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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轮散文
捡一粒尘土,轻闻细微的花香;撩一泼清水,感受千年谁的泪。古城墙,陈木阁,一砖一瓦,尽显古朴典雅;一山一水,足示赤华神韵。柔风不紧,吹皱一池春水;万花不待,争盛一城光彩。舒懒一瞥间,竟醉了心,迷了眼。一个回头,会闪现谁的脸?时间以北,空间以南。
那曾经遗失在哪里,不敢掏出的记忆;那曾经忘情在哪里,不敢回眸的眼神。都轻易的慢慢消失在梦幻般的仙境,沉醉成万花飘落于瞬间的迷离。
我曾忍不住年轻,只为再次亲近那早已远去的面容;我曾觅一方青石,只为可以坐待花开花落;然,你终不会从此走过。虽然那里还留藏着你的足迹,深深浅浅, 歪歪斜斜。
不要问我何时何地?数不清. 记不得的,已融化在了心里。
多久?恰似车轮撵过的时光,也许就在下一站,也许就在下一个路口。
你浅浅一笑,倒映于波光粼粼的湖面,曲折了面容。被我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慢慢从指间溜走,留不住,如已远去的飘渺的时光沙漏。
那一刻,我不说,你懂。
夕阳斜照,折射出薄雾般的灰尘。你轻轻跳起. 落下,如前世折翼的.天使,翩然飘落在我的面前. 舞着,瞬间消逝成我一世的寂寞。
风依旧吹着,如那日悄悄送来的花香,浓浓的一团,被你一口一口吹散,弥散于尘世间。笑谈间,溢出于面颊,温柔了整个季节。
多远?正如你转身离去的距离,幻化成我不肯抹去的记忆,定格在那一刻回眸一笑的恬静。我沿着记忆的石岩,努力去追寻你曾经不经意间遗忘在哪里的笑声,依旧回荡在耳边,如此刻深深想你的心情。
这一刻,我不说,谁懂?
曲,依然幽静,只是再也触不到了风一般的韵境;我,依旧在这里,只是再也寻觅不到了你的影子。
时光的两岸,躲藏在一个眼神里。是否早已忘记,那曾经淡淡的风,吹着谁的发,像一首古老的歌.....
此时彼地,恰印证你年少时那句轻言:我的爱是飘零的絮,不是落地生根的种,随着风飘忽不定。并不是不懂得珍惜,而是原本就不能留下什么。因为,我们原本就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年轮精美散文
如若我只有20岁,我想未来的路,我希望活得更潇洒一点,回想着过去,觉得从前的自己那么悲伤,感觉天空不曾有阳光。
20岁的时候我都在干什么,是还在沾沾自喜自己还未老去,还是在那些迷途的路上不断循环上演悲伤,20岁的年华里我选择了让自己活得那么压抑,没有给自己的青春留下太多的愉悦,当意识到时间流逝的时候,却反而想要挣扎着在最后的时间里留下点什么。
时间总是在我不经意间逝去,还未等到我回头看看过去,那些时间早已悄然烟消云散,那些曾经打磨的时光,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原本可以在年华里留下不错的回忆,但却什么也没有留下。
20岁的`青春就这样离去,不禁难过,即使在这段时光里背上行囊去过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但怎么都觉得悲伤,因为总是知道这种孤单的旅行只是自己在假装坚强,哪怕一路看过那么多的绚丽风光,怎么都觉得看不见一米阳光,没有诗情画意的篇章,没有一个坚强的心来弥补来已过的伤。
我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应该抓住时光,不那么伤,感谢你在人群中看见我,愿这是最圆满的结局,再已不想在反反复复中充满希望,最后只剩下那些誓言在是时间隧道里流窜。
也许20岁过后的年纪越发感伤,更加矫情做作的不知道方向,未来在哪好像更加迷惘,即使过了那么多个春夏秋冬,还是愿意奋不顾身,哪怕结局满身是伤,没有痛过的青春也许不叫青春,但谁知道呢,我还是愿意相信,可能这就是我要的最后,往往在不经意间才是最好的,尽管我害怕失去…
我愿未来的年轮里都有你…
年轮印记经典散文
年轮是大树写的日记。
大树挺拔在大地上,也许是一生经历了太多的风雨的犀利和霜雪的侵袭,也早已是岁月改变了他嫩小柔弱的身躯,阳光也是绿叶的梦想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时间悄无声息走过,只留下落叶归根,春天叶繁叶茂,的记忆。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大叔来说又算的什么呢?我一直深信:大树是一种内心充盈而又羞于表达的植物,它从来不奢求像牡丹一样高贵的言语显露未来。也不希望像彩虹一样把美丽的身躯高悬蓝天之上,一副深怕别人看不见的傲气,只愿认认真真台踏踏实实作为一棵树何像蓉里在那里,轻轻的把一切悲欢寂寞写在为是记录生命的价值。
或许在生命的某一天,他倒下了,他的身躯照样坚韧而笔直在人们心中树依然会充满和不屈的树。
所以在他倒下后,人们惊讶的发现:树原来是种感情细腻的植物,他不善言语,却深深的与原来的隐忍的秘密写成了一道又一道大小不一的年轮,好像在骄傲的诉说着:看吧,年轮里写着我的日记和我要说的话!
