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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豆腐的短篇散文
鱼豆腐
他走了,真的走了
一周,两周,转眼一个月已经过去了,每次经过西门我都会不禁然想起他。
记得大一的时候,有天晚上被我们宿舍的小馋猫唐妙妙硬拉到学校西门去吃地摊,那晚我第一次见到他。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挂一件蓝色格子的围裙,本身就很瘦,再加上昏暗的路灯显得更单薄。他就站在一辆三轮车后面,车厢上两支杆子直直向上,中间横着的牌子上面写着“烤面筋”三个字,那天我第一次吃他烤的'鱼豆腐,真的很好吃!
也不知道是迷恋上了鱼豆腐还是喜欢上了他,那段日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去西门光顾他的小三轮车,渐渐地对他也有了一些了解。他家在宝鸡凤翔,来咸阳三年了,刚开始在饭店打零工,后来就学着摆摊烤面筋。他好像住在新兴北路那一块,有次我坐公交车老远从车窗就看见他骑着三轮车,车厢里架着烤炉还有很多泡沫箱子。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也不怎么说话,烤面筋、烤鱿鱼、烤香肠、烤金针菇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烤的。一来二去,我几乎光顾了他所有的产品,但最喜欢吃的还是鱼豆腐。
有天晚上和舍友看电影回来,好像已经十点多了,我看见他一个人站在寒风中,本就单薄的身躯显得更单薄。奇怪的是他今天没有骑电摩三轮车,却是以前那个旧三轮车,不禁好奇起来,于是上去要了两串鱼豆腐,便聊了起来,才知道那个电摩三轮车前几天被人偷走了。我本欢喜的心一下子冰凉了,从心底惋惜他怎么那么不小心,而更多的是恨那个该死的偷车贼。看着他单薄可怜的样子,我不禁心里一阵酸楚,不知怎的眼泪竟涌了出来,滴在鱼豆腐上,跟辣椒和孜然混在了一起。
体育结课的那天有一个男同学向我表白,其实从第一次上课我就发现他一直在偷偷看我,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向我表白。他说第一眼看见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我,希望我可以接受他。我心里一万个莫名其妙,就不停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我说我心里有人了,就是西门外烤面筋的小哥。他说我逗他玩,我说“你爱信不信!”后来这件事情被我们宿舍同学知道了,她们都说我有神经病,只有小马哥不这样认为。
小马哥是个假小子,力大无穷,我们几个人都抬不起来的一桶纯净水她一只手就拎起来了,通常我们就跟在后面唱歌助威“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小马哥平时也不怎么说话,这次她很认真地对我说“你们不合适。”是啊,我们不合适,我们真的不合适吗?
之后的日子我也还经常去西门找他,时间长了,我们之间也就更熟悉了。我就开始逗他,问他收不收徒弟,让他教我烤面筋。一开始他死活不同意,但是在我一再的取闹下他终于肯让我自己烤一串。平时看着他烤的挺简单,可是我那串面筋一个不小心就变黑了,拿起来咬了一口,实在没法下咽。我又开始责怪他没有用心教我,他对我的俏皮总是微微一笑而已。后来我就开玩笑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他心里有一个人,我再追问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天晚上我又去了西门,像往常一样要了两串鱼豆腐,给他钱的时候他却说今天不要钱,我好奇的双眼看着他。
“我就要走了”他说。
“走了”我重复了一下。
“那我以后想吃鱼豆腐怎么办?”
他一句话也没有,低头翻烤着,过了一会把鱼豆腐递给我。我拿着鱼豆腐一口也没有吃,傻傻地朝回走,在宿舍楼前遇见一个男孩给女孩送东西,送完后男孩说“那我走了,再见!”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你想不想去吃点东西丫?”女孩叫住了他,男孩回过头腼腆地傻笑不说话,女孩接着说“一起吧!”然后他俩就一起去了。我多么希望我也能有这样的勇气,我也想叫住他,可是当我再去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他真的走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可是在我心里他真的很特别。当我再去西门的时候,看见以前他摆摊的地方早已经被别人占了。可是那棵大树还在,我仿佛又看见他在树下烤面筋,还是那辆三轮车,还是那件蓝色格子的围裙,当他伸手递给我鱼豆腐的时候,我却发现他已经走了。
我的意中人是个烤鱼豆腐的男孩,有一天他会骑着三轮车到我们学校西门,我要告诉他我喜欢他。
俞东甫绰号鱼豆腐。其实他很讨厌这个绰号,但我们在下可是一起叫他:鱼豆腐!他却会很高兴得转过身,大笑:哈哈,快看!一群猪在念乘法口诀——壮观!
