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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我散文
我越来越觉得我的性格像母亲。或者说母亲的性格像我。多愁善感,有时常常显得遇事软弱,祈求安慰。
最近,因为家庭的一些事情。母亲病了,父亲病了。父亲还好,遇事坚强。尽管也去输了几次水,不过,精神状态还说得过去,我知道,他也许在强撑,如果他不撑着,我父母的家庭就要塌台似地。
也许我们都各自忙,顾不得母亲许多。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作为儿子的不孝,包括我的大姐二姐。现在的儿女真的大不如前。
母亲输水一个礼拜,基本好转。可是我观察,她的神情依旧恍惚不宁,想要找人诉说,可是没有合适的人——女人最想哭诉的地方是娘家。可是我早已没有姥爷姥娘,只有已是年老的舅舅,他们的境遇也不多乐观。
我和母亲住前后院,尽管我自私不孝,或者粗心,可是毕竟我的观察比别人更多一些。我也无奈 。母亲也好似只有偶尔同我诉说些什么以求片刻的安慰。
我说,你也别疑神疑鬼了,医生已经检查过了,没事,我感觉你现在最大的是心病——年老人都怕死,都怕自己会有莫名其妙的疾病。生活中经历\闻听太多的不幸的事威胁着她们的心不得不提心吊胆。她说,这几天,怎么还是吃不下去饭。
我真的也很无奈。再加上我最近生意暗淡 ,我的心情也在低谷里。我也竭力在我低谷的心情里努力安慰母亲。
于是我蓦然明白,我的性格真的遗传于母亲。我也常常是如此的脆弱,仿佛想要依赖,想要倾诉。我的生活陷入迷茫、无助。我一下子觉悟自己的出路、人际方面的狭隘。我面临的是一片海,我在茫然的寻找能够攀援、攀附的救命草似地
今夜,我在网上搜索,在空间搜索,对许许多多“网友”,冷落一度的“网友”表现了异乎寻常的热情。我曾经一度觉得网上朋友都是虚幻的,没有实用价值。就算是病急乱投医吧。
最近我常常深层的考虑“人 ”——关于“人”太多的'话题。我一次次、一遍遍审问自己,我的性格是不是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我常常觉得我似乎一直以来都在和这个社会叛逆和搏斗。我不断审视我,总感觉自己为人处世的种种是否很失败?
很久以来,我就和我的家族其他成员大异,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几乎村人都有目共睹
我生来不喜欢显摆,不喜欢靠拢所谓的“成功人士”,所谓“光环”……喜欢安静,喜欢低调,喜欢光明磊落、我行我素、真真实实、问心无愧
一直以来,我不像个成人模样,孩子一样的单纯,书生一样的幼稚迂腐。性格倾向于多愁善感,倾向或者喜欢种种不现实的一切一切……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开始动摇自己的初心或者很久以来的固执,我真的希望改变自己。
我和我的母亲的散文
刚从山沟里调到城里工作,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将在乡下的母亲接到身边。我十几岁就离开故乡参军,由部队到地方,一直没有和母亲在一起生活,非常想念母亲。
记得退役后在山沟里参加地方工作时,还没有手机和传呼机,故乡的家里更没有,长途电话刚开通,只能打到故乡村委会办公室,我曾经拨通了几次,想让人家到我家里将母亲喊来接一下电话,不巧的是,几次拨通电话母亲都不在家,下地里劳动去了。
调到城里了,想的是条件要比山沟里要好,就给故乡的二哥写信,想让母亲随我到城里来生活。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二哥千里迢迢坐火车经过几天几夜的劳顿送母亲来到了边城。在火车站广场上,我见了母亲坐在地上,用一件破军大衣围着身子,头发斑白,我顿感一阵心酸。二哥将护送母亲的任务完成后,住了一个月时间,就急着回去了。
想不到的是,当时我还是单身,单位住房非常紧张。没有住房,我就和母亲租住在城乡结合部的一些大杂院里,因为总感觉不理想,曾经连续搬了三次家。
这些大杂院里有上水,没有下水,没有厕所,上厕所要到外面的公共厕所去上,冬天要架炉子烧火墙,有时候母亲晚上睡觉都戴着绒帽睡觉。条件仍然比较艰苦,但是从乡下来的母亲毫无怨言,时间不久就因为上基督教会交上“老姊妹”朋友,她只要给人家说起话来,就是:“来到城里跟儿子生活真是享清福啦!”
