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题木居士其一》韩愈唐诗原文及鉴赏(共含10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todayisfine”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题木居士二首其一》韩愈唐诗原文及鉴赏
题木居士二首(其一)
韩愈
火透波穿不计春,
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
便有无穷求福人。
韩愈诗鉴赏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喜剧效果的取得,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这首诗中,诗人正是这样作的。因此,“木居士”的形象给人以滑稽可笑的感觉,收到极好的讽刺效果。
可诗的妙处尚在最后一句,它摹画出这样一幅图景:
神座之上立着一截侥幸残存、冥顽不灵的朽木,神座下却香烟缭绕,匍伏着祈求保佑的善男信女。这种庄严的、郑重其事的`场面与其荒唐的、滑稽可笑的内容,再一次构成不协调,构成喜剧冲突,使人忍俊不禁。这里挖苦讽刺的对象又不仅是“木居士”了。
“木居士”固然可笑,而“求福人”更可笑亦复可悲。诗人是用两副笔墨来刻划两种形象的。在“木居士”是正面落墨,笔调嬉笑怒骂,尖酸刻薄。对“求福人”则著墨不多,但有点晴之效:他们急于求福,欲令智昏,错抱“佛”脚。“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题木居士二首(其一)
韩愈
火透波穿不计春,
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
便有无穷求福人。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喜剧效果的取得,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这首诗中,诗人正是这样作的。因此,“木居士”的形象给人以滑稽可笑的感觉,收到极好的讽刺效果。
可诗的妙处尚在最后一句,它摹画出这样一幅图景:
神座之上立着一截侥幸残存、冥顽不灵的朽木,神座下却香烟缭绕,匍伏着祈求保佑的善男信女。这种庄严的、郑重其事的场面与其荒唐的、滑稽可笑的内容,再一次构成不协调,构成喜剧冲突,使人忍俊不禁。这里挖苦讽刺的对象又不仅是“木居士”了。
“ 木居士” 固然可笑, 而“ 求福人” 更可笑亦复可悲。诗人是用两副笔墨来刻划两种形象的。在“木居士”是正面落墨,笔调嬉笑怒骂,尖酸刻薄。对“求福人”则著墨不多,但有点晴之效:他们急于求福,欲令智昏,错抱“佛”脚。“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题木居士二首(其一)》韩愈唐诗鉴赏
【作品介绍】
《题木居士二首》中唐时期大诗人韩愈写的,以打破偶像崇拜为主题的七绝组诗。
这首诗中,诗人正是这样作的。因此,“木居士”的形象给人以滑稽可笑的感觉 ,收到极好的讽刺效果。可诗的妙处尚在最后一句 ,它摹画出这样一幅图景:神座之上立着一截侥幸残存、冥顽不灵的朽木,神座下却香烟缭绕,匍伏着祈求保佑的善男信女。这种庄严的 、郑重其事的场面与其荒唐的 、滑稽可笑的内容,再一次构成不协调,构成喜剧冲突,使人忍俊不禁 。这里挖苦讽刺的对象又不仅是“ 木居士 ”了。“ 木居士 ”固然可笑,而“求福人”更可笑亦复可悲。诗人是用两副笔墨来刻划两种形象的。在“木居士”是正面落墨,笔调嬉笑怒骂,尖酸刻薄。对“求福人 ”则著墨不多,但有点晴之效:他们急于求福,欲令智昏,错抱“佛”脚。
【原文】
题木居士诗二首
其一
火透波穿不计春,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便有无穷求福人。
【赏析】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 “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 ,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 ,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 。