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我的童年琐忆散文(共含8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荔枝糖葫芦”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我的童年琐忆散文
1、老房子。
小的时候,跟姥姥在乡下老房子里住。
这个老房子,我十分喜欢。院子大,四合头房,正房前两株粗大的枣树。站在当院看,正房就像一个倒睡的“7”,东面宽,西面窄。正房地势比较高,屋门与院子之间,是一片砖墁地,全是用青灰色的方砖铺成的;房檐探到这砖墁地之外,这片空地方就像一座戏台——我小时候,常与邻舍孩子在上面唱歌、演样板戏。站在戏台上仰头看,顶头是斑驳、不齐整的栈板。麻雀常在里面住,小燕子也喜欢在上面垒窝。
正房左右各有一个小屋,俗称“小耳房”。小屋前一片空地,我们叫它“小院子”。小院子里长着几株小枣树。小时候,我爱在里面玩,冷不丁就被小枣树上的尖刺儿挂住了,扎破手、出了血,也是常有的事。
正房东边耳房里,住过只大黑灰猫。它经常“隐蔽”在小院子里,对淘气的我们“虎视耽耽”。众人说这母猫是野猫,我不信。野猫怎么会住在人家屋里呢?耳房里堆放着米面瓦盆和其它杂什,很利于猫住。我想抱抱它,可是逮不住。它跑起来快得像一阵风。有时候,我正在屋门口玩,一抬头,就看见母猫蹲在院子当中晒太阳。我一行动,它便“哧溜——”一眨眼工夫,钻进耳房里去了。它生了许多小猫。它把小猫生在放柴禾的南房里。有一回,我推开南房门,看见柴禾里挤着一大堆乱滚乱爬的小猫。我正要去摸,大母猫“呼——”地一声不知从哪儿扑了过来,我赶紧躲出去……
2、夜晚。
姥姥不常住在这个老房子里,于是就没接电灯。一到晚上,煤油灯下,姥姥一边“哧啦——”“哧啦——”地衲鞋底,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轻声给爬在她腿上的我哼故事:“从前有一家人家,这家人家有七个闺女——坐起来,我的腿叫你压酸啦!”我爬起来,托着腮帮子,听她把这已经给我讲得烂熟的故事一直哼下去。我倒不是为了听故事,而是喜欢听她的声音,看她灯光下的脸。她的喃喃的声音温柔、亲切,她的被灯光映照着的脸庞发着淡淡的光彩。姥姥做活计时,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架子黑红色,镜片圆溜溜的。不知道为什么,架子挂耳的两端,用一根细线连了起来。她戴镜子时,把线套在后脑勺上,镜片松松垮垮地架在她宽扁的鼻子上,样子真可笑。她还经常从镜片上边瞧我,我更觉得可乐。我偎依在她身旁,陪她很久很久。她不止一次埋下头来,用舌头舔我的眼睛,并且悄声细语地说:“睡吧,啊?”我眨眨眼睛,不想离开她,就说:“我不想睡。再讲个故事吧!”她问:“讲听的还是猜的呢?”“猜的吧!”她就低声念叨起来:“红门儿,白窗儿,里头坐个傻娃儿。”我摇着她的手,叫起来:“是嘴、牙、舌头。”她笑了,又说:“弟兄七八个,围住柱子坐。”见我半天不吱声,她就告诉我:“你看是蒜头不是?”……她一边做活儿,一边慢声细语地讲着——她老爱拖长声调缠缠绵绵、柔柔和和地讲。常常,我听着听着,就枕着她的'腿睡着了。
我们度过多少这样美好的夜晚啊!