母亲给我洗衣、做饭。虽然我和母亲租住的'房子并不是太好,但母亲每天打扫的非常干净,一天不知道要扫几遍和擦几遍。每当晚上睡觉时,我都发现母亲给我铺的床很平坦、很柔软,睡上感觉很温暖。
后来,单位给我分了房子,我也成了家,有了孩子,生活优裕了,母亲却执意不愿意在城里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她不止一次地给家属院东侧巷子里的东北老阿姨说:“实在不想给儿子添麻烦啦!”实际上是她忘不了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豫北故乡,她牵挂那里耕耘了大半辈子的土地,还有那里祖祖辈辈靠农业为生的亲人们。
刚好东北阿姨要和老伴一起到内地看洛阳牡丹花开,母亲说刚好是个伴儿,非要和人家老两口一起坐火车回故乡,我怎么挽留也挽留不住。
那天,我送母亲到火车站,母亲穿的很整齐,也很时髦,打扮得还真像个城里老太太,只有一点和母亲刚来边城时所不同的是,母亲头发由刚来的斑白变得全白了。
在坐上公共汽车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着母亲说的“跟儿子生活真是享清福啦”这句话!到底是谁享了谁的福?
母亲、野菜和我散文
虽然商场里的食品已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可母亲的“馅儿饼”仍然如期寄来。那是母亲自己烤制的馅儿饼,虽然没有商场里卖的看起来精致,可掰开来,那股浓浓的独特的香却令商场里的那些“上等货”黯然失色。
那是一种很独特很“乡土”的馅儿,是母亲用家乡田埂边那些水灵灵、泼辣辣的野菜做成的.,也是母亲用她对我的“爱”做成的。
母亲说,我小时候体弱多病,被很多医生口头判过“死刑”。为了让我的身体好起来,母亲除了遵医嘱让我口服一些西药外,还每年一到春天,便开始漫山遍野地挖一种据老人们说可以消炎、去火、强体的“野菜”。母亲把这些辛辛苦苦采回的野菜摘好、洗净,然后将其或熬成汤、或泡成水、或做成菜团子,变着法儿的哄我吃下。那时我不懂,为什么那么苦的东西,经过母亲的手后竟能变成“上等佳肴”。长大后,我明白了,母亲如此绞尽脑汁,完全是让我多喝一点、多吃一些。因为在母亲的眼里,这些“野菜”就是我救命的“稻草”。
为了让我常年都能吃到这种野菜,每个春天和夏季母亲都在不停地采挖,直到秋天的满地荒凉。母亲把采来的野菜洗净、晾干,然后很繁琐地封存起来,那过程、那神情、那小心,就像在封存我飘摇在风雨中的脆弱的生命。直到今天想起,我的心还会泛起一丝酸痛,为母亲。
后来,我去离家几十里之外的中学读书,为了让我经常能吃到这种野菜,母亲买来及其简易的“烤箱”,为我做野菜馅儿的烤饼。那时,每次放假回家,都能吃到母亲做的馅儿饼。返校时,母亲还会把馅儿饼塞满我的书包。我不知道那馅儿饼里除了野菜还有什么,我只知道,那馅儿饼出奇地好吃,让我百吃不厌。而每每这时,母亲都在一旁看着。看着我贪婪的吃相,母亲满足地笑了,可眼里却含着泪。
渐渐地,我吃着母亲做的野菜馅儿饼长大了,身体也一年比一年好起来。可似乎成了习惯,如今的我虽远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工作,母亲却仍忘不了为我做这种野菜馅儿的烤饼,并千里迢迢地寄来。而我呢,仍是那样的吃相,那样的对“它”情有独钟。尽管如今的我,已不再需要“它”的医治,可我仍舍不得“它”。因为我知道,在母亲和我的心里,“它”已不再是馅儿饼,而是母亲和我之间爱和思念的一种传递。
母亲和我_作文
听说我病了,母亲飞也似的从二百里外的老家赶了过来,我却是个脾气极坏的女儿,每每想起这些便感到愧疚难当。
牐犉咴碌墓硖炱暑热难当,母亲告诉我不能吹电扇,更不能开空调,说是怕不好调理。晚上的天空一丝风也无有,我热的什么似的,顺手找一扇子来回的“呼哒”,每每如此我那个怕热不怕冷的母亲便在一边说:“心静自然凉。”或许是我心不够静,亦或是不够虔诚。(为什么要虔诚,我也不知道。)翻来覆去,却不敢惊动身边的母亲。唉,看她陪我受罪,多少还是有些让人感动!
