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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签串起的母爱的散文
父亲赌博,母亲一气之下独自供我读大学。在夜风中卖烧烤的她,把带血的记忆镌进了我的生命和灵魂。
每当路过街头的烧烤摊点,我总会想到在夜风中卖烧烤的母亲,脑中总会出现母亲削着竹签在火盆前独守的凄凉身影。
那年母亲和父亲闹得特凶。不知为何,一向省吃俭用的父亲不知受谁引诱,竟然跑去赌博,平时节俭惯了的母亲对父亲的变化简直想不通。继而在规劝都不起作用的情况下,俩人的矛盾开始升级。父亲有工作,而母亲是一介平民,所以父亲总认为他比母亲高出一头,吵架变成了家常便饭。最后父亲说你别跟我吵,有本事你供老大读书?一向刚强的母亲二话没说就应承了下来。我知道父亲一向重男轻女,果然这以后父亲断了我的生活费,我再不能从父亲那拿到一分钱了,虽然我知道母亲一向说到做到,但我还真的很担心:她靠什么来支撑起我们娘俩的世界?一个农村女子供一个学生读大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我们是城镇户口,田基本上都被政府低价收去了,所以家里连点田都没有。
那天听说我的录取通知要来了,母亲和我一起到教育局去,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拿到,清楚地记得母亲哭了,她或许认为我不争气,她说如果你考不上的话,我也要供你读自费,我明白“自费”的含义,我学的是美术,考上的话,花费将比其他专业的高好几倍,她说我让你过三年的“社会主义”(意思就是让我吃喝不愁,不去发愁钱的事),刚强的母亲在父亲打她时没哭,面对生活的沉重没哭,为那将塌的家庭尽力支撑时没哭,但却因为女儿的“不争气”哭了,那时我想这就是母爱吧,其中几许的宽容,几许的无奈,几许的凝重,或许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但让母亲稍可安慰的是后来我的录取通知到了。接下来就要钱了,怎么办?
那个暑假母亲开始是和人去绑稻草,我知道那是男人干的活,母亲却抢着干,因为工钱高啊,她把许多男人都甩在了后面,那天我去田里送水,看到母亲裤脚高一只,矮一只的,腰弯得像一张弓一样,我把水递给她时她竟然半天没把腰直起来,端水的手也在不断地颤抖,那刻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那天之后我说什么也不让母亲再去绑稻草了,但除了这些,农忙季节还能干什么呢?无意间我和母亲想到了卖烧烤。
从此母亲那双捆稻草比男人快的手开始削竹签了。至今我能回忆起母亲卖烧烤的每个细节。要卖就要找一个好地点,白天是卖不成的,只有晚上,要选一个既要节约电又要往来人多的地方,但是这样的地方很难找的。为了节约每一分钱,母亲想尽了办法,最后在农行门口的路灯下找了一个位置,但很快以前在那卖饵块的一个老太太说影响了她的生意,于是母亲只好迁移到另外一处,但另一处灯光又暗,晚上蚊虫又多,加之母亲第一次卖,没有多少人知道,吃烧烤的人大多还是喜欢老摊点,所以生意很差。
那夜我和母亲守到晚上11点钟,母亲说你回去吧,家里没人看家,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但一觉睡醒,鸡叫了,摸摸旁边,母亲却不在,难道母亲还在街上,一想到街面那么乱,我真担心母亲一个人,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出去接母亲。远远地朦朦胧胧地看到母亲,一个人像一只抵不住寒冷的猫蜷缩在路灯暗影里,显然是冷得不行了,我埋怨道:“妈,火都差不多熄了,你咋还守在这,把人家都担心死了。”妈对我说:“咱这第一次卖,好多人都不知道,多守守没关系的,我熬夜都熬惯了。这之前来过一对小青年,谈恋爱的吧?来吃烧烤,一吃就两个小时,我也只好陪着,我们毕竟才卖起,不能说给人家我要收摊了,人家会嫌咱态度不好的。下回人家或许就不会来了。”望着眼圈黑黑的母亲,我的心一阵抽搐,痛楚就弥漫在心里,我说,那也应该把火发起来,您看天都要亮了,多冷啊!母亲一边往手上哈气,一边却回头告诉我她不冷,她还热呢!黑夜沉沉,浓重的夜气里,母亲从那以后天天都要守到黎明才肯回家。
那天我正在煮饭,邻居张大妈风风火火跑来告诉我,母亲晕倒在一家饭店门口了,我纳闷母亲去人家饭店门口干吗?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跟人家要竹筷,那些用过的竹筷用开水烫烫用来削竹签。后来母亲说到了那天的情景,她和饭店说了来意,老板还算客气,但那老板娘就一脸的鄙夷,母亲刚蹲下身,那老板娘就抱起一捆筷子丢在母亲面前,有一根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母亲的手背上,血就顺着手面淌了下来,抬头看到老板娘两手抱着,像旧社会打发要饭的嘴脸,母亲真想发作,但常言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虽然是些他们不要的一次性筷子,但能给就不错了,但对于一向要强的母亲来说心里总像憋着一股气,加上晚上几乎不睡觉,营养又跟不上,气急攻心一下就晕倒了,看到人晕倒了,那老板娘赶快叫小工把母亲扶到墙根坐起,可怜的母亲!当我见到她时,也见到了那些带血的竹筷,老板娘认为晦气,我去时正指挥小工在那收捡。以后每次见到红色我都会想到母亲染在竹筷上的血迹,我的意识里红色成了一种痛苦的象征。看着怀里一脸苍白的母亲,我的泪又不争气了,我哭着说我要代替母亲去卖,但母亲说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外面整夜的守,来烧烤摊上的轻薄少年特别多。于是那夜以后我坚决跟着母亲去,她卖的时候我就帮忙削土豆切肉片或者削竹签。
那夜月色惨白,冷风吹着。街上的人影寥落。我和母亲聊着天,苦苦等待着人来,但老天似乎不睁眼,火盆里的炭都要熄了,还没等来一位顾客,母亲说今天怕没人来了,正准备收,那边摇摇晃晃来了几位,不用说肯定是几个醉鬼。我有点害怕和厌恶,对母亲说,妈还是不卖了,就说我们要收摊了。但母亲说既然来了就卖吧,卖给什么人不是卖?走近了我才发现那是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但他们像呼唤家里的佣人似地喊着母亲,卖烧烤的,赶快炸我们点洋芋,正在穿洋芋的母亲应着,就把手里的一块洋芋穿在竹签上,我好像见到母亲的左手似乎一缩,就迅速缩拢了来,接下来我只要抬头总见母亲的左手攥着,仅用右手来拿勺子,一只手操作起来肯定慢了点,那几个少年又催了,卖烧烤的,再弄不出来我们不要了,母亲满脸堆笑陪着不是,说快了快了,马上好!看到这里我才猛然醒悟:母亲的手是不是被竹签戳破了?一想到上次竹筷上的血迹我的心就隐隐的痛,母亲显然不想让我知道,她极力装作平静,但那刻我没再犹豫,抢过母亲的勺子,我说我来炸,您去一边削洋芋去吧。那天晚上卖了一块钱的洋芋,但母亲的血攥了一把,我说母亲值得吗?母亲说我怕人家见到嫌脏,自从我那次晕倒你对血好像很敏感,所以我就没吭声。怕你又为我急。生意又做不成了。母亲啊,为了我做这点小生意,却把带血的记忆镌进了我的生命和灵魂。
