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我家住序园的经典散文(共含10篇),一起来看看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大灰狼”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我家住序园的经典散文
我家门前,有一条河,它和北京天安门前的那条河同名,叫作金水河。
相传,春秋时期子产在郑国当宰相26年,廉洁奉公,死时办不起丧事。老百姓纷纷拿出自己的金银首饰为其送葬,他的子女不接受。百姓便将金银首饰投进河中,河水泛起了金色的斑斓,金水河由此而得名。
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七年,政府巨资,修河道,拓河堤,种花草,植林木,建亭台,搞雕塑,添器械……把金水河变成一座集园林、绿化、人文、游乐、健身为一体的开放式、高品位的滨河公园。
公园穿城而过,西南为头,东北为尾,长短万千米。头起“序园”,依次“黉墙凝翠”、“荫柯鸣蝉”、“平楚醉颜”、“寒河暖隈”,意为春夏秋冬,共5大景区。每个景区又有“隋河宋肆”、“元弦有音”等20余处景点,加之16。8万平方米的草坪,115个品种,8万株错落有致的树木衬托呼应,体现了正本清源为前提,生态环境为基础,游览活动为主体,历史人文为内涵,园林艺术为外貌的新景观。
如今,随着城市框架的不断拉大,公园也在不断地“头生尾长”,增添了三四个新的景区,出现了序园的“序园”。
走进序园。西岸一块“金水晴波”碑,碑后百米“孕育华夏”主题广场,置身其景,如临华夏文化的发祥地。大理石砌成的五色土代表着中华大地,以方位颜色来纪念华夏先祖炎黄二帝的功绩。东岸绿篱、花坛簇拥着柱形方碑,碑题园名“金水玉练”,记载建园功绩的历史。前走200米,“博古源深”以出土文物为主题的水幕式大型水景壁泉,以无声的语言诉说着源源流长的中华五千年文明史,以此唤起人们对金水河历史的记忆和感受。
东西两岸设计均以远古传说观景为始,以蜿蜒游路和起伏地形展开,满园种植着耐踩踏、抗旱性强的马尼拉草坪和适应性强、常绿开花的麦冬、金鸡菊等地被植物。景墙、景亭、观景台,壁泉、壁雕及仿古建筑穿插于线条优美舒展的花间小路旁,使得曲曲小径通幽处,柳暗花明别有天。
城里不知四季过,冬去春来柳先知。忽有一日走进序园,远远望去,两岸垂柳迷迷的黄绿,那黄黄的,绿绿的柳枝,近看却又不见,以为是被柔风吹去,枝条飘荡,摇落了这满树的嫩绿。似乎又觉得,那绿的新芽躲进了树下美丽少女手捧着的书本里去了,藏在那里去孕育满园的春色……
沉醉中不觉发现,夜幕降临,男人短裤,有的赤裸上身,女人短裙吊带衫,亦有穿短裤的。陆陆续续地从高楼里走出来,带着小孩,牵着小狗,来到河边。我相信,再好的空调也吹不出河边这徐徐的凉风。第二天一觉醒来,再到河边,听鸟语,嗅花香,看蝴蝶翩飞,迟些还能听到久违的蝉噪蛙鸣……
到了秋天,两岸垂柳依然成荫,绿天如幕。还有绿的松柏,黄的银杏,相映成美,美不胜收。银杏树叶像镶了金边的.扇子,在风中飘飘落下,一地金黄一地霜,好个金秋满河床。
如今的冬天,天上很少下雪,晨练的汉子,赤身不裸体,一条运动短裤,遮挡不住满身的热量残留在序园的空气里。每天下午的三、四点钟,河两岸梆子、锣鼓、弦乐纷纷响起,从春夏到秋冬,“自乐班”乐在其中。百米之内便可发现有“唱对台戏”的,这里就成了戏迷的乐园。热爱戏剧的市民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跑一二十里的都有。骑车的,坐公交车的,认识的不认识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想唱一段,就会有人主动地出来伴奏,而戏迷们就会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马扎,立马围成一个小剧场。美丽的序园,不断传出的乡音乡情,不仅唱醉了古老而年轻的金水河,也唱醉了我的思绪。
一二年春,我移居序园,天天早晚都要到园里转一圈,总是西岸去,东岸回,紧走慢行一小时。再寻块空地,摇摇头,晃晃脑,踢踢腿甩胳膊,器械场地练练腰。就是这么个序园,却用去我很多的时间。去一次,见一次,念一次,千丝万缕,胡思乱想。思它该是我家的后花园,想这流经25的金水河,千年又千年的等待,直到如今,焕然一新,就是为了等待我的到来吧!
