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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江南杂文随笔
不到江南你就不知道苏州,不到山塘你就不知道江南的夜有多么美?
走过岁月的悠长,穿过千年的沧桑,山塘凭借那一串红红的灯笼和几只乌篷船,就把江南的夜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绚丽多姿……
走进古典的房子,坐在古典的'桌子旁,捧着古典的杯子,品着古典的茶,听着委婉的昆曲,古色古香……
你不知不觉中穿越到古代,一幅清明上河图跃然你的眼帘,李白又醉了,苏轼也喝多了,那些文人墨客们,那些达官贵人们,粉墨红颜们让人啼笑皆非的场面,栩栩如生,富人堕落在纸迷金醉里,而平头百姓却酣醉在这谜一样的夜色里……
乌篷船像一只黑色的怪物,驮着你穿梭在悠长的水巷,你龟缩在舱内,眼睛紧盯着窗外,四周除了两旁依稀可见的灯笼和如织的人流,啥也看不见。船在漆黑的洞穴里穿行,耳边只听得咕咕的水声和吵杂声息。
不到江南你就领略不到苏州的韵味,不到山塘你就感受不到江南的夜有多么美?
美得让你瞠目结舌,美得叫你心花怒放……
走进山塘,你便掉进了一只精美别致的染缸,想爬都爬不出来。夜突然在眼前浏亮,你的世界刹那间变得开朗!
那身着大红旗袍,撑着一把花纸伞,手里挽着新郎的新娘,鲜活了一幅江南画卷。
走过苏州,走过山塘,才惊讶地发现梦里的江南是多么不可思议?
江南杂文随笔
最近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前些日子我的短袖都上身了,而今天,不得重拾厚重的棉袄。
虽然从前就有“清明时节雨纷纷”的说法,但我还是不能欣然接受,本盼望很久的清明回家春游的美好愿望伴随着这滚滚春雷化为了泡影。
车站熙熙攘攘,人们都忙着购票、收拾行李,开停大巴的刺耳声,检票员的呼喊声,乘客们的交谈声……相互交织,嘈杂一片。我前阵子刚大病一场,这样热闹的场面还承受不起,便无奈躲到了洗手间。脸上有点微微发烫,我用自来水冲了一会儿脸。摸了摸口袋,才发现纸巾落在候车站了,便轻轻甩着头想把水甩干。一瞬间,我的余光很不争气地扫到了女洗手间的洗手池,一个女孩子弯腰在洗手,一秒钟的印象,高挑的背影,金黄的头发典雅地披在双肩,不自觉间我的`脑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形象,我拼命在记忆的海洋检索着,是她!
她是我的初恋,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我们在聊天,一聊就是一下午,我们还经常电话联系,不过大多是我打的,拿我爸的翻盖手机。不过当时我就很谨慎,每次打完就会删记录,所以有一个月爸的话费突然多了二十几元,他一头雾水,我则暗暗庆幸自己的小聪明。不过她转学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不,是不联系了,唯一的一次交集大概就是她走的第一年我在她空间留了个生日快乐的消息,她礼貌地回答谢谢,客气到我阵阵颤栗,那晚,我睡觉时心都是冰凉的。第二天,我删了她,我太脆弱了,我太在乎她了,我太,没用了。“她以前不是很主动的人吗,为什么不联系我了,应该有新的男朋友了吧,那么我在缠着她,不是为难人家吗”这样想着,我“快活”地舒了口气,就像报复了她一样,幼稚地等着她的交友请求。很遗憾,人家并不在乎。
通知检票了。我放好行李,坐到最后一排的靠窗座位上,我仍在想着从前我们无忧无虑的点点滴滴,初恋难忘,因为最单纯。她也上车了,左顾右盼,找着自己的座位,她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反而难堪了,“不会这么巧吧,在我旁边的话那该多尴尬”,终于,她把包放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又抬头看了一眼座位上方的号码,确认无误,她坦然地坐下了,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发车了,窗外逐渐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我从车里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水汽慢慢增加了,有雾在缓缓形成。这样的天气,车开的很慢,我有足够时间欣赏窗外美景。我是个爱幻想的人,车窗蒙上一层薄雾后,我闭上眼睛,把自己置身在眼前不知名的小河岸旁,有一只静静晃荡的木船,还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桥,桥上有一个目光凄伤的女孩,撑着伞,静静地和我对视……突然她打了个喷嚏,我回到现实了,窗上水汽凝成雾了,我“挥毫”在窗上写了江南两字,她笑了,声音很轻,但我听到了。我反而有些坦然了,就当陌生人吧,没什么不好。
我把窗上的雾气揩干,路两旁有很多撑伞的游人,但我说不出这是什么地方,只是恍惚间想起了江南的歌词:迷途恋人们,以为江南情不变……
之后的车程十分遥远,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醒来时,车到站了。是她喊醒的我。她叫着我的名字,我甚至感到心里一阵香甜,但还是假装镇定:“啊呀,好久不见。”她笑笑点点头,背起包,容不得我半点多想,撑起伞走了,消失在朦胧的烟雨中。
我飞速奔下车,搜寻着她的身影,徒然无果。我失望地低下头。这时,手机响了。是她发的添加好友请求,“许久不见,其实我们一直都没变”,接着又是一条,“祝好,别接受”。
我脑海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诉说,正在琢磨着,雨又下大了。我沉吟了一会儿,默然点下了“拒绝”,其实我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接受然后让她回到我身边,然而,只怪此时江南雾气太重了,我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其实江南烟雨,从未间断。
望断江南山色远
1. 凉爽的九月,当我在机场候机室看到捧着杂志认真品读的小男孩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个遥远的午后小小的车站候车室,那本泛黄的书和捧着书的江南。 第一次遇见江南,是我作为准高中生的暑假,我坐火车去看望外婆。在喧闹的候车室,我看到邻座的一个男生,脚边放着简单的行李,运动鞋,牛仔裤...
夏芒果
江南,风景旧曾安
早已记不清我许久前是怎样走在这条街,也记不清这条街有什么变化。就像曾经无比熟悉的一张脸,却被记忆淋湿了双眼,只能回忆那段温暖时光却记不起那份爱。 脚步不自主的停留在一家叫“猫腻”的店门前,门前有一条长长的椅子。看得出被换了颜色,旧旧的木头上还有曾经颜色的痕迹。只是没了那...
吟水莱
新书丨未来简史:神人主宰世界
这篇文章给你讲讲新书《未来简史》。 很多人都读过一本书叫《人类简史》,这本书一经问世就荣登各大图书畅销榜。最近,《人类简史》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又出了一本新书,叫《未来简史》,同样一出版就备受关注。“罗辑思维”有幸拿到了这本书中文版的独家首发权。“得到”订阅专栏《精英日课...
大谷打工网
没有突破自我的一个月
进入黄金学院一个月,实在是惭愧,这一个月来我没有太多的突破,每年的12月是我工作上最忙最累的一个月,回到家还要照顾儿子,所以我就给了自己不努力找到了借口,每次看到各位同学们天天努力的学习真的很感动,同时更觉得惭愧。 因为落的课久了,学习上就多了这恐惧感,怕错误,怕差距,这也...
夜杂文随笔
夜里,山间回旋起枪鸣。断断续续刺地发虚。谁在悲嚎?谁在叫嚷?