3、打枣。
打小跟姥姥住。大部分时间在省城——姥爷在省城某工厂做木工。每年将近秋深、该打枣时候了,姥姥就带我回到距省城近二百里的乡下来。
乡下院子里有两株枣树。正房前一左一右。很粗大。树干曲曲弯弯直伸到房顶上空。枣熟季节,枣枝上枣子点点若星,诱惑着人。
一听姥姥说打枣,不由得欢呼起来。
于是雀跃着找打枣的工具。主要就是取来舁水用的那根长棍子。它有四五岁的我三四个长,一头粗,一头细,很直溜,用它正好来打枣。其次是找来一只很小很小的竹篮子,刚好能放一只小猫那么大。姥姥则找来一只只盆、斗、篮什么的,大大小小,摆满了一院。
姥姥从梯子上上到房上去,挥动长棍子噼里啪啦击打起来。枣子像是骤雨一样砰砰啪啪落下来,我提着小篮子这儿那儿满院跑,把自认为是好枣的那些硬枣一一捡拾进小篮子里,拣满小篮子了,就倒进一只大篮子里,再接着拣。不提防就被从天而降的枣子打着了头,疼一下,摸一下疼处,哈哈笑着,又欢蹦乱跳地寻找起目标来。一边捡枣,一边吃,一口一个嘎嘣脆,甜盈盈,脆生生,一直甜到四十年后的今天!
等到打完枣,姥姥把枣子分了类:能放的,晾房上晒;又红又硬的,放一边儿给包括我在内的“馋猫”吃;发绿的,等做饭时馏熟了吃,剩下的,能吃的赶紧吃,否则扔掉。
那些天,见天枣不离手,嘴里时时甜着,香着,就是肚子疼也管不住。
4、舁水。
住在乡下的日子里,每天跟姥姥舁水。
那时候,村里没有自来水,吃水用水得到井里用水桶挑。姥姥年纪大,我小,挑不动,就舁水。
用打枣那根长棍子,舁上一只小桶,一老一小就来到大街上。
井在很远的村子那头。
那时天很蓝;那时太阳十分明亮;那时还有小鸟跟着我们来来去去;那时我稚嫩的肩头,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分量。
大街上走着一老一小。老的慈眉善目;小的喜气洋洋。
我们用辘轳把桶放入深井,将水小心地装满。我屏着气静听那桶碰井壁的声音。每当听到这种清脆的声音,我就觉得像美妙的音乐一样动听。看着我高兴的样子,姥姥满脸的皱纹,也成为美丽的花朵,那么鲜艳!
辘轳吱吱呀呀叫着,装满水的桶就被吊上来。该舁上水回家了,姥姥总让我走在前面。桶总是离她很近,离我很远。是那么又细又长的一根棍子,我们舁起水来一点不觉得沉重。
路上,我总把握不好自己的脚步——不是太大就是过小,弄得水是走一路洒一路。姥姥总说:“别急别急,小心摔倒。”一脸的笑容里充满了慈爱与善良。
大街上,曾经走着一老一小。那条长长的光溜溜的木棍,见证了我们的开心与热闹;许多人都羡慕过我们纯粹的快乐与温馨。
如今我已是有了读中学的儿子的人,回想起这近四十年前的往事,尤其是忆及姥姥竟于1978年猝然病逝,年仅58岁,我就痛楚不已。我觉得,与姥姥共同生活的那些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5、木工房。
小时随姥姥住在省城时,常去工厂里姥爷工作的木工房玩儿。
只见姥爷整理了一番木块、木板、木柱子,就去摁电锯座上前端的绿色按钮,“轰——”的一声,电锯旋转起来,发出巨大无比的轰隆声。我赶紧捂严耳朵。忽然,尖利的好像哭叫似的“哼——”的长声扎入耳朵——姥爷把木料放在小卧车轮子大的电锯上面了!我连忙连跑带跳地奔出房子。在外面,还能听到“呜哇——刺哩——哼棱——”等相互交错的使人心惊肉跳的恐怖交响曲。过了一会儿,电锯还在震耳欲聋地大叫着,可是我已经不怎么害怕了,于是又进屋来到电锯旁边。我看见木料很听话地、滑溜溜地在白光闪闪的电锯下向后面倒退;木屑子飞溅起来,老要调皮地戏弄我的眼睛;木头沫儿落在电锯底下的空地方。我捧起一把锯木沫儿,觉得柔软、潮湿、略有些扎手,不怎么好玩儿。姥爷慢慢地往电锯上放木料,“哧啦——哧啦——”木料被一劈两半了……姥爷摁了一下红电钮,轰隆声渐渐消失了,只有电锯“嚓啦嚓啦”地直打转儿。这时,屋子里显得很安静,姥爷的喘息、咳嗽声倒挺高挺大,挺洪亮浓重。他掏出纸烟来,叼在嘴唇间,拿火点着,“扑嗒”吸上一口,眉毛跳动一下,脸颊上的肌肉抽动着,显出很快活的模样。
6、夏夜。
