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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烧饼散文
年后我第一次见到旺哥,是共赴朋友的同一个饭局,在暮色将近的风雨中。 初春的雨尚未走出漫漫寒冬的阴冷,却已经有了春的姿态与温润了,伴行于旺哥的伞下,仿佛春风般暖怀,我又联想起在旺哥庇护下的一幕又一幕。
旺哥,是大家的旺哥!他是江西红色收藏家,是温润细腻、质地胜于玉的鹰潭黄蜡石开发与市场化的开拓者。年前,应老酒收藏家吴总的邀请,我与旺哥以及几位文化界好友共游江西铅山县石塘古镇,依然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冬雨萧瑟的上午,我们一行驱车向铅山进发。当我踏上石塘古镇那风雨侵袭漫漫岁月洗礼过的青石板上,仿佛自己与旺哥是两位风流的少爷偕同几位小姐丫鬟正在繁华喧嚣的“清明上河图”上赏元宵灯笼。
这时候,当地一位分管宣传的官员开始了他极具煽动,蕴含丰厚历史与文化传承的解说。他指地,向我们解说道:“大家看呐!这里的青石板都已经开始玉化了。”我们惊诧了!于是,旺哥为我们即做了一堂精彩的关于玉石选购与保养常识的培训。由此,我懂得了什么叫“包浆”,也知道了所谓的“山料,水料与仔料”。随着旺哥的指点,我纷纷低头审视,一枚枚铜钱大小青玉似的石斑不规则地嵌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中,发出屡屡温润的萤光。是呀,经过多少岁月的积淀,吸纳千年日月的精华,加上一代代居民汗水的包浆,青石板也会蜕变成碧玉。我起身转向旺哥,不无感慨地说,“旺哥,您的人品也已经玉化了”。此时的旺哥,竟然有些局促,他清癯稍显黯黑的脸膛上泛起红晕,好像一位腼腆的少年受到表扬时的羞涩,愈加可爱的样子。
我们游过鹅湖书院。我与旺哥在理学家朱熹与陆九渊的塑像下合影并畅谈理学与儒学在当时社会的影响,感受古人治学的严谨以及文化与学术的开放,联想到大儒与思想家们的滔滔雄辩,我也热血沸腾了。
我们看过辛弃疾文化主题公园。崇入云天,高大雄伟的辛弃疾塑像,威风凛凛,任重而道远。塑像左手持剑,右手执卷,寓意“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雄风。可是他脚下,一盘残局,不得不让我联想起“国之将破”的悲戚——英雄生不逢时,岂有用武之地?诗人爱国之心何以为续?!
走在古街的青石板上,徐徐古风从老街的深处吹来,撩乱我稀薄的华发,拨动了我怀古的情怀。只是冬季,水枯石烂。我思想起淋漓春雨中石塘河汇入信江后的壮阔,联想起浩浩荡荡的信江边这座千年古镇曾经“八省通衢”的商业与文化繁荣的盛况。当然,传说中的“铅山出美女”以及宫廷小吃的盛名也由此找到了答案。
想当年,古镇商贾云集、四海来宾。人们随着事业的稳定,行商成为了坐贾,自然要涉及男婚女嫁的繁衍了,由于远缘的血统,以及相对优良的基因传承,所以这里的女子肌肤白皙而又细腻,犹如杨贵妃的身材丰盈却特别韵致。至于“铅山烧饼”,也因为各地商贾纷纷带来家乡的饮食习惯,各地的美食文化相互渗透,不断地融合、发展,随着时间的积淀与传承就成为今天著名的地方小吃了。
看到眼前残垣断壁,清冷萧条的古街,我深深地感叹:时风吹走的是古镇昔日的辉煌,却吹不去厚重的历史与传承的文化;江水冲走的是时代的积垢,却冲不走一方丰盈的水土,以及这方水土上生生不息,善良、智慧而美丽的人们。暮色已近,寒风再起,萧萧疏雨淋湿了我的发梢。时光匆匆,我却意犹未尽。我们带着没能亲历起源于福建武夷山,发扬于石塘古镇,经河南驻马店穿过沙漠进入欧洲的茶马古道遗址的遗憾离开古镇。
“等到春暖花开,遍山杜鹃,水急流缓的`时候,我们再来。”旺哥再次发出的集结号。我心想,是否旺哥与我同感,还是他洞释了我的心语?我看了看旺哥的神情,一副意气风发按图索骥的成竹,就在他的眼眸之中。