森林,郁郁地飘着哀啼,冰冷的火器在不远处挑衅!猎人们仗着枪势,大声的叫喊:抓住!抓住!夜里的第一个猎物!
狼儿,胸口淌着血,惊叫着发觉身体已在血泊中,别倒下!至少在英勇的咆哮一次吧。哦,森林的狂热来临:猎犬怕得止步不前,猎人吓得瘫软在地。
夜里,树上打盹的猫头鹰被飞速的子弹擦触,跌在枯叶层里。来吧,来吧!炽热的铁壳继续灼烧我吧!我没有畏惧,我是灰烬里的神明。要将枪杆折断,把枪管堵塞。哦,湿冷的空气凝聚着伤痛的`怒气。
夜里,燃烧的森林火光冲天,发芽的新枝吐着扎眼的绿叶,自然孕育新生的希望,凌晨已降至:猎犬反咬起猎人,枪瞄准了猎人。他们丢盔弃甲,马不停蹄的逃离,逃出夜幕笼罩的红色的土地。
夜晚与白天交替的那一刻,芽儿茁壮的那一瞬,狼与鹰贴在一起的那一刹:我看见了茂密的森林。那儿没有了惨痛的悲啼!没有了浩荡的哀嚎!白晃晃的青蓝色蓝图里晃着几颗灿烂的星星。
夜里,我看见了黎明。
江南访古杂文随笔
自从1973年在有着“河姆渡”这个古怪地名的地方,发现了六、七千年前的文化遗存,这个地名就一下子广为世人所知了。其实,河姆渡之名与“商山四皓”之一的夏黄公有关。夏黄公又叫黄石公,传说张良年轻时曾在圯桥替黄石公“三次进履”,得到了他送的一部《太公兵法》。黄宗羲的《四明山志》说,他的墓就在余姚江边的覆船山。起兵反秦的刘邦久闻“商山四皓”的名声,曾派人聘请四皓出山相助而未得。四皓作《采芝歌》:“皓天嗟嗟,深谷逶迤。树木莫莫,高山崔嵬。岩居穴处,以为幄茵。晔晔紫芝,可以疗饥。唐虞往矣,吾当安归。”予以拒绝。等到刘邦想废太子而立宠妃戚夫人所生子赵王如意时,张良设法请来了商山四皓辅助太子,才得以稳固了太子的地位。夏黄公死后所葬的余姚覆船山又称黄墓山。其下渡口“黄墓渡”又称“夏墓渡”,按照当地方言就成了“河姆渡”,也是那个时代的特色。
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孙国平研究员赞不绝口地一再说:河姆渡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此地的民风也依然纯朴,另一个离河姆渡遗址七公里的田螺山遗址所在地的三七市,和它临近的四六市一样,至今仍然名如其实地每逢每月的三、七日有六次集市,而著名的余姚杨梅,也以三七市山里的为最好。
正如人们对于儿童时的记忆,越是史前的人类早期文明就越难以回忆。然而无论是河姆渡堆积的四个文化层,还是田螺山的六个文化层,都像是找到了一本失落了多年的记事本,仍然可以唤起不少往日的回忆。匪夷所思的是,六、七千年前的植物,由于长期处在中性水的浸泡下,在它们被发掘的瞬间,仍然保持了鲜艳的色彩,甚至有的`稻穗连谷芒、稃毛等仍然依稀可见;而茶树与漆碗甚至蚕丝的发现,则让人不得不对这些东西作出新的认识;“井”字形迭木水井,则不仅解决了当时取水所用小型陶器的生活不便,也是后世造字为什么写作“井”字的依据。
孙国平特别向我们指出:榫卯结构的干栏式建筑是河姆渡人高度智慧的结晶。田螺山遗址中的整排建筑采用了挖坑埋柱的方法,柱下埋有大于柱径的木板柱础,阻止了承重立柱的下沉。类似于寨门的木墙外水面上则有独木桥通向对岸的稻田,河里则有船可供采猎捕鱼,简直是一幅世外桃源其乐融融的田园生活图景。
从余姚到绍兴,恰逢正月十五,一边望着下榻的越都饭店前广场上空,不断冉冉升起的无数孔明灯,一边与孙国平讨论着白天看过的“江南第一大墓”。那是《越绝书》所载勾践之父允常的“木客大冢”。其整个墓坑是从山顶岩层向下挖掘而成,共挖去16000多立方米石头,在缺乏铁器的青铜器时代,这是一项何等艰巨的工程!其幽深的墓道长达54米,巨大的墓坑长32米,以长方形巨木构成的长条三角柱形木椁室,也是考古史上第一次发现的。借了孙国平的光,那天我们进到大冢里见识了一回长达6.01米,直径1.15米,树龄在千年以上的独木棺。仍然可见椁室方形巨木内侧涂有的黑漆,这让我觉得:越人在河姆渡人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痕迹,表明了他们和中原文化有着并行繁荣发展的事实。
晚于河姆渡的是良渚文化,从余杭良渚博物馆出来往北不远处,有一座莫角山周边的良渚人的城池,站在莫角山北侧的河池头村可以发现,所谓“池头”原来就是城濠的一部分,散布在这里的池子,仍然依稀可以连接成完整的城濠。在考古所副所长刘斌的带领下,踏上了五千年前的城墙,有人问:当时这座有七公里多长城墙的城里,能有多少人口?刘斌的回答是:如果每人一天从山上运来这种可以防洪的、密度大的硬土一立方,一万人需三年才能筑成这个底铺块石,最宽处达百米的夯土城墙。
城中心用来祭祀的莫角山也是用土堆成的,和良渚人的玉琮、玉璧上图案雕刻的细致精美一样,都表达了他们对于大自然中未知力量的敬畏。人是社会的,但他毕竟首先是属于自然的,现代人没有必要像古人那样去敬畏,但如果不去善待自然,总有一天也必将会受到自然的制裁,不知道当时的古人是否已经为后人感到过了忧虑?
