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随记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木鱼~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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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事随记散文

篇1:家事随记散文

家事随记散文

弟弟那年参军去了青海,母亲为此而老是偷偷抹泪。父亲见不得母亲这个凄惶样子。“哭什么!又不再打仗死人了!”每当父亲用这样千篇 一律的话怨怼母亲时,母亲总是背过脸去,不理父亲。母亲曾对我说,父亲一世的活络脑筋,一直希望子女能出门闯天下。母亲说的是。父亲常说:“人不能像锯子,老呆在一个地方拉扯。”父亲会些木工活,家中常备着锯子、斧头、凿子。听烦了父亲这句口头禅,而对父亲酒后偶尔叹言的酒话,我倒是绝对认可的。父亲说:如果当年奶奶不死命拦着他去当兵,他肯定能当上大官。

当年新四军攻打日伪盘踞的县城时,父亲年已九岁。骑着大马的新四军首长,将太太和襁褓中的女儿托咐给城外老乡后,便领着部队去围攻县城了。当时的父亲顽皮、好动,瞒着奶奶偷偷跑到村中乡亲家,窥看难得一见的官太太到底是长何样。结果,不着军装,反而是穿着旗袍的官太太,不但很亲近人,还抓了把糖果给父亲吃,并且还随手将小孩塞进父亲怀里,要父亲好生替她抱好女儿,她自己得去看打仗的丈夫。父亲说要跟着一起去看打仗,官太太允了。此时,县城护城河两岸已是枪声大作,敌我双方正拚得激烈……

攻城胜利后,首长要带着部队去苏北。临了,首长送了几个缴获的日本罐头和一双日本兵的黄皮鞋给父亲,并顺手摸了一把父亲乱糟糟的头发后说:“小鬼头,跟我当兵吧”。这当口,奶奶正好急匆匆的赶到跟前,说什么也不让父亲跟着部队走。首长见状,哈哈大笑道:“小鬼头还小,我是说着玩的”。话音刚落,首长便跨上大马,说了一声好生过日子后,便哒哒哒的策马而去……

多年后,父亲才知道那大官就是开国中将王必成。父亲一直怪奶奶阻拦了他去当兵;一直认为自己是块当军官的'料;一直认为此生没有多大出息,是当年没有跟着王必成走所造成的。

父亲说小东洋的皮鞋真不错,只是当年他年幼穿不了,让我四爷爷占了便宜。弟弟当兵三年后,回家来探亲。母亲笑逐颜开,父亲喝光了一瓶招远牌白酒,醉醺醺的非要让弟弟脱下军鞋让他试试。结果是弟弟的脚大,父亲的脚即使糙裂骨突,套上弟弟的解放鞋,勒紧鞋带后仍然显大。父亲悻悻地埋怨这帆布解放鞋没有当年日本人的好,但还是捏着鞋反来复去端详,眼神里流露出爱惜和羡慕的光芒。

弟弟当上军官后,穿上了黑皮鞋。那厚实宽裕牢固的军官鞋,在当时,是羡煞所有男人的。军官和士兵不同,交际能力和人脉关系不可同日而语。士兵的军装、军鞋,不到退伍回来,家里人是占不到便宜,讨得穿穿而显摆的。当了军官,路子活络了,私下里搞点军用衣鞋给家人风光风光,还是有可能的。弟弟当上营长后,回乡来探亲,送给父亲一双比自己穿的小些的军皮鞋。父亲说这鞋比当年日本的要好,是真皮真料的好鞋,穿着威风,派头十足。只是父亲自己没舍得穿,送给了我的一位堂叔。

堂叔是栽芹菜的好手。当年在自留地里持弄白芹,过年时能卖不少钱。我那时在苏州念书,生活费用常常是由父亲出面,向堂叔借了后邮寄给我的。值到姐姐比我早两年大学毕业工作后,钱才慢慢还堂叔。堂叔平时总是说不急用,不要急着还的。其实,当年堂叔翻建房子,迎娶儿媳妇时,借了邻村上下几户人家的钱,揽了不少亏空。母亲常说族里的几个堂叔都是好人,我和姐姐念书时,他们没少帮衬。弟弟部队转业时,带了不少军装回来,每个堂叔送了一件。当然,还留了一件给父亲。父亲曾常常穿着四个兜子的旧军装上闹市、窝茶馆,一副克制不住的洋洋得意派头。

曾记得有年,二堂兄的内弟于市属企业里下岗了。这在当时算是正常的事儿,但父亲却很窝火。父亲认为他是个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立了三等功的有功军人,单位不应该随便把他辞了。父亲信兴十足地给我弟弟打电话,要求这个当了“大官”的儿子管一管。弟弟回话说自己已经不在部队,即使还在部队,也管不了这事。父亲骂了弟弟一句“怂包蛋”后,“啪”一声重重挂了电话筒。既而,父亲又打电话给我姐姐,希望姐姐帮忙说道说道。姐姐回答父亲,说这是国家政策规定,是形势所为,任何人也不能阻挡改革的潮流。“哎呀,你这丫头,当个芝麻官科主任,一套一套的官腔调倒不少啊……”父亲照例气鼓鼓地撂下电话,续骂了一句:“日他娘的!”

此事让父亲寢食不安,明日过来,我突然接到父亲的来电。电话中,父亲先是说原本不想找我,只是没得办法了。父亲好生同我诉说了一番,言语中充满了无奈。父亲说二堂兄一家对我不薄,我读书时,二堂嫂还帮我织过一件开司米毛衣送上门呢。这些我当然记得,并常常为此而感叹亲情之重。父亲还说晓得我的脾气倔,不善于打交道求人,但人总得记着人家的好吧!能帮人还是得帮的。父亲还说我以前坐过为公室,认识当官的不少,料定我能帮得上这个忙。我听父亲在电话里唠叨了半天,没有立即应诺他,只是说让我问问再说。父亲以为求救有望,自然是喜滋滋的挂了电话。

对于这事,我赞同姐姐的观点,只是有些反感她如此说教、盛气凌人般的腔调。不日,我回电话给父亲,说二堂兄内弟的事,我打电话问了,下岗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政府对有功之臣会照顾好的,你不用操心了。其实,这些话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和臆断,我根本没有问过他人,包括在老家执政的从前同事。父亲当然是误解了我话语中的“照顾”二字,以为是经过我的帮忙,二堂兄的内弟肯定会另有一个好工作了。我记得父亲当时是笑呵呵地挂上电话的,电话挂之前,还不忘嘱咐我在外注意身体,空了早些回家来,说我母亲老念叨着我的。

知道二堂兄的内弟下岗后,我曾打电话给二堂兄,说他内弟如果愿意来我这里做事,我定会好生待他的。二堂兄回答说:内弟和一个战友在政府扶持下,合伙在旅游区里开起了饭店,生意还挺好的呢。父亲知道二堂兄的内弟工作有了,过得很安妥,自然十分高兴。只是我自己因为没能帮上什么忙,常常怀揣内疚。

一年回老家小憩,言间和父亲说起这事,我坦言没有帮上二堂兄内弟一点点的忙,根本没有找过人帮忙打招呼。原本以为父亲会发火责怪我,没想到老父亲年老却不糊涂。父亲说:“你们姐弟仨,在外头做人、做事,已经很不得了了!祖宗有了脸面,我当老子的也跟着出风头。我和你娘不指望你三个再去挣什么上面了,能安安稳稳的做好人、做好事,最好不过了!”

父亲的身子和气色都衰老了,没有雄鹰展翅、志在千里的脾气了。然而,父亲还是我们的父亲,一个心态平和的慈祥老头。就像母亲永远是时时牵挂着我们的生身母亲一样,在我们这些儿女心里,俩老将与日月同辉,永不会苍老!