转眼开学了,母亲把一元两元的票子厚厚的`两沓放在我面前,另外又把别处借来的十张一百元的钞票也摆在我面前,说拿去吧。我答应让你过三年的“社会主义”,我就一定要做到,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我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我要让你爸看看女人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软弱无能,我当时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把钱换成整的,但过后我明白了,她是想让我明白每分钱都是血汗钱,再不能像父亲供养我时那样铺张了。背着那些钱感觉母亲沉甸甸的爱就全装在了里面了。
假期里回家,突然看到母亲的额上多了一道伤疤,问母亲莫非又是不小心让竹签给戳的,母亲说不是,是不小心绊倒磕的,我将信将疑。后来才知道是和人打架时被人抓出来的。事情原来是这样,一个单位里的泼皮经常到妈妈的烧烤摊来吃烧烤,但头几次还是现吃现付的,也有点信誉。慢慢地就赊账了,母亲说反正认识他,也就任他赊着,后来他来吃不说,还约他的朋友来吃,越赊越多。有次母亲接到我的信听说我要出外写生,需要好几百块钱,就急了,想到这泼皮还欠着的,于是就径直到他们单位要,那泼皮觉得母亲扫了他的面子,于是就把母亲往外拖,还恶声恶气地不就那一点钱吗,还怕我不还!但母亲说我孩子等着用钱呢!你倒是说还,却总不还,正在争执,那泼皮的媳妇刚好来单位找他,看到他朝外拖母亲又说到什么钱,就以为母亲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母老虎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母亲一个耳光,等母亲明白回来怎么回事时,就回敬了她一耳光,来要账光明正大的,居然要出祸来了,等那男的把母亲和他那泼妇拉开解释明原因时,母亲的额上已经被那母老虎的长指甲撕开了长长的一道。钱要回来了,但母亲的额上永远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也在我心里刻上了深深的印痕。原来这带血的母爱是能穿透灵魂的,今天我也做母亲了,我真正明白那泣血母爱里有多少的辛酸和无奈,但她打掉牙往肚里吞,为了在远方求学的我能安静地进入梦乡,就一直忍着,忍着我们无法忍的一切。我也明白母亲告诉我的“儿女挂娘扁担长,娘挂儿女路来长”的真正含义了。
自那次之后我一直担心母亲,每次做噩梦总会见到那些带着母亲鲜血的竹签,当我一次又一次地从恶梦里惊醒时,我总会往家里打个电话,连问母亲几遍,直到她说真的没事时我才放下忐忑的心。现在母亲已经不卖烧烤了,但每每见到凡属竹子的东西,我就会想到那些竹签穿起的岁月。
哲人说,母爱是最无私、最珍贵的爱!
诗人说,母爱是最动人、最伟大的爱!
而我说,竹签穿起的母爱最绵长。
有关串起三月的絮语散文
一,
北岛说:让我的歌声和人类言归于好吧。
我觉得,这是因为:在漫长的冬天里,积聚了太多的怨气和焦灼;这是因为,春雷已经敲响,从现在起,四季轮回又从新开始,一切又可以从头来过。
过去那些荒废的、辜负的、错过的等等,都可以从春的节气后重新拼接,焕发新生,都可以因为春的降临而得到补偿,
得到抚慰。所以欢呼雀跃的,不光是温度的回升,还有那颗轻易就被搅动的心,以及那双太久没有看到繁花的那双眼。
所以北岛才会说:言归于好吧!
二,
萍昨天送我一串蜜蜡手链,我非常喜欢,又觉得过意不去,故回赠她一串SWAROVSKI项链,她也特别喜欢。看来,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互惠互利,互补双赢就是非常重要的。
蜜蜡是一种天然的珍贵宝物,形成需经上千年,历尽沧桑磨练,瑰丽无一雷同。望着蜜蜡的美丽神奇,一番惊喜滋润眼帘,一番感触涌上心间。
我与萍的友情细数也有二十来年,那时我们都青春年少,我们都血气方刚,我们同在一个单位上班,我们有共同的爱好,还有我们有一个最为相似之处就是,我老公与她老公也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因此我们从那时起就结下了世交。不论谁家结婚生子,还是搬家换工作,不论谁家孩子需要接送,还是生病住院需要人陪,我们都相互帮助,我们都义不容辞。
有人说,人的一生之中,能拥有一件蜜蜡,以作怡情、美饰、防病治病、修养身心之用,最好。
是啊,能拥有像萍一样,如蜜蜡一般触手温润,阳光灿烂的女子,真是我三生有幸,不仅有烫贴的话语,还有不老的心态,真的感觉温馨!
三,
记得有一次,一位媒体朋友采访苏岑:“如果给你三个月假期,你会怎么安排?”她说“不知道。”之后,她是这样解释的:“我是真不知道。从没试过给自己三个月空闲会是怎样,大概我会恐慌、会不适应、会不知道如何面对漫长的一天24小时。也可能会欣喜不已,会爱上懒散的漫不经心。没试过的事,谁说得准呢。”
是啊,没试过的事,谁说得准呢?如果不是这次生病,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安排三个月的假期。想想这些年,一年除了过年可以在家休息10来天外,我几乎天天都得去上班去挣钱,好像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也是我唯一的生存信条,所以我从来不敢奢望能放三个月的假期,能丢下一切去放松心情了。我觉得,能把为自己打工这份工作做好,能活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就是我的'生活准则,就是我快乐的源泉。
有时候,我也特羡慕别人游山玩水;有时候,我也特敬佩荣登福布斯榜的女强人。不过,细想想,她们的生活能自己左右吗?她们的工作可以随时随地停下来吗?估计不可以,她们已经身不由己。
其实,我自己都纳闷,为何要这样苛刻自己,等静下心来,我才发现,这是因为我没有骄傲的资本。从小就要强,从小就不服输,这是我心底的种子,是我终生的软肋!
所以,我无法停下来,无论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得工作,工作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就是工作,只要我一直努力去做,我就不会落伍,我就不会淘汰,我就可以生活在别人羡慕的光环中!
四,
昨天,儿子发来微信:“妈妈,今天我和辅导员聊过了,可以报名,由学院内部决定,所以说,我现在还是该做我自己的事。”
面对这寥寥几行字,我感慨万千,灵魂瞬间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所感动,他真的是长大了,无须再为他担心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思想,会合理的安排自己的事了。
望着窗外三月的阳春,我微微一笑,远处的每一片绿红不都在静静的展现着属于它们自己的姿态吗?那些看似零乱的枝条不都在它们的枝干上刻下了自己的生长故事吗?
想来植物与我们人类的生长也是一样的,都需要阳光雨露的滋润,都需要精心培育和浇灌,都会用各种方式留下自己的印记。
轻风拂过,花开正好,所有的努力正向着我们想要的样子发展。
孩子,加油!
