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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兄弟情散文
尘封的兄弟情 时光的隧道里,时间向前推移,停留在与你一起同乐、与你一起嬉闹、与你一起调皮的日子,形影不离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兄弟,现在是怎么啦,擦肩而过,却还要装成不认识、装作陌生人,每一次擦肩而过都是一次心灵的洗礼,每一次擦肩而过都会有一股莫名的邪气涌过心头,如茫茫天空中掉了 队的大雁,孤身在空中徘徊,不知所措无厘头,寂寞的侵临,增添了矛盾,令我自责加重,僵局是我一手造成的',欢乐是我自己葬送的,有谁可以告诉我,怎么办,翻过去的 历史页,好想在重新翻阅,除了记忆,只剩下成天翻看与你同拍的照片,语言的尽头,心灵的极端,兄弟间的间隔与代沟,是否可 以重新搭桥,心灵的交织,梦中的幻想,一粒粒垒砌的兄弟情堡,可以变为散沙吗,你真的情愿吗。
老天让我们相识相知,一生中老天为我们编织啦一个美好而短暂的童年梦,你怎么忍心去打破它、打断它,我们的光阴是还有很久,因为我们还小,但童年的时光所剩无几,步入成年的牢狱,那就是终身的监禁,我以在心中有无数的忏悔,原谅我,让我们重新编一编那一张属于我们的童年网,补一补那张网,不留下任何漏洞,不留下任何遗憾。
兄弟情散文
大哥属猪,今年虚岁九十,按我们乡下人的习惯去年他儿子已经为他在银苑大酒店置办过酒席,祝贺他的九十大寿,到场的有我们弟兄姐妹、堂房兄弟以及所有晚辈,济济一堂,其乐融融。
日前,趁星期天休息,我骑着自行车到东兴社区他的家里去看望他。家里没人,按常规估计,他一定又去老年活动室打麻将了。果然,当我还在活动室的门口东张西望地找寻他的时候,他已经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他的视力比我这个七十几岁的小弟弟还好,他说因为今天去晚了一步,没有搭子了,只好在旁边观战。据他自己说只要身体许可,一般九点钟就出门去活动室,找几个老年人一起下下象棋或打打小麻将,下午三四点钟回家做饭,看电视,睡觉,中午就吃几块饼干或其他干点心,喝着开水凑乎着解决了。老人喜欢自己动手,不愿意麻烦别人,包括自己的儿子和媳妇,有好几次晚辈邀请他一起居住都被他婉言谢绝了。没办法,他大儿子特意在自己房子的对面为他买了一间车库,里边做了很讲究的精装修,煤卫空调电视一应俱全,然后请他从较远的房子里搬了过来,以便早晚有个照应。
大哥长我十八年。他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我不怎么清楚,只是从母亲那里听到过一些零星的往事。
他只读了几年小学,就去上海一位远房亲戚的一个私人小诊所学牙医,几年时间基本上都是被他们支东支西当家僮使唤,很少真正有学习牙科医术的机会。直到抗战爆发,他学无所成就回到了乡下家里。
从我懂事起,他就已经在乡下帮人打工了。听母亲说我七岁丧父以后,他和二哥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照理说大哥应该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所谓长子代父么,可是由于他从小体弱多病,身单力薄,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上海“学生意”,抗战爆发回家时对农活一窍不通,甚至连一个牧童也不如;而二哥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直在田头摸打滚爬,干起农活来样样都是一把好手,雇主都抢着要雇用他,所以常常是雇了二哥得带一个大哥。由于家里的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是一般的办事人员,接着先后担任过潘火乡,善卫乡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母亲去乡政府帮同志们烧饭,我就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一天忙到晚,基本上没有坐下来的时候,我见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威武地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匆匆地进进出出,一个村一个村地走门串户发动群众。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每次下乡时手里提着一小袋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人民币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而作为乡干部,他心里想的就是为人民服务,替穷人办事,他们自己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好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做主人,为了大家分田过好日子。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的缘故而被劝退了,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家当农民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以及有钱人家的儿子们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大哥又识得几个眼头字,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就报名顶替别人去五乡碶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在我们乡下出钱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互助组转成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我记得我们的社名是“联益社”,大哥就担任会计,记记工,算算帐。后来初级社转为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公社的郑隘、光辉等大队干了好多年。最后又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担任了那么多年的会计,对待工作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拘,他经常为了账面上的一、二分钱的差错反复核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惊醒的时候,总是看到大哥还在昏暗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盼着那么一点钱过年。这时的会计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核算上交大队的提留款......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母亲经常劝他,不要太劳累,慢慢来;我也不理解就那么一分二分钱,凑乎一下蒙混过关不就过去了。可大哥说,别看一点点小差错,说不定会酿成大错,这可是社员们的血汗钱,千万不可马马虎虎;社员们都眼巴巴地盼着年终分红,会计就必须尽快把账算好及时公布,让大家放心。