篇2:随记散文

随记散文

现在人们总爱抱怨,发牢骚,感慨生活中不如意事有十之八九,可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总能发现并享受生活中的小幸福。

不需要有多么好笑的事情发生,但我还是夸张的笑了,眼睛在脸上成了一道细缝,心中好像被塞了一个正在膨胀的气球,满足的想要飞起来。不管是微风摇摆着的春花灿烂地摇曳;还是在等车间隙暮春粘稠的风悄悄熏过脸颊,带来阵阵温暖的气息在鼻尖缭绕;抑或只是明媚的阳光打照在对面居民楼古色古香的红砖上,富有生机而又朴实无华……这些,都是令人感到愉悦幸福的事儿。

在温暖的仲春的午后,在被点点新雨浇灌出的洁净空气中,泡一杯热气氤氲的清茶,信手翻开一本小说,一个下午的光阴,便在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中消逝。待合上书,站起来伸个懒腰时,却蓦然发现,已是夕阳西下,暮色正好。这,也是让我感到幸福的事。

考试过后,在阴霾的上午怀着哀伤的心情掩上房门。在木地板上坐下,放空了烦乱的思绪,静听那凛冽的秋雨刮过窗户的细微的声响,还有那汽车急速驶过被雨水洗涮的还有些潮湿的柏油马路的声音。在那段时间里,将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都扫出脑海,让心灵重回一片原始的寂静,没有无尽的竞争与攀比,有的只是我所感受到的真实的愉悦。担当我再次睁开眼,坐到书桌前,我便有了勇气,去面对那些挫折困难——或许在很多年后,当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已成为过眼烟云,那时我再回想起这段难忘的青春的时光,那种莫名的满足感会悄悄爬上心头,告诉我那都是幸福的事。

翻相册时意外发现的一张珍贵的合影;看书时看到了一段清丽难忘的文字;偶然听到的不知名的乐曲;甚至只是想到“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霸气,还有“孤舟浪起,梦携西子”的得意与秀美,就足以让我感到幸福。

《红楼梦》里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段,就是黛玉葬花。那是怎样心地善良,多愁善感的女子啊,才会有同情落花的心境!只不过,在我眼中,与其埋葬落花徒增伤感之情,不若在初秋时节看着湛蓝的天空下卷起的飞檐,愉快的等待来年的花开。

看过花开花落,看过云卷云舒,微风吹过,落笔于纸上,在青春韶光中愉快地品味人生须臾,生活中处处都有小幸福,等待着你去歆享。

篇3: 随记散文

随记一则散文

傍晚,盛夏里,在山风的吹拂下,逐渐散去阵阵燥热,留下沁人心脾的微微的余香。

来到项目已近两年,每每下班之余,便走上项目部后面一条蜿蜒的乡间小道。这里,可以看到纵横的沟壑里交叉的枝桠、裸露的黄土渐渐染上绿意、沁上杏花香;可以看到乡民在苹果园剪枝修杈、除草疏果,路旁的黄花菜随着一场场或是朦胧细雨、或是疾风骤雨逐渐抽条、打上绿色的花苞。迎风招展的向日葵旁边,小奶狗因为我们的路过发出急促的叫声,麦田由绿转黄,荡漾出阵阵麦浪;油菜花经过一段花期,结出一串串沉甸甸的油菜籽,满枝桠的黄里透红的小野杏儿随着谷风颤颤巍巍地摇曳着,苹果园里,红彤彤的苹果掩映在绿叶,一张张黝黑的面孔,满是收获的喜悦。倏尔一阵沉寂里,映入眼帘的满是银装素裹,伴着山里不知名的小鸟阵阵的叫声,开启四季的轮回。

走在这乡间小道上,一天的疲惫被风带向远方,目之所及处,是更远的山,更辽阔的天际。走在这乡间小道上,平时急促的步伐在一点点儿变慢,于是这条熟悉的路又变得格外不同起来,仿佛是在探险,发现了一棵平时未曾注意到的桑葚树、一种不知名的野花、一颗奇形怪状的石头,惊奇与赞叹,充斥了整个散步的过程。走在这乡间小道上也不总是满足的,有时也会拐进一个未知的狭窄的岔道上,像是在探索一个新世界,从陡峭的小路顺势而下,路旁有废弃的窑洞。驻足心里揣测这户老乡或是在其他地方有了更好的住处才将这处窑洞废弃,或是这地方在雨水的`冲刷下有垮塌的危险已搬至上面重新安家,想象力得到充分发挥便继续行走,直至走到下面的田地里探索才到此结束。

这乡间小道从不属于某个人或是某个群体的,它慷慨地接纳每个造访它的人,或是忙碌的乡民,踏着它奔波在农田里、果园里;或是与它相邻的人家家户里的孩童,无忧无虑地追逐打闹;或是过路人匆匆忙忙地来,匆匆忙忙地走;亦或是像我们这样的访客,将下班后的闲暇时间尽付与此,尽情地好奇着、欣赏着它的绰约身姿。

天空盈蓝清透,小道蜿蜒曲折,我们踏过四季,看风景依旧。苹果园里,掩映着乡民的笑颜,乡间小道上,曾经追逐的孩童成为背着书包的小小少年少女,带着希望与憧憬踏入学校。我们由衷地喜悦着、期盼着,将甜永高速作为我们离去前的礼物,铺就甘肃腾飞之路。

篇4: 散文随记

散文随记

刮风的季节

没有风的日子,我内心感觉闷热。有时发呆地望着窗外那棵不知道树种的树子,它一年四季绿油油,但排解不了我灵魂深处的孤寂。刮风多少与季节无关,与童年一段记忆却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

儿时,我住的是侗家吊脚楼,一到刮风的季节,半夜经常被怒吼的狂风惊醒。雨夜,风不停地拍打着那扇不够结实的窗户,玻璃断断续续地在与铁钉摩擦中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我把光头深深地藏进被窝里,不知不觉中又返入了梦乡。

天发亮了,我憋了一夜的尿,急不可待地出去解决。一夜的狂风,把我家那歪歪斜斜的牛圈吹倒了,那头勤劳的老黄牛被雨淋湿了一身,不断甩着尾巴聚精会神地吃着嫩嫩的小草。看着它鼓鼓的肚皮,断定它出来很久了。看模样,黄牛没有一点怨言,“屋子”被风吹倒了,不会怪恨主人不够关心它。到了农忙的季节,老黄牛依然一丝不苟地干活。

后来,黄牛老了,不能犁田了,父亲便喊人来牵走。买主看到瘦弱的黄牛,不断压价钱。父亲无奈,只能廉价卖了。老黄牛与买主是第一次见面,但它很听话,乖乖地跟着陌生人走了。

我和老黄牛一起长大,年复一年,都是我放它上山吃草;不放牛的季节,也是我端水给它喝、喂它草。老黄牛的离去,我内心隐隐的酸痛。习惯了抚摸黄牛的双角,习惯了骑在牛背上幻想驰骋疆场,习惯了黄牛陪伴的日日夜夜,却无法习惯如此的结局。

老黄牛短暂的一生,总是很听话:从来不偷人家的庄稼吃,放到坡上晚了,自己回家,犁田百分之百的投入;临了,还是一声不吭地走了。它不是不明白此去的结局,但它无能为力,反抗,有用么?还是听天由命吧。

老黄牛被买走的第一个晚上,狂风又袭来了,大大小小的雨点滴到窗沿上,发出悲凉的声音。我彻夜无眠,老黄牛此刻到哪?它有躲雨的地方么?我脑海里不断地呈现出黄牛庞大的身影。

一位慈祥的老人牵着老黄牛从空中徐徐飞来,把黄牛关进圈里,我来不及向老人道声谢谢,他就飞走了。我急忙地冲进牛圈里,抱住黄牛的头,泣不成声,黄牛还是乖巧地摇着尾巴,若无其事地吃稻草,我感觉到它瘦了很多,准备找镰刀去割草。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回荡:“宝宝,起来放牛了,太阳上山了。”原来我是在梦里,梦醒了,心情依然沉闷。

老黄牛不会回来了,它要去另外一个世界里去生活…… 如今,家里有了牢固的牛圈,遇到刮风的季节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可是圈里的牛都不怎么听话,劳动懒散,且经常偷吃邻居家种的大白菜。

我内心突然有个疑问:再听话、再有灵性的牛,为何人们都不会把它们当成宠物来养,难道这就是牛的命运么?

