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陈风·东门之池原文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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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陈风·东门之池原文及赏析

篇1:国风·陈风·东门之池原文及赏析

[先秦]佚名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彼美淑姬,可与晤歌。

东门之池,可以沤纻。彼美淑姬,可与晤语。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彼美淑姬,可与晤言。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东门外面护城池,可以用作沤麻塘。美丽善良三姑娘,可以和她相对唱。

东门外面护城池,可以用作沤纻塘。美丽善良三姑娘,可以聊天话家常。

东门外面护城池,可以用作浸纻塘。美丽善良三姑娘,可以和她诉衷肠。

注释

池:护城河。一说水池。

沤(òu):长时间用水浸泡。纺麻之前先用水将其泡软,才能剥下麻皮,用以织麻布。

淑:善,美。一作“叔”,指排行第三。姬:周之姓。一说是古代对妇女的美称。

晤(wù)歌:用歌声互相唱和,即对歌。

纻(zhù):同“苎”,苎麻。多年生草本植物,茎皮含纤维质,可做绳,可织布。

晤语:对话。

菅(jiān):菅草。芦荻一类的多年生草本植物,其茎浸渍剥取后可以编草鞋。

赏析:

这是一首欢快的劳动对歌。可以想像,这种场面,时至今日,还屡见不鲜。沤麻的水,是有相当强烈的臭味的。长久浸泡的麻,从水中捞出,洗去泡出的浆液,剥离麻皮,是一种相当艰苦的劳动。但是,在这艰苦的劳动中,小伙子能和自己钟爱的姑娘在一起,又说又唱,心情就大不同了。艰苦的劳动变成温馨的相聚,歌声充满欢乐之情。全诗三章十二句,其实只是一个意思,一章已经把全部意思包容了。二、三章只是复沓。而复沓,相同或相近意义的字语反复吟唱,衣是中国民歌传统的语言形式。这种反复吟唱,既表现劳动青年感情的纯朴强烈,又以复沓的手段加强诗歌的主题。这种方式,一直沿用到现代。如果说变化,三章只换三个字,一个沤的对象不只是麻,还有苎麻菅草;一个是晤的形式变了,还有言来语去。这说明随着劳动过程的延续,爱情的温度也在渐渐提升。诗以浸泡麻起兴,不仅写明情感发生的.地点,也暗示了情感在交流中的加深,麻可泡软,衣意味情意的深厚,而根本的还在于两人可以相“晤”,有情感的相互对话的基础。大麻、纻麻经过揉洗梳理之后,得到比较长而耐磨的纤维,成为古时人们衣料的主要原料,织成麻布,裁制衣服。白色麻布制成的衣服,不加彩饰,叫深衣,是诸侯、大夫、士日常所穿;洗漂不白,保留麻色的粗麻布,就是劳动者的衣料。因此,每年种植、浸洗、梳理大麻、芝麻,是春秋前后很长历史时期农村主要劳动内容之一。

篇2: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池》原文鉴赏

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池》原文鉴赏

《陈风·东门之池》出自《诗经·国风·陈风》,全诗三章,每章四句。为先秦时代陈地汉族民歌。描写男子对叔姬的爱慕,抒发了两人情投意合的如悦。诗以浸泡麻起兴,不仅写明情感发生的地点,也暗示了情感在交流中的加深,麻可泡软,正意味情意的深厚,而根本的还在于两人可以相“晤”,有情感的.相互对话的基础。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东门之池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彼美淑姬,可与晤歌。

东门之池,可以沤纻。彼美淑姬,可与晤语。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彼美淑姬,可与晤言。