七夕夜杂文随笔
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若是对一个男子有好感,总想着嫁给他。
似乎嫁给他,自己就是属于他的人了,就能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牢牢地将他留在身边。
然而,少女的愿望总是太过晶莹美好,美丽,但脆弱,只要稍稍一碰,就会如泡泡一般化作幻影。
很多女孩子,在被男子辜负过后,便心灰意冷、自暴自弃。
一个少女的天真烂漫,到最后却被用“蠢”来形容……
听过太多令人难过的'故事,渐渐地也从不切实际的梦中苏醒。仍旧很喜欢那些古老动人的传说,只是,自己大概没有机会经历那样感人至深的爱情。
说到爱情,其实……我不懂爱情。
我是一个很害怕失去的人,一旦占有,便想长久地占有,也不忍心丢弃。
那些被搁置封藏的回忆也一样。尽管,可能再也不会重温,仍旧不舍得彻底忘却。
愈是在乎,失去时愈是痛彻心扉。
还未开始便已想到结局,不敢轻易让自己投入一份感情中。
我宁愿把心中的标准,定得很高很高,也不想让那些轻薄而无趣的男子,随意地玩弄一颗真诚的心。
不得到,是唯一永远不会失去的办法。
我很清醒……清醒而极端。
心并不由我控制,它不肯动上一动,我也没有办法。
像我这样的人,还是越少越好。我不希望别人和我一样,那样会活得痛苦。
无情无义,多逍遥自在。
道不尽江南杂文随笔
夜雨纷纷伴着雷声,这是家乡多雨的季节。它不慢不快,好像到了该下的时候就来了。没有人问它,为何来了,是不是算算她到了,自然便是时候了。
凌晨5点,街上路人少得可怜,雨让这些夜行人不敢丝毫逗留,都赶着脚步的走,一声雷声,更是那“一鼓作气,再而慌,三而疾”的诳语。闪电伴着光幕,一刹那照耀这灰暗的人间,小时候最怕打雷和闪电了,以为这是上天对于世间所有的不公,发出的声讨和惩戒,小时候一直恐慌不安,这或许是孩童时期,对于上天的敬畏和做错事的后怕所导致的,但可惜的是,到了及冠之年,再也没有那种恐惧感了。赶路的人和早起的人,开始交错,他们也许会有一面之缘,但或许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的人,知道那头有你的名字,却始终错过遇见。雨遇见路人,遇见早起的人,在遇见的这段时光里,正好在他们身上都看见了时间和拼时间所追逐出来的希望。
夜,慢慢的加紧。雨,也越来越急促,好像在最后那点黑暗里下个痛快,到晨曦时分,又停了下来,让人们知道,在雨夜时分,它也曾经怒吼过。雨下过的世界,好像一切都变得清明,它用千万个孩童纯洁的心灵,换来了这场黎明。
江南传统美食杂文随笔
新市地处杭嘉湖平原北部,自古濒临大运河黄金水道,为江南古老的水乡雄镇,商贸重埠,至今已有1690余年历史。土地肥沃,良田万顷,是重要的商品粮蚕桑及水产品基地。早在明朝新市物产就有籼米、麦类、豆类、白菜、白蕖、桃、梅、乌菱、菜油、红酒、烧酒、白酒、酱油、茶糕、酥饼、蜜糖等,自清代至今的传统特产有张一品羊肉、茶糕、豆豉、芝麻酥糖、饴糖、芽麦饼等。晚清至抗战前,新市商业十分繁荣,有四车八当三坊,规模较大丝行有6爿,从业人员达数百名,四栅店铺林立,众多的羊毛业主直接与上海洋行做外贸生意,当时人称“小上海”,人口在抗战前已逾一万。1949年5月3日,新市解放,为德清县唯一建置镇。50年代,新市工业在县内首屈一指,先后创办了造纸、酿酒、榨油、皮革、塑料、造船、化工等行业。
一、酱羊肉
新市饮食文化渊源流长,其中以百年老店张一品为代表的酱羊肉、黄酒、蜜饯、茶糕、麦芽饼等各类传统风味小吃享誉江南。镇上百余家宾馆饭店各自经营特色美味佳肴。
早在唐宋时,新市酒家即烹饪羊肉。至清同治九年(公元1870年),宁波人张和松来到新市,与人合作开设“张裕泰”餐馆。当时新市经营羊肉的餐馆有万家春、一家春等,竞争激励。为立于不败之地,张和松在羊肉烹调上下足功夫。数年后,其烧煮的'羊肉色泽红亮,具有香、酥、鲜三而合一特色,深受顾客青睐和喜欢,渐渐有了名气。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更名为“张一品”,取一品当朝之意。事隔数年,张和松的儿子张永源继承父业,名厨张宝三撑勺烧制,精选湖羊,精研烹调技艺,使羊肉味道更醇美,倍受品尝者赞美。先后在上海、杭州等地开设分店,后销往港澳地区。为方便羊肉携带,将酱羊饺放在篾黄制成小黄蓝里,上面覆盖大红商标,显得精美古朴,成为消费者馈送之礼。这一传统产品经历代耕耘,已形成一道颇具浓厚地方特色的江南名菜,早在20世纪80年代,新市“张一品酱羊肉”就载入《中国名菜谱》。
从起,每年金秋季节都承办规模盛大的羊肉节,经过连续七届羊肉节的举办,新市羊肉名声越来越大,镇上著名新市大酒店“酱羊肉”、银都“全羊宴”,枫洋“羊系列”为广大消费者带来了口福和欢乐。乐安村青年农民黄新明创办了“浙北湖羊基地”,专门向国家商标局申请注册“金羊”牌商标。新市镇四大特色农业的支柱之一的湖羊养殖业成为乡村经济新的增长点。
二、茶糕
茶糕乃新市之名点,以历史悠久、选料考究、味道鲜美著称,具有松香鲜三大特色,在杭嘉湖水乡平原小有名气。新市茶糕的历史可上溯到南宋,明朝正德十一年(公元15)刊本《仙潭志》与清康熙年的辑本《仙潭文献》均将茶糕列为新市物产,有400余年历史。新市茶糕在民国时为鼎盛时期,有王阿福、程振达、姚丫头、王福康等多家茶糕店,当时新市有茶馆10余爿,如“紫香楼”、“长乐楼”、“穿心楼”等茶馆生意最兴隆。每天早晨新市镇上的众多小贩都会头顶16块装的茶糕箱,将热气腾腾刚出炉的茶糕拿到茶馆叫卖,清脆的叫卖声传至茶馆以销路,顾客都为茶客,故自南宋流传至今皆称“茶糕”。清末民初,新市首创的“黄篮茶糕”以扁形竹篮,篮底垫箬叶为外包装,内装茶糕十块,上覆红纸以图吉利,凡买十块茶糕者奉送黄篮,成为新市人馈赠亲友的佳品。1957年孙中山友人、首任湖州军政府主任时任全国政协委员,国务院财经委员的俞寰澄先生自北京来新市探亲扫墓,离开新市时,请王福康先生特制四箱新市茶糕,以赠京城亲朋故旧。近年来,新市亦有多家饮食店经营茶糕,恢复中断多年的黄篮包装,新市茶糕这一独特的美味点心重新恢复了昔日之声名。
三、酥糖
酥糖为新市之名茶食,在浙北颇有名气。清朝同治年间开设的泰昌、永昌、义昌等南货店均开设作坊生产芝麻酥糖。新市南货业为了招徕顾客,对产品质量很讲究,选料严格,制作精细,配料适当,以面粉100斤,上乘黑芝麻20斤,棉白糖140斤合制而成。新市芝麻酥糖香气浓郁,甜而不腻,深受百姓喜爱。
四、饴糖
新市的饴糖生产始自光绪八年,东大街的王元泰糖坊,其后生产饴糖的糖坊先后有沈叙兴、陈同和、沈大兴、孙同泰等。饴糖主要原料是大米和大麦,饴糖质量为“黎糖”最好,当时新市糖坊业生产的即是“黎糖”。黎糖用途十分广泛,新市酱油因用黎糖所制,故色泽红亮美味可口,在周边地区名气响亮。用饴糖制作的芝麻白糖细沙园子、糖塔饼、芝麻葱管糖、芝麻寸金糖、白糖麻饼、白糖雪饺等新市茶食,深受消费者青睐,产品还远销长兴泗安、安徽广德、江苏宜兴等地。
五、芽麦饼