我这才发现,旺哥不断地转换为我伞的双手,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襟。我唐突了,面露羞涩与不安。我也才记起身旁的朋友们对“铅山烧饼”的那份热切。我们迅速登车,按照旺哥指定的方向直达烧饼店。因为风冷雨紧,旺哥不让我们下车他独自消失在夜朦胧、雨朦胧的夜色里。车上留守四人,我们一起谈及旺哥,谈及“铅山烧饼”。等待的时间,因为一种温暖与贴切的情怀而不漫长。
旺哥上车了,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烧饼的油渍浸透了包装的纸袋,渗入了我们的心扉,旺哥细细地为我们讲起烧饼时选材的严谨,以及几乎苛求的制作工艺。无论在场还是不曾同行的平日里提及过“铅山烧饼”的朋友,他都顾及了。其用心之细,用情之真令我感动!一地烧饼,虽然不雅,却是情急之举。车外淫雨寒风,车内烧饼飘香谈笑风生,“一地烧饼,一车春风”的情境萦绕我的心际。回家后,我十分珍视地与家人一起品评“铅山烧饼”,果然别有风味。
不经意间,我们已经走到酒店的大堂,收伞。想起那袋珍贵的烧饼,我的鼻息中依然留香,满口生津。在我心里,那袋烧饼已经不仅仅是一袋烧饼了,而是一腔滚烫的情怀。
旺哥是位古董商,与其说他经营的是古董,不如说他经营的是人品。旺哥是好人,这是我与许多朋友共同的感受,而且众口皆碑。好人无须理由,相缘没有原因。我与旺哥是相得益彰的密友,就像一把古琴上的宫弦和尾弦,既没有曲高和寡,也无须无病呻吟。
我想专程去一趟铅山,去石塘古镇为旺哥捎一袋“铅山烧饼”;我还想见了若干年后,在铅山辛弃疾的塑像下两位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老人,一边一片一片地分享“铅山烧饼”,一边谈起“一地烧饼”的故事。
烧饼散文
男人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天上,是下着小雨的。那是一个美好的春天,男人想,用尽前人的诗词也无法堆砌它的美丽。但现在,莎士比亚的故事已然宣告结束,天,又豁然裂开了它狰狞的口子。男人蹲在街道旁,一边看着身边那个卖烧饼的老太婆,一边又想起了家中摆放的那盆红色玫瑰花,那是他托朋友从很远的地方带过来的。这么多天过去了,那家房屋的新主人大概早已经厌恶的将它给扔掉了吧。
扔了也好,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又将目光移到老太婆手边的那一叠烧饼上。自他上次从他的那间老房子里搬出来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吃上东西了。事实上,他早已无家可归。父母早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就因为他心中固执的那个罗曼蒂克。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剩下的,也就只有他肮脏的'生命。男人盯着那叠烧饼,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那老太婆注意到了他。但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对她那种人来说,表情已是一种弥足奢侈的东西了。乌云自天边漫溢过来,老太婆解脱似的松了口气,开始收拾起她的谋生用具。
男人挪了挪身子,开始考虑要不要那样做。不过,现在是肯定不行的,人太多了。再等一等,男人想。男人望了望天空中那燃起的一朵朵黑色玫瑰,忽的觉得自己的心中仿佛被人插上了一把尖刀似的,有点痛。男人捂了捂胸口,又看了一眼身边那个快要离去的老太婆。