五,
常常有人说:时光太瘦,指缝太宽。其实就是说:一辈子真的很短,把握现在很重要。
的确,我们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老,在渐行渐远里慢慢成熟。那些曾经的激情和执着,都随着岁月远去;那些年青的天真和痴狂,都随着痛苦游离掉;还有那些念念的不忘和海誓山盟,也都定格成了调侃的风景……
只等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心才能沉寂下来,真正做到:不念过往,不困于情。
或许,像白落梅说的那样:生活原本就不是乞讨,无论日子过得多么窘迫,都要从容地走下去,不辜负一世韶光。
或许,像三毛说的那样: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空中飞扬;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再或许,像林徽因说的那样:我们要在安静中,不慌不忙地坚强。
是的,我们就是要在平淡中,踏实地走好脚下的路,不畏将来,云淡风轻。
静享一个人的春花秋月,淡看一个人的莺飞草长。
书串起的美好时光散文
每天上班就是跟书打交道,跟读者交流,每天早晨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抹书架上的灰,看到书架上的书整齐排列,我相信每一本书都有它精彩的一面,每一本书都伴我度过多年的时光,每一本书都有故事和来历,他们见证了我度过的岁月,见证了我所有的喜悦和忧伤。
我观察我的小读者,有些读者静静看书,有些读者看到笑话后,不禁笑出声,我问她笑什么,她指出其中一个笑话给我看,结果我也被书中的笑话给逗笑了。而有一个小读者爱收集图书的封面画,常用手机把它们拍下来,我好奇问她你收集这些是不是长大考大学,当个新书封面设计师呀,她天真地回答说想呀,我爸给我三条路,第一上初中去加拿大上,第二参军,第三考大学,我喜欢后两个。我说看来你蛮喜欢独立的呀。她笑了,认为我是她的知已。
我常看知识窗青年文摘等书,我一篇一篇看,先急切地了解书的主要情节与风格韵味,然后成竹在胸,心静平和,细思慢品书的细节、写作手法、人物形象。。。。。。我的书,总是反复多遍地阅读,每一遍都会有不同的收获。关注什么,书就会呈献什么,让我获益非浅。读书是我写作坚强的后盾。每完成一篇文章,放下笔,总是急迫地翻书阅读,沉浸其中,放飞思绪,亲临那清新、飘逸、纯美的意境,让思想升华,让心灵净化;还研究学习它的语言、结构、创作思路。。。。。。对比发现自身的不足,在写作的山路上竭力攀登。我广泛涉猎,陶醉于书海,往往连读几本书,觉得有写作的功力时,才会再次展纸动笔。书籍让以前沉默寡言的我,变得爱说话了,我从一个个交际的故事中,学到了交际的技巧。从一个个智慧的故事中,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在一段段优美的文字中,我学到了阅读的快乐,书山藏着我的梦想,优美的文字滋润我心灵,翻开唐诗三百首,那里有我许多熟悉的诗句,思念儿子之情在心中漫开,记得小时大手牵小手,背诗句的场面,我好怀念那段日子,现在可是回不去了。还有一本世纪初杂文200篇里有一篇马诺的啼笑姻缘。马诺在一档相亲节目上,在导演的策划和怂恿下,回答一个男嘉宾时说我宁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上笑,她上了电视台的当,丢了自己的人,以自己的衷肠,帮电视台完成了轰动效应,更多的人婚前纯朴的打算是与未来的丈夫同舟共济,快乐携手,白头到老。
我曾面对一些陈旧的业务和过时书和笔记心生烦恼,可是整理旧书籍时,看着那一本本被抛弃在一边的文本笔记,心中的痛还是让我难以自己,特别是看到自己用过的那一摞曾经买的书和一叠叠写的笔记,它们静静的躺在角落里,等待着被当作废纸般清除,泪水不由得直往肚里吞咽谁又能知道,就是这些被丢弃的书中深藏着我们一家的许多故事和情感,我不是不想把那些没有用的书籍和笔记整理掉,我只是无法逾越情感上的障碍,其实我知道随着科技的进一步发展电脑还会继续大量吞噬我们那个时代的书籍文本,我的笔记本,又像有着最轻、最薄、最透明、最瑰丽的双翼的爱心天使,把生命中感悟向我娓娓道来,在美妙的比喻中启示深刻的生活大道理,触摸我心中最柔软的地带,带给我对生活中的喜怒哀乐细细地感受,品味人生中的美好时光。
在我的家里,书桌、枕边、床脚、餐桌旁,甚至卫生间的手纸架上到处都有书,纷然杂陈,随意取阅,任意放置,乱是有点乱,但我觉得读书要的就是这份从容,这点自在与自得。可这样一来,家里人是不大愿意的.,书进人退,书挤占了他们的生活空间,搞得洒扫庭除也甚为不便,而我在图书馆上班,书籍每天都静静地端座在属于它的王国中,在等待读者用智慧的头脑找到它,聪明人遇见它会变的更聪明。读书,读书,再读书,从懵懂的孩童读到花季的少女,从青春靓丽的青年读到通往不惑的列车上,我的三十多年的生命历程几乎没有一刻不和读书相连从小画书读到琼瑶,从唐诗宋词读到文学巨著,从专业读到传统,又从散文读到民生大计,也从而实现了从兴趣到责任、从小我到大我的飞跃。当然因为爱读书,所以舍不得把时间丢在美容院健身房,舍不得把有限的金钱兑换成高档的服装包裹在身上,于是一身随意装束素面朝天的我远离了脂粉的香气,也远离了时尚的潮流。然而我从不后悔自己的执着,因为我一直深信,女人的美丽不在于外表的光鲜与华丽,而在于自内而外的修养与气质,告别青春的靓丽,褪去的是青涩与幼稚,而收获的则是典雅与从容。
讓我們穿過風越過雨,在時而孤獨時而歡愉的旅途中,仍張望著晶亮的眼眸,收集人生中一段段美好時光!
麻香串起的时光自然散文
我在寻找,寻找可以串起一段时光的引线。
虽然无法追溯,线麻是几时植根于家乡这片沃土,但却无法忘记,曾经活跃在乡村经济舞台的大主角,线麻伴随一代代农人度过的漫长岁月。回想线麻曾经辉煌的时光,坚信,在乡村质朴久远的风尘中,定会像许多物种一样,虽已“退隐”,仍会用孤寂的声音,歌唱自己卑微而伟大的生命!
