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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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

篇1: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

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篇一

有个开长途客车的司机,因为人长得瘦小,被人取了个外号“豆芽”。别看豆芽人瘦小,开车的技术在同行内却是顶呱呱的出众。

这天,豆芽拉着满满一车乘客从广东返程,半路停车吃午饭时,一高兴就喝了半瓶酒,弄了个三分醉。有句话说得好,喝酒最妙三分醉,这三分醉正是醉得刚刚好,眼不花,手不抖。吃罢饭重新上路,豆芽把大客车开得比风还快。

他正开得欢呢,不料车子突发故障,颤了几颤,抖了几抖,像头老牛似地喘息着趴了下来,不动了。豆芽跳下车一检查,不由连叹倒霉,原来有个零件坏了,必须得换。豆芽四面一瞧,这是段山区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哪买零件换哟?

正急呢,后面开过来一辆摩托,车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大个头,络腮胡。豆芽忙伸手拦住问道:“老叔,我的车坏了,请问这附近有汽车零件卖吗?”

大胡子打量打量他的车,又扫了他两眼,一点头:“有!”

“真的?”豆芽喜出望外,赶紧给大胡子敬上一支烟,“在哪?请老叔您指条路!”

大胡子先美滋滋地抽了两口烟,眼睛一转,说:“哎呀,有点儿远,坐车也得半个小时。”豆芽一算,来回一个小时,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就说:“老叔,帮个忙,麻烦您捎我去一趟,我给您五十块车费!”

大胡子车上挂着两个头盔,看样子就是搭客的,生意上门,哪有不接的?他乐呵呵地往后一努嘴:“行,上车!”

大胡子载着他,往前开了几百米,拐进了一条土路。豆芽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汽车配件店都是开在公路边上,哪有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的?忙问大胡子:“配件店在哪呀?不会开在村里吧?”

大胡子哈哈一笑:“这店是不公开营业的,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没有本地人带路,你想买也买不着。”

豆芽暗里一琢磨,恍然大悟,悄声道:“我明白了,老叔,他的零件是偷来的吧?”

大胡子嘿嘿笑了几下。豆芽这下可高兴了:买这种货,价格肯定比市面上便宜一半,趁这个机会多买几个带回去!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豆芽渐渐地又感觉不对劲起来。只见前面的路越来越窄,路面坑坑洼洼,遍地石头,两边都是山,全看不见一点人烟。豆芽刚才还有点酒意,经这么被风一吹,被摩托车一颠,那三分醉意立刻就散了,头脑一个激灵,警觉起来:就算真是个贼窝,也不用藏得这么深吧?

前后一想,豆芽心里不禁打起了鼓:“老叔,还有多远啊?”

大胡子头也不回:“快了,快了!”手上加大了油门,豆芽差点被颠下了车。不论豆芽怎么问,他就是不停地说“快了”。

豆芽脑门冒了冷汗。常年在外面跑,这点安全防范意识还是有的。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倘若对他不轨,动起手来,自己可没有一点胜算。

眼见前面根本就没了路,情急之下,他喊了起来:“停!”

大胡子没停,回头瞪眼问:“什么事?”豆芽忙说:“我憋不住了,让我撒泡尿!”

大胡子笑骂了一句,把车停了。豆芽下了车,磨磨蹭蹭地边拉裤子,边往回走,冷不防撒腿就跑。大胡子一看,立马调转摩托车就追。

豆芽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可人腿毕竟跑不过轮子,没跑出多远,被大胡子从后面一把揪住他衣服后领,硬生生地拖住了。

大胡子骂道:“你跑个鸟呀?”

豆芽说:“老叔,零件我不买了,不过你的车费我照给你!”说着,掏出五十块。大胡子把他的钱挡回去:“人没送到,我不能收钱,这是规矩。再说,你不买零件,车又走不了,你怎么办?”

豆芽说:“我、我在这里等,打电话叫人送来……”

“傻蛋!那要等到啥时候?走吧,卖零件的地儿就快到了!”说着,大胡子伸手就拉他。

豆芽慌了:“老叔,我真的不买了,要不,我再给你一百块……”

大胡子一挥手,霸道地说:“不行,你今天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就算你真的不买,也得跟我走一趟!”

我的妈呀!豆芽顿时吓得一哆嗦,这不是明着要打劫吗?他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自己的钱包,结结巴巴地求饶起来:“大、大哥,您放过我吧……我、我今天没带钱……”

大胡子嘿嘿一笑:“不要你的钱,你想要啥零件,我赊给你!”

不由分说,大胡子像抓只小鸡一般,拎着豆芽就走,摩托车也不坐了,拐进了一条小路,说道:“前面没路了,咱们走着去!”

豆芽一点儿办法没有,打是打不过人家的,跑又跑不掉,只得乖乖让大胡子拖着走。他知道,这一趟去,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最怕就是这家伙财也要,命也要,那就惨了!

他跌跌撞撞地被大胡子拖着,走了几分钟,前面是个谷底,再也没有任何路可去了。豆芽胆战心惊地四处张望,忽然看见上方有条公路,再一瞧,公路上停着一辆大巴客车。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没错,正是自己的大客车,车上的乘客都下了车站在公路边上,大概正在焦急地等待他这个司机回去呢!这么说,大胡子带他绕了一圈,又回到原来的公路下方。

看见自己的车,豆芽心里多少镇定了一些,扭头看看大胡子,欲言又止。大胡子笑道:“你放心,我是个守法的人,一不会谋财,二不会害命。”

豆芽忍不住问:“那,您到底带我去哪呀?”

