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灯盏糕散文(共含12篇),欢迎阅读与收藏。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小陈ll”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灯盏糕散文
好久没回家了,看到车窗外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建筑时,心中涌起一种久别重逢之感,这是古人常诵的思乡之情吗?
这是一条老旧的温州古巷,远处的河边种着两排柳树,被雾气氤氲成一片绿色的水彩。数年前,我还与那柳树玩耍,穿梭在长长的柳枝中间,乐此不疲地跑着。然而时光就像一阵风,吹开了浓雾,从前那个奔跑的男孩一溜烟从树丛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了。
外婆在家门口朝外面望着,眉眼处尽是藏不住的笑容。当看到我们的车子开过来时,她笑得嘴角都合不拢了。车子刚停好,我就迫不及待跳下车。外婆快步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好,好,回来了就好。”
在一番嘘寒问暖之下,我们上了楼。看到厨房里的两盆东西,我不明白了――这一盆萝卜丝、肉丝和一盆稀面粉是干嘛用的?外婆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说:“一会儿给你炸灯盏糕吃。”
灯盏糕,我脑海中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了。那是多年以前,老街还浸润在旧时光里的时候,街头巷尾,总会有老人推着三轮车,卖灯盏糕、茶叶蛋。小车在巷子里穿梭,灯盏糕的香气就飘了一路。那热气滚滚的油锅,金黄酥脆的面皮,似乎都还历历在目呢
晃过神来,外婆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她先在一个大勺子里倒上一层稀面糊,再放上一层萝卜丝,填上肉丝,再用面糊将它们齐齐盖住,最后放在锅里炸。我站在外婆身边,看着锅里的灯盏糕慢慢变黄,再渐渐变得金黄,那属于灯盏糕的独特香味也是一阵比一阵浓郁。
终于出锅了,看着盘里金灿灿的灯盏糕,嘴里的'唾液急剧分泌,夹起灯盏糕就往嘴里送。
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了在多年前的一个傍晚,外婆拉着小小的我在五马街上买了一个灯盏糕。久违的灯盏糕,久违的味道。
呜,好烫!外婆及时地拿来一杯水,把脆脆的金黄边角咽下去以后,唇齿间依然留着那香味。我又吃了一大口,白萝卜丝就着脆脆边角,果然是绝配。
三下两下我就吃完了这个灯盏糕,这滋味真好啊!我的目光又锁在了还在锅里的第二个灯盏糕。
外婆见我这副馋样,说道:“好吃吧,慢点儿吃,我多炸些,没人跟你抢。”
看着盘里的灯盏糕,回家的感觉,真好。
灯盏糕作文450字
灯盏糕作文450字――灯盏糕是温州的特色小吃,当你路过卖灯盏糕的店门口时,你会被一种特别的.香味勾住,那,就是灯盏糕散发出的迷人的香味。灯盏糕是个不规则的形状,近似圆顶形。熟透后的灯盏糕是暗黄色的,香极了,几米外都能闻到香味。
热乎乎的灯盏糕尤其好吃。灯盏糕刚从油锅里夹出来,香味把你的眼珠转向灯盏糕,那又脆又酥的皮,小咬一口,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皮在牙齿的作用下发出声响,咽下去,交响曲结束,香味也不停留,接下来你当然会按耐不住再咬一口。又一口,这口比上次大,能看到糕内的萝卜丝和肉了。紧接着,一股热气从这个小孔冒了出来,这股气流中除了包含着糕皮的酥脆,还包含着肉和萝卜丝混合的香味,既爽口,又不腻,这味道好像是毒品吸引着吸毒者,很少有人能抗拒这种香气。你一定会被这股热气吸引,惹不住再往里咬一大口,一口,两口,三口,四口……很快,灯盏糕就只剩下一点了,你会更珍惜这点,放入嘴中,慢慢地,慢慢地用牙齿去弄碎它,用舌头去搅合它,最后依依不舍的吞下。
灯盏糕,温州特色的民间小吃,如果你闻到油炸的味道,那就一定要去附近找找,说不定灯盏糕就在你旁边,然后就会让你大饱口福了!
家乡的灯盏糕作文
转过街角,来到一条古朴的老街,城市的繁华和喧闹顿时被隔绝在外。我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家简陋普通的小店。
我递过去一张钞票,对那位慈祥的老婆婆说:“来一个灯盏糕。”“好嘞!”老婆婆一边回应一边娴熟地忙活了起来。只见她拿起一个比巴掌略大的铁勺子,往上面淋上一层米糊,挖了一大勺本地猪肉。加了一个黄澄澄的大蛋黄,又抓了一把白萝卜丝。接着再淋上米糊,把所有食材都妥帖地包裹住,不留任何缝隙。最后把灯盏糕放入油锅中,灯盏糕像是淘气的胖娃娃,刚碰到滚烫的油,立马就把铁勺子当成滑滑梯,一屁股跳入油锅,溅起星星点点的油。不一会儿,原本米白色的`灯盏糕在油的洗礼下变得金黄,老婆婆一勺就顺顺当当地把灯盏糕捞了起来,切上两刀,装进塑料袋里。
我一手接过热气腾腾的灯盏糕,不管三七二十一,“啊呜”一声,咬了一大口。我被烫得直跺脚,但还是口齿不清地说着好吃。一边说一边欣赏着灯盏糕,它金灿灿的,像是被悠悠的云朵遮了一些的大太阳。皮有点微焦,里边儿鼓鼓的,像挺着一个又大又圆的啤酒肚。灯盏糕的皮外酥里脆,馅儿香喷喷的。白萝卜丝新鲜爽口,本地猪肉颇有嚼劲,蛋黄柔软可口,真是人间美味呀!