夏夜,闷热把人们从屋里赶到院子里来。宿舍过道的路口上,水泥杆子顶端的百瓦白炽灯戴着大盘子似的瓷帽,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人们在灯光里,坐着,蹲着,解乏,乘凉。工人们有的搬出折椅,半躺着,悠悠地摇着蒲扇,吸着烟;有的坐个马扎,穿着背心、大裤衩,和别人天南海北地说古道今。妇女们坐在一起,一边说西家长,道东家短,一边织毛衣、绣枕头。
水泥杆子下面摆了一张小桌,“棋手”“棋迷”们围拢着,战个不休,观个没完。有经验的人走棋特别慢,人在一边看着直闷得慌——他们四平八稳地坐着,不慌不忙地动着子儿,默不做声,仿佛成了哑巴。观看的人尽管心里发急,也只好屏气敛息,实在忍耐不住,就挠挠头,抓抓腿,悄悄叹口气……
邻居老太太坐着小椅子,搂着小孙子,慢声细语地讲故事。周围一伙子娃娃,静静地听着,瞅着蓝黑的天空中向他们眨眼睛的亮星星。
小机灵乐乐也在讲故事。他一边讲,一边比划,眉飞色舞:“……他们就拔萝卜,使劲拔呀拔,就是拔不动……一会儿,小伙伴们全来了,大家一起用劲儿,嗨哟哟,嗨哟哟,萝卜拔起来啦!”一讲完,他便嘎嘎噶大笑起来。听故事的大人小孩也跟着乐起来……
童年,小溪一样,就是在这样的追忆里,流走了,渐走渐远。可是,我明明能够看到,那所越来越老的老房子;我明明能够听到,那些清脆的笑声,肆无忌惮……
童年琐忆的散文
童年,斑驳的时光,记忆中的碎片,一片片,镶嵌在岁月的相框里。
――题记
一、捉特务仿真演习
读小学时,我们学校搞的一次捉特务仿真演习,令我终生难忘。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一个夏天。我们学校三年级以上的学生进行了军训DD其实就是队列训练,是本校的老师负责操练的。白天进行军训,晚上搞其他活动,比如篝火晚会,故事会,看电影等等,形式多样,内容丰富。
到军训的最后一天,傍晚时分,我们正在集会拉歌,突然,大队民兵营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神色紧张地跟校长耳语了几句,然后校长就对我们说:“刚才接到上级一个紧急电话,说今天下午,有个特务从某监狱逃了出来,有可能到了我们村附近的山岗。现在大队民兵营已经分头出发去搜捕了,民兵营长希望我们配合一下这次活动。高年级的同学跟着老师去山岗搜查,中年级的同学跟老师到村后的路口把守,不要给特务逃走。现在,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同学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
“好,同学们很勇敢,值得表扬。如果有哪个同学身体不舒服,或者确实害怕的,可以跟老师请假。”
我当时很紧张,有点害怕,但想起电影里的小兵张嘎等小英雄那么勇敢,我就不怕了。而且当时我是副班长(军训时叫副排长),我不能打退堂鼓,不能比一般的同学落后。结果全部参加军训的学生,只有我们班一个男生说肚子疼,请了假。(说来也巧,后来这男生竟然当了兵,不久,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了,他就马上退伍回家。)
校长做了动员后,我们就分头行动。之前我们已经训练过夜行军,知道了传口令等行军常识。
我们排负责到村后把守路口。我们悄悄来到村后一个小山岗下的坡地上,那里有个三岔路口,我们分三个小组在三面埋伏了下来。老师叫我带一个小组埋伏在路边的田地里。那里杂草丛生,荆棘一片,我们顾不得那么多,趴下身子,就伏在那里。
那天晚上有一点月光,但不明朗,朦朦胧胧的,附近的山岗、树林、田地像是罩上了一件洁白的轻纱。宁静的夏夜,星光点点,只有虫儿在不知疲倦地吟唱,紧张的我们此刻没有心情去欣赏野外美丽的夜景。
我们伏在那里,盯着路口,一点也不敢放松。我的心情有点矛盾,既盼望有特务从这里经过,好让我们抓获他而立功受奖,又害怕万一真有特务出现时,我们打不过他,听说那特务身材高大。
我们就这样潜伏着,等待着。
突然听到附近发出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旁边的阿娇带点哭腔对我说:“排长,好像有蛇爬过来,我好害怕,怎么办?”