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还有一个最大不同就是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绘制成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统计图标的设计,尤其是每份统计表的表头设置必须详尽、合理而明了,不少时候我会静静地陪着他一直琢磨到深夜。而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看了一目了然,即使有点儿不懂,稍作解释也就明白了。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真让我受益匪浅。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却十分爱好书法,千方百计挤时间刻苦练习,所以他的一手毛笔字写得十分漂亮,令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望尘莫及,更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办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绝对按劳分配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弱多病,虽然技术活干得不错,可是肩挑背扛的重活就比不上别人啦,所谓“拳头大做阿哥,喉咙胖做大王”,在生产队力气小的、循规滔距不强词夺理的老实人处处吃亏,工分的级头就高不了,因而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结果总是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妈妈、姐姐和我他却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负责饮食起居,悉心照顾;“三年自然灾害”公社化大食堂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不过说实在话,总比一般的社员好多了。自己吃饱了,他也没有忘记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家中又有很多小男孩,能吃饱饭是他们的最大愿望。外甥们有时还会到大哥家来住上几天,大哥也是竭尽所有热情地对待他们。而他自己却省吃俭用,将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高中。
由于既要照顾老母亲,又得培养我读书,既没有房子家具,而且囊中羞涩,大哥一直没有成家。到了三十六岁终于月老生好心天赐良缘简简单单地结婚成亲,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已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慢慢长大成人。大哥和他的大儿子也由大嫂所在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因为要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当时的户口迁移等问题没有随大哥一起回来,只是留下了襁褓之中的小儿子。长期的两地分居,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去看望大嫂,为他们提供一定的生活费用。
就这样大哥既当爹又当娘一直和他的大儿子相依为命,艰苦度日。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遗产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他自己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受我大哥的熏陶 ,我的侄儿不但极其聪明而且勤奋好学,虽然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样样都干得有声有色。在参加日常的生产队劳动之余,还自学了手艺活: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经常起早摸黑出去搞些下饭,赚点零花钱。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这间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经过今年的折腾,官司赢了,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大儿子不再干农活,也不用再买棒冰、修电机这样东干西干了,而是被村里招聘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工,凭着他过人的天分和刻苦勤奋的学习,很快就学会了汽车电路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更是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村办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并置地建厂增添设备。年已古稀的大哥一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在父子两和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家里建起了两间带有庭院、装修讲究的二层楼房,现在因为拆迁,又搬进了东兴小区,分到的是二大套新房。
而那个一直生活在他母亲身边的小儿子在建筑装潢业掏得了第一桶金,如今也是事业兴旺,他也一样常常回家来看望父亲。
眼下,大孙女和小儿子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或自己办公司,还有一个孙子正在学校里刻苦攻读,一家三代可谓人丁兴旺,和谐安康。
体弱多病的大哥如今享受着社保、医保,衣食无忧,合家和睦: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大哥这风雨坎坷的一生就是他们这一代农民的缩影,他们朴实、勤劳,善良,默默无闻地为下一代奉献了自己的一切。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晚年幸福。
莫如兄弟情散文
秋风凄凄,杨柳飘飘,一地落叶之季,便是我的同胞弟弟入土为安之时。看到满目秋色,想到了往日手足之情。
一年前,我作为《那时的军营那时的我》一书的作者之一,应北京战友作者之邀,按时来到京城酒店报到入住,入住后无事可做,趁晚间自由活动时间,相约和北京工作的同乡一起聚餐。
待同乡刚刚坐定,电话突然聚响,是家乡驻马店大弟媳打来的,一句话没说,只听见电话那头弟媳妇已泣不成声,我预感到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急切等待弟媳忍着哭涕说明原由,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终于成了事实,不幸的消息当时差点把我击倒。从小与我情同手足,比我小三岁,和我同部队当兵,同上一个战场,又同立战功的亲弟弟,因突发心脏病猝死在工作岗位。
电话打来时接近晚上7点,是120救护人员现场确认弟弟不可抢救时弟媳第一时间打来的,灾难降临,不得不遗憾结束本次北京之行,作为兄长的我,强忍着悲痛在电话里安慰弟媳,并告诉她“我会很快到家!”