又有什么用呢?男人苦笑着叹了口气,他早已经死了,一个生命的弃徒,只不过还在世间苟延残喘着罢了。天上,开始慢慢下起了小雨。雨水哗啦啦的打落在他那身破烂的衣服上,发出嫌恶的声音。行人各自撑起了雨伞,默默地赶着路,谁也没看上他一眼。老太婆推着车子拐入了一条小巷。男人站了起来,这将是他最后的机会。
男人看着那个破旧的小巷,蹒跚着向前走了几步,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雨水很大,男人想,可是,那道身影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月牙烧饼散文
到过了许多的地方,也品尝过了各种各样的饼子,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所有的饼子几乎都是圆圆的形状,而唯独故乡的饼是半圆的,就像月牙,奇特却耐人寻味。
说起故乡大荔,恐怕知道的人实在是不多的,因为,它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但如果提起丰图义仓来,可能知道的人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了。丰图义仓坐落于陕西省大荔县朝邑粮站大院内,属于国家一级保护文物。其方位在县城正东17公里处。是一座历经百年风雨沧桑,至今仍保存完好,并且现在还在继续发挥着储粮的作用,一直没有间断的'存放着粮食的古老仓库,也是我国粮食存储历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为世人所敬仰,所赞赏。同时受到历代执政者的丰图义仓碑文充分肯定,被慈禧太后朱批为“天下第一仓”。而月牙烧饼的由来,也与它有着密切的关联。
相传在修建丰图义仓的时候,由于当时的条件限制,也是为了赶着工期,所以在工地参加施工的人员一律都是自带干粮,工地只是提供开水或者在天气热的时候,烧上些绿豆汤之类的清汤。虽然丰图义仓地处黄河、洛河、渭河金三角地区,东接黄河滩万顷良田。西连八百里秦川,但由于连年干旱,年景不好(这个也是当时修建粮仓的原因之一),寻常的百姓家里的确不很富裕。在参加修建工程的人们里面,有一后生,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两人相依为命,子孝母贤。按当时二丁抽一的劳动力组织的方法,他完全是可以不去参加施工建设的。但母亲深明大义,这么好的屯粮造福的工程,怎么能不支持呢!老人家毅然的为儿子报了名。由于家里离工地甚远,母亲就为儿子连夜赶制了烧饼,一方面,是便于携带,另一方面,也是可以保存的久一些,避免变质。同时,也不用儿子每天往返,耽误了活计。家里的余粮本来就不是很充裕的,但母亲还是倾其所有,为了让儿子不至于挨饿。而这一切也都落入了儿子的眼里,为了母亲,他在临行前,用刀把本来圆圆的烧饼从中间切开,每一个烧饼都留一半给在家的母亲食用。就这样,儿子带了许多个半个的烧饼去了工地。
当时,提出修建和管理工程的人,是晚清朝邑赵渡人,清朝著名理财家,被誉为“救时宰相” 阎敬铭,据说,他在修建丰图义仓的时候,经常是屈尊就卑,和工人们一同吃饭的。按陕西人的习惯,吃饭的时候大家在一个大的地方,围圈而食,被戏称为“老碗会”(陕西人吃饭用的大碗,叫做老碗),时间久了,细心的阎敬铭发现,这个后生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会拿出半个烧饼来啃,他好奇的查看了下,原来啊,在那后生的包里竟然全部都是一个个半的烧饼,等他知道了原委之后,大为感动,感叹道:有民如此,实乃江山之大幸啊!随后,他便命厨师依样制作烧饼,而且,每顿必食。为的是不忘百姓之疾苦,并牢记百姓高尚之德!随着丰图义仓的建成,这个半圆形的烧饼也在当地流传了开来,人们给它起了一个形象而又好听的名字:月牙饼。