我强做镇定地说:“嘘。不要怕,别动就行了。”
阿娇不出声了,万籁俱静之中听到她紧张的呼吸声。一会儿,悉悉簌簌的声音往别处去了,我喘了一大口气,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浑身湿透了。
不一会儿,远远看见有一个人向这边走来,旁边的一个男同学说:“会不会是特务?”
我刚刚稍微平复的心突然又紧张起来,心跳骤然加快,我叫队员们握紧了手中的红缨枪。
“好像是个女的。”阿娇小声说。
等那人差不多到我们跟前时,我们几个人同时跳了出来,我问:“口令?”
对方说:“团结。回令?”
“紧张。”口令和回令都正确。来人是个女的,她回答得很淡定,一点也不紧张,紧张的是我们。
原来她是教高年级的一位女老师,来通知我们到山坳的草坪集合。
这时,山坳那边传来阵阵欢呼声。“捉到特务了!”
我们一起跑上山坳,见到高年级的哥哥姐姐们围着一个“人”,在那里大声议论。
一个大哥哥说“刚才,我发现那里有个人,悄悄绕到他后面,扑了过去,一看原来是个稻草人。”
“哇,你真勇敢!”几个学姐赞叹说。
“怎么?是假的?”我满腹疑问。
“是啊。原来这次是一次演习。”一个学长说。
“哦。”我觉有有点遗憾,如果是真的,该多好?
这时,校长集合所有师生,做了简单的总结:这次是一次演习,大家做得非常好,很有纪律,很勇敢,他表扬了突出的同学,接着他指出以后要注意的事项。大家非常兴奋,在回家的路上议论纷纷,都说这演习太逼真、太刺激,太好玩了。
阿娇一声不吭,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当时因为紧张、害怕,尿湿了裤子。
二、六一节上台表演《沙家浜》
我读小学时期正是“八个样板戏”最鼎盛的时期。广播里,每天都播放八个样板戏的曲目。《白毛女》中的《北风吹》《扎红头绳》,《红灯记》里李铁梅唱的“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智取威虎山》中小常宝唱的“八年前风雪夜大祸从天降”那段,《沙家浜》里阿庆嫂跟胡传魁的《智斗》,《红色娘子军》里的《娘子军军歌》等等,这些曲目我听得滚瓜烂熟,可以随口唱出。
六一儿童节前夕,各学校要挑选节目到公社进行文艺汇演。我读五年级那年,学校叫我跟一个男生表演《沙家浜》里沙奶奶与郭建光对唱的《军民鱼水情》。开始我不大愿意演沙奶奶,觉得这个角色太老了,人又不漂亮,扮相不好,演阿庆嫂还差不多。但老师说这是学校安排的,如果我不演,就换人。我看到跟我搭档的男生比我高一个头,人长得帅,想到毕竟有机会到公社演出还是挺有面子的,我说,算了,还是我演吧。
老师带着我们排练,大家都很认真,因为是代表学校去参赛,不敢马虎。到演出前一天,老师叫我找演出服装。我找了父亲以前穿的中山装给演郭建光的男生,虽然服装稍大一点,但他束着腰带,勉强还过得去。而我要找“沙奶奶”的衣服就不好找了,因为我那时才11岁,个子不高,没有那个老太婆是这么矮小的。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用了我奶奶的大襟黑布上衣,配上我母亲的黑裤和蓝色围裙。衣服穿在身上,松垮垮的。因为母亲的裤子太长,裤头太宽,我只好把裤束到腰之上,并临时用扣针两边扣着。
那时没有录音机什么的,只能清唱。刚开始表演时,我和“郭建光”配合得很好,无论是演唱,还是表情动作,一切都很和谐。唱到后半段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我裤子一边的扣针松脱了,眼看着我的裤子就要往下掉,我急得满头大汗。如果在台上表演时掉裤子,那该多G人啊,我怎么也不能出这个丑。我急中生智,连忙用手叉着腰,以此来撑着裤头。
于是我就一手叉腰,就这样唱着,一直唱到“要你们一日三餐九碗饭,一觉睡到日西邪……到那时身强力壮跨战马”,本来唱到这里,我的动作是双手伸展张开来结束我的唱段的,但因我要用一手来叉腰,只能用另一只手做挥手动作,但做得也挺洒脱大方,连“郭建光”都没有察觉我做错动作。
演出的结果是我们得到了二等奖,老师和同学都很高兴。之后有一段时间,同学见了我都叫我做“沙奶奶”,弄得我怪难为情的,只是我一直不敢告诉老师当时我的裤松了。
三、割资本主义尾巴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是物质匮乏的时期。当时在农村盛行“割资本主义尾巴”之风。按照当时的规定,每户只能种一棵树、一棵果,种菜只能在集体分的自留地里种,如果超出这个范围的就要砍掉,或者没收,养殖方面也有数量限制。这叫“割资本主义尾巴”。
