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宣公·宣公十三年的原文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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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宣公·宣公十三年的原文及翻译

篇1:左传·宣公·宣公元年原文和翻译

宣公·宣公元年

作者:左丘明

【经】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公子遂如齐逆女。三月,遂以夫人妇姜至自齐。夏,季孙行父如齐。晋放其大夫胥甲父于卫。公会齐侯于平州。公子遂如齐。六月,齐人取济西田。秋,邾子来朝。楚子、郑人侵陈,遂侵宋。晋赵盾帅师救陈。宋公、陈侯、卫侯、曹伯会晋师于棐林,伐郑。冬,晋赵穿帅师侵崇。晋人、宋人伐郑。

【传】元年春,王正月,公子遂如齐逆女,尊君命也。三月,遂以夫人妇姜至自齐,尊夫人也。

夏,季文子如齐,纳赂以请会。

晋人讨不用命者,放胥甲父于卫,而立胥克。先辛奔齐。

会于平州,以定公位。东门襄仲如齐拜成。

六月,齐人取济西之田,为立公故,以赂齐也。

宋人之弑昭公也,晋荀林父以诸侯之师伐宋,宋及晋平,宋文公受盟于晋。又会诸侯于扈,将为鲁讨齐,皆取赂而还。郑穆公曰:「晋不足与也。」遂受盟于楚。陈共公之卒,楚人不礼焉。陈灵公受盟于晋。

秋,楚子侵陈,遂侵宋。晋赵盾帅师救陈、宋。会于棐林,以伐郑也。楚蒍贾救郑,遇于北林。囚晋解扬,晋人乃还。

晋欲求成于秦,赵穿曰:「我侵崇,秦急崇,必救之。吾以求成焉。」冬,赵穿侵崇,秦弗与成。

晋人伐郑,以报北林之役。于是,晋侯侈,赵宣子为政,骤谏而不入,故不竞于楚。

文言文翻译:

元年春,周王朝历法的正月,公子遂到齐国迎接齐女。《春秋》所以称之为“公子遂”,是由于尊重国君的命令。

三月,遂和夫人妇姜从齐国来到,《春秋》所以又称之为“遂”,是由于尊重夫人。

夏季,季文子到齐国,进献财礼。以请求参加盟会。

晋国人惩罚不听命令的人,把胥甲父放逐到卫国,而立了胥克。先辛逃亡到齐国。

宣公和齐惠公在平州会见,以稳定宣公的君位。东门襄仲去齐国,拜谢宣公能够参加盟会。

六月,齐国人取得了济水以西的土田,这是由于齐国帮助宣公得为国君的缘故,用此作为对齐国的谢礼。

宋国人杀死昭公的时候,晋国的荀林父带领诸侯的`军队攻打宋国,宋国和晋国讲和,宋文公在晋国接受盟约。又在扈地会合诸侯,准备为鲁国讨伐齐国。两次都取得了财货而回国。

郑穆公说:“晋国是不值得亲附的。”就在楚国接受盟约。陈共公死的时候,楚国不行诸侯吊丧的礼仪,陈灵公在晋国接受盟约。

秋季,楚庄王侵袭陈国,乘机又侵袭宋国。晋国赵盾带兵救陈、宋。宋文公、陈灵公、卫成公、曹文公和晋军在棐林会合,讨伐郑国。楚国。。贾去救援郑国,在北林和晋军相遇,囚禁了晋国的解扬,晋军就回国了。

晋国想要和秦国讲和。赵穿说:“我们侵袭崇国,秦国为崇国着急,一定会去救崇国,我们就以此向秦国要求讲和。”冬季。赵穿侵袭崇国。秦国不肯和晋国讲和。晋军攻打郑国,以报复北林的那次战役。当时,晋灵公奢侈,赵宣子执政,多次劝谏都不听,所以不能和楚国竞争。

篇2:左传·宣公·宣公八年原文及翻译

宣公·宣公八年

作者:左丘明

【经】八年春,公至自会。夏六月,公子遂如齐,至黄乃复。辛巳,有事于大庙,仲遂卒于垂。壬午,犹绎。万入,去籥。戊子,夫人赢氏薨。晋师、白狄伐秦。楚人灭舒蓼。秋七月甲子,日有食之,既。冬十月己丑,葬我小君敬赢。雨,不克葬。庚寅,日中而克葬。城平阳。楚师伐陈。

【传】八年春,白狄及晋平。夏,会晋伐秦。晋人获秦谍,杀诸绛市,六日而苏。

有事于大庙,襄仲卒而绎,非礼也。

楚为众舒叛,故伐舒蓼,灭之。楚子疆之,及滑汭。盟吴、越而还。

晋胥克有蛊疾,郤缺为政。秋,废胥克。使赵朔佐下军。

冬,葬敬赢。旱,无麻,始用葛茀。雨,不克葬,礼也。礼,卜葬,先远日,辟不怀也。

城平阳,书,时也。

陈及晋平。楚师伐陈,取成而还。

文言文翻译:

八年春季,白狄和晋国讲和。夏季,会合晋国进攻秦国。晋国人抓住秦国的一个间谍,把他杀死在绛城的街市上,过了六天又复活了。

在太庙举行祭祀,襄仲死后接连两天举行祭祀,这是不合于礼的。

楚国因为舒姓诸侯背叛,所以进攻舒、蓼,灭亡了舒、蓼两国。楚庄王给它们划定疆界,到达滑水的转折处,同时和吴国、越国结盟而回去。

晋国胥克得了食物中毒的病,郤缺主持国政。秋季,废了胥克,任命赵朔做下军的副帅。

冬季,安葬敬嬴。由于旱灾,没有麻,开始用葛做牵引棺材的绳子。由于下雨,不能如期下葬,这是符合礼的。按礼的一般的`规定,占卜安葬的日期,先占卜较远的日期,以避免别人认为对死者不加怀念。

鲁国在平阳筑城,《春秋》记载这件事,是因为合于时令。

陈国和晋国讲和。楚国的军队进攻陈国,讲和以后回国。

篇3:左传·宣公·宣公十一年的原文及翻译

左传·宣公·宣公十一年的原文及翻译

原文:

【经】十有一年春王正月。夏,楚子、陈侯、郑伯盟于辰陵。公孙归父会齐人伐莒。秋,晋侯会狄于欑函。冬十月,楚人杀陈夏征舒。丁亥,楚子入陈。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

