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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河畔寻仙山散文
一、安宁河畔寻仙山
国庆刚过月余,拥堵在城市人流里的朋友们便开始叫嚷,周末找一乡下清静去!本没打算出门,这一号召还是牵动了出游的神经,这刚立过冬,该去哪儿找一清静的周未?
我想去二滩,秋冬交替之际,浩瀚的江面上,细风吹动微波,盛开着寂寞的宁静,蓝色的水面飘动着几朵云的倩影,随水荡漾,心如放生的细鱼,摇着自由的尾巴游向蓝色的深处。自今年撤走网箱,水面上也消失了漂浮的垃圾,复归于千年的宁静,倘有一竿一风一云一宁静,虽不能独钓寒江雪,也算是独钓雅江云了。
最后议定的路线是,去米易仙山,觅颛顼故里,也合我意。颛顼生于若水,若水一说是雅砻江,更多地说法是雅砻江与金沙江相聚后的安宁河,这颛顼故里的传说,想必让安宁河流得格外自豪格外有身份,也让傍晚的河畔缥缈着许多远古的遐想。
轩辕黄帝长子昌意少不省事,被逐若水,苦了昌意却乐了颛顼,从秦地那棵高大的柏树下漂泊到寂寞苍茫渺无人烟的横断山脉,也许是当时能想像得到最遥远的地方,这公子即使幡然醒悟,却也回不到从前,倒是颛顼有了一漂亮的蜀女做母亲,血液里流淌着聪颖勤劳善解人意的品性,这欢乐而冲动的若水激发着他勤奋博击的勇气,还有那一盏盏火红的攀枝花照亮了无数个寂寞的长夜,也照亮了颛顼年青而奋发的心。这颛顼后来走出大西南成就大伟业,成为了高阳帝,《离骚》中屈原骄傲地感叹“帝高阳之苗裔兮”,是高阳帝把安宁河诗人的气质传染给子孙屈原,这样想来,这安宁河这若水自有着皇家贵胄的气质了。
多年前曾来过安宁河,大约是九十年代末,那时教高三,全市统一考试统一阅卷,我独自一人背着全校高三学生的卷子,坐慢火车到米易火车站,沿木栅栏出来,是一下坡的坡道,雇一火三轮抱一大摞卷子到宾馆,无意中看了一眼安宁河,有些浑浊,己记不清岸边的景致了。
今天在这双十一的日子,十一个人齐聚于安宁河畔,朋友中有三五年未谋面的,也有一辈人没说过话的,时间在酒水的挥发中弥漫着美好的记忆,用过晚餐,安宁河也换上了晚上的礼服,我们从阳光酒店出来走上河桥,已是晚上九点,从河桥向南望去,蓝色的波光是远处高楼上灯带投下的富丽堂皇,梦幻般的紫蓝波光粼粼,荡漾了河床,也荡漾了桥上观景人,每个桥栏衔接处一盆粉红的花,在桥灯下分外皎洁亮丽,河面上的灯光变幻莫测,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是紫色,一会儿是白色,一柱柱波光闪烁的灯光,让河面永远没有寂寞与冷清。倒是岸边清洁宽阔的人行道颇有几分安静,人行道外边的绿化带垂柳婆娑,冬青勃勃,忠诚地守卫着这安宁河夜晚的心事。
米易城的建设者,算是把准了这安宁河两岸人的心脉,人活的就是心情,白天清澈的河水晚上瑰丽的河灯美好了心境,快乐了心情,也就羸得了幸福。过年时节,米易灯会成为闻名暇迩的欢乐颂,夜空中巨大的水幕灯画用现代科技把千百年团圆美满的愿望编绘成五彩缤纷夜景,河两岸人山人海,分明成了盛唐长安城里的芙蓉园,既便颛顼来了,也认不出这就是当年寂寞惆怅的若水河了。等到水幕落下锣鼓声息,岸边上三五挚友便围坐着有名的“米茅”(米易自酿粮食酒,米易茅台酒的简称)、“麻五”(麻陇五粮液的简称),大家咂摸着家乡酿的美酒,五彩的灯光照亮了挚友的心事,这安宁河里流淌着许多新鲜的笑话故事。
在这双十一的节日里我们十一个人寻找一棵生于三百年前长满甜茶树叶的老树,网上说这棵神奇的树也叫做“长满虫草神奇树”,树叶味甜,可防癌可饮用可食用,这个村子叫仙山村。万物从一起,一就是初心,一就是不变的追寻,十一个人在双十一的日子寻找一颗神奇的老树也是背包客的向往。我们十二日一大早便跟着导航去寻找那棵神奇树,路渐行渐窄,弯越转越急,坡越爬越陡,到得仙山村问神奇树,有人说有但异常遥远,有人没听说过,这探山寻树的初心开始动摇了,好在一路灿烂的黄色的万寿菊开得正热烈,一路跟我们上山,也不寂寞。当我们的车快上到山顶的一家农户的平坦院坝时,车路几近断绝,我们上山寻树的'决心几近坍塌,到农户家想打听路线,主人不在,两只火鸡迎了出来,它们用悠长而沧桑的嗓音和我们打过招呼,两只火鸡一点也不认生,用完全一致的一长套舞蹈动作表演了足有十五分钟,但我们究竟不知道它们要告诉我们该继续前行还是打道回府,究竞寻仙找树是无聊的折腾还是坚定的探索?
