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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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谈爱情

篇1:季羡林谈爱情

季羡林谈爱情

人们常说,爱情是文艺创作的永恒主题。不同意这个意见的人,恐怕是不多的。爱情同时也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东西。即使后来出家当了和尚,与爱情完全“拜拜”;在这之前也曾淌过爱河,受过爱情的洗礼,有名的例子不必向古代去搜求,近代的苏曼殊和弘一法师就摆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我写《人生漫谈》已经写了三十多篇还没有碰爱情这个题目呢?难道爱情在人生中不重要吗?非也。只因它太重要,太普遍,但却又太神秘,太玄乎,我因而不敢去碰它。

中国俗话说:“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我迟早也必须写关于爱情的。

根据我个人的'观察与思考,我觉得,世人对爱情的态度可以笼统分为两大流派:一派是现实主义,没有把爱情神秘化、理想化。没有卿卿我我,鸳鸯蝴蝶。这对某些高人雅士来说,这实在有点大煞风景,仿佛在佛主头上着粪一样。

另一派是理想主义, 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是世所周知的。谁能怀疑这种爱情的纯真呢?就中国来说,民间类似梁祝爱情的传说,还能够举出不少来。“誓死不嫁”和“誓死不娶”的真实的故事,则所在多有。这样一来,爱情似乎纯真圣洁得不得了。

这些封建的爱情“俱往矣”。今天我们怎样对待爱情呢?我明人不说暗话,中国古人说:“食、色,性也。”爱情,特别是结婚,总是同“色”相联系的。家喻户晓的《西厢记》歌颂张生和莺莺的爱情,高潮竟是一幕“酬简”,也就是“以身相许”。个中消息,很值得我们参悟。

我们今天的青年怎样对待爱情呢?这我有点不大清楚,也没有什么青年人来同我这望九之年的老古董谈这类事情。

据我所见所闻,那一套封建的东西早为今天的青年所扬弃。如果真有人想向我这爱情的盲人问道的话,我也可以把我的看法告诉他们的。如果一个人不想终生独身的话,他必须谈恋爱结婚。这是“人间正道”。但是千万别浪费过多的时间,终日卿卿我我,闹得神魂颠倒,处心积虑,不时闹点小别扭,学习不好,工作难成,最终还可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真是何苦来!

我并不提倡二人“一见倾心”,立即办理结婚手续。我觉得,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这过程不必过长,短则半年,多则一年。余出来的时间应当用到刀刃上,搞点事业,为了个人,为了家庭。

在旧社会实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办法,男女青年不必伤任何脑筋,就入了洞房。我们可以说,结婚是爱情的开始, 最后终成“绿叶成荫子满枝”。

到了现代,实行自由恋爱了,有的时候结婚竟成了是爱情的结束。西方和当前的中国,离婚率颇为可观,就是一个具体的例证。据说,有的天主教国家教会禁止离婚。但是,不离婚并不等于爱情能继续,只不过是外表上合而不离,实际上则各寻所欢而已。

在中国,我们创造了一个月老,他手中拿着一条红线,谁被红线拴住,不管是相距多么远,天涯海角,恍若比邻,二人必然会走到一起相爱结婚。

从前西湖有一座月老祠,有一副对联是天下闻名的:“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多么的质朴,多么的有人情味!

对某些人来说,“前生”和“姻缘”显得有点渺茫和神秘。可是,如果每一对夫妇都回想一下你们当初相爱和结婚的过程的话,你能否定月老祠的这一副对联吗?

我自己对这副对联是无法否认的,但又找不到“科学根据”。我倒是想忠告今天的年轻人不妨相信一下。

篇2:季羡林谈做人

季羡林谈做人

做人与处事

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必须处理好三个关系:第一,人与大自然的关系;第二,人与人的关系,包括家庭关系在内;第三,个人心中思想与感情矛盾平衡的关系。这三个关系,如果能处理得好,生活就能愉快;否则,生活就有苦恼。

人与自然的关系,西方国家推崇“征服自然”,用处理敌我矛盾的方法来处理人与大自然的关系,表面上看,西方人胜利了,但是自然界以“环境污染”、“生态平衡”、“物种灭绝”、“人口爆炸”等多种形式,让人类“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对待善人,“真”和“忍”是箴言。

个人心中思想感情的矛盾,多半起于私心。要解之,唯有消灭私心。

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根据季羡林的观察,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一无意义,而无价值。若要勉强找出一点与芸芸众生的区别,那便是:对人生有一些想法,动过一点脑筋,而且自认这些想法有点道理。

因此,如果人生真有意义与价值的话,其意义与价值就在于对人类发展的承上启下、承前启后的责任感。

关于人的素质的几点思考

我们所处的时代,享受着生产力发展带来的盛宴,也遭受着自然的反抗和惩罚,人与自然的关系如果处理不好,人类的生存前途就会受到威胁。

该如何破?“天人合一”。人与大自然和谐相处,不要讲征服与被征服。

作为个人,在“性本善”和“性本恶”之间,季羡林先生更加赞成性恶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

何为善恶?自己生存,也让别的人或动植物生存,这就是善。只考虑自己生存,这就是恶。只要能做到既考虑自己也考虑别人,这个人就算及格了,考虑别人的百分比愈高,则这个人的道德水平也就愈高。

走运与倒霉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走运时,要想到倒霉,不要得意过了头;倒霉时,要想到走运,不必垂头丧气。心态始终保持平衡,情绪始终保持稳定,此亦长寿之道也。

迁就与适应

迁就与适应有原则性的.差别,两者的宾语不同。

“迁就”的宾语往往是不很令人愉快的、令人满意的事情。在平常的情况下,这种事情本来是不能或者不想去做的。极而言之,有些事情甚至是违反原则的,违反做人的道德的,当然完全是不能去做的。然而,最后还是因为各种原因去做了,自己也感到万分痛苦。