【传】十一年春,楚子伐郑,及栎。子良曰:「晋、楚不务德而兵争,与其来者可也。晋、楚无信,我焉得有信。」乃从楚。夏,楚盟于辰陵,陈、郑服也。

楚左尹子重侵宋,王待诸郔。令尹蒍艾猎城沂,使封人虑事,以授司徒。量功命日,分财用,平板干,称畚筑,程土物,议远迩,略基趾,具□粮,度有司,事三旬而成,不愆于素。

晋郤成子求成于众狄,众狄疾赤狄之役,遂服于晋。秋,会于欑函,众狄服也。是行也。诸大夫欲召狄。郤成子曰:「吾闻之,非德,莫如勤,非勤,何以求人?能勤有继,其从之也。《诗》曰:『文王既勤止。』文王犹勤,况寡德乎?」

冬,楚子为陈夏氏乱故,伐陈。谓陈人无动,将讨于少西氏。遂入陈,杀夏征舒,轘诸栗门,因县陈。陈侯在晋。

申叔时使于齐,反,覆命而退。王使让之曰:「夏征舒为不道,弑其君,寡人以诸侯讨而戮之,诸侯、县公皆庆寡人,女独不庆寡人,何故」对曰:「犹可辞乎?」王曰:「可哉」曰:夏征舒弑其君,其罪大矣,讨而戮之,君之义也。抑人亦有言曰:『牵牛以蹊人之田,而夺之牛。』牵牛以蹊者,信有罪矣;而夺之牛,罚已重矣。诸侯之从也,曰讨有罪也。今县陈,贪其富也。以讨召诸侯,而以贪归之,无乃不可乎?王曰:「善哉!」吾未之闻也。反之,可乎?对曰:「可哉!吾侪小人所谓取诸其怀而与之也。」乃复封陈,乡取一人焉以归,谓之夏州。故书曰:「楚子入陈,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书有礼也。

厉之役,郑伯逃归,自是楚未得志焉。郑既受盟于辰陵,又徼事于晋。

文言文翻译:

十一年春季,楚庄王发兵进攻郑国,到达栎地。子良说:“晋国、楚国不讲德行,而用武力争夺,谁来我们就接近他。晋国、楚国没有信用,我们哪里能够有信用?”于是就跟从楚国。夏季,楚国在辰陵会盟,这是由于陈、郑两国都顺服了。

楚国的左尹子重袭击宋国,楚庄王住在郔地等待。令尹蒍艾猎在沂地筑城,派遣主持人考虑工程计划,将情况报告给司徒。计量工程,规定日期,分配材料和用具,放平夹板和支柱,规定土方和器材劳力的多少,研究取材和工作的远近,巡视城基各处,准备粮食,审查监工的人选,工程三十天就完成,没有超过原定的计划。

晋国的郤成子向狄人各部族谋求友好。狄人各部族憎恨赤狄对他们的役使,于是顺服晋国。秋季,在欑函会见,狄人各部族都来顺服。在这次欑函之行以前,大夫们要召集狄人前来。郤成子说:“我听说,没有德行,就只能勤劳;没有勤劳,如何能要求别人服从我?能够勤劳,就有成果,还是到狄人那里去吧。《诗》说:‘文王已经做到勤劳。’文王尚且勤劳,何况缺少德行的人呢?”

冬季,楚庄王由于陈国夏氏作乱的缘故,进攻陈国。对陈国人说:“不要惊俱,我将要讨伐少西氏。”就进入陈国,杀了夏征舒,把他五马分尸在栗门。因而就把陈国设置为县。这时陈成公正在晋国。

申叔时在齐国出使,回国,向楚庄王复了命以后就退下去。楚庄王派人责备他说:“夏征舒无道,杀死他的国君。我带领诸侯讨伐而杀了他,诸侯、县公都庆贺我,你独独不庆贺我,什么缘故?”申叔时回答说:“还可以申述理由吗?”楚庄王说:“可以呀!”申叔时说:“夏征舒杀死他的国君,他的罪恶是是很大了;讨伐而杀了他,这是君王所应当做的事。不过人们也有话说:‘牵牛践踏别人的`田地,就把他的牛夺过来。’牵牛践踏田地的人,肯定是有过错的了;但夺走他的牛,惩罚就太重了。诸侯跟从君王,说是讨伐有罪的人。现在把陈国设置为县,这就是贪图一国的富有。用伐罪号召诸侯,而以贪婪来告终,恐怕不可以吧?”楚庄王说:“好啊!我没有听说过这些话。归还陈国的土地,可以吗?”申叔时回答说:“这就是我们这一班小人所说的‘从怀里拿出来给他’呀。”楚庄王就重新封立陈国,从每个乡带一个人回楚国,集中住在一地,称为夏州。所以《春秋》记载说“楚子入陈,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这是表扬这一举动合于礼。

厉地这一战役,郑襄公逃走回国。从这时候以来,楚国就没有得志。郑国既然在辰陵接受盟约,又要求事奉晋国。

篇4:宣公十八年原文及翻译

宣公十八年原文及翻译

宣公十八年

【经】十有八年春,晋侯、卫世子臧伐齐。公伐杞。夏四月。秋七月,邾人伐鄫子于鄫。甲戌,楚子旅卒。公孙归父如晋。冬十月壬戌,公薨于路寝。归父还自晋,至笙。遂奔齐,

【传】十八年春,晋侯、卫大子臧伐齐,至于阳谷。齐侯会晋侯盟于缯,以公子强为质于晋。晋师还,蔡朝、南郭偃逃归。

夏,公使如楚乞师,欲以伐齐。

秋,邾人戕鄫子于鄫。凡自虐其君曰弑,自外曰戕。

楚庄王卒。楚师不出,既而用晋师,楚于是乎有蜀之役。

公孙归父以襄仲之立公也,有宠,欲去三桓以张公室。与公谋而聘于晋,欲以晋人去之。冬,公薨。季文子言于朝曰:「使我杀适立庶以失大援者,仲也夫。」臧宣叔怒曰:「当其时不能治也,后之人何罪?子欲去之,许请去之。」遂逐东门氏。子家还,及笙,坛帷,覆命于介。既覆命,袒、括发,即位哭,三踊而出。遂奔齐。书曰「归父还自晋。」善之也。

文言文翻译:

