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文字短篇鬼故事(共含5篇),希望您能喜欢!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baiawihc123”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苏南走在实验楼里,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刚听说标本室里的人体标本总是神秘消失,老师就让他一个人到实验楼拿东西。虽然标本室和自己要去的地方不在一层楼,却要乘坐同一部电梯。
拿好老师要的东西,苏南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等乘着电梯到了一楼,自己就算解脱了。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苏南抬头准备往电梯里走,却吓得差点儿大叫起来。
电梯里竟然站着一具骷髅!不过随后他就看到骷髅后面还站着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扶着它。
有没有搞错啊,哪有这么拿东西的?苏南小声抱怨着走进电梯,也许那人只是来取人体骨骼标本的。不过他总感觉拿着骨架的人有些奇怪,即便是在盛夏,那人还是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帽子围着围巾,就连唯一裸露在外的眼睛也戴着墨镜,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最诡异的是,电梯压抑的空间里充斥着一种夸张的香水味儿,浓得像是在故意掩饰什么。
自从走进电梯之后,苏南一直感觉那人盯着自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慌袭来。他一边靠在角落里假装玩手机,一边偷偷摸摸地观察对方。突然,苏南发现被盯梢的感觉并非来自那个人,而是那人手里的骨骼标本!骷髅黑洞洞的眼窝似乎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微张的两排牙齿好像极力想说什么。此时那人转头看向他,苏南不由得一哆嗦,立马低下头装作发短信。
这时,一声清脆的叮咚声在耳边响起,一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苏南没有着急出去,想先让那个奇怪的人离开。可是等了半天他也没听到任何动静,抬头一看,电梯里哪还有什么人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而刚刚那人站着的地方,掉落了一只手骨。
他迟疑了几秒,拼命地跑出实验楼。刚出门,一阵微风拂过,苏南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上已经全是汗水。
坐在教室里,苏南满脑子都是电梯里发生的那一幕场景,老师说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焦急地盼望下课,不停地回头看教室墙上的表。
眼看离下课的时间越来越近,苏南焦躁的内心也慢慢安静下来。可当他再一次回头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后门的窗户,竟发现一只手骨扒在玻璃上,发出刺耳的抓挠声。
他大惊,连忙叫同桌叶城看后窗。叶城一脸困惑地转头看了看,又把迷茫的目光抛向苏南。
怎么了?叶城不解地小声问道。
你刚才没有看到后门窗户那里有一只手骨吗?苏南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手骨正在缓缓地向上爬,指关节慢慢弯曲,随之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手骨?没有啊!叶城似乎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只是奇怪地把自己的右手伸到苏南面前,苏南这才发现叶城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副手套。
你干什么呀?苏南不解地问叶城,却看到对方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叶城慢慢地说:你看看,是这样的手骨吗?说着就把手套摘了下来,苏南惊恐地看到,叶城的右手竟然只剩下了骨头!不光是手,当苏南的目光重新回到叶城的脸上时,发现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具骷髅!两排干枯的牙齿一张一合的,发出咔咔的响声。
苏南再也忍不住了,拼命地大叫起来。
他的叫声一下子打断了正在上课的老师,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向他投来。
苏南,你怎么了?老师冷冰冰地问道。
有、有鬼!他指着叶城大叫道。
老师看了看叶城,不但没有吃惊,反而一脸困惑地说: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全班同学纷纷把手放在脸上,一使劲儿,整张脸皮都脱落下来,露出白森森的头骨!