同乡和战友们理解我的心情,不得不刚刚相见就与他们告别。同乡开车快速陪我返回酒店退房,又马不停蹄地奔向北京西客站。时过晚间9时,没有开往家乡的夜间高铁客票,选最早发往家乡方向的车次也刚刚停售,“黄牛”票贩子见俺心急如焚,上前搭讪,“有一张开往郑州即将发车的K字头普票你要不要?”
平日出行的我,从不与票贩子做交易,心底里也对做这行当的人有种厌恶感,可此时我却对这种人心生感激,因为他能帮我快速上车赶回家乡。
立即回话:“只要你能把我送上该次列车,要多少钱都行!”
接着是在票贩子的引领下疯狂奔跑,奔跑中的交易,让我忘记自己是花甲之人,忘记西客站之大,忘记穿越几座大厅和几上几下的步梯。辗转登上阶梯式电梯,恨电梯上升或下行速度太慢,就毫无礼貌地拨开站立梯上自由上下的旅客,一级接一级地或上或下地奔跑,直到我汗流夹背、气喘吁吁,终于看到停靠站台待发北京——郑州的列车。登上即刻起动的列车时,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再次打心底里感激这位引领我一路小跑的“黄牛”。
弟弟膝下唯一的儿子刚刚大学毕业找到工作,远在深圳也不在身边。小妹和妹夫当天晚上得到他们二哥的不幸消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为二哥擦洗身子并换上崭新的衣服。第二天上午十时许,我顺利赶到弟弟入住的驻马店市解放军159医院。
该医院的太平间,已经成了弟弟的悼唁厅。临时灵柩里,静静地躺着我最亲爱、最熟悉的弟弟。随后我小弟、我女儿、我侄子(弟弟的儿子)先后都从天南海北都赶回了这里。
掀开弟弟的蒙面纸,那张我们再熟悉不过的脸,依然保持生前与世无争的表情,弟弟永远闭上了眼睛,任凭我们千呼万喊,他却静静地躺在那里对我这个大哥和所有亲人都无动于衷。
弟弟走得这么突然,让我始料未及,悲痛之极难于言表。夜间在弟弟灵柩前守灵时,静静地搜索着我与弟弟的过往,艰难与幸运相伴,历历往事在我的脑海中流淌。
我虽年长弟弟只有三岁,从孩提到学生,我俩却形影不离,穷人薄命,兄弟两人从小学会早当家,小孩子从小就知道替父母分忧愁。60年代初的三年自然灾害,家里没吃没烧,上小学的我每天放学会去地里拾柴挖野菜,不足5岁的弟弟也常挎上篮子跟在我的身后学着我的样子干活。
记得小时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靠挣工分分粮食的母亲常常起早贪黑干活,懂事的弟弟不爱说话,就默默地跟着母亲开始学习纺花、织布、磨面等,很小就学会了许多女孩都不会干的家务活,乡邻们无不夸奖弟弟心灵手巧,因此弟弟还落下个“大闺女”的绰号。
70年代初,不足17岁的我,离开学校走进了军营。我走后,留在家里的弟弟接替了我这个大哥的所有责任,照顾年迈的爷爷奶奶、照看年幼的小弟小妹、挑水做饭等大部分家务活全落在我这个弟弟身上。
四年后的1974年底,弟弟也报名走进军营,我俩赶巧又走进同一野战部队,同属54军A师和B师的一员。我和弟弟还共同赶上1979年那场边疆自卫还击战。
1979年2月,已经成为干部的弟弟,身先士卒,求战心切,坚决要求上一线,带上无线电台出境参战,担任54军160师前线指挥所无线联络保障,深入越南重镇高平,把危险留给自己,把生的希望留给战友,在异国梅雨季节的枪林弹雨中,出色地完成了师前指的通信保障任务。
战争期间,我俩与家里互无音信,善良的母亲整日为两个上战场的儿子牵肠挂肚,常常一个人躲在一旁暗自落泪,直到战争结束,我们兄弟俩双双带功凯旋时,母亲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回想那场战争,我俩幸运而归,给父母亲脸上争了光,就在母亲去逝之时,我写出“妈妈,您不要再悄悄流泪”的一文放于博客,以此来慰藉走进天堂的母亲,后被收录于《那时的军营那时的我》一书中。
一位同壕战友在送别弟弟的'时刻,流着泪向我诉说:“中越战场上,作为电台主任,跟随师前指保障无线通讯,指挥所随时转移,他虽然体质弱,却抢着上,出境时间最长,在最前线值班最多,遇到的危险也最多,把安全留给别人,把危险留给自己,完成战场无线通信保障最好,那场战争他成为全连唯一功臣,大家都服气!”
