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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十年代,家家都有一个粮本儿,每月,会有人上门通知你家,去居委会领各种票证。 居委会发粮票,有时也会选在离你家最近的一家设点。还没有任何通讯工具的那些年,靠着大呼小叫,挨家挨户的奔走相告,也很少有人家被拉下过,脚前脚后也都会找到发粮票的地点,人人自觉的把粮证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往桌上排列着。
我是家里被差去领粮票次数最多的一位。也碰巧多是我都在家的时候会有人在楼外吆喝。
排队领粮票时,也是街坊邻里们彼此能见上面,能交换各种各样信息八卦的时候,小屋里一派祥和。
那些年,家家的粮油米粉都是定量的,同时发的还有肉票,豆腐票,布票。谁家人口多,谁家会领得多。发票的那位面前,桌上堆着一摞厚厚的粮本儿,你急他不急,钢笔在一本一本的粮本儿上划着,又在手边儿那一大沓的各类票证上撕扯着。稳妥中带着麻溜,还很少出错。
也有急性子着急上火的,拱手作揖跟排队的街坊邻居一一招呼,说他家里的确有事,要忙着先领。也不等人家乐不乐意,直接将自家的粮本儿往最前面一横,一般这种情况,人群里也最多几声低低地砸嘴声,回忆起来,那会儿民风世风也的确朴实,难见谁跟谁急眉瞪眼或是不依不饶的。
我家大大小小五口人,父母之外,哥儿仨三只公鸡头。领回的票证也被粮本儿夹的鼓鼓囊囊的。别看这么多票证,父母直嚷不够花销,尤其粮票。哥儿仨又都正值如狼似虎,狼吞虎咽的发育期,领回没几日,粮票会用的精光,不得已,父亲只好悄悄跑去街上买回议价馒头或是烧饼,吃得稍好些,会吃上父亲从大西路九如清真菜馆外卖店买回来的“草鞋底”烧饼。
那个时候家里一天三餐也就只能吃上一顿干饭,早晚稀饭酱菜,偶有馒头搭着,面条配着。
面票只能买粮店里的面粉,买回来抱几顿饺子也就没了。肉票当然更吃紧了,一周吃上一顿肉就算很奢侈了,很难想象那些没多少荤腥的年代也就这么熬过来的。
只不过,想吃肉,光有肉票还不成,还得起大早去菜场排队才能买上肉。去晚了,有票也白搭。老二与老大常常冬天被闹钟闹醒,极不情愿地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去菜场。不去又不行,为了能吃上难得那顿肉,哥俩只能半梦半醒地拎上一只菜篮子,跌跌撞撞的去五条街菜场排队买肉。别看你起得早,早有比你起得更早的人把头缩在大衣里在那儿蹲守着,更可气的是,队伍里,会有些空菜篮子或是空砖头在那儿摆着占位子,等天快亮了,不知从哪儿那人会突然冒了出来,理直气壮往砖头那儿一杵,跟没事儿人一样笃定。
因为小时候怕起夜也怕黑,哥俩才常常相伴着去菜场排队。两个人会轮流排,一个人站累了,出来跺跺脚,跳上几跳,往手心里哈上几口热气,暖和暖和,换另一个排上去。一般排到肉摊跟前称上一斤肉之后,兄弟俩会在菜场隔壁那家油条烧饼店,买上几根油条,要两碗豆浆,顺便吃顿早点,再带上几根油条,几块烧饼回家。
老大到底老辣,没排几回队,天刚擦亮,自个儿先溜到小店里豆浆油条先搓上一顿,热热呼呼的从店里出来赶上我正好排到我,买到肉,害得我冻得手脚都僵了,迟迟没人跟我“换岗”。
都说一般家里的老大“鹾刮”,老二“蔫巴”,老三“拧巴”,我们家哥儿仨还真是。这段往事“刻骨铭心”,都老大不小后,兄弟几家每逢聚会,我都会拿出来数落一遍老大,每回,老大都咯咯笑着,这一笑,我们也都到了老爷子的年龄。
当年,父母还算机关干部,又都是复转军人,也没见有任何特殊照顾。父亲也就赶上逢年过节前后,偶尔会弄到几张精贵的烟票,也都是我和老大轮着去军分区招待所后门一家小卖部,排队去买上两条“牡丹烟”。
好在一家人不讲究穿着,父母部队转业穿剩下来的军服,改改弄弄,哥儿仨“套裁”几件,穿的也够精神的。
票证年代,计划经济,家家都在小心翼翼,勒紧裤带计划着过日子,压根儿没有大吃大喝的机会。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完全放开了,用不着再发什么票证,粮本儿也丢在一边儿了,也再也听不见居委会的人上门吆喝了。
三四十年的功夫,翻天覆地的变化,家家只剩户口簿,人人只有身份证了。只要有钱,柴米油盐酱醋,鸡鸭鹅蛋猪肉,好像没什么东西被受限制不能买到的了。人还比从前多出好几倍,也再没闹过粮荒,饿的发慌过。
再见到这些个票证原件或是仿制品,一般会在古玩市场,或者在百度图片上。那是一段段不会被忘怀的年代记忆,也见证着各个时期的市场交替和经济变幻。
