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弯弯的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芹旎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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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弯弯的散文

篇1:山路弯弯山路长散文

山路弯弯山路长散文

自从搬进县城,离我上班的学校远了,每天坐通勤车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且还要骑15分钟的摩托车才能到达目的地。

骑行的这段山路长约10华里,要过一道山岭,路在半山腰上,下面是一座水库。路宽3米,路随山势蜿蜒盘旋像一条游蛇。最窄处不足2米,可谓险象环生,曲径通幽。有人数过说这里的山路有18 道弯,其实大小弯算起来何止18道呢。

我工作的这所学校是典型的山区小学,学校现在共有学生138人(含学前班),有教师11人,只有一位教师在本村居住。有4人在60华里外的县城居住,其他6人有4人家离学校20华里,2人家离学校30华里。大多数教师在此工作已经以上了,有一位教师在这里已经工作24年了。

弯弯的山路记载着这些教师风雨无阻不畏艰辛的奋斗历程。见证了他们朴实无华无私奉献无怨无悔的执着精神。

5年前,这里的山路没有现在宽,土路路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每逢冬春季节,山路难行可想而知,冬季路面积雪雪上有冰,骑车行走摔跟头成了家常便饭,技术再好的车手也难逃此劫。几年来他们摔了多少个跟头,车子摔坏了多少回只有天知道。春天开化时,路面满是雪水,车辙很深,车子不听摆弄,有时只好下来推行,身上溅一身泥水。

有一位姓尚的老师,15年前骑自行车上班,此时正值3月中旬,因为担心迟到,便骑车抄近路在冰面上行走,行之半路不慎连人带车掉进冰窟窿里,在水中扑腾了一阵,慌乱中他巴住了冰爬了出来,车子扔进了水里。浑身上下棉衣棉裤全湿透了,真是死里逃生福大命大啊!就是这位老师在这里坚守了24年,现在仍然在坚守着。

路途远工作条件差这些都没有阻止他们前行的脚步,这些老教师平均年龄在50岁以上,他们从没有要求过调离工作,这里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磁场,他们完全被吸引住了。他们见证了学校的发展历程,学校的点点滴滴都洒下了他们辛勤的汗水。围墙倒了他们自己动手砌,天棚扣板坏了他们自己动手扣上,墙皮黑了他们自己刷。绿化美化校园更是份内之事,栽种风景树、木本花、建花园、铺草坪全由老师利用休息日完成,不要一分报酬。正是老师们的努力,学校面貌大大改观,硬是把一个落后学校打造成了市级示范村小,在当地小有名气。

也许在一些人的眼中,高高山岭弯弯山路代表着闭塞,代表着贫困,代表着落后。可在这些老师心中,这里却有着别样的风景。这里是一个童话世界精神家园。

景由心生,的确是啊!

春天,打开山门你就置身在了童话世界里。山上各种花儿次第开放,花香扑鼻沁人心脾。山路旁有果园,果园里樱桃花、梨花、桃花、李子花、杏花、桃花竞相开放,简直成了花的海洋,远远看去,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蜜蜂蝴蝶在上面飞来飞去煞是好看。看啊那一座山上开满了映山红,整座山被一片红云笼罩着像燃烧的火。

夏天,山上树木枝叶茂密,山路被浓荫遮得严严实实,一阵凉风从树间吹过惬意极了。抬头望,小鸟在树上鸣叫,松鼠在树上嬉戏,山路两旁山花烂漫拥你入怀,山下水库雾气缭绕,偶尔有几只水鸭子、天鹅从水面飞起。鱼儿时不时跃出水面,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秋天,满山的红叶写意着秋的浪漫,山上果园里硕果累累笑满枝头。蘑菇、榛子、山里红等山货向人们敞开心怀。

冬天,这里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山路两旁的树上满是树挂,在阳光下金光闪烁,时常会见到山鸡、山兔子、狐狸等动物的踪影。仿佛置身林海雪原,心灵得到了净化,有一种超然的美。

哦,弯弯山路,我爱你。我爱你朴实无华的情怀,我爱你默默奉献的执着,你是山里人的希望,你是通向世界的桥梁!

篇2:山路弯弯的散文

山路弯弯的散文

山路弯弯,伸向远方,岁月悠悠,轻吟浅唱。赤脚走上弯弯山路,曾经的欢笑掠过,思念在心头沉香。

――题记

地处黄土高原,而故乡更是在一个叫台车岭的大山上,所以我刚出生就与山路结下了深深的情缘。

山路弯曲而悠长,高低不平,拐去拐来的,就像我们山里人种的倭瓜一样,山路是藤,村子就是瓜。瓜藤向四处伸开,沿路田畴土坝,绿树青草,绵延而悠长,路的尽头就是一个小山村。不,不是尽头,又有好几条山路延伸出去,弯弯曲曲地连接着另外一个村子。

童年的我,就在这样的小路上,浅浅地吟唱着属于大山深处最独有的歌谣。

幼时家贫,而且刚包产到户后分的田地就和当时的岁月一样贫瘠,父母为了一家生计时常劳作到很晚的时候。我现在还常常记起这样的场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拉着弟弟的小手,站在街门前的田埂上翘首望着暮色渐浓的田野。这儿一片暗红的豌豆地,那儿一片深绿的麦地,一条田间小路弯弯曲曲地伸入夜色。扛着犁铧的、夹着镰刀的,你牵着一头大马,他拉着一头毛驴,顺着田埂依次从暮色中走出来,人喊马嘶的,不一会儿时间,夜色降临,原野复归平静,田野里黑乎乎一片。可姐弟俩却依旧巴候候地看着,弟弟一次次地问爹爹妈妈该回来了吧,小姐姐劝慰,“快了快了”,脸上却满是委屈。终于,暮色中有了动静,两个黝黑影子在田间小路上晃动,“爹――妈――”小弟弟大声地叫着,田野里回荡着稚嫩的童声。近了,更近了,邻居大爷拉着一头老牛缓缓地走来。小弟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姐姐也抹着泪,“虎娃,咱回家先下面吧,等我们下好面,爹爹妈妈就回来了。”小弟弟抽搐着拉动风箱,小姐姐忙着下面,还不时地看着柴火,脸上好几处炭黑……

父母终于来了,带着夜色,背着沿路捡拾来的马粪、牛粪。吃着已经变成糊涂的晚饭,父母直夸我和姐姐能干,也商量明天的活计。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我家的地就成了村上杂草最少,庄稼长势最好的田地了,家境也逐渐好了起来,但父母依旧早出晚归,好在我们姊妹仨也依次长大,可以帮家里干点农活了。

记得有一次,大约是十岁光景吧,我一个人拉了马驹去放牧。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自是在耳濡目染中知道了父母劳作的艰辛也养成了帮家里干活的习惯。我边放牧边拿了小镰刀割草,装在一个大蛇皮袋子里。那天似乎运气很好,我碰到一条水草茂密的田埂,边割边装还不时的用脚踩实,结果到暮色降临该回家时才发现自己扛不动了。坐在田埂上苦恼半天才想起自己骑马的办法,于是将马驹拉到田埂下,然后将草袋子滚过去驮在马背上。兴奋地拉了马驹回家,心里甜蜜蜜的:父母肯定要夸我能干了。刚走出不远,我就发现情况不妙,上坡时草袋子直往后滑,下坡草袋子就往马脖子上滚。我前后跑弄出一身汗来,草袋子还是掉了下来,马驹受惊,一溜烟跑了。

夜色笼罩了田野,四周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平时很熟悉的小路一下变得陌生起来,田埂上的草墩黑黢黢的在风中摇摆,像极了鬼,虽说到现在我也没见过鬼,但老觉得那些草墩就是一个个鬼,张牙舞爪地,好像一眨眼就会扑过来,坐在草袋子上,嚎啕大哭。哭声在天地间回荡,似乎周围也坐满了哭叫的鬼!汗毛似乎把单薄的衣服都顶了起来,浑身发冷,一身的鸡皮疙瘩!鬼要吃了我吧?我就要死了。不知怎么的,一想到死,我浑身冲起一股想拼命的豪气,“鬼们,来吧,老子和你们拼了!”拿着断了的缰绳向草墩狂抽过去。现在想来,当时的田野肯定颤抖了,一个还处在玩耍年龄的孩子发出了赴死的怒吼!心渐渐平静下来,看到手中紧紧攥着的缰绳,猛地记起马驹。现在已经是夜晚了,马驹会跑到哪去呢?该不会是丢了吧?!我一下子忘了恐惧,背起沉重的草袋子向家中一步步挪去,汗水一路。

夜色中,父亲来了,说是看到马驹回家而且断了缰绳,就知道马驹跑了,还说我眼睛不好,害怕迷路。父亲摸了摸我大汗淋漓的头,背了沉重的草袋子回家。一弯新月挂上不远的山顶,小路朦朦胧胧的,像一条飘带缓缓地伸向家的方向,好暖!