牐犇盖谆共恍砦蚁丛瑁不许洗头发。每天晚上,她用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洗,这对于从小离家的我来说颇有些不自然,我那头发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洗了,连自己都非常厌恶。母亲却在一边劝慰说:“忍忍吧,再过七八天再洗吧!”不愿意她难过(我当时自己也确实洗不了,俯首弯腰都是个疼。)
牐牼」苋绱耍我们之间的冲突还是爆发了。身体不好心情便不好,所以我便对旁人大发脾气。母亲是个急脾气,怕我震了伤口,便开始责骂我。我边哭边说:“你少管我好不好。”母亲当时便不说话了,一边去洗衣服。我躺在床上哭了两声,忽然感觉伤口处一阵疼痛,血便涌了出来。我知道母亲是正确的.,当时碍于面子我们都不再说话。(离家久了,早没了撒娇的习惯。)
牐犇概没有隔时的仇,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无论当时是如何想的,过后我还是压着情绪讨好于她。我当时也想,在父母面前子女不应该以任何借口与之发生争吵。(因为在爱与大是大非面前,父母对子女永远都是无私的。)
牐牳盖状蚶吹缁按吣盖谆丶遥我知道她离不开那片老土地,所以也没强留。为了不让母亲心里有任何阴影,我婉转地承认她所做的都是正确的,并保证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好好保重,她便笑着离开了。
我和我散文
在萧瑟碧空的夜里,我多么想把回忆写成一封信, 这封信里,还存留一缕芬芳,说好当初不离开的我们,说好永远有回忆的味道,昨夜不知是寒风暖阳般遥远,还是细雨连绵般惆怅 。今天我抚摸着空气,忽然觉得在回忆里,有不知是不是在记忆里,存在关于成长的回忆。
三生石改,命多舛。
喜欢在孤独的时候一个人,看窗外飘飞的蒲公英,随风飞向未知的前路,慢慢坎坷,它不曾放弃生的希望,在困境中也不忘自己的使命,春去秋来,又在那百转千回中,那掉落的心情,不知在哪个角落,被人拾起,却又被人遗忘。说好的成长的代价,就这样湮没在泥土中。
回首,看自己走过的这段路,有很多的无奈与忧伤,却也少不了感动与成长。年少,我们曾冀望自己成长,却不知把这一切看得太完美。成长永远是个涩美的代名词,甚至有时候,是失败和无知的.见证。那时的我们,让这些无奈、忧伤、失败飘落一地,铺满过往的路,偶尔在记忆的深处捡一片细细品味,充满着腐烂的气味。
全都是泡沫,是我们有看似美好的幻觉。五彩斑斓,绚丽多姿。盛着一个一个的梦。碾碎重来,像一个又一个的童话,我坐在原地,看着这些虚假的残像,透过光,微微亮。而我,在这场梦中来了又去,像极了童年一场场本该童话的结局。泡沫易碎,而生命也容易消失殆尽。碾碎的过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世上本没有如果,也没有救世主。我们始终在拯救的,永远是自己。如果没有如果,时间不会停留。陪伴我们走过的路,我们一直等待的人,时间已逝,夕阳西下,踏过月光,我看到了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流泪不是为了我们的曾经,而是祭奠青春的掩埋。当这一切都归于原点。我还是会选择抬头仰望这漫天星河,泪偷偷流回眼眶,碎在心里。
落地如空气,漂浮于尘世。
生命是一场懂得,剪一段流年时光,我一路相随温暖,把最平淡的日子梳理成最美的风景,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潮涨潮退,星闪星灭。大自然赋予我们一切。我们便应该以最淡然的心,对待周围的人和事,彼时、此刻。人生就是一场修行,经历过,痛心过,悔悟过,才能懂得。
我们懂得化悲痛为力量,化破碎为期待,化离别为重逢,化喧嚣为平静,化流逝为珍惜,化经历为懂得……