在这个处暑时节,我与久违的线麻相遇在广袤绿野间。尽管是在河滩沟渠和茂盛的蒿草中,失去农人原先的悉心照料,只以野麻的秉性轮回曾经的枯荣。而我,依然如久别重逢的老友,迎上去,任一株株蓬勃繁茂、籽穗串串的野麻沁凉的吻痕肆意在发间、脸颊和手臂。贪婪地抽吸着阵阵浓香,静享心灵的悸动。此刻,是人与物的心语交流,是退隐的植物遗落的子孙,与享受一辈子线麻恩惠的农民后代,相互隔离一段时光后的再次相拥。凝望,直至双眼潮湿——为线麻的落寞,为野麻的凄凉,为消隐的物种,为流逝的时光……
几片麻叶,几串穗头攥在手中,陈年往事涓流般盈溢于心,岁月翩然倒退。
线麻鼎盛年代的乡村孩子,懂事起便懂得对麻的亲近。因为有麻就能换回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换回切切念念的水果糖。从有劳动意识,就学着剥麻杆儿,拾麻柴,享受着一束麻皮儿换回纸笔小刀的喜悦。从麻油、麻渣酱、麻豆腐那幽幽的香气驻留稚嫩的意念起,已懂得线麻的神秘与神奇。丝丝麻皮能换钱,小小麻籽能熬油,洁白的麻秸能烧火。通体毛刺的麻杆,还能担任起防范馋嘴的家禽、牲畜啃噬庄稼的“地头护卫”。
线麻,清明前开始播种,当其他粮食的种子还在沉睡孕育时,它们已如一群群调皮小精灵冒出稚嫩的小“头颅”。一垄垄密匝匝、水灵灵的小麻苗,眨着迷茫新奇的眼,吸光沐雨,在春风中摇头晃脑,不经意间就长到三寸高,急切切呼喊着“挤啊”!期盼着农人为其梳理间苗、除草、施肥。给养充足的小麻苗,一窜就长到半米高。此时的茵茵麻田是孩子们的游乐场——藏猫猫、捉“特务”,青纱帐里留下欢笑的童年。待一垄垄密植的线麻长成遮天蔽日的森森麻林时,惧怕潜藏着毒蛇野兽,再不敢贸然进入。但越是茂盛神秘,越是阻挡不住孩子们的无限想象。女孩子摘下如纤纤玉掌的叶片,左掐右掐,一个个小巧的麻扇,连着一对流苏扇坠儿,扮靓了一颗颗爱美的童心。男孩子拔下矮小细弱的阴麻,拧成拔河玩儿的青麻绳,编制精美的蝈蝈笼,让女孩子眼馋一阵后,还是送给人手一个。村巷、河滩、山梁,飘飞着一颗颗单纯无忧的童心。
待不结籽的花麻将满头招摇的黄色花粉摇尽后,穿起斑斑点点的花色外衣时,被提纯拔掉,开始杀麻。此刻,需要男人们全力以赴。两米多长的木制杀麻刀,一面修成薄刃,握在手中,拉开架势,刀头向下蓄力,然后猛力向上挑去,那阵势,似战场上的搏杀。随着“咔唰——咔唰”的响声起落,麻叶麻头纷纷落地。瞬间,阳光穿透光秃的麻杆,将麻林里的一切镀成晕晕的黄。那景象是其他庄稼无法显现的,那金黄的光晕便印在记忆里,永不褪色。
当有了足够能力,可以发挥一个成年人所应有的作用时,那年我十八岁。
我使出浑身解数,与一垄垄密植的线麻较量时,才懂得,此时的线麻如同等待煅烧的生铁,缺乏锤炼后的柔性。只是“煅烧”线麻需要的是水,是人工修建在水源丰沛的河滩地里、一口口长方形蓄满清凌凌河水的沤麻池。倔强的线麻,在镰刀的烁烁寒光中,最终被我成排撂倒,捆成小捆等待入池。此时,才感觉手掌血泡钻心地痛。如果说,同属大地之间的物种有着密切关联,那么我与线麻有着怎样的相近?我亲历了割麻捆麻、扛麻入池、沤熟后捞麻出池、控水、晾晒的全过程,似乎与线麻共同经历了一次洗礼淬炼。线麻无言,成熟便是牺牲,这是它的使命。我也无言,但磨砺后的身体更加结实,意志更加坚韧。从此,我迈入成人行列。
隆冬的`夜晚,一家人围着昏黄的煤油灯,借着火盆微热的余温,一丝丝剥下线麻皮儿,一捆捆交足队里的“公麻”,余下的是家里一年的花销。当我学会在腿肚上搓起一串串麻绳,穿针引线独自完成一双千层底的布鞋时,才体会到母亲的生活智慧,原来是不逊于任何一个艺术家的。母亲双手拨转纺绳的拨浪锤儿,将七长八短不太顺溜的生活,纺成光溜溜麻绳般的日子。母亲将爱,缝在家人衣鞋的细密针脚里,揉进寡淡的饭食里,将生活的逆刺像纳鞋底拉绳子般用坚韧与毅力磨光。
感叹时光飞逝,感激岁月留痕。当金秋送爽五谷飘香的时节,与我有着同样麻香情结的乡亲,将那些散落的野麻收割捆起,打下籽粒。得知,当年让人唇齿留香的麻豆腐拌馅儿的菜包子,将在他们手里传承发扬,我的双眼再次潮湿。
来年,一定会有乡亲在地头地脑种上麻籽。我终于找到了,那根可以串起时光的线。
这里要说的是我母亲在乘公共汽车时的一些表现,但我首先须交代一下我母亲的职业。
我母亲退休前是一名声乐教授。她对自己的职业是满意的,甚至可以说热爱。因此她一开始有点不知道怎样面对退休。她喜欢和她的学生在一起;喜欢听他们那半生不熟的声音是怎样在她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中成熟、漂亮起来;喜欢那些经她培养考上国内最高音乐学府的学生假期里面回来看望她;喜欢收到学生们的各种贺卡。当然,我母亲有时候也喜欢对学生发脾气。用我母亲的话说,她发脾气一般是由于他们练声时和处理一首歌时的“不认真”、“笨”。不过在我看来,我母亲对学生发脾气稍显那么点儿煞有介事。
我不曾得见我母亲在课堂上教学,有时候我能看见她在家中为学生上课。学生站着练唱,我母亲坐在钢琴前伴奏。当她对学生不满意时就开始发脾气。当她发脾气时就加大手下的力量,钢琴骤然间轰鸣起来,一下子就盖过了学生的嗓音。奇怪的是我从未被我母亲的这种“脾气”吓着过,只越发觉得她在这时不像教授,反倒更似一个坐在钢琴前随意使性子的孩童。这又何必呢,我暗笑着想。今非昔比,现在的年轻人谁会真在意你的脾气?但我观察我母亲的学生,他们还是惧怕他们这位徐老师(我母亲姓徐)。他们知道这正是徐老师在传授技艺时没有保留没有私心的一种忘我表现,他们服她。可是我母亲退休了。
我记得退休之后的母亲曾经很郑重地对我说过,让我最好别告诉我的熟人和同事她的退休。我说退休了有什么不好,至少你不用每天挤公共汽车了,你不是常说就怕挤车嘛,又累又乏又耗时间。我母亲冲我讪讪一笑,不否认她说过这话,可那神情又分明叫人觉出她对于挤车的某种留恋。
我母亲的工作和公共汽车关系密切,她一辈子乘公共汽车上下班。公共汽车连接了她的声乐事业,连接了她和教室和学生之间的所有活动,她生命的很多时光是在公共汽车上度过的。当然,公共汽车也使她几十年间饱受奔波之苦。在中国,我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城市乘公共汽车不用挤不用等不用赶。我们这座城市也一样。我母亲就在常年的盼车、赶车、等车的实践中摸索出了一套上车经验。