吃着灯盏糕,叩开记忆之门。想起与妈妈一起争食的往事,妈妈常常因为灯盏糕与我“大动干戈”,实在是因为这美味,让人无法抵挡啊!
吃完最后一口灯盏糕,仍有一股香味弥久不散。现在的我,才知道,我对灯盏糕的喜爱,源于我对家乡的热爱,每一口都蕴含着我对家乡的深情。
【编辑点评】
文章处处在写灯盏糕的美味,金黄的颜色,可口的馅儿。短暂回忆争夺美食的往事,尽展灯盏糕的魅力。将对灯盏糕的喜爱与对家乡的深情融合,升华主题。
地方美食作文:外婆家的灯盏糕
地方美食作文:外婆家的灯盏糕浙江省温州市乐成公立寄宿学校初一(22)班 秦渝植
每当在去往外婆家的路上,总感觉鼻腔里头沁满了灯盏糕的香味。
做灯盏糕,是外婆的一个业余爱好,一有客人来访,外婆的煎锅就难以停歇。我从不买菜场卖的灯盏糕,那是一个外地人煎的,多少有一些乌焦。听外公讲,这种乌焦物有致癌成分,所以,我从来不会光顾那里,尽管听说那里的灯盏糕很好吃,名声远扬。
而外婆做的灯盏糕,看上去黄澄澄的,没什么黑色斑迹,在那一层鲜亮的脆皮里面,是一根又一根晶莹透彻的白萝卜和烧得很嫩的猪肉,偶尔还会加上这么一两只小蚕虾。小心翼翼地咬上一口,入口听得“咔哧咔哧”响,那油炸后的脆香以及白萝卜特有的香气溢满口腔,虽被烫得呼哧呼哧响,却依然不肯停一口,左手换右手不停地送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连呼:“好吃!”
这灯盏糕,真不愧是“外皮松脆,圆边酥软,内馅爽口”啊!
直到前些天,才听妈妈说,灯盏糕只有温州这一带的地方才有呢。听了之后,我心中瞬间升起了一种自豪之感:这么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还这么好吃,竟然就在我的家乡!真够荣幸的!
记得今年的大年初一,那天下着雨,因为姨妈姨夫们在后几天都没空,所以就把分岁酒在初一给摆了。按往年来看,我们一家子总是最后一个到外婆家,而今年,却是出乎意料地早,我们是第一个到的。一进门,没来得及站稳,便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灯盏糕散发出的气味,我迫不及待地冲进厨房,顺手便拿来一个,真是好吃!
听舅舅说,外婆今天一大早起来,扫地、生火、煮粥、抹锅盖,然后用肥皂洗净手脸,系紧斜襟蓝褂子上的盘布扣儿,端出昨夜已经泡好的黄豆和米,准备磨灯盏糕的浆。黄豆是外婆平日里趁着日头好拣一些饱满个大的放进保温瓶胆内保存的。米是洗了好几道的,经过一夜水的浸泡,在缸子里一直静静地躺着,散发出温润的光泽。外婆正襟坐在一盘小石磨前,用葫芦瓢舀出少许黄豆和米,轻轻地倒进磨眼里,转动磨柄,小石磨开始旋转,一圈一圈地舞蹈着,唱着欢快的歌,磨出雪白雪白的糕浆。小石磨是外公特意从外地带来的,他曾经在长沙那边做过生意。外婆用水洗净石磨,然后端了和好葱的浆进了厨房,旺旺地生起火来,等锅里的油滚了,盛满一调羹浆,铺平在锅铲里。铲不比寻常炒菜的锅铲,通体黝黑,铲把弯成上弦月的模样,连着一块圆圆的平平的黑铁板,这锅铲也是外公专门从外地带来的,很耐用,外婆用着也很是顺手。听到这儿,我对外婆的敬意油然而生……
外婆将白色的糕浆放进热油内,一趟一趟,一阵阵“哧啦啦”的脆响,瞬间胀成了一个个巴掌大的灯盏糕,圆圆的、黄黄的、鼓鼓的,漂浮在油面上。外婆老到地将它们翻个个儿,两面都呈现出金黄色,不慌不忙地用竹筷夹起,叠放在漏勺里,待油沥尽。空气中满是诱人的香味,止不住地在我们鼻子里转,我们忍不住吃了起来。
外婆一般都不上桌,给我们端上了菜之后,就坐在一旁看着我们吃。灯盏糕是一种既好吃又顶饿的东西,大米和黄豆一经水泡磨碾油炸,完全变了一种味道。外公喝了一口米酒,再美美地嚼着灯盏糕,他一口气能吃上好些个,留一嘴的油香、全脸的笑意、满腹的.厚实。看得心满意足的外婆搭手搭脚地立在门边,眼见着我们吃香了,再回去喝粥,末了将剩下的几个灯盏糕放回饭笼里,等晚上再给大家吃。
夜已深,大家都手捂肚子,向外婆道了谢,拜了年,便回家去了……在车上,从车旁的反光镜可以看得到,外婆那佝偻着的身影,在黑夜中摇摇晃晃。
我留着满口的灯盏糕香,渐渐入眠……
说真的,这外婆做的灯盏糕,难道仅是外婆特有的吗?我想,不是这样的……
(指导老师 王敏)
【西西插嘴】
对于地方美食,西西总是抱有浓厚的兴趣,读完此篇,“灯盏糕”的美味已然让西西口角生津。经过岁月积淀而成为地方特产甚至是“文化遗产”的事物,一定不仅仅味道独特,而且还有那浓浓的情寄托其中,一如作者在文末自问的那般。
做糕散文
冬天的清晨,大约五六岁那年,突然传来一阵“唉酷哒、唉酷哒”的响声,犹如一声声雷鸣,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欣喜地接收到了做糕的信号。也许日有所思,平时想糕吃想疯了,天天惦记着做糕,天天盼着过年,就迷迷糊糊地揉揉双眼,连忙问父亲:“老爸,谁家做糕了,自己家里几时做?”