我们终究没有找到神仙树,至少是没有尽心去找寻神仙树。同行的张老师说,我们常常出去寻找没有目的的目的地,只要大家一路快乐一路跋涉就是收获。这话也有道理,唐僧取回的经文没几个人记得,取经的故事也是一路收获。回到仙山村我们在农家乐俊仙居饱嗨一顿牛羊肉美食火锅,物美价廉,口味纯正,十一个人才不到四百元,酒足饭饱没找到神仙自己先做了一回神仙。
往仙山,我们明白了神奇树不好找,在石碑子上读到了仙山名字的由来,知道了那一老一少和尚得道成仙的传说。我们协助一辆跌落水沟的轿车司机将车抬上了水沟,收获了感谢的目光。我们的微信群像一条流畅的小河,大家在河里流放或打捞一张张照片合不拢嘴,也算收获。
二、蜀南修竹
今晚住宿,我须面向万竿修竹,拜竹为友,竹为君子,我仰慕己久。竹为君子,其心直,直指苍天;竹为君子,其情挚,挚心不离万顷山;竹为君子,格物有节,节而有序;竹为君子,竿直心虚,虚心能容万般事,身正不屈风雪虐;竹为君子,枝叶疏朗,摇曳生动自为景。今晚聚酒,必以竹为兄,结金兰之义,以照我心。
今日过竹海,海中自是竹国,浓雾弥漫,前夜的月光囿于深闺,不下厢房,昨天的风雨一路相随,一切都隐匿为虚拟,五官降低辈份服从身材,身材打扮云雾,云雾服从哲理,虚为实,实为虚。一口竹香的浓雾,窜进脏腑,清洗是一种温柔的爱怜,轻轻进,缓缓出。百龟拜寿,早已不见百龟虔诚的表情,浓雾覆盖了所有表演的道具,游人尽量从广告修复广告片的暗示,以弥补浓雾布下的遗憾,几十竿壮实的竹子坚守着自己的领地,浓雾遮盖不了竹子的庄重,便一排一排与竹子擦肩而过,游人与竹子合影以装饰自己的心情,雾与高处的竹叶轻言细语套近乎。
在观云台,云与雾血浓于水,云以雾的笔名展示自己在悬崖峭壁上的飘逸自如,看表演不单是我们,还有山坡的竹林,竹林穿上云雾的青色纱衣看雾团聚散。在蜀南林海,诸候国有各自的地盘,仙女湖的阳光宣告自己的国情,仅隔几十米,阳光毫不掩饰对浓雾的蔑视,从竹叶间洒落斑驳的叶影,落在潮湿的石板上,朵朵斑斓,湖光明亮,山色青翠,湿润的空气里飘过淡淡的竹香。湖边的竹排静静地飘凫在水面,像一只只忠诚水鸭漂荡在水面,吹过的风像个温柔的妈妈摆动着摇篮摆动竹筏,系筏的绳子态度生硬,不给竹筏漂离的机会。游人不多,艄公不紧不慢,对面岛上竹色越发明亮而清秀。路,一例是竹间石板,竹叶在空中时聚时散,拍子是风打的,风是个高超的指挥,众多的合唱队员是竹叶,一会轻摆身子,一会风轻唱曲子。
走到七彩瀑布,浓雾再起,瀑水在雾纱中细长轻淡,得定睛细看,石走廊、石桥、石楼、石亭,变成天上仙界,缥缈而虚幻,行人过桥挂上一幕仙界人间的画面。
到了龙吟寺,雾和雨融化为水雾,水雾劝住大多游人,浓雾中的中雨噼里啪啦敲打游人的雨伞,告诫游人雨雾中寺庙高悬空中,引路的是缓而有致的乐声。这是唐代高僧听到龙吟后,幡然醒悟后驻守的心灵港湾。一对小两口和父母在漫长的台阶上意见分歧,年青人知难而退,老年人扶持而上。我疑心唐僧人听到的龙吟是狂风中的竹啸或风吹动的山石跌落声。所有的庙宇都是书本,有人读内容,有人看封面,有人看价格,各人看法不同,收获不同。
下山车穿行雨雾,海中之竹便有些依依不舍,我们的不舍移情于竹林,竹林便多情,杜甫“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大约与此同。钱芬在拍视频,高勇在发照片,我看着车窗外的竹子叫不出每一根的名字,记得住他们的表情。