麦浪滚滚

麦子熟了,生产队的大喇叭里放着郭兰英唱的“麦浪滚滚闪金光……”,喜悦激昂的歌声在金灿灿的麦田上空回荡,这是农民的节日。家里把平时舍不得吃的白面拿出来蒸馍烙饼,社员们都吃的饱饱的,拿着磨得铮亮的镰刀走向麦田,那架势不亚于要去冲锋陷阵的士兵,干硬的麦芒像针一样把裸露的胳膊划得一道一道的血印子,汗侵到里面杀的特别疼,拿镰刀的手尽管长了老茧,还是磨得起了水泡,腰疼的跟断了一样直不起来,三四十度的干热天气一干就是几天,臂膀被太阳烤的直冒油,脸被晒得黝黑黝黑的,汗水不停地滴进烫脚的土里,流到嘴里,咸咸的。尽管割麦很累很累,但心里还是被丰收的喜悦撩泼的十分激情,看着麦场上那一堆堆金黄的麦粒,那种踏实放心的感觉便油然而生,那粗声大气的说笑声是那样开心爽朗,好像要把积压在心头一年的酸辛劳累都一下子笑没似地。

那个年代的麦收已成为故事,今年春天小麦受了冻害,返青晚、分蘖少,起初以为会减产,但由于后期管理的好,肥、水、药跟的上,麦情有很大好转,亩穗数、穗粒数、千粒重已接近去年,估计还会是丰收。以前一亩地也就是六七百斤现在亩产一千多斤,而且麦收也简单了,收割机轰隆隆一过,金黄色的麦粒就出来了。割麦的镰刀,打麦场上的碌碡早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现在种地不但不用交公粮交农业税,国家还给补贴,惠农政策一项接一项,农民的日子渐渐好起来。泱泱大国,四分之三是农民啊,只有农民富了,国家才能真的富强。现在真的是像丰收歌里唱的那样“社员人人心欢畅”啦。

来这座城市已经很多年了,但是每年都要到郊区去看几次麦子地,孩子们总是十分诧异,可他们怎么会理解一个农民的儿子对生他养他充满童年梦幻的'麦田的那份感情,每当走近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时,都会被那波澜壮阔的情景所震撼,那激动的心潮也像随风起舞的麦浪一样起伏滚动着,那震天动地的收割机的轰鸣,那拉着新麦奔跑在乡间柏油路上拖拉机,构成了一幅现代农业的壮美画面。现在虽然成了城里人,但依然对那从绿油油到金灿灿麦田情有独钟,离不开放不下,那里面有着我太多太多的梦,太多太多的故事,当年麦田里弯腰割麦的背影,倚着麦垛看天上牛郎织女的想入非非,打麦场里疯跑着捉迷藏的伙伴,依然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留恋。

上小学的时候记得有一篇课文叫“十粒米一条命”,说的是旧社会孩子跟着父亲给地主交租子,掉在地上一些米粒,孩子捡起来想拿回家,被地主老财发现,一脚把孩子踢死了,小手里仅仅拿着十个米粒。每当我想起这个悲惨故事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现在的孩子能懂得农民的苦难,懂得粮食的珍贵。现在我还是教育孩子们,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做什么工作,都不能看不起农民,不能忘记农民。我那勤劳善良朴实的父老乡亲、那生我养我充满梦幻的麦子地啊,成了我一生的牵挂。

今夜繁星点点,为自己点亮心灯

早晨,随手在废纸划下夜晚两个字。夜晚果真一个人走在路上,只有那只小狗狗紧跟着,――一个人的疯狂,在今夜,摸黑走过寨子……

默念每一位逝去了的亲人,保佑着!路不再静得让人心里发颤,也没有听见一点点令人恐怖的声音,这个夜晚平常普通得就象从这个寨子到那个寨子串门,只是没有火把,更没有手电筒照亮坑坑洼洼的路,只有我、小狗狗,悄悄溜进长夜!

一路走一路张望。脚步踏过夜空!闻,风传来夜晚特有的清香!看,路被夜色涂抹成淡淡的灰白!不清楚“永远到底有多远”两边的树影和着雾雨,压成点点寒露,滴滴洒洒抖落一身的尘嚣,整个人清醒爽快得似风中的精灵,说不清是人融为夜的一体,还是夜融为人的一体。

以往的岁月,也走过很多这样的夜晚,只是路没有这样长,夜没有这样深,这一方有朴朴素素的大哥大嫂、大婶大叔、大爷大妈热热闹闹的围着,那一方有一个灯光等待着、温暖着。

走累了、倦了,敲开路边的门,躺在某个寨子某个农户家的旧沙发上,朦胧中好似睡去!可怜,另一头的小孩儿,分了一床薄被给我,夜,寒宵入骨,他冷,我也冷。心总不忍,轻轻起来,加被给小孩儿,悄悄溜出寨子,转过了一道弯,又转过一道弯。

突然想起,幼年时看过的一本书:一个失去父母的女孩,寄养在一家农户,在圣诞节的深夜里被养母赶出来到森林中的水井打水,黑漆漆的林间小路,传来各种令人发楚的声音,沉重的水桶,沉沉压在小女孩心上,惊惶惶、小心心的走着,突然水桶一轻,一个慈祥的老者和她一起提起了水桶,小女孩子的人生从此有了改变……

想到这儿,我左看右看,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没有遇到一个人,也没有遇上传说中的鬼,更没有“丝竹物语”里的任何奇迹出现,除了路,便是夜,除了雾便是露,只遇到一堆路边守夜渔的农夫烧过的火炭,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悠然回想那个夜晚竟不带一丝悲怆!

秋风从村庄吹过

村庄的风,鲜嫩、翠绿、水灵地打开了太阳和月亮的情话。

温柔或甜蜜,都是风从山地到犁沟,从老屋到果树、庄稼、镰刀和泥土的爱情,悄声诉说着绵长的岁月……

叮当作响,一串葡萄甚至可以摇响村庄紫色的铃铛,摇醒感动心灵的一些辞章。

季节从没有将秋天搬走,阳光也没褪去它的光芒。

我看到柔韧的黄土地,山坡上的红高粱、野菊花和树上的果子,很亲切,也很善良。

我开始地对它们自言自语,是有感于它们对村庄和黄土的恋情。同时我十分羡慕它们自由自在地洗尽了所有的忧伤。

一旦咂摸到它们的味道,我就领会了整个生命的语言。

秋风的魔方把黄土地上草的颜色掳得由深到浅。我的脚下的这双布鞋,许多年了,没有沾过泥土青草的味道了。可牛羊的体温在草圈里弥漫,像洋芋烤熟的味道。

此时,那些草的光泽吹入眼中,一会儿让我明亮,一会儿又叫我晕眩。

金秋的馨香如村庄的一声鸟,或一盏灯,令我久久仰望……

我田间的村妹,眼盈秋水,弯腰记下自己的年龄,你逆着目光递来的又是什么?

