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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二零零年的平安夜。
上午还飘着细雨,到了晚上雨便停了。我和高楚在市中心随着欢快的人们狂欢了几个小时,便坐出租车回家。
我住的地方是二十九楼的十九楼。我和高楚刚装修完就忙不迭的住了进去。
走近大楼,就感觉到远离喧嚣繁华的一种寂静。从下面往上望去,大楼就象没有人住似的,不见一点灯火,黑压压的仿佛随时要向自己倒下来。
高楚搂住我的腰说:“人们都出去狂欢了吧?只有我们回来这么早。”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说:“我想回来和你更浪漫一点。”
高楚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烛光?圣诞礼物?还是其他什么?”
我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说:“我想要你。”
高楚哈哈笑了起来,搂得我更紧,几乎是抱着我走进了大楼。大楼一共有两部电梯,一部是人工的,一部是自动的。
高楚诧异地看了一下电梯门上的数字,说:“自动电梯的灯没亮?没开吗?人工电梯倒是开着,怎么停在四楼,不上不下的?”
我也注意到了:“或许开电梯的人在四楼吧。”我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等待电梯往下降落。
高楚的目光不离数字灯,自言自语,又好象在询问我:“都快十二点了,还有开电梯的人?”
我笑着说:“今天是平安夜。肯定有很多夜归的人,开电梯的人也加班喽。”
高楚皱了下眉:“不是有自动电梯吗?咦,电梯怎么还不下来?”
我也有点纳闷了。
我和高楚搬进来不过一个星期。由于人工电梯平日开放的时间正好是我们上班的时间,所以平常都是乘自动电梯上下楼的。人工电梯里开电梯的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我们两人直勾勾的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灯,可灯光始终都亮在“4”上,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
我靠在他身上,因为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感到身心疲惫,几欲入睡。而他却等得不耐烦了:“怎么搞的?这开电梯的太不负责了。把电梯停在四楼,他自己跑哪儿去了?我到小区保安室去问问。总不能让我们爬到十九楼吧。”他忿忿对我说着,眼神里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点点头。如果只是住在五六楼,那走上去也没问题。但十九楼,实在让我觉得遥不可及。以我现在的精力,肯定爬不上去。又是跳舞,又是疯叫,整个平安夜早把我的体力耗尽了。
我们刚走到大楼门口,没想到天空忽然一记闷雷,随即漫天大雨象是有预谋地齐刷刷地打落下来,气势逼人,顿时把我们从门口又逼退回去。
高楚望着乌黑的天空,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奔过去,找一下值班人员。”我知道他不忍心让我冒着大雨跑到小区门口。从这幢楼到小区保安室起码还有二百多米。我点着头,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大而有力的手。
他回头瞧了我一眼,竖了竖衣领,然后冲进了漫天大雨里,立刻被茫茫黑色吞没了。
永远都是静静的一滩绿水,清澈见底。总是长不高的枞树,树枝张牙舞爪,总会很怪异。总会是四季如春,给人一种凄迷。冬天的下雪季节还会有映山红,零星几点,血一样的颜色,像是对路人默默的嘲笑,不谢的白色莫名花一颤,一阵凉风,一丝从内心底处升起的凉意,冷的人不由自己主的发颤,尽管是阳讯六月。毒辣的太阳还是止不住全身的清寒。
好冷!发自心底的寒意。这应该就是外婆说的懒弯。
不是很久的以前,在懒弯水潭上方,有一条小路,从山顶往下看,即使现在,那条路依然还会有很清晰的轮廓。同时那一带永远都是太阳照不着的角落。
话说某一天,一个怀了孕的女人从那条路上过,不知道那女人来自哪里,走那条路又是为什么,已经很久没有人走那条路了。特别在今天这个日子,七月三,阴门大开的日子。
山下的劳作的人也把眼光投向女人的那个方向,先是一怔,再就是惊恐,他看到女人背后背了一个头发丝都掉到了地下的女人。那女人手不停的向前伸,不停的扯着什么再狂吃,好像是肠子,因为拖了好长,而且还滴着血。
在地里干活的人对怀孕的女人大声吼起,只是总么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卡在了喉咙,居然喊不出来声音,只是在那止不住的发抖。
很自然的,怀孕的女人在水潭上方,只是往下一栽,整个人从路上飞速的往下滚,插进了水潭里。只是在往下滚的时候,肚皮被断了的竹尖戳破,身上的内脏留在了枞树枝头,晃啊晃的。
地里干活的人还说,是长头发的女人把她推下去的,推下去的时候,那长头发女的头发变长,搅在了水潭上方的枞树,鬼脸瞬间也出现在了枞树,再就是抓起树枝上起怀孕女人似乎滴着血的心肺啃了起来,眼神幽幽的恶狠狠的盯着在地里干活的人。
地里干活的人一直这么说,但是没人愿意相信,因为不见了那怀了孕的女人的尸体。
这件事不久,本村的放羊人岗又,一天晚上,带着一大群的羊找丢失的羊。也到了懒弯的清水旁。他一生都是牧羊人,对他来说,丢了羊,便就是丢了命。即使寻到这种鬼都打得死人的地方,他也不会退却。
他找了一个下午了,现在天黑了找到懒弯来了,虽说他很胆大,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些发虚的;他尽量走的快一些,让这段路走起来,尽量短一些。
他仔细学者羊的叫声,叫唤着,突然听到身后一阵似乎羊的咳嗽。一般羊的咳嗽就像人的笑声,有时候又像很弱的鞭炮。但是这种咳嗽,真的就像有人在笑。他愣了愣,回过头没有看到任何动静。他刚把头转回来,又感觉身后确实有什么东西,再一猛的回头,确实有东西,手电下,绿幽幽的眼,似乎冒着杀气,他一阵心慌,继而欢喜,众所周知,很多动物的眼睛都是夜光的,晚上的时候能聚光。那绿油油眼睛的东西,自然就是他的羊了。
他走近那羊的身边,准备用绳子套住了羊的脖子,就在他俯身的瞬间,他又与羊的眼神相撞,这次羊的眼睛中居然有光影一下的闪耀,他马上退了一步,用手电照在羊的头上,羊的脸,居然在笑,好像没有声音,但是在他心底真的有声音;似婴儿痴痴的笑,又好像有女人的嚎哭,还有羊那笑的扭曲的脸上,有东西在脱落,
岗又闭上眼,他吓懵了,吓傻了。
第二天便传来讯息,岗又死了,是被羊用羊角尖抵死的,全身被抵得稀烂,一只眼睛都落在了地下,被羊踩得细碎。岗又没有直系亲人,住他家旁边的人,收拾了一下他的尸体,缺的部分用绞碎的草药填上,草草的埋了,同时杀了抵死他的羊,大伙儿分得吃了。
非常恐怖真实的故事篇三
清朝乾隆年间,皖南山间的一座小县城里,刘青进县衙做捕快已经快一年了。
年关将近,县衙里也快要放大假让大家回去过年了,这天,刘青刚从外面巡逻回来,一进大门就碰到刚从县衙出来的余磊,余磊和刘青是同一个镇子里出来的,比刘青大几岁,也多做了几年捕快,两人既是老乡,又同是捕快,所以关系也特别好,常以兄弟相称。
余磊看见刘青,说道:“刘青啊,衙门里刚下来的公告,明日开始放休,你可回老家?”
