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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短篇超吓人民间篇1:谢谢你的纸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学校最后一遍铃声响起,缓慢,低沉。
周末的人很少,但秦立为了期末不挂科,还是硬着头皮跑到教室自习去了。
这当儿已经是晚上十点,他必须离开了。
紧了紧衣服,秦立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整个教室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前面一根灯管或许是接触不良,一亮一灭,呲呲啦啦响个不停,好像一个垂死的人挣扎着,不想咽下最后一口气。
如果那根灯管是一根横梁,是不是可以在上面吊死一个人?
秦立看着灯管,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似乎真是这样,他感觉那里就挂着一个舌头老长,头发干枯,一张脸已经腐烂生蛆的人,一个吊死的人。
其实也不一定要在教室,如果是宿舍,不是一样能吊死一个人,就吊在灯管上,或者门框上也行,反正能吊死一个人不是吗?
你晚上一睡着,半夜再醒过来,看看上面,谁说得准没有一个吊死的人呢?——秦立如是想到。
摇了摇头,秦立将这想法从自己脑子里驱赶出去,暗怪自己胡思乱想,好好的学校,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发生。
啪...啪...啪...
一栋教学楼,似乎都只有他一个人了,所以他的脚步声格外大,大到他在这边的走廊走过去,对面走廊上的灯也能亮起来。
风很大,也很冷,教学楼前面那棵大树上的叶子已经全部枯黄,叫风一吹,撒的满天都是,却又迟迟不肯落下。
像是几个黄色的小鬼,嘻嘻哈哈在空中一阵追逐。
秦立还没走,又觉得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上个厕所,于是慌忙又折身跑进厕所,蹲下来一阵畅快。
“不是吧,没带纸!”
秦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又翻了翻书页,没有发现一张可以用的纸,心生烦恼。
“咚咚...”
一道声音从下面传来,秦立低头看去,只见两张纸从门栏底下伸了过来,停在半空中。
“哈,谢谢了哥们儿。”
秦立欣喜的接过纸,心想世上还是好人多,要是旁边没这个哥们儿,只怕自己今天就要撕书来解决问题了。
不对!
做完了活儿,秦立想起自己只看见纸却没看见递纸的手,心里这么一想,低头一看,秦立腾地一下就跳了起来。
那门栏底下,分明就是一只红色的手,一只通体红色,僵硬的手,就那么直挺挺的伸在那里!
怎么回事?
秦立心里一跳,随即深吸几口气,说到:“哥们儿,大晚上的这样玩就没意思了吧。”
话说完,但并没有人回答他,只是那只手却依旧停在那里。
秦立微微有些气愤,拉开门就走出去,出去的时候还
我是一名在校初中生,临近期末,即将中考,因为我性格开朗,所以大部分的同学都和我是好兄弟,因此每个人也培养了不同程度的感情。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人但是。
不过,事情就怎么发生了。
常听老人们说,人死前自己能感觉到,我想我同学也是这样吧?
那天是星期五,也就是他离开的前一天里,早上他就开始闷闷不乐,心不在焉,不细心的人也发觉不出什么。
走前的27小时。
他对同桌说道:“你看见过死人吗?”
他同桌以为是他在开玩笑,就笑了笑,没有作答,但是他认真的表情或许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了。
和他离去的还有一个人,今天也是如此,打球心不在焉,写作业也没有心情……
走前的25小时。
正好我们放学,我问他去不去城里,按平常来说,他都会去的,可今天他没有,婉拒了我,另一个同学原本也是这样,要出去,可是也拒绝了别人的好意。
走前6小时。
他们两人本不是一家人,但是却睡到了一起,这就是万恶的根源……
走前3小时。
我肩膀拉伤,这是我那同学今天才靠过的肩膀。而他同桌噩梦惊醒,噩梦的内容就是今天他问的:“你有没有见过死人?”