苏南再也受不了了,猛地站起来,试图逃离教室,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一只手骨静静地躺在地上,就是在电梯里被神秘人遗落的那只。
喂,喂!在苏南犹豫的片刻,他突然感觉背上传来阵阵刺痛。转过头,发现叶城正伸着胳膊用笔戳自己,而老师拿着粉笔的手僵在半空中,和全班同学一起盯着趴在地上的自己。所有人都是正常的,除了地上那只手骨。
苏南同学,你没事儿吧?老师困惑地问。
哦我捡本书,好了好了!苏南尴尬地解释着,趁众人不注意,立马捡起地上的手骨,塞到书包里。在接触到手骨的那一瞬间,一阵彻骨的冰冷刺入骨髓,他感觉那根本不是什么标本,就是人的骨头。
受了一天的惊吓,苏南感觉身心俱疲。恰巧明天是周末,和好友张北约好去看电影,于是破天荒地没有熬夜玩游戏,早早地睡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他没来由地醒了,看着室友们已经睡着了,却有一台电脑没关,屏幕亮着幽幽的蓝光。他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自己的电脑。
回寝室后就没开电脑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苏南困惑不已,正准备下床关上,却听到窗外传来轻微的敲打玻璃声。
啪、啪、啪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儿寝室里太静了,就连平时最爱打呼噜的王云此时也没发出半点儿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一种不祥的预感猛然袭来,一只脚已经落地的苏南顿时愣在床边。他小心翼翼地朝窗户看去,差点儿被吓死一只手骨伸到窗户上,正轻轻地、有节奏地敲打着玻璃。敲打完,手骨缩了回去,一个骷髅头又伸了过来。
苏南看得分明,顿时睡意全无,一个箭步冲过去将灯打开。王云睡得正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困惑地看着苏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发神经啊,大半夜的不睡觉突然诈尸起来开灯!有人像梦呓一般埋怨道。
不是,我他刚想解释,突然感觉很别扭,这声音似乎从来没听过,感觉十分陌生。此刻他注意到王云的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虽然看起来也是个学生,但以前从未见过。
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苏南反问道。
对方阴森森地说:我是来告诉你的,有些东西不属于你,就不要留在身边。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寝室的灯突然熄灭了,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而王云那让人无比熟悉的鼾声渐渐响起。
他呆立了很久,直到再也没有奇怪的声音响起,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颤巍巍地朝窗户望去。借着惨淡的月光,苏南的目光恰巧落在从自己的书包中露出几个指尖的手骨上。
因为最近学校失踪了一名学生,虽然是在校内失踪的,但是不管怎么找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所以学校干脆限制所有学生外出。
这天是学校解禁的第一天,苏南一大早就起来,和张北约好在校门口的公交车站牌前会面。
虽然正值盛夏,耳边都是聒噪的蝉鸣,周围没几个等车的人,但奇怪的是,苏南感觉背后有阴气不断袭来。他猛地一转头,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两只手插在口袋里。
你要干什么?苏南以为是小偷,条件反射地往后跳了一步。
嘿嘿,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声音很熟悉,就是昨晚在寝室里看到的那个陌生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总缠着我不放?
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东西既然不是你的,就马上销毁,不要留着,否则会给你带来噩运。
此时站台上等车的人越来越多,陌生人也变得急躁起来。他不断地看着周围的人,加快了语速,说:就算你不舍得扔掉,也别轻易送给陌生的人!说罢转身就要走。
苏南被说得云里雾里的,刚想伸手拉他,对方却往别人身后一闪,接着就不见了踪影。此时从后面远远传来张北兴奋的呼唤声:苏南,你小子在那儿干吗呢?大老远的就看到你对着空气说话!
刚才那个人哦,没什么,我们走吧。苏南最终选择了隐瞒。
两人显然低估了影院里的观众数量,两人买好票之后才发现偌大的影院里只剩下后两排有座位了。
苏南懊恼地挑了一个座位坐下,后悔没早点儿来,好在电影很精彩,心中的不快才慢慢被冲刷掉。看得正起劲儿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蹭了自己一下。苏南以为是经过的人不小心碰到的,也没在意,可是紧接着后背又被蹭了一下。
苏南的好心情又被打破了,他不满地回过头,却发现最后一排一个人都没有。
咦?奇怪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看着兴致勃勃的张北,便没好意思打扰他。谁知道刚静下心想接着看电影,肩膀却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力量之大震得整排座椅都在颤动。
苏南忍无可忍,他突然发力想抓住恶作剧的人,却只抓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转头一看,竟然是那只手骨!恐惧完全占据了大脑,他再也没有心思看下去,匆忙拽着张北离开了影院。
张北还沉浸在电影剧情里,埋怨苏南发神经。苏南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到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口处那个陌生人就站在那里。
苏南借口有事儿,好不容易说服张北先回学校,自己绕道来到那条巷子入口。那人果然一直等着他,看到苏南到来,示意他跟着自己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在胡同里穿行了很久,直到街道上的嘈杂声再也听不到。
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别和鬼魂似的纠缠着不放好不好!苏南顾不上害怕,干脆直接抱怨道。
呵呵,你猜对了,我就是鬼魂。那人把墨镜摘下来,苏南看着他感觉愈发眼熟。
咦?你不就是前段时间失踪的那个三班的蒋锡吗?