现在每回一次故乡,我都会在山路走走,想起儿时的路,心头一片潮湿。

山路弯弯山路长,山路是山里人一生一世的寄托和希望,山路宛如山里人凸起的筋骨,跌宕起伏着山里人的传奇,连接着血肉亲情。

其实,我真的不爱走山路,尤其是夜路。因为母亲难产,我出生时也许是缺氧还是什么原因,自幼眼神就不好。因为眼睛近视,家里又没能及时给配副眼镜,白天看远处都模模糊糊,到了晚上更是影影绰绰。于是就有了下边的故事。

应该是四五年级吧,外爷生了急病,指明想见我(现在想来是莫大的温馨!)但恰逢秋收,白天自是没有时间,所以晚饭后,和母亲去外爷家。

出村子时,各家都已掌灯(那时村上没有拉电),纸糊的窗户上映出晕黄的灯光,暖暖的。大路宽敞,和母亲并肩而走,谈论外爷如何如何的对我好,也没觉得夜色有多黑。边走边说,就谈到外爷的病情,母亲就沉默了,步子也快了起来。我知道母亲担心外爷,也不敢多说话,也有点紧张,就紧跟着。慢慢的就觉得四周是那么的黑,好像在墨汁里浸透一样。黑的非常瓷实,好像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墨色的墙,直直地压过来,让人窒息的感觉。快步跟上,紧紧地拉住母亲的手,粗糙但有力。为了快点到外爷家,我们出了大路,走上一条捷路。是田间小道,就没法并排走了。母亲说我眼神不好,就走在前边带路,这时我就真的有点紧张了。四周很静,除了沙沙的脚步声,还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悉悉索索的,身后有个“人”和我一起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头上就冒了汗,紧走几步,踩了老妈的脚。母子连心,母亲自是知道我怕鬼的,就劝我别怕,有妈在呢,怕啥!嗯,我也觉得有妈妈给我挡鬼呢,怕啥呢!心里宽慰了好多,跟着母亲走完小路,进入一条狭长的山谷。两边的山很是陡峭,白天时我还爬上去采过山丹花呢。抬头看去,一切都变了样。突兀的山石变成了不知名的黑黢黢的东西,似乎就是鬼的样子,摇摇欲坠的,随时会扑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吞了我。心里就发了毛,看看身后,黑得啥都看不清,似乎是我走一步那黑暗就紧跟一步。“妈,我走前边吧?”“嗯,小心看着脚下,别碰到石头了!”这下好了,后边有人挡着,解决了后顾之忧!往前走,才发现也不妙,好像自己在往黑暗里钻。黑得非常有质感,好像在钻进涝池边的黑泥里一样。抬头看看,天上有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才算打破了无边的黑暗。突然,路边有人猛地站了起来,很高大,摇摇晃晃地伸出了手。我大叫一声“鬼呀!”,转身就钻进了母亲怀里,想来我那一声绝对是惨厉的尖叫,我瑟瑟发抖,母亲也吓得战栗。连声地安慰我“别怕,别怕,有妈在呢!”等我慢慢地安静下来,母亲就问我看见啥了,我指了指路边的山崖。真的,那“鬼”还在那边张牙舞爪的!母亲就笑了。“我带你抓鬼去!”壮胆过去,恰逢转弯,一棵巨大的蒿草在风中摇摆……

到了外爷家,说了路途上的事,外爷很是愧疚,说不该叫我来看他。令人欣慰的是外爷几天就好了。来我们家时就送了我一个细细的银项圈,说可以辟邪。后来弄丢了,还挨了一顿打呢!唉,外爷在我初中时作古了,很好的纪念品呀,可惜了。

以后也走过不少夜路,但没那么害怕了,或许是带过外爷送的项圈的缘故吧!

是的,山路是山里人鲜活、悠远、质朴、坚贞情感的融合。我会把它永远刻在我的心坎上,让它长成一地青草,四季疯长。

第二次记忆犹新的夜路是高三时候。我在十五里外的干城上中学。

母亲重病,已经不能下炕,我就走读。晚上姊妹三人侍候母亲吃药喝水,挪身子,陪说话。农历三四月,我们这儿还会下雪。结果那晚就下了大雪,有一尺多厚,映得窗户白花花的,母亲就催我去上学,说是路上滑,别骑车子了,十五里路也不短,早点去。由于母亲已到了垂危时候,姊妹们也没心情注意时间。快快地吃了早饭,姐姐就送我到村口。“别害怕,慢慢去!”“回去吧,看好妈妈!”姐姐流了泪,我就赶紧往山下走,不能让姐姐看见我哭。

周围干炸炸的冷,风也大,雪粒贴了地面飞,打在裤管上啪啪作响。雪色朦胧,对面的山湾依稀可辨,而脚下的山路却在大雪覆盖下模糊起来了。从山上下走,是一人宽的小路,大约有一里路吧,好在常走,就凭着地面的起伏和记忆小心地往下挪。想着母亲的病,钻心的难过,不时摔倒。难道我真的就要成为无娘娃?平时怕鬼的我幽怨地、愤怒地望着不远处像极了鬼魅的黑乎乎的芨芨头。鬼?!老子怕你?!来吧,杀光你们!想起母亲痛苦的呻吟,我真的不想去学校了,医生早就隐晦提醒我们早作准备。可是想起母亲期盼而严厉的眼神,“娃,我们家只有出了大学生才能抬起头来,妈没事,别想我,去了好好学习!”

我含泪深往下走去,一脚浅一脚。突然,一声惨厉的大笑,一个黑影夹带着雪沙撞了过来,我身子一斜让了过去,“砰”地一声,那黑影抓住路旁的不知什么东西,又裹着雪雾飞走了,原来是一只猫头鹰。心咚咚直跳,脚下就不稳了,一脚踩空,往路边滑去。小路下是山洪冲出的一道悬崖,有三四丈高吧,我后来到那山崖下目测过。三四月,地气已经上升了,所以雪下有一层薄薄的冰,脚下没地方着力,我就直直地往下滑去。滑了有三米吧,心说这下完了,不死也残。脚下已经悬空,手就本能地乱抓,一棵猫儿刺!也没管刺扎不扎手了,一把抓住,死死的。慢慢爬了上来,坐在小路的雪上直喘粗气,泪水又流了下来。爬的时候想了,如果猫儿刺断了,我死了,换了母亲活着也好。

一路无话,心里反复地嘀咕:夜猫子笑,没好事。到学校时一片寂静,开了教室门,看黑板上的钟表,三点半!一日无话,眼前老是母亲强忍疼痛的样子,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回家,看到母亲似乎好了点,心里才安慰了。可是,母亲终究没有熬过这一关,苦苦煎熬了一夏,十月份走了。那天,是母亲救了我吗?

