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超惊悚鬼故事短篇3个(共含7篇),欢迎大家收藏分享。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猪排博士”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这么无聊,不如我们去那个鬼屋玩玩吧,反正门票也不贵。”
“嗯?鬼屋?我们市里什么时候建了鬼屋游乐园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一脸惊讶的卢文龙正表示茫然地看着刘双平。
“你不知道嘛?就是那个xx区的那个鬼屋啊,刚建不久的,听说很好玩呢,这次放假我们去看看呗”刘双平一脸兴奋。
“都是工作人员扮演的,再恐怖也只能那样吧?你就别在这里跟他们打广告了,说吧,他们给了你多少广告费咯!”卢文龙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快下课了,赶紧清理书本准备回家。
“哪有咯,这个真的好玩呢,十分刺激,不是原来那些什么鬼屋,这个真的十分刺激的,走咯走咯,这次放假就去。而且那里的门票价格也真的不贵呢。关键是,那里离我们学校真心不远。”
“额…… 那……那好吧”卢文龙想了一下,这次放假他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出去玩玩也不是不可以。稍微考虑了一下,他便答应了下来。他们两个并不是同一个寝室的,当卢文龙在晚上在寝室里开卧谈会的时候,谈及这个所谓的新开的鬼屋,大家却是纷纷表示不知情。他就纳闷了,大家都带着手机呢,怎么会对这个事情不知道呢?好歹也是本地的新闻啊!他感到有些惊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两人早早来到了约定会面的地点然后就前往那个所谓的鬼屋。卢文龙表示更加不解了,为什么这个鬼屋要建在郊区呢?汽车是奔着出城方向而去的。
当到了的时候,他才发现这鬼屋回魔真的很大啊。一问门票,还真的不贵,说是搞活动,只需要二十。两人爽快地交了四十就赶紧进去了。这么着急地体验和昨天那样的怀疑真的是个明显的对比啊!
那是一个很大规模的地下洞穴。看来自己还真是闭目塞听啊,卢文龙表示着感叹。这么大的规模,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一走进那黑暗的空间,一阵寒风突兀地吹来,卢文龙不由得一个冷战。这特效真不错,还有阴风。他心里给这鬼屋打了个赞。从外面的大白天进到黑暗的空间,他好一会儿视野才适应过来。好家伙,这才看到门口不远处,两盏鬼绿鬼绿的灯下面,站着两个“人”,一白一黑,戴着高帽。不过……黑白无常就是用来迎客的么?他有点哭笑不得。管他呢,走进去吧。
然而接下来的看到的什么,虽然美其名曰鬼屋,可是却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恐怖的感觉,因为全都用铁网隔着呢!再说,就他的认知世界里,这些东西既然知道都是工作人员扮演的,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开始感觉有些无聊起来。他准备打开手机拍拍照片,发扣扣空间的,可是打开手机一看却是惊讶地发现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算了吧,还是等出去再发吧,先拍照。他有点无奈。
然而打开相机的那一刹那,手机哗嚓,光荣黑屏。结果就是无论他怎么按电源键,还是按home键,手机愣是再没唤醒过。他不禁有些慨叹,五千多的苹果啊就这样坏了?这特么什么鬼?大早上还好好的呢!可是……奇怪的是他这么大的事情,刘双平竟然在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初你跟我说好的恐怖刺激的体验呢?这我看着也不怎么样啊,和平常那些鬼屋都差不多,只是规模大一点而已了。”无奈地把手机放回口袋,对刘双平说道。
“你~确~定~不~恐~怖~吗?!~”身旁突然的怪声怪气吓了他一跳,而旁边并没有其他人,这自然而然就是从刘双平嘴里发出来的了。
“刘双平你这样可没朋友,还真的吓到我了,瞧你这阴阳怪气的声调。”卢文龙协了一眼刘双平,道。刘双平此刻正背对着他看铁丝网另一边的“鬼”。
“是嘛~是吗?”刘双平缓缓转身。
在绿幽幽的光的映衬下,卢文龙赫然看到面前的刘双平哪里还是刘双平?他肚子早已被剖开,内脏都洒咯出来牵连着,而面部则是各种红红白白的,看起来十分恶心,眼珠子也有一个不知去向。可是……卢文龙却依旧没意识到怎么回事。
“诶我说,你这样太不厚道了吧,都识破声音了你还要装样子吓唬我,得了得了,收手吧,装得真像行了吧!”说着卢文龙走近刘双平,就要把手搭到肩上。可是一靠近,他却是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道!怎么回事?!
他一怔,然而就在此时,却是一股大力袭来,他身子一个不稳,倒在一个僵硬的身体上。睁眼一看,刘双平。嗯……嗯?!不对!然后紧接着他就看到刘双平正对着他的喉管咬来!
卢文龙卒。
要是有哪个同学叫你一起去鬼屋,你一定要问其他同学有没有这个地方哦,如果都不知道,说不定你那个同学就是来勾你魂的哟,再刺激也别去啦啦啦,说不定他自己就是鬼哦~~~
狗子是个穷屌,整天游手好闲,因此经常是兜里比脸都干净。以前上学的时候谈的女朋友看到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实在没有什么前途,果断地跟他结束了七年的恋爱生涯。
狗子本来就吊儿郎当的,现在没了女朋友更是破罐子破摔,整天什么都不干,光想着不劳而获。
这天他在街上闲逛,看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在欺负一个摆摊的中年大姐。他立马走过去一拍其中的一个的肩膀。。。。。。
那人一看还真有见义勇为的,刚要扁他听了他一句话以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说的是:“大哥你们单位还要人吗?”
混混看他的打扮和和气质或者是身材哪点都不具备混社会的条件,啐了他一口让他滚蛋。
狗子擦掉脸上的唾沫等混子们走远了才敢气愤地道:“看不起老子,你们等着。”
狗子想着这些混混经常在这里出没,自己犯下点什么恶行他们或许就能被允许入伙。
这么想着他就在大街上踅摸目标。
他来到了一个卖水果的摊贩跟前准备收对方的保护费,犹豫了半天刚要开口见对方很利索地用刀划开了一个西瓜。
他赶紧离开。
溜达了一会儿他发现那个卖小孩衣服的一看就好欺负的妇女可以下手。
同样刚要开口一个汉子走过来对妇女道:“老婆今天的生意怎么样啊?”
