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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诗经》战争诗中的君子形象
“君子”一词在《诗经》中共出现183次,是除了一般人称代词“彼”“其”之外出现频率最高的具体称谓。这明白无误的反映出周人对“君子”的偏爱。《诗经》中出现的众多“君子”主要有以下几类:周王或各国诸侯,所谓“恺悌君子,民之父母”(《大雅.洞酌》);有德行的贵族青年,是谓“显允君子,莫不令德”(《小雅.湛露》;丈夫或情人,像《郑风.风雨》“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就是以“君子”作为丈夫的爱称;当政者(一般有讽刺意味,如《魏风.伐檀》中的“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带兵出征的将军,这最后一种君子形象在《诗经》那为数不多的战争诗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君”,《说文》解为“尊也,从尹口,以发号”,《礼仪.丧服》解为“君,至尊也”,君最初无疑是指有一定地位的阶级统治者,“子”在上古则是对男子的美称。所以说君子就是有德(美德)有位(地位)之人。而由君子之德、行所衍变而来的君子风范其核心的内涵就是“德”,即品德高尚、品性善良,所谓“淑人君子,其德不回”(《小雅.鼓钟》);而君子风范的具体体现则是君子言行举止的温美得当,即君子之外形须仪表端正,举手投足合乎礼仪,整体来说就是文质彬彬,所谓“莫不令仪”就是对这仪表、风度的最好概括。《卫风.淇奥》“有斐君子,如切如蹉,如琢如磨。瑟兮间兮,赫兮亘兮。有匪君子,终不可爰兮!”“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就是为君子们谱唱的一曲赞歌。今日之人读起这首诗,眼前依旧能清晰地映出那仪表堂堂、身怀美德、可亲而不可犯的翩翩君子。
君子文明既包括修身之道,也包括治国之道,《易经》第51卦震卦的象辞曰:“震,君子以恐惧修省。”就是说,君子应当象受惊恐那样谨慎地修身反省自己。第42卦益卦中的象辞也说:“君子以见善则迁,有过则改。”解卦的象辞则曰:“君子以赦过宥罪。”即君子应当赦免他人的过失,宽免他人的罪过。大壮卦象辞则强调:“君子以非礼弗履。”(君子不做不符合礼义的事情。大者正也,正大才能强壮。)这一卦还指出:“小人用壮,君子用罔。”意思是只有没有文化教养的人才用蛮力,君子不会使用武力。而鼎卦中的“君子以正位凝命”,则是要求君子端正自己的位置,固守安国定邦的使命。这些都说明君子不仅要自己修身养性,还要在治理国家中为社会做贡献。蛊卦和临卦中的象辞分别是“君子以振民育德”、“君子以教思无穷,容保民无疆”。意思就是君子应教育人民,保护人民,振奋民众的精神。
君子最重要的是内质美,即君子要有仁德操守,简单来说就是要仁惠爱人守德不移。周代从神治转向人治,也就是抛却了商人孔武尚勇之风尚而极力推崇文德风尚。在周人眼中,“君子”就是恪守这文德风尚的典型代表。周王赖以保国安邦的“济济多士”,就不是那威猛的爪牙之士,而是有着文德之风的“君子”。那个时代的君子多是邦国的贵族,他们有着极强的'忧国忧民意识。“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不遑起居,猃狁之故”,当异族入侵,君子责无旁贷的担起了保家卫国的重担,虽然远征他乡,牵挂亲人,但“王事靡监”所以“不遑起处”。宣王时立下赫赫战功的尹吉甫,称赞申伯为“柔惠且直”,赞美仲山甫“柔嘉维则”威猛如尹吉甫尚如此重文德,由此可见君子之风在整个社会的受推崇。
