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短篇恐怖鬼故事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亖文鱼

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三个短篇恐怖鬼故事(共含10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亖文鱼”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三个短篇恐怖鬼故事

篇1:三个短篇恐怖鬼故事

谁在说话“如果我能不戴眼镜就好了。”约会归来的曲晓萌趴在床上感叹起来。她捏了捏自己笨重的眼镜片,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近视眼也没有什么不好啊,显得有文化。”舍友梦莎劝道。

“你的眼睛既漂亮又不近视,当然不知道近视的种种缺点了!”曲晓萌从床上爬起来,激愤地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戴上眼镜相当于拉上窗帘,还有什么美感可言?我想做近视手术,可是没有那么多钱;想戴隐形眼镜,却因为角膜敏感适应不了。哎呀,我可怎么办啊!”

听到这里,梦莎突然放下了手里的杂志:“听说近视眼就是因为晶状体变厚而引起的,而近视眼手术的原理也就是把晶状体切薄一些。这听上去非常简单啊,要不然我帮你切一下吧?”

说到这里,梦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扑向了曲晓萌,把猝不及防的曲晓萌推倒在床上,然后双手摸上了曲晓萌的眼睛。梦莎的手冰冷冰冷的,在曲晓萌的眼皮上轻轻地一划。

“别闹!”两个女生嬉闹起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曲晓萌听到头顶上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我的眼睛呢……”

“你说话了吗?”曲晓萌急忙把梦莎的手推开,焦急地问。但是梦莎摇了摇头,而且她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一种不祥的感觉突然从曲晓萌的心底升起。她严肃地坐了起来,想告诉梦莎不要再拿眼睛的事情开玩笑。然而刚刚张开嘴,曲晓萌就像触电一般呆住了。

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她看到梦莎的背上伏着一个女孩,一个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的女孩。这女孩的双眼没有眼球,只有两个紫红色的窟窿,血从眼眶中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滑过她姣好的面容。而那两个血窟窿,正死死地盯着曲晓萌。

“妈啊——”曲晓萌跳了起来。

这一跳把梦莎也吓着了。她后退了几步,那伏在背上的女孩就不见了。

刚才的一幕好像是梦,但曲晓萌感觉自己的眼眶有阵阵的割痛感,仿佛刚才梦莎那一划真的伤到她的眼睛了。这太奇怪了。

两个女生再也没有玩闹的心情,各自收拾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太平静,曲晓萌翻来覆去睡不着。将近午夜的时候,曲晓萌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摸自己的眼皮。

她急忙睁眼,然而眼前只有漆黑一片。

于是她再次闭上眼睛,但是那种被冰冷的手触摸的感觉马上袭来,让她全身一次次地涌出鸡皮疙瘩。曲晓萌终于受不了了,她壮着胆子又睁开了双眼。

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苍白的手,那手像皮筋一样柔软。它在黑暗中飞快地往后缩,越过了曲晓萌的帐子,一直后退,最后居然缩到了梦莎的被子里。之后,梦莎的被子缓缓地隆起,像是里面钻进了一个人。那个人蜷起了身体,在梦莎的被子里蠕动了一会儿,然后归复于平静。

自始至终,梦莎始终在安睡。

这手显然不是梦莎的,因为正常人的手是不会那么长的。

除非……梦莎不是正常人。

寻找眼睛的尸体

次日,曲晓萌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男友修凯恩,她一边往修凯恩怀里挤一边抱怨道:“就怪你就怪你就怪你!你说我的眼睛不美,说我的眼睛没有灵性,结果昨晚我就遇见了一件关于眼睛的诡事儿。你说说,你要不要负责任?”

修凯恩一边宠溺地拍着曲晓萌的肩膀一边解释道:“亲爱的,我说的没有错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没有美丽的眼睛,女孩就不可能称得上是美丽的。你也得理解我,我是搞美术的,终身为了‘美’而奋斗,我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友有一双像湖泊般澄澈美丽的眼睛啦。”

“哼!你见过那样的眼睛吗?”曲晓萌不服地问道。

“当然。”修凯恩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他推开了曲晓萌,转身走进了画室。不一会儿,他就捧出了一幅画。画用厚厚的粉色天鹅绒裹着,显然是他非常珍爱的。

修凯恩说:“这幅画上的女孩,有世界上最美的眼睛。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她的目光我永远记得。”

修凯恩缓缓地揭开了天鹅绒。顿时,一幅以青黑色为背景的肖像画出现在他们面前。

“啊——”曲晓萌一点儿也不觉得这幅画美,甚至尖叫着跳了起来。

篇2:恐怖鬼故事集精选三个

午夜场的电影散了。

走出影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她倚在我肩上。斜睨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狡杰,她柔声说:“我还不想回家,怎么办,嗯?”

“来我家吧,你陪我,好不好?晚上一个人在家,我很怕。

心里掠过一阵狂喜的感觉。这个惹人爱的家伙,明明是知道我的答复的,还这样开我的玩笑。

“芙儿,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啊,乖。我送你回家,”我拍拍她的背,再把她揽到怀里来,忽然感觉夜是这样的冷,我微微打了个寒战。

——半小时后——“芙儿,是往这边吗?”我硬着头皮第N次的问她。她在我身后笑的璀然。“哎呀呀,还说你送我呢,连路都不认得,往那边啦!”我笑着耸耸肩摊开双手:“没办法,天生路痴。将就将就吧。”

“切~”她皱皱鼻子,顽皮一笑,指指前面一栋黑黑的楼,“就那里,记住了没有?”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陈旧的楼,黑咕隆咚静默在午夜里。楼下的路灯却整整齐齐的亮着,把个柏油路面照的橙黄,楼面贴的马赛克看起来已有些剥落。尽管我已经来过这里不下20次,可总是记不起来它有过灯亮的样子,也许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送芙儿夜归,也许,这里的人习惯早睡吧。

芙儿笑笑点点我的鼻子,“记住了?可不许再忘了哦!我回去了。晚安!”她踮起脚尖来吻了我一下,迅速的跑开了,脖间系的红围巾飘动着,有种灵性的美。

我看着她跑进楼里去,夜里唯一一点鲜艳的颜色褪去了,夜色泼了上来,带着寒夜刺骨的冷。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在她家附近转了近一个个钟头才找到一辆记程车,投身到床上的时候我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散开来的声音。

“TMD,累死了。”

……

我以为我可以睡的很死,然而却始终不得好好的一觉,浅睡中我好象不停的在做一个梦,我整晚的辗转反侧,直到老妈把我叫醒。老MD噜噜苏苏简直是起床的良剂,我极不情愿的挪起身来。只听得老妈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媳妇儿要挑个规整点儿的,夜归的女孩儿不好。”

老妈哪里知道芙儿的好啊,我在心里偷笑。芙儿不但是个正经女生,还是个超级美眉!虽然交往半年多了,我们连B都没有,但是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男人的虚荣心是可得到极度满足的。想起昨天夜里她开玩笑的说话,算是什么呢?对我的要求么?我想到这里,不由得乐了。嘴巴硬是合不上,一直到刮胡子打泡沫都还在傻笑,镜子里的我看上去傻乎乎的,幸福的男人就象我这样吧,呵呵……

我低下头去冲掉脸上的泡沫,然而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恍惚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刮胡刀“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咋拉?”我听见老妈在厨房里问。

我定定的望着镜子。

那里面的确有一个男人,可那不是别人,正是我。我的嘴巴因为错愕而没有完全合上,那我刚刚看到的是谁呢?

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昨天太累了休息不足而产生的幻觉。

今天一定要和芙儿说说,以后不能再玩那么晚了。

我打的上班,路上想起昨夜与芙儿的说话。她叫我记得她家住在哪里的,可是我又忘了。唉,只记得离一个电影院有半小时的路程。今天下了班一定找芙儿问问,拿来正确地址,抄下来,以后就不用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东找西了。她一个弱女子独自住在家里,夜晚不知道会不会怕的……

在公司的整个上午都过的非常不顺,我头疼的要命,以至于居然把一个重要的报表填错了。头儿对我大发脾气,因为这个错误,整个组都得加班。好在下午进度很快,加班不到两个小时就顺利完成了被打回的报表。我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窗外开始下起雪花。芙儿一定早就下班了,说不定就在公司楼下等我,一想到这里,我抓了外衣就朝电梯奔去。

待到下楼,这才发现雪已经下的相当大了。天色昏暗暗的,沉沉地压着,叫人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路上的行人相当的少,路灯静静地在雪地上投下橘黄的圆锥。灯下站着一个形容单薄的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长羽绒大衣,脖子上系的一条鲜红围巾和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在寒风中纠缠着飘扬。是芙儿。

“芙儿?”这傻瓜,怎么站在雪里,看那脸上都被冻的没了颜色,怎能叫人不心疼!

“唐竹……我,我怕,怕的要命!家里的下水管道堵了,还发出呻吟……”她声音简直是断断续续的,颤抖的厉害。看看她一脸的惊恐和委屈,苍白的脸已有些发青,泪珠子在发了红的眼眶里直打转,嘴唇冻的发灰,裂了开来渗出一丝丝血。正蠢材,唉,这点小事情也吓成这样。

“是声音,不是呻吟!没事的,我帮你弄好。”

“恩……”

去她家的路上她很少讲话,只是手指头不停的绕着脖上红围巾的流苏。而雪,却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路上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影。甚至我打电话回家,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却总是没人接听。我转头去看芙儿,她低着头,手指头使劲地绞着她那条红围巾。不知为什么今天那条围巾的颜色居然比平时鲜艳,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雪夜里,红的有些刺目。我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烦气燥。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到,走了半天了。

“芙儿,还没到吗?”

“……”

“芙儿?”

“唐竹,就是这里,十一楼。110号。.”

爬楼爬的很累。我依旧没有在楼道看见任何人,每一家也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最奇怪的是,这里每一楼都有三户,唯有十一楼只有一户。

芙儿在我前面打开了房门,我跟着进去。

“天!”我从来没有来过芙儿的家,在这之前我猜想过无数次她的闺房会是什么情景,但是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房间里堆满了琳琅满目的艺术品!!!!全是美仑美奂的雕塑:铜的,镀金的,陶瓷的,大小不一,姿态各异,而且各个栩栩如生。其中最精美的是女性塑像,美不胜收。有几尊雕塑甚至完全按照真人身材制作,姿势柔美,表情安详,真是难得的佳品。天啊,芙儿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她怎么会有钱收集这样的艺术极品的?而且,数量这么多!!

我疑惑的看着芙儿,她倚着门苦笑着。“很丰富的收藏,不是吗?”

“芙儿,你到底……”

“待会再说吧。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芙儿下去了,而我仍旧沉浸在震惊里没有恢复过来。这些雕塑,太美丽太逼真了,尤其一尊真人大小的陶瓷女塑像:釉质光润如玉,透着晶莹的光彩,形体健美,表情更是刻画的极为精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塑像似有眼波流转,想要开口说话。我细细打量着这雕像,的确,只能用美的令人赞叹这样的话来评价。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什么地方呢?我脑袋里隐隐的有个影子,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实在的头绪。

我放弃继续想下去的打算,打量起芙儿的房间来。第十一层楼就她一户,这个房子完整的算下来面积不会小于200坪,这绝对不是工薪阶级可以负担的起的。那么芙儿她到底……

芙儿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呢?