后来,也走过夜路,从没怕过。身正不怕影儿斜,况且母亲说过男子头上有三把火呢。考大学、上班、娶妻生子,日子越过越红火了,对母亲的思念愈加浓烈起来,每当春节回去祭祖行走在曾经无数次走过的山路就格外痛心,记起好多和母亲一起劳作的画面。

煤炭沟,离村子十几里地,无车路可通。常种些矮杆作物,便于在羊肠小道上背出。那年,父亲外出打工,扁豆就黄了,我们娘四个清早映着月色出发,朦胧中蹒跚在羊肠小道上,母亲脚步匆匆,透着坚毅。

干活的艰辛自是不必说了,到下午五点,我们就开始用塑料编织袋将拔好的扁豆装起来,再次的在羊肠小道上往来了。一袋还带着绿色的扁豆秧死沉死沉的,但还是装不了多少。那就一趟一趟的反复,五六里的山路,走到最后,腿就是机械地重复了,说灌了铅都是轻松的形容,实际情况是不知道腿的存在!

等背完所有的扁豆,已近晚上十一点了。母亲在其间自是有好多的鼓励,现在记不清了。装车后,母亲松口气,笑了,在月色下,好美!“娃们,休息会儿!”然后母亲就哼起了一首她儿时的歌!不知怎么形容了,我是在母亲的歌声里活过来的!四周静静的,晚风轻抚,为之伴奏,圆月朗朗,倾泻了通天彻地的帷幕。一天的疲劳,似乎就溶化在这歌声里了。后来,我上高中,问过母亲,为啥在劳累了一天后,还能唱得出来?母亲似乎不记得了,在我的提示下,母亲笑了。

“我看你们累,就唱歌提提神。”

“对,这理由我当时就懂。但还有原因。”我坚持问下去。

母亲就笑得更加温暖了,“看着我的娃娃们围在身边,一个个都长大懂事,我高兴!”妈妈摸了摸我的脸,我就幸福得直想哭。

母亲不辞劳苦地奔波在那条弯弯的山路上,但从来不曾听到她叫过苦喊过累。弯弯的山路呦,从过去到现在,听过多少母亲为了孩子而匆匆走过的脚步声呢?寒暑易节,岁月流转,霜花上发稍,点点相思泪!

山路迂回婉转,最让山里人牵肠挂肚,走不到尽头望不到边的是那条山里通往山外的路!山里人在外奔波、拼搏、摸爬滚打,也许在外伤痕累累,也许事业辉煌,也许岁月蹉跎,就会想起弯弯的山路!母亲在弯弯山路上飘起青春的笑声,洒下拼搏的汗水,最终在小路边睡了,带着遗憾也带着安慰。

我去上大学那年是父亲去送我的,在蜿蜒的山路上,老父意气风发:在外奔波靠自己,在外千万不要给山里人丢脸!

是的,我就是山里娃,是走过无数弯弯山路的农民的孩子!如今,即使我身上有着不少的缺点,但我会为了目标,排除万难、意志坚定不动摇;面对生活的不如意,我也会慢慢地遣散失落,乐观地积极地向前走。因为,我走过山路!

弯弯山路哦,我在你的臂弯里成长;山路弯弯,我在你的怀抱中寻找着梦的翅膀……

篇3:山路弯弯优美散文

山路弯弯优美散文

前半辈子走过太多的路,有一条山路一直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偶尔还有一种冲动,什么时候再走一次就更好了。

从那个小站出发,走过一条毛马路,接着便是一条几乎垂直而上的山间小道。半山腰有一条岔路,记得有一年与那位中学同学去他亲戚家玩,吃过晚饭后,穿堂过屋,睡在他家堆满稻草的二楼上,夜晚醒来上厕所,只见明河在天,月影婆娑,好一片星空下的夜月,让你傻傻地站在月亮地里看了半天。清早起来,空气清新,在他家的压水井捧水洗脸,清凉透鼻。如今这位同学已静静躺在自家对面的山坡上,朝迎日出,暮送月落,人间的喜怒哀乐与他绝缘了。

一鼓作气爬上山顶,山上有一个梨园,要是树上挂满了梨子,我们绝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园子的入口写着八个大字“小心爆弹,严禁偷窃”。但要是主人已经摘了梨子,我们便会小心翼翼踏进这片禁区,偶尔也会有点收获,隐藏得很深的梨子被我们发现,那种兴奋劲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接着,是一段山间平路,站在路上俯瞰山下,肥沃的山土种满了庄稼,春天以小麦、油菜为主,夏天则是金灿灿的黄花菜,每次走到此处,那些读过的田园山水诗喷涌而出,王维的`《渭川田家》最贴心意:

“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

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

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

下得山来,便到了八十年代大名鼎鼎的山河村,“志在山河换新秋”,那时的山河是湖南集体主义经济的典型,与河南的南街、江苏的华西、天津的大邱庄齐名。这里有一条宽阔的环村公路,路旁分布好几家村办企业,如灯泡厂、编织厂等。一派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气象,羡煞我们这些世代贫穷的人们。

二十多年了,也不知这个村发生了什么变化。

过了山河,要经过一个水库大坝。听说修水库死了好几个人,这里地势险峻,山高沟深,一下子上到山顶,一下子沉到沟底,落差极大,想来那时的建设却也不易。记得一次经过此地正好在看那本《少年皇帝康熙亲政记》时,对书中的宫廷政变,“侯门深似海”便有一种很直观的感受。

再经过几上几下后,到了比较熟悉的地头,长冲,进入了本乡地界。这里也有一个百步梯,一色的石板路,两旁都是黄花土。因为是下坡,所以走起来格外轻松,山脚下有很多初中的同学,马路边的长冲电影院读初中时学校组织来看过几次电影,而且这里还有一位现校友,大多数时间我们结伴回家,在这里与他分手后,离家越来越近了。

在路边的一个水井补充了体能后,开始走上那条狭长垅中大道,也是石板路,两旁都是稻田,挨着的是一个又一个大屋。那段时间对农村题材的小说很感兴趣,周立波的《山乡巨变》、《暴风骤雨》、克非的《春潮急》、柳青的《创业史》一部部都看完了。走在这条田间道上,很自然地想起生宝和改霞在散发稻香的田野散步,谈理想、谈人生,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美好的事,只是你的“改改”不知在何处。

到了黄家边,就像半只脚踏进自己的家门。

你想到了那次难忘的夜行经历。那天清早我去后山约石牯去学校看高考分数,看完分数后,天色已晚,在小站照旧没搭上车,你和石牯、梅子相约一起回家,一路紧赶慢赶,到了这条垅中大道时,天已完全黑下来,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真是墨黢黢黑,好容易摸索着走过这条田间石板路,生宝和改霞早跑到爪哇国去了。接着走上渠道路,你虽然拄了一根树枝拐杖,还是不小心摔在渠道里,幸亏渠道干干,还没到放水时节。从渠道里爬起来继续前行,很快把梅子送到家,接着石牯也到了家,而你还要翻过一条山间小道才能到,虽然路很短,但这条路,夜晚走起来很瘆人,中间有一片黑压压的密林,两旁是坟地,乡人传说的“沙子鬼”就来源于此。你几乎一路狂奔跑出这片密林,一直跑到那个熟悉的高台才彻底放松下来,你能看到自家的灯光了,也就在此时,你听到石牯和他的父亲打着电筒追上来了,他们用电筒照着,你一路疾奔回家。

回到家已是八点多,家人已经吃了饭,在阶基上聊天,你却一直沉浸在这次难忘的夜行中,兴奋、期待、略带一点点紧张。

从此之后,这条山路便常常入了你的梦境,萦绕不散。

篇4:励志散文《山路弯弯》

励志散文《山路弯弯》

与朝鲜一江之隔、中国最大的边境城市丹东的初秋,虽然凉风习习,令人爽快,但中午的烈日,使人感受到秋煞子炙烤的威力,一般人是不愿意出门的。周三正好赶上多云天气,不冷不热,正是出行的好时机,我便蹬上自行车,直奔五道沟而去,领略秋日的郊外风光。

