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给大家收集的阿尔斯郎散文(共含8篇),欢迎大家前来参阅。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哈哈就不想名字”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阿尔斯郎散文
在西域生活的这些年里,我常常对一些叫起来朗朗上口的人名地名萌生起了情趣。比如吉里格朗,蒙古语意为“幸福的河流”;古丽斯坦,维吾尔语“花城”的意思;乌拉斯台,蒙古语“白杨树沟”的意思……
这样的地名形象而生动,一提起,脑海中霎时间便会浮现出潺潺流淌的河水,五彩斑斓的鲜花,郁郁葱葱的树木哗哗地响着。
这回,我要去的一个地方叫阿尔斯郎。
阿尔斯郎,多么响亮上口的一个名字。记得十余年前我读过一篇《重归阿尔斯郎》的散文,说阿尔斯郎是蒙古语,意思是像狮子一样的石头。或许是那篇文章笔墨酣畅文笔优美给我以性情陶冶之故,也或许是阿尔斯郎叫起来响亮清脆动听的缘故,我深深记住了这个地名——阿尔斯郎,它位于伊犁河谷尼勒克县加合斯台乡,是天山脚下一个有着百余户人家的牧业村。
那天,我们乘坐的越野车在白茫茫的雪原上一个沟一个沟爬爬上下地行驶着,后面的一辆桑塔纳轿车还不时陷进雪窝里,非得我们的车辆使劲拉才能继续行走。
当我们左拐右转爬上一条数百米的沟壑,又穿过一片树叶早已落尽空荡荡的白杨树林,便见几幢红砖砌成的瓦房立在面前。一家一户的院落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喧哗声,只有三三两两的牛羊闲散地咀嚼着金黄色的秸秆和麦草,闻听汽车声纷纷扬起头来,一边继续咀嚼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驶过来的或红或黑的轿车。
汽车驶到一处白色的砖混围墙前停了下来,左边有一铁制的栅栏,右边的墙壁上挂一铜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加哈乌拉斯台阿尔斯郎小学。
加哈乌拉斯台是什么意思呢?问同来的一少数民族,答曰:是哈萨克、蒙古复合语,意为“河边的杨树”
他这一说,我的眼前又忽闪过刚才见到的那些光滑挺拔的白杨树,白杨树是新疆极普通的一种树,它随处可见,只要有人家房屋,只要有潺潺的水系流过,河两边或河滩上就会有白杨树。春天的时候它翠绿挺拔,夏天的时候它挡风遮雨,秋天的时候它金黄一片,即使冬天它也显露着苍劲的筋骨直刺苍穹。而牧民的家园大多是依靠着白杨树支撑起来的,因而他们喜欢找有白杨树的地方安家,即使没有白杨树,他们来了也会在房前屋后种植起一棵棵白杨树。不是有一首唱遍大江南北的歌《一棵小白杨》吗?那首歌唱得就是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塔城地区某边防哨卡,而歌中唱的那棵小白杨树就是一位伊犁河谷的农村妈妈带给部队儿子种植在哨卡边上的。我在一九九九年的夏天去过那里,那时那棵小白杨已长成胳膊腿那么粗了,白杨树像一个哨兵,陪伴着一代代边防军人,守候着祖国的边防.白杨树是伊犁各族人民的钟爱啊……
正想着,一阵“叮铃铃”的铃声响起,随之两幢白色水泥砖房的所有房门被撞开了,“哗”地涌出一群群活奔乱跳的孩子,他们像春天的燕子一样,欢快地笑着跳着含着叫着,使寒气弥漫的雪原顿时充满了生气。
孩子们大多身穿五颜六色的羽绒衣,也有穿着蓝白相间的学生服,里面套着白花花的羊皮袄,一个个小脸上堆着灿烂可爱的'笑容。
这是一所哈萨克语小学。6个年级6个班,全是哈萨克族小孩。据我所知,十多年前,哈萨克族牧人的孩子大多不能正常读书。他们随父母逐水草而居,或在高高的山梁上,或在郁郁葱葱的水渠林间,或在那个避风而牧草丰厚的山窝里,虽然自由而烂漫,但终究无书可读,要读书就得骑马或步行几十里的山路,倘使寄宿制的话,一个星期可以来回一趟,倘若不是,那就得天天跑了,辛苦不说,主要还是太艰难了,常常是顶着星星出门,披着月亮回来,碰到大风雪天,迷了路,还得大人四处寻找。
如今好了,改革开放这些年来,在政府的大力帮助下,他们的父母们逐渐定居下来,政府在家门前办起了学校,我们所见的这两幢砖混水泥房,就是前两年建成的。