一缕秋风对于田野,是最寻常不过的事物。它把拔节扬穗的权力让给庄稼,把心灵的美好献给丰收。

就连鸟翅、辞句、星光与渴望,被一缕风吹过来,又吹过去,梳理着季节更迭中熟透的田野,让村庄的平凡、深刻、精彩穿过山坡、堤坝与河水,像梦中的牛羊痴迷于缀满露珠与花瓣的草地,并让坚定而有力的翅膀布满爱的天空。

或许,秋风要带走许多事物。

那些枯萎的花朵、葡萄架下的酒香和几乎遗忘的乳名。但我必须穿越老屋檐下的忠贞和秘密,不让秋风擦去所有的痕迹。

只要村庄一炷一炷的炊烟,没有被岁月飞舞的镰刀砍倒,村庄就有生命的歌唱和爱情。

朦胧的村落

这是一个古老而陈旧的村落,人们大都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耕作习俗。用其及其微薄的收入供养着一家人的生活。

前几年,这里的村心街道是一条乡村土路,现如今铺上了平整光滑的柏油。村和村之间都相互贯通着,出行的人们变得方便快捷起来,女人和孩子们更是高兴至极--------可以穿的干净漂亮些了,似乎有点城市里洁净悠闲的舒适感觉。然而,由于改造的原因,路两旁浓郁葱茏的参天白杨已不见了往日的踪影,变成了一束束幼小树苗。乍一回家,似乎是在去往乡镇的路上,总有一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夏天到了,茂密浓郁的树木把果园紧紧地围在里面,沙枣花的清香随风飘荡,沁人心脾;布谷鸟清脆悠扬的歌喉,唱开了含苞待放的花蕾;涓涓泉流滋润着这片沃土。

靠村的北面有一口浅水井,旁边有棵弯腰老柳树,虽然井已干枯,但树的枝叶依然翠绿茂盛。下午三点钟是夏季到来时这儿最炎热的时候。不知是人岁数大了,还是瞌睡少的原因,总会看到三五个人围坐在这里,一起打牌聊天乘凉,有时也会有年轻人介入进去,不过更多的年轻人还是喜欢在商店门前的石桌上,一边斗地主;一边喝啤酒;一边唠着磕儿。一阵凉风吹过,让人心旷神怡。但也有少许好静的人,则是躺在阴凉的家中享受着梦境。

秋天到了,丰硕的果实:红的。白的。紫的---------坠折了枝,压塌了棚架。上足了糖,甜的就像蜜。吸引着一批又一批前来订货的客商。随着市场行情的不断看好,农产品有着极其良好的销售渠道,人们的日子也就富裕起来。于是乎,有钱的人开始买房。买车,也彷着K歌上网了……说那叫时尚。更是有的女人则是把自己装扮的得更加妖艳,本就很黑的脸上,总是涂上一层又一层的粉霜,看上去就像戴了面具的假人,舞动的猫步也显得那样的僵硬和呆板,有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来这买地的人很多,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操着不同的方言,开着不同的车,看上去都很阔绰,我们在一起辛勤耕耘,见面都很客气,他们大都在自己的田园地头修上一间可供作息的小房,虽然没有电,只有蜡烛的柔光,但这宁静和谐的田园生活却让他们倍感到无比地幸福和快乐。这里没有鄙视和嘲讽,只有友善和团结。

冬天到了,万物都变得那么的萧条冷落,疾驰的汽车将飘落的树叶用力地掷向两边,呼啸的寒风,夹杂着零碎的雪花飘落到我的脸上,内心无比凄凉。抬头望去往日繁华喧嚣的路上,如今已被寂静和冷漠完全占有,似乎这里的人们都被蒸发了一样。我喃喃自语‘难道是怕冷不愿出来,还是……’哦,似乎明白了,难怪前几天,这儿就像过年一样;杀猪。宰牛。宰羊,还有人在放炮,大包小包的,原来他们都进城回到自己的另一个家了,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享受”吧!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很潮流。当然也更不甘心面前的孤独和寂寞,于是我也试着进了城,来到位于市区的朋友家里。这是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装修得很好,虽然家什不算华丽,但整体素雅温馨,总能让人在不凡的气质中找到一点高贵来。他有一个上初中的孩子,学习很好,也很有礼貌。他的微笑似乎肯定了我的存在,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这晚我享受了一顿最丰盛的晚宴,喝足了酒,朋友有帮我申请了QQ号,从此在网络这个虚拟世界里也有了我的昵称和空间。我似乎进入了那飘渺梦幻般的时代里,无限地畅游遐想。

三九天气,温度很低,由于没有下过大雪,所以显得特别的干冷,而此时楼房的供暖就像夏天一样,闷得让人透不过起来,只有打开窗户才能适应这样的环境。舒适柔软的席梦思带我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一阵欢快的豫剧板调夹杂着美妙的轻音乐旋律把我惊醒,是梦境还是现实?透过窗,俯身望去,映着明亮的的路灯,隐约看到不远的草坪上有一个健身场,那里已聚结了好多人,男女老少,声音就是从哪里飘来的,他们在以不同的方式晨练着,我很好奇,觉得他们舞动的身姿很优美,于是便来到他们中间,学着练了起来。突然,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问我“小伙子,刚来的吧”?“嗯”我微笑地向她点头示意,我想可能是我的动作过于生疏吧。他说话的底气很足,看上去十分饱满,灿烂的容颜只有在乡下年轻人的身上才能找得到。“你这样天天练,不觉得累吗”?我不解的问他,“习惯了就好了,生命在于运动,美好的生活都是因为健康的存在才变得富有”。他爽朗地回答说。是的,健康才是一生最宝贵的财富;而财富却买不来一生的健康。我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来,人的贪婪是从享乐开始的,勤奋才能换来幸福。于是,我回到了乡下,便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历练。

这天,我起得很早,一轮明月静静地挂在天上,满天星星点缀着浩瀚的宇宙。

宁静的村落异常寂静…

听,雄鸡已开始了他的啼鸣……

我给书洗脸

那些老书,蜷缩墙隅,岁月流逝,蒙尘纳垢。

今天,回到我丈人家,突然发现,一大摞书,孤独而凄凉地看着我。

随手捡起一本,看了看封面,赫然入眼的,是两个曾经照亮过我的眼睛的字:《星星》。

哦,居然是一本诗刊,看一看期号,很遥远了,1992年第二期。

头脑中突然就有了一点酸楚,有了一丝留恋,有了一份愧疚,也有了一缕温暖。

二十多年前,这些装帧并不精美,但是那些散发着油墨芳香的诗行,丰富了我枯燥的时光,陪伴我走过了许多不眠的长夜。

再一翻,一下子翻出了八九十本书。在这些灰暗的册子中,有《贡嘎山》《诗刊》《星星诗刊》《小说月报》《散文》《人民文学》,只是,他们都布满了灰尘,甚至有了屋角漏雨的污渍,散发着一些霉味。

我几乎忘记了它们的存在。离开盐水小学已经十六年了,这十六年来,忙忙碌碌于生活,忙忙碌碌于教学,忙忙碌碌于自考,忙忙碌碌于无聊。他们,就那样,孤独地蜷缩在墙角,阳光照不到,春风吹不到,鸟声听不到。经常,半夜,有调皮的耗子从它们身上跳过,甚至对它们撕咬。它们,无聊又无奈地忍受了我的疏远,接受了我的背叛,却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时光就在那种沉默寂静中流逝,流逝成麻将桌上曾经的酣战,流逝成饭桌上曾经的酒醉,流逝成电视机前曾经的欢笑。那些书,看着我绝情的背影,渐行渐远的脚步,不知道,是否曾经流过多少泪滴,充满伤感。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我该怎么办?

突然之间,我心底一酸,眼眶竟然觉得湿湿润润。

我找来洗脸盆,找来一张干净的毛巾。妻问我干什么?我说我要给我的书洗脸。

妻说,神经病,是不是疯了?