然后,就走了。
两人死于煤气中毒。
那时我在念小学5年级,住在父母单位的家属区,5幢一楼。每天上学都要经过4幢,在四幢三单元一楼有个小姑娘,大约3、4岁,长得很可爱,院子里的人都爱逗她玩。
我记得是四月的一个黄昏天快黑了,我做完功课,准备到院里篮球场去玩一会就练琴。篮球场就在第四幢的前面,那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都是平时认识的叔叔阿姨,原来那小姑娘得急病,没有抢救过来已经死了,她妈妈哭得很伤心,大家心理难过,在一旁劝。
那时太小,还不明白生离死别,只感觉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妹妹了,人就有点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听大人们的叹息,直到我妈来找我回家练琴。
那时的房子是老式建筑,家家都没有卫生间,在6幢的后面有个公厕。每天早上都由我负责清理家里的马桶,成都话叫痰盂。每天人都很多,我先把痰盂放在清洗处然后赶紧抢占厕位。象我这样想法的人太多,轮到我时,就只有最后那个位置了。
早上呵,都是要上班上学的,我肚子不舒服,就蹲得久了些,都有阿姨不耐烦等我了。
我还是看见有人在等我,呵,是那个可爱的妹妹,她朝我笑,我也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起来让她,同时想起我家的马桶还没倒,慌慌张张的整理好衣服,不然待会误了上课的话回家肯定挨骂。
总觉得有点不对,提着马桶,猛然想起,那个妹妹昨晚不是已经死了吗?!
因为早上人多,又是白天,所以不觉得害怕,只是感觉哪不对劲。
吃早饭时,我给父母说了这事,又挨了几句教训,叫我好好读书,不要瞎想,还说我是为上厕所那么久编的谎话~唉!
这件事很清晰,我也纳闷,为甚么就我一个人看见那个小姑娘了呢?!
这事我只对我父母说过,直到现在告诉大家。
她说,她们村子旁边是一块空地,专门枪毙死刑犯的地方。
一天晚上,有个油罐车司机开车从那里路过,看见有只白兔子在马路中间,然后这个司机就把车停下来,去看那只兔子。
下车后,兔子不见了。上车,又看见兔子。再下车,兔子又不见了。
这时候,司机有些慌了。当他上车准备开车走的时候,却发现车怎么都开不动。
突然,他看到有个穿着红袄子,绿裤子的人坐在车的引擎盖子上面。因为他开的是80、90年代常见的那种东风大解放,前面有突出来的引擎盖子,而不像现在的货车,机器都在车头下面。
车子开不前去,但是可以倒车,于是司机提心吊胆的倒着,到了保姆家村子附近,见到了灯光,车前面坐的人终于消失了。
然后,司机跑进村子,到了一户人家说了自己的遭遇。
后来司机又大病一场,而生病期间只要是阴天,他总会害怕的直打颤,往床下面钻。
这个故事是可以考证的。底,我在一家部队医院实习。我们医院院子里有一座老教堂,历史悠久。我们来实习的时候宿舍实在紧张,就把我们都安排住进了老教堂的三楼。房间是几十年前翻新过的,我们住的时候已经很破烂了,地板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声音,有时候穿高跟鞋不小心还能踩出来个窟窿。我们军校的18个人住一个大房间,三楼有两个这样的大房间,另外一间是地方卫校的实习护士。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教堂里住,一年四季都要开灯,否则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总是很冷的感觉,夏天我们睡觉还要盖军被,要不冷。
我们在那个教堂住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那时我就总听我上铺的女孩说,她晚上总做梦梦到一个外国人被关在水牢里,水在他腰以上,他都快不行了,还经常被拉出水牢挨打。这样的话说了几次,我们都笑她以为自己拍电影哪。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上完前半夜,晚上不想睡在医院,就一个人回来了。教堂座落在半山腰,远远看过去很多树挡着那座教堂,只露出教堂上面的一个十字架,而且都歪斜了,很破旧的样子。我一路从教堂一楼上到三楼我的宿舍也没觉得害怕,就在我拿出钥匙要开宿舍门的时候,突然听见“哇”地一声惨叫,当时吓得我脑子“嗡”的一响,回过神来,好像是水房发出来的声音。我马上跑过去,这时候我们宿舍也有几个人出来了,我们一起去到水房,看见一个地方卫校的女孩坐在水房地上哭。我问她怎么了。半天她才说,她起来去厕所,出来洗手的时候照了一下镜子,突然看见镜子里有一个满脸是血的外国人,吓得她叫起来了。