霎时间,各种各样的念头潮水一般涌入我的大脑。

我快要想的头昏脑胀,只希望芙儿赶快买完东西回来向我解释这一切。信步走到客厅的左边,我随便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打开灯,发现这间房居然是个工作室。房间中央摆着一个雕塑的石膏粗胚,虽然只是个粗胚,但已隐约能看出一点灵韵来了,又是尊女雕。四周则是散乱的放着镐一类的工具,还有一个速写本。我拿起速写本来翻看,居然整整的一本全是芙儿!

真的是芙儿。

躺着的,站着的素描,脸部的细致描写,各种表情,甚至……还有裸体的素描。那幅素描是侧身的,芙儿表情淡漠地摆了个猫一样的姿态,很是诱人。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来了。

这是我从没看到过的。

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谜团也越来越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站在工作室的中央,手里拿着速写本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小职员芙儿,我的女朋友。

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

价值昂贵的塑像。

芙儿的裸体素描……

忽然间,我想起什么,抓着速写本冲到另外那个虚掩着门的房间去。我猛的把门推开,灯亮了,果然。果然,这房间证实了我的猜想,打开这里的门,这里是另外一间工作室,是用来浇注石膏的,工作室的一角甚至还有个用来烧制的容器。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居然,没有一个卧室,连床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芙儿根本就不在这里住,我其实根本就没送芙儿到家过!!

忽然间我觉得全身冰冷。我颤颤巍巍地走到墙角那个容器旁,握住炉门的把手,把手冰凉的,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咯吱”一声,炉门被打开了。

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我舒了一口气。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种声音猛的响了起来,“咯吱…骨碌…轰隆隆隆……”我猛地跳了起来,那声音很巨大,简直像是呻吟,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震的动荡起来,而声音的发源,正是对面的卫生间。

我想起今天来的缘由,正是这个。芙儿抖抖的在灯下和我说,下水道堵了,发出呻吟。我当时还笑她,是声音不是呻吟,而现在我明白了。那声音,听上去的确是一种呻吟啊!!

我在客厅里拾了一根铁丝,弯了弯,走到卫生间去。

我讨厌卫生间的灯,映着雪白的瓷砖,总有一种惨白的感觉。而正巧,这里卫生间所有的瓷砖全是白的,而且白的发蓝,瓷砖的间隙之中还有一些脏脏的污垢,是种看上去另人不快的暗红色。更另人奇怪的是这个卫生间的地面整整比外面客厅的地高出近半米,而且居然有一整面墙是镜子,一面大镜子,像舞蹈教室里的那种。从镜子里望去有种错觉仿佛这卫生间成了连体的两个,只不过一个暗一些,一个亮一些罢了。

那声音仍在响个不绝,是卫生间的便池发出来的,听上去毛骨悚然,象是魔鬼在哭诉。我打开便池的冲水开关,水轰隆隆的冲下去,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水漫上来了,下水道真的堵了,而且看水消失的速度,堵的还很厉害。我于是挽起袖子,拿铁丝捞了起来。

铁丝伸下去,马上感觉有东西在水底缠上了。我使劲的捞出来,黑糊糊的,带着腐臭难闻的气味,看上去象一些腐烂的布条,我把它扔到废纸篓里,继续捞。然而捞着捞着,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头昏脑涨,越来越不安。总觉得周围阴气很重,而且有种阴冷的视线——不知道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我的脊背上不停往外冒着冷汗。电灯这时候忽然猛然的亮了一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它开始如鬼火一般的闪动起来,半明半暗。便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呻吟声,而且,里面居然塞满了各式各样古怪的东西:我已经捞出了皮鞋的碎片,女人用的连裤丝袜,裙子的花边,破碎的内衣,便池的口看起来很正常,可是捞出来的东西尺寸是不可能被完整塞进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思考下去的力量,只是凭着不知那里来的惯性一直继续捞着不曾停下。

干的正累,忽然看见身边的镜子里闪过一个影子,我没看清,只见一抹红色,“芙儿?”我高声问到,然而声音回荡着却听不见任何的回答。我的脊背上开始有冷汗冒出来,转头回去看那便池,却发现便池正在往外溢东西,暗红色,咕嘟咕嘟冒着大小不一的泡,臭不可闻的甜腻腥气,看上去象是血浆,我呆在那里,喉间不自主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叫声,那逸出血浆的速度快了许多,霎时间我的脚下已经铺满了薄薄的一层,便池口现在多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因为堵住了不能出来,血浆便象火山爆发一样,扑哧哧的变成许多股细小的喷射流直射到卫生间雪白的瓷砖上。

我完完全全被这种怪异的现象惊呆了,连一步都移动不了,只在喉际发出“咯咯”的声音。眼见着堵在便池口的那个东西被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我的神经已经紧张的不能控制。随着巨大的一声“砰!”,那堵在便池口的东西被喷了出来,骨碌骨碌滚到我的脚边,我不由自主的去看那东西,黑糊糊一大团,看起来却有足球大,表面一根根虬结着发团似的东西,还有一块暗褐色的毛巾包着。我想起我手上还拿着那根钩子,小心翼翼的把那暗褐色的毛巾挑开,挑来挑去,发现居然是一条女式围巾,毛巾的两端还有细长的流苏。毛巾里面满是黑黑的污垢和虬结成一片一片的发团,我把发团也拨开,顿时一股黑气夹杂着腐臭的味道冲入鼻孔,接下来我的眼珠便盯在发团里的东西再也挪不开——那是我一生之中见过的最恐怖的东西。

那是芙儿的脸。

斑污的脸,破损的额头上一个乌黑黑的大洞,留着臭水,血污,和一条条类似蛆虫的东西,额头已经半腐烂,眼睛一只微张,一只没有了上眼睑,掉出里面白刺刺的眼球,好象瞪着我,乌黑的舌头从破碎的嘴唇里伸出来,舔在地上。

这时我并没有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我的眼睛完完全全在我现时的所见中定了格。

然而身后的镜子忽然发出了声音,喀嚓,喀嚓,喀嚓。

我僵硬的把脖子转过去,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就站在我的背后。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钩子“咣铛”的一声,掉到地上。

我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只见周身一片浓浓的白雾,摸出去什么也没有,空寂寂的,甚至连声音也听不见,头脑里翁翁作响。摸摸身上的衣服,早被冷汗浸透。我爬起来,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走,只希望有个出口让我出去,好逃离这个鬼地方。

不停的走,已经累的没有力气,我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在挪动,差一点就要掉下泪来,手机完全和外面联络不上,连时间也停止了。

忽然见看见前面隐隐有一点光亮,我喜极而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那处光亮奔去,奔到近了,却大大的失望起来,原来那只是一面镜子。用尽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我再也没有力量,也没有信心爬起来,就靠在镜子上,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

我漂浮在半空中,象一只魂,一阵风,没有人看的见我,我发现我在第十一楼,110号房间。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尊塑像,一个30多岁的男人正在给模特写生。

男人扎着辫子,那辫子是卷曲的,对面的女模特眼里有着羞涩,她披一匹白色的布,黑色的长发波浪一般批洒在玉脂一般的肩膀上。看的出,女模特喜欢那画家,画家很专注,但是他笔下的那幅画却缺乏了一种生气。他揉皱了画,重新起笔再画,然而反反复复却没有一幅满意的。

这时候那男人站了起来,面朝向我,我吃惊我居然认识他——应该说这个市里面有文化的人都应该认识他,是非常著名的美术新秀,擅长石膏塑像和雕刻,作品动不动就上百万。

但是我记得他成名不久就死掉了,死的很离奇,在浴室里昏死过去,成了植物人,过不了一年就下葬了,很多名人参加他的葬礼。

男人对着我的面孔显得很痛苦,他仿佛因为自己做不出满意的作品而失望之极,女模特眼底里闪过一丝怜惜,她喃喃的说了些什么,走到画家跟前,然后把身上的布掀去了。

然后是快的无法看清的镜头,重新正常时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窗外飘飘的雪花。女模特憔悴了很多,腹部有不易察觉的微微隆起,他们在吵架。女模特落泪了,她哭的很伤心,然后冲到浴室里呕吐起来,边吐边哭,很可怜的样子。男人点起烟,一根又一根狠狠的抽着,很快烟灰缸就满了。他站起来,走到女模特的身后,把手放到她的后颈上,轻轻的抚摩她,然后他蹲下来,和她讲话。

我无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女模特渐渐停止了哭泣,男人起身拿了一杯水给她,她慢慢的喝下去了,然后她慢慢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低着头,我无法看见他的眼睛,他那样搂着女模特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下来。他站起身,女模特就躺在地上了,青白色的皮肤,看起来象瓷。画家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放在一张大的桌子上,开始往上面糊石膏。

我竟是呆了。

看着男人把那石膏注好,直到整个的成为一件艺术品,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期间我看见了芙儿。她是悄悄的来这里的,一个人,穿着白风衣,系着红围巾。来的时候没看见画家,又回去了。

男人把那女模特的像摆在画室的正中,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上面,女像肌肤柔腻似雪,表情温柔,他虽然不在这里住却常来这画室一坐就坐上一天,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的欣赏那塑像。不久他开始塑造出徐徐如生的石膏像来,从那以后男人成为知名艺术家。

芙儿又来了几次,成为艺术新贵的男人在家里接待她,芙儿看上去象个记者,她说好听的话,拍照,然后,顺带着做做他的模特。后来芙儿自己来了几次,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她在房子里也象那男人一样,常望着裹着女模特尸体的塑像发呆,但是奇怪的,她常常望着望着就留下泪来。

有一天芙儿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又来了,她把她的白风衣和红围巾随意的放在塑像旁的工作台上,然后坐下来,静静的看那塑像。她和塑像讲话。然后她站起身来。很不凑巧,女像的手指部位不知什么时候碰破了一块儿,里面露出一点芝麻大的黑色,这引起了芙儿的注意,芙儿小心翼翼的蹲下去查看,然而霎时她就明白过来了,那黑色一定源源不断的发出臭味,芙儿捂着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她没看见身后刚回来的男人。

……

男人紧紧握住手里的红围巾。红围巾漂亮的打了个结,结的正中间是芙儿那张漂亮脸蛋,然而脸蛋已经变成了酱紫色,舌头也长长的掉出来,头发凌乱的批撒开来。男人一松手,芙儿就软软的躺下去了。男人抹抹头上的汗,拿起镐,怒气未消地狠狠朝芙儿的额头凿去……然而他中途住了手,勒住芙儿脖上的红围巾,把芙儿往卫生间拖去。

男人很快地在卫生间的地上和墙上粘了一层塑料薄膜,在薄膜的上面用透明胶贴了无数张素描纸,直到厚厚的盖满浴室每一寸地方。男人把芙儿脖间的红围巾取下来,包住芙儿的头,面无表情的举起稿,一下,一下,向着芙儿的脖子凿去……血飞溅起来,打在男人的脸上,嘴唇上,打在浴室里惨白的素描纸上,然后顺着墙的走式流下来,凝固,新的血迹再溅上去,流下来,凝固……

我哭了。

那男人把芙儿的头凿了下来,歇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肢解芙儿的四肢,卫生间暗红的墙壁已经凝固,再凿时也不见血液飞溅了,男人不做声的凿着,重复一而再,再而三的单一动作,芙儿就这样被他拆的七零八落。

一天后,男人买回来水泥石灰,就在芙儿被肢解的尸体上筑了个台子,卫生间的地成了芙儿的水泥棺材。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浮着另一个魂儿。

是芙儿。

“你……”

“我是鬼,没错。”芙儿冷冷的说。

“怕我,对吗?”芙儿不怀好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她仰头长笑,喀嚓一声,头滴溜溜的滚下来,浮在半空。

“你……”

