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随想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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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随想散文

篇1:大地随想散文

大地随想散文

我躺在大地上。

回到大地,便是回归自然。

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叮咚声。难道是谁在弹《高山流水》,抑或是《秋江夜泊》? 难道汩汩的流水是大地的脉搏?

大地无言,只有不变的脉搏。这声音充满活力,像是在自豪地宣告:“我是大地,我还年轻。”

我想起了,古人磨石成斧,烧泥化瓷,铸铜为鼎,炼矿打造三尺青锋,伐木兴建八里豪宅。今人从石油中提炼出化学纤维,在煤炭中提取化工原料,把树皮制成纤维,凝沙粒而成光纤。从古至今,大地都在给予。大地没有老,他还年轻。

触到了,清凉湿润的肌肤。大地的皮肤,不经粉饰,浑然天成。

大地的衣服,恢宏大气,不拘一格。春天绿意盎然,夏天树林阴翳,秋天黄叶层铺,冬天千里冰封。

大地只有四件衣服, 但这已经足以令无数墨客骚人为之销魂。有人看到风花雪月,有人品出离合聚散,有人感慨世态炎凉,有人绘出恩怨情仇。大地不会老,因为人类的文艺在发展。

我似乎与大地融为一体了。风起云涌,斗转星移,大地能看到的,我也看得到。我的眼如同平静的碧湖,同是大地的眼。

看到了,明暗交替的历史的`长河。时间和空间的坐标延伸开来,大地年轻的心变得暴躁。一幕幕痛心的情景映入眼帘:“巴比伦之囚”,犹太人被赶出家园,成吉思汗的铁骑踏遍欧亚,巴黎公社社员被血腥地镇压,南京大屠杀……自古以来,有多少土地被人争来夺去,兵戎相见,留下血腥。土地成了玩物,被随意践踏、掠夺——无论是寸厘之地,还是沃野千里。

岩浆在大地心中翻腾。我轻声劝他:“西方人说亚当是用泥土做的,中国的传说女娲以泥塑人,大多数的人民向往和平,继承了你的思想。”

大地一定听得到。我能听得到的,他也能听到。

大地不再愤怒了。他与我一起,看着天上的流星。

许个愿吧! 我愿大地永远年轻。大地,你呢?

篇2:随想散文

随想散文600字

(一)夏日玫瑰

你娇媚地笑在夏日的午后,把你辛辣、野蛮的美交给阳光去点缀。不得不承认你的美丽使得阳光也逊色,否则为何休闲厅中的咖啡音乐中,你的媚笑总在放肆地回荡?

太多人倾情于你,追逐于你。人总是在采摘爱情的时候过于粗心,就算你只是一个含苞未放的花朵,你也会使人伤手,只因为你在用遍身的针刺扞卫自己的娇俏可人和不可侵犯的尊严。

(二)美人蕉

你,红似火,黄如金,仰起的脸庞总是倔强地与太阳对峙,用你铿锵的青春活力作为炽热中招摇的押注。你要自己最引人注目,所以不惜汗水涔涔。

你的斗志总是那么昂扬,那么高涨。太多的.人猜想你是否有过花落的悲哀。可是,或许在你的眼中,微笑过后,所得的终是对曾经灿烂的无限追忆。你还是把最后的美丽留给了自己。

(三)一剪寒梅

留给世间一丝清气,涤荡一个浑浊的世界。太多的文人骚客把你的高洁言于笔下,让你的典雅尊贵渗透中华九州的每一寸土地。人们仰首瞻望你的尊容。啊!这魂绕长城内外、情系神州大地的使者,开在严寒风雪中的你,没有娇嗔,没有谄媚,也没有冷漠。“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可是,难道你不冷吗?一种孤独的寂寞应该不会让你有一种对温暖的渴望吗?是否只有在大雪的湮没之中,你才觉得更显目?还是只有在寒风的呼啸之中,你才有独领风骚的优越?折服你凛然的意志,但终究不学你的虚荣。你终究要以寒风冷雪作为舞台,寂寞一生。

