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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小菜园散文
现在不像以前还有个场院菜园种种菜,爸妈把屋后开发出来,种上了扁豆·豆角·茄子·白菜·空心菜·丝瓜·苦瓜地方不大品种不少,整个夏天几乎不用买菜。一盆盆扁豆茄子的摘,各种菜轮着吃,自己种的随时吃随时摘,绝对绿色新鲜的蔬菜,吃都吃不完。特别空心菜掐了一茬没两天鲜嫩的芽子就长的很长,长的太快就掐了送邻居,集上的又贵又老,这条街上种菜的我家的长势最好结的最多,妈妈说爸爸每天早上起床后都把菜浇几桶水,同样是茄子我家的长的高结的多,在我们种地的那些年头妈妈经常唠叨的一句话就是:有勤人没懒地。
天热的时候爸妈就拿个马扎坐在菜园边一边摇着芭蕉叶蒲扇乘凉,一边欣赏着绿绿的菜园!不时的摘几颗长成的豆角或扒拉扒拉茄子叶上的虫子,街里邻居乘凉的走到这都互相交流下种菜的心得。爸妈很多年没种地了,种点菜也算是体会下谷雨前后种瓜种豆这样农历的时令,也体会下老有劳动收获的快乐,看着那些绿绿的叶子也好像回到了过去劳作的农田。那时种地是为了粮食的收获有饭吃有钱花,现在种菜是为了调节生活享受晚年的消遣时光。
我们家经过爸妈多年的努力陆陆续续的建成四合院,因为乱七杂八没地方放就盖起了西厢屋,因为在北屋做饭屋里又脏又呛就把东边曾经的牛棚翻盖成做饭的厨房,因为家里不种地没有烧草,冬天妈妈喜欢火烧的大炕,于是买了些木板,乱七杂八的放不行,就盖了间南屋用来放柴草,这样我家正好构成了四合院,一家四合院,屋后种点菜,这是城市人所向往的田园生活。
春天的时候妈妈种的南瓜苗,我带了几颗种到我新房子楼前,那土是深层挖上来的沙子土存不住水分!加上天又热只活下了一颗,对剩下的一颗独苗我呵护倍至每天浇水,南瓜苗也成了培养孩子劳动习惯的地方!没事时她就提着喷壶浇水,每天走到这里孩子都会兴奋的说:“爸爸,你看!南瓜叶子又长大了”每天看着南瓜苗的长大就像每天看着孩子的长大一样心中充满期待和希望,我也会跟媳妇报告:南瓜爬蔓了长丝了。
突然有一天出楼道门口习惯性的向南瓜苗扫了一眼,南瓜苗不见了,只见一个戴着草帽背着剪草机的老头在哧哧的剪着草坪,我大声问他你怎么把我的'南瓜苗给我弄去了,他呲着黄牙笑嘻嘻的说“被机器带出来了,”我说你咋不好好看着,他说这下吃不成南瓜了,气的我咬牙切齿真想骂他顿,一看他那么大年纪就忍住了,他不知道我在这不起眼的南瓜苗上花了多少心血投入多少感情,是从几千里地的家乡带来培养了那么长时间。当时栽上秧后有个除草的过来了我跟他说了,他说可以栽这我给你浇着水,说的很和气,平时见面也打个招呼说两句话,没想到让那个剪草坪的给搞掉了,真是只许种草不许种瓜。本想在楼前种颗南瓜体验下乡下屋前屋后种菜的乐趣,这下可好,希望没了!
还是乡下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让人留恋,我喜欢家乡,喜欢家乡人民朴实的生活,喜欢勤劳朴实的爸妈,喜欢屋后的那片小菜园。
小菜园记散文
母亲闲着没事,和妻一起,在家属院出口的路旁开出了一块菜地。
这块菜地是堆着一些垃圾、乱石、还有两个坟头的一块洼地。我一直给她俩泄气,让她们随心随意,也不帮她们,借口是没有时间,其实就是懒惰而已。
早上,她俩早早起来就到小菜园了,我还没有起床。到点回来她们做好饭,叫醒我和闺女。母亲到了弟弟家住了,只剩下妻自己,她还是起早贪黑地忙碌在那片小菜园里。
奇迹出现了。我本以为寸草不生的地方,居然长出新绿。那一颗颗鲜嫩的菜苗让妻更加在意。她在那不大的空间,分了许多小天地,有韭菜、有黄瓜、有西红杮,还有豆角。她们的忙碌让我吃上了无公害的东西。
“起来吧”一天,妻破天荒地叫醒我,近似于哀求。“这两天那地有点旱了,帮帮忙,提提水浇浇。”我也因为受益,就没有犹豫。一口气提了二十桶水,把那小菜园浇得通透。
“还是男人力气大,我每天只拎三四桶,让这些菜保命,那里还能长!”妻这番话,说是夸我,其实是拉我入伙。从此我还真得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和妻一起,耕耘那块小田地,倒也是“我提水来她锄地”!