然而在一天,嘈杂的机械从远方嚣张起来,乌黑的混沌从城市的高楼飘过来,火热的阳光从天空直射而来,终于年轮拘束记录了琴音还记得春一粒干瘪的`种子,运用最初的萌芽干要把它滋润,春雨把它浇灌,泥土散发着最丰富的氧料,阳光还曾亲切给这株树苗以温暖,渐渐的到了夏天,身旁的喇叭花顽皮的开放,,几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小树苗也长大了,它把千百双强壮的手臂用力的向四周伸展,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好像在愉快的感谢夏日和谐的阳光,小树匆忙的穿上了单薄的棉袄。当一阵凉风轻轻吹过,可一时的慌张,却散落了一地头发,像个熟睡了好久的孩子,被风一吹,边哭边笑仓促的从暮色的秋天来到寒冷而又不失迷人的冬天,稍微几个冰雹却巧妙的为下雪好了前奏,飘飘洒洒的一地,只见千树万树梨花开。
然而大树记下的琴言又何止这些?你还记得它沙沙的声响吗?你还记得大黄鹂把巢垒在上面,日夜不停的啼鸣吗?你还记得振翅的蝉鸣,弹奏着抒情的曲子,直白夏天唱去的背景吗?而如今,一切都归依寂静徒留一串串似园的音符跳动着大树的身躯里。
年轮是大树参禅的经卷。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然而大树愿意将自己渺小简单的一切他为一个世界,一个小小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你可以到静坐,不言不语,用庞大的身躯和单纯的思想,参悟一个永恒的话题:时间历经风霜,你可曾参悟生命与时间的箴言呀?
树不语,它把一切都记在心里,刻一道又一道年轮,等待来人述说年轮是大树恪守一生的信条。
一生富贵也好,贫困也罢,都是一种语法,生命不论贵贱,不论等级!作为树它坚信,树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碌碌无为而羞愧,不会以虚度年华而悔恨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可以这样说:我以把我整个生命和生命积蓄都献给了每一棵树都应该可守一生的信念,那就是——为世界的美丽奉献一份绿色!年轮是单调的,同时年轮又是丰富的。
一生的简单有时渺小的,大树即使从不言语,却依然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嵌于心中而不能抹去的年轮!人活一世,相对而谈可追溯上千年的历史,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转瞬即逝,如不留下些像年轮一样的印记,那岂不是枉费此身,成了一株没有年轮的树?
青春年少的我们——你说是不是?
大概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以前的人都有过推磨的记忆,那是那个年代农村生活必不可少的一件事,因从庄稼地里出的小麦、玉米、高粱、大豆之类的必须加工后才能食用。起初,研磨粮食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石磨。
石磨大都是由精巧的石匠制作而成,一般的石匠不会錾磨。石磨的材质大都是石匠从大山里精选结实的石头,先是用锤子、錾子雕制成两个圆形平面的石磙子,也就成了石磨的上扇和下扇,下扇是不动盘,上扇是转动盘,留有磨眼,便于漏下粮食。再用錾子在两扇磨的接触面上錾成像牙齿的纹理状,用以磨碎粮食。这样,把雕制成的石磨摞到磨盘上就成了。加工粮食的时候,粮食从上扇磨的磨眼进入两扇磨的接触面,沿着有规律的纹理向外推移,在滚动过两盘磨时,被磨碎,接二连三地磨成粉末。上扇石磨上还要錾出两个对称的磨棍眼,用于推拉磨。
推磨大都用驴子或人力拉着或推着磨研磨粮食。用驴子或一二个人就能拉动,那时我既见过用毛驴子拉磨的,也见过并经历过左邻右舍合伙推磨的。用驴子拉磨就是把驴子牵到磨旮旯里,蒙上眼睛,把磨棍插到磨棍眼里,把驴套绳拴到磨棍上,添加上粮食就开始拉磨了;人力拉磨大多是两三人,不知是什么原因,那时成年男子很少推拉磨的,大多是老婆孩子,用两手推着磨棍,或在磨棍上拴着襻带,套到肩上拉着,一推一拉,石磨就转动起来。