译文

东门外有护城河,可以浸麻可泡葛。温柔美丽的姑娘,与她相会又唱歌。

东门外有护城河,泡浸纻麻许许多。温柔美丽的姑娘,与她倾谈情相和。

东门外有护城河,泡浸菅草一棵棵。温柔美丽的姑娘,与她叙话真快活。

注释

①池:护城河。

②沤:长时间用水浸泡。纺麻之前先用水将其泡软。

③姬:古代对妇女的美称。

④晤歌:用歌声互相唱和。

⑤苎:苎麻。多年生草本植物,茎皮含纤维质,可做绳,织夏布。

⑥菅(jiān):菅草。茅属,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子细长,可做索。

鉴赏

这是一首欢快的劳动对歌。可以想像,一群青年男女,在护城河里浸麻、洗麻、漂麻。大家在一起,一边干,一边说说笑笑,甚至高兴得唱起歌来。小伙子豪兴大发,对着爱恋的姑娘,大声地唱出这首《东门之池》,表达对姑娘的情意。这种场面,时至今日,还屡见不鲜。沤麻的水,是有相当强烈的臭味的。长久浸泡的麻,从水中捞出,洗去泡出的浆液,剥离麻皮,是一种相当艰苦的劳动。但是,在这艰苦的劳动中,能和自己钟爱的姑娘在一起,又说又唱,心情就大不同了。艰苦的劳动变成温馨的相聚,歌声充满欢乐之情。

全诗三章十二句,其实只是一个意思,一章已经把全部意思包容了。二、三章只是复沓。而复沓,相同或相近意义的字语反覆吟唱,正是中国民歌传统的语言形式。这种反覆吟唱,既表现劳动青年感情的纯朴强烈,又以复沓的手段加强诗歌的主题。这种方式,一直沿用到现代。前人评此诗为“平调深情”(牛运震《诗志》)、“愈淡愈妙”(吴闿生《诗义会通》引),良然。

麻、纻麻经过揉洗梳理之后,得到比较长而耐磨的纤维,成为古时人们衣料的主要原料,织成麻布,裁制衣服。白色麻布制成的衣服,不加彩饰,叫深衣,是诸侯、大夫、士日常所穿。洗漂不白,保留麻色的粗麻布,就成劳动者的衣料了。因此,每年种植、浸洗、梳理麻、芝麻,是春秋前后很长历史时期农村主要劳动内容之一。年年在护城河沤麻,年年有男女青年相聚劳动谈笑唱歌,《东门之池》这样的欢乐的歌声,也会年年飘扬在护城河上的。

旧说如《毛诗序》谓此诗“刺时也。疾其君之淫昏,而思贤女子以配君子也”,苏辙《诗集传》谓“陈君荒淫无度,而国人化之,皆不可告语。故其君子思得淑女,以化于内”,都将诗意与政治联系起来,不免穿凿附会。而理学家朱熹倒别具眼光,看出“此亦男女会遇之词,盖因其会遇之地,所见之物以起兴也”(《诗集传》)。

篇3: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池

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池

原文: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彼美淑姬,可与晤歌。

东门之池,可以沤纻。彼美淑姬,可与晤语。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彼美淑姬,可与晤言。

注释:

1、沤(怄òu):洗,浸泡。

2、姬:《正义》:“美女而谓之姬者,以黄帝姓姬,炎帝姓姜,二姓之后,子孙昌盛,齐家之女,美者尤多,遂以姬、姜为妇人之美称。”

3、晤(悟wù):《郑笺》:“晤犹对也。”

4、纻(住zhù):苎麻。

5、菅(间jiān):菅草。《释文》:“茅已沤为菅。”

译文:

东门外有护城河,可以浸麻可泡葛。温柔美丽的姑娘,与她相会又唱歌。

东门外有护城河,泡浸纻麻许许多。温柔美丽的姑娘,与她倾谈情相和。

东门外有护城河,泡浸菅草一棵棵。温柔美丽的姑娘,与她叙话真快活。

鉴赏:

这是一首欢快的劳动对歌。可以想像,一群青年男女,在护城河里浸麻、洗麻、漂麻。大家在一起,一边干,一边说说笑笑,甚至高兴得唱起歌来。小伙子豪兴大发,对着爱恋的姑娘,大声地唱出这首《东门之池》,表达对姑娘的情意。这种场面,时至今日,还屡见不鲜。沤麻的水,是有相当强烈的臭味的。长久浸泡的麻,从水中捞出,洗去泡出的浆液,剥离麻皮,是一种相当艰苦的'劳动。但是,在这艰苦的劳动中,能和自己钟爱的姑娘在一起,又说又唱,心情就大不同了。艰苦的劳动变成温馨的相聚,歌声充满欢乐之情。

