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无用之用的散文(共含10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薛定谔之猫”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无用之用的散文
记得在今年一月份的时候,微信一款名叫跳一跳的游戏突然流行起来,无论是在食堂还是在超市,我都能听到熟悉的跳一跳的背景音乐。受众面之广,令人惊叹,我自然也不例外,只要手指动一动,就能看到分数的一点点增多,时间就在我不经意之间流逝了。
那为什么这款游戏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的,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超级玛丽,曾经也风靡一时。这两款游戏有不少的共同之处,如任天堂超级玛丽的工程师所说,游戏设计能让人上瘾,需要具备三个特点:简单、容易犯错和随机奖励。可能这是最科学系统的解释吧,同时也有人笑称这是因为微信会抄好游戏和大学生正值考试周,其实也不无道理。但在我看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攀比,看着自己的`排名在好友中排在前面,有说不出的喜悦,但后来,似乎有些变味,开始出现了微信跳一跳开挂软件,让这游戏完全失去了意义。
“玩游戏就是为了开心嘛,不要太过在乎输赢,我赢了才会开心啊。”这是曾在微博上被疯转的一段话,是不是无法反驳,十分有道理?并不是,我之所以会选择玩游戏,就是想放松放松,如果反而让我更加紧张,更加不痛快,我宁愿不玩。
我是在说跳一跳,但也不全是,生活中很多事也是如此。或许你还记得当初我们选择网购是为了买到便宜的东西而省钱吗,可现在的“千手观音”天天吵着要剁手,完全背道而驰。在前几篇文章中我提到过,我曾看到一篇文章就想怎么用到作文里,读完一本书,就把里面觉得可以的素材抄下来,不得不承认,作文的分数确实有了大幅度的上升,但我很不喜欢这样,高考后我最开心的事,就是我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不必再去想我读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而纯粹因为这些文字好美,这个故事好甜,这个作者贴近生活喜欢了,阅读不再是一种负担,而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前几天有个公众号向我约稿(没错我超开心超激动),但当我看到他的约稿类型时,又放弃了,因为他要求写影评。我觉得一个电影好的标准很简单,就是它能不能让我笑,让我哭,如果我为了写影评而去看电影,让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写某某电影某某前段让我哭成狗,恐怕做不到,我还是想只为了看电影而看电影。
总而言之,正如今日刚刚逝世的史蒂芬霍金所说的“如果生活没有了乐趣那将是一场悲剧。”就做你想做的事,让你有乐趣的事,你喜欢的事,别忘了你本来的目的。人生太匆匆,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呢。
无用之用心得
庄子《山木》篇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庄子行于山中,见大木,枝叶盛茂,伐木者止其旁而不取也。问其故,曰:‘无所可用。’庄子曰:‘此木以不材得终其天年。’”物无所用才能保全,这就是无用的用处。鱼类和禽类主要用途是供人类进食,然金鱼和紫燕除外,因为金鱼味苦、紫燕无肉。味苦而形美、寡肉而音娇,故混迹人世而能全身远害,逍遥极乐。金鱼和紫燕是领会了无用之用的道理了么?