民宿的老板满足了我面山而居的愿望,我和钱芬高勇三人点了几个竹菜,打了壶竹酒,从竹子谈到了闲情,谈到了阅历,谈到了向往的生活,直到深夜。
散文-河畔
独坐河畔,把手撑在一张张日子的脸上,静看村庄花开花落,聆听流水无声。
每当河流淌过村庄的黄昏时,我便把村庄看成一幅绝代的水墨风景画。常常就在这样的黄昏,感动于流水的淡泊,沉思于村庄的宁静。
思绪是一根藤,植根于寂静的土壤,便会沿着岁月的墙角疯长、蔓延……
是谁在这里布置的风景,撷取黄土地里年复一年的希望?
河流呵,当我的目光一次又一次扫过记忆时,总会听到母亲梦幻里一声轻轻的叹息,而父亲踏在岸上的脚步,却又是何等的沉重!
是谁在晨钟暮鼓中叩响岁月的艰难?
村庄呵,你被苦难压弯的脊背,一次次虔诚地屈下,裸满青筋的双手颤抖的举过头顶, 喃喃颂告,脸上写满痛苦和悲凉。用神龛上升腾的烟痕,来祈祷心灵的平衡。
有谁知道这来自远古的仪式,还要覆盖村庄多少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没有人告诉我。只有这条河,沉默地从远方蜿蜒而来,又愁肠百结的绕村而去。
面对河流、村庄,我常常默默出神。希望有一双手,能够透过历史的书页告诉我,村庄的犁铧与祈祷,不是农家苦难的象征。
在岁月的季节中,我看见一双双捏扁了犁耙的茧手,在潮涨潮落中攥紧生活的希望。看见犁铧掘出的赭黑色的泥圈,是村庄人额头上一圈又一圈的皱纹。那深深的额沟里,多少苦难的故事,像河水一样悠长,悠长…… 而现在,城市又拐跑了村庄的青壮年。留守的老人、孩子,像村庄一样寂寞,像河流一样惆怅。
每个人都会选择一块热土,把希望的枝丫伸向天空。就像这条河,在一代又一代的人体内不甘寂寞的涌动,冲刷欲望之堤,溅湿了村庄人多少悠远细长的日子。
记忆深处,父母焦虑的身影已渐行渐远,黯然远去。而我,焦渴的心依旧。和我的祖祖辈辈一样,我每天都被生存的'手牵引着,跟在名利身后苦苦奔走。一根功名的绳索贯穿我一生的全部。人啊,抓住改变命运的契机,从来都不肯松手,直到昨日和今天像流水的泡沫瞬间破灭又死而复生。
谁能逃出原始的冲动?有几人能在午后的黄昏,看流水而作《逍遥游》,读懂水鸟翔于午后的宁静?
静坐河畔,黄昏中,或许只有我的河流,我的村庄,能洗涤我焦躁不安的心。在回首时指引我,隐隐约约,寻听灵魂苏醒的声音。
守望安宁散文
正值仲夏,流金似火,我们一行八人借住白水山岭村民居,进行为期六天的巡渠查险。
清晨太阳刚冒头,房东院子的几只小燕子叽叽喳喳惊扰了好梦,紧急的洗疏后,我们乘着早日的清凉,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山沟里小草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仙仙欲滴,泥土的芳香直沁心脾,令人陶醉。下沟时不时有前边踩路的同志发出警示,拄着木棍才感到有些安全,爬山鞋运动鞋被露水湿透,我们才下到沟底。
稍事休息喘气,我们开始沿着石渠前行,蜿蜒的干渠犹如一条弯曲的银蛇,好似睡梦中的美女尽显优美的曲线,雨后向阳坡上的山花吐放了瓣瓣嫩芽,开的绚丽而招摇,青青的河边草会与之争奇斗艳,好像在告诉人们:迎接你们的将会是一片生机盎然!