这是我们的生命,在我们的时空里穿行。落地生根,扎实前行。你看天空还是一样的蓝,风还是一样的柔和,路还是一样的蜿蜒。我们,还是要一直走下去。我们把所有的精力化为一份份新生的力量,陪伴自己,走前行的路。
前路,花香满径,我在等我。
母亲和我的写作关系散文
天很高,放眼望去,一片辽阔的苍凉,近处沼泽地里的草筏,像蜷缩在母亲圈舍里的毛猪瑟瑟发抖,这是秋天的样子,不知不觉我就走进了这个季节。日日见到的穆棱河汊瘦了许多,河床上挂着几道浮萍连成的长痕,这是河水下沉留下的迹象。一场寒流过后,剩水就固化为死寂的冰,葬在白雪的下面,滔滔不绝不久定会成为往事。这会儿,我站在岸边,绝对找不到大河上下失滔滔的豪迈。如果纵身跳下去,顶多像一片瓦砾,溅出几圈涟漪随波而去,而这一看似意外的事件又如此合情,这样一想,便觉我的母亲用那么多的心思,雕琢的竟是一片瓦砾。复杂呢?复杂是精神的,跟我这个只能在水上溅出几圈涟漪的瓦砾并无关系。如此看来,母亲敏感、隐忍的情怀和无可挑剔的人伦实践,在我动念的一瞬付诸东流。那些母性沐浴身心的温暖,随自然风化嬗变为秋水般寒凉。
蒙在太阳上面的云彩移到一边,光芒就在我的身上,这个时候我看太阳跟小时候的太阳一样新鲜,再看瘦水,心情便一半处于虚幻般的是升华,一半却有幻灭间的警醒,这种感觉不是一时的,甚至影子一样,直到这个生命意义上的秋天来临之时,依然依附在我的身后。可是现在的母亲,躲过一场经久的喧嚣,在穆棱河的旁边,在一个村寨的角落,全身心侍弄一方禾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的身上附了一种毫无惊惧的、看淡世事的从容,所有的福祸都与她无关。我咀嚼她那方禾田长出的未惹喧嚣的青菜,心想,这个秋天,我成了她的弃婴。我理解她,人到这把年纪,早就该开始和自己执念厮守,过滤和自己生命全无挂碍的讯息。她躲在这个村寨,弃置的是一部分旧的自己,在宁静中完成了一次带有逃亡色彩的迁徙。
母亲的一生受命运的役使,她对苦痛的顺从让我吃惊。可是,她在我的身上却行使了所有的父权母命。至今,我依然保留着她邮寄给我的信件,满目家法,语焉不详,却透漏着我能读懂的隐忧、祈盼与希冀。以后我长大了,她的目光除了有母性特有的疼爱,还有教主一样的神圣,这个甘于受命运役使的母亲,却在我身上找到了成就感给她带来的荣誉,在她看来,我践行了她送给我的善良与无邪。
那天下着雨,一个没有得到他母亲教化的混子,在教化他的部下效仿中国人大体都知道的焦裕禄,动情处眼泪汪汪,在我浅薄地把敬重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的目光在别处与一抹娇嗔的笑容相遇。我把目光转向湿漉漉的窗外,秋风吹来了一阵冷意。雨更大了,我把那雨偏执地看成是天公的一次神经性呕吐。往下,我放纵了我内心肮脏的部分,十分情愿地想到了劳伦斯的话:那是肉体深处的一种奇特的,美妙的震颤,最后是一种自我决定的痉挛。我断定,他的目光与笑容相遇的.刹那,就是劳伦斯那段描述的导言。
我早就知道母亲送我的善良与无邪是超现实主义的,是迄今难以谋求生计的魔咒,但我也早就成为她虔诚的信徒,无法改变。现实就在当下,我奋不顾身地努力,似乎在努力用行动,情景再现般地演绎着当代版的“自相矛盾”,我坚信我的演绎比楚人更为经典:奋不顾身地努力的目标是桌子上的一碗饭,而饭绝对关乎着生命的存在。然而,奋不顾身消耗了健康,健康必然渐行渐远,健康走了,当脑袋支配不了胳膊的时候,双手还能捧起那晚饭吗?看来,那个女人以另一种自卫的方式,天衣无缝地保护了生理意义上的健康,并奉献生理的一部分自然属性,在甜蜜的谎言中得到了她想要的,无非也是一碗饭。而我,无论如何也抵不过她的浅淡一颦。于是我开始对母亲送给我的善良与无邪失掉了梦想,但依然坚守。这种坚守,带有强烈美学意义和文学色彩。