我曾写过一篇散文诗《故乡的石磨》:“故乡的石磨,是用大山的石头凿做;故乡的石磨,是故乡匠人的杰作……它劳作时,蒙着眼睛的毛驴子拉着它沉重的躯体,一圈、一圈,慢悠悠,慢悠悠度过。在这一圈一圈里,留下了小脚女人急速的脚步,印记着乡村姑娘的欢快和执着;在这一圈一圈里,记载着漫长的、单调的岁月,研磨着故乡百姓贫穷落后的生活。石磨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唱着一支古老的、永远不变调的歌。”我也曾只鳞片羽地写过我家的石磨,而从未详尽地写过推磨。偶然想起我家的那盘石磨,回味咀嚼着当年亲手推磨磨出来的面香,就想把那久违的香气飘然于纸上,游动在字里行间中。于是,我家的那盘石磨就走了进来。
我对推磨之所以有着很深的印记,就是因为当年我家西厢屋的正中间安置着一盘石磨,这盘磨比我出生的早,我刚记事就认识了它。不知是因了石磨而盖起了西厢屋,也不知是有了西厢屋才有了石磨,反正在西厢屋里推磨刚好能运转开,正是那里的一个物件。
我家的那盘石磨,是我二舅老爷(我父亲的二舅)用錾子精心凿出来的,祖母一直夸它很好用,别人用过的也都说很好用。那时候不好用的磨用起来真心烦人,不是磨的粮食不均匀,就是堵磨眼。所以,都打听着用好用的磨研磨粮食。
家里的石磨一般都是女主人打理的,母亲因在村子里当会计,空闲时候少,有时招呼着推磨,母亲忙的时候,大多由祖母招呼着推磨。祖母可是居家过日子的一把好手,样样都会。别看她裹着脚,干起活来却很利索。儿时常见到祖母吆喝着毛驴子推磨的场景,现在还时常浮现在眼前,祖母把粮食放到磨盘上,就把毛驴子牵过来,给它蒙上眼睛,把它拴到磨棍上,蒙上眼的毛驴子就很听话似的,专心地、不紧不慢地拉着磨,祖母就跟在毛驴子后面,一边吆喝着毛驴,一边迈着“三寸金莲”,间或用笤帚往里扫着蹦远的碎米,节奏很和谐,就这样一圈一圈地推磨,有时毛驴子也发急,拉着石磨走得很急,祖母就迈着“三寸金莲”小跑似的,似乎有点跟不上脚步,就赶快退出去,祖母扯身退出的动作我现在还记得非常清晰。毛驴子也有累的时候,拉着磨似有千斤重,这时候,祖母就让我帮它一把,在后面推着,毛驴子轻松了,我却冒出了汗。不过,后来我琢磨出了祖母的用意,无论人还是动物在艰难的时候,你都要伸出手来帮一把。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没有了驴子,我家就和邻居家合伙推磨,今天和这家合伙,明天和那家合伙,这样,我和每个邻居家的小伙伴都一起推过磨。那时候有推的,有拉的,开始嘻嘻哈哈的也不觉得累,有时还推着磨飞快地跑,因那时把推磨当成了一种乐趣,石磨也发出欢快的“呜呜”声。可是推磨时间长了,也就觉得累了,身上也没劲了,尤其是这家、那家的粮食连着磨,枯燥、乏味、重复、单调的感觉就会一起袭上心头,这时候就觉得推磨是一件不愿干而又非干不可的事情。
有了一起推磨的机缘,有时也愿意和小伙伴们游戏似的推着石磨玩,一次,我和邻居小伙伴推着石磨空转,玩得正尽兴时,被祖母发现了,她当场制止了,打压了我们的兴趣。我当时感到不解,祖母就说:“你们这样推着磨空转,对磨的损害最大,把磨牙都磨平了,这磨还怎么‘吃’粮食?我们怎么吃粮食?”从此以后,我才知道磨也有“牙”,就再也不推着石磨空转了。
石磨,再现了那时乡村百姓的真实生活,我家的石磨招徕了街坊邻里来推磨,有端着笸箩来碾玉米面吃的,有提着袋子来碾地瓜干喂猪的,笸箩、筛子什么的就摆满了庭院,欢声笑语笑遍了庭院,一边拉着家常呱,一边推着磨,厢屋里、庭院里处处充盈着欢快热闹的气息,整个庭院都随之灵动起来。
后来,虽说村子里有磨坊,但有些粮食不能磨,再说了,磨坊离家一里多,来回倒腾两次,到了那里还要排号,不知哪天才能磨完,空里还要一趟趟地跑,有时还真不如用自家的石磨磨起来方便,想什么时候磨都很顺心随意,自己磨出来的粮食还好吃,特别香甜。现在,有些会享受的人,宁肯多花钱,也打听着买用石磨磨出来的小麦、小米、玉米面等,就是这个道理,如此看来,石磨的影响还是深远的。
推磨,是时代的印记,也在我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推磨不知走过了多少岁月,那一圈一圈里留下了我的多少脚印,记载着我的多少青葱岁月?推磨,推过了艰难的岁月,推过了一个时代。
