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午台好险啊的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管田将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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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午台好险啊的散文

篇1:嘉午台好险啊的散文

嘉午台好险啊的散文

一日在报上看到一篇写终南山“狮子茅棚”的文章,文中提到了那条线路上还有嘉午台,细读后很向往的。在此之前我知道嘉午台,前者并不知道。

我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优点还是缺点,凡是知道的线路,自己如果很喜欢,论证后觉得也能成行,这事情就在心里放不下了,总想着要去。从看完文章那天起,每当我在沣峪口的山上走时,我都会向东了望一下,因为驴友告诉我那条线路在东边。

当爬山攻略《秦岭七十二峪》这本书买了后,认真阅读后发现,今年想去的地方就剩下嘉午台这条线路了。可是近期一起爬山的驴友都不同意我去,说那条线路太险了,出现过险情,爬山人失足丧命,因而爬山俱乐部基本不组织穿越。

可是我不能等了。于是,约上驴友熏衣草,弟弟我和胖驴四人一起前去挑战了。

出发前认真看了书上介绍,也请教了山鹰俱乐部的头老A。他告诉我从大峪三里庙进,车停在大峪的十里庙,然后从那里上山,穿越下山到五里庙。

今天出发有点晚,8:30分才走,加上路不熟,看到大峪就进,结果走错了。老A说的几里庙我也忘了,记成是二里庙了。找了半天也没见二里庙,老乡说只有三里庙。呵呵,又错了。

我们到了十里庙,看到上面写的狮子茅棚停车场时我也不敢坚持了。因为开车的家人说公路还在向前延伸,说明还能开到最近的地方。我也想起来老A说在十里庙停车后十分钟就能进山。我向东边望了一下没见上山的路,我们又一路向前开去。

开了好久,我感到快到四川了。经过一停车场,家人说:“还是问一下吧,这路咋还能向前呢?”

收费的说:“去嘉午台你们走得太过了,是在狮子茅棚停车场那里上山。这里是去莲花洞的。”

唉,同样的事情我没有责怪开车的一声。他自己却说:“没关系,现在才十点半。你们过去上山十点半还在家里呢!”

真是倒拉一耙子,什么人啊!

返回到十里庙停车场,老乡说:“看你们,怎么就不想信我们呢?”

“那我们要走到哪才能上山?”我向东边的山望去。

“走啥呢?就从这里下。”老乡面向西指着脚边的一座桥说。

唉?嘉午台是在西边啊?我为什么会认为是东边呢?许是老去卧佛寺,想当然的认为都是在东边。呵呵!

从停车过桥到上山,没用十分钟。真是感谢老A,他给我们指的路太对了。而《秦岭七十二峪》上写的真是“一派胡言”。这是老A说的。因为书上提供的进山处,是无法穿越从嘉午台到狮子茅棚的,而且停车后要走十公里的水泥路。

一路上,我们是沿着山鹰俱乐部留下的路标上山的。如果没有他们的路标,我们四个人根本完成不了这次穿越。因为,这趟路上人太少了。是我第二次遇到这么少的人(去年在抱龙峪,从唐王寨穿越下山时,整个山上只有我和家人)。也可以说根本没有遇到人,从狮子茅棚后,整个山上就我们三个人了。

天气很热,我们走得也不快,也不知道前边是什么样的路。只知道老A说是20公里长。我想比观音山和分水岭都近多了,加上天也黑得晚了,慢慢上吧。

在去狮子茅棚的途中还能遇到人,只是比其它山上,这里的人明显少了。当时,认为是我们来得的晚的原因,心想过一会就会遇到从对面穿越下山的人。结果是我们越走人越少。碰到的都是从狮子茅棚原路返的人。

途中见到第一座写着某某茅棚,原来这茅棚的名字是传下来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茅棚。但是这种房子也的确是棚子式的,异常的简陋。而这样的棚子在这座山有许多。著名的狮子茅棚则完全没有了棚子的痕迹,是一桩很坚固结实的现代建筑,环境位置也很好,在这里修行是不错的地方。可能是缘分没到,在这座山的数座茅棚中,我没有见到一位出家人。

通往狮子茅棚的途中,有一段石阶路,很陡也很窄,踩着只能容下一只侧着脚的石阶,紧抓旁边沿石阶拉起很粗的铁丝,小心地向上爬着,当时感到很刺激,很享受的。因为,爬了这么久还没遇到这么长、这么陡的路,通过后我们都高兴得不得了。

通过这段路不久,在一有水源的茅棚处,家人好像有先见之名,提出他要原路返,然后到五里庙接我们。这时候有下山的爬山人告诉我们离狮子茅棚还有不到四十分钟的路,我们估计一下到嘉午台可能也不会太远。同意他的要求,决定就地埋锅造饭,吃完后他下山,我们三人再继续前进。

可能是吃得太好了,没有想到饭后那两位吃得太多,又走不动了,说是肚子难受得很,如同有了高山反应一样,不停得休息。到狮子茅棚四十分钟的路,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狮子茅棚(终南山中最著名的修行茅棚,虚云大和尚在此修行过)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站在我向往已久的'地方没有一点兴奋。因为,现居茅棚的高僧圣德师傅并不在,仍是一位女居士守着。如果不往房子里进,看到眼前院落内安置着太阳能,视频天线,以及院内这位穿着非出家人打扮的女士,加上她滔滔不绝大声的和坐下休息的人拉着家常,这一幕让我无法和久负盛名的佛教名居联系起来,完全是关中农家的样子。

向她打听怎么才能到嘉午台时,她比划着给我们说了方向。她手向身后的西南方向指,说那里是去嘉午台的,向东北方向一指,说这是下五里庙的,两者下山差二个小时。说完还加了一句:“后山翻过去后拐向哪里看你们的运气了。我也没去过,是听别人说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抓紧上山。在茅棚后面遇到两位下山的爬山人,他们说见过我们。我们请他们一起穿越,两人中一人不同意,说后边的路太难走了。薰衣草挖苦他们不像个男人。呵呵。

我问他们:你们上到哪里了?看到什么了?