不过庄子也遭到了学生的质疑,“夫子出于山,舍于故人之家。故人喜,命竖子杀雁(注:鹅)而烹之。竖子请曰:‘其一能鸣,其一不能鸣,请奚杀?’主人曰:‘杀不能鸣者。’”木以不材终其天年,雁以不鸣而被烹杀,“先生将何处?”庄子笑答:“周将处乎材与不材之间。”但他认为“材与不材之间,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最终还是要清静无为,“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庄子《人间世》)
看来东方朔得其中真味了,“东方曼倩避世金马门,人不得而害之”。武帝喜杀,司马迁不过为李陵稍作辩解,就招来杀身之祸,免于一死却难逃宫刑;而东方朔直至老死为武帝所宠,不是没有原因的。武帝一朝,东方朔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他幽默诙谐,言辞敏捷,常在谈笑取乐间表达自己的观点,司马迁称他为“滑(gǔ)稽之雄”。武帝说:“令朔在事,无为是行者,若等安能及之!”东方朔之才非一般,人在仕途,却不即不离,顺势而为保全自己。好有一比:原本可作木材之用,他愣是把自己弄成了树桩盆景,只好用来观赏,但有用之材又怎么能享受到盆景的待遇呢?电视剧《大汉天子》中给东方朔安排的结局是隐居了,这是很违背史实的,金马门就是他的栖隐之地,他还能隐于何处呢?有歌为证:“陆沉于俗,避世金马门,宫殿中可以避世全身,何必深山之中,蒿庐之下。”(《史记滑稽列传》)
人们都知道有用之用,却很少人知道无用之用。当下人们对有用与无用的界定或许仅是依据某种标准,莫言曾在诺奖获奖致辞时说:“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是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文学的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当文字穿越时空而来、拨散眼前的迷雾、柔软内心的坚甲时,就是它大用之时吧。
或许,“大用”才是无用之用的真谛所在,物理如此,人情亦然。
庄子说:“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在我看来,“人皆知有用之用”,在于人懂得利用价值,“而莫知无用之用也”在于人不懂得创造“无用”之物的价值。
所以,人要善于创造“无用”之用的价值,化“无用”为“有用”。
创造“无用”之物的价值在于善于发现“无用”之物的本质。一根木头,在愚者眼中这只不过是无处安置的废柴;对于智者来说,他们看懂的是木头的历史年代,木头品种的本质,然后利用其自身特点,将在愚者眼中的“无用”转化为“有用”,对木头进行雕刻等处理,造就了“无用”之物的潜在价值。
诚然,“无用”之物的价值也要有人善于创造――为“无用”之物寻找到“伯乐”。高密乡,原本一片荒凉。在莫言这位伯乐出现之前,高密乡始终是带着贫瘠、荒芜的特性,但莫言善于发现荒凉表象下蕴含的人情、土地风情等等的博大内涵。如今,高密已不再“荒芜”,它已成为人们的向往之地。这是莫言这位伯乐在笔下化“无用”的高地为“有用”。
由此看来,“无用”与“有用”之界并非无法打破,这“无用”之物化为“有用”,在于有伯乐能够善于发现创造“无用”之物的本质。
如今,浮躁的社会带来了读书“无用论”。他们认为读书哪有赚钱重要,便汲汲地奔走钻营,追求金钱至上,却淡漠地看清了读书带来的内在提升。“无用”的读书论在于人们无法清醒深刻地认识到何为真正的读书。浮躁的内心使我们无法懂得“无用”内在的价值,而是在“无用”的表层以偏概全地否定它的正确性。所以,“无用”之物的产生也可能由内心浮躁中产生。平和心态,清醒看待,或许你才能体会“无用”之物其实并非“无用”。
“有用之用”只在利用,“无用之用”在于创造。创造“无用之物”是你天马行空的智力运用,是你操戈兵马打破“无用”偏见的利器。
所以,创造“无用之用”的价值很重要。
中国的一个教师团访问日本大学,发现日本大学生不仅有繁重的课本知识,还要学习农业、艺术等方面的知识。一位中国教师问出了那句经典的问题:“这有什么用?”日本教授回答:“我们不仅传授知识,更重要的,是教学生生活。”
这个例子大概可以很好地解释“在大学里做一个农夫”有什么用的问题――教育不仅在于知识,更在于生活的技能与态度。“不务正业”的无用之后,往往可以是生活中最有用的技能与态度。
老子提倡以柔克刚,无为清修,用在当今社会也同样给我们以深刻启迪。“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与其刻板功利地死磕书本,不如放学生回归土地回归自然,回归本真。在耕耘花草的时候,我们不谈分数,不求功利,只用心耕耘足下的土地,聆听锄头奔向土壤时生命最本真的呼唤,任由它荡涤我们早被世俗尘封的心灵。