带着紧张的心情,听着山沟潺潺的流水乐府,一路小心蹒跚而前,一处处险情处仔细察看,直至到一号洞口紧张的心情才稍稍放松。
一号洞我是第一次到,洞口上刻着“史家河隧洞”五个大字,下边赫然写的是“西社营”,旁边是哪个年代特有的标语“西社人民多壮志,敢叫山河换新装”。小时候,父亲和哥哥常年上工地,原来他们战天斗地就在这地方,看着在穿山打出的隧洞,悬崖峭壁石头里开凿的石渠,半山腰挖出住人的一排排土窑洞,父辈们为了改变家乡干旱贫穷落后的面貌,打坝筑堤,聚水修渠,引水上塬,使库水灌溉着万亩良田,造福于后人,他们付出了心血和汗水,付出了青春和激情,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们生产队就有一个小伙工地负了重伤不治而亡,埋葬那天,年青的媳妇几个人也拦不住,扑到棺材上嚎啕大哭,年迈的老娘坐在地上呼天跄地,年幼的女儿呆呆站在一边,不知在想什么。如今石堡川库水用甘甜的乳汁哺育了澄白两县的人民,她仍是城里居民生活用水和农田灌溉的基本保障。
回去路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步伐也相对轻松了许多,蓝天白云中鸣叫的鸟儿结队低翔,漫山碧绿中点缀着低头慢啃的羊群,烂漫山花丛中彩蝶跳着优美的舞姿,清澈安宁的库水在古色古香的石渠中慢慢流淌,山上杏树挂满黄黄的果实诱使我们停下脚步,采摘下来一饱口福。二号洞口有一片柳林,遮挡住了酷暑,树丛中凉风习习,我们脱去衣衫,裸露上身,享受大自然难得的礼遇。此山川此花鸟此工夫此风景谁还会想起生活的忧虑与工作的压力,长年累月在城中车水马龙中呆腻了的人们心旷神怡起来。穿梭于钢筋水泥的城中人,忘记城市中的喧嚣,忘记生活的无奈,给四处奔波的你带来人生之真谛和兴趣,到来此地返本还源归真返璞吧.
上沟的路就难以轻松了,此时炎阳当空, 60度山卯的羊场小道上,别说爬坡,就是一动不动,也满身大汗,我们靠着木棍,一路攀爬,有几名队友,平时缺乏锻炼,体力显然透支,歇了几气,总算上了塬。路边的'树荫下,坐下来休息的一个个胳膀晒得发红,脖子更是红白分明,平时坐惯办公室的队友们互相取笑,歇够凉透,才回到住处。
中午的一趟更难一些,除了难走的山路,还有全程饱晒。晚上的一趟,要照着矿灯和手电,还要注意草丛中的游蛇,更得百倍小心谨慎。
干渠安全的责任重大,虽然几天队友们辛苦了些,但换得了水工程的安全运行,换得了全局干部职工的放心安心,换得了大流量库水安然流进灌区40万亩干枯的庄稼和果园,换得了家乡父老金秋时节的丰收和笑脸。山路上日夜奔忙的我们,付出了一些汗水,收获的是一片轻松和安宁,这显然是值得的。
涑水河畔散文
涑水河,千年不息,激情奔流,从北至南,流经夏县,滋养了生生不息的禹都人文万象。北宋的司马光,以母亲河的名字创立了“涑水学派”,当时的方家鸿儒,诸如程颢、程颐、邵雍、张载、陈舜俞等皆在其列。南宋理学大师朱熹称赞其为“涑水六先生”。
而今在涑水河畔,又诞生了新的“涑水书派”,诸如张龙文、晋康乐、晋可汾、南仁甫、樊习一、王中立、王平善等书界名流、画坛贤士。他们虽不同姓,却是同乡,薪火相继,气息相通,墨飞星月耀涑水,笔走龙蛇舞鸣条,共同书写秀逸儒雅家乡情。
“走千走万,不如咱涑水两岸。”这是他们共同的心声。时至今日,王中立、王平善两位先生,心凝故土,情接地气,在涑水河畔扬起了艺术的“王者风”,将“涑水书派”的精神气质传承彪炳。