刘青嬉笑道:“余大哥,我当然回家啦,都快一整年没回去了,有点想的慌,倒是你在城里这些年了,家也安在了县城里,自然是不用来回奔波啦。”
“呵呵,刘青,话是这么说,可是家中二老不愿搬来城里住,说是舍不得家中的田地和老宅子,这每到了年关总得要回去看望一下二老啊。这几日雪下的这么大,你嫂子要照顾孩子,也不方便赶路,我想让她带着孩子在她娘家住几日,年前我再赶回来。”
“呵呵,那感情好,你我一起也有个伴,这么冷的天,有余大哥和我一起赶路可就太好啦,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出发。”
第二天,两人一早就出城赶路了,县城距离两人的家乡安乐镇很有一段路要赶,出了县城又多是山间小路,饶是两人自小在山间长大,山路都走惯了的,也到了日暮十分才堪堪赶到了安乐镇。两人家都是在下面的村子里,到了安乐镇,下来的路两人也该分开走了。
刘青见已日落,接近年关,山里夜里气温极低,就对余磊到:“余大哥,已经日落了,想赶回家里还得一两个时辰呢,我们还是先在镇上吃了晚饭,休息一晚,明日再各自回家吧,也不着急这一夜,你看可好?”
余磊看了看天色,也确实不太适合赶夜路,就点头答应到:“好吧,那我们先找家店住下吧。”
小镇上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外来客,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的客栈,两人逛了一圈,看到还有一家小客栈亮着灯,有一两桌客人坐着,就移步跨了进去,进店一看,原来在门外看到的两桌客人一桌只是客栈老板和小二在坐着吃饭,另一桌却是一个彪形大汉独自一人在吃着酒,那大汉虎背熊腰,彪悍异常,只草草裹着一张看不出什么动物的皮毛,像是山里的猎户。两人都暗自赞叹:好一条精猛的汉子!
小镇里的小店,一共就只有老板和小二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也是常事,接近年关,店里本就没什么客人了,何况这天色也这么晚了呢,店小二见有客人上门,忙站起来问道:“客官,您二人是打尖还是住店呐?”
余磊看了看小店的环境,选了张靠里面一点的桌子说道:“先给我们弄点吃的,要两壶酒,再安排两间房,吃完了我们休息一夜。”
“好嘞。”
一会儿,两壶酒,几碟小菜和一个热气腾腾的锅子就端了上来,小二介绍到:“两位客官,这是今日剩下的一条狗腿肉,我给您俩炖上了,大冬天的,保管两位吃个满头大汗,晚上绝不会冷了。”
刘青笑着道:“你这小二哥倒真是讨人欢喜,这么冷的天,没有比这吃的更快活的了。”一边斟上两碗酒对余磊说:“余大哥,来,我敬你一杯。”
二人就着小菜开始喝起酒来。
两碗酒下肚,狗肉锅子刚开始冒起香喷喷的热气,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二人回头一看,那个吃酒的汉子正开口骂道:“你这该死的小二,我先来吃酒,却没见你把狗肉给我炖上,这是什么道理!欺负俺是从山里出来的,没钱付你还是怎的!”
小二估摸着也没遇到过有人这么撒野,也气急道:“你这汉子好不讲道理,你一个人能吃得了一整只狗腿吗?我好酒好菜给你弄了,你还不识好歹。你若是想闹事,小心我报官抓你。”
那汉子见小二居然敢反驳,顿时双眼简直就要喷出火来,“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小二的脸上,只听小二一声惨叫,捂着耳朵就倒在了地上,鲜血不住的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
刘青一见这人如此蛮横无理,立时跳将出来对还欲动手的大汉喝道:“呔!住手,你这汉子看着倒像是个英雄好汉,却不想只会欺负弱小,竟敢公然伤人,跟我们到里正处说理去。”说着,动手去抓那汉子的臂膀。
那汉子见刘青动手,立时丢下店小二,抵挡起刘青来,拳来脚往拆了几下,一旁的余磊见那汉子力大无铸,刘青眼见不是他的对手,不得已也欺上身来和刘青两以二敌一,两人毕竟有一些武功在身,那汉子虽然力大,却也一时无法打倒二人。客栈里的几张桌子椅子此时都已打的破碎不堪,酒水汤汁撒的满地都是,那汉子眼见无法取胜,大喝一声,一掌逼退两人,跳将一步,就已到了门外。
余刘二人赶忙跟着跳了出来,却只见那汉子已在十步开外,速度十分惊人,边走边叫到:“你二人不要走,明日再来找你们报仇!”
两人眼见已经追不上,刘青焦急道:“余大哥,我看此人脾气暴躁,凶性十足,他说明日来报仇,一定会找帮手前来,我们明日还走不走?”
余磊沉吟道:“你我二人若是走了,他一定会迁怒店家和小二,此人如此凶悍,我想店家和小二难逃其欺辱,我们还是等他前来,解决了此事再离开吧。”
这时店家和小二也已跟了出来,显然也听到了那人走之前留下的话,小二此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哭丧着脸说道:“这恶贼明日真的还会再来吗?”
店家也脸色惨白,拱手对余刘二人道:“两位英雄,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他再来,小二的命只怕都保不住啦,您二位可一定得留下救救我们啊。”一边又对小二喝道:“都是你这不懂事的孬货,和客人顶什么嘴,现在惹出大祸来了吧。”店小二更加显得惶恐了。
余磊见小二依然在流着血,之前流到脸上的血都已经结成痂了,就对店家说道:“我二人已经决定明日等他前来,你先帮小二把血止住吧,我们是县衙里的捕快,决计不会丢下此事不管了的。”
店家一听这二人竟是捕快,不由得大喜,忙点头道:“是、是、是,我现在就带他去。您二位先请进屋上坐。”请二人进屋后就忙着给小二清洗包扎了起来,只听的小二疼的直吸凉气。
刘青给余磊倒上一杯茶,自己先喝了一杯,道:“余大哥,明日若是他招徕帮手,我们两个人一定应付不来啊,他一个人我们都得一顿好打了,谁胜谁负还都说不定,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余磊端起茶碗,想了想道:“我们明日还是先找来里正,这方圆五十里地都是里正说了算,要他找来一些精壮的汉子,先准备着就是了。”
“好,就听余大哥你的。”刘青点头道。
余磊又回转过头,问道:“店家,这汉子你们可认识?是这个镇上的人吗?”
