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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犹在,白发苍苍高一优秀记叙文
岁月的清风从心灵深处掠过,如同一支深远的骊歌。在歌声的尽头,我看见了你的一头青丝,恍然间却又白发苍苍。再想仔细辨认,风卷起了满天的风沙,模糊了你的脸颊。
冷雨 暖
下午,天空晦暗的仿佛如同深夜,电闪雷鸣的声音响彻在天地之间。
放学后,我抓起书包,骑上自行车就飞快的往家奔。车子像生了风一样驶过街道,我一边骑一边祈祷着老天爷一定要等到我回家再下雨。
可惜天公偏偏不作美,骑过约莫五六分钟,在空中酝酿了多时的大雨终于倾泻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密密集集的洒下,街旁一排排绿影在雨中摇曳的模糊。
很快,我的全身便湿透了,雨点还在不住的打着,我的身上和心中都是一片冰凉。快到家附近时,我看见了一把蓝雨伞摇在雨中,几乎与雨幕连为一体。而伞下,是奶奶等待的身影。
我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不再感到害怕了。叫了一声:“奶奶,你怎么出来了,下这么大的雨!”
“这么大雨,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来,中午让你带雨披,你非不听……”,奶奶半是责备,半是关心的.说到。说着,手却有意识的将雨伞往我这边靠着,自己却仿佛感受不到雨的袭击。
一路无言,话语都淹没在了心中的涩涩的感情中。回到家后,我发现奶奶大半边身子都湿透了。水珠顺着奶奶的头发滑下额头,滑进我心里,明明是冷的,我却感到暖暖的。望着奶奶淋湿的满头青丝,我却感到白发苍苍。
夕阳 情
夕阳西下,暮色亲吻着云沿。晚霞染红了山川。院子里,一地昏黄的光晕。
黄昏正好,我叫奶奶出来坐坐。拿着椅子,搬到了院子中央,奶奶坐在上面,闭着眼,满足的笑着。暮光照在她的脸上,我发现,岁月不知何时在奶奶的脸上留下了温柔的年轮。
“再过几年奶奶就七十了,我等你考上大学,成家立业奶奶就放心了。”奶奶轻声说到。
“会的,奶奶。”我回应着。看着奶奶小憩着,不一会就睡着了。天边火烧流云,映红了奶奶的脸颊,染红了她的头发。
流年不知停歇,时光温柔而眷恋,渐渐的,光阴不在留恋。在记忆的小径上蓦然回首,看见奶奶满头青丝犹在,却又白发苍苍。
青丝散文
(一)稚嫩的幼年
你记得,幼时小院里生长着一棵樱花树。每当春天迈着轻盈的步伐降临时,那历经岁月沧桑的老树就像重获新生一般,在一夜间倏地开出一树繁花,在暖暖的微风中灿烂地微笑着,这如同身佩珠翠?青丝及腰的少女。
你当然也记得天天陪伴在你身边的她,有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是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青丝。你注意到:那些年,与她同龄的女人偶尔会感叹在早上打理头发的时候又发现一点“雪花”,唯独她那一头乌发中找不到一丝银白。她常常对着镜子梳头时微笑着,她很得意自己有那么一头乌黑的青丝。
然而那一年灰暗的秋天里,她却命令你剪掉过长的乌发。你那飘逸美丽的长发在她的眼里变成了浪费时间?影响学习的存在!你是那样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双温柔地抚摸过你流泪的脸颊?在你跌倒时扶你起来的手,是怎么样硬生生地拉着你走出家门去理发。你开始哭闹不停,她却是充耳不闻。那时候,你就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无情的人!
“咔嚓,咔嚓”,干脆利落的剪刀声在耳畔响起,你懊恼的低着头,生怕自己一抬头就会与面前明晃晃的镜子相遇。想到自己被剪成短头发丑丑的模样,你的泪珠就止不住地往下掉。而她呢?她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向理发师要来你被剪下的长发,小心翼翼地编成漂亮的麻花辫,一如过去千百个早晨给你梳头的样子。
“等你长大了,再留长发把。”她幽幽地说着。
你其实应该知道她珍爱自己的青丝,也同样将你的青丝收藏在心上,一年又一年。
(二)青春的心语
所谓迷惘的青春:便是你明明想和她接近,却是不由自主地走错了方向!
你看见,那家门口的樱花树一年又一年在明媚的春光里开成璀璨的花海,似乎只是为了让伫立在花下的你留下惊鸿一瞥的倩影。而自认为长大的你,并不甘心在一棵樱花树的阴影之下消耗所有春日的晴天,你开始渴望更为广阔的花海以及渺远的天空。
Freedom是青春期的你真诚的信仰!你羡慕九天上的苍鹰,一转眼直冲云霄,了无踪迹。然而,她似乎变成了你眼中仰望苍鹰的云雀,固执而琐碎。
她不只一次地对你絮叨日常生活中洗衣做饭的小技巧,甚至细致到关照你把折叠好的衣服摆正。“我告诉你”“你下一次要记住”……
你开始感到厌烦,引经据典,将她的观点反驳得体无完肤。然而她呢,从来不会用“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样的古语来应对,只是拿出家长的权威来镇压你的“起义”;你当然不服气,于是周而复始的争吵无可避免。
记得那一次,粗心的你把自己的花折伞落在早餐店里了,回到家里才发现,却不想去取。她知道后,责令你马上去拿伞!“找不找得到都没有关系,但是一定要去找!你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责任心,事情一定要善后。伞是花钱买的,你父母挣点儿钱容易吗?”你嘀咕着:“又是老一套的说教,一把花折伞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然后愤然地摔门而去,跑进了浓重的'夜色中。
那天晚上,天空漆黑漆黑的,一直下着雨。当你终于耐不住外面的寒冷回家的时候,与气喘吁吁的她在温馨的家门口相遇。你看见,冰冷的雨水从她的发丝间缓缓地滴落,折射着昏黄的灯光。她浑身湿透了,模样甚是狼狈!
你知道:她为了寻找你,在滂沱的大雨之中奔跑了一晚上。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对不起她了。
(三)瞬间的成长
上初中后,你搬新家,离开了那个生长着灿烂樱花的小院子!而那一棵樱花树依然固执地坚守着脚下的土地,照样在明媚的春天里开出繁花,好像是要等着你再回去欣赏。
你开始住校了,一周有五天的时间是在学校里度过的,剩下的两天时光对于她来说变得特别宝贵!学校的伙食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她总是在担心你吃不好。每周五的晨曦中,她总是骑着单车去菜场里买菜,花一个上午的时间整理食材,下午去接你。回家里后她在小小的厨房里忙进忙出,要为你做出一桌“满汉全席”。你平和地对她说:“做太多了又一时间吃不完,算了吧,您歇一会儿吧。”她只是笑笑,用“去读你的书”来回应你!你知道吗?你不在家的日子里,父母他们一日三餐是能省则省;你父亲出差了,你母亲是一日吃两餐呀!有时候你在餐桌的一角都能看见,前一天他们吃剩的一点儿素菜。
因为一周五天的离别,你与她曾经的摩擦渐渐地淡化,变为对彼此的思念。
初中功课繁忙,生活节奏就很快。一大清早起来梳理长发很费时间!平生第一次,你主动提出要去剪掉长发;她听了“呵呵”地笑着,连声叹道:“你终于长大啦!”美发店的老板娘与她年龄相仿,她习惯性地向老板娘炫耀自己的青丝,那暖暖的笑容就像是故居春天里灿烂的樱花。
“这个年纪的女人,谁没有几根白头发呢?”在她的允许下,老板娘仔细地检查她的头发。“你看,这不就是了吗?我就说嘛,现在的女人既要工作又要忙家务,还要照看孩子,忙得很……”
错愕地接过老板娘手中的白发,她脸上明媚的笑容消失了。好一阵沉默之后,她才故作轻松地将自己手中的白发拍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浅笑着说:“是啊,我也是操劳的命呀!”