大胡子一边带他往谷底走,一边道:“你不是要买零件嘛!”豆芽说:“我、我不想买了。”

大胡子大咧咧地道:“不买,去参观参观也好嘛!”豆芽心里直嘀咕,不知道大胡子究竟想拿他干什么,这儿能有个鬼零件卖呀?

大胡子带他走到谷底,往前面一指:“喏,你想要的零件就在那儿!”

豆芽瞪大眼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谷底下横七竖八躺着好几辆汽车的残骸,车身都已经严重变形,断胳膊断腿的,模样好吓人。

大胡子指着残骸大声道:“小车、客车、大货车,什么样的零件都有,而且免费,你想要什么零件就拿吧!”

“老叔……”豆芽这时才明白,大胡子非要带他来这,原来是要给他上一堂安全课。

大胡子气呼呼地打断他:“老子平常最怕的就是飙车,刚才在上面,要不是我躲得快,差点就被你撞到了。后来我一闻,你这小子还敢喝酒,真是拿一车人的性命开玩笑啊!我不带你来醒醒酒,只怕你的车早晚得掉到这开零件店!”

豆芽两眼直直地看着那些汽车残骸,上面居然还有斑斑血迹,回想自己刚才飙车的疯狂举动,越想越怕,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篇2: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

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篇二

土著人头上的草帽转了一下,脑后的耷帽遮住了前面的脸,这个时候,探险家突然惊呆了,他看到一张恐怖的面孔正从土著人的脑后冒出来……

19世纪末5月的一天,30多岁的德国人类学家路得维希,在德国南部黑森林寻找史前人类遗迹时迷了路。黑森林是原始森林,林木茂盛,遮天蔽日。

不知转了多久,他忽地看到前面闪起一道微弱的亮光,像初露的晨光,慢慢地由暗变亮。他奔过去,一下子走出了森林,眼前不但亮堂了,而且一片开阔,展现出一望无际的草原。身后的森林似乎被强烈的光线遮掩了,变成了模糊的轮廓。

路得维希倍感惊奇,他以前查看过黑森林地区的地图,没见到有这么大一片开阔地。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他正四处张望着,忽听有人在笑。一转头,看见一个土著装束的人:上身蓑衣,下身草裙,脚穿草鞋,头戴帽檐只翘半边的草帽,另半边帽檐耷下来遮着后脑勺。

“你好!外来人。我叫阿瑟蒙。”虽然说话的调子有些奇怪,但用的是德语。路得维希立即向这个阿瑟蒙询问他最关心的问题,阿瑟蒙的回答是:这里就是这里,没有名字。这里不管走多远也还是草原,他从来没见到过什么森林。路得维希回头一望,惊得眼珠差点瞪出来,哪里还有森林,目力所及都是草原。茫茫林海一会儿工夫就蒸发了。

阿瑟蒙咧嘴大笑:“别害怕,你出点钱,我带你去村子,找个有吃有住的地方。”没想到这个土著人竟爱钱?路得维希掏出一枚小银币给他,他笑着接过。走了一段路,路得维希听到阿瑟蒙在嘀嘀咕咕地骂他,尽是些小气鬼、吝啬佬一类的话。路得维希越听越气,忍不住要斥责他,可转过身见到的却是另一个人。这人装束同阿瑟蒙一样,也戴半边帽檐的草帽,只是这张脸横眉竖眼,充满怒气。

路得维希见四周再无人影,便问:“你是谁,阿瑟蒙哪去啦?”那人没好气地说:“小气之人不会得到满意的回答。给一个金币吧!”路得维希知道不出这个金币自己就会被甩在这里,就满足了他。那人往金币上吹口气,放到耳边听听,然后晃了下头。就见他头上的草帽转了一下,遮着后脑勺的下耷帽檐转过来遮住了脸。

路得维希一直盯着他看,这时大吃一惊,只见应该是后脑勺的地方露出了一张脸,正是阿瑟蒙的脸。怎么?一个人竟有两张脸!路得维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阿瑟蒙蹲到他跟前,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让一笑一怒两张脸交替对着他,并告诉他,见哪张脸,就看你出什么价。路得维希虽然气恼,但想到这双面人说不定就是史前人类的遗民,他立即来了兴趣,让阿瑟蒙快带他进村。

村里无论男女老少全是双面人,男的都像阿瑟蒙一样戴下耷檐草帽,而女的则用长发遮住一面脸,需露另一面脸时,就拢起长发往旁边一甩。这些女人见到只长一张脸的路得维希,异常兴奋,个个露出如花的那面脸,围住路得维希叽叽喳喳。阿瑟蒙在后面捅了一下他的腰,捻着手指做了个数钞票的动作。路得维希知道又得掏钱了,可这么多人每人都给金币是给不起的,只能给银币。女人们倒是不像阿瑟蒙那样贪财,接了银币还是以笑脸对他,并每人从挂在脖颈上的花环中摘下一朵花送他。路得维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路得维被人们带进一座草屋里,在一张摆满米饭、蔬菜、水果的矮桌前坐下。把辘辘饥肠填到半饱时,他突然想到:这些双面人会用哪面脸吃饭呢?于是他邀请围观的人同吃。女人们扭捏着不肯吃,男人却都不客气,抓起食物就往嘴里塞。路得维希细一观察,见他们吃甜香食物时用笑脸的嘴,吃稍有苦辣味食物便改用怒脸的嘴了。他暗暗把这点记下。