店家忙回答道:“他是今天傍晚来我这里吃饭的,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啊,我还想应该是山里哪个村的猎户吧,不曾想这人如此凶狠,两位捕快大爷,你们可一定得抓他去坐牢啊。”
刘青眼看着店家要开始唠叨,忙打断道:“行了行了,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明日把里正大人找来商量商量再说吧,现在我们要先休息了。”
“好、好、好。”店家忙起身带着两人到客房去了。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店家就已经把里正请来了店里,余刘二人见过之后把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了里正,里正毕竟也是官府的人,在他的管辖之内若是出了事他也逃不了干系,何况还有着两个县衙的捕快在此,忙点头答应,下午就招徕了十几个精壮的汉子,交给余刘二人差遣。
等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众人都已经吃过晚饭,那人却依然不见踪影,刘青越等越是焦急,对余磊说道:“余大哥,他该不是吓唬我们,不来了吧?”
余磊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他不像是吓唬我们,大家打起精神,等的时间越久,越是说明他有耐性,那对手就更加可怕,我们不知道他会不会找来什么帮手,所以大家都要小心一点。”
众人都点头说是。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店家也已经掌起了灯,就在此时,一阵异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进来,众人不由自主的都打了个冷颤,仿佛有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在靠近,却偏偏一点脚步声也没有。
刘青眼见气氛有点不对,知道此时不能让大家自己先吓着自己,忙拿起一盏灯,向门外走去,刚到门口,只见一张硕大无比的怪异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刘青心里一惊,还没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感觉到一条黑影向自己扫来,刘青忙向后一退,同时耳边传来了众人的惊呼声,只见一条人影从自己身旁穿过,冲向门外,“碰”的一声,人影又折了回来,刘青这时才看清,原来外面来的居然是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刚才是余磊冲出去帮他挡住了老虎的一抓,却也被震的气血翻腾退了回来。
那猛虎神俊异常,体形硕大无比,十几条汉子一时都吓得心惊胆战,围聚在一起不敢冲上前去,那老虎仿佛知道众人的心思,一步一步慢慢走进了屋子,此时众人也已经缓过气来了,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仗着人多,又见余磊已经和老虎过了一招,一时惊恐之后却也鼓起勇气抄起能拿到的椅子棍子冲了上去,可是这只大虫却神勇异常,几个跳扑加上尾巴一扫,十几条大汉就翻倒了一片,伤的伤退的退,没有了再战之力。大虫却也不管地上的汉子们,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眼睛盯着余刘二人,余磊心想,这只老虎如此凶猛,在这里也没有办法抵挡住它,趁现在老虎还没有咬死人,先把它引开才好,忙向刘青打了个眼色,刘青会意的点点头,可以看的出来,刘青也是惊恐到了极点。
两人毕竟胆识过人一些,一起冲将上去,老虎却似乎也知道两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容易解决,向边上一闪,两人抓住机会,直接从大门冲了出去,老虎一看两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想溜走,大吼一声,震的屋子都落下了几缕灰尘,气势汹汹追了出去。
两人虽然成功的夺门而出,却也是危险万分,眼看老虎就要追上来了,在山里,人自然是跑不过老虎,余磊心里焦急万分,忽然大声叫到:“上后山栈道!”原来,白日里他和里正召集人手的时候曾经观察过地形,客栈后面就是一道崖壁,上面有一条栈道是通往山腰的,虽然长不过十几米,但是宽却不足半米,老虎决计不可能上的去。
两人急急忙忙赶到后山,刚紧挨着上了栈道,老虎就已经在身后了,余磊简直感觉老虎的头已经贴到自己的后背了。果然,老虎在边上停了下来,来回的在一边走来走去,一会又狠狠的盯着二人。
好一会,两人才缓过气来,刘青气喘吁吁的问道:“大哥,怎么会突然来了只大虫?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啊!”
“我也很奇怪,这只大虫刚好今晚来了客栈,而且你发现没有,它只是伤了人却没有咬死一个。我感觉它的目标似乎只是我们俩,它的眼神让我感觉它是有灵性的,不像是一般的老虎。”说道这里,两人都打了一个激灵,刘青颤抖着说道:“莫非,它就是昨晚的那大汉?那汉子是老虎成精的?那不是妖怪了吗!难怪他如此健壮,大冬天的也只裹着一块皮毛,还露着膀子,原来竟是只虎精啊!”
想到这个,两个人都感觉到一股寒意简直侵袭到了骨子里,浑身发颤,虎妖,如果昨晚的大汉居然是一只虎妖,那还有谁能救得了他们吗,两人不自主的都感到十分恐惧。
过了好一会,余磊稍微平静了一些,知道这时候自己得给刘青勇气,拍了拍刘青说道:“我们先到对面去,不能一直待在这上面。我们虽然不能为民除害,但是起码无愧于心,死也没什么好怕的,何况现在还没到死的时候呢。”刘青也缓了过来,点头道好。
两人慢慢的向对面爬着,夜晚山里十分的黑,两人也怕老虎看到自己想从对面逃走,所以爬的很慢。十几米的栈道不一会就到头了,走在前面的刘青轻声说道:“大哥,我先过去看看。”又慢慢的向前爬了一点,仔细看了看对面的情况,感觉很安静,应该没什么问题,看来老虎并没有发现他们向这边逃了。刘青刚想招呼余磊一起过去,猛然间瞥见对面一块大石后面一块斑斓的条纹虎皮露出了一角,这一惊非同小可,刘青大叫一声,差点从栈道上摔了下去,余磊赶忙将他拉住,自然也看到了,叹息道“看来我们这次注定是要命丧虎口了。”
刘青终究年幼些,语带哭音到:“大哥,我还不想死,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事,尽责抓强盗也是错吗?居然就惹到了一只虎妖。”
余磊喝道:“刘青,我们是捕快,抓贼是我们的职责,既然做了捕快就要有牺牲的准备,就算昨晚明知道他是妖怪,我们也应该这么做。哭哭啼啼像个什么男人,你要记住你是男子汉大丈夫!”