我们大家什么都没说,安慰了一通,都心照不宣地回宿舍了。我们把这件事向实习的领导汇报了,领导没反应。过了一个多月,又是一起相同的事件发生,我们继续反映,过了一个多月,我们搬家了,那个教堂被封了,理由是:危楼。
直到我离开那个医院,教堂都还被封着,然后有一次和原来的领导聊天,领导说:那个教堂要拆,可是考虑到也许有文物价值,前段时间清理了一下地下室也没什么发现。我问怎么还有地下室?我们怎么不知道?领导说,这个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老一辈都清楚的,那个地下室是原来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法国人盖了教堂,地下室就是水牢,他们关法国间谍的地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哪。
这一说我想起了我同学做的那个梦,还有那个卫校女孩在水房的经历……
我只梦见过一次已去世的亲人,那是我的外公。
我外公去世的时候,全家人都在,只有我不在。
而等到了在追掉会和去火葬场的时候我才去的。
然后就在火化的当天晚上,我就梦见我外公了,梦见的地方就在火葬场,我在追掉大厅的椅子上坐着,我看见我外公从追掉大厅的后面走了出来,而追掉大厅的后面就是火化室。
他坐在我旁面的椅子上对我说:“我走了。”
然后又回到里面去了。
从那以后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我外公了。
前年腊月在家的时候,二伯母给我讲过这样一件事。
二伯母的娘家在我们邻村,她是28年前嫁到们村的。
农历十一月的时候,二伯母的娘亲去世了,可就**葬的当天晚上,却发生了怪事。
那天晚上,二伯母由于伤心过度,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她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大约凌晨一点多二伯母刚刚睡着的时候,二伯母听见隔壁的房里传来一阵“嗵!嗵!嘭嘭!”的声响。那隔壁的房本是闲置的,刚好那年地里的黄豆收成好,装了几麻袋放在那房里。
余下还有那么几十斤黄豆没有成熟透,须放在簸箕里把水份晾干,准备过年做豆腐吃。
二伯母刚开始没太在意,以为是老鼠之类的小东西在偷吃黄豆。可惊奇的是那声响一阵一阵的响的非常有规律,根本不像那些偷吃贼弄出来的。这下二伯母心里有点踏实了,然后她拿上一根扁担去了隔壁的屋,开了灯一看,只见那簸箕上的黄豆乱成一堆,而之前黄豆被二伯母细心的摊的很开,以便于水分发。
不过,更让她吃惊的中间有一堆凸起的黄豆粒,像是有人用手捧成那样似的。二伯母当时也挺纳闷,但也没往别处想,就想到可能是家蛇之类的动物弄的。然后二伯母又重新把堆在乱七八糟的 黄豆摊开就回屋睡觉了。由于二伯母前几天晚一直在照顾娘亲,基本上都没睡什么觉,那晚睡的很香甜。
可早上起来的时候,二伯母到隔壁的房里又看了看,发现那黄豆又被弄成昨晚那样,东一堆西一落的。二伯母也不多想,又重新摊开后就去烧锅做饭了。
又到了夜里,大家都进入梦乡的时候,二伯母躺在床上又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那声音。这一次她倒没起身去看,以为就是家蛇那些动物在捣乱呢,就顾自的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二伯母家吃过早饭后。堂哥无意中讲起昨晚听到那空房里有声音响,不像老鼠,他挺害怕的不敢起夜去看。这时二伯母也就跟二伯父了事情的经过,二伯父听完想了一袋烟的功夫后问二伯母,她娘亲在去世前有没有对她提过黄豆这两个字?二伯父讲人在死去以后会特别惦记生前没有做完的事情,会在七天内用各种方式催促亲人替其完成心愿。常见的就是托梦。二伯母沉思了一会讲道,在娘亲去世的前两个月,那时娘亲身体还挺好的,曾问过二伯母说,你家今年的黄豆收成是不是很好啊?有时间拿点过去给她磨豆腐吃,还讲今后她们家没有种黄豆,两个小孙子嘴有点馋。