他们说:“向北二十分钟后就到龙脊了,站到上面能看到好多庙,还有嘉午台,我们没上去。”

这两位也是我们在后面的四个小时行进中,唯一遇到的爬山人。

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他们说的难上的路。真的是很难上啊。眼前比净业寺后面的那段攀援的巨石要险得多。大于80度的石崖上,凿出很浅的石穴,好在两边有树根可以借点力。上这段路,我们三人没有一人说话,小心翼翼得上去了。

上去后大家一直认为:太险了。不过真的刺激,爬山就要这样。这趟没有白来。然而没有想到,这仅仅是开始,更艰险的路在后边正等着我们呢。

终于到那位女居士说的岔路了。

可是,怎么也没看到那两位男士说的很多庙和嘉午台呢?后来证明,他们两人是瞎说的。真是应了薰衣草的话了“不像男人”。

我们仨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分头去找路标,也没有找到。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如果找不到路标我们商量,安全考虑原路返吧。

正在这时,在草丛中发现了山鹰俱乐部放下的路标。那一刻,看到路标,心中充满对他们的感激。

而这条路的方向,是那位居士指的近路,也是她说的不经过嘉午台的路。我们想想不去算了,以后有机会再从离嘉午台近的路去。

顺着路标刚下了一会,又开始向上拨高,而眼前的山怎么这么陡?还是近于80度!这里也可以说这根本就不是路,是大家踩出的脚窝。我们三人是手脚并用都不够,还得紧抓两旁的枝条,踩实了才能换脚,一步一停,艰难地攀了上去。这段路很长,过程中有一处,我无法换脚,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后来是跪着移动过去的。唉,艰难得很啊!

我是空手爬,他们俩人背着沉重的包,向下的重力拖着他们,他们攀爬得该有多难啊?

这次上去后,我们没有心情再说刺激了。也是这个时候我们明白了,为什么一路上人这么少,因为,这里太险了。在这条路上,我们只发现了山鹰俱乐部一家放下的路标。说明这里近期没有其它群组织穿越的。

上去后没走多远,又开始向上爬。太累了,停下喘口气吧。我突然发现前面有石头堆成的房子,惊喜地喊道:“哎呀,怎么有房子啊,会不会不是嘉午台啊?如果是就太好了。”

在我前面的他们停下脚步看,竟什么也没看到,而我再看也看不见了。心想:怪了!我明明在下边三米远处看到了,难道是海市蜃楼?是幻觉?

唉,不想了。幻觉这词有人说过我的。而今天太可怕了,我真的刚才看到了,好多石头垒的房子。

结果,我们顺着路标在绕过山头后真的看到这个院子了,而且是有几间小石头庙的。哎!站立于此,我是长出一口气啊!

原来是角度造成的,这房子并不是在山顶上,而是依山顶而立。我走过了三米就被山顶背面挡住了。

我们想进院子看一看,结果栅栏门锁着。在壁上看到刻着“龙口”两个大字。这龙口视野很开阔,四周是起伏的山峦,身居此地,顿觉仙气飘飘,高山之上,就我们仨人,自己也有点分不清是人还是仙了,呵呵!

再好也不能在此多停留啊。6点多了,我们还在这里,前边有多远根本不清楚。稍做休息后,我们沿路标继续前行。刚上到龙口的顶上,发现前方远处更高的山顶上,有一座如同坐在云端的小石屋,也就是小寺庙(终南山内的所有建筑,大大小小均为修行茅棚)。

这让我们仨人同时感到有点大惑不解了。不是说这一路没有景点吗?我们怎么看到了这么多茅棚寺庙?而且前方的那座建筑怎么有点眼熟?

薰衣草若有所思地说:“老A他们发的嘉午台图片和这很像啊。会不会是啊?”

“如果这是嘉午台就好了。可惜不可是啊,因为它不在这条线上,而且应该是很大的建筑。”我很失望地说。经我一说,她也不知所云:今天我们到了什么地方啊?

在他们找路标的时候,我说:过会儿让我去看看这座建筑是什么?”

结果,我们顺着路标在山梁上走着走着,离这座建筑越来越近。

在一片寸草不生的白色花岗岩巨石前,我们停下了脚步。看着上面写的“神仙石”有点望而却步了。“神仙石”面积有近三十平米,相对平坦,估计是神仙们聚会的地方。而我们三凡人看了就头晕,都没勇气踏上神仙们的地盘。因为,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神仙石的三边都是万丈绝壁。

我在考虑是否再去看那石屋。因为走近了才发现,通向石屋的路如同上天梯,直入云端。后来明白是在龙扬起的尾巴尖上。他俩找了一会后说:“没有第二条路,我们要下山必须经过这座建筑。”

那咬牙走吧。

我在前边走,他俩紧跟在后。迈上必须通过的神仙石后,就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这“神仙石”真是神仙走的啊。因为与神仙石相连的是有近百米长的就是龙脊,两旁均是悬崖。我们站的位置,离要通过的“神仙石”脊背有近两米。而这两米仍是要踩着凿出的石穴才能上去。这次的石穴如拳头大小,我们穿着蹬山脚,要将脚放进去可想有多险,加上风化成光秃秃的石头上没有可扶的,心里的怕啊!在这两米的脚踩石穴上,展现了前人智慧,全是采取斜边而上。这样垂直降低了,但长度就加大了,所以两米也是爬得心惊肉跳。

终于到龙脊上了,我却更害怕了。这时的我们如同坐在屋脊上,两面是峭壁万丈。我将身体尽可能弯曲来降低重心。然后我四肢着石,不敢向两旁看,心里怦怦地跳着,低着头近乎爬着向前。

事后薰衣草说:我是爬着过来的,当时担心地震了,轻轻的一抖就掉进万丈深渊了。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专心地爬,完全意义的爬着加挪移。百米长的龙脊,用了多少时间不知道,仿佛时间凝固了,过程中我没有回过头看过他俩,精神高度集中,但是大脑一片空白。

通过了“神仙石”和“龙脊”我们喘了一口气后,大家都又不说话了,而且神色都很严肃。

因为,通往山顶这座建筑的必经之路,是一张张用水泥板连成的一路向上,空中飘着一样。在这座建筑的石墙外,用宽不过40CM,厚约7CM水泥板组成的栈道。远远望去如升起的船帆。

我仍是第一个踏上这向上升起的“石帆”,站在上面,我的恐惧到了极点!窄窄的水泥板是一边用钢筋插进山体搭起的栈道。一边是山石壁,一边是悬空。而那石墙壁经过千年风化后棱角全无,根本没有抓的地方,我也不敢扶,登山杖也不敢用,担心戳空了,也怕反作用力把我送下悬崖过早的成仙了。

我像个老人弯着腰向上踽踽而行,心里无法形容的恐惧,总担心脚下的水泥板会断了。虚汗一阵阵地出,而且有点恶心,还想流泪。这个过程让我感到窒息地漫长……

终于挪完了这段路,我们走进了院子。

啊!这是座很大的院子!再向建筑一看,我的天啊!上面分写着“嘉午台禅院”!