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 ,喜剧效果的取得 ,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 ,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 ?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 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不过,需要说明:从此诗的写作背景看,作者可能有影射贞元末年“暴起领事”的二王(王伾、王叔文)及其追随者的用意。他反对二王和永贞革新,固然是保守的表现。但就此诗而言,是写在革新运动之前且未涉及革新之事。而当时二王的追随者中确有不少钻营投机的分子(参阅柳宗元《寄许京兆孟容书》)。因而此诗讽刺形象的客观意义,是不可简单地以韩愈的政治态度来抹煞的。
【作者介绍】
韩愈(768—824年)唐代文学家、哲学家。字退之,河南河阳(今河南省焦作孟州市)人,汉族。祖籍河北昌黎,世称韩昌黎。晚年任吏部侍郎,又称韩吏部。谥号“文”,又称韩文公。韩愈是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主张学习先秦两汉的散文语言,破骈为散,扩大文言文的表达功能。宋代苏轼称韩愈是“文起八代之衰”,明朝人推韩愈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著有《韩昌黎集》四十卷,《外集》十卷,《师说》等。 作品都收在《昌黎先生集》里。韩愈是一个语言巨匠。善于使用前人词语,又注重当代口语的提炼,创造出许多新的语句,其中有不少已成为成语流传至今,如“落井下石”、“动辄得咎”、“杂乱无章”等。韩愈在思想上是中国道统观念的确立者,是尊儒反佛的里程碑式人物。
韩愈
火透波穿不计春,
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
便有无穷求福人。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 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喜剧效果的取得,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可诗的妙处尚在最后一句,它摹画出这样一幅图景:
神座之上立着一截侥幸残存、冥顽不灵的朽木,神座下却香烟缭绕,匍伏着祈求保佑的善男信女。这种庄严的、郑重其事的场面与其荒唐的、滑稽可笑的.内容,再一次构成不协调,构成喜剧冲突,使人忍俊不禁。这里挖苦讽刺的对象又不仅是木居士了。
木居士 固然可笑, 而 求福人 更可笑亦复可悲。诗人是用两副笔墨来刻划两种形象的。在木居士是正面落墨,笔调嬉笑怒骂,尖酸刻薄。对求福人则著墨不多,但有点晴之效:他们急于求福,欲令智昏,错抱佛脚。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韩愈《题木居士二首(其一)》
韩愈的《题木居士二首(其一)》用两副笔墨来刻划两种形象的。在“木居士”是正面落墨,笔调嬉笑怒骂,尖酸刻薄。对“求福人 ”则著墨不多,但有点晴之效:他们急于求福,欲令智昏,错抱“佛”脚。
题木居士诗二首
其一
火透波穿不计春,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便有无穷求福人。
【赏析】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 ,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 ,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 。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 ,喜剧效果的取得 ,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 ,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 ?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 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不过,需要说明:从此诗的写作背景看,作者可能有影射贞元末年“暴起领事”的二王(王伾、王叔文)及其追随者的用意。他反对二王和永贞革新,固然是保守的表现。但就此诗而言,是写在革新运动之前且未涉及革新之事。而当时二王的追随者中确有不少钻营投机的分子(参阅柳宗元《寄许京兆孟容书》)。因而此诗讽刺形象的客观意义,是不可简单地以韩愈的政治态度来抹煞的。