十八年春季,晋景公、卫国的太子臧共同发兵进攻齐国,到达阳穀,齐顷公与晋景公在缯地会见订立盟约,齐国派公子彊在晋国作为人质。晋军回国。蔡朝、南郭偃逃回国内。

夏季,鲁宣公的使者到楚国请求出兵,想要进攻齐国。

秋季,邾国人在鄫国戕杀鄫子。凡从国内杀死他们国君叫做“弑”,从国外来人杀的叫做“戕”。

楚庄王去世,楚军不能出兵。不久鲁国就利用晋军攻打齐国,楚国因此而有蜀地的.战役。

公孙归父由于他父亲襄仲立了鲁宣公,而受到宣公宠信,他想要去掉孟孙、叔孙、季孙这“三桓”,以伸张公室的权力。他和宣公策划以后就到晋国去聘问,想要用晋国人的力量来去掉三桓。冬季,宣公逝世。季文子在朝廷上说:“让我杀死嫡子立了庶子以失掉强大的援助的,就是襄仲啊!”臧宣叔发怒说:“当时不能治罪,他的后人有什么罪?您要去掉他,许就请求去掉他。”于是就把襄仲的家族东门氏驱逐出国。

公孙归父回国,到达笙地,用帷幕遮住土坛,向他的副手举行复命的礼节。复命完了,脱去外衣,以麻束发,回到自己的位置痛哭,顿脚三次退出。于是就逃亡到齐国。《春秋》记载说“归父还自晋”,是对他表示赞许。

篇5:《左传·宣公·宣公六年》原文译文

《左传·宣公·宣公六年》原文译文

【经】六年春,晋赵盾、卫孙免侵陈。夏四月。秋八月,螽。冬十月。

【传】六年春,晋、卫侵陈,陈即楚故也。

夏,定王使子服求后于齐。

秋,赤狄伐晋。围怀,及邢丘。晋侯欲伐之。中行桓子曰:「使疾其民,以盈其贯,将可殪也。《周书》曰:『殪戎殷。』此类之谓也。」

冬,召桓公逆王后于齐。

楚人伐郑,取成而还。

郑公子曼满与王子伯廖语,欲为卿。伯廖告人曰:「无德而贪,其在《周易》《丰》三之《离》三,弗过之矣。」间一岁,郑人杀之。

文言文翻译:

六年春季,晋国、卫国入侵陈国,这是由于陈国偏向楚国的缘故。

夏季,周定王派遣子服到齐国求娶齐女为王后。

秋季,赤狄进攻晋国,包围了怀地和邢丘。晋成公打算反攻。中行桓子说:“让他危害他自己的.百姓,以使他恶贯满盈,到时候大概就可以歼灭了。《周书》说:‘歼灭大国殷朝’,说的就是这一类的事情。”

冬季,周卿士召桓公到齐国迎接王后。

楚军攻打郑国,讲和以后就回去了。

郑国的公子曼满对王子伯廖说,他想要做卿。伯廖告诉别人说:“没有德行而又贪婪,他是应在《周易》《丰》卦变成《离》卦这样的卦象上,不会超过三年,必然灭亡。”隔了一年,郑国人杀死了公子曼满。

篇6:左传·宣公·宣公十三年的原文及翻译

左传·宣公·宣公十三年的原文及翻译

原文:

【经】十有三年春,齐师伐莒。夏,楚子伐宋。秋,螽。冬,晋杀其大夫先縠。

【传】十三年春,齐师伐莒,莒恃晋而不事齐故也。

夏,楚子伐宋,以其救萧也。君子曰:「清丘之盟,唯宋可以免焉。」

秋,赤狄伐晋,及清,先縠召之也。

冬,晋人讨邲之败,与清之师,归罪于先縠而杀之,尽灭其族。君子曰:「恶之来也,己则取之,其先縠之谓乎。」

清丘之盟,晋以卫之救陈也讨焉。使人弗去,曰:「罪无所归,将加而师。」孔达曰:「苟利社稷,请以我说。罪我之由。我则为政而亢大国之讨,将以谁任?我则死之。」

文言文翻译:

十三年春季,齐国军队进攻莒国,由于莒国依仗晋国而不奉事齐国的缘故。

夏季,楚庄王进攻宋国,因为宋国曾救援萧国。君子说:“清丘的结盟,只有宋国可以免去被讥议。”

秋季,赤狄进攻晋国,到达清地,这是先縠把他们召来的。

冬季,晋国人追究邲地失败和清地战争的责任,归罪于先穀而杀死了他,把他的族人也全部杀掉了。君子说“‘刑戮来到,那是自找’,先縠就是这样的`吧?”

清丘的盟约,晋国由于卫国救援陈国,就加以责备。晋国使者不肯离去,说:“罪责如果无所归属,将要把战争加在你们头上。”孔达说:“如果有利于社稷,就请用我的死来作为解说吧,罪过由于我。我在执政,而面对大国的责备,这个罪责还能推给谁?我愿意为此而死。”

篇7:左传·宣公·宣公十七年原文附译文

左传·宣公·宣公十七年原文附译文

宣公·宣公十七年

作者:左丘明

【经】十有七年春王正月庚子,许男锡我卒。丁未,蔡侯申卒。夏,葬许昭公。葬蔡文公。六月癸卯,日有食之。己未,公会晋侯、卫侯、曹伯、邾子同盟于断道。秋,公至自会。冬十有一月壬午,公弟叔肸卒。

【传】十七年春,晋侯使郤克征会于齐。齐顷公帷妇人,使观之。郤子登,妇人笑于房。献子怒,出而誓曰:「所不此报,无能涉河。」献子先归,使栾京庐待命于齐,曰:「不得齐事,无覆命矣。」郤子至,请伐齐,晋侯弗许。请以其私属,又弗许。

齐侯使高固、晏弱、蔡朝、南郭偃会。及敛孟,高固逃归。夏,会于断道,讨贰也。盟于卷楚,辞齐人。晋人执晏弱于野王,执蔡朝于原,执南郭偃于温。苗贲皇使,见晏桓子,归言于晋侯曰:「夫晏子何罪?昔者诸侯事吾先君,皆如不逮,举言群臣不信,诸侯皆有贰志。齐君恐不得礼,故不出,而使四子来。左右或沮之,曰:『君不出,必执吾使。』故高子及敛盂而逃。夫三子者曰:『若绝君好,宁归死焉。』为是犯难而来,吾若善逆彼以怀来者。吾又执之,以信齐沮,吾不既过矣乎?过而不改,而又久之,以成其悔,何利之有焉?使反者得辞,而害来者,以惧诸侯,将焉用之?」晋人缓之,逸。

秋八月,晋师还。

范武子将老,召文子曰:「燮乎!吾闻之,喜怒以类者鲜,易者实多。《诗》曰:『君子如怒,乱庶遄沮;君子如祉,乱庶遄已。』君子之喜怒,以已乱也。弗已者,必益之。郤子其或者欲已乱于齐乎?不然,余惧其益之也。余将老,使郤子逞其志,庶有豸乎?尔从二三子唯敬。」乃请老,郤献子为政。