“适应”则不一样,对象往往是好的事物,进步的事物;即使开始时有点困难,也必能心悦诚服地予以克服。

我们须“适应”,但不能“迁就”。

谦虚与虚伪

谦虚是美德,但必须掌握分寸,注意东西。在东方谦虚涵盖的范围广,不能施之于西方,此不可不注意。然而,不管东方或西方,必须出之以真诚。有意的过分的谦虚就等于虚伪。

篇3:季羡林谈经典语录

季羡林谈经典语录

1、走运时,要想到倒霉,不要得意得过了头;倒霉时,要想到走运,不必垂头丧气。心态始终保持平衡,情绪始终保持稳定,此亦长寿之道。

2、时间是亳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

3、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4、学者们常说:“真理愈辩愈明。”我也曾长期虔诚地相信这一句话。但是,最近我忽然大彻大悟,觉得事情正好相反,真理是愈辩愈糊涂。

5、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

6、我认为,能为国家、为人民、为他人着想而遏制自己的本性的,就是有道德的人;能够百分之六十为他人着想,百分之四十为自己着想,他就是一个及格的好人。

7、时光流失,一转眼,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活得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算。有人说,长寿是福,我看也不尽然。人活得太久,对众生的相,看得透透彻彻,反而鼓舞时少,叹息时多。

8、只有能做到“尽人事而听天命”,一个人才能永远保持心情的平衡。

9、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必须处理好三个关系:第一,人与大自然的关系;第二,人与人的关系,包括家庭关系在内;第三,个人心中思想与感情矛盾与平衡的关系。这三个关系,如果能处理很好,生活就能愉快;否则,生活就有苦恼。

10、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11、记得鲁迅先生说过:“人的本性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这同中国古代一句有名的话,完全是一致的:“食色性也。”食是为了解决生存和温饱的问题,色是为了解决发展问题,也就是所谓传宗接代。

12、根据我个人的观察,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一无意义,二无价值。

13、自己生存,也让别的动物生存,这就是善。只考虑自己生存不考虑别人生存,这就是恶。

14、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15、我说过不少谎话,因为非此则不能生存。但是我还是敢于讲真话的,我的真话总是大大超过谎话。因此我是一个好人。

16、歌颂我们的国家是爱国,对我们国家的不满也是爱国,这是我的看法。

篇4:《季羡林谈人生》节选

人生

在一个“人生漫谈”的专栏中,首先谈一谈人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未可厚非的。

而且我认为,对于我来说,这个题目也并不难写。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在人生中已经滚了八十多个春秋了。一天天面对人生,时时刻刻面对人生,让我这样一个世故老人来谈人生,还有什么困难呢?岂不是易如反掌吗?

但是,稍微进一步一琢磨,立即出了疑问:什么叫人生呢?我并不清楚。

不但我不清楚,我看芸芸众生中也没有哪一个人真清楚的。古今中外的哲学家谈人生者众矣。什么人生意义,又是什么人生的价值,花样繁多,扑朔迷离,令人眼花缭乱;然而他们说了些什么呢?恐怕连他们自己也是越谈越糊涂。以己之昏昏,焉能使人昭昭!

哲学家的哲学,至矣高矣。但是,恕我大不敬,他们的哲学同吾辈凡人不搭界,让这些哲学,连同它们的“家”,坐在神圣的殿堂里去独现辉煌吧!像我这样一个凡人,吃饱了饭没事儿的时候,有时也会想到人生问题。

我觉得,我们“人”的“生”,都绝对是被动的。没有哪一个人能先制定一个诞生计划,然后再下生,一步步让计划实现。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他就是佛祖释迦牟尼。他住在天上,忽然想降生人寰,超度众生。先考虑要降生的国家,再考虑要降生的父母。考虑周详之后,才从容下降。但他是佛祖,不是吾辈凡人。

吾辈凡人的诞生,无一例外,都是被动的,一点主动也没有。我们糊里糊涂地降生,糊里糊涂地成长,有时也会糊里糊涂地夭折,当然也会糊里糊涂地寿登耄耋,像我这样。

生的对立面是死。对于死,我们也基本上是被动的。我们只有那么一点主动权,那就是自杀。但是,这点主动权却是不能随便使用的。除非万不得已,是决不能使用的。

我在上面讲了那么些被动,那么些糊里糊涂,是不是我个人真正欣赏这一套,赞扬这一套呢?否,否,我决不欣赏和赞扬。我只是说了一点实话而已。

正相反,我倒是觉得,我们在被动中,在糊里糊涂中,还是能够有所作为的。我劝人们不妨在吃饱了燕窝鱼翅之后,或者在吃糠咽菜之后,或者在卡拉OK、高尔夫之后,问一问自己:你为什么活着?活着难道就是为了恣睢的享受吗?难道就是为了忍饥受寒吗?问了这些简单的问题之后,会使你头脑清醒一点,会减少一些糊涂。谓予不信,请尝试之。

11月9日

再谈人生

人生这样一个变化莫测的万花筒,用千把字来谈,是谈不清楚的,所以来一个“再谈”。

这一回我想集中谈一下人性的问题。

大家知道,中国哲学史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争论问题:人是性善,还是性恶?这两个提法都源于儒家。孟子主性善,而荀子主性恶。争论了几千年,也没有争论出一个名堂来。

记得鲁迅先生说过:“人的本性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

(记错了,由我负责)这同中国古代一句有名的话,精神完全是一致的:“食色,性也。”食是为了解决生存和温饱的问题,色是为了解决发展问题,也就是所谓传宗接代。

我看,这不仅仅是人的本性,而且是一切动植物的本性。试放眼观看大千世界,林林总总,哪一个动植物不具备上述三个本能?动物姑且不谈,只拿距离人类更远的植物来说,“桃李无言”,它们不但不能行动,连发声也发不出来。然而,它们求生存和发展的欲望,却表现得淋漓尽致。桃李等结甜果子的植物,为什么结甜果子呢?无非是想让人和其他能行动的动物吃了甜果子把核带到远的或近的其他地方,落在地上,生入土中,能发芽、开花、结果,达到发展,即传宗接代的目的。

你再观察,一棵小草或其他植物,生在石头缝中,或者甚至被压在石头块下,缺水少光,但是它们却以令人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毅力,冲破了身上的重压,弯弯曲曲地、忍辱负重地长了出来,由细弱变为强硬,由一根细苗甚至变成一棵大树,再作为一个独立体,继续顽强地实现那三种本性。“下自成蹊”,就是“无言”的结果吧。

你还可以观察,世界上任何动植物,如果放纵地任其发挥自己的本性,则在不太长的时间内,哪一种动植物也能长满、塞满我们生存的这一个小小的星球。那些已绝种或现在濒临绝种的动植物,属于另一个范畴,另有其原因,我以后还会谈到。

那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哪一种动植物——包括万物之灵的`人类在内——能塞满了地球呢?

