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米花怒放在冬天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savvy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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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米花怒放在冬天散文

篇1:爆米花怒放在冬天散文

爆米花怒放在冬天散文

暮冬时节,乡村被寒冷封印,落叶不曾捎来远方游子的信件,思念在天涯与村庄间漂浮,却始终无法真正抵达。候鸟南飞,留守的鸟儿也把脑袋缩进巢里,整个村庄,寂静无声。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惊破这萧瑟的死寂,仿佛舞台的开场鼓,掀起缄默的幕布。诸多人物尚未登场,孩子的吵闹催促声、妇女的呵斥杂谈声以及老人们走路时的喘息声已经钻进耳朵里,颇有王熙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意趣。爆米花的汉子早已准备好各种装备家什儿,坐等一袋袋玉米被迫投奔,然后进行俘虏换装。村庄,在这一刻变得鲜活,这种鲜活,直到许多年以后,仍旧在我的味蕾上肆虐,在我的记忆里驰骋。在那段老去的时光里,爆米花是盛开在冬天的风景。

通常,爆米花的手艺人会骑一辆三轮车,车里装满走天涯的各种行当,一个人流浪在大街小巷,用爆米花的香甜喂养贪嘴孩子的童年。他们在村庄逗留时,总是会把行当安置在村庄中央的空地上,那里开阔敞亮,是村庄的心脏,最能吸引人来。他们总是先吆喝一声“爆米花呦”,然后才从容不迫地支起火炉风箱,再从三轮车上抱出一个黝黑的、形似大炮的铁筒子,架在火炉上,整理好黑皮袋子,扯出一把马扎坐下。整个过程动作熟稔至极,仿佛老练的士兵在安营扎寨一般。

闻讯赶来的乡亲们,纷纷取出在秋收后特意留下的上等玉米,称重排队,聊着谁家的玉米颗粒更饱满,谁家的玉米色泽更鲜亮。偶尔也会和爆米花的中年汉子说几句话,无非是客从何处来,何时会归家,要不要喝杯热茶,再叮嘱着多放些糖精。那汉子笑着答应着,手里的活一点不落下,填装玉米,鼓风吹火,摇动铁筒,偶尔添几块煤炭,也添进沿途的风霜。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炉子里火舌渐长,筒子里的空气越发膨胀,爆米花的香味开始蔓延,挑逗着孩子们的味蕾。待到压力表达到数值时,那汉子将准备好的黑皮大口袋套在爆米花机的口上,用一根钢管将爆米花机盖撬开。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原本金黄的玉米裂开了嘴,开成白色的花,只是那白比雪花的冷艳更多了些温暖色泽,直到如今,我仍旧认为爆米花和雪花一样美,都是村庄冬日里最美的花。

最开心的还是孩子们,每次开炉,都会有爆米花从黑皮袋子中逃逸出来,孩子们会做最后的'追捕,尽力俘虏每一粒“逃兵”。也有一些孩子的长辈不在,赶不上这难得的盛会,馋的直流口水,这时啊,这家的大娘,那家的婶婶都会捧出几把爆米花,安抚孩子的肚子。孩子们也不羞涩,说句谢谢之后便吃得开心。在村庄里,谁不沾点亲故,再说村民淳朴热情,都是亲人。不像在城市里,总是有着一种陌生与疏离,纵然是邻居,都很难说上几句话。

如今,我离开村庄已经数年了,偶尔回去,连村庄里五六岁的孩童都已不认得,乡音未改,鬓毛未衰,人却已不识,岂不是比贺知章“少小离家老大回”更让人叹息。村庄里那些低矮的房屋早已挺直了腰杆,连泥泞坎坷了不知几代人的乡间小路也铺上了水泥,然而在我眼中,村庄却显得更加荒凉、更加寂寞了,尤其是在冬季。村里的年轻人挤向陌生的都市打拼,孩子们也去离家百余里的县城上学,只留下老人和妇女守着思念过活。老树凋残,最后的鸟儿也无家可归,只能在他乡漂泊老去。压抑的沉默再没有“嘭”的一声巨响来打破,村庄就这样沉默着,直到年关才会恢复生机。那些走街串巷爆米花的手艺人,早已不能凭此谋生,只好把曾经的行当丢弃在历史中,任由它们锈蚀殆尽。而我,关于他们的记忆也越发模糊起来,不知何时便会散佚,成为岁月深处的绝响。