再也回不去的岁月,沉淀下来的是满满地情怀和浓浓的生活韵味,当然,这当中还浸泡着每一个人不尽相同的情感故事和多彩往事。
作者:张波
公众号:张波纯文学杂志
票证年代散文
我常常想,每个时代,都会留下每个时代的印记。那些印记,我们若说与后人,也许就不会有人相信,也不会有人能够理解。
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总是远远超出人类的进化。千百年前的人类,跟今天的我们,也许并无太大差异,但我们周围发生的一切,以及我们生存生活的空间,却都有了飞跃的改变。多少年后,当人们回望今天,就像我们追溯我们曾经的那个年代。我们怀揣的各种各样的卡,若说与后人,也许就恰如我们当年配给的各种票证,一样的让人不能理会。
票证是一代人的记忆,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当年那些有限的配给,只能依靠票证体现。于是,各种票证应运而生,如:肉票、糖票、煤油票……等。当然,更规范,且印制更讲究,发行范围更宽、且发行时间更长的,当数布票与粮票。
布票,由各省印制发行,省内统一使用。而粮票却有两种:全国通用粮票和省内通用粮票。省内通用粮票由各省印制发行,只能在省内使用,若是跨省,则必须提前兑换成全国通用粮票。而全国通用粮票,则自然是由国家统一印制发行的了。
当然,不管布票还是粮票,它都只是一种票证,是不允许兑换和买卖的。但由于当时的城乡差别,城市和农村的需求不同,而票证的配给又有差异。于是不管布票还是粮票,便都常常被拿来兑换和买卖,并几乎跟货币一样流通。
在当年,缺粮的不是城市,而是农村。农村在完成了统购统销之后,便几乎难以温饱,常常缺粮。而城市,粮食是有配置、保障供给的。当然,能持有粮票的,便自然都是城镇居民了。
于是,城镇居民有粮票用不完、或者节省下的,便常常拿到乡下兑换鸡蛋、或紧俏的农产品。而乡下人缺粮,也往往乐意接受。当然,农村也因为缺钱,便常常有“余下”的布票,于是便卖给城里人。有多余粮票的,自然是城里人。而有“用不完”的布票的,则往往是农村人。但不管是粮票还是布票,那都是可以用来兑换和折价买卖的。
因为这种差异,那时候的农村姑娘,便纷纷都想嫁往城市。偶有那长得漂亮、标致些的,或者稍有些文化的,能嫁给城里人吃上商品粮,那至少吃就有了保障。但若能更“出息”点,嫁上个“吃国家粮”的工人或者干部,那就更是吃穿不愁,仿佛嫁进了天堂,全家人都跟着脸上沾光。于是乡里乡邻的见了就赞叹一句:“你家闺女算是出息了,嫁了个城里人,这辈子吃穿算是不用愁了!”那父母听了也就觉得脸上有光,腰也挺得直了。
我家一个远房二叔,生了俩闺女,一直感叹没生下个儿子,说闺女传不了后。谁知俩闺女长大后,水灵标致,出落得四邻八村的谁见了谁夸。后来,一个嫁了个军人,转业后去了北方,在某石油厂当了工人,接着女儿也跟着迁了去,一块吃上了“国家粮”。另一个则嫁在邻近,嫁给邻乡一公社干事。于是乡邻们见了就夸:“你老这辈子好福气,生了俩争气闺女,比儿子强多了,以后你就跟着享清福吧!”那二叔听了也就笑笑,也不再念叨没儿子的事。乡邻们也似乎再不这么看他,也不再觉得他没了后。
那二叔家没有太多的亲戚,于是便跟我们家走得最近。我们家孩子多,父亲常常有求得着人的地方。于是那二叔家的女儿女婿回来,便常常会来我们家坐坐。父亲便在这时候,向他们打听城里有没有谁家需要布票,想拿布票跟人家换粮票。我们家人口多,分配的布票也“多”,但又常常没有钱置办衣服,于是每年便都有“多余”的布票。那女婿听了,也就答应帮父亲打听。于是临走时,母亲便硬要塞给他们几个鸡蛋。那女儿女婿也就留下几斤粮票。于是推来搡去的,那粮票便在推搡中掉在地上。那女儿女婿摆摆手就走了,母亲也就弯了腰,拾起地上的'粮票,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慨叹。
那个年代,什么都是凭票证供应。没有票,你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更何况,那个年代,人们根本就没有钱。尤其是农村。
据说,那一年,我们队上的队长,去区(镇)上办点事,忽然觉得有点饿了,想去买碗面吃,却发现身上忘了带粮票,于是那店主便无论如何都不愿卖给他一碗面。他愿意出双倍的钱,那店主就是不肯卖。后来,正巧被我那二叔的闺女碰见了,便替他付了二两粮票,他才算吃上了一碗面。这件事,他一直记在心里,但粮票却一直没能还。因为还了她也不会要。
日子过去了好些年,队长一直还记着这件事,日后每见了我二叔,便总要夸一句:“你家那闺女,出息、懂事!”