“可能是外透老张家,轮到自己家里要十天后,还要再等等吧。”父亲接过话茬回答道。
“唉酷哒、唉酷哒、唉酷哒……”有节奏的旋律,清脆而又熟悉的声音,牵动了整个院落的情致,乡亲们老远就能听见稻臼捣糕的声音。在我的记忆里,稻臼是古人利用杠杆原理发明的石器之一,当开始被人操作时,稻臼枰的支点会发出“唉”的一声。而稻臼头落在松软的糕坯上,还会发出“酷”的一声响。再加上三四个人踩踏着稻臼秤,也能听到“哒”的响声。这样,一记接着一记“唉酷哒、唉酷哒”,便能合奏出一曲做糕的音符。
在家乡,过去集体生产队年代,大多有过缺粮少穿的经历,家家户户几乎是没有余粮可言的,遇上闹饥荒或青黄不接时,一年总有几天缺粮断顿。于是,有的垟下姑娘远嫁到宁溪山里,算是攀上了一门富亲。有的人家通过亲朋好友介绍,向山里人借点番莳丝,渡过饥荒的年月,等来年早稻收成后再以谷物相还。而所谓做糕,大致可分为广义和狭义。广义上的糕,指的是所有的糕,包括平时少量做点吃吃的我们管它叫“鲜糕”,早稻熟做的“早米糕”,晚稻熟做的叫“晚米榚”,也有纯大米做的“白米糕”,番莳渣+少量米粉做成黑乎乎的“番莳榚”,米糠做的叫“糠糕”等;狭义上的糕,仅指是年关做的“年糕”,俗称“水浸糕”。
有一次,晚稻收割后,父亲参加生产队的“斗五吃”,非劳动力不沾边,只不过是菜里多了点油星而已,简单地煮上大锅菜羹,加个猪肉炒大蒜或炒胡萝卜,再添个花生米,另外购些散装老(黄)酒,也就类似于集体出钱的一次聚餐。这次“斗五吃”,分给每人一株(根)“晚米糕”,父亲不敢放开肚子,借口自己胃不好,就把吃剩下的半株多“晚米糕”带了回来,让全家享用,一家人才有机会闻闻糕香,尝尝糕味。当时,人们羡慕向往参加生产队里的“斗五吃”,再说生产队也不容易,要看年成好不好,遇上粮食产量高成年好,才有机会在夏收夏种,或晚稻收割结束后搞一次。要知道,一个十足劳动力一天的分红只有二三角钱。对于做糕、吃糕的印记,早已深刻在我的'心中,一直成了儿时的牵挂。并自然而然地把我引向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勾起了尘封已久的往事。
当年,我家住在大合院里透的上方,整个道地里一百二十多号人口,共享着上间后门口右侧唯一的石稻臼。到了年底,做糕就成了乡亲们的头等大事,一般各家各户事先通气,再作统筹安排,给出做糕的时间表。除了稻臼轮流之外,还有一张二寸厚用于搓揉年糕的面床板、几个木桶饭甑等“大行头”,都作为公用资源,一家接一家使用。每年做糕,一般在立春前一个月,相对集中半个月,由于年糕需要浸泡在水里长久储存。而用立春前的水浸糕便于久存,用开春后的水浸糕容易变质发酸,产生难闻的酸气。做糕季节,上间里后门口的稻臼前非常热闹,我在家里就能听到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做糕人的咳嗽和说话声,稻臼捣糕声。尽管做糕时正值寒冬腊月,有时还会遇上雪雨天气,屋外的石头稻臼也并不怕冻,但乡亲们也为稻臼做好保暖防冻,给稻臼秤缠上一圈一圈的粗大稻草绳,以防踩踏时打滑。
前期准备就绪,“大行头”落实到位后,就进入做糕的实质性、技术性阶段,按一道一道工序循序前进。首先,淘米——将糕米在大陶缸里浸上几小时,再装进谷箩里,挑到水井边的池埠头,放到水里边洗边淘,凭经验观察米的吃水程度,达到要求就起水沥干,决定磨米加工,水份过多不便加工,出粉效率很低,甚至常要对磨盘进行清理。接着,掺米——按一定比例把糯米与晚米掺和起来,晚米掺入多少,要看糯米品种的糯性,避免用纯晚米太硬,用纯糯米又要糊了。接着,磨粉——把掺好的糕米放到石磨上加工,粉的粗细决定糕的质量,粉太粗容易开裂,不易久存,影响口感,而粉太细又不便蒸熟,还会粘饭甑布。再接着,蒸米——用大火在土灶上烧开水,大铁锅上架一木制饭甑,上口略大下口略小,便于出粉,内中底部安有活动的竹片制成蒸架,形似清朝官员的红缨帽,上尖下圆。上覆蒸布,以防止粉漏下,又能使锅中蒸汽较均匀进入木桶饭甑之中……