吃饱喝足,困倦袭来。路得维希倒头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凉风吹醒,一睁眼发现已是深夜,草屋里空无一人,夜风呼呼刮进窗口。他出了屋门,见村子一片漆黑,人们似乎都睡了。转过几座草屋,看到一团火焰,是一块空地上旺烧的篝火。人们三五成群地围坐着,窃窃低语着,争执着。火光照亮的只是他们的怒脸,犹如一副副遮掩真面目的面具。双面人夜里不睡觉,做什么呢?路得维希躲在暗处,观望着。

只见阿瑟蒙拿着白天得来的金币,同几人掷色子。几个回合下来,阿瑟蒙的金币便到了别人手里。阿瑟蒙用怒脸骂起人来。被骂者也用怒脸回骂。旁人把他俩推开,继续赌博。阿瑟蒙同那人骂着骂着动起手来,两人都操起了刀子,刀刃磕得叮当响。路得维希瞅见他们的怒脸虽怒气冲冲,可另一面脸异常平静、安详,好似沉睡着。开始时,他们舞刀只吓唬对方,舞着舞着就来真的了,都狠命地把刀往对方喉咙上捅。路得维希越看越心惊胆战,不禁喝道:“放下刀!”这声吼好像滚过夜空的雷,所有的双面人浑身颤栗。恰巧一阵劲风刮来,扑灭了篝火,那些双面人如受惊的群鼠,四散奔逃,转眼无影无踪。路得维希转到天亮,再没遇到一个人。

太阳升得老高了,双面人们才从各自的草屋出来,伸懒腰打哈欠,睡眼矇眬。路得维希找到阿瑟蒙,呵斥他昨夜赌博,还要动刀伤人。阿瑟蒙听了这话,那面笑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路得维希扯下他的草帽,见那面怒脸还闭眼睡着。路得维希在阿瑟蒙的怒脸上拍两下,怒脸睁眼醒来。问这张脸昨夜做什么了,它耷下眼皮,不作答。笑脸却侃侃而谈,说他梦见赢了好多金币,屋子都盛不下了……路得维希突然想起昨夜见他的笑脸好像在睡觉,就打断他,问昨天给他的金币哪去了。阿瑟蒙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到,拍着大腿懊丧地说弄丢了。这时那怒脸始终垂着眼皮,犯错的孩子似的。

路得维希确定双面人的两面脸夜里各干各的。那么,在白天,两面脸是否能行动一致呢?路得维希又给了阿瑟蒙一个金币,让他试着用他的两张嘴巴吵架。阿瑟蒙的笑脸拒绝了,交还了金币,并嘲弄道:“难道你会用你的右手剁掉你的左手吗!”路得维希很是尴尬,不过他觉得还是弄清了至关重要的问题:双面人的两面脸分别由大脑的两部分控制。夜里,大脑的一部分休息,受其控制的那面脸呈睡觉状态;大脑另一部分则活跃着,受其控制的另一面脸便在做某种勾当。白天,大脑两部分都是活跃的,两面脸也都活动。

阿瑟蒙的笑脸并没有被路得维希的无礼搞坏情绪,又兴致勃勃接起前面的话头,说梦里他把金币送给女人们,女人们摘下脖颈花环的鲜花掷给他,他夜里逐个同她们幽会。听到这,路得维希急问:“接了女人给的花就得同她们幽会吗?”阿瑟蒙的笑脸答道:“当然,女人是不轻易给男人花的,给谁就是对谁有意了。可惜你昨天吃完饭就睡着了。睡着了表明对女人没兴趣。”路得维希庆幸自己睡着了,不然还不知怎么收场哪!

路得维希让阿瑟蒙带他去看看村里人是怎么干活的,阿瑟蒙的两面脸同时冷笑了,两张嘴齐声说:“他们在干一场因你而起的好活!”走不远就见到一群人扭打在一起,争夺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刚到这人手,马上又被另一人抢走,其他人立刻把得到东西的人围住,众多只手向那东西抓去,那东西却被磕碰得飞向半空,闪着金光翻飞几圈,当啷落地,滚跑不见了——正是那枚金币。找不到金币,这些人更愤怒了,每人的两面脸都显出杀气,人人拔刀在手。

阿瑟蒙捅了捅呆望着的路得维希,阴阳怪气地说:“吝啬人,还舍不得你的金币吗?马上就要鲜血飞溅啦。”路得维希猛然醒悟,把身上的金币银币全掏了出来,撒向人群。人们哗地散开满地找钱。几乎每人都得到一枚钱,可是一些人的两面脸仍显出贪婪神情,他们开始觊觎别人的钱。这些人竟然让两面脸同时开动,一面脸对老弱者威逼恫吓,另一面脸堆出谄笑,与强壮者做起损人利己的交易……路得维希看不下去了,蹲地用手蒙住了脸。

忽然闻到浓烈的焦糊味,又听到阿瑟蒙哇哇惊叫。路得维希跳起身,见村里腾起滚滚浓烟,转眼熊熊大火就蔓延开来。人们奔进燃着的各自草屋,却只抢救东西,并不灭火。路得维希奋不顾身要去救火,被阿瑟蒙拉住,往村外跑去。每经过一座几近烧塌的草屋,都看见里面的双面人向他们露出笑脸,好像在致意。没见到一张怒脸,似乎刚才的怒气都消散了。