全诗三章十二句,其实只是一个意思,一章已经把全部意思包容了。二、三章只是复沓。而复沓,相同或相近意义的字语反覆吟唱,正是中国民歌传统的语言形式。这种反覆吟唱,既表现劳动青年感情的纯朴强烈,又以复沓的手段加强诗歌的主题。这种方式,一直沿用到现代。前人评此诗为“平调深情”(牛运震《诗志》)、“愈淡愈妙”(吴闿生《诗义会通》引),良然。

纻麻经过揉洗梳理之后,得到比较长而耐磨的纤维,成为古时人们衣料的主要原料,织成麻布,裁制衣服。白色麻布制成的衣服,不加彩饰,叫深衣,是诸侯、大夫、士日常所穿。洗漂不白,保留麻色的粗麻布,就成劳动者的衣料了。因此,每年种植、浸洗、梳理芝麻,是春秋前后很长历史时期农村主要劳动内容之一。年年在护城河沤麻,年年有男女青年相聚劳动谈笑唱歌,《东门之池》这样的欢乐的歌声,也会年年飘扬在护城河上的。

旧说如《毛诗序》谓此诗“刺时也。疾其君之淫昏,而思贤女子以配君子也”,苏辙《诗集传》谓“陈君荒淫无度,而国人化之,皆不可告语。故其君子思得淑女,以化于内”,都将诗意与政治联系起来,不免穿凿附会。而理学家朱熹倒别具眼光,看出“此亦男女会遇之词,盖因其会遇之地,所见之物以起兴也”(《诗集传》)。

篇4: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杨》原文鉴赏

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杨》原文鉴赏

《东门之杨》,《诗经·陈风》的一篇。全诗二章,每章四句。为先秦时代陈地汉族民歌。《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讲述的是倘若将“明星”视为夜晚升空的众多星辰,这首诗的情致便当是欢乐的:当黄昏将临,月儿尚未朗照,夜空上开放灿烂如花的第一朵明星时,约会的情人便要到来——这时的主人公,隐身在“牂牂”“肺肺”的白杨树荫下,心中该漾动着几多期盼的喜悦。

东门之杨

东门之杨,其叶牂牂。昏以为期,明星煌煌。

东门之杨,其叶肺肺。昏以为期,明星晢晢。

译文

东门的大白杨呵,叶儿正“牂牂”低唱。约好在黄昏会面呵,直等到明星东上。

东门的大白杨呵,叶儿正“肺肺”嗟叹。约好在黄昏会面呵,直等到明星灿烂。

注释

①牂牂(zāng):风吹树叶的响声。一说茂盛貌。

②昏:黄昏。期:约定的时间。

③明星:启明星,晨见东方。煌煌:明亮。

④肺肺(pèi):同牂牂。

⑤晢晢(zhé):同煌煌。

鉴赏

倘若将“明星”视为夜晚升空的众多星辰,这首诗的情致便当是欢乐的:当黄昏将临,月儿尚未朗照,夜空上开放灿烂如花的第一朵明星时,约会的情人便要到来——这时的主人公,隐身在“牂牂”“肺肺”的白杨树荫下,心中该漾动着几多期盼的喜悦。

但“明星”在古代实为“启明星”之专名,它在黄昏的时候隐于西天,直到黎明时分方才灼灼升现东方。《郑风·女曰鸡鸣》所咏“子兴视夜,明星有烂”,说的就是它凌晨升空的景象。明白了“明星”之特指,这首诗的基调便刹那间改观了:涌动在诗中的,再不是黄昏约会的喜悦,而只有终夜不见情人来会的焦灼和惆怅了。

读者很难判断,那在白杨树下踯躅的人儿,究竟是男、是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或她)一定是早早吃罢晚饭,就喜孜孜来到城东门外赴约了。这约会在初恋者的心上,既隐秘又新奇,其间涌动着的,当然还有几分羞涩、几分兴奋。陈国都城的“东门”外,又正是男女青年的聚会之处,那里有“丘”、有“池”、有“枌”(白榆),“陈风”中的爱情之歌《东门之池》、《宛丘》、《月出》、《东门之枌》,大抵都产生于这块爱情圣地。