走进窗净明亮的教室,漆黑的黑板上用哈萨克文和汉文书写着的:“我们伟大的祖国,我们向你致敬!”旁边画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这个时候的我,心里暖洋洋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感。改革开放的硕果已在偏远的农牧区显现出来,牧人家的孩子再不会为上学路远而犯愁了,他们像城里的孩子一样,沐浴着阳光雨露,生长着欲展翅飞翔的翅膀,他们代表着一个民族的未来,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兴旺和发展的前景……
“叮铃铃”,一阵铃声响过,孩子们又潮水一样涌进来,噼里啪啦地忙乱了一阵,而后端端正正地坐着座位上,瞪着一双双好奇而又稚嫩的大眼睛看着我们。我想,他们一定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有这样多的车这样多的人来到他们这个小地方——阿尔斯郎,来到他们这所小学校——加哈乌拉斯台阿尔斯郎小学。而且我还忽然发现,他们那一双双好奇而大的眼睛,有的乌黑明亮,似一汪黑幽幽的潭水;有的则是蓝灰色或金黄色的,如玉一般,如大海一般,一闪一闪,像是轻轻吹起了一股蓝色的风。我记起一位学者说过,伊犁是古代中国与欧洲文化的汇聚地,那种文化美妙结合的结果,常常会从后人的皮肤、头发、眼睛里闪烁出来。伊犁是一座宝库,也是各类民族和人种汇聚的地方。据说,最早在伊犁河谷活动着的人群不是月氏人,也不是乌孙人,而是塞种人,而塞种人是古代伊朗人的一支,所谓伊犁(音义伊犁)就是古伊朗语。至于究竟是什么意思,谁也说不清楚,现代人只从汉字的字面上来解释其含义,其实不然。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前不久参加的一次有意义的活动,那是伊宁市塔塔尔族学校被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单位给予保护的挂牌仪式上。那天闻讯赶来参加的人有许多个民族,大多碧眼金发高鼻梁,他们说,早年在这个拥有80多年的学校接受过教育。年轻一点的,都称自己是塔塔尔人。塔塔尔族是祖国56个民族之一,在新疆有5000多人。可在俄罗斯,有个塔塔尔共和国,有数百万人呢!集会上,我见一个黑发黑眼睛高鼻梁的小伙子,我说你不是塔塔尔人吧?他笑着说:父亲是,母亲是维吾尔族。他见我笑了,又慌忙补充道:怎么办呢?塔塔尔人越来越少,你总不能不让我们结婚吧?我听了哈哈一笑,他也哈哈笑起来。我说,看你这鼻梁那么高大直挺着,我想肯定是欧洲那边的,可看你黑眼睛黑头发,又想你是这边的。说着我们俩都哈哈笑起来,而我在笑声中仿佛看到一些历史的烟云在天空里丝丝缕缕地飘着,他们一会聚集着,一会又悠忽着飘散了,不久又聚集起来……
当那些哈萨克族年轻的教师们知道我们是来做九年义务制验收检查工作的,眼睛里即刻放出闪亮的光芒来,他们毫无困难地用汉语和我们交流着,我因此知道,他们的教学活动还是与城市里的学校有所区别的。这种区别在于,他们在秋天天冷时节把随父母放牧回来的孩子集中起来,一直学习到来年的六月下旬,这个时候,一年的学业已经完成了,天气炎热,酷暑难耐,于是他们便与和父母一起,驱赶着牛羊,晃晃悠悠地哼唱着悠悠扬扬的牧歌,步入绵延无尽的茫茫大山里去了。绵延起伏的苍茫天山啊,那里天空碧蓝,白云飘飘,有苍鹰久久地在天空中盘旋;那里绿草茵茵,泉水潺潺,有各色野花开遍满山峡谷;那里有郁郁苍苍的深黛色的雪岭云杉,雪岭云杉上面是皑皑的雪山,那里有耀眼的阳光,有缠绵洁白的云朵;雪山下的森林里有迅猛灵巧的雪豹,到了夜色沉沉的时候,也有野狼的嚎叫,不过不怕,哈萨克人有牧羊犬,只要羊群不走失,狼是不敢近前的。
我这样听着想着,似乎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哈萨克人为什么那么纯朴善良,热情好客?为什么他们自古以来就崇拜大山,仰慕英雄,血性和气质如天山上的冰川一样?我想,这或许与他们的生活的习性有关,因为他们始终不愿意离开大山和草原,始终与大自然相伴,他们是大自然,大自然就是他们。大山给了他们刚强的翅膀,草原给了他们辽阔的心胸,雪山给了他们圣洁的灵魂,河流给了他们音乐的琴声……
整齐而朗朗的读书声响起来了,我脑海中又忽闪过几个字:阿尔斯郎。
阿尔斯郎,狮子一样的石头,一个多么富有想象力而又刚强如英雄般的名字啊!