在这里,我要引老子的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造化小儿——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他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不信什么上帝,什么天老爷,什么大梵天,宇宙间没有他们存在的地方。

但是,冥冥中似乎应该有这一类的东西,是他或它巧妙计算,不让动植物的本性光合得逞。

1911月12日

三论人生

上一篇《再论》戛然而止,显然没有能把话说完,所以再来一篇《三论》。

造化小儿对禽兽和人类似乎有点区别对待的意思。它给你生存的本能,同时又遏制这种本能,方法或者手法颇多。制造一个对立面似乎就是手法之一,比如制造了老鼠,又制造它的天敌——猫。

对于人类,它似乎有点优待。它先赋予人类思想(动物有没有思想和言语是一个有争论的问题),又赋予人类良知良能。关于人类本性,我在上面已经谈到。我不大相信什么良知,什么“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是我又无从反驳。古人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几希”者,极少极少之谓也。即使是极少极少,总还是有的。我个人胡思乱想,我觉得,在对待生物的生存、温饱、发展的本能的态度上,就存在着一点点“几希”。

我们观察,老虎、狮子等猛兽,饿了就要吃别的动物,包括人在内。

它们绝没有什么恻隐之心,绝没有什么良知。吃的时候,它们也绝不会像人吃人的时候那样,有时还会捏造一些我必须吃你的道理,做好“思想工作”。

它们只是吃开了,吃饱为止。人类则有所不同。人与人当然也不会完全一样。有的人确实能够遏制自己的求生本能,表现出一定的良知和一定的恻隐之心。古往今来的许多仁人志士,都是这方面的好榜样。他们为什么能为国捐躯?为什么能为了救别人而牺牲自己的性命?鲁迅先生所说的“中国的脊梁”,就是这样的人。孟子所谓的“浩然之气”,只有这样的人能有。禽兽中是决不会有什么“脊梁”,有什么“浩然之气”的,这就叫做“几希”。

但是人也不能一概而论,有的人能够做到,有的人就做不到。像曹操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他怎能做到这一步呢?

说到这里,就涉及伦理道德问题。我没有研究过伦理学,不知道怎样给道德下定义。我认为,能为国家、为人民、为他人着想而遏制自己的本性的,就是有道德的人;能够百分之六十为他人着想,百分之四十为自己着想,他就是一个及格的好人。为他人着想的百分比越高越好,道德水平越高。百分之百,所谓“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是绝无仅有。反之,为自己着想而不为他人着想的百分比,越高越坏。到了曹操那样,就算是坏到了顶。毫不利人、专门利己的人,普天之下倒是不老少的。说这话,有点泄气。无奈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办法?

年11月13日

篇5:季羡林谈佛

季羡林谈佛

佛教在印度的形成及发展状况是怎样的呢?季羡林是如何谈佛的?

原始佛教的历史起源问题

在历史上,佛教曾经在印度和其他一些亚洲国家里流行过。一直到今天,它还在这些国家里不同程度地流行着。

但是,尽管古今中外研究佛教的书籍、文章已经是汗牛充栋,真正搔着痒处的却是绝无仅有。这大大地影响了我们对于这个有世界意义的宗教的理解。

恩格斯说过,基督教的历史起源问题是“我们社会主义者也很关心的一个问题”。我想,对我们来说,原始佛教的历史起源问题也是这样。下面我就对这个问题提出一些肤浅的看法。

佛教兴起时印度社会经济和政治情况

佛教兴起于公元前五六世纪。这时印度情况是怎样的呢?

雅利安人从大约公元前左右起从今天的阿富汗、巴基斯坦一带侵入印度。他们先在西北部旁遮普一带立定了脚跟,然后逐渐向东扩展。到了公元前五六世纪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了孟加拉或者更东的地方,他们的势力遍布整个北印度、恒河和朱木拿河汇流的地方,成了婆罗门教的文化中心。印度原有的土著居民有的被迫南迁,或者向北方和东方撤退;有的还留在原住的地方,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忍受着外来侵略者的奴役和压迫。当时印度正处在奴隶社会,这些人就是奴隶或者接近奴隶的人。

从社会经济的发展水平看,雅利安人显然低于本土居民。最近几十年来的发掘工作,证明了本土居民创造的所谓“印度河流域的文化”水平是相当高的。雅利安人继承了这种文化,与本土居民共同努力,加以发展。到了佛教兴起的时候,北印度早已由青铜器时代转入铁器时代了。

生产工具的改进促进了农业和手工业的发展。原始居民多从事农业,而雅利安人则本是游牧民族,到了这时候,农业的地位也渐趋重要。农村的基本组织形式是农村公社,土地是公有的,农业与手工业直接结合。手工业的分工已经比较精细,有各种不同的手工艺人。而且农村公社也似乎在手工业方面有了一些分工,有专门从事一个行业的村社。这就证明,商品经济已经很发达了。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各生产部门之间的分工日益扩大。居民依其职业结成了集团,不同民族相互杂居,阶级矛盾和阶级分化日益加强。原有的氏族部落机构逐渐变成了镇压人民的国家机器。根据佛典的记载,当时在北印度出现了16个国家,其中最重要的是摩揭陀(约当今天的比哈尔邦)、萨罗(约当今天的乌德)、阿槃提(约当今天的摩腊婆)和跋蹉(今阿拉哈巴德一带)。这些国家的都城都是宝货充盈,富庶繁华。这时候印度的许多产品,像细布和钢,都已名扬海外。古代希腊的许多历史学家都有所记载,海外贸易早已开始了。