有时候我和我母亲一道乘公共汽车,不管人多么拥挤,她总是能比较靠前地登上车去。她上了车,一边抢占座位(如果车上有座位的话)一边告诉我,挤车时一定要溜边儿,尽可能贴近车身,这样你就能被堆在车门口的人们顺利“拥”上车去。试想,对于一位年过60岁的妇女,这是一种多么危险的行为啊。我的确亲眼见过我母亲挤车时的危险动作:远远看见车来了,她定会迎着车头冲上去。这时车速虽慢但并无停下的意思,我母亲便会让过车头,贴车身极近地随车奔跑,当车终于停稳,她即能就近扒住车门一跃而上。她上去了,一边催促着仍在车下笨手笨脚的我——她替我着急;一边又有点居高临下的优越和得意——对于她在上车这件事上的比我机灵。
她这种情态让我在一瞬间觉得,抱怨挤车和对自己能巧妙挤上车去的得意相比,我母亲是更看重后者的。她这种心态也使我们母女乘公共汽车的时候总仿佛不是母女同道,而是我被我母亲率领着上车。这种率领与被率领的关系使我母亲在汽车上总是显得比我忙乱而又主动。比方说,当她能够幸运地同时占住两个座位,而我又离它比较远时,她总是不顾近处站立的乘客的白眼,坚定不移地叫着我的小名要我去坐;比方说,当有一次我因高烧几天不退乘公共汽车去医院时,我母亲在车上竟然还动员乘客给我让座。但那次她的“动员”没有奏效,坐着的乘客并没有因我母亲声明我是个病人就给我让座。不错,我因发烧的确有点红头涨脸,但这也可能被人看成是红光满面。人们为什么要给一个年轻力壮而又红光满面的人让座呢?那时我站着,脸更红了,心中恼火着我母亲的“多事”,并由近而远地回忆着我母亲在汽车上下的种种表现。当车子渐空,已有许多空位可供我坐时,我仍赌气似的站着,仿佛就因为我母亲太看重座位,我便愈要对空座位显出些不屑。
近几年来,我们城市的公共交通状况逐渐得到了缓解,可我母亲在乘公共汽车时仍是固执地使用她多年练就的上车法,她制造的这种惊险每每令我头晕,我不止一次地提醒她不必这样,万一她被车剐倒了呢,万一她在奔跑中扭了腿脚呢?我知道我这提醒的无用,因为下一次我母亲照旧。每逢这时我便有意离我母亲远远的,在汽车上我故意不和她站在(或坐在)一起。我遥望着我的母亲,看她在找到一个座位之后是那么的心满意足。我母亲也遥望着我,她张张嘴显然又要提醒我眼观六路留神座位,但我那拒绝的'表情又让她生出些许胆怯。我遥望着我的母亲,遥望她面对我时的“胆怯”,忽然觉得我母亲练就的所有“惊险动作”其实和我的童年、少年时代都有关联。在我童年、少年的印象里,我母亲就总是拥挤在各种各样的队伍里,盼望、等待、追赶... ...拥挤着别人也被别人拥挤:年节时买猪肉、鸡蛋、粉条、豆腐的队伍;凭票证买月饼、火柴、洗衣粉的队伍;定量食油和定量富强粉的队伍;火车票长途汽车票的队伍... ...每一样物品在那个年月都是极其珍贵的,每一支队伍都可能因那珍贵物品的突然售完而宣告解散。我母亲这一代人就在这样的队伍里和这样的等待里练就着常人不解的“本领”而且欲罢不能。
我渐渐开始理解我母亲不再领受挤车之苦形成的那种失落心境,我知道等待公共汽车挤上公共汽车其实早已是她声乐教学事业的一部分。她看重这个把家和事业连接在一起的环节,并且由此还乐意让她的孩子领受她在车上给予的“庇护”。那似乎成了她的一项“专利”,就像在从前的岁月里,她曾为她的孩子她的家,无数次地排在长长的队伍里,拥挤在嘈杂的人群里等待各种食品、日用品一样。
不久之后,我母亲同时受聘于两所大学继续教授声乐。她显得很兴奋,因为她又可以和学生们在一起了,又可以敲着琴键对她的学生发脾气了,她也可以继续她的挤车运动了。我不想再指责我母亲自造的这种惊险,我知道有句老话叫做“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可是,对于挤公共汽车的“爱好”,难道真能说是我母亲的秉性吗?
我小时候多病,身体瘦弱。那时,农村缺医少药,人们没有健康方面的知识。我母亲总认为,我体弱多病,是没有得到菩萨的保佑。因此,她要带发修行,信奉菩萨。她用一篮子鸡蛋,向一个算命先生换回来一尊佛像,放在房间里供着,每天早晚三叩九拜。母亲不识字,不会念经,她拜佛时,口里念的永远只有一句话:菩萨保佑我儿。
她听说信佛的人不能吃荤,便毫不犹豫开始吃斋。那时虽然贫穷,买不起肉吃,但父亲常常会弄些鱼虾和野物回来,给大家解解馋,补充一些营养。母亲自从决心吃斋后,就绝不再沾荤腥。但繁重的农活和家务一点也没有减轻,极度缺乏营养的母亲,虚弱不堪。父亲担心她的身子,劝她开斋,她拒绝了。村里有人建议她吃花斋。所谓花斋,就是只在每月的某几天吃斋,其余时间可以吃荤。母亲觉得吃花斋心不诚,也拒绝了。这时候,对儿子深深的母爱,已化作了一种巨大的信念,母亲就凭这种信念支撑着,一天天熬着艰难的日子。
母亲吃斋后,再也不杀生。以往,父亲把鱼虾弄回来后,都是母亲收拾,后来父亲就只得自己动手了。母亲不但自己不杀生,别人杀生她也不敢看。我几次看见,母亲遇到别人杀鸡时,她赶紧扭过头去,口里不断念着阿弥陀佛。
也许是一种巧合吧,母亲吃斋后,有段时间,我还真的很少生病,身体好多了。母亲当然要把这种变化归功于菩萨,拜佛时,她便多了一句话:菩萨大恩大德。
可过了一阵子,我又大病了一场。拖了很长时间,病虽然好了,我的身体却更加虚弱。村里老人们便对母亲说,要用老母鸡汤给我补身子。母亲马上准备给我煨老母鸡汤。可这时父亲出远门上水利去了,没人杀鸡。母亲没办法,只好自己杀。我看了她杀鸡的整个过程:她把鸡从笼里抓出来,拿在手上左看右看,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去,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捏着鸡头,不断划圈,一边划动,口里一边念念有词:鸡呀鸡呀,你不怪,你是阳世三界一碗菜,今年去了明年早些来。念完这些,又念阿弥陀佛。念着念着,母亲泪流满面。
直到把鸡汤端给我吃时,母亲的眼里仍然饱含泪水。谁能知道,信了佛又吃长斋的母亲,亲手把一只活鸡杀死煨汤,她的内心该是受着多么大的煎熬!可为了她的儿子,她甘心情愿地让自己的心,穿行于红尘和净土,忍受难以忍受的折磨和痛苦。这是因为,在母亲的心里,儿子就是她的天,她的神,她的世界,她的一切一切。
这就是母爱,是我无法用任何词语去形容和赞美的母爱!
