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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红花雨散文
依然是她,卖花的女孩。她不算漂亮,却很安静。从里透向外的静,惟有这时刻的我才会感觉到的。
她手中的剪刀在迅速地裁剪着粉色的玫瑰花,然后把它们插在花篮中。
“你要什么花?”
“花篮,就像现在正做的这个。”
“做什么用的?”
“上坟,扫墓。以红色为主,比如康乃馨、玫瑰、粉色的百合。”
“上坟,红色?”她惊讶地望着我。
我的神经被抽紧,那把剪刀带着寒气……
女孩的安静带给我表达自己观点的勇气瞬间逝去,仿佛清明的雨此刻从天而降,又夹着初春黄昏的沙尘把我包裹,冷而疼。
为什么就不能是红色?
清明,若雨如约,是很清凉的。雨对于我,狂暴到何种程度,我都不怕,唯独这清明的雨会让我有躲避的想法。
于自然,雨无论何时到来均是亲近的。即使周作人先生的《苦雨》,若不关及人,也是有趣有诗意的,只在墙倒雨中、人行路困难时才有苦意。郁达夫写《雨》,先提“周作人先生名其书斋曰苦雨”,虽是国事在文中,却依然得出,“人自愁耳,何关雨事。”若你无愁,看“花枝枯竭的时候,得几点微雨,是一件多么可爱的事情!”生之于死,喜之于悲,“人生万事,总得有个变换,方觉有趣。”若有愁心,其实是不关及雨的。
那么,我这清明雨来时的想法,也不关雨事。
不关及雨,可关及清明里的春景?杏花春雨是很可爱的,不可能产生躲避的想法,我在这清明春天里的心绪,当然也就不包含在郁达夫的《春愁》中,我从未觉得渐长的年龄与春天的初始新象有何脱节。我只是觉得时间的短暂,恰如那墓碑前鲜花的花期。
是的,花期,白色的花期,红色的花期……
清明,活着的我脚步有一个执着的方向,这个方向会降低春天的温度,不需要白色的花再来加深清凉的程度。
白色之花,每与它相遇在夏日,会升起清凉,而当灰暗的冬天铺在眼前,它的出现,又会使我清晰地望到一个方向,希望的感觉也会一点点来临。然而这希望的感觉是微弱的脆弱的,需要爱护的,它应该在远离雨水的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遮掩尘世的杂色,然后再安详地消失在空中,而不是被冰冷的雨水打落在地。
没有人愿意看见纯洁之色枯萎,我也一样,我怕白花在雨中的凋零,怕它凋零那一刻,会带着清凉的雨留在我的记忆中。所以我希望红色的花绽放在清明的雨中。期待那份红色会改变雨的温度;期待红色可以削弱伤感,可以遮掩内心的冰冷;期待表面的阳光能渗透内心,使人有可以微笑的力气。
不忍那表达纯洁的白色花在雨中,去一点点吃力地涂抹萎落的图画。这种不忍也只是瞬间的.心意,不必经过这事后的思考的,我的选择是很自然的。这选择,于红色也并无不公平。
红色之花,与我在夏日的相逢总是快乐,冬日的相逢又是温暖,是信心。红色,是有力量的,它的凋零或许在我只看作一种安静的休息。与生俱来的安静,是贴近人心的感受,第一眼就觉得亲切,就如那花店里的女孩。红色最后的安静,或许只是高潮过后静静地品味,即使掉落雨中的红色花瓣也是息了热火之后的温和,没有清冷。所以,我也从来不用“化作春泥更护花”去为落红找理由,一直觉得满地落红是很美的,却并不是凄美。
真心而言,悲惨的生命图画,我是看不到美的,带给人无限忧伤的景,也难去言说美的什么标准。若用凄美,在我这里只是两种感觉相交在最恰当的时刻,不是最凄,不是最美,只是两种感觉平等公平的相遇。就说那雨中满地的落红,花还未碎去,只是少了枝头上的精神气,观者的情绪寄在花上,它便又有了精神,只是这精神却是欲说无语地轻隐在一阵风,或是一场雨之后的地面上,你所看到的,也只是将要隐去的花影。所以,最美的花还在枝头,那里应是你目光最该关注的地方,它不只会带给你美的感受,更多的是生命的快乐!