此时主人公的伫足之处,正有一排挺拔高耸的白杨。诗中描述它们“其叶牂牂”、“其叶肺肺”,可见正当叶儿繁茂、清碧满树的夏令。当黄昏降临、星月在天的夜晚,乌蓝的天空撒下银白的光雾,白杨树下便该映漾出一片怎样摇曳多姿的树影。清风吹过,满树的叶儿便“牂牂”、“肺肺”作响。这情景在等候情人的主人公眼中,起初一定是异常美妙的。故诗之入笔,即从黄昏夏夜中的白杨写起,表现着一种如梦如幻的画境;再加上“牂牂”、“肺肺”的树声,听来简直就是心儿的浅唱低回。

但当主人公久待情人而不见的时候,诗情便出现了巨大的.逆转。“昏以为期,明星煌煌”、“昏以为期,明星晢晢”——字面的景象似乎依然很美,那“煌煌”、“晢晢”的启明星,高高升起于青碧如洗的夜空,静谧的世界便全被这灿烂的星辰照耀了。然而,约会的时间明明是在黄昏,此时却已是斗转星移的清寂凌晨,连启明星都已闪耀在东天,情人却不知在哪儿。诗讲究含蓄,故句面上始终未出现不见情人的字眼。但那久待的焦灼,失望的懊恼,分明已充溢于字里行间。于是“煌煌”闪烁的“明星”,似也感受了“昏以为期”的失约,而变得焦灼不安了;就是那曾经唱着歌儿似的白杨树声,也化成了一片嘘唏和叹息。

朱熹分析此诗说:“此亦男女期会而有负约不至者,故因其所见以起兴也。”(《诗集传》)其实此诗运用的并非“兴”语,而是情景如画的“赋”法描摹。在终夜难耐的等待之中,借白杨树声和“煌煌”明星之景的点染,来烘托不见伊人的焦灼和惆怅,无一句情语,而懊恼、哀伤之情自现。这正是此诗情感抒写上的妙处。由于开笔一无征兆,直至结句方才暗示期会有失,更使诗中的景物描摹,带有了伴随情感逆转而改观的不同色彩,造成了似乐还哀的氛围递换、变化的效果。这样的表现,就尤其令人叹为观止了。

这样一首情诗,《毛诗序》却附会为“刺时之作”,以为刺的是“昏姻失时,男女多违,亲迎女犹有不至者”,未免太离谱,其为今人所不取,自然是理所当然。

篇5:诗经·陈风——《东门之池》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

彼美淑姬,可以晤歌。

东门之池,可以沤紵。

彼美淑姬,可以晤语。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

彼美淑姬,可以晤言。

【注释】:

池:城池。

沤:浸泡。

叔姬:姬姓家排行第三的女子。

晤歌:对歌。

紵:苧麻

菅:音间,草名。

【赏析】:

《东门之池》描写男子对叔姬的爱慕,抒发了两人情投意合的如悦。诗以浸泡麻起兴,不仅写明情感发生的地点,也暗示了情感在交流中的加深,麻可泡软,正意味情意的深厚,而根本的还在于两人可以相“晤”,有情感的相互对话的基础。

篇6: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杨

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杨

原文:

东门之杨,其叶牂牂。昏以为期,明星煌煌。

东门之杨,其叶肺肺。昏以为期,明星晢晢。

注释:

1、牂牂(臧zàng):杨叶在风中磨擦之声。

2、明星:星名,即金星,又名太白、启明、长庚。《小雅·大东》《毛传》:“日且出,谓明星为启明;日既出,谓明星为长庚。”

3、煌煌:明亮貌。

4、肺肺:也是风吹杨叶之声。

5、晢晢(制zhì):明貌。犹“煌煌”。

译文:

东门的大白杨呵,叶儿正“牂牂”低唱。约好在黄昏会面呵,直等到明星东上。

东门的大白杨呵,叶儿正“肺肺”嗟叹。约好在黄昏会面呵,直等到明星灿烂。

鉴赏:

倘若将“明星”视为夜晚升空的众多星辰,这首诗的情致便当是欢乐的:当黄昏将临,月儿尚未朗照,夜空上开放灿烂如花的第一朵明星时,约会的情人便要到来——这时的主人公,隐身在“牂牂”“肺肺”的白杨树荫下,心中该漾动着几多期盼的喜悦。