登上帽盔山大岭,已是汗津,小息片刻,环顾四周,嗬!好一派都市风情,昔日满山坡,比比相连的棚厦矮房,已不见了踪影,刚刚竣工的高楼大厦,数座花园式的居民小区,骄傲地矗立在秋风里,漂亮的帽盔山公园犹如一幅美丽的图画,让人眼亮。

也许今天是个吉庆日,鞭炮声声,升空的五彩气球,飘洒的彩纸花絮,大车、小车川流不息。乔迁新居和新婚的喜庆,为这美丽的秋色,为这棚厦改造的欣喜,增添了一份浓浓的温馨、幸福的色彩。

开发商又不失时机的亮出了“与鸭绿江相望,与帽盔山公园相连,人居风水宝地。”的巨幅条幅,格外醒目,抓人眼球。

越过山坡,顺着石桥右拐便进入到了通往变电村的乡路。咫尺之远却是两种风情,青山绿茵,清风扑面,顿有一丝惬意之感。

行之不远,一块“国家标准示范村”的标牌,赫然在目。嗬,原来这里还有如此世外桃源!情不自禁地驶入观望,只见通往五道河,数条百米之长的柏油路两旁,矗立着整齐有序的砖瓦房,房前屋后都是标准的花卉大棚,一盆盆,一池池绿油油的杜鹃花含苞吐蕾,十分招人喜爱。几个年轻的花农,正在发愁的议论着,花价日益下滑,今年如何卖上不赔的价钱。

是啊,丹东的水土气候是很适合栽养杜鹃花的,但是不知为何,却总也没能形成规模,东北杜鹃花生产基地的设想,也只是一场渴求的梦,不少花农已改种其它来钱较快的作物了。

也许是花价的不景气,影响了花农的情绪,示范村路旁花坛中的草花、绿树,在无人清理的杂草丛中,显得有些淡然、凄凉。

行之五道河边,一股异味随风飘来,令人黯然、不爽。黑乎乎的河水,毫无生气的流淌着,带着忧伤,带着呜吟,带着期盼流入了鸭绿江——污染着江城人民为之骄傲的母亲河,汇入了滋润万物生灵的黄海!

其实,并不太大的五道河上游的几条溪水是清澈的山涧水,污染源只是中下游数个依河而建的小工厂!也许过去,在人们盲目追求经济效益的时候,它们曾为当地的经济发展做过贡献,可现在却成了污染的罪魁。只见路旁一个小金属熔炼厂,虽然没有烟囱,刺鼻的黑烟却从屋顶、四壁滚滚冒出,随风飘散着。这难道是逃避环保监察的“办法”?

这儿虽说是郊区,交通却很方便,直通市内的24路小公汽来往川梭,十几里路只需块八钱,就可以走一趟了!

路边一座小楼,挂着村委会等几块牌匾,显出基层政府的威严。但愿它能切实负起责任,让我们的家乡更环保,更美丽;人民更幸福,更安逸。

越走路越弯,眼越绿,心越亮。一派田园景象,一派风土民情映入眼帘。远山绿葱葱,泛着初秋的淡黄;虫鸣鸟叫汇成了天然和声,滴落在心中,荡起了阵阵清馨的涟漪;大田中的包谷,日渐成熟,在秋风中飒飒作响;农舍房前屋后的.瓜果梨枣,已缀满枝头,长满瓜秧,展示着丰收的喜悦。一户人家正在大兴土木,举目望去,原来是在修建标准化的畜舍,也许是看到猪肉价日益见长的缘故吧,还挺会抓商机的呢!不少农民正在地里伺耨着应季蔬菜,男人们则光着膀子,而女人,特别是年轻女子,则用纱巾将脸蒙得严严实实,怕晒黑哩!见状,我也忙将旅游帽和墨镜戴上,咱也怕黑呢!

山脚下,道路边,不时地就会看见几头毛驴在悠闲的低着头,吃着青草,时不时地摇晃着尾巴,驱赶着蚊虫的叮咬。

山坡上,一片松林,青翠挺拔。几个年轻女子带着孩子在林间,不知是在纳凉游玩,还是在采摘什么,好一幅悠闲自得的样子,真养人眼!

近一个半多小时,才走到环城路,平坦的柏油路,左通大连,右通鹤岗。不远处,具有现代气派的通往大连的高速公路也展现眼前,令人心里亮堂堂、甜滋滋的。

路旁边有一个飘满浮萍的池塘,树荫下,躺着一辆摩托车,一游人在垂钓。“哎!这里有鱼吗?”我下车问道。只见那人慢悠悠地抬起头来说道:“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也不知道。只是闲着没事,到这里玩玩,图个休闲。”噢?我听罢,若有所思,恍然大悟!是啊,我不也是在休闲吗?霎时,一丝会心的微笑,涌上了心头。

归途,日已经西斜,青山绿廓,袅袅炊烟,几声犬吠,几多温馨。飞转的车轮载着我的快乐,轻舞在那一抹夕阳之中。

篇5:山路弯弯心路弯弯的散文

山路弯弯心路弯弯的散文

城市还没有醒来,迎着黎明的薄雾,我又一次奔向太行山脚下,那个叫做车元的小山村。那是卢出生、成长的地方,但那个家,于我是陌生的,结婚十年,我排斥着、逃避着、矛盾着,逢年过节,找各种理由不与卢同行,可这一次,我知道逃不掉了,我必须回去——卢的母亲去世了。

就在前一天,先一步回去的卢,给我打来电话:“情况不太好,准备往回走吧,明天一早,有车去接你们。”

我一夜未眠,愁苦于不知道,要在那个陌生的地方呆多久,然而一早,来接我和儿子的卢的妹夫说,凌晨,人已经没了。

汽车急驶在山路上,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无端地使人觉得憋气。车内没有人作声,包括九岁的儿子,空气沉闷着。道路两旁,忽闪而过的,是满眼满眼的绿,时值七月,树木正是茂盛的时期,向人们展示着全部的生命力。而我们,无心留意那些美景,三百公里的行程中,我陷入了长长的回忆……

十年前的春节,第一次随卢回到他的家乡,刚刚结婚的我们,是回来昭告亲朋的。也是那一次,我从半懂不懂的村里人的谈话中,发现了自己的尴尬身份,一个疙瘩从此挽在心里。

卢不是亲生的,当年,他被这个家抱养的唯一目的是:顶门立户。丈夫因工厂事故英年早逝,扔下高堂老母、年轻的妻子、以及年龄尚幼的三个女儿,这样一个残缺的家,急需一个儿子。四十年前,香火观念是何等重要,何况是在这样一个落后闭塞的小山村?于是,卢的命运从此改写。

日子再难,时光不停脚步,靠着国家发放的抚恤金,转眼十年过去了。这期间,祖母离世、大姐被接到省城,顶了父亲的班,二姐因病夭折,家里的人,一下子少了一半。卢是唯一的男孩子,七、八岁上山砍柴,下地锄苗,从小便承担起生活的艰难。

一个残缺的家,注定要偏离正常的生活轨道。卢十一岁时,母亲另嫁了,带走了家里唯一的一点温暖和热闹,把他和三姐,扔在那个空荡荡、冷清清、沉寂寂的破败房子里。因为贫穷,卢悄悄撕碎了来自某美术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因为交不起学费,高中半年后,卢选择了辍学,只身来到省城,寻找一条糊口之路。

母亲另嫁后,又陆续生了三个孩子,第三个,终于如她所愿,是个男孩。童养媳出身的她,一直有个心结:生不出儿子,是要被村里人耻笑的。然而,喜悦还没有从脸上褪去,不幸就再一次降临了,很快,第二任丈夫,也撇下尚不懂事的孩子们撒手而去了。由于家族的排斥,母亲只得带着几个孩子回到卢家,并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给孩子们改姓,从此都姓卢。