我们仨个脸上的表情一样的!是蒙了的那种:这是嘉午台啊?这就是嘉午台啊!我们到嘉午台啦!

我们的心情是有劫后重生的成份,更有撞大运的成份。我走进大殿,第一次有了要拜菩萨(是佛、是道,我还真的没看清。)的冲动,我招呼他俩人:“感谢一下,这么险我们平安过来了。”

烧完香坐在院子里休息,我们仨个高兴的无法形容,兴高采烈的分享刚才是怎么的害怕。同时庆幸今天运气太好了。没有想到给我们指路的都说我们不经过嘉午台了,我们竟然到了。而且这么险,整个山上就我们仨个人。这一趟太值得了。高兴,实在高兴。三个人的表情是兴奋的,状态是亢奋的。

正在这时,殿后传来开门声。我们回头看到从里面出来一位老乡,他担着桶给院子里的菜浇着什么。

不用问,这里也不是出家人守着。今天奇怪了,经过大大小小的佛道茅棚院落很多,可就是一个僧人、道士也没见到。

我们向他打听下山的路。他详细地给说着。

我们仨个说:好好在这里看一看。太险了,也很值得,这地方不会来第二次了。后面下山的路可能就好走了。

话还没落,院子主人说:“你们快下山吧,后面的路更险,有几段都是直上直下的,这里就是大家说的小华山,你们不知道吗?”

“啊!比前边还险啊?”我们仨人同时惊呼,而且如同触电般“嗖”的站了起来!

我的天啊,快走,快走!刚才兴奋放松的心情,瞬间被紧张取代了!

出了院子不久,我们就看到了他讲的直上下了。但是,不害怕了。因为这里像华山一样,两旁是很结实的铁索链。而后面很多处都是这样的险,也都是设有索链。面对这样的路,我们从心里轻松了许多。因为刚才他告诉我们很险时并没说有索链,这又是意外收获。下到半山腰的农家乐时,已经七点多了。老乡说还有四十分钟能下到五里庙。

我这时感到很累,左膝盖也拧了一下。反复按摩复位后我们又动身了。这时候,我们的脚都累得抬不起来了。不停的磕磕绊绊,但都有惊无险。

暮色四合时我们下山经过一座院落,如同四合院。当时这家的狗叫个不停,我很害怕,就到正屋门前找人看住他们的狗。屋内老式八仙桌子旁老式高靠背椅子上,端坐一位中年女士,看了让我恍如时光倒流。

快到山脚下时,村子里炊烟升起了。这时空气中飘过的是燃烧柴禾的味道。真好闻,好熟悉啊,也久违了。

当我们出山到五里庙时已经快八点了。坐到车上后,我们在向没有穿越的家人炫耀过程中的精彩时,仍不忘重复一句,这里不会来第二次了。不来第二次和冰晶顶不同,那里是风景不好。这里是太好了,但是太险了,让我没有勇气重走了,如同华山我不去第二次一样。

然而,今天的嘉午台之行,是我爬山来最刺激的一次精彩穿越!这也正是爬山人的快乐之源!

再见了,终南山的嘉午台!

篇2:棋友午峰散文

棋友午峰散文

我心里叫他午峰,他并不姓午,因为在那些年头,他总是在午后走进我的单身宿舍,所以我便叫他午峰。那时的我们听着镇子前方传来的海浪咆哮声,一边下着我们的棋。我随意得跟他说着围棋上的一些美妙定式,诸如大雪崩、双飞燕。但他总不乐意听。

我泡了两杯茶,是那太姥绿雪芽六块钱一袋绿茶那种。他呷了一口茶,望着我落子,本来这棋是势均力敌的,但是我在每次跟他下完后,连夜去研究定式,以至于后来均势被拉开,他往往输得目瞪口呆,然后我跟他讲定式,他还是没听。我给他掏了一根烟,是那种白七匹狼,他接了过去,不服气得看着我。那时阳光很好,岁月也很好,我们彼此饱满的青春在那些萧瑟的时光里绽开。

他通常是无话的,我那单身宿舍在四楼,办公地点在二楼,那时我睡到午后三点,他准时敲我的门,我们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话,说到无话可说,我们便摆开棋盘。后来楼下有人叫我上班,我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往往在五到十分钟后,我又会回到棋盘。显然对于棋的胜负,他很在意,所以在后来越输越多的时候,他便减少了来我宿舍的`次数。

而我现在又为什么回忆起他呢?也许那年的小镇,在所有周边的人都灯红酒绿的时候,惟独他会认真地跟我计较起一盘棋的胜负,那时我说他幼稚,现在想来幼稚的其实是我。不然为什么在那些无眠的夜里,我会独自一人走进小镇的网吧,在联众里下棋到天亮;为什么在那些疲倦欲睡沉溺在网吧的时间里,听着那条尘土飞扬门前马路上传来的清晰脚步声,会发出没心没肺的笑?而他却会跟我计较起一盘棋,有时一个征子的问题他会跟我讨论半天,因为我研究过征子,所以一眼就看出结果,但他不信,所以每次征到后面,总是他以面红耳赤而告终。而我想起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呢?

我记得有七、八年没见到他了。只有那一次我在码头边等快艇,看见一个女孩依偎在他身边,当时他的脸上有幸福的红,而那一次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所有时间的回忆总归结到我们无法追溯的过去,所以在我脑海里残留的还是他年轻时的模样,微微的笑,然后回递给我一根“鼓浪屿”。

是啊!那时在我与他交往最密切的时间里,那种烟也短暂得占有了小镇的烟草市场,后来怎么就不见了,就像他怎么就从我眼前消失了呢?