值得注意的是,在雅利安人统治比较集中的地方,新兴的国家都是君主制。在婆罗门文化圈外,也就是在雅利安人统治薄弱或者还没有达到的地方,政治制度则迥乎不同。在这里没有世袭的君主,执政者名曰罗阇,是定期选举的,有点像古代罗马的执政。汉译佛典虽称之为“王”,实际上与王是不一样的.。西方学者一般把它叫做“共和国”,也只是说明与世袭君主制不同而已。这可能是氏族公社的残余,不过还有待于进一步的探讨。佛教的创始者释迦牟尼出生的释迦族就属于这个类型。

在这些国家中,阶级关系是什么样子呢?阶级关系表现形态之一就是所谓种姓制度。种姓共有四种:婆罗门(祭司、知识的垄断者)、刹帝利(武士)、吠舍(农民、牧民、商人)和首陀罗(工匠等)。这种制度萌芽极早,但是最初并不十分严格。到了公元前五六世纪的时候,由于统治的需要,逐渐严格起来。在这方面,婆罗门卖了大力气,他们大肆宣扬,想把这种制度神圣化,加以巩固。他们把社会上不同阶级不同阶层人民的权利、义务,甚至生活细节,都刻板地规定下来,不得逾越。四姓间不能通婚,甚至不能共食,把一个统一的社会拆得支离破碎。

婆罗门和刹帝利虽然是两个种姓,却是一个阶级,他们都是奴隶主。他们之间也有矛盾,但是一般说来是互相支持互相利用的。吠舍名义上与婆罗门和刹帝利同属所谓再生族,都是雅利安人。但是他们中间不断产生阶级分化的现象。少数人经济地位提高,变成了中小奴隶主,或者成为大商人,甚至官吏。绝大多数经济地位下降,沦为同首陀罗类似的人,处于奴隶边缘。如果从地域方面来看的话,西部是婆罗门当权,东部则是刹帝利当权。吠舍的地位在西部和东部都差不多。

至于首陀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人们的看法是不一致的。有的人说,他们是等级制的最下层,但毕竟还是自由民,与奴隶有所不同。这种说法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法经里面用种种方式强调前三个种姓与首陀罗的不同,可见首陀罗是不属于雅利安族的。在雅利安人侵入印度以后,原始居民一部分变为奴隶,从事家务劳动;一部分仍从事原来的工作,绝大多数是手工业者,以后又随着手工业的发展,变为各种工匠。首陀罗就是这一部分人,他们实际上是种族奴隶。

总结起来,我们可以说,种姓制度是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混合产物。

篇6:季羡林《爱情》

季羡林《爱情》

爱情

文/季羡林

人们常说,爱情是文艺创作的永恒主题。不同意这个意见的人,恐怕是不多的。爱情同时也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东西。即使后来出家当了和尚,与爱情完全“拜拜”;在这之前也曾趟过爱河,受过爱情的洗礼,有名的例子不必向古代去搜求,近代的苏曼殊和弘一法师就摆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我写《人生漫谈》已经写了三十多篇还没有碰爱情这个题目呢?难道爱情在人生中不重要吗?非也。只因它太重要,太普遍,但却又太神秘,太玄乎,我因而不敢去碰它。

中国俗话说:“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我迟早也必须写关于爱情的漫谈的。现在,适逢有一个机会:我正读法国大散文家蒙田的随笔《论友谊》这一篇,里面谈到了爱情。我干脆抄上几段,加以引申发挥,借他人的杯,装自己的酒,以了此一段公案。以后倘有更高更深刻的领悟,还会再写的。

蒙田说:我们不可能将爱情放在友谊的位置上。“我承认,爱情之火更活跃,更激烈,更灼热……但爱情是一种朝三暮四、变化无常的感情,它狂热冲动,时高时低,忽冷忽热,把我们系于一发之上。而友谊是一种普遍和通用的热情……再者,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狂的欲望,越是躲避的东西越要追求……爱情一旦进入友谊阶段,也就是说,进入意愿相投的阶段,它就会衰弱和消逝。爱情是以身体的快感为目的,一旦享有了,就不复存在。”

总之,在蒙田眼中,爱情比不上友谊,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个人觉得,蒙田的话虽然说得太激烈,太偏颇,太极端;然而我们却不能不承认,它有合理的实事求是的一方面。

根据我个人的观察与思考,我觉得,世人对爱情的态度可以笼统分为两大流派:一派是现实主义,一派是理想主义。蒙田显然属于现实主义,他没有把爱情神秘化、理想化。如果他是一个诗人的`话,他也绝不会像一大群理想主义的诗人那样,写出些卿卿我我,鸳鸯蝴蝶,有时候甚至拿肉麻当有趣的诗篇,令普天下的才子佳人们击节赞赏。他干净利落地直言不讳,把爱情说成是“朝三暮四、变化无常的感情”。对某一些高人雅士来说,这实在有点大煞风景,仿佛在佛头上着粪一样。

我不才,窃自附于现实主义一派。我与蒙田也有不同之处:我认为,在爱情的某一个阶段上,可能有纯真之处。否则就无法解释日本青年恋人在相爱达到最高潮时有的就双双跳入火山口中,让他们的爱情永垂不朽。

(二)

像这样的情况,在日本恐怕也是极少极少的。在别的国家,则未闻之也。

当然,在别的国家也并不缺少歌颂纯真爱情的诗篇、戏剧、小说,以及民间传说。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是世所周知的。谁能怀疑这种爱情的纯真呢?专就中国来说,民间类似梁祝爱情的传说,还能够举出不少来。至于“誓死不嫁”和“誓死不娶”的真实的故事,则所在多有。这样一来,爱情似乎真同蒙田的说法完全相违,纯真圣洁得不得了啦。

我在这里想分析一个有名的爱情的案例。这就是杨贵妃和唐玄宗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古今艳称的故事。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长恨歌》歌颂的就是这一件事。你看,唐玄宗失掉了杨贵妃以后,他是多么想念,多么情深:“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这一首歌最后两句诗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写得多么动人心魄,多么令人同情,好像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真正纯真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常识告诉我们,爱情是有排他性的,真正的爱情不容有一个第三者。可是唐玄宗怎样呢?“后宫佳丽三千人”,小老婆真够多的。即使是“三千宠爱在一身”,这“在一身”能可靠吗?白居易以唐代臣子,竟敢乱谈天子宫闱中事,这在明清是绝对办不到的。这先不去说它,白居易真正头脑简单到相信这爱情是纯真的才加以歌颂吗?抑或另有别的原因?