在这一刻,你似乎感到自己的心在隐隐地作痛,你领悟到:逝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啦!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啥是永恒的。
(四)心痛的感悟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放任自己的青春年华随风而逝,但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位母亲无论她贫富贵贱?美丽或是丑陋,她都心甘情愿为了自己的孩子而荒废青春却无怨无悔。她在失去属于自己的青春后,凝视着你的背影,笑容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样清澈纯真。
当你发现她的一头青丝已变成往事,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逐渐地衰老,却是无能为力。她总是要老去的,不是吗?就像是开得再繁盛的樱花,在春风逝去之时,只能孤独地零落成泥碾作尘。
你的梦里,有灿烂的一树樱花,有安静的小院,还有青丝如瀑的她。
也许,在你往后悠长的岁月里,你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一切,任凭青丝成雪,红颜凋零。
高尔基曾经说过:“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是的,因为母亲她教会你:所谓母亲,便是下定决心用她的一切力量追逐奔跑的孩子,即便她会走错了方向。
青丝絮语散文
《孝经.开宗明义章》里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由此可见头发于人何等重要。三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冷暖岁月,周而复始,命运起起落落,世事沉沉浮浮,生命中人来人往,季节轮回中花谢花开,太多的东西都已改变了当初的模样,唯有这父母赋予的满头青丝不离不弃,伴随我走过年少的青涩斑斓,走过青春的明媚和忧伤。
“发如韭,剪复生”,我一直很惊叹这造物主的神奇,缘何这头发剪了生,剪了生,生生不息,曾经的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如今已干枯、分叉,“一握乱丝如柳”,不免心中阵阵感伤,这岁月无情,怕是任谁也无法改变了。小时候,我的头发又黑又滑,虽然头发不厚,但老人都说,“贵人不顶重发”,好像也就不介意了,虽然我性格毛毛躁躁,粗糙倔强,不会梳洗打扮这事,但妈妈总是给我梳两个羊角辫,且梳得一丝不苟,一边扎一朵粉绫子折叠成的花,老照片里,那个一脸稚气的小丫头也就笑靥如花了。
上小学时,《射雕英雄传》风靡一时,黄蓉的那种又细又多的辫子让女孩子们着迷,爱美的女孩子们没事就梳一头的细细的小辫子,或者编成麻花辫,像花蝴蝶似的'蹦来跳去,甜美清新,俏皮可爱,我也很羡慕,但是不会弄,妈妈总是抱怨我不像个女孩子,没办法,天性如此,后来索性就都剪成齐耳短发,一直伴随我走过懵懂的年少时光,走进十七八岁的花季。
喜欢琼瑶小说里的女主角,一袭长发,青丝飘飘,神采妩媚,眼波顾盼流转间摇曳生情,婉约细致,让人怦然心动。于是心心念念留长发,憧憬着自己也如古时女子“鬓挽乌云,眉弯新月”,像李贺《美人梳头歌》里的女子“一编香丝云撒地”般的端庄雅致,或是像某本线装书里走出的长发美女,飘然如仙,淡雅脱俗如出水的青荷,也许就连愁愁的情结也因长发荡人心波了。可再怎么想也不过是一个软软的美丽的梦,于我的个性而言,不喜繁琐,不喜张扬,也不会弄什么发型,一束马尾,清汤挂面般单调,那些奋斗的涩涩的青春岁月里,一头青丝荡来荡去,见证生活的斑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流行了烫发,什么烟花烫、锡纸烫、螺旋烫、数码烫、陶瓷烫、空气烫,五花八门,眼花缭乱,大街小巷女孩子们的头上开成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花,美如彩虹。我也喜欢那种电视里从民国走出的女子,烫着卷曲的头发,穿着窄窄的旗袍,略带忧郁的眼神,从岁月深处款款走来,袅袅婷婷如梦幻般优雅,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皆风情万种,散发着淡淡的女人幽香。可是自己风风火火的男孩性情,偏偏学不来这温婉怡人,学不来这仪态万千,虽说在老公的劝说下也烫了头发,却没耐心打理,没办法让这样一头青丝波浪起伏,绚烂如云霞,怒放如花朵,依然是一根皮筋,扎个马尾挽个髻,一如我自己一样简单透明,一眼便可看穿。
岁月流逝,曾经如黑缎子般的青丝不知不觉没了养分似的开始枯黄发叉,越来越稀疏,抚摸这枯草般的头发,就像抚摸丝丝忧伤,年华的脚步,沉重而琐碎,悲欢离合,爱恨痴缠,怕着青丝承受不住这辗转尘世的累,于是便毅然剪发,一头长发尘埃落定,短发闪亮登场,虽说甩甩头,平添些许干练和洒脱,可是慢慢就觉得失落,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不再喜欢T恤牛仔,越来越钟爱裙子,可这短发竟搭配不和谐,于是惊异的发现,青涩渐渐从指缝中溜走,那些青春耀眼的日子真的离我远去了,也许一种发型是一种生命状态,在不同时期,安然的从属于自己的宿命就是一种成熟吧。
其实我一直不理解头发和烦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李白说“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苏轼说“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为什么出家非要将这一头青丝剪去,这头发和红尘究竟有什么丝丝缕缕的牵绊?为什么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这满头青丝是不是无法将仇恨释怀,唯有这张扬的白发才能将心智打磨?这三十多年的历练,始终教不会我成长,我依然如当初那个扎着马尾的,一脸稚气的女孩学不会世故。儿子经常取笑我上网没有几个人愿意和我聊天,说我这一根筋直肠子把人都得罪了,我就是这样口快心直,不会拐弯,不喜欢花言巧语,不会阴奉阳违,逢场作戏,固执的坚持我自己的原则。记得一个网友对我说,你是个难得的纯真女子,心底干净如一潭清水,可是你知道吗,水至清则无鱼。道理我懂,可是我不想改变,无鱼就无鱼吧,风起时我看那涟漪在波心晕开荡漾,日落时,看夕阳西下的余晖将水染红,月亮升起时,看月在水中的倒影美轮美奂。就像这一头青丝任凭岁月怎样消磨,就算没有了昔日的风采和光华,依然倔强的生长,看着人事更迭,云卷云舒,看着季节轮回,日月旋转,看着青春流逝,红颜老去,看着人世间的爱与哀愁,于现世安稳中静待流年。
谁还记得那个扎着羊角辫稚气未脱的小丫头?
谁还记得那个齐耳短发青涩倔强的女孩?
谁还记得那个扎着马尾穿梭在世间执着不悔的女子?
世事如风,吹不散万千烦忧,望不尽似水流年,这青丝绕绕缠缠,是生命的歌唱。
青丝流年散文
韶华已逝叹流红,慢卷窗帘贮丽踪,暮霭沉沉,往事难追,一叶绿尘汐,青丝写流年。
付出了、收获了、紧张了、安心了、幸福了、许愿了,年华又逝去一年了!还是很懵懂很单纯,就像温室里的花朵。时间滴答地走,年华似水地流,年少轻狂的日子能多久!吹着冷冷的风,我的故事却很简单,花叶掉落在手中,握着曾经的感动,尘埃落定。
而我,生日了,又老了一岁了,开心了,幸福了,许愿了,坚信了,不动摇了。
时间就像是一滴滴滴在手上的水珠似的,伸手感觉抓住了它似的,可是它却是一点一点地渗透下去,慢慢地逐渐消逝!让你察觉不到!这个冬日,我还是在这些充实而又快乐的眼睛一眼一闭的时候里好好地过着。这个在外人看来应该是紧张的,疲惫的,可是却让我有了别样的滋味,充实、开心、有趣、激情,高呼“激情飞扬,善待自己。”一边吃着那些我喜欢吃的零食,看着可爱的图案的本子,用各种不同颜色的笔写下想说的话来!
和孩子一起哼着《思念是一种病》,一起看杂志里那些漂亮的衣服和可人儿们,还有漂亮的地方。听孩子说那些有趣的事情。也还能听着可爱的孩子时不时来个经典语句,语出惊人一下。而我们也在这么些无意间慢慢地丰富着!我呢,还时不时地说下梦话。我们一窝人笑得那肚子抽筋,就因为那么个笑点低到几乎为零的笑话。和孩子一起唱《自由飞翔》,听孩子唱《QQ爱》,一起疯疯地唱《棉花糖》!然后一起躺着在被窝里说未来要赚好多好多钱钱,一起买栋别墅,假日一起去别墅住住,玩玩!有时也会精力过剩地和孩子一起玩“你猜我猜”。闹着闹着,说不出的幸福开心。
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过来。光影飞逝流转间,莫名的思绪瞬间侵蚀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说不出来。学到了一切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拥有的,拥有了的话也要好好珍惜!明白了地球很忙,它绕着被称为年的轨迹的同时还要不停地自转,这解释了为什么有日月轮回。我不明白的是,如果坐车从A到B地就会眩晕了,还是弄不清东南西北。花开一季节,我很清醒,不论是公转还是自转,涨潮还是落潮;时光还是在缓缓流逝。
时间累积,回忆里往日的香气,看潮起潮落,收获了这一年里付出后得到的果实,自我安慰,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或许是个天意,命中注定!虽然有很多的无奈,有很多的遗憾,可是也有着开心快乐的日子!可以像小孩子一样的玩那些已经好久不再去玩的东西了!虽然许愿瓶里的愿望没能够实现,可是心里有着方向有着愿望,即使再遥远也有靠到彼岸的一天!我一直坚信着!不开心的事儿总是些生活中精彩的`添加剂,为了不让生活是白开水的无味、透明得像是不存在!所以,生气过后我还是能微笑得像太阳,温暖这一切这点点滴滴!不是么?