拓展阅读:韩愈生平
唐贞元二年(786年)韩愈十九岁,怀着经世之志进京参加进士考试,一连三次均失败, 直至贞元八年(792年)第四次进士考试才考取。按照唐律,考取进士以后还必须参加吏部博学宏辞科考试,韩愈又三次参加吏选,但都失败;三次给宰相上书,没有得到一次回复;三次登权者之门,均被拒之门外。
贞元十二年(7)七月,韩愈二十九岁,受董晋推荐,出任宣武军节度使观察推官。这是韩愈从政开始。韩愈在任观察推官三年中,边指导李翱、张籍等青年学文,边利用一切机会,极力宣传自己对散文革新的主张。
贞元十六年冬,韩愈第四次参吏部考试,第二年(8)通过铨选。这时期写的《答李翊书》,阐述自己把古文运动和儒学复古运动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主张,这是韩愈发起开展古文运动的代表作。这年秋末,韩愈时年三十四岁,被任命为国子监四门博士,这是韩愈步入京师政府机构任职开端。任职四门博士期间,积极推荐文学青年,敢为人师,广授门徒,人称“韩门第子”。
贞元十八年(8)写了名作《师说》,系统提出师道的理论。冬,韩愈晋升为监察御史,在任不过两个月,为了体恤民情,忠于职守,上书《论天旱人饥状》,因遭权臣谗害,贬官连州阳山令。韩愈三年任职阳山令,深入民间,参加山民耕作和鱼猎活动,爱民惠政德礼文治,《新唐书·韩愈传》因此特书“有爱于民,民生子以其姓字之。” 在阳山令任上,一大批青年慕名投奔韩愈门下,与青年学子吟诗论道,诗文著作颇丰,今见之《昌黎文集》有古诗二十余首,文数篇。此时构思并开始著述的《原道》等篇章,构成韩学重要论著“五原”学说,这是唐宋时期,新儒学的先声,其理论建树影响巨大。
贞元二十一年(8)年夏秋之间,韩愈离开阳山,八月任江陵法曹参军。
元和元年(8)六月,韩愈奉召回长安,官授权知国子博士。
元和三年(8),韩愈改真博士。
元和四年(8),改授都官员外郎分司东都兼判祠部。是年冬被降职调为河南令,以后相继任职方员外郎、国子博士。
元和八年(8),晋升为比部郎中史馆修撰,完成《顺宗实录》著名史书编写。
元和九年(8),韩愈任考功郎中知制诰。
元和十年(8),晋升为中书舍人。
元和十二年(8),协助宰相裴度,以行军司马身份,平定淮西乱,因军功晋授刑部侍郎。
元和十四年(8),宪宗皇帝派遣使者去凤翔迎佛骨,京城一时间掀起信佛狂潮,韩愈不顾个人安危,毅然上《论佛骨表》,痛斥佛之不可信,要求将佛骨 “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宪宗得表,龙颜震怒,要处以极刑。幸宰相裴度及朝中大臣极力说情,免得一死,贬为潮州刺史。韩愈任潮州刺史八个月,概括说来:驱鳄鱼、为民除害;请教师,办乡校;计庸抵债,释放奴隶;率领百姓,兴修水利,排涝灌溉。千余年来,使潮州文化成为具有个性特色的地域文化,潮州地区成为礼仪之邦和文化名城!
元和十五年(8)正月,韩愈调任袁州刺史,虽然仅在袁州九个月,却办了一件“禁隶”的大好事,据新旧《唐书》记载:“袁人以男女为隶,过期不赎则没入之。愈至,悉计庸得赎所没入之父母,七百余人。因与约曰:禁其为隶。”当地人为了感激韩愈的这一行为,建了昌黎书院(今存)表示纪念。
元和十五年(820年)九月,韩愈诏内调为国子祭酒。
长庆元年(8)七月,韩愈转任兵部侍郎。
长庆二年(822年)单身匹马,冒着风险赴镇州宣慰乱军,史称“勇夺三军帅”,不费一兵一卒,化干戈为玉帛,平息镇州之乱。九月转任吏部侍郎。
长庆三年(823年)六月,韩愈晋升为京兆尹兼御史大夫。京兆之地称复杂难理,在韩愈整治下,社会安定,盗贼止,米价不敢上。后相继调任兵部侍郎、吏部侍郎。
长庆四年,韩愈因病告假,十二月二日,因病卒于长安,终年五十七岁。
其一
火透波穿不计春,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便有无穷求福人。
【赏析】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 ,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 ,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 。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 ,喜剧效果的取得 ,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 ,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 ?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 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不过,需要说明:从此诗的写作背景看,作者可能有影射贞元末年“暴起领事”的二王(王伾、王叔文)及其追随者的用意。他反对二王和永贞革新,固然是保守的表现。但就此诗而言,是写在革新运动之前且未涉及革新之事。而当时二王的追随者中确有不少钻营投机的分子(参阅柳宗元《寄许京兆孟容书》)。因而此诗讽刺形象的客观意义,是不可简单地以韩愈的政治态度来抹煞的。