尽管是抱养,但卢的长子身份,是不容质疑的,同样,他该承担的责任,也是无法推卸的。家中有大事,母亲第一个想到他;病了痛了,弟妹们的第一个电话,也是打给他。卢没有因为母亲曾经的忽视,而有所怨恨,屡次接来省城看病,几个弟妹也像亲生的一样呵护着,妹妹们的婚事,都是他说服了母亲,而且至今,他还保存着二十年前弟弟写给他的信,那封信,我看过,是让他买一枝钢笔寄回去。

卢始终把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当作真正的亲人,也正因为如此,结婚前,他没有向我透露丝毫。卢的母亲性情寡淡,没有参与我们任何一项关于结婚的细节,倘若不是从人们闪烁的言辞中,听到事情的真相,我都可以理解和接受,然而这样的事实,却让我心里有了说不出的失落和凄迷。理智上,我知道应该理解,可情感上,我还是难以接受,我在心里,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坚壁。

之后,我拒绝回去,内心里,一直把持着一个原则,你上门来,我自然以礼相待,我可以买吃买穿给钱给物,但我不想再跨进那个没有我位置的家门。儿子五岁那年的春节,卢的姐妹们轮番做我的工作,希望我能回去看看。卢也说,头都磕了,还差作个揖吗?思量再三后,我答应了,一则避免卢的情何以堪,二则,那年卢的弟弟弟媳打工在外,我可以暂住他们的房间。对于家里没有属于我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我始终耿耿于怀。之所以回去,当然也不乏私心,除了不想把卢推向不孝,另外,就是不愿落个恶媳妇的名声。

近几年,卢的母亲一直在病痛中挣扎,看到她时,我多是矛盾的,大半出于同情,并没有那种切肤的痛。没想到,坏消息来得如此之快。四个小时的车程快结束了,我忍不住在想,等待我这个长媳的,将会是怎样的'繁琐程序?我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人之父母,己之父母,何况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之外,唯一喊过“妈”的女人!

接近午时,终于到家。一下车,大门两边贴着的白纸,生生地刺痛了我的眼睛,那一刻,我的心瓣上有血渗出。屋里设了灵堂,灵前草铺上,几个姐妹席地而坐,散乱着头发,红肿着眼睛,悲伤的气氛蔓延开来。

无言地挨着她们坐下,眼睛触到贡桌上的照片时,眼前恍然出现了我最后一次去看她,离开时,她颤颤巍巍站起来的身影。此刻,她对这个世界已毫无感知,没有恨没有爱没有快乐,当然也没有痛苦。目光移到门板上穿戴整齐的遗体,心,竟没有一丝想像中的怕意。

草铺上,姐妹们一边搓着麻绳,一边进行着悲凄的絮语,似在说给大家,也像自言自语。

听到戏班子的锣鼓声时,一直照顾老人的四妹说,前些年,村里来了唱戏的,咱妈都要把人家叫到屋里喝碗水,说谁出门也不容易,后来,摊上了病,就把门关得紧紧的,嫌人家太吵,近两年,我就没见咱妈再笑过。边说,边就哽咽起来。

望着遗照发呆的大姐说,那年,村里来了照相的,咱妈是第一个照的,还动员了不少人,我埋怨她,人家要多钱给多钱,也不知道搞搞价,咱妈说,出门在外,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说完,跟着一声叹息。

五妹哭着对我说,嫂子,咱妈是不是听了我的话才走的?我对咱妈说过,开了学,都忙着顾孩子上学,谁来照顾你呢?是咱妈怕拖累咱们,才急着走的!最后一句,已是泣不成声。

灵前守着的,除了自家人,还有一个哑巴大姐。嫁到同村的三姐悠悠地说,哑巴大姐是大爷的女儿,两岁就没了妈,咱妈十二岁进门,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抚养大,就是她出嫁以后,吃的穿的,也总是想着她。三姐的声音,空洞得像是来自天外,哑巴大姐似乎知道我们在说她,索性把遗照拿起来,一边“啊啊”地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一边抬起衣袖,擦着干枯的眼睛。

我终于明白,每个人,都是不尽完美的,各式各样的人身上,都具有一些美好的东西。他们有愿望,经历过痛苦,勇于探索,追求幸福。我终于释怀,原来,什么东西都可以潮涨潮退,很多的情绪都可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只有敞开胸怀,刻意理解或被理解时,才会发现这一切,都是那样令人感动。

依村里的规矩,七天后下葬。七天里,我和卢的姐妹们一起,披麻戴孝,白天黑夜地守着。下葬那天,远远近近的亲人都来了,入殓时有个说法,看着的人,谁都不许出声。灵堂内一片肃穆,遗体被抬进棺木了,棉被正一条条地盖上去,我的胸口突然有些堵,仿佛那些棉被是压在我身上的。就在这时,倚在门框边的一位老妇人,带着哭腔用微弱的声音喊:“别盖那么多,太热了……”没有人理会,棺木里满满当当。开始钉棺木了,三寸长的钉子,在重锤的作用下,一点点嵌入,再嵌入,那“咚咚”的响声,重重地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葬后第三天,我们去坟头做了最后的告别,解下麻绳,脱去孝衣,完成了为人子女的最后一项义务。

下午,一身疲惫的我和卢,带着儿子冒雨上路了。大雨如注,周遭的景物,都在柔弱地颤抖,经过雨水洗礼的树叶更绿了,似乎每一片绿叶,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一切是那样欣欣向荣。

汽车在弯弯的山路上奔驰,身后,绵延的太行山脉青青翠翠,蓊蓊郁郁。

篇6:山路弯弯的优美散文

山路弯弯的优美散文

中国文艺家俱乐部的一位友人打来电话,要我立即去一趟萍水县,尽快找到潘国兴。他说由全国数百家报刊媒体协作、数千名作家、记者和文化宣传工作者参与的“中国世纪大采风活动”已经拉开了序幕。组委会组织的采风团要到有关地区进行定向采风,而做为采风团成员之一的潘国兴总是难以和他取得联系,事先寄给他的信函如泥牛入海,打给他的电话总也没人接。

潘国兴就在萍水文联,为什么会找不到他?这就怪了。

刚才路过编辑部我看到萍水的李国友又来送交稿件,这件事想交给他代办又感到不妥。好在这里与萍水同属于一个地区,萍水县离这儿不远,还是亲自去吧。放下电话,我和同事打好招呼便离开报社,迎着料峭的春风,匆匆赶向了汽车站。

在早,我和潘国兴本不认识。我们由相识到相知还得缘于几年前报社举办的那次爱国主义教育活动而去异地采风的行程中。

那年清明节,我们集结起一批文学工作者乘车西行,首先去了距萍水县城四十公里处的云蒙山,去悼念当年为了部队和群众撤离、撤出日寇的“铁壁合围”而把敌军主力引上蒙山断崖上的那几位烈士。

我们一行二十多人,来到云蒙山下一个叫柴沟堡的小村停下车,找了一位向导,便沿着烈士当年走过的崎岖山路向着群岭环绕的主峰走去了。走到山腰,我看到有位十一二岁的男孩儿手拖一只白色的蛇皮袋子正在那里采药。我好奇地向他走去,来到他的身旁,见他带着补丁的上衣衣袋里露出了半截儿语文课本,与读小学五年级我女儿那课本儿的封面一模一样。近午的阳光把孩子那单薄的身影投到了地上,我见他把药袋儿放在一旁用一把短柄的山镐开始刨寻山地的药草,山风吹动着他的衣角,也吹拂着他那显然是因缺乏营养而显出那种灰黄色的头发。我盯着他脸上的点点泥迹,便蹲下身来问他为什么不去上学而要孤身一人到这里采药。

起初,男孩儿对我并不理会,当听到我的问话,那停落的山镐没再扬起,他看了看我,便把头缓缓地垂下了。我拉过他的药袋儿,见里面药草的根茎五颜六色,有黄的、红的、紫的、灰的……我抬头刚想再向他问一点儿什么,猛然,我惊呆了:见大滴大滴的泪珠儿已然从他那偏转的脸颊上临风而落。他的脸颊偏转,想必是不想让我看到他那流淌的泪水,可我还是看到了。

这时,从后面赶来的几位伙伴儿悄悄地站在了我的身边,望着眼前的情景默然无语。

我禁不住又问:“孩子,你为什么不去上学读书而要孤身一人到这里采药呢?你不感到孤独不感到害怕吗?”