篇3:随想经典散文

随想经典散文

魔都昨日下起了大雨。

本来伏案在桌前玩着电脑无所事事的,窗外便传来打雷的声音。雨点急猛,又好像有所预谋。心情莫名的变得很丧,想着自己最近究竟在做些什么。

开学已经一段时间了,但好像还是未能进入状态。即将面临毕业的残酷竞争,心里想要考上一个好的学校,有时候又不想过于努力。很矛盾,但很正常。

不知道是否大多数的毕业生都面临这样的困惑,自己未来到底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想拥有怎么样的成就,抑或只是平淡一生。

明知自己本意并非想要颓废丧志,却下意识地想要放弃,对读书有着莫名的排斥,好像对自己的成就并不满意,却只能够止步于此。可是心下有了想要奋斗的目标,为了一个人,或是为了自己。首要的关键就是要考上一个好的学校,才能够有足够自己挥霍的资本。环境的影响力是很大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所以要努力,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也衷心希望所有选择学业道路的,既然机会在手,就万万不能放弃,而多说无益,唯行动与坚持,方能有所突破。

篇4:散文随想

坐在窗边,看一只飞鸟扑闪着翅膀欢叫着飞过。

今天,雨后城市的天宇湛蓝湛蓝,难得一见的白云居然悠长地飘浮在空中,把人的思绪也扯得悠闲自在。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氤氲,最容易让一个人重新回到孩堤,忽而想起泰戈尔《飞鸟集》中的呤哦:笛子在远方吹奏/汲水的少女顶着瓦罐/悠然回家/她们裙袂上的饰环叮当作响/黄昏挂在朦胧的树桠上/啊/你那远方笛子的热烈召唤呀/忘记了/我总是忘记了/我没有飞马/我永远束缚在同一个地方……

忽而想起辛弃疾《永遇乐》里的激昂: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外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人啊!经不住岁月的剪裁;曾几何时,年轻时的壮志凌云化作了一天忙碌,青春时的热能大度变成了一腔唏嘘。

人到中年才知道:自己不是神,是人!面对浮光掠影,空有一番感喟,精神横越着生存世界,身体却在苍生中浮沉……不知道这是不是另一种悲剧?

这个世界,有的人生来注定要成为疯子,只因他有一颗糊涂的心:身在人间,却总想上天。

你看:伟大罗丹的背后那哀怨的身影,那是才华横溢美丽的卡蜜尔·克洛黛尔。才华横溢年轻美丽的克洛黛尔,注定一身要殓藏在法国一代雕像巨匠的阴影后面。

可怜的克洛黛尔,将自己的青春和才华作了大师默默的铺垫,成就了法兰西十九世纪的光荣,却独自承受着世俗的击打,最后在修道院里凄怆地死去……

割掉自己耳朵的梵高;相信自己是变形人的卡夫卡;与耳聋作了一生抗争的贝多芬……活得艰辛活得磨难活得毫无情趣,都被自己的梦和才华推动着,身不由己的创造了历史;

芸芸众生的我们,没这个才华却有这个梦魇;

所以,现在是一个盛产疯子的时代!

入夜,楼下会传来卖唱者的歌声。在人声鼎沸的大排档中,面对喝得面红耳赤大呼小叫的食客,几个卖唱的年轻男女,会递过一张复膜的歌单,歌单后标着价格,请求食客点歌。

我特地去现场看过,那是一张张那么年轻的脸,脸上带着漠然的笑。

有人点歌,卖唱者就弹起吉它,扬起动听的曲律……“曾经以为我的家/是一张张票根/撕开后张开旅程/投入另外一个陌生/这样漂泊多少年/这样孤独多少年……”,

一天晚上,那位年轻的'卖唱者,应客人要求,连续弹唱了四五遍。

唱完后,嘴角咬着烟卷儿的客人大声鼓掌叫好,甩给他了一张老人头,大方地一挥手说别补了,就给我鞠个躬吧,我特喜欢被人奉承和鞠躬这个味儿。

在卖唱者鞠躬致谢时,我分明看见溢出他眼帘的星点泪花。

“明天还要上课”年轻人一摔头发,淡淡的说:“他们都是我同学”他指着那几个同样背着吉它的卖唱者:“白天上课挺累,加上家里都是农村的,于是我们便结伴晚上出来卖唱,挣点零花和学费钱,自己养活自己。只是,有时感到客人挺看不起我们,郁闷啊!”