但“明星”在古代实为“启明星”之专名,它在黄昏的时候隐于西天,直到黎明时分方才灼灼升现东方。《郑风·女曰鸡鸣》所咏“子兴视夜,明星有烂”,说的就是它凌晨升空的景象。明白了“明星”之特指,这首诗的基调便刹那间改观了:涌动在诗中的,再不是黄昏约会的喜悦,而只有终夜不见情人来会的焦灼和惆怅了。

读者很难判断,那在白杨树下踯躅的人儿,究竟是男、是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或她)一定是早早吃罢晚饭,就喜孜孜来到城东门外赴约了。这约会在初恋者的心上,既隐秘又新奇,其间涌动着的,当然还有几分羞涩、几分兴奋。陈国都城的“东门”外,又正是男女青年的聚会之处,那里有“丘”、有“池”、有“枌”(白榆),“陈风”中的爱情之歌《东门之池》、《宛丘》、《月出》、《东门之枌》,大抵都产生于这块爱情圣地。

此时主人公的伫足之处,正有一排挺拔高耸的白杨。诗中描述它们“其叶牂牂”、“其叶肺肺”,可见正当叶儿繁茂、清碧满树的夏令。当黄昏降临、星月在天的夜晚,乌蓝的天空撒下银白的光雾,白杨树下便该映漾出一片怎样摇曳多姿的树影。清风吹过,满树的叶儿便“牂牂”、“肺肺”作响。这情景在等候情人的主人公眼中,起初一定是异常美妙的。故诗之入笔,即从黄昏夏夜中的白杨写起,表现着一种如梦如幻的画境;再加上“牂牂”、“肺肺”的树声,听来简直就是心儿的'浅唱低回。

但当主人公久待情人而不见的时候,诗情便出现了巨大的逆转。“昏以为期,明星煌煌”、“昏以为期,明星晢晢”——字面的景象似乎依然很美,那“煌煌”、“晢晢”的启明星,高高升起于青碧如洗的夜空,静谧的世界便全被这灿烂的星辰照耀了。然而,约会的时间明明是在黄昏,此时却已是斗转星移的清寂凌晨,连启明星都已闪耀在东天,情人却不知在哪儿。诗讲究含蓄,故句面上始终未出现不见情人的字眼。但那久待的焦灼,失望的懊恼,分明已充溢于字里行间。于是“煌煌”闪烁的“明星”,似也感受了“昏以为期”的失约,而变得焦灼不安了;就是那曾经唱着歌儿似的白杨树声,也化成了一片嘘唏和叹息。

朱熹分析此诗说:“此亦男女期会而有负约不至者,故因其所见以起兴也。”(《诗集传》)其实此诗运用的并非“兴”语,而是情景如画的“赋”法描摹。在终夜难耐的等待之中,借白杨树声和“煌煌”明星之景的点染,来烘托不见伊人的焦灼和惆怅,无一句情语,而懊恼、哀伤之情自现。这正是此诗情感抒写上的妙处。由于开笔一无征兆,直至结句方才暗示期会有失,更使诗中的景物描摹,带有了伴随情感逆转而改观的不同色彩,造成了似乐还哀的氛围递换、变化的效果。这样的表现,就尤其令人叹为观止了。

这样一首情诗,《毛诗序》却附会为“刺时之作”,以为刺的是“昏姻失时,男女多违,亲迎女犹有不至者”,未免太离谱,其为今人所不取,自然是理所当然。

篇7: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杨

诗经·国风·陈风·东门之杨

原文:

东门之杨,其叶牂牂。昏以为期,明星煌煌。

东门之杨,其叶肺肺。昏以为期,明星晢晢。

注释:

1、牂牂(臧zàng):杨叶在风中磨擦之声。

2、明星:星名,即金星,又名太白、启明、长庚。《小雅·大东》《毛传》:“日且出,谓明星为启明;日既出,谓明星为长庚。”

3、煌煌:明亮貌。

4、肺肺:也是风吹杨叶之声。

5、晢晢(制zhì):明貌。犹“煌煌”。

译文:

东门的大白杨呵,叶儿正“牂牂”低唱。约好在黄昏会面呵,直等到明星东上。

东门的大白杨呵,叶儿正“肺肺”嗟叹。约好在黄昏会面呵,直等到明星灿烂。

鉴赏:

倘若将“明星”视为夜晚升空的众多星辰,这首诗的情致便当是欢乐的:当黄昏将临,月儿尚未朗照,夜空上开放灿烂如花的第一朵明星时,约会的情人便要到来——这时的主人公,隐身在“牂牂”“肺肺”的白杨树荫下,心中该漾动着几多期盼的喜悦。

但“明星”在古代实为“启明星”之专名,它在黄昏的时候隐于西天,直到黎明时分方才灼灼升现东方。《郑风·女曰鸡鸣》所咏“子兴视夜,明星有烂”,说的就是它凌晨升空的景象。明白了“明星”之特指,这首诗的基调便刹那间改观了:涌动在诗中的,再不是黄昏约会的喜悦,而只有终夜不见情人来会的焦灼和惆怅了。

读者很难判断,那在白杨树下踯躅的人儿,究竟是男、是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或她)一定是早早吃罢晚饭,就喜孜孜来到城东门外赴约了。这约会在初恋者的心上,既隐秘又新奇,其间涌动着的,当然还有几分羞涩、几分兴奋。陈国都城的“东门”外,又正是男女青年的聚会之处,那里有“丘”、有“池”、有“枌”(白榆),“陈风”中的爱情之歌《东门之池》、《宛丘》、《月出》、《东门之枌》,大抵都产生于这块爱情圣地。

此时主人公的伫足之处,正有一排挺拔高耸的白杨。诗中描述它们“其叶牂牂”、“其叶肺肺”,可见正当叶儿繁茂、清碧满树的夏令。当黄昏降临、星月在天的夜晚,乌蓝的天空撒下银白的光雾,白杨树下便该映漾出一片怎样摇曳多姿的树影。清风吹过,满树的叶儿便“牂牂”、“肺肺”作响。这情景在等候情人的主人公眼中,起初一定是异常美妙的。故诗之入笔,即从黄昏夏夜中的白杨写起,表现着一种如梦如幻的画境;再加上“牂牂”、“肺肺”的树声,听来简直就是心儿的浅唱低回。

但当主人公久待情人而不见的时候,诗情便出现了巨大的逆转。“昏以为期,明星煌煌”、“昏以为期,明星晢晢”——字面的景象似乎依然很美,那“煌煌”、“晢晢”的启明星,高高升起于青碧如洗的夜空,静谧的世界便全被这灿烂的星辰照耀了。然而,约会的时间明明是在黄昏,此时却已是斗转星移的清寂凌晨,连启明星都已闪耀在东天,情人却不知在哪儿。诗讲究含蓄,故句面上始终未出现不见情人的字眼。但那久待的焦灼,失望的懊恼,分明已充溢于字里行间。于是“煌煌”闪烁的“明星”,似也感受了“昏以为期”的失约,而变得焦灼不安了;就是那曾经唱着歌儿似的白杨树声,也化成了一片嘘唏和叹息。

朱熹分析此诗说:“此亦男女期会而有负约不至者,故因其所见以起兴也。”(《诗集传》)其实此诗运用的并非“兴”语,而是情景如画的“赋”法描摹。在终夜难耐的等待之中,借白杨树声和“煌煌”明星之景的点染,来烘托不见伊人的焦灼和惆怅,无一句情语,而懊恼、哀伤之情自现。这正是此诗情感抒写上的妙处。由于开笔一无征兆,直至结句方才暗示期会有失,更使诗中的景物描摹,带有了伴随情感逆转而改观的不同色彩,造成了似乐还哀的氛围递换、变化的效果。这样的表现,就尤其令人叹为观止了。

这样一首情诗,《毛诗序》却附会为“刺时之作”,以为刺的是“昏姻失时,男女多违,亲迎女犹有不至者”,未免太离谱,其为今人所不取,自然是理所当然。

《诗经》简介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11篇,其中6篇为笙诗,即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称为笙诗六篇(《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由仪》),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诗经》的作者佚名,绝大部分已经无法考证,传为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诗经》在先秦时期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诗经》在内容上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手法上分为《赋》《比》《兴》。《风》是周代各地的歌谣;《雅》是周人的正声雅乐,又分《小雅》和《大雅》;《颂》是周王庭和贵族宗庙祭祀的乐歌,又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诗经》的其他作品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篇8:国风·陈风·泽陂原文及赏析