冬,公弟叔肸卒。公母弟也。凡大子之母弟,公在曰公子,不在曰弟。凡称弟,皆母弟也。

文言文翻译:

十七年春季,晋景公派遣郤克到齐国征召齐顷公参加盟会。齐顷公用帷幕遮住妇人让她观看。郤克登上台阶,那妇人在房里笑起来。郤克生气,出来发誓说:“不报复这次耻辱,就不能渡过黄河!”郤克先回国,让栾京庐在齐国等候命令,说:“不能完成在齐国的使命,就不要回国复命。”郤克到达晋国,请求进攻齐国,晋景公不答应,请求带领家族去进攻齐国,晋景公也不答应。

齐顷公派遣高固、晏弱、蔡朝、南郭偃参加会盟。到达敛盂,高固逃回来。夏季,在断道会盟,这是为了讨伐有二心的国家。又在卷楚结盟,拒绝齐国人参加。晋国人在野王逮捕了晏弱,在原地逮捕了蔡朝,在温地逮捕了南郭偃。苗贲皇出使路过,见到晏弱。回去,对晋景公说:“晏子有什么罪?从前诸侯奉事我们的先君,都急得像赶不上的样子,都说是因为晋国君臣不讲信用,所以诸侯都有二心。齐国的国君恐怕不能得到礼遇,所以不出国而派这四个人来。齐顷公左右的随从有人阻止,说:‘您不出国,一定会抓住我国的使者。’所以高子到达敛盂就逃走了。这三个人说:‘如果因为我们断绝了国君的友好,宁可回国被处死。’为此他们甘冒危险而来。我们应该好好迎接他们,以使前来的人对我们怀念,但是我们偏偏逮捕了他们,以证明齐国人的劝阻是对的,我们不是已经做错了吗?做错了而不加以改正,而又久久不肯释放,以造成他们的后悔,这有什么好处?让回去的人有了逃走的理由,而伤害前来的人,以使诸侯害怕,这有什么用?”于是晋国人放松了看管,齐国的'三名使者就逃走了。

秋季,八月,晋军回国。

范武子打算告老还乡,把儿子范文子喊过来,说:“燮儿啊!我听说,喜怒合于礼法的是很少的,和它相反的倒是很多。《诗》说:‘君子如果发怒,祸乱或许可以很快阻住。君子如果喜悦,祸乱或许可以很快停歇。’君子的喜怒是用来阻止祸乱的。如果不是阻止,就一定会增加祸乱。郤子或者是想要在齐国阻止祸乱吧。如果不是这样,我怕他会增加祸乱呢!我打算告老还乡了,让郤子能够心满意足,祸乱或许可以解除。你跟随几位大夫,唯有恭敬从事。”于是就请求告老。郤克执政。

冬季,鲁宣公的弟弟叔肸死,他是宣公的同母兄弟。凡是太子的同母兄弟,国君在世叫做公子,不在世叫做弟。凡称为弟的,都是同母兄弟。

篇8:左传·宣公·宣公十年原文附译文

左传·宣公·宣公十年原文附译文

宣公·宣公十年

作者:左丘明

【经】十年春,公如齐。公至自齐。齐人归我济西田。夏四月丙辰,日有食之。己巳,齐侯元卒。齐崔氏出奔卫。公如齐。五月,公至自齐。癸巳,陈夏征舒弑其君平国。六月,宋师伐滕。公孙归父如齐,葬齐惠公。晋人、宋人、卫人、曹人伐郑。秋,天王使王季子来聘。公孙归父帅师伐邾,取绎。大水。季孙行父如齐。冬,公孙归父如齐。齐侯使国佐来聘。饥。楚子伐郑。

【传】十年春,公如齐。齐侯以我服故,归济西之田。

夏,齐惠公卒。崔杼有宠于惠公,高、国畏其逼也,公卒而逐之,奔卫。书曰「崔氏」,非其罪也,且告以族,不以名。凡诸侯之大夫违,告于诸侯曰:「某氏之守臣某,失守宗庙,敢告。」所有玉帛之使者,则告,不然,则否。

公如齐奔丧。

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饮酒于夏氏。公谓行父曰:「征舒似女。」对曰:「亦似君。」征舒病之。公出,自其厩射而杀之。二子奔楚。

滕人恃晋而不事宋,六月,宋师伐滕。

郑及楚平。诸侯之师伐郑,取成而还。

秋,刘康公来报聘。

师伐邾,取绎。

季文子初聘于齐。

冬,子家如齐,伐邾故也。

国武子来报聘。

楚子伐郑。晋士会救郑,逐楚师于颖北。诸侯之师戍郑。郑子家卒。郑人讨幽公之乱,斫子家之棺而逐其族。改葬幽公,谥之曰灵。

文言文翻译:

十年春季,鲁宣公到了齐国。齐惠公因为我国顺服的缘故,把济水以西的土田归还给我国。

夏季,齐惠公去世。崔杼受到齐惠公的宠信,高、国两族惧怕他威逼,惠公死后就赶走了崔杼,崔杼逃亡到卫国。《春秋》记载说“崔氏”,是说这不是他的罪过,而且把这件事通告诸侯时,也称族而不称名。凡是诸侯的大夫离开本国,通告诸侯说:“某氏的守臣某,不能守宗庙了,谨此通告。”凡是有友好往来的国家就发给通告,不是,就不发通告。

宣公奔赴齐国参加丧礼。

陈灵公和孔宁、仪行父在夏征舒家喝酒。灵公对仪行父说:“征舒长得像你。”仪行父回答说:“也像君王。”夏征舒对此感到愤恨。灵公出去,夏征舒从马房里用箭射死灵公。孔宁、仪行父逃亡到楚国。

滕国人依靠晋国而不事奉宋国,六月,宋国的军队进攻滕国。

郑国和楚国讲和,诸侯的军队进攻郑国,讲和以后回国。

秋季,刘康公前来回聘。

鲁国出兵进攻邾国,占领了绎地。

季文子第一次到齐国聘问。

冬季,子家到了齐国,这是为了向齐国解释鲁国进攻了邾国的缘故。

国武子前来回聘。

楚庄王进攻郑国。晋国的士会去救郑国,在颍水北面赶走了楚军。诸侯的'军队在郑国留守。郑国的子家死。郑国人为了讨伐杀害幽公的那次**,打开了子家的棺材,并赶走了他的族人。改葬幽公,把他的谥号改为“灵”。