刘青擦了擦眼角,点头到:“是,余大哥!”
两人干脆又坐了下来,反正一时老虎也过不来,他们知道这只虎既然成精了,想杀掉他们自然轻而易举,弄断栈道就可以了,他现在之所以不弄断,一定是想抓住自己二人折磨一番。想通了这一点两人倒是不再那么害怕了。
这时,大石后面的老虎终于走了出来,由于距离很近,两人诧异的发现昨晚的那个大汉居然站在老虎边上,原来是有两只老虎,两人心想。
“那两个汉子,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想不到你们倒是好汉。我虎某人很是佩服,你们上来吧,放心,我不是老虎成精,我不在找你们报仇了。”
余刘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那人见二人没有动,知道他们不相信自己,叹了口气,继续喊道:“我从小是由一只老虎养大的,十几岁才见过人,后来我开始把打到的猎物拿下山去换些钱买酒,刚开始,我打到的猎物卖的钱还不够买几个馒头吃,后来我发现,原来别人看我什么都不懂,总是欺骗我,直到有一次我把老是欺骗我的那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骗我,还对我恭敬的很。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对别人凶狠一点别人就不敢再欺骗我了,所以才一直对人这么凶狠,我没想到你们两个却和别人不一样。这次我回山里不准备再出来了,因为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外面的人了,你们保重!”说完,大汉挥了挥手,跨上虎背,骑着向山里走去。
余刘二人听完这番话,目瞪口呆,仿佛做了个梦,刚刚还在虎口之下,现在却又安全了。余磊看着一人一虎慢慢离去,叹了口气,说道:“原来,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虎人变成一个凶狠蛮横的恶人,终究还是我们这些什么都懂的人给教成的。”刘青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从那晚那件事情以后,现在我只能依靠安眠药的作用才能安然入睡。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那件令我毛骨悚然的事还会历历在目,虽然我很想忘记它。
我就读的是一所地方性大学,虽然它不是很大,但是也有着悠久历史。可是往往越古老的学校就越会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住的宿舍楼位于学校的西北角,是幢5层楼高的土灰色房子。我住4楼。刚刚入住的时候就陆续地听到过一些传闻,比如某某寝室闹鬼,空的热水瓶第二天会装满热水什么的。每当同学神秘兮兮地讲述时,我都会被吓的哇哇大叫,因为我的胆子一直很小。可是有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象往常一样熄灯以后就睡了。到了半夜的时候,突然想上厕所,本想熬熬就过去的,谁知腹痛难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爬出暖暖的被窝。想叫同学陪我去,可是她们一个个都睡的很死,况且大冬天把她们拉出被窝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我们的寝室在东边而厕所在西边,要走过长长的走廊。那天走廊上的灯忽明忽暗,空气中有着莫名的诡昧气氛,灰灰的墙上映出我被灯光拉长的影子,说实话我从没有在半夜上过厕所,所以心里特别害怕。两边的寝室好象都睡的很死,没有一点声音,这时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和我一起去厕所。一路上我大骂自己胆小,到了厕所只想快点完事。
我们的厕所是老式的那种,关上门以后还有一条缝可以看见地面。就在快要好的时候,我从缝里看见一双白鞋走了过去,是一双白色的布鞋,她进了我前面一个位置,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很奇怪的是她走路很轻我没有听见一点脚步声。那个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好象已经忘记了恐惧和害怕,只是在想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穿布鞋?我很想看看白鞋的主人。上完厕所后我就站在前面那个位置的门口,想等那位同学出来。等了有5分钟,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觉得很奇怪,不会是掉在厕所里了吧?我叫了声“同学,你没事吧?”就打开了门。
眼前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寒气从脚底急急升起直冲脑门。里面,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刚才明明有人进去了……
我头皮发麻,面无血色,竟呆在了那里。许久才回过神,飞也似的逃离了厕所。就在我跑的时候我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回到寝室我跳上床蒙头就躺下。我把脸对着墙壁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看到和我平视的“脸”,因为我总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边。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吓得直哆嗦。我就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床前的“人”僵持着。过了很久天有些发白了,我的意识才模糊起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早晨同学叫醒我,发现我萎蘼不振的样子忙问我怎么了。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可是这些人居然一个也不相信我。平时说鬼故事的时候是那么的起劲,而当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们的时候,却没人相信,还说我在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可是那晚的经历我是怎么也忘不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双白鞋,也永远也不会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因为那晚以后我就退宿了。这件事情留给我的后遗症就是:晚上不敢上厕所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每晚需要安眠药才能助我入睡。
自今还没有人相信我的话,可是这确实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在XX高校的厕所里有一双白色的布鞋。
在我朋友林以前读的学校里,经常有这么一个传说。学校东边有一座破旧的宿舍,谁要是在那宿舍里见到那一双阴阳鞋就会死于非命。