我有好多年没下棋了,有时在安静的夜里,我会听到他走上我四楼宿舍的声音,一盘棋结束后,他呆呆得坐在我面前,我看着海风吹拂过他的脸,古铜色的暗黑,然后把杯里的残茶一饮而尽,那时喝茶的我们多年轻啊,即使在醉酒的日子,也在冷寂的小镇大街上扬长而过!

而在时间里消失得那么快,是我们奢侈的青春,它安放在小镇,像我们不安的灵魂,等待远方潮汐的一次洗礼。

篇3:字台散文

字台散文

字台,顾名思义,写字的台子。

我家的字台是炕沿,一盏昏黄的油灯,围着我们兄妹,有在炕上爬着的,有在地上坐一小凳上趴在炕沿的,父亲一边在那看那皮和书页乏了黄缺了页的厚书,一边给我们指点作业,他也只念了二年级,每每教不清的时候,看父亲举起的手,又无奈地放下……母亲总是就着昏光远远的坐在锅头做针线。

后来有了吃饭的炕桌,吃完饭,搽干净,晚上就是我们的字台,姊妹几个围着桌子做下,腿都拥挤着伸在桌子下,远比爬在炕上或炕沿舒服多了,可偶尔的你蹬他脚了,他脚臭了,父亲不在的时候姊妹们伴着嘴,偶尔还蹬打着……

生活稍稍好转了,我们要搬离老地方了,不和爷爷奶奶同院居住了,盖起的房子也不再是单间,是一进门厨房,两开门的是东西卧室,外加一单间,是准备娶媳妇儿的。这样家里就要做点家具,老旧的红躺柜就要退休了。

听父亲说要请木匠打衣柜,我就竭力求父亲给做个字台,父亲同意了。一想到自己要拥有字台了,心里那个高兴,每天去木工房看两回,字台做起了,和我在别人家见过的一样,下面两个抽屉,抽屉下是一开门的柜子,中间是空的。多会儿才能油好油漆,有天乘木匠回去吃饭的功夫,悄悄地拿了作业在白茬子字台上写了回字。感觉写字都轻松了,记得也快了……

终于油好油漆了,能用了,姊妹们轮番写字,我就是不写也站在跟前,生怕他们给画上印子,磕了油漆。这张桌子伴我三年初中,每当一个人在家,打开自己锁起的小柜子,翻看一摞摞旧书,那种惬意是可想而知的。

出去上高中了,学校的课桌,宿舍的.床沿,取代了字台,但学习的脚步是不敢停下的。

毕业了,工作了,不管走在哪,总还是想拥有自己的字台,也许是和字台有不解的情结,我从事了会计工作,真的又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字台,不叫字台了,改叫办公桌了,整张桌子都是我锁的,装着一大串钥匙,心里小小的得意。可我还是时时记起手把手教我建账,做凭证,封凭证,核算的那位老师,在老师的烟雾缭绕里,我学到了知识,还有会计人的严谨,细致……

成家了,有自己的房子了,还是没忘给自己做个字台,也准备给孩子用,想从小就熏陶孩子。这时候的字台已改叫书桌了,是和衣柜组合在一起的,上面是书架,下面是台面,再下面是抽屉。其实我不喜欢这种的书柜,和衣柜挤在一起,没有那一桌一椅的清静和雅致。

搬楼房了,还是要随我愿,书桌是书桌,多了放电脑键盘的抽屉,书柜是书柜,还有一间独立的书房,这是多少年都不敢想的,可惜多年劳累奔波,落下了腰疼颈椎疼,眼望着字台摆在那,却不能在那任思绪驰骋,但心理还是很满足。

毕竟,一个个的字台伴我成长,成熟。

逝去的韶华大多有它陪伴,它见证了我经历的不凡,见证了时代的变迁。

篇4:台风季经典散文

台风季经典散文

雷声响起时,台风已经很近了。

进入八月以后,雷暴天气经常跟台风纠缠在一起,让气候多变得似乎已没道理可讲。热浪席卷,高温高压逼人,旱涝无常,南方北方时序失调,就连白天和夜晚也仿佛没有了明显的界限和征兆!

闷热的持续不断,形成了对人们生活内容的无情挤压,许多人因此放弃了有章法的生活,由原先的从容、悠闲转变为被动、放纵,一些与水或清凉有关的梦重新被提及,而且很快成为新宠。

一时之间,人们竟不再害怕海和台风,虽然听说了台风要来,海滩上还是挤满了人,他们的装扮并不生动,但当热风和热浪一波一波地吹向林丛,吹向城市的天空,他们却义无反顾地留连在风口浪尖,仿佛鱼群聚集在海湾,急切地盼望成为别人的风景。

风声,涛声,尖叫声由此被集中释放出来,它们喧闹、凌乱,又疯狂之极,无处不在,也无所不能地将沙滩和海湾布置成了纷纷扰扰的陈列馆,让人觉得人世间的事情永远都无法看得清,道得明。

这时候,以往干净祥和的沙滩突然门洞大开,而且不再由谁掌控,它快速地吞下所有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的人流和车流,并且以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筑起一个迷乱的时空。在这里,人们穿着沙滩裤或泳衣,戴着墨镜、遮阳帽,肆无忌惮地争抢着靠水的地盘,每个人都把自己打扮成这个领地上的主人,而且脸上不带任何迟疑。他们毫不在意台风即将来袭,也不愿意相信摧枯拉朽的信息,仿佛一旦离去,就会落入别人精心设计的骗局,成为他人讥笑的话题。

但台风来袭的黄色信号球已经升起,甚至空气中还闻到了来自海洋深处的杀气,远处的海浪开始接续稠密的雨,风越来越普及,脚下的泥沙好像也开始剥离,景区管理员的叫喊声越来越歇斯底里。可是,浅水里和沙滩上并没有人撤离,相反,因为风大浪大似乎还激活了他们的勇气,他们越集越多,而且完全没有顾虑,仿佛已经彻底沉迷,除了尖叫,呼喊,剩下的只有张开的身体和狂叫之后的惬意。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港口。在那里,船被编成一队队蚂蚁,用揽绳固定在一起,主要是为了躲避浪高风急,或者颠沛流离。它们身上裹着粘性很强的水气,似乎已经嗅到了死亡的讯息。而远方的海浪似乎刚刚出动,就带起了万千潮汐,并很快将海面围堵得毫无缝隙。