新市名点芽麦饼具有香、甜、糯三大特色,已有数百年历史。每当清明节前后,新市四乡农妇就要制作芽麦饼以馈赠亲友品尝。这一风俗流风泽被,源远流长。芽麦饼主要原料有芽麦、棉线草、糯米粉与糖。早在上年冬天,农妇们将小麦发芽晒干以备来年之用。清明前后田野上棉线草勃勃兴旺,将此草采摘洗净煮沸配入芽麦粉与糯米粉中,以增加韧粘性,再将芽麦粉团蒸熟后做成饼状,而后在锅盘中加香油用文火煎,数分钟后精黄油亮之芽麦饼即可食用,待冷却后愈加甜糯,新市人大都喜食这一点心。
六、蜜饯
蜜饯乃是古镇新市特产之一,历史较久,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浙江莫干山食业公司前身新市蜜饯厂即已开始生产蜜饯产品,是浙江省规模最大蜜饯优质龙头生产企业。近十余年来公司先后开发三十余个品种,被指定为浙江省旅游定点产品,为全国食品行业名牌产品、浙江省优质产品、浙江省著名商标、浙江省优质农业金奖,深受游客之青睐。
蜜饯产品有:广式话梅、苏式话梅、莫干杨梅、青口梅、含笑梅、甜心山楂、情人梅、芙蓉金桔、好运来、醉仙梅、名星梅、芙蓉桃脯、乐味山楂、海棠花脯、一品话梅、情侣果、天山黄杏、樱桃梅等。,莫干山食业有限公司产品青梅出口日本,,青梅出口量突破八百吨,成为全国首家蜜饯成品出口日本的企业,为德清赢得了良好声誉。
由此可见,新市人在日常商贸活动中不抛弃传统,又富有品牌和创新意识,在德清县域内创品牌也是领先一步的大赢家,这与新市长期积累的商贸文化有很深的渊源。
夜不黑杂文随笔
风吹过来问,天已黑,月已高,你在忙些什么。
我么,我在望,望天,望空,望天空的月亮,望她悬在高高的空中一动不动,她一定很凉。
她么,生得太亮,悬得太高,稀薄的高空实在寡淡,没得选啊,亏她有如水的性情,有着和天空一样宽广的心胸。
她总在望,一直望,望她可以望到的每一个角落,为没有灯的黑处送去光亮。这样,她就能望见她能望想望可以望见到的,你不就是她照见的角落里正在望她的树上小叶么。
贫,你咋这么贫呢,不过,你真的懂她。
必须呀,你望我望它牠他她都在望,望所有能让自己心动心暖心安的,不然让哪个不长眼的把光遮了去,我还望个毛线,没见我身前身后转来转去不闲的嘛。
风,你快点吹哦,把我吹到天上,我想陪陪月亮。
你可想好了,可真想周全了,这夏天都还没过去,你还在这树上,离开树去到天上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做了我想做的才不会后悔。我就问你,哪一个不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的呢,我是叶,会思会想的叶,内心强大,有精神支撑。
风看向我,毋庸置疑的眼神,盯它的目光很坚定。
那,好吧,我的使命就是执行,你把眼闭好了。
呼呼的寒气,血液瞬时自行调整了流动的速度。
待我睁开眼,已在月亮身边。
月亮她一身素白,和雪一样的白,长衣是白,长发是白,皮肤也是白,紧闭的`嘴唇还是个白,不见有一丝血色,苍白。
你是雪娘子么,月亮。
她斜过脸看我一眼,我触到了她的气息,和我想像中的一样,冰冷。
美,对等的是冰冷么,确实是这样么,我要肯定这真实所见的么。
这冰雪女子,看似不语,不可接近,却正在把身上全部的光都照给四远八方。
冰与火,极寒极热,在这至高至上的境界,无怪乎世人心心念念夜夜守望。
眼睛,你在某种场合就是个摆设。
什么话,我这是被谁的想法左右了摆设的位置。
额,咳咳。
想起若谷说过的,一个优秀的人,不管在哪,不管做什么,都同样优秀。
若谷,我这是求证过了你说的,很对。你还好吧,N多个年过去了,树狗在这回不去的天边问候你,祝你一切安好。
安好。安好。安好。
怎么,好多个回音,好吧,我服了。
哈哈哈,回不去的昨天,不要问。
风什么时候旋过来的,居然让它听了我心里的对话,没等我训斥它,就又不见了。
你你,就是个疯子,不喜欢被情绪操控,可一直都被情绪操控着,粗暴是你,温和是你,冷酷是你,贴心也是你,无处不在,又寻你不着。
别找了,快看月亮,看她一脸的凝重,望什么呢。
顺着月亮望过去的方向,隐约看到一辆马车,马车正打底下经过,马脖上的铜铃当脆响,冷不丁一声吆喝,甩出去的马鞭。
马儿吃了一鞭,撂开蹄子猛跑。
撒野的天性被人夺了去,谁让你不强的呢。
风凉话少说吧,争得过么,谁不是被牵制着,还必须戴上个套套,不给谁看了自己的本心。
月亮这回,认真审视了我一眼,还是没说话,神情依旧淡淡,一双澄明的眼,湖水一般。
风,要下去,要带着我一起下去,连它都受不住了这一趟憋屈。
月亮,我走了,我会记住你,记住你的美丽,记住你的月光,和你真实的样子。
一个翻身,我跌荡下去,和风一起,晃悠悠,晃晃悠悠,我落在了水面。
水它丝毫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没有拒绝我的靠近,确切说是它没有反应,没有波动,它怕是长年累月忍得太久,早已修到了大成,所有的经过可以去留无意,落在它脸上也能够波澜不惊。
躺倒的角度,仰起的脸,倒了个个儿看待过往,很不一样的感受,不一样的视线,我又望见了月亮,还是那么美,我漂,她也飘,月光敷在我脸上,和水温差不多。
树,已够它不着,越漂越远,我在水里,它在岸边,它的脸好黑,我看它很黑。
风,你过来,还没等抬起手,它已在掌心。
嘴角上扬。
不经意撇了眼时间,它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很严肃,古板,它就是个带路的,守规矩,不装,一板一眼。
好,都做的是自己,是自己就好。
落在了水里又何妨,我有心,心里不空,喝下去的水全是感动,即便化成了雨,雪,冰,冷的只是表情。
各自走在自己的路上,不要回头,一直往前,夜不黑,水不冷。
肥的夜杂文随笔
我手掌下是我的胃。
胃紧绷绷的透过一层肌肉危险的顶着手心,我放慢呼吸,仿佛能从脉搏中感受到今日开闸泄洪的进食,它们堆积在我的胃里,以奇怪笨拙的姿态突兀在腹部。
“像一个孕妇”我这样盯着自己,她人孕育精魄,而我酱酿糟粕。不得不说,我实在是讨厌极了这种放纵后的自我审视——尖锐直白切不留余地的告诉我:你完蛋了,你会胖。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减肥的心态有多么重要,甚至语重心长的激励他人千万要平衡自己哦,不要崩掉心态…我很多个夜晚都会突然深刻的清醒,豁然开朗心旷神怡,说不要这样逼自己,请慢慢来啊,你有被欣赏、被夸赞、被认可与爱啊,请不要失心。
但伪装“从容”不能为我带来长久的舒心,因为我的本质是一个很焦虑的人。这种焦虑与不安几近摧毁我,但我好要面子,我也没勇气像全世界任何一个人泄漏出因为这件事情的.脆弱。我觉得安慰无济于事,因为是我犯的罪,这样讲有点严重…但在我心里,此时此刻,波涛汹涌的比任何一场命案都惨烈。
我手掌下是我的胃,它鼓囊囊的像我耀武扬威,告诉每一缕经过的轻飘飘的风它今天打败了沉重的人类,我感受它、我明白不久后这些打败我的东西会慢慢下沉,然后被我每一个毛孔吸收成脂肪,明天我又是一个油光发亮的胖子了。
我憎恨胃、憎恨食道、可他们太无辜了。我不如唾弃自己更来的正直:王瑶瑶你就是个毫无自制力的卢瑟,你活该与黑夜斗争,为恶臭的自驳耽搁睡眠。
但是答应我,天亮时你要好好活着。好吗?