狗子一看她男人的体格打他八个也不是问题,还是算了吧。
他继续踅摸,终于发现一个烤羊肉串的老太太,心想就是她了。
狗子走过去假装凶狠地对老太说:“老太婆,现在雾埋这么严重都是你这样的人污染的,小爷我代表国家跟你收点污染费不过分吧 ?老太太果然是个胆小的人:“小哥,我只是小本生意哪有钱给你啊。”
狗子见老太好欺负开始指着她的鼻子什么难听骂什么。
过往的人只看见一个神经病一个人在那里手舞足蹈纷纷绕着他走。
狗子哪知道老太太根本不是人其他人看不见她,他还以为大家绕着他走是害怕他。
费了半天的劲儿狗子也没从老太那里得到钱,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抢劫因此拿了把肉串悻悻然离去。
吃了口串他发现这个老太婆还真有本事,那味道别提多美味了。
装了一天的流氓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他想不如问问老太婆她的羊肉窜是这么做的。自己也照着来兴许能发财。
狗子和一帮狐朋狗友喝完了酒已经是接近凌晨十二点了,大家各自散去狗子没人顺路就一人溜达回家。
走到白天那条街的时候发现很多的人围着老太在买她的窜。
狗子想果然老太的生意很好,更坚定了要拿到她烤窜秘诀的方法。他不知道那些深夜出来买串的都是鬼。
等“人群”散去,他威胁老太说出她的烤串为什么这么好吃的秘密。
老太说那是因为她用的肉好。而且肉在烤前都已七分熟了,因此来买的人很快就能吃到,所以生意好。
狗子正要说什么老太好像知道他的心思:“我这么的年纪了正愁找不到传人不如你做我的徒弟吧。”
狗子立即一改之前的态度像是见到亲妈似的点头道:“好的奶奶您是我的亲奶奶。”
老太把他带到了家里。说是要让他看看新鲜的肉。
刚进老太的家门狗子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肉香,他立刻感觉饿了。
狗子立刻揭开锅准备拿一块儿来吃。
揭开锅的那一刻他惊呆了,锅里正在煮着的竟然是被剁碎了的人肉,那颗人头已经被煮熟了。
老太一拍手几个老鬼小鬼忽然出现了。
“把锅里的的肉捞出来,把这个人给煮了。”老太命令道。
几个人有人负责捞肉,有人负责扒了狗子的衣服准备煮他。
“奶奶饶命啊!饶命啊!”狗子拼命挣扎喊叫。
老太回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对其他鬼道:“那个。。。。。。”
狗子以为老太回心转意大喜。
“那个。。。别忘了七分熟啊。”老太接着道。
张松病了,连续几天浑身提不起劲儿来。他向老板请病假,老板看了看他灰败的气色,说道:“我们这附近也有个二甲。最近忙,你就到那里去看看,回来后根据情况我再决定是否给你假。”
张松点了点头,他心里暗暗诅咒资本家的为富不仁,脸上却不得不装出笑脸。那个二甲医院张松听说过,是一家大工厂的附属医院,级别虽高,可终年没有多少病人。
张松回到办公室,向同事们打听那家医院的具体位置,这才知道那医院和公司原来近在咫尺。一条道沿着国道向东走,然后在第三个路口拐进去。另一条道,则是沿着黑沙湖边步行,最多只有20分钟的路程。“最好不要从黑沙湖那条道走。”一个家在当地的同事说道。
同事们把路径告诉了张松之后,相互对望了一眼,有的人脸上表情很愤怒,有的脸上却显得很恐惧。他们虽然知道那家医院,可是从来没有去过,只是知道路罢了。
张松很奇怪,自己虽说是个外地人,可在这里工作也快一年了,他怎么就不知道医院居然这么近呢。
他骑着摩托车,出了公司,径直向医院驶去。约摸六七分钟的样子,他就到了第三个路口。张松想也没想,就拐了进去。岔道不宽,只有两车道,越往前走,路边的植被越多,张松看着前方,他觉得自己就要被深不见底的树木和绿油油的灌木给吞没了。
正值上午十点来钟,沿途却连个人影也看不到,不远处的村庄里也很寂静,听不到人声。张松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不停地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有些一阵阵心悸。
张松在这条道上驶了很远,他自己已完全处于道路两旁的密林之中了。法国梧桐宽大的枝干雨伞一般,从这边伸到了那一边。
张松的速度越来越慢,他不时向道路两边打量,寻找医院的踪迹。终于,他看到了梧桐树丛中现出一道门,旁边还有红漆刷的几个字,“XX厂医院欢迎你”。前面两个是汉字还是数字,他没看清。
张松在门前停了车,信步走了进去。里面的树木更多,越发幽深。一幢幢红砖砌就的平房,寂无人声。
张松走着走着,脚步越来越快,他仿佛觉得这里没有一个活人,又觉得在每个高大的树木之后,都有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在观察他,探寻着他此行的目的。
张松沿着青石板铺就的道路走着,他发现,这青石板路好像没有尽头,一直在树林中向前,向前。
张松定了定神,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上午11点了,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而他,连医院的门诊楼还没有找到。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手机也出了鬼,一个信号也没有。这就断绝了张松打电话询问同事的念头。
张松咬咬牙,继续往前走。忽然,他眼前一亮,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年轻女孩出现在前面的红房子门前,她瞅了一眼张松,露出了洁白好看的牙齿,向他摆了摆手。那幢红房子门前挂了牌子,“XX厂幼儿园”。这个女孩应该是幼儿园老师。
张松正要向她问去医院的路,那女孩已拉开铁栅,走了进去,铁栅也跟着合了起来,那女孩转眼消失在红房子之中。
“喂,有人吗?”张松嚷道。
里面没有人应答。这幢房子又变得和张松前面见到的房子一样,寂无人声。仿佛那个女孩并没有出现,这一切,只是因为张松眼花了。