这就是生活!一边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一边想着自己愿意想的事,

21世纪的中国人,大转型时代的中国人:,行为与审美重新定位,言语和思想重新冶炼,精神与人格重新雕刻,道德与价值重新取向……

生活,生活,多像一位讨厌的乞丐,在十字路口,在潇荡的风中,在冰凉的雨里,死死的纠缠着人,羁绊着人的脚步,让人躲藏不了,只好无可奈何地面对。

枫丹白露式的田园牧歌成为记忆,后工业时代和经济至上摧残了一切幻境,我们躲不了时代的戏弄与扼腕,才有人把真善美视为假丑恶,戴上面具,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

才有人在夜间掩面痛哭,关上窗口,让真挚的泪花孤独四溅……你说,朋友,这样怎能不产生许许多多的疯子?

谁说这不是个产生疯子的时代?

瓦雷里在《海滨墓园》里喜极欢呼:多么的好啊/经过一番深思/终得以眺望神明的宁静……/年少时读,不懂;而今再读,心为所动:真是的,人间的一切都那么可笑,唯有高尚的内省,才是真金;

物欲横流,置其中而不离原本,独怜苍生而动恻隐,才是值得我们拥有的!犹如执手一同变老的伴侣,手与手的无言相握,伫足聆听身边的喧嚣渐次远去,笑迎踏歌而至的宁静徐徐降临,才是千年传承守望的美德;

神说,人子呵,在凡尘之上,你可听见来世的讯息?

生存还是毁灭?遥望星空,每天都有人疑问。

而此刻,沐浴在思想金辉里的我说:活着,只为自己心中美丽的宿愿,每个人眼前就是一条大道,一条走向极乐和永恒的不朽之路!

我的不知名的读者啊,愿伟大贝多芬的遗训伴随着你我:噢,我愿证明:唯身心伟大和纯洁的人,才能担当社会重任!!!

篇5:随想散文

随想散文900字

一连好几天,都是-阴-雨天气,沉闷的很,太陽也舍不得出来。

雨天,或许是情种萌芽的日子吧!一直对雨情有独钟。

有人说雨是种感性*的东西,只有感性*的人才会体味出它的涵义;有人说雨给人以遐想,给人以灵感,给人以寄托,给人以思念;有人说浪漫和伤感是孪生,当浪漫逝去时留下的只是伤感;当伤感来临时,又多了那一份对浪漫的追忆。

古今多少浪漫的爱情似乎与雨大都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却总也离不了凄美之感,大概是因为雨的.-阴-柔潮一湿所感染吧。但却因此而成就了文人骚客笔下那些流传下来的诗词歌赋,之于古之文人,雨与秋总是两个长永的愁话,于雨为最。南宋李清照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地,怎一个愁字了得!”贺铸有“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而晚唐李商隐更多有寄情于雨之作,多用忧郁伤感的调子,为“楚雨含情皆有托”的作品。每及这类作品,总是感触极深,多有同感。或许在我骨子里,血液中也就存在这种忧郁的成分吧!

当然,也不尽如此,特别这初春的细雨,淅淅绵绵沥沥,之于万物却是滋润,所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嘛!

雨是-阴-柔的!

中国人,或许在其最最原始的意识里就有一种-阴-柔的特质吧!老子便崇尚-阴-柔,然而这种-阴-柔并非我们常识里的那种弱不禁风的柔一弱,老子的-阴-柔,在他看来,是最具力量的。《老子》第七十八掌有:“天下莫柔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在《老子》第四十三章中他说:“天下之至柔,驰骋之至坚”。而《易经》中也有一卦曰“坤”,“坤,至柔而动也刚,至静而德方……坤道其顺乎,承天而时行”,“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大概也正是这种尚柔的哲学,在中华民族的文化性*格上打下了一个深深的-阴-柔的烙印吧,以至于,千百年来,一直为后世所推崇!