因此,同院住的人们经常对母亲夸儿子、儿媳孝顺、勤谨。就这样,母亲倡议开辟的那块小菜地,基本保证了举家蔬菜供应,还把一个懒惰儿子弄成了早起的习惯。妻子为了让各种蔬菜长得更好,东奔西走拾粪,想方设法增肥,还不断寻找开辟新天地。这一切,让紧邻这块地的`房主眼红了,她一再设计阻拦,不想让再种下去。这家房主好赖还和我们算亲戚。我跟妻说,没有必要和她生气,这块地种也行不种也成。有一次,妻刚开出一块,准备种罗卜,没想到她下班回来,人家已经重翻了一遍,好象是种上了东西。妻很生气,我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
从此,我不再去那块菜地,因为我不愿意看到为这小菜园而闹分歧。妻一如既往,去欣赏她的杰作,我只是分享她那收获的欣喜。
今年年初,妻告诉我,那地邻说了,两个坟头两千元钱,让主人家把坟迁走。言外之意,那地已是她家的了。我还是给妻解释,别种了,亲里亲戚的,别伤了和气。于是,我们没有春种,让那地荒了去。
过了清明,还不见人家迁坟。妻手痒了,又去开发那片土地。
矛盾终于来了!那家女主人看见妻正在栽葱,二话不说就去拔。让妻对这个作长辈的说话也不再客气,还是那家男人出面,给让出了一片栽葱的天地。
母亲听说了,她的脾气更急,非要再去理论。因为这是她开的田辟的地。我好说歹说,咱不能为这点小事上了火影响身体。母亲怕我着急,也忍了这口气,说:“这家人也太贪了!他家的园子那么大,种了那么多菜还不够吃?还非要占这点小便宜!”
没了地,母亲和妻又去四处巡查,又找到开辟了一片新天地。这块地要大,她们在上面种了黄瓜、南瓜、北瓜、黄豆、玉米......
收获的季节,妻抱着一个二十近左右的南瓜欢天喜地。她种的南瓜丰收了,一个个大南瓜让邻居们羡慕不已,她把她的成果也一个个分享给了邻里。
小菜园里的故事很恬淡,也有一番情趣,让我感受到:只要做,就会有成功;只要努力,那里都有结出果实的天地!
老家的菜园随笔
我的老家有一个菜园,那里种着各种蔬菜。周末,爸爸回老家整理菜园,我也跟着他一块去。
菜园是长方形的.,走进菜园,眼前绿油油的一片。微风吹过,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阵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循着花香,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株株西红柿开出了淡黄色的花。
菜园里的菜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好像在等待着我检阅。“白菜纵队”可精神了,我走近一看,只见绿色的菜叶紧紧地抱在一起,叶子下是又胖又白的“肚子”,看起来十分可爱。“芥菜纵队”那碧绿的叶子像一块块翡翠,往外张开又像一个大喇叭,似乎正在播放《蔬菜交响曲》呢!看,“菜园卫兵”——莴笋穿着一身绿色的盔甲,挺胸抬头,一丝不苟地保卫着菜园。
一只蝴蝶在菜园里飞来飞去。我跑出菜园,来到爸爸的车上找捕鱼的网兜。我拿着网兜去捕蝴蝶。这蝴蝶真是机灵,我怎么也抓不着它。我看到爸爸正在忙,便问爸爸:“爸爸,你在干什么?”“我在摘白花菜。”爸爸说。“我和你一起摘吧?”“好的。”爸爸回答。正摘着,爸爸突然笑了起来。我不解地问:“有什么好笑的?”爸爸说:“你摘的全是野草,像我手上的这些才是白花菜。”唉,我白忙活儿了!