蒋锡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神情:没错,我就是那个失踪的人。不过现在我已经是鬼了,因为有人把我杀了,尸体一直被藏在实验楼里。
蒋锡说到痛处,语气也变得恶狠狠的。苏南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谁杀了你啊?
确切地说,杀我的也不是人,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不知道从哪里学到邪术,死了之后暂时把魂魄留在身体里。他正到处寻找阳气重的学生,杀死他们之后弄到骨骼,回去磨成骨粉服下,可以一点点儿地积累阳气,最后摆脱半死不活的境地。
苏南听完倒吸一口凉气,不过他依旧镇定地问: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蒋锡冷笑两声,说:原本跟你没关系,谁叫你闲得没事捡起了那只手骨!那个行尸要汲取骨髓中的阳气,就必须要完整的骨骼。而我这种阳气旺盛的人不多见,你拿走了那只手骨,他肯定会回来找你的!
苏南恍然大悟:怪不得在电梯里那人要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原来是想隔绝空气以减慢腐烂速度,而那浓重呛鼻的香水味是为了掩饰尸臭。
他猛地想起:刚才在电影院把那只手骨塞到书包里了,立马说:既然这样,我现在就把这只手骨还给你。
说罢,苏南伸手去掏,却被蒋锡拦住,说:我现在已经变成鬼了,要自己的骨头有什么用?不过这只手骨倒是个不错的诱饵,可以帮你结束一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苏南一听可以摆脱困扰,立马点了点头。
蒋锡说行尸最害怕被阳光晒到,越是快腐烂的尸体越害怕见到阳光,只要他们的肉体裸露在阳光中就会迅速腐烂。苏南可以把手骨当做诱饵将行尸骗到野外,然后趁机除掉。
这、这有点儿困难吧,难道要我跟一个活死人打架?
当然不是了,你只要扯掉他身上的衣服,让任何一小块皮肤暴露在太阳底下就算成功了。我现在是鬼魂,连东西都抓不住。要想结束这一切,就得看你自己了。
苏南犹豫再三,一狠心答应了。
苏南准备了好久,特意挑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午,大摇大摆地带着手骨出发了。他打车来到郊外,把装有手骨的袋子扔到地上,浇上事先准备好的汽油,掏出火柴假装要点燃,果然就看到行尸出现在不远的地方。
把手骨交给我!行尸发出沙哑的声音,就像破铜烂铁在摩擦一般。
苏南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然后被逼无奈般地扔掉火柴,捡起地上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朝对方靠近。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插在口袋里,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子。
把那只手也伸出来!行尸似乎识破了他的企图,冷冰冰地指挥道。
苏南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拿出手。就在对方接过袋子的一瞬间,两只像铁钳一样的手一下子攥住他的手腕,然后阴森森地笑着说:你也是个不错的目标,骨头一定能补给我很多阳气!前天刚杀死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男生,谁知道把尸体藏在老地方却不见了!
此时苏南已经距离对方很近了,甚至能透过对方的墨镜看到已经腐烂了一半的脸上密布的尸斑。
苏南拼命想挣脱行尸的手,无奈自己的力气在对方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在他绝望的时候,行尸却脸色一变,吃惊地说:怎么你也难道说
就在这时,蒋锡的鬼魂突然出现在二人身后,大叫道:快,就趁现在,快扯掉他的衣服!苏南一听,鼓足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拽住那人的外衣,用力猛地一拉,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衣服竟然被整整齐齐地扯开一道口子,大片皮肤暴露在阳光下,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汹涌而出。
行尸刚刚还在吃惊,被阳光一照,瞬间像是触电一般痛苦地倒在地上,拼命地想要遮住裸露的皮肤。可是无论怎么努力,总有皮肤被阳光照到,然后迅速地溃烂,就像被硫酸腐蚀了一般,一股白烟幽幽升起。
很快,行尸便不再挣扎了。苏南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一看,刚刚还和常人无异的肉体瞬间就变成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一切都结束了。
苏南瘫坐在地上,看着几步之外的蒋锡。蒋锡笑了笑,说:好了,一切都结束了,你只要把他的骨头连同我的手骨一起焚烧掉,就算彻底解放了。说完,他的影子渐渐变淡,最后化成一缕青烟隐没在空气中。
结尾
苏南愣了很久,刚才那一幕一直让他感觉难以置信。他回过神,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静静地站在那副骨架前。
他突然弯下腰抱起那具骨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趁着附近没人,他迅速离开了。
前天到实验楼取东西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死,原以为要做一辈子冤死鬼的。他一边盘算着下一个合适的目标,一边看了看手中的骨骼:不知道杀死自己的凶手的骸骨能补给自己多少阳气呢?