然而,在今天这个物欲横流,到处充斥着金钱和权欲的世界里,静静地或许你能感觉到有些什么在离我们远去,渐行渐远。太多太多的争名夺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掩埋在现实世界貌似美丽的金碧辉煌的高楼,豪华奢侈的广场,四通八达的马路等等之下的意识中的世界早已经面目全非,我们丢掉了什么?

尼采宣称:“上帝死了!”我也在怀疑,仁慈的.引人向善的上帝,在今天,是否仍然还活着?这是个问题!

郝胥黎说:“人们生来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不能满足,这个世界就会从内部毁灭;如果满足,就会从外部毁灭!”“轰……”是什么在崩溃?

老子说:“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

令人心发狂!

”醒醒吧,人类,不要再去让欲|望去充满你们本就不是太大的心,留点空间给自然,自然很美,真的!

“东风有信无人见,露微意,柳际花边”,

看!窗外仍是柔柔的细雨……

篇6:大地飘香散文

割完小麦,收了胡麻,日子的脚步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了。

娘好不容易从打谷场上腾出身来,端坐在临近窗户的炕面上,把春首上撇下的只拉了一半的布鞋底重新拾在手里。

大哥收拾完场上最后一点落场,从粮房里搬出一麻袋被娘精心选过的荞麦种子,掮在肩膀上,套上牲口,就往山坡上赶。

娘从堂屋里撵出来,大哥却已经拐过了院墙,上了公路。

“傻儿,迟了,你不要作害了粮食,留下过冬哩......”

娘明知道大哥认准了的事情,说也是白说,但她心疼粮食,乞求的话语里充满了泪水。

“地空着,人心里憋屈,前半年,天旱,咱没办法,现在墒土好,种点荞麦,让地绿着。”大哥头也不回,隔着墙给娘甩下一句半生不熟的话,照准毛驴肥硕的屁股猛抽一鞭杆,牲口在公路上猛一阵狂奔。

“老天啊,放着好好的粮食不吃,非要糟践成一把草,我怎么就生下这么一个犟儿啊......”娘瘫坐在大门外的空地上,她心疼她的一袋子荞麦种子,那是一个壮劳力半个月的伙食,就这么让大哥折腾成一把草,她心疼啊,所以就不顾一切地扯开了嗓子哭骂。

大哥种完了麦地,又种完了胡麻地,种上了坡地,又翻开了沟底的荒地,把所有在这个季节里空闲着的土地全部都犁了一遍,然后撒上荞麦种子。

赶天黑回家,娘已经睡下了,大哥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钻进厨房,做了娘平时最爱吃的韭菜炒鸡蛋臊子的长面。

大哥把饭放在娘的枕头边,轻声唤醒娘,娘狠狠地挖了大哥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接过大哥擎在手中的碗,大哥见娘一句话也不说吃起了饭,心里就塌实了许多,他知道,娘已经原谅他了,大哥就象个小孩子似的,依着娘坐在炕沿上,娘吃的多香啊,他忍不住美美地咽下一口唾沫,说:“娘,我想出去些日子,挣几个零花钱。”

娘没有说话,嘴唇在碗边上稍停片刻,继续吃饭,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汤,把碗往大哥的怀里一塞,抬起右手在大哥的头上轻轻地摸了一下,说:“想去就去吧,娘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下苦娘放心,娘放心不下的是你那驴脾气,一根筋,转不过弯,娘怕你在外面受气。”娘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大哥用潮红的眼睛看着娘,展开他那憨实的手掌,给娘揩了泪水,然后咧着大嘴对着娘调皮地笑了一下,就转身又钻进了厨房。

一阵锅碗撞击过后,厨房的灯还亮着,大哥在厨房里来回走动的身影时时从玻璃窗前闪过。

夜,深了。

堂屋里,灯还亮着,娘坐在灯下,拉得麻绳“嗤嗤”介响。

厨房里,灯熄了,窗户开着,一阵接一阵香甜的鼾声从开着的窗户里传出来,吵醒了拴在院门外的小花狗,小花狗叫了几声,枝头上突然惊醒的麻雀,从枝头上滑落......