虽然,现在依旧可以吃到爆米花,尤其是在看电影时,更是必不可少搭配。只是越来越多的新型爆米花机取代了老旧的“手摇大炮”之后,虽然有了更多的口味选择,我总是感觉再也找不回曾经的味道。前段时间,看朋友写的关于怀念爆米花的文章,我的记忆被那些诗意的文字牵引着,一路狂奔,奔回那个有着爆米花香甜味道的童年。我仿佛看到爆米花的手艺人着了旧时装束,填装玉米,鼓风吹火,摇动铁筒,偶尔添几块煤炭,也添进岁月无情的沧桑;我仿佛看到在阳光正好的午后,奶奶抓了一把爆米花,喊着我的小名,她用光秃秃的牙床磨着爆米花最后一丝甜味,仿佛在咀嚼着坎坷的一生。只是,在梦境的最后,我只看到爆米花机在历史的长河里锈蚀,奶奶坟头的荒草长满了我的记忆,凌乱成绵延不绝的怀念,在泪水里闪烁着光。

或许,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梦里,我像垂钓过往的渔夫,站在月光铺就的小船上,沿着一缕回忆漫溯时,才能重回那个爆米花盛开的冬天,捡拾回一路遗失的岁月,装帧成泛黄的书页,留作最后的祭奠,才能听到那熟悉的一声“嘭”的响动,如战鼓,催促着所有记忆折返。

爆米花盛开的冬天,是一去不复返的念旧,是泊在脑海里的旧时光。

篇2:爆米花的冬天-生活散文

爆米花的冬天-生活散文

走进腊月,街上变得热热闹闹。腊月是一年中做买卖的黄金时节,生意人岂肯放过这大好的赚钱机会。大商铺不消说,就连摆摊子卖菜,卖小吃,卖小玩意的,都要支起电喇叭高声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在嘈杂的叫卖声中,一声清脆的响声传过来,接着一股清香的味道顺着冷风钻进了鼻子。呵,久违的米香味!这一定是在爆米花了。不由得挤过去瞧瞧,只见一位老者蹲在寒风中,一只手拉着风箱,一只手不停的摇着铁罐,炉子里的火燃得通红。大约几分钟时间,老者起身卸下罐子,拿脚朝那铁罐子的机关上猛地一踹,只听“砰”的一声,罐子打开了,热乎乎、香喷喷的爆米花便呈现出来。我问老者:“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的爆米花了,现在生意怎么样?”老者憨憨的一笑说:“不行了,不如往年的生意好做咯!”

望着满街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着眼前久违的爆米花,我想起了乡下,想起乡下腊月的爆米花。

在乡下,腊月里家家都要炸油膜,蒸包子,杀年猪,办年货。孩子们都眼巴巴的盼着过年,过年有新衣裳穿,有鞭炮玩,还有零食吃。新衣裳基本上都是母亲一针一线连夜缝出来的;鞋子也是母亲平时挤时间赶做出来的;鞭炮自然是过年少不了的;零食是自家树上结出来的果子,也有大人置办年货买回来的瓜子、水果糖,但这些瓜子和水果糖不到新年那几天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因此,爆米花就成了腊月里乡下孩子最期盼,最流行的零食了。

在一个飘雪的早晨,村里来了一位老头,他挑着爆米花的机器,一路吆喝着“爆米花!一毛钱!”。

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老头放下机器,燃起炉火。一帮娃娃挎着米袋子,夹着柴火,围着炉火排队等候。老头打开铁罐子往里面灌米,放置好罐子,往炉子里添些柴,一只手悠悠地摇着手柄,不紧不慢。可娃们的眼睛都性急地盯住滚动的罐子,生怕里面的东西蒸发了似的。一袋烟的功夫,老头起身说让让,拽出罐子“砰”地一声,滚烫的爆米花喷涌而出。一些胆小的早捂着耳朵躲得远远的,一个胆大的小子乘机伸手抓一把朝嘴里喂,只烫得眼泪唰唰滚出来。