拓展阅读:《答张十一功曹》韩愈
答张十一功曹①
山净江空水见沙,哀猿啼处两三②家。
筼筜③竞长纤纤笋,踯躅④闲开艳艳花。
未报恩波⑤知死所⑥,莫令炎瘴⑦送生涯。
吟君诗罢看双鬓,斗觉霜毛⑧一半加。
【注释】
①功曹:官名。
②两三:几个。表示少量。
③筼筜:一种皮薄、节长而竿高的竹子。
④踯躅:杜鹃花的别名。
⑤恩波:谓帝王的恩泽。
⑥死所:死的地方。
⑦炎瘴:南方湿热致病的瘴气。
⑧霜毛:白发。
【白话译文】
春山明净,春江空阔,清澈得以见到江底的沙粒,悲伤哀怨的猿啼声处处可听;粗大的筼筜与纤纤嫩笋争相滋长,羊踯躅清闲自得,随处开放出鲜艳的花朵;皇帝深恩尚未报答,死所也未可得知,但求不要在南方炎热的
瘴气中虚度余生而已;吟读张署来诗后,叹看双鬓,顿时觉得鬓发白了一半。
【创作背景】
韩愈一生中两次遭贬,《答张十一功曹》是他第一次被贬到广东阳山后的第二年(8)春天作的。
【赏析】
诗的前半部分写景。“山净江空水见沙,哀猿啼处两三家”,勾画出阳山地区的全景。春山明净,春江空阔,还传递出一种人烟稀少的空寂。淡淡几笔,生动地摹写了荒僻冷落的景象。接下来是两组近景镜头,“筼筜竞长纤纤笋,踯躅闲开艳艳花。”筼筜是一种粗大的竹子。踯躅,植物名,即羊踯躅,开红黄色的花,生在山谷间,二月花发时,耀眼如火,月余不歇。这一联,可以说是作者为前面一联的冷落景象又点缀了一些鲜艳、明快的色彩,增添了些许春天的生气。上句的“竞”字同下句的“闲”字,不但对仗工稳,而且传神生动。“竞”字把嫩笋争相滋长的蓬勃景象写活了;“闲”字则把羊踯躅随处开放、清闲自得的意态托写出来。这四句诗,先写远景,后写近景,层次分明。有淡墨涂抹的山和水,又有色彩艳丽的绿竹和红花,浓淡相宜,形象突出。再加上哀猿的啼叫,真可谓诗情画意,交相辉映。
这首诗中的景物,是与作者此时的处境与心情紧密相连的。它体现了这样两个特点,一是静、二是闲。静从空旷少人烟而生,作者从繁华嘈杂、人事纷扰的京城一下子到了这僻远荒冷的山区,哀猿啼声处处有,人间茅舍两三家,这种静与作者仕途的冷遇相互作用,使他倍感孤独和凄凉。这种闲,由他的处境遭遇而来,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悠闲超脱,没有羁绊,然而不免使人触景生情。身虽居闲地,心却一刻也没能摆脱朝廷的束缚,常常被“未报恩波”所烦扰,不能得闲,故而分外感慨。作者虽然写的是景,而实际上是在抒发自己内心深处的隐情,正如王夫之《唐诗评选》所说:“寄悲正在比兴处。”
诗的下半段叙事抒情,“未报恩波知死所,莫令炎瘴送生涯。”前句的“未”字贯“报”与“知”,意谓:皇帝的深恩我尚未报答,死所也未可得知,但求不要在南方炎热的瘴气中虚度余生而已。这两句是全诗的关键,蕴含着诗人内心深处许多矛盾着的隐微之情;有无辜被贬的愤怨与悲愁,又有对自己从此消沉下去的担心;有自己被贬南荒回归无望的叹息,又有对未来建功立业的憧憬。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忧愁怨恨,只提到“死所”、“炎瘴”,却比说出来更为深切。在这样的处境中,尚还想“未报恩波”,这表现出儒家“怨而不怒”的精神。有了这一联的铺垫,下一联就容易理解。“吟君诗罢看双鬓,斗觉霜毛一半加。”“斗”同“陡”,是顿时的意思。“斗觉”二字用得奇崛,把诗人的感情推向高潮。这一联写得委婉曲折,诗人没有正面写自己如何忧愁,却说读了张署来诗后鬓发顿时白了一半,似乎来诗是愁的原因,这就把全诗惟一正面表现愁怨的地方掩盖住了。并且写愁不说愁,只说霜毛陡加,至于何以至此,尽在不言之中。诗意婉转,韵味醇厚。
诗写僻境,以画意出之,写忧愤,以曲笔出之。诗人似乎尽力想把他那种激愤的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但是又自觉不自觉地在字里行间透露出来,使人感受到那股被压抑着的感情潜流,读来为之感动,令人回味,形成了这首诗含蓄深沉的特点。
韩愈 《题木居士二首(其一)》
韩愈的《题木居士二首(其一)》是以打破偶像崇拜为主题的七绝组诗。“木居士”的形象给人以滑稽可笑的感觉 ,收到极好的讽刺效果。
题木居士诗二首
其一