云越来越低,港口显得无法呼吸。一群鸥鸟急来急去,尖叫不已,感情是预见了诡异,所以内心着急。就连原本开阔的锚地,这时候也变得极度拥挤,甚至连水留下的一些痕迹也全都被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垃圾填满,不再有任何腾挪的.余地。

很快,风越来越急,浪越来越尖利。沙滩翻滚起来,码头和船舶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巨浪如山脊,裹挟着泰山压顶之势,震耳欲聋的声音令人恐惧。

直到这一刻,人们才如临大敌,开始四下逃窜。原来自以为可以闲庭信步的都不再矜持,他们扔掉脸上的面俱,还原成沙滩上的蝼蚁。

接下来,海边开始上演恐怖大戏。惊慌失措与落荒而逃随处可见,惶惶不可终日的画面触目惊心,所有原来自以为强悍的生灵都不敢再叫嚣自己波澜不惊。

这是八月,人与台风共同上演的一出戏。戏里,季节很守时,人们对天气的预报也很及时,唯独对极端天气带来的杀气估计不足。在美丽而繁荣的表像世界里,保留着许多常人无法揭示的秘密,不管天气的闷热与漂洋越海的风有没有必然联系,它们摧枯拉朽的气势丝毫不能怀疑,人们瞳孔中出现的各种惊悚,也最终证实,誓言再华丽,也扛不住狂风骤雨敲击。

好在这一波台风很快有了去意,它们留下的行踪,像花逐渐褪去残红。远山和近水,那些很庄重的古风在陨落之后,成为日子的另一种恩宠,显露出刻骨铭心的迷蒙。

浪撤离了前线,沙滩上,又开始有脚印依稀可辨。

螺号似乎也是在傍晚时开始响起,那时候,海正在天的尽头努力回头,风开始安静地通过各个路口,夜色的温柔,似乎很值得每一颗星星去守候。

篇5:台风雨散文

台风雨散文

第10号强台风过境我地时,带来了一阵强降雨。 下雨前,我就已经到达了这座离我居地最近的大都市,“麦德姆”同样影响着这座都市的每个角落。我还没来得及买好遮挡雨的雨具,大雨就洒洒而降了。其实,在这座大都市里避雨的地方多的是:超市、探出的屋檐下、多得数不清的小饭馆,还有,如果不想惹人注意注目,就在那宽宽的立交桥下避雨,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便躲在那宽宽的立交桥下,站着,或者,就顺着立交桥,在其下面行进;当然,许多人也如是想,人们,很多就站在这里,没带雨伞,或等公交车,或等雨停;我是等不及的人,我需要奔向我的目的地、那个心中的目标,那个我向往已久的地方——该有多大的变化了吧? 雨,时大时小,时下时停,我便在雨小时或停了时,走出立交桥下,继续着寻找着我的路线;灯影模糊中、阴郁天下,路线是很难找准的,也不知是转了多少冤枉圈圈,走了多少无妄的路,还是没找到。打个的吧,这里的士司机们还是很不错的,便打了个的,很快的车就把我送到了目的地。钱是花不冤枉的。

人们都在关注这场台风雨,谈论着,兴奋着,“这会该沟满河盈了”。是啊,这场雨太宝贵了,日久的干旱,太需要这么一场大雨了。 第二天早上雨还在下着,我要继续前行,去完成我的愿望和心愿。这是许久以来的心愿了。完成了,心才安。 “麦德姆”还真够意思,雨还在继续变大,有越下越大的迹象;我只好躲进一家街道边的饭馆里,也得吃点什么东东填饱肚子了,边查看食谱,来几张蛋煎油饼果腹是个快捷的注意。朋友的电话一遍遍督促指示,我只好催着快上饭。等饭后,台风雨在风中急剧地下,下,下…… 饭馆中的老者,大约是馆中掌柜的父,见我没有雨伞,又急着出门,变主动提出给我打着雨伞一起等车来,我上车后他再回店,“多好的老人、多么有情谊啊”,我暗暗感动,心里想,下次还来拜访,便冒雨上车离开了。 雨幕罩为一片,行人便消失了,只有大大小小谨慎驾驶的行车。的车把我送达到只能达的地方便必能再继续载我,我又不能再占的车,付费冒雨下车是唯一的选择。四目张望中,还是一片小饭店,也就只好冒雨匆匆跑去,至其门口,不变进入,幸好那屋檐还算宽阔足以躲避些风雨的。 店主人问“您几位?”她啊,以为我是来赴宴会的.;不错,我是要去赴宴会,可这不是朋友指定的地方。朋友的短信错别字让我心中大或,加上雨幕遮望眼,没带雨具又不能四处探望,只好再在店中等、等、等,不停的雨,我并不怪雨不停,知道久旱逢甘霖的喜悦,雨水是多么的宝贵啊。 雨不停,没雨具,不能走、不愿走,还是点些饭吃吃吧,我不知是哪里何时的饭量,一盘菜一碗米饭很快就吃光了。付钱后,还得走了,等是我意义的。 于是,变冒雨冲了出去,谁知,冲过街口,朋友指定的宴会点就在一拐弯的地方。看这地方选得、看这顿白等,看这碗米饭这盘菜吃的。近近的距离和几步的快冲并没有让雨过甚得打湿我的衣物,到了楼上和朋友们汇聚时,身上还好受得很,不干不太湿,凉爽的空气、雨中的清新、久旱后的甘霖带来了的喜悦和爽快,让我此行不虚,一切都值得。 再见“麦德姆”,感谢您的光临!