命运常常捉弄人,岁月也喜欢跟人开玩笑。苗麟夫妻、苗欣、苗苗那里发生的一切,远在他乡的沈良一无所知。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们都睡着了,突然他们一下子悬空被撞击发出巨大的轰响,紧接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了。当他感觉到非常冷的时候,他已经漂在水里了。河面好宽,风浪也不小,他手里竟然抱着一快木板,又冷又饿而且浑身都疼。他知道是发生了车祸,但车呢?其他的人呢?他是去贵州支援的负责人,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其他的工人。可是他冷得发抖,上下牙齿咬得嘎嘎直响,双腿和一只手没有了知觉,稍好的那只手抓紧木板随浪漂流。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也有些睁不开眼了,他不知道漂流到了哪里。水冷、饥饿、伤痛一起朝他袭来,渐渐的他又失
去了知觉……
到他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怎样被救上岸的。只知道他浑身被纱布包裹着,双腿和腰部后背都打着夹板。
“大夫,我们其他的人呢?”他迫不及待的问医生。
“他们都救上来了,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
沈良长长的抒了口气。
大夫告诉他,他们几个人漂流到一个叫河泉的较平缓的河面被一条鱼船救起,并马上送到了医院紧急救治。
沈良伤得最重。两条腿、左手多处骨折、脊椎和内脏也多处受伤,送到医院时他一直昏迷不醒。抢救了近一个月他才醒过来。大夫说他受这么重的伤、又漂流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活着真是奇迹。
他想给厂里去个电话,告诉发生的车祸的详细情况,可医生不允许下床他也下不了床。他让一个护士帮忙给打了电话才知道有一个工人遇难了,而且厂里乱成了一锅粥。他特别想给苗欣商场打电话找到她,告诉她自己遇到的一切,但一直联系不上。最后通了电话却告知苗欣已经辞职了。
当护士告诉沈良这个消息时,他懵了呆了。不知道苗欣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辞职离开了商场?
沈良哪里知道,苗欣为他怀孕、他发生车祸、不知道他的死活、不得已辞职去她哥嫂家……所有这一切,沈良半点都不知道!
他在医院里住了半年才回到原来的雕刻厂,但已经是物是人非了。他知道了厂里发生的一切。几个月来他一直在苦苦寻找苗欣,想知道苗欣身上发生的一切。焦虑、不安、思念、担忧堵得他心里满满的鼓鼓的。几个月就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头发是花白的、络腮胡是花白的、额头上一下子冒出好多条皱纹,腿还没有痊愈还有点瘸走路要靠拐杖,和几个月前去贵州的沈良简直是判若俩人!
这一天,他在原来的雕刻厂门口站了很长时间,眼睛含着泪花,转身慢慢的离开了这个城市……
一个寒风料峭的清晨,禾玉曼与曾子凡踏上通往陕北家乡的汽车。
黄土高坡的冬日,满目荒凉。枯草、树木沉寂在昏沉沉的休眠中。汽车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陕北甘川县一个偏僻的村庄,此时已是寒气逼人的夕阳西下。
沿着一条弯曲的慢坡道而上,就是曾子凡曾经过生活过的家。真有一幅“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的景象。场沿上一台石头磨盘旁,一群洋洋得意的家鸡正抓紧时间寻觅落日前的晚餐,一只俏皮胆大的红公鸡左一下右一下的晃着脑袋打量来人。忽然,又像遇到什么喜事似的扬起高昂的头颅“咯咯…咯……”高歌一曲,之后便舞动起欢快的步伐,胡冲乱撞的向守候在鸡窝门口的鸡群跑去。
听见院子有动静的母亲急忙掀开崭新的花布门帘走出窑洞相迎。这是一处独立的三孔窑洞。因风侵雨蚀褪色的雕花木格窗棂,精细的红木桌椅,无不透露往昔岁月殷实家境的痕迹。
“快进屋!”母亲指着身后烟熏火燎的宽敞窑洞说道。
“天气冷,坐到炕上!”靠着被子坐在炕上,面容憔悴的父亲招呼道。
蜗居久日的父亲那天精神特别的好,靠在一团蜷缩的棉被上等候已久。一双深邃混浊的目光无不流露出曾经的精明强干,命运的多舛不堪,而今憔悴瘪陷的脸颊上留下道道沧桑岁月谱写的深刻褶皱。
第一次见到他的家人,有些羞涩的禾玉曼不知如何拉家常,只是礼貌性地问了问老人近来身体方面的客套话。眼前情景又怎能不让心地善良的她产生一丝悲悯和激动……为了身边深爱的人,她默然接受了家境惨淡破败的严酷现实,并坚信:爱可以跨越贫穷、羞涩及任何可能的障碍。
久卧病榻很少与外界交流的老人见到儿子引回女朋友,喜形于色,话自然也就多了起来。他断断续续讲起自己闯荡南北的辉煌经历,这或许是老人一辈子最引以为荣的生命足迹。