火透波穿不计春,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便有无穷求福人。
【赏析】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 ,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 ,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 。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 ,喜剧效果的取得 ,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 ,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 ?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 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不过,需要说明:从此诗的写作背景看,作者可能有影射贞元末年“暴起领事”的二王(王伾、王叔文)及其追随者的用意。他反对二王和永贞革新,固然是保守的表现。但就此诗而言,是写在革新运动之前且未涉及革新之事。而当时二王的追随者中确有不少钻营投机的分子(参阅柳宗元《寄许京兆孟容书》)。因而此诗讽刺形象的客观意义,是不可简单地以韩愈的政治态度来抹煞的。
拓展阅读:韩愈与古文运动
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坛兴起了“骈文”。这是一种讲究对仗、声律和词藻的文体,全篇以上下对称的双句为主,每句四个字或六个字相间,所以也称“四六文”。骈文发展到后期,越来越讲究声韵对仗的工整,追求华丽的词藻,运用的典故晦涩难懂,而文章的内容却很空洞,有时甚至让人不知所云。
对这种靡丽、不健康的文风,很多有识之士都很反感,提出改革文风。隋朝时,隋文帝甚至下诏要求匡正文风;初唐的魏徵等人,在编写《隋书》等史书时,都没有用骈文,相反还在著作中批评了六朝时期的文风。他们主张使用“古文”(指秦汉时所用的散体文),恢复秦汉以前那种自由、质朴、实用的文风。
但由于这时期并没有产生令人信服的佳作,所以他们的主张并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同和拥护。直到唐德宗时期,著名文学家韩愈、柳宗元以他们优异的散文创作成就和理论主张,使唐代的“古文运动”成为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和深远影响的文学改革。
韩愈,字退之,河阳(今河南焦作孟县)人。韩家曾是昌黎(在今属辽宁义县)地方的望族,所以他又自称昌黎人,后人则称他为韩昌黎。韩愈三岁时父亲就去世了,由长兄韩会抚养。可不久韩会又去世了,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小名十二郎。韩愈叔侄是由寡嫂郑氏抚养长大的,他们过着颠沛流离、含辛茹苦的生活。
韩愈从小就学习刻苦,他七岁开始读书,十三岁就能写文章。二十岁时他到京师应考,可考了三次都没考中,直到第四次才考中了进士,那年他已经二十五岁了。十年后,他才得到国子监四门博士(国家最高学府的讲官)这一职位,第二年又和柳宗元等人被任命为监察御史。可他上了《御史台上论天旱人饥状》奏本后,马上被贬为连州阳山县令。
韩愈在官场上一直不得意,但在文学上的成就却越来越大,写下了《杂说》《师说》等传诵千古的好文章。在《杂说四》中,他以“伯乐相马”的典故,批评当政者不懂得识用人才。
他们埋没、摧残了人才却又哀叹世上没有人才。文中“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已成为精辟的警句和名言。
韩愈的文章有内容、有深度,敢说别人不敢说的话。他写的《谏迎佛骨表》,还差点给他招来杀身之祸。那是唐宪宗在位时,由于朝廷给予寺庙、僧侣不纳税等优惠,佛教在我国广为传播。宪宗即位后,于公元8平定了持续三年的淮西节度使叛乱,他便以“太平天子”自居,幻想长命百岁。
他听说凤翔的法门寺中供奉着佛祖释迦牟尼的一节手指骨,就派了一支人数众多的队伍,去法门寺迎取佛骨,放在宫中供奉。韩愈便针对此写了《谏迎佛骨表》。在表中,他说自古以来的帝王,凡长寿的都不供奉佛,供奉佛的大都短命。唐宪宗读后大为震怒,要处死他。多亏宰相裴度和其他大臣求情,韩愈才免去一死,但被贬到潮州(治所在今广东潮州)当刺史。