“为什么要找上你,是吧?”芙儿的头对我眨眨眼睛,“这里的楼要爆破拉,在那之前不能把我头上的红围巾取下来,我就一辈子不能转世,一辈子都是个鬼,所以,要找个倒霉的人来当我的替死鬼啊。”她把舌头伸出来,滴滴往下流着烂污的血水,“啧啧,你真倒霉哦。”

“芙儿,你受苦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冲过去,抱住了芙儿破碎的头,泪水滴滴嗒嗒的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我这个成了鬼的男人禁不住大放悲声,一辈子也没有象这样的悲痛,心痛的没有感觉。

“芙儿,你受苦了……”我翻来覆去的就这一句话,再也找不着其他的话来安慰她,只觉肺腑都掏空了般的疼。“芙儿,我,我,不怨,你,你实在,太惨了呀……我愿意,替你的,只要,你来世,活,的幸福……我,实,实在不能,看,看你成为厉鬼呀……你,很温柔的,也,很漂亮,是……是个好女孩……”我实在说不下去了,直哭到泣不成声。

过了很久很久,我已经哭的没有知觉,只是咧着嘴,眼泪和鼻涕一起混着流下去,我也没想到去擦,直到我感觉自己的手心是湿润起来。

我肿着眼睛去看手里的芙儿,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洗静了她血污的脸颊和头发,她正在闭着眼睛哭泣,模样却象生时一般娟秀了,全无可怕之样。

“唐竹。”芙儿说。

“唐竹,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她睁开哭红的眼睛看着我:“谢谢,谢谢……听我讲一个故事吧,然后我们就该分别了。”

“知道吗?那个女模特是我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她和那个画家,有过一段情。后来她怀孕了,她告诉我,满脸幸福的说,他们要结婚了。然而此后她却忽然失踪。我报了警,可是警方根本没有去调查,因为那个女孩是孤单的一个人,她没有父母,孤儿院长大的。我不能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不和我说一声就悄悄的走了,我的知觉告诉我,她一定出了事。于是我就来自己调查。我是记者,可以很方便的接近那个画家,可是我怎么也找不着头绪,只看见她的塑像就忍不住掉泪。”

“后来当我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孤魂。因为死的很惨,鬼界不放我去投生,因为即使喝了孟婆茶,我强烈的怨念也会残留着没办法去的掉。而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去轮回,我不想放过那个男人,我要玩死他。”

“怨鬼的灵力是很强的,我花了一年才能够随意的运用这些灵力,然后我开始实施我的报复。那男人自从杀死了我以后,我每晚都在他的梦中,向他索命,他开始精神紧张,特别怕进浴室,于是他在浴室里面装上镜子,这样他可以看见他自己,就不会害怕。”

“哼……他真是愚蠢,镜子是两个世界联系的窗户,他没有料到。于是在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我现身在镜子里勾他的魂,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整个的表情真是有趣那!完全扭曲了,认不出来。你也见过的,在你家里,还有十一楼的浴室里,镜子里那个扭曲的脸就是他的魂呀!哈哈哈哈哈……”

“我勾了他的魂进镜子里,他的身体虽然不死,却也没有了生气,比鬼魂都不如,后来我在医院里把他的输氧管拔掉了,他的肉身就死了,这样个死法,永世不得超生的,我总算是报仇血恨了,然后,就遇见你。”

芙儿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

“其实你不是路痴,因为我用了鬼打墙,所以你才总记不住这个地方,因为不能让你发现的,其实这里早就没有人住了。”

“唐竹,你真的是个好人。如果你在我引诱你时侵犯了我,那么你永远不会见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了。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的,我的灵魂就不会得到救赎,那么你必须替我***。所以说,在人世的时候,我没有碰见你,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说罢,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唐竹。”

“再见了。午时将到,我不能再留恋了……”

说罢,她渐渐在我怀中化成一团细细的雾,消失不见。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废弃的工地里,泥湿的脸上泪流满面。

我很快的找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很多话,他说“昨天那里那里爆破了一栋楼啊啧啧你猜里面有什么人骨头啊还是被肢解的啧啧真惨那你说这世道怎么得了啊我们开夜车……”我的心又一次痛了起来,芙儿,微笑的芙儿,微微哭泣的芙儿,带着红围巾在风里飘扬的芙儿,一个一个在眼前走马灯般的换来换去。恍惚间听到嚼舌司机说“客人到了下车吧,三十六圆三毛四,分前就不找了吧角子钱也免了您不会用我们挣钱不容易啊今天真冷……”回到家时爸爸妈妈正在抱头痛哭,看见我,他们转悲为喜,妈妈伸开手臂把我一把搂在怀里,又是揉又是捏,边哭边笑的说道:“儿啊!你去哪里了啊,失踪了整整三天,把你老娘我急死了呀!”我答不上话来,只觉得好累。妈妈赶忙给我放了洗澡水,然后锣鼓喧天的跑去铺被子,我一脚跨进洗脚水,忽然瞥见墙上的镜子里,闪过一只熟悉的脸.....

篇3:恐怖鬼故事集精选三个

洁白的雪静静地铺满大地,狂风卷起的雪花打在麦子的身上,寒冷的感觉使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她的双臂下意识地紧抱着自己的身体。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眼睛睁得老大。在这清冷肃穆的墓碑前方,竟然看到了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急忙追过去,可那身影一闪便消失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把手和脸埋在雪里。嘴里喃喃地说:“阿林是你吗?为什么你不肯出来见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不怕的……”她的声音哽咽了。

在她的身后,阿林用他微微颤抖的手指想要抚摸她的脊背。可那手指穿透了她的身体。他一脸的悲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麦子痛苦地折磨着自己。他多想让麦子知道他并没有背叛他们的誓言,他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她。可是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她都听不见,此刻阿林才深刻体会到什么是人鬼殊途。

趴在雪地里的麦子,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刀,她的眼神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腕。阿林急了,不顾一切地向麦子身上撞去,也许是他集中精力的关系,这一撞竟然把麦子手上的刀撞掉了。麦子楞了,猛地站起来大声地喊着,“阿林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好不好。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

深夜,小俊趴在被窝里看鬼故事,正看到最后几页的关键地方,紧张扣人心弦的情节令他欲罢不能。

“咚……”正好在午夜钟声的时候,小俊看完这篇鬼故事。他揉揉酸胀的眼睛,感觉尿急起身去洗手间,走出房间门,一拐弯,小俊看到有个影子飘在空中。透着月光,他分明看到是一个人。他心里一惊,缓缓抬头。天啊,竟然是自己死去的好友——阿林。只见他脸色煞白,双脚离地飘在空中。小俊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阿林。半晌,他才好象意识到什么,嘴里默默念叨着:“兄弟,人鬼殊途,你可别缠着我呀!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说着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背后和头上冒出的冷汗直往下滴。

这时他听见阿林凄凉地说:“拜托……照顾麦子,我放心不下,我放心不下……”

那凄凉的声音使得小俊浑身一震,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他

篇4:三个短篇恐怖的鬼故事

三个短篇恐怖的鬼故事之1:墙里阴魂

浏阳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妻子蕾蕾娇小可人。俩人人前一站,浏阳足足比蕾蕾高出一头,说实话俩人看上去并不匹配。蕾蕾也不是浏阳中意的女人,不过是因为蕾蕾父亲是浏阳的老板,他不得不装出一副对蕾蕾百般疼爱的样子。

这一天,天气不错。浏阳下班的时候在市场买了一条鲜活的鱼,打算晚上炖鱼吃。到家之后见妻子蕾蕾不在家,很是纳闷,啪一下把鱼扔进厨房水槽里。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是蕾蕾打来的,她说:“我晚上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你自己弄点吃的吧!我会很晚回去的。”

浏阳嘴上柔柔地说:“嗯!老婆玩得开心点。”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挂了电话浏阳穿上衣服,在附近找了一家小吃随便吃了点。

那晚蕾蕾回来得可真够晚的,到家时已经将近午夜,显然还喝了酒,一身的酒气,步态蹒跚。浏阳把蕾蕾抱到了卧室,转身去厨房给她倒水时,他听见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呼唤:“阳阳!我的阳阳……”

浏阳头皮一麻,这个声音极像一个女人!一个被他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女人。他猛一转身,只见蕾蕾安静地躺在床上,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刚才是谁在叫他?

突然,“砰”地一声窗户被一股子邪风猛地吹开,一团冷气扑面而来,一瞬间,浏阳只感觉一股冷汗顺着脊背缓缓流下,心惊得蹦蹦直跳。他快步走过去,关上窗子,抚着胸口大口地喘息着,以平复内心的恐惧。

可是恐惧并没有得到一丝缓解,他感觉在卧室里,除了他和昏睡的蕾蕾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离他极近,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在他脖后轻轻地吹着。这种感觉让他浑身汗毛直竖,他惊恐地转身,只见蕾蕾一脸狞笑地站在他的身后。他惊呼一声,“蕾蕾你干嘛?”

蕾蕾不答,扑通一声仰面躺回床上继续呼呼大睡。浏阳使劲的眨眨眼,刚才的一幕,竟然让他感觉到不真实。

浏阳厌倦地

篇5:恐怖短篇鬼故事

张妈在这里干了一辈子的保姆,和女主人小溪一直关系不错,小溪虽然是富豪家的少奶奶不过对她从来没什么架子。

事情的转折是因为最近家里老是丢东西,家里的安保措施做的很严密可是贵重的物品就是不断地丢失,于是小溪就怀疑一定是家里出了内鬼。

这个家里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只有张妈是外人,于是她就把嫌疑人锁定为张妈。

张妈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监视起来。

张妈的肾脏不好,因此经常半夜起来上厕所,小溪也就晚上醒睡着,想知道她半夜起来是不是除了上厕所还干了别的。

果然张妈从厕所出来以后就走进了客厅对着一屋子的古董看来看去,样子鬼鬼祟祟的。

小溪摒住呼吸在门的后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张妈抱着个青花瓷的瓶子,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小溪惊呆了,这个在家里干了一辈子的老佣人竟然是个贼。

因为今天太晚了,她不准备把大家叫醒,明天一早再揭穿张妈,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把她赶走。

第二天为了怕她早早地出去,小溪天刚亮就等在了门口。

果然张妈手了提着一个大包裹要出去,小溪道:“张妈这是要去哪呀?”“哦。我去看我的孙女,她刚来这儿打工想给她送几件衣服。”“是送古董吧?”小溪道。

她把家里的人都叫到一起,要当场揭穿张妈。

很自信地打开张妈的包裹之后,小溪傻眼了,真的只是衣物,哪里有古董的影子。

难道是她看错了吗?他带着众人到客厅,古董的确是不见了。

小溪搜了张妈的房间也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下恶人成了她,小溪只好被迫给张妈道了歉。

当天的夜里小溪再次跟踪张妈,看见她再次把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避免上次的尴尬,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绝对没错,就是张妈。这次她可不准备在给她任何的缓冲的时间。

张妈一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小溪就把她堵在了屋子里。

张妈被抓了现行,小溪再次叫来家里的成员兴师问罪。

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张妈却反咬一口说是古董是小溪偷的,她屋子里的这个只是高仿的,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到小溪的房间里去看。

众人开始不信可是那些丢失的古董真的都在小溪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都不少。

小溪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过她百口莫辩了。

老公几乎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实际上她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小溪被逐出了家门,紧接着张妈就说自己老了,要回老家养老,然后她推荐自己的孙女继续代替她留在这儿。

张妈的孙女长的年轻漂亮很快就赢得了男主人的心,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小溪当然不知道,张妈早就死了,她之所以还留在家里是因为放心不下她老家的孙女,想给孙女找个好归宿,于是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把小溪赶走,让自己的女儿取而代之。

恐怖短篇鬼故事集锦2:奇迹你想不到的会来

啪!我无奈的揉揉了脸上,合上本时尚杂志《时尚魅力》,上面提到的都是名牌货,以我这种人根本就是一件名牌货也舍不得买,不是买不起 而是买了我就得睡街头,做乞丐了。

我叫阿林,呵呵不是小人物,是个废物,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奶奶的,我生来就是副落水狗的模样,别说端正,像个人那么好,我就是个金字塔脸,三角眼,人家一看就坏到骨头的人,没个人给我好脸色,当然了除了我父母例外,不过我也不知道昨说,他佬佬的我父母只养了我十年居然就同一年西去了,后来我遇到个神马算命先生,他姥姥的,给钱也不要,居然拿棍子就赶我,说我是扫把星,专克人,一辈子穷鬼命 ,千元也难赚。

要是那天你钱过千元了,你才会日子好过来。

想到这我就想……省略十万字诅咒。

因为自父母死了后三十年里 ,老子就从来没有一次赚钱过千元,本来对别人轻而易举的事情,到了我身上难过登天。

每个人厂都找理由不要我,无奈之下我只能过起丐帮生活,和捡垃圾的人交朋友,捡垃圾为生。

汪汪!