家住巢湖散文
巢湖小城,城中有座山,缓缓的坡,青青的竹,竹上刻满了字。城边有个湖——巢湖。八百里湖面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惊涛骇浪,更多时候是温柔的半睡着。
小城的小,只要骑着自行车就可在最热闹的街中心逛了个遍,走在熟悉的街道,走进熟悉的店铺,半闭着眼睛就能知道到了哪家店门口。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布满了商铺,无论生意好不好,都起了个响亮别致的店名。有的商城九曲婉转,像是进了山洞,傍晚时分进去逛逛,就忘了时间,出来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了,真是洞中一时,世间已晚。
平日里,喜欢去各个超市,谁家打折,谁家优惠,都会去看看,买不买没关系,看看就好。穿梭于商品丛林中,摸摸着,看看那,心里会有满足感,这么多好东西,从外埠运来,然后流进千家万户,让我们的日子过滋润而体面。超市的促销员会在晚间卖力的用喇叭喊着什么什么打折了,什么什么买一送一了。就冲她那份热情劲儿,很多人都会带一点回去。
有时也去看城边的风景,都是离城不远的,坐上公交车就可到的,巢湖边的金龟,亚父山上的范增,街心公园的.许由洗耳池……
生活在烟火人间,怎么能离得开一日三餐?于是,菜场是我日日必到的地方,有时不为买菜,也会去走一趟,只为了看那些青的椒红的果,看看,就觉得踏实了许多,然后,盘算着明天咱家吃什么。
傍晚归家,拾叨晚饭,饭桌上与孩儿谈谈。
晚上,华灯初上时,打开窗户,车来车往,人声喧喧,我在热闹的尘世间。关上窗户,坐下来与文字说话,安宁锦簇。
世间万物皆有情,逛街购物,烧水煮茶,让无情岁月过的有千层万层的念想来。
家住平房那几年散文
结婚二十年了,说起“家”最初的温暖,定会想到刚结婚时住平房的那些日子。
那是单位分我的一间平房,十排共一百二十间平房中的一间,那平房的矩阵,牢牢抓住泥土,稳当当地站立,如壮实的中年,憨厚、大度、平和。红的砖,红的瓦,红土夯实的甬路,虽已半旧,但依然满是热情满是浓浓的人间烟火味道。偶有谁家屋顶瓦缝里钻出几株灌木,挺拔碧绿,随风一摇,远远就能看到,也不失为一处小风景呢。我家位于二排西起第二个门口,朱红铁门镶嵌于红墙之间,房子南北向分为三个部分,门楼,为平顶,面积十平左右,竖墙分隔为二,一为门洞,一为厨房;小院,东西狭长,约十平米,地面用水泥抹过,靠西墙留一花池,常种几株月季;正房,起脊屋顶,又分前大后小两室,大屋二十平米的样子,靠东墙由南往北依次摆放电视,沙发,书柜,靠西墙依次为床铺,衣柜,就是这二十平的屋子,既是卧室又是餐厅还是客厅,挤是挤了点,但也舒适温馨,后间稍小,屋顶也低,但也宽敞明亮。这样一来,临街的大门、正房的屋门,后储间的屋门,就妥妥地直冲了,因为大门习惯性敞开的,为遮挡路人视线,我就给里面的两个门上各挂一块白底绣花的半截门帘。这两块门帘让我在多年之后仍会想到戏台上“出将”“入相”的场面,不过,我的帘与人家的排列方式不同,帘上的字样也不一样,人家是并排,我的是垂直排列,人家的上写“出将”“入相”字样,而我的则是梅花,一枝梅花和另一枝梅花。
这就是我最初的家,就这般简陋的平房,却包含了我生命里太多珍贵的东西,让我一直难忘。
平房里蕴藏着四季,我一直以为季节就藏在我房子里的,或屋顶或院角,或布帘的褶皱里,亦或月季花的根下,只需时机一到,她们便伸腰撩腿地出来了。春风起时,“出将”“入相”的帘子立马兴奋起来,噗噜噜歌舞着,摆着腰肢,侧着身膀,招着纤手,把春风从小院唤进我的大屋,又唤进后面小屋,于是整个春天便洒脱脱挤进了我家每个角落。到了夏天,小家更生动蓬勃起来,蚊蝇还是有些不安分的,竟变着法地往屋子里钻,于是,“出将”“入相”的小帘外面加了一块及地尼龙纱帘,床上也挂起了蚊帐,即使这样,仍有狡猾者钻进屋里,甚至钻进蚊账,于是半夜人蚊大战偶会有之,呵呵,小小无奈想想也是一件趣事呀。还有夏日的那一池月季,那艳艳的红、灿灿的黄、莹莹的绿,那旺盛的劲头,让你似乎能听到根抓泥土滋滋生长的声音呢。秋天来了,邻家梧桐树上硕大金黄的叶子,会不时落在小院洗衣人的头上,咦,怎么也钻进发辫了?伸出满是肥皂泡的手扮个兰花指去摘头上的叶子,咦,怎么一下还没摘掉呢?这时,站在梧桐树上的花喜鹊笑了,叽喳……叽叽喳……冬天将近,寒风渐起,我用一长长的蓝布棉帘换掉“出将”“入相”的小帘,这让我多年之后仍会想起相声里的“蓝布棉门帘”台词,呵呵。平房人家是要自己点炉取暖的,小院的西北角,采暖炉的管道穿墙入室与卧室暖气片相接,火炉很旺,暖气烧得嘎嘎作响,屋外寒天冻地,屋里也温暖如春。放煤的池子搭在出胡同五十米的一块空场,拿簸箕取煤是每天必有的家务,我争,夫也争,有时争的笑闹有声,让隔壁的何姨听了去,于是,便传成了我们夫妻恩爱的“佳话”。
平房里不仅蕴藏四季,也蓄养着浪漫的情致。床靠近窗户,白天的阳光,晚上的月光,都会任性地倾洒在床,躺在这样的光里,可任你遐思无限。冬天听雪,雨日赏雨,也无一不酣畅淋漓,都说雪落无声,但如果离得足够近,心足够静,你是能够听到雪的,有雪的夜,躺在平房的床上,总能听到的“沙沙……沙沙……”如千百春蚕咬食桑叶,又象情人窃窃私语。雪停后,屋檐下会挂起长长的冰挂,晶莹剔透,找根竹竿仰头敲打,冰挂“劈啪”跌落,凌乱一地,嘿,这样的调皮,谁说只孩子才有?更让人惬意的要说雨天,雨来时,不仅雨点击打红瓦声如银铃,且从明瓦中可以看到雨水在瓦上淙淙流淌,似一个个小型瀑布,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时,声音就慷慨激越,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渐弱渐歇,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底。
平房提供着足够的空间和快乐,儿子才学走路,便摇摇摆摆到处转悠,一会儿前屋,一会后屋,一会儿院里,一会儿一眼不见便扭到门外。院角笼子养了一只小兔,这小兔可是儿子的最爱,饼干拿来喂,菜叶拿来喂,水果拿来喂,有天居然把月季花的花瓣统统揪了扔给小兔。我的儿,到下次月季花开,要等上整整一年呢。一大箱子玩具,一会儿央你倒在院里,一会儿求你弄到屋里,还有时非要你摊在门外胡同里。一个小三轮车,吱扭吱扭,里屋骑到外屋,屋里骑到院里,一会儿又“吱扭”到邻居家去了,小家伙偶尔还灵感大发,自个找来搬手锤子,对着三轮车“叮当叮当”修理起来。现在想,若是楼房,会闹得楼上楼下不安,我们是否还好意思让孩子这样“折腾”?这样“肆无忌惮”地生长?那一天,我和夫正在厨房做饭,儿子一个人在卧室玩耍,不一会听到儿子哭声,急急跑过来,发现门打不开了,原来儿子把门上的推拉插销销上却不会打开,于是急的大哭。透过玻璃安慰儿子,又到何姨家找来工具,把窗户的玻璃卸下一块,然后手伸到门里插销拉开,儿子“得救”,拖着长鼻涕笑了。后来我们探讨,若这事发生在楼房,没有玻璃可卸,插销无从打开,我们是不是只有破门而入呢?