鱼豆腐这个绰号原于他的名字——俞东甫,鱼豆腐是火锅里一种很好吃的食物。
有一次,我脸上生出了一粒一粒的小痘痘,我担心地看着镜子忽然,我们班的女强人李丽跑来说:欢迎加入‘战痘族’!有一天,你一定会战胜痘痘的!这时候,鱼豆腐的脸从镜子里冒出来。该死!我和李丽的话都被他听过去了!我在心里埋怨道。哈哈哈!快看!我们的漂亮仙子也长痘了!(他也是小荷上的,我告诉他这个网址的,他知道我的网名——漂亮仙子)鱼豆腐开始叫人了!我生气极了,冲他大喊:我们长痘都比你们!好像你这种小人精,一辈子也长不出痘来!可这时他也生气了,说:哼!你可别小看我!说不定啊,我哪天在一夜之间满脸都是痘,我我吓死你!这下却把我们逗乐了,在场的女生都趴在桌上笑啊笑,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想:如果我们班没有鱼豆腐,不知道会少了多少笑声。
不知什么时候,鱼豆腐又开始学皇帝了!也许是因为古代的电视看得太多,又可能是因为和他妈学的(他妈是导演)。体育课上,老师让我们排队,体育委员说了一声:男同学第一组排队!他就冲上去,绕着教师转了几圈,最后,体育委员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鱼豆腐往门外一推,他马上说:快!快护驾!我们笑得都肚子疼了。还有一次,鱼豆腐犯了错,老师让他认错,他说的话差点没让老师昏过去:朕知错了,朕以后再也不敢了
毫无疑问,鱼豆腐背负着娱乐大众的重要使命,只要有他这个活宝在,班上就有止不住的笑声
其实,凉拌豆腐的制作很简单。需要的材料有:一盒嫩豆腐、一枚咸鸭蛋、少许葱花、肉松、麻油。把豆腐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布丁状(冰镇后的豆腐口味更佳),用冷开水浸泡,随后把咸鸭蛋切成很小很小的丁儿(主要是蛋黄)拌入。接着加入肉松,撒上葱花、淋麻油。好了,一盘凉拌豆腐就可以上桌了,吃起来那味儿,爽!你看,这晶莹如玉的豆腐在配料和灯光的印衬下是不是格外诱人?工作了一天,吃上一口,冰凉直入心田,满口留香,一天的劳累顿时全消,一个个挂下的脑袋,一下子竖了起来。
凉拌豆腐不仅美观,而且味道极佳。嫩嫩的豆腐被筷子一夹,就碎了,碎得一点都拾不起来,所以吃凉拌豆腐最好是用勺子。轻轻一兜,勺子里就塞满了豆腐和汤汁。一入口,豆腐就化了,里面还夹杂着一点肉松和咸鸭蛋的味道,好吃!大家不约而同地拿了勺子去兜,杀那间,盘子便空了。家人们有的啧啧称赞大伯伯的手艺,有的'还盯着空空的盘子希望还有豆腐吃,有的嘴里仍含着豆腐,在细细品味。
凉拌豆腐的营养价值也很高,豆腐由大豆制做而成,因此含有丰富的植物蛋白,无论老人还是小孩都宜食用。
凉拌豆腐实在是一道很不错的凉菜,制作起来不过5分钟,方便极了,夏天食用十分解暑。每次抢豆腐,最起劲的就数小辈了,长辈们怕我们吃闷,常以少吃多滋味,多吃坏肚皮!为借口不让我们多吃,所以我们从未吃厌过。
每每到盛夏,我们就会等着大伯伯的凉拌豆腐。
细腻的鲜豆腐,金灿灿的炸豆腐,配上褐色的大头菜,合着细长的挂面,侵在香浓的大骨汤里.真是让人闻香止步.
豆腐面的做法可讲究了,光熬汤就要花一夜的功夫.每天天一黑就要开始准备第二天早上做豆腐面的材料.