天还没有亮,厨房的灯亮了,一阵轻轻的锅碗碰撞声过后,烟囱里升起了乳白色的烟雾,烟雾就像通天的柱子,一直伸向夜空,堂屋里的灯也亮了,娘隔着窗户喊了声大哥的乳名,村庄就醒了。

大哥猫着腰从厨房里钻出来,双手捧着一只蓝色花边的瓷碗,瓷碗里卧着两只白白胖胖的荷包蛋。

大哥把碗放在娘的枕头边,轻声叫了一声娘,娘就起身端起碗,大哥依在娘的身边,看着娘吃,娘一脸的幸福。

大哥突然有些舍不得离开娘了,他轻声对娘说,要不就不出门去了。

去吧,娘自己能行。

早班车来了,大哥收拾了锅台上的碗筷,把心一狠,就提着铺盖卷走了。

娘隔着窗纸问,什么时候回来。

“荞麦花儿开了,我就回来。”大哥头也不回,背着身子给娘回了一句,临上车,大哥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大哥走了之后,娘每天倚在门槛上,从清晨一直坐到天黑。

荞麦花儿开了,山坡上,沟底下,川道里,粉嘟嘟的荞麦花儿开得到处都是,连大哥迟种了一个多月的荞麦也开花了,整个村庄沉浸在温润的、甜蜜的荞麦花香里,蝴蝶、蜜蜂整天在村庄的空中飞来飞去,行色匆匆,匆忙得连相互打个招呼的时间也没有。

向来说话算数的大哥,第一次给娘说了慌,荞麦花儿开了,他却没有回来。

但是在娘的心里,她一直坚信大哥会回来的,她每天坚持倚在门槛上。

大哥失事的消息如同风一样在村庄的大路小道上穿行,娘每天仍然倚在门槛上,娘是村里最后一个知道大哥失事消息的人。

村里的人,不忍心让白发苍苍的娘去送大哥最后一程,就瞒着娘把大哥的骨灰埋进邻村的一片不长庄稼的荒坡上。

娘知道大哥失事的消息以后,没有过多的悲恸。

娘把村里的长辈们召集到家里,恳求大家网开一面,把大哥的骨灰埋在我家最好的那一块地里,而且要趁着荞麦花儿开着的时候。

善良的人们不忍心再让年过半百老人伤心,就破例依了娘的心思。

娘从此以后,每日三餐都是自己做好了,提到大哥的坟地里去吃。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满山遍野尽是荞麦烂漫的花儿,大地上飘着荞麦花儿的香甜。

我和娘一见面,话未出口,泪先奔涌而下。

我和娘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娘猫着腰进了厨房,我一个人走出院子。

站在大门外,我看见不远处的坡地上,荞麦花儿开成了一片粉红色的花园,花园的中央,是一座新建的坟院,大哥站在坟院里咧着嘴对着我笑,笑容比荞麦花儿还甜。

我劝娘跟我一起到城里住,娘却执意要留下来,她说,她要陪大哥。

我说不下娘,就找了村里父亲的亲信,让他们承包了我家的'土地。

按照娘的意思,我每个月都要准时给娘寄回去一些钱,这些钱里,除了娘的生活费之外,还有娘用来雇人种地的钱。

我一直记着娘在我临走的时候说的话,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大哥身边的土地永远都绿着,这曾经是大哥的心愿。

娘的这句话,说疼了我的心。

我走的时候,已到深秋,大哥的坟前,一簇簇的荞麦花儿却开的正妍。离开村庄的那个早晨,空气里飘着湿润的花香,花香中夹杂着深秋里泥土的芬芳。

低处的时光

这时候,我依坡仰面而躺,头枕在举起来背过去的双手上,手下、身下是一片柔软而温湿的野草地。绵密的野草铺在一面坡的山坡上生长,像是铺了一地软和的毯子,躺在上面,酥软极了。