平房滋育了和睦的邻里关系,平房接地气,敞敞亮亮天地间立着,前门后窗都敞开着,四邻八家,一览无余。从长长的胡同走出去,你可以看到张家的花开了,李家的狗正在奶崽,刘叔正在提水浇菜,而赵婶墙上的红辣椒恰好“哗啦”掉了一地。人们彼此都不见外,经常你往他家借点蒜,他到你家讨块姜。有时左邻右舍也来帮你裁缝衣服,帮你腌制泡菜,教你放多少盐,放多少糖。夏天的傍晚,人们把小饭桌摆在院里,或者搬到屋外路上,一家人围着小桌吃饭,男人慢慢品着酒,女人小心喂着孩子,有时左邻右舍也会来喝上几杯,谁家有好吃的,也招呼人们来尝尝,或者干脆送一点过去。儿子出生后,老人没时间带,左邻右舍就成了我的帮手,你拉一把他拽一把地帮我把儿子带大了。儿子才会走路就东家西家的串,这边我喊“儿子,哪儿了?”儿子拖着稚嫩长声“何奶奶家……”一会儿又喊“儿子,哪了?”“在丁婶婶家……”一会儿摇摆摇摆地回来,不是东家拿回一个苹果,就是西家讨来一个鸡蛋,呵呵,我的小馋猫。那时人们出行都是骑自行车的,车胎瘪气是常有的事,为了方便人们打气,胡同口热心的李叔,在自家外墙挂一个打气筒,这给前后左右的一大片邻居预了方便,再不用上班前对着车子急喳喳了,打完气,挂回原处,直到我搬家离开胡同的时候,扭头一眼便看墙上挂着的那个打气筒。喜欢平房里的浓浓人情,街坊邻居互相熟识互相关切,让家的范围更阔更大了。
在这温馨的平房里住了四年,最终我们还是搬进了楼房,密闭的窗,冰冷的防盗门,把季节隔在了外面,把听风赏雨的美好情致隔在了外面,也把温暖的邻里关系隔在了外面。我们搬后不久那平房也改建成了楼房,可闭目想时,那一片仍然是旧日的模样--红红的砖瓦,长长的胡同,郎朗的谈笑,醇醇的饭香。搬离平房时,儿子四岁,奇怪的是,后来的某些事情儿子都记不甚清了,但关于那平房,却能说出许多真切的记忆,儿说,他记得左邻何奶奶给过美味的蛙腿,记得右邻丁婶家大红的公鸡,记得自家雪白雪白的小兔,记得床头那黄色的书柜,还记得拿竹竿拨扯我“出将”“入相”的门帘。
家住平房那几年,可以说是生活在城市的边缘,但那却是我生命的中心,是儿子人生的起点,所以,我们一直记忆着,怀念着,感恩着……
家住养马峡散文
一
有些相遇是不可预知的,在我的年华里,从未设想有朝一日,我会入住巴蜀。,我从千里冰封的北国,捋着一根红线,一下穿越至锦绣川西,我与养马峡一见钟情。
养马峡地处四川省江油市文胜乡,因山脉、峡谷平坝组成像形“马”字和养马坝古镇而得名。这里是天然的大氧吧,森林覆盖率达95%。相传当年魏国大将邓艾,跋涉阴平道,飞跃摩天岭,袭取江油关(平武县南坝镇)后,并未按蜀汉军设想的南下直取绵阳,而是出人意料地挥师东南,翻越马阁山。彼时,邓艾的马匹、车辆早已遗弃。邓艾见脚下水草丰茂、林木繁盛。便在此建营,征集、训养战马,就是今天的养马坝。据《三国志。黄权传》记载:“瞻犹未纳。”诸葛瞻没想到邓艾出奇兵,占领了进退两易的养马坝,使诸葛瞻防不胜防。“邓艾伐蜀”,直接导致了蜀汉政权的灭亡。
初见时,我尚不知关于养马峡的传说,我只惊艳于那宛如仙境的景致。
苍山四矗做篱笆,清溪门前照晚霞。无论从哪个方向望出去,这里除了山还是山。“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里的山虽无惊人的海拔,但峰峦叠嶂,四季苍翠,云遮雾绕。云雾山峰,终日雾霭不散,晴天丝丝缕缕,如仙女的纱衣。阴天,团团簇簇,若泼墨天边。股股山泉汇成小河,如游龙轻摆,蜿蜿蜒蜒从小村的胸膛穿过。
我初来时,村里大多还是连窗户都没有的土坯房子,地震后,那些土房子垮的垮,拆的拆。在国家的扶持下,而今这里已是红砖碧瓦,小桥流水人家。人们不但改土木为砖瓦,而且大多人家修成了三到四层具有古朴民族风的楼房。到旅游旺季,生意做的风声水起。政府统一规划,新的住宅区沿河而建,我家就修在小河的上游。在我家,足不出户,就可以不分季节、不分角度、全天候的捕风观景。
沿着门前的河堤往上走,也就是我家的左边方向,大约有四五百米就到了我家老房子。那大概是我们村地震后,留下来的唯一一座土房子了,房后是我家的竹林。竹林再往后就是我们队的山,我家的承包林就在这片山上。
沿河堤往下走,在我家斜对面不远,有一座石桥。过了石桥就上了公路,直通养马峡最热闹的养马坝街,养马坝再往前不远是回龙寺,再往前就通往镇上了。
我家对面的山那边就是望天峡,一条从那边流下来的山溪与我家门前的溪流,在石桥下汇合。溪水两岸是各具特色的农家乐,过了这些农家乐,有一条小路通往转圩峡,从此进去,转通了便从浦家沟出来。
我家后面便是云雾山,爸说翻过那道最高的山梁便是藏王寨,那里地势很平长满剑竹,早些年爸曾在那里砍竹卖钱。我家与云雾山之间,是一大片耕地,在这里旅游开发前,那些土地就是我们全部的希望。
“回望五月峨眉,此等山川甲天下”是明建文帝给这里的评价。
二
养马峡的春天,像豆蔻年华的少女,风姿绰约却情怀羞涩。