这些封建的爱情“俱往矣”。今天我们怎样对待爱情呢?我明人不说暗话,我是颇有点同意蒙田的意见的。中国古人说:“食、色,性也。”爱情,特别是结婚,总是同“色”相联系的。家喻户晓的《西厢记》歌颂张生和莺莺的爱情,高潮竟是一幕“酬简”,也就是“以身相许”。个中消息,很值得我们参悟。

我们今天的青年怎样对待爱情呢?这我有点不大清楚,也没有什么青年人来同我这望九之年的老古董谈这类事情。据我所见所闻,那一套封建的东西早为今天的青年所扬弃。如果真有人想向我这爱情的盲人问道的话,我也可以把我的看法告诉他们的。如果一个人不想终生独身的话,他必须谈恋爱以至结婚。这是“人间正道”。但是千万别浪费过多的时间,终日卿卿我我,闹得神魂颠倒,处心积虑,不时闹点小别扭,学习不好,工作难成,最终还可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真是何苦来!我并不提倡二人“一见倾心”,立即办理结婚手续。我觉得,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

这过程不必过长,短则半年,多则一年。余出来的时间应当用到刀刃上,搞点事业,为了个人,为了家庭,为了国家,为了世界。

已经写了两篇关于爱情的短文,但觉得仍然是言犹未尽,现在再补写一篇。像爱情这样平凡而又神秘的东西,这样一种社会现象或心理活动,即使再将篇幅扩大10倍,20倍,100倍,也是写不完的。补写此篇,不过聊补前两篇的一点疏漏而已。

在旧社会实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办法,男女青年不必伤任何脑筋,就入了洞房。我们可以说,结婚是爱情的开始。但是,不要忘记,也有“绿叶成荫子满枝”而终于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例子,而且数目还不算太少。到了现代,实行自由恋爱了,有的时候竟成了结婚是爱情的结束。西方和当前的中国,离婚率颇为可观,就是一个具体的例证。据说,有的天主教国家教会禁止离婚。但是,不离婚并不等于爱情能继续,只不过是外表上合而不离,实际上则各寻所欢而已。

爱情既然这样神秘,相爱和结婚的机遇——用一个哲学的术语就是偶然性——又极其奇怪,极其突然,绝非我们个人所能掌握的。在困惑之余,东西方的哲人俊士束手无策,还是老百姓有办法,他们乞灵于神话。

一讲到神话,据我个人的思考,就有中外之分。西方人创造了一个爱情,叫做Jupiter或Cupid,是一个手持弓箭的童子。他的箭射中了谁,谁就坠入爱河。印度古代文化毕竟与欧洲古希腊、罗马有缘,他们也创造了一个叫做K?maolliva的爱神,也是手持弓箭,被射中者立即相爱,绝不敢有违。这个神话当然是同一来源,此不见论。

在中国,我们没有“爱神”的信仰,我们另有办法。我们创造了一个月老,他手中拿着一条红线,谁被红线拴住,不管是相距多么远,天涯海角,恍若比邻,二人必然走到一起,相爱结婚。从前西湖有一座月老祠,有一副对联是天下闻名的:“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多么质朴,多么有人情味!只有对某些人来说,“前生”和“姻缘”显得有点渺茫和神秘。可是,如果每一对夫妇都回想一下你们当初相爱和结婚的过程的话,你能否定月老祠的这一副对联吗?

我自己对这副对联是无法否认的,但又找不到“科学根据”。我倒是想忠告今天的年轻人,不妨相信一下。我对现在西方和中国青年人的相爱和结婚的方式,无权说三道四,只是觉得不大能接受。我自知年已望九,早已属于博物馆中的人物,我力避发九斤老太之牢骚,但有时又如骨鲠在喉不得不一吐为快耳。

季羡林语录

1、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2、根据我个人的观察,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一无意义,二无价值。

3、时间是亳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

4、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5、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

季羡林6、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7、学者们常说:“真理愈辩愈明。”我也曾长期虔诚地相信这一句话。但是,最近我忽然大彻大悟,觉得事情正好相反,真理是愈辩愈糊涂。

8、歌颂我们的国家是爱国,对我们国家的不满也是爱国,这是我的看法。

9、我的工作主要是爬格子。几十年来,我已经爬出了上千万的字。这些东西都值得爬吗?我认为是值得的。我爬出的东西不见得都是精金粹玉,都是甘露醍醐,吃了能让人飞升成仙;但是其中绝没有毒药,绝没有假冒伪劣,读了以后,至少能让人获得点享受,能让人爱国、爱乡、爱人类、爱自然、爱儿童,爱一切美好的东西。

10、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以及任何一个生物,从本能上来看,总是趋吉避凶的。因此,我没怪罪任何人,包括打过我的人。我没有对任何人打击报复,并不是由于我度量特别大,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而是由于我洞明世事,又反求诸躬。假如我处在别人的地位上,我的行动不见得会比别人好。

11、我说过不少谎话,因为非此则不能生存。但是我还是敢于讲真话的,我的真话总是大大超过谎话。因此我是一个好人。

12、现在,我的人生之旅快到终点了,我常常回忆80年来的历程,感慨万端。我曾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如果真有那么一个造物主,要加恩于我,让我下一辈子还转生为人,我是不是还走今生走的这一条路?经过了一些思虑,我的回答是:还要走这一条路。但是有一个附带条件:让我的脸皮厚一点,让我的心黑一点,让我考虑自己的利益多一点,让我自知之明少一点。

篇7:季羡林:爱情

季羡林:爱情

爱情

文/季羡林

人们常说,爱情是文艺创作的永恒主题。不同意这个意见的人,恐怕是不多的。爱情同时也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东西。即使后来出家当了和尚,与爱情完全“拜拜”;在这之前也曾趟过爱河,受过爱情的洗礼,有名的例子不必向古代去搜求,近代的苏曼殊和弘一法师就摆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我写《人生漫谈》已经写了三十多篇还没有碰爱情这个题目呢?难道爱情在人生中不重要吗?非也。只因它太重要,太普遍,但却又太神秘,太玄乎,我因而不敢去碰它。