无用之用,用在无用。太多的功利会遮蔽我们的心灵,磨损生命本该拥有的样子。教育中最可贵最有价值的实践活动并不在于收获了多少可以实际衡量的财富与人脉,而恰恰存在于一些看似不务正业的生活体验之中。正如那位日本教授所说,最重要的不是知识,而是生活本身。
在生活中,无用之处往往闪烁着最智慧的光芒与最动人的光辉。
或许在早晨起来时,我们可以少些对工作学习的念叨,多享受清晨微风抚弄大地的情致;在周末,我们不必埋首于桌前忙着业绩与分数,而是骑行至郊外,领略路边悄悄向上的小树的生机;在课堂上,我们不会拘泥于文言文的背诵默写,多谈谈苏轼在逆境中仍阔达向上的乐观,多谈谈翻译大家许渊冲如何将中国古典诗词翻译得连外国人也为之动容。
这些时候,工作对我们来说不知识薪酬,学习对我们来说不只是分数。这些看似无用的,都是我们生活的体验,并最终构成我们的生活。
洋务运动开办新学堂时增设算术课与机器制造课,当时的大臣和百姓也大多不理解:这有什么用。可是,正是由于这些当时的“无用之学”才开创了中国近代化的开端,而如今,这些知识技能也成为人才的必备素质。
历史的滚轮不停向前,我们的思想观念也要及时更新换代。无用之用,用在无用。少一些功利的追逐,多一些对生命本身的思考,多听听心灵发出的拷问,多向生活本身求答案,或许“这些都有什么用”的问题会少很多。
无用之用,用在无用。无用是生活的馈赠――馈赠一方净土安放灵魂。
一颗绿色的种子落进玻璃瓶里,发出“叮”的一声。
种子有什么用?它没有花朵,没有绿冠,没有芬芳,也没有阴凉。叶倾城说,所有无用的东西都是有用的。
无用是多米诺游戏的第一块骨牌。计算机里有一种很玄的算法,叫递归,目的在于将看似不可能做到的大事件分解成无数个容易达成的小事件,逐个解决,层层累积,从而达到目的。有个很经典的笑话讲如何把大象放进冰箱里,答案是打开冰箱,把大象放进去,然后关上冰箱。至于如何将大象放进去,这是下一个层次要考虑的事了。递归的源头看上去往往和解决之道并无关系,但它的确是开启大门的那一把钥匙。
无用是组成实践之山的观念基石,冯友兰在《中国哲学简史》中解答“哲学有什么用”这个问题时强调它的用处恰是无用之用,即它不可能为物理学或数学提供具体的解答,却能够提供一种观念,而观念是有用的。纤尘何用?不见滔滔。变化何用?道法自成。这就是道生万物之理。
无用是通往超我的长梯。今何在说天地不能席被,风月不能饮食,要它何用?他是反着说。我想起我们的古人,那时候一切都很慢很慢,人们花很多时间在听雨赏花上。他们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他们与大地、树木、海洋、鲜花、山丘息息相关。而以这些山水做底,人便是龙画上点的睛,当人和山水在一起时,整幅画便蓦然气象万千,生动无比,从而达成了对自我精神的超越和突围。
赫拉巴尔说:“我爱苍茫的.黄昏,唯有在这种时刻我才会感到有什么伟大的事情要发生。”
黄昏不过是一个自然时刻,可它的景象带给人思考、启发、观念和情感,却使人具有了生命最本真的体验。柴米油盐固然是生活的原本,而无数个无用却也会融入生命,铸成脉络骨骼皮肉血水,成长成伟岸的身躯,向前走着。
一颗绿色的种子落进玻璃瓶里,发出“叮”的一声。
它终将破土而出。
人走在路上,脚踩的只是那一寸地,而旁边不需要踩踏的空地,似乎是无用的。但庄子早在战国时期就提出:有用之用,方为大用。既然其他地方都没用,如果把其他地方全部挖至无尽深,只留下一条走的路,你还敢闲庭阔步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人们习惯于将事物分成有用与无用,科举制的时代,百姓传唱“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用狭隘的人才观来看待人,中第便是人才,落榜便不是。
过去如此,现今亦然。我们从小就被家长灌输有用论的观念,从小就被问“学这有什么用”,步入中学,接受填鸭式的教育,学校只学考试内容,其余一概不学。推及社会,现在日趋严重的环境问题就是施政者追求产值,牺牲环境,功利化发展带来的结果。
社会被实用主义所裹挟,太过于功利,导致对成功和金钱失去理智地膜拜,对精神价值一类的不自觉地藐视,一概贴上无用的标签,社会开始急躁,渐渐失去那一份安宁。这一现象的出现源于社会的趋利浪朝,也源于个人的认知。
轻易地划分有用与无用往往是因为肤浅的认知。富兰克林邀请他人来看他发明的避雷针时,一位女士提出,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回答道,那么新生的婴儿又有什么用呢。富兰克林用时间的观念来提醒她,只是暂时没用。就像庄子用空间观念反驳的那样,人不只是需要脚踏的那一寸土地。由此所见,个人肤浅的认知是一重要原因。