“人间四月芳菲尽”,桃粉李白杏花红。野桃子、家李子、山樱桃,院落、石边、水畔,随处可见。看一方,一方景致,走一处,一处花香。地头的樱桃树,是油菜花忠诚的守卫,照水的桃花,是翠竹柔美的新娘。
园里的菜苗像气儿吹的似的,伸个懒腰,便又长了一截。小葱、菜苔、香菜,它们共用一个字——嫩。刚败露水,便掐一筐菜苔回来,炒了吃,下面,还吃不够,再焯了水来凉拌。春雨过后,春笋争先恐后冒出来,母亲把它们搬回来,尝过鲜后,便用开水烫了,或晒干或冷冻,这样我们在秋冬时也可以吃到鲜嫩的笋。
推开后窗,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在晨雾里漾着金灿灿的笑容。轻风夹着丝丝甜蜜浸入肺腑。那花海的尽头便是青山,我的眼神总是穿过这片耀眼的黄,直接射向并不遥远的峰峦。此时的坡上,到处镶嵌着一片一片粉白的云朵,那是盛开的野樱桃。山的中腰处,还系了条鹅黄的腰带,是一树一树的山胡椒正在开花。再往山顶看不出是什么植物了,斑斑驳驳的绿衬着偶尔裸露的山石。那日清晨一推门就是一个惊喜。在阳光的照射下,油菜花依然娇艳,叶面因凝一层细密的轻霜而显得灰白,令人不敢碰触。历经一夜的春风霜露,那花朵满脸灿烂,每朵花更加的饱满莹润,在朝阳的映衬下越发耀眼。我的目光习惯性地穿过那片闪亮的黄望向远处的群峰,今天少见的没有雾,一眼便见山顶。山顶竟是一大片的银白色,我喊来父亲问:“那是雪吗?”得到确认后,我便返身进屋拿手机疯狂地抓拍着那些美丽的画面。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致,地上繁花盛开,山上草木葱茏,山顶却是莹白如玉,这就是所谓的阳春白雪吧!我来四川十几年了,即使冬天,也少见一场雪。晚上整理照片时,不禁有感而发:
阳春遍野菜花黄,
谁撒碎玉满山岗。
黄花寻常思温暖,
碎玉清高惹寒凉。
人生何似多重景,
久居他乡亦故乡。
三
养马峡的夏,才是这里最繁华的时候,一进七月,这里便天天像盛装的节日。
一大早,游人们便三三两两的沿着堤岸散步了,也有的坐在岸边的石桌旁,就一杯热茶,陪时光慢慢流淌。
九、十点钟的时候,公路上开始热闹起来。两边巨大的法国梧桐树,遮住灸烈的骄阳,却遮不住熙熙攘攘。四面八方的客人陆续上来,住了一夜的客人要往回赶,公路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信步拍照的,骑双人自行车的,信马游疆、走马观花的……最忙的还是农家乐,收拾完早餐便开始准备午餐了,什么腊肉、香肠、山野菜,所有的美味,统统呈现出来。
盛夏里,转圩峡是游人的必去之处。其实这条峡谷更像是一座山,从中间劈开一条缝。险峻的地方只有一人宽的木板吊桥供人通过,下面则是峭壁深渊。转圩峡一路石径,时宽时窄,两岸峰峦叠翠,遮阴碧日。股股山溪时急时缓,在峡谷开阔处,落差不一的山石形成高高矮矮的瀑布,虽然水流不急,却也飞花渐玉,清凉扑面。溪水清的能看到石子的纹理和青苔的根须。谁说水清无鱼,在石湾水静处,便有小麻鱼懒懒的停在水中,仿佛睡着了。轻轻搅一下水面,它们便像被惊醒了好梦般惊慌四散。如果你不急着赶路,还可以翻石捉蟹,既是休息,又是娱乐。
四川人爱麻将,如果哪家没有麻将,那简直就不是做生意的。养马峡人玩也要玩的别致,将麻将打到了水面上。麻将桌就安在溪水平缓处,双脚泡在清凉的水中,神清气爽,脑清目明,输的心服,赢的明白。
此时的河面,是孩子们的乐园。就是在正午,两岸绿荫也能遮住烈日骄阳。孩子们在水里玩水枪,打水仗。从上游到下游,五颜六色的游泳圈,点缀在河面上。大人们也禁不住诱惑,也跟着下到水里,仿佛回到久违的童年时光。
最热闹的要属晚上了,所有农家乐门前,霓虹闪烁。小河两岸,流光溢彩。主人们把音响搬到院子里,以天地为舞台,以山水为背景,有兴你就引吭高歌吧。那些组团来的,最爱燃一堆篝火,无论男女老少,围着火堆载歌载舞。噼噼啪啪的碳火上,烤鸡、烤鱼、烤全羊,滋滋啦啦的冒着油,飘飞的'香气,肆无忌惮的冲撞着人们的食欲,引来人们的围观,人们毫不自知的吞咽着口水。
大约要到一两点钟,山村终于安静下来,偶有一两处微弱的灯光,可能是有人酒逢知己,酒只是看客,他们全神贯注的在低语倾诉。院子里搭满帐篷,他们多是时尚的年轻人,有人发出均匀的鼾声。这里露宿不用担心别的,只小心别着了凉,山里的夜,可是要盖棉被的。
四
九月学生一开学,养马峡的生意便淡了下来,人们也开始了秋忙。生意再好,毕竟是农人,舍不了的还是那一亩三分地。山里的地,高一块低一块,还没法实现机械化,别看这里夏天繁华的像个都市,而地里的收成,却还靠背篓一背背的背回来。搬完玉米就开始撒菜籽、割盖、打药。挖了花生,就该栽菜籽了。