男孩儿这才抬起衣袖狠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告诉我:“叔叔,我不害怕,有爸爸在那里跟我做伴儿。”顺着他抬起的手指望过去,我见那里有一座坟茔!随后,他又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妈妈病了,躺在这里的爸爸莫非就真的再也不回家,再也不管我们了吗?我好想去学校里念书啊,连做梦都在想。可我的书怕是再也念不下去了。我瞒着妈妈自个儿跑到这里来,想刨些药草卖点儿钱先治好妈妈的病。”

孩子把话说完,抬头看了看我,便折转身子,寻寻觅觅地向前走去了。

山风撞响了前方的峭崖,凄厉而又悠长的回响在峰头回荡。临风而立,我见身边的那位陌生男子把自己背袋儿里的食物默默地掏出来了,连同数张拾元的纸币,全都塞入了孩子的药袋里。他放得很轻很轻,而我却感到很重很重……

我望着他,该有四十几岁的年纪,高高的个子,脸色紫红,神态凝重。在这位男子的带动下,不,应该说是在他的启发或是提醒之下,我身边的几位伙伴儿全都向这位孩子做出了各自的表示,自然,也包括我。而后,我们便缓缓地离去了,继续向着远处的峰头走去。走出了百十米,忽然,从身后传来了孩子的哭叫,我回头望去,见他正跪地向北,向着我们的背影以头抵地,而后又仰向苍天哭叫着:“叔叔,叔叔啊,你们好走……”显然,他正在给我们磕头。

在向主峰攀登的那弯弯的山路上,通过同行者李国友的介绍,当我知道前边陌生的男子就叫潘国兴时,我惊愣了,站在了那里说:“在早,我就读过他的文章啊!”那时,李国友就担负着萍水县的宣传报道工作,因为常去报社送交稿件,所以,我和李国友很熟。

攀上主峰,我们站在峰头上极目远天壮丽的山河,心潮澎湃。遥想当年那几位烈士,以边打边退的战术把日军的大部队引向这里,让部队和群众安全地突出了包围以后,他们就从这里,满怀着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眷恋之情,纵身跳下这万丈悬崖时,身边的潘国兴深情地对我说:“看到山畔那个失学的孩子,做为今天走来的这又一梯队的我们,实在应该有所为,亦该有所不为呵!”做为文友,自那以后,我与潘国兴也就有了最初的交往。

从主峰上走下来,我们从向导那深切同情的惋叹声中知道了孩子的父亲死于一场意外的爆炸。这个山村生产烟花爆竹的历史已经很久了,几乎家家都有鞭炮作坊。尽管当地政府三令五申,不准擅自生产,可因为这里生活水平和生产条件的滞后,有些人还是抱着宁肯挨炸的危险,也不愿自己的家人挨饿。由此,潘国兴从向导那里知道了孩子的姓名,自那以后,他每月便从自己的工资中抽出一百元,及时寄到云蒙山下那位重又走进学堂的孩子的手里。

采风活动结束,大家回到各自的单位,不久,地区电视台便播出了潘国兴的配乐散文《情系云蒙山》。那荡气回肠、震人心弦的语句,至今还萦绕在我的耳边——

已说不清我漂泊的心灵,是从何时启程,怀着对英雄的崇仰,我从冰封雪飘的北国——那杨靖宇的墓地出发,披一身万里江流的风烟,到林则徐的坟茔,从三元里,到台儿庄……关山处处,哪一处呵,才能标示出中华儿女的铁骨雄风?卢沟桥的流水,曾洗去我仆仆的风尘,宛平城头的落雨呵,曾打湿我的感情。我一路走来,走向了云蒙山,一步步,登上了壮士浴血杀敌的峰顶。

久久地瞩望着这突兀的连峰,一缕情思像从绽满绿意的幽壑中悠悠飞起的一串蒲公英的飘蓬,总想飞抵那血沃的神峰上绽开一蓬葱茏,拓开思索的根须,去探知这块大地的精蕴。睁开金星般的望眼,去窥破石隙岩缝中,所深藏的内容……

历史的风烟在眼前聚散,那一座座英雄儿女的连峰呵,岂不正是从那岁月深处蜿蜓而来的又一道长城?这雄风回荡的峰头呵,你就是我苦觅已久的中华魂的祭坛,向着你,我激情难收,眼含着热泪躬身致敬。

看溟蒙的的岚烟中,那直上云天的刀山剑峰,那大小小的无名的山冢,组合成了你的威仪,那流长源远的萍水,携众壑之源汇聚成你的气宇和感情。

烈士已领千古雄风慷慨而去了,昔日爆炸的弹光,染红了校园迎春的蓓蕾。杀敌的呼号,已汇入那漫山的.林涛声中。勇士跳崖时那悲壮的神姿呵,在我的心壁上,至今还留有着明晰的投影。在我们民族沉沉的午夜,溅起了东方一缕血红色的霞光,致使萍水河畔的桃花呀,在一年一度的清明时节,祭撒下一片又一片落红……而今,我来了,做为又一梯队的后辈儿女,要该怎样奉上我的这份赤子之情?云蒙山呵,让我向着烈士跳崖的万丈绝壁,以你的灵光对我扫描吧,看我灵魂的位置,在你的坐标上,该怎样标定。而对邪恶的歹徒,我出击的步履是否雷厉?面向勤劳淳厚的山民,我可像孺子一样谦恭?想到山畔失学的药童,我那手中过溢的酒杯呀,可会随着我的良心微微颤动……

云蒙山呵,假如让我作为你岩壁上的一棵山枣树,一棵由于你精蕴的滋养缘春而舞的绿色精灵,那么,出生入死,我便与你厮守在一起了,硬铮铮的枝桠,向你张开遮护的一蓬,一年一度,总要把一地落果,撒进大地母亲的怀中。

云蒙山呵,我祈望着你的山风,能给人间铺开一片绿色温馨的梦境。我愿在你的风中起舞,愿在你的风中去陶冶我的灵性。我定定地伫立在这里,在你的风景中,永远护卫着你那扶正压邪的出鞘般的剑峰。

抗洪救灾时,做为报社的记者我又一次去了萍水县。那条蜿蜒的紫萍河自云蒙山山地流出,从萍水县域穿流而去。每年雨季,山洪暴发,河道中那滚滚的奔涛如狼嗥牛吼,所以,当时的防汛形势极为严峻。

我到了那里以后,根据萍水宣传部胡二青的述说,连夜便写出了萍水当时的主要领导张建新在紫萍河河堤发生险情的刹那间,果断地跳进汹涌的激流以身堵住溃堤并同群众一道制服水患的那篇报告文学并在报纸上发表以后,不知为什么,我再见到潘国兴,他就对我显出了那种“敬而远之”的神态。

出于自己的本意,我想发现能与我们的人民血脉相连的优秀公仆,并能写出他们舍生忘死的英雄品格竟是那么强烈,以至使我挥笔达旦。可遗憾的是十天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美丽的错误——我的那篇报告文学是失真的。张建新根本就不曾跳进文中所述的紫萍河那溃堤的激流中。所谓的溃堤,只是田原上一条泄水毛渠的堤埂。据知情人讲,当时张建新做为抗洪救灾的总指挥带着胡二青等人巡行到那里,为堵水,张建新只是趟进了那条一时难以用土石堵挡的溃流中。

知道了实情,我当时的那种懊恼和痛悔之情是他人难以体味的。这时,我才知道潘国兴为什么会对我“敬而远之”了,因此,在自己的心目中我对他愈加敬重了。

在几家很有影响的国家级的刊物上,我曾几次读过潘国兴的作品。他那独特而又幽默的智性语言所表述出的深刻的思想及精湛的艺术性确曾倾倒过很多人。他文中隐隐闪烁的那种被逼仄于矮檐之下而位卑未敢忘忧国的主人公的形象也曾赢得评论家们的一致好评。文如其人,眼界决定了价值取向。他的作品总是着眼于时代的苍茫之处,总能给人以一种居高望远过目难忘的印象。

来到汽车站,买好车票刚上车,我便发现了坐在车上的李国友。他见到我,赶忙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近前,当我告诉他我要到萍水去找潘国兴时,他忙笑着拉我同他坐在一起。

我问:“你和胡二青还在分管宣传工作?”