读书郎散文
听到《读书郎》这首歌,是在杏坛重蘸春风之后。
那是一个星期天,村里有位八九岁的儿童,侧骑体大如山的水牛,在禾苗青葱的田间小嵘戏拍痢M范ケ汤度绾的天空,和清新鲜艳的太阳。那儿童忒恣情,放开嗓门用了天然的声音,把歌声释放在天地间。
“小呀么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那风雨狂……”
时在五月,夏花灿烂,熏风弥漫。那孩子满面未经雕琢的淳朴和欢欣,目光中跃动着幸福和希望,虽然饱满的额头泊着汗珠,但每一粒汗珠中都卧着一轮太阳。
牛儿揿了头纳着岜叽渎痰牟荩汁水汪洋的草儿经过咀嚼,溢出柔润爽嫩的清香。一两只粉中沁黄的蝴蝶,在有些木讷的牛头前翩翩。歌声飞起来时,牛儿突然擎起朴拙的头颅,支起耳朵,欣赏起背上娇儿的歌声。蝴蝶更欢快地鼓翅。牛儿的心灵受歌声的滋润,发出表达欲望的芽儿,于是张开阔气的嘴,对着太阳“哞――”地唤了一声。
这一声唤得阳光宽大而慈祥,让流到此处的`灌河柔了几柔。放眼望去,一只抟风戏云的雄鹰在蓝汪汪的天空翱翔。河滩芦苇荡中,斥决起而飞,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与同伴嬉闹于苇丛柳林之间。
那孩儿依然旁若无人地唱着,滋得美。
田中干活的一位老汉问:
“娃子,读书干啥?”
“读书?”那孩儿挠挠头,拍拍从敞着的衣襟袒露出来的被阳光炙黑了的肚皮,说:“读书可以懂道理;学科学,让稻子一亩打两千斤!”
老汉“呵呵”地笑起来,说:“你吹吧,你个小娃子也敢牛皮哄哄?”
那孩儿说:“真的,不吹牛。老师说的。”
说完,那孩儿起立于牛背之上,昂起头,把歌畅快地唱下去。天地无限宽广,铺陈开去的是碧绿或葱翠的禾苗,绿的风和朴素的音符在天地间跳跃嬉闹。
是夜,全村响遍了孩子们稚嫩的歌声:
“……只怕先生骂我懒哪,没有学问,无颜见爹娘。”
在我上学的时候,根本没有听过这样朴实无华、发自内心的歌。书包里装的,多是阶级斗争那冷硬的文字。
那夜虽然没有月亮,但星星欢快地眨着眼睛。
卖庙郎散文
小时候印象很深的一篇课文,鲁迅的《社戏》,三五伙伴,偷罢毛豆橹长桨,几近灯火观花腔。虽然鲁迅最为世人称赞的一直都是他针贬时弊并又鞭之入理的杂文,但是他的这些小故事,小散文,也着实显出了大师的小情怀,无论是月下闰土,还山间迅哥,无不让人觉得朴实,就像我平日里都能见到的那样,几陇瓜地,一条小河,三五星辰,几点社火……
在外时间久了,偶尔回来,会觉得家里与外面确实有着太大的区别。这里没有随处可见的大超市,没有挤不完的大公交,没有堵不尽的大马路,也没有遍数珍馐的大饭店。能有的只是望不断边的山壑丘陵,夹杂其中的农田,村落,以及不时在山间滚过的羊群,泛着雪白映衬在青绿之间。
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我的爷爷,我的奶奶,我的父亲母亲,他们的脸上有着与土地一样的颜色,他们在土地里翻食,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断的用脚步丈量了这里的每一条溪流,每一垄田埂,把汗水滴落在土地里,滋润出一粒粒饱满的庄稼。他们活在这片土地上,与脚下的黄土有着不可阻隔的感情,就像臧克家在《泥土的歌》里写到的那样:“”孩子在土里洗澡;爸爸在土里流汗;爷爷在土里葬埋。”土地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让他们深爱而又敬畏,生于斯,长于斯,而又老于斯。他们这一辈子也许就像田地里长出的一棵庄稼,在土里破芽,在土里生长,结出丰硕的果实,然后在土里死去。
但土地的厚重所给予他们的远不止一餐一粥,更带给他们独有的喜爱及艺术。就像城市人喜欢看电影,喜欢看演出,喜欢跳舞唱歌一样,乡下的人们总是对大戏有着太多的热情。
夜清凉,天上一点星光,地上一片银亮,大戏一场。