无用之用,方得从容。《庄子》中写道:“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陈道明喜欢从“有用”的世界挣脱出来,做一些“无用”之事:读书,练字,下棋……冯小刚取笑他他这么做远不如一场饭局来得有用,陈道明却淡淡回应:“不为无用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有用,意味着一种奴役;无用,才意味着从容自得。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乔布斯大学退学后学习的美术字体在当时看似没用,而后来应用到电脑设计上,使得苹果电脑一推出便大获成功。当时只是兴趣爱好,后来却成为了他成功的钥匙。人生最忌急功近利,留一些无用的时间给自己,培养一两个无用却真正喜欢的爱好,久而久之,无用,也能成为大用。
无用之用,淡淡的人生味;有用之用,浓浓的胭脂香
人要生活,也要生存。生活需要诗意,生存需要功利。二者可相互转化,相辅相成。切记不可极端化,一味高举无用主义大旗,抛开生存空谈生活,只会沉浸在老庄哲学,安逸于世外桃源,与世界脱节;一味高举实用大旗,急功近利,眼中只有生存,终究会变成一个“空心人”,落的一身疲惫。
在有用的世界中寻找那看似无用的一抹空白。某天,手中的丑石也能变成陨石,划破星际,璀璨一片天。
物质社会,人难免略显浮躁。我们习惯用利益、金钱来衡量一个事物的存在价值,有价值的称之为“有用”,没有价值或者价值较少的我们就称之为“无用”,无用之事少做或不做,有用之事则争抢着去做。即使是读书,也带着一副有色眼镜。功利主义,实用主义泛滥,而尚能清心寡欲、自得其乐地读读书的人,越来越少了。
高尔基曾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话本没有错,因为书籍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文化传承的载体,是获取知识、智慧的沃土。但是,在现实中,我们却把读书异化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看,读书在现实生活中的作用说的如此直白、通俗。为什么读书?因为那里有黄金、美人,代表的是权利、财富、享受,这一切都指向名利。原来读书是如此有用。因此,古有“学而优则仕”,今有“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由此,万千学子正襟危坐、挑灯苦读,“之乎者也”口中念念有词,物理、数学演算娴熟,心却梦想着那名利场里的功成名就。读书成了赤裸裸的利益交换。有用成了读书的最高理想、衡量指标。但读书岂能用“有用”、“无用”来评价?
老子曾说过:“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老子是充满智慧的,他一语中的,用常人熟知的车轮、器物、房子,让我们明白那些无形的,看似无用的虚空,其实方为大用,事物的真正价值恰恰是那些我们看不见的无形之物。读书也如此,读书确实可以获取一些实际的利益,例如学位、文凭、职位、财富,这些是读书可以看得见的有用之处,但是,如果读书只关注这些有用的获取,而忽略,甚至无视其中的思想、哲学、乐趣,则是迷茫、痛苦、可悲的,最终只会成为书籍的奴隶,像一个陀螺,被名利的纤绳牵引着,控制着,最终找不到方向,失去自我。所以,摆脱名利的束缚,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一方自由天地,遨游书海,放飞心灵,获取知识,涵养精神。
当你挣脱了诸如名利这些有用之物的束缚之后,你必定能够体会到读书的真正乐趣。被称为“公子的公子,教授之教授”的国学泰斗陈寅恪先生早年留学欧美,留学多年没拿半个学位,不为文凭而读书,不为功名而读书,而醉心于钟情的哲学、佛学。若按实用主义的观点看,他读得都是无用的书,因为一不能获取文凭,二不能求利,三不能生财,但正是因为不为眼前的实用而读书,反而读得自在、潇洒,在他眼里,只看到那浩瀚的学海里的智慧之浪花,思想之轻舟,当其他人在名利场里追逐的时候,他早已“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真正领悟到读书的妙处,终成学贯中西的国学大师。傅斯年也是如此,欧洲七年留学,回国时只留下几本笔记,只为学术不为沽名钓誉,治学涉及面极广,学术修养极高。
反观现在那些为装点门面而读书,为名利而读书的所谓知识分子,是该汗颜了。所以,只有摒弃那种纯粹为有用而读书的错误观念,才能真正做到“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的畅快与惬意,才能真正体会到读书的乐趣,发现读书的价值。
读书,不为求名,不为求财,只为求知、明理,只为丰富内心、传承文化。正如罗素所说:要多读点“无用的书”,那些看似无用的书,里面有思想,有哲学与乐趣。须知,无用之用,是为大用!