毕竟要给莫衷一是的彷徨找条出路,于是我便零星写了些文字。我躲在角落里写那些个文字,跟母亲以一种清醒的选择投入了那个村寨差不多。想来也是必然的举动,教化与现实的相悖,离散与孤绝的统一,很有可能成就我并不试图摆脱的悲情人生,静心地想,写作是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通往独自的,带有主观向往的领地,尽管我尚无有能力把拥有的素材转化为历史的风尘,与后续的时代辩证烛照。
这样看来,我完成了一次逃逸,一次逃逸生动了我的灵魂,这种逃逸不存在法律意义,不是那种背井离乡的胆颤心惊,而是身在角落里的心安理得。好在,灵魂的逃逸即使碰壁,也不会头破血流,更不会让母亲大失所望。写作必然是诉诸于心灵的事件,一次次涂鸦,便是一片片通往那个领地的脚印。我自己说不明白那个领地是什么样子,我希望那个领地是现实以外的暮鼓晨钟,至少可能给母亲送给我的善良与无邪一隅停靠的地方。
多少年以后的一个夏日,一阵急雨过后立即云开日朗,日头释颜,刚有些灿烂的模样,转瞬间又细雨淅沥。我伸着脖子把脑袋探向窗口,看那条让雨濡湿了的小街。猛然间,我认出了那个娇嗔的女人,细雨淋透了她的衣裳,她的身形不再有太多的秘密,我看她体态臃肿,当年的秀弱和紧凑不再属于她了。她的下巴堆了一团颤巍巍的肉,那肉拉长了她的脸,于是我想,走形的脸和满身老肉还能成全她的欲望吗?我也看见了类似于当年那个显赫一时的混子,他右手端于小腹,作弹三弦状,双脚舞动,脸上挂着极为夸张的苦痛,苦痛隐约在雨丝里,显得那么扑朔迷离。母亲也走进了这条小巷,她的腰身弯曲像满弦的弓,我知道母亲再也背不动那么的多隐忧、祈盼与希冀了,她把对我的爱,完全托付于一篮子没被污染的青菜。我缩回脑袋,头一回挣脱了狭隘的憎恶,用爱的立意,把朦胧在雨中的女人,男人,还有我的母亲拼在一起,完成了一幅关于人伦市井的图画,世间的苦痛,并为摆脱苦痛做出的努力,在我这里终于超越了憎恶,剩下的只是同情和怜悯。
渐渐地,我的文字里掺合了沉郁的气息,甚至有厌世绝望的情绪。至今,我还没有分判我这种情绪来自何处。很有可能,是我自觉或不自觉地唤醒了苦楚的灵魂,把感官的苦痛化作体悟,连同母亲的给予和自我的坚守置于心外。
其中,文字里落有许多母亲命运和思想的烙印。我并无意把我的母亲作为人物道具使用,只是汇通她的感官苦痛和没有哲学意味的人生心得,为属于她的隐忧、祈盼与希冀找到合理的根据。如此独具心流般在漩涡中回溯为最终的衰老,虚无和死亡。若把死亡当成起点,反顾生的过程,重温我收集的生命影像,竟如此荒唐与可怜,荒唐与可怜在于:生命在赴死的征途上,除了遭遇原生苦痛,又抱着邪恶制造了人工苦痛。由此,善良与无邪便是一种理想,更是一条脱离现实苦痛的救路。带着这样的情怀把母亲的影像同样置于文本中某一个页码,即便不是经典的呈现,也是使命的完成。
最近这两年,母亲好像拿不起禾田里的草了,她的旺盛和旺盛承载的内心世界,包括我能看懂的和我看不懂的隐忧、祈盼与希冀在衰败中黯然失色,生命在悠悠岁月里,凝成一脉沉静。病痛如约而至,没有因为她已经承受了太多身体以外的苦痛而免去她对病痛的体验。她开始读我的文字,我断定她无法完全读懂我的文字表达的意思,她读我文字的目的,多半是选择一种最适合分散精力的方法。她放下书稿,常常是怅然若失的样子,好像竭力完成一次长跑,累倒了,竟没有力气在乎拿了第几。那天,她的表情像天空一样晴好,可我并无喜色,料定天跟生命一样无常,说不定哪会儿,我在一片乌云下落单,母亲再也不陪我走路了,于是心就在光芒下黯然失色。我问她:妈,您能读懂我写的是什么吗?其实,我是用一种略带调侃的问话驱赶内心的酸楚。她以调侃回应了调侃:一部模糊账!她笑了,我也笑了,这笑有点像我的文字,带有浓重的沉郁气息,以至于我失控般地流下了眼泪,这个当年因为我写错一个字就猛抽我屁股的母亲,竟然毫不挑剔地宽宥我把一部模糊账端给她。
顷刻间,我似乎又得母亲点醒,领悟到,模糊就是迷途,我的文字且为迷途?甚好!奉献迷途的意义在于行者绕过迷途归于正道,果真如此,便在不自觉中成就了一次善良与无邪的实践。果真如此吗?不会的。还是想它是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通往独自的,带有主观向往的领地吧。