乡下人爱戏,懂戏,更识戏。一段青衣上场,一颦一笑一甩袖,还没等你开口,底下的`人们已把你摸透了七七八八,几斤几两,什么水平,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因为他们知道戏在嘴上,更在身上,更在脸上。虽然很多时候他们都是缄默而且腼腆的,但此时此刻一个个仿佛俨然都成了专家,他们评头论足,毫不客气的挑剔你的不足,嘲笑你的失误,严格的几近苛刻。但是如果你真的技艺娴熟,唱腔自然清晰而又不做作,真的用心把戏做足,他们又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他们甚至会站起来为你叫好,掌声雷动之处一改平时的拘束与沉默。
我从小跟着祖辈们看过不少的戏,散折子,大挑梁,长的短的听了着实不少。但是用我爸的话说,我却不识戏。快餐式的思想意识让我在听戏的时候总是把大多的精力放在了故事情节上,可是戏曲却是一种慢套路的艺术,它的故事发展是很缓慢的,可能一个推杯换盏的客套场面就能唱上半天,可是这也正是它的精华所在,它让你品味的是一个过程,以及各个表演者出彩的动作或者唱腔。故事的巧妙性也许会让戏曲的内容得到升华,但肯定不是它的精髓,其实,很多戏曲的故事都是很老套的,才子佳人,针线簸萁,永远都是相似的主题,但是各个表演者的不同风格就能表现出迥异的美感。所以,南辕北辙的意识形式让我看戏颇多,确不得精髓。
其实,我知道,看不懂戏或者不知道怎么看戏的人远不止我一个,作为年轻的一代人,生活越来越快的节奏,导致已经没有人愿意静下心来去品味那悠远的艺术。戏曲作为日趋式微的艺术正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但是好的东西终究是会被传承的,就像我们脚下的这片黄土地,厚重深沉,缄默朴实,它厚载万物又不愿声张,就这样不喜不躁,不卑不吭的流传着……
货担郎经典散文
宁静的午后,村庄只听见恼人的知了时起时伏的“滋滋”声。这时,“当当当当当”的声音由远及近,从村口慢慢飘过来,“卖杂货啰——”一个中年男子肩上搭着一块白色的物件迈着结实的步子边吆喝边向村里走来。一支扁担,一副货担,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走几步摇晃几下,小木球欢跃地拍打着鼓面,肩上的扁担随着男子移动而有节奏地起起伏伏。
男子吆喝声被打断了,“卖杂货滴师傅,过来下呢。”村里六婶叫住了货郎,男人笑脸疾步迎了过去,找了块空地放下担子,用肩上的毛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六婶家里的镜子前些天被小儿摔坏了,正愁没有镜子了,凑过去透过左边一侧的玻璃盖板,六婶仔细地找寻镜子的踪影,货担郎平平的柜子里面的东西很多很杂,镜子并没有看到,就又走向另外一侧,依然没有发现自己需要的物件,六婶问了货担师傅,师傅笑呵呵地打开柜子,拿起一个隔层,才看到红框圆形的镜子。货担郎拿出来递给六婶镜子,也不急着问六婶付钱,“好姐嘞,屋里有水呗,先让我去喝口水吧?”六婶脸上露出了微笑,径直去家里倒了一碗野茶叶泡的茶水递给了货担郎,货担郎一口气把水喝完就把碗递给了六婶,六婶将拿碗的手放后背,继续扫看着琳琅满目的货柜里面的东西。货担郎又吆喝起来:“卖杂货啰——”,一会工夫就围上几个带着孩子的妇女,她们让货担郎拿出来扎头的皮筋,红的,黄的,粉的,绿的……在讨论着哪个好看,时不时还用手拉动下,看看是否牢固。
小孩儿则趴在玻璃货架上,眼睛死死盯着玻璃里面的铁皮青蛙和小娃娃,那些都是他们在家里没有见过的玩具,有的妈妈耐不住孩子要的急切,就买下来了,孩子拿了青蛙就带着伙伴蹦跳着离开了货担。
不一会,有个小男孩拿着几块牙膏皮过来了,货担师傅一看就知道孩子的意图了,因为牙膏皮是铝皮的',铝制品他们可以回收,故而一直以来可以拿它换点小物品,孩子拿它们换了2颗糖,然后就兴致勃勃走了。
女人们围着货担好一会,更多的是闲话家常嬉笑凑热闹,有的挑选了几个家用的东西,比如绣花针、缝补线等。有的就说说笑笑没有买什么了。货担师傅看看人渐渐散去了,盖上了单子,系好了绳索,挑起重重的货物摇起鼓儿向另外一个村庄走去了……