听着一些言语,慢慢地也变得平静如水!这一年里,能够真正的好好陪陪妈,听着长辈们开玩笑的说母女俩像姐妹时,暗暗在想着“这样的也不像是夸奖!那能否理解为要么是我老了些要么是妈妈太过于不显老呢?”不由得忍住不笑这别扭的夸奖!
这个冬日,潇洒地挥一挥、告别往日,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有些书没能很好地看下去看透彻,无奈自己的思想还是不够觉悟!却也品读了一些不错的书。
喜欢走在人多的地方,只为随自己的心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有那么几种能让我能自我品味人生的娱乐,那要有多美妙。踏逐在这个小镇,吹着风淋着飘雨,闻着泥土芬芳,看着炊烟袅袅,感觉也会是暖暖的!
也许,有些甘甜,不敢尝试;有些舍取,不为自己!相信了一切平淡便最真!
待我白发苍苍情感散文
回首过去,二十次的春秋已变幻成了冬夏。我不禁在感叹,人生又有多少个二十年呢!待我白发苍苍,那时将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理想中的画面,可以没有儿女们整天的侍奉左右,承欢膝下。他们本就应各自有自己的生活,实不想自己老来成为子女的负担。但理想中的画面,必须要有一条狗,一把拐杖,一架躺椅,一座小屋,当然,最好还是要有一个相伴相随的老伴。每天还是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再有上学时偷睡懒觉的不安,上班时清早起床的忙碌。早餐可以是面条,也可以是稀饭,牛奶面包也没什么不好。吃完饭我们可以拿本喜欢的书,带着最喜欢的狗去园子里散步。当然,那时候喜欢的也或许不再是三毛的作品了。我们可能会躺在躺椅上安安静静地看一上午书不说一句话,我们也可能在看的同时因为观点不一争执得面红耳赤最终以相视一笑做尾。那时的日子不要多富足,就算是清贫也没什么大不了,年轻时没能追求到那闲逸清欢日子,那么老来也就学回陶潜采菊东篱。
到了春天,山坡上百花齐放。虽说不再是如花般美好的年纪,可也没说不能拥有如花般灿烂的情怀。编一个最美丽的花环,让老伴亲手给我戴上,闭上眼睛,想象这自己十八岁时的模样。那样的美好哪怕是光想想就能令白发苍苍的自己心情愉悦。到了夏天,我们可以到我们自己的果园,摘下枝头那已熟透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累累硕果,然后给儿女们一一送去,虽说忙碌辛苦,可汗水里蕴藏着的却是喜悦的甘甜。到了秋天,那个我最爱的秋天,我或许会因看看到夕阳西下的景色感叹时光飞逝眉角染上淡淡哀愁,我也可能将对朋友亲人的满腹相思寄于那独自飘零的落叶。可就算有哀愁有相思秋天也还会是我最爱的季节。到了冬天,我们可以一边看那到那个银装素裹的世界,看着那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看着骄阳从那一片苍茫的尽头冉冉升起,就会觉得日子每一天都是那么宁静美好。
待我白发苍苍,我或许没有多少轰轰烈烈的'往事可拿来追忆,可我相信曾经的平凡在我心中依旧最美。我想我一定还会是那个喜欢怀旧的人,偶尔也会提笔写些伤春悲秋多愁善感的文字,用来追悼那已逝去的似水流年。也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某些人某些事, 那些所谓曾经应该依旧仿若昨日。到那时,喜欢的歌曲,爱做的事,爱吃的东西可能都不复往昔。可我希望骨子里的那个自己依旧不曾改变。
人生有味是清欢,宠辱不惊,赏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看天上云卷云舒。待我白发苍苍,我要看尽那旭日东升,夕阳西下的万般姿态,静待一个又一个的冬雷夏雨,春华秋实。
青丝落优美散文
冬天刚走,春就迫不及待地赶来,赶得气喘吁吁,于是便是接连几日的风,温吞吞的有点混沌,就像是盘古或那钟山之神的气息。浸在这样的气息中,烦躁终于炸开了锅,迎春花最先发飙,喷出了几点火星,接二连三的便是处处怒放的娇艳了。其中莫的命也开了花。
莫的头发就是莫的命。莫那一头青丝绸缎一样的质地,泛着柔和的光泽,可以像水波一样摇荡。莫从未修理过它们,她要它们肆意地蔓延生长,就像自己的生命一样酣畅和奔放。莫爱它们,爱到没事就轻轻抚摸着它们,像吁气一般和它们悄语。也有愤恨时不自觉的撕扯,撕扯得七零八落,也伤心得稀里哗啦。爱和恨从来就悖论地互生吧。心喜了可以亲亲它们,心怯了把下颌一收就隐进了沸沸扬扬的烦乱的青丝里,谁也见不到那片刻的脸红心跳或是眼里的潮润。总之,莫的头发就是莫的依靠,是藏匿和发泄的憩园。现在呢,莫的头发零零落落地开叉了,莫没事就聚精会神地把一根根开叉的头发用牙齿生生地咬断,这是为它们续命的方法吧。可是那开叉的头发还是一天天存在着,只能眼瞅着它们一根根死去。“开了叉的头发,残了的命。”莫抚弄着头发深深叹了口气。其实,春愁细细无边际,似乎还是全为了一个伊。
返校当天,莫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在久违的路上,假期的单调就像在家里的胃,从不知道饥饱。混混沌沌地过了一天天,等微微睁睁眼的片刻,才知道早就是春天了,假期便也在久久的期盼中接近尾声。提前四天返校的莫厌恶着天气的不温不火,就像嘴里温热的口气,行李箱颇有些沉重,一箱的书成了累赘,刚进校门没几步,莫的手就已是微微麻了,那毛衣的里层大概也汗津津了,正忧虑着,箱子的拖杆兀自地罢工了,早就该预料的事,正如离家时妈妈的担忧。莫坦然接受,大无畏地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弓着背、倒退着艰难地前行,片刻就要直起身来喘口气。一同路的个戴着眼镜长相模糊双手都拿着包的男生友好地对莫说:“来,你帮我提着包,我替你提着。”莫抬起身大咧咧地拒绝着:“不用哈,我自己没问题。”男生讪笑着离去。莫就这样一个人气喘吁吁地拖着行李,正午的阳光下扎着的头发有着凌乱的影。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楼厅,心里是终于到家的兴奋,可是气还没有喘匀,舍管姐姐一脸严肃地说:“没开学不让住啊。”“那什么时候可以住?”莫一脸哭相地问。“要等上级通知。登记之后才能上楼啊,只准放东西。”莫满心的沉重,拽着行李挪上了七楼。打开宿舍门,酣睡了一个假期的宿舍散发着封藏的霉味儿,灰蒙蒙一片。莫将行李掷在一边,站着喘了会气儿,找了抹布扫了扫自己的椅子坐定。莫这才发觉,自己早就汗流浃背了,汗水渗出了外衣,在清冷的宿舍里一点点冷却,袭来阵阵凉意。