低头再看看秋水,灵魂幻化成为一片瓦砾,“扑通”一声,溅起一团水花,几圈涟漪过后是一场虚无,而我恋恋不舍的母亲,迟早要凝固在我的文字里。
我和我自己散文
苏格拉底曾说:“认识你自己”。人最熟悉的是自己,最陌生的也是自己。当我看到梁曼勇“我和我自己”这个展出,我很好奇他将会以什么形式表现这个主题。带着这份好奇,我走近了艺术空间。刚扫了一眼四周,瞬间被墙上各式各样的小怪兽所吸引,在这里,通过色彩斑斓的画,我们能从画中开始了解艺术家的心里世界。
作品通过第三个眼睛重新审视着我和我自己,在空间里寻求一种自我和外在世界的平衡。创作者梁曼勇曾说:“最近我(梁曼勇)一直处于一种迷惑的生活状态,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在一个空间里创作,有时高兴,有时沉静,有时暴躁,有时失落,有时哭泣。有时好像感觉自己每天重复着生活着。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当我离开我个人的空间时,处在城市的这个大空间时,我与迎面而来的行人是什么关系,我搞不清楚。当我不是主体时,站在别人的角度看,他是主体,他每天也是重复的生活在他的空间里,发生着围绕着他发生的事情。每个人都是主体,每个人都是次体。每个人都是呆在各自的空间里。我感觉每个人都变成圆球体,生活于世界的每个角落,也许大家都想像圆球体那样追求圆满,可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永远也满足不完,一直在生活中折腾。也许只有等死的那一刻人生才真的划上圆满的句号。”
每个男孩的心底都住着一个小怪兽,他们或者搞怪,或者活泼,或者忧伤,或者英雄主义等等。我觉得这次展览与其说是一次画展,更像是一次梦的游历。钻石有很多面,不是每一面都闪闪发光。人的内心亦是如此,除了欢乐之外,还有孤独和忧伤。
在《巷道》里,作品用一个透视三维的图片,显示一条冗长的过道,一个拿着玩具的小怪兽凝神地看着廊边到处有着自我的自画像。而最远处的门是关着的,这就提示是我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审视着自我。有意思的是地板和天花板,到处是星星圈圈还有三角符号。地面上的三角很像是一道道刺,在我观察自我的时候,不免受伤。而天花板上圈圈星星心心等符号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理想中的自我一样。手中的玩具仿佛是提醒别人这个男孩还很不成熟,但是恰恰这份不成熟给了画作灵动的感受,走近作品,你能真切的感受创作者自我内心的真情流露。
在《玫瑰花的葬礼》,整幅画作分为两大部分,天空以及草地。在上半部分,创作者用黑色奠定,看着缠绕的铁索仿佛是内心不断地挣扎和纠缠,而下半部分,机器人手拿着死去的黑色的鸟在绿油油的草地站立着,四周黄色蝴蝶飞舞,看似自由活泼,与上半部分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凸出了悲伤的'氛围。
在《一路向西》的作品里,主要氛围里里外两部分。里面是红色的底,一个小怪兽欢快地骑着独角兽,周围彩条飞舞。而在画面的外面,到处都是钉子一样的东西,充满着危险。这就好像自我和外部环境一样,可以看出创作者的内心充盈,而现实环境十分险恶。美好的一切和艰险的外部环境正好形成视觉对比,生动了主题。
在《捂住耳朵》,作者用怪兽捂着耳朵的姿势,抵挡用夹子做的外部环境。其中一个眼睛明亮,一个眼睛混沌,表达着怪兽自我内心也有欢乐和悲伤,而对于外来的环境,创作者表达了自我抵抗,使劲地捂住耳朵。