月有阴晴圆缺,人们自然的喜欢那圆圆的月亮,因为,它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是代表着团圆与美满的。但一弯新月,又有谁能不说它也是美的呢?半个月亮,其实更能勾起我们无限的遐想:因为缺失,我们才会努力;因为不满,我们更会追求!就像这半个烧饼,每当我们捧起它的时候,那另一半的故事与传说难道不会让我们感动,让我们思索和回味……
一地金黄散文
前几天,在论坛上看到龙夫发表的一组深秋银杏的摄影作品,那种纯粹天然、穿透无比的金黄让我震撼和惊奇,问朋友,这是何处银杏树,朋友告知是安陆钱冲的,我便对钱冲十分向往。
星期天,朋友邱籽来电话邀道畅斋主一同前往钱冲共赏银杏树,提及“钱冲银杏”,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说一定要同往。
随行还有天马行空96一9和深水狼,车行至安陆汽车站,孝感的尘埃如梦和同学小张老师在此等候多时。
都是第一次到钱冲,不知路线,只晓得那属于王义贞镇管辖。清纯可人的小张老师是安陆人,竟然也不知其路线。
经打听,知王义贞镇在安陆市的西边,离城三十余里。车在路上走走停停,我们一路询问。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写有“钱冲银杏风景区”的龙门架,我们好高兴,感觉钱冲真的到了,灿灿的金黄就在眼前。
“好美!”年轻的尘埃如梦欢呼起来,那是发自心灵深处的雀跃。路的两旁,一树树金色*的银杏叶在青山碧水在衬托下,特别亮丽,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最美的风景还在前面呢”,邱籽说。车又继续前行了大约三公里,钱冲村终于到了,“哎呀呀……啧啧……好壮观!”车上所有的人无不惊叹大自然的精美,那就是错落有致的古银杏群落。车停靠在路边,我们赶紧下车用相机去定格美的记忆,用心灵去领悟生命美的极至。那靠路边的`几棵银杏树,大概生长期近千年,枝桠盘根错节状如虬怒,树干耸入高云气如龙蟠;立在田埂那边的银杏树普遍生长年限短些,看起来静若处子,恬静安然;还有那半山腰的银杏树则像怀春的少女,在初冬的季节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每一个匆匆的过客。“原来美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高一语文老师小张不由得感叹。
“昨晚好热闹呀,十几个男的女的围着一堆火唱歌呀跳舞呀,还有喝酒的呢。”村里两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告诉我们。我蓦然发现路边有一些燃尽的木柴,“小朋友,你们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吗?”我问他们,“黄石”,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我可以想象昨晚那帮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在这里是如何绽放青春和生命的华彩的。“你们知道最老的银杏树在哪里吗?”我又问小朋友,“就在前面,不太远。”小朋友们回答。
朋友们尽兴拍完此处的美景,我们继续前行,车开到钱冲村小学就不能再往前开了,因为前面在修路。我们在钱冲村王书记家定下午饭,徒步看那棵最壮观的银杏树。这棵古树立在一间很陈旧的房子旁,与小学仅有半里路,据房子的主人介绍,这棵古树生长了大约有两千余年,四周围上一圈铁棒,以示保护,古树树干需六个人合抱才围一圈,巨冠参天,虬枝繁多,有的粗达五六十厘米,张力四射。古树好像很有灵气,其它的银杏叶片像飞舞的蝴蝶,翩翩而落成一地金黄,而这棵古树叶脉还是绿的,黄绿相间,绚丽多彩,这是生命的颜色*。在古树周围有一群来自武汉、襄樊和孝感的摄影爱好者,他们从不同角度按下快门,印记了他们对艺术的追求和对生命的热爱。