《诗经》中的战争将领作为英雄所体现的就多是这一人格美,即“君子”之美,他们身上有着建功立业的崇高抱负,他们有着意气风发的气度,他们崇德尚义,他们不嗜残杀,他们身上有着一种珍视生命的仁义。周人对这些“君子”的欣赏正是源于他们身上那建功立业的崇高抱负、那意气风发的气度,他们的英武和风采,他们那由衣着、言语、行动所展示出来的尊贵气势。《诗经》战争诗中对他们极尽激情澎湃的夸饰,对他们保家卫国的尽职尽责予以肯定和赞赏。如《小雅.采芑》“薄言采芑,于彼新田,于此茈亩。方叔莅止,其车三千。师干之试,方叔率止。乘其四骐,四骐冀冀”中注重以德教化四方之民的方叔。《小雅.出车》因为“王事多难”所以“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车彭彭,旗旐央央”。而南仲为国事是 “不遑启居”。虽“怀归”但更有一种为国为民的职责。其所带领的军士对这位将领是“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既见君子,我心则降”结果“赫赫南仲,薄伐西戎。
执讯获丑,薄言还归。赫赫南仲,玁狁于夷”。《小雅.六月》一开始便点明在”六月栖栖”之时, ”玁狁孔炽,我是用急,王于出征,以匡王国”。而在能文能武忠心为国的尹吉甫的指挥下”薄伐玁狁,至于大原”,胜利还朝时人们真切的歌颂”文武吉甫,万邦为宪”。
《诗经》战争诗就是以远异于神格和蛮武的温柔敦厚的“君子”作为拯救生命与平息战争的英雄。他们,作为战争的直接指挥者,只想“以战求和”“以武止暴”,战争中或许难以避开流血与杀戮,但他们所参与的当时战争其终极目标还是要以文德教化四方之民共安乐。
《诗经》爱情诗中的女性形象
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以其特有的艺术特色为读者重现上古社会人们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
遍读《诗经》中的爱情诗,自然、纯真、随性的美无处不在,这种美不仅仅包含《诗经》爱情诗中的真情流露,更包含了其爱情诗中女性的形象美。《诗经》开篇的《关雎》中就提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一词,古人兼指内心与外貌两方面而言。人都是感官动物,因而女性之美首先表现的是形之美,即外在形象之美。其次便是神之美,即内在形象之美。形之美只限于眼观,而神之美则贵在心的感受。
一、形之美
人类对女性形象的描述总是与美好相联系,而对于女性的美好形象的表述又总是初始于女性的外在形象,即形之美。形之美是外在的、直观的,即人的外在特征。《诗经》爱情诗中的女性形象首先让人领略的就是那种透过迷人爱情背后的形态之美。
(一)健硕自然的形体
从美学方面讲,美被解释为“羊人为美”、“羊大为美”。诗经时代多以“大”、“高”为美,即“硕大为美”,在形体上崇尚那种硕大顽长的女性美,这在当时已经形成了一种审美观念。如《卫风·硕人》首句便是“硕人其颀”,其中“硕人”见《邶风·简兮》解释,身材高大的样子。“颀”,身长貌。《齐风·猗嗟》有“颀而长兮”之句,是古代不论男女,皆以高大修长为美。由此可见,虽然《卫风·硕人》不是爱情诗,但当时的女子是以身材高大为美。 当然,也有描写女子身材苗条的爱情诗篇《陈风·月出》:“舒窈纠兮”一句中的“窈纠”便是形容女子体态苗条的样子,将这句放入诗中,细读品味,其形体之美不在话下,只是这种美在当时不如“硕大”那样普遍受到认同。
除了上述两种整体描述的形之美外,《诗经》爱情诗中还有许多其它单写某一部位来表现女子美貌的诗篇。如《郑风·野有蔓草》中表现女子美目流盼的“清扬婉兮”“宛如清扬”中的“清扬”,眉清目秀的意思,侧面烘托女子清秀之美。《小雅·都人士》中描写女子头发之美的“绸直如发”“卷发如虿”“发则有旟”头发密直,鬓发微卷轻扬,也写出了女子秀发飘逸的自然健康的美。《郑风·有女同车》中“颜如舜华”形容女子面容娇美,更有单字概括女子形体美的诗篇,如“窕”“姝”“娈”“美”分别见于《关雎》、《静女》《桑中》等诗篇中,通过男子之口传达出来,都表示出女子美貌。