中国俗话说:“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我迟早也必须写关于爱情的漫谈的。现在,适逢有一个机会:我正读法国大散文家蒙田的随笔《论友谊》这一篇,里面谈到了爱情。我干脆抄上几段,加以引申发挥,借他人的杯,装自己的酒,以了此一段公案。以后倘有更高更深刻的领悟,还会再写的。

蒙田说:我们不可能将爱情放在友谊的位置上。“我承认,爱情之火更活跃,更激烈,更灼热……但爱情是一种朝三暮四、变化无常的感情,它狂热冲动,时高时低,忽冷忽热,把我们系于一发之上。而友谊是一种普遍和通用的热情……再者,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狂的欲望,越是躲避的东西越要追求……爱情一旦进入友谊阶段,也就是说,进入意愿相投的阶段,它就会衰弱和消逝。爱情是以身体的快感为目的,一旦享有了,就不复存在。”

总之,在蒙田眼中,爱情比不上友谊,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个人觉得,蒙田的话虽然说得太激烈,太偏颇,太极端;然而我们却不能不承认,它有合理的实事求是的一方面。

根据我个人的观察与思考,我觉得,世人对爱情的态度可以笼统分为两大流派:一派是现实主义,一派是理想主义。蒙田显然属于现实主义,他没有把爱情神秘化、理想化。如果他是一个诗人的话,他也绝不会像一大群理想主义的诗人那样,写出些卿卿我我,鸳鸯蝴蝶,有时候甚至拿肉麻当有趣的诗篇,令普天下的才子佳人们击节赞赏。他干净利落地直言不讳,把爱情说成是“朝三暮四、变化无常的感情”。对某一些高人雅士来说,这实在有点大煞风景,仿佛在佛头上着粪一样。

我不才,窃自附于现实主义一派。我与蒙田也有不同之处:我认为,在爱情的某一个阶段上,可能有纯真之处。否则就无法解释日本青年恋人在相爱达到最高潮时有的就双双跳入火山口中,让他们的爱情永垂不朽。

(二)

像这样的情况,在日本恐怕也是极少极少的。在别的国家,则未闻之也。

当然,在别的国家也并不缺少歌颂纯真爱情的诗篇、戏剧、小说,以及民间传说。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是世所周知的。谁能怀疑这种爱情的纯真呢?专就中国来说,民间类似梁祝爱情的传说,还能够举出不少来。至于“誓死不嫁”和“誓死不娶”的真实的故事,则所在多有。这样一来,爱情似乎真同蒙田的`说法完全相违,纯真圣洁得不得了啦。

我在这里想分析一个有名的爱情的案例。这就是杨贵妃和唐玄宗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古今艳称的故事。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长恨歌》歌颂的就是这一件事。你看,唐玄宗失掉了杨贵妃以后,他是多么想念,多么情深:“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这一首歌最后两句诗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写得多么动人心魄,多么令人同情,好像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真正纯真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常识告诉我们,爱情是有排他性的,真正的爱情不容有一个第三者。可是唐玄宗怎样呢?“后宫佳丽三千人”,小老婆真够多的。即使是“三千宠爱在一身”,这“在一身”能可靠吗?白居易以唐代臣子,竟敢乱谈天子宫闱中事,这在明清是绝对办不到的。这先不去说它,白居易真正头脑简单到相信这爱情是纯真的才加以歌颂吗?抑或另有别的原因?

这些封建的爱情“俱往矣”。今天我们怎样对待爱情呢?我明人不说暗话,我是颇有点同意蒙田的意见的。中国古人说:“食、色,性也。”爱情,特别是结婚,总是同“色”相联系的。家喻户晓的《西厢记》歌颂张生和莺莺的爱情,高潮竟是一幕“酬简”,也就是“以身相许”。个中消息,很值得我们参悟。

我们今天的青年怎样对待爱情呢?这我有点不大清楚,也没有什么青年人来同我这望九之年的老古董谈这类事情。据我所见所闻,那一套封建的东西早为今天的青年所扬弃。如果真有人想向我这爱情的盲人问道的话,我也可以把我的看法告诉他们的。如果一个人不想终生独身的话,他必须谈恋爱以至结婚。这是“人间正道”。但是千万别浪费过多的时间,终日卿卿我我,闹得神魂颠倒,处心积虑,不时闹点小别扭,学习不好,工作难成,最终还可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真是何苦来!我并不提倡二人“一见倾心”,立即办理结婚手续。我觉得,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

这过程不必过长,短则半年,多则一年。余出来的时间应当用到刀刃上,搞点事业,为了个人,为了家庭,为了国家,为了世界。

已经写了两篇关于爱情的短文,但觉得仍然是言犹未尽,现在再补写一篇。像爱情这样平凡而又神秘的东西,这样一种社会现象或心理活动,即使再将篇幅扩大10倍,20倍,100倍,也是写不完的。补写此篇,不过聊补前两篇的一点疏漏而已。

在旧社会实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办法,男女青年不必伤任何脑筋,就入了洞房。我们可以说,结婚是爱情的开始。但是,不要忘记,也有“绿叶成荫子满枝”而终于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例子,而且数目还不算太少。到了现代,实行自由恋爱了,有的时候竟成了结婚是爱情的结束。西方和当前的中国,离婚率颇为可观,就是一个具体的例证。据说,有的天主教国家教会禁止离婚。但是,不离婚并不等于爱情能继续,只不过是外表上合而不离,实际上则各寻所欢而已。

爱情既然这样神秘,相爱和结婚的机遇——用一个哲学的术语就是偶然性——又极其奇怪,极其突然,绝非我们个人所能掌握的。在困惑之余,东西方的哲人俊士束手无策,还是老百姓有办法,他们乞灵于神话。

一讲到神话,据我个人的思考,就有中外之分。西方人创造了一个爱情,叫做Jupiter或Cupid,是一个手持弓箭的童子。他的箭射中了谁,谁就坠入爱河。印度古代文化毕竟与欧洲古希腊、罗马有缘,他们也创造了一个叫做K?maolliva的爱神,也是手持弓箭,被射中者立即相爱,绝不敢有违。这个神话当然是同一来源,此不见论。

在中国,我们没有“爱神”的信仰,我们另有办法。我们创造了一个月老,他手中拿着一条红线,谁被红线拴住,不管是相距多么远,天涯海角,恍若比邻,二人必然走到一起,相爱结婚。从前西湖有一座月老祠,有一副对联是天下闻名的:“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多么质朴,多么有人情味!只有对某些人来说,“前生”和“姻缘”显得有点渺茫和神秘。可是,如果每一对夫妇都回想一下你们当初相爱和结婚的过程的话,你能否定月老祠的这一副对联吗?