许是人们白天劳作的累了,亦或山里人本就习惯早睡早起,秋天的养马峡,人们早早的便关了灯,山村的夜空唯有高悬的明月与浓浓淡淡的剪影。岁月匆匆亦悠然,月渐丰满,又一日日的瘦下去,星便也由散淡到密集。山里的天幕格外的黑,漫天的星斗也格外的亮。遥望瀚海星河,人会敛气收神,世界仿佛静止,静的唯有自己的呼吸。
五
劳作了一年,终于迎来了休闲的冬。山村在一些特殊的音响中醒来,眼还没睁开,窗外的鸟儿已唱个不停。远处传来隐隐的钟声,钟声来自村外的回龙寺。回龙寺庙宇古朴,历史悠久,相传明建文帝朱允文曾在那里避难修行。但岁月的风烟早已荡尽历史的痕迹,唯有禅院的钟鼓长鸣不息。与寺相伴,许是养马峡的福气,这里世代平安,不知是不是因了僧侣们的虔诚。我不向佛,但那空灵的钟声,总能让人心生纯净。不明佛理,却也参一些人生的禅意,平步青云也好,跌宕起伏也好,最终都将归于素淡、平静。
冬日的人们,节奏慢了下来。太阳升起多高了,人们还端着早饭,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慢条斯理的品着。四川的冬天,外面要比屋里温暖的多,吃过早饭,有活路的匆匆去忙,背柴的,弄地的,修房子的。这里有的是木头,那些不可雕的朽木,全部用来冬天烤火。无事的人们,三两家子凑在一起,升起一堆火,人们一边烤火,一边晒太阳。火堆边的人越聚越多,婆姨汉子们凑在一起总要调笑几句,然后才就着一个话题,海阔天空的摆起来,其内容包罗万象。这两年话题最多的就是修房子,怎么修。在这里,修得到房子,才赚得到票子。女人手里不是纳着鞋垫,就是剥着花生。男人手里总夹着烟,这个人发一圈,刚抽完,另一人又发一轮。聊着聊着,天就近了中午,人们才散了去准备午饭。
冬天最美的时候是黄昏,太阳偏西时,割猪草的,背柴的陆续回来。那些养马的,马驮了两背柴走在前面,主人跟在马后,踏着马铃儿的节奏,迈着悠闲的步子。不知名的鸟雀,停在院里的桌子上,晾衣绳上,它们也在贪恋这红尘美景吧,还守望着最后一缕阳光。红砖碧瓦的楼房后,炊烟正袅袅升起。“夕阳给炊烟化上晚妆/妩媚的眉眼/断了游子的柔肠”这是我在外思乡时写下的诗句。炊烟是一灶饭香,是灶前的爹娘,是撇下锦衣玉食也要奔回的方向。茅屋向晚,炊烟随风已成记忆,住楼房烧柴火,是这里的新景致。满山的灌木与树枝,让这里的炊烟声声不息。即使生意最旺的农家乐,灶里熊熊燃着的,依然是木头柈子。客人们喜欢柴火饭的味道,山里人更是执着于这种烟火味。我更庆幸,养马峡炊烟未老。
家住养马峡,我的身份证已是养马峡人了,但我却连一整年都没在这里住上。家乡的许多景致,我这个本地人还没有看过,比如望天峡的红叶,比如白洋洞的溶岩,比如漂流峡谷。人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归不了家,我无时不念着奔回乡里,过一种稳定的生活,与山水终老。
朋友们总说,将来我们去哪里哪里旅游吧,我总是含笑不语。我故乡最美的山山水水,我都还没看完,我还要去哪里?我要在悠悠岁月里,先把它们寸寸看遍,让那里的一棵树,一块石,一根草,一滴水,统统融入我的生命。
余秋雨散文《家住龙华》
我家住在上海西南角龙华。这是一个古老的地名,一闭眼睛,就能引出不少远年遐想。但在今天上海市民心目中,龙华主要成了一个殡仪馆的代名词。记得两年前学院宿舍初搬来时,许多朋友深感地处僻远,不便之处甚多。一位最达观的教师笑着说:“毕竟有一点方便,到时候觉得自己不行了,用不着向殡仪馆叫车,自己慢慢走去就是。”蒋星煜先生立即安慰道:“它不至于只会就地取材。”
我素来是乐天派,相信可以把这样的笑话轻松地说它几十年。最近竟然病了,而且不轻,说笑话稍稍有点勉强。请了病假,把学院的杂事推给几位朋友,又有点空闲读文学作品了。昨夜读的是霍达的《国殇》,才读两页,纸页就被泪水浸湿。他们也是中年,他们也是教授,全死了。
返观自身,我有权利说一点他们的死因。单为一项工作奋斗,再累也累不死人。最痛楚的是生命的分裂。已经被书籍和学问铸就了一大半生命,又要分匀出去一大半来应付无穷的烦人事。每件事都是紧迫的,无可奈何的,甚至是堂皇庄严的。于是,只好在敲门声和电话铃不会再响起的半夜,用凉水抹一把脸,开始翻开书籍、铺展文稿、拆阅来信。这又是一个世界,自己正与各国同行征战。从来没有在这种征战中认输的习惯,那就捂住呵欠,用杯杯浓茶来呐喊助威。天色微明,过几个小时又得去开会、谈话。累?当然,但想想在军垦农场拼命的当年,对自己身体忍耐力的自信又悄悄回来。闹钟响了,立即起床,全不理会病魔早已在屋角等待。
我今天不用上班,睡足了起身,提个篮子去买菜。菜场很远,要走过古塔和古寺。身体不好,走得慢一点,多看看古塔和古寺吧。这地方实在是有年代了,连唐朝的皮日休过龙华时都有一种怀古感:
今寺犹存古刹名,
草桥霜滑有人行。
尚嫌残月清光少,
不见波心塔影横。