韩愈写了三百多篇优秀散文,同时又明确提出了“文道合一”的创作主张,这成为古文运动的核心理论。“文道合一”被后人解释为“文以载道”,而“道”指的是孔孟之道,也可以宽泛地理解为文章的内容和思想性。在这里,道是主体,是作文的灵魂;文是手段,是宣传道的工具。
韩愈曾四次进入国子监,从博士一直做到祭酒(相当于国立大学校长)。他向青年学子们宣传他的文学主张,倡导古文运动。在他的精心扶植下,一代文学新人被培养起来,古文运动的影响也大大扩展了。
其一
火透波穿不计春,根如头面干如身。
偶然题作木居士,便有无穷求福人。
【赏析】
唐时耒阳(今属湖南)地方有“木居士”庙,贞元末韩愈路过时留题二诗,此为其一。诗是有感于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发,非一般应景的题咏。诗中“木居士”与“求福人”不妨视为官场中两种人的名称。作者运用咏物寓言形式,在影射的人与物之间取其相似点,获得了丰富的'喜剧效果。
汉代南方五岭间有所谓“枫人”的杂鬼。以枫树老而生瘿 ,形状类人,被巫师取作偶像,借施骗术。 “木居士”大约也是同一类木魅。它原本是山中一棵普通老朽的树木,曾遭“火透”(雷殛),又被“波穿”(雨打水淹),经磨历劫,伤痕累累,被扭曲得“根如头面干如身”这样一种扭曲的形状。前两句交代“木居士”以前的狼狈处境,揭其老底,后两句则写其意外的发迹 ,前后形成鲜明对照。幸乎不幸乎,世间的机遇往往带有偶然性质 。老树根干状似人形,本是久经大自然灾变的结果,然而却被迷信的人加以神化,供进神龛。昨天还是囚首丧面,不堪其苦,转眼变成堂堂皇皇的“木居士”,于无佛处称尊了。其名与实、尊荣的处境与虚朽的本质是何等不协调。在讽刺艺术中 ,喜剧效果的取得 ,多着力于揭露假、恶、丑的事物的表面现象与内在本质的极不协调,换句话说,就是“把无价值的撕毁给人看”(鲁迅)。
“木居士”不靠他们的愚昧尚且自身难保 ,怎么可能反过来赐福于人呢 ?其“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不是荒唐之至么?诗中对“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让人感到是对“ 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脸上。该诗妙处,就在于抓住了“聋俗无知,谄祭非鬼”(《溪诗话》)的陋俗与封建官场中某种典型现象之间的相似点,借端托喻,以咏物寓言方式,取得讽刺鞭挞的效果。
不过,需要说明:从此诗的写作背景看,作者可能有影射贞元末年“暴起领事”的二王(王伾、王叔文)及其追随者的用意。他反对二王和永贞革新,固然是保守的表现。但就此诗而言,是写在革新运动之前且未涉及革新之事。而当时二王的追随者中确有不少钻营投机的分子(参阅柳宗元《寄许京兆孟容书》)。因而此诗讽刺形象的客观意义,是不可简单地以韩愈的政治态度来抹煞的。
拓展阅读:韩愈诗歌欣赏
1、《初春小雨》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2、《晚春》
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3、《晚春》
谁收春色将归去,慢绿妖红半不存。
榆荚只能随柳絮,等闲撩乱走空园。
4、《春雪》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5、《春雪》
看雪乘清旦,无人坐独谣。
拂花轻尚起,落地暖初销。
已讶陵歌扇,还来伴舞腰。
洒篁留密节,着柳送长条。
入镜鸾窥沼,行天马度桥。
遍阶怜可掬,满树戏成摇。
江浪迎涛日,风毛纵猎朝。
弄闲时细转,争急忽惊飘。
城险疑悬布,砧寒未捣绡。
莫愁阴景促,夜色自相饶。
6、《春雪》
片片驱鸿急,纷纷逐吹斜。
到江还作水,着树渐成花。
越喜飞排瘴,胡愁厚盖砂。
兼云封洞口,助月照天涯。
暝见迷巢鸟,朝逢失辙车。
呈丰尽相贺,宁止力耕家。
7、《听颖师弹琴》
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
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
浮云柳絮无根蒂,
天地阔远随飞扬。
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
跻攀分寸不可上,
失势一落千丈强。
蹉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篁。
自闻颖师弹,起坐在一旁。
推手遽止之,湿衣泪滂滂。
颖乎尔诚能,无以冰炭置我肠!
★ 唐诗原文及翻译
★ 师说韩愈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