吃过午饭,已是下午两点多。陽光开始灿烂,一扫上午的-阴-沉。我们走过一条小溪,来到一片山林,山林里布满许多银杏树和其他的树种。当我们来到山林深处的一户人家时,却不见邱籽和尘埃如梦的人影,他们探幽去了。山林里房子很陈旧,建于光绪26年,百年历史,分上下两重,后一重地势明显比前一重高一米多,列架山墙,雕花木窗,也许在旧时这是最好的房子,最美的是坐在后重的房子的厅里,能看到山上优美的风景。当我们看到农户里摆放在堂屋的簸箕、筛子,犹感亲切。我们跟老乡们攀谈起来,问及他们的年收入,他们笑说还不错。银杏白果每年就可以卖好几千呢,还有山货,如香菇、黑木耳、板栗、油茶籽、野菊花也可以卖一些钱,孩子们在外面打工也寄些钱回家,跟前些年相比收入很不错了。听了他们的话,我们为他们的满足感到高兴。
邱籽和尘埃如梦返回的时候,已近黄昏,我们在书记家喝茶聊天等候。“你们没去真遗憾呀,山上银杏可壮观”,他们一脸喜意。“留点遗憾好再来”,我装作平静地说。
钱冲,江南常见的丘陵,茂密葱绿的树木满山遍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名,但因为有了千年银杏树群落而显得与众不同,让人流连忘返。“四壁峰山,满目清秀如画,一树擎天,圈圈点点文章。”在我们的眼里,钱冲和那一棵棵银杏不仅仅是一首诗,而是让人沉醉的梦。一地金黄耀眼明,十里银杏倾秋情。
一地秋事散文
读秋,读到一地的秋事。
停车场边的那片野菊花,从十月初就开始在校园里亮相了。然而十月的花事里,再妩媚怕也比不过桂花的香啊,于是每次走过时,不免心有戚戚焉。
熬过桂花隆重的仪式和将近一月的花事,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又争先恐后而来。今天这朵,明天那朵,细细碎碎的紫色花瓣氤氲着,招摇着,管你嫉妒与厌恨,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那些野菊花,便以日日欲高的姿态傲立于一堆日渐干涩的枯草和杂花中,拼尽夺目和鲜艳,似乎要把一切残留着的绿和坚守着的紫都给比下去。有热血沸腾的柔骨与风情,更是舍我其谁的壮美和决绝。她们许是忘了这是寂寥之秋!
生命的芳华也就那么短短的几个小时,待日薄西山,她们的眉眼在星光里暗下去、暗下去,锁不住的清冷。曾经的义无反顾、曾经的.坚持,再纷繁的花事,终不敌一把秋风。
繁华的秋事也会有疼痛,纵是惊涛骇浪也只能波澜不惊模样。
很久不雨了。一些寒意从风中微微透出。十月末的阳光也无奈,再热情也暖不了那风了,兀自清亮地挂在窗外,空留明媚。
这个校园里,唯一的一棵梧桐树,是我俯首之间便能撞见的。那一树的翠绿,我看着她们生,看着她们活;看她们邂逅一片云,看她们旋舞一阵风。那些宽大的叶片曾凝聚了多少春的繁华夏的热烈,如今泛黄的叶静默在枝桠间,像一个垂垂老去的故事。我仿佛看见那些生动的细节、如水的柔情正被秋风一丝一缕抽去,躲无可躲。
心,微疼。
是我见证了时光如何重叠在这些花草树木上,还是她们见证了我如何在时光里重叠自己?从抽枝散叶到桐花飘香,从春事繁华到一把冷秋,那一叶一花里,有我惨淡亦安然的日子。这些行走在浮尘之上的日子,锲而不舍地重复着,重复着。没有凛冽、不再华丽。
薄薄的流年,起起落落的俗事里,终究还是搁浅了一些心意,辜负了一些人。
静默。黯然。
烧饼,顾名思义就是用火烧烤的饼,这是我从小就给它的定义,因为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就是看着它这样成型的。
十年前——遇到烧饼
夜幕降临,天边还有几束霞光。