在村头,阿瑟蒙接过一人递来的篓子。跑到远离火场的地方,阿瑟蒙停下来,犹豫了好半天,说出一番让路得维希震惊的话。

原来,自从发现路得维希误闯双面人的领地,双面人们就商量怎么才能不暴露他们的踪迹。他们不想伤害路得维希,但也不想让他了解到他们真实生活的状况,于是阿瑟蒙和一部分双面人在路得维希面前演戏,制造了赌博、抢钱等假象,用以掩盖他们的生活真相。同时,其他双面人则在做迁移准备,因为这块领地已被外人发现。准备好了之后,他们就在村落中放火,逼迫路得维希出村。阿瑟蒙负责把路得维希带离村落,并把装着所有路得维希给双面人的钱的篓子给他,让他从来路回去。烧了村落后,全体双面人就迁往草原的更深处。

听完阿瑟蒙的讲述,路得维希又惊诧又伤感。他回头望去,见不到村落,整个草原都已被大火吞噬。阿瑟蒙的两面脸都露出真诚的笑容,他紧紧拥抱了路得维希,然后转身冲进火海,不见了。

阿瑟蒙走后不多会儿,大火就熄灭了。待烟雾散尽,森林竟又重现出来,来时的路很快就找到了。

路得维希明白双面人不想让外面世界发现他们的行踪,就决定保守他们的秘密。他感到遗憾的是,到底没能搞清双面人的真实生活状况。他也对自以为得出了结论的几项研究成果产生了怀疑。

篇3: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

很恐怖的灵异鬼故事篇三

安定医院太平间的守夜人是个姓程的老头。程老头有个儿子,刚四十出头,身体健壮,可惜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程老头没啥爱好,就爱说两段山东快书。别的不说,只说好汉武松。他说起书来,就像换了一个人,说得有板有眼,声情并茂,大段的贯口,不带打一下愣的。可惜他这技艺没人欣赏,只能等到半夜,对着死人过过瘾。

程老头生活中有两件大事:一是照看儿子,二是照看死人。每天他伺候儿子吃喝拉撒,到了夜晚,他给儿子服两片安眠药,等儿子睡着了,他就去上班。死人自然好伺候,不吃不喝不打不闹。

这天夜里,他说“武松赶会”这一段,正说到热闹处,忽然噎住不说了。整天和死人打交道,他什么阵势没见过,可这时却不由得头皮发麻冷汗直冒。一声鼓掌声!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屋里就他是活物,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啪!又传来一声……

他脑袋里煮成了一锅粥,四周冷风嗖嗖刮个不停。愣了半晌,他才战战兢兢关死太平间里的日光灯,躲进自己值班的小屋。刚进小屋,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敲门声把程老头的三魂六魄敲去大半,他颤抖地问:“谁?”

“我!”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程老头定了定神,打开了门。

门外有个人打着手电筒问:“老程,有烟吗?我那儿断顿儿了!”

“有有有!”程老头连声说,慌慌张张去摸烟。来人叫黄金银,是医院的保卫科科长,今晚轮到他值晚班。程老头摸来一盒烟递给黄金银,黄金银弹出几棵,把烟还给程老头转身就走。

程老头慌忙把他拉住:“别走!”

黄金银扭头问道:“怎么了?老程,拿你两根烟心疼了!”

“不,不是……”老程神情紧张。黄金银听他嗓音不对劲,拿手电照他的脸:“怎么了?老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老程慌忙摸自己的脸,好像脸上有什么骇人的东西似的。黄金银把手电挪开,摆手道:“没,没什么!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程老头舒了一口气,马上又紧张起来,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黄金银。

黄金银惊异地问:“掌声?不会吧!是不是你听错了?里面就你一个人,除非……”黄金银脸上掠过一丝惊慌,又连忙否认道,“不,不可能!老程,没事快睡觉吧,别胡思乱想,我先走了!”话没说完,他已走出了好几步,走得太急,差点栽个大跟头。程老头哪里还睡得着,挨到天明,眼睛熬成了红樱桃。

从那以后,太平间里就时不时地响起掌声。可奇怪的是,程老头除那晚跟黄科长提起过,就再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依然照顾儿子和死人,依然说他的快书,而且说得更起劲了。说着说着,他会突然大吼一声:“掌声!”干巴巴的掌声就会应时响起,配合得别提多默契了;程老头微笑地点点头,好像真有那么一位欣赏者。有时他还会叽里咕噜地和这位欣赏者聊天,聊得热火朝天,其实他面前什么也没有。

好几天他都没有说书了,太平间里只剩下干巴巴的掌声。因为他儿子死了,害死他儿子的就是他自己。那天给儿子吃安眠药,失手给他儿子吃了整整一瓶。儿子死后,程老头的生活只剩下照看死人这一件事了,他依然如故,只是呆在太平间里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

有天晚上,黄金银照例巡夜。走到太平间的时候,门吱呀打开一道缝,程老头笑眯眯地朝他摆手。黄金银心中一凛,问他有什么事。程老头让他进来说话。黄金银刚迈进太平间的大门,一股寒气马上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打了个激灵,问老程到底有什么事。程老头没说话,把他让到里面。黄金银刚想坐到凳子上,程老头马上制止道:“哎,黄科长,你坐那边,挤什么啊,地方大着呢!”