我自己对这副对联是无法否认的,但又找不到“科学根据”。我倒是想忠告今天的年轻人,不妨相信一下。我对现在西方和中国青年人的相爱和结婚的方式,无权说三道四,只是觉得不大能接受。我自知年已望九,早已属于博物馆中的人物,我力避发九斤老太之牢骚,但有时又如骨鲠在喉不得不一吐为快耳。

篇8:《季羡林谈人生》读书笔记

一滴水可以引发千万人的思考, 一粒沙子可以看出世界, 一张脸上可以看出一座天堂, 而好书可以无数人的命运。--题记

最近读《季羡林谈人生》引来些许感慨,片言记述。书中三部分分别介绍了季羡林老先生的人生哲学------------谈人生、谈读书治学、谈人生感悟。在我这个年龄,谈人生是否年轻了点?季先生强调,对人生问题的思考不是那些坐在神圣殿堂里的哲学家们的专利,“吾辈凡人”也要扪心自问:你为什么活着?人无法选择生与死,但人不能总处在被动和糊涂之中,我们应有所作为。因此我们年轻人都应留下一分钟思考,人生的目标是? 留下一分钟领悟, 人生的意义是? 留下一分钟感慨, 人生的价值是? 留下一分钟, 人生的真谛是? 留下一分钟, 细细咀嚼“人为活着?”或人活着究竟是……

欲望,与生俱来就具备,可以说是人的一种本质的体现,欲望的存在促进整个社会文明发展,这无可置疑的,试想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更应该想想人为什么活着,有欲望才有动力。同时欲望也是烦恼的根源,就是人们常说的六大烦恼:贪、嗔、痴、慢、疑、见,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我们要怎么驾驭欲望朝正确的方面实现价值?他告诉我们要追求愉快的生活,追求心态的平衡和宁静。

他说,走的运越大,则倒的霉也越惨,二者之间成正比。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理解了这一番道理,它能够让我们头脑清醒,理解祸福的辩证关系。走运时,就要想到倒霉,不要得意过了头;倒霉时,要想到走运,不必垂头丧气。心态始终保持平衡,情绪始终保持稳定,此亦长寿之道也。个人心中思想感情的矛盾,则多半起于私心杂念,解之之方,唯有消灭私心,学习诸葛亮的“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这样就不会有苦恼。即使在遭逢苦难时也要以平和的心态接受这些命运,或者保持有个感恩的心,至少可以避免自己嫉妒和愤恨的心。季老的平和与淡泊也感染了我,面对发生于周围的种种,我也学会去坦然处之。放松、自然的心境让我活得不再那么累,而且竟能将自身的潜力挖掘。人首先选择了自己的生存方式,就要信任和喜欢自己的选择。女人往往喜欢比来比去,争风吃醋,东家长西家短,可我却天生对这个没兴趣,但可能同时了丢了很多“丰富的信息”,可我却傻乎乎地满足于此,因为我不想让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挤满大脑,而减少我思考的空间。我们这一代八十年代出生的人,还依然习惯于从别人的评价获得对自己的肯定,尤其是名利,几乎成了唯一的追求,其实所谓“名利”只是外部促进你成长的一种强化手段,可是却被大家当成了唯一的目标,一切都为之所限,而忽视了最本质的东西——自我的成长。很多问题,当深陷其中时往往为其左右,不知所为,而当我们站在一定高度、一定角度时却能如季老那般客观冷静地看待和处之。可见,为自己寻找自己人生的基点的确重要,这时,想起最近常听到的一句话:“眼界决定境界”。

在这个纷乱的世界,有些东西,我们来不及沉淀,在忙碌无为中忘记思考,甚至有些人已然根本不会去考虑了。慢慢品读《季羡林谈人生》一书,就好像与一位知天命以上的老者交流一番,不是平常那种与上上辈人的闲谈,而是真正谈谈人生中的许多对我来说还很懵懂浑噩的东西。他对人生的感悟洗涤着我内心的芜杂、浅薄,如果不这么细致地读他,我还真的质疑“摘帽”为“炒作”,读过他,悟过他,才知道,那不是,而是老人真正的声音,是他智慧内敛人生的真实渴望。

篇9:《季羡林谈人生》读书笔记

季老在书中谈到人生是一个抽象的东西,没有经历过是很难把它说出来。从你呼吸世界上第一口空气时,已经接任了这项工作。在这期间,有人会怂恿你,还有人会鄙视你。无所谓,人生的步伐不在于走的快,而在于走的稳。俗话说“稳中取胜”。虽然别人鄙视你,但不代表自己鄙视自己。人生等着你探索,得其志,虽死犹生;不得其志,虽生犹死,为人生而精彩的背后就是志向。没有志向怎能立足天下。就像我国古代岳飞,一位抗金英雄。如果他不重视人生,也必定没有志向,因没有志向,才成不了大器。为人民而奋斗,为国家而奋斗,这就是人生立志的原因。

关于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季老明确告诉我们,他认为一个人存活于社会的意义在于承上启下,承前启后的历史责任。季老说的这个传承应该包括生命的传承(也就是繁衍)、文化的传承、精神的传承以及环境的传承等所有这些需要或者是应当传承的东西。启后的历史责任就在于个人在人生阶段为社会所做的贡献。有的人虽然有钱算的上是成功人士,可从来没为社会做过贡献。那他的人生其实没有意义,一味的为自己着想,不为社会贡献,他的人生实在不能算是精彩。