莫怔怔地坐着,眼瞅着外面的天缓缓地昏暗,心里也一点点变凉。莫下意识地给伊发短信,更确切的是习惯性地给伊发短信,很早就养成了遇到困难就找伊的习惯。“凭什么不让住啊?现在都没人住吗?”伊的回应是莫的安慰。莫就抱着这样的安慰背上包,迎着夕阳大踏步,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抱着坚定信仰的流浪者,其实这全是靠着伊的那条短信的温暖。在宿舍前路上的拐弯处,莫竟又碰到了那个要帮她提行李的男生,莫一脸漠然地走过,其实如果不是那个男生旁边还有一个男生的话,莫也许会微笑一下吧。莫就是这个样,一个表面高傲内心怯懦的女生,尤其是见到伊,这种状态就更加凝固和持久。其实,莫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伊了,连零碎的片段也没有,哪怕是眼光捕捉到的一角衣襟,曾几何时,莫是多么自信,只要伊在她目所能及的范围内,她就可以发现他。然而现在呢,时间真的很可怕,它在不知不觉中磨损着很多珍贵的感知,莫早就没了那份底气。“你的考研大业尘埃落定了没有?”莫只有靠短信丝连着伊,“彻底拜拜了。”“这样也好,无后顾之忧了,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啊。”莫虽这般安慰着伊,可短信中体察不出口气,也看不到莫那微皱的眉头渗出的惆怅,莫的心为伊沉重,食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发梢,一声深深的叹息。或是因为伊考研的压抑,或是因为伊面临着离开校园的何去何从,早就与伊休戚与共的莫提前两年有了相同的忧虑,尽管这仅仅是不为当事人所知的一厢情愿。莫与伊之间的那层物质不是薄纱,而是因现实的真切而存在的像整个春天一样的蕃起蕃长的压力。彼此感情的点与不点、破与不破、通与不通,都不过是冬季遗留的哀伤,有点骨刺般冰凉尖刻的疼痛,于是那点依靠想象而存在的感觉便成了珍惜的全部。只要彼此不变,那时间就在彼此的心里执拗地停留,就像妖娆缠绵的青丝,最终失不了开叉的命运,生生撕裂开来,似乎各自有了方向,然而只要发根还在,即便撕裂却还是一处的煎熬。唉,一根长发,一生的纠缠与牵挂,唯有且行且回望,哪怕是渐行渐远。
正常的日子过了一两天,很快就按部就班,天却淅沥淅沥下起了雨,初春的雨有点潮潮的暧昧。莫像往常一样去上自习,碎步挪在路上,把伞稍稍移低,指望得见脚下一尺的地面,阻隔了视线,也阻隔了一些不情愿地相见。莫只盯着鞋子前后交替,有点倦。走在下坡的路上,伞还是以前的高度,视野却宽阔了不少,那从一如往日的蔷薇在细雨中轻轻地摇曳,莫很自然地望见了伊,像往常那样反向而行,伊的身边有个男生,莫无语,用伞遮挡了一下走过。其实,即使伊身边没有同伴,莫也是无语吧,就像两年来多次邂逅的表现一样。除非像那次在楼梯口,两个人近距离的目光对了目光,再也没有余地躲藏。两个人可以在短信里彼此贴近,有知音的契合,有知己的彼此安慰,但是一旦真真切切见到对方,哪怕是眼角处的一丝停留,都会让彼此避之不及,也许避过了还会在心底欣喜地埋怨,彼此太过珍惜,还是都彼此充满了信任危机?然而两年了,两年来的深深浅浅的悲喜,早就使相见的表面变得波澜不惊,只是莫总是忍不住回头,为的仅仅是给伊的背影一个微笑。
就像是没睡醒的眼睛看到的似真似幻的梦境,课程在走马灯地转换,大脑代替了心的职责。下了晚自习,莫和女伴行在路上。“那个《醒世姻缘传》实在太糟糕了,完全看不下去。”莫使劲地向女伴抱怨着,竟又不经意瞥见了伊的背影,心里还是陡然一阵欣喜。他们居然同路同向而行,简直就是个奇迹。莫注视着伊那神气的步履,耳朵漂浮地听者女伴的话。莫提高了声调,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只是语调里多了点温柔,多了点情调。继续着前行,莫和伊若即若离,仿佛都在告诉对方,我在这里。初春夜里的那份凉意悄悄隐去,周围的人声,远处的灯火,天上的星星,都成了轻飘飘静止的幕布,焕发着舞台灯光的绚丽。莫的声色里只有自己,眼睛时不时瞟一眼夜色里自己的影,散着的头发在微风中自行梳理,摩挲在耳边有些痒痒的温柔,而心里却跳动着一个伊。走到了南北向的路的尽头,拐弯处伊竟靠近了莫,莫在心里悄悄地笑着,有意挤靠着女伴走在了另一边,这样一条不长不短也不窄的绿化带分隔开了两个人的表演、全心全意地投入。彼此若无其事地走过又分开,交叉路口,莫照例回头,只望到了伊在夜里的影。心里空落落地欢喜着回到宿舍,莫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寻着那些枝枝杈杈也寻思着与伊的或悲或喜,建构了两年的柏拉图式的爱恋,伊就是莫的贝阿特丽彩。两年的时光,不再会有初见的惊心动魄和不知谁人是伊的千回百转,有的是一点点不甘心的倦意,就像莫的长发情结。长到二十岁,第一次蓄起长发,曾藏在心底的二十年的期盼,第一次变成了现实,可得到了却有些乏了,是期盼的太久太久,伴着年岁的流逝,热度也在一点点消褪。但最终还是珍惜的,因为是自己的,逝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哪怕是千疮百孔。于是,也珍惜着与伊的每一次邂逅,纵使那些画面已渐渐斑驳。“看到你状态还好,为你开心。”回到宿舍的莫,寻到了继续的理由,可以延绵一会那路遇的惊喜。“情况比较复杂,一切未见分晓。”莫不再问,略略踌躇了片刻,“聪明人自有聪明的处世之道,只要你好。”莫的.心对她肩头摩挲的发梢悄语。早就习惯了揣摩短信中的语气,莫在心里安慰自己,她和伊仅仅还有很短很短的距离。心里的贴近和相见的冷漠对抗着,而莫仅靠着愿意相信而相信将矛盾整合着,尽管这种整合是极大地不安与延绵的痛楚。
周末的餐厅,人本就稀稀朗朗,而且多是形单影只,那些热恋的人,成群结队的人,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声色饱满的时刻,大概都在校外的某处惺惺相惜吧。腕上手表的指针刚指向十一点,莫照例到达了餐厅,只是步履要比平时轻缓得多,于是便也温婉了些许。莫从光亮亮的春光下走过,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挑开餐厅门上那有些油污的毡布帘,一走进,呼吸到的气息便直接从鼻孔到了胃里,暖暖的。莫有个习惯,每当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感到孤单和冷寂,她必然要到卖面的窗口去买一碗香菇炖鸡面,那种可以暖到胃里也暖到与胃相距不远的心里的香味,让莫无法抗拒。当然还有等面时的闲暇,其实莫是最讨厌等的,等是一种赌,筹码是最宝贵的时间而结局却往往是一场空,赌的人便亲眼看着自己青春亮丽在一种情绪中一点一点灰掉,灰成黑白色,直到隐退。每当莫等面时,卖面的小伙都很热情地搭讪,莫知道是善意的,但莫除了必要的回应,往往就沉默着微笑。莫其实在想一个叫云的小孩。想去年元旦时节,两个人的约会,是姐姐和弟弟那样的家人的相聚,虽然云告诉莫他喜欢她,但是莫知道那种喜欢,是对姐姐的喜欢。元旦的三天假期,莫的心冷得发紧,伊好像在莫的感觉里也凭空消失,这样的日子里莫只是想要最赤裸裸的温暖,能看得到摸得着,莫便想到了云,再也没有家人的感觉在这时更值得依靠,虽然当时的莫在编辑那条约云的短信时,犹豫再犹豫,一种淡淡的罪恶感在手指上方缓缓飘移。那精神的爱恋在世俗的相亲相爱的节日氛围中呈现着软弱。莫记得云很高兴,是小孩子那般的高兴,莫又何尝不是,虽然在高兴地笑容底下是无边际的忧伤。莫记得云吃完面时嘴角的汤汁,莫递给云面巾,云不肯擦,说是不习惯。于是这个卖面的窗口也便成了云嘴角遗留的温暖。在没有比云更让莫觉得安全的男生,因为云是个最知道莫的小孩,他叫莫,姐姐。每次莫怵在这个小窗口等着自己的面,便也就想着这个叫云的小孩,丝丝暖意便攀爬到心里。当然莫也不曾忘记,她曾经的软弱,曾经对世俗的妥协。