篇6:雁台经典散文

雁台经典散文

我其实是害怕去雁台的。

不是因为一路风尘,伤害我的肺部,单是那满目疮痍的山棱,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看了实在是有些伤心。多数的时候,我沉浸于回忆,从一些邑人的文字中,找一些我对家乡还热爱的理由。譬如一些诗,描写翠绿风光、山水明净的诗。这些历史流传下来的文字养分,我想当然要让它充斥我的血脉,像大失血时补液一样,多少也能够维持一下体液的平衡,求得一时内心的安稳。

正是清明,山水开始放绿的时候。某一瞬间的恍惚,激起了我去看雁台的欲望。这欲望像一个寡居多年的鳏夫看到一个靓的少妇一样,春心多少有些激荡。我站在山下,春天的花木开始欣欣然,一点一点的绿芽从枝干的某个枝节开始吐出,芽芽苞长出的新绿像星星闪烁,彷如稚童的眼睛,明亮并且生机。那些杜鹃已然开放,嫣红嫣红的泪,涂满枝干。我想起宋朝王令的诗: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说的其实是鸟,一种叫杜鹃或是子规的鸟。我常常将它们混在一起,从我读唐诗开始就把它们混在一起,好像只有这样,伤春的感觉更强烈。我从来就不想让他们割裂。好多年来一直这样。

我不想去说那混沌的天空,也不想去看那开膛剖肚的山脉。到这个份上,一切已经枉然。欲罢不能,我很明白瘾君子的滋味。那些年我们都有戒瘾的经历。我们的内心都很清楚:已经是绝症了,更无须再去唠叨。徒增伤感。那些拖着巨石的重车,从我们的身旁溜过,毫不在意激起的'滚滚扬尘,像某些暴发户的眼睛,空然无物,旁若无人。那趾高气扬的气势,真是不可一世。这年代,除了物质和金钱,什么也没有剩下,什么也不值得追求。我们都是时代的落伍者。像一个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酸的弃儿一样。

史料记载:雁台是C城(我实在不想提它的名字)古代名胜三台之一。4前,曾经有一个胸不入俗的道一禅师,在这里讲经传教。相传每年六月初六的时候,各地高僧齐聚一起,颂经、赛经。梵音如袅,人走人停,鸟飞鸟止。“六月六赛经,人见停走,鸟过停飞”的民谣,至今被父辈们津津乐道。后来道一禅师在雁台南侧建有“三教堂”。所谓三教,儒、佛、道也。三教堂分上、中、下三院。上院系道观,供奉上清、太清、玉清诸仙;中院是佛庙,供奉佛教诸神;下院是儒教活动场所。三教堂建成后,道一禅师每日晨昏,率众弟子于雁台之上,布道说法。“大众雁行拱听,云间飞雁亦下集成列,至今石有雁迹”,这是县志的记载。县志还说:雁台周围奇峰耸立,怪石嶙峋,令人叹为观止。经过几十年战天斗地、改造河山,现在我站在的地方不知是不是真正的雁台,只能臆想。这一块平地早已是锈迹斑斑了。四百年前的盛况已经烟消云灭。禅师道一说:山不在高,有石则清。水不在深,有石即奇。吾有一卷之白臬,何必千里而武夷。山上有石台,若铺毡展席,经行宴坐皆宜……白云之路天上来,白云之洞穿楼台。洞上白云无一点,白云之名岂虚哉!这红尘之外的世界,曾经又是何种清光!而三教堂,早在我的父亲刚过弱冠时,因为兴修水库毁于一旦。据说当年那些父辈样的民工,就是用三教堂藏书楼中的经书,当作垫肩布,把一块又一块的巨石砌成大坝。道一禅师百年心血就是这样结成清缘而灰飞烟灭。这用最高艺术成本、带着石块血迹筑成的大坝,想来就隐隐作痛。疯狂的年代,任何疯狂的举动都只当是平常!

举目望去,群山在一片迷茫中,各自敞开自己的胸膛。像裸身的女人,露出雪白的胸脯,露出鲜血淋淋的心肝五脏,露出扭曲的臀部,任人蹂躏。山石不存,树将焉附?人类自愚公以来,一直幻想毁山,终于如愿以偿。科学的飞速发展,既为人类带来财富,又将带来灾难。诸如核之类,某一天人类就将毁于几个狂人之手。现在,我们这一代人造孽酿成的苦果,让以后的无数代接着品尝。说历史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其实是高估了劳动人民的智慧。历史是当权者挥就的,只不过用的是劳动人民的鲜血。一个国家是这样,一座山也是这样。匹夫的声音终究盖不过机器的轰鸣声。山石的坚硬,硬不过人心。山石的崇高,高不过人的欲望。“为自然留有余地/尘光各得其所”这是谁的诗?习大人论城镇化建设说: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不是城镇化建设的问题,这就像一个家庭一样,靠出卖自己水灵灵的女儿,换几个抽烟、喝酒、的零花钱。

陈原不知是何许人也。最近读他的散文诗《思想的尘土》,他说:如果我们都错了,我们便会把所有谬误确定为真理。然后唱颂歌,跪拜。伟大的错误从来不让我们痛苦,它的存在像真理一样合理,正因如此它才能被变成真理。所以这个世界只有存在方式的不同,并无真理与谬误之分。人类到最终需要依靠谬误存在下去,因为世界已经太陈旧,机能退化,我们正享受饮鸩止渴的满足……

我们正享受饮鸩止渴的满足!说的多好!假以时日,当一座山消失的时候,我们只能在故纸堆中去寻觅它的踪迹,去祭奠迷失的乡愁。当它们消失的时候,人类将和它一起衰亡。

那样真好!

篇7:嘉北郊野散文

嘉北郊野散文

春天真是孩儿脸,阴晴不定,冷热常变。偶然看到周末有一天不下雨,我和妻就想去嘉北郊野公园。去年嘉北郊野公园是开放时,我们没有预约到理想时间的票子,就没有去成。

周五下午开始下雨,而且雨势越来越大,所以我一度决定改到星期天。周六早上,雨已经停了,所以我们就决定按原计划执行。

乘地铁11号线到嘉定西站,换乘嘉定21路。嘉定21路公交线路围绕嘉北郊野公园行驶。在4个出入口都设有车站。我们上车问驾驶员,到郊野公园在哪一站下。师傅说,随便哪一站都可以,看你想到哪个门。于是我们就在第一站六里桥站下车,从六号门扫码进入公园。

嘉北郊野公园是位于嘉定区北部,大约就是嘉定新城西北角的区域。嘉北郊野公园虽然距离嘉定的城区也不远,但是相比一般的公园,更像一个农场。

6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冷清的农地。6年后,这里摇身一变,成了人人翘首以盼的“好江南”,冠以时髦名字的“嘉北郊野公园”成为上海已投运郊野公园中开放面积最大的一座。

