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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的猫杂文随笔
猫醒过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好洒向它的脸,它趴在路边的石阶上,黑晶晶的眼底一片空虚。
猫缓缓地爬起身,舔了舔手掌,便向街上走去。它记得自己好像要去某个地方,但脑子里却空白地想不起路的痕迹,它只能向前走着,黑黑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
猫走了很多条街,也没有找到答案,它只看到了很多双鞋子,各种颜色的,有的带着细长的跟,有的`程亮的发光,这些鞋子都匆忙急促地移动着,方向明确。猫的眼睛迷乱起来,它聋拉着头停在一个石阶上,不知去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鞋向猫踢了过来,铮亮的鞋面上倒映出一张人脸,狰狞的像是要喷出火焰,猫感到心口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这种突然的痛楚吓得它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猫跑到了一个巷口。巷子里很静,靠墙的角落里横竖放着几个垃圾桶,垃圾桶上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扭动着身体,像是在找些什么,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猫挪动着脚步走近了一些,这才看清了那原来是只小黄猫。小黄察觉到了猫注视的目光,便叼着一条小鱼干从垃圾堆上跳了下来,向着猫走去,然后把小鱼干放在了猫的跟前,以示友好。一股食物腐烂的酸臭味窜进了猫的鼻子,猫没有拒绝,它一口把小鱼干吞咽下去。猫似乎听到了小鱼干“扑通”一声掉进了空虚的胃里,它感到极大满足,心口也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它又精神地摇了摇那黑色的小尾巴。小黄看见猫落寞又精神的模样,“喵呜”的问了一句,猫顿了顿,没有回答。猫的心里找不到答案,其实它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它的名字,它的出身,它的家人……
猫离开了小黄,又继续踏上了寻找的路程,它走走停停,来到了一个公园。公园里很空阔,猫安心地蹲在了小路旁休息,一个抱着小白猫的女人从猫的身边走过,飘舞的裙摆滑过了猫的尾巴,引起了猫的注意,它不自觉地跟了上去。女人走了几步便坐在了小路边的公共座椅上,然后把小白放在了腿上。小白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露出洁白的肚皮,女人笑了笑,抬起手开始抚摸这团柔软的毛发。猫走到椅边,定定地望着女人温柔的笑脸出神。猫的记忆里似乎也有过这么一张脸,这张脸笑着,嘴里叫着它的名字,但是猫看不清也听不清,似乎有一层雾把这张脸盖住了,任凭它怎么挥动爪子,也赶不走。猫忍不住上前蹭了一下女人的脚踝,想要找回这丢失的记忆,女人惊扰地看向了脚边,脸上随即掠过一丝嫌弃,她把脚躲开,抱起小白猫起身就走。还沉浸在记忆里的猫感觉身边突然空了,它幡然醒悟,静静地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
公园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夜色开始笼罩在猫的身上。猫拖着长长的身影地走到一片草坪上,它有点累了,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一只蝴蝶飞到它的鼻子上,翅膀也停了下来,猫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但还是说了一句:“喵,你好。”
独行杂文随笔
午夜,从窗户看去,街道上的霓虹灯闪闪烁烁,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我独自坐在角落里,侯车大厅里仅有零星的几个人。有人歪着头睡觉,有人拿着手机不知在干嘛,还有人抱着零食吃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安详地睡在大人身边。没有认识的人,无人陪伴,我总要学会独行。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我有些迷茫,有些无力。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却又害怕一个人,不愿一个人,只能一个人。
爸爸经常对我说:“你要做一个简单而独立的人,女孩儿不依赖别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只希望你能够开开心心。”我想我做到了,已经不习惯依赖他人,总会把事情看淡,安排好必须的,而有些东西是可有可无的,无欲无求。
我没有信仰的宗教,但一直认为自己更贴近老庄的`思想。有时候会怀疑我是否太过冷漠,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太过淡泊。习惯了隐藏自己的内心,对诉诸语言显得笨拙。生活不追求细致,得过且过,想的永远比做的多。独行的日子已然来到,未来我要独自面对。
祈求在我独行的路上,能遇一人,对我有理解包容之心,勾出沉闷无趣笨拙的我对生活的激情,常伴我左右。
某天,群鸟迁徙,总会有回忆降临。
又将独行杂文随笔
在我的个性签名中,有这么一句话:“人生就是一个人孤独挣扎的过程。”这些年我一直没改过,保留至今。这是当年在某个时间回首往事,觉得自己在远离家乡的数年里,在父母去世,亲人远离,友人寥寥无几,自己感觉孤苦无依时的心情,于是便有了一句发自内心的感悟,而这句话却也在后来应验了某些事实,可谓一语成谶。回首这几年来的经历,我不就是一直在孤独中挣扎么?