(二)灵动优美的姿态
《诗经》爱情诗中的容貌神态,在描写上都有传神点睛之笔,既突出器官或动作的灵动传神,又表现出诗经时代的审美标准和审美追求,如《诗经》的开篇之作《周南·关雎》中的采荇少女为采集荇菜“左右流之”中的“流”,朱熹云:“流,顺水流而取之也。”可见少女采荇时身姿的曼妙,引得歌者心思神往。再如《郑风·野有蔓草》“有美一人,清扬婉兮”中的“婉”,妩媚的样子,将一位眼睛水灵灵并且有神的少女描绘出来。再如《陈风·宛丘》中“子之汤兮”中的“汤”,舞姿摇摆的样子,仅一字就将巫女跳舞时婀娜的舞姿传达出来,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二、神之美
古代社会对女性的价值标准和审美取舍,不只注重外在美,更重要的是看她们的品德修养。中国自古以来就注重外在美与内心善的结合,因此,《诗经》爱情诗中纯洁善良的女性人物无形中带着宝贵的内在美。
(一)大胆、真挚、热情
若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来形容历代女性,《诗经》中的女性可谓是当之无愧。最原始的便是最天然的,诗经时代最接近原始,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女性具备着人类最原始的良好品质和美丽。在那个少有封建约束的时代,她们的身心沐浴在大自然下,随心随性地活着,思想甚是纯洁、真挚。面对爱情,《唐风·有杕之杜》中的少女呼出自己的渴望,不扭捏不羞涩。《卫风·木瓜》中的少女面对馈赠的定情信物,更是当场回赠,并唱出“匪报也,永以为好。”的承诺,足以显示她的热情真挚的一面。
(二)善良、勤劳、贤惠
善良是最美的品质,温柔善良之于女性则更是美丽的。《诗经》爱情诗中的女性周身都散发着善良的气息。《诗经》开篇《关雎》中让君子“寤寐思服”的“窈窕淑女”即具备这样善良的品质。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方言》:秦晋之间,美心为窈,美状为窕”,再有“淑”,善,好。可见诗中让君子“寤寐思服”的女子是一位内心纯洁善良的女性。《邶风·静女》中活泼可爱的“静女”也同样善良,其情人歌唱她时称其为“静”。“静”,善也。这样可爱又善良的女子,男子怎么会不喜欢呢?
勤劳,是上古社会对女性的基本要求,之前提到的《关雎》是君子追求采荇少女的诗,“参差荇菜,左右流之。”君子眼中劳动的少女不停歇地随着水流采集荇菜,正是其勤劳的表现。弃妇诗《氓》中的妇女“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日夜操劳,努力劳作,任劳任怨,足见她的.勤劳之处。《卷耳》中的妇女亦是在劳作时思念未归的丈夫。
贤惠的女性亦可见于《鸡鸣》《君子于役》《谷风》等解说中。善良、勤劳、贤惠不仅仅是当时女性所具备的品德,亦是当时社会对女性的要求。
(三)情感坚定、专一
通观《诗经》中的爱情诗,这群女性提到感情时多情意绵绵,深情坚定,令人敬佩。专一感情,是人之常情,专一中才会见真情。《王风·大车》中的女子因某些原因暂时未能与情人在一起,她对着情人发誓“活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这句话暗示大家,女子定要嫁给文中的男子,即使无法与情人在一起,女子也不会另嫁他人,可见文中女子对爱情的忠贞和专一。值得提起的还有《鄘风·柏舟》,面对父母的阻碍,女子高呼“髧彼两髦,实为我特。之死矢靡慝。”额前垂发的少年郎,只有他配得上我,我誓死不会改变主张。少女态度之坚决,言辞之恳切。爱情需要信赖、承诺和包容,容不下背叛和分享。