[中立翰墨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
王中立先生是一位德艺双馨的师者,他以“为师之道,常存敬畏”自勉,曾在三尺讲台上舌耕心耘,诲人不倦,桃李春风。夏县书协秘书长牛跃乾曾是王老先生的弟子,他对老师称赞有加:“王老师从不高谈阔论,但平实而极富深度的话语,总能激起学生们澎湃的思想浪花。他个子清瘦,神采奕奕,一脸祥和,却让我们感到不怒而威。看到他,总会让人想起一句话:品德如河流,越深越无声。”
王中立先生更是一位谦恭低调的艺术家,一生视笔墨为生命,“自将耕砚养心田”,休管他圆缺与阴晴,坦然面对市场经济对笔墨的的冲击。不为名利所萦,安心“布衣淡饭共粗茶”,“不图老笔生梦花”,只为“聊作休闲娱晚年”。由于无意于名利,也不为世事烦恼所累,自得心定神闲,以心中的那份圣洁、庄严和唯美,丹青颂春秋,翰墨写人生。
他年届八秩,能书善画,沉著飞翥,颇似唐宋文人墨士,既得雍容大度,又得敦厚洒脱。如今的他因腿脚不好,外出不多,却有“坐对春风问砚池”的安逸;有“一梦幽幽近午天”的神怡;有和书友“浅吟低酌共酬韵”的雅情;有学生来家求教时“日照蓬门暖,花融斗室香”的喜悦……
他自幼天资聪颖,酷爱书画艺术,并得书画大师张龙文之真传,后常与书画名家尉世芳、韩梦等研习切磋。他敏而好学,力溯前贤,厚古不薄今,熔古而铸今,故技与道并驱。多体兼擅,能遗形取神,得意忘筌。楷书力透纸背,神采尽出,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行书沉着痛快,如云鹤游天,群鸿戏海。草书摇曳多姿,龙威虎振,剑拔弩张……
“骨劲神清自高雅,纯朴自然总关情。”先生作书,引笔奋力,或正或斜,或放或纵,看似漫不经心,信笔纵横,实则胸有成竹,从质朴天真之中显示其精妙与豁达,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素朴之韵、古雅之态、厚重之美。
有诗为赞:“竖横撇捺似天工,势若游龙字字雄。点墨流金一得阁,挥毫掷玉涑水旁。心头拂醉千秋意,腕底摇来鸣条风。神韵无穷因力透,暗含精气自当中。”
平善艺海悟精韵,笔墨怡情人不老。
古人云:人生七十古来稀。从童年就痴迷书画艺术,至古稀之年一直充满创作激情,更属难得。平善先生便是在坚持中成名的一位书画大家。
王平善,出身书香门第,打小就饱受家学浸润。艺术将他童年的`岁月美丽丰满。每天无意识地涂鸦,他总是被一种朦胧的艺术灵感所吸引、所打动、所向往、所沉醉。
出生于1944年的王平善,经历了特殊年代一浪高过一浪的运动风潮。写标语,搞宣传是那个年代人们热衷的政治活动。毛笔字好的王平善被公推为刷标语的主力军。年轻的他有的是力气与激情,大大的标语字写了一年又一年,练就了他过硬的臂力与笔力。为了叩响了艺术之门,他去广州,到兰州,进西安,上太原,赴京都,不耻下问,拜师求艺,博采众长。就这样,他用近40年的锲而不舍,终于迈进了艺术的高雅殿堂。
历代花鸟画名家辈出,流派纷呈,风格殊异。古有八大,近有白石,各领风骚。先生用宏取精,转益多师,驾轻就熟,直抒胸臆。先生之于花鸟,精求笔墨意趣,以形写神。既注重传统之法,又寻求审美突破;既有现实主义笔致,又蕴含浪漫主义情调。请君且看:一丛秋菊漾金风,几朵牡丹传春心。兰在石畔把歌唱,竹立浩宇气长存。蜂飞蝶舞来相伴,娇莺衔去古今愁。谁道朗朗留白处,尽得无我自在禅!