那时我读小学四年级,那是求知欲最旺盛的时候。自然常识课上,老师教了我们植物嫁接的知识。我感到新奇、有趣,很想试一试。春天,我在打柴的时候,留意到村后某个小山岗里有个山坳,山坳里有快小平地,很适合种植。那里很少人去,用来做实验地最合适不过。我和小伙伴阿莲商量后,偷偷在那里开垦出一小畦菜地,种上了南瓜、黄瓜、辣椒、茄子等植物,还有龙眼、黄皮树等等。每天放学后,我们瞒过家人,借打柴、浇菜之机偷偷都去伺弄这些庄稼。庄稼在一天天在生长,我们的快乐也在一天天成长。
到了初夏,蔬菜、果树长势喜人,绿油油的'一片,我们越看越开心,想到不久就可以试验植物嫁接了,我和阿莲兴奋不已。
“把黄瓜秧嫁接到南瓜树上,你说,黄瓜会不会大一点?”阿莲对植物嫁接也充满好奇,与我臭味相投。
我说:“我问过老师,他说是可以的。”
“把黄皮树嫁接到龙眼树上,黄皮会不会甜一点呢?”她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眼,又问。
“我不知道,这个我没有问过老师。”我说,“希望如此吧。我们嫁接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阿莲点了点头说:“那也是。”
“我希望将来做一个农科人员,让人们种的瓜果又多又大,吃都吃不完。”我说。(我实在太想吃瓜果了。)
“我想做个科学家,或者医生。”阿莲说。
我和阿莲在畅谈理想,憧憬着未来。
当我们着手准备嫁接植物的时候,我们的菜地被人发现了。
一个夏日的下午,炎热的天气,一丝风也没有,连狗也懒得走动,躲在树下喘息。广播里的天气预报说,即将有暴风来临。然而,暴风雨还没到,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工作人员却先到了----村里要割“割资本主义尾巴”,学校也不例外,他们割尾巴割到我们的试验地来。
当时我不在场,是事后阿莲告诉我的。
当我赶到实验地时,已经是暴风雨过后了。菜地里,庄稼连根铲起,有的庄稼断成几截,散落在垄上;有的庄稼被雨水冲到垄下,和泥土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雨后的天空,夕阳西沉,残红如血。看到菜地被铲平,我心如刀割。坐在地边,我哭了很久。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户只能种一棵树、一棵果?为什么我们种点菜搞实验都算是资本主义尾巴?庄稼不是动物,哪来什么尾巴?没有人给我解释。
童年一次充满期待的试验就这样夭折了,一个想当农科人员的梦想就这样生生被割掉。
生活在物质匮乏的时期,我的童年时代虽然过得清苦,但也有它的乐趣。童年的经历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一笔财富,它带给我勇气,带给我快乐,带给我思考。
岁月的长河汩汩而流,沉淀下来的,都是宝贝。比如童年的记忆,像七彩的贝壳,绚丽夺目,闪闪发亮。
童年是甜甜的棒棒糖,童年是一件美丽的连衣裙,打开童年的`大门,你会发现点点滴滴,像一个个闪闪发亮的萤火虫,从记忆的门里飞了出来。
小时候,因为爸妈很忙,所以把我送到外婆家。有一次,外婆和外公都上班去了,小姐姐来照顾我,就洗了两个苹果,她吃一个,我吃一个。我很快吃完了自己的苹果,眼巴巴地望着姐姐,呆呆地问她:“苹果好不好吃啊?”姐姐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笑眯眯地说:“好吃极了!”然后继续一大口一大口地吃着苹果,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口水流了一地。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小手一挥,一把将苹果抢了过来,躲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留下不知所措的小姐姐目瞪口呆。
还有一次,是我满五岁的时候,爸妈为我办了酒席,外婆和外公都来了,他们吃得很开心,但是我不开心了,因为被我还没有吃饭。我哭啊哭,哭啊哭,这时小姐姐在我旁边吃饼干,嘴巴吧唧吧唧地动,我看到后马上就停止了哭泣,我的嘴巴也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大人们看到后都“哈哈哈哈”地笑了半天。