战后的1986年,随解放军裁军100万,我俩先后转业,弟弟被安排进了市行政机关,我进入家乡的一家国有企业。由部队转入地方,有了固定职业并能按月拿工资,则是我们全家人的幸事。我俩非常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因此我们平日里总是相互鞭策和鼓励,既要对得起国家,又要对得起父母的长期熏陶和教育。在各自的工作位置上,始终遵循老实做人,老实做事的原则各自要求自己,同时也不断写信鼓励仍在部队服役的小弟弟和刚刚步入社会的小妹妹,鼓励他们好好做人做事。
的审计岗位,依然保持在部队那种任劳任怨,不计个人得失。在金钱社会的今天,他却把金钱看得很淡,从审计员到科长,弟弟始终保持勤奋、谦虚、谨慎、秉公、廉洁,不为金钱所动,成为本地审计战线公认的廉洁典范。
弟弟的悼唁厅里,亲人、单位领导和同事们忍着悲痛前来,亲朋好友也都自发赶来为他送行,战友间也传递着弟弟的不幸,有的还携家带口从千里之外赶来。几天时间里,灵柩前哭声一片,却唤不醒弟弟这个老实人、大好人!“廉洁自律、勤勤恳恳、与世无争、乐善待人;雁过有声,人过留名,老实人哪,大好人!”这是弟弟走后单位领导、同事、战友和亲朋好友们的一致评价。
弟弟最后一个春节回农村老家是在他去世前三个月,那晚也是我们兄弟俩最后一次长谈,他向老父亲和我说了许多“亏欠”之类的话。对我和妻子说:“大哥大嫂,再有三年我也退休了,到那时我也回到家乡与你们相伴,与你们共同孝敬咱的老父亲!”接着还说:“由于忙于工作,这些年对两位老人照顾不到,多亏大哥你提前内退回老家,年迈多病的父母才得以有人照顾。”
春节那次最后的一次长谈,竟是俺们兄弟间的最终话别。弟弟,我多么的希望这三年快快地走过,又多么希望兄弟间像小时候那样长聚的一天到来,可你没有等到这一天,却这样匆匆地走了,把年龄定格在57岁。
如今,我们三兄弟和小妹妹各自都有了幸福的家庭,晚辈的孩子们得到良好教育,分别大学毕业都有了不错的职业。兄妹虽居住不同城市甚至相距甚远,但相互亲密无间的兄妹情依旧。我想告诉天堂的弟弟,你从来都没有亏欠我们什么,只是惋惜你走得太早太早,该享清福的时候你却离我们而去!
我的弟弟我清楚,忠厚人品一生,部队你是好军人,地方你是好干部,父亲面前你是好儿子,儿子面前你是好父亲,妻子面前你是好丈夫,兄妹中间你更是好弟弟、好二哥……
57岁,花甲人生中虽算不上完整,你却用行动诠释了一生的完美。做人超常的忠诚让周围生出许多对你称颂和怜悯,一生遵循的厚道赢得远亲近邻的赞誉,不顾劳疾倒在工作岗位,最后被认定为因公牺牲,可惜,这些你都没能听到和看到!