《诗经》是我国文学光辉的起点,为我国文学奠定坚实的基础。《诗经》中的爱情诗囊括了爱情中的种种,是历代爱情诗之本。其爱情诗中的女性贡献最大,她们有着自己的个性,不为世俗权贵折腰,以其独特的姿态,用其真挚的情感谱写出一篇篇感人至深的爱情篇章,为我们勾勒出诗经时代的爱情生活景象。她们的欢乐、忧愁、哀伤牵动着我们的视线,让我们了解她们生动形象后的感人故事。她们的形象犹如田野中的蒲公英,率性自然,敢爱敢恨,在文学的天空下绽放自己纯真个性,成为后代文学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典范。
《诗经 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诗经・国风》中反映爱情婚姻生活的诗作众多。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诗经 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诗经》内容丰富,几乎涵盖了当时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其中最动人的便是婚恋诗。对于婚恋诗的研究往往离不开对男女形象的分析,但纵观前人的研究成果,我发现对男性形象的研究远远逊色于女性。《诗经》婚恋诗中的女性形象确实比男性更加生动形象,但这并不能否定研究男性形象自身内涵的必要性。本文拟对《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进行分类研究。
一、求女中的男性形象
所谓求女,指单身男子追求自己喜欢的姑娘。处于求女阶段的男子可以分为求女而得的男性形象和求女未得的男性形象。
(一)求女而得的男性形象
渴望爱情便能收获爱情的人是幸福的。《召南・野有死》中的男子大胆追求心仪的女子。青年男子是位猎手。他在郊外遇到了一位温柔可人的少女,就把打猎而得的鹿以及砍来的木柴用洁白的茅草捆起来作为礼物送给了心仪的姑娘,并最终获得了爱情。在追求女子的过程中,他大胆出击,一个“诱”字恰如其分地揭示出了猎手在爱情面前的主动。如《郑风・野有蔓草》,当男子遇到俊美的女子时,觉得自己可以与之倾吐心声、诉说爱慕,心中有说不出的欢乐。“与子偕藏”道出了男子爱情的归宿。
(二)求女未得的男子形象
求女而不得的男子是哀伤的。《周南・关雎》、《周南・汉广》及《秦风・蒹葭》分别描写了男子为了心仪的女子,或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或陷入痴想不能自拔,或艰难追寻而不退缩。
《周南・关雎》中的男子热恋着一位在河边采荇菜的姑娘。他“寤寐求之”,但仍是“求之不得”,之后,他便“寤寐思服”,甚至于“辗转反侧”,最后只能寄托于想象之中,以此来达成现实中难以完成的愿望,将一个对爱情执著、忠贞的痴情男子形象刻画的生动鲜明。《周南・汉广》也塑造了一个求女不得的痴情主人公形象。诗人以乔木无法休歇及江汉难以渡过为比,抒写了自己不可得的哀伤。主人公经历了由希望而失望,由失望而幻想,最终幻想幻灭的失落。
通过对求女未得的男子形象的分析,我们发现这类男子形象虽有淡淡的哀伤,但更多展现了对爱人的执著追求,纵使困难重重也不轻言放弃的痴情男子形象。
二、恋爱中的男子形象
(一)约会中得男子形象
约会恋歌是婚恋诗中的又一动人篇章。男女双方因情而见,将自己对恋人的爱恋表现得淋漓尽致。《邶风・静女》便是一首男女约会的诗。在爱人不见的情况下,男子心急如焚。在女子赠送彤管和荑草之后,男子喜爱至极。难道男子是喜爱彤管和荑草吗?不,是因为“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在此,男子大有爱屋及乌之意,同时把对爱人深挚的爱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又如《陈风・东门之池》:男子喜欢一位在东门护城河中浸麻织布的女子。在东门,他们或以歌传心,或互诉衷肠。全诗虽只简单地说他们“晤歌”、“晤语”、“晤言”,却恰恰说明了他们的真实。他们平凡,但他们的爱却闪耀着光辉。