在这菜园里,我最喜欢的蔬菜是莴笋。希望我下次来到菜园的时候,莴笋能长得更加青翠。
每次过年、放假,我必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看望外婆。而每次回去,我最想看到的,还是那些小菜园了。
春天,菜园里,这儿一棵苗,那儿一棵苗,青翠欲滴。那嫩嫩的叶瓣,是那样地娇小、温柔。微风吹过,那些弱小的绿叶,轻轻颤抖着,让人一看就疼爱得不得了。
大人们一边播种、施肥、浇水,一边互相交谈着。话题也不怎么新颖,谈来谈去,也就是“你的苗怎么样了?”或者“我这一茬长得不错。”
夏天,苗儿们长大了,个个长得高高的、壮壮的,比原来可是大了好几倍呢。一眼望去,肥沃的土地被划分得整整齐齐的,这儿一块是萝卜,那儿一块是青菜,还有一块是豆苗……有大有小。它们的颜色也是有深有浅,不过与棕色的泥巴相比,还是鲜亮亮的。大人们嘴角有了笑意,因为小菜秧们有希望了!于是,无论太阳多么猛烈地发出攻击,他们都擦去汗水,继续除草,这个动作被重复了好多遍……
绿油油的秧苗们你争我抢,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上蹿,努力吸收着营养。
它们越长越大,越长越高……
终于,一阵金黄的、凉爽的风儿吹进了菜园,秋天来啦!这阵风唤醒了一切,一切都抬起了头,一切都变了――它们不再是小苗了!青菜的叶子又肥又大,绿色的叶子和白色的茎形成了完美的渐变色。包菜叶子一层一层卷进去,像螺旋一样。南瓜饱满厚实,金灿灿的南瓜皮一棱一棱的,一瓣一瓣的,卷曲的藤儿向两边伸展,心形的叶子又大又绿。木竿上挂着的豆子们,一个个装满了圆滚滚的豆子,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一年一年的大丰收……农民们笑了,真正地笑了。那淳朴的笑容,带着那粗俗的性格,出现在一个个黑黝黝的脸庞上,显得更加可爱。
冬天,无论冰雪有多厚,也埋不住那淳朴的笑容和那份欣慰。
小菜园中的欢笑,让我至今难忘……
老家门前有一片大菜园,这菜园里蝴蝶自由地飞翔,蜻蜓欢快地飞着,蚂蚱在草丛里一蹦一跳地找吃的。蜜蜂则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时而又停在一朵花上不动了。
菜园里边挺漂亮的,动物们该飞的飞,该走的走,一切都充满规律。
据说,这菜园,很久以前是块墓地。新中国成立后就把这里改造成一块农田了,听说这块墓地是民国时期的,连我爷爷都没见过它原来的面貌。大概我五六岁的时候,就只剩下一棵樱桃树,因为我不喜欢吃樱桃,所以总是觉得它并不存在。小的时候,只记得田里有几个稻草堆,这稻草堆在菜园的一个角落,我总喜欢舒舒服服地躺在稻草堆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太阳照下来,整个稻草堆金光闪闪,就像一块金子。
爷爷整天都在园子里干农活,我就在上面看着他干活。爷爷戴着他的大草帽,我戴着我的鸭舌帽,爷爷撒苗,我也拿来一包瓜子往地上撒。爷爷锄草,我也拿我的小锄头来锄石头,还学得有模有样。爷爷拔萝卜的时候,我就在上面喊:加油,加油!爷爷总会转过头来,露出他那慈祥的笑脸。
有一次,爷爷发现我锄的那块地的白菜,都被我连根拔起了,就问我:这块地是怎么了?
我以为爷爷要表扬我,就说:看,我锄的是不是很棒?
爷爷大笑起来,笑好了就问我:平常我是这样锄地的吗?