晃晃悠悠的思索中,莫已快走到窗口边,虽然从光亮浸到昏暗里,莫的眼睛还只是看到灰暗一片,隐隐看到些人模糊的轮廓。莫又见到了伊,伊右臂膀斜靠着卖面窗口的玻璃窗,正歪着头看着莫走来的方向,当莫看到他的一瞬,伊触电似的扭头,本来要买面的莫低着头从卖面的窗口处,从伊的身旁默默地走过。莫在卖面食的窗口买了一个包子,然后躲在那盛放筷子的立橱后悄悄地观望,她看到那还是模糊的伊在环望着四周,似乎在寻找。莫会心的微笑着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定,莫用吃一个包子的时间细细思索着伊有没有望见她,有没有就在她的附近。等莫仔细地吃完,起身准备离去,莫看到伊大跨步地抄着口袋走过,那窗子透出的光,让伊在莫的眼睛里模糊地仿佛成了梦境。两人走出了餐厅,一前一后,莫在伊的背后不近不远的跟着,望着伊的背影,莫多么希望这样一直走下去,哪怕伊永远也不回头,其实莫也希望伊永远不要回头,就这样像走在梦里,美好而安全,不用去担心现实的真切。就在莫这有节奏的一曲幸福里,突然有了不谐的音调,一个女生和伊打了个招呼,伊便和那女生一同前行了,而且伊在兴高采烈,莫听不清伊在说些什么,只是莫看到了一种表演,就像那天晚上的一样,莫紧闭着嘴巴,皱着眉头紧紧盯着伊,满心的愤恨。莫就这般盯着伊前行,忘记了脚下的路,也看不到周围的所有。突然有人叫了声“莫!”,莫愣愣地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柯,莫的表情来不及转换,映射到柯的脸上,反弹回一种窘态。
柯,一个曾隐隐向莫透漏过相惜之意的同样郁结的人,只是莫早就无力承受,一种世界里,有人介入就必然有人退出,不然心便会太负累,更重要的是,柯真实。柯的离去,也许仅仅就在莫的眼角扫过,此时愤恨的莫,心里只有愤恨,莫的手指在不自觉地缠绕着发梢,狠狠地撕扯,莫能听到空气里的噼里啪啦,那是木柴燃烧时爆裂的声响,气急败坏的莫转了方向,拐向了另一条路,只是一路上的脚步在沉重地“吭吭”地呼吸,吹地一路的尘土轻轻摇晃。回到宿舍的莫,一只手纠缠着头发,恨恨地给伊发短信:“我就这么讨厌啊,让你避之唯恐不及,别说你没看到我。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伊在莫的预料中保持沉默,其实莫早就习惯了伊对她不作理会,她再也不会像两年前一样,会揪着心抱着手机一直等一直等,等地心力交瘁,两年后的现在,她可以发完短信便去做她该做的事,虽然心里还是隐隐的痛。稍稍平静的莫低着头数着自己揪扯下来的头发,轻轻和它们道歉,唉,人总是施虐的动物,对越爱自己的,自己越爱的,往往越是如此,莫有多爱她头发,就有多对不起它。就在这深深的歉意中,莫稀释着因为伊而有的痛楚。
一天,领到校报的莫,突然发现文艺副刊上刊登了她的小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写的,关于柯,还有莫的想象,莫自己潜在的痛苦。只是不知道一直都倡导主流话语的校报为何时隔近一年的时间去刊登一篇非主流的甚至有些触禁的小说。莫的小说,莫的亦真亦幻的生活,莫的想象,莫的精神完美主义,现实在莫的世界里披了五彩的华衣。“看到我在校报上的文章没有?”莫终于又找到借口联系伊。“我离开学校很久了,没看到。”伊回应。“我前两天还看到你,难道我认错人了。”莫不相信。“据不少人说,校园里有个人和我长得很像。”瞅着这条短信,莫看到了一池春水,全是波光粼粼的碎影,莫感到流动的血在心口停顿了一瞬。执拗地相信感觉的莫,竟主动被感觉欺骗了,是一个心甘情愿的错误,这是个“杯具”,只是莫无论如何也挤不出泪水来“洗具”。莫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场无边的青丝雨,青丝纷纷扬扬地下落……
后来,梦醒的莫写了一个故事,叫做《青丝落》。此时此刻要止笔的莫听到心在轻轻地说:“我饿了。”有个人从莫的心里走出来了,那个人叫做伊。
三千青丝古风散文
伊昔不梳头,秀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题记。
自古以来女子便已三千青丝闻名,对于女子秀发的描述更是数不尽数,“墨云流泻”,“青丝如瀑”,诸如此类等等,而今便来一述。
现今社会已随大流而逐渐开放,许多习俗礼教也在渐渐地消弭,如今走在大街上虽说女子依然长发,可随古意留得三千青丝的依然不多,甚至可称之为稀少。自古便有“发之体肤受之于父母”之说,认为剪去头发或损伤自身都是为大不敬的,而今世事开放,随之而来的便是削发,烫染等这般做法,吾辈并非不赞同此做法,而是深表可惜。
吾辈便是自幼留得胎发未剃,至今已十多年有余,一袭青丝早已及膝之长,素日里出门也总是惹得惊叹与好奇,然吾辈纵观所处之地,饶是这数年以来,见留此般长发的也不过一掌不全。故而吾辈之友皆惊羡于吾辈之发,更有异性对此上心,可谓爱不释手,虽说此举颇有不敬之意,但亦无阻其之喜爱。自古青丝长发便是男人寤寐求之的所爱,然现今却是求之不得,如今多数女性皆是披肩之发,便是及腰也已难得,更甚者已是削为男子短发,只为彰显个性,追随所谓潮流。不过其中道理自也是不排除吾辈所思终有守旧之意,可奈何自小便偏爱古意,家中母亲更是颇爱古典,幸得遗传。
家母亦是青丝如瀑,为少见的'长发,素日里喜好旗袍,长发绾起簪一朱钗,也有不少人言其风华,而吾随家母,亦是自小蓄留长发,平日里常被人道起,“这小姑娘头发好长”诸如此类的惊叹。而长发本就为女子之柔雅之处,颔首低眉之间秀发垂落,便会使男人忍不住心中一怔,当然这自是排除那些喜爱短发的男人,但现今社会若是就近而论,依然是喜爱长发者居多。吾辈身边自是有不少羡慕吾辈长发者,只是也皆是可惜自小便被家中长辈剪发,故而留不长,由此可见,当今女性仍有多数偏爱长发,只是皆嫌其打理时麻烦而弃之,对此吾辈只言一句:长发随日而生,日日打理,自成习惯。并不会觉得难以打理,因此这也是成为了多数女性不愿留长发的借口之一。
网络上也曾爆红过一句,“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所言便是一堆情侣由女子披肩长发留到及腰长发,而二人依然相爱的过程。对此吾辈也常受调侃,友人戏言吾辈早已长发及膝却至今未有所依,对此吾辈只有无奈一笑,吾辈年龄尚浅,时候未到。
长发也往往为多数男人之挚爱,部分男人皆有大男子主义之心,心中对女子有所怜爱便会情不自禁的揉其秀发,而此事在夫妻情人调情之间,则是更甚。试想爱人湿发未干,男人上前为其擦拭,秀发丝滑的穿于指尖,气氛静谧,此般亲密的表达爱意由为增长感情。而女子清晨初醒之时,青丝慵整,蓬松微乱之感更是天真娇慵,惹得男人怜惜不已。故而青丝长发,实为爱侣之间的调情之物。
而吾辈亦颇为向往老年之时依然一袭长发,尽管那时许已青丝成白发,但若依然有身边之人疼惜打理,也不为一大幸事矣。
三千青丝如瀑,何日华发朝雪。
郎君千岁有意,卿亦不负此情。
魂系青丝红线散文
村里的那个婆婆一直受到村里人的敬慕!谁家老小只要病得有气无力,她都会取几柱香,一碗米粒或者是一碗玉米,再加上一个鲜鸡蛋!香燃了起来,她虔诚地做着祷告,三拜九叩,取了青丝红线绕着插在碗里的鸡蛋念念有词,那微眯的笑眼都是给人一种圣母祥和的感觉!一番仪式后,她就在插香的地方寻找起来,不一会她就会把那如视珍宝的小小的虫子――蜘蛛揣在怀里,嘴里念叨着:魂回来了!魂回来了!之后就把那青丝红线拴在病者的手臂上!等那线儿褪色发黄,也不可自作主张取了下来......
哥哥的臂上缠的最多,我确很少有缠的机会。就是偶有缠之,也会在它褪色之前偷偷剪了去。小小的我在没受到唯物主义的影响之前,早就不信魂魄的.存在了――这缘于喜欢读的那些小小的连环画!
可是,最近,我突然好想回家乡和婆婆叙叙旧,然后伸了手臂让她用那青丝红线把我的失魂落魄拴住!那很多年不见的青丝红线头现在好像很明晰、好清朗!我想是逼近七夕的时候,多了失落吧!