当时二伯母把这事情 记在脑子里,准备回家后叫上堂哥有空骑摩托车带点黄豆送到娘亲家去。可后来随着堂哥结婚一忙起来就给忘了,再过了那么两个礼拜,二伯母的娘亲就去世了,所 以一直没有送黄豆过去!二伯母讲到这里,全家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尽快让堂哥把黄豆送到他外婆家去。这时二伯父讲先别急,等看了今晚的情况再说那天晚上, 二伯父,二伯母还有堂哥,堂嫂,堂姐都在堂前(我们那管大厅叫堂前)坐着没有睡觉,也是在凌晨快两点的光景,那空房里的黄豆又“嘭嘭嗵嗵”的响起来。
二伯母讲,当时二伯父让大家都别动先别进去那房间,他看看再说。于是二伯父独自一个人走后,那空房间的门口停在那里对里面说:“妈,是不是你来了?是不是我们不孝,忘记把黄豆送到你家给小孙子吃了?如果是这样,请妈妈回去,这样会吓倒堂哥刚过的媳妇。明天就让堂哥把黄豆给送过去。”
讲完这些以后,那房间里果然就再没半点声响了。
这时候,二伯父让全家人进去看看,这次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只见那黄豆还是像白天那样平摊着放在簸箕上的,一点也不乱。于是,当天亮以后,堂哥买了好多纸钱骑着摩托 车把黄豆送到了他外婆家里。二伯母讲我堂哥把黄豆送到以后,又去了她娘亲的坟上,给烧了香还烧了一大扎纸钱。
自当天晚上以后,隔壁房间里晚上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很多人知道头七是回魂夜,没错,这里我想告诉各位一点的是,灵魂会在肉体死了的时候自动离开,一直在肉体生前居住的地方范围内游荡。
当然,此时灵魂还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死去。它会跟活着时一样吃穿住玩,只是空间和我们不同,我们看不到而已。头七的晚上,亲人为其守孝,灵魂这时才肯相信自己确实是死了,然后这才死心离开去投胎。
外公生病了,外婆去七八里外的先生家拿药,拎了药包走回来,月已经上山了。
先生家人告知外婆说,天晚了,大路绕的远,指点外婆走村后小路抄近道,这小路走的人多,倒也干净。外婆三步并成两步,高高低低的往家赶。抬头看,前面有条河,上面有个木桥,又陡又高。两边都是阴郁的树。外婆走到跟前,见那木桥是一面薄板,朽烂不堪,还支支呀呀的叫,往下一看,清淹淹的河水,月光下水面粼粼的皱纹。
外婆心里犹豫,不敢走桥上,又不敢下水,四下一望又没有人。外婆就试探着来到河边,发现水波虽大,河却清浅,因为是夏天,于是脱鞋,光了小脚下水。开始感觉水温适中,脚面凉凉的,很舒服,往前走,水深了,到了半个腿肚,继续往前走,外婆心理就急了,这河怎么这么宽啊?我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要游过去吗?嘴上疑惑,还是往前走,水没了膝盖,外婆有些害怕了,往回看,好象已经走出很远了。她手提裤管,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桥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外婆赶紧问他:“老兄弟,桥上能走人吗?”
那人说:“能走的,前面水更深了,你上来从这桥上过吧。”
外婆觉得既然他能走桥,自己也能,于是原路退回去,匆匆从桥上走回去了。
本来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次外婆和一个刚从娘家回来的奶奶聊天,那奶奶的娘家就在医生那个村。聊着聊着外婆说到了路上经过的桥,问现在可加些棍棒修好了没有,又说了自己从底下水里趟过来的事。
那奶奶大惊说:“那河就是连接南北两条大河的一个小河沟,夏天干旱,根本蓄不住水的,哪来清淹淹的水面?”
外婆吃惊了,后来两人去那桥看,桥底很窄,早已干裂出几指宽的缝,大半年没见水了,那么水从何来?而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超吓人民间鬼故事短篇篇一
20世纪末,有关预言的各种书籍风靡一时。而本文向您介绍的预言是一个起死回生者在异度空间所看到的真实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来自美国的丹尼尔·布雷克林,他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了书,名字叫《在光明中得救》,在1994年出版后一度成为畅销书。
感受对方的痛苦
丹尼尔从小放荡不羁,恃强凌弱,以打架和羞辱他人为乐。长大后在政府部门工作,并拥有几套住房和几个小产业,收入颇丰,春风得意。