“西子,过来给妈纫线,妈纫了几回都没纫进去。”一大早,母亲就叫着我的小名帮她穿针引线。
母亲端坐在阳台上的木凳上,双膝上平铺着一条裤子。我接过针线,轻而易举就将线头从细小的针眼穿过。母亲接过纫好的针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略显沮丧地说:“老了,戴上老花镜也纫不好线了!”
看到母亲有些低落的情绪,我赶紧安慰母亲:“妈,看不清就别做针线活儿了,好衣服都穿不过来,你都缝缝补补一辈子了,也该好好歇歇了。”
母亲长舒一口气,接着说:“妈是个闲不住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这旧衣服扔了多可惜,缝缝补补不费事,还能接着穿。”说着,母亲低头熟练地缝了起来。这幕场景,已经在我眼前重复了三十多年。看到母亲头上的银发日渐增多,脸庞上布满了岁月的印记,曾经锐利的眼神已经变成老花眼,我的.内心已不能平静,不得不感叹:岁月无情,母亲真的老了!
在我幼年的记忆当中,母亲一直爱做针线活儿,并乐此不疲。我的童年和许多顽皮好动的男孩一样,经常在外疯跑疯玩,喜欢爬树上墙,追逐打闹。衣服裤子总是被我穿得又脏又破,往往不是丢个扣子就是磨个破洞,要么就是裤裆开线。一向较为严厉的父亲每次见到我衣衫不整就会大声训斥,吓得我畏畏缩缩不敢进家。母亲虽是文盲,但却很开明,常在父亲面前为我开脱:“男孩就要调皮一点,你小时候不也一样吗?”母亲的一席反问总会令父亲哑口无言,怒气顿消。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助长了我的“野性”。多少个深夜,待我上床睡觉后,母亲才会拿出针线,在灯下为我缝补衣裤。不论头天衣服有多破,第二天,我总能穿上缝补的严丝合缝的衣服。
在那个贫穷落后的年代,家里的一切开销全靠父亲微薄的工资和母亲四处打零工。我和哥哥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搭上“班车”添置些新衣服。为了节省开销,父母很少舍得给自己买新衣服,父母身上的衣服都会经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光荣史。母亲以自己娴熟的针线活儿手艺,把家里的衣服缝补拾掇的完好无缺。不仅如此,一家四口,夏天穿的单布鞋,冬天穿的厚棉鞋全部出自母亲的巧手。特别是厚棉鞋,手工制作费时又费力,光是纳鞋底、剪鞋帮就有许多工序步骤,极其繁琐。为了做出结实耐穿,暖和合脚的棉布鞋,母亲把父亲从井下带上来的报废的旧皮带,根据脚型肥瘦和大小裁剪出合适的鞋底,将四五层白布重叠,与鞋底对应剪下,用浆糊分层粘牢,然后用针线细细密密的缝合,纳出松软舒适的底衬。鞋帮的制作则要严格根据脚背的高低和脚踝的两侧曲线进行放样下料,其制作过程同样繁琐。在填充棉花过程中,更加考验母亲对填充量和棉花分布的掌握尺度。一双棉鞋,一般要经过五六个夜晚才能成型。母亲做出的单布鞋轻便,棉布鞋厚实,就这样,哥哥穿过的布鞋,我再接着穿,直到我的脚穿不进去为止,布鞋依然十分结实。至今,家里依然保存着几双较为崭新的布鞋,可以当做拖鞋在屋里穿,时常会勾起我们对那个艰苦年月的回忆,更加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母亲于缝缝补补中,在我和哥哥的幼年时期就培养了我们哥俩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良好生活习惯,让我们受益终生,并且将这种良好的习惯传递给自己的孩子,代代相传。
后来物质生活逐渐丰富了,日子红火了,母亲除了照例白天四处打零工补贴家用,夜晚又多了一个差事——打毛衣、织毛裤。不仅给自己家人打,还帮着给亲戚邻居打,而且对外人分文不取。母亲似乎天生对针线活儿有着独到的天分,对毛衣的各种织法、走线、挑线,母亲都总结出了一套要领。邻居中,老的、少的,经常登门向母亲讨教毛衣毛裤的织法技巧。讨教者不管是左邻右舍、还是生人熟人,母亲都会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技法传授给别人。正因如此,母亲在左邻右舍中的口碑极好,一致评价母亲热情诚恳、慷慨大度。母亲厚道待人,乐于助人,无形当中教育我和哥哥深谙乐施于人,自然就会收获快乐的道理。
母亲的一双巧手一辈子也闲不下来,她时常叹息,自己的针线活老手艺快要失传了。我知道,母亲的叹息不无道理。现在,社会发展进步如此之快,各式新款服装物美价廉,各种运动鞋、休闲鞋、皮鞋应有尽有,衣服还没等穿破,追赶潮流的人们就早早将旧服装丢弃,鞋就更不用劳神费力自己动手做了,机器编织毛衣也早已取代了人工打毛衣的时代,年轻人似乎不需要掌握针线活儿手艺了。可母亲依然对针线活情有独钟,这不,我和哥哥两家的孩子从出生以后一直到六岁入学,身上穿的棉袄都是母亲亲手缝制的。母亲总是骄傲的说,自己给两家孙女缝的棉袄用的全部是河南老家自己种的上等棉花。母亲用一件件亲手缝制的棉袄将“隔辈亲”这份爱体现的情真意切,入骨入髓。
深受母亲的影响,我自然学会了一些简单的针线活。井下工作穿的工作服每每掉个扣子、开条线、磨个洞,我都习惯自己亲手缝补,在缝缝补补中,我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谆谆教诲——勤动手、勤持家。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每当听到唐代诗人孟郊的《游子吟》中的诗句,我都不禁想起慈祥辛劳,勤俭持家的母亲。母亲的一针一线,缝的是对儿女风雨冷暖的温情、对儿女劳累奔波的关爱、对儿女他乡漂泊的牵挂。细细密密的一针一线中,足以窥见世间最伟大的母爱。
裹着小脚的母亲,教给了我一生受用的知识
一个只念过几年私塾的女人,在儿子6岁以前就教会他认3000个字,这个女子想必应有绝顶的聪明。杨振宁就是靠这样一位妈妈启蒙的。一个78岁的大科学家如此深情地回忆自己没有受过任何新式学堂教育的母亲,那情景让人感动。
“我母亲18出生在安徽合肥,她小的时候还裹过脚,到了民国的时候,才又把脚放开了,所以她的脚不是三寸金莲,但那是一双变形了的脚,我每一次看见她的脚,都觉得非常难过。她念过几年私塾。我认识的头3000个字是母亲教会的,那时候父亲在芝加哥大学留学,只有我跟母亲住在一起。我认识了许多与我母亲一样的旧式妇女,我很佩服,她们受到了中国传统礼教的影响,而对于这些礼教,有坚定的信念,这个信念今天讲起来,有人会认为是愚孝,可是假如你抛开这个价值观,这个所谓愚忠愚孝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那么,到了比她年轻一辈的男人或者女人,我想这个坚强的意志,渐渐地没有了,这是因为整个世界都在向另一个方向走。所以你如果要问我,说我母亲除了养育我,除了教我3000个字,还给我留下了什么呢?我想,她留下的,是使我了解到有坚强意志的信念,是一种无形的力量。”
在北大当数学教授的父亲给了我不可磨灭的印象
杨振宁在7岁的时候来到清华园,在这里一共住了8年。当时的附小叫成志小学,里面有两个“大头”,一个是杨振宁杨大头,一个是俞平伯的儿子俞磊头。
杨振宁小时候,至少不是一个最守规矩的孩子。据他自己说,清华的每一棵树他都爬过。中学是在绒线胡同上的,就是现在的北京市第31中。那时候,当北大数学教授的父亲杨武之已经知道儿子学数学的能力很强。他当时如果教儿子解析几何和微积分,儿子一定学得很快。可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在初一与初二之间的那年暑假,请了一位历史系的学生教杨振宁学《孟子》。所以在中学时代杨振宁就可以背诵《孟子》全文。