只是慌乱中他没有注意到,一只被他不小心遗落的手骨渐渐消失在身后的地平线上
从前,有一个人。一次帮别人搬家,偶然在阁楼里面发现一幅画。画的是后花园的风景,年代很久了。现在这个宅子也不再是一家人住,但风景还是差不多。他注意到画上面那棵老枫树,画得很奇怪。所有的叶子都朝着地上的一个地方。这个人就留了心,把画藏了起来。他猜想是不是这里面埋了什么东西。
一天晚上,他找个机会溜进来,悄悄地挖。果然挖到了一个坛子,坛子沉甸甸的,非常重。他赶快拿回家,打开坛子一看,如他想象的那样,里面是大块大块的金子。拿出金子,又是珠宝玉器。他高兴极了,把东西全拿出来。这时看到了坛子底部,上面写着鲜红的字:“还我钱来!”;笔画十分的狰狞。
这个人吓了一跳,但是想想,肯定是主人怕人偷,才故意事先写下的。为了保险起见,他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来到上海。在嘉定郊区买了一幢小洋房,准备开始过舒舒服服的生活。过了几天,房子也装修好了。他晚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脚步声,缓缓地由远而近,正在走上楼来。奇怪了,怎么没听见游人敲门?这人怎么进来的?
他开始感到害怕,可是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就静止了。这时候看看钟,正好12点。第二天他看了看大门,锁得好好的。真奇怪!是幻觉?可是一回头,地上赫然有一行漆黑的脚印!!!一直到二楼。于是他加强了防范措施,装了很大的铁门。可晚上开始睡不着,太紧张了的关系吧。眼睁睁地看着钟,又到了11:59时,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而近,一步步走上楼来。到了12点,一切又恢复安静了。
这个人受不了了,他开始后悔不该买这么大一幢房子,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于是他就在外面帖广告,以便宜得近乎白送的价格,出租。想找个人和他同住。果然就来了一个很结实的年轻人,朝气蓬勃,使他很放心。
说来奇怪,有人住进来以后,脚步声也没有了。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间里面看女足,到了12点,房客说困了,要睡觉。这个人说你不去洗澡吗?他好像很疲倦地说:“不洗了。”就冷冷地躺到床上去了。这个人想,年轻人就是不爱干净。于是他就去洗澡,刚刷了牙,就感觉到地上进水了。低头看看,是血--满地鲜血,从浴池那边流过来的。他拉开帘子一看,那个房客就躺在浴缸里面,脑袋歪在一边,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房客死在这里,那睡房里面那个是……???他不敢想了,偏偏这个时候,久违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从睡房那个方向缓缓地走过来,透过毛玻璃,他仿佛看到是房客的身影,两手像断了一样垂在胸前摆来摆去。他吓得不行了,把能拿到得东西全部拿出来,放在门口,死死地堵住浴室的门。心里还在狂跳。
这时候又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仿佛感到后面有人站起来了。他不敢往后看,可是他看到了镜子。镜子里面那个应该死去的房客现在已经站了起来,头依然耷拉在胸前晃来晃去,两手伸出来。他想跑,可是门已经被他堵死了。小小的浴室里面只有他和另外一个人。
第二天,人们发现房子的主人死在浴室里面,镜子上用鲜红的血写成四个大字: “还我钱来!”