静静地欣赏眼前的花,不为追寻艳丽与繁华,只是因为美不会拒绝欣赏它的人,那么,想要躲避的心情自然不存了。
目光中,那一树树红色的桃花,早已伴着清明的雨留在我的记忆中。弱一些颜色的杏花已于清明前落,梨花却又绽放在清明后的阳光下……红色,从未拒绝清明的雨,我又何需故意为之……
[清明,躲不开的桃花]
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不知那是多少级台阶,再累也要把父亲的遗像正抱在怀中。
陪伴父亲的人越来越多,与我一样心情的人越来越多。我不想哭泣,更不想见别人哭泣,可是这样说着,就要想办法掩饰自己的眼泪,假装纸烟飘进眼中,假装无情,假装十年的时间已改变了一切……
只是,一切未变,我依然在逃避有关父亲的记忆。那么,还是不说吧,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没有力气讲述什么,再等我几年……
我喜欢这一片桃花,她每年都在我清明的行程里向我微笑。
她的微笑,使我手足无措。
就像我一次次站在山上眺望黄河,设想自己的身体飞至黄河的上空,却每次都无法下落一般,心悬着,一直悬着。空空的,却又沉沉的。
枝拍身,花拂面,我已入桃花的世界。
色,红色,我该怎么来形容?心,为她而颤,思想为她生,受她牵制,为她沦陷,仿佛我最爱的人在面前,又似最爱的人不知我的存在,一丝紧张,一丝糊涂,一丝如这般绚烂的痴狂。
这是使人迷失方向的色彩,是天堂的色彩。天堂里一定没有方向,因为那里不需要方向,人已经不需要选择什么,这是我固执的想法。
清明有雨无雨,落在手中的桃花都是湿湿的,是你不忍碰触的感觉,是你无法招架的心绪,它不零乱,却是你不敢走近,不愿去想的,而又难以转身的。因此,不需理由的,桃花擦着你的手心飘落在地,满地的落花与你无关,她贴着大地,亲吻着草叶,一尘不染。
母亲送我和妹妹上学,见有人挑着担子,大大的桃子挤在竹筐里,就买了几个。我记得那桃子是要用手捧着的,记得甜甜的汁落在简单淳朴的柏油马路上,似乎有声音传入耳中,又被风起的尘模糊了。
用简单淳朴来形容那条柏油马路,并不是因为我的思想发生错位。八几年,那个黄河岸边的小镇,因为那条马路,常常飘浮着汽油的味道,那个时候,我是喜欢那个味道的,也是在对这种味道的欣喜中,父亲把我带到了这里。除此之外就是那山,那人,那通向黄河另一岸的大桥,就这么简单。记忆中,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曾对我微笑,而我还之的是执意不改的羞涩无言。
多年以后,我和妹妹总不忘提起那个时候,提起山上的野枣,提起山下的军营开饭时那嘹亮的歌声,提起那绿色的岗亭持枪的站士,提起母亲对父亲的等待……当然,也不忘提起那些桃子。
母亲说,再也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桃子了,我说,再也没吃过那么甜的桃子了。
是,我们喜欢的桃子不见了,父亲也不见了,只留下他在军营的影子。
父亲在的时候,我只记得桃子,父亲不在了,记忆里却只有桃花。
没有错,父亲在世的时候,我的记忆里没有一朵桃花的样子。此刻想不通,为什么那时我不记得见过桃花呢,寻遍记忆,只有桃子……
或许,少年,不是爱花的年龄,所以家里的花只有父亲去收拾。
记得当清晨那淡淡的微凉的光照射到阳台的时候,父亲已站在那里看着那些花儿好久。我们则在父亲早早打开的录音机的戏曲声中不得已睁开眼睛。