山以方位命名,谓之东山,坡以山得名,人人都管它叫东坡。此刻,我就顺势躺在东坡的最高处,坡自山顶舒缓而下,到了山脚,就趋于平坦,谓之塬。塬连着坡,坡上绿着的野草连着塬上绿着的庄稼和树,仿佛是一抹流淌着的绿色自山巅倾泻而下,顺势绿了低处的时光。

天空中没有云,显得淡薄而又高远。天空下,是村庄,是被大山环绕着,却被沟壑从中间隔开,隔沟相望的东西二坡的两个村庄构成的整个村庄。高处的白杨、杏树、柳树、榆树、松树、侧柏、桑树,枝繁叶茂,树冠连着树冠,像一疙瘩绾在一起的绿色的云,没有树桩;麦子连着玉米,玉米搭着谷子。谷子拖着豌豆,豌豆攀着胡麻,胡麻跟着土豆。绿成一片,是一片浅绿色的汪洋,没有田埂;清堂瓦舍的农庄,两面坡的红瓦房连着一面坡的青瓦房。老房子倚着新房子,窑洞倚着半截老墙,便是村庄。村庄敞开着通往外面的门,没有院墙;东坡与西坡之间是一条泛着瓷一样的白光的土路,路面光洁干净,没有一丝尘土。农人、大牲口、牛羊、鸡鸭走在路上,是一个个随意洒落在路上的小黑点,小小的黑点交集时,是大一些的黑点,分开了,又是一个个小的黑点,点与点相聚,却不重叠,分开了,又被瓷一样洁白的土路串在一起,像老人手中来回拨拉的佛珠,那些黑点,永远是在一根线上向着各自要去的地方移动。

站在高处看低处的村庄,那村庄,就是一片舒展的叶子,大的,小的土路,是村庄里最清晰的脉络,小路的一头或连着一片庄稼地,或连着一个农庄,而另外一头总是要和大路交汇,大路一头伸向南山,途径农庄和农田,将南山劈成两半,大路就从南山的豁岘里伸出去,伸向了远处,另一头伸向北边的河湾,河湾是半个圆弧形的堤坝围成的,将一年四季潺潺流淌的泉水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天然的水库。

低处的时光,首先是从这条河开始的,村庄从河湾里吸了水,绿色就沿着大大小小的路,遍布整个村庄。伸向农庄、庄稼地的小路,同时也通过这条大路也伸向了这条河,看似随意散落在村落里的那些黑点,都会在一天的某个时辰里去一趟北边的河湾。

因为一条河,村庄总是一枚四季都脉络清晰且生机勃发的叶子,这是我最熟悉的一枚叶子,似树叶,又像草叶,却又完全不同于这片土地上我所熟知的所有植物的叶子,我无从揣测它的茎杆和根系的模样。站在高处看村庄,因为一条河,村庄四季舒展,仿佛根本不需要根和茎杆,低处的时光里,村庄是生长在大地上的一株奇异的植物,散落于叶脉上的黑点,就是从河里不断向叶子输送水分的细胞,只要它们不曾缺水,叶子就永远是舒展的。

从一条河里取水,我和我老去的父辈们一样,从开始记事起,就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劳作,只是我们在取水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当我们各自为了一家老幼和自家的家畜们从河里取水的时候,其实就是成全了我的村庄在这片土地上生机勃发的活着。

篇7:岐山随想散文

岐山随想散文

龙腾周原,凤鸣岐山。周公故里,文明源头。单看这16字,你就知道这里是多么古老的。易经和这里有关,而中国的文化也就是”易“的文化。《黄帝内经》和这里有渊源,因为和黄帝对话的岐伯就住在这里。这里的人说的全是“雅言”。这里还有五丈原。五丈原你如果不知道,那么诸葛亮你应该知道,诸葛亮就是死在这里。据说这里一撅头下去就能挖出三千年前的青铜物件。这里是周人肇基之始。姬氏从这里开始一下就开创了8的天下。这里有很多美誉,“青铜之乡”,'周礼之乡“,源远流长。我小时候就知道这里了,除了它的臊子面,还有那些历史典故。《封神演义》的故事,《三国演义》的故事。这个地方真的很吸引人。“两山夹一川,两水分三塬”这个地方就是岐山。这里的一草一物,一山一川,一人一塬,总能让我激动半天。这里的人不就是文王的.子民么,这不是周人耕作的土地么,这不是诗经里的场景么,这不是姜太公排兵布阵的地方么,这不是孔明先生的军营么.........