听到这些,你们是不是觉得童年的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吃货呢?你们的童年又是怎样的呢?
童年是五彩缤纷的万花筒,里面装着一件件异彩纷呈的美好回忆。
小时候妈妈可唠叨了,当时我不懂事儿,以为妈妈是在狠狠地训斥我,于是就想着找机会报复一下妈妈。这天,妈妈开了电热毯后,便去洗澡了。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就在妈妈出来之前的那一瞬间,我把电热毯关掉了。妈妈果然上当了,电热毯刚关掉,妈妈以为还开着呢,于是就又把电热毯“关掉”了。眼看奸计得逞,我高兴极了,就去洗澡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后来竟把这件事给忘了,争着要和妈妈睡,直到深夜,妈妈忽然说:“大冬天的,怎么这么热?”我才想起来自己的恶作剧,赶紧把电热毯给关掉了。哎,简直就是自作自受,我不禁在心里责备自己。
还有一次是万圣节,我从柜子里拿出了我的万圣宝贝,准备制造一些节日气氛,让它们在中午十二点吓一吓人,可是我粗心大意,将时间定成了晚上十二点。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它们突然叫了起来,把妈妈吓了一跳。因为我知道原因,所以马上镇静下来。可是它们实在太可怕了,等我关那些机器时,有一个机器突然亮起来,还动了一下,我也吓了一大跳,发出一声尖叫,妈妈走过来哈哈大笑,我也陪着妈妈捧腹大笑起来。
童年有趣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每当想起来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一件件美好的回忆,就像一个个美丽的宝石,值得我一辈子珍藏。
小时候,我常常对未来充满了幻想。看天空,我就想着自己能在天上飞;看池塘,我就想着自己能在水里游……所以,我常常对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异想天开,对自己幻想的一切都抱着巨大的希望。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妈妈,妈妈总是微笑地摇摇头说:“傻孩子,你想的这些很好,但毕竟是幻想的,在现实是不会存在的。”我疑惑地看着妈妈,说:“真的吗?现在没有,也许将来就会有的。”
记得我八岁那年,上小学二年级。一天,我听班上的同学议论有关外星人与飞碟的消息。我听了,用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想象中。我想:外星人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很大个,还是小不点儿,是像动画片中的宇宙怪物,还是像人一样。它们有特异功能吗?……总而言之,我有许许多多的问题要回家问妈妈。我想:这次妈妈肯定会相信我说的,这么多同学都相信,只有妈妈不相信,这些证据我肯定能说服妈妈了。我心里沾沾自喜,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能够回家。终于放学了,我跑回家,一进门就拉住妈妈,详详细细地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听了,还是微笑着说:“傻孩子,你还小,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飞碟和外星人,这只是有人猜测而已,也没有捉住外星人,捕住飞碟呀!要证实这一切,必须有人证和物证呀!”我听了,说:“班上那么多人都相信,只有您不相信呀!”妈妈语重心长地说:“多少人也不一定能说明一切,只有拿出凭据来才行!”我说:“等我长大了,我就会开着飞碟,带着外星人小朋友来给您看,那时您就会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外间人和飞碟了!”妈妈听了,高兴地说:“一言为定!”“一言为定!”我也拉着妈妈的手指说。
现在,我已经是毕业生了,但我对未来的幻想依然不变,仍然热衷于对未来事物的美好想象,“不可能也要变成有可能。”可不是吗?人类从古到今,许多东西当时也是不可能的,但经过人们的探索与追寻,这些“不可能”的东西到最后还是变成有可能的。我的想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呀!