黄金银看着空荡荡的凳子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在另一张凳子上坐定。程老头刚坐下,突然又忽地站起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忘给你们介绍了!”

程老头走到空凳子面前探着腰指着黄金银说:“他是我们医院的黄科长,挺好的一个人!”他又转过身指着空凳子介绍:“黄科长,这是我的一位老友!见面就算认识了,以后大家彼此关照啊!”

黄金银看着空凳子,心里一阵阵发毛,声音里透着恐惧:“老程,你在说什么?我没看见什么人啊!”老程脸一板:“别瞎说,他不就在你面前吗?人家已经伸出手等你好久了,你咋不跟人家握手呢?”

黄金银本能地伸出手,冷风打在手背上,他浑身一哆嗦,磕磕巴巴地说:“老,老程!别,别开玩笑!他,他是谁?”

程老头神情一凛,响亮地说道:“他非旁人,乃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是也!”

“武松?”黄金银脸色一变,瞠目结舌。

“不不不,看我这记性,武松打虎还没回来呢,他不是武松,他是我的儿子!”黄金银脸色更难

篇4:恐怖灵异鬼故事

在这个江南小镇,人们日落而息,过着平凡而充实的生活。

这个镇子叫木七乡,据说,几年以前,这里有一户人家姓徐是卖针织物品的。那时候,家里有一个老奶奶,妻子,儿子,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但在一天夜里,下了很大的雨,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老奶奶本来是出去看看猫儿回来了没有,却只见猫儿没有回来,却在门口有一个女孩蹲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是很饿的样子。老奶奶看的心疼,于是给她拿了馒头和吃的,还有一件厚衣服,又招她进屋坐下。

姑娘见老奶奶心眼好,很是开心的笑了。那这个女孩是什么来历呢?

女孩道出了自己走丢了,家庭地址忘记了,只记得家里父母意外死去了,就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那只猫儿去了哪里呢?没有人知道...也许是走丢了,老太太想着。

老奶奶见到她无家可归,很是大发慈悲,老奶奶平日里喜欢吃斋念佛,很是善良,为人和气,只是儿媳妇比较厉害,老奶奶平日里比较害怕。

老奶奶为了改变姑娘的命运,亲自起名为:恩净。 这个姑娘倒是很勤快,平日里很照顾老奶奶,只是难免遭受到徐夫人的冷语。

老奶奶很是喜欢这只猫,因为也是在街道上捡回来的,养了有五年的时光了,怎能说忘记就轻易忘记呢?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给家里带来了这么多的问题。

儿子徐泉慢慢长大了,徐明晨为儿子张罗亲事,可是,儿子却始终不肯同意,虽然见了几个姑娘,最后都无奈之下,徐的老婆周云亲自试问儿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儿子低头道出了心事:“母亲,我爱上了家里的一个女孩。”

“什么,你是说恩净?”母亲惊讶的问着。

“你不能喜欢她,你敢喜欢她,我就打断你的腿。”母亲严厉的训斥着。

“为什么?她来我们家有两年了,我慢慢的喜欢上了她的纯真和善良。”徐泉说着。

“你就是不能喜欢她,不要问什么了。她的身份不明,太多意外了,不适合你,配不上你。”母亲再次警告他。

老奶奶看出了心事,就答应了这个事情,告诉了徐明晨:“这是一桩好事,这丫头我也喜欢,贤惠,温柔。而且在家里这两年,都如一家人了,这样多好,是个百年姻缘啊。”

徐明晨也试图说服老婆,可周云却死活不同意,觉得女孩身份卑贱。

恩净也对徐泉也有一些喜欢,相比之下,徐泉在乎她更多一些。

而一天,徐泉为了把事情顺利发展,就采取了一些手段,生米煮成熟饭,觉得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父母也会同意了。至少奶奶会帮助做主。

当老奶奶准备给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却遭受到了周云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最后大家妥协了。

而恩净怎么办,老奶奶看的就心疼,可老奶奶并不知道徐泉和恩净有了夫妻之实。

无奈之下,老奶奶决定去寺庙,带走恩净,于是,两个人收拾了行李,一起结伴出行,却不行中途遇到大风大雨,老奶奶摔倒了,滑落到了山下。不幸遇难。

全家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还以为老奶奶去了寺庙。

直到半月后,徐明晨去找老母亲,才知道了这个事情。很是伤心,更为自己的妻子的行为感觉到深深的内疚。

徐明晨决定尊重老母亲的生前遗属,把让他和恩净成婚。

周云僵持了一个月后,也只能无奈答应了。

举行了婚礼,在亲朋好友祝福下,他们走入了洞房。可就在这一天晚上,她说出了所有的事情:“她是老奶奶丢失的猫儿,之所以成为人,是因为续前世烟缘,你是我前世的男人。可是,周云蛇蝎心肠,会害了你的婚姻。”

周云面对这个新媳妇,想法挑剔,但是恩净不再是那么温柔了,对她非常的严厉,时常和她吵起来。

一天,周云请了一个巫师,家里宰了几只鸡,用鸡鸭的血洒在了恩净的房间。

可恩净因为早有对策,晚上走到了周云的房间,伸出了长长的爪子,把她掐的鲜血直流。周云如一堆白骨在那洒落。

而后来,徐明晨料理了丧事,徐泉也不见了。徐明晨为了寻找心灵的归宿,去了寺庙了此余生。

篇5:恐怖灵异鬼故事

夜,已经很深了,肖薇依旧坐在电脑前码字,明天就是交稿日期了,她依旧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头,剧烈的痛了起来。她不禁狠按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肖薇疑惑的看向门口,这么晚了,谁会在外面?