听厨师讲,做豆腐面最重要的就是熬汤了,用牛骨.猪骨羊骨都可以熬汤,但最好用猪骨.先把洗好的猪骨放在温水锅里,开着小火慢慢炖,在加上一个料包,着个料包是由桂皮.陈皮.花椒.胡椒.茴香......十几种调料做成的.这种做法在我老家叫做"烤汤",这种汤要烤上好几个小时,等烤好了,一大锅汤就只剩下一半了.
炸豆腐的做法也很费时,先把买来的鲜豆腐,放在蒸笼上蒸一到二个小时,蒸成不容易碎的熟豆腐,然后在把熟豆腐切成豆腐丁儿,再把豆腐丁儿放在油锅里炸一炸,金灿灿的炸豆腐就做成了.
第二天客人来了,就随手抓一把挂面放在竹制的漏勺里,来回晃动一到二分钟,再捞起来,放在碗里,在上面加上鲜豆腐.炸豆腐和大头菜丝.香菜,最后用烤好的汤往上一浇,一碗香浓的豆腐面就做成了.
有一次我吃豆腐面的时,夹豆腐时,没有夹紧,一下子掉到碗里,把我脸上弄的都是汤,可滑稽了.所以我给豆腐面起了别名为-开心面.
看桌上的一碗没有任何热气的正宗的平桥豆腐,我立即吃起来。嘴刚碰到,立刻喷出火来:好烫荡然原来正宗的平桥豆腐是用鹅油烩制,热气散发不出来,所以表面一点热气都没有,但却奇热无比,好多人都上了当,呵呵,真是应了俗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如果要问起我们淮扬菜有什么好吃的,肯定要数平桥豆腐了,一九八四年,北京人民大会堂曾特?}厨师,来我楚州区平桥豆腐专门学习习近平桥豆腐的烹调技术。日本、韩国人也经常有人来平桥专门品尝这一美食,学习做法。不过,这平桥豆腐能这么有名气还有一段真实的来历呢。
清朝乾隆皇帝下江南在楚州上岸小憩,平桥镇的大地主为了巴结皇帝,请镇上名厨奉上百道佳肴。其中有一款鲫鱼脑烩豆腐特别鲜美,皇帝吃后当即大加赞赏天下第一美食也从此以后,平桥豆腐就名闻天下了。
你肯定会问我,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做呢?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取盐卤豆腐一块随冷水下锅,然后大火炼制10分钟锅开即停取出豆腐轻压以沥出制作豆腐时的黄花水,再切成瓜子大不的小片浸放在清水中备用。烩制时,将老母鸡汤放入锅中,再加鹅油及鲫鱼脑葱及姜煮沸,然后漏勺捞同爽干,再和适量鸡肉丝、虾仁一起放在汤肉烧开,用少量生粉勾茨,出锅前加味精、食盐,入桌前加少许麻油、香菜、胡椒粉即可,现在的平桥豆腐还被加上蟹黄,那就更好吃了。
好了,不说了,瞧你那幅馋样,快去尝尝吧!
今天中午我爸爸接到小李老师打来的电话,我想肯定是说课外采风的事情,果然我盼望已久的课外采风活动又要开始了。
下午1:30,我和爸爸早早就来到学校门口等车,过了一会同学们就到齐了,大家都盼望着能早点出发。
2
:00的时候,玉湖的车终于来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坐上车。一路上,大家都在聊豆腐是怎么做的,我想我们都吃过豆腐,但是只知道豆腐是用大豆来做的。
下车后,一个姓吴的叔叔先带我们参观石具公园,这个公园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石具,吴叔叔说这些石具就是过去用来磨豆浆做豆腐用的,同学们围着这些石具看了又看,我看见有一个像锅一样的石具,吴叔叔说以前的人把黄豆浸泡后就放进这里磨。
经过参观石具公园,我们都知道豆腐是先用黄豆浸泡,然后再放到石磨里磨成浆,磨成浆后放到锅里煮,并放进石膏凝固,最后把水份压掉就成豆腐了。
参观完石具公园后,我们来到了玉湖食品厂三楼生产车间。走进宽敞整洁的车间,我们看见工人先挑选出好的黄豆放进一个个不锈钢水盘里浸泡,然后再把浸泡好的黄豆倒进干净的豆池里过滤掉沙子和泥土,过滤干净后就放进机器里滚成浆,这些浆通过流水线高温杀毒后缓慢地流了出来,白花花的、热气腾腾的豆浆香喷喷的,我们看了都想喝上几口。
吴叔叔告诉我们,这些豆浆出来后直接流到二楼生产车间,这个车间主要做豆腐皮和豆千张,只见工人把豆浆冷却后,用两张干净的白布把豆浆夹在中间,再放进机器里把水份压掉,这样像白布一样的豆腐皮就做好了,那豆千张也是这样做的,但要压两次,压出来的豆千张就像面巾纸一样薄,而且很有弹性,只见工人想拉布匹一样一张张地从机器里拉出来。
一楼车间主要做油豆腐和水豆腐,水豆腐就是我们经常吃的白豆腐,油豆腐就是用豆油炸出来的小豆腐,看见这些豆腐我们又想吃了,一位阿姨看见我们嘴馋的样子,就到车间里装了一袋给我们吃,我抓了一大把急忙塞嘴里,味道真香啊!