这个时候,一双手拍在了张松的肩膀上。张松吓得哇的一声大叫。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原来是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
“年轻人,你找谁?”老人足足比张松高一个头,尽管他语气友善,可张松还是感觉到了压力。
“我,我是来看病的。”张松说道。
老人哦了一声笑了,“我是陈医生,要看病的话,你就跟我来吧。”
陈医生并没有往前走,而是掉过了头,向张松来时的方向走。张松跟在后面,心里越发忐忑起来。
这家医院真是个怪医院呢。里面出没的人,都像是幽灵一般。
来时的路上,可是没有医院的。
然而,陈医生走着走着,张松就看到了医院,红砖墙的门前,挂着一块木牌,写道:XX厂医院。
陈医生带着张松走了进去,拐进一幢红房子里。
一进屋,他就详细地询问起张松的症状。张松一边说着症状,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除了陈医生,里面并没有其他的医生,屋子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你晚上难以成眠,就是你浑身乏力的原因所在。睡眠不好,可能有多方面因素。比如,压力过大,比如,入睡的环境不好等等。将军行军打战,怕的就是士兵的睡眠不好。”陈医生说着,说了一个事例:
这家医院所在的地方,在太平天国时期,为洪秀全手下驻扎。
清兵摸清了位置,准备围剿此地的太平军。
当时这里的太平军,也就是时人称为“长毛”的部队只有数千人,而派来的清兵呢,多达五万。清兵可以一举将太平军消灭,然而,就在清兵一路行军,由江南大营向这里前进的途中,出了一个大问题。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清兵的将领由于行军路程和时间计算失误,不得已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安营扎寨。当晚,镶黄营的一个士兵突然于中惊醒,开始穿衣,然后跑到营房外面,大声喊道:“集合!报数!一,二,三!”
这个士兵从营房惊起的时候,与他睡一块儿的兵也全起来了,他们一个个茫然地跟着跑到了营地外面,大声应了起来,“一,二,三。”
镶黄营的兵全部起了床,跟着就是正黄旗,然后是正蓝旗,整个营房五万兵丁炸了营,齐刷刷地站到了营房之外。
这时,清兵将领压根儿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听到禀报之后,他愣了半天,这才走了出去。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下达出征的命令,可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置。
五万兵丁就在这懵懂之中,冒着严寒站在了营房之外。
将领好不容易理清了头绪,命令士兵们立即解散回营,总算解决了这个难题。
可是,时分,那个镶黄营的士兵又一次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外面高声呼喊道:“紧急集合!报数!一,二,三!”
士兵们急急地穿衣出来,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太平军不知从哪里突然杀将过来,以一当十,几个时辰后,清军五万精兵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陈医生说着,看着张松,问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松摇了摇头,他宁愿相信这是陈医生故意说个故事,缓解他内心之中的压力。可是这个故事可信度委实太低了。
陈医生似乎看出了张松的疑惑,接着又说道:“你内心之中的压力太多,就像那些清兵一样,背负的要求太多,势必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那些清兵,很多是临时抓来的壮丁,充做士兵的,受到的正规训练很少。那个于午夜惊醒的兵,事实上,是处于梦游状态,然而,也恰恰是因为他,导致了清兵失败。听你刚才所说的,你是一个人租房子住,应该在睡梦环境中没有受到多少骚扰,但这并不代表你在工作单位没有受到压力。压力,是现在的人们最最应该担心的。”
陈医生接着给张松开了药,药就放在陈医生跟前的办公桌里。张松拿了药,向外走去。陈医生看着张松的背影,阴恻恻地笑了。
张松走出医院,骑上摩托车,回到了公司。接下来的几天,他根据陈医生的嘱咐,不断地把那些白色的药片服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好多了,身上的气力也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惟一的问题是,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同样一个梦。
梦中出现的,就是在医院幼儿园中遇见的那个红裙女孩,那个女孩向他妩媚地笑着。那女孩子的笑,实在很甜美,她的嘴角微微扬起,眼睛里都隐藏不住那种笑意。
张松沉醉在此刻的梦境里,就算让他永远停留在梦里,他也不愿醒来。
可是,幼儿园里跟着走出了一个孩子,那个红裙女孩突然面目变得狰狞,一把将孩子拥进怀里,张开嘴巴,狠狠地向那个孩子的脖子咬去,鲜血顺着女孩的嘴角流了下来,红殷殷的。
张松突然惊醒,“哇”的一声大叫。他伸手拭了拭额头的汗珠,然后心有余悸地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
他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张松的噩梦,是他的同事破解的。那个同事叫范学文,是本地人。那天下班的时候,范学文叫住了张松,“张老弟,前几天你去了核工业基地医院,回来感觉如何?”
张松愣了愣,答道:“什么,核工业基地医院?”