想着这么漫长的历史,心气又立即浮动起来,真想动笔。这一年我一直在《收获》杂志上连载《文化苦旅》,想借山水古迹探寻中国文人艰辛跋涉的脚印。这项写作被一个坚拒日久的行政任命阻断了,但龙华真需要补一篇。那么苍老的目光通视着一座近代都市的兴衰,其中很有一些可说的话。哪怕是最浮滑的近代上海文人,他们的精神幅度也不能不往来于古老的历史和现代的潮流之间。对这个课题研究得特别出色的是历史学家陈x麓教授,应该把他论中国近代知识分子人格结构和海派特征的文章,再找出来读一读。
买菜回来,赶快走进书房,陈x麓教授的'文章怎么也找不到,电话铃响了,接来一听,脸色大变。我又不能不相信神秘的超自然力量了。电话中分明说的是:“陈x麓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今天下午2时在龙华殡仪馆举行!”
打电话的朋友特别叮咛:“你家在龙华,很近,一定要去。”
在我的抽屉里还有陈x麓教授的来信:“近来偶有空闲,到长风公园走走,自诩长风居士。”
但是,遗体告别仪式上的悼词证明,陈先生根本没有这般优闲。他刚刚到外地参加5个学术讨论会回来,去世前几小时还在给研究生讲课,就在他长眠之后的今天,他案头求他审阅的青年人的文稿和自己未完成的书稿,还堆积如山。
我自认是他少有的忘年交,但在吊唁大厅里,六七百人都痛哭失声,连以前从未听到过他名字的汽车司机们也都在这个气氛下不能自持。他是一个在前死了妻子,亲手把一大群孩子带大的辛劳父亲;同时,他又是100多位研究生的指导教师。他不断地从家庭生活费中抽出三五十元接济贫困学生,自己却承受着许多中国知识分子都遇到过的磨难、折腾和倾轧。他对谁也不说这一切,包括对自己的子女和学生,只是咬着牙,一天又一天,把近代史的研究推到了万人瞩目的第一流水平。
他走了,平平静静。他的大女儿向来宾致谢,并低声向父亲最后道别:“爸爸,今天你的行装又是我打点的,你走好,我不能搀扶你了……”
仪式结束了。我默默看看大厅里的种种挽联,擦不完的眼泪,堵不住的哽咽。突然,就在大厅的西门里侧,我看到了我的另一位朋友献给陈x麓先生的挽联,他的名字叫王守稼。但是,他的名字上,竟打着一个怪异的黑框!
连忙拉人询问,一位陌生人告诉我:“这是我们上海历史学界的不幸,接连去世两位!王守稼在给陈x麓先生送挽联后,接受手术,没有成功。”那人见我痴呆,加了一句:“明天下午也在这里,举行王守稼副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
我实在忍不住了。站在王守稼书写的挽联前,为他痛哭。就在刚才,我还在厅堂里到处找他。他,今年46岁,也是一个少见的好人。早在复旦大学读书时,因家贫买不起车票,每星期从市西的家里出发,长途步行去学校,却又慷慨地一再把饭菜票支援更贫困的外地同学。我忘不了他坦诚、忧郁、想向一切人倾诉又不愿意倾诉的目光。人越来越瘦,学术论文越发越多。脸色越来越难看,文章越写越漂亮。论明清时期的经济、政治、外交乃至倭寇,精彩备至。他经常用宁波话讲着自己的写作计划,“还有一篇,还有一篇……”像是急着要在历史上找到身受苦难的病根。陈x麓教授就曾对我说,王守稼是他最欣赏的中年历史学家之一。直到去世,王守稼依然是极端繁忙,又极端贫困。他的遗嘱非常简单:恳求同学好友帮忙,让他年幼的儿子今后能读上大学。这也许是我们这一代最典型的遗嘱。
是的,家住殡仪馆很近,明天,再去与守稼告别。
朋友们走了,我还在。不管怎么样,先得把陈x麓先生的几篇文章找出来,好好读读,再把我关于龙华的那篇《文化苦旅》写完。今夜就不写了,病着,又流了那么多泪,早点睡。
我家住的地方作文
我家住的地方我家住在二十一中的旁边的小区里,那有四栋高楼,倒数第二栋就是我们的。我家的前面是宽阔的草坪,中间还有石头地,地面嵌有许多字和五角星,旁边栽了几棵高大的树,楼后面是个小操场,我们可以在那快乐到踢球、滑冰……那儿还有美丽的花朵,香气迷人。有的花已经开的非常鲜艳,蜜蜂、蝴蝶在花上飞来飞去,好象在跳舞。有的还是花蕾,但饱胀的要爆开似的。品种有玫瑰,牵牛花等。右边是一条狭窄的小路,那里有石块,肥料等一些杂务,乱七八糟的东西。左边是光滑的汲地,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有。我住的'那栋房子正方形,不是很大,在那里每天都有人扫地,拖地,所以那的环境很好很干净。我以前在房子前面,也就是第一 二栋楼的中间,是一个像广场一样宽阔的地方,我杂那和朋友们玩捉迷藏,打篮球,小狗摸鱼……但是我现在长大了,作业也多的让人烦恼,所以没时间玩了。你说我的家旁边的景物好不好啊!我家住的地方作文350字小学生作文(中国大学网)
停水,我家住六楼诗歌
渴望和一场雨,来一次邂逅
或许会遇到,一个在雨巷漫步的女子
也或许,我会和她成为朋友
她叫什么,或者什么工作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留下她的手机号