豆腐烩鱼作文
顾部从沙文来。中午时分,托芳兰姑娘给我留下两盒菜,一盒饭。当时我刚吃完面条,所以,就不想再动筷子了。现在是午夜零点,这会儿,肚子在“咕噜噜”地叫唤着,突然就感到了阵阵饿意,于是赶紧将饭,菜取出,也不用微波炉加热,直接就大口大口地往嘴里边送。
都道周总最善厨艺,而“豆腐烩鱼”听顾部介绍,绝对是启平君的杰作。刚巧咱深夜吞食的佳肴里,就有这道久负盛名的经典。
我绝对够不上吃货的标准,但这河鲜的确做得非同一般。在你刚刚将饭盒开启,四周围就暗香荦荦,惹味牵肠;早就想写有关饮食方面的随笔,如今机会来了,双眸便细细地凝视起来,整段鱼色泽如雪,泛着淡淡的柔光;搛一星入嘴,新鲜嫩滑,细腻顺溜;我知道,剔除豆腐,葱节,姜片……纯粹意义上的鲜鱼块,是无法令我大快朵颐的,万般无奈之下,便也试着学起了“品味”。我有意放缓了咀嚼的节奏,却并没有出现丝毫的土腥气;相反,随着舌尖上味蕾的进一步释放,入口的'鲜鱼,只需轻轻一抿,那醇厚饱满的劲爽,带着隽永新奇的悠长,让你在普通人的饭桌上,充分地领略了中华美食的博大精深,从而激发起我们对身边这个美好社会的深深热爱……
相信,肥美腴嫩的“豆腐烩鱼”,以后每次想起,齿颊间便有缕缕醉人的甘醇,在静静悠悠地回荡……
西施豆腐散文
说起豆腐,首先要提到的当然是我的家乡最具风味和特色的西施豆腐了。“西施豆腐”这个名字是后来才有的,早先时都叫“煎豆腐”,其实也不是煎的,而是煮。直到现在,身处乡下村坊的人们,都还是叫它煎豆腐,西施豆腐的名字一般只存在于饭店的菜谱上,以及那些城里年轻人的嘴上。
不过,起“西施豆腐”这个名字的人确实很有智慧,不但与某些文章里所写到的“豆腐西施”只在字面上相差一个前后顺序,并且还把家乡的一个美名远扬的人物嵌在其中。西施是我家乡的古时名人,名列四大美女之首,曾经在苎萝山下的浦阳江里浣过纱。后来,在国难当头之际,作为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忍辱负重,以身救国,终于“色乱吴宫,助越称霸”。遥想当年,在春秋时代,越国被吴所败,几乎已经亡国了,尽管勾践日后“励精图治,卧薪尝胆”,然而,假如不借助于西施的美色,以至于使夫差迷惑到不理国事的地步,勾践要想复国恐怕也难,至于称霸就更无可能了。所以,西施的故事就被传为千古美谈。正因为如此,于是我们家乡最大的河流——浦阳江位于县城范围内的那一段上,就有了名字叫作“西施”和“浣纱”的两座大桥。
把西施故里的当家名肴冠之以西施之名,使得传统饮食和历史典故融为一体,于是原本“俗滥”的吃喝之事就因此而变得“风雅”起来了,尤其是当筵席上有外地的宾客时,做东道的主客就能以这个典故作为谈资,给客人作一点很“体面”的解释。
闲话扯得有点远了。
西施豆腐其实是一种以豆腐为主要原料,配以各种副料所做成的羹,属于普通的家常菜肴。这样一种普通的家常菜,何以能成为我们那里的当家名菜呢?主要的原因是按照当地风俗,在诸暨地方,不管是婚丧寿庆办酒席,还是逢年过节待客吃饭,西施豆腐都是必不可少的主菜,并且往往是第一道热菜。只有西施豆腐上桌了,才标志着筵席真正开始。
作为第一道热菜,西施豆腐的意义十分重要,在宾客们的心里自然也占着极大的份量。假如这一碗豆腐的味道不幸做得不好,直接就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来它影响了筵席的质量,如果豆腐口味不佳,不管后来的菜品如何丰盛,却早已因此而打了折扣了。二来它关乎厨师的名气,豆腐做得不好,无论小炒抑或蒸菜做得如何,食客们席后议论之时,只会说一句:“豆腐做得不怎么样,”别的也就不作评论了。所以办酒席时,不管是东家还是厨师,往往在豆腐上尤其下功夫,丝毫不敢马虎。