每天如此,父亲知道我爱晚上学习,很晚不睡,他起早,也不叫,只是打开录音机,放着他那个年龄爱听的戏曲,而我们不得不醒时,录音机也就关了。这样,每当从哪里传来戏曲声,似乎成了习惯,不得不去注意,而且会很快想起其中的故事情节。我不爱听戏,却又会很亲很亲地走近。
当父亲的身影不再出现在阳台上,那几盆君子兰,一天比一天无力,在父亲离去的那年最后一次开花,之后慢慢东倒西歪,被母亲换上我从花卉市场买来的我也叫不出的名字的花,枝干满身是刺,不需要人细心的照顾,十年了,还活着,每年都开红色的花。
没有了爱花的父亲,我还有爱花的母亲,还有爱花的我自己。
一年又一年,我的文字离不开花,一年比一年我更爱花。
桃花是我眼中最艳丽的花,可是,它每年只在清明节与我相见,我不知该如何对她。她的美吸引我的目光,给我惊喜也给我痛的体验。每次相遇,潜意识中已把桃花的颜色比作痛的程度,所以反应在脸上,只有无语的微笑。
对,是微笑。不是哭泣。
也许,桃花在清明时节出现,就是不要我有哭声,不要我们有哭声。
此刻,漫山遍野的桃花,我心已被桃花的颜色所染了。想笑又想哭,笑声灿烂泣语无声。
我不想在清明节遇到桃花的,但这里却是我的必经之路。我要走到前面去,只有穿越这片桃花……
清明雨散文
听说,只要清明这天有雨,你便会伤心,因为你误以为,那是泪,这个世界为你而流,而我,只要清明这天有雨,我就会忧郁就会流泪,我以为,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你,向我传达不开心的信号。于是,两个世界的泪,便汇成了清明的雨,悼念着彼此,孤苦的魂。
——写在前面
记忆中,每年的清明总会有雨,恰逢杏花繁盛,最是喜欢晶莹的细雨附在花瓣上的感觉,让人疼的不行,如果它是你的新娘,或者是你的梦想。心悦之,情怜之。
清明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像极了恋人依稀而别的`模样。因此清明雨常常为别人装点了离别泪相思情。可谁又知道,清明雨跨越了两个世界的门槛,清明雨融进了浓浓的情淡淡的愁。清明雨模糊了多少人的眼,牵绊了多少人的情。
清明雨,同样的让我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无法释怀与那拉拉扯扯的牵绊,没有人能体会清明雨的遐想和它所带来的怀想,对于一个只身在外的人来说,清明雨是唯一为伴的倾听者和安慰者。只有它才能体会得到你对于那深埋在故乡黄土地里的祖祖辈辈的情感和你心里因此而泛起的涟漪。因此,我想清明雨有着非一般的意义,它不再是雨。它于每一个人都有特别的意义。
清明雨,牵着我的思绪飘飞到另一个世界,倾听另一个世界的私语,感受另一种不同的爱,体会别样的心情和雨的节奏一起,朦朦胧胧,若有若无,即隐即现。
清明雨,能让你想起很多人,很多事。逝去的与尚在的的,获得的与失去的,无论是什么,珍惜着便是最好的。突然间明白,清明雨还是一门哲学,忽然让人貌似明白了很多,思考了很多。而这种感受无论深浅,无论多寡,都是一种体验。一种不可多得的阅历,因为你可能会在这些天突然穿越了时空的限制看到了很多年以后,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在悼念着你,或者是遗忘着你……
如果可以悼念,
那现在正是清明,
如果仅仅怀念,
那又何必等到清明?