呃,我无语的转过身来,拿起桌子上都一袋面包,走出房间,因为已经十二点了,我得喂狗了,汪汪是一条我三天前在路边拾回来的受伤的公狗,因为它被一辆车给压断了腿,现在是只有三条腿的三脚狗。

我一出来,汪汪眼睛放亮,走过来用舌头舔舔我的手 表现了亲昵后,就吃起了面包。

我和它逗乐了一会儿,就出门了。因为我得干活了,我拿了大袋子,开台电动车,一个小时后,进入了县市中心。

这种地方收获从大,我几乎每天都来,一个月 嘿嘿,一定能够赚到九百九十九元九角。

虽然命中注定了是不能一次赚到千元,不过我也很高兴了 ,省点用,还是过得不错的。

我一条衔一条街扫荡下去,到了六点,我打开垃圾桶,翻两番,忽然间愕然了,因为我看到了一条有趣的新闻,就在一份《每天新报》里,我拿出了这份报纸看完后笑了。

原来上面说的是,今天凌晨三点,一个亿万富翁被抢劫匪杀死了,被抢走了值千万人民币的古董,他的家人报了案,并放话,谁提供真实有用的线索协助警方人员捉了抢劫匪,愿意把古董的价值十分之一,一百万人民币作为酬谢。

“切,钱是多,不过要有运气才行。”我嘀咕着,把报纸放入袋子,再翻两番,拿了些值钱的,就开车回家了。

一天工作十个小时就收工是我的习惯。

沿路中,我停下来,在一家加油站,我笑了居然遇到了朋友,“哈!老黄今天收获咋样啊?”

“阿林,你小子不错嘛 ,今天比我收获多了。”老黄是我多年老朋友,年龄和我一样,也笑了笑说。

我和他说了一会,才觉得口渴,拿钱买了两支啤酒,和他聊天喝酒。

时间过了一会我刚想再说话,忽然间我心头一跳,眼睛里出现了一台跑车,车速非常快,一下子把老黄都三轮车给碰撞到变形了。

“呢老爷的。”老黄见到这样子,立刻就火了,冲了过去就大骂。

我也过去了,看到了开车的人,有两个,都是二十多屴,打扮时髦,戴着墨镜。

我不好多说,只是说了句就不说了,毕竟人家可是没有损坏我的东西 ,老黄比我还困难,有个生病的儿子要照顾,二十多岁了,也没能出去赚钱,生活的真的很困难。

那三轮车是他最贵最在意的东西 现在被弄坏了 脾气自然不好。

“切 穷鬼滚一边去。”

“再不让路,让你这老乞丐好看。”

这两人毫不掩饰的驾道,我心里不爽了,为老黄抱打不平,“你们是有钱人,别的我不说,居然你们弄坏了东西,就赔钱吧。”

没想到,这两个人根本懒得理你的样子,倒车,转车头就想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黄先不干了,他拿起一根生锈铁棍就往那两人吼道,“别走,你们弄坏了我的车,不给你赔钱,我,我要跟你们拼命。”

说到这里老黄眼睛通红了,手颤抖着冲到能跑车面前,不让走,还舞了棍子,作势要敲。

这时我看到了,那两人脸色忽然一变,狰狞起来,吼道,“老鬼,你果然好胆子,这个时候阻拦我们,你想我们完蛋是吗?”

“那就先让你完蛋。”

接着我眼睛一呆 跟着是骇然,伸手猛的拉开老黄,接着是砰的一声响起,对,枪,就是枪。

我看到了那两个人拿枪对准了我们。

避过了一枪,我忙叫老黄逃走,自己也走 ,心里你他么的大叫晦气,想不到停下来聊聊天,他王八的要没命。

“走得了吗?”

我耳边听了一句话,跟着见到老黄随着一声枪响,胸口出现了血洞然后倒了下去。

见老黄死了,我大怒,霍的转身,刚好看到旁边有块砖头,弯腰拿起,对着前窗,就云九掷出,我听到碰的一声,车窗碎了,那两人脸上立即受了一点伤,那是避开快,不然一定能杀了他们。

不过我并没有被幸运照顾,被子弹亲吻了,我胸口中了三枪,就倒下了。

我都意识一下模糊不清了,因为太难受了,我觉得要死了,不过还听到了那两人的一句话,“么的,又快来了 咱们快走。”

跟着车声渐远。

当我最后觉得要死了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液体还有臭味涌入喉咙,那 那味道太极品了,我愤怒的睁开眼,跟着看到让我愕然,又吃惊,又想一头撞死的一幕。

原来,原来,呃,呃,那液体不是别的东西,是我的那条狗汪汪正在,正他么的在尿尿呢,全射入我嘴里,喉咙里了。

我立即就有挰死它的冲动,我,我好歹也是你三天的恩人我给你香喷喷的面包 你报答我臭气熏天的尿。

看到我睁开眼,汪汪居然非常人性化的用爪子摸摸嘴巴,对我眨眨眼睛,尿完就走了。

好一会我愕然的发现那些伤口已经没了,子弹壳脱了血肉,居然奇迹的回复起来了。

可惜的是老黄死了,一天后我居然又奇迹的获得了一百万人民币,听警方说是我提供线索让他们捉到了那杀了亿万富翁的抢劫匪。

说来又巧那抢劫匪居然就是那天用枪射杀我和老黄的两人。

我知道那不是我提供的线索,一定是汪汪帮了我,因为,呃,它的尿很神奇,能起死回生,一定是成了精的狗。

自那天汪汪救了我后,就再没见过它了,我的生活也改变了,后来居然成了富翁,果然冲破了不能一次赚到一千元的命运。

老黄的儿子最终在我的帮助下康复了,后来成为我的干儿子,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临终时,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能够再见上汪汪一面。

篇6:恐怖短篇鬼故事

杜尔姆警察学院第三分局地处阿奎尼亚森林的边境地带,离首都凤凰城大约70多公里,与其说是警察局,倒不如说是边境安监哨站,过往的行人抑或贸易马车,只要是没有携带杜姆国安全通行证的,都要自觉接受安检,但自从我在这里入职的第一天起,就感觉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简直可以用无聊透顶来形容,直到一向以执法严明著称的芬洛探长意外来到我们分局视察工作时,才将这一切原有的宁静打破。

那一天,霓虹色的天空刚刚微微放晴,警察局里突然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时的我正在会客厅偏僻的角落里整理杜姆国安德斯省的资料文献,随后,屋外警卫队长提比略的惨叫之声引起了我们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

“上帝啊,快来救我,有刺客,快来!”

叫喊声越来越响,紧接着便传来了弓弩手放箭的声音,不由分说,我们一行人随即全副武装,拿起盾牌与长矛朴刀冲了出去。

可之后放生的事却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一位身穿白色长官制服的少女松开了提比略已经有些发紫肿胀的双手,并意识身后的几位弓弩手放下武器,

“这里天气可真热,不是吗?对新来的长官你们可要放尊重些,”说着,白衣少女泰然自若的微微笑了笑,只见她长发飘飘,纤瘦优雅的身材总给人以弱不禁风之感,其人五官端正,嘴唇樱红,眉毛有些细长,但却称不上美轮美奂。

“我叫芬洛,芬洛•格里曼,新来的御使督察,称呼我芬洛探长就好,”

“什么!”此刻,我们所有人纷纷瞪大了双眼,难以想象,大名鼎鼎的芬洛探长竟然是眼前这位白衣英飒,琳珉如玉的女子,提起芬洛,听说她惩治罪犯或者逃兵时绝不手软,手段极为残忍,就连杜姆国里最凶恶的罪犯也对她畏惧三分。

“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位名叫波尔多•箐琼斯的小伙子,”她有意的提高了嗓门,打断了我们窃窃私语的议论。

“我就是,长官!”我在人群中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很好,在这之前我看过你的档案,你是位新来的警员对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我没找错人,波尔多,现在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你愿意帮我完成吗?”她对我莞尔一笑,笑容隐约透露着些许悲伤,像是静寂的月光洒在河源的垂柳上,丝丝不惊的波澜绝情一江向东流,令人心碎哀婉。

“当然,我愿意,我是说,我很愿意为您效劳,长官,我来这里已经快半个月了,他们每天只是分配给我一些无关紧要的抄写工作,再这样下去,恐怕不等我辞职就…”

芬洛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解释,

“那么,你现在就和特里斯一起去野德盖尼村吧,他的家就在那里,也会给你带路,到了目的地之后,你要去村镇中心的教堂里找到一位名叫稀德的神父,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把他带到你们第三分局这里。”

“等等,尊敬的长官,那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还有,按照杜姆国的十二条法规,我,我得先拿到拘捕令才行。”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些什么,抓捕犯人的事还是头一次做。

“我说波尔多,你怎么这么啰嗦,芬洛探长让你做什么你就好好做便是,在你走之前,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辆马车,不过,你要自己驾车。”第三分局的博罗德警官用一种严厉的口吻打断了我的解释。

“特里斯!你在哪?快出来,现在要出发了”神秘的探长朝着四周空旷的原野大喊了几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从西边的灌木从中跑了过来。

“我在这儿,姐姐,老实说,我几乎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芬洛对他微微笑了笑,然后用一种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博罗德警官准备的老式四轮马车。

“这位是警员波尔多,他将带你一同前往野德盖尼村,你只需为他指路就好,不过在路上,我希望你能管好你自己的嘴,特里!”