雪花还在飘落,北风呼呼刮着,地上积了雪,而爆米花清脆的声音依然回响在乡下的腊月里。

冬天是少有花朵开放的季节,而在乡间,在村落,爆米花却迎着寒风炸开了。她粒粒饱满,清香扑鼻,她热热乎乎,洁白无瑕。这就是当年乡下的爆米花,既填饱了娃们的肚皮,也圆了娃们的念想。

篇3: 爆米花散文

爆米花散文

那天是集市,走在街上,一声炸响,把我吓一跳。回头一看,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有个炸包米花的,正在炸包米花。那一声炸响,把我炸回到我的童年,炸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在我童年的那个年月里挨饿的人很多,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啊。哪些家庭儿子多的,都不够吃,因为“半大小子吃跑老子”的说法太真了,像那些逐渐长大的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对吃有种近乎疯狂的向往,总觉肚子一直是空的。不像哪些城里人,吃着国家的商品粮,那可是“皇粮”啊:端的都是国家的饭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不管老天爷怎么翻脸,他们都旱涝保收,从来都没有觉得吃饱饭会成为问题。后来发现,我们父亲母亲每年种的粮食都是丰收的啊,春天的时候是绿油油一片啊:我们一头扎进包谷地,偷偷掰着嫩玉米烧着吃,薅过青青的麦子用火烧着吃――真香啊,那种穿透心肺的`香味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秋收的时候是黄灿灿一片啊:到了7月份麦收季节,群雀在麦田里飞舞,父亲母亲挥着镰,顶着炎炎的烈日,挥汗如雨地割麦。当康拜因轰轰隆隆地呼啸而过,成片的麦子顿时倒了一片,麦粒被吞进了康拜因的肚子里,它们吃了麦粒,屙出来成堆的麦草,丢在地里。更为壮观的是:成麻袋的麦粒被一辆辆卡车运到了城里,那些麦子被磨成了白面,进了城里人的肚子里。据说那叫“商品粮”。记得很清楚,我们刚建场的当年,打下的麦子够全场人吃。结果是城里人把麦子拉走了,父亲母亲们把地里的麦草拉回了连部场院:盖房子,和草泥;喂牲口,铡草料。我们的肚子就咕噜噜叫啊!

有一天,我和姐姐放学回家,突然听得一声响,把我和姐姐吓一跳。那“砰”的一声响后,小伙伴们就雀跃起来。这时候,我的鼻子里飘进来一阵阵的的香气,让我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啊,是什么东西啊,一声响,竟然能炸出香气来?

我和姐姐凑近一看:一个脸黑黑、手黑黑、浑身上下都黑黑的人,坐在一个黑黑的小矮凳上,摇着一架黑黑的鼓风机,还有一个圆鼓鼓的小黑锅,小黑锅上还连着一个表盘一样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温度计,也是黑黑的。小黑锅还链接着一个黑黑的拖拉机外胎。啊,脏脏的黑色啊,真是让人倒胃口啊。但是,待那“砰”的一声响后,一股子白色烟雾散开,那“芬芳”就是通过那个外胎流进了孩子们抻着的布袋子里,或者盆子里。

于是,我和姐姐有了第一次炸包米花的经历。我和姐姐急急跑回家,也来不及和爸爸妈妈搭话,从面粉袋子里挖了一缸子玉米粒,就和姐姐疯了似的跑到林带边。哇,排队的人真多啊,有20来个。那一锅一锅的“砰砰”声,招惹来了多少小孩子啊!我和姐姐排了2个多小时的队,那心中有期待啊。看到炸出包米花的小朋友,用脏兮兮的小手,抓出一把,托在掌心,先是送进弟弟妹妹迫不及待的嘴巴里。那阵子,小朋友好像谁也不认识谁,只认得手中的袋子和掌心中的爆米花,还有自己的家人,都是自顾自,没有一个谦让的。好像一谦让,那芬芳就会吸进别人的肚子里,再也不会出来。

篇4:怒放在春日的梦想作文

怒放在春日的梦想作文

三月,桃花开了,如华丽的锦缎,飘散着优雅的气息,采下刚开的花,挥舞着、奔跑着,我宛如天使,我爱三月,所以我在车子上画上五彩的梦,写下朦胧的诗。

岁月微凉人安好

面对梦想,陶渊明直言:“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他不肯为了五斗米而丧失了人生的底线。那么,对他而言,梦想可谓是草绿、花香、天蓝、人亦安好的平淡的岁月。宁可一个人的孤单也不愿一群人的“狂乱”。