我说:对呀。
爷爷又笑起来,对我说:不是这样锄的,我来教你。
我并不细看,不过马马虎虎应和着就是了。一抬头,几只蜻蜓从头顶飞过,我跑去追,可是怎么可能追到呢?还好我没有存心去追,又想去捉知了了,拿起网兜,向前一扑,一只知了就出现在网兜里了,一不小心没抓住,知了又飞走了。
玩累了,就躺在稻草堆上,晒着太阳就睡着了。
每一次新年、放假了,我必需和爸爸、母亲一起去探望姥姥。而每一次回来,我非常想见到的,是这些小菜园了。
春季,菜园子里,这里一棵苗,那里一棵苗,青翠欲滴。那嫩嫩叶瓣,是那般地娇小玲珑、厝帷N⒎绱倒,这些柔弱的绿叶子,轻轻地颤抖着,令人一看就疼惜得了不得。
大大家一边栽种、上肥、浇灌,一边相互之间沟通交流着。话题讨论也不太新奇,谈来谈去,也就是“你的苗怎么样了?”或是“我这一茬长得非常好。”
夏季,苗儿们长大以后,各个长得高高地、俊俊的,比原先但是变大数倍呢。一眼放眼望去,肥沃的土地被区划得井井有条的,这里一块是箩卜,那里一块是青菜,也有一块是豆苗……大小不一。他们的色调也是有深有浅,但是与深棕色的泥土对比,是鲜亮闪闪。大大家嘴巴拥有笑靥,由于凉拌菜秧们有期待了!因此,不管太阳光多么的剧烈地传出进攻,她们都擦去汗液,再次锄草,这一姿势被反复了很多遍……
郁郁葱葱的幼苗们你争我抢,一个个蜂拥而至地往上蹿,勤奋消化吸收着营养成分。
他们越久越大,越久越高……
总算,一阵金黄色的、清凉的风儿吹进了菜园子,秋季来了!这龙卷风唤起了一切,一切都伸出了头,一切都变了――他们已不是幼苗了!青菜的叶子又肥又大,翠绿色的叶子和白的茎产生了极致的颜色渐变。油麦菜叶子一层一层卷进来,像螺旋式一样。冬瓜圆润结实,红彤彤的南瓜皮一棱一棱的,一瓣一瓣的,打卷的藤儿向两侧屈伸,心型的叶子又大又绿。木竿上挂着的黄豆们,一个个放满了圆鼓鼓的黄豆,释放出浅浅的芳香……
一年一年的丰收……农户们笑了,真实地笑了。那朴实的微笑,带著那低俗的性情,出F在一个个黑不溜秋的脸孔上,看起来更为讨人喜欢。
冬季,不管风雪有多厚,也埋不了那朴实的微笑和这份高兴。
小菜园中的欢歌笑语,要我迄今难以忘怀……
在老家,我最爱的地方就是奶奶的菜园了。
菜园位于厕所左边,爸爸说这是为了方便施肥。菜园有青菜、大蒜、葱、芥菜,还有一个大石碗和一群鸡。这个大石碗一直有水流动,但是总是灌不满,因为水灌到一定的高度就会顺着管子流到喷水机里,这样就能保证整个菜园都是湿润的。
奶奶养了四只鸡,两只普通母鸡,一只白母鸡和一只普通公鸡。这群鸡不是住在菜园里,只是它们经常偷偷溜进去偷菜吃,姑且就把它们算作是菜园的一部分吧。菜园的三个方向都围上了篱笆,有一个方向没围,因为那个方向靠着山坡,有五米高。然而就是因为这个篱笆的空缺,让这群鸡有了可乘之机,它们总是绕半圈到没有篱笆的那一面,从山坡上飞到奶奶的菜园,它们成了偷吃菜叶的“坏蛋”。
每次放寒暑假回家,我便成了守护奶奶菜园的守卫。每次看到鸡来犯,我就跑到书房里拿出我的木质弹弓和宝剑,准备跟它们决斗。爸爸看到了我们的阵仗,说:“乐乐,如果你能过了我的三关,我就帮你一起赶鸡。”我欣然答应了。第一关,一分钟内用木剑碰到鸡尾巴。我左砍右砍都砍不着,眼看50秒过去了,我急中生智,拿着木弹弓发射木剑,在最后两秒,木剑碰到了白色鸡的尾巴,于是白色鸡被爸爸赶出了奶奶的菜园。第二关,用弹弓发射石子打鸡。石子那么小,鸡又跑得快,连影子都射不到。我想如果躲到阳台上它们看不见,也不会受惊,我就可以伺机开射了。然而阳台太远,我一只鸡也没射到。眼看十秒过去了,我拿了一块砖,到菜园里把砖丢进大石碗,水瞬间上涨,喷水机四处喷水。鸡全身湿透,开始抖动羽毛,趁它们抖动羽毛的时候,剩下的三只鸡全被我射中了,我把它们全赶出了菜园。哈哈哈,连第三关都没不用,我就把三只鸡全部都赶出去了。
没有鸡们的“打扰”,菜园里的'青菜仿佛更绿了,我的心情也更好了。我真要感谢奶奶,让我有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乐园。
瓠子肥胖树架塌,
豆角苗条芦苇爬;
白杆空心嫌茄紫,
红脸番茄笑黄瓜。
一空心为空心菜
1
整个童年时代,我最畏惧的一件事是回老家。