就这样,有些稀里糊涂的我便和这位陌生的小男孩一同上路了,尽管前方的道路崎岖不平,可路旁的景色却是美不胜收,时恰逢暮春三月,迷迭香和百里香盛开在路旁的四周,橘柚芬芳,北方阳光普照,阴林密布,仿佛置身事外桃源。

特里斯是一个视野极好的向导,在太阳还没落山之时,我们就栉风沐雨般的赶到了野德盖尼村,放眼望去,村落的破败与荒凉超出了我的想象,这里似乎是一片废墟的海洋,只有几处茅草棚子旁依稀冒着炊烟。

“我说,小家伙,你就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吗?”我好奇的向这位细心的向导打趣道。

“当然,尊敬的先生,我想,现在我要走了,长官,教堂的那位稀德神父可不好对付,如果你想回去,朝着西方的林荫古道前行便可,祝你好运。”这时的特里斯脸色有些铁青,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但还没等我彻底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便迅速离开了我的视线。

村庄里,石子小路已经被泥泞潮湿的泥土陷的低洼不平,索幸教堂并不难找,不多时,我就看到了西方冒着炊烟的茅草屋旁有一座用红砖外色石块砌成的中型房屋,尖塔高耸、尖形的拱门半掩开着,四周散碎的墓碑总给人以毛骨悚然般的不祥预感,其中有一块银白色的墓碑格外引人注目,上面清晰刻写着,

“比尔罗•稀德神父之墓,他的功绩势必永垂不朽。”

我悄悄拔出了佩剑,如果稀德还活着,情况势必比我先前所想象的要复杂许多,现在的我只恨自己疏忽大意,竟把军用扇形盾和无边头盔忘在了那辆该死的马车上。

大门推开了后,一位手拿古籍,穿着修道长袍,戴眼镜的老者正静静站在布道台旁,此刻,他缓缓抬起了头,看的出神色有些紧张,仿佛知道我来着不善。

“我是在找一位自称是稀德神父的混蛋,我想..”

“没错,长官,我就是稀德,”黑袍长者对我微微笑了笑,“我想,应该是那个女魔头芬洛派你来的,上帝啊,毕竟人鬼殊途,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那么,您的搜查令和拘捕令呢,长官?”

“我可没有你说的这些破烂,第三分局的人也没有给我提供这些,不过,不管你是否清白,我看你最好还是跟我走一趟。”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件事确实很让我为难,最后,我还是把手铐主动扔给了他。

“当然,长官,我会跟你去的,只不过,你能告诉我,带你来这里的可是一位十岁左右,名叫特里斯的金发小男孩吗?”

“当然,他真是个不错的向导,不过,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啊哈,看来我猜的没错,那个女魔头又在玩弄她的小把戏了,不过我想等一会儿再带上这该死的手铐,在这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长官。“

“要去哪里,我希望你不要耍花招,神父。”我收起了佩剑,因为我感觉稀德本人并不是什么狂热的危险分子。

“就是村里的公共墓地,长官,那儿离村东口并不远,那个叫特里斯的金发小男孩,三天前就因为一场意外的泥石流而断送了性命,两天之前,我亲自为他做了最后的洗礼告别仪式,今晚,他们家人要把他埋葬在东方的墓地里,现在,应该到时候了。

“好吧,神父,不管你在胡说什么,我愿意和你去那里走一趟,只不过,到时如果发现你欺骗我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你这温馨的教堂了。”

我再次拔出了佩剑,意示稀德给我带路

果然不出他所料,还没等我们走到目的地,周围便依稀传来了细细的啜泣之声,不远处,十几位身穿黑纱的妇人围在了水晶棺材边,特里斯静静地躺在那里,宁静而端详,散碎的影子与树枝的怪影混合在了一起。

“怎么样,长官,这回你应该明白了吧,如果还是不相信,您可以在走近些细看这一切,不过您最好还是放了我,我还要主持…”

“够了,闭上你的嘴吧,稀德,已经浑身发抖的我把手铐铐在了他的手上,随后,稀德便被我五花大绑的关在了马车的车棚里,我头也不回,也没再多想今晚发生的事,直径朝着西方的林荫古道疾驶而去,车内不断传来神父的抱怨与咒骂声,可已经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我根本不想再去理会。

有时候,如果身上的担子过重,回家最快的那条路反而是最长的那条,直到第二天清晨,有些惊魂未定的我才安全到达了杜尔姆警察学院第三分局这里。

“下来吧,你这狡猾的老头,不管你昨天晚上给我看的是什么,都不可能是真的。”我把稀德拽下了马车,不过没有给他松绑。

“我的上帝啊,长官,你还没有注意到吗?你已身在一片地狱的火海中,周围的人早已死去多时,这里哪里是什么警察局啊,分明是一处乱葬岗。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丛林的污秽,破碎的石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这里只有在没有阳光的日子里才会显示出警局的模样。”我诡异的对他笑了笑,等待着东方的乌云将阳光遮盖。

“你说什么?”他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你既然知道这些,又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呢?”

我极为放松的伸了个懒腰,不耐烦的对他讲道“稀德老兄,我一个月前就因为一场事故而从马车上摔下了悬崖,当场毙命,难道你忘记了吗?那时的你亲自为我主持了告别弥撒。”

他有些魂不守舍的吃惊注视着我,“这么说,…”

“没错,这里是‘冥界警局’,只要是没有携带杜姆国安全通行证的,都要自觉接受安检。”

“告诉我,什么是该死的通行证?”他有些气愤的再次抱怨道。

“就是人身上的影子,可有些活死人,即便拥有,影子也是不完整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注意到教堂边有你的坟墓了,老兄!”

篇7:恐怖短篇鬼故事

老邹是个赌场的瘾君子,可是,不有那么一句话么,十赌九输。赌场想发财,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不劳而获谁不想啊。

老邹是个烂赌鬼,在赌场把自己的一点儿家底儿也赔得差不多了。所以,老邹年近30,就这么个烂泥巴扶不上墙的主儿,也没有姑娘嫁给他不是。现今说他可以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光棍儿一条。

老邹这人啊,就是败在赌场的。可是,他还是抵抗不住赌场的诱惑,终日泡在里面儿。

没有本钱赌博了,也只能给赌场老板打打下手,干干零散的活儿什么的。再不就是,看见哪个人赢钱了,上前说句好话,没准儿那人高兴,赏几个小钱儿什么的。就是这样,老邹靠着这么点散钱,过着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

这天,老邹在赌场巡视的时候,看看有什么活儿可以干干。这时,他看见一个老汉,大概50来岁数了,看来是个老赌徒了,正在那儿赌钱呢。

只见这个老汉整个下午,是逢赌必赢啊!除了上厕所,他几乎都在赌钱。那赢的钱如潮水般向他的口袋涌进啊。

大约到了傍晚时分,那老汉便不再赌钱了,起身便离开赌场。老邹赶紧跟了上去,老邹不想别的,只想着人家赌钱应了能够高兴,赏自己几个小钱儿。赶上运气好,再教自己一两招,那也不错啊。

跟在老汉的背后,发现他一出门儿,就拐进了一个巷子,老邹赶紧跟了过去。

这时,只见那老汉撩起上衣衣摆,怕是要小便了吧。可是,那老汉撩起衣摆之后,竟然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老邹心里一惊,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赶紧上前去查看查看。

老邹上前一看,哎哟,这老汉怎么就这么死了啊!老邹心里一想:不行,这儿死了人,我得赶紧跑啊。

可是刚跑几步路,老邹又停了下来想道:这老汉刚才在赌场赢了不少钱呢,不行,得赶紧回去把那钱给拿回来。

想倒这里,老邹立即转身回去。老邹蹲下身子,在那老汉身上是一通摸索。可是,他身上竟然一分钱也没有,只在腰间摸到了一个指南针。

哎,真是倒霉,摸了半天死人,什么也没捞着。老邹拿着那土豆大小的指南针,便离开了。

老邹拿着指南针仔细观看,发现这好像不像平时的指南针。这个指南针它不指南北,只有一根针儿指着前方的放向,一伸一缩地,不知道在干嘛。

他很好奇地按着指南针的放向走去,一路寻去,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界,只见前方有一颗树。可是,抬眼一看树上,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树上挂着个人,那是上吊的人!不知道死没死,他赶紧走上前去,用双手抱着那人的脚,使劲儿地往上抱。这时,他发现,这人还是活着的。

指南针在老邹的手上,碰到了上吊人的脚,突然间,这人就死了。老邹还在想,刚才还是活着的,这么转眼间就这么死了。

老邹见眼前的人已经死了,便又在他的身上一通摸索,在他身上摸出了点钱。老邹带着钱,离开了那里。

老邹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怎么今天尽碰到死人了,好奇怪。这时,想起了手上的指南针,不住地摆弄着,难道,是这个指南针的缘故?

走到半路,迎面走来一个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微笑地拦着了老邹的去路。

“这位兄弟,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可否借我一看。”算命先生上来就这么一句。

老邹也无所谓,便将这指南针递给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将指南针拿在手上,然后又还给了老邹,说道:“兄弟这不是一般的指南针,这是收魂指南针。只要这指南针的指针一伸一缩,它指着的方向便会有个将死而未死之人。你只要将这指南针碰一下那个人,那人的魂魄便会被这指南针收了。”

“你只要帮我做这个事,我便可以将好运带来给你,让 你逢赌必赢,怎么样。”听完算命先生的话,老邹立即便答应了。只要一想到以后逢赌必赢,自己便异常地兴奋。

果然,在以后的三年里,老邹一直忙活着用指南针收魂,而且,自己在这三年里真的确实是逢赌必赢,赚了不少钱。一天,老邹在去收魂的路上迎面和一个道士擦肩而过,那道士对着老邹说道:“这位兄弟,你的阳寿不多了,又去害人啊。”

老邹本来不想理会的,这种江湖中人,就是喜欢恶意地说一些话来吓唬你。

可是,到时却拉住了老邹的袖子:“我说兄弟,你命不久矣了,怎么还想着去害人啊。”

老邹不耐烦地说道:“老道,你凭什么说我去害人啊。”道士说道:“你不就是拿着那收魂指南针去收魂么,我说得没错吧。”

老邹心想,这道士看来真有真功夫,这都看出来了。

“兄弟,我告诉你吧,你啊,还有三天寿命。不信你往这看。”说完,道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面镜子,老邹凑上去一看:只见镜子里浮现出的是那天那个拿着指南针的赌徒老汉倒下去的一幕,以及自己拿着指南针去收魂的一幕幕。

“看清楚了吧,那个算命先生其实是在利用你收集魂魄。你收集的那些魂魄虽然是将死之人, 但是他们还是未死的,你就这么去收他们的魂,等于是杀了一个人啊。还有那算命先生,他给你的好运,其实根本就不是他给你的,而是用你的命。转换而来的啊。你造孽太深了,收了这么多的魂魄,谁也救不了你啊。我看你啊,还是回去办理后事吧。”说完,那道士便将老邹手里的收魂指南针拿了过来,然后,放在地上,用一把剑砸个破碎,然后扬长而去。

老邹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回过神儿来。

老邹心想,看来这道士说的是真的,自己的命只有3天时间了。

于是回家赶紧办理自己的后事。老邹一直没有娶妻,所以也就不会有儿子了。可是想到自己连个送终的,还有逢年过节烧纸的都没有,觉得很是凄凉。

于是,他便过继了自己一个堂兄弟的小儿子,做自己的儿子。

他对堂兄弟说道:“哥啊,我没有儿子,就像过继你们家小儿子给我做个干儿子。我就快要死了,我这3年里也攒了不少钱,全留给孩子吧。我只要逢年过节他给我烧个纸就够了。”

堂兄弟答应了他:“兄弟不要瞎说,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

老邹没有和他解释,三天后的晚上,老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躺在床上。

眼睛轻轻一闭,就再也没睁开了。

篇8:恐怖短篇鬼故事

贵州有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交通不便,人们靠着大山,纵然外面的科技已经步入了新世纪了,但是里面依然是过着老一辈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们极度的迷信,其中我一个同学就是村里面,她叫杨姿,因为父母在外面打工,因此在她上完小学之后就来到了城里,跟打工的父母在一起,后来成绩好才破格被一个重点高中给看上了,并被录取了,成为了我同学。

其实杨紫本身就有一股富贵的气质,她并不是因为是从乡下来的就感觉到低人一等,反而思想活跃善于交际,人也很阳光,引起了很多男孩的喜爱,包括我在内,终觉得跟他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快乐。