5000亩农田和2300亩森林以及大片野花,给人最大的感受就是一个“野”,农田、树林、野花,河道、飞鸟、野蜂,俨然就是都市旁的荒野。

我们一路向北,就没有看到其他游客。

路边是一望无际的农田,有的`种着麦子,有的还是去年稻子收割以后的景象,还有的种上了油菜。油菜花已经过了盛开期,大片绿油油的田中点缀着鹅黄。麦子刚刚返晴,还没有形成滚滚麦浪。到了麦收季节,那大片的金色麦田还是值得一看的。

走到北游客中心,我们想进去休息。但是游客中心在公园外面,我们先要出园。

游客中心的建设水平很高,宽敞而整洁。中间有一个加倍郊野公园的沙盘模形,大屏上滚动播放嘉北郊野公园的宣传片。房间里安装了几组座椅,还配备了两个饮水机。除了男女厕所,还有一间家庭厕所,给行动不便或年幼需要照料的游客带来方便。

我们坐在游客中心小憩,补充了水和食物,顺便解决了方便问题。

游客大厅来了一群孩子,大约只有幼儿园大班或中班的年纪,他们穿着红军军装,带着红袖章,估计是来参加油菜花节演出的。这天嘉北郊野公园有个一个重头节目――油菜花音乐节。大家都觉得这群小孩很可爱,纷纷拿出相机或手机拍照。

走出游客中心,我们又在网上约了门票,再次入园。

这次进入公园的主要目的是去公园西北部。这里的儿童活动林很有特色,有亲子草原、假山蚁穴、小小剧场、亲水乐园、开心农庄、绿篱迷宫、森林勇士园等。

虽然我们都是花甲之年了,但是走进儿童林还是觉得蛮有趣的。我甚至认为,儿童林是嘉北郊野公园唯一可以玩的地方。

从儿童林出来,我们去油菜田走了走。总想找到一片油菜花盛开的地方,可惜花期真的过了,正如流逝的水是不可能再回头的。我们寄希望来年春天再来这里,看看盛开的百亩油菜花。

我们离开的时候是12点多,油菜花音乐节是13点正式开始,如果那些歌手是我所熟悉和喜欢的,我也许会留下来等待音乐会的开始。

出园的时候,电子屏幕上显示入园人数为536人,这算不是嘉北郊野公园入园人数的最低数呢?近万亩农田和树林只有五百来人,平均每亩只有二十多人。

公园规划的很好,但是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放在几千亩的农田和树林总也难掩其野。质胜文则野,郊野公园本来就很野。要是指望到郊野公园可以看到什么,玩到什么,那肯定会失望而归。

到嘉北郊野公园,也包括到其他郊野公园,就是去撒野的。在生活和工作的束缚中,抽出些许时间,去广阔天地放松自己,放飞自己,在一张之中寻求一弛,做一天都市陶渊明,不是很好的选择吗?

篇8:台门的散文

台门的散文

我很少“跄人家”(串门)。小时候是不敢乱窜,怕被人骂;成年了,却是没了这个能力。所以,对城里人家的住宅,还真的没有太多的感性认识。

不过,在这暨阳城里住了几十年,起码还是去过好几处称得上“老屋”的民居的。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于我来说,最有味道的是住台门屋。

台门,大概就是北方人所称的四合院吧。

台门有大有小。据说大的台门可有五进甚至七进,我在绍兴就见过一座五进台门,我外婆、舅舅他们当年就住在一个大台门,据说是一位什么文魁的老宅。

在诸暨,我还真没见过那样的房子。

暨阳城里,见过最大的屋子,应该是当年我就读的城关镇中心小学校舍。据说那是一个余姓大地主的家产。不过它好像不是我脑子里定格了的那种台门,虽然它也方方正正。

我喜欢的那种台门屋不能太大,间数也不必太多。也就是说,住家最好少一些。

我家从1967年开始住过五年多的那个地方,就是我觉得住着最惬意的台门屋。小小的院落,有个我不知道其来历的`名字――红台门。

红台门真的不大,二层楼,楼上楼下各十来个房间。台门中央有个小天井,天井中间是平整的石板铺就的走道,它与每家每户门口走廊连为一体,构成一个横向的“日”字。

台门屋一般都有厅堂,诸暨人叫它“大间”。大间大多比其他的屋子都要大一些。在红台门,我家住的就是大间。现在想来,这大间有三十多个平方,中间用竹簟分隔开来,就成了两个房间。

好的台门屋一般都朝南,晴天,光照特好,尤其是住在大间里,盛夏最热的日子里,烈日当空,阳光反倒退远了。到了寒冬,暖阳就追了过来,一直照到廊下甚至门内。阳光下,坐在自家门口看书读报,那才叫一个爽呢。

台门屋的天井也是极好的悠闲所在。还是拿红台门来说,虽然天井不太,东西两边却都搭有小花坛,无论春秋,叶翠花妍。

可惜的是,城里像红台门这样的屋子并不是很多。最起码,我家住过的十来个地方,我见过的,仅此一家。

我们租住过的房子,基本上也都号称台门,但它们的结构并不规范。比方住了近的雪耻路1号,虽然也叫台门,不仅朝向不好――大门朝向偏西不算,我家那个屋子,两个窗子一东一西,冬天还好,一到夏天,妈呀,热得是无法形容。而且,这个台门没有大间,屋子的分布也极不像样。所有的房门都集中在西北侧,前面虽有一个窄长的道地(天井),却非常狭小,没铺石板之类,鸡矢满地。道地南侧边缘紧连另一台门的墙体,给人以一种相当憋气的压抑感。

应该说,南边的那个台门倒很像一回事,有大间,有侧屋,有厢房,有廊沿,有天井。奇怪的是这屋子门的朝向。人家的台门总把大门开在正中,它却不是。整幢房屋正南朝向,门有两个,一个虽然朝南,却开在西侧,另一个干脆朝东开,大家都称其为后门。