如果说世界上的事物可以分为物质和精神两大类的话,对于物质现象是可以用“还原论”的方法来解释的,比如:人的力量,象手的推力,就可以找到它的物质基础,这个力量来自肌肉的收缩,可以还原为一系列的物理化学反应。而精神现象就不能用这样的方法,我们是不可能在组成大脑的分子原子中找到“恨”或者“爱”的,虽然它肯定与一定的物理化学反应有关,但我们既不能定位也无法观察,因为精神性的东西是个整体概念。这是《上帝与新物理学》一书中的观点。
发现人类DNA结构的著名科学家之一的克拉克,在《惊人的假说》一书中,就试图用物理化学的方法,来解释人类的灵魂问题,尽管也发现和论证了一些与人的心理有关的神经系统的物质基础,但还是难以从纯物理化学的角度对灵魂作出一个非常满意的解释。马克思在描述商品的拜物教性质以及说明剩余价值的产生过程时说,剩余价值不在交换中产生,还又不能不在交换中产生。精神这个东西,与剩余价值的产生有相类似的特点,精神不能离开大脑产生,还又不能不离开大脑产生。喜欢在精神层面思考问题的人,是应该对这些几乎是纯理论性的问题有些了解的,虽然,它不能给人们带来什么实际利益,但可以帮助我们思考问题,使我们对一些问题能够看的明白一点,而这个收获,可能比很多实际利益更宝贵。
精神领域、人文领域的很多东西几乎没有一点用处(指实际利益),最近的传统文化无用论,可能就是从这个角度来看传统文化的。其实,人文领域的很多东西,是“无用之用”、“无用大用”(易中天语)。易中天认为:一个学科,一个东西,一种精神文明,如果它百无一用,又不可或缺,就是必须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一个是百无一用,什么用都没有,一个是不能缺少,那么,它必有大用!比方说艺术,艺术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艺术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喝。柏拉图就说,画的鞋子不能穿,画的苹果不能吃。作家绘声绘色的描写骑术,而自己不会骑马;金庸写了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他一招都不会,一巴掌就能把他打倒。从这个角度看,艺术没有用,百无一用,但是不可或缺,它从来不能缺少。任何民族都有艺术,没有哪个民族是没有艺术的,很多民族没有宗教、没有科学、没有文字、没有政治、没有法律、没有军队、没有监狱,都有艺术,必有大用。所以无用之用视为大用。
其实,这里的“有用”与“无用”,基本是从物质层面来说的。有的东西,从物质层面看没用,但从精神层面看就有用;从精神层面看没用,而从物质层面看就有用。有的东西,在有些人看来有用,在别人看来就没用;有的东西,在有些人看来没用,可在有的人看来有大用。就艺术来说,可能在物质层面没用,到了精神层面,有用与无用的划分就有所区别了。豫剧大师常香玉就说:“戏比天大!”。正象易中天所说:“人文学科的东西它没有一个什么终极真理,也没有什么标准答案,每个人都可以有每个人的看法,每个人可以有每个人的方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读法,结论不重要。”
莫言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发言说:“我觉得文学最大的作用,就在于他没什么作用。”这意味深长的话道出了一个哲理:“无用”的东西往往能有大用。
金子和泥土相比,泥土自然没用,可要是给你一粒种子,泥土就能孕育出伟大的生命,彰显非凡的作用。可见,无用之用,是有一定条件的。
庄子的朋友惠子得到了一个大葫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能吃;形体巨大,难以舀水,不能用。他苦恼地去找庄子征求意见。庄子却说:“你为什么不以它作舟,系在身上,徜徉于江湖之中,自由地漂游呢?”一件东西,在常人拘泥的眼光,呆板的思维,狭隘的常识中,往往一文不值,可是如果你有像庄子一样博大的胸怀、辽阔的胸襟、开拓的意识,即使朽木一样的葫芦也可以凭借它来一场逍遥游。所以无用向有用的转化,在于我们的胸怀,胸怀宽广,自然能发现事物背后隐藏的价值。
春秋战国时期,名士豪杰们都养门客。即使许多人完全就是来当寄生虫,吃霸王餐,公子们都欢迎。最有名的算齐国的孟尝君,养了一帮鸡鸣狗盗之徒。可偏偏在他有难的时候,门客们学鸡叫,迫使门将以为天亮而开门,救了孟尝君一命。冯援也是孟尝君下的一门客,刚来时只知道对着长铗唱歌索要吃的穿的。他去收租,竟把租契全烧了,这在当时看来就是废物,不会办事。可正是因为这而造就了孟尝君的“三窟”。所以,从无用到有用,还需要耐心,守得云开见月明,此时无用之人,无用之事,未必不是彼时大用之人,大用之事。耐心能把无用酿成有用。