她踮起脚尖从猫眼处往外看,弥漫着昏暗灯光的走廊上,空无一人。肖薇不禁后退了几步。门还在有节奏的被扣击着。她的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单薄的衣服被寒冬的冷风吹过,密密实实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有一具冰冷的尸体紧紧的拥抱着她。

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阿姨,在家吗?”是隔壁家小女儿怯怯的声音。肖薇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隔壁的小女儿才四岁,个子不高,难怪自己看不到。

“吱”肖薇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略显瘦弱的小女孩。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肖薇。“阿姨,爸爸妈妈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可不可以在你家等爸爸妈妈回来”。看着小女孩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肖薇心软了。“好吧,进来吧,不过阿姨家里没零食的哦。”

“谢谢阿姨”女孩乖巧的回答。

女孩进了屋子乖乖的坐在了肖薇的床上,肖薇看女孩还算乖就转过身坐在电脑前继续码字,但是总是打了一段又删了。

“阿姨你在干什么?”女孩安静了一会问。

“写鬼故事啊”肖薇没有多想随口回答,她想女孩应该也不懂鬼故事是什么吧。

“阿姨,我给你讲一个鬼故事好不好”女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肖薇的面前。

好啊,惊讶于小女孩的反应,肖薇反而对她口里的鬼故事感起了兴趣。

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很可爱。但她却有先天性心脏病。治疗需要昂贵的医药费。她的父母是农村里的,本就没什么钱。再加上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他们决定把女孩丢弃了。反正他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他们把女孩丢到了城镇上,女孩却自己找到了回家的路。无论他们把她扔多远,她都能找到。女孩,渐渐成为了父母心里的眼中钉,对于他们来说,小女孩已经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一个负担,一个拖累他们的恶魔。他们决定彻底的把小女孩丢弃掉。

他们在一个深夜借了别人的摩托车带着小女孩出了村子。

前面一片黑暗,车子在黑暗中快速的前进。男人总觉得不够远,他恨不得开到天的尽头。让女孩子永远不再回来。

“妈妈,我们去哪”女人怀中女孩抬起白净的小脸看着妈妈。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女人冷硬的说道。

“哦,爸爸妈妈要和我一起玩吗?”女孩单纯的问。

“一起”她冷漠的说。女孩冲女人露出了大大的笑脸。却动摇不了已经决心抛弃她的父母。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荒芜的山区。男人把女孩生硬的抱起来放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我知道了,爸爸妈妈要跟我玩的游戏是让我找到回家的路对不对?我一定会赢的。”女孩兴奋的大喊着。黑夜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恐怖。

男人停住了脚步,女孩的话对他们来说就像是说“我还会回来的,回来拖累你一辈子,你摆脱不了我的”邪恶的念头在他的心里发了芽。

“我记得家里的电话号码,而且我还记得路哦”女孩得意洋洋的说。这句话彻底冲破了男女最后的良知。

男人冲到车前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刀转身跑到女孩面前按住了女孩。

女人冲了过去接替了男人按住女孩。女孩惊慌的不住挣扎

“爸爸妈妈,你们干嘛,好痛啊”女孩被石子划破了脸,抬起头大声的哭喊着。

“你不是记得回家的路么,没有了眼睛你看还怎么看!”男子狠狠的说。手中的刀尖刺进了女孩的双眼。

“啊!”女孩发出惨烈的叫声,眼眶内流出两行血泪。

“爸爸妈妈我好痛啊!”女孩痛的不住的挣扎,但怎么抵得过大人的力量。她的力气被耗尽了虚弱的趴在地上。

“对了,你会把号码说给别人听怎么办?”男人突然想到,他的眼睛看向了女孩的嘴巴。此刻的女孩已经像小鸡仔一样的弱了。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掰开了女孩的嘴巴示意女人用手抓着女孩的舌头。女人用手指捏住了女孩子的舌头用力的往外拉扯。更多的血泪冒了出来,女孩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也许她在祈求父母不要这样吧,但是俩人已经不在是他们的父母,是被生活蒙住了心智的恶魔。

恐怖灵异鬼故事3:家乡怪谈之山洞里的婴儿

我的家乡在一个背靠大山的小镇上,而我今天和大家分享的故事,是我们那边的传说,具体是否真的有这回事,已经无从考证,也没有人敢去那个山洞一探究竟。

记得我小时候,我们家那边还都是平房,后面也没有修高速路,我们家的后面走一段路就是大山,那个时候只要一有人去世,就会埋葬在山坡上,还有医院有新生儿夭折的也都扔在那个山坡上了,而那个时候的大山上还有老鹰,还有狼,我亲眼见过老鹰,但是狼没有见到过,听其他小伙伴说,他们还看见过鬼火,而故事就从那个夏天的一个早晨开始了。。