在他25岁那年,即1975年9月17日,一场暴风雨袭击了美国南卡罗来纳州的艾肯市,当时他正在打电话,一道闪电通过电话线击中了他。在灼人的无边痛苦中,他忽然感到正沐浴着巨大的和平和安宁,他的灵魂离体,飘浮于空中。他漠然地注视着他丢在床上的躯体,手中还攥着被闪电熔化的电话听筒,亲友和医生在忙碌着抢救他,而这一切似乎与他毫不相干。接着一切都消失了,一个仙乐缭绕的隧道快速向他飘来。
如所有死而复生的人描述的一样,他也重新经历了他走过的人生历程,但不同之处在于他也是他自己行为的接受者。比如,他小时候是学校一霸,经常折磨其他的孩子,而现在当他回顾这段历史时,他发现自己生活在对方的身体中,对方当时所感到的一切屈辱与痛苦,他都感同身受。他也知晓了他的放荡不羁给他父母带来的深刻伤害。当历史回放完时,他陷入悔恨和羞愧之中,无地自容。
13个盒子
给他回放历史的是一个闪烁着银蓝色光芒的生命,丹尼尔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可以感受到他难以言传的宽容和慈善。当历史回放完成时,这个生命带着丹尼尔飞向一个由水晶构成的城市,在这里,丹尼尔看到了13个盒子,盒子里是将在未来发生的事。每个盒子都有一个荧光屏,像电视机一样,所不同的是,在展示未来时,丹尼尔感到他就是其中一员,亲身经历着将要发生的一件件石破天惊的变迁。
丹尼尔一共目击了117幕未来景象,其中95件在他的《在光明中得救》出版时已经应验,包括切尔诺贝利核电站泄漏、苏联解体和海湾战争等。如果有人说这只不过是他杜撰故事,把后来发生的事编进他的书中而已,但是在他的书中记述的其他大事也已部分应验,比如他在这本1994年出版的书中描述了其后发生的金融危机和萨拉热窝战争等。
最后一个盒子中演化的景象尤为耐人寻味。丹尼尔同时分身到世界的100个地方,从沙漠到森林。当时正在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他看到世界上到处都充斥着战争与混乱。战争的原因是出于恐惧。他还看到了战争以外的一些景象,许多都是天灾,肥沃的土地变成沙漠,原来长着谷物的地方干旱龟裂,化为焦土。而在世界的另一些地方,暴雨如注,河水变成又厚又黑的泥浆。哀鸿遍野,人们拿着杯子和碗沿街乞讨,有的人已经连乞讨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们蜷缩在地上,只求速死。
当时间走过,如果看一下历史上著名的预言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预言都在指出上个世纪末,宇宙中将可能发生一件大事,而当这件大事发生时,所有的预言都将被改写。那个生命对丹尼尔所说的事件与历史上其他大预言不谋而合。
在弟弟厉文头七这天,我去见了曹珊珊。我给她讲了一大堆关于头七的注意事项,她听得脸色发白,全身发抖,这让我觉得可疑——如果真爱一个人,应该会迫切想要再见上一面——哪怕是鬼魂。记得奶奶刚死去时,我把她的照片放在枕头底下,希望在梦里能跟她说话。我相信爱自己的人不会带来伤害,如果害怕,那是心虚。
曹珊珊为什么会心虚?因为她就是凶手。
我一直怀疑厉文并非死于什么所谓的病毒引起的出血热。医生说,他可能是在前一天的户外活动中,在某片树林里接触到了致命的病毒载体,可能是植物或昆虫,这种病毒极其凶险,潜伏期不到20个小时——急性发作,肾功能衰竭……这一切太快了,医生们束手无策。
但他给出的是一个死因结论,并不能证明曹珊珊与此无关。我不明白警察为什么如此轻易地放过她,是因为她看上去真的像一个正经受丧夫之痛的小寡妇?成天抱着丈夫的照片发呆,光是在葬礼上哭到晕倒,需要被人强行抬走的这段经历就足以让人们把她和凶手两个字划清界限。
越是会示弱的女人就越危险,曹珊珊适时表现出的柔弱彻底扭转了她不利的处境。她撇清嫌疑、博得同情,获得更多关心和帮助——懂得利用弱点来扭转形势的都是真正的聪明人,比我这种死要面子外强中干的男人婆要聪明得多。
曹珊珊向来是这方面的高手,令得当年原本只想在花丛中乱飞的厉文就像着了魔地非要和她结婚。“我就想娶她,我想照顾她保护她一辈子,其他女人都不能给我这种感觉。”那句话到现在都还让我伤心,他有了力量强大起来,却完全忘记了我这个姐姐。
厉文爱曹珊珊,他认为她需要他。像她那种类型的女人我见得太多,她们把自己伪装成爱情的猎物,婚姻的尤物,最后露出怪物的本相,一口吞吃掉她们想要的一切。但厉文报以一声冷哼:“你为什么不怀疑姐夫?”