想起这两年来,在异乡苦苦挣扎,心中的委屈无处倾诉时,就只能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常常面对自己的孤影发呆,流泪。父母不在了,那些忧烦对谁说呀?对姐弟说,他们不理解,反而认为我没用,对别人说,别人会嘲笑我们,会因为我们的潦倒而鄙视。有的人是真心牵挂我们,却也不敢向他们说出我们的困顿,只怕我的倾诉会让他们难过。于是,原本不爱说话的`我变得习惯了沉默,不再随便找人倾诉,甚至连写文的积极性也大打折扣。
去年,从消极悲观中好不容易走出来的我,渐渐开始有了写文的冲动,也变得愿意和文友交流。于是在机缘巧合下,我加了两个群,和我的爱好有关,有几个曾和我有过互动的文友让我感觉生活多了一丝味道。后来却又因为种种原因退了出来。
思索很久后,我决定自己建立一个文友群,把和我有过暖心互动的文友聚集到一起。于是这个取名“与卿同行”群就这样诞生了。
我曾以为,我只要投入百分之百的真诚,就能让这个群一直保留人情味,就能留住人心。我忽略了太多残酷现实。
首先,这个群的9个人中,只有我是文化水平最低的,也是最庸俗的。我根本不具备一个优秀群主该有的资本足以领导这个群体。我平时除了爱写些上不了台面的肤浅的文章外,什么也拿不出手。不能针对某个群友发送的文章诗歌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也没法说出具有启迪性的话语让人受益。我只能成天在群里瞎扯淡,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刷屏。
群里有几个爱好诗歌的文友,可我对他们写的诗歌,除了只能说好,还是说好。这样一来,他们与我就谈不到一块,毕竟“隔靴搔痒赞无益”人家需要精准的,能让人茅塞顿开的评语。而我偏偏是诗歌的门外汉,自己写诗也是不靠谱的乱写,往往是自己感觉像那么一回事就投稿了。而喜欢写小说和散文的文友,我也没法和人家谈到一块。我不懂什么写作技巧,也从不遵循什么章法,自己都是想到哪就写到哪,不按常规出牌,往往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牛唇不对马嘴。我这样的货色,怎么和人家大谈什么文学知识呢?
而另外几个爱好阅读名著的文友,更和我话不投机了。他们对《红楼梦》颇有兴趣,而我至今看都没看过。当他们大谈《红楼梦》中的人物时,我只能站到一边凉快去。
这样一来,我就深深感到自己的肤浅和卑微。我不是不明白,有些人不需要瞎聊天,需要学知识,长见识,也不会跟你一个远方人诉说什么心事。只有我一个人傻不拉几诉说一些让人窃笑不已的感悟。我卖力的刷屏,却是让我一个人感到热闹,人家却是不屑的,甚至是反感的,因为我肤浅的言论根本连毒鸡汤都不如。
当我终于看清自己,认清现实,我决定不再一厢情愿想要结交什么朋友。不是我不够真心,而是别人不需要我这么一个什么也不能给予的朋友。如果我足够有才,或许还可以让智慧成为连接友情的纽带,可我偏偏是个才疏学浅的人。我想我真的该回到过去了,和自己的孤影翩然起舞,或是轻轻低诉,不指望谁来疼惜,谁来仰视。就让我一个人在文字里倾诉悲欢忧乐吧,就让我自己学会给自己劝告与勉励,为自己加油鼓劲吧。人生路上,终究要一个人独行的。当孤独是种宿命时,我何必还要做无谓的逃避?就让自己远离各种困扰,安心做回孤独的赶路人吧。
猫杂文随笔
我养了四只小猫
我本性偏爱狗,犬的忠诚憨厚是猫身上没有的,它们孤傲、自由,每每在宠物店前驻足凝视半响思前想后也只能叹气走开。
朋友为了自由奔向了更远的世界,四只幼猫就这么来到我家。
毫无疑问,很漂亮的猫。纯色,同样可爱且各有千秋。一只微胖的,长相秀丽,浑身雪白毫无瑕疵似雪团一般,眼波流转间有种贵族气息流露;一只比白猫微瘦,长相平凡但生的一双漆黑的眼,仿若能把人吸进去,身上的毛色微微偏灰,看似银色,生性乖巧;一只一脸呆萌,碧绿的眼总是笑盈盈得看着你,棕色的毛发摸起来相当柔顺,很温暖是最贴心的一只;最后一只最为瘦同时也是最大的一只,淡金的毛发比另三只都长了些,每日懒洋洋的卧在窝里,冰蓝的眼带着寒气直射你的眼底,我最讨厌的一只。
四只小猫之间异常和谐,金色的猫追黏着银猫,棕猫情况相同的追着金猫,白猫总是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什么,然后不甘一人的追了上它们。四只不同毛色的小猫生活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我做了件不该做的事。
在这个几乎全年阴郁潮湿的城市,晴天,便与过节是一个性质。难得的晴天是我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带他们去外面的想法也就浮了出来。
白猫和银猫当我打开从未打开的门时,便冲了出去。刚和银猫撕咬一番的金猫懒懒的卧在那里,对此丝毫不理会。粽猫卧在它旁边仿佛轻轻安慰着。
心情颇好的我没注意到氛围的不对,将金猫强制性的`抱了出屋,粽猫焦急的追着我们跑了出来。
户外的大自然让小猫们惊呆了,很快他们开始忘我的玩耍,就在这时金猫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这个城市的晴天总是短暂的,新的重云狠狠地压在了太阳上。我抱起剩下的三只小猫跑回了户内。那天夜里,猫儿撕心的哀嚎和雷电声陪我度过了这失眠的夜。
许久之后一个大雨的夜里,三只小猫跑到了大门处挠着门叫了起来,金猫满身狼狈的回来了。
四只猫的关系却大不如前,粽猫跟银猫在金猫走后打了一仗,而白猫自从那日起,便对外面念念不忘,金猫回来后却比先前更懒了。
银猫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这次剩下的猫倒是异常的平静,可能唯一不正常的只有金猫越来的低沉。