“解放前,我十几岁就来到省城民学街的一家皮鞋作坊当相公,每天烧水、做饭、打杂,掌柜的只管吃管住,不计发任何报酬。如此辛劳三年,掌柜的看我做事踏实勤快,才准许跟着师傅学做皮鞋。凭着悟性好,我仅用两年时间就以灵巧娴熟的技艺成为每日能带十几个徒弟的师傅,收入自然不菲。
一年深秋季节,老母亲清扫场院的树叶,一位过路老乡逗趣的说道:
‘你儿子一个晚上打牌的钱,比你扫的树叶还要多。’”
讲到这里,老人的眼神里无不显露出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与自豪,也道出了那个年月货币贬值的可怕程度。曾子凡劝父亲少说几句,仍是阻挡不了老人对那段记忆的深情追怀。
“解放后,我习惯于自由生活,不屑于公私合营体制带来的管制和约束,主动放弃进入国企就业的机会,不顾一切的回家务农。这一太过自我的决定让整个家从此陷入贫困潦倒的境地,每每回想起来,都感到一种无尽的遗憾和惭愧。
直到改革开放,命运又一次展现出新的契机。市场搞活以后,当我了解到北方某地对羊肉有大量需求,并拥有高出当地几块差价时,我暗自欣喜,便抓住这一难得的机遇,大张旗鼓地搞起长途贩运,两年下来,家里的光景得到迅速改观。正当我兴高采烈地往返于发财致富的光明大道时,命运又一次将我无情抛入谷底。那年,因投机倒把罪判我入狱两年。出狱后,随着国家政策的进一步放宽,我再次放开胆子重操旧业东山再起,倒卖羊皮,足迹遍布北方许多毛皮、制革厂”
此时,禾玉曼想起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俗语,仿佛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一切都是命!”正在灶间忙于做饭的母亲插话道。
“时隔不到三年,命运又一次将他彻底打翻。就在曾子凡上高中那年,他爸因高血压而瘫痪,从此一病不起。原本打算再砌两孔新窑洞的计划被迫取消。靠他四处奔波积累的殷实家境,却在后来一病不起的日子里渐渐消耗殆尽。曾经打算带领老大一起进入皮货买卖行当的计划,却因其憨厚老实的秉性,对生意没有一点兴趣的特质只好作罢。家里平日的开销用度只能指望家里养的几十头羊,还有出售一些山货勉强维持,自去年子凡工作后,家里捉襟见肘的日子才慢慢变得宽松起来。”
不甚会做饭的玉曼这会儿想去帮厨却被他母亲阻止。一会儿,屋里就能闻到柴火燃烧的烟气,羊肉特有的浓香。
坐在炕沿的玉曼被子凡母亲三番五次的劝说才脱了鞋,坐进温热的炕上。这时,撩开门帘走进一位酷似子凡,皮肤粗燥略显苍老的男子,他就是刚放羊归来的哥哥。
“哥:回来了,这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哥哥,见屋里来了生人头都没抬的直往厨间走去,拿了什么吃食,又很快退出屋子。
炕桌上摆上一大盆炖羊肉,小米粥,南瓜饼,洋芋叉叉,家人围坐在一起,久违的温馨和喜悦在冬日的窑洞里微微荡漾……
当你打开这封信,当你乘上这趟车,当黎明渐行渐远,当这座城市已然大亮,我,心如沉石,漠然惶恐,如迷途的小孩,悉心盼望,盼望黎明,虽然,我并不确定,黎明会不会照耀出一条归家的路。
如今的列车早已没有了那些年的轰鸣,所以离开也变得悄无声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悄悄失去,失去一个机会,一个关于你的机会,和一个关于你的以后。
早起,整装待发。说来好笑,你只是回家,回家而已,而我,却如临大敌一般。
还记不记得这个城市的春天?春天来时,并没有告诉多少人,却发了芽,醒了水;盛夏来时,更是让人猝不及防,接下来便是郁郁葱葱,莺语蝉鸣,而这一切都无关乎春天,无关乎盛夏,甚至无关乎时光,只因为,对了时间。
时光从来不会告你我它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走。寻寻觅觅的这一路,正如此刻的你。一个人的旅行,我走过了一季又一季,从蝉鸣,到雪飘。我知道,一生中,总有一段时间和一段路要一个人走,不管天再黑,雨再大,我想,总会有个人同行。
纵然,与你只是短短相遇,我七尺男儿,竟心如鹿撞,我多想,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一个人漂泊一程又一程,从韶华年茂,到眉宇沧桑,你不要,我也不要。我想,和你一起,把风景看透,再看细水长流。
你会说,会不会更受伤?