年糕意味着年年高升,年年丰收,年年有余。为了讨个好彩头,过年做年糕、吃年糕,就成了民间的传统习俗。我家做糕,当第一蒸糕粉被蒸炊熟时,上蒸人捧着木桶饭甑,“砰”一声把熟粉倾倒在面床板上,顿时蒸汽腾腾,香气满屋,一阵一阵飘洒在空气中。这时,烧火的老奶奶就捷足先登了,伸手摘取一小块糕花,放进小盆子里,并随手摆在土灶排烟的平台上,然后点上三支香,先敬灶师佛菩萨,当地留传着“灶师佛糕吃了快忘记”的说法,以示对灶神的恭敬。
做糕目的是为了吃糕。过去吃糕是惬意的,常常让人馋到流口水,勾起对食物最真实的欲望,但农民把糕与时令蔬菜结合起来,往往菜多糕少,先是芥菜汤糕,乌菜汤糕,大白菜汤糕,菜烘炒糕,红花草炒糕,喜欢贪甜的红糖炒糕,红糖馅糕等。由于天气转暖,浸糕的水容易变质发酸,即便是放久了,甚至吃过端午后的“水浸糕”,散发出一股浓浓酸臭味,但仍是一种美味的享受。可随着年代的变迁,时光的流逝,家乡劳动力人口锐减,失地农民越来越多,一些大铁锅的“二眼灶”、木桶饭甑、面床板、稻臼等做糕的大行头消失,各家各户买米做糕费时费力又麻烦,加上市面上年糕常年供应,做糕的习俗也渐渐淡去了。
其实,年糕寓意“年高”,小孩子吃“糕蒂头”快长,每株年糕的第一片称“糕蒂头”,谐音吉利。做年糕,我们再给予合理推想也不难发现,家乡的做糕习俗延续了一代又一代,很大程度上受传统的农耕习惯影响。一方面,当时物质条件有限,市场上的社会产品不丰富,上香祭神拜佛流行,做糕时捏些“块头蹄”(猪头替代品)、公鸡、鲤鱼等花色,充当平时供奉的替代品。另一方面,农民自种自产粮食谷物,年底做糕又是寒冬农闲季节,正好给个左邻右舍相互帮忙的理由,丰富一下农闲生活。加上年糕食用方便,不仅比较耐肚,农民吃了糕耕作干活时有劲;而且吃法多种多样,五花八门,常见有炒糕吃、汤糕吃、蒸糕吃、炸糕吃,有的放在柴火里烤着吃,也有通过膨化机膨化后当“糕干”吃等等。
想起儿时的做糕,宛如冬天里的一眼温泉,静静地流淌在浓浓的年味里,暖暖地滋润着我们的心田。虽然,做糕的物质条件已渐渐远去了我们的生活心灵,但做糕的习俗文化底蕴,却深深埋藏在我们的印记中。
甑糕散文
有几个朋友很想吃齐家坡的甑糕,其中有一个朋友说要去的话坐驴拉板车,可以感悟一下古老的乡村气息。大伙一听,有人竟把眼泪笑了出来。不过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几经周折,板车总算找到了,可拉车的毛驴却很难找到,无奈之下只好舍去驴拉板车这种古老的念想,搭乘两辆“现代”前往。
齐家坡其实离我们住的地方不是很远,十几分钟的车程就能到达。那里有一种名字很怪异的食品吸引着我们,那就是甑糕。这种食品,过去我只是听说而已,不曾见过,更谈不吃了。一下车,当地人就对着我们几个说:你们一定是来吃甑糕的。当地人的这般肯定与判断,更让我对甑糕产生了好奇。虽说到了刘家作坊已近中午,但从屋里飘出的那种独特的米香味却依然弥漫在刘家院中,给人以清香的感觉。
刘老板见这般多人进来,先是一怔,忙换了满脸笑容略带抱歉地说道:“真对不起,你们来的不是时候,甑糕早卖完了。如果赶在早上十点前,还是可以买到的……”
“一点都没有了吗?”一位朋友追问。
“甑糕在我们当地,属于早餐食品,趁热吃;吃的同时,要喝醪糟。这样的吃法才能真正感受到甑糕的香甜,才能品尝出糯米的纯正味道。”刘老板急忙给大伙解释。
“那我们走进院中,为何还能闻到甑糕的香味?”一个朋友不相信,于是追问道。
刘老板看了看大家,然后继续往下说:“甑糕的制作比较讲究,使用的米不是咱超市里的大米,而是一种糯米和江米的混合物。要求米纯米净,发霉的米不能用,用清水冲洗多遍后再浸泡两个小时,倒入锅中熬制成半熟品很稠的米粥;然后找一容器,倒入一层米粥,铺上一层涨发好的干果;再倒上一层米粥,再铺一层干果……然后放入锅中用文火慢蒸七八个小时。这些制作大都放在晚上,主要是赶在早上食用。你想想,蒸这么长的时间,香味自然就存留在空中的时间长……”说完,他笑了。
听了刘老板的介绍,不免让我想起端午节吃的粽子,其制作方法很相似,只是粽子里面加的干果没有甑糕里的品种多罢了。没有口福吃到甑糕,很遗憾。听村上的人讲,每天早上天不亮,来这里吃甑糕的人排好长的队,甚至有很多外地人开车来吃甑糕,临走还趁热带走不少,送家人、送朋友。刘家的甑糕,每天早上除了留一部分在自个家里卖给村子里的乡亲以外,大部分都送到设在南市区的一家分店。