篇9:左传宣公宣公七年的文言文

左传宣公宣公七年的文言文

作者:左丘明

【经】七年春,卫侯使孙良夫来盟。夏,公会齐侯伐莱。秋,公至自伐莱。大旱。冬,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于黑壤。

【传】七年春,卫孙桓子来盟,始通,且谋会晋也。

夏,公会齐侯伐莱,不与谋也。凡师出,与谋曰及,不与某曰会。

赤狄侵晋,取向阴之禾。

郑及晋平,公子宋之谋也,故相郑伯以会。冬,盟于黑壤,王叔桓公临之,以谋不睦。

晋侯之立也,公不朝焉,又不使大夫聘,晋人止公于会,盟于黄父。公不与盟,以赂免。故黑壤之盟不书,讳之也。

注释

翻译

七年春季,卫国的孙桓子来鲁国缔结盟约,两国开始修好,同时商量和晋国会见。

夏季,鲁宣公会合齐惠公联兵进攻莱国,这是由于事先并没有让我国参与策划。凡是出兵,事先参与策划叫做“及”,没有参与策划叫做“会”。

赤狄入侵晋国,割取了向阴的谷子。

郑国和晋国讲和,这是出于公子宋的谋划,所以公子宋作为郑君的赞助行礼者来参加盟会。冬季,在黑壤结盟。周卿士王叔桓公到会监临,以促成不和睦的.诸侯重建邦交。

晋成公即位的时候,鲁宣公没有去朝见,又不派大夫访问,晋国人因此在会上拘留了他。在黄父结盟,宣公没有参加,由于向晋国送了一些财物才得以被释放回国。所以《春秋》不记载黑壤的结盟,这是由于隐讳国君受辱。

篇10:左传·哀公·哀公十六年原文及翻译

哀公·哀公十六年

作者:左丘明

【经】十有六年春王正月己卯,卫世子蒯聩自戚入于卫,卫侯辄来奔。二月,卫子还成出奔宋。夏四月己丑,孔丘卒。

【传】十六年春,瞒成、褚师比出奔宋。

卫侯使鄢武子告于周曰:「蒯聩得罪于君父君母,逋窜于晋。晋以王室之故,不弃兄弟,置诸河上。天诱其衷,获嗣守封焉。使下臣肸敢告执事。」王使单平公对曰:「肸以嘉命来告余一人。往谓叔父,余嘉乃成世,复尔禄次。敬之哉!方天之休,弗敬弗休,悔其可追?」

夏四月己丑,孔丘卒。公诔之曰:「旻天不吊,不憖遗一老。俾屏余一人以在位,茕茕余在疚。呜呼哀哉!尼父。无自律。」子赣曰:「君其不没于鲁乎!夫子之言曰:『礼失则昏,名失则愆。』失志为昏,失所为愆。生不能用,死而诔之,非礼也。称一人,非名也。君两失之。」

六月,卫侯饮孔悝酒于平阳,重酬之,大夫皆有纳焉。醉而送之,夜半而遣之。载伯姬于平阳而行,及西门,使贰车反祏于西圃。子伯季子初为孔氏臣,新登于公,请追之,遇载祏者,杀而乘其车。许公为反祏,遇之,曰:「与不仁人争明,无不胜。」必使先射,射三发,皆远许为。许为射之,殪。或以其车从,得祏于囊中。孔悝出奔宋。

楚大子建之遇谗也,自城父奔宋。又辟华氏之乱于郑,郑人甚善之。又适晋,与晋人谋袭郑,乃求复焉。郑人复之如初。晋人使谍于子木,请行而期焉。子木暴虐于其私邑,邑人诉之。郑人省之,得晋谍焉。遂杀子木。其子曰胜,在吴。子西欲召之,叶公曰:「吾闻胜也诈而乱,无乃害乎?」子西曰:「吾闻胜也信而勇,不为不利,舍诸边竟,使卫藩焉。」叶公曰:「周仁之谓信,率义之谓勇。吾闻胜也好复言,而求死士,殆有私乎?复言,非信也。期死,非勇也。子必悔之。」弗从。召之使处吴竟,为白公。请伐郑,子西曰:「楚未节也。不然,吾不忘也。」他日,又请,许之。未起师,晋人伐郑,楚救之,与之盟。胜怒,曰:「郑人在此,仇不远矣。」

胜自厉剑,子期之子平见之,曰:「王孙何自厉也?」曰:「胜以直闻,不告女,庸为直乎?将以杀尔父。」平以告子西。子西曰:「胜如卵,余翼而长之。楚国第,我死,令尹、司马,非胜而谁?」胜闻之,曰:「令尹之狂也!得死,乃非我。」子西不悛。胜谓石乞曰:「王与二卿士,皆五百人当之,则可矣。」乞曰:「不可得也。」曰:「市南有熊宜僚者,若得之,可以当五百人矣。」乃从白公而见之,与之言,说。告之故,辞。承之以剑,不动。胜曰:「不为利谄,不为威惕,不泄人言以求媚者,去之。」

吴人伐慎,白公败之。请以战备献,许之。遂作乱。秋七月,杀子西、子期于朝,而劫惠王。子西以袂掩面而死。子期曰:「昔者吾以力事君,不可以弗终。」抉豫章以杀人而后死。石乞曰:「焚库弑王,不然不济。」白公曰:「不可。弑王,不祥,焚库,无聚,将何以守矣?」乞曰:「有楚国而治其民,以敬事神,可以得祥,且有聚矣,何患?」弗从。叶公在蔡,方城之外皆曰:「可以入矣。」子高曰:「吾闻之,以险侥幸者,其求无餍,偏重必离。」闻其杀齐管修也而后入。

白公欲以子闾为王,子闾不可,遂劫以兵。子闾曰:「王孙若安靖楚国,匡正王室,而后庇焉,启之愿也,敢不听从。若将专利以倾王室,不顾楚国,有死不能。」遂杀之,而以王如高府,石乞尹门,圉公阳穴宫,负王以如昭夫人之宫。叶公亦至,及北门,或遇之,曰:「君胡不胄?国人望君如望慈父母焉。盗贼之矢若伤君,是绝民望也。若之何不胄?」乃胄而进。又遇一人曰:「君胡胄?国人望君如望岁焉,日日以几。若见君面,是得艾也。民知不死,其亦夫有奋心,犹将旌君以徇于国,而反掩面以绝民望,不亦甚乎?」乃免胄而进。遇箴尹固,帅其属将与白公。子高曰:「微二子者,楚不国矣。弃德从贼,其可保乎?」乃从叶公。使与国人以攻白公。白公奔山而缢,其徒微之。生拘石乞而问白公之死焉,对曰:「余知其死所,而长者使余勿言。」曰:「不言将烹。」乞曰:「此事克则为卿,不克则烹,固其所也,何害?」乃烹石乞。王孙燕奔黄氏。诸梁兼二事,国宁,乃使宁为令尹,使宽为司马,而老于叶。