在我的记忆里,那布票或粮票,比现在的邮票大不了多少。但不管布票还是粮票,那都是可以议价的。一般来说,“国票”(全国通用粮票)流通广,比“省票”值钱。而相对于粮票,布票就要廉价得多。因为衣服可以穿得烂点,但粮食却不可以不吃。据我所知,在乡下,每年就有人家因布票用不完而作废的。因为布票是一年一换,按年度调配的。于是当年用不完,第二年也就报废了,派发新布票。但粮票却跟货币一样,可以长年流通使用。
于是在乡下,便常常有人拿了“用不上”的布票想办法在年前兑出去,或者找亲戚朋友有需要的送人。实在用不完了的,便只能看着第二年新布票派发下来之后过期。于是过了期的布票,乡下人又舍不得扔,便都一张张折叠好,夹在书本里,然后塞在箱子底下。
那一年,我从我家箱子底里的书本里翻出来一叠过了期的隔年的布票。我拿了出去玩,被母亲发现了,母亲便要夺了回去。父亲见了就说:“算了算了,反正已经过期的了,也用不上,由他拿着玩去吧。”于是母亲便不再追。
后来,我把这些布票一张张撕了,贴在了书本和墙上
前些年,我忽然听人说,当年的那些布票和粮票,谁要是收藏了,比珍贵的邮票还值钱。有些布票或粮票,收藏了拿出来拍卖,一枚能拍到上千万。我于是想,我当年要不是贪玩,把那些布票给糟踏了,我现在也不定是数亿的身家了。我不知道是该悔恨还是感叹。
但我似乎没有太多的追悔。我只是觉得,每个时代,都会留下每个时代的印记。不管那印记深刻还是浅淡,它都会留给人一些回想。就像我们的后人,有一天也会追溯起我们今天一样。
票证时代的记忆散文
回首往事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值得回忆的故事。近来常看央视娱乐节目,不经意间看到了小品《粮票的故事》,却不由引起了我深深的思索。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我,从粮票想到了布票、油票、肉票,想到了整个票证时代,那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是商品供应匮乏年代的一种管理模式。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国家为了保障供需平衡,对城乡居民的日常生活用品实行计划供应,按人口发放粮票、布票、油票等。那个时候,票证就是“通行证”,就是“护照”就是“命根子”,有时没有票证,有钱也寸步难行。这表面上看起来轻飘飘、软塌塌的纸票,就是好使、管用,具有硬性和刚性,响当当的。那个时候,吃饭需要用粮票,吃油需要油票,穿衣买布需要用布票,割肉需要用肉票,这是人人都需要的,是日常生活所离不了的。
那时候,即使因公出差,吃饭也需要粮票,农村户口的还需带着粮食到粮管所里兑换出粮票,否则,吃饭真就成了问题。说到这里,我就有亲身感受,我母亲当年曾被授予全国、省、青岛、平度市“三八红旗手”,当选为省、青岛、平度市等各级人大代表,每年参加会议很多,每次参加会议前,都要携带着粮食到乡粮管所兑换粮票,当时兑换粮票还有数量限制,找找熟人,还能多兑换点,到了会议报到的时候,到会务组交足了粮票,才能确保会议期间的一日三餐,否则,看似不大的事,在那个年代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母亲曾说过,个别代表临报到的时候,忘记带粮票或没办理好兑换手续,结果让会务组费了许多周折,工作人员自己先垫上,才解决了吃饭问题。所以,母亲每次开会前,都想方设法兑换足粮票,宁肯带的富余一些,也不亏欠着,其实,这也应验了当年的一句俗语叫:“穷家富路”。
母亲开完会回来,常常把节余下来的粮票递给我,让我隔三岔五地到城里的饭馆饱餐一顿。记得当年平度城只有东关、西南门两个饭店,而且买饭大都用粮票,这就将许多客人拒之门外,我就潇洒地拿着母亲开会节余的粮票,吃上了西南门饭店的`韭菜包子、东关饭店的油条,喝上了东关饭店的面条。我至今仍记得当年东关饭店的油条是一斤粮票加四角钱,可秤油条一斤二两,面条是二两粮票加一角一分钱一碗,我也记得粮票的用处,我更记得母亲对我的关爱,每每想起粮票来,我更怀念天堂里的母亲。