我的夜思杂文随笔
时间走得很快,
仿佛昨天还是绿树如茵的光景
转眼便到了寒风呼啸的冬季。
也不是树叶从青到黄
不是从薄到厚穿衣
不是日暮从晚到早
而是
图书馆续借的书,又又又超期。
四个月前写下的话,一个冬天后感觉还是清晰的。今天晚上,或者说某些深夜睡前,想记录下自己的夜思,之所以愿意将这些“沉淀”积累起来,也不是因为有特别的价值,是因为它们是在宁静的内心和宁静的外界状态下形成的。宁静致远,这是一个值得追求的境界。
这么长时间来养成的'一种习惯,就是在夜深人静的自己睡前的时候,静静思考一天的经历,有时候思绪回归过去,有时候思绪不知道到哪个梦里。这也许是从小忍受孤独环境所养成的。白天,时间在忙乱中度过,没有工夫思考。一切归于宁静,闭上眼睛,眼睛里闪烁的,可以静静地,从中做一点小小的思想享受。
坏处就是,想得多了有时会睡不着,no~真是无奈?_?
那就让自己随着思绪回到心中所向,有她的地方~既然没得选择,何不乐观面对。
如果暗夜有星光杂文随笔
写完了一篇两万字的小说,准确来说只有一一万八千字。
别人一个晚上或者两三天就能写就的东西,我写了二十天,这二十天,挖了几个新坑,两个讲纯爱的,另外一个讲亲情跟友情的,我深知我讲故事的能力不够好,不够出色。
脑海里面的脑洞只有那么多,有时候还会处于无话可写的状态当中。
每天固定写作的时间留的不多,一个小时或者 两三个小时,觉得累了,便去画画或者看英语。
常常觉得,写作跟画画是我一生的信仰和追求,我哪样都不会放弃。人生无路可走,走着走着,劈出了一条血路。
我写小说的阶段不算长,心中总是燃烧一个强烈的欲望,我想要出一本书,或者是以后赚很多很多的钱,让自己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昨天跟我最好的朋友吴珑说起家里面的事情,她说她的父亲一回来便跟她奶奶吵架吵得热火朝天,她跟弟弟一起在客厅的餐桌上看戏。
喜闻乐见,笑开了花。
我在高铁上给她发照片,开玩笑道,哎呀,高铁上真的有个很好看的小哥哥呀,穿着很韩范儿,长得也还可以,吴珑吵着要看照片,我却只拍了半边却不完美的侧脸。
对长得很好看,手也很好看的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深知作为颜狗的.危害,我自己长得不好看,更不会打扮,以前每次外出会细心打扮下自己,看旅途中能不能见到好看的小哥哥,然后我俩儿一见钟情,互相喜欢上了对方。
但是现在我不会了,对一件事情过分纠结久了,自然而然失去了兴趣,每次上路的本质是奔向目的地,而我总是想歪了。后来,我也遇见过很多很好看的男生,我看着他们从我身边走过去,然后再也不相信一见钟情。
所谓的一见钟情,是以颜值为基础的天生任性骄傲。
昨天晚上睡得很早,妈妈九点半洗澡上床睡觉,我写完稿子大概九点半,在睡梦中妈妈催促着我赶快去洗澡,然后早点睡觉。
我应了一声,一边回答她一边写。
有些时候灵感来的时候写短篇一蹴而就,很快就写好了,并且写的质量很不错,能过个首页,然后收到别人几个赞。
看到自己文章被别人点赞的那刻,我心里面很开心。好像夙愿终于得偿前,我看到了一丝暴风雨后的光明。乌云压得看不见影子,我挣扎着在洪流中,一息尚存。
早上妈妈醒的很早,早上起来问我,你要不要吃面?
在长沙生活了五年,少时养成的早上吃饭的习惯早就抹去,高中时代在学校里面住宿时,选择多的是早上吃包子,而不是吃饭。
早上吃饭然后配一个荷包蛋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
我在高铁上给吴珑发消息,说在路上看见了许多朝气蓬勃的孩子,瞬间觉得自己长大成熟了。
吴珑没有回我,只断断续续给我说些她家发生的情况跟她家客厅想装个帘子的问题。
往高铁站往回走的过程中,我打到了一辆顺风车。
车主是河南人,离婚的中年男性,有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的叛逆少年跟刚满八岁的小儿子,我俩儿在路上一边唠家常,一边吐槽生活的不公平。
他痛骂他的妻子不是个好人,原本当初不想跟她结婚的,但是一直吵着要嫁给他,所以双方结了婚。但是婚姻生活并不愉快,因为妻子爱,并且总是变相的要钱,闹得双方各自离婚收场。
我问他,叔叔,你有再婚吗?