范学文把张松拉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好意思,上次我没有告诉你实话。那个医院,虽然是二甲医院,可很少向社会的人服务。它的服务对象,是部队的官兵。但这家医院由于地处与城市的结合部,最近的驻地官兵离这里也很远。因此,部队的士兵几乎不去那个医院看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松摇了摇头。
“那里的医生实行的是军事化管理,可常年没有病人,于是,癔想、癫狂、梦游,各种怪病在医院的医生中蔓延。听人说,去那里治病的病人,病情从来没有得到任何缓解,而且,他们最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死亡的时间,距离看病的日子很接近,严格来说,就是看病之后的一两个月吧!”范学文说着,张松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医院很大,对吧?里面栽了很多树,是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对那个医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经常看到一些奇异的现象。很多年以前,清兵和太平军作战,清兵人数多,有五万人,而太平军呢,只有千把人。太平军的线报很准确,他们知道清兵从江南大营出发,就要围剿自己了,于是,太平军中派出了一个叫陈才生的医生,混进了清兵的队伍。陈才生对人的心理特点了解得很多。部队的士兵们,常常要半夜起来训练,刚入伍的士兵们受不了这些,就会出现人体生物钟紊乱的现象。有士兵梦游的,还有士兵半夜起来咬人的。要是老兵,还不至于出现这样的问题,关键是新兵。陈才生混进的,正是新兵队伍,他对于部队的情况了如指掌,他梦游,他呓语,他咬人,他夜半穿上盔甲吵嚷着闹集合,几次下来,整个营房的官兵都被他整怕了,一个个睡眠紊乱,终于,大家真的开始犯病了,并且犯病的步调,和他闹病的时间都能吻合,整个镶黄营的闹病步调都一致了,这天晚上,太平军突袭清营,整个清营都因为陈才生的闹病炸了营,被太平军攻了个措手不及。”范学文说着,张松愣愣地看着他。
陈才生,给自己看病的医生正好姓陈。
张松恨不得马上回到出租屋里,仔细辨别一下陈医生龙飞凤舞的签名究竟是不是陈才生。
范学文见张松没吭声,似有所思的样子,微微笑了笑,就要离去。
张松却一把拉住了他,他要请范学文吃饭,好好地和范学文聊一聊。他想知道更多有关陈医生的事情。
也许陈医生和陈才生仅仅是同姓。毕竟太平天国距离现在已经很久远了。那个陈才生早就死在了故纸堆里了。
范学文接受了张松的邀请,两人来到附近的一间小饭店。
半斤酒下肚之后,范学文对张松的问话也不感冒,继续根据他听来的内容叙述了起来,“陈医生,对,也就是陈才生,他利用自己的专业特长,帮太平军打败了对手,肯定是有功之臣,按说他要过上好日子了,然而,这里的太平军并没有做到赏罚分明,只是建了家医院,让陈才生负责这家医院。陈才生起初还喜不自禁。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太平军的驻地军官看中了他的妻子,把他的妻子掳了去,作为自己的小妾。陈才生隐忍着,他没有发作,而是利用自己的才干默默地进行报复。他让驻地的官兵把子女送进医院,然后成立了一家托婴院,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幼儿园。托婴院的孩子被送来以后,不断有人死去。那些打仗的官兵们,只要负了伤被送进医院,就没有人能活着出去。有人说,陈才生的女儿表面上是托婴院的老师,而事实上,早就被陈才生培养成了一个吸血鬼。没有婴儿的鲜血,她就活不下去。”
范学文的话,让张松心中一阵阵发凉。他开始怀疑,那天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道,误入陈才生的医院了。
历经这么多年,陈才生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吗?
“那个医院正门是有的,只要走对了方向,就不会错的。怕就怕进去看病的人走错了方向。要记住,第三个岔道口,才是正道。可是,第一个岔道口隐在树丛中,一般不容易被人发现。因此,你一旦走错,就会把第四个岔道当成第三个。解放以前,经常有人走上了第四个岔道口,陈才生正等在那里,要喂药给人吃呢。那些药,一旦服下,就噩梦不断。对了,你上次去看病,不会走错了吧,有没有带药回来?”范学文问道。
张松忙不迭地摇头,他苦着脸说道:“什么药也没开,我还以为那些医生是庸医呢。”
范学文点点头:“没开就好,没开就好。这些都是谣传,当不得真的。可是,既然流传这么久,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凡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
张松胆怯到了极点,不过他还是装作没事人似的。回到住处之后,他睡在床上,很快就梦游了。
其实他向陈医生撒了谎,和他同租一套房子的,还有四个人。房子是一楼带小院的,三室两厅,都住了人。
张松从床上跳下来,一间一间地打开了房门,挨个儿在他们的脸上嗅了嗅,接着,他来到了院子外面,高声喊了起来,“报数!一,二,三!”
第一天夜里,另外四个人被张松的叫声弄醒,吓得差点尿了床。
第二天夜里,他们锁好了门,战战兢兢地听着张松一下又一下地尝试着开他们房门的声音。
第三天夜里,张松刚叫了声集合,几个人跟了出来,走到张松的前面,应答道:“到!一,二,三,四!”四个人报数完毕,又跟着张松的后面,进屋睡觉去了。
半年后,张松所在的公司在张松的一再请求下,安排所有的员工去那间医院体检。
张松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着他们,浩浩荡荡的队伍,跟在张松的后面,经过了第一个岔道第二个岔道和第三个岔道,进入了第四个岔道。张松不紧不慢地骑着车,他遥遥地感觉到陈才生医生正在那里等着他,还有他身后的大部队。
“不会走错了吧?”范学文问道。
“没有,怎么会呢?我来过一次的,你难道忘了吗?”张松冷幽幽地笑了。他屋里住的另外四个人齐声应道:“是啊,不会错的,张松来过这里的。”
陈才生会守在哪里,等着他们的到来呢?张松没有去想,他想的,是那个穿着红裙的女孩子吮血的样子。
据说,一把在手术台上不慎发生医疗事故,致死人命的手术刀,会被医生从此弃用,因为原本能轻易割开人体的刀锋会在染上人命后变得迟钝,连豆腐都无法切开。但在暗地里还有一种传说,如果用报废的手术刀来切割那些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它却会锋利依旧,譬如尸体,又譬如---鬼---
在连续加班一个月后,医生贺鸣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他还年轻,生活中除了事业,还有很多值得用心的事情,这一个星期,他打算好好陪陪刚认识不久的女友苏拉,贺鸣很满意这个新女友,温柔,妩媚,白皙,知性。所以他决定利用这一个星期的假期,把关系确定下来。
走出医院时,他打电话邀请女友晚上来他家吃饭,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春风得意的往家赶,但在回家的路上,贺鸣无意发现,有个女人尾随在他身后,这女人长发挡着半边脸,看不清长相,却有点像是他的前女友路欢。
和前女友已经分手了半年,贺鸣对她唯一的感觉就只有不厌其烦,因为前女友路欢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都用了个遍,所以这半年里,贺鸣想尽办法躲避她,直到换了旧手机,连搬了两次家,才甩掉了纠缠,眼看今晚就有另一个美人入怀,他哪肯被前女友缠上坏了好事,于是,贺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又让司机在街上兜几个大圈,从后视镜里看到前女友呆怔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疏漏了什么很要紧的事情---
当天傍晚,贺鸣在家里精心准备了一顿晚餐,还故意把餐桌摆到了卧室里。
门铃响起,来的果然是新女友苏拉,不过新女友的打扮虽然美艳性感,可一张脸却苍白的吓人。
贺鸣忙问:“出什么事了?身体不舒服?”