先天脱俗的艺术气质,加上扎实的童子功,使他的作品构成,鲜艳而不妖丽、富贵而不孤傲、厚重不失灵动,表现出流畅的气韵、蓬勃的生机、永恒的律动!每每创作时,他常常是笔未动,气已吞,在境界脱俗、意蕴高远、笔墨秀润中,总能让欣赏者清晰地捕捉到一股最纯粹的生命气息,拥抱一种“宠辱不惊、去留无意”的艺术美感。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爱上了画虾。虾的寓意深刻,北方喻其为“龙”,有镇宅吉祥之意;南方喻其为“银子”,取长久富贵之意。他师承享有“卫虾子”美誉的卫保贵先生,凭着对虾的情有独钟,反复揣摩,大胆创新,虚中求实,实中运虚,把自己多年来对舞蹈、音律的艺术追求融入虾的意境,不但画出了顺水虾的潇洒飘逸,更画出了逆水虾的生动威武。其笔下之虾,既有卫保贵之虚,又有齐白石之实,似柔实刚,似断实连,刚柔兼备,千姿多态,穿插灵动,神趣活现。欣赏其虾作,仿佛轻轻潜入河溏水下听那对虾情语绵绵,又宛若一起与群虾追逐游戏惊起涟漪阵阵,可谓是“画得灵虾追白石”!
有词为誉:“白发苍苍情未老,玲珑秀玉心裁。挥毫泼墨写悠哉。梦凝方寸地,虾舞化龙来。任尔春秋更岁月,执将苗圃耕栽。谁凭壮笔远俗态?聆听大师语,点点乃善怀。”
记得一位诗人曾经吟诵过这样的诗句:“如我可以变幻,我必不会做那喧闹于长空的雷电,我亦不做那奔腾咆哮的大河,我只想做那任人行走的土地。”生养在美丽的涑水之滨,看不够的锦山秀水,赏不够的春花秋月,描不尽的风土人情,抒不完的家国情怀,两位先生正在以自己独特的笔墨符号,笔随心动,墨伴情飞,扬起涑水河畔艺术的“王者风”!
冬日河畔散文
寒风还未吹尽,夜也还是生冷,河水依旧静静的流,只是比往昔小了兴许罢了。也不知是怎么了,或许是冬天吧!流水总是柔情,却看着也在生冷。
静了,没有蝉鸣或是蛙叫,只是河畔枯萎去了风景,也有的枯萎未尽,叶灰了芦苇的荡,风凋了垂下的杨,枯草未曾上画,因不舍留下了那丝嫩芽,还有寒风吹不零的'芦花,也有那黄叶在枝头高挂。
河畔凋尽也偶见野花,畏寒也未忘展示年华,还伴了那枯木上的霜花。腊梅也不甘落下,寒风也偶见暗香潇洒,那垂杨又把头儿低下,老干又磨出了伤疤,为那一抹梅香年华,流水也激起了浪花。
看河畔,有农夫闲逛又牵了瘦马,或忙碌还让老牛拉犁上架。还有麦子换了嫩芽,油菜含苞的黄花。也是铁锈腐蚀了的闸,摇曳又引水到了农家,炊烟升上了晚霞,又被夜幕旭旭拉下。
《寻》散文
只见那油纸伞满是灰尘,心中的山水也已模糊不清,加之一场大雪过后,那人可还会缓缓归矣?
——题记
已到了元月,雪,如期将至又像是位不速之客,来得太凑忙,冻得也太快。
穿起了一双高帮皮靴,撑起了一把黑色雨伞,倒已是有了斑斑铁锈,不过无妨。随手抄起一条围巾,不知是冻得太久没了知觉,还是怎的,觉不出什么温暖,还有些刺挠,于是便出了门。
呵,好一幅雪景。满城的白霜,加之这单调的.冬季,显得格外没有生机。那暗香不知随着什么一起,似乎也被冻住了。依旧是这一头,那一头,两地牵绊。
持着伞蹒跚地走着,一步,一步,倒不是步步生莲。寸寸雪,步步坑。
“嘿嘿,来砸我啊。”
“追不到我!追不到我!”
眼前浮现两个孩童,脸蛋被冻得通红,可不是什么白里透红。一弯腰,一捧,一撮,一个不大不小的雪球便在他们手中成了型,互掷着,还有些个雪飞溅到我的脸上。雪,便很快地融化了,那雪水顺着脸扭扭曲曲地落走了。依旧持着伞走着,孩童的欢声笑语逐渐地依稀,直到想寻也寻不到了。
观雪飞舞,漫无目的,轻叩地面,轻巧无声,似在寻些什么。也是该寻些什么,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忽得想到前些年所学的:“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胡儿喻雪,形似万分,直白干净;道韫咏絮,形神兼备,语出惊人。如是,谢太傅一家在满天飞雪的日子里,又在寻些什么呢?