(二)思念情人的男子形象
约会中的男子是幸福的。因为恋人可望可即,但处于思念阶段的男子往往有一种难以排解的忧思,如《陈风・月出》;或表现对爱人情有独钟,如《郑风・出其东门》;或表现与爱人难舍难分的情愫,如《王风・采葛》。
《王风・采葛》中男子的恋人去采葛而使两人一日未见。这位多情男子便唱出了思念的绝唱“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在与恋人分别后,短短的一天在他焦灼的等待中,始而“如三月兮”,继而“如三秋兮”,最后竟“如三岁兮”。这种逐步加深的心理时间形象地描绘了男子对情侣思念的深切。《陈风・月出》中的男子在“月出皎兮”的夜晚怀念“佼人”不能自止。三章逐次递进,愈想愈难以排解,最后一个“惨”写出了男子想念美人而不得的忧思。《郑风・出其东门》表现了男子对恋人的思念及专一。男子在“有女如云”的'情况下毅然唱出了“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的心声,展现了对爱人忠贞不二、重情重义的男子形象。
三、婚姻家庭生活中的男子形象
(一)琴瑟合鸣的幸福男子
《国风》中表现家庭生活和美的篇章,例如《郑风・女曰鸡鸣》和《齐风・鸡鸣》。《郑风・女曰鸡鸣》以夫妻俩对话的形式联句,叙述了早起、射禽、烧菜、对饮、相期偕老,杂佩表爱的欢乐及和谐家庭的生活画面。男子感念妻子对自己的深情厚谊表示自己愿意以杂佩“赠之”、“问之”、“报之”。一唱三叹,温柔体贴,殷勤备至。全诗虽以平凡的家庭生活背景展开,但却将夫妻之间琴瑟和谐的深厚感情展露无遗。《齐风・鸡鸣》写的是一对夫妻的对话。全诗富有幽默意味,夫妻生活的情趣亦由此展现。此两首诗皆以夫妻日常生活展示了家庭生活的和美。
(二)二三其德的负心男子
在那“男为主,女为附”的时代,婚姻家庭生活中的女子往往处于被动境地。倘若女子所嫁非人,她们往往会遭无情地抛弃。这一社会现象反映在《诗经》便是读起来让人肝肠寸断的弃妇诗。
《卫风・氓》是《诗经》弃妇诗的典型代表。全诗叙述了女子与氓恋爱、结婚、受辱和被弃的全过程。女主人公勤劳善良、温顺忠贞,却不能逃脱被抛弃的厄运。起初,氓主动与女子商量婚事,女子因“子无良媒”毅然嫁给氓。她以为与氓在一起会过上幸福的生活,谁知婚后,男子待她前后不一,最终将她无情地抛弃。全诗通过历时的叙述,将一个虚伪丑陋、道德低下的负心男子形象刻画的生动形象。《邶风・谷风》、《召南・江有汜》、《邶风・日月》等都是弃妇诗。弃妇诗中的女子往往善良、勤劳、持家,但却遭无情的抛弃。一善一恶,在对比中呈现了负心男子的薄情。
(三)思家思妇的征戍男子
西周时期,为了抵抗北方猃狁的入侵,周王朝调遣了大批士卒及杂役去戍边,很多男子被迫离家,征戍男子的思家可想而知。
《豳风・东山》是一首征人归途思乡的诗,其动人之处在于写思妻。男子思妻,并不直抒,而是假设妻子假借妻子之思,“鸡鸣于垤,妇叹于室。洒扫穹室,我征聿至。”想象妻子思己实为进一步抒写自己对妻子的深切思念。《邶风・击鼓》是一位远征异国、长期不得归家的士兵唱出的思乡之歌。诗中最具魅力的是男子唱给妻子的承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它表达了男子对妻子的珍视与忠诚。
(四)悼念妻子的男子
《诗经・国风》中最催人泪下的便是悼亡诗。《邶风・绿衣》是抒发对亡故妻子深切的思念。男子睹物思人,面对妻子的遗物,男子只能“忧心不已”。男子的感情迸发自内心深处,深沉而含蓄,怎能不令人动容呢?