我默默不言,把这近百本书摆上桌子,开始给它们洗脸。

这本是《星星》,我把封面的灰尘轻轻用湿毛巾擦去。顷刻之间,我发现他竟然有了一丝光彩;再把字迹擦亮,恍惚之间,它仿佛已经闪亮在天上。哦,书脊太黑,我慢慢轻轻地擦,一下子,污垢没有了,它竟然是当初那么娇美。

洗干净了,我把它拿在手中端详。嗯,不错,它在我的面前露出了笑脸。一下子仿佛回到二十年前,我还是学生的那些夜晚,就是他,每天每夜挤满我梦想的花园。许多不眠的长夜,我读着那些诗句,盼望着未来鲜花灿烂。然而,二十年后,竟然把他放在了一边。

那本是《贡嘎山》,如法炮制,嗯,不错,一会儿,雪山又巍峨在我的面前。

是的,它本身就风光无限。

也是在刚工作的头几年,蜗居山村小学破旧的教室里。每夜,烛光摇曳,正是雪山上圣洁的光辉,让我寂寞的灵魂缺少了孤单。

哦,还有《散文》,洗干净了它的脏脸,它居然是一个小清新。

在那些没有月亮的夜晚,是她,陪伴我窃窃细语,让我在深夜笔耕不断。

一本,一本,又一本,我洗得很仔细,因为我怕弄破了他们的脸。洗了一个多小时后,近百本书又在我的面前,变得可爱。他们虽然像人一样,免不了有沧桑,有皱纹,有挥之不去的老态,但是,我依然决定,把它们带走,带到我的身边,带进我的生活里去。

从此,这些书籍,站在书架,立在床头,年年岁岁,春夏秋冬,伴我左右。

伴我左右,温暖我的记忆,滋润我的生活,照亮我的未来!

这时候,我觉得这些老书正像许许多多旧情往事,在我们越来越远离书香的今天,重新回味,总会唤起许许多多的温馨和感悟!

篇5:家事优美散文

家事优美散文

婆家的事也是家事。

说是家事,其实就是公公的事。公公一生争强好胜,从不轻易服人。公公略识些字,在村里当过民办教师,故而常以“文化人”自居。可是在那个生活艰苦的年代,仅靠民办老师的那点微薄的工资,哪里能支撑一个家?所以,这民办教师的工作公公没干多久就不干了。常听老公说,因为孩子多,他小时候家里条件又不太好,为了支撑这个家,公公年轻时吃了不少苦:磨过豆腐,扫过盐土,还当过走街串巷的小货郎……一家人在公公的带领下辛勤劳作,硬是盖起了村里第一座“两层小楼”(那时候的楼房,其实就是高一点的瓦房)。

后来,凭着“文化人”的资格,公公当上了生产队长。大姐说,也就自从当了这个生产队长,曾经很能干的公公一天天的懒惰起来。我嫁到他家时,公公已经是家里一个好吃懒做又固执不化的人人嫌了!——尽管在村里他还算一个比较世面的人物。

清楚地记得,我结婚那年的夏天,我那个刚刚十九岁的小叔子就因为忍受不了公公的粗暴偏执蛮不讲理,一气之下喝了农药不治而亡。自此,一家人对公公的厌烦积怨简直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小叔子的离世,家里人的埋怨,不但没有让公公反省,他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谁也不顾,唯我独尊。不过,在家里人眼里混世魔王一般的公公却很注意自己在街坊四邻中的“威信”,他始终没忘自己曾经是生产队长,还当过老师,是“名副其实”的文化人。也正因为如此,在家里不可一世的他,却从来不对我高声大气,而且每每遇事时对我的意见一向表示赞同。

不知道什么原因,前几年公公忽然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养鸽子,应该说简直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方圆数百里,一旦听说哪里有名鸽,必定前往,不惜重金收买。公公只买不卖,没过两年,家里就成了鸽子的世界。不知道的以为他真是养鸽子的行家,其实他纯粹是滥竽充数。——他常常盲目地参加赛鸽:先是不假思索不管三七地给人家汇去几千元的参赛费,然后将二三十只两三千块一只的鸽子放出去参赛,结果往往是不但没有得到参赛结果,而且使二三十只名鸽不知去向,所剩无几。所以我们都不主张他这样毫无节制地滥养。

因为鸽子,原本还算厚实的家底儿,短短几年也因为鸽子开始接近贫困线;因为鸽子,夏天鸽粪臭气熏天,弄得四邻“怨声载道”。这样一来,不但我们自家人就连亲戚朋友街坊四邻都竭力劝说他有爱好不错,但要注意适可而止。可是,不管是谁,只要一提这事儿,说轻了公公听而不闻,再说他便会火冒三丈。

对于公公的固执己见,婆婆和老公他们姊妹几个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有多余的钱买更多的鸽子。公公和婆婆及子女间的关系也便一直不怎么融洽。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了好几年。

三年前五月的一天,正在街上与人闲谈的公公突然晕倒,虽然大哥他们及时送公公去医院治疗,但依然没能使公公痊愈。从此,曾经极其霸气强势的公公成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重度瘫子。如今生活不能自理的'公公,昔日里的霸气强势一下子荡然无存。可以想象他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而自打公公患病以来,让我感触最深的是:亲情,血浓于水的亲情。——尽管之前老公他们姊妹几个那么讨厌公公,可这一病,他的每一个孩子都能悉心地床前尽孝。婆婆更是不离左右地全心全意照顾他。而曾经唯我独尊的公公如今是看见子女们就泪流满面、含混不清地呜呜。我想,他这不仅仅是因为病痛,更多的是因为承受不了这个心理落差,也有对自己过往的追悔。

可是,即便有家人的悉心照料,三个星期前,公公的病情还是恶化了——他突然神志不清,连饭都不吃了。大哥连忙打电话给老公,哥俩立刻将公公再一次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公公新增了冠心病、高血压、脑血管几乎全部堵塞。去医院,看见人事不省的公公脸上、胸口满是各种管子,就连吃饭都靠插胃管了!

一天到晚的输水,老公他们姊妹几个轮流照顾。二十多天过去了,公公好容易有了意识,知道睁眼看人了,但是依然靠插胃管吃饭。今天,老公从医院回来,说医生通知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这就是说,今后的公公只能靠插胃管吃饭度过余生了!

曾经那么霸气的一个人,这样的日子还剩多久?

篇6:家事的散文

家事的散文

时间像一缕长河,转瞬即过。大孙子(十岁)一放寒假,一晃在他老姑家呆了二十几天了,一五年的一月十八号晚上还是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老姑家的小表哥洋洋(十二岁)。两个孩子是晚上被老姑爷开车送回来的,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小孙子已经睡着了。十九号的早上五点刚过,这个小孙子就像是一个对好了钟点的小闹钟,准点起床。

炕上一下多了两个人,小家伙有些好奇。穿好了衣服的小孙子,非常好奇地从被窝上爬过去,到了两个哥哥的跟前,这小家伙把小脖伸的多长,两只小手拄在两个哥哥的枕头上,小脑袋来回地晃动着,一双小眼睛翻愣翻愣地来回地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两个哥哥。他只是看了一小会儿,他就趴在两个哥哥被窝中间的夹缝中,腾出两只手,开始了他的操作。扒眼睛,抠嘴,掐脸蛋,薅眉毛。嘻嘻,没过一分钟,两个哥哥不情愿的都睁开了眼睛。