那时花开,又怎能不知会披风零落?那时蝉鸣,又怎么没想过会入网成虫?那时流水潺潺,又怎会想不到终有一日冰封?纵然结局已知,它们依然坚持,我,又有何惧?又怎能畏惧。心已动,不思遍体鳞伤,若终究要伤,那么,我也要选择一个最美的过程。
你会问,会不会不合适?
感情,如船行水,没有绝对适合船的水质,也没有绝对适合水的船,水涨则船高,船行则水急。合不合适,都只不过是人们矫情想出来的,从来没有绝对合适的两个人,只有磨合,才能合适,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想像水和船一样,和你同进同退,一起面对风浪,一起享受阳光。
女人,柔美如水,柔弱如水,即便再坚强,也终有一时泪溃成海。我愿意,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一个肩膀,一杯水,一个安慰;我愿意,在家里需要的时候,做一个脊梁;我愿意,为之努力,为之改变。
你说得对,我们都不小了,对于感情我们都是认真的,我也知道,你对将来要和自己同甘共苦的另一半非常的谨慎,不会轻易取信于我,可是,你若不给我一个机会,怎能知道我的真心。那花不把自己交给春天,怎么知道自己有多美,春天若像秋天一样不怜香惜玉,怎么会被人们冠以“美”的称谓。
最难,莫过于遇见对自己“忠心耿耿”之人,而更难的是,让别人觉得自己是“忠心耿耿”的。我知道一句“请相信我”是多么的苍白,我也知道,要用一句“请相信我”来索要你的信任,对你来说是多么的冒犯。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或者一个期限,如果,真的不是我,那我不会耽误你在最美的年华寻找你愿意的人。如果,真的不是我,那我,不再纠缠,也没有遗憾。
你看,时间是最没有同情心的,不知不觉已带你走远,当你回来,今日的云已不再,阳光不再,飞鸟不再,而我,还在这里,等你回来,回来这座城市,回来,我的世界。
最好的爱情,深情而不纠缠
我做好了要与你过一辈子的打算,也做好了你随时要走的准备,这大概是最好的爱情观,深情而不纠缠。
你知道什么叫意外吗?就是我从没想过会遇见你,但我遇见了,我从没想过会爱你,但我爱了。
所谓幸福,就是有一颗感恩的心,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份称心的工作,一位深爱你的爱人,一帮值得信赖的朋友。
要验证两个人是否相爱的方法之一, 就是分开,分开以后,如果难受如果思念,那就是真爱,而真爱一定会让两个人,再次相遇。
这世上最难堪的事不是他不爱你,而是他说很爱很爱你,最后却轻易地放弃了你。
有一天“我”字丢了一撇, 成了“找”字, 为找回那一撇, “我”问了很多人, 那一撇是什么?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那一撇原本是个”一 ”, 这段话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 ”一” 旦丢了, 你就再也 ”找” 不到 “我” 了。
每个人心底都有那么一个人,已不是恋人,也成不了朋友。 时间过去,无关乎喜不喜欢,总会很习惯的想起你。然后希望你一切都好。
愿我们,都有能力爱自己,有余力爱别人。
暮春的青翠绘上了草尖上头,六月的风轻轻的吹来了初夏的味道,也吹乱了满怀的思绪,独倚澜珊,樱絮满地;昨日枝头的绽放转眼已零落成泥,流水一梦,满地春远。搁笔之时,写下一段如莲的往事,不是为了有谁刻意把我记起,只是在浅色的光年里埋葬一段往事。时光变迁,沧海桑田,岁月把我们昨天的经历改写成明天的历史。辗转的流年悄悄从指缝中留走,在脸上刻下道道年轮,青春已浙,惨烈的心在红尘中落寂成一颗尘埃。一首老歌清清浅浅绽放在初夏的午后,古老悠扬略带忧伤的旋律回到了那个远古的黑白年代。
出生在一个偏远落后的小山村,我们的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辈子。我的父亲小学毕业是一名矿工,母亲是个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的地道农村妇女,家里有3个小孩,一贫如洗的家,生活是过的是非常艰苦,父亲很少回家,母亲一个人要忙家里的几十亩地,又要忙一家人的生活起居,经常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也是长女,我记事很早,自然很小开始帮家里洗衣服放牛,没灶高开始站在矮凳上帮家里做饭。父亲很少回家,他是一个脾气暴躁又严厉的人,平时对我更严厉,我也是最怕他,他每次回来我就藏在门的后面不敢出来,总是会不小心犯错误,可犯错误父亲就家法伺候,老家的家法可是很有名的,被竹鞭抽手心,小手火辣辣的疼,还不准哭,否则加倍。在3个孩子中父亲最不喜欢我,因为我很少叫他,我也是3个孩子中身体最弱,性格最内向,胆子最小,个子最矮小的一个,由于小时候头发黄,皮肤也黄,所以村里人都叫我黄毛丫头。
追忆童年总是心酸的,衣希间,那个扎着两个丫头辫子,穿着打了补丁的花布衣,卷起裤脚,光着脚丫在田野上寻猪食,牵老黄牛到河边吃草,拿着镰刀去深山里砍柴,跨过一丛歪歪斜斜的篱笆,走过了长满青苔的石扳路上,跨越了人间的四季风,踏破了童年所有梦想。
那天,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呆呆望白色的天花板,心里有点伤感,后天就要面临我人生中的第四次手术了。经历过三次手术的我,还是对手术有着莫名的恐惧,我不知道人要经历怎样的痛苦才到达生命的终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回来,所以我想给过去的岁月留下点什么?回忆还是印记?