我当然不会怀疑黎东杰,他和曹珊珊完全不同,虽然他和我相识时一无所有,其实他拥有的是很多人都没有的东西——有能力——有理想——有激情,他只是欠缺金钱和机会——我很高兴在这个时候遇上他,这样我才有机会送给他这些他最缺乏的。在我和家人的全力帮助下,他成功了,成为了一个大家都需要去仰望的男人,我的投资有了最完美的回报。
曹珊珊算什么呢?厉文这种曾经是花花公子的富二代注定不会带给女人安全感——就在他死前一个月,报纸上还刊登了一则他和某明星的花边绯闻,不过后来证明那不过是某明星的一次炒作。
从头到尾,曹珊珊不哭不闹,厉文还感慨自己娶了一个知情达理的好老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头脑的女人,通常只有一种情况——她根本不爱他。
结果是厉文死了,曹珊珊得到了他丰厚的遗产。
我和曹珊珊在厨房里做了十道厉文爱吃的菜。我是故意折腾她。看着她眼泪汪汪,摇摇欲坠的模样,我觉得相当痛快。
“厉萍姐,”她颤巍巍地问,“厉文晚上真的会回来吗?”
“一定会。”我头也不抬地拍烂了一瓣大蒜,“他走得那么突然,什么话都没留下,他怎么也要回来说声再见的。”
“啊——”曹珊珊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抬头,让眼光变得阴冷犀利:“怎么?你害怕吗?放心吧,我弟弟生前那么爱你,他不会舍得吓你的。”
“不,不,当然不是。”曹珊珊连忙掩饰她的惊慌,“我也有好多话想跟他说……”
12点,我和曹珊珊坐在沙发上等待。按照习俗,在头七这天晚上,家人要在死者魂魄回来之前回避,睡觉也要蒙在被窝里,不能被死者的魂灵看见,因为当他们看见家人会心生记挂,不愿意再离开。
我泪眼地看着那扇半开的大门,厉文真的会从那道门背后出现吗?他小时候常常喜欢躲在门后,“哇”的一声跳出来,我每一次都镇静地看着他:“无聊!”
现在我真希望他“哇”的一声跳出来:姐姐,这次你终于被我吓到了吧?我真愿意被他吓到。如果曹珊珊真的是凶手,我不会放过她。
“如果她真的是凶手,你这么做只是隔靴搔痒;如果她不是凶手,这么做太残忍了。”黎东杰是聪明人,总会提出聪明的建议。他的言外之意是:狐狸会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露出尾巴,要捉住它,需要在它不设防时击中要害。
我打算听取他的建议,但仍然嘴硬:“我倒真想看看她狗急跳墙的样子。”黎东杰叹了口气,苦笑。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没有再去找曹珊珊——我找了一个私家侦探所,他们派出人24小时监视她。
“她去了太平洋百货商场,买了一件价值17000元的大衣,买了十件总值为20000元的羊绒衫,还买了一个价值700元的旅行箱……”
“她去了出国中介,咨询了有关投资移民加拿大的相关问题……”
“她去了新华书店,买了一些英语速成的书和教学碟……”
我没有再逼她,但看来她还是打算跳墙——索性跳出中国——带着我弟弟的遗产,她将在另一个国家没有顾虑地开始新的生活。
我秘密地建了一个实验室,聘请了专家研究出血热——结果证实厉文并非死于一般的出血热,而是死于塔里木出血热,这种病的潜伏期只有10小时左右,没有特效药,必死无疑。病毒一般由一种叫做塔里木蜱的虫类携带,而它只生活在新疆——厉文从来没有去过新疆。
曹珊珊就是用了某种方法,在厉文身上种下了病毒,让他看上去像是死于疾病。
现在她想要逃走了!没那么容易!
我开始用弟弟生前使用的号码给她打电话——在收拾厉文遗物时,我悄悄拿走了手机SlM卡,他的大多数遗物都跟着他永远埋在了地下,这个号码依然活着。
我打过去,刚开始她不接,等她接起来,我又挂掉,如此反反复复──每个杀人者心里都有一只鬼,我现在是那只鬼的主人……到最后,我会以牙还牙。
所有这一切,黎东杰都不知道,我骗他说我在做一个项目研究,借工作忘记失去厉文的痛苦——我不想让他认为自己的老婆是个变态。
私家侦探送来新照片,照片上曹珊珊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肩头哭泣。
“这周她和他见了三次面,两次在咖啡厅,一次,在宾馆……”
私家侦探小心翼翼地说出最后三个字,因为他看见我手里的纸杯已经完全没有了纸杯的形状。
那个男人竟然是黎东杰!