篇8:琐事随想散文

琐事随想散文

昨天下午两点多钟,我拿着几个金属配件去公司网管室检测含铅量是否合格,趁测试员需花费约半小时的空隙里。我打开了他的电脑,进入了好心情网站。当看到了网站的最新公告“合集确定目录及缴费说明”中,有自己的文章篇目已入选,很高兴并立即进行评论:刚看到此“说明”。得知自己的稿件已入选,明天中午抽时间,就近从邮局办理缴费手续。

今天早上从上班开始,我就希望着时间过得快点,并且将转帐于对方的开户行、帐号、姓名、电话号码事先抄录于一张小纸片上。因为,中午时分我将了却此心愿——去邮局办理转帐手续。

好不容易等到12点钟,下班后,我匆匆忙忙地吃完饭,走出公司大门。掏出手机一看时间:12点20分。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85分钟。

我们的公司位于县城郊区的一个小镇,就近是镇邮政所。如果步行过去,以我平时不紧不慢的步行速度大约花8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可以到达。心想:这么近,办理一个转帐手续最多半小时,加上来回步行时间,足可以有让自己在上班之前赶回公司的时间。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这是我在节假日想上街闲逛时,告诫自己的一句谚语。平时我上县城新华书店,也是步行半小时去的。就是想达到步行锻炼身体的目的。

几分钟后,我来到了镇邮政所。还好,没有其他人办理存取款业务,不需排队等待。我来到营业窗口,只见营业员正在进行换班交接手续。

12点40分,邮政所开始营业,我把填写好的“中国邮政储蓄银行转帐凭单”连同100元钞票递给营业员。她接到手里正准备输入电脑时,仔细一看并对我说:“你这是哪里的帐号,帐号不对。”说完从窗口把凭单和钞票退给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邮局办理相关手续时遭遇到的情景。对于转帐的事情,我并不陌生。我感到纳闷并想就此事问明原因,哪里错了?但一看到又有几个前来窗口办理存取款手续的客户,我就不好意思再问营业员了。

我仔细地看了那张抄录的小纸片,上面有“交通银行”的字样,再数了一下帐号的位数是19位,前面是“62”开头。我记得平时给家里在当地邮局开户转帐的`帐号前面开头是“60”,全帐号是18位。我才明白:邮政储蓄的全国联网应该是指邮政系统,交通银行是交通银行之间的联网,其它银行又是其它银行的联网。

但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县城郊区,虽然我生活在这里已有7年的时间了,但从来没有听到别人说过这个小地方有交通银行。好像有听说过建设银行。可惜,从我自己开始办理储蓄业务的那一天起直到现在,邮局才是我惟一的办理地点。

唉!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想到今天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专程来办理此事,如果没有办理好,下午上班的时候,心里一定不舒畅!如果因此打退堂鼓而取消办理,昨天我在网站公告中的留言给人的感觉就显得失言了。

情急之中,我掏出手机,对照拨通了那个抄录在小纸片上的手机号码,接电话的应该就是小徐(注:听说话的声音,对比自己的年龄,这样称呼)同志吧!她听了我的解释之后,就问我当地有没有建设银行。我说还不知道,还要花时间去查询一下。她接着说,如果有,就告知她,她再告诉我另一个建设银行的帐号。

此时,我心里就有了一丝希望。一看时间,更紧张了:离上班的时间只有40多分钟了。我招手叫了一辆“摩的”,也没有问他建设银行在哪里?如果这样问,有的“摩的”司机会趁此机会绕道长时间而行,再叫你多掏钱。我只是说,到当地最近的那家建设银行。在坐“摩的”之前,我再次打电话给小徐同志说,请把帐号告诉我,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摩的”飞快行驶。不到5分钟,停了。我下车抬头一看:嘿!果然不错,是建设银行。