曾有一棵参天大树,虬枝纵横,朽洞遍布。生长在那儿已有几百年了,他身旁的树全因高大挺拔被砍伐,而他却因无用保存了下来,木匠走过来只是叹息:“这样的树,砍了无用,还不如让他长在这儿供人乘凉。于是这棵树得以永存。从这可以看出,谦逊退让也能使无用向有用转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看似有用的东西却因锋芒显露而毁灭,没有的竟因低调而存活。
正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世上哪有什么无用的东西?只要你有宽广胸襟,足够的耐心,和低调的态度,无用终能变为有用。
谈无用之用美文
在当今讲求效率的社会当中,做一件事情是否拥有成为人们衡量是否有效率的一个常用标准。但是正如庄子所言:“人皆知有用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看似无用的事物实际上都有一定的用处,只是人们没有发现罢了。
在很多中,作者都会说到把握时间追求梦想。第一次看到类似的说法时,我就在想:时间是用来追梦的,但是人生除了梦想就没有其他事情值得花时间去做了吗?陪伴家人、运动休闲等看似和梦想无关的事情,其实都能对梦想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花时间陪伴家人,有利于得到家人更多的支持和鼓励,运动休闲可以让自己适当地放松一下,以更好的状态迎接挑战。
对我来说,从我记事开始,父母就对我灌输“有用论”。父母认为读书有用,所以我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学习,任何娱乐都被当作“玩物丧志”;父母认为学才艺有用,所以我的周末就要花时间去学父母认为有用的才艺,而我想学的'才艺就被他们当作浪费时间、金钱、精力的无价值事情;父母认为补品有用,所以即使我不喜欢吃也要吞进肚子,而我想吃的东西成了他们眼中的“垃圾食品”。就连我交朋友,也要我和乖巧成绩好的同龄人交往,说是能带动我学习。从小,我就要做各种“有用”的事情,虽然父母是用心良苦,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快乐,更想做一个“无用”之人。我所说的“无用”不是指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会做,而是可以自由地尝试很多事物,即使是别人看来无用的事物。
曾经看过一本小说,小说的男主角是体校的学生,经常要参加各种比赛和训练,但是他坚持要在毕业之前考到大学英语四级证书。教练和同学都笑他傻,毕竟对于运动员来说,这个证书对他们的运动事业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反而需要花时间、金钱、精力,很可能会影响训练效果和比赛成绩,更何况体校的学生一般英语基础都不太好,要得到这个证书难度很高,实在不值得。即使没有人支持他,他也独自努力着,兼顾训练和学英语,最后真的让他拿到了证书。一年后,他到国外比赛,因为有一定的英语基础,所以他并不像同行的队员那么忐忑,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独自和外国的教练和工作人员顺利地沟通,比赛时发挥得比平常更好,让他拿到了好成绩,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了。
所谓“无用”,我认为是一种短浅的看法。一切皆有可能,现在看似无用的东西可能会在将来带来一定的帮助,而且很可能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想我们有时候就该“浪费”时间去做一些“无用”的事情,在做的过程中总能学到一些东西,或是明白一些道理,对以后的人生或多或少都会有积极的作用。人们不能只把眼光放在有用的事物上,更应善于接受无用的事物,发掘其中的无用之用,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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