走了许久,身子有些温热,又想起了家中的金骏眉还没开封,便原路返家,途中,却再也寻不到两个孩童的声迹。
生火煮水,水开入壶,茶香四溢,云气缭绕,比起那仙堂,倒不知差上几分。
提笔。落笔。
一笔一墨,写冬日可爱;一字一句,写风花雪月。实在是不知所言,似懂非懂的样子,到底是在寻什么呢?
漏沙瓶不知被翻了多少遍,也象征着丝丝溜走的时间。遥望窗外,白茫茫一片;眺望远方,灰蒙蒙一片。是该寻到些什么了。
猛地抬头,记忆中还是初见的模样。倦意袭来,以茶代酒,饮罢千杯醉。冻住了,还会解冻。
“嘿嘿,来砸我啊。”
“追不到我!追不到我!”
君,还会被我寻到吗……
安宁静谧,甘之如饴散文
“开始掉叶子了。”她看着曾经开过白花,弥散过芳香的栀子花自语。
她蹲下来将凋落的黄叶子一片片拾取,归拢,然后一层层覆盖在花盆上。
“花开不过一季,没有一种花能穿越四季而鲜艳的活着,生命之中,美丽的`部分总是那么短暂。”她心里想着。回到屋里,她想,世间万物大抵都是如此吧,谁也逃不掉最后的死亡,花谢了,萎了,枯了,只要根茎还存活,明年开春依然还会绽放。
而人呢?还不如一株花树。
人的一生不管在别人看来是短暂,还是漫长,那最美,最令人难忘,最能恣意活着的日子并不多,而这样的日子,每分每秒都是这一生中被称作回忆的精神宝藏,只需偶尔的抽取几个片段,就能在静寂中安抚一段时光,这些片段仿佛暗夜里耀空的焰火,烁亮了眼眸,让波平如镜的心湖泛起涟漪。
曾经,不问对错,不问结局的行过一段路,那时眼里会有泪,心里会有悲伤,她会为他的一点动静,或忧或喜,或疑或惧,或整夜失眠。那时,心脏是有力搏动的,心绪是茫然的,似乎是把每一天都过成最后一天。
“等你,让我消瘦让我憔悴,让我死去活来,让我在枯萎和褪色里,把痴情走成千古绝唱……”这样的文字,仿佛来自她的心底。若爱,曾与痴迷、执迷挂钩,那么,最先迷失的就是自己,它让人狂乱,像自己为自己编结的扣,一环套着一环,一个衔着一个,生生将自己捆死、困死。
当她真正读懂了“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后,所有的环扣依次解开。决绝离去,毅然放弃,她终获得了自由,现在,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安静更重要的了,即使有时候这种“安静”接近于一种死水的岑寂,她也甘之如饴。
就让“曾经”只以回忆的方式存在吧。
弋江河畔散文
弋江镇有新老两座大桥。南北相望。老桥河畔一派人间烟火。逢年过节,老桥人流不息,常有弹棉、杂货和挑担卖老物件的乡村生意人。卖老物什的人也就那么寥寥几人,都年约古稀,似乎都留有长长的银须,老脸布满沟壑,像犁铧耕过的土地。货箱固定在一对稻箩口上,俗称——货郎担。粗细针线、大小纽扣、扎辫子用的蓝绿麻绳、小剪刀、指甲钳子、手电筒等等,在两面货箱子里有序铺开。货担老人也不推销,叼根烟,皴裂的手惯性地夹起烟嘴弹落掉烟灰,沉默地看着来往的人,烟丝在草帽檐子下迂回——犹如是集会上的一尊展品。沧桑寥落的样子,一如他们挑起货郎担子踽踽独行迈在回村的小路上——他们是乡村文化最后的一批守护人。
桥身东西横跨,东属于文昌。文昌这头沿河的建筑比较散落。除去零星的几座砖瓦楼民居,最为抢眼的要数那一面较长的红砖墙面,好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厂房的背面,虽然早已被时代废弃,但是这一面沉淀着岁月的红墙搭配着这座深灰色老桥,却完美地显露着上世纪的风貌,这个角度仿佛是一间文昌的岁月之门。红墙的沿角下延伸着的几节靠水石阶,顺着河道蜿蜒。由南向北的河水时缓时急,浪花依依。那一道暗刻在红墙中间的水印,时常能让依水而居的人们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惊悸画面。