他说:“胡二青早在张建新离任前夕就调到文联坐了那里的第一把交椅。”

“呃——,前一段时间有人吹吹打打,去了胡二青家要给他发丧的那件事已成为人们的笑谈,现在他去那里坐一把手,他能行?”

李国友望了望我,目光里透出的是满腹的复杂。他欲言又止,最后乐了:“时下不是有这样一句顺口溜?‘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得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凭心而论,就是两个胡二青绑到一起也不顶一个潘国兴。潘国兴是国家级会员,有那么多的作品。可潘国兴在官场上是:‘寡妇睡觉,上边没人’的那种‘行也不行’的人。胡二青是说‘孔子写的唐诗他读了不少’的那种‘不行也行’的人。在他们单位,是兔子驾辕老虎拉套。至于谈到有人去了胡二青家要给他出丧这件事虽说有碍于安定团结,可事出有因,毕竟也反映了一种民意,民意难违呀……”

不知怎么,我这时忽然想起使我泛酸的那篇报告文学,心便开始下沉。我扭转话题:“潘国兴在干什么?寄给他的信没有回音,打给他的电话怎么总也没人接?”

此时,司机按响了喇叭,车窗外的景色向后退去,汽车向着萍水驰去了。

“你要找他还得沿着那年我们爬山的路线从萍水县城一直往西去,到云蒙山下的柴沟堡去找他。”

“噢——他在深入生活。”

“什么深入生活?我看他是在体验生活。现在下乡是一种体验,原来“下海”也是一种体验……”

“潘国兴下过海?怪不得人们总说他发了。”

“下过,那是在那年我们爬山回来以后的事,而且是真的发了。只是后来有规定凡是“下海”人员在去留两条路中任选一条时,因他不愿与母体割裂才重又回到了单位。用他自己的话说叫‘改邪归正’,实际是他再一次体现了自身的能力,火了一把后的凯旋而归。”

“这么说老潘现在是‘鸟枪换炮’,他的日子该比以前好了。”

“好了?他当初‘下海’要是真被海水淹死了,那‘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追悼会上的悼词肯定都会拔高。问题出在当他听到有人给他捎话说‘老潘挣了那么多钱也不向领导做一做表示’时,你猜他会怎么回答?他说我送出去的钱如果真能把那些贪钱的官吏噎死,那我肯定要送,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送得一分不留。可遗憾的是我的愿望不能达到。再说,目前我的钱又实在太少,而我要做的事情又实在太多。我的上司神通广大,生财有道,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扶贫。你想,他的态度如此‘恶劣’,别人能不磨道里截驴、能不毁他才怪?”

“是吗?”我笑了。“在这朗朗乾坤之下,谁还能把他怎么着喽?”

“怎么着喽?”李国友笑了笑:“说来话长——那年,我和潘国兴一起上山下乡,他是我们的队长。后来分配工作,我俩又一同去了教育界。那时候的热门工作是“听诊器、方向盘、木头疙瘩售货员。”“木头疙瘩”自然是指单位的公章了。教师的社会地位低下,被排在地富反坏右后的第九位。因为那时物资缺乏,商业系统是个使人眼热的地儿,因而在转工时,潘国兴从教育系统被朋友“挖”到了商业部门。潘国兴那时就开始在外发表作品,并引起了文学界对他的注意。因而在文联组建时,潘国兴便顶着一顶“工人身份”的帽子调入文联才又走进了作家的队伍里。竞争激烈相互倾轧的官场决不亚于战火纷飞相互残杀的战场,为了争得某个官位人们有时可以拼得你死我活。可潘国兴在这方面偏偏弱智。尽管这样,有人还是怕他跑到自己的前面阻碍了自己的官路而会时时“压”他。“压”他的最好的说词就是他的“工人身份”。后来潘国兴在单位感到压抑,这才去了商海荡舟。话再说回来,如果他下海“淹”死了,那是他活该倒霉,如果他满载而归,自然又会有人眼红。潘国兴回到单位以后因他总也不能“理解”领导的意图,听说胡二青还通过关系让人办过他的案子。当那一个个吹起的肥皂泡全都破灭以后,事情的是非曲直水落石出,主管这件案子的那位领导百感交集,失声痛哭。在日后政府召开的山区脱贫会议上,潘国兴也就申请去了地处偏远、任务坚巨、难点也最多的柴沟堡”。

汽车到站,我同李国友搭乘一辆出租车路过萍水县政府大院,见那里正在举办一场乒乓球淘汰赛,气氛显得热烈而又紧张。我瞥了一眼,忽然想到:如果这里的官场也能实施优胜劣汰的规则,属于强者地位的未必会是真正的强者,居于弱者地位的也未必会是真正的弱者。目前,在这跑官、要官、买官、卖官成风的官场,潘国兴,你所具有的那种熠熠闪光的优秀品格在这里全被湮灭了……

出租车沿着紫萍河的堤岸向西驰去。隔着车窗我见一河春水清浊同流……

在阳光下闪着灿烂的波光自这里远去了。车子走了一个小时,我们才在云蒙山下柴沟堡的一个小店旁边停下来。经过打问,来到了潘国兴的住处。房东得知我们的来意,便说:“这几天老潘同村上的干部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的果树苗,要村民们抓紧时机栽在各自承包的荒山地角。他说一定要让这里的荒山全部绿化,一定要改变这里年年栽树不见树的状况。今天一大早他们就走了,去了那大山深处。”

望了望西斜的阳光,按照房东指示的方向我们沿着那弯弯的山路走去了。当我们重又来到那个孩子采药的地方,见远方的白云深处,人影如蚁。我们向着那里大声呼喊着:“潘国兴,潘国兴……”

群峰发出了回应。我们的呼声在山间回荡,飞出了山外,传得很远很远。

篇7:山路弯弯的抒情散文

河流的岸,是沙子是石头,是绿草是粮食,是蓝天白云是杨柳岸晓风残月;

生活的岸,是亲人是儿女,是幸福是甜蜜,是相敬如宾是桃花灿烂的微笑。

有的人在河流的岸上散步,趁着无限好的夕阳,将一天的疲乏倒入水中,将心灵的灰尘统统让水拂去;面对两岸的大山,发出风景这边独好的感叹!

有的人在生活的岸上打拼,趁宝贵的青春年华,宁愿沧桑露宿不计苦累,宁愿马不停蹄一直长途跋涉;迎来鲜花和掌声,眼眶盛满激动的莹莹泪花!