杨武之喜欢围棋和京剧,但并不去培养儿子这些方面的兴趣,下棋可以让儿子17颗子,唱也只教他唱一些民国初年的歌曲如“上下数千年,一脉延”,“中国男儿,中国男儿……”等。
对于父亲书架上的许多英文和德文数学书籍,杨振宁常常翻看。因为外文基础不够,所以看不懂细节,每次问,杨武之总是说:“慢慢来,不要着急。”
上课念书的时候,杨振宁喜欢东翻西看,一次看了艾迪顿写的《神秘的宇宙》,那里面讲的是20世纪到那个时候为止,所发现的一些新的物理学的一些现象与理论。他顿时被激发出了极大的兴趣,所以回家以后就跟父亲、母亲开玩笑,说将来要得诺贝尔奖金。
“1928年到1945年这时间,是父亲和我常在一起的年代,是我童年到成|人的阶段。古人说父母对子女有‘养育’之恩,现在不讲这些了,但其哲理我认为是有永存的价值的。父亲介绍我接触了近代数学的精神,给了我不可磨灭的印象。”
40年后杨振宁这样写道:“我的物理学界同事们大多对数学采取功利主义的态度。也许因为受我父亲的影响,我较为欣赏数字。我欣赏数学家的价值观,我赞美数字的优美和力量;它有战术上的机巧与灵活,又有战略上的雄才远略。而且奇迹的奇迹,它的一些美妙概念竟是支配物理世界的基本结构。”
杨振宁在抗战胜利的1945年夏天离家赴美国求学。当时也许没有想到他真的应验了12岁时的戏言,为中国人拿回了第一个诺贝尔奖。
她给电视台栏目组写信,前前后后共写了16封。她说,她想参加蹦极比赛,一定要参加!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被她打动了,可还是客气地一一回绝。她的条件,离参赛要求太远。
她又将电话打进去,一次又一次,第21次时,电视台的人终于不再忍心拒绝她。可那却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担忧。51岁,他们的节目播出史上年纪最大的参赛选手,一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老妈妈,却要同那些一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挑战身体与心理的极限。
2月15日,湖南卫视《勇往直前》节目现场,她一出现,围观者一片哗然。走路都已略显蹒跚的她,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一点点向52米的高度靠近。大家听到了她的气喘,也明显看到随着高度的增加,她的双腿在打颤。“阿姨,如果现在您后悔,要求退赛,还来得及!”热心的主持人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坚定地向着52米高台的边缘走去……
“孩子,你看看妈妈,已替你站在高台上了,妈妈去替你完成心愿,孩子,你听到了吗?”那近乎凄怆又满怀热切的呼喊,是她站在高台边缘时冲着流云和风喊的。眼泪淌满了她的脸。
奇迹,也在那一刻发生。千里之外的病房里,电视机前面的病床上,那位昏睡了一千多个日夜的年轻女孩,她听到了妈妈的呼唤。她的眼睑微动,继而又费了好大的力,试图努力去睁开……她的喉咙里发出“咕嘟”声,两行清清的泪,缓缓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女孩叫青果,是高台上那位老妈妈最心爱的女儿。三年前,青果还是命运的宠儿,18岁的花样年华,就拿到了让人无比羡慕的出国护照。她成了去澳大利亚的公费留学生。可那场意外,来得太让人措不及手。就在青果出国前夕,一场车祸夺走了那个家庭所有的幸福。经过一番抢救,青果的`命保住了,却意外地把自己的过往全部丢失。她患了癫痫性失忆症。面对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妈妈,她一遍又一遍无助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曾经聪明乖巧的女儿不见了。她不得不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从零开始,翻找与女儿生活的点点滴滴,不断启发她,可面对她一遍又一遍耐心的提示,女儿眼里仍一片茫然,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那天,女儿同往常一样坐在电视机前,电视中播出的是一档挑战极限的蹦极运动,当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从高台上大声呼喊着“妈妈,我来了”,继而像一只小鸟一样从高空飞下来时,沉默多日的女儿忽然兴奋了:“妈妈,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也就是从那天起,她才知道,去高台上挑战自己,一直是女儿心底的愿望。
就这样她开始关注这项运动,她买了好多关于蹦极的片子,一遍遍陪着女儿看,期待命运之神再次垂青。可她的梦很快被现实打碎。女儿再次发病,之后不能看电视,也不能同她讲话。无论她趴在女儿的床边,呢喃上千万声“宝贝”,沉睡的女儿都不回应。可她不愿放弃,她试了所有办法,却毫无效果。
去蹦极,便成了她为赢回女儿的一个赌注。年龄太大,身体状况也不符,心脏不好,血压也高,还有致命的恐高症,更没有时间去接受严格的赛前训练,她就那么赤手空拳地要求上阵,16封信,21通电话,她终于如愿以偿,站在了高台上。
这段比赛背后的故事,让现场的观众动容,一颗颗心也紧绷起来。“只要孩子能醒,就算搭上老命,我也愿意!”主持人最后一次询问是否退赛,她已蒙上眼罩,勇敢地走向高台的边缘。
“一、二、三……”随着主持人的计数,比赛现场却出现了让所有人意外的一幕。随着那声“三”字的尘埃落定,她忽然轻轻地向后倒下去……竟是主持人故意将她轻轻推倒在地的。
节目的最后,主持人含着眼泪说:“我们不想让这位伟大的母亲去冒险,因为我们相信,就算她没有跳下去,她的女儿,包括我们所有的人,也已感受到了那份52米高台上的母爱!
“生了孩子后,感觉很美吧?”老有人这样问她,一开始,她也抬头挺胸:嗯,好玩儿极了!可日子长了,她笑不起来了,谁说当妈妈是最幸福的啊?
她开始怀念一年多前的时光。那时,她是个了无牵挂的都市女白领,夫妻俩都在外企工作,家庭月收入一万多元。日子过得充裕,每月能净攒8000元。尝试过买最好牌子的化妆品和包包;尝试过出国旅游;还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番……折腾完了体验过了,空虚的感觉还在,她就跟老公说:“得,养孩子吧。”
“那你得掂量清楚了,至少得花50万元。幼儿园赞助费,中小学择校费,出国留学……”老公掰着指头一一数来。
“行了行了。咱俩都年轻,工资只会往上走,一年攒8万元问题不大,50万元,几年就搞定。比咱穷的人都有家有口的,咱俩还养不活一个娃?”她的妈妈也自告奋勇,要来北京带外孙。
刚出产假,她就忙着打电话联系客户,竞争这么激烈,客户跑掉了怎么办?可不知怎的,效率竟比以前低了许多,好像什么事都没干,就到深夜了。怎么回事?一天,无意中拿起月子中的记录本,她大吃一惊:
1∶00~5∶00哄宝宝睡觉;5∶00母-乳-;9∶00~12∶00出去晒太陽;17∶00宝宝喝粥;20∶30给宝宝洗澡;21∶00配方奶。
天啊!原来时间都分配在这些婆婆妈妈、屎屎尿尿上面,真不值得!可当她把想法一说,以前千依百顺的老公,竟激动地嚷嚷起来:“你这亲妈,连后妈都不如!”