情同手足的弟弟走了,为了免除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也为了不让噩耗传到乡下八十多岁老父亲那里,我们兄妹弟媳商定,让弟弟的骨灰暂存殡仪馆,等待适当的时机让他老人家在不知不觉中接受这一不幸的事实。
弟弟的骨灰在殡仪馆静静地寄放了半年有余,我们无时不在怀念着弟弟,每逢祭时都会带上祭品前往悼唁,也打算这样长期坚持下去,好让老父安度幸福晚年。不料不知情的人在老父面前说露了嘴,后来此人又改口说“如此好人为什么不长寿?”圆说其词中父亲知道了真相,逼迫我们把弟弟的骨灰赶快运回来入土为安。
去年的今天,秋风扫落叶之日,弟弟的骨灰在亲人的簇拥下,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家乡土地,他曾许诺的退休后叶落归根,今天竟然成了他入土为安。
弟弟的音容笑貌已成为过往,按照弟弟生前恋家乡、孝父母的意愿,把他安葬在母亲的身旁陪伴永远,也许这是最好的选择。
英年早逝,也许弟弟你留下诸多遗憾而去,今天再次垂泪思念你,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会一如既往地孝敬咱耄耋老父安享晚年,也会尽我所能协助弟媳照顾好你那还没有成家的儿子。
“凡今之人,莫如兄弟”。祝愿弟弟天堂幸福!
在动物大草原上,住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其中有两只可爱的猎豹是亲兄弟,哥哥叫黑黑、弟弟叫白白。他们经常一起游玩、一起找食物、互相关爱对方。
有一次,它俩一起出去找食物,一阵大风刮来,他俩走散了,黑黑找不到白白,白白找不到黑黑。聪明的黑黑每到一个地方便拉一点尿,希望白白能闻到同伴的气味而找到自己。黑黑就这样找啊找、突然,一只凶恶的狮子向他扑来,黑黑逃避不及,受伤了!挣扎着、好不容易逃出来,已是伤痕累累。
黑黑一步步艰难的走着、为了寻找他的兄弟、他一定要坚持下去!但是由于伤势太重了,他最终还是倒下了、白白通过黑黑留下的气味一路找来,终于找到了黑黑、只是黑黑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了!黑黑再也没有站起来、为了寻找他的兄弟、黑黑付出了一切,但他无怨无悔,因为他心里有爱,他爱他的兄弟。
白白非常难过、因为他失去了他最亲爱的兄弟,不过、黑黑坚强不屈的精神和爱激励着他。为了兄弟、为了自己,白白抬起了头,下决心勇敢的继续生活下去。
星期六的傍晚,天阴沉沉的,还不时飘着细雨。几只家燕在马路上快乐的嬉戏着,突然,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我心头一紧,因为我知道不幸的事发生了。一只可爱的小家燕被那呼啸而过的大货车给撞倒了。在旁边玩耍的哥哥连忙飞过来,站在弟弟身边,他好奇的看着弟弟,不知道弟弟躺在这冰凉的马路上干什么?于是叫喊道“弟弟”“弟弟”快醒醒啊,这是在大马路上到处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很危险的。可弟弟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哥哥着急了,用力的拍打着弟弟。哥哥这才注意到,弟弟已经死了。看着这满地的鲜血和凌乱的羽毛,哥哥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亲爱的弟弟会被大货车给撞死。
于是,哥哥想把弟弟给拖回家,可他怎么拉也拉不动,便说到:“无情的苍天啊,你为何要把我亲爱的弟弟给夺走呢?你明知我从小和弟弟相依为命,从来没有分开过,一起嬉戏,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整天形影不离。可你却这样做。我恨你。”
过了好久好久,哥哥才转身离开,一步三回头的走着,好像在为弟弟祈祷。
天还是那样阴沉沉的,飘着细雨,但细雨里却充满了哥哥对弟弟的思念和祈祷。
我们班的男生个个奇葩。
瞧,高汶杉和赵世旭正在那边“嬉笑打闹”,只见高汶杉一把抱住了赵世旭,便和他“亲热”起来。再看槐树下,李文博和唐宇泽见此景,纷纷模仿起来,大喊着:“我要做你媳妇!”啧啧啧,此景“少儿不宜”!玩归玩,闹归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明白只是闹着玩,取悦人的把戏罢了。大家都围在旁边,众星拱月般起哄,叽叽喳喳地聊七聊八。