——尾声
清明时节雨纷纷,第一次发现雨竟然是那般美妙。
淅淅沥沥的雨点在空中飘着,点到身上没有丝毫的感觉。天灰蒙蒙的,却有着别样的美,就像一块宝石,外面均匀的抹了层尘埃。好像很快就可以折射出万丈光芒。
雨点比绣花针还细,就像一丝丝阳光,没有温暖却让人平静。一天的烦恼失意都被若有若无的细雨带走,带向我不会去的地方。心灵格外的纯净,如一支淡雅脱俗的白荷,皎皎无瑕,娇羞垂露,静静伫立在这一方天地……
雨洗涤着世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慢慢地,缓缓的`纯净了所有的所有。我的心,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一切的无奈,叹息……都淡淡去了,失了……
心,如明镜。
清明雨,原来是如此的珍贵,贵如油,不光是它对植物的益处,还有每个人,好像,只有这清明雨才有着感觉,清新的雨中,伴随着一种味道。
不浓郁,闻起来淡淡的,却又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就像一层薄纱,一缕风过就吹走了,像幽幽的烟尘,一个浅浅的笑,就散了……
那似乎又不是香,是清明雨所特有的优雅。气质。
那种味道,像是绵绵的迷梦,幽幽的幻境,无法自拔。
多想在雨中感受这一切,待那么久久的,感受的深深的细细绵绵的雨,笼罩着一切。好独特的,别致的感受,难以忘怀。
我想,这是我的世界里第二美的味道。不,不是第二,这些味道感觉都有自己的风格,自己的美。
它们,没办法比,它们,都是我心中的至尊。
丝丝缠缠的感觉,若隐若离的气质,迷离间忽远忽近,飘忽不定。刚要触碰,便发现远在了天边。一种真实却不可触碰的感觉,让人心醉,不经意间,泛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绽在纷纷雨中。脸颊上的红晕,似乎一笔清墨,轻轻地蘸上点,合着清清的细雨慢慢染开……
江南的丝雨,也许正是这样。
清明雨上散文
晨光熹微,我从梦境中平静地睁开眼睛,仿佛在用力挣扎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有声有色的世界里的庆幸,躺在床上,全身是虚脱的无力感。看了下手机,是五点二十五。蓝色的荧光把昏暗的房间照的一方微弱的明亮。此时,整座城市还没有完全苏醒,被南方潮湿的水汽包裹着,就像弄堂里挂着的似乎永远也不会干的衣服,袖口和衣领处不停地滴着连绵的雨水。窗外是一片灰色的寂静,压抑的让人无法再有入睡的欲望,偶尔有一两群鸽子,盘旋着这座城市的上空,翅膀掠过天空的声音,微弱而又清晰。
口渴难耐,我下楼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尽量放轻脚步,以避免吵醒母亲,引来不必要的唠叨。三个水瓶都空着,只有一个还剩下一点冷水,我拿着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喉结上下翻滚发出唐突的声音。
出门的时候,还是惊醒了母亲,她在卧室里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透过门板显得苍老而又隐约不清,她说,穆生,路上慢点。我没有回答她,年幼的孤僻让我习惯用沉默来应对一切,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是如此。我的手放在门上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等她说完以后,开门出去。外面依旧有些凉意,潮湿的水汽迅速向着我涌来,紧贴进皮肤,然后渗透到毛细血管里去,空气中的`水分子聚集在一起,凝落在发间。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深秋早晨的空气,鼻腔里有着冰凉而有寒冷的感觉。下楼,习惯性打开了右手边的信箱,信箱很久没有用了,绿色的漆皮被锈迹磨掉了,打开时时候有着吱嘎的声音,刺耳而有尖锐。其实知道里面并不会有东西,但每一次都会有着期待,最后再次重新关好。那是我多年以前的习惯,每一次打开时侯,都会有一份报纸,而现在已经停订了。
是一封信。当我打开邮箱时候,它躺在灰暗的角落里,信角起了皱折,日期在很久以前,大概是我以前忘了拿出来,信封上那熟悉的字体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南瑾。