没有原由的,粽色的猫儿也消失了。
我越发的神经质,门、窗户,一切能通向外界的地方都被我锁上、封住。
白猫,还是无声息的走了。
宽阔的房间只剩下我与金猫,金猫自银猫走后,就开始拒绝进食,昔日光鲜艳丽的毛发也渐渐在阳光下失去颜色,变得枯黄。
我冷静的走到它面前,双手攥住它的脖子,开始一点点用力收紧,它睁开了那双冰蓝的眼,冷漠的看着我,看到我的心底,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打在了它的身上。
我知道,我扼住的是我的喉咙。
鬼猫杂文随笔
他是一只鬼猫,喜欢幽静黑暗的地方,游走在亡灵之界,身上总是带着龟气。
某天,他在人间游荡,看见小巷子里肮脏的角落,一群野猫正在欺负一只白猫。白猫身材娇小,通体雪白,眼睛幽蓝,身上还有不少伤痕。
鬼猫饶有兴味地笑了,抖抖身子,变成了黑发绿眸的俊美少年。野猫被他身上刻意散发的鬼气吓跑,他微笑的抱起奄奄一息的白猫。
他救了他,也嘲笑他,玩弄他,教他修炼。从此鬼猫身边多了一位白发白衣的少年。少年总是冷着一张脸,漂亮的湛蓝色眼镜不带一丝感情,唯有被鬼猫抱进怀里时,才会露出一丝羞涩。
鬼帝失踪,鬼界大乱,一向不问政事的鬼猫被推上了王位。
登基大典,从四海八荒送来的少年少女,清纯的,妩媚的,可爱的,各个我见犹怜,倾国倾城。
白猫站在屏风后面,呆呆的看着他笑容邪魅,左拥右抱,心口撕裂般的疼痛。
他恍惚的走到御花园里,任由眼泪无声的落下。早该知道我于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具,所以我从不说爱你,却明白自己早已丢了心。
“小猫。”鬼猫不知道何时站在他面前,伸手抬起他布满泪痕的脸,似叹息又似无奈的笑道:“你从不开口,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爱我。”
白猫惊讶的看着他,随后擦干眼泪,低着头,自嘲道:“我爱你。可那又怎样,你的身边站在连我的位置都没有了。”
“傻瓜,我也爱你啊。”鬼猫像往常一样,将倔强的他拉进怀里,在他身边低语:“若是今天不做出那幅样子,你要到何时才会承认你爱我。我已经等了几百年,没有耐心了。”
猫的杂文随笔
它天生就有些敏感、神经质,一旦有陌生人靠近,会立马竖起尾巴,摆出攻击的姿态,警觉地凝视。
直到经过多次试探,它觉得那人值得信任,才肯稍稍放下防备,走到离那人近些的地方休憩。然而一旦对方有接近它的意图,它会立马从地上弹起来,凶而冷地瞪着那来历不明的人,如此反复……
直到有一天,别人放弃了接近,它才肯悄悄主动地靠近。
你越是不理睬它,它反而越是对你好奇。它好奇这个靠近它的人,天天如约而至,却从不对它做些什么。
于是便想主动吸引那人的注意,开始做一些惹人恼的'举止,以期获得他的关注。
久而久之,它变得放肆起来。
它完全放下了敌意,或是亲昵地磨蹭着他的裤脚,或是跃到他肩头玩儿。它的眼睛里流露出兴奋与可爱的色彩。
后来人们奇道:他是怎么和那样一只性情怪僻的猫玩耍到一起的。
他温柔地抚摸着匍匐在腿上的小猫,替它理顺毛发,道:“其实它只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罢了。”
玻璃猫的杂文随笔
猫小姐养了一只玻璃猫,钴蓝色的玻璃眼睛和透明色的毛,大红色的四爪踏碎霓虹的光,每夜每夜踏得猫小姐心慌慌。
猫小姐四处奔跑,在找她不见的玻璃猫今夜的路上没有霓虹的光,陌生的街道令她头皮发麻。
她跑过满满都是草莓酱的沼泽地,甜甜的味道散也散不掉。
她跑过白色石头垒成的囚牢,囚犯们诡异的笑刻进大脑。
她跑过孔雀羽毛变成的山谷,腐朽的尸体化着各色的妆。
她跑过玫瑰花化成的沙漠,所有水源都是黄沙。
她跑过木盒叠成的高楼,盒里白森森的骨头带着草莓酱的甜香。
跑啊跑,她的手脚被草莓酱浸得红彤彤,眼睛被靛色眼睛染得蓝莹莹,石粉和风沙把皮磨得晶莹剔透,跑啊跑,猫小姐找不到她的玻璃猫。
猫小姐想跑上云端好看见她的玻璃猫,暴脾气的艾厄洛斯将她一把推下,她摔倒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两眼昏花尽是璀璨砸碎亮起的.霓虹灯光和闪闪烁烁的橱窗。
她就这样静静躺到早上,住在楼上的猫夫人开门惊讶地喊叫。
呀!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噢,一只红色爪子的玻璃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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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个,走遍全世界,才发现弄丢的只有自己的故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已经看不清自己的样子的呢?总而言之有点感慨。
艾厄洛斯:Aeolus,古希腊神话中的风神。
旧巷猫杂文随笔
他拉了拉身上有些破旧的衣服,理了理头发,一边到处望着,一边漫无边际地走着。“站住,偷东西的小偷!”奕辰抬起头,只见一群人从远处跑了过来,他有些疑惑,快步向前走去。