太阳正值班期,天气“酷暑炎夏”。虽然已入冬,但外面的红苹果依然让人感觉炎热。在班主任的一声令下后,同学们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在经过激烈的“楼道站”后,拥挤的楼梯口出来了一群“小蚂蚁”,后来分散成七零八碎,大有激进之感。我与同学收买了一位小男生――高汶杉,让他把藏在男厕所里的一个男生揪出来,只因为想一起玩耍。我们由操场跑到后楼,把步子停在了一个拐角。此时大家都气喘吁吁,高汶杉堵在了他的面前。我本以为是站在我这里的,当我伸出手时,却被打了下来。我问道:“你不想要你的“工资”了吗?”“工资算什么?有我们的兄弟情重要吗?”他却这样反驳我。那一刻我僵在了原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突然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可能是我袭胸狭隘了吧。我开口想辩解,可是大喊大叫的声音使我的声音发不出来,没错,他正护在自己的同伴前,拼命地护着,用尽全力地护着。我张了张嘴,喉咙笑不出声音,不是因为喉咙,而是被眼中景给感动到了。我招呼了小伙伴,走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友谊,不能用金钱衡量的友谊。
阳春三月的'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李白来到桃花潭,准备乘船远行。他独自走到桃花潭,准备在离开前欣赏桃花潭的美景。
潭面水光潋滟,周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青纱。怪石耸立在潭边,像一个个坚守在桃花潭边的卫士。古树青藤,像跳着优美的芭蕾舞。
看着如仙境般的美景,李白却更加伤感。他垂着头上了船,忽然听见岸上一阵嘹亮的歌声,“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李白猛回头,“是你呀!汪伦兄。”李白兴奋地说道。他飞奔过去,紧紧地抱住汪伦,泪水不停地往下流,浸湿了他们的衣襟。汪伦朝李白胸口打了一拳,生气地说道:“我还是不是你的朋友啊,真不够义气。”“汪伦兄,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增添忧愁。”汪伦问:“你要去哪?”“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美丽山河。”李白说着,紧紧地拉着对方的手不肯松开。
这时,船夫催促道:“客官,我们要开船了。”李白依依不舍地上了船,不停地挥着手。汪伦大喊:“太白兄,我酿好了酒,等你回来,我们一醉方休。”李白热泪盈眶,对着岸上的汪吟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兄弟一生一世情随笔散文
兄弟唤一声,饱含几多情。
漫漫红尘沧海人生你我能相逢。
兄弟唤一声,桃园拜苍穹。
义结金兰同舟共济一起奔前程。
兄弟唤一声,人生太匆匆。
潇洒来去快活一生不求功和名。
兄弟唤一声,往事恍如梦。
苦尽甘来志得意满足以慰平生。
道不尽辛酸历程,
话不完多彩时空,
只愿把靑春尽情放纵。
看不够浪潮奔涌,
斩不断侠骨柔情,
只求把爱献给苍生。
兄弟唤一声,一路多珍重。
身心安康阖家幸福牢记在心中。
兄弟唤一声,四海任纵横。
静观花开笑谈人生一切任随风。
兄弟唤一声,重任在我胸。
人生苦短地久天长遇事多包容。
兄弟唤一声,一切皆空空。
舍得放下心无挂碍微笑享太平。
道不尽情深意浓,
话不完电闪雷鸣,
只愿风雨中与你同行。
看不够人间美景,
诉不完一帘幽梦,
惟愿与你同行,与你同行,与你同行!
尘封初恋散文
当风儿吹过我的发一丝,我想你,似看到你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黑发。当看到情侣手牵手亲一热地走在一起,我想你!回忆你温一热的大手相握的温馨感觉,当看到公园里的恋人相拥时,我想你,回味靠在你那温暖宽阔的胸膛上的甜蜜。
是你点燃了我心中爱的火焰,是你像流星一样划过我的心海,让彼此的爱得到交汇。是你把我的激*情亮丽感召,是你轻一抚我斑斓的思绪,让爱得到畅想。
有了爱的火热,才有爱的甜蜜。有了爱的思念,才懂得爱的忧愁和心疼。
初恋时一个小小的争吵,也会让心情坏到了极点,不知饭的滋味。一句爱的话语,也会让自己一一夜兴奋,整夜不能入眠。一件小礼物也会认为是爱情的信物,相信两人能永结同心,相守百年。
恋爱中的女人,总爱照镜子。总认为自己千媚百态,有沉鱼落雁之美,身心都迷醉在爱海中,陷入爱的谷底,品尝着爱的意乱情迷。今日是何时?不知明日甘味!