[先秦]佚名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

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译文

池塘四周有堤坝,中有蒲草和荷花。那边有个俊人儿,让我爱得没办法。日夜思念难入睡,哭得眼泪哗啦啦。

池塘四周堤坝高,中有莲蓬与蒲草。那边有个俊人儿,身材修长容貌好。日夜思念睡不着,内心郁闷愁难熬。

池塘四周堤坝高,中有荷花与蒲草。那边有个俊人儿,身材修长风度好。日夜思念睡不着,伏枕辗转多烦恼。

注释

泽:池塘。陂(bēi):堤岸。

蒲:香蒲,多年生草本植物,多生在河滩上。

伤:因思念而忧伤。按《尔雅》注引《鲁诗》作“阳”,《尔雅·释诂》:“阳,予也。”

无为:没有办法。

涕:眼泪。泗(sì):鼻涕。滂(pāng)沱(tuó):本意是形容雨下得很大,此处比喻眼泪流得很多,哭得厉害。

蕑(jiān):莲蓬,荷花的果实。一说兰草。《鲁诗》作“莲”。

卷(quán):头发卷曲而美好的样子。《毛传》:“卷,好貌。”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卷即婘之省借。……《广雅》:‘婘,好也。”朱熹《诗集传》:“卷,鬓发之美也。”

悁(yuān)悁:忧伤愁闷的样子。

菡(hàn)萏(dàn):荷花,莲花。

俨:庄重威严,端庄矜持。《毛传》:“俨,矜庄貌。”

赏析:

此诗三章十八句,每章意思基本相同,都是叙述看见池塘边的香蒲、兰草、莲花,便想到自己恋慕的健美心上人,不禁心烦意乱,情迷神伤,晚上觉也睡不着。

应该说,春秋战国时代,在爱情方面,女性还有很大的自由度。封建意识形态中伦常观念,还没有成为社会伦理的统治思想。特别在民间,男恋女,女恋男,发而为诗为歌,皆真挚动人,和日后理学家所理解的大不一样。《陈风·泽陂》是一首主人公思恋心上人的情歌,见景生情,真率坦诚,全诗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全诗三章,都用生于水泽边的植物香蒲、兰草、莲花起兴,蓬蓬勃勃的植物,波光潋滟的池水,唿唤着生命的旺盛发展。主人公目睹心感,自然而然地想起所思恋的心上人了。不知这两个青年,究竟是相恋相思,还是一方在单相思。但是,这个主人公是强烈地爱上对方了。在其眼中心里,对方“硕大且卷”“硕大且俨”。爱是感性的行为,对方身材健美而俊俏,神态端庄而持重,这些可以捉摸的外形和品格,就成了主人公择爱的具体的感性的条件。主人公思念中的人,与其心目中的爱人是那样一致,所以主人公自然真诚地赞美起对方来。不过,眼下主人公还没有得到对方爱的允诺,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以爱来回报,因此,睡不安,行不安,流泪伤心,希冀等待。细节的描述,把内心真挚的爱,衬托得十分强烈。

篇9:《国风·郑风·出其东门》译文及原文赏析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

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注释

东门:城东门,是郑国游人云集的地方。

如云:形容女子众多。

虽则:虽然。

匪:非。思存:想念。思:语助词。存:一说在;一说念;一说慰藉。

缟(gǎo):白色;素白绢。綦(qí)巾:暗绿色头巾。

聊:且,愿。员(yún):同“云”,语助词。一说友,亲爱。

闉(yīn)闍(dū):城门外的护门小城,即瓮城门。

荼:茅花,白色。茅花开时一片皆白,此亦形容女子众多。

思且(jū):思念,向往。且,语助词。一说慰藉。

茹(rú)藘(lǘ):茜草,其根可制作绛红色染料,此指绛红色蔽膝。“缟衣”、“綦巾”、“茹藘”之服,均显示此女身份之贫贱。

参考译文

我走出了城东门,只见女子多如云。虽然女子多如云,但不是我心上人。身着白衣绿裙人,才让我乐又亲近。

我走出了外城门,只见女子多如花。虽然女子多如花,但不是我爱的人。身着白衣红佩巾,才让我爱又欢欣。

赏析

《国风·郑风·出其东门》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位男子表示对爱恋对象专一不二的小诗。全诗二章,每章六句。此诗朴实无华,明白如话,表现了当时男女之间纯洁的爱情,也蕴含着是对那些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的曲折婉转的批评之意。