他的梦是单纯的,不掺任何功名利禄的。在人人都为一块图章而坐想行思时;在人人都为一次得失而辗转反侧时;在人人都为一段情缘而愁肠百结时;在人人都为一份残羹而蹙眉于席时,他无奈地选择了归隐自然。留给巨人一个落寞却又不孤傲的背影。

也许他早已看透人生如同沧海一粟,转瞬即逝,功名利禄只是过眼云烟,真正的幸福是有爱心的,生命中有了爱,就有了春天。更也许:陶渊明的梦想仅是:岁月微凉人安好。

勿忘,心安,足矣!

火红色的梦里

常看报纸上说:某地哪位老人从退休金中拿钱雇孩子回家看他们。我常在想:这么多年的恩情却只换来今天的“梦”吗?一个本不该称作是“梦”的.一个“梦”。他常扪心自问,深省自己,自己长大后也会成为这样不孝的儿女吗?答案是否定的。

这是一个火红的梦境,真诚而热烈。“爱”是最古老的题材,但却也是永恒。真切的爱可以创造奇迹,战胜一切。

这些孤独的老人们一日又一日为自己编织着这场火红色的梦,如血一般,吸噬着人心。梦里有风有雨,甚至波浪滔天,我们也该以生命之船去航行,去实现这场梦想的典礼,一个平凡却很伟大的梦想。

遗落在彩虹桥上的梦想

我的青春是一排蝴蝶标本,我的记忆可曾飞入你的梦想。

青春盛气蓬勃的我们有许多许多的五彩斑斓的梦想,就像这彩虹桥的颜色,五彩缤纷。

我的梦想是自由。在荒野夕阳下俯视寂寞,远处的人们在寻找天涯,近外的人们在寻找咫尺。在迷途中知返,在吟游中老去。

谁哭了,谁笑了,谁回来让所有的钟表都停了。

让我笑,让我忘,让我在白发还没苍苍前流浪。

我的梦想是快乐。把或多或少的收获放进日记中,把亦真亦幻的追求交给岁月,抖落掉满意的笑声,也抖落掉不快乐的愁云,忘记徒劳的辛苦,迎接一天比一天强劲的西北风,微笑出征。

若有一天无从祭奠,别忘记曾经那些真心追逐过的梦想。

指导教师:石琼

篇5:崩爆米花散文

儿时那悠远的吆喝声,穿透了岁月的屏障,绽开在味蕾上,留下一片荡气回肠。崩爆米花的老爷爷粗糙的面孔早已在如水的时光里日渐模糊,只有那吆喝声,和爆米花的香气一样,在记忆深处,历久弥新。

那个能崩出美味爆米花的铁制小黑炉子,中间鼓两头细,像个横躺着的大肚子花瓶,被煤烟熏得通体漆黑。近身一侧的`把手像个被横腰斩断的圆形鸟笼,哥哥说,那里面还圈着一个像钟表一样有指针的、又亮又圆的东西,长大后我们才知道,那叫压力表。

虽然炉子漆黑如炭,但老爷爷的手上却总是戴着一幅雪白的手套,也许是因为经过了数个村子,到我们村时,手掌处已是黑灰一片,手背上也覆了一层细灰,然而看起来依然干净又可亲。

老爷爷推着自行车,几声气韵悠长的吆喝之后便择个显眼处坐下,不紧不慢摆出炉子,在铁盒子灶堂添上煤块,坐等顾客。不消五分钟,小顾客们怀抱着盆钵,一手掐个编织兜或旧面袋子,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一个个脸上笑成了崩开的爆米花儿,排成一排,极力控制着将要从嘴角流出来的哈喇子。

老爷爷这时才从身旁的旧布包里掏出一个半大的茶缸,接过排头那馋孩子的盆钵,一茶缸一茶缸从里面舀着苞米粒儿,又倒进竖起的小炉子里。如果孩子自带了糖精,老爷爷便帮他洒一些糖精粒在炉子里,崩出的爆米花就格外香甜,倘若没有,也不碍的,吃在嘴里仍然香在心上。我记不清一缸儿多少钱了,因那时都是我妈或哥哥帮我付钱,我怕那起锅时的一声轰响,每次都站得老远,要不就堵起耳朵藏在哥哥身后。