“有个女人一直在跟踪我!”苏拉几乎是躲进了贺鸣的怀里,“她好可怕,长发挡着半边脸,一声不吭的跟在我身后。”
美人入怀,可贺鸣一点都乐不起来,他立刻关上了门,又问:“那女人一直跟着你到我家了?”
苏拉点头,“跟到了楼下,我逃上来,没敢再看她!”
贺鸣赶紧关上灯,以免房间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去,又拉着苏拉跑进卧室,当然,这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其他心思。
“从我跟你交往开始,这个女人好像就开始跟踪我了。”苏拉又盯着贺鸣问:“你认识那个女人?”
“呃---”贺鸣支吾着不回答。
苏拉忽然一脸的惊慌问:“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贺鸣干笑了一声:“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苏拉惊魂未定的说:“那个女人看起来好可怕,披头散发,走路好像在飘一样。”
贺鸣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抽屉角落里放着一只旧手机,贺鸣按下开机键,搜到了一条短信,“路欢为你吃安眠药自杀,速来。”这条短信是在和路欢分手四个多月后,路欢最好的闺蜜发过来的,当时贺鸣只想趁早甩脱这个麻烦,根本没理会这条短信,连手机也换了只新的。
苏拉看到了短信,吓得面无人色。
门口,忽然传来了拍门声,不是敲门,是用力的拍门。
苏拉尖叫了一声,扑倒在贺鸣怀里,贺鸣也吓得额头滴汗,拿起旧手机,颤抖着发了条短信给那闺蜜,“你好,一直加班没注意看短信,路欢最近还好吗?”
贺鸣本来不相信鬼,但看到苏拉吓得面色惨白,也不禁有些想知道,如果外面的人真的是前女友路欢,那她究竟是人是鬼。
拍门声越来越响,还听到有人在尖叫:“贺鸣,开门,快开门!”
贺鸣已经可以确定,门口的人就是路欢。他捂住头,虽然想起了路欢吃安眠药自杀的事,可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还疏漏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苏拉躲在他怀里,吓得不停发抖,“别开门,我好怕。”想了想又胆战心惊的问:“如果真是鬼,你不开门她也能进来吧?”
拍门声忽然停下,路欢在门口大喊:“贺鸣,我知道你在家里,你再不开门,我就直接从窗户里爬进来!”
“啊!”苏拉回头看着卧室的窗户,吓得牙齿发抖,“你这是三楼,如果她是人,怎么可能爬窗户进来?”
卧室的窗户外,真的从楼下传来了吱吱呀呀的怪声,苏拉尖叫起来,“真的是鬼,她要从窗户外爬进来了!”
“别怕!”贺鸣自己也吓得发抖,可为了维持男子尊严,只能强自壮胆,“我家里有样东西,可以对付鬼!”
苏拉立刻问:“什么东西?”
“一把报废的手术刀。”贺鸣从床底下翻出一只箱子,“上个月我做手术时出了医疗事故,一把手术刀报废了,据说报废的手术刀上有戾气,虽然会钝到连豆腐都切不开,可它却能切碎恶鬼---”
箱子大开,里面放着一把已经锋利不再的手术刀,贺鸣特意把手术刀在指尖上按了一下,刀锋果然迟钝得连条印子都没留下,他激动的举起手术刀,向苏拉保证:“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苏拉已经吓得躲到了角落里,面色发白,根本不敢抬头。
窗户外的怪声越来越响,一只手的影子已经拍在了窗户上,正用力拍打窗户,“贺鸣,我要进来!”
与此同时,旧手机里突然响起了短信声,贺鸣刚想去看手机,窗户上一声巨响,已经被那只手敲碎,紧接着,一张披头散发,苍白的脸庞露在了窗户外。
贺鸣一眼就认出,这张脸果然是前女友路欢,“不许进来!”贺鸣冲了上去,一把拉开窗户,用力一刀砍在路欢脸上,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刀砍下去,路欢脸上居然没有出现伤口。
贺鸣愣了愣,“难道传说是假的?迷信的东西果然不可以相信!”
这时,路欢脸上露出丝愤怒:“你居然敢砍我!”她用手撑着窗台,就要扑进来。
苏拉在卧室里吓得使劲尖叫:“鬼啊!”
“不要再缠着我!”贺鸣不知道从哪儿伸出股力气,使劲一推,竟把苏拉从窗户外推了下去。
凄厉的尖叫声笔直向下,之后是重物坠地的声响,贺鸣探出头,呆呆的看着楼下,路欢已经摔得头破血流,一动不动,破碎的窗户上还留着一个血手印,这应该是路欢敲窗户时被玻璃割碎的。楼房外壁的几只外置空调架上,还挂着几片布条,估计是路欢踩着空调架一路攀爬上来时被铁架扯破的衣摆。
“她是爬上来的,如果她是鬼,怎么还会流血?”贺鸣愣住了,他呆呆的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无意间看到了旧手机上那条短信,是苏拉那位闺蜜发过来的:“路欢已经被救活了,你个死没良心的,该死的是你!”
“路欢没死?”贺鸣惊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首先想到的是,如果路欢不是鬼,那他今晚就成了杀人犯。他一低头,看到手上还握着的手术刀,忽然气不打一处来,把手术刀用力往地上一扔,“都是这把破手术刀!”