在《梵高的椅子》,作者模仿着梵高的名画,然后在椅子上加上了一个小怪兽,看似漫不经心,又是一种重新的创作,有点俏皮。而周围加上了黑色的圆圈,更凸显了现代感,仿佛在向人们昭示,我也有一个很伟大的梦想,纵然周围环境条件再恶劣,我也要坚持走下去!
这次展览为我们揭开了创作者丰富的想象力,万般皆是可能。在现代艺术,材料的叠加也是一种很好的创作方式,比如夹子、钉子等日常用品,为画作增加现代感。梁曼勇的《我和我自己》这场展出是一场创作者的美梦,在这次展览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你还在等什么?不妨来这里找寻属于你的梦吧!
关于我和我大学散文
夜,透明的黑。宇宙,空旷于唯美。
我,真的很疲惫。
翻开日记,又是一个年终,再逢一场岁末,几多闲愁,几多哀乐。
曾经我以为,上帝赋予我时间,我便可以拿这光阴来刻化生命。现在才懂得生的光阴里我只是在静静等待时光,却不曾执笔挥剑,弄舞沙场。
大大的一个学校,我谓之大学。短短的一个半年,我谓之归年。剪不断,理愈乱的一些思想,我谓之理想。
我的`大学,美其名曰郑大,实则真大。大的荒唐,大的迷茫,甚至找不回最初的方向。
我的归年,几多喜乐,几多哀伤。觅不到明天的方向,还丢了最初的梦想,还好捡了一筐荧光。
理想的躯干丰满如她,勾勒出大唐一败,现实的羽翼骨感如她,断尽周王的一日传奇。俱往兮,忆理想的足音,似近似远,不绝如缕。驱之,劳形而伤神,终不得焉。
这夜,太浓。
肆意的坚强,最后只留下伪装。看着红尘,听着佛语,只身人生的路上,这梦,太长。忘记了有多久,习惯了演着别人,忘却自己。在夜里,狂妄的思想,决堤的眼泪,终究还是不会有人懂得这稀里糊涂的日子,知晓这乱七八糟的思想。
曾经我以为我是个谁,现在我才懂我只是世界的某个谁。懂得后才明白,尽力就是完美,可是那时已不在,理想接近颓废,只剩下我和我的大学,一曲未完的歌,一出待续的折子戏……轻弹文字,浅唱理想,演绎青春别样的绝代,留下生命异样的芳华。……。
打开手机,到处都是关于母亲节的消息,看看日历,还有一天。现在的商家真有意思,还没有过节,就把节日的氛围抄起来了。送什么礼物呢?买东西吧,就剩一天,来不及。想来想去,还是发一个红包。刷着手机屏,看着各种各样关于母亲节的消息,忽然想起关于我和母亲的点点滴滴。
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的我经常和妈妈吵嘴。现在想想,太不应该。我是家中的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小时候的我总在嫉妒我弟弟,总以为弟弟夺走了爸妈对我的爱。所以,妈妈让我做这做那,我就偏不做。最后气的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打我。所以,成长的记忆中,我是三个孩子中挨妈妈打最多的一个孩子。现在想想有点可笑。估计小时候经常和妈妈说“你不疼我”,以至于多年以后的她还“耿耿于怀”。记得有一次闺蜜对我说:“你为啥老说你妈不疼你。”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你妈说的。”我说:“这她也当真。”估计小时候说的次数多了,她记住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愿意收回这句话。
曾几何时,我发觉她老了。记得我小时候,我们吵架,她总是胜利者。我妈妈是一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记得有一次,我和她吵架后,她就赌气说不让我吃饭,我说不让吃就不吃,谁稀罕呢。可是肚子出卖了我,等妈妈出去的时候,我就悄悄地溜进厨房,发觉橱柜上有一个碗扣着另一个碗,当我揭开碗时,很惊喜,是妈妈留给我的晚饭。于是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正当我擦嘴时,妈妈回来了,她“阴阳怪气”的说:“不是不吃么。”