爷爷盖上炉盖儿,一手推拉着据说叫风箱的小盒子,那煤在铁盒灶堂里就呼呼窜起火苗来了,另一手则不断转着炉子的把手,使它均匀受热。那时我总觉得要摇上好久,然后爷爷忽然起身,捡起放在脚边的胶皮轱辘(像胶皮水桶去了底部之后做成的圆桶,用白色旧面袋制成长筒状,捆扎在一端),套住炉盖……我从没看清过爷爷究竟踩住了哪里,只要他做这个动作,我必定掩耳闭目,咬牙切齿,等那一声爆响过后,爆米花的香气钻入鼻孔,才睁眼看他们从面袋子里把成形的花花儿倒在自己的口袋里。

崩完了爆米花儿,也不回家。往往每人手提口袋,边掏边咔咔吃着,绕在老爷爷周围,继续观战。

我记忆里,在自己家崩的都是玉米粒,极少有人拿大米出来崩的。而到了姥姥家,姥姥总会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她自己缝制的小布口袋,里面都是白花花的大米花儿。与苞米花儿不同的是,大米花儿粒粒圆滑,亮如白雪、入口易化;前者则因爆破而太显粗糙,一嚼满嘴玉米皮。

因为贪吃大米花儿,我还闹过笑话。因大米花儿都太小,吃起来过不了嘴瘾,我便抓一小把填进嘴里,呼吸不当,吸了一粒进鼻孔。情急之下,就只知道哭。我妈急得团团转,背起我就去镇上找大夫。一路上,我涕泪交加,大米花儿竟然顺着鼻涕淌到了嘴边。我擦了一把,哽咽着跟妈说,妈,不用去了,它出来了。一场虚惊,这才结束。妈自此不敢再让我单独吃米花儿。

姥姥现在也很后悔,但她不是后悔给我吃了米花儿,而是后悔放了糖精。前几年她听新闻说,吃糖精会使人智力下降,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总念叨当初给我们吃的太多。我们不怪她,调皮地安慰她说:你看,我们哪个像傻子?

倘若今天你问我爆米花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真的说不出来。和小宝一起出去玩,偶尔也会买些玻璃橱窗里闪着晶亮的爆米花儿,扎舌的苞米皮自是吃不到了,口感也确实更加香甜,但那香精放了多少,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前几日看市场内也有摆摊子崩爆米花的,那黑黑的小炉子,勾起小时候的回忆。只摆了几天,那人便撤走了,许是自知敌不过旧时老味吧!

篇6:爆米花的散文

有关爆米花的散文

正准备午睡,忽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寒风从窗户飘来,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苞谷泡香味扑面而来,沁入心脾,令人心驰神往。

忙下楼瞧个究竟,在楼底靠公路的一个门面,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正架上老式爆米花机在制作爆米花。那三角架、燃着的火苗、黑乎乎的罐、那手摇风箱,还有那香脆可口的爆米花,都是我儿时最熟悉的情景。

心中掠过一份喜悦,难得遇到老式机器打爆米花。“爆米花多少钱一锅?”我兴奋地问。“自带粮食5元,如不带粮食,苞谷是8元,糯米12元,珍珠米10元。”师傅左手拉风鼓,右手摇机器,眼睛不停地看着安装在罐手柄上的气压表。

有两个老妇、一对年轻人在等爆米花,便与师傅闲谈起来。原来这个门市是师傅夫妇租的,来以收废品营生,往年生意不错,今年废品生意冷淡,便重操旧业,捡拾起近30年的营生,没想到生意却红火。

夫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成家立业,小儿子在部队当兵,生活还算过得去。师傅说起两个儿子来,被烟糊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他用粗糙有裂痕的黑乎乎的手擦了把脸,熟练地一边加柴火,一边摇风鼓。老式转锅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迅速翻滚加热,红红的火苗映着笑脸,我的思绪飞到儿时那欢乐的时光。

春节临近,村子里就能听见“嘭嘭”的响声,那是爆米花机开锅的爆炸声。每当这时,炸爆米花就成了农村孩子们最幸福的时刻,家家户户都要用碗或簸箕端着粮食,多是玉米,也有小麦或大米,手里拎着条编织袋,背着柴禾,在爆米花机前依次排着长队,说说笑笑,追逐打闹,等着爆米花师傅给自家炸爆米花。