《诗经・国风》婚恋诗中塑造了一系列种类繁多的男性形象,他们或执著求爱;或大胆求女;或幸福约会;或忠贞不二等等。《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几乎涵盖了求爱、恋爱、婚姻家庭的每个阶段。人物形象生动丰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那个时代婚恋家庭生活中的男子形象。
《诗经 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诗经国风》中反映爱情婚姻生活的诗作众多。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诗经 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诗经》内容丰富,几乎涵盖了当时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其中最动人的便是婚恋诗。对于婚恋诗的研究往往离不开对男女形象的分析,但纵观前人的研究成果,我发现对男性形象的研究远远逊色于女性。《诗经》婚恋诗中的女性形象确实比男性更加生动形象,但这并不能否定研究男性形象自身内涵的必要性。本文拟对《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进行分类研究。
一、求女中的男性形象
所谓求女,指单身男子追求自己喜欢的姑娘。处于求女阶段的男子可以分为求女而得的男性形象和求女未得的男性形象。
(一)求女而得的男性形象
渴望爱情便能收获爱情的人是幸福的。《召南野有死》中的男子大胆追求心仪的女子。青年男子是位猎手。他在郊外遇到了一位温柔可人的少女,就把打猎而得的鹿以及砍来的木柴用洁白的茅草捆起来作为礼物送给了心仪的姑娘,并最终获得了爱情。在追求女子的过程中,他大胆出击,一个“诱”字恰如其分地揭示出了猎手在爱情面前的主动。如《郑风野有蔓草》,当男子遇到俊美的女子时,觉得自己可以与之倾吐心声、诉说爱慕,心中有说不出的欢乐。“与子偕藏”道出了男子爱情的归宿。
(二)求女未得的男子形象
求女而不得的男子是哀伤的。《周南关雎》、《周南汉广》及《秦风蒹葭》分别描写了男子为了心仪的女子,或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或陷入痴想不能自拔,或艰难追寻而不退缩。
《周南关雎》中的男子热恋着一位在河边采荇菜的姑娘。他“寤寐求之”,但仍是“求之不得”,之后,他便“寤寐思服”,甚至于“辗转反侧”,最后只能寄托于想象之中,以此来达成现实中难以完成的愿望,将一个对爱情执著、忠贞的痴情男子形象刻画的生动鲜明。《周南汉广》也塑造了一个求女不得的痴情主人公形象。诗人以乔木无法休歇及江汉难以渡过为比,抒写了自己不可得的哀伤。主人公经历了由希望而失望,由失望而幻想,最终幻想幻灭的失落。
通过对求女未得的男子形象的分析,我们发现这类男子形象虽有淡淡的哀伤,但更多展现了对爱人的执著追求,纵使困难重重也不轻言放弃的痴情男子形象。
二、恋爱中的男子形象
(一)约会中得男子形象
约会恋歌是婚恋诗中的又一动人 篇章。男女双方因情而见,将自己对恋人的爱恋表现得淋漓尽致。《邶风静女》便是一首男女约会的诗。在爱人不见的情况下,男子心急如焚。在女子赠送彤管和荑草之后,男子喜爱至极。难道男子是喜爱彤管和荑草吗?不,是因为“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在此,男子大有爱屋及乌之意,同时把对爱人深挚的爱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又如《陈风东门之池》:男子喜欢一位在东门护城河中浸麻织布的女子。在东门,他们或以歌传心,或互诉衷肠。全诗虽只简单地说他们“晤歌”、“晤语”、“晤言”,却恰恰说明了他们的真实。他们平凡,但他们的爱却闪耀着光辉。