曾经有几个学长和学姐不信邪跑去探险,结果第二天发现他们全死在学校东边的树旁。面部的表情因为恐惧而扭曲。学姐A和学长B是一对情侣,由于B天生爱刺激喜欢探险A才会和他一起去。那天学长神秘的对林他们说,今晚大家组织一个敢死队到宿舍探险吧。
虽然,林很害怕可是又怕人家说他胆小鬼只好硬着头皮陪他们去了。当晚等他们梳洗完毕,已经是晚上8:00了。大伙为了证实自己的胆识浩浩荡荡的去了宿舍。来到这里,他们8个人分为2组。每个人都带上手机和手电筒走进了宿舍。
A和B,C,D,几个学长学姐1组,林和几个他们班里大胆的男同学1组。分好组以后,他们各自上了宿舍的楼梯。当他们走上楼梯的第3个台阶时,一阵阴森的风吹来林打了一个冷战。由于林胆小在倒数的2个,这样前后都有人顶着,减少恐惧感。
他们走着,可是走到2楼时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他们的手电筒一闪一闪的,突然过了。他们这组的带头人兵,对这已经上了3楼的前辈们大声喊:“喂!我们的手电筒坏了,你们能否拿一把借我们用?”可是兵的话他们没有回应,兵又喊了一句可依然没有回应。
他们好象是失踪了一样,兵忍不住诅咒了一句。他们几个人依然往上前进,可是林的心理被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这种感觉让林无法呼吸,林真后悔爱面子跟来。正在这时,二楼的房间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带头的兵大声说:“没事的,不要吓自己。我们手拉手进去看看,有火机的同学打开火机。”林只好硬只头皮跟着进去,里面空无一物。残旧的窗已经没有窗门了,一股寒风吹来,阴飕飕的。大家“嗨”的一声松了口气,他们继续前进,目的地就是三楼。
我们手拉手走着,突然有东西从楼上掉了下来,兵用火机照了一下仔细看是一只刚死的黑猫,全身血肉模糊真恶心。林和后面的加加都想吐,其他人也开始害怕和不安,可是挨于面子都不好意思说走人。
林和加加对兵说不如我们走吧,兵却说不可以至少要等学长他们下来才可以走。就在这时,他们4部手机同时收到短信。打开一看,那可怕的字眼应在他们眼前“谁见到宿舍那双阴阳鞋就会死于非命。”可是他们想查是谁发这可怕的短信时,看到的号码全是4444444444444444444。
太可怕了,他们顾不得学长他们了自己的命要紧。他们往下楼的方向拼命的跑,后面好象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当他们跑回自己的宿舍时,发现少了兵。往后看,看见兵拿起一把剪刀往自己肚子捅下去,他们害怕的打急救电话。可是手机打不出去,只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他们顾不得兵,拼命的跑到训导处去。跑着,跑着,发现另外两名一起去的同学没有跟上来失踪了一样只剩下加加和林了。可加加突然甩开林的手,往宿舍楼梯口冲过去撞墙死,血流满了她的脸。
林当场晕过去了,当林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父母,老师担忧的看着他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林不敢说。只是要父母立刻办理转学手续。过了几天,在这学校的东边的树下发现了学长他们4具尸体。林到现在还在想自己没死可能是幸运的没见到阴阳鞋吧。
“第四模特学院”本是所职高,九八年那阵子,校方想申请成大专学院,当时看来希望还比较大,毕竟有五六千人就读于此校。李校长连新校名都起好了,好像叫“锦江市高等模特学院”。教育部不下批文,就嫌这学校风气败坏。
这学校曾经是“锦江市礼仪学校”,中专而已,都是那些初中混不下去的玩家们聚集之所。九五年,校方不知通了啥关系,引了资,扩建了校区,便改名为“第四模特学院”,目前学生人数五六千,女生人数过九成。君不见每晚名车排长队经东正校门鱼贯而入,那几个看门的保安笑得,“门票”钱一天就叠满了整抽屉,大款们不屑于等你开发票,轰上油门就走,好啊,不开发票,那钱就自然而然落进保安们的腰包了。学院就两道门,东门进西门出。东入之车,车内之人形单影只,而从西校门出去的车,车内必然多出一人:妙龄女郎。外人来这学院,必然是“三点一线”,东门空车而入,女生宿舍区等候,再成双成对地过西门而出。君不见锦江市娱乐会所夜夜人满为患,君又不见迪吧舞城短裙低胸之女“嗨”药之后摇头甩发扭腰撅臀。市里各娱乐会所KTV酒吧迪吧,凡一提十位前卫少妇或妙龄少女,细问,必有一位是或者曾经是“第四模特学院”的学生。若有兴致暗访高档娱乐会所,摸清“坐台金牌”,则发现她们多半与“四摸院”有微妙的关系。
“四摸院”,为“第四模特学院”之简称,在省内黑白两道采花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于哪“四摸”,相信成年男子应该猜到。用采花界行内话来说:“陪客户啊?找‘四摸’的人去不就行了?”……“今晚去哪里潇洒?”“四摸嘛!”……“哇,这个妹妹身材好,丝袜美女哦,哪儿的?”“‘四摸’的。”“多少钱一手?”“这种货色恐怕要个一两K”……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好像与“四摸”有种微妙的关系,女模们促进了第三第四产业的发展,刺激了消费,也在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旅游业及陪游业的发展;另一方面,各大娱乐会所及高档酒店,也在“四摸”大力发掘人才,准确地说应该是“模才”。据不完全统计,情人、二奶、小姐和吧女,正逐渐成为女性时尚消费品的主要市场群体,并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XX春天”“XX洋百货”等商家的主要顾客群体。
意想不到的是,人气极旺的第四模特学院,却屡屡发生怪事。白日里看这学院好像是人声鼎沸,而到子夜,车人尽散之时,这里很阴森。这个“阴”也不为怪,整个学校女生占了九成多,阴盛阳衰,再者,这学校本来就环境复杂,校内人员及学生和外界人员的关系更为复杂,学生们大多不学无术,沾染社会习气之重;女厕里发现药流后的遗胎、甚至还有酒药过度横死厕所的女尸,学生们大多对此都见惯不惊了。校园里自杀情杀*杀事件也层出不穷,但一切如旧,学生们都奔着去透支青春,女生傍大款,男生钓富婆。
直到二零零二年,省师范大学兼并了第四模特学院,此后学院更名为“A省师范大学女子艺术学院”,顾名思义,新学院隶属省师大,只招收艺术类学生,而且只收女生。
当年,川联大附近环境极为复杂,临近校区的“九眼桥”劳务市场,外来人员众多,流动量大,其中社会氓流及三无人员占大部分,那片区域抢劫偷盗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且强*轮*事件屡屡发生。这“女子艺术学院”所处的环境就更为复杂了,师大本部在市郊区,而“女艺院”却远离市区,靠近一座较偏远的县城,出后校门往南是大片农田,往北走不出一里之地有一处占地十几亩的废弃工厂。
大一新生们刚进校,就会领到《A省师范大学学生须知》,人手一份。这《须知》和当年“四川联合大学”的《进校须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须知》对女生而言,明言两点,一是“学校周围环境复杂,勿在校外长时间逗留,按时回寝室……被奸污的女生要及时报案…不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包袱……”,二是“遭遇歹徒威胁施暴时…在歹徒身上留下某处记号,比如将其抓伤或扯下其纽扣,保留精液,以作物证……平时,请把门锁好!”