记得有一年,冷冻大,雪来得早,快过年了,我们盼望的爆米花还没有踪影。一天早晨,我懒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愿起床,忽听“嘭”的轰鸣声,便一骨脑地翻身起来,带着弟妹和院子里的小伙伴向外面呼叫着冲去,一直跑到发出巨大响声的旁边停住脚步。

师傅脸上洋溢着笑容,将火炉支架上的那个铁罐抬起,再翻开铁盖,将粮食倒进冒着热气的罐里,顺手加上几粒糖精,拧紧铁盖,重新放到支架上。往里加上柴火、左手拉风箱,右手转动铁罐儿,时不时看转把上压力温度计的指数。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转了一会儿,铁锅的温度越来越高,压力越来越大。又过了一会儿,师傅迅速把铁罐儿从三角架上提起横放在地上,把罐儿口紧挨着早已用铁丝鼓捣好的编制袋里。左脚踩着铁罐儿,右手拿一根铁棒,使劲扣向铁罐儿,一声巨响过后,爆米花出世。

刚出锅的爆米花热气腾腾,飘浮着粮食独有的`香,十分可口。我们在一旁叽叽喳喳,有的将手偷偷地伸向编制袋里,有的捡散落在外面的米花粒,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往口中塞,兴奋得脸都涨红了。

爆米花拿回家,母亲用塑料袋装好,怕漏气影响口感。空闲下来,母亲便用米花、麦花,与炒熟的花生、芝麻,加上前一月前熬好的红苕麻糖加工成所谓的米花糖等点心。先将红苕麻糖用筷子戳起许多放在锅里加热,熬到一定火候,有粘度时熄火,迅速加入米花、芝麻、花生等,用力搅动,米花粘在稀糖上,越粘越多,松散的爆米花就变成一大团圆球,快速放在准备好的案板上,趁着热乎劲将大圆球用力用木块压,挤压成四四方方的长条形,等着稍微凉透,再用刀切成一块块,就成了米花糖,放在密闭的塑料袋里,这就是农村春节的点心,用来招待客人的。除了米花糖,还有花生糖、芝麻糖和苞谷团,都是那个时节最诱人的美味。

在制作过程中,我和弟妹们站在旁边手舞足蹈,看母亲熟练地挤、压,像变魔术一样,一会就把米花变成一块米花糖,母亲切下不成块状的碎块,放在一边叫我们姐弟吃,兄妹几人争着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又香又甜又脆性,现在想来也是我们最快乐的事情。母亲常说,好的要留着等客人来了一起吃。

每逢春节,最喜欢走人户,走到哪家都有这样的点心上桌,这成了儿时最受欢迎的食品。童年时的腊月,爆米花成了我们回忆中不可缺少的美味零食。做起来简单,价格也便宜,一锅才1角钱。

如今的孩子可供选择的零食琳琅满目,但恐怕没有几家孩子还能享受到这种食品。进城后,见到现代机器制作的爆米花,里面加上了奶油等高级佐料,但失去了岁月中的味道,吃了两次便不再问津……

“嘭”的一声,把我从记忆中拉回来。闻见这香甜诱人的香味,不由自主地对师傅说:“给我来一锅糯米、一锅苞谷。”师傅笑呵呵地应承着,忙着向铁罐里加米。如今,这种老式的爆米花机连同那个贫瘠而快乐的岁月一同慢慢走进历史深处,只留下无限的感慨和回忆。

篇7:爆米花香经典散文

爆米花香经典散文

中午下班回家,走到街口拐角处,一股浓浓的爆米花香从远处飘了过来,哇,好香好香!那是一种甜甜的略带焦香的玉米味道,让我不由想起童年的许多趣事。

小时候,由于我家住在僻远的乡村,很少去镇上。除了寒暑假父亲单位的骑自行车的几位叔叔们来接我们去父亲工作的地方呆上一个假期,其余时间就在家上学。所以,常常盼着挑担的卖货郎和担担子的爆米花的“匠人”。只要放学看见爆米花的“匠人”一来,母亲便让我端上一小盆玉米和一小盆黄豆,我高兴得嘴里哼着歌去叫上小伙伴们一起爆玉米豆豆。