多少个甜蜜的日子,我们十指相扣,走过那浪漫的情爱岁月。慢步在那木棉花开的小径,嬉戏在那碧波荡漾的湖边.....。蝴蝶纷飞,小鸟歌唱,为我们的爱演绎着繁华和喧闹、香甜和纯美。低呤的恋语像飘舞的片片落叶,忙不过来片片拾起,任由它变成记忆的`念想,爱的书签。
爱情不识人间味,当爱的距离用长度来衡量时,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美好。分别了,以为只是身的分离,爱会缩短空间的距离,我要的一生相守成为生活中不能跨移的沟鸿。相思的苦更是慢性*毒一药,心太凄苦,恨这个世界给我们相爱的机会,不给我们相处的空间。
鸿雁传信,封封相思如丝雨,苦海无边,情天恨海。放弃现有,放弃理想,追随左右,我来牺牲,我来承受。这种想法像一把刀刺疼了我的双亲,爱情败给了亲情,爱情败给了强悍的命运。
走在这拥挤的城市,身体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心里很迷茫,没有可亲近的人和事。太白白的,脑里空空的,溶不进这繁华喧闹的大都市。生活在这梦与醒的边际,日子常常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不知是我送走了岁月,还是岁月追赶着我。
二十个四季的轮回,人生已经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曾经相爱的人,如今已不知是谁的夫君,谁的妻?留在心底的爱已经不在热烈,每每想起,已经没有曾经的心疼。但心中那个他始终是年青而英俊,每每想见,又怕心中的人已经变了模样,又怕自己青春不在的容颜让对方看到,失去当初的美好。又想既使从身边走过,也认不出彼此,这不是爱情的更大残忍?
初恋是尘封的爱,现实无法承载,就让珍藏的红叶变成爱的书签,让爱温暖寂寞的岁月,让爱尘封在心的一角吧!
作文 兄弟情
“曾今的日子闪亮又明媚,你我一起分享了青春的美味;曾今的日子伤感又苦涩,你我一起承受了身心的疲惫。曾今的浪漫让你我几度沉醉,曾今的沧桑让你我不再纯粹。分手时我不知你去处,也没有说我和你何时再相会……”刀狼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演绎着什么是永远的兄弟。
・・・・・・・・・・・・・・・ ――题记
从《士兵突击》到《我是特种兵》似乎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不论是演员阵容还是故事情节。如若真要找出所谓的共同点,只因它们均为军旅题材的作品。或许还有更牵强的理由,那便是自己在很短时间真正完整看过的电视剧。当然促使我能这样执着的看完如此之长的电视剧作品的原因不为乎两点:一是对军队的向往,一是磊落坦荡的兄弟情和催人泪下的离别之感。
不论是“不抛弃,不放弃”的钢七连还是孤狼B组的六兄弟,多少次曾被这深深的兄弟情玩弄的热泪盈眶,多少次想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艺术渲染的手法,然而多少次又能控制住兄弟离别的感伤、彼此“背叛”的撕心、手足“互残”的悲哀?哪怕所谓的“背叛”与“互残”仅是任务所需、使命召唤,这些都足以让自己难以驾驭多情的热潮欲将喷涌的激情,眉头一皱,红了眼圈,淹没整个心海。
在人的一生中总会有那么一群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总会有那么一群人在你得意的'时候告诉你不要嚣张要内敛,在你失意的时候劝慰你一切皆是浮云风雨过后有彩虹,泼冷水的是他送暖意的也是他;总有那么一群人在彼此困境时互相搀扶互相鼓励,告诉你他的窘态然后说自己没事能挺得过来;总是有这么一群人不论身处何地总会彼此惦记,黑夜突然急速响起的电话铃那头注定有他的声音,或伤感或焦虑或万般无奈或欣喜若狂;总会有这么一群人由于种种原因不会经常联系,但他们彼此知道时间与距离不会拖散那种难以形容的关系,因为他们深深懂得彼此是永远的兄弟!