(二)思念情人的男子形象
约会中的男子是幸福的。因为恋人可望可即,但处于思念阶段的男子往往有一种难以排解的忧思,如《陈风月出》;或表现对爱人情有独钟,如《郑风出其东门》;或表现与爱人难舍难分的情愫,如《王风采葛》。
《王风采葛》中男子的恋人去采葛而使两人一日未见。这位多情男子便唱出了思念的绝唱“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在与恋人分别后,短短的一天在他焦灼的等待中,始而“如三月兮”,继而“如三秋兮”,最后竟“如三岁兮”。这种逐步加深的心理时间形象地描绘了男子对情侣思念的深切。《陈风月出》中的男子在“月出皎兮”的夜晚怀念“佼人”不能自止。三章逐次递进,愈想愈难以排解,最后一个“惨”写出了男子想念美人而不得的忧思。《郑风出其东门》表现了男子对恋人的思念及专一。男子在“有女如云”的情况下毅然唱出了“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的心声,展现了对爱人忠贞不二、重情重义的男子形象。
三、婚姻家庭生活中的男子形象
(一)琴瑟合鸣的幸福男子
《国风》中表现家庭生活和美的 篇章,例如《郑风女曰鸡鸣》和《齐风鸡鸣》。《郑风女曰鸡鸣》以夫妻俩对话的形式联句,叙述了早起、射禽、烧菜、对饮、相期偕老,杂佩表爱的欢乐及和谐家庭的生活画面。男子感念妻子对自己的深情厚谊表示自己愿意以杂佩“赠之”、“问之”、“报之”。一唱三叹,温柔体贴,殷勤备至。全诗虽以平凡的家庭生活背景展开,但却将夫妻之间琴瑟和谐的深厚感情展露无遗。《齐风鸡鸣》写的是一对夫妻的对话。全诗富有幽默意味,夫妻生活的情趣亦由此展现。此两首诗皆以夫妻日常生活展示了家庭生活的和美。
(二)二三其德的负心男子
在那“男为主,女为附”的时代,婚姻家庭生活中的女子往往处于被动境地。倘若女子所嫁非人,她们往往会遭无情地抛弃。这一社会现象反映在《诗经》便是读起来让人肝肠寸断的弃妇诗。
《卫风氓》是《诗经》弃妇诗的典型代表。全诗叙述了女子与氓恋爱、结婚、受辱和被弃的全过程。女主人公勤劳善良、温顺忠贞,却不能逃脱被抛弃的厄运。起初,氓主动与女子商量婚事,女子因“子无良媒”毅然嫁给氓。她以为与氓在一起会过上幸福的生活,谁知婚后,男子待她前后不一,最终将她无情地抛弃。全诗通过历时的叙述,将一个虚伪丑陋、道德低下的负心男子形象刻画的生动形象。《邶风谷风》、《召南江有汜》、《邶风日月》等都是弃妇诗。弃妇诗中的女子往往善良、勤劳、持家,但却遭无情的抛弃。一善一恶,在对比中呈现了负心男子的薄情。
(三)思家思妇的征戍男子
西周时期,为了抵抗北方猃狁的入侵,周王朝调遣了大批士卒及杂役去戍边,很多男子被迫离家,征戍男子的思家可想而知。
《豳风东山》是一首征人归途思乡的诗,其动人之处在于写思妻。男子思妻,并不直抒,而是假设妻子假借妻子之思,“鸡鸣于垤,妇叹于室。洒扫穹室,我征聿至。”想象妻子思己实为进一步抒写自己对妻子的深切思念。《邶风击鼓》是一位远征异国、长期不得归家的士兵唱出的思乡之歌。诗中最具魅力的是男子唱给妻子的'承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它表达了男子对妻子的珍视与忠诚。
(四)悼念妻子的男子
《诗经国风》中最催人泪下的便是悼亡诗。《邶风绿衣》是抒发对亡故妻子深切的思念。男子睹物思人,面对妻子的遗物,男子只能“忧心不已”。男子的感情迸发自内心深处,深沉而含蓄,怎能不令人动容呢?