这一道羹确实比一般的家常菜要繁复一点,因为所用菜料比较多。最好是要有高汤,不论鸡汤、肉汤、排骨汤都是好的。一般办酒席的时候,高汤总是有的,即使没有,为了确保豆腐质量,特意也得准备好。但平常家里待客时,如果确实没有,也就只好用清水了。用清水做西施豆腐,难度就更大了一点。假如不是请客,仅是自己家里人日常餐饮,则平时吃剩的如炖鸡肉、炖鸭肉、炖猪爪、炖蹄胖、炖排骨等的汤汁,也尽可以当作高汤用。
先把豆腐切成丁,粗细如花生米,最好略显扁状,豆腐以盒装的为好,总之不能太“老”了。适量瘦肉剁成肉泥,不必剁得太细,太细了下油锅滑炒时往往被热油烫成一团,反而不能分散。黑木耳数朵,完全泡开后,切碎。倘若正值春天时候,可取嫩竹笋少量,切成末,但如果不在笋市里,则可用榨菜或金针菇切末替代;假如凑巧有焯水后的鸡肠鸭肠之类的,切碎后加入其中就更为理想了。不管是嫩笋、榨菜、金针菇,抑或鸡肠鸭肠,掺在西施豆腐里的目的,只是为能让如饴的羹菜增加一点脆爽的口感。另外还需准备一个捣碎的鸡蛋或鸭蛋,以及切好的葱花,调好的淀粉水备用。
材料准备好后,就可以烹制了。油锅烧到半热时,放入肉末滑开,油不能太热,太热了肉末容易过火,过火的肉末吃起来发硬,久嚼有渣。肉末滑开后,放入黑木耳,笋丁或其替代品,翻炒片刻。这个时候要小心,因为黑木耳下到油锅里后,极容易炸锅,一不小心热油就会从锅里炸出来,万一溅到脸上的话,很可能会留疤痕的。
翻炒一会后,下高汤和水,尽量用冷却后的高汤和凉水下锅,这样时间熬得长一点,豆腐本身的味道就慢慢出来了。豆腐同时下到汤里,用中火炖,同时可以加入各种佐料,如盐、糖、生抽、料酒。料酒很重要,不能用黄酒代替,特别是在没有高汤的.情况下,料酒有提鲜的功能,而黄酒是没有的,只能去豆腥。
锅里烧开后,最好先尝一下咸淡,同时放一点味精或鸡精,因为等一会勾了芡后,再要尝味道就不那么便当了,而且味精也不容易调匀。如果咸淡适当,就可以勾芡了。勾芡的时候火要小,火大了,很可能会焦底。这时需要两只手相互配合,一边把淀粉水呈线状慢慢注入,一边用锅铲或汤勺轻轻搅动,把淀粉搅拌均匀,直到呈现玉石或琥珀般的莹色,这时羹的形式就出来了。
最后把捣碎的鸡蛋调入其中,同样轻轻搅动,至羹里开出一朵一朵的蛋花时,再用大火“轰”一下,就可以起锅了。盛到碗里后,在面上撒上葱花。
盛西施豆腐一般都是用海碗,碗内浅满以离碗沿约半寸为好,不能太满,太满了容易溢出。这东西极烫,一触皮肤即起水泡,所以,吃的时候也要很小心,刚开始时决不能大口吞吸,否则口腔和喉咙就烫伤了。特别是酒席上的豆腐,厨师为了保温起见,往往会在起锅时漂一点浮油,那就更是烫得厉害了。因为西施豆腐一定要趁热吃味道才好,冷了,味道就打去很大折扣了。
一道菜品的好坏,无非色、香、味,但西施豆腐却还有额外的讲究,比如勾芡的稠稀和配料的比例也极为要紧。勾芡要是稀了,就形不成羹,太稠了,则直接就成了“膏”。配料的比例要恰到好处,太少,味觉单调,多了,就有点喧宾夺主,倒把豆腐的给压下去了。
可是,做中国菜最让人为难的,却正是它没有标准,凡事全凭经验和手感,量的随意性很大。不象外国人做食物,每一样材料都有精确的计量,制作的人只要照章办事就成了。做中国菜如果也死搬硬套地去追求这样精确的数据,那恐怕是做不成一个好厨师的。这里又有点扯远了。