没事的时候请她,一起出来走走
转身的时候,溅起的水花
在脚下醉成一团不太好看的水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条短信
犹如冒出泡泡的锦鲤,上面清晰的显示
昨夜梦中,我和你在莲池
我知道,这是一句绵延的措辞
还是立即回复到:宝贝,我也想你
虽然我知道,这么荒唐可笑肉麻的句子
早已经过了骗自己的年纪
晚上经过那个没有荷花的莲池
一条半死不活的'小鱼,上蹿下跳的喘息
他告诉我说,送信给我的那个小蜗牛
在半路被渴死,那张写满柔情蜜意的情书
已经被风和太阳,宣判处死
于是,我的眼泪哗哗流进水里
挽救,这条频临死亡的鱼
荷园散文
《荷园》不是王宫宅府,也不是会所书院,它是一家卖旗袍的店面。有一段时期,我极度颓废,不想在工作上大费周折了,因为艰苦奋战十多年都轮不到职称晋升。没课时我常常一个人到处转悠,想找回纯明心境。田野太空旷,看花看树都让我想起《葬花吟》的孤独凄婉。逛街又没有生活格调,就守在一家叫《荷园》的旗袍小店,看老板娘李姐打理生意,听她谈自己的身家琐事。没有目标的人心是空的,听别人讲什么都会生动摇曳。
七八平米的小店,错落有致地悬挂着各色款式面料的长短旗袍。唐装复古旗袍,带着浓浓的满族服饰味道,传统中式刺绣元素和西方立体剪裁合三为一的东方特色服饰。新款改良时尚旗袍,从面料款式色调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新潮感觉。尽显中国风民族风,又带着淡淡的复古文艺风。盘花扣,小立领,收腰低开衩。既能在正式场合尽显高雅华贵,又能在日常生活中随意穿着不失清雅闲适。还有一种小女童水领修身小旗袍,印花唐装中国风款。摸着细软的面料,让我深深陷入童年对穿着的回忆中。旗袍裹挟的不光是简单的身段,更是一颗爱美执着的人生向往。看着老板娘身穿的那款浅绿色桑蚕丝新款改良版中袖旗袍,高高的发髻,美艳动人的身姿,镶钻水晶鞋。如果不仔细品读她的目光表情,你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她的出身和境况。
她从小没了妈妈,小学毕业就开始出来混。没有学历没有良好家境的她,做过各种各样底层的女工,但是都以疼痛失望收场。略有积蓄的她,在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做服装生意的张哥,也是她现在的老公。初涉商场的她,凭借聪慧勤劳的打点,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是,张哥却慢慢消极低沉,店铺关门溜之大吉。她因为没有张哥的辅助,也经过了一段生意上低迷冷淡期。她只要一天不走货,晚上就会失眠。那种难熬的日子,让她身心疲惫望不到头。想想自己的过去,看着房租水电天天往外流钱,她说关门的心都有。一个人在外打拼,开店守生意,如果没有顾客,还得天天理货打扫卫生,连吃饭上厕所都得别人帮忙照看。看着隔壁新换的店家,想起张哥的.好,她不由得泪湿襟衫。如果没有李姐的心酸讲述,我们穿过城市明亮的橱窗,一定不会在店铺林立的时尚中读不出如此经典的普通人的故事。以前她一个人深更半夜去拿货,舍不得坐车,常常背着沉重的塑料口袋走着长长的夜路。一路摸索,才有了现在的《荷园》。
问起关于店名的事情,李姐的眼神明亮了许多。她说记忆中她的妈妈酷爱刺绣,在她们家的门帘,她小时候的衣服上,都有妈妈亲手刺绣的荷花。她的妈妈告诉自己,荷花不尽美艳动人清香四溢,而且残荷莲藕通身是宝。她说穿旗袍对于她来说,只有开旗袍店,她才能有穿旗袍的机会,否则身在目前这样的环境下,像她这样的身份根本没有场合穿一次旗袍。年近半百的李姐说起妈妈时的凄婉和自己境况时的真挚深深刺痛了我,我的母亲又何尝不是如荷般高洁奉献。可怜天下父母心,听着李姐的讲述,想着自己的人生片段。在一个背井离乡的县城小店中,两个萍水相逢的女子,因为旗袍和清荷情缘走在了一起。共同来回忆旗袍深厚的意韵,女子最初的意愿也是最终的,想打造美演绎美诠释美的心愿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除了爱美的心愿,其他的意趣和情怀都是围绕美来晕染和写意的。
看着李姐生动明媚的形象,听着她的故事和心愿,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地被激发起来了。自己一路走来,怎么说还算平顺安康,有什么理由颓废低迷不思上进。读书是一条坦途,帮助别人读书更是一条风景秀丽的坦途。如果李姐觉得开旗袍店,可以经常在美丽旗袍裹挟下过熠熠生辉的体面生活的话,那作为老师,能帮助一群孩子读书学习怎么说都是一项活色生香的高尚事业。我有什么理由凄凄切切心空无求呢?