卫侯占梦,嬖人求酒于大叔僖子,不得,与卜人比而告公曰:「君有大臣在西南隅,弗去,惧害。」乃逐大叔遗。遗奔晋。卫侯谓浑良夫曰:「吾继先君而不得其器,若之何?良夫代执火者而言,曰:「疾与亡君,皆君之子也。召之而择材焉可也,若不材,器可得也。」竖告大子。大子使五人舆豭从己,劫公而强盟之,且请杀良夫。公曰:「其盟免三死。」曰:「请三之后,有罪杀之。」公曰:「诺哉!」

文言文翻译:

十六年春季,瞒成、褚师比逃亡到宋国。

卫庄公派鄢武子向周室报告,说:“蒯聩得罪了君父、君母,逃窜到晋国。晋国由于王室的缘故,不抛弃兄弟,把蒯聩安置在黄河边上。上天开恩,得继承保有封地,派下臣肸谨向执事报告。”周敬王派单平公回答说:“肸把消息带来告诉我,回去对叔父说:我赞许你继承先世,恢复你的禄位。要恭敬啊!这样才能得到上天赐福。不恭敬上天就不能赐福,后悔哪里来得及?”

夏季,四月十一日,孔丘死了,哀公致悼辞说:“上天不善,不肯留下这一位国老,让他捍卫我一人居于君位,使我孤零零地忧愁成病。呜呼哀哉!尼父,我失去了律己的榜样。”子赣说:“国君恐怕不能在鲁国善终吧!他老人家的话说:“礼仪丧失就要昏暗,名分丧失就有过错。’失去意志就是昏暗,失去身份是过错。活着不能任用,死了又致悼辞,这不合于礼仪,自称‘一人’,这不合于名分。国君把礼与名两样都丧失了。”

六月,卫庄公在平阳招待孔悝喝酒,重重酬谢他,对大夫都有所赠送。喝醉了送走他,半夜把他打发走。孔悝用车子装上伯姬动身离平阳,到达西门,派副车回到西圃宗庙中去取神主盒子。子伯季子当初是孔氏的家臣,近来晋升为卫庄公的大夫,请求追赶孔悝,路上碰到载神主盒子的人,就杀了他而坐上他的车子。许公为回去迎接神主盒子,遇到子伯季子,许公为说:“和不仁的人争强,没有不胜的。”就一定要让子伯季子先射,射了三箭,箭都落到离许公为很远的地方。许公为射他,只一箭就把他射死了。有人坐着子伯季子的车子跟上去,在袋子里得到了神主盒子。孔悝逃亡到宋国。

楚国太子建遭到诬陷的时候,从城父逃亡到宋国,又去郑国躲避宋国华氏之乱。郑国人待他很好。又到晋国,和晋国人策划袭击郑国,为此就要求再回到郑国去。郑国人待他像以前一样。晋国人派间谍和太子建联系,事情完了准备回晋国,同时约定入袭郑国的日期。太子建在他的封邑里大肆暴虐,封邑的人告发他。郑国人来查问,发现了晋国间谍,于是就杀死了太子建。太子建的儿子名胜,在吴国,子西想找他来。叶公说:“我听说胜这个人狡诈而好作乱,不是一个祸害吧!”子西说:“我听说胜这个人诚实而勇敢,不做没有利的事情。把他安置在边境上,让他保卫边疆。”叶公说:“符合仁爱叫做诚信,遵循道义叫做勇敢。我听说胜这个人务求实践诺言,而又遍求不怕死的人,大概是有私心吧?不管什么话都要实践,这不是诚信,不管什么事情都不怕死,这不是勇敢。您一定会后悔的。”子西不听,把胜召回来,让他住在和吴国边境的地方,号为白公。胜请求进攻郑国,子西说:“楚国一切政事还没纳入正常轨道。不是这样,我是不会忘记的。”过了些时候,胜又请求,子西同意了。还没有出兵,晋国攻打郑国,楚国却救援郑国,并和郑国结盟。白公胜发怒,说:“郑国人在这里,仇人不在远处了。”

白公胜亲自磨剑,子期的儿子平见到,说:“您为什么亲自磨剑呢?”他说:“胜是以爽直著称的,不告诉您,哪里能算得上直爽呢?我要杀死你父亲。”平把这些话报告子西。子西说:“胜就像鸟蛋,我覆翼而使他长大。在楚国,只要我死了,令尹、司马,不归于胜还归于谁?”胜听了子西的话,说:“令尹真狂妄啊!他要得到好死,我就不是我。”子西还是没有觉察。胜对石乞说:“君王和两位卿士,一共用五百个人对付,就行了。”石乞说“这五百个人是找不到的。”又说:“市场的南边有个叫熊宜僚的,如果找到他,可以抵五百个人。”石乞就跟着白公胜去见宜僚,和他谈话,很高兴。石乞就把要办的事告诉宜僚,宜僚拒绝。把剑架在宜僚脖子上,他一动不动。白公胜说:“这是不为利诱、不怕威胁、不泄漏别人的'话去讨好的人,离开这里吧。”

吴国人进攻慎地,白公胜打败了他们。白公胜请求不解除军队武装奉献战利品,楚惠王同意了,白公胜就乘机发动叛乱。秋季,七月,在朝廷上杀了子西、子期,并且劫持楚惠王。子西用袖子遮着脸而死去。子期说:“过去我用勇力事奉君王,不能有始无终。”拔起一株樟树打死了敌人然后死去。石乞说:“焚烧府库,杀死君王。不这样,事情不能成功。”白公胜说:“不行,杀死君王不吉祥,烧掉府库没有积蓄,将要用什么来保有楚国?”石乞说:“有了楚国而治理百姓,用恭敬来事奉神灵,就能得到吉祥,而且还有物资,怕什么?”白公胜不肯听从。

叶公住在蔡地,方城山外边的人都说:“可以进兵国都了。”叶公说:“我听说,用冒险而侥幸成功的,他的欲望不会满足,办事不公平,百姓必然不依附。”听到白公胜杀了齐国的管修,然后才进入郢都。