(1)厕所里的变态
“女子艺术学院”有五幢宿舍楼,都集中在后校区,靠近食堂,其中最高的一幢宿舍楼有八层高,其余的都只有四层楼。宿舍每层楼都有一个公厕和宽敞的洗衣室,集体浴室却远在食堂后面。一到夏天,宿舍里的女生们懒得去排队挤浴室,于是拿上盆子香皂毛巾,提着开水瓶,就去洗衣室擦澡。夏夜里,女生们只穿着内衣裤在走廊里来来往往,反正这里住的都是女生,也不用避讳了。在艺术学院,女生们攀比的不光是外衣的华美或前卫,还有内衣的档次和性感。宿舍走廊不知何时起成了女生们内衣秀的场地,黑色蕾丝丝袜、红色透明细丝丁字裤、连体吊带裙、三点式泳装型内衣,就算是和尚在这种地方呆上一夜,也必会犯戒。
这学院校风败坏,半夜才回寝室或者整夜不归的学生大有人在,宿舍管理员也被弄疲了,半夜里不知要被叫门的学生吵醒多少次,干脆就不锁大门了,任由晚归或晚出的学生们进出。
有个中年男人(听说是个中年男的),很变态,到了半夜他就戴着长得披肩的假发,穿上黑裙,然后偷偷溜进女生宿舍,躲在公厕里蹲着。厕所也够大,有十多个蹲槽,每一槽都被一米五高的木板墙隔开。大学宿舍里的厕所十个里一般有六七个长年没灯,这学院也不例外,校方也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个变态专等半夜里单独上厕所的女生,用乙醚将其麻醉,然后把昏迷的女生拖到厕所的最后一格里,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蹂躏强*。这时就算有其他女生上厕所,黑灯瞎火的,谁敢到最黑最阴的底格去解手。
短短三日,有三名女生夜间上厕所被迷*。那个变态打一枪换一地,今晚三号宿舍楼作案,明晚就去一号宿舍楼。被*污的女生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蹲槽边,乳房和大腿上有不少抓痕,而且胸罩和内裤都不翼而飞。最夸张的是,第三名被*女生的脸上身上还有下体,都粘着精液,很可能是遭到了接连几次的*亵。
整个学院人心惶惶,报了案,又久无结果。半夜里,女生们只敢成群结队地去上厕所。
此后一个月,那个变态再没有出现过。对此事校方采取隐瞒的做法,盘计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报了警就等于把什么事都扔给**去做,于是不关己事了。多数女生只是听说了“厕所变态事件”的传言而已,在鬼故事满天飞的校园,自然有很多人对这种传言是不屑一顾的,她们更关心的是感情问题和穿着打扮,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变态事件”只是一个恶作剧者编出来吓人的无聊故事。
六月底,期末考试前一天,那个变态又跑出来作案。这次更猖狂,玩了回“一皇四后”。
那天晚上,天特别热,闷热。宿舍里很多女生热得受不了,索性将寝室门打开通风。自从“厕所变态事件”后,学校强令各宿舍楼在熄灯时必须关上大门,晚归寝室者一律记过处分。女生们认为宿舍大铁门关了,整栋楼就很安全,即使打开寝室的门也无所谓。
一楼所有的寝室都有防护栏,就连走廊尽头的厕所和洗衣室都装有防护栏,而一楼以上的楼层却没有。谁知那个变态从楼壁的下水管爬上二楼,翻进了洗衣室。二楼有间寝室没有关门,里面四名女生睡得正香,那变态轻手轻脚地进了寝室,用乙醚湿布逐个地将四名女生麻醉。然后他反锁寝室门,将四名女生从床上拖下地,再用她们的床单被子在地板上布了地铺,然后将她们弄上地铺靠在一起……
当那四名女生醒来后,发现自己和室友都睡在地上,身体一丝不挂,而且感到下阴撕裂般疼痛。其中一位女生是模特儿,上个月还参加了“A市车展形象代言人大赛”,虽未夺冠,但在车展上尽揽众人的目光。她遭到的蹂躏凌辱最惨,那变态将一只长筒丝袜塞进了她的体内。
自那以后女生们才开始相信,那可怕的变态不是谣言,而他真的存在,就像暗夜里的幽灵,徘徊在校园。
(2)一双红拖鞋
学院里有名保安,叫张长发。
暑假某日,张长发和林富强值夜班。张长发不太坐得住,就叫林富强一人值班守门,而他自己跑出去溜达。二人关系很好,所以林富强也没有介意。
晚上十点过,张长发到邻近的镇上看录像。在城乡接合部处处可见那种简陋的录像室,花两元钱泡上杯茶就能坐在竹椅上看片子,到了晚上都放A片,录像茶室这时人满为患。
张长发和录像室老板比较熟,他一来,老板赶忙就添把椅子,泡上杯茶,还抓把瓜子招待他。
当晚的录像是杨思敏的《金瓶梅》。那一幕幕激情荡魂的画面,娇喘呻吟,张长发看得欲火烧身,那股子火一直烧到耳根。
临晨两点过,录像厅关店了。这时,天下起雨来。
张长发找老板借了把伞,正要回学院,肚子又饿了。他到隔壁的苍蝇店去吃东西,可人家也要关门了,他很是不爽:“老子经常照顾你们生意,现在老子饿了,弄点吃的,你他妈就想着要睡了?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
饭店老板无奈,只得将剩饭混剩菜炒了一锅端给张长发。
“提瓶‘跟斗酒’来!”
酒足饭饱后,雨小了些,张长发也喝得七分醉了,于是提上雨伞就走。
回学院的土路泥泞,靠近农田的那条机耕道更是难走,又没有路灯,张长发又喝得二晕二晕的,走几步一个踉跄。
快要走出机耕道踏上柏油路时,突然看到路边坐了个女人,浑身湿透了,冷得发抖。
张长发觉得奇怪,问道:“小妹,那么晚了你还不回家?这天下雨,怎么不找个地方躲雨?”
那女人抬头答道:“不敢一人回家,大哥你能送我回去吗?”
张长发先是一愣,转而大喜,心想:“乍一看,这小妹长得还挺清秀的。瓜子脸,长发半遮脸,还很害羞嘛。”于是搀扶起那女人,还给她打伞:“小妹,你家住哪儿?”
“就在田坝后面。”
那女人像是冷得厉害,两人一路走,她直往张长发怀里钻,勾得他那股子欲火又燃起来,顺着酒劲儿往全身扩散。
穿过田坝,又摸黑走了大概三四里路,那女人止步,指着前面的一栋二层民房说:“到了。谢谢大哥。天还在下雨,你到我家去喝点茶,明早再走好吗?”