记忆里,我和南瑾认识的那一年,我才九岁。我记得那一天夜晚我发了很高的烧,那时候父亲尚在,他抱着我去了镇上的医院,我因为疼痛蜷缩在父亲的怀里,听着父亲的心脏跳动的韵律,仿佛又回到了婴儿时期一般。母亲跟着父亲,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我安慰着我,说别怕,一切都会好的。我咬紧了牙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握着母亲的手,因为用力关节隐隐发白。我感觉我的脑海里连同着遥远的宇宙,有着物质在不断的爆炸着,牵连着身体内的某一处的神经。焦距在我面前变得模糊不清,我只能看见一大片模糊而又苍白的光团,悬挂在我的头顶上,视线里偶尔有着黑色的东西掠过,应该是追随光芒的飞蛾。我闻到的医院里特有的刺鼻消毒水的味道,那种味道似乎更加的刺痛了我的感觉,医院里有一种空洞的寒冷渐渐着包围着我,然后将我逐渐地湮没。我紧紧地握紧了母亲的手,满是汗水。
我被安排在坐下,但是我看不清那位医生的脸,意识模糊地像一团雾气一般,让我迷失在那一段空间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仿佛周围是无边无际的白色,我就一个人孤身站在那里,无法动弹,只要走一步便会头痛欲裂。那位医生将助听器放在我的胸口上,金属冰冷的气息投过薄薄的衬衫传了过来。然后,我觉得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叫父母出来。
医生让我喝了一碗药,我的头痛渐渐有了些好转。父亲沉默着抽着烟,母亲拉着我的手回家。脸色凝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懵懂地明白那应该是关于我的,所以也不敢吱声。弄堂里的灯光很暗,橙黄色的灯光将我和母亲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我偷偷去看他们的脸,却还是无法获知一些什么。家里空荡孤寂,母亲拍拍我的头,对我说,不早了,先睡吧。我懂事地点头,然后就这样跑上了阁楼,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是我会如此地仓皇,好像不愿再看到母亲心中藏着更深的东西,抑或害怕那种没有尴尬的沉默与寂静,所以我选择了逃离。那是我很多年前最难熬的一个夜晚,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星星璀璨的样子,整个城市安静地进入睡眠,只有我醒着,如同一个上帝的身份,俯视着地面上所有的生灵,而唯独,看不到自己。
母亲第二天的时候就开始在家收拾东西,我回来的是时候,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知所措,母亲走过来,捧起了我的脸,对我说,穆生,一会儿爸爸他带你去上海。你要听话。父亲一直站在外面抽着烟,也不说话,印象里他总是穿着那件蓝色的工作服,灰尘扑扑的样子,背影消瘦而又模糊。年幼的我并不知道我当时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什么地步,我无法去猜测那天晚上医生到底对父母说了些什么。孩童的心灵就是这样简单而又纯粹,我因为去上海而兴奋了很久,而忽视了母亲在我后面注视着我的眼神。我只记得我们离开的那一天,夕阳特别的红,染红了整条弄堂,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到底是一个盛放的季节,雨下了好多天,却丝毫没有减少春的绚丽,反倒将花花草草清洗的干净清明。
迎着细雨,和妻撑一把小伞,漫步在交大校园,同四月的芬芳如约而遇!
校园里,紫的丁香花、黄的迎春花、五颜六色的郁金香以及许许多多叫不上名字的明丽花儿身影窈窕,身姿绰约,春意勃勃。一阵微微春风拂过,花儿脉动成了一片花的海洋,一浪接一浪,仿佛一个个百媚千娇舞者。此时,分不清到底是春风吹艳了百花,还是百花芬芳了春色,只是心中油然生出了无数次赞美!
临近中午,苍穹拨云见日,阳光洒落了一地,花花草草顶着一颗颗璀璨的雨珠闪闪发光,好一派春和景明之象!微风过处,一簇丁香的淡淡芬芳扑鼻而来,沁心润肺,令人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或许雨下了太久,这般春光和煦、阳光明媚的阳春时光格外招人喜欢,三三两两的游人,踏着青青小路,不一会儿便排成了一条长龙,漫步在樱花树下,嗅花香、赏花容、留花影……
放眼人群,隐隐觉着女人们似乎更懂得春天,她们身着色彩亮丽的.春装,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在人群中游移,樱花树下如花的女人们笑靥美丽、活色生香,似乎有千万种风情,为这满世界的美景增添了又一抹春色。
春暖花开的日子,越发的觉着,春天就是一场花事,充满了朝气与生机!