我和几个小伙伴那个时候是小学,具体几年级不记得了,只记得大家想去山坡上烤土豆,于是一大早,我们便拿着东西去山坡上了,我们想找一片比较适合烧烤的土地,于是便沿着山坡走了一段,突然发现远处有一片比较平坦的土地,我们就飞奔向那里,到那里后,发现平坦土地的旁边还放了俩个竹筐,一个叠着另一个,倒扣着放在地上,大家一开始有点好奇,但是谁也不敢去碰那个箩筐,一个叫小栋的小伙伴比较胆大,上去踹了一脚上面的箩筐,里面掉出来一只死鸡,其他小伙伴吓得往后退了退,那只鸡看起来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血液都凝固了,竹筐内壁上沾了好多血,于是大家把目光转移到下面那个箩筐里,里面又会是什么呢?于是便又怂恿小栋去把下面的箩筐也踹开看看,小栋看了第一个箩筐后虽然有些忌惮,犹豫了一会说:“那有什么,不就是一只死鸡吗?看看下面有什么名堂。”于是便过去使劲踹了一脚下面的箩筐,里面掉出来俩只死鸡。。。:“怎么还是鸡,俩只又是什么意思。”一旁的一个小伙伴喊了起来,好邪门,大家有点不敢靠近这块平坦的土地了,也是,周围都是凹凸不平的小土丘,要不就是杂草丛生,怎么会莫名其妙多出来这么一大块如此平坦的土地,当时没敢多想,就去别的地方凑乎烤了土豆,大家边吃土豆,说起了那片怪异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家有点害怕,说要不大家回去,把东西放回原样吧。于是大家赶紧回去,把刚才踹开的箩筐放回了原样后,便都匆匆回家去了。

第二天,小栋和我们说,他回去把这个事和家里人说了,家里人打了他一顿,说那鸡应该是祭奠品,他不应该去动的,幸亏我们后来又回去给恢复了原样,不然不知道会怎样,虽然挺迷信,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小栋的奶奶就和他说起了这样一个故事:传说在我们这的房子都没盖起来之前,这边有一户人家,而那户人家的房子就在那片平坦的土地上,男的进山里打野兔子、野鸡,女的就去山上摘点野菜之类的,他们还准备进山里找一片土地种地,至于他俩为什么来到这边,没人知道,只知道这个女的不能生育。

有一天傍晚,男的急匆匆跑回来和女的说,他今天去山里打野味的时候,发现山上有个山洞,而他路过时候隐约听到里面有婴儿哭声,但是他也没敢进去,想回来和女的说说拿主意,女的说:“说不定是深山里有人居住,生了孩子?还是怎么回事。”夫妻俩怀着好奇心赶紧去一探究竟,俩人进了山洞,一开始山洞很窄,弯着腰往里走了一段,发现一个略微宽阔的空间,前面有个水泥平台,上面放着一个红棉被包裹着的婴儿,上面有一张黄色的符,夫妻俩压根没把那符看在眼里,就摘掉符扔在山洞里的地上,把孩子抱回家了.

据说这个孩子很奇,那么小居然会说话,一到家就说:“妈妈,我饿了。”男的和女的吃了一惊,但是因为女的不能生育,突然得来这么个婴儿欢喜的不得了,顾不上那么多了,就赶紧去院子里挤羊奶给孩子喝,据说平安过了几日,期间这孩子也没说过话,突然有一天说:“妈妈,我想喝鸡血。”

女的吓了一跳,没搭理这孩子,这孩子突然就站在床上说:“妈妈!我要喝鸡血!”女的着实吓蒙了,这时男的回来了,女的和他说了,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那孩子的俩只眼睛里血红血红,嘴里居然长出了獠牙,男的和女的吓坏了,男的要拿刀砍了这个孩子,但是女的有点舍不得,就拦住了男人说:“要不,咱们把他送回去吧。”这些话孩子都听到了,突然间就乖乖躺床上不动了,和正常婴儿无异。女的以为说把孩子送回山洞的话唬到了孩子,便也和男人说:“看来这孩子怕回山洞,今晚暂且留一晚吧,明儿一早送回山洞,毕竟只是个小婴儿,也不能怎样。”其实是心里不舍得这孩子,谁知道半夜的时候,孩子趁着男人和女人睡熟了,尽然站起来将男人和女人用獠牙咬死了,居然还会走,去院子里把鸡都咬死喝了血,就出了院子。。。后来的事也不太清楚了,只是听说那个孩子在山里靠着咬动物喝动物的血生存,后来一个高人路过,抓住了这个孩子,又把他封印到了那个山洞里,而那个房子和那对男女的尸体,不知道怎样了。估计山坡的那片乱坟岗应该也躺着他俩的尸体吧(如果真的有这回事),而那个房子已经没有了,只有我们现在看到的一片空地,至于空地旁边的竹筐是谁放在那儿的,又是谁往里放了死鸡去做祭奠,我们也无从考证。。

后来我去爬山,也会看到传说的那个山洞,只敢在洞口看看,洞口并不是很大,但是人可以弯着腰进,从外面看这个洞,看不到底,估计很深,但是我们没有勇气进去,再后来,这边修了高速路,山坡也都进行了修整,栽了很多棵树,那些孤坟也看不见了。。而这个传说就这样一直听下来了。。

篇6:短篇灵异恐怖鬼故事

白瑶今天被留下加班,等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她赶紧收拾东西向公交站走去,可是尽管她跑的已经够快了,依然没有赶上这趟末班车。

白瑶气喘吁吁的扶着公交站牌,旁边的路灯好像有些短路,明灭不定,隐约间可以看到一只黑猫站在阴影里看着这里,可是再看却已经不见了。白瑶有些害怕,于是她起身准备离开这里去打车。

“嘀嘀嘀!”