一度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有了家,还会有一个老家?大人给的解释很简单一一那是爸爸以前的家。妈妈说,当初爸爸转业时最大的心愿是回老家的县城工作,却未能如愿,才转到了和老家同属临沂地区的另外一个县,距离位于沂蒙山腹地的老家沂南县整整一百公里。
老家却还不在沂南县城,在距离县城15公里左右的小村子。年少无知时,我很同情爸爸从小生活在那样一个贫穷落后的村庄里。
老家有爸爸的其他亲人——他的母亲、兄弟姐妹等。
因此,回老家便成为不可避免的事。时间总定在每年的正月初九,因为那天是奶奶的生日。
每年正月初八的早上五点钟,便要早早被妈妈自被窝中拉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吃饭。五点半之前是一定要出门的。街上没有路灯,一片漆黑,寒冬的清晨又冷得彻骨。一家人大包小包、深一脚浅一脚地终于赶到车站。车里没有暖气,窗户永远关闭不严,四下漏风。爸爸用大衣裹着我也无济于事,车开起来,依旧冷得发抖。
寒冷却不是最让我畏惧的,最畏惧的是我天生晕车。妈妈说我还在襁褓里时坐车便吐奶,所以乘车对我来说等同于受罪。车子也就刚出县城的样子,早上吃的东西便已全数吐出。后面的路程,吐了喝水,喝完再吐,最后小小的心苦涩无比。我缩成一团,眼泪汪汪,昏沉沉地瘫在爸爸怀里,抱怨着一个词:“老家。”
为什么要有老家?宁愿是没有的。
2
好在离车不远的路边,永远是有人去接站的——三两个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齐齐蹲在路边抽着廉价的烟卷。
永远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大伯或者叔叔,堂哥还是别的谁。只是任由他们一边和爸妈用家乡话寒暄,一边接了我过去,用脏乎乎的棉大衣包了抱在怀里,东西放在唯一的一辆自行车上。一行人步行半个小时,才到那个寒冬里更显孤寂、荒凉的村落。
那个村子叫张家屯。奶奶的家在村子中间的位置,是多年前的土坯房,低矮阴暗。房子没有窗,黑漆漆的木头房门,若关上,即使白天,屋子里也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家家户户都有那种麦秸扎成的半门,虚掩着,实在挡不住任何风寒。
为取暖,奶奶会在屋里用木头烧火——也只在我们回去的时候才从早到晚地燃着。每一张面孔都是相似的,灰扑扑的,布满皱纹,好像经年都不洗脸的样子。男人女人的衣着,除了黑色便是藏蓝色和灰色,只有小女孩是俗气的大红大绿,长头发结成麻花辫子,浑身散发着长久没有清洗的油腻味道。
饭桌上倒是丰盛,奶奶会把过年的鸡鱼肉蛋一直留待我们回去,再倾数端出享用。好在冬天存放食物不易变质,但颜色也失了新鲜,看着并没有食欲。
老家的风俗,整个正月是不做主食的,于是年前,家家户户都烙下整整一大陶瓷缸的煎饼,吃完整个正月。
这就是老家。寒冷和贫穷,成了老家留给我的刻骨的'记忆。
3
回老家,每次也只住两个晚上,给奶奶过完生日后的初十早上即回。一是爸妈要赶回去上班,另外住宿实在不方便,几乎每一户都没有多余的被褥,一家人晚上要挤在同一张床上。
但我最怕的也不是这种拥挤,而是跳蚤。每次回老家,我无一例外被跳蚤“亲吻”得浑身是暗红色的包包,即使抹上药膏,也总要十几天才能慢慢止住痛痒消下去。
走时也是大包小包,大娘婶婶们做的煎饼,堂嫂堂姐们绣的鞋垫,大伯叔叔们种的花生、红薯,还有奶奶晒的红薯干、干豆角和煮好的鸡蛋。
路上,爸爸会叮嘱去送我们的堂哥、叔叔、伯伯照顾奶奶,然后塞给他们一些钱。
钱不是太多,爸妈那时抚养我们兄妹三个,经济本不宽裕。
整个童年,老家对我来说,是畏惧,是排斥,是抱怨和微微的恨意。
4
时光就这样在回老家的仪式中一年一年过去,但对老家,我始终不热爱。奶奶的身体每况愈下,伯伯叔叔们总有数不清的事情打来电话,修房、买拖拉机、孩子嫁娶……长年累月拿走爸妈收入的一部分,所以,因为有一个老家,一个少女的成长便少了心仪的单车,少了想要的随身听,少了新衣、新鞋和零花钱……
那样一个老家,我拿什么来爱她呢?