当年的布票在农村确实是件好东西,有了布票,那大闺女、小媳妇都会喜得合不拢嘴,躲到一处盘算着割块什么鲜艳的布,做件什么花花衣裳,再凑到一起一商量,紧接着就会传出“嘻嘻哈哈”的笑声,就是这笑声也会令上了年纪的女人羡慕嫉妒半天,遇人就会说,你看看这些小骚X们不知道怎么显摆了。其实,这是布票给她们带来的欢乐。
布票能给她们带来欢乐,也能给她们原本欢乐的生活带来郁闷。有时三人一伙、五人一帮簇拥着来到了供销社,供销社里又新进了大花布,这个说:“这布真漂亮!”那个说:“你如果做件衣服穿着肯定很漂亮!”经这么一说,这新进的布料在她们眼里就更值钱了。这个也想买,那个也想割。可到家里和母亲一算计,这布票怎么也凑不起来,于是就东凑凑,西借借,“你借我几尺布票急用,过几天还你。”“有块布俺闺女看好了,布票不够了,先把你这里挪用几尺。”即使这样,有的还是凑不齐这布票,眼看着那中意的布料就被别人抢净了,开始那个急,后来那个郁闷就别提了。看着自己的伙伴们买回来合意的布料,照着苗条的身材比量着,听着别人的夸赞声:“这布料就是给你做的,你做件上身肯定很漂亮!”听着、听着就会扭头就走,醋劲上来了,心里就会更酸了,更郁闷了,那个时候的布票竟有这么大的作用。
其实在计划经济时代,票证有着特殊的意义,那就是一个人的身份特征,我在高中时代有着很深的印记。那时候,我和同学们都从家里带来一提篮、一篓子的玉米饼子、红薯,用包袱或口罩布做个布兜,将玉米饼子、红薯装进布兜里放到学校伙房的笼屉里蒸着吃,有时一兜子红薯就会被挤烂,这时候,就会低着头、灰溜溜地提着一兜挤烂的红薯躲进教室,悄默声地迅速把它吃完,过后还有点如释重负之感。而每每看到有的教师用粮票领回了雪白的馒头,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右手端着稀饭,似乎还有点夸张动作,我感到那动作是多么潇洒,心生嫉妒,我当时就暗暗发誓,将来也要吃“公家粮”。
那时候的肉票虽不常用,可人长期不吃肉也受不了。不用肉票而能买上肉的人就成了香饽饽了。那个时候同班的女同学的哥哥在食品站里杀猪,邻班的男同学的父亲就在食品站里当站长,他俩那时学习都不好,可都让同学们羡慕,因为他俩能让同学们吃上肉。下午上课前,常见他俩提着一斤斤肉摇摇晃晃地从食品站走来,把肉递给同学也不忘说:“今天肉不多了,剩这块不太好,将就着吃吧。”同学连连道谢,因为这是不用肉票买到的肉。我记得那时也让邻班男同学买过肉,通过买肉更熟悉了,同学情更加深了。现在想来,票证在限制人们某些方面的同时,也能增进人们的情谊。
票证时代曾限制了我的日常生活,也给我开过绿灯。在工厂刚上班的时候,职工每月的油票根本不够用,而到集市上很难买到质量好、价格便宜的花生油,那个时候,我母亲正在村磨坊工作,有的同事就找我帮忙买几斤花生油,我总是满口应承下来,满足了一个个同事的需求,徒增了我的优越感,这也是票证时代给我留下的很深印记。
票证时代虽限制了人们的生活,却也保障了供需平衡,使国民经济度过了困难时期。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废除了票证制度,人们彻底告别了票证时代。票证时代也留给了人们时代记忆和美好的回忆。
钢铁年代的回忆散文
回忆过去,想起曾经的快乐,很失意,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快乐,想起过去的痛苦,很快乐,因为痛苦已经过期。然而关于那个年代的回忆,尽管都是沧桑、艰辛和苦涩,但从来都是暖暖的温度,甜甜的味道。
我出生在60年代末,上学的时候,好像正是动荡年代刚刚结束,记忆中,跟头把式地跟随同学们参加游行,稀里糊涂什么都不懂,那个时候,天很冷,我有个小花棉袄,金黄色的,因为喜欢,就不套外衣,那个时候,同学们是没人接的,哥哥是个船员,每周回家一次,回来的时候一定到学校接我,哥哥永远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哥哥的自行车,凝聚了多少同学羡慕的目光。每次走出校门,妈妈的冰棍车,是我永远的牵挂,妈妈吃饭了没有,今天的冰棍剩下了没有,冰天雪地,年迈的妈妈冷了没有......