那个人说,没有。高不成,低不就,好的看不上我,坏的我也看不上别人。找不到合适的。
我笑笑不说话,眼睛一直望着前方,他说,以后找人啊,要擦亮眼睛啊,找个靠谱点的人,这样子以后的生活也会很开心。
我顿了一秒,这的确是金玉良言。可是想想我自己的情况,对爱情或者是一见钟情,或者是日久生情,我全都不在乎了。我也全部不再相信了。
有好看的人才有青春,长得好看的人才配一见钟情。
车子急促的冲出去,落地扬尘,扯住继续谈起他不争气的儿子跟其他的家庭琐事,谈起他初六结婚的侄女。是个护士,嫁给了一个家里面很穷的医生。
他本人要给他介绍一个父母在,并且家境很好的一个人家,但是因为对象比她小两岁,并且也不喜欢他,未论及婚假。
跟现在的对象分分合合数年,最后还是在一起。
男人说,最后还是选择跟他那个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没有说话。
喜欢越来越奢侈,包括爱情。
寂夜有暗香杂文随笔
夜已很深了。
临近立秋的夏夜,偶尔有风吹动深蓝色的窗帘,看到几颗安静亮着的小星,窗台上早开的雏菊送进淡淡的微苦的香气,让微冷的夜显出几份温柔来。
寂寞就这样走来,像一个老朋友,在夜色里微笑着扯去矜持的面纱,从容地,拥抱我。
电脑屏幕的角落下已经显示是明天了,还是打开了写字框,指尖舞蹈的快乐,如果你没有过,不会有深切的体会。
人有时候生活里有了惯性,想控制的时候,发现,已然开始了。像想戒烟的人习惯地又点了一支烟才发现不对了,想了想,就对自己说,那就再吸一支吧。开始敲打的时候,那种快感,是一种别样的纵情。
现在的我,站在黑夜里,左手光阴飞奔而去,右手光阴汹涌而至。我坐在时光的流里,怀里抱着一大把寂寞,与自己的心灵分享。
其实,时光一直是最妥贴的绅士,一直在稳妥地一秒秒一分分地行走,而我却总像一个合唱团里最蹩脚的那个演员,拼命地练习,却永远慢了一拍,急急的追赶,声音还总是扬在合声的外面,有点各色,像写字出了格。
在潜意识里,一直喜欢有漂亮格子的纸,喜欢在有方格的纸上写字,格子的拘谨让人觉得安稳。记得学生时代一直是不怕写作文的,可我却每次会很蹉跎地看那块留白的地方。我写出的字总不够工整,就像我的思想和过往的光阴,我总控制不住流向。
我一直迷恋妥贴这个词和与之相关的人和事物,我喜欢心中有着方格样原则的人,总能把喜怒控制在稳妥的方格里,我迷恋语速舒缓声调温和的人,甚至是在风中休憩的平静温柔的一片绿色树叶。
稳妥像我心里飘浮物需要着陆的那个岸。我喜欢稳妥的床,我喜欢铺了土布的黑白相间格子的床单,甚至偏爱有格子餐布的餐厅。前不久去了同事朋友新开的餐馆,不是什么有特色的'去处,却因了洁净的玻璃下面压了大块的白蓝格子的纯棉桌布,就一下子悦了心情。
明了简单生活才是妥贴,可又总觉得生活这个东西本身,就是怪怪的,它不能配制键盘和自动化按扭,永远不能在下一刻复制粘贴喜欢。
有时候会可怕地想,想要的平静可能永远也不会存在,或者不会永远存在,只不过是骗自己的一种假想,好象平静流下的暗涌,像地震这种事竟然可以随时发生。
总觉得会矛盾,有时候怕忘记某些瞬间,有时候又怕记录一些所谓的平静的幸福甚至痛苦,因为当我快乐地敲打下思想的时候,我会看到自己像在阳光在找自己的背影,今天中午晒着太阳,跟着太阳的行走我不停地换着椅子的方向,我发现,总有一个方面,晒不到太阳,而我常常在面对的时候,看不到背面的我的情形。我只有劝自己,不辜负眼前这片光亮。
人所谓的意义,其实不能细究,站在岸上,看到水里有影;跳在水里,回望岸上,却没有我。
难得一人独处,过瘾似地在空调房里读了一下午的小说,是那本我翻破了的《张欣文集》,心里充斥了太多岁月游走在黑夜白昼时候的各种味道,小说里的情节与现实交错,勾引我的思绪,不能入睡,我只能敲打,只能。
很久以来,写字于我是最为妥贴的出口,写出来后,像长长出了一口气,心情会轻淡起来,眼前也明晰起来,像黎明阳光一点点驱走薄雾,整个人都灵动起来。
寂寞的夜,有微冷的风,打开窗,看到枝条已触到窗棂的香樟树细密的枝叶,她很安静,在窗前轻摇,让人感到亲密。
细嗅,寂夜有暗香。
西雅图夜未眠的杂文随笔
在床上苟延残喘了两个小时之后,我知道我又陷入了失眠。这种境地是很难被拯救的。如若不想白白浪费,还不如打开手机写点什么。
近来我很不喜欢在票圈说些深刻的话,一是觉得众人无知,二是觉得自己不够格。
太多烟粉味了,那个自己,沉重而有枷锁,写不出像样的东西。
双11的时候买了本阿加莎的自传,草草看了几十页。阿加莎在第一章谈到了自己的童年,我仿佛有些感触,写下了这样一句话:没有那次时空旅行,能让你和自己相遇。
忘了这句话的源头是阿加莎童年的哪件事。
如果要追溯到最开始的地方,恐怕是我补童年番《家庭教师》,在牛仔蓝波的角色歌里,得到的感慨。
五岁的蓝波通过十年后火箭筒遇见过很多人,却从未和自己相遇,那是唯一一次,在自己的角色歌里,五岁的蓝波,和十五岁的自己相遇。
在无法证实更无法亲历平行时空的.我眼里,我如今真的无法想象十几岁的自己,或者几岁的自己是怎样的怪物了。
说怪物其实也不够恰当,只是一个不够可爱的家伙。
但是恐怕你翻来自己一年前写的文章,也理解不了一年前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果然某个人类一生中最大的瑰宝就是他本身。
是夜与风徐杂文随笔
最近几个晚上,每天都会骑着公路车没有目地的闲逛,跑到景区又回到闹市,出现在熙攘的老街里也在空旷的大道上。
便忽而觉得有些奇怪,在这个城市四年,挪移之间竟不过是大学的几个校区,住处,商业综合体,以及少数的几个娱乐场所罢了。
有天逛到了秀洲公园边的秀洲图书馆,如何形容呢…如果没有走进去看的话,如果不是之前在网上了解过这里确实有个在营业的图书馆的话,我会以为这里是荒废的。
里外都很陈旧的一个地方,连书架上的书,相较于其他图书馆都要更旧些。
有两个女中学生在裸露的白色日光灯下写着作业,一个扎马尾穿白色连衣裙,一个短发穿衬衫戴着眼镜,在她们对面有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在看书,孩子在咿咿呀呀不知道乱说着什么胡话。空调没有开,清夏的晚风穿堂而过,带着挥发在空气中的汗水与香水气味,击中了我的胸膛。
恍惚间我回到了。
门外有很浓郁的公共厕所的味道,这股刺鼻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小学做值日生时,去学校厕所后面的垃圾场倒垃圾时闻到的味道。
那是一种,尿素混合着樟脑丸的味道,间或参杂着某种不知名药剂的`味道,也许是消毒水?
总之这味道我是很害怕的,我每次一个人去倒垃圾,都很担心垃圾堆里会露出半截手或者一个人头的。那时陪伴着我的恐惧的,就是这个味道。
还有电子阅览室。这让我想起了五角场里一个隐秘的电梯,五六年级的时候我偶尔胆战心惊的怀揣五块钱去玩上两小时泡泡堂之类的游戏。
我记得那是一个因为肌肉萎缩而行动困难,患有先天性小儿麻痹症的同学带我去的,后来听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不好的消息,总之小学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想不到现在还有这种东西存在。不过倒是没有小学生会在里面偷偷下载游戏了,毕竟智能手机比较有趣吧。
上次我在楼下的餐馆吃饭,看到有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在对着手表与朋友交谈,想想也才过了十年,小学作文本上描绘的未来世界却已经到来了。
嗯…说起来五年级的时候,好像也在人民医院对面那家图书馆办过借阅卡,几楼来着?