“看你往哪跑。”一群人围在一起,奕辰挤了进去,“麻烦让让,”他看见一个小女孩蜷缩成一团,手上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面包,而一旁高大的男人怒气汹汹地站在女孩面前,还粗暴地拉扯着女孩的手臂,只是女孩一直盯着奕辰,“叔叔,发生什么了?别这样对她。”奕辰迟疑了一下,却将女孩保护在身后,眼睛里流露出无比的坚定。“走开!没你事!她偷了我的面包。”男人很是生气,上前准备将奕辰拉开。“她是我……”男人停住了,还是凶神恶煞地死盯着他,“我妹妹。”奕辰很没有底气地说出这句话,接着便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妹妹?那好,她吃了我一个面包,还没给钱。”男人重重地伸出手,一脸不屑。奕辰咬紧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给!”他摸了摸口袋,摊开手,只有一枚硬币在手上反射着太阳光。他撇了一眼,厌恶地转过头,一把抓走奕辰手里的硬币:“这次饶过你们,下次……”他瞪了几眼,就走了,人群也散了,只留下他们两个。
只是两相对视了一下,奕辰便伸出手把小女孩从地上拉起来,他笑着询问女孩的伤势。“你…是谁?”女孩顿了顿,断断续续地问着,她的眼睛倒映着温暖的阳光,“我…不认识你。”奕辰有点疑惑,愣了愣,“你的眼睛…真好看,”他摇了摇头,回过神来,“不不不,我是说,你很可爱,我应该帮助可爱的女孩子的。”他又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奕辰。”女孩皱着眉,想了想,“我…记不到了,”她有一点失望,“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了吗?那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好不好?”女孩点点头,“那…就叫…颖儿吧”
和尚杀猫杂文随笔
大热天去日本京都金阁寺看50余年前重建的金阁,立即让人联想到那场金阁寺的大火。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的小说中,金阁寺对主人公是一种异己的存在,执着地崇拜着金阁寺,它却使人遗忘了更广大的存在,这种“美的倒错”让人难以进入真正的人生。所以让那位烧毁金阁寺的和尚想起了《碧岩录》中南泉和尚斩猫的故事,并真的把金阁寺一把火烧了!南泉斩猫与台山婆子
南泉斩猫说的是池州南泉普愿禅师,因为东西两堂为了争一只猫,南泉禅师就对大家说:“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也!”结果是没人回答,于是他真的.把猫斩了!而刚从外面回来的赵州和尚的回答却是:“脱履安头上而出。”赵州和尚是知道南泉的用意的,但南泉看似是为了让人开悟,不执着于是否用了犯了杀戒的方法,但仍然是以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而且有本末倒置之嫌。
还有一则“台山婆子”的故事。五台山上有个婆子,凡有僧人向她问路,她都告诉他们:“骞直去!”等僧人一走,她又嘲讽他们:“好个阿师,又恁么去?”这当然不是回答别人问路,而是禅的机锋,赵州和尚勘破了她的意思,无非是说,台山就在你心中,骞直去,直归本心就是台山佛法。但所谓“枯龟丧命因图像,良驷追风累缠牵”,台山婆子的“骞直去!”和赵州和尚的勘破,也都是以自己对佛性的理解为标准,仍然是以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所以明朝少林寺的契斌和尚说,在这个问题上,连赵州和尚也陷入了“荆棘陷阱”之中。
《庄子.知北游》中有东郭子问于庄子:所谓的道在哪里?庄子的回答是:“无所不在。”这与“佛法遍在”的理论是一致的,然后庄子又说道“在蝼蚁”、“在稊稗”、“在瓦甓”、“在屎溺”。赵州和尚则说:狗子有佛性,湛然说:草木、瓦砾都有佛性。云门和尚说:佛是干屎撅。道与佛是如此的相通!《老子》: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而佛则说:我所说法如爪上尘,所未说法如大地。所以任何用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的方法,都不是正确的办法,发现自己发生了“美的倒错”,就去摧毁倒错了的美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如何做到心无挂碍的无执,从而在玄之又玄的未知之法中,甚至在佛的“未说之法”中有所发现,才是较高的境界。
先生与猫杂文随笔
印象中自家先生总是抱着布偶猫坐在阳台上的摇椅里,身旁围绕着一股奇妙的茶香味。先生于是便戴着那一副金丝边圆框眼镜,纤长的指节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指下留出一篇又一篇隽永的文章供人遐想。
自家先生,是位不出名的作家。
兴许是因为他写的文章晦涩难懂,所以极少有伯乐懂得他文章里的弦外之音。只是偶有几个同样喜爱写作的作者常邀他出去品茶论文,于是先生便一拎猫脖子跑了出去。
自家先生……是这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猫奴。
也真是奇怪了,明知道布偶猫在外很容易受到别的小动物的攻击。可先生却十分乐得带他出去溜达,偶尔一人一猫还会弄得一身狼狈回来,真是令我哭笑不得。只得为一大一小的都清洗了干净,再被大的抱进怀里蹭蹭,再把小的抱进怀里蹭蹭。感觉像是我一人带着一大一小两只布偶猫似的,一人两猫同床共枕的感觉着实有些奇妙。
当然了,大的那只也绝非总是让小的那只粘着我或是他。这只大猫偶尔在我一天都在逗小猫开心的时候,在夜里不知是醋意还是兽意大发,非得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划痕。像是证明所有权一般极其霸道无理。
“先说好……你只能是我的,”大猫把我搂进怀里,鼻间全都是他的气味,“猫也是我的。”
“是啦……你和一只猫吃什么醋?”