一个二十平米不到的小屋,一下多了两个孩子,小屋一下变成了蛤蟆塘。大地拿啥、小的要啥,一点不让份。还好,两个大地毕竟还是大了,都让着他。电视打着了,两个大的都消消停停地靠着火墙坐在了炕里,看起了电视里演的“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小孙子也凑活到两个哥哥的对面,坐下来看着两个哥哥的脸,不时地欠欠屁股,伸手揉揉自己的小鼻子,亲昵地哈哈地笑着。爷爷和奶奶一看,哈哈。今天好啊,让他们几个在炕上玩吧。爷爷奶奶同时下了地,一起到后屋里去忙活去了。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屋里的三个孩子、大一声小一声地叫喊着,满炕的扑通着,那声音早就超过了电视里的声音。爷爷奶奶怕小孙子疯癫的掉到地上,在后屋不时地喊着和嘱咐屋里的两个大孙子:“小心点,拽着点你老弟,别让它掉到地上。”烧火墙的爷爷已经收拾完了炉子跟前的一切,火墙已经热了,只要炉子里的劈柴一烧完就停火。

突然“屋里的地板扑通、扑通两声大响。猫腰用笤帚收拾劈柴渣滓的爷爷,笤帚都没顾得扔,撒腿就往屋里跑。屋里的房门一开,爷爷清楚地看到,大孙子正吃力地往起抱躺在地当间的小孙子。看来小家伙已经被摔蒙了,他愣愣地睁着大眼睛,傻傻地看着往起抱自己的哥哥。爷爷急忙跑过去,伸手从大孙子的手里抢过小孙子。被抱在爷爷怀里的小孙子,突然明白了过来,他一把抱住爷爷的脖子,把小脸贴到爷爷的脸上,嗷嗷的就嚎了起来。奶奶也仍掉了后屋里的活计,跑了进来。嘴里不停地喊着:“咋地了?咋地了?”

爷爷一只胳膊抱着小孙子,另一只手不停地摸索着小孙子的脑袋,嘴里不停地说着:“摸毛不吓,摸毛不吓,摸耳吓一会儿,摸摸身魂上身,不吓不吓。”

奶奶从爷爷的怀里抢过小孙子,查看着小孙子的浑身上下,心痛的不得了,嘴里哄着小孙子说道:“不哭不哭,我小孙子可尿性了”

爷爷离开了站在地当间的奶奶和小孙子,回头一看。只见大孙子躲在墙旮旯里,一脸的惊恐。外孙子则站在炕当间儿,不知所措的看着地当间的'姥姥和小弟弟,他双手还拽着小弟弟的一个尿骚被的两个被角。爷爷走到大孙子跟前,用手捅了一下大孙子的脸蛋说道:“快上炕吧,光着脚丫子站这你不冷啊。”听了爷爷的话,大孙子乖乖的上了抗,委蹭到了炕里,坐到了炕旮旯那,泪水已经从他的眼睛里掉了出来。外孙子站在炕上,一见姥爷过来了,不用问他就说开了,他道:“姥爷,这可不怨我啊,我老弟躺在被火上非得让我们俩个悠他,超子使劲大了,没拽住被角,一下就把我老弟给悠出去了……”

瞧瞧、两个大地站在炕上,从一米多高的炕上,把弟弟从被火上摔到了地上,一下甩出去了几米远。还好:小家伙一点没事儿,只一会的功夫就好了。

有孩子的朋友们啊,可千万不能信着大孩哄小孩啊。十几分钟一过,三个孩子又跟没事人一样,欢蹦乱跳地玩在了一起。奶奶又上了后屋。

虚惊一场,没事了。爷爷不敢再上后屋了,他怕小孙子再掉到地上。

天渐渐的有些亮了,爷爷突然想起来电视的旁边还有一瓶小孙子昨天没吃没的,自己家里做的草莓罐头。那罐头瓶子以前是装葡萄罐头的,瓶子很小,能装半斤多,两头粗,当间细。

三个孙子围在了一起,坐在了炕上吃了起来。喝汤的喝汤,吃草莓的吃草莓。只一会的功夫瓶子就见了底。空瓶子又成了小孙子的玩物,小家伙嘴里叼着安抚奶嘴,一双小手倒换着伸进瓶子里抓挠着。两个大的围在旁边,爷爷又给他们几个拿来了十几个橘子。三个孙子吃的吃是玩的玩。电视就归了爷爷了。爷爷把电视调到了黑龙江的公共频道,看起了“说和”节目。突然:小孙子又哭了起来。这小东西从来不哭,一哭那准是有事。爷爷急忙回头一看,这一看可把爷爷吓了一跳……

小孙子的哭声,把正在看电视爷爷的目光拽了回来。爷爷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孙子的一只小手卡在了罐头瓶子里,大孙子正用两只手握住罐头瓶子往后拽那。小孙子已经被哥哥拽着一只胳膊拽得蹲了起来。爷爷急忙转过身子,伸双手抱过小孙子,嘴里喊道:“大孙子松手!松手。”

爷爷抱着哭闹的小孙子,那个已经空了的罐头瓶子死死地卡在了小孙子的手脖上。爷爷让小孙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握住小孙子的胳膊,另一只手托住卡住小孙子手的那个罐头瓶子。两个大孙子围坐在旁边,不知所措的看着。爷爷低下头仔细的看着,他把握住小孙子胳膊的手,稍稍地用力往罐头瓶子里推。咯噔一下,小孙子顿时不哭了,小孙子攥着拳头的小手又被轻松的推进了罐头瓶子里。爷爷看着罐头瓶子里小孙子的那只小手,如果小孙子伸开攥着的手指,那小孙子的小手就会轻松地从罐头瓶子里拿出来了。爷爷看着手里的罐头瓶子,嘴里哄着小孙子:“越越乖,把手指伸开,我小孙子可听话了,快松开,松开。”爷爷说着话,他清楚地看到罐头瓶子里的小手再往开伸,可不管小孙子怎样努力,他那被卡在罐头瓶子里的小手就是伸不开。咋回事?刚才小家伙的手还能自由的伸进拔出,咋这一会儿就整不出来了。手指为啥伸不开?爷爷在一细心地往里一看:只见小孙子的手心里攥着他嘴里一直叼着的那个安抚奶嘴。再细心一瞧,问题就在这奶嘴上。小家伙的小拳头离罐头瓶子底只有两三个毫米,也就只能动弹一点点。看到这,爷爷明白了。小孙子是把这安抚奶嘴扔到了罐头瓶子里,然后伸手去拿。他伸进去的手是张开的,当手指触到瓶子底的时候,他的小手自然地往里弯曲,当一只小手全部进到了瓶子里,他的一只小手也攥住了安抚奶嘴。可现在想让他把手张开,攥在手掌心里的安抚奶嘴堵住了那个小小的空间,使小孙子的小手再也无法张开了,本来就细腰的罐头瓶子,粗细只比小孙子的胳膊粗不了多少,小孙子攥着安抚奶嘴的那一只小手,就被这个细腰的罐头瓶子死死地给卡住了。看明白了一切,爷爷想了一会儿。办法只有三个:

一、想法让小孙子张开手指,可这一条是无法办到的。

二、想办法把瓶子底弄掉,把攥在小家伙手心里的安抚奶嘴拿出来。

三、那就是打碎罐头瓶子。

弄掉罐头瓶子底那倒是容易,只要用一条细棉绳,沾上高号柴油,绑在罐头瓶子上,点着火。旁边放好一盆凉水,只要火能烧到十秒,把罐头瓶子趁热往凉水里一沾。罐头瓶子就会从绑着的那个位置炸下来。可这样,小孙子在罐头瓶子里的小手会被烫坏的。不行啊。

爷爷看着怀里的小孙子。皱着眉头。想想也只有最后一着了,打碎罐头瓶子,可咋打?咋打?咋打都得有外力的作用才能使罐头瓶子碎裂。只要有外力,难免会有碎裂的玻璃碴子扎伤小孙子的一只小手。咋整?咋整?这真是一个难题。