那时我还是个只有五岁的小女孩,妈妈拉着我的小手走在小区回家的路上,在经过那里时,B小区46号楼和47号楼之间的小花园里,一股香香的烧烤味就这样飘到我的鼻前,我拽拽妈妈的手小声带着央求的口气说:“妈妈,我要吃。”我用期待的眼神感染着我妈妈。妈妈说:“去问问多少钱。”“好!”我撒开妈妈的手,跨着小步伐,用“哒哒哒”的脚步冲过去。我看见一个饭店,在前面,阿姨正烤着五六个饼,他们整齐的躺在铁架上,下面火热的煤炭冒着热腾腾的烟气,时不时还有一串串火苗。“阿姨,这个多少钱一个?”我用稚嫩的声音说。“小朋友,这烧饼一个要五毛钱”阿姨用温柔的口气告诉我。“哦。”说完我又急匆匆地跑到妈妈那里“妈妈,阿姨说一个要五毛。”妈妈把手伸进她的挎包,摸索着什么,然后拿出了一个铜硬币,上面有“五角”的字样,然后递给我说:“去买吧”我顿时眉开眼笑,用小手接过硬币又一次冲到那里,然后气喘吁吁地说:“阿姨我要一个烧饼!”“好,这就给你烤。”说着,阿姨从一个泡沫盒子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饼,大概宽8厘米,长14厘米,厚3厘米,(经过我精确的目测)呈米黄色(烧烤前),放到铁架上,熟练地抹油,几分钟后,经过抹撒翻烤,一个棕咖啡色的烧饼呈现在我面前,阿姨把它递给我,我用左手接过那两根插进去的铁棒,右手把在手里早已捏地湿湿的硬币,张开在阿姨面前给她。然后说了一声谢谢撒腿就跑到妈妈哪里去。在路上,我一边啃着热腾腾的烧饼一边笑着说真好吃,这种在里面没有任何馅的饼,以纯白的色彩冒着香喷喷的味道。
天色已经是黑的了,只有几颗亮亮星星。
我已经是小学生了,因为爸爸妈妈整天奔波于工作中,我每天吃饭都在一个托管班里吃,里面的伙伴都是同班同学,打击一起吃饭一起做作业。照顾我们的是其中一个同学的妈妈,我们都叫她老师,当然就是在那个同学家里。而碰巧的是托管班就在B小区46号楼,对面那个饭店就是我吃烧饼的地方。那时我就常常吃烧饼,每次买的'时候,阿姨就把烧烤架摆出来给我烤,好像那就是我专属的一样。那时候什么都在涨价,烧饼变成了一块钱一个,就算这样,我还是会卖。日子久了就熟了,每次我跑过去,阿姨就知道我要卖烧饼,不用我说,就烤起来了。在托管班的时候,常常是等我们放学老师就已经买好烧饼和晚饭放在一起,因为老师知道我喜欢吃烧饼。还像往常一样,我第一口都是大大地咬下去,到最后越吃越香,我想烧饼已经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现在——再遇烧饼
天是晴朗的,因为现在是中午,但还是有云在天空上不让阳光直射进来,不,现在已经见不到什么一块一块的云了,是整片天。
我已经是中学生了,自从四年级来到厦门就没再吃过烧饼了。妈妈和妹妹在过年的时候回青岛,就算我再三的央求也去时,妈妈还是以人多机票贵拒绝我,但告诉我今年暑假老爷要过寿可以去,我才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在妈妈问我要我带什么回来时,我大声地说:“一定要带烧饼回来!”就在昨天,妈妈和妹妹坐着飞机回来了,她让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烧饼,当我捧起它时竟激动地大叫起来,亲了好几口。就在刚刚,我在拼命构思作文时,肚子叽里呱啦地反抗起来,于是,我就把我那好久不见的烧饼用微波炉热。虽然不是新鲜的,热过后是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但那香醇的味道还是依然那么让人喜欢。不知道现在烧饼一个要多少钱,我没问我妈,因为我要等到自己去买它,烧饼,我再次遇到你了,真好。
秋雨一地情感散文
那一年,在青灯古佛前,泪水滴了几滴?那一年,在清风朗月下,余曲还有几分?那一年,在风霜雪雨中,我苦苦哀求。这一年,雨又落了一地,我哭了。
这一年,雨有落了一地,我思了。这一年,雨又落了一地,我,走了。心怀九霄凌云志,岂敢游戏度荒生。为得温酒论英雄,只看碧落下九幽。