说到色香味,其中色是最难把握的,所以把它排在第一位。西施豆腐在色相上倒很有些随意性,差别比较大。口味清淡的人,不喜欢放酱油,做成的豆腐就美白如脂,蛋花分明,直如淡金嵌玉;口味稍重一点的,则酱油要多放一点,尤其是用猪爪和蹄胖的残汤做成的豆腐,成羹后色如琥珀,光泽柔和,莹莹诱人。由于西施豆腐可白可红,所以,我觉得有兴趣的厨师可以把它做成一道太极羹。
西施豆腐只不过是我们家乡最具代表性的一道并不名贵的“名菜”。并不名贵的名菜,这样的身份真好,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一饱口福。
除此之外,豆腐的吃法真可谓多种多样,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有多少花样,如果把各种以豆腐为主料的菜肴汇到一起的话,那就是一桌很丰富的酒席了。要注意,是“丰富”而不是“丰盛”!
我决定要用文字来操办一桌这样的豆腐小宴!那么,按照文章开头时的说法,作为家乡的头一道当家名菜,西施豆腐既然已经上桌,可想而知,后面的筵席随即就要开张了,您老,就慢慢品尝吧。
散文《观音豆腐》
下班回家,看到婆婆正在清洗鲜嫩碧绿的“观音叶子”,说是准备做“观音豆腐”。
观音豆腐又叫草豆腐,它的原料来自于我们家乡大别山区特有的一种野生木本植物的茎叶,俗称“观音草”,是一种绿叶灌木,春天发芽长叶,到了夏天枝繁叶茂,正是采摘制作的好时节。
它的制作也比大豆豆腐的制作简单,将山间采来新鲜的嫩叶洗净,倒入装有清水的瓷盆里,用双手反复揉搓,直到盆中的水变成深绿色的.糊状液体,再用干净纱布将叶渣过滤掉。最后再抓一把适量的草木灰,用水调和均匀,反复过滤杂质后,倒入叶汁中不停地搅拌,等到叶汁渐渐变稠凝固,再将锅盖盖住盆口,约摸十几分钟后,新鲜的观音豆腐就出炉了,其色泽幽深墨绿似翡翠,口感细嫩滑口、清香甘醇像果冻。
婆婆告诉我,制作观音豆腐并不复杂,其中最关键的一道“工序”是加入草木灰,没有它就像做豆腐没有石膏一样,不能凝固,而草木灰的多少也有讲究,放多了不好吃,放少了不能凝固,全凭个人的感觉与经验来处理。
观音豆腐的吃法很多,可凉拌、烹炒或烧汤,这都取决于个人的口味。我最喜欢糖拌观音豆腐,将刚做成的观音豆腐沿纵横方向打成一块块正方体,再切成小丁,加入红糖或白糖拌之。盛在碗中,那般的青绿,看着就觉凉意漫溢,舀一块送入嘴里,顿时一股清香缠绕舌尖,那份清凉滑腻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关于“观音豆腐”,还有一个颇为神奇的传说。传说在古时经常发生饥荒,民不聊生,人们时常挨饿,被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知道后,便亲自教人们采摘一种野树叶,做成豆腐充饥,挨过了饥荒,观音豆腐因此而得名。
传说终归是传说,但观音豆腐确实是大自然给予人们的馈赠。婆婆说,过去在乡下生活艰苦,没有现在这么多名目繁多的瓜果饮品,大人们就去山中采来观音叶子做豆腐消渴解馋,而现在人们生活好了,便很少有人做观音豆腐了,偶尔食之,也多半是为了换换口味,尝尝新鲜罢了。可是婆婆总是忘不了那味道,每年夏初时节,她总会亲自回乡下采回新鲜的观音叶子,做成豆腐给我们解渴消暑。我们有时候也劝她,年纪大了,别那么劳神费力了,现在想吃什么,去街上买现成的,应有尽有。每当此时,婆婆总会感叹,这来自山野里的东西才是最美味解渴的,最天然的绿色食品啊!