《诗经国风》婚恋诗中塑造了一系列种类繁多的男性形象,他们或执著求爱;或大胆求女;或幸福约会;或忠贞不二等等。《国风》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几乎涵盖了求爱、恋爱、婚姻家庭的每个阶段。人物形象生动丰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那个时代婚恋家庭生活中的男子形象。
《诗经·国风·秦风·无衣》赏析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译文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长袍。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戈与矛,杀敌与你同目标。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内衣。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矛与戟,出发与你在一起。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战裙。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甲胄与刀兵,杀敌与你共前进。
注释
①袍:长袍,即今之斗篷。
②王:指周王,秦国出兵以周天子之命为号召。一说指秦君。
③同仇:一同对敌。
④泽:通“襗”,内衣,如今之汗衫。
⑤作:起。
⑥裳:下衣,此指战裙。
⑦甲兵:铠甲与兵器。
⑧行:往。
赏析
这首诗充满了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气氛,读之不禁受到强烈的感染。可是《毛诗序》却说:“《无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战。”陈奂《诗毛氏传疏》也认为:“此亦刺康公诗也。”《诗经》固然讲究美刺,但这里明明是美,却被说成刺。按其内容,当是一首爱国主义的战歌。据今人考证,公元前771年(秦襄公七年,周幽王十一年),周王室内讧,导致戎族入侵,攻进镐京,周王朝土地大部沦陷,秦国靠近王畿,与周王室休戚相关,遂奋起反抗。此诗似在这一背景下产生。
当时的秦国位于今甘肃东部及陕西一带。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质直。班固在《汉书·赵充国辛庆忌传赞》中说秦地“民俗修习战备,高上勇力,鞍马骑射。故秦诗曰:‘王于兴诗,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其风声气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谣慷慨风流犹存焉。”朱熹《诗集传》也说:“秦人之俗,大抵尚气概,先勇力,忘生轻死,故其见于诗如此。”这首诗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确实反映了秦地人民的尚武精神。在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际,他们以大局为重,与周王室保持一致,一听“王于兴师”,他们就一呼百诺,紧跟出发,团结友爱,协同作战,表现出崇高无私的品质和英雄气概。
由于此诗旨在歌颂,也就是说以“美”为主,所以对秦军来说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据《左传》记载,公元前506年(鲁定公四年),吴国军队攻陷楚国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国求援,“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绝声,勺饮不入口,七日,秦哀公为之赋《无衣》,九顿首而坐,秦师乃出”。于是一举击退了吴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师的时候,此诗犹如一首誓词;对士兵们来说,则又似一首动员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这首诗中则以气概胜。诵读此诗,不禁为诗中火一般燃烧的激情所感染,那种慷慨激昂的英雄主义气概令人心驰神往。无怪乎吴闿生《诗义会通》评为“英壮迈往,非唐人出塞诸诗所及”。之所以造成这样的艺术效果,第一是每章开头都采用了问答式的句法。陈继揆《读诗臆补》说:“开口便有吞吐六国之气,其笔锋凌厉,亦正如岳将军直捣黄龙。”一句“岂曰无衣”,似自责,似反问,洋溢着不可遏止的愤怒与愤慨,仿佛在人们复仇的心灵上点上一把火,于是无数战士同声响应:“与子同袍!”“与子同泽!”“与子同裳!”第二是语言富有强烈的动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战士们在磨刀擦枪、舞戈挥戟的热烈场面。这样的诗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称激动人心的活剧。
诗共三章,采用了重叠复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数、字数相等,但结构的相同并不意味简单的、机械的重复,而是不断递进,有所发展的。如首章结句“与子同仇”,是情绪方面的,说的是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二章结句“与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这才是行动的开始。三章结句“与子偕行”,行训往,表明诗中的战士们将奔赴前线共同杀敌了。这种重叠复沓的形式固然受到乐曲的限制,但与舞蹈的节奏起落与回环往复也是紧密结合的,而构成诗中主旋律的则是一股战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乐曲的节奏与舞蹈动作,正所谓“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礼记·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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