有一天上夜自习,杨紫来到我身旁,因为晚自习是自愿的,有的同学就不来,我的同桌就是一个富二代,说白了,就是到这里镀金的,然后等高考一过自己那点钱出国,回来之后仍然是一个留学生的身份,在托关系找个好工作不在话下,我很看不起这些学生,靠拼爹的时代也很让你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老爹没有权势和金钱呢?只能当驴埋头苦干靠着自己的磨盘打转。

“恩恩···”杨紫来到我的身旁,我也没有在意,我以为她要学习,也就没当回事继续做自己的习题,可是等了一会,杨紫咳嗽了几声,随后我感觉到我后背有人在挠,我转过头一看,是杨紫的小手,拿着一张纸条,我顿时心慌意乱,这杨紫给我传纸条?莫非对我有意思?我高兴的快要蹦起来了,便按捺住内心的恐慌和激动,然后悄无声息的接过杨紫手中的纸条,不紧不慢的放在一本新华词典里面,竖起来书然后打开看了看,这一看吓了我一身的冷汗。

我看了看身旁的杨紫,她跟没事一样看着自己的代数习题。我以为我做梦了,便再次的看了看还是那样话的,纸条上写着:“有一个女孩一直跟着我,她前些年已经死了,我害怕你今晚送我回家好吗?”。

“我的妈呀,这是····”我吓得脸色苍白,这什么意思?一个死去的女孩跟着杨紫?难道这个女孩是杨紫杀死的?就在我心慌意乱的时候,杨紫又一张字条送了过来,我慌忙打开,上面有些着:“这个女孩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一次在大山里被一个毒贩给强奸了杀害了,是我发现了她,多年前她就来找我了,让我给她复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跟着父母来到了这里,现在她又来找我了,你帮我一下吧”。

我的天,还有这会事?我怎么帮?我怎么帮?我又不是警察和道士,能怎么帮?本想拒绝,我一扭头,看到杨紫的扯面,很清纯的一个女孩,白皙的皮肤和洁净的面孔,一头秀发拢在耳朵后面,洒脱脱的小清新,看了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便硬生生的把拒绝的话咽在了肚子里,给他回了一个好的,下学后我在校门口的杨树下等你。

杨紫接到纸条之后很是感激的对我笑了笑,一看她的笑容,我内心的恐慌顿时烟消云散,感觉一个男人就该去保护一个女孩,决不能让一个女孩去受到一点伤害,我想到这忽然觉得自己很伟大,是个男人。

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我早早的到了约会地点,过了一会杨紫像个小鸟一样蹦蹦跳跳的出现了,虽然已经是高中了,她还是像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多好的女孩子啊,我看的内心一阵游动,突然有种龌蹉的想法,,将她搂在怀里保护她一辈子。

杨紫看到我,笑着跑上来拉着我的手道:“让你久等啦,走吧”。

昏暗的路灯下,我和杨紫像个小情侣一样并肩走在马路上,周围的人很少,我们下学都已经快九点啦,再说这学校周围都是不允许买卖东西的,也都是荒地,所以走起来感觉周围很是安静。

“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好奇的问道。

我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是我小时候,那些天我梦中经常出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她全身流着血看起来格外恐怖,她哭着说让我帮她报仇,我就害怕了,告诉了奶奶,奶奶就拿着香找城隍庙的老爷烧香,又是磕头,忙活了一大阵子那女孩才没有了影子,过了几年就是我上小学的最后一年,她又出现了,她很恐怖的站在我面前,我奶奶这次去找了一个算卦的他说我过几年有灾,需要离开这里才能活下来。我奶奶问那个算卦的,我有什么灾,那算卦的没说,只是说时候不到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哈哈,这样的话你也信?那些算卦的都是胡言乱语,信不得,我们都是站在科学的光环下长大的,对于那些东西我们坚决不信”我知道这个时候我需要表现出一个男人的时候了。

杨紫看着我笑道:“这么说你不相信?”。

“有什么可相信的,你看我我也能给你算一卦,你呢人长得好看,而且呢又活泼可爱是男人心中的女神,怎么样算对了吧?”我自豪的的说。

这时候我们走到一块阴暗处,这里是一片废旧的房子,听我姥姥说,这里曾经是一片村庄,还死过一个女孩,不知道怎么死的,反正挺邪乎的。我最害怕这里了,我一看这杨紫就在这里停下脚步,低着头不再言语我道:“这里不好,咱们还是走吧”。

杨紫这时候低着头冷冷的道:“你不是不相信这样的话?怎么害怕了”。

“哪里,我怎么会害怕呢,就是怕你害怕,你住的地方也快到了吧?咱们要是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家吧,你看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们现在学习这么严重你说···”。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杨紫呵呵的冷笑几声,忽然她抬起头来,我啊的一声晕了过去,我那时看到的那里是貌美如花的杨紫,分明是一张鬼脸,只见她双眼流血,头上还缺了一块,苍白的脸吓得我没了呼吸。

篇9:恐怖短篇鬼故事

六月份我大学毕业,在沈阳的一家公司找到了工作,十一的时候公司放三天假,因为离家比较远,所以我们几个外地的员工都没有回家,就在单位里过节。

那年十一,公司一共五个人没有回家,有两个妹子,还有两个哥们儿,再加上我。十一那天,我们五个人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大餐,吃完饭后,那两个妹子便非要去唱歌,于是我们来到了一家KTV唱歌,唱到了半夜十二点多,我们都有点困了,就准备找个地方去睡觉。

出了KTV,突然看到KTV旁边有一家小麻将馆,于是有一个妹子非要张罗打麻将。因为平时公司宿舍里禁止赌博,连扑克牌都不许玩儿,所以她想趁着放假的时候好好放松一下。

这麻将馆是一个半地下的车库改成的,我们按了按门口的门铃,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接待了我们,给我们打开了一个房间。还反复嘱咐我们要小点声,不要打扰了楼上的邻居休息。然后就关门走了。

我们五个人就在屋子里打麻将,因为我不会玩儿,所以就在一旁看热闹,他们四个打的热火朝天,中途我们还跟老板要了两壶开水,因为刚才唱歌的时候太卖力了,嗓子感觉都要冒烟了。玩儿到早上四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而我们因为喝太多水想去厕所。

可是老板却告诉我们这里没有厕所,我们只能离开麻将馆,去找个宾馆睡觉,其实主要是上厕所。临走的时候老板收了我们九块钱,我们连连惊叹太便宜了,因为我们单位附近也有麻将馆,打这么久至少也要收二十块钱。

出来后,那个提出打麻将的妹子还嚷着,以后打麻将就来这里,公司旁边的麻将馆太黑了!就这么一路吵嚷了,我们找了家小宾馆住了下来。

因为只剩一个房间了,我们五个人就一起住了进去。我们五个人从早上五点迷迷糊糊的就睡到了中午一点多。我首先醒来,被尿给憋醒了。

上厕所的时候我看他们身上都是土,到厕所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身上也有很多的尘土。于是我就在卫生间里洗澡,洗澡的水声把他们四个都吵醒了。

“哎呀!你们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干什么了?”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看自己的手。

我听见她喊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也从浴室里出来看。只见她的双手的指甲里,塞满了泥土。而看了她的情况,大家也都低头查看自己的指甲,只有我的指甲是干净的。因为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特意看了自己的双手,确定指甲里没有泥。

然后我们就想起了昨天台费交了九块钱,老板还找了我们一块钱,可是那个哥们儿从口袋掏出来的,并不是一块钱的硬币,而是一块土块。大家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见我洗完澡了,他们四个也轮流去洗了澡,把身上的泥土都洗干净,还把衣服上的尘土拍了又拍,在确定干净了之后才穿在身上。

我们离开宾馆,那两个妹子非要回去找麻将馆的老板说说,告诉他店里太脏了,让他注意卫生。实际上我们只是想去看看那个麻将馆,让自己有些恐惧的心里有个安慰。于是我们五个人溜溜达达的就去了麻将馆。

可是当我们走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麻将馆不见了!我们在附近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那家麻将馆。而那个车库,只是一个收废品老头用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废品。

我们非常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因为那家KTV就是昨天我们唱歌的地方,而且保安见到我们还跟我们打了招呼。于是我们还跟保安问了记不记得我们,保安说记得,昨天晚上唱到了大半夜,不在包房里睡觉,非要出去找宾馆。说完保安还坏笑了起来,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不正经的人了。

于是我就问保安:“哥们儿,那你昨天还记不记得我们出了KTV去哪里了?我们东西丢了。”

我并没有直说遇到怪事,便找了个借口。可是保安挠了挠头,安慰着我们说:“那就不知道了,你们也没开车,我把你们送到门口没跟着出来。什么东西丢了?我去前台问问吧。要是丢在我们店里,打扫卫生的服务生肯定会交给前台的,你放心吧。”

“不用不用,我们出来后记着是去打麻将了,但是今天找不到麻将馆了。你知道这附近哪有麻将馆吗?”我拦住了想去前台询问的保安,接着问到。

“这附近?不可能,我在这儿住了一年多了,都没找到麻将馆。往那边走一百米就是分局,抓赌抓的可勤了,没人来这边开麻将馆的。”保安像个地头蛇似的给我们介绍着。

“啊,谢谢,那可能是昨天喝多了,记不清了。”我们跟保安道别之后,就离开了KTV。

到了那个昨天麻将馆位置的车库,正好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从里面拉着一麻袋废纸出来,显得非常吃力。于是我和一个同事跑过去帮忙,老人对于我们的帮助非常感激,还拿出烟来分给我们。

“大爷,这附近有没有麻将馆啊?”我抽着烟问到老头。

可是老头没回话,而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过了大概一分钟,老头深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小伙儿,让老头子猜猜,你们昨天半夜是不是打麻将了?而且还是在我这仓库里?”

“大爷你咋知道呢?”一个妹子不经过脑子就回答道。

“你们这几个孩子啊,说你们点啥好!你们见过有大半夜还营业的麻将馆吗?啥地方都敢进!”老头没有明说,而是训斥起我们来。

“大爷,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这仓库咋不能进了?难不成还闹鬼?”一个男同事笑嘻嘻的问到。

“唉!可不就是闹鬼嘛!要不你们打麻将的麻将馆哪去了!”老头不屑的瞥了那个同事一眼。

“大爷,这青天白日的,我们岁数小,您可别吓唬我们。”我心里有些发虚的说到。

“唉,跟你们说吧,二十年前,这里还没盖楼,都是平房。我车库的这个位置,就是一家麻将馆。当年拆迁的时候吧,因为拆迁款给的少,这个老板就不搬家,后来就剩了他一家没搬走,整个小区都开始动工了,也不能因为他一家就少盖一栋楼啊。所以那个缺大德的开发商就趁着晚上找了几个铲车把麻将馆给推平了。本来那天看着麻将馆老板出门了,大伙儿都以为他家里没人,没想到那个老板后来回来了。结果那老板被活埋在房子里,等到施工开始盖房子的时候挖出尸体才知道,当时尸体都臭了。后来这房子盖好了,就总闹鬼,这车库也卖不出去,最后就便宜卖给老头我了。”老头絮絮叨叨的把事情给我们说了一遍。

可是听完老头的讲述,我们几个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们五个人就面面相觑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你们去找这个小区3号楼1单元的王半仙儿吧,跟他请一串佛珠,能保你们平安。你们去了就说收破烂老李介绍来的,不能骗你们。”老头说完,就扔掉手里的烟头继续钻进车库倒腾他那些废品了。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就准备去试试,如果要钱少,就当做买个心理安慰,要是价格太高,就走人。

于是我们五个人来到老头所说的地方,果然一进楼道,就看到有一家门上贴着大大的八卦。我上前敲敲门,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给我们开了门,问我们找谁。

“我们找王半仙儿,收废品老李介绍我们过来的。”我急忙说到。

老者把我们让进了屋里,于是开口问道:“你们几个孩子昨天是不是半夜去打麻将了?”