家里总是有接踵而至的外地的乡村来的亲戚,家里永远是热闹的,那个时候,很烦家里人多,人多我就不能安心看书,于是,不喜欢他们住在家,还一住就几个月,呵呵,现在那些回忆却萦绕心头,温暖而珍贵。
哥哥的婚礼没有婚车,那年我才五岁,婚宴是在邻居的院子里,现在想想,挺壮观哈,今天,在网上,收到一条留言,“美女,谈恋爱吗”,给我留言的是那场婚礼第二年出生的一个家伙,续接我们家香火的一个帅哥,我的侄儿,帅哥的婚礼是在万达索菲特举行的,新娘是个美丽的空姐。我们家水上有开船的,陆上有开车的,空中有飞行的',我们家的第四代,估计是神州N号的飞行员。
那个年代,家里的房子是平房,邻里象家里成员,天天候在我们家里,有来闲聊的大婶,有父母上班寄放在我家的孩子,有蹒跚学步来凑热闹的孩子,我是这一堆人里的另类,很少和他们说话,只是看书学习。他们从不照顾我的耳朵,大声说笑。久违了,也是永别了,那些充满人气的场景。分别多年后,很想念他们,那个时候,因为哥哥们都去了外地,父母每次发病的时候,帮我送父母去医院的都是那些邻居,宛若亲人一路走牵手走过来的邻里。
钢铁年代的回忆,是那把旧雨伞、是雪天妈妈艰难的步履、是苦读至深夜孤僻寡言的女孩、是父母永远的争吵、是布衣、棉鞋、花棉袄,拖着冰棍箱子的沉重的手推车.......还有,热心的邻里。
回忆童年
寂寞而怅然的微笑回荡在嘴角边
我在遥望和你的记忆一起走过的时代,在树下傻傻的刻下我们友谊的春天,
忽然抬头,天美的澈蓝,让我们学会坚强,学会在没有对方的日子继续奋斗
蓦然起身,离去,互相离去,我们始终都躲不过你往左,我往右的时刻
当初充满着的欢声笑语的角落里只剩下我在回忆我们的美好时代
泪
悄然无息地落下
我在回忆着我们
站在树下的时刻
那是我们拥有的最美好的春天
情感散文:记忆中的票证
张道林
前些天,我回到老家,打开年迈的父母亲床边的一个旧木箱,翻开一本古书,无意中发现书页中夹着一张早已发黄的粮票,不禁勾起了我对那个票证年代的回忆。
我是六十年代出生的人,记得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说起的就是粮票、布票、肉票、煤油票、香烟票、火柴票、肥皂票、自行车票呀等等票证,几乎生活中每一样不能缺的东西都与票证紧密相连。我家兄弟三人,我最小,小时候几乎就没有穿过什么新衣服,都是哥哥们穿小了,接着穿,真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有一年要过新年,母亲叫我再接着穿哥哥打着补丁又补丁的衣服,我死活不肯,哭着闹着,父亲才拉着我的手怀揣着一张布票去集镇上购买新布料,又带着我去找一家裁缝店做新衣服,我蹦蹦跳跳很是欢喜了一阵子。
那个年代买肉只有用肉票才能买得到,每天早上都排着长长的队伍。每次父亲叫我去排队买肉时,都希望自己能与那个卖肉的叔叔沾点亲,这样就能多多少少地暗地里走点后门,手起刀落时,多割点肥的。肥肉在锅里炼出的油可以炒菜,炼完的油剩下的油渣子吃起来真是脆香呀!可每次轮到我买肉时,总是包着骨头,心里很是生气!那时候就想等到我长大了,一定要当售货员,卖肉的,多好的职业呀!