怎么还有公交,难道今天也晚下班?白瑶开心的想着。

公交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叔,看到白瑶上车他脸上有些惊讶,不过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可能是很少见这么晚下班的美女吧!白瑶想着。)

“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什么人吧?”

上了车,白瑶才发现今晚的公交上人虽然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好不容易她才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那是车厢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晚上的公交就是好,一点都不热。”白瑶小声的嘀咕道,可是马上她就闭上了嘴,因为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有些突兀,以至于她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好多人看了自己一眼,离白瑶前边的座位上一个消瘦的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白瑶,不过却什么都没说便转过头去。

老人看上去有七十岁左右,头发花白,但是打理得很仔细,脸色看起来很不错,但是作为女人白瑶知道老人化了妆,不是淡妆,这让白瑶有些好奇!本来她想和老人聊两句,可是老人那个担忧的眼神白瑶心中一黯。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奶奶的时候奶奶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然而那却是最后一面。

公交车好像要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好久都没有停!

“难道没有人下车吗?话说公交车上很少这么安静过啊,连汽车的声音都听不到……”收拾心情,白瑶看着车上的人有些奇怪!

“这儿哪里?”突然,白瑶注意到窗外的街道有些陌生,甚至……有些古老破败!

“师……”白瑶回过头想要问司机师傅,可是一回头,她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公交车像是经历了一场火灾,破碎的窗玻璃横呈在过道和残破的座椅上,有一块正深深的插在一个男人的眼睛里, 白瑶赶紧捂住嘴将眼睛移开,可是入眼的一幕让她胃连带着心都抽搐了起来。

这是一个孕妇,最多三十岁,一头乌黑的长直发,面色很温柔,挺着大肚子,看起来最少也有七个月了,想来是深爱着,期盼着肚子里的骨肉,期待着幸福的未来生活吧……可是,这一切只是梦,而且永远是梦。

一块尖利的玻璃像是一把刀,在死神的手里准确的插进了女子隆起的腹部,那是子宫后胎儿的位置,鲜血从里面流出来,混杂着浑浊的羊水,或许里面还有着尚未出生的小生命的思想,在死神的手里泯灭不见,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或许这个孩子应该庆幸吧!

白瑶不由自主的干呕出声,不过又急忙用手捂住,避免发出什么动静。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拍了一下,如果没有错的话,那是一只手,白瑶全身微颤的慢慢抬起头。

那个老人正和蔼的看着自己,一双眼睛虽然被死气弥漫,可是白瑶还是清楚的感受到那一份慈爱……可是,她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去接受,因为此时老人的脖子半个扭了过来,而那只拍着自己的手从中间折断了,有干枯的鲜血黏在白瑶的头发上……

“啊,啊……”

白瑶终于奔溃了,她不敢再去看其他人,尖叫着甩着手拍开老人的手,不过老人的手掌显然很脆弱,被白瑶给拍的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到响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有干涸的黑血“滴答滴答”的掉落在荒凉的过道上。与此同时白瑶感觉到身周的空气冷了下来,像是要将她的心也给冻结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周围人的目光比之前冷了许多。如果能够称之为人的话。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白瑶将老人的手打落在地。

白瑶拖着酥软的双腿来到后门处无力的拍着车窗,她用手奋力的拉着门,想要挣开,可是那扇破烂的门却纹丝不动。

“师傅,师傅,求求你,开开门……当我出去……救命啊……我只想回家……”

白瑶无力的呼喊着,她跑到司机的身旁拉着司机的袖子……

终于,司机转过了头!

“啊……”白瑶瘫软在了地上,因为他看到司机的脸上根本没有一块完整的皮,只有一块块烂肉糊在哪里,隐约还有白色的蛆在其中蠕动着……呕!

“算了,放她出去吧。”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断手的老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

“呜呜……嗯,嗯,嗯…”白瑶呜咽着答应到,但是依然不敢去看老人。

“哼!”司机师傅冷哼一声,虽然不满意老人的决定,可是依然开了门。

“谢谢,谢谢……”白瑶见门开了,连忙高兴的想要离开,可是刚到门前,司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给大娘把手送回去。”司机冷冷地说着,不容置疑,而车里的其他人也定定的看着白瑶,像是如果白瑶不那么做,他们会一起吃点这个女孩儿。

“……奶……奶奶,对不起,呜呜!”白瑶颤抖的小手拿起地上青黑的手掌递在老人的身前。也不见老人动作,白瑶手里的手掌便自己动了起来,轻轻的为白瑶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头发,一如当年白瑶的奶奶为白瑶梳理头发一样熟悉……

终于,老人对着白瑶摆了摆手。

后会无期!

篇7:短篇灵异恐怖鬼故事

黑夜,魅的时间。

“啊”璃惊醒!拍了拍胸口。定了定还在快跳的心,璃看了看手上的血痕,这是她早上和微去爬山时不小心被草割去留下的,璃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梦境,确实——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绿树花开,春,山上的花全开满了,淡淡的花香,淡淡的花色,风起,花瓣轻飞落在她的手心。

突然一瞬间璃眼中景色全变,她看见她从山上滚下来。“啪"头撞上水泥路。

血流

满地刺眼的红,血顺着马路流向路边的水沟中。原本背对着璃的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璃。眼中尽是冷寂,她嘴角上扬笑的那样邪魅,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红色充斥着我的眼。

璃被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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