坐在怀里的小孙子又不老实了,他的手不痛了,松快了。一直坐在旁边的两个大孙子,见小弟弟不哭了,两个小家伙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淘气的小孙子,不老实地又逃出了爷爷的怀里,一只手套着个罐头瓶子,悠悠荡荡地想和两个哥去玩。小家伙顺着炕头往炕梢跑,回头回脑的看着坐在爷爷一旁的两个哥哥。爷爷的一双眼睛也紧紧的跟在小孙子的身后。小孙子跑到了炕梢的炕琴跟前,伸手去拽炕琴的门,他还想钻进炕琴里。就在小孙子要拽炕琴们的时候,爷爷的一双眼睛一下看到了炕琴上边的两个门子。那两个门子是镶玻璃的,玻璃上都贴着带花的塑料薄膜。前两天小孙子在炕上玩耍,用炉钩子一下打在了那两扇门的一扇玻璃上。玻璃碎了,可一块都没有掉下来,就连一点碎末都没有。

罐头瓶子被厚的、宽的透明胶牢牢地粘了一层。炕上放了一个大坐钳子。奶奶抱着小孙子坐在了坐钳子的旁边,两个小哥哥尽量地挑逗着在奶奶怀里的小弟弟玩耍。奶奶的一双手牢牢地把住卡住小孙子手的罐头瓶子和胳膊,瓶子的下底,坐着夹在坐钳的口里,爷爷慢慢的、小心地紧着钳子口。夹着罐头瓶子的钳子口看不出一点的动弹,爷爷小心地往里紧着合并钳子口的螺丝。咯嘣,随着轻微的一声响动。哈哈,大功告成。小孙子一点没伤着,顺利的把一只小手拿出来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还要那个已经碎裂、掉了底的罐头瓶子,他还想试图把他的小手再伸进去。

妈地,一场虚惊总算是过去了,被粘了一层透明胶碎裂的罐头瓶子被扔了出去,天也快亮了。电视还在那里吱吱哇哇地自己叫唤着,小孙子被穿上了鞋,下了地,该开饭了。两个大孙子也下了地,他们两个跑到了西屋,从西屋搬进了东屋几个三条腿的铁凳子,一会儿好坐着吃饭。爷爷上了后屋去搬桌子,奶奶也上后屋去开锅取饭菜。爷爷弯腰刚刚摸起桌子,还没等往起拿那。只听屋里咔咔的一声,小孙子不是好声音的,痛苦地嚎了起来。爷爷不敢怠慢,扔下桌子就往屋里跑。小孙子已经被两个哥哥围着站在了门口,爷爷低头一看。妈呀!爷爷的眼泪差一点掉了下来。小孙子的脸从夲喽到嘴,鼻梁子上全都红了起来。一个鼻孔里再往外流血,上嘴唇也立着和鼻梁子一样,红了一条子。小家伙已经快二十个月了,从来没卡过跟头,没掉过地上。今天这是咋地了。奶奶也扔了后屋里的东西,老两口子争抢着抱着小孙子。只一会的功夫,小孙子的鼻梁,夲喽、嘴唇都肿了起来。站在一旁的两个哥哥都害怕了,一个个眼泪吧差的望着哭闹的小弟弟,无所事事。可没过一会儿,哭了十几声的小孙子,突然不哭了。挣着从爷爷的怀里下了地,一伸手拉住哥哥的手,呃呃地拽着哥哥向后屋走去。还是大一点的外孙子有一点主意,他望着姥姥和姥爷说道:“我小弟弟要上后屋,我给开的门,超子在后边撵我小弟弟,小弟弟跑快了,是被凳子绊倒的,卡门框和门槛子上了。”算了,咋说也卡了,但愿鼻梁子没卡坏就好。

桌子放好了,小孙子又和往常一样,从后屋往前屋桌子上倒蹬碗筷。一趟趟的奔跑,和没事人一样。饭菜端了上来,小孙子也被奶奶周上了炕。天亮了,房门外传进来了公鸡的打鸣声。站在炕上要吃饭的小孙子听到了鸡叫。他突然弓下腰,撅撅起小屁股,弯曲着两条小腿,一只脚站在炕上,抬起另一只小脚。两只胳膊后背,在后背往上翘翘着。一双小手的手掌心朝上,十根手指有些弯曲的使劲的往开伸直着,伸着小脖,抬着脑袋,眨巴着一双泪眼,脸上挂着刚刚哭过的泪痕。崛起了红肿的小嘴,在炕上一蹦一跳的学起了鸡叫……

篇7:家事-随笔散文

家事-随笔散文

家事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xx年去了一半,在时光的过往中,总有些事情烙印在记忆里,或许是因为重要的变故,或许是由于对于家庭的影响较大,而家对于每个人来说,则是不离不弃温馨的港湾。有句话说得好:“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于是,一些或大或小的往事重又浮现在眼前。

此时,窗外“轰隆隆”的雷声再次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这雷雨交加的早晨,似乎又把我拉回到了去年十二月一日的那一天,家中最仁慈的家婆,竟然在侍弄菜园的蔬菜时折断了腰,家婆年已八旬,家里能来的兄弟姊妹全都来了。亲人们万分焦急,惧怕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会到来。吉安的`亲戚通过微信群、电话传递着浓浓的关怀,并且不远千里过来探望,远在河北、浙江等地的亲戚都打来电话问候,了解具体情况,全都心系在家婆一人身上,家人、亲戚之间彼此说到的都是这件事。家婆瘫倒在床上,不停地絮叨着她摔伤的情况。她说,她在菜园搬弄一块小石子时,不慎摔了一跤,立刻疼痛蔓延全身,她忍着剧痛爬起来,支撑着身体慢慢移动,好不容易地回到了家,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静等亲人回来。随着,我们拨打了120救护车,护送家婆到了县人民医院。

那段时日,回想起来,家里的人停止了所有的事情,兄弟姊妹之间轮流陪护在家婆的病床旁。我的脑海重又浮现在医院的场景,病床上挂着吊瓶,那插入吊瓶的输液管药水点点滴滴输入家婆的血管中,而病床上的家婆仍然是慈祥的,脸上挂着笑容。她说:“我的腰断了,全身不动都很痛,更不要说翻身了。”说这话的时候,意味着什么呢?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却又意料不到有什么意外。主治医师详细地给家婆作了诊断,也拿出了具体的治疗方案。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但是,在亲人眼里,我们做儿女的也有一颗眷眷的心。此刻,家居医院家属区的母亲也来到了病房,一番询问之后,母亲凭着自己多年行医的经验,也给了我们一些治疗家婆伤病的方法。

过了几天,家婆的伤势略有好转,家中大人、小孩都“嘘”了一口气,陪护家婆成了我们这些日子的家常便饭。现在,家婆日渐好起来了,脸色也红润起来了。闲谈的时候,估算了日子,家婆住院三个多月出院,回到家里,再卧床静养三个月,主治医师建议给她带上专用的护腰具,帮助她站起来活动筋骨。半年过去,家婆居然能倚着一个拐杖走动了,再过了一、两个月,她行走自如了。

今年五月上旬,我们陪着家婆再次到医院复查伤势情况,在县人民医院影射科,家婆做了CT拍片腰部和脑部检查,进行了磁共振透视,身体恢复得很好,同时也查出患有高血压和轻度脑梗,于是,医师对症下药,开出了药方进行诊治。

而今,在眼前,我们庆幸地看到家婆仍然是那样仁慈。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还是那么瘦,脸上徒增了很多皱纹,她行动迟缓,腿脚由于高血压症状,有时也用不上劲,身体也逐渐出现了老年人的一些症状,听力不济事,常常是我们说话,她仍然没听见,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们也要给她道个明白。然而,她还是习惯往家居前面的菜地里去。在菜园地,春天,她播下种子,马铃薯、辣椒秧、毛豆等等。只要有了那块菜地,就有了家婆快乐的天地。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那块菜地在家婆的侍弄下,菜绿花艳,挂果飘香,郁郁葱葱,我们也时常去菜园除草、摘菜。这个时节,菜园又是一派丰收的景象,毛豆结满豆荚,蕹菜绿油油地舒展脉叶,茄子披着紫色的衣裳,青椒也长出了长长的尾巴,还有那仍然嫩绿的扫苕草迎风飘扬……而垄边的溪水不停地流淌着。