三峡早过了,也没什么希奇的,我反而对丰都鬼城有了向往,真想去看看。
我站再船尾,看着江面,等待着丰都的到达。风很大,但是一点也没吹到心里,心还是那样热乎乎的。这时候,来了个人,听口音是四川人。我走过去问他:“请问丰都还有多久才到?”他愣在了那里好久才说:“我不晓得,没听说过丰都!”听口音,绝对是四川人,怎么会连丰都都不知道?看来,是不是……天渐渐黑下来了,可到现在,我连个小镇都没看见,更不用说丰都了。看来我再天黑前是看不到了,心里不免有些遗憾,我叹了口气,跟着,风也吹进了心里,凉的很。
回到舱里,里面的人或睡,或躺,或看电视,都似乎与世隔绝,把别人当作透明的,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我轻轻地走到自己床位,两手再两张床上一撑,坐到了床上,尽量不去侵犯他们。
我睡再上铺,我讨厌上铺。我顺手拿起上船前买的《读者》看了起来,可是却一点看书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我还在想着丰都。
越来越晚了,睡觉的人早进入了自己心里的世界,躺着的,看电视的,也都去寻找梦里的人儿了。我还在翻着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书,我也想到梦里去看丰都,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似乎感觉到丰都就在眼前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船在慢慢靠岸。外面的广播响了:“旅客同志们,本次客船已到达丰都码头,请下船的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船!”我一越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跳到地上,冲到舱外,可是我失望了,外面的天空漆黑一片,除了船上和码头外,山上似乎有雾,零星的亮着几点“灯光”,模模糊糊,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诡秘,我的心又凉了几许。
我紧了紧衣服,看着上下船的人们,也没什么特别,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了黑雾中的山城,去感受鬼城的凄凉。灯光少了几个,在下山通向码头的路上,突然出现了两个红点,向码头奔过来,但又仿佛是飘过来。我的眼睛大了,心也似乎不乐意呆在胸腔里,一个劲地想蹦到外面来。近了,她们到了码头,她们不是奔,也不是飘,是走,安安静静地走,但是,能走那么快嘛?更何况,她们似乎并不累。
船又开了,我重新回到船舱,与世隔绝的人们唯一的变化就是翻了身。而船舱又多了两个人-----在丰都上船的两个女孩子,似乎是两姐妹,很漂亮的两姐妹,和她们的眼睛相对,一股凉意从我的眼睛直透心底,甚至整个船舱也随着她们的眼光渐渐的凉了下来,因为那些睡着的人们也都裹紧了毛毯,她们进来前,他们是什么也没盖的。
她们只买了一个铺位,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什么话也没说,也都进入了自己的世界。我看着她们,因为她们的漂亮,忍不住开了腔:“你们去重庆?”过了半天,一个声音又从我的耳朵凉透了我的全身:“是的!”是那个看起来大点的女孩子说的,我打了个寒颤:“呵呵,咱同路,真好!呵呵,好冷!”“冷就睡觉去!”这句话就象命令一样,使我难以抗拒,于是我就上了那个该死的上铺,这时候的船舱,就仿佛是夏天的冬夜,我裹紧了毛毯,眼睛越来越重,接着周公就来接我了……
“去,把血擦掉。去,把血擦掉。去,把血擦掉……!”同样的一句话,一个劲地往我耳朵里钻,感觉就象睡在了冰天雪地里一般,我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眼睛。灯还亮着,但是很弱,因为灯管上结了冰,真不可思议,灯管那么强的热量居然结了冰?谁相信呀,可是我不得不信,虽然眼睛有时候会骗自己,但是这次绝骗不了我,因为事实正在我的眼前。我来不及惊呆,急切想知道那两姐妹怎么样了。
可是哪里有她们的人影,床上整整齐齐,根本就没人睡过。我再向其他的床位看------这回我再怎么来不及也要惊呆了------每个床上都是猩红一片,但是没有流动,因为已经冻起来了,突然,梦中的话又响了:“去,把血擦掉……!”唉,我总是无法抗拒这个声音,因为我发觉我已经在照着做了。
血已经冻起来了,很硬,很凉,连冰都会感到自愧不如。过了好久,终于把所有的血都扔进了江里。扔完最后一块,我不敢回舱里了,想在甲板上热乎热乎。
我慢慢地走到了船尾,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背着风点燃一只烟,可是没抽几口就抽不动了,火也熄了。我扔掉烟,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背后有人在挖我,可是我却无法回头,但也没感到痛,跟着,我就看到不断的有东西被抛到江里-----肉,骨头,心脏,肝脏,肺,肾,肠子,手,接着我就站不住了,因为我看到一只脚飞到了江里,跟着又一只,最后,我再也看不到东西抛下去了-----我的头飞在了空中,正向江中飞去。
在我的头落江前的一刹那,我看到了,我听到了------我看到了整条船说不出的诡秘,阴森,一个船员站在我刚才所在位置的后面;我听到了:“去,把血擦干!……”
王俗是住在农村的,他在农村某个私人单位搞管理,每天都深更半夜回家,农村的路灯几乎没有一盏是好的。据说在这个农村里有条小巷,每到深夜就会闹鬼,因此没有人敢在夜里走。
这一天,王俗又下班回家,这时是十一点半左右。王俗走在无人的村庄里,夜里的猫叫声特别凄惨,特别可怕、悲凉。淡淡的月光下,王俗的人影显得特别孤独。
以前王俗一般都饶远路,不敢走那条可以直接通往家的小巷,因为他也知道深更半夜小巷闹鬼的事。可是今天王俗突然不知为什么,心里好象有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胆量,走向了那条小巷。小巷里隐隐约约有着一丝光芒,王俗觉得其实跟本不用害怕,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真是无扯,不知谁编造的。
王俗走着走着,眼睛突然想闭拢了,王俗想,也许自己太累了吧!昏昏的眼睛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影子后又跟着一个影子,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后来越看越不对,怎么这个影子和自己的影子不同呢?