站在河流的岸上,我尽情欣赏大自然为我创造的瑰丽奇景,来修饰我失色的人生;

站在生活的岸上,我尽情享受生命之约和亲情的无以伦比,来圆满我短暂的人生。

无论走在什么岸上,无论站在什么岸上,只要我们热爱生命,一切都是美好的,一切都是弥足珍贵的。

篇8:山路弯弯的抒情散文

一条小路,弯弯绕绕,曲折迂回,被山紧紧地系在腰间。

路的起点是繁华的集镇,路的尽头是寂寞的村庄。而路像竖在山间的一架梯子,沿梯而上,风光旖旎,处处燃烧着绿色的焰火;顺梯向下,灯红酒绿,处处跳跃着时代的脉搏。

在这窄小的路上,不知有多少代人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它铭记着村里人的苦辣辛酸,品尝着村里人的幸福甜蜜。

它既给村里的儿女插上理想的翅膀,让他们犹如大鹏展翅远走高飞扶摇直上,从此摆脱乡村困苦生活的桎梏,也让镇上的老人叶落归根,让他们重归故里,与自然为伴,永远摆脱集镇的喧嚣和内心的荒芜。

走在这条弯弯的小路上,累了,可以在绿荫下歇歇脚;困了,可以枕着鸟儿的歌声睡上一觉。

路边的花朵常开不败,像路上的行人永不间断。

夜幕降临了,有星星的火把照明;刮风下雨了,有树木的繁茂遮挡;寒冬袭来了,有熊熊的火堆取暖。一代人又一代人,就这样在这条弯弯的山路上,乐此不彼地跋涉着、歌唱着。

因此,村里人的生活日渐被辛勤的汗水和坚强的意志镀得程亮,村里人的脸庞挂上了花朵一样的微笑……

村庄

村庄,我灵感居住的地方。

太阳明晃晃地欣赏着你迷人的景色:每一颗小草上都镀满诗意,每一片绿叶上都卧着赞词,每一块石头上都沾满花朵……

河流顺着你的裙角淌出民谣,亮汪汪的水载走多少绝版的岁月,却载不走你魅力无穷的风光。

于是,刮风了,你打开窗口让它跳进来,让它在你的胸膛上打滚;

于是,下雨了,你张开嘴巴让它跌下来,让它在你的血管里涌动。

村庄,我永远剪不断的乡愁。

站在岁月的路口,你守望着远走他乡的我,眼眶满含期许和泪水。

我在举目无亲的城市,寻找属于自己的灿烂天空,天长日久,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村庄的天空才是最美最干净最灿烂的。

于是,我每个夜晚都听着村庄原汁原味的歌谣——蛙鸣,进入梦乡;

于是,我每个白昼都恋着村庄悦耳动听的声音——鸟鸣,走近梦想。

村庄,我所有的.话只对你说。

是的,我心里囤积着太多太多的话,有欢乐也有忧愁,有颂美也有咒语。

在城市里,每个人都带着伪善的面具,我小心谨慎地走在通向未来的路上,寡言少语甚至沉默不语,我怕我说的话,会土里吧唧,会带着泥土的味道。

于是,我在我的日记本上写满了竖排的诗歌;

于是,我在我的记事薄上画满了横排的文字。

春天的颂词

是谁站在春天的门槛,点燃炸开花红柳绿的礼炮?是谁站在新年的舞台,唱响赞美祖国河山的歌谣?

阳光的箭镞温暖地射向人间,高天上的流云像幸福发出的一堆堆音符;每一朵花、每一片叶都噙着甜蜜的朝露,向全世界昭示青春的骄傲!

春风把一吨又一吨花香抬高送远,鸟鸣在树枝上欢快地荡来荡去,写满福祉的河流弹响大地的琴键……

一切都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打扮得花枝招展鲜艳欲滴,纷纷赶到阳光下比美。

燕子在屋檐上呢喃,小草在墙角下私语,青蛙在池塘里谈情……

忘记隆冬的严寒,忘记昔日的烦恼,走在春天的路上,谁的心中都有一轮火红的太阳,照亮自己的前程,照亮自己的人生。

水边书

水说着湿润的话语,在陡峭的区域健步如飞,在平坦的地方细语呢喃,在悬崖之巅将命运的旗语倒下。失去岸,水总是抓不住救命的稻草,哪怕遇上坚固的石头也要激起生命的火花,温暖自己的意志和追求。

在一个碗中,水无声,把世界放大,把生活照亮;在一片草上,水无语,把蓝天抬高,把绿色豢养;在一段路上,水有情,把花朵撑开,把美丽高举;在一首歌里,水有意,把爱情埋藏,把青春炫耀。

一滴水是大海这部硕大的词典中的一枚词,它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在海面上翩翩起舞,招徕海鸥洁白的翅膀,再高的山峰也为之倾倒。

一条河是大地这张床上的一个枕头,它让所有人头枕甜蜜蜜的歌声安然地劳作和休憩,让小山村挂上银亮的项链,让大城市嗅到泥土的芳香。

伫立水边,我灵魂深处的肮脏被涤净,俯视着无数个精灵的跳动,我内心的人生价值意识被陡然唤醒,从此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明天……

微笑面对生活

身边的人谈起生活总是牢骚满腹喋喋不休,总是用有色的眼光看待生活,说生活不公,说生活枯燥乏味,甚至有轻生的念头。

我不知道他们在生活面前表现如何,但是我能想象到他们一定把不如意的一切归罪于生活,殊不知自己迷失了自我,自己都失去了真正意义上的生活。真正的生活应该是每天在朝阳升起的时候祝福自己,感恩生活的美好,以最美好的心态面对每个新鲜的日子。太阳每天都是新的,生活也一样,心情也本当如此。

即便在我们的生活中,偶尔遇到挫折和困难,哪怕灾难,我们也要在生活的风口浪尖上微笑着迎迓明天。试想,一个人如果永远走在鲜花盛开的大道上,他还能嗅到花朵馥郁的芳香吗?一个人如果永远站在世界屋脊,他还能创造出新的记录吗?一个人如果永远泡在蜜罐里,他还能体验到人间烟火吗?

挫折和困难往往磨练了我们的意志,人生缺失了它们,还算完美吗?每个人都应该“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而后才能体味到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上帝赋予人类的机会是平等的,关键还得靠自己去打拼,俗话说,爱拼才会赢。一点不假,哪有天上掉馅饼的美差,守株待兔绝对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

父母给了我们有限的生命,他们不求我们回报什么,倘若非要谈回报不可,其实我们懂得如何生活,并且生活得幸福,那就是我们对父母的最好回报和最虔诚的感恩。

甜美地微笑着走向生活得下一个驿站吧,当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换回成功的果实,必定能迎来无数鲜花和雷鸣般的掌声。

篇9:山路弯弯诗歌

山路弯弯诗歌

还是那条崎岖的山路;

还是那条弯曲的小河;

还是那股淳朴的民风;

还是那片秋日的野果。

一切都没有改变,

那时我们在这里走过。

曾经的豆蔻年华;

曾经的青春似火;

曾经的豪情壮志;

曾经的岁月如歌。

一眨眼功夫,

当年矮矮的知青屋,

都成了昨日的记忆;

不经意间,

“插队”的难忘故事,

早汇入了历史的长河。

梯田还挂在山上;

屋里还燃着塘火;

泉水还在汨汨的流淌;

老牛还在默默地干活。

时间凝固在稻田里,

空间定格在半山坡。

只是,

寂静的小山村,

看不到一个棒小伙。

只是,

时光的`流逝,

早已尘封了昔日知青的小窝。

谷场上,

几个孩童在那里戏嬉;

山墙角,

坐着昏昏欲睡的老婆婆。

一切可是人造的安宁;

一切可是无奈的祥和。

一切竟还是如此蹉跎。

......

不远处,

几声犬吠,

把山村的宁静打破,

茅屋后,

刚下完蛋的母鸡,

咯咯地唱起了报喜的欢歌。

此时

我的呼吸有点窒息;

此刻

我的大脑停止了思索。

我只想,

只想 大声地说——

为了那个共同的梦想,

为了那个美丽的传说,

要么

在虔诚的期盼里重生;

要么

在太久的等待中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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