春天过去了,夏天披上了茂盛的艳装,妆点着庄稼的每一个角落,让大地重又焕发着迷人的色彩。在这样的季节,我再次眺望远方,那高耸入云的崇德楼气宇轩昂,礼仪、文明之邦的安福,虽然有家的劳形隐遁摧残着我们的心智,但是,蒙岗岭依然是那么树茂苍翠,泸水河终年有涓涓细流贯穿县域全境,润泽着万物生灵。走过去的点点滴滴,是我们凝结岁月的酸甜苦辣,往昔再回首,今又重开颜。家依然是那个家,只要岁月静美,一切尽在其中。

篇8:幽默家事散文

幽默家事散文

妻给儿子陪读是周一的早起走的。走时,在房间里弄出了很大动静,似乎故意要让我听到。我取过手机,看看时间是六点整,要是往常,就该起来晨练了,或者是送他们一程,这次,我却故意懒在床上,揣摩着、等待着,妻儿会否像往日临走时一样,来和我吻别。随着房门咣当一声响,他们把我一个人关在了屋内,我静静地听着他们下楼梯时的急促的脚步,心开始失望。头天晚上,因家庭琐事,和妻拌了几句小嘴,我就想玩点冷战术,逗逗她,殊不料,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一下就成了孤家寡人。

这一天下来,觉得特没劲。下午下了班,就准备缴械投降。我正在琢磨用什么方式向她妥协,我的手机却嘟嘟嘟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短信,妻的手机发过来的,心中大喜,自己止不住地笑出声来。看起来,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我急忙翻开信息,一看却是儿子发来的:“爸爸,你想我们吗?”哈哈,我何不趁机幽它一默。于是回短信道:“想是想,每晚小酒二三两;爱是爱,杂刷拌个凉白菜。”我除告诉他想他们外,也在说明自己过得还挺熨帖。妻在那头肯定是坐不住了,她知道我是在故意气她,马上赤膊上阵,发来一仅供内部参考的短信:“每晚二两小猫尿,喝完别忘早睡觉。”这婆娘,竟敢对本人如此不敬,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大笑之后,立即回短信道:“我的小酒已够多,猫尿留给老婆喝。”我得意地等待着妻的'回音,可是,她那边随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猜想,她读过这条短信后,一定会像平常那样骂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意识到,回的短信又得罪了小气的她,就急忙没话找话,极尽讨好巴结之能事,发短信道:“明天我该吃啥饭?没有指示不好办。”看过短信,那边可能一阵窃喜,一会儿就有了回音:“儿子让你做酒汤,看你喝了有多爽。”儿子这招够损,他知道我爱喝酒,就让我做“酒汤”,亏他想得出来。我于是又回短信骂了儿子两句:“儿子说话太讨厌,简直是个小混蛋。”这话是骂给妻听的。妻打来了电话,不快终于冰消雪融。她除按以往的程序嗦啰我两句外,就开始关心起我的生活。就这样,几条短信,一番幽默,化解了小小的不快,一家三口又和好如初。

现在,当我想起这一幕,还每每会噗嗤笑出声来。细想想,这日子比树叶都稠,那有勺子不碰锅沿的?矛盾出现了,就看你采取怎样的办法去化解。和自己的家人,又没有阶级仇,民族恨的,哪里用得着咬牙切齿,刀光剑影?你不妨扮个鬼脸,来点幽默,让大家在轻松中忘记短暂的不快,找回心灵的愉悦。

篇9:随记新加坡散文

随记新加坡散文

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在20世纪90年代绝对是最热门的出国游线路,甚至在洛阳当时常听到这样的笑话:俺也去过“新马泰”——辛店、马坡、太平村。

1998年仲秋,因工作原因,我游了一趟新马泰。马来西亚首都高耸的标志性建筑双子塔,云雾笼罩的云顶游乐场,一望无际的椰树林,至今仍记忆犹新。泰国芭堤雅熏得游人醉的海风、绵软的银色沙滩,高唱《xx》等中国流行歌曲的文艺演出,令人印象深刻。相比之下,新加坡只是一座安安静静的城市、一个郁郁葱葱的花园,美则美矣,不免单调乏味。

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关于新加坡的一些细节,却在我的脑海中愈来愈清晰。

微胖的新加坡华裔女导游,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总统府前一片巨大的草坪,修剪得如同一尘不染的绿毯,却几乎没有花木点缀。坐在车上经过著名的鱼尾狮像旁时,感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高大。夜晚观看水幕电影,影像也是相当的模糊,后来明白那也就是一个小型音乐喷泉而已。至今,在开元湖音乐喷泉旁散步,还会禁不住向同伴作一番大与小的比较。

到新加坡之前,泰国的导游已经打过“预防针”,一再告诫:到了新加坡,一定不要乱丢杂物,特别是口香糖,连携带都是禁止的。如果不注意,你们腰包中的人民币不够罚款,可能连国都回不了的。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到达之后,新加坡的整洁还是让我们震惊。从出樟宜机场,直至第二天经过柔佛海峡离开,不管马路上,还是景点里,真的未见到一片纸屑、一块果皮,更未看到一丁点儿当时我们城市中还见惯不怪的痰迹、嚼过吐掉的口香糖。

新加坡人天生“洁癖”?非也。2010年上海世博会期间,我在新加坡馆看到一段宣传视频,其中李光耀亲自上阵讲解,他说到这样一件事儿。最初,新加坡农民搬进楼房居住,也带来许多陋习,比如有人在电梯里大小便。当局在电梯里装了摄像头,发现大小便者,严罚重管。久而久之,陋习逐渐消失。

旅游归来,我说得最多的不是新加坡的异国风情,而是一桩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住在新加坡一家酒店里,并无睡意的我和团友外出散步。夜深人静,在一处十字路口,一辆摩托车从远处疾驶而来,其对面的红灯亮起。我们视野所及范围内,无其他车,也无其他人。我问:“摩托车会停下来吗?”团友不敢肯定:“我们看看吧……”在红灯前,摩托车停了下来,孤零零地等待着绿灯。那次红灯时间仿佛特别长,长得我们害怕骑摩托的人失去耐心而闯过去。然而,直至绿灯亮起,那摩托车才轰鸣起步,消失在一段弯道上。

记得团友轻轻感叹了一句:“什么时候我们的市民也能做到这样啊?”我明白他的意思。当时,即使是大白天,我们城市的主干道也有不少人车违章,更不用说夜深人静之时。当然,如今我们多数市民的交通意识,已不逊于那位新加坡的骑车者。无数次凌晨下班,我驱车行驶在开元大道上,独自等红灯时还会想起那一幕。

李光耀近日病逝,媒体连篇累牍报道,且不吝赞美之词,说经济发展,说政治模式,说外交政策,不一而足。其中一篇评论说道:李光耀通过社会运动及严刑峻法,提高国人的素质。外国媒体冷嘲热讽,形容新加坡为“罚款之邦”“保姆之帮”。但李光耀说:“他们可以嘲笑我们,可我深信最后开怀大笑的会是我们。”

我想,经济可以起伏,时局可以变幻,也许新加坡人可以恒久受益的,反而是李光耀强力推行的清洁运动、礼貌运动等社会运动。这些运动的理念契合儒家传统,也是尤其值得我们“学回来”的东西。

新加坡是蕞(zuì)尔(蕞尔形容地区小)小国,李光耀却是政治巨人。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李光耀治小国,如修建花园,如种菜绣花,如保姆当家。某种意义上,李光耀不亦新加坡哲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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