七七一夕,清辉一缕,映了孤单的影!涉水而来的你,似是奔我而来,却到了近前改变了方向!人生就在掌声响起的时候偏离了原有的轨迹!好些人,好多事就是在那一刻变换!所以在七夕,就是孤单了我的影,就是失落似那滔滔江水,就是没有玫瑰花的日子,我会让惨白的月光钩了过往而去!无需在这个日子停歇。
清丽婉约的文字不会去畅想七夕氤氲的那份浓浓的爱意,因为我不会虚构出另一个爱恋的人儿来!只是向往着那份美丽、恬然、纯净的情感历程里的一夕――牵牛、织女把那手牵!双目脉脉汇在彼此的眼里。
七七一夕,相聚别离有期,鹊鸟搭桥,凄美壮观,泪如雨下瞬间湿了心田,无奈的情怀就是玫瑰铺成了海也难得一笑颜,所以就是这一夕,人在伤感里哪还顾得上为伊人心醉,心碎处?就是那天上的月亮也就是那模样:不会因了星光的璀璨而拉伸延长。一道圆弧难以概括那团聚的画框!
所以,七夕,是属于你的日子,我走过去,没有一丝牵挂和留恋,怅然的心间寂寞了玫瑰的红艳!我把青丝红线连在一起,青丝红线拴了我的浮想成了我心里的银河,为这有情人相聚的日子系了更多的祝福、企盼!
青丝生华发散文
慢银杏
我种了一棵树,银杏。我觉得银杏叶很漂亮。正月种的,奶奶说已经长出叶子了,我很是高兴。我首先高兴的是,我种活一棵树了,这是一种自豪感的表现。再一个,一想到以后的这棵树,夏天,满树的叶子,坐在树下乘凉,绿荫绿荫的,多惬意。
可是这棵树种的不是时候,在立春以后种的。奶奶说立春以后不能动土,可是我种了,这该怎么办呢?于我是无所谓的,但于奶奶就是一件事情了。为此,奶奶不高兴了很久。
前几天给奶奶打电话,我顺便问了一下那棵树。她说树已经长出叶子了,语气中也透出了一丝的高兴。我说这树也是可以结出果子的,她愈加高兴了,问是果子树吗?我说是的,只不过这树长得有点慢!“谁知道要长多少年才能结出果子呢!”我才意识到说错了话。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悲凉。其实,我并不知道银杏长得快还是慢。
小时候,奶奶总喜欢逗我玩,问我我是喜欢妈妈还是奶奶。我总会说都喜欢,那时奶奶会特别开心。小时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奶奶满屋地喊我。我每每放学回家,都不会很及时。总因为我太爱玩,也就是说戏心太重,边走边玩,走到太阳都不想等我了。这时候越是临近家屋的时候就越会听到奶奶喊我的声音。“建丫,建丫嘞!”而我总会蹦蹦跳跳地应着回家了。我的哥哥姐姐们早已经在家了。
六年级,我就已经在学校住宿了。每个星期有时候回一次家,有时候回两次。这算是独立的第一步了。之后的七年级,离家又远了,便一个星期回一次家了。河塌离家真的不近,有十多里路,对于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算得上是一段遥远的距离!那时候车子不很好搭,车少人多,去晚了就搭不到,回家就只能靠走。七年级是可以骑自行车的,不过家里不让骑,说那太危险。走回去其实也没什么,几个伙伴一起说说笑笑,也不会累,觉得时间过得还快。不过这种想法只是单方面的。就家人来讲,时间会过得很慢,星期五是回家的日子,看着别的孩子一个个回家了,自己的孩子没有回家,而且一等再等,这是怎样一种不安。
一个黄昏,晚霞漫天,很红,很漂亮。看着这晚霞,会自然地想到小学课文里讲到的火烧云,在一个孩子的眼里,该是多么绚丽。孩子边走边看边笑边等车,尽管等车只是一种幻想。天色越来越晚,每一辆来过的车都会引起孩子们的注意,可是,来的一辆又一辆的拖拉机,没有一辆车停下来。就这样,孩子们一直走,走到这个地方说这是苏欢的家,走到那个地方,说是高志的家。没有疲惫,孩子们走得很开心。又来一辆车,是拖拉机,停了。拖拉机后面,下来一个老妇人,有些矮,背有些驼,头发不长。仔细一看,是奶奶(好无趣的桥段,可事实如此),有些诧异。抬头一望,红云早已变黑。于是乎,一群孩子跟着一个老妇人向湾塘角走去。
时间是把杀猪的刀,而且是把无情的杀猪刀。小时候的时光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当年的心也随着那纯真的年岁逝去了。
七年级下,我去了“蓝天”,回家就更少了,半个月回家一次,中间还有一段时间在姑姑家里。高一,我和爸妈住在龙门路旁的翼翔路,回家又少了。中间奶奶来过,和爷爷一起。不过,他们还是很少来的。再之后,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纷繁复杂。高二,真的是一个很难过的时期,现在想来,幸亏我有一个比较旷达的心态,还有我喜欢的小说。感谢高中的同学,不然,我若独自一人,我便会去胡思乱想,想一些难过的事情。高二,在辗转几次之后,妈妈不得不去打工了,于是不和我住一起了。奶奶替换了妈妈,继续陪着我。这是再一次的和奶奶一起住了。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我们住在富康路,谁都没有很高兴的神色。
高二,我的成绩很不稳定,有时候考得很不理想。所以,有时候,我对奶奶说话语气并不轻。奶奶自然也不高兴,其实有时候我说话,完全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有些话我并没有斟酌。我能看的出奶奶的不舒畅,可是,我只有无言以对,只能对她更加亲昵。其实,每一次我说话有些严重之后,我都想跟她道歉,可是每每面对她,我就没有了话。如果亲人之间有了太多的礼仪,便显得不像亲了吧。就像我只有对奶奶更加亲昵。
春天到了,可是有人却说合肥没有春天。合肥是有春天的啊!合肥的春天像宿松的一样美。合肥不缺少春天,缺的是发现春天的心以及对春天满足的心。宿松的春天还是很美的,湾塘角的春天更应如此吧!油菜花已经开了,鼠鞠也已经长出来了,嫩嫩的鼠鞠特别惹人喜爱。奶奶说她做了鼠鞠粑,那个我倒是不太喜欢吃,粘牙!