我想:我现在应该好好学习,长大后才能将不可能的变成有可能的。
童年是欢乐的,童年是无忌的,童年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我的童年是幼稚无知、欢乐可笑的。每当我站在窗前,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我在发生的一件件可笑的傻事。
那是我5岁的时候。记得有一天,妈妈从幼儿园接我回家后,给我做我爱吃的饭。妈妈做饭时很熟练的“:叭” —把鸡蛋打好啦!“吱” —鸡蛋放到油锅里啦﹗正当妈妈要往菜里加盐的时候,发现盐用光了。妈妈脱不开身,便对我说:“姚怡含,快买一袋盐来。”妈妈随手递给我一元钱。我拿着钱,三蹦两跳来到商店。我还没到柜台前,就对站柜台里的爱意呼叫:“阿姨,阿姨!买一袋盐!”阿姨笑着递给我一袋,我看了像白糖。说来笑话,当时我还不知道盐是什么味道的呢,好奇心诱使我尝一尝。我把盐袋撕开了个小口,用手捏了一撮放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呸!呸!怎么这么咸呀!”我的手一松,盐袋一下的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盐。我慌忙中把盐从地上一把一把抓起来,放进外衣口袋里。快到家时,我发现楼下的阿姨正在水龙头下面淘米。我忙问淘米的阿姨:“阿姨,用水淘米能淘干净吗?”“当然能啦。”阿姨笑着说。
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脏了的盐,心想:盐脏了,大概用水也能淘干净的。一边想,一边打开门。趁妈妈不注意,拿了一个小盆,偷偷来到水龙头前。淘呀淘,淘呀淘……淘到后来,盐不见了。我的心里很纳闷,于是便跑去问妈妈。
妈妈听我讲了“淘盐”的经过,禁不住哑然失笑。停了一会儿,妈妈端出两碗水, “米和盐分别放进两碗水里溶解。放在水里的盐之所以不见了,是因为被水溶解的缘故。”妈妈还对我说:“记住这个道理,以后再也不要干‘淘盐’的傻事了。”
小时候的故事很可笑,很傻。现在长大啦,学习了《水能溶解别的物质》这一课我才明白这个道理。当时我不由得笑了出来。
啊,童年,你就像一个小摇车,摇出千千万万人的欢声笑语,摇出千千万万人的童年琐忆,摇出千千万万人的美好未来!