货担郎,80-90年代,我所记忆的这个独特的乡村行业,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时候就有这个行业的存在了,货担郎一般体质要非常好,翻山越岭,一天不停地在一个个村庄走着,还得挑着很重的担子,这是一个非常辛苦的职业,但是它却给物资匮乏的乡村带来的很大的便利。山区人出去集镇不容易,所以有的东西是货担郎给他们提供了方便。而小孩则只对他们带来的新鲜玩具很感兴趣,好新奇的东西。货担郎在行走中也同时传递了外面的新闻到这些山旮旯里面。一副货担,一双铁脚,走遍天下,就是货担郎的真实写照,乡下人总是质朴的,碰到饭点货担郎经过,总会主动叫他们到家里吃个便饭,吃百家饭也是货担郎的一个特点了。
拨浪鼓声回荡在我们那可爱的大山间,一个行人穿梭于其间,不停的走着,
走着走着,他的踪迹再也不见了;走着走着,扎堆聊天唠家常的人们也没有了;走着走着,山村也没有了。
夜郎优美散文
再写夜郎,是一种情感的需要。
夜郎在新石器的灰堆上安营扎寨,在大山流水的绵延中哺育繁衍。用一朵花,献于它的头顶,请一朵云,带它飞翔。用一段舞,献于它眼前,用一支歌,悠扬于它耳畔。夜郎的确是这样,我们只能够在野花里看到,只能够在白云里看到,只能够在舞蹈里看到,只能够在歌声里听到。
史书里看到它骄傲如水,一路流去,蜿蜒至今。再次翻阅西南史料,再次描绘夜郎古国。线装的书,散落四方,拿书的手,不能自已。
夜郎的旌旗招展着,一缕来自坝子的风吹进部落。那些王子手执弓箭,猎来野味,摘来阔叶,席地而坐,微笑着逐渐消散,这种沧桑的瞬间,我们如今只能从想象中获得。铁马兵戈,喋血厮杀的描述,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回忆,在谁的`话语里流传?放眼远望,可乐这天然屏障,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夜郎王在一万座大山相连的地方,营造宫廷,繁衍子孙。享受天籁之美,人伦之乐。
我们依稀看到炊烟漫过来,流水漫过来。因此,只要可乐的大地仍然存在,流水仍然存在。夜郎就注定要以神秘的姿态洞穿历史的星空。
夜郎行散文
这里是中国的西南地区,有古代夜郎国一说。这里民风淳朴,青山绿水间夹杂着悬崖飞瀑,百鸟争鸣中有着虎啸低吟。山里的时日总是过得飞快,兴许下河捉鱼就是一天,兴许上山捕兽也是一天。时间过得飞快,小木头一转眼也是十来岁的样子。
木头他家坐落于山腰上,听说山的那边已经在开发了,这六旬天听说涌来了很多游客避暑,近些日子家里的李子也熟了,木头的父亲准备把李子摘下一些去山的那边卖给游客。
天还没亮,木头的奶奶已经把饭做好了,叫上木头两父子很快吃好。背上头天下午摘好的李子,开始翻越高山。路真难走啊!还好平时习惯了的,可是背上沉甸甸的李子实在驼背。木头不禁要求父亲歇一歇,他父亲黑着脸说:路还没去三分之一呢?嚷个啥?这会天还没亮走起凉快。要一会太阳出来了,可把背篼里的李子晒焉了。哪个还会买这李子吃?小木头皱着眉头不吭声了。
天越走越亮,路也越来越难爬了。木头的父亲告诉木头,翻过这山,那边就是下坡了,轻松很多的。沾满晨露的林间小草上不时有飞跃而过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好奇转移了木头的疲累,追问着他父亲不同的鸟儿。山上的树林真茂密,走着走着感觉走进了原始深林一般,那树得多大啊!得要好多人才能合抱呢?小木头充满了好奇,这里完全不同于平日家后面那些低矮的灌木丛。小木头闻到了深林的芬芳。
终于抵达了山顶,这是怎样的一幅风景呢?南天门,木头的父亲说这里叫南天门。好开阔的视野,好让人心旷神怡。木头呆了,呆呆的接过父亲递来的老荫茶喝了一口,放眼望去一片碧蓝,山顶中间有一条凹道,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得像两扇大门,野猕猴桃树上已经开始窜出小小的果实。真美!木头心里暗暗的感叹!木头兴奋的问父亲,是不是就要到了。他父亲咧了咧嘴,还没有到滴水岩呢!