张长顺大喜,兴奋得不会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民居没有灯,两人摸黑上二楼,那女人进房间,点上马灯,惨白的灯光映得整个房间刷凉。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旁边一把椅子一张梳妆台。
刚一进屋,张长发好像闻见一股奇怪的臭味,“看来这房子不透气,太潮湿了。”张长发倒无所谓,他的房间也是汗臭混臭袜子味,习惯了。
那女人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张长发,这一激灵弄得他浑然不知所措,说起来他还没有碰过女人。贴身而感的女人的曲线柔滑,骤然挑起他浑身的欲火,势如火山喷发。他抱起那女人就往床上甩,同时扑上去压在她身上,一阵狂摸后,迫不及待地撕下她的衣裤。
他此刻已是毫无理智的欲兽,喘着粗气,进入到她体内。可他总觉得有哪点不太对劲,那女人不声不响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泄欲。
折腾了半小时,完了事,酒劲儿上头了,张长发倒床就睡。
次日,朝阳透过窗户直晒到张长发脸上,他揉了揉眼,醒了,伸了个懒腰。他那心里别说有多惬意,乡村艳遇,真是百年不遇,“反正白天我不值班,再干一次吧。”说着他一把搂过那女人,正想钻头觅吻她的股沟,突然……
张长发崩溃了,他搂着的是一女尸,浑身尸斑,粘湿的尸水发黄。那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烂臭。
他发狂地冲出房间,喊叫声撕裂不成形。他没命地跑,几步没站稳摔倒在地,还没有起身那两腿就狠命地在地上蹬,一路尖叫。他这一抓狂,引来当地的农民围观,那女尸也很快就被发现了……
派出所的人现场勘察,发现那女尸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七天,浑身赤裸,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很可能是死于*杀。女尸左脚边摆着一双仿皮制女式红拖鞋。经排查确定,死者为外地来的打工妹,三无人员,生前于附近某歌厅当服务员。因其貌美,常遭到氓流调戏。她二十天前失踪。死者被害于自己的租房内,初步判断为凶手闯入死者房间,将其轮*并杀害。
派出所逮捕了张长发,但他已经精神失常,口齿不清。据他断断续续的口供,以及对张长发接触过的人的查访,勉强能拼凑出大概的事情经过(也就是上面的那个“艳遇”故事)。但是,本案有着很大的疑点,一是张长发去死者房间时,死者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七天;二是对死者生前相识人员调查,以及对张长发单位及相关人员查访,得出结论为:张长发和死者根本就不认识;第三点,张长发在案发现场的出现又铁证如山,张长发的确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死者房间仓皇逃走。
张长发被刑事拘留,他是否精神失常,还需法院鉴查。但他在被刑拘的大概第三日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死因只能解释为自杀。鉴于他有可能是精神病患者,拘留所将他单独关押一室,第三日提审他时,发现他横在床上,两手死死地卡住自己的脖子,已窒息身亡,死亡时间超过五个小时,浑身僵硬,其双手已无法放平。
张长发的尸体右脚边放着一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式红拖鞋。
(3)章教授的遗书
章教授死了,自杀身亡。他在人体雕塑学界享有盛名,生前任教于这所大学艺术学院。在他死后,警方从他的遗书上发现,原来这个雕塑学界泰斗章教授竟然是个变态杀人犯,近二十年来他作案多起,手段凶残;被他杀害的都是妙龄少女,她们生前多数是职业模特或身材皮肤极佳的年轻学生。此案轰动锦江市。
遗书如下:
“人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大自然美学和流线雕塑学的天然结合。远在古希腊时代,人体雕塑就已被作为最神圣的艺术品,无论是希腊众神的庙宇还是王公贵族的宫室和花园,无处不见曲婉生动的人体雕塑,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我深深地爱上了人体美学,二十年来我费尽心血塑造世界上最完美的两具人体艺术标本:我称他们为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
人无完人。一个模特儿身材再好也有那么一点瑕疵,卡洛琳姗娜有着吸魂的魔鬼身材,而她的左肩却偏窄,且有几点黑痣;布莱妮天生一副甜美的面容和上身性感动人的肩胸,但两腿偏短;著名男模克里索斯棱阔分明的脸庞和高大精健的身材充满男性的魅力,令全世界千万少女痴迷,美中不足的是他的两臂过长。
这二十年来我周游全国各地,发掘无数模特儿,只为一点:杀死她们,得到她们身体上最美的部分,哪怕只是一只小腿。我最美的艺术品,我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需要她们的肢体。
我这辈子心血都花在了罗密欧与朱丽叶身上,我一点一点地拼凑着他们的身体,烫上腊层,保持肢体水份。我终于创作出了全世界最美的人体艺术雕塑;同时,也用尽所收藏的全国最美的人体肢体。
当我把最后一颗眼珠嵌入朱丽叶的眼眶时,我深深地被她迷住了。
她太美了,美得让我无法呼吸。
朱丽叶,一头棕色略红的长发微卷齐腰,精巧的面容细腻如美玉,清秀的眉毛,长而翘的睫毛下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含情脉脉;鼻唇尽显中世纪欧洲贵族气质,又带着格林童话的几分韵味。她的身材是美神裁剪的杰作,细嫩如玉的脖子,柔滑的双肩,乳房挺翘而毫不臃肥,细腰翘臀,肌肤滑腻而无一丝褶皱,两腿修长优柔,曲线纤美。
她俘虏了我的灵魂。
她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她!
从那一刻起,我恨透了罗密欧。
我肢解了罗密欧,用美工刀一道一道地划破他的脸;铡断了他的小腿,我要让他一辈子做侏儒。
这件令我耗费了一生的艺术品,罗密欧,就这样毁在我手中。
一切都是为了朱丽叶,我要与她享尽天伦之乐,一生一世。
我太爱朱丽叶。
二十三天来,我把自己锁在雕塑厅,与世隔绝。我陪伴着她,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亲吻着她纤柔的玉腿。夜里,她会寂寞,我陪她同眠,深吻着她的甜唇,爱抚着她全身每一处。
她从不会说话。不过我知道,那是一种温婉和含蓄,也是一种默许。
她默默体会着我的温情,接受着我的身体,享受着我们之间的**。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她,我的朱丽叶白玉般无暇的脸上,长出一块尸斑,灰褐色的尸斑。我绝不能忍受,绝不能忍受我的朱丽叶,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有丝毫瑕疵。我抓破头皮冥思苦想,我的头发全掉光了,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毫无办法。一周后,朱丽叶的肌肤上长满尸斑,那该死的褐尸斑上面开始长出绿色的尸霉。我疯了,也许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此时的我才最清醒!我把朱丽叶浸泡在福尔马林水中……三日后,我美丽的朱丽叶,她,她已经面目全非。雪白的肌肤变得酱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毕生的心血,我的感情,我的爱都没有了,一无所有……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意义,没有了意义。——章文树,贰零零叁年七月十四日夜三更绝笔”
深夜,他轻手轻脚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前脚刚踏进屋里,灯就亮了。妻子满怀关切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你回来了?”
“嗯,飞机又晚点了。”他朝卧室望了望,“孩子睡着了吗?”