“呼噜噜。”大猫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以示不悦,便对于自己吃自己家猫的醋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和自家先生的相遇,约莫是在大学里,那条一到秋天便落满了银杏叶的羊肠小道,常是我起床失败而抄近路去的地方。
在那里遇到自家先生的时候,他仍是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可修长的身姿已然证明了他是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我不过与他轻轻相撞,再加上而后多次相遇,这人生的`轨迹便从此重叠合并。
而家中的那只布偶猫也是如此,在我和先生新婚不久重拾旧路时,那双漂亮的眸子就站在路中如此盯着我俩看着。他歪了歪头,对着先生轻轻的一声呼唤。之后,先生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只小妖精。
……早知道我也站在那儿轻轻地叫一声好了,哪儿用得着定点蹲在那儿就是为了等先生跑出来和他相撞。可怜了我那条雪纺的白裙子,若不是被树枝刮坏了,我定现在还穿着。
但是那只布偶猫,是真会讨得人喜欢。温顺乖巧又听话,总是趴在先生肩膀上,用他的小脸蹭蹭先生的耳畔;要么就在他打字的时候,安安静静地蜷缩在他怀里;亦或是待他温酒烹茶的时候,喵喵两声以来衬托先生这副看起来像是隐匿于山林间的隐士生活才有的画面。
好嘛……我承认我也有点点吃醋了,毕竟我又不能趴在先生肩膀上或者是蜷缩在他怀里。只是偶尔和先生对茶,能够尝到来自于先生唇齿间更浓郁的茶香味。那可是那只布偶猫所尝不及的。
说是猫跟人久了会和人长得越来越像。可我无论怎么看都会觉得是先生长得越来越像猫了,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总感觉跟得了布偶猫那温柔得像是可以沁出水一般。每每布偶猫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不由得往他碗里倒猫粮的手又抖了两抖。而先生的意思也大致是如此,大概是向我索求亲亲抱抱,或者是更加亲密的动作。
用他的话来说我就是他的猫粮。
是这样没错的,先生虽然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却是满嘴骚话。最喜欢在逗我脸红了之后哈哈大笑,之后像挠猫脖子一般也挠挠我的脖颈。
我也曾调戏过他,说他这种情话王不写言情小说真是可惜。可先生却义正言辞地告诉我,他的偶像是金庸先生。
但是再后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总看见先生抓着自己的手机不放。纤长的指节仍然在敲敲打打,身边仍然围绕着袅袅的茶香,布偶猫仍然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
“喏。”
先生并未说多,只是将手机递给了我。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夫人与猫》四个大字,下面大概是几千几万字的满分作文。
真是难为我一腔武侠情怀的先生肯为我写言情小说了。
于是我,作为这位并不知名的作家和猫奴先生的夫人,写下了这篇《先生与猫》。以纪念他给我写的《夫人与猫》。
谢谢先生。
爱你的夫人与猫,敬上。
我在意趣的路上独行杂文随笔
借着外出办公事儿的时候,抽空在晴暖的时光里偷个闲。
忙活了好多天的棘手的事情,眼看着就要尘埃落定了。挑战性的工作,于我是难得的,我尽管抱怨,但心里却觉得比每日枯燥乏味的工作有意思的多。
全情投入,废寝忘食,是一种美好的状态,不管是工作,还是爱好,还是生活,我都极其投入,这让我感到快乐。
三月底的南京,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春天。人们像憋了一冬的蚂蚁,涌动在街头,山上,樱花树下。
吵吵嚷嚷的树,吵吵嚷嚷的共享单车,和着春风的铃,每一朵花瓣,都盛着光。
纪念即将拆迁的古旧
我看见天很蓝,骑车的时候,风像温柔的你的手。抚摸我的脸,就像旧相识。
阳光的暖,与我的发色相得益彰。
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一个扛着长长的锄头的工人正在过马路,我示意他先走,当我从他身后绕过时,我看他微微将横亘着的锄头,稍微竖起了一些角度,方便我安全的通过。
这是这个温暖的春日午后,一个万分温暖的角度。
经过西安门地铁站,我看到旧旧的城墙门,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四周散落着闲来无事的人们。
有老人在抖空竹,我总觉得,在空竹嗡嗡的声音里,有时空交错的缝隙,听着那个声音,或许一不小心,我就回到了曾经。
闲来无事
记得很多年前我也经过这里,拍过类似的照片,发过类似的呆,晒过类似的太阳。
我喜欢自己的改变,也喜欢那些不变。
欢喜,如此简单。
城墙里的花与树,枯了又生,如水不歇。只剩下三个拱门的西安门,在市中心的吵闹里,安静的卧着。就像一只老狗,不太搭理旁人的逗弄,还未长出新叶的爬山虎,像极了久未梳洗的毛发。