小木头背上可能有四五十斤李子,是他自己挑的。他父亲的肩头上可是有一百五六十斤呢!小木头对于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充满了兴奋。他想想又不觉得累了,父亲一路给小木头讲些打猎的趣事,也讲讲年轻时的得意。终究小木头太小了,十来岁的身躯终究单薄了点,他有些抗不住了。开始嘟着嘴,也不知道父亲的摆谈有没停在心里,只是偶尔的应上一声。后来的路倒是越来越好了,可是肩膀上的火辣却越来越深。小木头低着头,嗪着泪。父亲要求木头给到一点李子到他的背篼里,木头看了又看,还是摇了头。他看见父亲的头发里也不断的冒着白气呢!日头开始火辣起来,小背心反正早就湿透了。木头的父亲笑着对木头说滴水岩过了,快要到了!木头追问‘滴水岩’哪里呢?我怎么没看见?他父亲哈哈笑着说,你去爬在水边边就看得见了!木头呆了半响还是没弄懂。
终于听见了声音,听见了在树林那边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声音。夹杂着瀑布,夹杂着笑声,小木头看见了许许多多的游客在水边嬉戏,他们倒掉手里的饮料,用空瓶去接满山泉,然后就看见那瓶身布满了一层小水珠。
木头的父亲找了个空旷的地儿,就把称给拿出来吆喝了。‘又脆又甜的李子哦!不甜不要钱,好多钱一斤哟!只要一块半。’木头在旁边看着父亲渐渐的忙碌起来,他也帮着。很多游客好奇的问着小孩多大了,木头憨憨的笑,看着这些穿得花枝招展,打扮得光艳照人的城里人。有的'人给了整的大额票子,木头的父亲错不开钱。那人看了看小木头说算了吧!当给贫困山区的儿童捐款。说完拧着李子就走了,木头的父亲很是感激,硬要给那人把钱退去,说你这好心我领了,山里人的果子你就免费尝尝吧!那人死活不要,说他曾经也是农村的,知道生活不易。摸了摸木头,就走了!一大拔游客过去了,李子还剩下小半。这会木头感觉困了,坐在父亲旁边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看见个女孩指着自己。木头呆愣愣的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害羞。他父亲把他拉了出来说‘你看看这些个小妹妹,多礼貌的。给你打招呼呢!你咋不回应人家’木头还是不吭声,跑去小溪边洗了下脸。感觉好多了,才发现那小女孩还在望着他,望着那小女孩子一对俏生生的眼珠子,木头又感觉脸红了。那确实比村里的二妞好看多了!木头心里默默的想着。
后来爷俩背的李子卖完了看见个女孩指着自己。木头呆愣愣的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害羞。他父亲把他拉了出来说‘你看看这些个小妹妹,多礼貌的。给你打招呼呢!你咋不回应人家’木头还是不吭声,跑去小溪边洗了下脸。感觉好多了,才发现那小女孩还在望着他,望着那小女孩子一对俏生生的眼珠的粽子,似乎也洗去了一天的疲累。
细听刀郎散文
因为喜欢音乐和工作需要加了一个音乐群,曾经在一次群聊中戏言:“爱死了刀郎!”无数个友复制了过来同时又奉送了无数个大大的问号。一时之间自己也愕然不已,“爱死了”真的是我说的吗,虽然平日自觉不是很淑女,但是怎么也不会轻狂到用出这样一个貌似花痴的词汇,意识深处爆出的一句话旗帜鲜明的诏告了自己对那沙哑着嗓音唱歌的男人不同一般的欣赏。
很多友也表达了自己的见解,喜欢的说给力,不喜欢的说没必要,其实有时候一个人喜欢什么并不需要特别的原因,也不需要这个东西有多么好,完全是取决于一种心情一种偏爱。认识刀郎是在自己最难的时候,当时听到了他声音中的那种挣扎和不服输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天陪伴着自己也激励着自己前行的脚步,每当听到他的歌就会想起最艰难的那一段,那是一种唇齿相依的感觉,那是一个患难与共的伙伴,即便是现在一切安稳了听到也会有一种怕痛的感觉。