那一天,下着雨,拿着你亲手?的衣服,毅然踏上了征程,“有一天,我会踏着那五彩祥云,身着琉璃浪纹游身衣,站立于你面醉前。”然而,我却不敢保证,我一定会到。雨,勾勒出)你的面容,却无法留住一颗离去的心,眼前的泪水总打不湿身后的影子,关上的门,锁上的心。一曲离殇几人醉?酒是雨的`眼泪,喝起来是那么心酸,几年间,我策马驰骋,我挥刀斩剑,谈笑间,又一年过去。在除夕的午夜,一个人醉了又醉。
待的月落乌啼,我回来了,你却走了……
一地花儿的散文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认为,我觉得做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做梦可以把悲伤的事情做的快乐,丑陋的可以变美,不完美的成为完美的.。
我就是一个爱做梦的人。没事的时候,喜欢做各种各样的梦。做的多了,一些烦恼苦愁散了,觉得自己就变快乐了。
这些年来,我拿着一张大学文凭奔波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断断续续换了几次临时工作,都不尽如意。好在爱妻的收入相对稳定,加之她无微不至关心和鼓励,让我在一座素又红都之称、陕西将军县的子长县蜗居下来。
打临时活让我受了不少委屈。受伤的时候,不埋怨不抛弃,一头扎进去就做梦。我向上看过,也向下比过,觉得自己还过的不错。
在这个小城里,对我伸手送温暖送祝福的人不少,让我倍感幸福。
我常对我的一些朋友说一个人一生难得有几个爱好,真真一辈子把自己的爱好一直坚持下来的人不多。在现实生活中,总有些坎坷使得自己的梦想无法现。我不抽烟不嗜酒,唯一爱好就是写文字。三十多岁的人了,写了不少,没有惊人的作品,但我一直坚持着写,几次将自己的作品整理成文集出版。想想走过的日子,虽然忙碌、劳累,但我是快乐的。
我打算一直坚持我的爱好。
一个人一种生活,没办法与其他人作比较,也没必要去为太多的事情悲伤,快乐是一天,不快乐是一天,何必不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每一个人都生活在花丛中,花儿的芳香不会不陶醉花丛中的人,只有花丛中的人喜欢不喜欢花儿。
我生活在花丛里,一地都是花儿。
一场思恋一地忧伤散文
我爱秋胜过所有的季节,如今秋已离去,还未准备好,冬却早已来临,而此时此刻的心情,一片凌乱。
有人总说,哪怕我曾看见过海洋,我依旧在流浪。很多人,很多事,我从未看明白,只是后来一瞬间的时间,忽然间就懂了。我们依旧是我们,只是太多的是是非非,让一切的一切,变得面目全非。而后总有一起人,被我们深深的遗忘,总有一段时光,我们,不愿也不想在提起。
回眸间,偶然忆起那些段迷茫的青春;那些说过却转瞬间释然的诺言;那些曾相逢却失散于人海的过客;那些流着泪却淡然一笑的日子…………这一切的旧时光,如今,也只是淡淡的忆起,原来,已经那么久那么久。
时光逝世,青春渐行渐少,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做一个安静且快乐的女子,静下心来,不计较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可是最后的最后,我依旧输给了自己,输给了时间,原来一切的一切,早已悄然改变,只是,自己却未曾察觉。
总有一些事,就如同此时此刻的文字,不知从何入手,只能任凭其凌乱,在凌乱,而后苍白无力,散落一地。
总有那么一刻,想任凭泪水沁然而下,却不想在别人面前狼狈不堪,只能努力坚强在坚强,可最后的最后,依旧是不堪回首,纵然我在坚强,也只是女孩子,一个想努力成长却总一错再错的'傻丫头而已。
本想努力追逐你的脚步,却不曾把自己遗失在这红尘世事的路上。
本想输赢陪你共天下,却不曾想那些不过笑话一场。
曾经的曾经,不过是曾经,在努力也回不去的曾经。如今的如今,纵然有再多回头的路,也早已失去那份决然的心。
风过,浅浅。
雨落,淅淅。