上午上完班,就可以休息两天了,心情不觉得高兴起来。然而走出单元门时,才感觉到我这样的心绪有点不合时宜。毕竟,一年一度的清明时来了。
天色灰蒙蒙的,街道两旁杨柳枝桠低垂,空中灰色的飞絮乱舞,游丝飘零,任凭风吹雨淋依然挥之不去,极像是纸灰飞扬,在对举行着一个普天同悲的祭奠。
天气预报里说,清明前要降温,还真准。愚人节到五号就三四天的时间,风忽然间就大了许多,骑着单车走在上班的路上似乎举步维艰,于是掉头回去将车子丢在楼下。就安步当车吧,反正时间完全来得及。
小区大门口还真是热闹,碰上这样的天气,送孩子上学的自然比平常要多些,这场雨来得让人有点淬不及防。五、六级的大风天气已经让各式的伞面搁了浅,雨披又不是那么的便当,顶风冒雨便是不二的选择了。
走在风雨之中,随着随风舞动的杨柳的轻拂,忽而闻嗅到了一种特有的气息。这种气息,滴着草木翠色绿意,柔和着泥土的味道,湿漉漉地,应该就是故乡清明雨的那种了吧。
说是清明雨,其实并不完全像唐代诗人杜牧所勾绘的那种景象,也不是歌里所唱的,而是一种特有的季候和韵致罢了。
在岭南地区,清明节大抵总是少不了雨,每年到了清明节前,空气就开始湿润起来,畦头、田间、路边、小山坡上勤快一点的小草就已经探出了脑袋,有的甚至会开出小巧的花。红的,粉的,黄的,就着这嫩绿的草色和枯黄得被风干的蓬蒿藤蔓,编织成一个天然的花环。
清明节一到,微风吹拂,雨就跟着来了。袅袅依依地,会将新田坟冢上残余的纸扎打落地七零八落。然而这似乎不足为惜,因为天地造化,风雨夹杂间会绿了春草,绽了花儿,在余留的咋暖还寒中,让天造地设的这一切显得更加悲戚。也难怪古人要将清明定在这一年之中这个时节。
在这个时间上坟,孩子们总是会跟在大人的身后,学着大人的样子给先人的坟茔上添土,然后再将自家做的纸把挂在坟头,将祭品摆好,然后跪下烧纸磕头。
当然这些都是家里的男丁们要做的了,做母亲的和女孩子是不用去的,这一点我和哥哥老早就知道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和哥哥开始接受父亲的熏陶,并且熟谙了父亲那种特有的方式。
每年祭扫时,父亲往往会一声不吭,他那不紧不慢的手势,凝重的表情以及深沉而凄然的眼神往往会使他苍老许多。父亲祭奠完毕后,常常会让我和哥哥先回去,然后自己在爷爷奶奶的坟头抽着纸烟,呆坐上半晌。
小时候不谙世事,对父亲这个习惯懵懵懂懂地,这样直到前年父亲去世了,才好像忽然间明白一丝半点。然而我的这种顿悟显然来得太晚了,屋后山坡上新添的坟茔已经把我和父亲永远地分开了。
又是一年清明至。想必,此时此刻,父亲坟茔后山坡上迎春花该是满目金黄了吧。哥哥和欣欣自然回去给父亲上坟,而我虽然还活在这个世上,却只能遥看故乡那朦朦胧胧、烟云缭绕的清明雨了。心想着哥哥和侄儿他们趁着清明雨,会怎样在坟茔祭奠。
孔老夫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我也算是一个“游必有方”的人,不过总感觉到,这一点丝毫不能遮掩我对父母的愧疚。尤其是对至今已长眠的父亲。身在异乡已经十几年了,在这样一个节日里,我竟然不能到父亲坟茔去添一抔黄土,挂一撮纸把。这又是怎样的凄凉啊!
多亏了这场清明雨了!虽不能洒遍大江南北的万里山河,然而,却足以让羁旅他乡的游子颔首低眉,为远在千里以外的亡灵举行一个默默的心祭。
轻轻的风,柔柔的雨,似下非下地打在脸上,凉丝丝的,带着一种口吻好似在诉说,又好似在告慰,曚曚昽昽地已经迷离难辨了,心际却在这天地混沌如初的景象中豁亮了起来。
对于生死,对于生的艰辛和死的敬畏,似乎已经不再是阴阳相隔那么简单。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真正顶得住岁月砥砺的,除了对信念的笃信不移和亲情友情的感动外,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就在这样的天气中走一会儿吧,保持着眼眶的湿度和内心的静寂,也好感受着这清明时节的雨,为父亲举行一个默默的祭礼:父亲,安息!