在那个时候,煤油更是相当紧缺的。虽说是在农村,许多人都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需上灯的时候很少,但毕竟有时还是要用到灯火,如农忙季节,经常早出晚归,还是要点灯的。可每户每月只供应几两煤油,因而人人不敢乱用,即便晚上需要,一家人也只点一盏小灯。那时农家妇女,白天下地干活,大多晚上纳鞋底子,总是好几个人凑在一起,合点一盏煤油灯,借着微弱的`光线飞针走线、说东道西。我读到初三,晚上需要住校复习功课,由于家里煤油很是紧张,晚上上自习时只好把灯芯捏得尖尖的小小的,火光如豆。老师巡视时看到这种情景,用手轻轻地把灯芯捻大,深情地对我说:“不能这样,眼睛会近视的”。等他走后,我又把灯芯捻小,怕煤油不够用。正是在这如豆的灯光里用心苦读,我如愿地考上了离家二十多里路的一所高中学校,但是眼睛却近视了,不得不戴上一副近视眼镜上学。高考填报志愿时我毫不犹豫地报考了省城一所供销商校,毕业后分配在基层供销社工作,整天与各种商品打交道,家里需要的各种票证及紧俏商品父母亲也就不用再犯愁了,村里人很是羡慕、称赞。因为,当时的农村,供销社是票证的集散地,也是紧俏商品的唯一供应处。
到了八十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商品越来越丰富,很多票证渐渐地失去了它的作用。最早消逝的是那些工业票证,后来副食品票证,也不需要了。随着“的确良”等化学纤维布料大量出现,布票也消失了。再后来,粮食市场放开了,人们不再使用购粮证去粮站买米了。“没票寸步难行”的时代就这样渐渐地悄悄地退出了历史舞台,随之离去的还有那个时代的落后和贫穷、辛酸与无奈。
现在,不论你走到那里,都会发现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市场上鲜嫩欲滴的蔬菜瓜果,可以敞开了买,敞开了吃,再也不需要凭票限量供应,只有手中有钞票,任何商品都能买得到。老板们发愁的是怎样吸引和拉住顾客,扩大自己的销售量。与那个票证年代相比,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抚摸着父亲这张穿过岁月风尘存留下来的旧票证,我不禁抚今追昔,心绪难平。
住宿年代的散文
1988年的夏末,十三岁的我离开了小学进入了离家十几里路的镇初中。到了镇上初中,意味着不能天天回家吃饭,于是开始了长达四年的住宿生活。
到了新环境,很多同学因为想家而嘤嘤哭泣。而我脱离了父母的管控,自由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愁肠百结的凄楚于我丝毫不沾边。
到了新学校,我们分到了新宿舍,女生宿舍处在学校最东北角的低洼处,不下雨的日子地面也是亮锃锃湿乎乎的,遇上连阴天就如同坐水牢。
农村来的孩子都是皮实的。妈妈把几个化肥袋子拆开按尺寸重新给我缝制了一个草褥子,里面装上新麦秸铺在床底隔潮。我们从家里拿来单薄的铺盖卷铺在上面,这里的方寸之地成了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据地。
新宿舍里的床是上下铺,三间平房里大约有将近四十个人住在一起,除了一条过道,床挨着床,两个人对面走过来必须得侧身才能通过。
在镇上读书的孩子分成了几大阵营,离家近的中午晚上都回家吃饭,基本上和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父母在镇上机关和企事业单位工作的这些公子哥小姐们对于我们这些穷山沟里来的乡巴佬更是不屑一顾,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他们把我们这些来自于穷山僻壤的农家子弟称之为东北蒙古片的土鳖。
从穿戴上就可以看出端倪,我们这些住宿的孩子大多家庭条件不好,家里兄弟姐妹多,通常是老大衣服小了老二穿,老二衣服补补老三穿。
十三岁的女孩子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但是我们连件合适的内衣都没有,那是个令人尴尬的年纪,因此都刻意地佝偻着腰走路。
第一次看见班上一个女学生穿着文胸,我们都一片哗然。在我们眼里,穿文胸不是正经女人应该穿的东西。而这位女同学的父母是在事业单位的公家人员,自然见多识广。看着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光彩照人,每天的衣服不重样,我们的自惭形秽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那时候条件好点的同学吃食堂,中午散学后他们去食堂领来馒头和一份大锅烂菜端到教室。三人一堆五人一撮吃起来。而我们这些条件不好的同学,都是周末回家妈做一大锅馒头,周一回来的时候我们骑着自行车载着一大篓子干粮咸菜。其实在我看来,这已经是天堂的日子了。上了初中,不用在家天天吃难以下咽的窝头了。