闺蜜对我说,世界上没有不变的女人,也没有不变的男人。
我摇头,黎东杰不会。
她们说,你会看见的。
厉文对我说,姐姐,你总有一天会发现,你嫁给了一只中山狼。厉文不喜欢黎东杰,他的理由是男人的直觉。我对他说,我不相信男人的直觉。厉文说,我会让你看见的。
现在,我看见了。他们都对了,我错了。
其实黎东杰和曹珊珊是同一种人,人的欲望总是来自于他们最缺乏的东西——他们缺少金钱,而我们缺少爱情。
我不停地发抖。是的,他们才是同类,我们的爱情对他们来讲是个笑话。
黎东杰对我说他近期要去加拿大谈一笔合资生意,我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的谎言。我需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让他永不翻身。
我搜查着黎东杰的书房,私家侦探对我说,他在珠宝店里买下了一只6克拉的钻戒。
他去加拿大的机票订在明天上午——刚好晚曹珊珊一班——这真是一个欲盖弥彰的“错过”。我想象着,他慢慢走近那个满脸讶异的女人,然后慢慢打开盒子……
两天前,我们结婚纪念日,他送了我一条珍珠项链,我感动得落了泪——但是转眼他就买下几百万的钻石送给一个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的女人。
我歇斯底里地寻找着那个戒指盒,我确信他把它藏在了某个角落。他把戒指盒放在一个他的钓鱼工具盒子里。我拿着盒子,泪流满面。
黎东杰回到家,诧异地看着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餐。
“你明天就要飞了,我觉得我得做点什么拴住你的胃。”我微笑着说谎。
他坐下来,有些受宠若惊:“我只是去两天就回来了,你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这句话把他自己给噎住了,他咳嗽起来。
我往书房走去:“明天那个项目要开个会,我今晚得熬夜,你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不想打扰你休息,今晚我在书房睡吧。”
黎东杰似乎松了一口气:“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进入书房,我关上门,坐到地上。这是最后的晚餐,最后的晚安。
明天,他将死于飞往加拿大的飞机上——和我弟弟同样的死状。
我在他的睡床上放了塔里木蜱虫——这是我从实验室里拿来的,饭菜里有安眠药,在他熟睡之后,它们咬入他的皮肤,病毒进入血液。
当他发病的时候,他正在天上,我相信没有任何航班上会有特效药,即便他们停下,飞往医院,也已经太晚了。
这原本是他为我准备的——在那个装戒指的胡杨木盒里,开口处有很多根小刺,除非戴上手套,否则它们一定会刺入我的皮肤——而那些小刺上,就带有同样的病毒——实验室的专家们已经证实了这点。
我差一点儿就打开它了。
曹珊珊救了我的命——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了门铃声。
她站在门口哭泣。
“对不起,厉萍姐,我伤害了你……”她哭着说,“我知道你怀疑厉文是我杀死的,我知道那些电话是你打的,我知道你派私家侦探跟踪我,我快被你逼疯了,所以我想报复你,我去找了姐夫,我故意抱着他哭……对不起,其实我们都爱厉文,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彼此伤害了?明天我就要走了,我觉得必须让你知道真相……”
我看着她,全身冰冷。
曹珊珊擦干了眼泪,继续说道:“其实你们姐弟俩很像,你们都怀疑对方身边的人是不怀好意的,他也怀疑姐夫,出事前他还说要找证据证明姐夫不是好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有真的爱情会出现呢?我嫁给厉文不是为了钱,真的,我爱他,我想姐夫也爱你,我来,就是不想让你们有误会。”
我抱住她发抖——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但如果曹珊珊和黎东杰并没有私情,那么黎东杰为什么要买那个戒指?而像黎东杰那样聪明的男人,如果他要偷情,又怎么会被我抓住把柄?
除非,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他故意让我误会他和曹珊珊,他故意让我找那个戒指盒……
原来厉文一直在找证据,也许他找到了,也许这就是他被杀的原因。
以牙还牙的时候到了。
尾声
早晨,黎东杰走出卧房。
在为他打领结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脖子上有几个小红疹。
“再见。”我对他说。
“再见。”他笑笑。
我看着他开着车消失在我的视线。
“永不再见。”我小声地补充说,“我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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