其实,立志是人生意义和价值的升华,他们的事业是可逆的,贡献也是可逆的。一个人的价值应当看他贡献了什么,而不应看他取得了什么。就像一位百万富豪,他取得了许多的财宝,但他未贡献给任何人。他死之后,将荡然无存。如果你不努力创造价值,你也会悄然而去。人生的三大要素分为:立志,工作,成功。也许你会发现许多成功人士的经历也是这样。我看来人生三大要素可分为三阶段:青年,中年,晚年。青年为立志阶段、中年就为工作阶段,成功阶段就在于晚年。得呼吸最后一口空气时,你也死得其所,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后人会永远把你刻进辉煌的里程碑。这是成功的人生。

书中季老告诉我们:不完美的才是人生,在生活中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平凡人,没有一个是一个完美的人,人的存在在于不完美,我们应该尽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其实谁都想拥有一帆风顺的生命,不过那似乎太过于平淡了。生活之中我们讲究平淡,需要在一片沧海之中,慢慢的寻寻觅觅,直到发现了什么样的位置,最适合自己灵魂的栖息所,最容易听到心里最真切的声音。那是心灵的平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平淡的,平淡是需要对人生有一定的认识,悟性。也只有经过苦难的人,才能意识到平淡的韵味,那样的生活如同品茶一样,就是一种道。

人生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要坦然面对并欣然接受,如果在困难面前我们还能拥有一颗平静淡然的心灵,那么一切困难都不能难道我们。面对生活,我们要用最纯美的心去看待它,用真心去感受去爱它,生活将是最美好的。

季老在书中告诉我们人生需要有意义,那么我们只有善待生活、善待别人、善待自己,我们才能有一颗爱生活的心,才能为了人生而努力奋斗,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社会价值。

篇10:季羡林谈人生读后感

记住季羡林这个名字,是因为一次考试,写教案《月是故乡明》。本来是一次紧张的考试,却成了我自觉品读大师文章的开始,感动于他的经历,他对人生的彻悟,感念与他对故乡和亲人的眷恋。从此,心中有了季羡林的文字,有了一个小小的月亮。但我总是以忙为借口,忽略着自己的阅读,只到两年后的,我费了一些周折,终于得到季羡林先生的《季羡林谈人生》再一次真切地感受着大师的风范,朴实而真切的文字,又一次品读中感怀。我是流着眼泪读一些章节的,在对他对人生感悟中洗涤着内心的或芜杂,或浅薄。我原谅自己太过感性,也许,这个正是我能沉浸书本,但又常常走不出书本的原因。然而今生恐怕也难改我这样的性情了,不改也罢。

读到季先生的《二月兰》,已经能够理解,这篇文章表达的是特殊年代给季先生带来莫大安慰的亲情,被他的描述感动,被其中流淌的真情感动。是亲情,是真情,是对人性的彻悟,让太在那艰难的重厄的年代,能有着点温暖,有着坚韧,走过那段黑白颠倒的时光,走过人生最艰难的时光。

“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然而“年届耄耋,”“在燕园已经住了四十多年”的季先生,却将人生的悲欢离合,同二月兰开花的大年小年,联系在一起回忆对比,令人伤情动怀。

季先生几次用类似语句,渲染二月兰当今盛开的气象,“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只对浩劫期间特别表述为,“在砖瓦缝里二月兰依然开放,怡然自得,笑对春风,好象是在嘲笑我。”所以说,二月兰开花的大年小年,意味着时代或社会环境的变迁。“但是花们好象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人这个万物之灵却偏偏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悲欢。”季先生“‘泪眼向花花不语’……仍然把自己的悲欢挂到了二月兰上。”

眼下正是二月兰开花的时候,季先生也由歪风狂吹时的不可接触者成为极可接触者,然而,餐桌上已缺少婶母“老祖”用二月兰旁青草丛里搜挖的荠菜所包混沌的清香,二月兰的紫雾与湖畔垂柳的绿烟间少了女儿“婉如”回家后匆忙走去的身影,花丛里再也看不到小猫虎子和咪咪格外显眼的一黑一白。当年正是她们以“一点暖气支撑着”季先生,“走过了人生最艰难的一段路,没有堕入深渊,一直到今天。”可她们都不在了。季先生两次用诗歌手法,间隔悲叹道,“如今,天地虽宽,阳光虽照样普照,我却感到无边的寂寥与凄凉。”“世界虽照样朗朗,阳光虽照样明媚,我却感到异样的寂寞与凄凉。”回过头再看“老祖和婉如的走,把我的心都带走了,”我们感到的是季先生失去亲人那种虽生犹死、“极度深寒”的悲凉。

季先生在文章尾段还有意提出,什么叫悲?什么叫欢?是身为不可接触者时悲呢?还是身为极可接触者时欢?“如果没有老祖和婉如的逝世,这问题本来是一清二楚的。现在却是悲欢难以分辨了。”当问及“三十多年来亲眼目睹我这些悲欢离合的二月兰时,她也沉默不语,兀自万朵怒放,笑对春风,紫气直冲霄汉。”现在的外热内冷,与以往“窗外尽管千里冰封,室内却是暖气融融”的两种反差对比,将季先生对亲情的依恋和失去亲情是何等的孤寂神伤,揭示得淋漓尽致。正如贾谊《鵩鸟赋》中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哉。”

年前在电视和网络中,闻早已经年过耄耋的老人说,请摘去他头上的国学大师等三顶帽子。如果不读他,也许他的这个做法会和一个词联系起来,网络媒体常说的“炒作”,但是,我知道,读过他,悟过他的人知道,那不是,而是老人真正的声音,是他的智慧内敛人生的真实渴望。

常常在夜静一个人孤独伏案的时候,看写字桌上那暗青色的封面,想起和他的文字度过的一段时光。也许,那正是我自我解愁却又没有方向的时候,如果说,有什么让我能暂时平静一些下来,那,季老的文字,或许正是其中重要的一个部分。感谢送我书的朋友,感谢在我心绪颇不宁静的时候给我一如这书一样真实和真情鼓励和帮助的朋友。如果有机会,我将继续走进老人的文字,去感受那份真实,那份没有过多修饰,却洗练而能恒久的文字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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