翻开记忆的相册,看着自己从一个小婴儿长成一个朗朗少年,令人不禁感叹时间的飞快。想起曾经自己的童年趣事,淡淡的微笑便浮上面容。
三岁时,我一直对糖果情有独钟。棒棒糖、巧克力、软糖等都是我的“好友”。在其他小孩中算得上是一个“糖果美食家”了,再大一些,我们开始收集各式各样的糖纸,互相交换,时常有小孩因觉得换得不公平,而对方却不肯换回而吵架。而我因爱吃糖,糖纸也多,在孩子中算得上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大富翁”了。在一次春游时,我无意中还发现了一个“百宝箱”,那是一个卖小糖果的摊子,就在学校旁边,两边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糖纸,那时的我惊喜极了,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我把这个秘密告诉最好的朋友,他又告诉另外一个朋友……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一下课,大家像一群饿狼一样向小摊跑去,学校里再也见不到一张糖纸,因为大家都把糖纸收藏起来了。那时,我们都还小,不存在什么打架抢糖纸,得到一张糖纸便欣喜得不得了,可以说,那真是我们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
上了小学,大家不再热衷于糖纸,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折纸上。校外那不算小的文具店总是被挤得密密麻麻,大家都在买折纸,所有人一下课,折飞机的折飞机,折千纸鹤的折千纸鹤,教师里的垃圾箱里总能看见一些烂掉的折纸作品。记得有一次上语文课,老师让我们排队改作业,教室里乱哄哄的。我们班的“折纸大王”偷偷地朝我丢了一只纸飞机,还朝我扮鬼脸。我不服气,立刻进行还击,用了一点儿力气丢了回去,那只纸飞机穿越大半个教室,正巧被抬头的语文老师瞧见了,我们俩只得在教室后站了半节课。想起那时,真是好气又好笑。
而现在,我们褪去了稚气,不再玩孩子的玩意了,我爱上了生物,天天腻在外婆的菜园子里,在里面钓鱼、收集昆虫、做植物标本……小小的菜园内,充满了我的欢声笑语。
童年是每个人最珍贵的回忆,我们要让它封存在我们记忆的相册里,永远珍藏。
童年就像一本老相册,翻开来看时,各种滋味尽在其中。
——题记
等待的童年
从我记事起,陪伴着我的就只有我外婆,外婆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总要做一些事,所以外婆做起了她的拿手绝活:菜煎饼。外婆说:“你爸妈都很忙,等他们一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
所以,每天我都会坐在门口等,等啊等,等啊等……可看见的都只是别人的爸爸妈妈和他们的孩子,甜蜜地走在一起,心里很是羡慕。但仍自我安慰着:他们就快要回来了。可换来的只是“他们很忙,很忙”,那时,我的童年是枯燥的等待。
快乐的童年
等待中也不乏乐趣。外婆卖煎饼的地方是一条美食街,在街上你不仅可以看到许多的美食摊,也常有几个捣蛋鬼,在人群中来回穿梭。
外婆出摊时总要带上我,一是怕我在家捣蛋,二是为了我的温饱。所以,那条街上几乎每个摊主都认识我,因此,我也吃到了不少美食。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和那些来回穿梭的孩童有了深厚的友谊。我们一起捉弄大人,一起捉迷藏,在商店里东蹿蹿,西躲躲,常惹得店主们面如土色。但过后,他们依旧对我很好,给我最爱吃的花生糖。
我还常常和伙伴们一起趁大人们不在,做起了生意,经常把五元当五角找了出去,为此我们经常遭到大人们的拷打,但是眼泪一擦干过后又恢复了原形。那时,我的童年是快乐的。
痛苦的童年
在我上三年级时,爸妈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他们的一句“过几天就走”常常让我失落到极点。可是,就在我要升四年级的关键时候,爸妈突然让我转学,说大城市里的教育更好,在这农村小学校里没有前程。
于是,第二天,我就随爸妈去了他们工作的城市。从此,我告别了我的童年玩伴,我知道,我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那时,我的童年是痛苦的。
逝去的童年
你可以想象吗?在一个你完全陌生的环境,你的同班同学、老师都只是刚见一次的过路人,我第一次尝到了身在异乡的感觉,很糟糕。
但是有弊必有利,老爸老妈陪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这让那时的我有了一点慰籍,让我有信心,去熟悉他们,去亲近他们。果然,
通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在班里交了些许朋友,虽然只是几个,但我坚信“铁杵磨成针”,我相信滴水必能穿石。渐渐地,操场上更多的是我与同学、老师欢乐的身影。
童年转瞬即逝,别让你的童年遗憾!童年不就是充满童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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