大城门,你在思索什么?你看了那么多痛和泪,见过那么多别离,如今地铁轰隆隆不停从你脚下穿过,如今我在你的身边挚爱的看过你一眼,你可否感受到温暖?你别怕,时光再忙碌,总有怀旧的我们,温柔的坐在岁月的角落,抚摸你雨雪风霜的印记,便借你,遇见过往。
新与旧
新与旧
新与旧
猫一样的男人杂文随笔
二十年,城主府的当年公子,已然成为了城主,就连当下城主府公子,也即将要娶妻生子。
老和尚前半生,听他自己偶有提起,定是长路、血雨。后半生,除了扔给刀客刀的.前一月,刀客看到的,只是平淡无奇。
临闭眼时,把刀客喊入旧舍。只是费力的在他耳边说了十个字:城主府…灭门…你之身世…
其实他对生父生母的情感,并不深。只是本能告诉他,应该去做些什么。
他八年前入城时候,正逢着老城主府去世。没立下遗嘱,抢位正兴。当下城主长子,死于他胞弟之手。
抢位不成叛逃而走的,听说最后忘于绿林之中。但谁也没真证实。那几年风声太紧,城主做事亦是小心翼翼。让刀客无从下手。
六、
一行五六人,为首的是公子季。一袭青衫,腰配羊脂玉,折扇缓缓摇晃胸前。他不笑的时候温文如玉,笑起来的时候,邪的让人入迷。
公子季,未来的城主。出生,便让多少人艳羡他。
公子季喜欢带些银子,但整个城,除了乞丐和跑江湖的,都没能从他手里拿到过一分钱。对了,有一个例外,城里一个小酒馆。
公子季不喝酒,但他每次去小酒馆,总会让两个挑两个手下,喝醉再走。走的时候不忘念叨着:“好酒,好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酒不醉人……”。
七、
小酒馆由两个姐妹花经营。小城的原居民都知道,城里有两位酒西施。
妹妹凌雨,二八年华,姐姐总说,小酒馆哪需劳什子风铃,你笑就行了。琼鼻玉眸,肤光胜雪,眉目如画,俏丽若三春之桃。
姐姐凌雪,二十五六岁,生性不喜笑,却貌比花娇,清素若九秋之菊。
曾经有人,用十两银子换她一笑,被她无视。晚上丢了面子的人,企图报复,恰巧碰上刀客。自那以后,刀客的酒,总比别人多了半碗。
八、
一颗心,若能坚硬如铁,也必能柔软如花。
刀客极力掩饰,可多了喝几年的酒,看了她几年的笑,怎么能不动心?
凌雪能看出,喜欢这种东西,即便不说,也能从眼中溢出。她也爱他。等他开口,这一等,了了过去三五年。
(未完待续)...
仰望天空的猫杂文随笔
“如果不把那根筷子摆好到碗里,你就会看到魔鬼。”
我在厨房煮面,随便把筷子撂在碗上,一根落在碗里,一根翘起。我原想就这样走出厨房,心里蹦出了这样的念头。或说,警告。
折回去摆好筷子,无意瞥见窗外的猫在仰望着天空。
是我们家的猫。
她是很独特的一只猫,或许只是在我眼里。
她吃草——我不知道其他的猫吃不吃草,心下认为是不吃的,它们不是挑食得很,只要吃肉的么?也说不定,熊猫,吃竹子的熊猫,不是也吃腐肉的么?那一向在人们心里吃肉的猫,也有可能是吃草的吧——我不知道,我情愿其他的猫都不吃草,只有我家的猫如此,那样我便可以说,她真的是一只很独特的猫。
她是那一胎猫里,最大的那只。吃奶吃得凶勇。在她妈妈在的日子里,她圆滚滚地。像一只奶牛。
哦,她就叫“奶牛”,因为黑白花色,很像。
那段日子里,她自私得直白,像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袒露地,很直白。
有段日子眼睛发炎,脏兮兮得像一块抹布。
她出门过,也许是被人囚禁起来了,她奋力挣扎,瘸了一只脚,终于是回来了。从此成了三脚猫。
在不长的岁月里,她也算经历过磨难,阅历丰富。
她在看什么呢,在七级台阶上,她抬头仰望着。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除了天空,别无其他——连飞虫都不曾有,干净得很。
我从没看过她如此的模样,有些严肃,有些端庄。
她近来懒散,在任何地点都可以圈成一个懒散的圆,或者抻成懒散的直线,无花果树下,草丛边,马扎上……到处有她,懒散的她。
我以为这就是她了,懒散。
突然看到七级阶梯上,她微昂着头,仰望着,一动不动,像雕像,毛绒绒的温暖的雕像。
她在找鸟雀吗?我看了看,并没有啊,一只捕雀的'猫,应该不会像她这般,眼神澄澈吧,像初生孩童。
她在思考吗?一直以同一姿势待在那里,很像思考者的习惯,但她的眼神,却又不同,分明是看到了什么的样子。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景,倒是像极了《铁皮鼓》里的外祖母,圆睁的眼睛,直盯着被电线杆和砖窑烟囱分割开的地平线。只是外祖母盯着地平线,她盯着天空。
她在思念谁吗?她的母亲去世有一段时间了,失去母亲,无以取代。人是如此,猫也一样吧。她在思念她的妹妹吗?那只活泼的“老虎”——和她差不多,花色像老虎。“老虎”也出门过,只是运气不好,被捕猫的捉去了。是吗,是思念“老虎”吗?思念她们一同嬉戏一同争抢食物一同练习捕鼠的时光吗?她们是天底下流着同样的血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可不多,是这样吗,她在思念吗?只是看那晶晶亮的目光,好像也没有哀伤。
她在练习捕捉老鼠么,静心等待的耐心?她会为了自己瘸的那只脚难过么,作为一只猫,她已经不能捕老鼠了——她连走路都费力。好像也不是,捕捉老鼠,不用仰望。
她在等待他吗?可是她最近没有恋爱啊。
……
葡萄架浅绿墨绿的葡萄叶子垂下来,在右边,矮处的阶梯上,散落了夏日早熟的紫色葡萄,它在第七节台阶上,画面的中央,坐姿端庄,抬头仰望。
一动不动地,看天空从鱼白成深蓝。
妹妹说,她每天傍晚都会这样。
都会这样吗,一动不动地待在第七级阶梯上,抬头仰望?