炎炎夏日,细细品一碗婆婆亲手做的“观音豆腐”,一切暑热喧嚣皆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袅袅醇香中那一脉清幽幽的母爱温情。
豆腐坊散文
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冬天的来临。
七十年代的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夏秋季节农活很忙,没有很多的空闲,到了天寒地冻的腊月,人们缩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在长长的冬夜里,大人们除了干些与生俱来、众所周知的那些事儿,剩余的经历无处发泄。豆腐坊就成了排解体内的躁动、打趣解闷的最佳选择。
进入腊月后,生产队的豆腐坊就热闹起来了。豆腐坊整天人流不断,在这里,年长的、有些身份的在豆腐坊烧得滚烫的火炕上说事儿,家长里短、荤腥不断。火炕边围满了年龄不一的小孩、小伙子,把双手拢在袖筒里,小孩子们的袖筒靠近手腕的地方油光锃亮,每每他们感觉鼻孔下长长的.鼻涕虫碍事的时候,袖筒就是他们最好的擦拭鼻涕的工具。人群中是不是爆发出笑声,连大锅上的热气也不由得扭动几下身子,回应着人们的开心与快乐。有时候,那些年长的人们会把把被子堆到中间,甩两把花牌,磨豆腐的黄豆是他们理所当然的筹码。
在豆腐坊里,经常可以看见小毛驴戴着眼罩沿着圆形的磨道周而复始的行走着。漆黑的石磨盘磨出了雪白的豆浆糊糊。在水蒸气笼罩的大锅台上,磨豆腐的老汉把一桶桶的豆浆糊糊倒进过滤的袱子里,y子的四角绑在两根十字新的木板上,被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子吊在大锅的上方。做豆腐的老汉把水也一瓢瓢进y子,然后扶着是木架上下左右有节奏地摇晃着,雪白的豆浆就从y子里渗出来,慢慢的就蓄了大半锅,灶膛里燃起了火,热腾腾的豆浆冒着热气,浓烈的豆腐香味就弥漫了半个村子的上空。
点浆之后,豆腐就形成了,把它从锅里舀出来,倒在有木框子的y子里,然后绑牢y子的四角,去掉木框,压上石板,明天一早,解开y子后,雪白的豆腐就可以上市了。
做豆腐是个技术活儿,也是个苦活儿。老汉做豆腐,儿子烧火打下手,同时一边用豆渣和浆水喂猪。每到腊月年关,人们在豆腐坊里很有耐心的等待豆腐的制作,在漫长的等待中寻找着他们特有的乐子。
在年三十晚上,每户人家的年夜饭里,或多或少都有着村子里豆腐坊制作的豆腐,在百万祖先和财神爷后,人们享受着平常日子里难以品尝到的“美味佳肴”,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梁实秋散文《豆腐》
豆腐是我们中国食品中的瑰宝。豆腐之法,是否始于汉淮南王刘安,没有关系,反正我们已经吃了这么多年,至今仍然在吃。在海外留学的人,到唐人街杂碎馆打牙祭少不了要吃一盘烧豆腐,方才有家乡风味。有人在海外由于制豆腐而发了财,也有人研究豆腐而得到学位。
关于豆腐的事情,可以编写一部大书,现在只是谈谈几项我个人所喜欢的吃法。