在那个年代,小孩们把它当作稀罕的零食,装满上衣左右两个小口袋,边走边吃嘴里还哼着歌,那是十分幸福的.事。爆米花上加点糖精水,甜甜的,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如今,我看见它,拿几颗吃吃,可怎么也吃不出小时候的味道。我想是它的味变了还是我的感觉变了,也许都变了。

我常常在极力寻找小时候心中的美食,可每每品偿之余总是悻悻而归。记得母亲在稀饭里边拉上几根长长的面条,做熟后用事先麻油炸好的“酸枣花”,芝麻,再加点豆子稠酱,里面切上一点绿绿的韭菜,那颜色好看,闻着香喷喷的,可吃起来真香。我按照母亲的做法试做了一次,可还是没有那种香的感觉,就是一碗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面条了。

母亲做的滴鸡蛋酸辣汤面真好吃,每当在外上学回到家中,我总要让她给我做上一次,让我美美地饱餐一顿,那是我的最爱。现在我经常这样学着做,可再也吃不出那个香味来,那是妈妈的味道。

现在,我不再喜欢吃玉米花了,因为有比它更好吃的东西早已在我的心中取代了它,可怜可爱的玉米花。玉米花的浓香依然飘来……

篇8:爆米花飘香经典散文

爆米花飘香经典散文

和女儿逛完街经过街口,看见两个老人正在爆玉米花,禁不住香味的诱惑,我跑上前去买了两包。女儿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个黑黑的机器,没想到被出炉时的响声吓得哇哇哭了起来。随着爆米花香气的弥漫,女儿竟然破涕为笑:“好香,好香。”吃着美味的爆米花,我的.思绪又回到从前。

小时候过春节,爆米花是道流淌的风景线。这个黑黑的机器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最热闹的角落。

我家后院的王爷爷每天挑着爆米花的机器走街串巷,但平时生意比较清淡,到过年时候,生意便火爆起来,他把机器往地上一放,准得大半天才能收工回家。

每到过年,家家户户都会爆玉米花,我家也不例外,每每听到他吆喝“爆—玉—米—花”,我便急急地要母亲装点玉米和大米,朝王爷爷那儿奔去。这时总有眼疾手快的,等我赶到时,王爷爷早就被人围在中间,这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玉米”,那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大米”。孩子们总是争先恐后地嚷嚷“先爆我们家的”,我也夹在中间喊“先爆我的”。王爷爷总是慈爱地望着大家,吩咐大家先不要急,排成队,一个一个地来。

随着支起的炉火,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温暖起来,红红的火苗映得王爷爷的脸黑红黑红的,他拉着风箱,不多时,便嘱咐大家走远一点。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一团白色的雾气弥散开来,炸开的玉米花“疯狂”地涌出炉子,钻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香香甜甜的爆米花味道,就那样毫不顾忌地弥漫在空气中。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你抓一把,我抓一把,狼吞虎咽往嘴巴里塞,大人们也不歇气儿地吃着,笑着,说着,场面好不热闹。

贪玩的我总是吃了一肚子爆米花之后,就把粮袋交给王爷爷,四处野去了。王爷爷收工以后,会把爆好的玉米花送到我家。我后来发现,王爷爷送来的玉米花里总有些其他的食物,譬如大米花、小米花什么的。我很生气,跟父亲“投诉”说:王爷爷掺假。父亲呵呵地笑着说,王爷爷这是心疼你,把炉灶里的全倒给你了。

王爷爷早已经去世了,我从城里回到村里也难得赶上一次爆米花的场面,但那些爆米花的芳香,却一直芬芳着我的流年,深深地烙在我的生命里。

篇9:把思念流放在冬天-精美散文

你的出现,让我为之怦然一动

我惆怅的世界里,也会有诗意一样的花季

就像这泛黄树叶

它那一身憔悴的装束

赋予了生命的轮回

预示着冬天已经来到,春天还会远吗?