这种特殊的地方小吃,能长久地维持下来,得到众人的认可,与它的制作方法和当地人们的饮食习惯有很大的关系。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可能就是这个道理。这种甑糕,其实就是我们传统节日端午节粽糕的'一种演变,把这种很普通的食品经过细加工,结合当地人的饮食习性,适当地加以美化,很自然地就招来了众多早上喜欢吃甜食的人群。再加上这个“甑”字的读音与地方方言的混搅,很难让人理解其中的含义。问刘老板,为何把这种食品叫甑糕?而他只是神秘地笑笑,不回答。正是人们对“甑”字的无法理解,愈发显得神秘,方使得甑糕这一地方食品在其周边地区得到人们的垂涎。吃甑糕,喝醪糟,甜而不腻,加上甑糕里面的很多干果都是一些健脾养胃的,自然受到人们的喜欢。
“甑”,有三种解释。一,古代炊具,底部有许多小孔,放在鬲上蒸食物。二,甑子(蒸米饭等的用具,略像木桶,有屉子而无底)。三,蒸馏或使物体分解用的器皿。由此可以看来这种食品名字的来源,酷似粽糕的食品用这种工具进行加工蒸熟,叫甑糕。根据这三种解释,不难看出甑字的含义,可见给这种食品起名的人是何等聪明智慧。
今天没能吃到甑糕,没有啥后悔遗憾的,好在自己住的地方离齐家坡不是很远,改天起个大早赶过来就是了……
远去的灯盏散文
“娘,我也要灯盏!”这是我8岁的元宵节,满腹委屈地对母亲喊出的话。
那时元宵节,时兴玩灯盏,就是苞谷窝头灯。节日的夜晚里,在小孩手里捧着,摇曳着微光走来走去。别家的娃都玩窝头灯,而我没有,的确觉得是件颜面扫地的事情。枯燥的夜晚,我是愤愤地在墙上抠着泥巴进入梦乡的。有一日,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母亲提出了要求。
我向母亲要灯盏的时候,母亲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好嘛!”就放下了手里的活。印象中,母亲双手是没有停歇过的,白天下地,晚上纺棉,把日子打理得密密实实。
第二天,母亲起了个大早,到村里的石磨道里碾苞谷面。母亲用温水和上苞谷面,翻动手指灵巧地塑形,在笼上蒸出窝头来。
窝头塑的是动物,常见的有鱼呀猪呀等,其上压有凹槽。到了夜晚,母亲在凹槽里盛上新榨的油,插上一绺棉线点燃。啊,这就是我的灯盏了。光明一下子让夜晚连同我的内心亮堂起来。我的'元宵之夜,一样可以和小伙伴们玩灯盏了。
窝头灯盏托在双手里,我小心地迈着步子出来玩。巷子里,孩子们真多啊,每个孩子都握着“光亮”。天气尚寒,却浑不觉冷,个个吸溜着鼻涕,游走在幸福感里。窝头灯,把昔日的阒黑赶跑,人间就灿若星汉了,这是多么美妙啊!
我的鱼形灯槽深盛油多,就燃得持久,可以完败我的同学,因此占尽风头,好不惬意!待油尽灯枯后,窝头照样可以吃,带着点植物油的清香,沁人心脾。即便窝头口感粗糙,难以下咽,然而内心澎湃的快乐还是盖过了糟糕的口感。
童年拮据得就像一道黑暗,母亲善用智慧把它擦出了亮色。元宵的灯盏,虽不华丽,也谈不上有多光明,但它是时光轴上生动的一帧画面。多年后,那一簇微光,仍固执地亮在我的精神世界里。
陕北的糕散文
糕在家乡,既是便食,也是喜食。平常食用,只当口福,重要场合,必须具备,无糕不成喜,喜则席也。所以,家乡人一年四季,到底要吃多少顿糕,谁也说不清楚。可以这么说吧,家乡的糕,伴你生,伴你终。
每到我的生日,后来又加上我孩子的生日,老妈老爸总要张罗着,吃一顿糕和粉汤,以祈祷在外地的我们平安。至于大张旗鼓地在村道,推碾逶磨轧糕面,不用问,也知道是要待人做事计,过满月,过头生儿,订婚结婚,老人庆寿,最后是老人过世。记得二搁幸爷爷殁下,他见我们,不是悲伤,而是又蹦又跳,鼓着掌说,又能吃糕糕了,又能吃糕糕了。正遇他大路过,冲屁股蛋踹了两脚,还骂了两句,没见过你这么个汤货!就是,我们也认为他是个汤货,爷爷去世,应该哭,怎能为吃个糕,就高兴得又跳又闹又拍手呢!