王俗突然心里害怕起来了,但不敢回头,他怕鬼上身。王俗加快了脚步,想尽快回家,可是后面的影子也加快了脚步,王俗听到有急促的呼吸声,这不是自己的,果然不错,自己后面果然有人;呼吸声越来越急,王俗受不了了,猛的一回头,王俗吓呆了,简直让自己无法叫出来,仿佛有人掐了自己的脖子。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孩站在那里,脸是血肉模糊的,用血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王俗一下子僵住了,顿时摔倒在地……
等他醒来却以躺在家中,母亲告诉自己,昨晚自己回来好象变了一个人,见我也不叫,走进自己房间就直接把门给关了。
王俗想难道昨天晚上我被鬼符身了?从此再也不在晚上走那条小巷了。
不知道为什么,进来老是失眠。又是一个凄凉的夜晚,我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位上,听着旁边室友们的熟睡声,脑子里又一阵乱想。
前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梦到小时候自己经常玩的地方,还有小时候的玩伴‘李可露’,说到李可露,我感到深深的内疚与忏悔。要不是自己为了一点小小的自私,她也不会死的。
我和李可露原来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所有人都说,我们很像一对双胞胎,一对比孪生姐妹还要亲的朋友。可是我什么都比不上李可露,无论是自己最拿手的钢琴,爸爸妈妈和邻居们最喜欢的也是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我想逗逗她,想让她在邻居面前出丑。
我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拿走了她最喜欢的发卡,并对她说发卡在厕所里。结果她跑去厕所里找,但是因为昨天下过一场暴雨,而厕所搭建不稳,顶上的天花板松动,结果李可露没来得及跑开,被砸在了下面.....
那时我11岁,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当时是本想把发卡还给她的(其实发卡本来就在我手上),看到李可露躺在地上,红色的血蜂拥而至,洒满了遍地,她的身体还躺在血泊里不住的抽筋,头皮顺着头裂开,黄白色的脑浆流得遍地都是。我在那呆滞的看着这一切,突然看见她的头偏了一下,那空洞的眼窝好像在冲我笑,谁知她说了一句你...一...定...要...来陪我..一定要来...
呼!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吓了一身的汗。啊,真是!去洗把脸我无奈的拿上手电筒去厕所。
一开宿舍的门,就感到一股凉气直冲后背,因为突然感到肚子痛,所以我只能硬的头皮跑去厕所。黑黑的走廊感觉是那么阴森,仿佛要把我吞噬。突然听到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我不由得回头
只见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头发上满是血,顺着脸滴滴答答流到地上,眼窝里空空的,黑黑的,下面的嘴巴已经逐渐腐烂,有几只白色的蛆慢慢的蠕动。手已经极度变形,露出了森森白骨。
纯...你...要...来陪...我...陪我...要...她离我越来越近,我闻见了她身上腐烂的恶臭,想要跑,但两双腿跟灌了铅似的,只能停留在原地。
不要...不要啊,可露,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惊恐的看着她走到我的面前
纯,我好...冷,来陪我...
啊!
第二天,报纸上刊登
某学校一女生昨晚惨死与学校厕所,四肢被肢解。但疑惑的是头却不翼而飞,请广大市民注意,这可能是一起凶杀案。
小心上厕所哦,也许我血淋淋的人头就在你身后睁着眼睛看着你呢。
★ 找鬼故事
★ 短篇鬼故事
★ 阅读鬼故事
★ 民间鬼故事
★ 3个鬼故事
★ 校园鬼故事
★ 手机版鬼故事
★ 校园鬼故事日志
★ 鬼故事短篇内涵
★ 经典短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