希冀间,还记得十年前的那次差点要了我生命的病一样,同样的疼再次住进了医院,也为追逐十年前给我手术的医生住进了赣州的一家医院。手术安排在星期四上午,尽管如此,我还会惊醒在宁静夜,担心上了手术台永远无法回来,我这样的年龄这样想是否有些矫情,可心仍然走在无法控制悲伤的旷野,最后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努力艰难将生命划向前方,等待手术到来,我还有几幅未完成的画,还有我的故事未写完,我要努力的活着。我边打点滴边写帖子,题目就叫《远去的岁月》,没有写完,只写了一千字发表了,我告诉大家如果我手术成功我在续写,如果失败了,就结束了这篇文章……
文章刚发表就很多人为我祝福,手术那天,很多网友为我点燃了蜡烛。因为那几天身体极度不适一直没看手机,直到手术后的第三天才打开手机,看下几千条祝福,有几个群友还专门为我写了帖。看到帖后,我感动的泪流满面,我们从未谋面,她们真诚与善良深深感动着我,网络虽虚拟真情依然在!还有些人想对我提供物质和经济帮助,我谢绝了!
我想分享下网友的帖子,我的网名就叫冰雪寒梅,大家叫我梅子。网名叫黛黛的女网友为我写的第二分帖,原帖不小心误删了,《活着真好,梅子手术后的情况更新》:前几日发帖子不小心删掉了,由于好多吧友关注梅子的病情和近况,在这里向大家汇报下,就不一一私下回复了,梅子星期四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目前还在恢复期,今天能下地活动了,相信不久就可以看到她会来了。
有些吧友关注我,希望可以了解她的具体情况为她提供物质经济帮助,先代表梅子表示感谢,也感谢吧友们的关爱,授人玫瑰,手留余香,我们在帮助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收获了一份感动,千言万语汇成四个字:活着真好!
半夜爬起来看世界杯,有好几个朋友和我属于同道中人,大家在各自的家里也是花样百出,有的是携儿子一起看,有的是和老婆看的,不过绝大多数都是陪着啤酒看,我则是泡了浓浓的茶,点了自制的香,整个中厅有种淡淡的柠檬味道,我们家女儿一如既往嘱咐我:“爸爸,进球的时候叫我一声!”说完就跑回自己房间呼呼了。赵同学自得其乐,只是这六个进球让我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感觉,虽然我不喜欢法国队,当然我也不喜欢克罗地亚,但用纯观赏的态度审视足球比赛,就有了超脱的感觉,忽然想起曾经一起看过球的兄弟们,心里居然有了一种淡淡的伤感!
最早看球是高一,那是一九八六年马拉多纳一统江湖的战役,曾经的一位初中同学陪我一起看的,他当时在聊城读技校,整天无所事事,于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吧,请我到棉纺厂家属院看球,我很多足球术语都是他教给我的,什么叫做越位?什么是点球等等,具体精彩场面记不得了,根据我某些日记的记载,阿根廷和英格兰经典之战我看了,但丝毫没有关于马球王神奇过人的回忆,印象最深就是在他家喝多了水,半夜里不知道哪里是厕所,看完球又睡在他们家,那份隐忍让我知道了一个词叫卫生间,而不是我们农村随处可以闻到味道的茅房!当时就想如果我也有这么一个家该有多好,可以轻松躺在床上吃着蔬果吹着风扇看球,可以走两三步就能找到卫生间。
印象最深的看球是一九九零年的意大利之夏,那个时候在大学校园里看球,已经是很多人在一起了,大家就像看露天电影一般围在一起,高声评论着相互骂人,我当时学到了全国各地骂人的方法,骂人艺术博大精深,骂人方言也是精彩万分:天津人喜欢说“介似嘛玩儿意啊”、上海人则是满口“瘪三”,北京人的我就不用说了,就那俩字,杭州话更简单,直接一个字“彪”,宁波话很有领袖风范“娘希匹”,四川话要精彩纷呈很多:你个龟娃子瓜娃子,批哈儿豁皮,锤子日你先人!说到底还是我们大山东深受儒家教育,讲究中庸之道,不长不短:糙恁娘啊!