四楼或五楼吧,记不清了。那里的楼梯总是不开灯。
因为只有一百本的限额,所以每次都是去那里看上一下午,能看几本是几本,等到天黑了才依依不舍的刷卡借几本书回家。
不,也许不是刷卡,是出示证件登记才对。
这些细节也记不清了。
有好几次忘记了时间,反正我总是看书看得忘记时间,不管是在新华书店还是在图书馆。晚上八点半工作人员关灯的时候才注意到蹲在墙角的我,这时我便从某场凶杀案或者神秘事件中回过神来,胆战心惊的跑下昏暗的楼梯,橘黄色的路灯把法国梧桐的影子从窗口透进来…你还记得吧?就是那种石头做的窗户,上面打满了菱形的镂空格。
鬼影重重啊。
回了家是免不了外婆的一顿牢骚的,外公等我等到九点钟也没有吃饭,说家里人到不齐,是不能动筷子的。
他从煤炉上拿下铝制汤锅,掀开锅盖笑着说,看书看得肚子饿了吧?我下午路过菜市场看到有人卖甲鱼,买了两只,今天炖一只,留一只明天红烧,你快取了筷子尝尝。
外公去世已有四年了。真是很想他。
那片夜空下的回忆的杂文随笔
耳边传来阵阵蝉鸣声,不远处的池塘里还有青蛙在叫,旁边的草丛时不时地会有几只萤火虫飞出。
6岁的夕夕和外婆坐在门口,外婆拿着蒲扇轻轻地扇着风讲着遥远的过去和那些美丽的传说。
外婆说:“夕夕,你看天上,有一颗很亮很亮的星星,那是外公,他在看着我们呢。”“外公?”六岁的小夕夕不解地望着外婆。
她从来没见过外公,只听外婆和爸爸妈妈讲过,外公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啊,外公。”外婆说道:“夕夕,你知道吗?那些离开我们去了远方并且再也回不来的人啊,其实一直都在我们身边,要是想他们了,到了夜晚,抬头看看天上,那些最亮的星星就是他们。”
夕夕懵懵懂懂地点头,问道:“那外公认识夕夕吗?夕夕从来没有见过外公,他会认识我吗?”
“外公当然认识夕夕啊。”外婆摸着夕夕的头,说:“夕夕这么乖,外公他啊,很喜欢很喜欢夕夕的。”
夕夕听着开心地笑了,挥着小手向天上的外公打招呼:“外公,夕夕也很喜欢很喜欢你哦,还有外婆!”
外婆又说道:“所以,夕夕,要是以后外婆也离开了,你要是想外婆了,就对着天上的星星说话,外婆就会听到了。”
夕夕一听到外婆要离开自己,整张小脸都皱起来了,嘟着小嘴不满地问道:“外婆要离开夕夕吗?”
“等夕夕长大了,外婆就得去找外公了。”夕夕更加生气了,“那夕夕不要长大,这样外婆就不会离开夕夕了,夕夕不要外婆走。”亮晶晶的眼睛染上了泪花,眼看着就要决堤了。
外婆连忙哄着:“好好好,外婆不离开,外婆永远都陪着夕夕,夕夕最乖了,外婆可不舍得丢下夕夕。”夕夕这才满意,转眼又笑着跑去捉萤火虫。
外婆在一旁看着,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身影,时不时地叮嘱着小心。记忆里的外婆很慈祥很慈祥。
一缓二十年过去。夕夕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忙碌了一天回到住处,卸下一身疲惫来到窗前。
这座城市的夏天很炎热,没有凉凉的夏风,看着天上寥寥无几的`星星,耳边没有了蝉鸣声,没有蛙叫,没有了随处可见的萤火虫,更没有外婆的蒲扇在旁边轻轻地扇着风。
“外婆,你还好吗。和外公在一起,你应该很幸福吧。夕夕好想你。你放心,夕夕过得很好,有乖乖地吃饭睡觉。外婆,你要是想夕夕了,就到夕夕的梦里,让夕夕见见外婆吧。”望着窗外,那些有外婆的夏天,仿佛就在昨天。
回到卧室关了灯,躺下。梦里,她回到了那年的夏天,那个夜晚,外婆就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拿着蒲扇轻轻地为她扇着风给她讲那些美丽的传说。
耳边传来阵阵蝉鸣声,不远处池塘里的青蛙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天上的星星很多很亮,她开心地追着萤火虫跑,外婆就在旁边叮嘱着:“慢点跑!别摔着!”
外婆,我好想你。
夜七公主16岁杂文随笔
夜七公主16岁生日,老皇帝很高兴,要大办。
不知道是什么秘术悄悄的传进了宫里,妃子们都用那秘术生了儿子出来,希望能在老皇帝百年后参加那场皇位角逐,然而凡事都有例外,在一个雨夜,一个女孩呱呱落地,老皇帝大喜过望,赐名夜七。
夜七作为最小的皇室成员,又是唯一的公主,得到了老皇帝极端的宠爱,再加上她小小年纪便口齿伶俐,聪颖过人,老皇帝更是时常将她带在身边教导,而夜七的生母自然也是少不了奖赏,从一个嫔妃变成了贵妃,从此成了人上人。这一下不要紧,可惹红了其他妃子的眼睛,变着法的想要生个女儿出来,可老皇帝人老力衰,夜七之后竟再也没有皇子诞生。
传说夜七公主诞生后第二天,京城里所有的牡丹花明明还没到花期却一齐开放,夜七公主也不负宠爱,生得一副极美的面庞,恍若谪仙下凡。民间常有传言说夜七公主是牡丹花仙,又有人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保佑国泰民安。所有人都把夜七的美貌当成帝国强盛的象征,邻国前来求亲的车队终年不断,老皇帝爱惜女儿,不论条件多么优厚都不答应,夜七就再这样极度的宠爱下长到了十六岁。
马车滴滴答答的在路上行进,一路上方龄都挑了半角帘子看马车外的风景,努力无视掉没骨头一样瘫倒在一边的裴潾。“哎呦呦我的好师兄!快看看我的骨头是不是又裂了,当真是疼死我了!”裴潾发出噪音来,一边努力的把脑袋往他师兄的腿上狂蹭。
眼看着裤子上边都要磨出火花来了,方龄沉不住气,伸出手来“啪!”一下不轻不重的拍在裴潾后背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传出好几里,惊起一片飞鸟。 “好的很,不出半个月就能愈合。”方龄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又把视线移出车外,连看都懒得看一下蜷缩在一起的裴潾。
要说巧也巧,正是要进宫的日子,裴潾非要给泉大人表演他又精进了一些的轻功,不慎从房梁上摔下来挫伤了腰。本来是站也站不起来了,方龄两贴膏药下去,裴潾已经可以走动了,又偏要也进宫凑热闹,死活都要在请方龄进宫的金帖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方龄不肯,俩人就闹了起来。没想到裴潾腰上没好,一个寸劲怼在桌角上,当时就趴下了,衣角扫过字台,只见那饱蘸了墨汁的笔“咻”一下飞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刚刚送来的朝服上。俩人一起傻了眼。
所幸那笔捡起来得及时,没浸染多大块,也不在显眼处,方龄才没当场杀了自家师弟,泉大人又托人送来口信说也带上裴潾,这让方龄的心情十分的糟,从早上上车到现在面色黝黑,一句话也不讲,全程都是裴潾自己在一边哼哼唧唧的,几次想了法子逗逗师兄啥效果也没有,搞得车里到处都是尴尬的空气。
马车颠簸了几下后慢慢停了下来,方龄熟识的递出早就准备好的金帖,确认后马车又动了起来。约摸着是进了皇城了,内宫离着也应该不远了,裴潾停止了哼唧,坐起身来抚平一路上打滚弄出来的衣服褶子,又帮着脸色依旧不善的方龄整理朝服下摆,把那墨渍又藏了藏。 方龄冷眼看着他没说话,自己又稍显僵硬的正了正衣冠。俩人挺得倍儿直,脸上都带着点紧张和期待,没办法,毕竟第一次进宫嘛。