另外,孩子远行要吃糕,图个“飞天落地”,平安;远方亲戚来要吃糕,孩子中考、高考都要吃糕,说是“喜事临门”,高兴等等。
家乡人之所以看重糕,把它和喜事、大事联系起来,关键是,做糕的成本低,原料所需的黍、油,均是当地的特产,加工起来又简单又方便。如果谁家媳妇不会蒸糕、炸糕,那可是个不小的笑话。
府谷属于苦寒极北的晋陕蒙高原三角地带,土地贫瘠,十年九旱,作物中的大部分不适应这里的生存条件,唯独糜、黍这两样耐旱作物能顺应这里的土壤、气候,只要洒点过云雨,山梁沟峁的糜黍就能出头。所以,种糜、黍,是家家户户的首选,糜用来主食,黍用作喜庆。平常,没事务可做的人家,一般隔几年种一料黍。假如来年,家有婚丧大事计,就要专辟一二亩地,留作黍田,秋风吹起,红彤彤的黍穗迎风起舞,上下颠簸,不由人吟起“大红黍子软油糕”的诗意,想到来年喜悦的酒醉。
黍经碾磨脱壳,生成“软米”。“软米”泡水,老家人叫淘,再轻晒,入碓臼,上磨台,或捣或轧,就成为糕面。
糕面可以直接入笼,轻撒在箅子上,一层一层,撒完为止。这时,收笼合盖,温火漫热中只管蒸,等到汽圆冒出,鼻尖上没有了生面味,就算熟。女人揭盖,男人连笼布带糕一裹,提出蒸锅,翻扣入大盆,洗净的手,先入旁边的凉水碗一蘸,袖口高蹋壮实的拳头,在滚烫的面团上,不停地揣,翻起折转,手太烫,就蘸凉水冰渗一下。男人手头越用劲,女人看着越中意,和软坚劲的糕,就做成了。剩下的工序就随人愿了。爱吃枣糕,就在捏薄的素糕上,摊一层枣泥,慢慢卷起成卷,切成片,就是年轮状的枣糕。吃时,在当地产的胡麻油锅一炸,金黄酥脆骨软,热乎乎入口一咬,那个舒畅顺意解馋,不是一个“好”字能概括得完。一片糕下咽,再吸溜几口香辣滚烫的热粉汤,主家盛意笼罩的'喜悦气氛,自然就感觉到心满头满眉梢满。
老家人吃糕最讲究的,一是年节,二是做事计。过年必须有糕,好像天意一样。家家户户轧糕面,家家户户蒸糕,切糕,炸糕。这倒不是年饭就是糕,主要是方便,待客、自食皆可。一改寻常的酸菜捞饭,也增加点年节喜气。赶到正月十五过后,最后一顿糕和着粉汤上桌,意味着年节已完,要想吃糕,只能等到“二月二”的鸡蒲篮糕灯灯了。
至于婚丧大事,总领的执事单,专列有“糕、面房”,以示郑重。拣几个气壮力沉的中年男子,和中年媳妇,揣糕,点馍馍。一个事计的成功与否,体面大气等,全在这一组的运作。包括糕盘手,一盘油糕端在手,穿梭于人群席宴之间,脚底生风像抹油一样快,油嘴巴还要不停地唱道,油糕来了,亲亲们,小心油了衣裳……
尤其是婚嫁,男女主家最看重“陪妆糕”的宽厚、楞挣、色泽,八十大片软油糕,排列齐整,用两个朱漆托盘一扣,红黄彩带精巧束结。女方父母现场开盘观展,金黄铮亮耀眼,一显女婿家的殷实宽裕,和“糕、面房”的做糕手艺,更凸显女儿家的门面光辉。
红事显“糕”,白事也一样,主人吃了一辈子糕,死后,大家在吃糕中送他,就连坟寝中的长明灯碗,压灯捻的还是两片大素糕,可见糕的诱惑。
城市的酒杯和灯盏散文
三十多年前,我中专毕业从这座城市走出去的时候,城市留给我的印象是:宽阔、干净的马路,长长的公交车在马路上行走,站台旁站了很多候车的人;闹市区商业还算比较繁华,各种凭票供应的商品随处可见,有票就可购买;郊外是林立的工厂,高高的烟筒里冒着烟,说明生产正常。走近农药厂时,远远会有一股农药味飘来,甚至有些恶心。但农药是农民需要的生产资料,且经常供不应求。那时听说到农药厂当一名工人待遇不错,很是让人羡慕。可那时的城市,一到夜晚9点多钟就会归于沉寂,除了要上、下夜班的工人会从马路或坐公交车走过外,几乎看不到什么夜市,更无喝酒划拳的叫喊声。昏暗的路灯,孤零零地隐匿在大树下,居民楼里灯光微弱,深夜即使一片漆黑。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城市,也远比乡镇、农村要多彩,至少每天还可以到电影院看看电影……
没有想到命运的安排,二十年前,我重新回到这座城市。作为一名银行职员,我经历了银行经营体制的改革与变迁,也目睹了一座城市的发展和变化,而让人感受最深的莫过于城市的酒杯与灯盏了。
说到酒杯,自古以来,国人就有自己的饮酒文化,那是有酒必喝,“酒逢知己千杯少”,有酒便开怀畅饮,不醉不归,而酒杯就很重要了。自然,酒就成了人们联系工作、相互交流的工具。于是,每到傍晚,那些餐厅、酒店,甚至路边店,就成了热闹的饮酒场所。隔窗观景,酒樽交错,你来我往,酒桌上的豪饮,往往让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那微微泛红的脸,预示着下级对上级、营销者对客户的尊重,在那种的场合,不管你是不是善饮者,总要有人喝到几分醉,才会散了筵席。人在职场,身不由己。经过岁月的历练,我也由原先的不能喝酒,到现在还可以端杯喝上二两,应该算是一种进步吧!但却闹过不少笑话,有好几次,作为主人我和同事理应要陪好客人,可客人未倒己先倒,在大家喝酒兴致正浓时,忽然发现就喝了那么一点酒的我,早已不在桌上了。结果是因酒精的作用,我躺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呼呼睡着了,让主客一阵好笑。待我醒来,多有尴尬,客人知我没有酒量也就原谅了我。