刀郎的歌听过不是很多,也不是每一首的旋律都是那么完美,只不过从他歌喉里走出来的歌声就多了与别人不同的味道。他的歌声有着金属般的质感厚度,就如同一块埋在沙漠里的金子,风尘中掩却了闪亮的色泽,不变的是金属的坚强,所以他的歌声中有着一种不肯轻易认输的执着;听着他沙沙的嗓音,又感觉如同一棵生长在沙漠中的胡杨,在烈日炙烤与风卷狂沙中展示着他孤独而又强韧的生命力,失去了水分的润泽却固执的守于心中的家园,细腻柔软的心虽然被裹于坚硬的外表却始终不曾放弃对绿洲的渴望,所以在他的声线中不仅表达着浓烈的萧瑟狂放与涩重苍凉,还有一股荒漠甘泉般的清亮也在歌声中若隐若现;他任由文字书写着心中的感受,凭着独特的理解去解释世间的情感,他有着宽阔的音域也有着宽阔的胸怀,如同沙漠中的一弯冷月,不离不弃始终照耀的清辉让月下的沙漠银白一片,恍若童话般的净美,这痴情的恋人,沙漠中的`情人,沧桑不变的守护着爱情娇弱的花蕾,相信,终有一天会等到玫瑰在沙漠中绽开。
刀郞原创的新歌风格独特过耳难忘,哪怕翻唱的一些经典老歌也让人耳目一新,那首《吐鲁蕃的葡萄》没有了女声的等待盼望多了男声的倾诉表白,又像是给那些等待的心送上了一份承诺,让人有了更踏实的感觉;听着他唱的《战友》那种撕心裂肺、生离死别的感觉悲凉得让人难以自拔;而那首《我们新疆好地方》也舍弃了原版的欢快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大气宽广、隐忍豪迈,无论什么歌曲都因为他嗓音中独特的韵味让人不得不细细去听,不得不真真去想,不得不用心体会。
除了他的歌声,给我很深印象的还有他的音乐才华,记得有一段时间对谭咏麟的唱的《披着羊皮的狼》非常着迷,喜爱文字的我对歌词可谓一见钟情,明知是男生歌曲却拼了命去学来,虽然唱得似是而非,但却很是自我陶醉,那舍弃本性为爱成全的壮美很有点类似当初的爱情呢,看了歌碟的封面竟然是刀郞的作品,唱得更有劲了;更有一首我极喜欢、几乎能唱到乱真的女声歌曲《黄玫瑰》竟然也是出自于这个粗犷男生之手,记得曾张大嘴对着歌厅大屏上的名字想不佩服都不行,而现在那首《爱是你我》更是巅峰之作,缠绵之爱与高亢强势的表白让爱情来得那么声势浩大不可阻挡。
对于这样一个唱出自己内心感受的歌手而言,用了爱死了这个词也不为过。爱的不是他的人,只是他的才华他的歌罢了,套句流行语来说:姐爱的不是人,是歌,喜欢的只是他嗓音中的某一种特质,喜欢的可能只是在歌声中体现的一种苍凉辽阔的感觉吧,有时把悲伤放在辽阔里就如同羽毛一样轻了。
谢谢你刀郎的散文
刀郎
将你写进我的文字,这是夙愿。
几经酝酿,终于在今夜落笔。写下你名字的刹那,胸中的温度在慢慢升腾。回到你的火热,回到我的年轻。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
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忘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
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
忘记了窗外的北风凛冽
再一次把温柔和缠绵重叠……”
20xx年的一个夏夜,一声沙哑苍凉突然就闯入耳膜,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面孔,就只是被你的声音震撼,猛然间戳中内心的柔软。曾经一度沉迷其中,单曲循环停不下来。在喧嚣的白日,听着它躲进宁静,在寂静的夜晚,听着它放飞灵魂。开始关心那声音背后的人,关心那声音里的故事,点点滴滴。