手术刀砸在地上,又弹了起来,正好从走过来的苏拉脸上划过,苏拉脸上立刻被划开了一长条口子,血---一滴未流。
贺鸣已经空白的脑子闪过无数片段,前女友路欢不是鬼,她一直在跟踪自己,刚才是踩着空调架才辛苦爬上来的,报废的手术刀根本伤不了她,她受伤的地方会流血----
而新认识的女友苏拉,居然会被这把连豆腐都割不开的手术刀伤到---
据说,报废的手术刀如果用来切割那些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它就会锋利依旧,譬如尸体,又譬如---鬼---
刚才自己找出手术刀时,她吓得立刻退开,还以为她是害怕出现在窗外的路欢,原来是害怕他手中这柄手术刀---
苏拉长得很白皙,可这种白如果仔细看,不是白嫩的白,而是惨白的白---
苏拉面无表情的一步步向贺鸣走近,看着这张真正惨白的脸,贺鸣突然想起,自己一直疏漏的事情是什么---
上个月,一次交通事故中,一个撞得满脸是血的女人被送进医院,他在动手术时因为疏忽大意,把本来可以救活的病人致死在手术台上,病历卡上有一张女人的照片,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不过当时因为心虚,他只瞥了一眼,没记住这个女人生前的长相---
这时才想起,照片上的脸,竟然和苏拉一模一样---
苏拉已经一步步逼近,那柄手术刀却掉在了墙角。
贺鸣全身僵硬,脑子里最后的念头是,原来前女友路欢是想来救他,提醒他,自己相处了一个星期的女友苏拉,不是人---
小明是个小学生,是个好奇的孩子,天生活波好动。
最近,小明迷上了自然实验,他感觉一切都很新奇,都值得他研究。
比如说,鸡蛋在在盐水之中为什么会浮起来;比如说凸透镜为什么会让纸燃烧起来……
等等,这些实验都是小明最喜欢玩的。
自然课上,小明学到了变态发育,小蝌蚪为什么会变成青蛙。
老师讲完课后,建议大家都去捞小蝌蚪养在家里,认真的观察小蝌蚪的变化。
这句话只不过是老师的随口一说而已,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布置作业,大家都没拿这句话当回事,老师说完这句话之后,没过多久他自己也就忘了。
可是,小明是个听话的孩子,更何况,他最新欢的就是自然课了,他把老师的这句话当成了课外作业。
他认为,这件事无论多难,他都要做到,一定不能让老师失望。
更何况,他对小蝌蚪变成青蛙的过程也十分的好奇,想要看看,小蝌蚪究竟是怎样变成青蛙的。
为了研究这个过程,小明决定,找个地方去抓小蝌蚪。
可小明是个城里的还在,从小在城里长大,他不知道哪里有青蛙,更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抓到小蝌蚪。
小明也是个聪明的小孩,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当然需要问啊。
小明最先问的是自己的爸爸和妈妈,爸爸妈妈听说小明想要捉小蝌蚪,感觉这件事情很危险,有小蝌蚪的地方,一定有水,出现了危险怎么办,而且,他们并没有时间去陪着孩子抓小蝌蚪,故此,爸爸和妈妈都说,自己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小蝌蚪。
后来小明又找到了小区里年纪最大的李奶奶,向李奶奶请教,什么地方有小蝌蚪。
李奶奶还真的告诉了小明一个有小蝌蚪的地方。
这个地方就是公园,公园有一个水池,水池里就有小蝌蚪,不过,公园里的水池很深,容易出危险,想要抓小蝌蚪的话,就一定要买一个小网。
小明得到了答案之后,心理很高兴,决定周末一定要去公园捉小蝌蚪。
到了周末,小明对爸爸妈妈撒了个慌,声称要找同学小亮一起写作业,爸爸妈妈并没有起疑心,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小明一个人来到了公园之后,在一个小商贩的手里买了一个长柄的捕鱼网,开始了自己捕小蝌蚪的大计。
他找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在这里,他听到了青蛙的叫声,他知道,这里有青蛙,就一定会有小蝌蚪。
事实证明,小明的想法是正确的,他的网刚伸进池塘里,就感觉沉甸甸的。
小明的心理高兴极了,往上一收网,发现网上的并不是小蝌蚪,而是一个古怪的青蛙。
这个青蛙个头特别的大,足足有别的青蛙三个大小,全身都长着赖利,眼睛也特别的大,与脑袋完全不成比例,向着这个青蛙的脑袋上望去,除了两个大眼睛,看不到其他的任何器官。
看到自己捕上来一个怪物,小明吓坏了,想要将这个怪物丢下水。
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怪物的弹跳特别的好,在渔网上一蹦,就蹦到了小明的脚下。
小明有些心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捕上来一个什么怪物,此刻,这个怪物的眼睛睁死死的瞪着他,让他感觉到很恐惧。
就在小明恐惧的时候,那个怪物又跳了一下,这一下,跳到了小明的脚上,小明更是害怕了。
大惊之下的小明一脚就将自己鞋上的怪物踢飞了,为了防止这个怪物再次跳到自己的身上,小明追上前去,一脚踩在了这个怪物的身上。
让他感觉到奇怪的是,这个怪物被踩扁了之后,并没有血液流出,而是流出了一滩酱紫色的液体,那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升起了一阵青烟,看上去就像被点燃了一样。
没用多长时间,那酱紫色的液体就全都被阳光蒸发了,而那个怪物的尸体也消失了。
小明这才从恐惧之中回过神来,将渔网再次探下水中。
这一下,小明又感觉到了渔网很重,他以为自己有事捉到了那样一直怪物,有些不敢往外拉。
但是,为了自己的试验,为了伟大的自然科学,小明最终还是将网拉了上来。
当小明看到网里的东西后,高兴坏了,这个网里竟然全是小蝌蚪,数都数不过来的小蝌蚪。
将这些小蝌蚪全部倒在地上之后,小明的用手捏住了其中一个小蝌蚪,将这个小蝌蚪装进自己的衣兜里,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小明根本就不知道,小蝌蚪是需要有水才能生存的,当他到家之后才发现,衣兜里的小蝌蚪已经死了。
对于小蝌蚪的死,小明很伤心,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小蝌蚪,如果自己不将它从池子里捞出来,小蝌蚪也就不可能死去了。
为了纪念这只小蝌蚪,小明将小蝌蚪是尸体加入了自己的课本里,他想将这个小蝌蚪加成标本,用来提醒自己。
晚上,小明睡着的时候,加小蝌蚪的那本书自动打开了,从课本里跳出来一个怪物,就像当初小明踩死的那个怪物一样。
怪物一蹦就蹦到了小明的床上,趁着小明张嘴之际,钻进了小明的嘴里。