开始的时候,我们用笼布把自己的干粮包起来送到伙房,放在笼屉上让伙房的大师傅给熥(teng)一下。由于去熥干粮的太多,有的同学就滥竽充数也去拿。碰上哪个老师拖课,等我们去伙房拿干粮时,笼屉上早已经是什么也没有了,于是我们就得饿肚子。
后来,我们几个索性就不去伙房送干粮了。散了学我们跑到宿舍从篓子里拿出凉馒头就着咸菜吃起来。夏天,馒头几天就发霉了,我们把发霉的馒头皮揭掉。有时候一掰开,拉的丝老长,但这总比饿肚子强。
最令人难熬的是漫长的冬天。
北方的冬天异常的寒冷,教室里的门窗封闭不好,北风萧萧飞雪飘摇,刮得玻璃哗啦啦作响。从门缝里溜进的寒风,如同幽灵般钻透我们单薄的衣裳吞噬着我们身上的热量。手上的冻疮结痂后一握笔就会裂开,里面的脓血就会流出来弄脏了书本。
吃食堂的同学有点热汤热水,而我们吃凉饭的同学个个冻得瑟瑟发抖。宿舍的`馒头冻得成了冰蛋子,吃下去后手脚如同猫咬狗啃一般。其实那时候的一份菜也就四毛钱,条件一般的家庭都是两人合吃一份清汤寡水的水煮菜。而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连每顿两毛钱都是奢侈的。
青春期的少女都是爱美的,我渴望着母亲能够给我买一双新棉鞋,但这个愿望是多么不现实的梦啊。我的床下摆着的是二哥穿不下的一双黑不溜秋的旧棉鞋,鞋脸上打着难看的补丁。我的脚小穿进去根本不打挂,课间操的时候跑起来呱嗒呱嗒跟不上队列,索性把这双旧棉鞋扔进床下的角落里。穿着单鞋的结果是脚上长满了冻疮,晚上到了宿舍上床的时候,伤口的结痂被破袜子粘掉又痒又疼。
我和同村的一个女孩我们两个人的被子搭在一起合铺。通常,我们都是不脱衣服的,只把外套脱掉,穿着毛衣毛裤抱团取暖。天天和衣而卧,虱子也在我们身上安了家。上课的时候哪有心思听课,脊梁上的虱子咬得你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蹭一下。
那年头,家家都是虱子养殖专业户,虱子成群结队一坨一坨在你的身上头上攻城掠地。那天和同学说起虱子,她说那时候回到家,晚上在灯下听见吧嗒吧嗒掐虱子的声音。周末的晚上坐在热炕上,在灯下抓虱子是那时候家家一道独特的风景。
现在和孩子说起虱子,他都一脸茫然地问我虱子为何物。
我上初一的时候,二哥也在读初中。自行车是那时候我们上学的必需品。但那时候家里实在太穷,买不起新的自行车。就连那辆破自行车还是妈妈卖了家里的大黑狗换了三十块钱给了舅舅,他才把他的破自行车给了我们。所以每次上学的时候,都是二哥捎着我,我扛着我们两个人的干粮。
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哥闹了点别扭,我们两个人冷战不说话。我背着两大包干粮,二哥推着自行车翻过了村南的山头,下面是个很陡的下坡路。二哥骑上车子,我背着干粮不得劲,跳到后车座上用力过猛。车把在二哥手里不听使唤了,他歪歪扭扭地朝着路边的庄稼地里栽进去,我们两个连人带车摔了下去,庄稼倒了一片。我们两个人也不说话,扶起车子,收拾好干粮一路无言继续朝着学校驶去。
后来二哥去了济南读书,这辆破自行车才真正的属于我。那时候,我看到班里的一个女同学骑着一辆紫色的女士飞轮自行车,听着那如同小蜜蜂般的声音,再看看自己这辆除了车铃不响,哪里都作响的破车子我都羡慕得要死。后来我下了学第一个月挣的工资先去买了一辆三枪女式自行车才算圆了我多年的梦想。
三十年过去了,如今我们都有了家庭轿车。不知道二哥是否还会记得那青葱岁月留下的荒唐往事。
住宿年代,留下了太多的回忆。
青春的第一朵浪花就在此起泛,如今却都各自天涯。
那些青春往事成了一生的美好回忆。
纯真年代的散文
我们的纯真年代,是属于我们的。叩打多彩的贝壳,听到的是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张开双臂,仰望苍穹,天空中那张最美的笑脸,彰显的是怎样快乐的情怀?儿时的记忆早已远去,可是庆幸的是,我曾拥有这样一段美好而难忘的人生。
我们是肩负着竞争和挑战的一代,是在快乐和痛苦中挣扎的一代,也是艰难困惑的一代,我们在内心的彷徨中焦虑不安,我们在内忧外患的时代中生存,我们在沉重难堪的世界中迷失。这个充满压力的年代,让我们的生活变得痛楚,让我们的记忆多了份担忧。我时常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不停地袭击着我的内心,莫名的伤痛也常常烦恼我的心扉,也许,那是一种青春的胀痛,也许,那是一种激烈的浪潮。
常常回想往昔,回想往日那些快乐的时光。在我的印象中,童年是一曲难忘的歌谣,久久传唱,恒久弥香。童年的乐趣历历在目,回荡于心间,每每想起,便有一种快感和欣慰涌上心头。可是在感动的同时,也不免于伤怀,因为童年距离我们已经太过于遥远。