下了马车,已经有不少人先到了,打眼一扫全是高官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身着朝服,谈笑风生。裴潾一身黑色素衣立在方龄身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像是闻到了什么异味。金殿周围都是新开的梨花,淡淡的甜香浸满每个角落,漫步其中既有阳光明媚的春意,又有白雪飘飘的冬景,叫人看了心情舒爽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目光流转了一会,瞧见梨树下的树荫里半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人来,在一片金光闪闪的朝服里显得格外扎眼。两人快步走近,那人眉目爽俊,风采高雅,半闭着眼呼吸正清浅。“老师?”方龄眉尖一颤,伸手抚上那人温凉的手腕将一道内力缓缓输入。很快,那人唇间叹出口气来,睁开眼便看到神色略显焦急的方龄和裴潾。“为师没事,放手吧。”说着拍了拍还试探着输入内力的'方龄。方龄撒开手当即冲那人行了一礼,又急又快的说道:“泉大人!您的身体不能再拖下去了!”刚刚泉大人的情况如何危险除了他谁也不知道,脉象极其微弱,如不是见他还在呼吸方龄几乎以为他死了,心脏的跳动也迟缓得不似活人,可见泉大人虚弱至极。
这句话一出口就吸引来了大片的目光,人们都在一片雪白的花影里寻找“泉大人”的身影。
左丞相泉止是个人人皆知的角色,皇帝待他如同亲兄弟般,对他的为人极为欣赏,以至于他上朝可以不穿朝服,不跪不磕头。此人才高八斗,天文地理没有一事不知,通晓古籍擅长占卜,更令人羡慕的是泉止已经年逾五十,却依旧保持着年轻的样貌,似乎不曾老去,又生得十分俊美惹得万千少女芳心暗许。泉止苦笑着拉过一边默不作声的裴潾和深知自己说错了话的方龄,身形一闪便无影无踪了,惹得一群人还在四下寻找。
黑玫瑰、白玫瑰与夜杂文随笔
当我孩童时,最恐惧的不是看见黑暗的夜,而是在夜中寻不得,奢求完全,就像光照亮所有。值我年少,试与黑暗相处,甚至沉溺于此更让我适从。如今而立,白夜随行。
黑玫瑰
那年,我从玩具大王里拆出一包种子,我很庆幸没把它吃掉,那个年纪还常常靠味觉感受世界。当我准备拆开尝尝的时候,不流告诉我,这是一包种子,但他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种子,不过我还是很肯定他说的是真的。不流比我大三岁,是我们中间最见过世面的小孩,他做过四轮的车,一个人去公共澡堂洗澡,他了解成人世界的话题,比如同村赵二老婆和哪个男人亲了……这些在我们看来这都是成人嬉戏,但他却能说的如电影般绘声绘色,好像真的一样。
回家我问母亲,她告诉我这是玫瑰种,包装上画着一朵玫瑰花。“它会长出好多好多红色的玫瑰花呢。”母亲用温柔的语调指着种子,仿佛在施某种魔法。“就栽在家门口吧!”我深信不疑,它们被赋予了生命,已然在我脑海中绽放。
我用小手帮它翻土,细致的刨挖着。仿佛每一粒土壤都能分辨,并告诉它们,要快快长大。我用最好的饮料浇灌它,半罐娃哈哈。因为它同样重要,所以理所应当要先喝一半,我如此说服自己。
我给它讲正能量的童话故事,没有悲伤的情结。或许我有些早熟,已经懵懂察言观色,为了氛围而说一些恰如其分的话。“你们要多多的开花!然后被国王的公主摘下,别刺伤她的手指,也不要带着毒汁让她死去,因为远方有个爱他的王子,答应我,别让他心碎……”
晚上洗完澡,香香的`我总是活泼的没完。母亲帮我穿衣服,我异想天开的发问,“妈妈,晚上玫瑰花会开吗?”“也许不会,晚上谁去看呢,因为小朋友们都睡着了啊!“妈妈一边帮我套袖子,一边柔声的说。“我还没睡,它会为我开的?”说着,匆忙的想往外跑。“快回来!外面这么黑,你不怕吗?”母亲在身后告诫,一边跟出了门。
我蹲在栽种地旁,仔细打量着这黑漆漆的土。“瞧,这么黑看不见吧,赶紧回来。”面对母亲的劝告,我全然不闻,只是蹲在那攒着小手。确实太黑了,我看不见它。母亲试图抱我回屋。此时的我便忍不住哭泣起来。“我要看!我要看!”蹲在地上,扭动身体。言语动作都表达了拒绝。母亲无奈的转身,去帮我寻照明的东西。或许,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多么任性的举动,比起我要吃,我要玩,我想拥有来说,只是想在黑暗里寻一眼小小的光明而已。她带来了家里煤炉起火用的一盒火柴,用它在我跟前划着,红磷细碎摩挲的燃烧,黑暗里膨胀出一团亮光。我终于看见了,花骨朵很小,还没有绽放的意思。母亲便牵着我回了屋,嘴里还呢喃着,“妈妈,我感觉它们快开了,很小很小的花,红色的……”
时荏苒而不留,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年,我们家也搬离了那个平房。尤其那些玫瑰花,不舍分别。此后的人生,每当遇到心仪的女孩,脑海中又总会想起它们。一簇的花丛,在乱石和杂草中生长,与周遭破败的景象相比显得格格不入。第一次绽放时的那抹红,如同人间灵犀的点缀。仍记得那天晚上,我拿着火柴盒再次夜探它们。月光如水,映衬黑夜。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花枝在风中摇曳。并不寂寞,万物的影仿佛都簇拥在一起,夜风摩挲着枝叶似静谧的挽歌。周围没有人家亮着灯,让梦的狂欢摇摆得更加强烈。我在花前蹲下,却看见了纯黑一般的花朵。我惊讶的点燃火柴,夜幕里迅速的膨胀出一团火光。更像是黑暗拥抱着我,挤压着我。成了夜中的焦点,万物声响瞬间都消失了。
我在黑暗中点燃了光,却因此只看到了光。看不见花和任何景物。火柴熄灭,黑色花朵又再次显现。我惊讶的站在那里,紧张的脱下裤子,对着花丛尿了一泡。孩童时代的那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黑玫瑰,在那个如此空灵纯净的夜里。
记一个嘈杂的夜杂文随笔
很容易讨厌懦弱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喝完酒从不留宿在别人家。一旦我展现出一点懦弱的样子,我都必须隐藏好,喝完酒必须是洒脱的,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
喝酒这么消遣的事都已经让我搞的.这么累了。
喝完酒我一个人躲在家里的时候,一大半时间是懦弱的,剩下的时间有可能胃疼,有可能失眠。懦弱的时候,就会成为醉酒链最底端生物,会哭。所以,换言之,我讨厌突如其来的眼泪。
所以,明天做手术的妈妈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是铁石心肠的船长。被发现了就不是偷偷的,不是偷偷的眼泪就造作又柔情。让人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C来看我,我在医院看母亲。所以,阿C在医院看我的母亲。病房里各种嘈杂的声音,想要让我去抽根烟。接下来的日子慢慢熬。
阿C躺在我的腿上睡觉,阿C可能听了我喜欢陪伴的话,所以真的来陪我了。我有一些懦弱的眼泪送给他,很开心他能来,也舍不得他走。
但是聚少离多的日子,少和多从来都不是开玩笑。
所以,凌晨三点二十二,我看着阿C戴着我的眼罩,隔壁病床的老公打着呼噜,没有盖的马桶水声一直在响,一切都那么不太好,但有阿C已经挺好了。
有一种想要一直抱着他的冲动,我太迷恋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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