一句话,把她的眼泪勾了出来!后妈会为孩子疼得死去活来吗?会为他的未来拼命工作吗?
错在哪儿了?她想不明白。
一天,看见她在电脑前发呆,妈妈走了过来:“忙啥呢?”
“在定时间表,太紧张了。”说到这儿,她忽然心念一动,问妈妈:“从小到大,我看您都不慌不忙的样子,您是怎么做到的呀?”
“有啥子可忙的哟?”妈妈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在她的一再要求下,老人用围裙擦擦沾着水珠的手,接过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份古老的时间表:
23岁7月,生下囡囡。8月,背着囡囡下地,田里忙;24~27岁,把囡囡放田埂上。一边插秧忙,一边唱山里的歌;27~37岁,给囡囡洗衣服、做饭、扎小辫;37~50岁,给囡囡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55岁到现在,给囡囡带小囡囡……
看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以前,她以为,做一个母亲,赚钱供宝宝花销就够了,所以,她满不在乎地拼命工作,很心安。
可妈妈的时间表,让她懂得了:所谓母爱,就是照顾、陪伴、关爱孩子。一味着眼于未来给他更好的成长条件,拼命挣钱却错过孩子成长的关键期,是多么不合时宜。对孩子的成长来说,最好的礼物,就是妈妈的陪伴。
关于母爱散文
母爱,是人类一个亘古不变的主题。我们赋予它太多的诠释,也赋予它太多的内涵。没有历史史诗的撼人心魄,没有风卷大海的惊波逆转,母爱就象一场春雨,一首清歌,润物无声,绵长悠远。
――题记
母爱就象一首田园诗,幽远纯净,和雅清淡;母爱就是一幅山水画,洗去铅华雕饰,留下清新自然;母爱就象一首深情的歌,婉转悠扬,轻吟浅唱;母爱就是一阵和煦的风,吹去朔雪纷飞,带来春光无限。母爱就是一生相伴的盈盈笑语,母爱就是漂泊天涯的缕缕思念,母爱就是儿女病榻前的关切焦灼,母爱就是儿女成长的殷殷期盼。
想起了母亲,志向消沉就会化为意气风发;想起了母亲,虚度年华就会化为豪情万丈;想起了母亲,羁旅漂泊的游子就会萌发起回家的心愿;想起了母亲,彷徨无依的心灵就找到了栖息的家园。
时光如水,年华易逝,似水流年淡去我们多少回忆,却始终不改我们对母亲的绵绵思念。莺归燕去,春去秋来,容颜渐老,白发似雪。儿女在一天天长大,母亲却在一天天衰老。当儿女望见高堂之上的白发亲娘,他们都会投入母亲怀抱,热泪涟涟!
母爱也是文学和音乐的永恒主题。文人以母爱为题,写出的文章便滋润蕴籍;乐师以母爱为题,弹奏的曲调便清柔幽美,余韵绵绵。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唐代诗人孟郊,历经坎坷,穷困愁苦,而母亲的笑容却时刻令他梦萦魂牵。在他得知母亲将来的时候,掩不住脸上的笑容,按不住心中的'喜悦,抖落衣冠上层累的风霜,拂去心头积淀的风尘,携妻将雏,到溧阳城外迎接母亲。
芳草萋萋,花香阵阵,白云舒卷,碧野晴川,处处洋溢着儿子不尽的思念。母子相依,热泪盈眶,握着妈妈温暖的双手,望着母亲苍老的容颜,不禁怆然饮泣,感慨万千,提笔赋诗,情思涌动,在孟郊笔下,就熔铸了这首饱含母爱的《游子吟》,诚挚深切,传诵千年。
唐代诗人杜甫,一生颠沛流离,栖止不定。他在安史之乱后回到家乡时,已田园寥落,物是人非。凄苦忧愁,睹物伤怀,他将忧国忧民之心与思母之情相融合,互相生发,写成感人肺腑的《无家别》。“永痛长病母,五年委沟溪。生我不得力,终身两酸嘶。人生无家别,何以为蒸黎!”言词悲切,凄苦哀绝,足以令人慷慨动容,下千秋之泪。
母爱是伟大的,也是无私的,它沉浸于万物之中,充盈于天地之间。有了母爱,人类才从洪荒苍凉走向文明繁盛;有了母爱,社会才从冷漠严峻走向祥和安康;有了母爱,我们才从愁绪走向高歌,从顽愚走向睿智;有了母爱,也才有了生命的肇始,历史的延续,理性的萌动,人性的回归。
母爱无声母爱没有尽头母爱―完美壮丽的人生午夜母爱情深浅谈母爱母爱致――母爱满满的母爱
母亲,多么伟大的字眼!一个人呱呱坠地刚开始学会的第一个词语:“妈妈”。
多么熟悉多么亲切的称呼,一个人心里永远感激的是她的母亲。因为母亲用甜美的乳汁养育了她哺育了她。
高尔基曾经这样说过:“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母亲是什么?是生命之本,是万物之源,母亲就是创造我们生命给予我们成长的最亲最亲的人。
有一天,当我路过草坪,看到一个年轻的母亲牵引着跌跌撞撞学走路的小宝贝时,这样的画面也是如此震憾人的心灵。你的眼前不由浮现母亲教你学走路的身影;眼睛顿时湿润了,心里也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欣喜。假如她现在在你面前,你会深情地呼唤一声:“妈妈!”
的确,母亲为了我们能够付出一切代价,包括她的生命,但从来无怨言,不计较报酬,你说:“这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情谊?我怎么能忘怀?”
当我背上书包上学时,母亲会在昏暗的灯光下默默地替我准备,有包好的新书、有次日上学的新衣服。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母亲早已把做好的饭菜端上饭桌,单等着我开饭。回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一股股暖流涌上心头。心被母亲的关爱包围着,感到无比幸福快乐!
当我开始参加工作时,母亲的叮咛,母亲的唠叨,都成了我的财富。
当我听到一位八九岁的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吟诵《游子吟》时,我心灵那最深处的感情触动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是呀,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世界上唯一施恩于我而不求回报的就是母亲!母亲的爱是无私,是真诚的爱。母亲给我们生命,她给予我们太多太多,无穷无尽的爱,而我们呢?
我们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母亲那一张慈祥的脸,一双为我们操劳的手,一个生日。
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为母亲减轻点负担,和母亲聊聊天,陪陪她。
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为母亲营造一个安谧的环境,让她快乐安享幸福的晚年!
母爱无言!让我们用心去品味,用心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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