我快步走进去,一看,里面只有十几个人在等待办理业务。心想:机会不错,人比较少。我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在一台机器上操作取出了一张小张条,上面写的是,“中国建设银行紫金支行欢迎您光临A200”还有三排很小的字,其中告诉我:前面有18人,请稍候。

在还没有轮到我办理手续之前,我随手从柜台前拿了一张凭单,上面有要填写的地址,姓名等栏目。十几年前,我从邮局办理汇款业务时填写过类似的凭单,我意识到与汇款单差不多,我正准备填写,一名保安员走过来对我说:“你要办理什么业务?”我简单地说明了来意。我随着他来到旁边的一台用于转帐的机器前,我按着他说的步骤开始在按键上操作。当显示要输入转帐的帐号时,才知道还没有收到小徐同志的信息,哪里知道帐号?

我又开始打电话催问,不巧:对方电话在通话中。我刚准备将手机放入口袋,13点零7分时,收到一则信息,一看:谢天谢地,终于收到帐号了。

我急忙又重新操作一次,当屏幕显示要我确认帐号是否正确时,我看到上面显示有“上海”还有姓名“*珏”字样时,我问保安员:“怎么姓名显示不完整?”他说:“这上面不会显示姓,只显示名。”我想:既然显示了“上海”还有一个“珏”字,就说明帐号没有输错。我把一张百元钞票放入其上的验钞槽中,钞票检验合格后就自行进去了,我不假思索地按了确定。不到一分钟,从旁边的一个小槽中出来一张小纸条,哦!原来是一张“自动柜员机客户通知书”。上面还打印有日期,告诉我办理此次手续是2011年4月13日13时12分零4秒。

此时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但附近却没有看见有空的“摩的”。我只好一边步行一边观望,10分钟后,终于遇到迎面而来的一辆未载客的“摩的”,我坐稳后座位,几分钟后我就回到了宿舍。

我所住的宿舍就在公司对面,中间只隔一条马路。还有十几分钟才到上班时间,我立即发了一条手机短信:xinglinxunxi《谱写生命永恒的赞歌》2011年4月13日13时12分汇100元。13点34分,终于收到小徐的信息:收到,谢谢你。这时,我才舒了一口气!

其实,合集出书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在十几年以前,我是一名乡村教师的时候,就参加过一些文学大赛。记得最清楚的是从四川省作家协会主管的一份名叫《星星诗刊》杂志上看到的一则“湖北省作家协会1994年‘黄鹤杯’全国文学大赛”启示。在那次的征文参赛活动中,我的一首哲理小诗获得了优秀奖并在当年与其他所有获奖诗作结集由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主编是湖北作协的梁必文同志(现任湖北作协副主席),书名《优秀新诗选》。后来陆续有一些小诗、小论文等收录在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海燕出版社、中国地质大学出版社等出版的文集中。基本上都是按购书的册数总金额把稿酬除去(算作付了稿酬)后再汇寄相应的书款,然后再把合集寄给你。

说实在的,在十几年前,在我们那里的偏远落后的农村里,能够有文章发表在省级的报刊上或收录于国家正规出版的文集中,那可是一件新鲜事,令当地的人们和同事们刮目相看。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约稿信函纷沓而至,我最初的那种新鲜的激动感开始逐渐淡化消失了。至今我还留着一些纪念用的信件,如来自于:北京大家广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联合文艺》编辑部、宋庆龄基金会校园文学、作家新一代编辑部、绿城编辑部、九洲文学艺术中心等等。

十几年以后的今天,因兴趣的原因,依然爱好文字,并有幸与好心情结缘而认识了众多的网络文友。

这次很高兴并积极参与此事,从我内心来说,是出于这份友情值得珍藏、值得记忆、值得留恋,是对网站的永恒肯定并选择驻足的一份无悔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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