白公胜想要让子闾做楚王,子闾不答应,就用武力劫持他。子闾说:“您如果安定楚国,整顿王室,然后对启加以庇护,这是启的愿望,岂敢不听从?如果要专谋私利来颠覆王室,置国家于不顾,那么启宁死不从。”白公胜就杀了子闾,带着惠王到高府。石乞守门,圉公阳在宫墙上打开一个洞,背上惠王到了昭夫人的宫中。

叶公也在这时候来到,到达北门,有人遇到他,说:“您为什么不戴上头盔?国内的人们盼望您好像盼望慈爱的父母,盗贼的箭如果射伤您,这就断绝了百姓的盼望。为什么不戴上头盔?”叶公就戴上头盔前进,又遇到一个人说:“您为什么戴上头盔?国内的人们盼望您好像盼望丰收一样,天天盼望,如果见到您的面,就能安心了。百姓知道不至于再有生命危险,人人有奋战之心,还要把您的名字写在旗帜上在都城里巡行,但是您又把脸遮起来以断绝百姓的盼望,不也太过分了吗?”叶公就脱下头盔前进。遇到箴尹固率领他的部下,准备去帮助白公胜。叶公说:“如果没有子西他们两位,楚国就不成为国家了,抛弃德行跟从盗贼,难道能够安全吗?”箴尹固就跟随叶公。叶公派他和国内的人们攻打白公胜。白公胜逃到山上自己吊死了,他的部下把尸体藏起来。叶公活捉石乞而追问白公胜的尸体。石乞回答说:“我知道他尸体所藏的地方,但是白公让我别说。”叶公说:“不说就烹了你。”石乞说:“这件事成功就是卿,不成功就被烹,这本来是应有的结果,有什么妨碍?”于是就烹了石乞。王孙燕逃亡到頯黄氏。叶公身兼令尹、司马二职,国家安定以后,就让宁做令尹,宽做司马,自己在叶地退休养老。

卫庄公占卜他做的梦,他的宠臣向太叔僖子要酒,没有得到,就和卜人勾结,而告诉卫庄公说:“您有大臣在西南角上,不去掉他,恐怕有危害。”于是就驱逐太叔遗。太叔遗逃亡到晋国。

卫庄公对浑良夫说:“我继承了先君而没有得到他的宝器,怎么办?”浑良夫让执烛的人出去,自己代他执烛然后说:“疾和逃亡在外的国君,都是您的儿子,召他来可以量才选择。如果没有才能就废掉他,宝器就可以得到了。”童仆密告太子。太子派五个人用车子装上公猪跟着自己,劫持卫庄公强迫和他盟誓,而且请求杀死浑良夫。卫庄公说:“和他的盟誓说过要赦免死罪三次。”太子说:“请在三次以后,再有罪就杀死他。”卫庄公说:“好啊!”

篇11:左传·昭公·昭公十八年原文翻译

左传·昭公·昭公十八年原文翻译

昭公·昭公十八年

作者:左丘明

【经】十有八年春王三月,曹伯须卒。夏五月壬午,宋、卫、陈、郑灾。六月,邾人入鄅。秋,葬曹平公。冬,许迁于白羽。

【传】十八年春,王二月乙卯,周毛得杀毛伯过而代之。苌弘曰:「毛得必亡,是昆吾稔之日也,侈故之以。而毛得以济侈于王都,不亡何待!」

三月,曹平公卒。

夏五月,火始昏见。丙子,风。梓慎曰:「是谓融风,火之始也。七日,其火作乎!」戊寅,风甚。壬午,大甚。宋、卫、陈、郑皆火。梓慎登大庭氏之库以望之,曰:「宋、卫、陈、郑也。」数日,皆来告火。裨灶曰:「不用吾言,郑又将火。」郑人请用之,子产不可。子大叔曰:「宝,以保民也。若有火,国几亡。可以救亡,子何爱焉?」子产曰:「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何以知之?灶焉知天道?是亦多言矣,岂不或信?」遂不与,亦不复火。

郑之未灾也,里析告子产曰:「将有大祥,民震动,国几亡。吾身泯焉,弗良及也。国迁其可乎?」子产曰:「虽可,吾不足以定迁矣。」及火,里析死矣,未葬,子产使舆三十人,迁其柩。火作,子产辞晋公子、公孙于东门。使司寇出新客,禁旧客勿出于宫。使子宽、子上巡群屏摄,至于大宫。使公孙登徙大龟。使祝史徙主祏于周庙,告于先君。使府人、库人各儆其事。商成公儆司宫,出旧宫人,置诸火所不及。司马、司寇列居火道,行火所□欣。城下之人,伍列登城。明日,使野司寇各保其征。郊人助祝史除于国北,禳火于玄冥、回禄,祈于四鄘。书焚室而宽其征,与之材。三日哭,国不市。使行人告于诸侯。宋、卫皆如是。陈不救火,许不吊灾,君子是以知陈、许之先亡也。

六月,鄅人藉稻。邾人袭鄅,鄅人将闭门。邾人羊罗摄其首焉,遂入之,尽俘以归。鄅子曰:「余无归矣。」从帑于邾,邾庄公反鄅夫人,而舍其女。秋,葬曹平公。往者见周原伯鲁焉,与之语,不说学。归以语闵子马。闵子马曰:「周其乱乎?夫必多有是说,而后及其大人。大人患失而惑,又曰:『可以无学,无学不害。』不害而不学,则苟而可。于是乎下陵上替,能无乱乎?夫学,殖也,不学将落,原氏其亡乎?」

七月,郑子产为火故,大为社祓禳于四方,振除火灾,礼也。乃简兵大蒐,将为蒐除。子大叔之庙在道南,其寝在道北,其庭小。过期三日,使除徒陈于道南庙北,曰:「子产过女而命速除,乃毁于而乡。」子产朝,过而怒之,除者南毁。子产及冲,使从者止之曰:「毁于北方。」

火之作也,子产授兵登陴。子大叔曰:「晋无乃讨乎?」子产曰:「吾闻之,小国忘守则危,况有灾乎?国之不可小,有备故也。」既,晋之边吏让郑曰:「郑国有灾,晋君、大夫不敢宁居,卜筮走望,不爱牲玉。郑之有灾,寡君之忧也。今执事手间然授兵登陴,将以谁罪?边人恐惧不敢不告。子产对曰:「若吾子之言,敝邑之灾,君之忧也。敝邑失政,天降之灾,又惧谗慝之间谋之,以启贪人,荐为弊邑不利,以重君之忧。幸而不亡,犹可说也。不幸而亡,君虽忧之,亦无及也。郑有他竟,望走在晋。既事晋矣,其敢有二心?」

楚左尹王子胜言于楚子曰:「许于郑,仇敌也,而居楚地,以不礼于郑。晋、郑方睦,郑若伐许,而晋助之,楚丧地矣。君盍迁许?许不专于楚。郑方有令政。许曰:『余旧国也。』郑曰:『余俘邑也。』叶在楚国,方城外之蔽也。土不可易,国不可小,许不可俘,仇不可启,君其图之。」楚子说。冬,楚子使王子胜迁许于析,实白羽。

文言文翻译:

十八年春季,周王朝历法的二月十五日,周朝的毛得杀死毛伯过,取代了他。苌弘说:“毛得必然逃亡。这一天正好是昆吾恶贯满盈的日子,这是由于骄横的缘故。而毛得在天子的都城以骄横成事,不逃亡,还等待什么?”