【同春天握手】
着微风,踏着残冬,姗姗然,春天走来了。在和煦的.春日里,太阳似乎用一枝神奇的画笔,消融着残雪,抚慰着大地,给山岗麦田脱去了那件穿了一个冬天的棉衣,换上了一件灰色的春装。
早晨起来,推开窗户,一缕缕微风扑面而来,淡淡的雨意便在皴裂的心头潜滋蔓张了。再伸出手,去感知这早春的风,便是同春天握手了。
同春天握手,就是在以一种释然的心态向冬天揖别。后脚还踩着冬天的残雪,前脚已经跨进春天的门槛,走入了春意盎然的明朗与释然。
不惧怕料峭的春寒,也无需诚恐诚惶于春日里的风云突变。毕竟,既然春天已经迈步走来,即便是有着冰霜刀剑的庇护,冬天的退场也是一种必然了。
春日里的尘灰飞扬,春日里的咋暖还寒,以及在残冬中扬起的最后一团尘埃,都在孕育着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春天。
在通往春天的溪涧小径上,往日的欢笑还是泪水,往日的得失荣辱还是时运齐舛,一股脑都抛在了身后,随着残雪消融得了无踪迹,只留下一片雪白任珊珊而来的春天去恣意渲染。
同春天握手,就是走出往日的落寞寂寥。在春日里,一个人无论是在睡眼惺忪的早晨,慵懒不堪的午后,还是在春寒袭人的傍晚,都会感受到天地万物的宜人,从而释缓心中的惆怅。
在草木复苏的春日里,阳光的娇媚可爱,白云的自在悠闲,草色的若隐若现,溪流的活泼欢快,还有鸟音的婉约动听,如此等等都一并地揉进了铺天盖地的春色了,让人应接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去细究什么孤寂呢。
驻足畦田,只需迈出一步,你就靠近了她的婀娜多姿;只需一个浅浅的呼吸,你就能感受到她的清新如醴;只需伸出胳臂,你就能在咫尺之隔与她牵手,在须臾间倾听到她那青春的脉动,与她蹁跹而舞了。
同春天握手,是皈依大自然的融冰之旅。春风送暖,草木复苏。春天带来的不只是莺飞草长,杂花生树的景象,春天带来的更是一种崭新的思维,启迪着一种新的生活心态。
在冬天里学会了坚守、刚强,在春天里就应该融入到滚滚的春潮。固守着为人行事的圭臬,把自己同化为一个季节特有的元素,融入到春的一片汪洋中去。
风来了,和着青春的舞步,霓裳翻飞;雨来了,借着滴滴答答的节奏,轻声吟唱。抑或在斜风细雨中,看着杨柳枝头那点点娇嫩,赏识着桃李含苞待放那份韵致,品味着“吹面不寒杨柳风”轻柔,去领悟生活的真谛。
或许,这样的心旷神怡是短暂的,甚至是臆造的,但谁在乎呢,不是有“境由心造,景由情生”的说法吗?既然这样,无论是深陷灾难、困顿的重围,还是失意彷徨的煎熬,不妨选择一种心态走出冬天。
和春天握个手,没准,在伸出胳膊的瞬息间,寒意已从心头出发,顺着指缝间逃地无影无踪了……
清明雨上经典散文
这几天总是有一些烦心的事,不是日常琐碎的事情,就是固定一些年轻的人思想的障碍。为什么我会把年轻人所遇到琐碎事情叫做障碍呢?一方面,年轻人,固有的思想活跃模式活跃。年少的时候,爸爸跟我说过,为什么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晚上容易做梦,因为在我的梦境内,我的思想是无限延伸的,这个时候跳在这儿,那个时候跳在那儿,没个正经,不像他们大人除了干活就是上班,没空做梦。令一方面,年轻人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宠儿,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这个年纪是父辈过来的,有时候很多事情,说过以后,也只能仅仅的博他们一笑,无所了了了。
与其自己徒劳伤感,不如自己找个合适的地方,选择一个恬静的地方,自己发牢骚,没错,我是这么认为的。