同学们都已经像是真正的球迷了,因为可以一起发疯,可以一起发泄情绪,甚至可以相互之间歇斯底里地打一架,我就曾经被彪悍的女同学给一脚从凳子上踢下来,当时证明了一米以上自由落体运动最糟糕的是屁股这个部位,看她很优雅地坐上我刚才站的地盘,心里满腹委屈可又无可奈何,好男不和女斗,我怎么也不可能和女同学动手,但趁她起身兴奋地鼓噪时把凳子搬走就文明许多了!如果在凳子原位置放点咯牙咧嘴的砖头,不让她直接坐在地上是不是也算是仁至义尽?事实证明,那一届世界杯是最精彩的,场外的追杀比场内的精彩!
当时有个一起看球的老乡,山东阳谷人,我们学校中专部的,他找了一位老师做女朋友,最后的决赛是带着我去他女朋友的宿舍看,只是我傻乎乎的,根本不懂得电灯泡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到了凌晨二点让人家给撵出来去买矿泉水,丫的连决赛都只看了二十分钟,一九九零年夏日午夜,我一个人转悠了半个南京街区买矿泉水!?后来听说那是最没意思的决赛场面,我心理平衡许多!
一起看过的球,一起走过的岁月!不知道在遥远的四年、八年……乃至四十年之后,是不是会有人能陪我看世界杯呢?
八月末端,时近中秋,窗外碧空如洗,阳光明媚。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忍不住轻合双眼,深深的嗅一丝空气里漂荡的清新。在这样静美的时光里,听一些喜欢的歌,读一卷喜欢的书,品味着文字带来的美好。做一朵闲花,在秋日里悠然盛放,淡逸清泊,安之若素,此生今世,与文字相依。
喜欢文字的诗意,喜欢这份墨香带来的恬淡清香。翻阅着旧日里的过往,斑驳的记忆,凌乱的往昔,以优雅的身姿,在文字里怡然绽放。婉约而若水的女子,总有一番诗情画意在心头。半笺墨香,一脉幽思,回忆如画在文字里蔓延。这样的日子里,心里流淌的不止是一种伤怀,还有一种灵魂的安静。某种伤感,油然而生,红尘里,是谁伏案疾书,在细数谁的悲伤?寂寞里,是谁轻舞笔尖,在祭奠谁的老去时光?光阴飞逝,韶华不复,昨日繁华,永成过往。辗辗转转的流年里,我何尝不是那让人心疼的描摹人。
恋上文字的人,永远都走不出伤感的羁绊。一纸素笺,饱含深情,蘸上笔墨,身着一袭回忆的衣裙,手盈一缕清雅书香,浅吟低唱着一厥词章诗赋。往事悠悠,游弋在秋日的清浅里。或忧愁,或喜悦,或留恋,无论那一种姿态,于我,都是沉醉。畅游文海的时间总是走的很快,心灵在文字里清透通澈。一种莫名的满足占据我所有的感觉,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认为自己是最动人的。一阵风从窗外吹来,隐隐带着凉意,懵然惊觉,又是一季秋风凉了。不经意间,岁月已然悄转了一季又一季的风景。
默默的凝望着窗外的天空,因阳光的折射变的浅蓝,真正的秋高气爽、万里无云。这样的天气,让人无法拒绝的心旷神怡。心中那丝浅浅的忧伤,倏然凋落在秋意微凉里。低头浅笑,不经意间瞥见阳台上的木菊花。前几日,碧绿的叶子簇拥着玫色的花朵煞是好看,如今残红渐显,一片败落之象。心下有些索然,不觉想起白居易的名句:《惆怅阶前红牡丹,晚来唯有两枝残》。转身,兴起,重新埋首与文字里。这一次,让自己游离进唐诗宋词中,若水清莲的眉尖,氤氲了唐风宋雨的旖旎。轻轻吟读那些古韵文集,把自己归隐于淡泊宁静中,不愿再闻红尘纷扰,不计流年,不惹愁绪。此刻,我只想聆听文字的呢喃,让诗词抚慰我的眼,任灵魂与文字共舞。
行走在笔尖岁月里,宠辱不惊,文字已淡然我凡俗的心。何为繁华,何为萧索,不过红尘中一场清梦;何为锦瑟,何为迟暮,不过是陌上一季花开。时光飞逝,流年暗换,年华再美,终会老去,只有文字,不凋,不谢,仍旧与我相依。柔婉的一行一行,半是明媚,半是忧伤,墨韵书香经年如故,不离不弃,恰如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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