“嘘,小声点,刚刚睡着,哄了老半天。”
于是,他踮着脚走进里屋,看到孩子正躺在那里甜甜地睡着,闭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长得几分像他妈妈,又有几分像他。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孩子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该走了吧?”妻子站在旁边看着他。
“你知道了?”他猛地转过身子,脸色发白。
妻子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我刚看到新闻。”
“那,我走了,你们保重。”他想了想,几大步走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妻子擦了擦眼睛,推醒了孩子:“好孩子,真乖,你做得真好。”
孩子眨了眨眼睛,问:“爸爸是舍不得我们,专门回来看一眼才走的吗?”
妻子抱住孩子,回答:“是的,爸爸的飞机失事了,可是他丢不下我们,现在他可以走得很放心了。”顿了一下,她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现在,我们也要回去了,要不然医院看守太平间的会发现我们失踪了的。”
话说小陈这天和朋友约好到青草湖夜钓。青草湖的鱼不少,只可惜立了几个“禁止垂钓,违者法办”的告示牌,所以小陈只好趁着深夜人烟稀少的时候去钓钓鱼,过过瘾……
正当小陈把钓具都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接到了朋友的电话,朋友说临时有事,不能去了。准备了那么久,小陈当然不想因为这个就让计划泡汤,于是他收拾完之后,便一个人上路了。
月光如霜一般照在湖面上,一阵凉风吹来,好不惬意。小陈觉得青草湖的夜色真的很棒,他觉得这个时候在这儿钓鱼真是舒服,即使没有钓到鱼,看看这里的风景也是一种享受。
正当小陈沉醉在一片美景之中时,突然觉得身后有些声响,转身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轻女子,身穿白衣,长发及腰,脸色惨白。
在这个时间、这种地点,任谁都会想到自己一定是撞鬼了。但小陈仍然强作镇定,开口问道:“小……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待在这儿?”
“是……啊……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那女子用低沉、软弱无力的口气回答。
“我……我在钓鱼啊……你呢?”小陈说。
“我……正……要……回……家……”女子答。
“不会吧?你家住这儿?”小陈又问。
“先……生……请……你……让……让……我……要……回……家……”女子说完,便从小陈面前走过,接着往湖中走去。当水深及腰部时,她停下来,转过身,咧嘴一笑,露出惨白的牙齿,发出令人发毛的笑声……
小陈再也按捺不住,转身拔腿就想跑,但刚跨步出去却踩到了地上的空罐,滑了一跤,撞在路旁大石上。小陈顿时觉得一阵昏眩,便晕了过去……
“卡!卡!卡!”李导演用洪亮的声音叫大家暂停。原来这是在拍戏。
正在拍的是一部新电影,电影讲的是以青草湖为背景的一段故事。大家都希望赶快结束,毕竟夜深了,又是荒郊野外的,早点儿拍完,早点儿回去休息,可谁也没想到导演偏偏在这个时候喊停。
“前面拍得很顺利,小陈演得不错,只可惜最后摔了一跤。那个空罐是谁丢的啊?”李导演说得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愿意承认。
这时,下半身还泡在湖水中的“女演员”开口说话了:“导……演……是……我……丢……的……”
说完,她的身体渐渐变成透明,最后竟消失在湖中。众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此时从湖中深处传来女子的声音:“有……空……常……来……玩……啊……”这回碰上真的了……
我变了。我不正常。
我能在黑暗中清晰地看到四周的事物,哪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以前根本坐不住的我,现在随随便便就能坐上一夜。一动不动,甚至连眼都不眨。当然,彼时,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倏地清醒时,恍如隔世。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的外表变得更多。不知怎么回事,像是鬼上身般,我完全变了一个人——一头秀发变成了爆炸式;原本高挑的身材变得像水桶一般;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让我引以为傲的纤瘦小腿变得像是大象腿…
我依稀记得,那晚,我走在一条并不常走的小径上,接着,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瞬间将我吞噬。
再次睁开眼时,我便开始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正如此刻,我悠悠醒转过来,竟发现自己不在床上。夜半三更,我怎么会独自一人坐在黑漆漆的教室里?
黑板上,重复的板书如同魔咒;脚下凌乱散落的写满公式的纸张,让我无所适从。
某张纸上的血手印,更是突兀得如同一柄匕首,明晃晃地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想走,却动不了,身体像在椅子上生了根。
我知道,它,又来了。
那个黑影再一次从天而降。一个沙哑的声音如同当头棒喝:“嘿,小姑娘,想不想变回去?游戏又要开始了哦。”
我低下头,听天由命般地闭上眼睛。
这一次,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晓明是阳洋众多追求者里,最不起眼的一个。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身材矮小,头大脑憨的弱者形象。上帝可能喜欢恶作剧,他在给晓明不堪外形的同时,却又给了他一颗雄壮的心。
晓明在一个晚上向阳洋表白了。全校最丑的男生追校花,爆炸性的新闻瞬间在学校引起轰动。人们在感叹晓明的勇气之余,也马上给了结论—癞蛤蟆永远别想吃到天鹅肉。如所有人所料,阳洋对晓明不屑一顾。但晓明似乎并不气馁。不管下雨天晴,依然把一束玫瑰插在阳洋的窗台前。
时间似乎是很好的过滤器,它能让任何东西沉淀,包括丑陋的容貌。阳洋对窗台的玫瑰开始习以为常,她将玫瑰收集起来装饰闺房。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香,阳洋的心情也随之愉悦。她开始和晓明在QQ上聊天,开始用手机上发短息。
随着时间的流逝,阳洋开始好奇晓明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玫瑰插到自己的窗台的。她非常的好奇。她开始注意起窗台的新玫瑰。每一只新的玫瑰,总是在她醒来的时候被插在窗台。所以阳洋永远看不见晓明插花的时候。
阳洋在短信上问晓明:为什么要等我睡觉的时候,才把玫瑰插在我的窗台。
晓明似乎有什么秘密,半天才回答:因为那时,花店才会有一束最鲜艳的玫瑰啊。
阳洋很感动,她的脑海开始浮现晓明的影子,她开始幻想晓明做自己的男友。
睹物而思人,阳洋似乎很多天没有看见晓明了。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想他,她决定做他的女友。
她把这个消息先告诉了她的闺蜜。闺蜜一脸错愕:那个晓明,很久以前不是出车祸死了吗?听说是为你去花店买花的路上,他们男生还私下议论你是红颜祸水……
阳洋非常的震惊,夜里。她假装睡着,迷糊间,她看见一只苍白的手,将一束玫瑰插在了自己的窗台……
她瞬间起身,窗外空无一人,只是那玫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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