清明,照例是个不寻常的日子,本不打算回家的,回头想象一下琐碎的工作,烦恼的压抑,我突然有点不适应了,不适应这种朝七晚八的日子,带着满满的惆怅,坐着颠簸的列车,我准备回家,路遇小镇,也别有一翻情趣。好久没去过车站了,想想,大概也有三年了吧,令我惊奇的是,车站的人,气氛,依旧如三年前父亲送我上车求学的情景一样热闹,匆忙,往事一一浮现。突百感交集。满满的惆怅虽不说一扫而空,但是或许也有那么一点期待吧。
坐着颠簸的车子,看着里边的街景,徐徐吹来的四月春风,让我好不舒服,竟也让我有种蠢蠢欲睡的冲动。车子缓慢的行驶,不说怎样,也半推半就的`到家了。回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香喷喷的饽饽,也不是母亲那关怀的目光,印入眼帘的依旧是父亲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父亲依旧是那十年不变的语气,简简单单的“到家了。”转身帮我拿行李,行李本不多,又加上父亲那厚实的身体,我顿时两手空空,感觉自己毫无用处可言。
我跟父亲的关系,在两年前早已恶化,不说别的,大致原因就是我总感觉我是高人一等的,我一定会有出息,但是父亲又感觉我总是什么都不做,心里气恼我吧。对此我无可厚非,既然不理解,大家又有代沟,那就尽量不沟通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顺便小小的提一下,身为年轻人,我能没有那么点狂傲么?父亲,是你不理解,还是我真的太喜欢想入非非?
很多感触颇深的感受,有时候真的不是文章所替代不了的,就比如我们的内心而言,这仅仅只能是个寄托吧。回家了,时隔二天,远方的亲戚回家来上坟,本让我这个波澜不惊的心,顿时升华。母亲不在家,照例是父亲打理一切,我在旁边扮演配角的身份,酒足饭饱过后,大家出发。
下面再来说说我的问题,其实本着骨子里的我,是对这种习俗,或者说传统吧,是不屑的,我感觉做这种有什么用呢,生是生,死是死,难道我们非要到这个时间,我们才来,或者说能?来尽一下孝道?我不是唯物主义的人,也不是唯心主义的人,我感觉毫无价值可言。其实,当时我的这番言论,现在我看来,我自己都感觉很逆天。
长这么大,第一次看父亲过清明,加上一个远方的亲戚,顿时使场面隆重起来,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完毕,我磕头,父辈的,长辈的,轮毕。父亲信誓旦旦的说道,“希望祖辈可以保佑我们子子辈辈。完毕,到我,父亲让我磕头。我遵从了,当我跪下的那一刻,我懂了,真的懂了,一切的一切的都有它的运营法则,既然国家高度重视清明,说明也有一定道理,清明我们尽的虽不能说完整的孝心,完整的孝道,但是可以至少这么说吧,我们带着一个尊敬的心,我们是来看望你们的。
那一刻,我也懂的了很多。打个比方来说,很多时候,我们看待问题,看待传统,尤其是处于我们这种叛逆的年轻时期,我们可能不屑一顾,但是真正当我们深入其中的时候,我们或许感受最大的是那份满满的收获,满满的感动。至少,中华五千年的名族传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存在有存在的价值,牺牲有牺牲的价值,并不是你一言,我一行可以阻碍文明的发展的。
再次踏上远方的路,带走的更多是感动,收获。听着萦绕于耳的歌曲,好不舒服。看着路边的路景,不管是物是人非,还是人事物非,又或者说是物事两非,总该有一种吧。下一年我定会,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杜牧吟着诗,来了!正沿着一条古道孑孓独行,挂在腰间的酒香,弥漫了每一个断魂的脚印。雨落杏花,摇曳出一枝的清瘦……
杜牧踏着雨的落魄,来了!在今天,在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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