对于这首诗的背景,旧说颇有争议。《毛诗序》以为是“闵乱”之作,在郑之内乱中“兵革不息,男女相弃,民人思保其室家焉”;朱熹《诗集传》则称是“人见淫奔之女而作此诗。以为此女虽美且众,而非我思之所存,不如己之室家,虽贫且陋,而聊可自乐也”。清姚际恒《诗经通论》并驳前二说,认为此诗非淫奔之诗,并断诗中“缟衣綦巾”者为主人公妻室。清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引《夏小正》传谓“缟衣为未嫁女所服之”,断此诗主人公的爱恋对象为恋人。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写男子表示对爱恋对象(或其妻子)专一不二的诗。

郑之春月,确如姚际恒所说,乃是“士女出游”、谈情说爱的美妙时令。《郑风·溱洧》一诗说,在清波映漾的溱水、洧水之畔,更有“殷且盈”的青年男女,“秉兰”相会、笑语“相谑”,互相赠送着象征爱情的“芍药”之花。这首《郑风·出其东门》所展示的,则是男女聚会于郑都东门外的一幕,那景象之动人,也决不逊色于“溱洧”水畔。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出其闉阇,有女如荼”——二章复叠,妙在均从男主人公眼中写来,表现着一种突见众多美女时的惊讶和赞叹。“如云”状貌众女之体态轻盈,在飞彩流丹中,愈显得衣饰鲜丽、缤纷照眼;“如荼”表现众女之青春美好,恰似菅茅之花盛开,愈见得笑靥灿然、生气蓬勃。诗中的主人公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也是富有爱美之心的男人。面对着如许众多的美丽女子,纵然是枯木、顽石,恐怕也要目注神移、怦然动心的。

在迈出城门的刹那间,此诗的主人公也被这“如云”“如荼”的美女吸引了。那毫不掩饰的赞叹之语,正表露着这份突然涌动的不自禁之情。然而,人的感情是奇特的,“爱情”则更要微妙难猜:“虽则如云,匪我思存”、“虽则如荼,匪我思且”——虽然社会上美女如云,但我的心思真的没有在她们身上。她们都比不上我的心上人。她虽然成天穿着简陋的衣服,朴素的白娟衣裳,戴着青黑色的头巾;她虽然远不如大街上美女们花枝招展,但我爱她,我也以此生有她而足为乐矣!在众多美女前怦然心动的主人公,真要作出内心所爱的`选择时,吐语竟如此出人意料。两个“虽则……匪我……”的转折句,正以无可动摇的语气,表现着主人公的情有独钟。接着就是他那幸运的恋人出场:“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缟衣茹藘,聊可与娱”二句,即带着无限的喜悦和自豪,将这位恋人推了出来。而且,“缟衣綦巾”“缟衣茹藘”,均为“女服之贫贱者”(朱熹),主人公所情有独钟的,竟是这样一位素衣绿巾的贫贱之女。只要两心相知,何论贵贱贫富——这便是弥足珍惜的真挚爱情。主人公以断然的语气,否定了对“如云”“如荼”美女的选择,而以喜悦和自豪的结句,独许那“缟衣茹藘”的心上人,也足见他对伊人的相爱之深。

由此回看诗章之开篇,那对东门外“如云”“如荼”美女的赞叹,其实都只是一种渲染和反衬。当诗情逆转时,那盛妆华服的众女,便全在“缟衣綦巾”心上人的对照下黯然失色了。这是主人公至深至真的爱情所投射于诗中的最动人的光彩,在它的照耀下,贫贱之恋获得了超越任何势利的价值和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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