我当时便想,这老李,还提前跟王半仙儿打电话通气了。便说:“对,打麻将了,想请您破破。”

王半仙儿看我承认,便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五串手串分给我们每人一条。还告诉我们无论洗澡还是干什么,都不许离身,一年之后就没事了。如果坏了再回来找他买就可以。

“半仙儿,这个多少钱?”我们接过手串,不过谁都没往手上戴,我先问到。

“唉,你们都是老李介绍来的,就收你们个成本钱得了,一人给十块钱吧。”王半仙儿边说边叹气。

一听这么便宜,于是我们付了钱,把手串戴在了手上。不过十块钱也不可能是什么名贵的木材,不过也挺好看的。

回到公司,没过多久我就辞职了,不知道其他四位同事的手串如何,不过我的手串在戴了半年之后的一天,我这串手串的十二颗木头珠子突然裂开了一颗,咔嚓的一声脆响,再联想到王半仙儿的话,我就觉得非常恐惧。

正好新公司有个同事信佛,每天手上都带着四五串各种材质的手串。他看到我的手串突然全都开裂,便一口咬定这是手串替我挡灾了。然后就说这串不能戴了,他便从自己手上褪下来一串塞到我手里。

因为知道他的手串都是名贵的木材,或者从全国各大寺庙里求回来的,价值都不菲,我也不敢接受。可是这个同事却说:“我是信佛的人,看你带手串,肯定也信。我有一串护身就行,这串算是送给你的了。如果我这串替你挡灾,也算是给我自己积功德了。”

于是我就带上了他这串在黑龙江一个庙里求来的黑曜石手串。可是刚过了一个月,又是我俩在一起,那天我俩正在一起看一份公司会议文件,突然我手串的一颗黑曜石炸裂,碎成了好几块。我那个同事又慌了,便问我当时请手串的时候是不是为了辟邪。

我没有全都说,只是说当时求手串的时候大师告诉我戴满一年,现在还差四个月。于是我同事在手上又褪下来一串送给我,还笑称:“就不信拉萨**法力加持的手串,还压不住个邪物。”

这串手串我一直戴满了一年,还多戴了一个多月,这才放心的还给了同事,然后同事帮我在西藏求了一串款式相仿的手串,不过这次是我自己出钱。

后来我在网上跟之前公司的那几个同事联系,他们也表示自己的手串裂开过,不过他们几个都在沈阳,每次开裂,就第一时间去找王半仙儿买新的,倒也没有发生过意外。

只有一个女同事,因为住的离王半仙儿家远,在手串开裂之后,便打算第二天再去买新的,可是大家听说,她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因为热水器漏电去世了。

篇10:恐怖鬼故事精选

恐怖鬼故事大全精选1: 老太捏的泥娃娃

施俏和男朋友一起,陪伴着未来的婆婆去寺院里游玩,施俏不信佛,男朋友陪着他的母亲进供着菩萨的大殿内,烧香拜佛许愿,施俏就一个人在寺院里闲逛着,逛到了寺院的僻静一角,沿着一片竹子林间用卵石铺垫成的小路,走到了尽头,一扇圆门开在一道院墙上,门上挂着锁,敞开了半扇,她好奇的探头从半扇的门口望出去,望见了一片盛开满桃花的桃树林。

景色真美,她走进了桃树林中,拿出手机,镜头对准自己,以盛开的桃花做背景,自拍,有人在轻声的哼曲,施寻着声音的来源,朝桃树林的深处前进,她看见了一个老太,头发全部银白,梳理的整齐,紧紧的贴着头形梳向后脑勺,盘了一个发团,身上穿着宽大的黑底的绣满花纹的旗装,长长的拖到地面的同色同花纹的旗裙下,露出了一双同色同花纹的鞋面的头尖,坐在一张圆面的木凳子上,一只手中捏着一块黑泥,已经捏成了一个形状,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金簪,在捏成了一个形状的泥土胚上勾勒着线条,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张微笑着的娃娃脸,再几笔,勾勒出娃娃披肩的长发,最后几笔,勾勒出娃娃身上的旗装衣裙。

施俏站在旁边看着老太手中的泥娃娃,心生了喜欢,就开口问老太:“大娘,这个泥娃娃出售吗?”

老太闻声抬起了头,看着施俏,面露出微笑,说:“若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不要钱,但是请爱惜她,不能损坏了,当你不喜欢她时,请不要随意的丢弃了,请你送回到这里来,还给我。”

施俏答应了,从老太的手中接过泥娃娃,双手捧住了,向老太道了声谢谢,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出了桃花树林,看见敞开了半扇的圆门内走出一个和尚,看见她的第一眼时,面露出了吃惊,连忙的双掌合十,向她低头施行了一礼。

施俏的双手还捧着泥娃娃,没办法双掌合十向和尚还礼,就低头,略欠了下身,向和尚微鞠了一躬,匆匆的走进院门内,回到了寺院中,与上完香,许完愿,走出供着菩萨的大殿的男朋友和他的母亲,汇合了。

看到施俏手上捧着的泥娃娃,未来的婆婆好奇:“这个泥娃娃哪里弄来的?”她回答:“是个偶然遇见的老太送的。”男朋友说:“泥巴捏的东西,别要了。”

施俏将泥娃娃带回了与男朋友同居的家,放在了床头柜上,刚开始的几天,因为有新鲜感,施俏常常会坐在床上,将泥娃娃捧在手上把玩,过了几天后,新鲜感渐渐的消失了,她不再将泥娃娃捧在手上把玩,又过了几天后,她因为微信摇来异性网友见面喝茶的事情,与男朋友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争吵到最后,她赌气吼出了要分手的话,男朋友也在气头上,应了声:“分手就分手。”怒气冲冲的摔了门离开家。

施俏被男朋友的回答刺激到了,坐在床上哭,抹着眼泪,擦着鼻涕,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泥娃娃,一张微笑的脸,勾起了她的冲动,伸手抓起了泥娃娃,朝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伴随着一声闷响,泥娃娃被摔扁了,回归成了一块黑泥。

施俏看着地上的那块黑泥,呆呆的看了几秒钟后,站起身,走到了窗户边,打开了紧闭着的窗户,探出了头,看向了十二层高度下的水泥地面,身体的重心偏向了窗户外,头朝下,向十二层高度下的水泥地面坠落,一声闷响,血液和脑浆喷溅开来。

寺院的僻静一角,竹林间的石子小路的尽头,开在墙上的圆门敞开着半扇,晓瑶站在半扇门内,探头出去看,看见了一片盛开满了桃花的桃树林,她想在其中漫步一会,用手机拍摄几张照片,以开满枝头的桃花为背景,自拍,听见了轻声的哼曲,晓瑶寻着声音的来源,向桃树林的深处走,看见了一个老太,头发全白,梳理的平顺,盘在后脑勺上,身上穿着黑底绣满花纹的旗装,同色同花纹的旗裙下露出一双同色同花纹的鞋子的头尖,一手捏着一根细长的金簪,为另一只手中已经捏成形的黑色泥胚勾勒着线条,勾勒出了面带着微笑的穿着一套旗装的女娃娃。

晓瑶在旁边站着看,心生出了对泥娃娃的喜欢,就开口问老太:“大娘,这个泥娃娃出售吗?”

老太抬起头,看向她,面露着微笑:“你若喜欢,就送给你了,不过,你可要好好爱惜她,不要损坏了,若是不喜欢她了,可不要丢弃了,请拿回来这里还给我。”

晓瑶答应了,捧着泥娃娃,向老太道过了谢谢,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出了桃花树林,看见半扇敞开的圆门内走出来一个和尚,看见了瑶的第一眼,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倒退了两步,双手合十,低头向走近了他的晓瑶施行一礼,转身匆匆的走回了敞开半扇的圆门内,闪身隐入了竹林间,看不见了。

晓瑶将泥娃娃带到了公司,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刚开始的几天,她对泥娃娃还有新鲜感,过了几天后,新鲜感就消失了,再过了几天,她的男朋友捧着鲜花来公司接她下班,两人约会要去吃晚饭,去看电影,晓瑶从抽屉里取出只平时不用的水杯,注入自来水,将男朋友捧给她的鲜花养在水杯中,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替换下来的泥娃娃,被她随手给丢入了办公桌边的废纸篓中,转身挽住了男朋友的胳膊,离开公司。

两人心情愉快的进行约会,吃晚饭,看电影,约会结束后,晓瑶和男朋友站在地铁的站台上,亲密的搂抱在一起,等着地铁列车的进站。

漆黑的地铁隧道口内有亮光出现,是远处快速度疾风驶来的列车的车头灯光,雪亮的灯光刺入了晓瑶的眼睛,她的表情瞬间就失去了笑意,凝结上了一层寒霜,松开了亲密的环在男朋友脖子上的双臂,将他环抱在自己纤细小腰上的双臂给猛的甩开,冷漠的看了疑惑的男朋友一眼,退开了两步,不等男朋友反应过来,横跨出一步,她已经跨到了站台的边缘,身体一歪,坠下站台,跌落在了地铁列车的轨道上。

进站的列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但还是撞飞了晓瑶,将她的身体撞飞到了二十米外,落在车轨上,血液和脑浆喷溅在列车车头和轨道上。

盛开满满的桃花的桃树林深处,有一只石刻的乌龟,乌龟的背壳上落了一层花瓣,一身旗装的老太凭空的出现在石刻乌龟的旁边,伸手在乌龟的背壳上方轻轻一挥,花瓣扬了起来,飘落到了别处,石刻的乌龟幻化成了一只圆面的木凳子,老太坐在上面,弯下身,伸手张开五指,叉入了脚边的泥土中,挖起一把,捏成了形,从梳齐在后脑勺上盘起来的发团上,拔下一根又细又长的金簪,在捏成了形的泥胚上勾勒着线条。

恐怖鬼故事大全精选2:恐怖乐园之吃鬼饭

听村子里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说,死人的时候有非常多的禁忌,如果死者不是自己至亲的家人或者亲戚一般最好不要去看热闹,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那种东西给顶上,而如果被顶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我们都知道的是人在刚刚去世的时候会因为一些未完成的心愿形成的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平常头七守夜因为为了怕家里的猫狗碰到亲人的尸体导致起尸。

一般在亲人刚刚去世的时候会在亲人的灵位前摆放一般白米饭,在白米饭的碗中间竖着插着一双筷子,意思就是让死者吃完最后一口饭再上路的意思。

其实在这里关于死人的饭能不能吃我估计很多人都非常的好奇,先不说死去的是不是自己的亲人,光算是那碗米饭是给死者吃的怎么也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因为活着和死人只见仿佛各种一层不可逾越的疙瘩,哪怕你知道那碗饭摆在那里其实就是个意思你也不敢吃。

进来我就给大家说说我曾经吃过死人饭后发生的时候,不过我在这里劝阻各位千万不要去尝试,因为你不知道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情。

我叫刘伟琪,最近的一段时间里都在家里忙着二叔的丧事。由于二叔是出车祸死的,所以拉回来的时候只是一个骨灰盒。

二叔常年在外打工,家里面的几个孩子包括我对他印象并不是多么的深刻,哪怕是想起他的面貌都要费一点时间,可就是这样我们还是不得已的来到了二叔的家里面帮忙张罗着白事。

白事基本没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是哪里需要凳子我们就跑着拿个凳子,哪里没水没烟了跑腿来回拿。