那些不愿提起,那些毅然逝去;那些等待与被等待的人与事,就让时光,带走罢了。
心若安静,一切归零。
一地梨花雪写景散文
我不曾见过梨花雪,只是从“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中演绎来的。我甚至不知道那应该是怎样的一种景象。
或许它们是篱笆墙内的半遮半露,或许它们是凌乱而又芳香的一地铺来,或许它们还是洁白而无杂色的自然编织。
它们是万千物种中的交融,它们是冰清玉洁里的纯真,它们是无风声鹤唳中的宁静。 那是属于一个人独享的境地,那是属于一个人苍凉的际遇,那是属于一个人苍白的心声。
恍惚间,你辨不清这一地的梨花雪,到底是雪的世界,还是花的世界。那儿有花的清淡,那儿有雪的清凛。但是我知道,那里肯定是一地的洁净,就像白雪映衬下的朝阳,一尘不染。梨花依旧含笑,芬芳初放,犹如暗夜里的明星在闪耀。
花在雪里漂浮,雪在花里纷飞。
对此,无言是一种宁静,无言更是一种欣赏。无论是感叹、惊讶或者赞美都是多余的,因为这是自然的杰作。请不要出声,你的喧嚣将会影响这自然组合的美。静静地聆听,不是耳的聆听,而是心的聆听。没有声息是你欣赏的状态,目不转睛是你的行为。因为在你欣赏美的同时,美也在远处深情的'凝望着你。
此时的沉寂、凝望和了无牵挂是一种专注。
这是一种忘我的欣赏,因为在你的视野和心智之中,拥有的是一种自然之美,一种真谛之美。而那些让你心神不宁、困惑不止的琐碎,在此刻而言,都是一种多余。倘若你的意念之间还夹杂着其它东西,对这美而言,你就是一种不尊重,你就是一种亵渎,因为你没有进入欣赏者的状态中。
就像这一地梨花雪,我不曾见过它。但我不需要去处,不需要一幅场景。因为欣赏已使我胸有成竹,因为景象已在我脑海。我需要一份情怀、一点想象、一处宁静,就可以把这未赏的景致勾勒出来。尽管它只是子虚乌有、尽管它只是海市蜃楼,尽管这种逻辑看起来有些牵强附会,但它却是我的一种精神乐趣。
种一地薄荷清凉散文
六月,雨水丰沛,天上地下一片潮湿。一位朋友适时发来一组照片,乍眼一看青绿一片。通过某张特写镜头中生机勃勃大而薄的叶片才看清是薄荷。
朋友说,这是无意种在菜园里疯长了一地的,因菜园里赶着季节种其他蔬菜,故而只好除掉。朋友的语气淡淡却难掩惋惜。我猜是某些无法言喻的感觉勾起什么回忆吧。否则,这种街市里几块钱就能买一大袋子的薄荷,着实算不得特别。
它不算特别,甚至菜园里,盆栽里,饭桌上都随处可见。以至于最初我对薄荷的印象也只是辅料而已。它充当辅料使食物加倍美味时,倒还比较讨喜。若是种下以供观赏,它不如兰草一样清幽,也不似花朵一样艳丽。它就是静静的待着,搭着些湿漉漉的水珠,在日光下迎着风微微抖动,似乎随时都会被世界遗忘。
邻居也时常有送我薄荷的,我都是拿了泡在水里,清凉的感觉顿时勾起青春二字的缅怀。老实说,这时候我便对它有了好感,好似自己又和青春里暗恋许久的像薄荷一般静静的少年重逢;好似自己又被十七岁雨季清凉的风抚摸着;好似自己又得到了十分年轻的人才拥有的天真青涩。
小时候,做梦都想吃的一道关于薄荷的美味是配合炸土豆凉拌。诱人的香味换得频频享用,薄荷就此成为童年味道之一。被缠着给我薄荷拌炸土豆的外婆,母亲,小姨都是懂我的',所以我很长一段时间里以为她们也是懂薄荷的。但她们心中的薄荷断不会像我一样用来诠释青春。也许懂薄荷正是它自己,想在哪里出现就在哪里繁茂,反正人们也不讨厌它。
薄荷它不算特别,甚至在菜园里,盆栽里,饭桌上都随处可见。但,园里种一地薄荷,是对生活的负责,腾一份心思经营,满满都是成就感。盆栽里种一束薄荷,是对心情的尊重,晒一份心情在窗,满满都是诗意感。饭桌上盛一盘薄荷,是对食物的赏识,拿一份欢喜烹制,满满都是幸福感。细细说来,它确实蕴藏着许许多多的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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