奶奶是我上大二那年去世的,也是冬天,我已放了寒假。得到消息,一家人赶回去给奶奶送别。
83岁也属高龄,爸爸没有表现得太过悲伤,只是在最后守着奶奶的那个晚上,一直沉默着,一会儿帮奶奶整理一下衣服,一会儿看一看奶奶手中握着的“元宝”是否安好……更多的时间,则静静地注视奶奶苍老却平静的面容。
我默默地看着爸爸,想了一个问题:爷爷早已辞世,如今奶奶也不在了,老家可还是老家?可还有曾经的牵绊和挂念?
那年春节,我们在老家度过。我以为,那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老家居住和停留了。
5
果然,自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回老家居住过。大学毕业后,我在郑州一家杂志社安顿下来。每次回家,都只有少少的几天陪伴已经年迈的父母。
听妈说,老家也富了,堂哥他们收入都错,再也没有人跟爸妈伸手,反倒是我每次回去,车子的后备厢里总是被塞得满满的,鸡鱼肉蛋、花生油、新鲜蔬菜……爸 说,那可都是纯天然绿色食品。
“当然,再也没有你最怕的跳 蚤了。”爸又说,“新农村干净卫生,街道整齐。”
我听了,笑,却无语。富起来的老家对我来说已经全然陌生了,也想不出日后还会有怎样的交集。
6
那年春天,爸爸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癌症晚期。
入院两个月后,爸爸的人生进入倒计时,消瘦虚弱到已近乎无力言语,断断续续开始昏迷。
那天午后,他却忽然清醒了,嘴唇嚅动,似乎想说什么。握住他的手,我贴近他,听到他喃喃地说:“回老家。”
“什么?”其实我听清楚了。这样问,是因为我不解。
他看着我,慢慢地说:“带我回老家吧,我想和你爷爷奶奶在一起。”
说完,他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那样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一个孩子对母亲和家的向往。
终于听懂,我用力点头:“爸,咱们回老家。”
当天下午,我们带着爸爸离开医院,回到我许久不见的老家。回去二十分钟后,在奶奶曾经居住的屋子里,爸爸轻轻闭上了双眼。
那一刻,他的面容格外安详平静,踏实满足。旁边,一直沉默的大伯用粗糙的手轻轻抚摩了一遍爸爸平静的面容,轻轻地说:“不怕了,回家了。”
六个字,我忍不住泪如雨下。
那天晚上,像他最后一次守候奶奶那样,我们守着他,一遍遍为他整理衣衫,轻握他的手指,抚摩他的脸庞。无端想起好多年前问他,为什么不把奶奶接到我们家,那样,就不用每年来回折腾了。记得当时,爸爸沉吟良久:“奶奶年纪大了,离不开老家了,因为她怕死在外面,灵魂回不了故乡。”
那一刻,爸爸的这句话倏然在我的记忆中跳跃出来,令我的灵魂战栗不已。
7
竟是在爸爸离去后,我开始频繁回老家,爸的五七、百天、周年……还有清明节、中元节、春节一一按照老家的风俗,爸爸葬在老家,作为子女,我们要回老家请回爸爸的灵位,一起过三个年。三年后,爸爸的灵位才可入族谱。
老家,终于成为我不断自愿回归的地方。
一如爸妈所说,老家早已变了样子,变得富裕整洁。但这已不是我在意的,我在意的是爸爸的安身之处。在爷爷奶奶的坟墓旁边,春有垂柳秋有菊,两棵松柏是大伯亲手种下的,四季青翠。‘坟土永远被归拢得细致整齐,每一个节日里,墓碑前干净的供台上都有好酒好菜,有人在那里陪他聊家长里短。堂哥家十岁小儿,称呼爸爸“四爷爷”,常常摘了自家大棚的新鲜蔬果送过去,这样说:“四爷爷,你吃啊,咱家的。要么,你想吃什么自己摘。”