银杏树吐出了嫩叶,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嗯,我明年要种一棵棵桃树,果子大,生长周期短。
北关巷
忽然想起北关巷,一条连接着孚玉路和人民路的小巷。一条连接着高中的我与外面世界,与心的世界,与头上蓝色天空的小巷。
小巷里没有什么多少商店,主要是住宿居。但有树,路边的树;有枝,墙里伸出的树枝;有草,墙角斜钻出的草,还有垃圾。而对于我,最重要的是它是一条小巷,一条幽长的小巷,一条从宿中我租住的地方到北门街我大伯店里的小巷。
高一我是不走北关巷的,甚至于我都不知道这是一条可以连通孚玉路与人民路的小巷。后来我妈在黄商工作,我才知道了这条小巷。不管怎样,我高一的时候对这条小巷印象不深了。高二从翼翔路搬到富康路之后,去大伯家就必须要经过那里了。但每次去大伯家,妈妈总会不太高兴。因为我穿过北关巷,去大伯家不过是垂涎大伯家的那台电脑罢了。除却这个原因,我还是比较喜欢到大伯家去的,因为我喜欢热闹,尽管有时会很别扭。
高二,爷爷因病搬到西畴北街。在这之前,爷爷住在超市姑爷办公室里,和奶奶一起。那时候我基本上是不准去的。有一次,爸爸和我一起去超市看望爷爷,之后就下来了。爸爸和华明叔聊了起来。我是个性子急的人,总催他,他不理。我丢下他自己跑到公交站牌了。似乎那会天很晚了,公交似乎马上就停了。见我走了,他只好跟着我出来了。现在想起来,当时真不该那样。之后跟他去池州那次,在安庆我还那样催他,真不该那样。
爷爷住进西畴北街后,我从北关巷过的次数便多了。对北关巷印象最深的,还是那棵树。我对树了解不多,不知其品种。但这棵树长得奇特,奇特在它长在路的'两侧。跟在东侧,而树尖在西侧。它是倾斜的,由于这倾斜,一般的货车是不能从这里过的,这也增加了小巷的一份宁静吧。夏天的时候,那棵树特别绿。阳光漏下来,水泥地上都泛着淡淡的绿意,醉了似的。有一次问奶奶这是什么树,她也不认识,只说:“管他什么树呢!走,回去。”听得我心里痒痒,一种温暖的,幸福的痒痒,被阳光挠了似的。
记得有一天晚上,爷爷,奶奶和我从大伯家回来。他们俩说西畴北街没有路灯,太黑,便和我一起走北关巷了。我们三在暗白的灯光下,一起聊着什么,很好,很快乐,很幸福。等到他们本来得转弯回去,他们却说在送送我,我没带电灯,他们带了。再走一会,他们也就回去了。两位老人,在风中,黑暗里,回去了。过了一会,我看不到他们的背影,太黑。我想,他们战战巍巍地,蹒跚着走回去了。有些悲凉。
高三,从富康路搬到程集教师住宿楼那边。依旧经常穿过北关巷,甚至于每个星期都要去的,每次去都央求奶奶一起。但奶奶不会每次都去。她去的时候喜欢捡塑料瓶子,而我有些反对。因为那些瓶子很脏,饮料瓶还好。有时候会捡到装过化学药品的瓶子,那是很危险的。但后来我竟和她一次捡了,没有捡危险的瓶子。高三因为学习不太顺畅,有时候会对奶奶说些语气重的话,我真是太对不起她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现在再走北关巷的机会很少了。但那些关于北关巷的记忆,我还是不会忘记的。我会深藏脑海。
华发
上面的两篇文字是已经是一年前的了。大雪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入冬的确是很深了。大雪那天合肥的确应景地下了雪,虽然不是很大,不是鹅毛大雪,但是很冷。冷风嗖嗖,直往骨子缝里钻,不添厚的衣服,我怕是挨不过去的。
前两天给奶奶打电话,奶奶电话里督促我好好学习,问了我妈的工作情况,东说西说,讲了很长时间。我问宿松天气怎么样,冷不冷!奶奶说当然冷,她都穿上夹裤了(介于秋裤和最外层裤子之间的保暖裤或者线裤),还穿了两件单袄(毛线衫),外面还穿了一件棉袄。这阵仗真是可见一斑了。奶奶一直都比较怕冷,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我小的时候也非常怕冷,有趣的是我妈也很怕冷,所以小时候他们就开玩笑说我怕冷是遗传的。
宿松地处皖西南,属于南方,虽说南方温度比北方高,但是南方没有暖气,也是比较难熬的。小时候家里比较很清贫,取暖设备不多,基本只有两个——火炉钵和火桶。火炉钵是一个陶钵上面有一个拱桥一样的手柄,也是陶的,一体的,下面放上像木屑、棉花壳、荞麦壳这类体积小又经烧的原料,上面再放一层从毛(松针)这类容易烧着的材料,目的是引燃下面的原料。火桶是木做的大桶,上下都是空的,下面可以用陶盆或者搪瓷盆亦或者铁盆装上炭火,上面铺上一层从灶里取出来的土灰(烧火剩下的灰)。中间偏下的地方放上鱼刺一样的圆形木板(其实是用木棍削成粗木条,然后用楔子拼起来的鱼刺状圆形物)。木桶最上面的一侧订上一小块木板,人就可以坐到上面取暖了。木桶一般最多可以供三个人供暖,当然了,像当时的我们这样的小屁孩,挤上四五个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我的印象中,火桶用的很少的。用火桶的情况基本是过年,所有人都回家的时候。平常在家里的,只有爷爷奶奶和我们兄弟姐妹四个。其他诸如伯伯婶婶,爸爸妈妈都出去打工去了,基本上一年回来一两次——过年和双抢。有时候一年一次,甚至有时候因为天气原因,一年一次都不能回来了。爷爷那时候身子骨很好,不怕冷,只要穿得暖和,什么火炉钵、火桶什么的就不需要了。两个哥哥也不怕冷。所以基本上只有我、姐姐和奶奶怕冷了。但是姐姐还好,不是非常怕冷,对于取暖的要求也不是很高。早上的时候奶奶就把棉花壳放进火炉钵里,烧早饭的时候,从灶里抽出正在燃烧的从毛。等到中午的时候就可以取暖了。
如果你那时候就认识我的话。你定然会发现我总是粘在奶奶旁边的,像极了拖油瓶,当然,我可以让奶奶拖,奶奶也乐意拖。奶奶喜欢到处串门,乡里乡亲关系处得非常好。我也跟着奶奶到处串门。比如奶奶去爱华奶奶家串门,坐下之后就会拉出我的手,放到她肚子上第一层单袄上面,那里是最暖和的地方。然后就把火炉钵放到腿上暖她自己的手了。
奶奶是极疼爱我的,其次才是姐姐,可能是因为我最小吧!小时候湾塘角最常听到的声音便是奶奶喊我的声音。我就想是绑在奶奶手上的,一旦她目光中不能见到我,就会满湾塘角喊我。现在想来这确是非常温暖的,就像是谁拿了一根记忆和爱的鸡毛,挠了一下心窝,痒痒的,暖暖的幸福。
上回我和妈妈给奶奶买羽绒服的时候,奶奶不在旁边,妈妈说奶奶体型跟她差不多,于是妈妈就帮奶奶试衣服了。衣服带回去后,才发现,奶奶能穿上去,可是太紧了,因为奶奶背更驼了。
说起来,奶奶的驼背跟我有着莫大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因为我的原因奶奶才驼背的。
那年夏天,我不记得自己多大了,反正不大。很热,但是只有一个小吊扇,于是我们所有的人都谁在同一个房间里。大哥当时是在学校住。我和小哥跟爷爷谁在同一张床,姐姐跟奶奶睡一张床。我跟小哥两个人睡不同的方向。熟睡之后,小哥两只脚夹住了我的脖子,爷爷发现了,就喊奶奶:“菊佬,菊佬,你看这两个孩子在怎么了?”奶奶赶紧摸黑穿上衣服,准备过来看看,可是不慎摔进了红薯洞(南方储存红薯的地方)。由于当时奶奶只是有些疼,没有及时去医院看看。后来由于这个原因,奶奶出现了骨质增生,吃了很多药也没见好,后来奶奶的背越来越驼了。
爷爷曾经说,奶奶的背是因为我们,所以我们要负责任。爷爷啊,我们当然要负责任,你和奶奶为你这些子子孙孙付出了这么多,你们的晚年当然由我们负责,可是你却先离去了。但是,我们一定会让奶奶晚年的时候幸福快乐,我们会好好孝顺奶奶,答应你,为奶奶负责。
奶奶啊!爱,偷走了您的时光,青丝生出白发。
我三跪九叩,觐见如来,只为祈求上苍让您常青。
您把一世的心酸轻轻带过,
却用载不动的爱,哺育子子孙孙。
我曾仰望星空,
宇宙浩瀚,虚无缥缈,
芥子须弥,却不及您的爱。
与这一句“我爱您”。
花落春犹在散文
我底爱却并不因此把他鄙视,既然天上的太阳也不免瑕疵。
——梁宗岱译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北平的秋天,总是来得特别早。江南还繁花似锦,重峦叠翠,北地却槐花遍地,黄叶凋零,几声哀弱蝉鸣,一阵淅沥寒雨,把秋意渲染得铺天盖地。