我竟丝毫不知。
我只知道每晚喂她的时候,呼唤她,她迅速跑来,我不知道她从哪儿来——谁又在意这些呢?
“如果把筷子放好,你就会看到一只仰望天空的猫。”或许心里的念头,原意是这样。
十七的猫舍杂文随笔
“你们!今天晚上没有小鱼干了!没!有!”十七一脸气鼓鼓地把猫群赶回她们原本的房间。在一众猫咪的可怜兮兮地注视下转身离去。十七为了更好地照顾(暗中观察)小猫们特意定制了透明的玻璃门。从前,透过这门,小猫们总是能看到十七刚回到家扫视到她们时温柔的笑颜,然而现在,只能望见他淡漠的背影。
小周瑾两爪趴在门上伸头努力向外望去,心痛地发现十七又进了对面雕花白漆木门的房间里。那里侍奉着一只神秘的'猫。小周瑾经常透过玻璃看到十七宠溺地抱着她,给她的房间里装各种高级的娱乐设施。就连喂食,也是专属的精致食盆,还有各种加餐。有一次小周瑾目睹她偷吃十七的零食,可十七不但没有责骂她,还用温暖的大手揉她的头。我们呢……一想到没有小鱼干吃小周瑾就很伤心,她将前爪放下,舔了舔站立很久有些难受的小爪子,随即走到仝仝身边。仝仝心疼地舔了舔她的后背。
“同志们,经过我多天观察,对面那屋里住着可怕的敌人。就是因为她,所以十七不喜欢我们了,今晚的小鱼干也没了!”小周瑾对着满屋子猫说,提起心爱的小鱼干,不禁提高了音量。
突然,背后传来几声巨响,小周瑾受到惊吓一下子窜到仝仝的怀抱里。众猫霎时间安静下来,警惕地向门外仰头望去。竟没想到,是十七!只见他皱紧眉头,比了个“安静点”的手势,便转身离开。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是十七出门了。
穿斗篷的猫杂文随笔
18
烟草气一样薄而连绵的云流淌得很快,八月十三的月就已经是肉眼分辨不清的圆了。云躲开它的时候是暖黄色的,从面前踱过就是灰蒙蒙的白,怎么样也比年久失修的路灯亮些。而云不住游走变换的边境就像是墨被水晕开,纸上浮现靛蓝和暗黄的浪潮。温柔的秋夜。那条每日只有我会拐入暗处的偏僻小路,虫鸣都避过这里的杨树,我幻想我坐在这路边看夜色。也许唱歌,也许就只是沉默,与你共饮一瓶酒。
17
玳瑁色的幼猫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在我身侧后方一点的位置走着,一步的距离,我只能看到它的影子。从栅栏到转角的路灯,时停时走,还偶尔转一圈看看身后。真是抱歉小朋友,我只有一瓶樱桃啤酒。谢谢你送我一程。
16
我从人群出发,在寂寥的夜路里走一遭,再投身人群中去。虽然我长久地溶于人与人之间,但是我总是觉得,我是属于那短暂的寂寥的。
15
夜空是甜美的蓝而云是暗的紫红,像是玫瑰和蓝莓的果酱点心,小姑娘会喜欢的甜食。我的词汇比手机像素更为有限,不喜甜,对烘焙一窍不通。也不知道小姑娘你什么时候能被我牵着手看看这天。
14
衬着丝绸的.鹅毛枕太贵了。如果可以,我想枕着你的手心入睡。如果不行,我就枕我自己的。
13
脚步声沉重的厚底皮靴踩碎枫叶,大理石上旋转的牛津鞋在砖路也同样优雅,绒面的锋利高跟每一步都踩进追求者的心,猫一样有垫子的球鞋落地没有声音。人们总是步履匆匆,无论什么鞋,奔逃一样追赶时间。像是那种马甲口袋揣着怀表的兔子,想要走到彩虹的尽头。可是从尽头看彩虹,真的比在中途看漂亮吗。
12
她与你聊天,不一定是因为她思念你。也有可能是她感到寂寞,而你恰好回应。
11
我是永远吃不完正常量的一餐的,也永远记不得吃饭。所以按照需求和被需求的角度来说,合适我的是一个爱吃且能吃的人,拽着我找些好吃的,并且兴致勃勃地解决我吃不下的那些,我看他好像也就可以多吃一点。如果他嫌弃,那我吃他剩下的就好。
10
温柔实在是一个奇怪的词。就算一直待在柜子顶上叫我也不理会,灵活地躲开伸向我的手,打翻水碗对着不喜欢的食物呲牙,只要那些她被大雨淋湿的夜晚蜷缩在她枕边,就会被说温柔。我只是喜欢雨水和她的洗发液混合起来的味道,人类的温柔实在是一个奇怪的词。
9
我只是把我想要得到却注定得不到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科学家,我不是圣人。
8
想坐在书店的楼梯台阶上读一本新书,满眼看去都是让我畏惧的人类幼崽。曾经的习惯并没有随着年龄增长变得成熟起来,好在口袋里比当年多几块钱。
7
售货员的推荐不会让我多看一眼货架而是令我落荒而逃。希望有全国统一警告标识可以佩戴。
6
我常年生病,看着就是虚弱的类型。我不怕疼痛,或者是不得不习惯了。这种组合让我偶尔觉得自己脆弱不堪好像一点伤害浑身就要按照往日的伤痕破碎一地,又偶尔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拼合回囫囵个的样子所以百无禁忌。而十分少见的,一觉醒来不再疲乏也没有痛感的清晨,我感到快乐。
5
你在干什么啊,是我思念你的意思。我有一点想你,是我非常非常思念你,心意已经从喉咙里满溢出来了。
4