还有位朋友家的台门也不太像样。一排二层楼,上下各四间,附加一个大间。只是,严格地说,这个大间不能算是房间,因为它的正前面没有墙体,里面堆放着杂物,大多是家具,正中还放有一架石磨。这个台门里住着四户人家,其中三家为堂兄弟,另一户则是表亲。这一排屋的两边,各有两个不大的侧厢,很明显的,那是后来搭建的,用现在的话说,系违章建筑。两个侧厢之间正中的位置,是一个狭长的道地,同我们住的那里一样,满是鸡矢猪粪。再就是它的大门了,它也不在台门正前朝东位置,却开在北侧。住最南边的人回家,必得经过别人门前,为了方便出入,他们只好在搭建的厢房边上开出一个后门。

虽然很少跄人家,却也去过几位同学的家,印象中,像模像样的台门屋还真的不太找得出来。孤陋寡闻的我,也听不少人说起过好几个大台门,可惜,如今它们大多都毁在了新城建设中,据说除了原光明路上的什么杨衙台门。

台门屋的印象渐远渐浅,有一点记忆却是很顽固地印在脑子里。这话说出来绝对让人不爽。

每回在电视上看到与日本人有关的片子,看到那些日式的房间及陈设,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小时候居住过的屋子。

老辈人说,日寇攻入诸暨后,曾经强占了城区北门外一带的民居。这班强盗,占了中国老百姓住房不算,还强行将屋子全部改造成了塌塌米式居室。

起先,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房间有什么不对头,是后来有一位同学来我家玩,进家后前前后后地看了半天问我,你是日本佬啊?当时,我非常的惊讶诧异,接着就是羞愧与愤怒,只不过那时我还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及至同学告诉我,他在什么电影里看到过,日本佬就是住在这样的屋子里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篇9:话说严台散文

话说严台散文

一个自然村,坐落在浮梁县江村最北端,一个东西走向的山谷里,紧邻安微祁门。周边重山叠岭,林木茂密。

百余座徽派古建民宅,星罗棋布。山墙、天井、阁楼,挂着祖先画像或是山水画的照壁,木制雕花的窗户,偏门上的“月梁”(形似弯月刻有人物图案的小门梁),尤其惹人注目的是山墙正中摆着的大水缸,美其名曰“养生池”,里面微微荡漾着“无根水”。

据说村中曾有个古戏台,戏台前由石柱、青石板砌成,从一千多年起,每年正月到元宵期间,在这里舞龙灯,或是让绵长的板灯队伍在大街小巷蜿蜒、盘旋,从这里出发,又回归这里收场,让古村落的夜沸腾了。古村民的欢笑,依稀还在参天古木郁郁葱葱的枝叶间回荡。

村门上的匾额,四个繁体字“严溪锁钥”勉强可辨,青石门框斑驳着几百年的沧桑。清澈宁静的严溪,时而舒缓时而潺潺地由北向南流过村门,遇山甩首西流,一座古廊桥,傍山跨溪,突兀显眼。桥头石碑记曰:富春桥建于明朝弘治十五年。在桥上回首眺望村落,以青翠的山峦为背景,白墙黑瓦飞檐,在竹林、树木的掩映下,氤氲在袅袅炊烟间,成一幅淡远朦胧的水墨画卷。

在沿溪铺就的青石板古道上漫步,思绪联翩――这个起源于东汉光武年间的世外桃源,多少年来,与世隔绝,自娱自乐。为何对它,唐朝的白居易诗有所提,明朝的汤显祖也文有记载?“浮红茶”是浮梁是严台的一张名片。民国四年,江资甫“天祥”茶号的“浮红茶”,在美国旧金山“巴拿巴万国博览会”上荣获金奖,让严台这个隐士走入了世界的眼帘。,严台被评为中国历史文化名村。

如今,来自五湖四海,甚至世界各地的游客,蜂拥而来。每天,溪边、桥上、村门口、巷子里、“天祥”茶号前、茶籽油榨房里,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摄下了它的古老与新颜的图片,记载着它沉甸甸的内涵与积淀的文字,像轻盈的柳絮随风曼舞在各种媒体上。

严台,漫长的冷寂、隐逸,偶尔也会张扬,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惊人的仅仅是你悠远的'时空留下的印记?还是你更有骨感的内在、厚重的底蕴?像陈放深窖多年的佳酿,一旦启封,愈加的醇厚、香浓。只不过,你漫长的隐逸就是为了日后能张扬而养精蓄锐?而今日的张扬是否有悖于你隐逸的初衷与本意?看到你这个古村落中已间杂地耸立起一些迥乎不同的现代建筑,我表示理解,事物不能总一成不变,发展实属正常,但隐隐心痛。我在想:古老是否禁锢了想要改变的现代人的悸动?还是破坏原貌扫了慕名前来的游客探古的兴致,让他们在惊叹之余深感遗憾?

篇10:云台絮语散文

云台絮语散文

走近你,只在梦中,美,亦是飘渺。只因那年要去的前夜,孩子得了急性肠炎。憾,便伴了一年又一年。这次巧在一个偶然,一句话的承诺,竟奔在你的眼前。

读你懂你,很愿。看只看到你的表面,美,就挂在你的笑颜,那其实很肤浅,谁能读懂你厚重的.文化,怎样把历史的隧道凿穿?

你的世界真的很大,我从你的脚下蜿蜒盘旋,穿越首尾相连、大小几十个山洞的独特风景线。

在峰巅古庙前祈求你赐我财运时运福运,祈求你保佑我的父母健康长寿,儿子前程似锦,全家平平安安。我仰视你的尊容,虔诚地膜拜,我把幸运符高高挂在琉璃檐角,让好运乘风及早送来福音。但是,你又能满足我的哪个愿望呢?

云,在梦中穿梭,云,随溪流而下,那灵动的脚步,轻盈的笑语恣意地流淌,那么,我该先迈哪一只脚才能吻着你的足迹亲密同行?我仰视云巅,企盼着有一朵云做的雨能陪伴着我,也梦想着雨亦和我一样,愿在你的怀抱沉醉。

你太快了,紧追慢赶也扯不住你的衫。是不是我尘念未了,便走不进你的世界;是不是红石岩的岩页太密不需要我的介入;抑或是那耳鬓厮磨、窃窃私语的涓涓细瀑怕我打扰他们的亲热......我怎么能羽化成仙?

我坐在你的脚下,笑看太阳回家,闲观夜幕蒙纱。当皎月匆匆赶来,群星隐落的时候,看你寂夜难眠,怎样琢磨另一个世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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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午台好险啊的散文(共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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