这个时候,小明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就像青蛙一样的怪物,不过,要比正常的青蛙三个还要稍稍大上一点点。
他的身上长满了癞利,看上去极为恶心。
最让他可怕的是,他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在涨大,逐渐的,两个眼睛已经涨得比脑袋还要大。
小明害怕了,从梦中惊醒,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
可当他的眼睛落到床头上的镜子上时,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变成了那样的怪物青蛙,而且,比自己今天踩死的那个怪物还要让人恶心。
“呱呱”
小明想要大叫,可他一开口,就发出了呱呱的声音。
心中恐惧的小明想要喊自己的爸爸妈妈,可无论他喊什么,总是会发出呱呱的叫声,千篇 一律。
终于,小明的爸爸妈妈被这呱呱的声音吵醒了,穿着睡衣,来到了小明的房间里。
当他们打开灯的时候,小明想要将自己的爸爸妈妈扑过去。
没有想到,爸爸看到这个恐怖的青蛙之后,居然选择了和小明当初一样的应对方式,对着变成怪物青蛙的小明踏出了右脚。
“噗”
一声之后,小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小明的爸爸、妈妈此时,也发现自己的儿子小明不见了。
后来,找不到小明的爸爸、妈妈到公安局了报了案,想要借助公安的力量,找到失踪的小明。
可小明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
一个漆黑的夜晚,四处静悄悄的。啊毅下班了,应该说他终于辞职了。啊毅一直很纠结,不知道是继续干下去,还是怎么样。不过他的老朋友啊飞来找他说。准备干以前的勾当,来找啊毅还要不要。啊毅是个初中毕业生,在城市里好不容易才找的一份比较好的工作。但是啊毅感觉太辛苦。还不如他以前干的倒卖尸体的活好,而且钱也不比倒卖尸体的多。所以他同意了,他和啊飞到了一件医院,进了停尸房。
啊毅站在停尸房,一阵阴风飘过。啊毅本能的抖了抖。他突然看见,一张床上的尸体动了一下,啊毅揉了揉眼睛,再看。什么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啊毅走进了这停尸房,他一直感觉不对劲。好像这有人在他的后面。啊毅拉了拉啊飞的衣服,在啊飞的耳边说:“啊飞,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我们还是走吧。换间医院怎么样。”
啊飞看着啊毅说:“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才找到尸源。你叫我走,那之前我们干的一切不是白费力气了?你要是怕就走,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走走走。”啊毅看啊飞这么说。就没有说什么一直站在啊飞的身后。啊飞把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全部拿掉。啊飞拿出一个盒子,在盒子里面拿出一双白手套。还有一把手术刀。啊毅拿出两个口罩,把其中一个口罩拿给了啊飞。啊飞接过口罩就戴了上去。啊飞把手术刀在尸体上划了一刀,手法很熟练。啊毅也熟练的拿出一个盒子。不一会,啊飞把那些尸体里面的器官全部割了出来。啊毅接过手全部都放在了盒子里。他们在停尸房里忙活了好一阵,终于把停尸房里的五六具尸体的器官都割了出来。啊毅盖上盒子,准备收拾东西走,啊飞突然说:“啊毅,你说人皮值不值钱。啊毅看着啊飞说,不知道啊,你想干嘛。啊飞说。我想这些尸体的皮都还可以用,不然剥下来,去问问有没有人要在怎么样?”啊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这也好。”
啊飞来到一具女尸面前,女尸静静的躺着铺着白色床单的简易床架上。裸露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打开,体内的器官已经完全被掏空。只剩下毫无用处的肠子堆在尸体旁边。啊飞用手比划了一下女尸的皮肤,便像裁布一样快速的动起了手来。
啊飞没有发现女尸在他用手去触碰她的时候就睁开了她那空洞的眼睛。女尸的脖子和身体呈九十度看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啊飞。啊飞没有看见女尸的变化,但是站在一旁的啊毅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女尸仿佛注意到了身边的啊毅,僵硬的转过了头。啊毅甚至听得到女尸转动头颅所发出的咔咔的声音。啊毅如筛子一样不停的颤抖起来。
剪刀。啊飞的手伸到后面,但迟迟没有接到想要的东西。他不耐烦的看向啊毅。却看见啊毅脸色苍白的看着床上,他的脚下是一滩黄色的尿液,裤子上还在不断往下滴。
这时啊飞突然发现脖颈处传来一股凉气。他僵硬的转过头,一张没有皮的脸出现在啊飞的面前。赫然就是床上的女尸,女尸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啊飞的脸上添了添。冰冷的感觉刺激起了啊飞的求生本能。“我去你妈的”。啊飞大吼一声,一拳打向了女尸的脑袋,女尸翻滚着倒在了地上。啊飞趁此机会往外面跑去。“大哥救我”。身后传来啊毅惨烈的求救声。啊飞回头看了一眼停尸房的门口。啊毅正趴在门口的走廊上,恐惧消耗了他的体力,但求生的本能仍旧使他不断的往前爬。突然一双惨败的手拉住了啊毅的脚并快速的把啊毅推进了停尸房。屋里传来啊毅惨叫的声音。“妈呀”啊飞什么也不顾的逃出了医院。
夜晚,夜幕再次降临。啊飞躲着房子里瑟瑟发抖。窗外一阵阵风吹过。突然,啊飞抬起头看见窗外有一个黑影。正贴在窗户上。啊飞壮起胆子,走向窗户去。啊飞吞了吞口水,定眼一看,发现那影子就是啊毅。“啊!”啊飞大叫一声,抱着头跑进了房间里躲在了一旁。啊毅直接穿过墙走到啊飞身边,用他那已经没有嘴唇的嘴巴说话。啊毅说。大哥,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对我。你怎么可以抛下我,自己跑了呢。啊飞看着眼前全身都是血,没有皮的的啊毅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毅我错了。”