就算厌恶肢体接触,时不常地,我也想得到一个拥抱,把玩谁的手指。
3
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碰我,那就让我碰碰你吧。
2
钢琴真的很好。梦中有雨水敲打琴键,或许是单纯的乐曲,或许有谁跟着乐曲哼唱,或许是我。希望不要醒来。手指按下冷的黑白键,耳贴琴箱,从骨到皮的共鸣。当年日夜煎熬地练习,五线谱被泪水晕湿现在完全看不得了,但是想来,美是种在心里的。
1
如果音乐也不能让你快乐起来的话,请你脱掉鞋子,和我跳一支舞。
我不喜欢小鱼干,偏爱生鱼片。虽然贵了一点,但你想啊,我永远不会伤害任何一本书,对待沙发和玻璃杯就像对待唱片那么温柔。可以帮忙做家事,也会一点缝纫,有些事就算我不会做,也可以学。所以看看我吧,虽然没有温柔晃动的尖耳长尾,但有尖锐的指甲和温热的关节。十月才是长靴的季节,我是穿斗篷的猫。
在下雨天的猫杂文随笔
今天在路边公车站躲雨的时候,看见对面的公交车站里的长凳上站着一只黑色的猫。
不知道他也是躲雨的呢?还是要赶公车呢?谁知道呢?
我开心得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生怕再有人出现把猫给吓走了。
我看着猫,猫也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身处宫崎骏电影《龙猫》的奇妙感觉。
Ha~llo~再挥挥手,我一般这样跟猫打招呼。
对面的猫动也不动,脸朝着我这个方向并且貌似眼神非常严肃。
“你在干什么啊?”
“你等下要去哪里啊?”
“你也是来躲雨的吗?”
“你家住在哪里啊?”
“吃饭没有啊?”
“午觉睡了吗?”
其实,像我们这样的猫奴加处女座来说,这样的问题根本不用猫回答,我们自己就能很自嗨的连续问50个,直到猫不耐烦的喵呜不停。
后来我实在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他了,而且他似乎也并没有其他的反应。路过的小车司机看到我一副自言自语又嬉皮笑脸的样子,估计会感到相当的费解吧。
(但是我在乎吗?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们就这么隔着一条马路对视着。
雨哗啦啦的下,好家伙!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雨越下越大,大到我看不清对面的猫。跟着雨又倏的一下停了,我定睛一看,猫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掉了。
我一想到他湿漉漉的猫垫,我就觉得这样的猫简直太需要让我吸一吸了!
后来,我坐在空荡荡的公交车上,满脑子都是在想在下雨天的猫会不会被淋湿这个让我忧心的问题。
有躲在车子地下的猫,有躲在树干上的`猫,有躲在公园假山里面的猫,但是躲在公交车站并且堂而皇之的站在凳子上的猫拿肯定是很少见了吧?
但是偏偏让我碰着啦!我得意的差点在公交车上尖叫起来。
跟着我想起来,有一次夏天我去一个朋友家吹牛,我们坐在院子里的太阳伞下喝着冰镇的可乐,突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过一会,我朋友家的黑猫回家了,坐在了我们面前的桌子上面。
又过了一会,急匆匆的又跑了一只橘猫。
“这也是你的猫啊?”
“是啊,不过这只不怎么着家”
这只橘猫轻快的也跳上了桌子上,与黑猫保持着一定距离也跟着坐的正正的。
我们用很费解的脸看着雨哗啦啦的下,手上的冰镇可乐也喝得差不多了。
又过了一会,一只花生芝麻猫喵呜不停的跑到我朋友脚边,呼的一下也跳上了桌面上。
“啊呀你们怎么不等我啊~”(我猜他是这个意思)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小小的桌子上就已经趴满了三只猫了。再来一只的话,估计就装不下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给这只花生芝麻猫腾了腾位置,把桌面上的空可乐瓶放到了地板上。
“这个花生芝麻猫,也是你的?”
“不是啵,我从来没有见过”
后来雨停了,这三只大猫,又一个跟着一个的离开了。
没有任何一只猫看我们一眼,仿佛她们看不到我们,其实是她们对我们一点兴趣也没有啦。
所以说,要是下雨了,我看是没有任何一只猫会让雨淋得湿透透的吧。
这么一想,我总算才松了一口气。
你看,我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个完全不必要的烦恼,并且给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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