其实,对于酒,我一直没有好感。有人认为喝酒可以带来快乐。但酒给我的简直就是难受和痛苦,我从未有过快乐的感觉。只是我,每到酒席上,就不知道如何推辞。作为主人,我理应要陪好客人,不好意思不喝酒;作为客人,人家的盛情好意,我不便拒绝,必须得端杯子。我想,自己的`饮酒历史大抵就是这样形成的吧!原以为有了禁酒令,特别是有了“酒驾”、“醉驾”规定之后,就会减少喝酒频率的。但有人还是禁不住劝酒,只要上桌就会就范,劝酒人总有办法让你喝上三、五两,甚至更多,大不了酒后不驾就是。所以,入夜,我们所见最多的就是酒店门前找车位很难,酒店里面行酒令很欢。无论你在哪个城市,只要走进酒店,就会见到相互劝酒的场景。而那些高档、特色酒店,更是顾客盈门,财源滚滚。也许是我生性好静,又不胜酒力,才一直害怕饮酒吧。有时就宁愿呆在家里煮点面条,也不想去赴宴请。无奈的是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开放的社会,就得面对这种饮酒的交往方式。好在现在年岁增大了,岗位变动之后,我逐渐远离了各种应酬,就少了接触酒宴的机会,人便顿觉轻松了许多。
一个城市的夜,真正美在灯盏。你看,每当夜幕落下,华灯初上,霓虹普照,流光溢彩,映照出一座城市的繁华。近几年来,随着我市城市建设的发展,万丈高楼平地起,十里长街灯盏明。特别是城市“亮化工程”,又真正让市民感受到了现代化城市的气息。而古城东门外环至小北门一段的灯光霓影,更是吸引了成群结队的人们,使古城的夜色又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置身于这样一个城市,有时我会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童话世界。记得儿时,我们最快乐的事就是在月光下游戏奔跑。那时,我们学习用的是煤油灯,出门用的是马灯,漆黑的夜里,早已安静地上床睡觉了。若不是因贪玩很快进入梦乡,还不知漫漫长夜怎样度过。每想到这些,我们真正体会到了改革开放带来的巨大变化。
我曾在自己的博客中写过,“电灯、电话”是我们儿时的梦想。如今,电话沟通了世界,而电灯则使一座城市变得金碧辉煌,夜如白昼。那么,当酒杯与灯盏相遇呢,一座城市就会成为不眠之夜。这样的夜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有酒吧,有影院,有KTV,等等,并已经成为城市人们的一种习惯。说实在的,我是不太喜欢这种生活的。你看,每到饮酒后,人们会寻找五光十色的光影,在KTV里高声一吼,那音乐声、唱和声、击掌声,交错在几平方米的歌厅里,那烟雾、汗渍味弥漫在有限的空间里……霎时,耳膜被各种高亢的声音撞击,眼睛在昏暗、流动的光影里迷蒙,而各种混合的气味却让嗅觉不适。但为了客套,你已无处可逃,只能附和着去吼上几声,为了挥发酒气,还会随着去舞动几下,跳上几曲。除此之外,我就只能躺倒在沙发上睡觉了,当然也是为了躲避再次喝酒的冲动。我实在不好说这到底是不是一种快乐呢!只是我还是会想我的电脑,和那些我能够搜寻到的一些美妙文字,我还是会想能够让自己尽快地安静下来。当然,我也更愿意远离酒杯和灯盏了。
城市的酒杯和灯盏,也许代表了这座城市的品味和特点,是一种地域文化的象征。而改革开放以来,各种文化的融合,中式的、西式的,让人们有了更多选择。拾起日子的余温,我们不妨寻思,当一个人遭遇了酒杯和灯盏,可否在酒醒时分,把心灯点亮,那样,就能少一些喧嚣、浮躁,多一点宁静、淡定。因为,城市需要品味!
琉璃灯盏柔弱的心散文
在挂满琉璃的日子里,我点着灯在街道一旁等你, 雨在我的眼角里打转,双眼迷蒙含蓄,夹杂着咸味的柠檬渐渐的远去。
我不知道雨巷处的花伞为谁开,琉璃灯盏为谁灭,去南天门的梯为谁折,滴滴答答落日情长,余晖黯然,背影留恋。
我踏过草坪,遇见你,旁边的阿猫阿狗吵吵闹闹,萦绕在我的旁边。我的影子在夜里溜走,悄悄的跟着你躲进你的书房,寻觅你藏匿的深情,淡黄的纸张散落着你幼稚的笔记,磕磕绊绊,寻寻觅觅,浓浓柔情恰是一杯未开封的咖啡,淡香里藏着暗影,暗影里忏悔着生命。
骨子里的呼吸,溜走,孤独的走在巷道里,面容憔悴惹人惋惜
当风国的的神像降临,我跪拜在你的面前,将谦卑安放,虔诚的'听着你的话语,按着你给我我的轨道前行,路途里的灯暖了,亮了。心河开了,碎了。花束醉了,累了。就连清晨里的黄莺也在暗夜里迎合着,抛弃了悔恨与无奈,留下了犹豫与忏悔。
我胸口的罪印刻在我的十字架前,静静的躺在那里。不知道是否会想起幼年我在你身旁嬉笑的样子。
言语在脚前化做碎石 的时候,我知道这肯定是上帝在我们来临之时的预备。碎石无法填满通风的沟崖风景也遮不完游人的视线,承诺做的多了便是花言巧语 而这些虚假的把戏视乎是这条小河的主流 往往会捧起它们的帆掌起它们的舵,风化它们的心揉进它们的船仓,融合成玫瑰的样子,夹杂着满满的欺骗与谎言,荒漠无法汇流成小溪,大海无法承载驼铃,当思念的风响起便知谁是真心。
我是一个过客更是一座痴心的灯塔 在海之角在预言里沉睡,无法被唤醒也无法被感知,无法去哭泣也无法去聆听,隔离带前的绿茵在骄阳下的喘息似乎残留着我的幻影,模糊而有一丝透明,至少没有套路,有的只是随心。至少没有磨灭,有的还是流星。只是不知相遇在和时,又不知和时才能离去
童年的甑糕散文
家乡的物资交流会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记忆中,并偶尔的在梦中走一遭。交流会上吃食之一甑糕便随梦而来,不时的馋我一把。流着哈喇子醒悟过来的我总是砸吧着嘴意犹未尽。唏嘘着童年的美好记忆----甑糕,也是我童年的美食天堂。