啊毅拿出一把手术刀对着啊飞说:“这是你的手术刀,我拿来还给你,嘻嘻。”啊飞听着啊毅的笑声。他往后退了退说:“啊毅,对不起,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啊毅没有理会啊飞。啊毅拿着手术刀在啊飞的面前比划了几下说:“如果用这把刀杀了你怎么样。”啊飞听到啊毅这么说,跪下去哭着说:“啊毅,兄弟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我清明节给你多烧纸钱,让你在地下过得好一点好不好。”啊毅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啊飞的样子说:“我一个人在地下好孤单,不然你下来陪我好不好。”啊飞拼命摇摇头说:“对不起,啊毅,我不是人。我不该抛弃你。我对不起你。”啊毅看着啊飞没有再说什么,突然把手术刀插进了啊飞的头。顿时,啊飞的头,血流不止。啊毅看着啊飞笑着说:“啊飞,你说你的皮值不值钱呢,不如我剥下来然后去问问有没有人要,好不好。你没有回答那就是要了。”啊毅拿起剪刀,把啊飞的皮一点一点的剪下来。
一个星期后,有人报警说,啊飞的房子里传出来腐臭的味道。警方到了现场,发现了两具没有皮的尸体,在衣柜里。而这两具尸体死于同一把刀。两人的器官还有皮都莫名的失踪了。这两具尸体就是啊毅和啊飞。警方怀疑是他杀,但是证据不足。事情的真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飞,你会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吗?”新婚之夜,晓晓盯着老公戴飞的眼睛问。
“傻丫头,当然了,我会永远把你当作我的眼睛一样爱护!”他深情的望着新婚妻子说。
戴飞和丁晓晓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婚后的生活简单而忙碌,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也许他们会一直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情人节的那天晚上,戴飞做好了一桌子菜,在接晓晓下班回家的路上,二人发生了车祸,撞他们的人见四周无人,就驾车逃走了。
戴飞被送进医院后,医生发现,由于猛烈的撞击,造成他的双眼眼角膜脱落,不过幸好救治及时,双眼算是保住了,剩下的就是安心静养了,在晓晓的精心照料下,也渐渐康复了。
“老公,这是我特意为你熬得鸡汤,里面加了十几味中草药呢,对你眼睛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快尝尝好喝吗?小心烫!”
“老婆熬的鸡汤最好喝了,找到给我捐角膜的人了吗?”
“找到了。”
“他为什么把眼角膜捐给我啊?出什么事了吗?”
“等你好了我就告诉你,”晓晓轻轻地说。
“那好吧,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谢谢她。”
“只要你能健康,我相信给你捐角膜的人也会高兴的。”
“晓晓,怎么啦,你哭了?”
“没有,想到你的眼睛明天就要拆纱布了,激动的!”
“是啊,转眼都半年了,找到撞咱们的人了吗?”
“找到了,他是发改委主任刘某,虽然撞了人,但现在还没受到任何惩罚,我不甘心,”此时晓晓的语气变得充满怒气。
“好了,老婆,别生气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你相信报应吗?”这句话像是在对戴飞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别胡思乱想了,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
在介绍一下这位撞人的刘某,他是当地发改委主任,并且身兼数职,平常为人嚣张跋扈,净干些违法乱纪的勾当。半年前撞了人之后,利用职务之便,查出被撞的是一对普通夫妇,没什么背景,就想,当时没人看见,就算被人发现,凭着自己位高权重,没人能拿他怎么样,此事也没放在心上,久而久之,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这天晚上,他刚拿到一笔赃款,正在车里和情人鬼混,忽然听见自己的车警报器响了起来,所有好心情全被搅了,推开车门就就破口大骂:“TMD,谁不想活了?敢动老子的车?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老子弄死你。”
“呵呵,刘主任好大的火气啊,看您又是豪车又是美女的,日子过的好舒坦啊,是不是我打扰了您的雅兴啊?”
“赶快滚出来,别TM给我装神弄鬼的。”
“装神弄鬼?就算有鬼也是被你害的。”说完,晓晓出现在刘主任面前。
“你你你是谁?”
“刘主任好差的记性啊,才短短半年时间,就把我忘了?既然忘了,就让我帮你好好的回忆一下吧!”
忽然,刘某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竟上开起车来车,转眼间,场景变成半年前情人节那晚,晓晓和戴飞手着牵手慢悠悠走在人行路上,由于那天刘主任喝了些酒,车速也非常快,发现他们两个人都得时候,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撞到人的一瞬间,刘主任的酒醒了,他下车检查了一下,看到被撞得男人满脸鲜血双目紧闭的躺在地上,而女人的因为头部撞到了花坛上,造成很大的洞鲜血不停得往外流,双目圆睁充满恨意的看着刘某,他不禁心里有些恐惧,看看四周没有人发现,快速开上车跑了,接着,女人的尸体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缓缓的移到刘某的车前,他的情人坐在车上,看到这一切后顿时吓得昏了过去。
“怎么样?刘主任,想起来没有啊?”
“你你你想怎样?我有好多钱,想要多少随便你拿,我还有车,有别墅,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撞完你们我也很后悔,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刘主任边说边跪在地上一步步的后退,哆哆嗦嗦的说着。
晓晓大声喊道:“够了,钱真是好东西啊,为了钱,做了多少违法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在你的心里,钱是万能的,对吗?可是它能买会逝去的生命吗?有钱就能改变我和我的老公阴阳相隔的命运吗?今天我不来找你,你会把我们的死放在心上吗?在你心里,不是利益高于一切吗?区区一条人命算得了什么?如果你真的后悔过,之前你干什么了,为什么半年以来,对我们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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