那天真孩童,记得那个外地的四爷爷给他买过玩具枪、新衣服。
孩童亦是有情的。我终于熟悉了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容,就如熟悉我真正的家人。
那天,生性寡言内敛的堂哥在喝了一点酒后,借着微微的酒意对我说:“叔在家里,妹妹,你在外面放心。”
是的,爸爸回到老家,我放心。我已经知道了,老家还有一个名字,叫故乡。她永远等在那里,等待她所有离家的孩子灵魂最后的回归。
小菜园驴肉火烧散文
办公室外有个大露台,用铁栅栏围起,一半是水泥地面,放了张乒乓球台和几张座椅,供职员们休息和娱乐;一半是黄土地,种了几株焉巴茄子,几棵泛青藩茄,几墩发黑青椒,几藤黄瓜般大的西葫。不知名的杂草长得倒旺盛,掩映其间,绿肥红瘦。整个园子更像一个高速环岛上的大花坛。看来是员工们疏于管理,冷落了这些绿色生物。秋风渐起,那乒乓球大的西红柿是上不了餐桌了,西红柿大的茄子也切不了一盘。估计当时种下时也就为了看个绿,点缀下环境吧。
明年吧,一开春好好侍弄一下,怎么也得结上几个大西红柿,让栅栏上缠满绿叶和果实,再栽上几棵家乡的玉米和葵花,让象征家乡的绿色枝干也耸立在京都钢筋水泥的丛林中。
今天是周末,和朋友相约到街上小酌一杯。朋友推荐说附近的驴肉火烧不错,有几道小菜可以下酒。
路边的一家小店,几张小餐桌,人基本满了,我们将就着座下。朋友熟练地点了个拼盘,要了驴肉汤和驴肉火烧,给戏水要了一杯散打二锅头,自己要了一瓶青啤。菜口味不错,有水晶肘子的'味道。驴肉火烧很壮观,薄薄的一层酥脆的面饼(火烧?)劈开,里面满满当当全是剁碎加料的精肉,两片酥饼倒成了点缀,成了装肉的包皮。
关于驴肉火烧的典故,是在郭徳纲相声里加深印象的,那是保定特产,河间盛名。今天吃的这家老板是东北人,驴肉不知出处。算是吃肉喝酒吧,算不上探访正宗。
老家的菜园四年级作文
我的家乡在山东,这个五一我就回了一次老家。
我一到家,刚走到大门口,“皮皮”就对我汪汪大叫起来。皮皮是一只黑背狗,这是爸爸买来给我奶奶当“门童”的.。我发现爷爷不在家,奶奶说爷爷在菜园里,我连忙跑去菜园,看到爷爷大叫了一声,还把爷爷吓了一大跳。天啊,爷爷家的菜园也太大了吧?园子各处还挂着指示牌,有茄子区、西瓜区、土豆区……
远远的我就听到“哞”的叫声,跑过去发现原来是一头牛。大花牛高高、胖胖的,看起来很魁梧,我一时兴起就让爷爷帮我爬到它的背上,还没来得及坐稳,就被它一抖身子给甩了下来。我的新衣服给弄脏了,我气急败坏想再上去,被爷爷给拦住了。
老牛惹不起就去看看西瓜吧。走在西瓜区,看到一个个慵懒的绿皮西瓜趴在地上,真是赏心悦目。走着走着,不小心又摔了一跤,原脚底下踩着一个土豆。忽然,我听见草丛里有动静,我一看是一只小白兔一闪而过,菜园里怎么会有兔子呢?我穿过草丛发现几笼兔子,还有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是几只刚出生的兔子,毛发软软的,一看就让人十分心疼。旁边竟然还有小鸡和小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个菜园简直是个动物园啊!
老家的菜园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爱那里,有时间我一定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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