三月,曹平公去世。

夏季,五月,大火星开始在黄昏出现。初七日,刮风。梓慎说:“这就叫做融风,是火灾的开始,七天以后,恐怕要发生火灾吧!”初九日,风刮得很大。十四日,风刮得更大。宋国、卫国、陈国、郑国都发生火灾。梓慎登上大庭氏的库房远望,说:“这是在宋国、卫国、陈国、郑国。”几天以后,四国都来报告火灾。裨灶说:“不采纳我的意见,郑国还要发生火灾。”郑国人请求采纳他的意见,子产不同意。子太叔说:“宝物是用来保护百姓的。如果有了火灾,国家差不多会灭亡。可以挽救灭亡,您爱惜它干什么?”子产说:“天道悠远,人道切近,两不相关。如何由天道而知人道?灶哪里懂得天道?这个人的话多了,难道不会偶尔也说中的?”于是就不给。后来也没有再发生火灾。

郑国还没有发生火灾以前,里析告诉子产说:“将要发生大的变异,百姓震动、国家差不多会灭亡。那时我自己已经死了,赶不上了。迁都,可以吗?”子产说:“即使可以,我一个人不能决定迁都的事。”等到发生火灾,里析已经死了,没有下葬,子产派三十个人搬走了他的棺材。火灾发生以后,子产在东门辞退了晋国的公子、公孙,派司寇把新来的客人送出去,禁止早已来的客人走出宾馆的大门。派子宽、子上巡察许多祭祀处所以至大宫。派公孙登迁走大龟,派祝史迁走宗庙里安放神主的石匣到周庙,向先君报告。派府人、库人各自戒备自己的管理范围以防火。派商成公命令司宫戒备,迁出先公的宫女,安置在火烧不到的地方。司马、司寇排列在火道上,到处救火。城下的人列队登城。第二天,派野司寇各自约束他们所征发的徒役不散开,郊区的人帮助祝史在国都北面清除地面修筑祭坛,向水神、火神祈祷,又在四城祈祷。登记被烧的房屋,减免他们的赋税,发给他们建筑材料。号哭三天,停止开放国都中的市场。派行人向诸侯报告。宋国和卫国也都这样。陈国不救火,许国不慰问火灾,君子因此而知道陈国、许国将先被灭亡。

六月,鄅国国君巡视农奴耕种,邾国军队入侵鄅国。鄅国人将要关闭城门。邾国人羊罗把关闭城门人的脑袋砍下,用手提着,就因此进入鄅国,把百姓全都俘虏回去。鄅子说:“我没有地方回去了。”跟随他的妻子儿女到了邾国。邾庄公归还了鄅君的夫人而留下了他的女儿。

秋季,安葬曹平公。去参加葬礼的人见到周朝的原伯鲁,跟他说话,发现他不爱学习。回去把情况告诉闵子马。闵子马说:“周朝恐怕要发生**了吧!一定是这种说法很多,然后才影响到当权的人。大夫们担心丢掉官位而不明事理,又说:‘可以不学习,不学习没有坏处。’认为没有坏处就不学习,得过且过,因此就下面驾凌上面,上面废弛,能不发生**吗?学习,如同种植一样,不学习就如草木一样枝叶要堕落,原氏大概要灭亡了吧!”

七月,郑国的子产因为火灾的缘故,大筑土地神庙,祭祀四方之神解除灾患,救治火灾的损失,这是合于礼的。于是精选士兵举行盛大检阅,将要进行清除场地。子太叔的家庙在路的南边,住房在路的北边,庙寝庭院不大。超过期限三天,他让清除场地的小工排列在路南庙北,说:“子产经过你们这里,下命令赶快清除,就向你们面对的.方向动手拆除。”子产上朝,经过这里而发怒,清除的人就往南毁庙。子产走到十字路口,让跟随的人制止他们,说:“向北方拆除居室,不要拆庙。”

火灾发生的时候,子产登上城墙的矮墙颁发武器。子太叔说:“晋国恐怕要来讨伐吧?”子产说:“我听说,小国忘记守御就危险,何况有火灾呢?国家不能被轻视,就因为有防备。”不久,晋国的边防官吏责备郑国说:“郑国有了火灾,晋国的国君、大夫不敢安居,占卜占筮、奔走四处,遍祭名山大川,不敢爱惜牺牲玉帛。郑国有火灾,是寡君的忧虑。现在执事狠狠地颁发武器登上城墙,将要拿谁来治罪?边境上的人害怕,不敢不报告。”子产回答说:“像您所说的那样,敝邑的火灾,是君王的忧虑。敝邑的政事不顺,上天降下火灾,又害怕邪恶的人乘机打敝邑的主意,以引诱贪婪的人,再次增加敝邑的不利,以加重君王的忧虑。幸亏没有灭亡,还可以解释。如果不幸而被灭亡,君王虽然为敝邑忧虑,恐怕也是来不及了。郑国如果遭到别国的攻击,只有希望和投奔晋国,已经事奉晋国了,哪里敢有二心?”

楚国的左尹王子胜对楚平王说:“许国对于郑国,是仇敌,而住在楚国的土地上,由此对郑国无礼。晋国和郑国正在友好,郑国如果进攻许国,而晋国帮助他们,楚国就丧失土地了。君王何不把许国迁走?许国不为楚国专有,郑国正在推行好的政令。许国说:‘那里是我们原来的都城。’郑国说:‘那里是我们战胜而获得的城邑。’叶地在楚国,是方城山外边的屏障土地不能轻视,国家不能小看,许国不能俘虏,仇恨不能挑起,君王还是考虑一下!”楚王很高兴。冬季,楚平王派王子胜把许国迁移到析地,就是原来的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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