沉樱的心,比秋意更加萧瑟。结婚只一年,戏剧家丈夫就移情别恋,挥刀斩情丝,撒手的刹那,她觉得人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此了。带着一身情伤,她孤身一人离开上海,飘零到北平。她要避开嘲弄的目光,拒绝哀怜的眼神,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把陌生的城市,当成僻静的山洞,躲起来,默默地舔舐伤口。
还在少女时代,沉樱就步入文坛,在复旦大学中文系读书期间,她的处女作就得到茅盾等人的赞赏。随后,她陆续发表《喜宴之后》等三部短篇小说集,更让她一举成名。沈从文1931年在《论中国现代创作小说》一文中曾提到,“与施蛰存笔致有相似处,明朗细致,气派因生活与年龄拘束,无从展开,略显窄狭,然而能使每一个作品成为一个完美的好作品,在组织文字方面皆十分注意,还有一个女作家沉樱。”凭借出众的才华和名气,在北平,沉樱被一所知名中学聘为国文教师。
新学期开学不久,学校邀请北大法文系主任、知名教授梁宗岱来校演讲。梁宗岱的才情学识,沉樱早有耳闻。她特别喜爱梁宗岱翻译的作品,尤其是里尔克的《严重的时刻》,诗情勃然,铿锵沉郁,每每读起,心有恸然。在复旦念书时,她就听老师们讲过梁宗岱的轶事:一身英国式西装短裤,长及膝头的白袜,他饲养一只山羊,每天像狗一样,温顺地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直到他进课堂,才转身回去,十足的英国绅士派头让梁宗岱在北大独成风景,师生们都称他为“中国的拜伦”。无论是才情,还是轶事,都让她对他的讲座,充满期待。那天,沉樱早早地赶到学校大礼堂,坐在前排,久疏打扮的她,也收拾了一番,一袭蟹青哔叽旗袍,五分宽同色缎边,外加一件黑丝绒的背心,配一条白纱巾,乌发如漆,涡媚犹圆,亮丽得像雨后清新的木兰。很快,她成为台上梁宗岱的聚焦点。他兴致勃勃,口若悬河,洋洋洒洒,博古论今,侃侃而谈。她静静地听着,时而会心一笑,如寒梅初绽。她和他,在彼此的眸子里看到了互放的星辉。
真才子自风流,梁宗岱是才子中的才子,多情、天真、热烈,禀赋天才,憎恶平庸。年少时,他就被称誉为“南国诗人”。留学欧洲后,他是大文豪罗曼?罗兰座上宾,深受西方文化影响,性情奔放,不设世俗藩篱,不受传统桎梏。在爱情上,他更是追求自由真爱,他的第一次婚姻是父母之命,他极不满意,尽管有胡适这样的名流苦心劝和,他还是在公堂上了断这段婚姻。
高挑妩媚、气质非凡、才华横溢的沉樱,让梁宗岱深深着迷。才子的爱情,来得更加猛烈,率性,不管不顾。刚为情所伤的沉樱有些招架不住,本能地逃避,刻意保持距离,千方百计地屏蔽梁宗岱的种种示爱。但真挚的爱情来时,人是挡不住的。何况才子梁宗岱燃起的爱情火花,原本就绚丽多姿,炽手可热,就算冰块也会熔化了,磐石也要移动了。慢慢地,沉樱也感到彼此志趣相投,梁宗岱的渊博知识,翻译作品时一丝不苟的严谨,都让她十分倾慕。也许,爱情才是治愈情伤的良药,交往半年后,沉樱又中了爱情的蛊。
沉樱东渡扶桑留学,梁宗岱毅然从北大辞职,追随她远赴日本,叶山一所古朴的小木屋,容纳了他们的爱情,他们同居了。他和她,一个诗人,一个作家,又都从事翻译,共同热爱的文艺天地,让他们更加合拍。他们一起写译了大量诗作,后来以《一切的峰顶》为名出版合集,用来纪念他们爱情和事业的双重峰顶。叶山岁月,端然静好,简朴温馨。当时也在日本的巴金在《繁星》中描写了他俩的生活:“在松林的安静的生活里,他们夫妇在幸福中沉醉了。我在他那所精致的小屋里看到了这一切。”一年后,他们回到天津结婚。抗战爆发后,他们离开天津,寓居重庆郊外的北温泉“琴庐”,两个女儿相继出世,他们幸福恩爱,其乐融融,那首著名的十四行诗《我们底幸福在夕阳里红》,就是梁宗岱对这段美好生活的真实记录。
很多时候,轰轰烈烈的相爱简单,平平淡淡的相守艰难。因梁宗岱好酒贪杯,又爱“吹牛”辩论,夫妻俩口角不断。他们也同寻常人家的夫妻一样,难逃七年之痒。婚后第七年,梁宗岱回广西百色处理父亲后事,偶然结识了粤剧名伶甘少苏,特别是她表演的《午夜盗香妃》,深深打动了诗人的心。那段日子,他几乎一场不缺地捧她的场,每次都“诗情盎然”,观看后写诗相赠,“半生道行纵成空,肯惜浮名轻一笑”、“荣辱等闲事,但得心魂相伴。”才子佳人的戏码,他们不遮不掩地上演,一时间,百色的街头巷陌,茶余饭后,都流传着他们的故事。甘少苏的前夫更是纠集恶徒殴打梁宗岱,但他仍然我行我素,“任他谣诼起纷纭,不惜为卿千万劫”。梁宗岱还筹集3万元巨款,为甘少苏“赎身”。此时,梁宗岱尽管也有“我与你结了婚,沉樱就会离开我”的顾虑,可还是很快与甘少苏登报结婚。
促成一场婚姻,爱情不是唯一的.因素。维持一场婚姻,仅有共同的志趣爱好,也是不够的。也许男人不仅需要携手共进的妻子,更需要一个在旁边为他鼓掌喝彩、崇拜仰望的女人。甘少苏仅有小学三年级文化水平,姿色平平,人又消瘦,大大的嘴巴,笑起来,嘴角仿佛翘到了耳朵边。梁宗岱抛弃精神上共唱和的妻子沉樱,而选择了“寻常巷陌”甘少苏。也许,只因为她是个仰望他如仰望星空的女人吧。多年后,梁宗岱说,他看中了甘少苏的灵魂。
当时,沉樱尚有孕在身。闻讯后,她没有吵闹,没有哀求,毅然决然,带着两个幼女搬离梁家,独自在上海生下儿子。后来,她决定带着子女去台湾。梁宗岱真的伤到她了。爱多深,痛就有多深,爱有多重,恨就有多重,她不去理会前路有多艰难,只一心想彻底抽身,走得越远越好,永世不再相见。也许,她能给他唯一的惩罚,就是让梁宗岱目力不及,让他牵挂无望,让他补偿不了,让他永生不得心安。恨意难消,也许只因爱的纯度仍高。
梁宗岱得知消息后,匆忙从广西赶到上海,希望至少阻止子女们去台湾。沉樱怎会如他所愿,她连见都不愿再见他。亲情和爱情,他再不能从她身上得到。她果然刺中他情感的软肋,梁宗岱呆呆地伫立在上海机场,体验到心被一点点掏空的苦,爱被一寸寸凌迟的痛。
她带着子女决然离去,他们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在台湾,迫于生计,沉樱承接梁宗岱的衣钵,翻译了大量的外国文学作品。没想到,她翻译的茨威格的《一位陌生女子的来信》,格外红火,在台湾一年内竟印行了十次。她还重新刊印了见证叶山岁月的《一切的峰顶》,对沉樱而言,它就像一朵爱情的梅花烙,精致却忧伤,美丽却哀痛。在她心灵深处,那难以言述又难以忘怀的爱情,像纠结的蜘蛛网,岁月越深,网丝越密,越粘连难除。在台湾斗焕坪,她教书、翻译,仍一直以“梁太太”自居,署名仍写“梁陈瑛”(沉樱本名陈瑛)。梁宗岱的印迹,在她的心里,在她的生命里,没有抹去,也不能磨灭。花落春尤在,爱情亦然。
断绝音讯三十年后,女儿回国寻父。当女儿带来梁宗岱的东西,沉樱几乎迫不及待地赶去翻看。故物历历,连同女儿对父亲情形的描述,沉樱积郁几十年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如深埋地底的熔岩,喷薄而出,汩汩流动:“宗岱:前两天思清(她们的二女儿)找出你交她的资料去影印,使我又看见那些发黄的几十年前的旧物。时光的留痕那么明显,真使人悚然一惊。现在盛年早已过去,实在不应再继以老年的顽固。在这老友无多的晚年,我们总可称为故人的。我常对孩子们说,在夫妻关系上,我们是怨耦,而在文学方面,你却是影响我最深的老师。”字里行间尽是情意。与梁宗岱共同生活的甘少苏读到这“怨耦”二字,亦竟自流起泪来。此时。他们已是双鬓斑白的耄耋老人。沉樱筹划着将梁宗岱的书稿出版,甚至他写给情敌甘少苏词集《芦笛风》,她也帮助出版,那种对他文字的宝爱真是无以复加。沉樱晚年多病,梁宗岱亲手精心制作各种膏药,托人带给沉樱,希望能对她的病有所帮助。
1982年4月,沉樱回国了,与十多位文艺界老友会面叙旧,相谈甚欢。此时,梁宗岱病重卧床,希望能见沉樱最后一面。沉樱却犹豫了,最后,她决定还是信守诺言:永生不再相见。她是写小说的,知道悲剧的收梢,更有感染力。她并不“薄凉”,因为有爱,所以狭隘。沉樱说,彼此老朽相对,不如只留青春爱恋,让彼此带着美好的记忆离去。
爱情没有对错,非关黑白。诚如张爱玲所言: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阴晴圆缺,在生命里,在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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