凉拌豆腐,最简单不过。买块嫩豆腐,冲洗干净,加上一些葱花,撒些盐,加麻油,就很好吃。若是用红酱豆腐的汁浇上去,更好吃。至不济浇上一些酱油膏和麻油,也不错。我最喜欢的是香椿拌豆腐。香椿就是庄子所说的“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的椿。取其吉利,我家后院植有一棵不大不小的椿树,春发嫩芽,绿中微带红色,摘下来用沸水一烫,切成碎末,拌豆腐,有奇香。可是别误摘臭椿,臭椿就是樗,本草李时珍曰:“其叶臭恶,歉年人或采食。”近来台湾也有香椿芽偶然在市上出现,虽非臭椿,但是嫌其太粗壮,香气不足。在北平,和香椿拌豆腐可以相提并论的是黄瓜拌豆腐,这黄瓜若是冬天温室里长出来的,在没有黄瓜的季节吃黄瓜拌豆腐,其乐也如何?比松花拌豆腐好吃得多。
“鸡刨豆腐”是普通家常菜,可是很有风味。一块老豆腐用铲子在炒锅热油里戳碎,戳得乱七八糟,略炒一下,倒下一个打碎了的鸡蛋,再炒,加大量葱花。养过鸡的人应该知道,一块豆腐被鸡刨了是什么样子。
锅塌豆腐又是一种味道。切豆腐成许多长方块,厚薄随意,裹以鸡蛋汁,再裹上一层芡粉,入油锅炸,炸到两面焦,取出。再下锅,浇上预先备好的调味汁,如酱油料酒等,如有虾子羼入更好。略烹片刻,即可供食。虽然仍是豆腐,然已别有滋味。台北天厨陈万策老板,自己吃长斋,然喜烹调,推出的锅塌豆腐就是北平作风。
沿街担贩有卖“老豆腐”者。担子一边是锅灶,煮着一锅豆腐,久煮成蜂窝状,另一边是碗匙佐料如酱油、醋、韭菜末、芝麻酱、辣椒油之类。这样的老豆腐,自己在家里也可以做。天厨的老豆腐,加上了鲍鱼火腿等,身分就不一样了。
担贩亦有吆喝“卤煮啊,炸豆腐!”者,他卖的是炸豆腐,三角形的',间或还有加上炸豆腐丸子的,煮得烂,加上些佐料如花椒之类,也别有风味。
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零年之际,李璜先生宴客于上海四马路美丽川(应该是美丽川菜馆,大家都称之为美丽川),我记得在座的有徐悲鸿、蒋碧微等人,还有我不能忘的席中的一道“蚝油豆腐”。事隔五十余年,不知李幼老还记得否。蚝油豆腐用头号大盘,上面平铺着嫩豆腐,一片片的像瓦垄然,整齐端正,黄橙橙的稀溜溜的蚝油汁洒在上面,亮晶晶的。那时候四川菜在上海初露头角,我首次品尝,诧为异味,此后数十年间吃过无数次川菜,不曾再遇此一杰作。我揣想那一盘豆腐是摆好之后去蒸的,然后浇汁。
厚德福有一道名菜,尝过的人不多,因为非有特殊关系或情形他们不肯做,做起来太麻烦,这就是“罗汉豆腐”。豆腐捣成泥,加芡粉以增其黏性,然后捏豆腐泥成小饼状,实以肉馅,和捏汤团一般,下锅过油,再下锅红烧,辅以佐料。罗汉是断尽三界一切见思惑的圣者,焉肯吃外表豆腐而内含肉馅的丸子,称之为罗汉豆腐是有揶揄之意,而且也没有特殊的美味,和“佛跳墙”同是噱头而已。
冻豆腐是广受欢迎的,可下火锅,可做冻豆腐粉丝熬白菜(或酸菜)。有人说,玉泉山的冻豆腐最好吃,泉水好,其实也未必。凡是冻豆腐,味道都差不多。我常看到北方的劳苦人民,辛劳一天,然后拿着一大块锅盔,捧着一黑皮大碗的冻豆腐粉丝熬白菜,唏里呼噜的吃,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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