它虽失去了

春天的斑斓,夏天的漫舞

但当给它呼吸自由空气时

依然会看到那缤纷的.身影

你用友情的天空,遮住了季节背后的苍凉

你用理解和信任,让心蜷缩在那温热的季节

恋上了你,在感情的转角处

我为何会驻足回眸,那是因为无法拒绝你的坦荡凝眸

从此,岁月变得依然潇洒,生命里

多了一道风景,少了一道惆怅

这份情隔着依稀的岁月

隔着心与心的距离依然鲜活温暖

时间会将红尘往事润泽成珠

那些痛和过往,那些绚烂和曾经

都会淡如烟,而在我的世界里

总有一处空间属于你

我用所有的心绪,敲打着感怀的文字

我坐在这散发着,微弱灯光的电脑前

相信前方,一定有你真诚的眺望

北风中,一片落叶在随歌曼舞

我隐约地看到了它的依恋

就让我为你点一盏心灯,融入了你的生命里

置于你前行的路上,引你走向幸福的彼岸

篇10:雪怒散文

雪怒散文

22日早晨,一觉醒来,拉开窗帘,往窗外一看,不由得“啊”地叫了一声,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头一天晚上,还是绿满街头的金秋时节,一夜之间,竟然悄然无声地变成了,鹅毛飘舞的银白世界:街道、楼顶、树梢.....一切空间,都覆盖着一层软绵绵、绒嘟嘟、粘滞滞的厚雪......

这是2012年长春第一场雪。由于来得这么突然,毫无商量地铺满大地,我感到几分惊喜和神奇。早饭后,便动了踏雪赏景的情趣,希望能寻找到诉诸于文字的诗情画意。

可是,当我出现在一条宽广的大街上时,眼前的景象使我大惊失色:大街两旁的树木犹如遭到飓风的袭击,东倒西斜,枝断叶落,有的拦腰折断,有的整株伏地,一片狼藉......雪还在下,破坏仍在继续。忽然,“咔嚓”一声巨响,一棵茶碗口粗的杨树枝,在我眼前应声落地,险些砸在我的头上。我的“踏雪赏景”的诗情,早就被惊吓到爪哇国去,剩下的只有惊讶和狐疑。

我从读书时期起,在长春居住近半个世纪,经历的狂风暴雪不下于千百次,却从来没有见到过松软如棉的白雪,竟然有如此巨大的破坏力!尤其令人不解的是,这一切都是在无风的夜晚,静悄悄地进行的!巨大神奇的自然力使我震撼的同时,又使对莫测高深的天命感到恐惧。

此时此刻,作为文人的浪漫情怀已经荡然无存了;但本人毕竟是理科出身的读书人,遇到疑难怪事时,总还要穷追一个“理”字,妄图通过理性思考,来猜度奇幻迷离的天意。我们老祖宗一再断言:一切人间的灾变,都是老天爷(大自然)对放荡无忌、作恶多端的人类发出的警告!这话,我信!

我继续冒险前行,思索着这场暴雪,产生如此巨大破坏力的缘由。这时,有两种遭到破坏最为严重的`树木,引起了我的注意:一种是杨树,另一种是榆树。这两种树木的共同特点是:树质脆而不坚,枝杈繁而多,树叶浓而密,阻挠雪花落地,当积雪多到难堪重负时,便发生枝断树倒的惨剧。

由此,也揭开了这场暴雪引起林木毁坏之谜。往年,都是在树叶完全落光的时候,才下第一场雪,这时候的雪花,从光秃秃的枝条轻轻地滑过,再潇潇洒洒地落在大地上,一切都相安无事。今年不同,树木落叶晚,暴雪来得早,以致树叶大量积雪,等枝干难承重荷时,便发生枝断干折的结果。

虽然,这道理再浅显不过了,但当想到造成毁林断树的元凶,竟然是柔弱绵软、冰晶玉洁的白雪时,我从情感上实在是难以接受。难道雪花真的如此凶残?真的具有如此巨大的破坏力量?

忽然,我想到了童年时亲眼得见的一件怪事,它与雪花断树的奇特现象,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有一年,我在坟茔地的一片树林里打雀,发现一块原来倒伏在地的墓碑,离地半寸多高在空中悬着,侧头往石碑低下一看,发现石碑下边竟是密密麻麻的豆芽!后来听说,几天前,一位种豆子农民,坐在石碑休息时,不小心把装豆种的篓子弄翻了,滚落在石碑低下的豆种,几天后发芽了。啊,谁能相信:这软弱娇嫩的豆芽,竟然靠着群体的力量,把压迫它们的沉重的石碑托起!

雪花毁树的奇特现象,自然道理简单,而寓意实在深刻,让我想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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