记得那天我们在二叔的家里张罗到了很晚才有个休息的时间,父亲把二婶打发到了屋子里去休息后便让我们几个半大的孩子在灵堂守灵。

闲来无事的我们就坐在二叔家的客厅里面抽烟,隔着棺材看到客厅的桌子上面摆放着的二叔的遗照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在我们的眼中二叔就如同陌生人一般,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他就出去打工去了,再次相见已经相隔了十几年,此时的他早已与我们阴阳相隔。

深夜的时候父亲来过一次,端来的还有一碗米饭,父亲将碗放在二叔的遗照前后就点燃了三根香插在了盆子里,随后吩咐我们几个要在香烛灭之前换上新的,知道我们点头答应以后父亲才放心的离开了。

“老三,你去看看那碗米饭怎么样,我饿了!”我对着三伯家的堂哥说道。

“哈哈,老五你不是开玩笑吧,难道你还想吃那碗米饭啊!”三伯家的堂哥听我说完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意识到这是在二叔的灵堂上后便走到了遗照前鞠躬道歉后才回来坐在了我们的身边。

“怎么?你不信我敢吃么?这有什么啊!”我见到三伯家的堂哥这样对我说就赌气般的走到了二叔的遗照前,用手抓起碗里的一块米饭后就塞到了嘴巴里咀嚼着。

味道非常的奇怪,并没有我们平常吃的米饭那般香甜,而我此时觉得口中的不是米饭,仿佛是蜡烛一般难以咀嚼下咽。

“你是不是傻,这东西那么难吃,你竟然还吃得下去,你就不怕二叔怪你啊!”身旁的另一个堂哥看到我真的抓了一把米饭塞到了嘴巴里后便说道。

“二叔,不好意思啊,我给你点些纸钱蜡烛,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吧!”听到这里的我也意识到不妥,起身走到二叔的遗照前鞠躬道歉后便将快要燃尽的香烛换上了新的,随后我便拿着打火机将旁边的纸钱点燃扔到了盆子当中。

“唉,你……”三伯家的堂哥看到我点燃了纸钱后突然跑了过来,可是看到不断燃烧的纸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了?”我看到堂哥的样子非常的好奇,不就是点燃了之前么。虽然我是几个人当中最小的,但是我自认为我做事根本不比他们差。

“你不知道夜半禁止烧纸钱嘛!那样容易把别的鬼招来的!”三伯家的堂哥看着我面露惧色的说道。

“你可别吓我啊,我……”我正想要告诉堂哥不要吓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屋子里刮起了一阵阴风,盆子里的纸钱更是被这股阴风刮起来在灵堂内漂浮着。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站在屋子里的几个人同时的将目光看向了我,眼神中满是责备的神色。我刚想要过去解释,就在我转过身子的时候我突然的发现屋子里多了拿着扫把的人在地上扫着什么。

“大爷,这大半夜的你们不会去休息现在过来扫地干什么啊?”我看着两个老人在扫着地上的纸钱便开口问道。

“二狗子,你跟谁说话呢?”此时身边的堂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随后语气中充满恐惧的说道。

“这大爷啊,他们不是……啊!!!!”我以为堂哥没看到便转过身子想要指着哪两个老人的地方告诉他,可是等我转过身子以后我却突然的发现哪两个老人正在看着我。

另我害怕的人两个老人的眼睛仿佛空洞一般,没有瞳孔的眼白此时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看到两个老人这幅摸样后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怪叫着从灵堂内跑了出去,屋子里的几个堂哥看到我这幅摸样也非常的害怕,二话不说就跟着我往外面跑。

我从二叔的家里跑出来以后毫不犹疑的会回到了家里,一路上我看到的人让我不断的恐惧起来,那些都是曾经村子里去世的老人,那群老人此时正在围着去世的二叔在唧唧咋咋的说着什么,我看到这一幕就再也没有忍住昏倒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里,在旁边站着的不只有父亲,还有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到我醒了以后便接过父亲的钱离开了。等到道士走了以后父亲才床边问我昨天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被鬼上身呢!

后来从父亲的嘴里我得知原来那天我在外面昏倒以后就突然站起来开始胡言乱语,力气更是大的惊人,当时几个堂哥连捆带绑的才帮我带回了家中,父亲看到我这幅模样后就赶忙的跑到邻村找来了刚才那位出名的大师。

大师来了之后看了我一眼就说是鬼上身了,随后点燃后一张符咒丢在了水中喂我喝下没多久后我就醒了。

我不知父亲知不知道我偷死人饭的事情,但是不管他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我都没有告诉他,从那天起凡事村子里有白事的时候我都是远远的躲开,生怕在碰到向二叔家那样的事情……

恐怖鬼故事大全精选3:宿舍诡谈

时间已是八月底,又到了大学一年一度的迎接新生的时刻。学姐忙着寻找小鲜肉学弟,学长在四处勾搭着新来的小学妹。嗯,总之,这是一个美好的季节。

“呼!累死我了。坐个火车上学咋这么累呢?要不是听说这里鬼怪之事频出,小爷我才不遭这份罪呢。”一个看起来颇为老成的青年,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嘟囔着。

“学长,请问你知道会计专业的女生宿舍楼在哪里吗?”

“学长?你看我长的有这么老吗?”青年听到有人称自己为学长,像是炸毛一样跳了起来。我明明是个大一新生好不

妹子吓得直接跑开了,韩飞仰天长叹一声,这个看脸的世界啊。来到新生接待处,直接由一位学长带着他去宿舍。拿着行李,韩飞跟着学长走入了自己的宿舍。“对了,学弟,你是哪个宿舍的啊?”“我是7号楼的。”

听到韩飞说出自己的宿舍楼,学长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沉默了半晌,说了一句“这样啊,那你以后在宿舍晚上多注意,那个宿舍听说不太干净。”

韩飞顿时感觉到一阵好奇,但是学长却不再解释。也只能放弃了。进入宿舍后,韩飞才发现自己貌似是来的最晚的,四个人的寝室,还算是令人满意。四个人来自不同的省份,第一面倒是挺和谐的。

大学,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开学的军训了,虽然苦了一些,但是却是一段难忘的回忆。很快,韩飞就迎来了大学的军训。得益于小时候被老头每天惨无人道的操练,对于军训的劳累,韩飞表示无压力。然而过了几天,韩飞却发现许多男生一直萎靡不振,像是熬夜一般,而且最主要的是,在他们的身上竟然透过铜钱看到了阴气。这就让人奇怪了,毕竟男生宿舍阳气重,但是却有鬼怪吸食人的精气。

为了打听情况,韩飞特意去买了烟酒,来到大二的寝室,去找那些学长打听情况。“学长,你说怪不怪,怎么刚开学没多久,就有许多人身体这么虚弱,是爆发了流感吗?”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学校这栋楼里有鬼,每年大一新生开学军训的时候,都有男生虚弱,过了这段时间后就好了,不过有的时候,也会有人直接猝死。”“那学校不管吗?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新闻没有报道?”“报道?别开玩笑了。如果报道了,以后还会有人来学校吗?都让校领导给压下去了。”

从刚才的谈话中,韩飞貌似知道了为何同学们会萎靡不振的原因。看来,学校里有鬼是真的。不知道这个鬼的实力如何,但无论如何,为了以后四年的平安,也得去看看是何方神圣了。

时间已是午夜十二点,宿舍里的人都睡了,韩飞悄悄的下床,走出了宿舍。

“唉,法力不够,只能用这铜钱来寻鬼了。”韩飞将两个铜钱串在一起,像是戴眼镜一样,勒在头上,毕竟在学校里,牛眼泪无法寻找,开阴阳眼又太过于耗费法力。

正当他在楼道里漫无目的的走着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宿舍里说话。“晓清,你来了啊!”而且这时,那间宿舍里的阴气突然加重了。韩飞见状,不再犹豫,从兜里拿出黑狗血绳,编成一个结,嘴里念着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十方鬼神,听吾号令,鬼魂招来,敕。”

只见一团黑烟从宿舍门口飘出,并且像是伴随着女人凄厉的哭嚎声。“你这个小鬼,敢破坏老娘的好事,如果你现在离去,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要你死。”一个像是黑炭一样的女鬼,站在那里,面像凶恶的咆哮着。

“哼。就你这个丑鬼。你在这里害了那么多人,小爷我不打的你魂飞魄散,我以后还怎么混?”韩飞一边说着,一边手里掐起了九字真言,一个镇字诀随手打出。

女鬼伸出指甲,直接飘了过来。“你们这些臭男人,我要把你剥皮削骨,让你不得好死。”

韩飞就势闪开,嘴上还是贱贱的说:“大姐,你长成这样,谁愿意看你啊!”

顺手一拍腰间,一串铜钱出现在手中,用手稍微一拨,就变成了铜钱剑的造型。“大姐啊,咱有话好好说,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告诉我我来帮你啊。”

怨不得韩飞前后态度不一致,因为就在刚刚,韩飞才发现那个女鬼是生前受了极大的痛苦而死,一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而女鬼听到冤屈两个字后,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更加不要命的朝韩飞打来。“呵,冤屈?警察?我什么都不相信,他不是财能通神吗?我看看能不能保住他的命。但在这之前,我先杀了你这个碍眼的小道士。”

“唉,好话不听。看来只能用大招了。毕竟佛度有缘人呐。”韩飞从身后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只碗,这是他下山前师傅送给他的,据说在道馆里供奉了百年有余。他将碗对准女鬼,手里掐起了临字诀。女鬼虽然拼命抵抗,但仍然被吸入碗中。韩飞顺手抽出一块黄布,上面用朱砂画满了符咒。

本来应该用黄布缠住碗,并打上死结的,但是韩飞却想起了以前师傅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女鬼是戾气入体,早已经神志不清了。“唉,小爷就心软一次,再麻烦一回,送你投胎去吧。”韩飞站在那里,低声诵起了《度人经》,恍若神明诵读一般,似乎到处都是诵经之声。

一缕缕黑气从碗底冒出,逐渐消散,但是却仍有那么一缕黑色,不肯离去。看来这女鬼的执念太深了,只能帮她解决执念,再把她送入轮回了。

韩飞打开黄布,这次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温柔恬静的女子,而不是刚才的黑色厉鬼了。“多谢道长救我,可是我心里仍有执念,希望你能够帮我。”

“说说吧,如果我能够做到,一定帮你。”韩飞这么热心,一方面是天性使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积累功德。

从女鬼的口中,韩飞了解到,女鬼名叫杜晓清。

当年她是学校里的学生,跟自己的导员相爱了,可是校长的女儿看上了她的男友,男友为了前途,要和她分手,可是当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了。

男友先是骗她堕胎,然后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件事,将她残忍的分尸,并且把尸体放在了当时的正在打地基的宿舍楼底,就这样,她因为刚死不久,魂魄无法离开,只能在宿舍里吸取男生的阳气,如果不是韩飞,估计再有不久,她就可以去报仇了。

可是如今,她如果坚持报仇的话,就再也没有可能轮回转世了。但是如果放下仇恨,却更是万万不能了。

“唉,算了,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坚持报仇,那就去吧。切记不可伤害无辜的人”韩飞转头离开,如今宿舍的问题已经解决,至于那个渣男,与他何干。韩飞是个好人没错,但不是一个烂好人。

当夜,校长死在了家中,据说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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