儿时的物资产品不是很丰富,孩子们的零食很有限,物资交流会上的吃食成全了我童年所有的美好回忆。甑糕便是其中之一,也是我的最爱。那时的甑糕不像现在是盛在碗里的,而是用吃雪糕的那种小棍插在上面。当我能举着小棍,吃着甜蜜的甑糕时,不仅仅是满足了味蕾的饥渴,同时也满足了我对生活的追求。那时的甑糕不像现在的甑糕材料那么丰富,色泽那么充盈。只是简单的两层,一层江米,一层红枣,轮番更替。那一层层相间的白色红色,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色彩,现在回想起来还有那种口齿留香的感觉,砸吧砸吧嘴,满齿留香,经久不息。那时的甑糕,白层的江米是那种干净的纯白。像那时的蓝天白云一样,纯粹。红枣是那种自然成熟的甜,像那时的水果一样,有自己的独特味道。咬一口。孩子乐,大人笑。人人都在神仙般的满足。不像现在,吃嘛嘛不香,大人疲,孩子累。人人都在做别人。
甑糕还是那个甑糕,但江湖却不是那个江湖。
端起一碗甑糕,看着色泽鲜明,材料丰富的甑糕,回忆起儿时的记忆。我垂涎三尺。剜起一大勺放入嘴中。甜甜的,糯糯的。我使劲的嚼着,想努力的嚼出童年的味道,等我一碗下肚时,我还是没有找到童年的感觉,摸着肚皮我有一丝失落。我知道,这不是甑糕的.错。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我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净如斯的我。变化的不是甑糕,而是我那不知满足的味蕾还有那永无止境的贪欲。
当味蕾品尝不出童年的感觉时,我失去了童年的美食,远离了现如今多姿多彩的甑糕,即使电视剧的火热又一次带热了这一美食,但却丝毫勾不起我的兴趣。我知道,童年的甑糕还在,我丢失了自己。
寻觅,找回自己,找回童年的甑糕,找回童年的感觉。找回自己纯净的生活。
这是我的信念。
蒸糕的味道散文
厨房里白雾缭绕。高压锅“突突”不停。
客厅里的我悠闲自在。看书,听音乐。还兴味盎然地上网搜索了杨艺的广场舞。
厨房里,他从晚上六点一直忙到现在。晚饭也没吃。不是被我罚在厨房,而是在做他他许久没吃的蒸糕。
他是杏子人。在老家,逢年过节,各家各户必会蒸上一锅美味的糕。金黄的糕皮诱人,夹杂着姜香味的糕点更是可以让人馋得掉下口水。于是,每年回老家,叔叔在我们返程前,必会将几块蒸糕送给我们。当然,作为正宗的杏子人,他们一家也是会做这种小吃的。虽然没有生活在老家。但老家的味道总是带在身边的。
两三斤肉,六分精,四分肥。将肉剁成糜,再分成两份做。把红薯粉末放入温水里再把肉加进去,用手搅拌,让肉与粉难舍难分,再打几个鸡蛋,把蛋黄倒出另用。将蛋清也放进,加盐,胡椒粉,再加点姜末。继续拌,得不软不硬刚好。弄好后再在蒸盘的最上面将蛋黄液均匀倒在这些糊糊的上面。上锅蒸,上大气后大约四十分钟差不多就可以了。
最香最好吃的糕就在这刚出锅的'时候,松松软软的,热气腾腾。老公切了一大块,夹了一片在筷子上,只许我咬一口,剩下的那一口他吃了。
再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他仍然夹了一块出来,还是问我吃不吃,虽然肚子早已饱,依然尝上一口。只因这味道是最幸福的。
这糕的吃法有很多,可以蒸着做早点吃,也可以做成汤,还可以煎来吃,放少许的油,煎到两面金黄。最是香了。
学着做这蒸糕也很多年了,只是总觉得每一次的都没有家乡的那样松软香滑。一直苦恼找不到原因。但还是不依不挠继续这家乡的味道的寻觅。
浙江来的妹夫每年见我们整晚这样地拿着肉呀红薯粉呀翻来覆去的,总是不以为然。不就是肉嘛,粉嘛,弄得这么复杂,味道也只如此而已。确实,酸甜苦辣咸,人生只五味。这蒸糕做法简单,口味本色。但是各家做出来的味道断然是不同的,正如每个人对幸福的体味也是不一样的。
“括n”,我认为妹夫老家的这种吃法是应该这样叫的。他们拿的也是红薯粉加藕粉之类的,先在水里泡发,再清洗几次。准备的配菜必不可少的就是笋干。这种笋干和我们湖南的干笋完全不一样,虽是大笋晒成的,但是特别的鲜嫩。再有的就是蔬菜如小白菜,脆脆的小苦菜,都切成段,不多的肉,依他们的说法是,只要是你喜欢的东东,到时候都可以往里面放。先放油,然后等水烧开的时候将清洗后的粉糊倒入锅里,快速搅拌,不停搅拌,同时加入肉类比较难熟的菜,最后再把蔬菜之类倒进去,拌好。每人一大碗。两大碗。直到你吃不下。妹夫说,过年时,无论是当博导的三哥,还是当小老总的弟弟,回到老家,最爱的就是这一顿妈妈亲手做的“括n”,这才是家的味道。
吃过以后,我明白这“羹”,其实真的也可以叫做“根”的。因为,在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份根的情结,思乡的情怀总是变成一种味道根植在每一家的餐桌上,代代地传下去。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藏匿着一只小馋猫,期待那种热泪盈眶的家乡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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