最近网上流传着一则《驴的故事》,讲的是帮助唐僧取经的白龙马和驴子的一段对话。走一段精彩纷呈的人生和原地转圈圈都能把光阴消耗掉,只是驴子没有荷园月色心境和梦想。白龙马只有完成了人生的辉煌飞跃,才有资格畅谈曾经的愚蠢和迷醉。真情演绎《荷园》月色的李姐也是,我也是,必须的。因为《荷园》在我心中不是王宫宅府胜似王宫宅府,不是会所书院胜似会所书院。
小园散文
在我居住的小区附近有一座小园。
那是附近一所老国企的职工休闲场所,四面砖墙围合,中多树木,除了一个篮球场和几把长椅外别无其他繁复的设施。国企衰败,这里也似乎与世隔绝,偶尔有一些跳广场舞的阿姨和几个遛狗的人来之外很少有人光顾,所以这里竟成了个闹中取静的好去处,我有空常愿意去走走。今天晚饭后,一双脚又把我带了过去。
顺小区旁的路拐进那个砖砌的小门便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整个园子里黑黝黝的廖无人迹,只有高大的白杨和垂柳在仲夏的晚风里摇曳飞舞,发出“哗啦啦”“沙沙沙”的神秘声响。顺小路踱进树林里仰头看天时,但见月明星稀,如同沉在浅水中一般,头顶那四合的'树影恰如水中飘摇的水藻。呆呆仰头望了半天,继续向前走时才发觉有个人牵着一条大狗悄无声息地从身边超了过去。
林子毕竟太小,一会儿便转了出来。不忍卒去,站在那株高大的白杨下又听了一会儿“哗啦啦”的奏响。这如涛般浩淼的天籁让我想起童年的时光。那时我家所在的机关大院里就是这样成排的白杨树,夏夜里就是这样“哗啦啦”的奏鸣。
我知道,我喜欢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徘徊、流连,完全因为自己是个厌恶和逃避现实的人。现实世界的生活激烈而喧嚣,须戴着假面亢奋前行,我非心所愿却身陷其中,无力自拔。这些天来我便被一件世俗的事情困扰、消磨着。
我所在的单位因为要分立新的机构,所以突然搞了一次中层副职的上岗竞争,我一贯散淡随意,果然落选。对此,我虽不在意,但我的妻子竟失望、痛苦到了近于发疯的程度。她认为这样的结果表明我在现在的单位已经彻底没有前途,应当立即报名参加新成立的机构,重新规划仕途才对。为了促我下定决心,她自己也毅然决然地要报名去新单位(我们俩工作在对应的两家机关里,她那边也要成立相应的新机构)。争吵了几场之后,我拗她不过,被迫报了名。可是一番阴差阳错之后,我被派去了新机关,而她又因为“落选”仍留在了原单位!想想不久之后就要丧失了“家近”这个“宝”,城各一方,每天披星戴月挤着罐头一样的地铁去为所谓“前途”而奔波,真是不寒而栗!
人为什么想平平淡淡地生活竟是如此之难?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丢掉了江山的弱皇帝一样空吟着亡国之恨,又像一个被强征土地后被迫进城打工的农民一样无助。
唉!别了,小园。何时才能再回你怀中?何时才能找到我身体和精神的家园?
绿园散文
绿园都去哪了? 我拽紧有些干瘪的黑皮包,旁边的风混了些许盐,杂糅地扎进尘土之中。裸露的土地犹如老人被岁月侵蚀的双手,纵漫裂痕。我盘腿坐下,显得有些吃力,喉咙烙得生疼,只觉筋疲力尽。放眼望去的土黄,单调的像是进了一个漩涡。
我抬头望望那大太阳,永不消失的光源。阳光就在黄土地上摊开,照的土地有些晕烫。突然想到杨九娘,这老婆子最喜欢那满山的绿园,说着翠翠的比那黄通通的有盼头多了。我摇摇头,拍拍屁股,撑着土地站起。感到有点眩晕,仿佛看见了那有盼头的绿园。仔细一看,却只有那偶尔的飞尘和远方的小村庄。身后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脚印,犹如那年春节儿子领去看得那蓝色的海边。那时的日子,连喝口水都是甜的。
拐进村里的'小道,远远地看见了村口的那井,那井就像杨九娘的儿子,每到中午,她总会亲自来看望,现在已过正午,咋么还没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暗暗想着,快步赶去敲门。只听见虚弱的咳嗽声慢慢的掀开木门,跃进我的心里。推开大门,房子里很暗,有个女人卧躺在床上,偶尔的咳嗽使她无法安眠。‘九娘’我唤了她一声,她艰难的撑起来看我。一见是我,眼泪便流了下来。我握住她的手。她断断续续向我倾诉,。三年前,我当上村主任后,带领村民们种树,大家干劲十足,先后在村里建了一个个绿园,看着拔地而起的绿色,村民们的生活也有了盼头。可过了3年,来了个老板看上了绿园里的树,村民们没见过那么多的钱,便都拿着斧头去砍树,这一大片绿色呀,全上了大卡车。。。我又问其他人呢,九娘说‘打麻将的打麻将,玩牌的玩牌,已不像样了’
我站在村口,朝荒地磕了三个响头,因为那个老板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儿子。手机响了;‘爹啥时回来’我吼道‘等你把我的绿园还回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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