遥远,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我说不清。我只知道,那些曾认为是琐碎的往事,如今已是可远观而不可妄求了。看着那些小朋友在放学后开心地聚在一起玩乐的情景,淡淡的心酸霎时萦怀,久久不能离去。多么美好的童年,多么明媚的蓝天,如今,明媚依旧如初,可是我们的年龄已然回不到当初。绚丽的光年,穿越时空界限后,变得虚无缥缈。
我终于发现,我们的童年虽然并不完美,可是至少我们拥有最为快乐的时光。那些看似幼稚的游戏,那些好吃的糖果、零食,那些做工简陋的小玩具,竟然这样令人难以忘怀。记得很小的时候,能够坐一次碰碰车都是一种奢求,能够去公园玩一次更是一种不敢想的事情,可是如今,看着那些繁华的游乐场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场景,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各式各样的游戏,让小孩子们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他们根本不用为其他的事情而烦忧,也不必为自己的未来而负责,他们只是这样单纯地沉醉其中,享受独有的乐趣和自由。而我们的童年,则是在一群小伙伴的打闹声中度过的,那时候最好的玩具,就是弹弓和弹球,放学后,我们就玩着跳皮筋、跳房子、堆沙子的游戏,乐此不疲地度过每一天。犹记得,我们为争执而哭红的小脸,我们为玩乐而弄脏的衣服;也记得,我们因冒失弄坏了别人的玩具,我们因任性而不听家长的劝告独自跑出去找小伙伴。玩闹的时候,摔倒了,爬起来,用脏脏的小手扑扑衣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疲惫了,就找块大的石头,爬上去躺在上面昏睡,直到父母出来把满身脏污的我们大声训斥。我们从来不在乎是否有烦恼,我们从来不会为小争小吵而闷闷不乐,因为那时的我们是纯真烂漫的。
回想着自己儿时最爱的'零食,无花果丝、粘牙糖、棉花糖、纸包的冰棍、糖稀、虾条、大大卷、大白兔奶糖、小雪人雪糕、喔喔佳佳奶糖、老爷爷现场爆出的爆米花、小浣熊干脆面……这些在当时看来是绝味的零食,在今天细细回想,依然是那样的味道。那时,我们会为了买一毛钱的零食而背着父母悄悄地积攒零花钱,也会在放学的时候趁同学们走出了校园后,溜到小卖部去买一包零食。吃完了,我们不舍得扔掉包装纸,就整理平整,放到抽屉里保存起来,或者用剪刀把纸上好看的图案剪下来,贴在本子上做纪念。那个时候,不懂得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可是起码自己是开心的。那是一种纪念和珍藏。现在,在市场上我们已经看不到这些零食了,甚至,连传统的市场也被超市而代替,形形色色的食品搬上台架,显示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高贵。而各种食品添加剂和色素也被广泛用于食品的生产,对人体造成了极大的危害。看着那些催生的瓜果蔬菜,看着那些注满激素的食品,看着花花绿绿的精品包装,内心不禁一阵感伤——那个属于我们的纯粹的年代早已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童年是一部讲不完的童话,我们是童话里的公主和王子,在睡美人的柔美里,演绎快乐的希望;童年是一曲俏皮活泼的儿歌,在欢乐里寻找欢乐的春天;童年是树上的蝉鸣,是池塘里的蛙声,在寂静的夏夜里轻轻吟唱动人的乐章;童年是伙伴们的欢声笑语,在捉迷藏的玩闹中触动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情怀。
怀念童年的时光,怀念我们在田野里奔跑,捕捉美好的瞬间;怀念我们在快乐的天空下自由放飞心情,没有一切烦忧;怀念那一场场简单的游戏,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可是我们因此相识;怀念我们告别童年的心情,那是我们准备于童年说分手。纸飞机,载着我们的梦想,飞在我们之间每个角落,停靠的地方,就是我们当年在一起玩乐的天堂。
有时候心里会不停地想,如果能够再拥有一次童年的时光,我一定会选择回到那个属于我们的年代,而不是现在物欲横流的今天。童年是心头可以时时哼唱的甜美歌谣,是一个人最纯真的年华,是生命力最返璞归真的情愫,不允许有一点杂质的玷污。多年以后,即使我们已经被物欲熏心,即使我们已经被名利繁华迷失了自己,当我们想起那样花样的年华时,我们依然会会心地一笑,缱绻深情。只要我们的内心永远保佑童年的天真无邪,那么我相信,世间每个地方都有我们纯真年代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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