她呀,永远是这么一个人:嘴硬。可是,偏偏我也是这么一个人。自从我上大学,然后参加工作,我发觉我和妈妈吵架后,我成了那个胜利者。以前,我们吵架后,总是我先服软。小时候的我,特别害怕妈妈不要我,不爱我,不给我零花钱,所以总是先服软。长大后的我,总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时时和妈妈较劲,也从不低头,最后我妈妈总抵不过我,总向我先服软。刚开始,我还挺得意,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可是时间一长,忽然发觉她的头发白了许多,皱纹也多了不少,走路也没以前那么快了,她老了。
现在的我,没有以前那么不懂事,也不会和她吵,尽量去顺着她。我也懂得了很多。小的时候,总以为她不爱我,现在明白了: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我们老吵架,是因为我们太像了,而且我们属相相同,她属虎,我也属虎。不是有句俗语么: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现在想想,我是我们三个孩子中最像她的一个孩子。关于我和妈妈的事有很多很多,说也说不清,不过幸好自己能够理解母爱。在母亲节来临时,我祝愿我的母亲及天下所有母亲节日快乐。
我的妈妈是一名检察官,一直都在忙工作、常常出差,妈妈出差又好几天了,我想妈妈,盼她回家,可是她回来才几天就又拿上行李,背上一包案卷走了,我每次站在门口送妈妈,心里想如果妈妈能多陪陪我该有多好啊……
去年六月我因为肺炎高烧住院了,妈妈要上班,没时间陪我,我不开心,心里埋怨着妈妈。中午,妈妈给我送饭来了,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就假装睡着不理她,妈妈凑过来看我的脸,我感到有水滴在我脸上,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妈妈满脸泪水,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摸摸我的发烫的头,哽咽着问:“体温多少度?”我有点高兴,我想妈妈会留下来陪我了。可是,妈妈找了医生,给我做了物理降温,又给外公交待几句,就又上班去了,我的喜悦又降到了冰点……
放暑假了,我看到别的小朋友都出去玩了,我也想让妈妈带我出去玩,可是妈妈说“对不起宝贝,妈妈没有时间,妈妈的案子还没有办完呢”,妈妈总是这样,心里只有案子和工作,我感到很委屈……
我不知道妈妈的`案子是什么,我也不懂妈妈的工作,但是,有一天我到妈妈的办公室看到她办公桌上垒的像小山一样的案卷,看到她微弓的背影,看到她那么多的白发,那么多的皱纹,我似乎明白了……
我的家是干净的、舒适的,我的衣柜整齐的叠放着我一年四季的衣服,每次换衣服都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是妈妈洗衣服的味道;我的床铺是妈妈精心挑选的我喜欢的颜色,而且软绵绵的,躺在上面就想睡觉;我的书桌是妈妈细心整理好的,书柜上摆放着我的书,还有妈妈栽种的绿萝,我喜欢在书桌上写作业……
我有挑食的习惯,胃口还不好,消瘦的我让妈妈很费心的为我准备饭菜,早晨醒来妈妈已经做好了饭,中午妈妈顶着大太阳回家给我做饭,晚上回家还要做饭。妈妈总是很忙很忙,但是,妈妈不出差的日子再忙我也是幸福的、快乐的……
妈妈用大部分的时间工作、办案,用挤出来的时间给我营造一个温暖的家,我爱我家,我更爱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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