四川资中罗泉,一座千年古镇,珠溪河沿着小镇蜿蜒流淌,形如游龙,人称“龙镇”。古朴优雅的小镇,景色秀丽怡人,人们朴实憨厚。那里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从事文艺工作的爸爸妈妈给了你音乐的基因,聚少离多的家庭生活更是培养了你的音乐气质。17岁那年,你觉得学校的'四方围墙抑制你的遐思冥想,于是毅然走出校门,离开家园,从此浪迹他乡。为了心中的音乐之梦,你无视兼程风雨。多少个酒吧、歌厅曾响起你的声音,默默台后,但真情难挡。那是一棵参天大树的种子正在泥土里发芽,是一只天鹅正在鸭群里慢慢长大。无论天晴下雨,你都满怀真诚地迎接每一天的生活。即便生活欺骗了你,你依然微笑面对,初衷不改。
“我已不会哭我已不会笑
没有你的世界为何如此寂聊
你最明白我你最疼爱我
没有你的牵引我会在红尘中坠落
你知道我的心你知道我有情
沐浴在你的霞光里心与心才能清静
请你不要丢下我世界如此寂寞……”
抽痛你的永远只能是爱,她来得快,也来得热烈。所以走时必然是在心头狠狠地拉过一刀,顷刻间便会鲜血淋漓。
你的初恋,那一朵带刺的玫瑰,让你遍体鳞伤,痛难自已。多情的人总是被爱打败,唯有爱会让你痛彻心扉。而善良的你只记花香不记刺。刺有刺的理由,花香永难忘怀。或许也只有一个眼中有美,心中有爱的人才能创作出那么多饱满鲜活的作品,让人心灵为之涤荡。你亲口说过,诚实是你作品的灵魂,你只是尽量去把你当时的感受传达出来。可见,每一首音乐都是一个故事,都是一次心扉的打开,有时让人喜,有时让人痛。
为了抛却生活的伤痛,你只身海南。躲进天涯海角,自舔伤口。唯有音乐之梦是你不舍的伴侣,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音乐永远是你心灵的依靠和庇护。真诚的人儿最可爱,生命的美好总会让你不期而遇。当胸口的朱砂痣尘埃落定时,你才明白,生活给了我们很多磨难,但我们依然觉得幸福更多。
“大寒之地积雪,春夏不散,雪间有草,类荷花独茎,婷婷雪间可爱”,这可爱的婷婷之草就是天山上雪莲。深埋雪底的种子历经数年苦寒,方能修得崖顶绽放,惊人一方。当你提着酒壶醉倒在天山上的时候,深藏雪底的雪莲听到了你的心跳,感受到了你的体温。或许只有来到雪莲的身边,才能解除苦难对你才情的封印。可爱的雪莲被你的赤诚打动,愿将千年的灵气相赠,去激活你心中的音乐密码。无需任何修饰,你只需静静地坐在那戈壁的石阶上慢慢吟唱,一句句,一声声,款款深情随之汩汩而出……眉宇间满含岁月的沧桑,旁若无人的表情写着千年风霜,抬头闭目间生生牵出自己的一颗心来。你完完全全的打开自己,将内心的柔情一丝一丝抽出来,放飞在天山之颠。每一声沙哑沧凉都将人的心儿敲碎、敲碎……每一声清亮又将人的心儿收紧、收紧……
看着你朴素的身影伫立在戈壁的荒漠中,久久西望的眼神充满无助,有风从两肩掠过……多想在那半坡里等待,在你转身时轻扶一把,扶你走过生命的荒芜。
西域风情是你起飞的大幕,新疆的风将你托上了云端。生命中所有的情结一一打开。从此,你的歌声翻山越岭,飞出天山,响遍大江南北。你纵情高歌,唱尽悲欢离合,哀怨缠绵……把自己一颗火热的心曝在太阳下,只愿生命闪过它本来的色彩。你是在用生命吟唱,本色出演,无畏伤痛,在真诚中带人走进精神的花园。
这么多年来,依然喜欢你,喜欢你的歌。当年成为一个刀迷,不是因为你唱红大江南北,受万人追捧。只是喜欢那声音,喜欢那声音里的故事,喜欢那个只为歌唱从未迷失自己的音乐人。而今依然,总是宁静的时光里,认认真真地听一首你的歌。只要那一声沙哑沧凉在耳畔响起,一颗俗世中的凡心便能被抚平。每一个旋律,每一个故事,每一份深情,都能轻易让人放出真实的自己,将灵魂安放在这简单中。
生命平凡,愿如雪莲一生坚守,只做自己。执着路上,期待有歌相随,花香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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