我不知道什么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兄弟,是所谓的哥们义气,是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也好,还是同生共死的君子之交也罢。但我坚信,既然称之为兄弟就有其成为兄弟的准则:是真诚,是尊重,是信任,是关怀,是理解,是包容,是鼓励,是彼此追求梦想而匆匆的身影,是争吵过后忍俊不禁的表情,是创业念头里最先浮现的影子,是共同事业中最信任的团体,是时间沙漏永远漏不掉的情谊……。现在如若还有人单凭财富的多少衡量一个人的富有难免会显得单调而肤浅,除了硬资本软财富也同样是重要的衡量指标,而这样的软财富我将它称之为兄弟情,在职场或许有人将其称之为人脉,但我不敢苟同。不管是自欺欺人还是一厢情愿,我坚信兄弟我有,而且不少。
然而离别总会给兄弟的情谊增添伤感的基调。从记事起到现在有多少人在自己的世界来了又去,不舍得留下任何值得记忆的东西,就这样匆匆远去。当然从记事一路走来,在这幅动态的人生画板上算得上最浓墨重彩一笔的除了亲情就是友情,从小时候的天真玩伴到长大后的挚友,从昔日的同窗到各自奔前程貌似陌生的身影,从相互的猜疑到最后的彼此信任,从稚嫩一直到成熟几分,或许还要从成熟走向残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一种叫做兄弟情义的东西紧密编织着,这不是亲情胜似亲情。这里有玩弄,有嬉笑,有挖苦,也有惦记,有离别即将到来时抱头痛哭的孩子气,当然也有灾难突然降临时敢于担当的勇气;有误会,有谅解,有摩擦碰撞出的火花,有坦诚浇注的友情,有委屈的抱头痛哭,有离别的含泪隐痛,当然也有彼此鼓舞的会心一笑……这就是兄弟情。
不知是什么时候听到“红蓝知己”一词,当时不甚明了。经朋友一番讲解之后才理解,似乎是指异性之间除恋人以外的一种情或者说是友谊。做通俗解就是异性好友,我便如此认为。不论怎样,我都固执的均将其称之为兄弟。
每每想起在一起的日子,不论欢快还是苦涩总觉的是如此惬意、如此舒适。没有了往日的压抑和沉闷,留下的似乎都是清新与淡雅,不再因时间的分离拘谨含蓄反而更加放荡张扬。与这样的一群人在一起不怕说错话、做错事,因为彼此懂得,彼此理解,总会彼此包容,彼此知晓“你是我兄弟我是你哥,咱们是永远的兄弟”!
但每当想起各自奔前程而匆匆的身影,想起这早已习惯的相互讽刺、挖苦、勉励、关怀的日子即将远去,感伤与酸楚就不由涌上心头。不是自己太懦弱,也不是自己太敏感,而是将至的离别造就的氛围就是如此,因为这里承载着太多太多的东西,不光是赤裸裸的兄弟情和那点滴的过往,不是成长承载的太多而是记忆的容量太小。为什么我常怀感伤的基调,因为我不忍触到离别突降的心酸。当然不论是所谓的“红蓝知己”也好还是真情兄弟也罢,只求相知并无他求。正如汪国真先生所言“仅用相思情太浓,只用相识意太淡,友情是相知,味甘境又远”。就如同丁肇中老先生所讲:“我喜欢淡淡的友情就像喜欢淡淡的花香,因为越淡越能长久”。我想这就是永远做兄弟的秘籍吧,相知加淡淡就是那味甘而长远的意境!我深信不疑!
初二:汪姝
兄弟情作文
兄 弟 情我是汪伦,近几年来,我非常喜欢李白的`诗,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李白来到我们这个省啦!”消息一传开,最兴奋的要数俺!我急忙写了封邀请信,还特意设了个“陷阱”。嘻嘻,他果然“中计”了。这不,他来了。李白坐着船,慢慢地过来了。船靠岸了,李白慢条斯理地走出来,说:“乡亲们哪,我听说你们这里有十里桃花、万家酒店,所以……。”我听了,忙把原因告诉他,引得他哈哈大笑。因此,李白来到了我家。我拿出自己最好的酒招待李白,咱俩的感情越来越深。我可兴奋得不得了阿!没想到,李白通情达理,要和我结为兄弟,我二话没说,答应了。这天,李白突然要走了,我急着准备干娘、美酒。并让画家画了一幅画。李白走时,我跑来,对他唱了一首《送别》。马上,我和李白都热泪盈眶了。我哭着对李白说:“兄弟啊!一路好走啊!”李白也挺舍不得,但听到了船夫的劝声,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小船在水里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我哭着跑回了家。此时,正是日落的时候。夕阳照在潭水上,倒映出金色的光辉。映在桃花上,桃花更鲜艳了,映在小树上,小树更加生机勃勃了。这一切,仿佛是在为李白祝福。兄弟情作文400字小学生作文(中国大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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