然而,每每走在老桥上,挖沙机的轰鸣不绝于耳。那种撕裂的贪婪声不分黑夜地冲击着桥两岸。挖沙机像一个霸道的入侵者,残暴地用了毁灭者的姿态,粗大的黑胶吸管像一只只巨大的毒蚊子,游移在河道清润的肌肤上。被叮后的那块,遗留下一垒垒干涸的石沙,像一座座堆积的巨大坟茔。临桥远看,老桥的左右河道中间像一条凸在水中曲折而去的堆堆坟场,埋葬着河流以及依河而居的乡村和草木流动的悠久灵魂。这些深刻在河道中的无数疮疤,像极了一些人丑陋的面貌,他们贪婪的灵魂亦永远堆积在那垛垛沙石当中,成为另一种被世间唾弃的坟茔。以往河道清澈、平滑以及浪卷淘沙铺两岸的景象已经隐没在河道天空的寂寞里和当地人的叹息追忆中。两岸的居民面对着流淌着他们岁月的母亲河,在遭受着如此致命伤害的面前,他们有着怎样的心灵交集,我无法从他们沉默的表面来判断。沉默有时是又聋又瞎的废人。河流依然流动,在凸起的沙石堆两侧疾徐,在凹下去的一窝窝巨大的水凼子之间盘旋,而这些弯曲的水流像找寻故乡道路迷途了的游子,它们在凌乱,它们在咆哮。
文昌的东头河沿和西头桥脚弋江的沿河路相比就显得尤为寂寞。弋江的沿河路是历史底蕴颇厚的老街。早年间,河道作为主要的交通枢纽,四邻八乡的船只曾川流不息地来往于弋江沿河路的大小几处埠头。走在用细碎青石铺就的河沿甬道上,仍能寻到一处黑瓦红墙平房旧码头,墙面有粗大的黑字体纵写标牌。只是曾经的繁荣场景,早已被锈迹斑斑的几把铁锁和门前被风摇曳的荒草杂木所切换,透过荆棘野花,一道铺向河沿的石阶,几艘破败的船只寂静地被丢弃在岁月的残风中。
老街留有一截一截保留下来木质槽门、楼阁飞檐式的百年民居。其中混杂着上世纪中期的那种暗幽幽的深堂砖建民房,时常会见老人和狗倚靠在门口,仿佛是背后那面暗幽光影下明确出来的几件摆设。槽门楼阁大多已破败倾圮,原先的青石板条子主道,前几年被全部橇起,铺上一层处处有缺面的水泥路,显得冷漠又丑陋。那一块块溶入着老街悠久生活气息的青石,有着鲜明的纹路,我曾经似乎能在那道道纹路之中洞见岁月里各种生动的画面。这条老街的经脉已经被抽掉了,它们被分散,片段式地遗失在他处。一如这条老街道逐渐消失的老居民——搬离、各种方式的死亡。河沿每隔一段便是一处形如乌篷船的浮排。浣衣、淘洗、家常里短以及流言蜚语在水花中撒落,如环环涟漪一般铺开在沿河老街的居民家中。开春之后,沿河的院落、颓塌的木房的墙沿会伸出藤蔓细枝,挂着丝瓜结着南瓜,缀着扁豆喇叭花。这不仅仅是一种生活气息的点缀,更是一面物是人非的世间沧桑。新老两座桥似一面相框的两侧横条,把弋江的沿河路和对面的文昌堤岸框在其间,更像一台巨大的电视屏幕周而复始地记录着人间烟火,岁月轮回。
新桥再向北的河沿有着连绵、茂盛的苍野林木,勾勒出河道优美的弧线,一路延伸着神秘的想象。临河排列的村庄被浓荫完全覆盖,一条曲径幽深的林荫小道把它和弋江的沿河路紧密相连。路的两侧多有高耸形态各异的各类经年大树。靠河沿的树木更为高大年久,形似一排葱郁坚固的绿色屏障,抵挡河道雨季的洪流。它们粗壮的根须在沿坡上破土而出遒劲地扎入深土之中,在更深处紧紧地缠绕,密不可分,仿佛是岁月之手写下的大地书法,让它们血脉相通,无形之中竟有了护佑这方土地的`重任。右侧茂密的树林静若幽谷,行走其间,在树叶曼妙落下的舞风声里隐约着虫豸弦颤般的微鸣,偶尔会有鸟雀发出尖锐的啁啾,在被浓密的枝桠碾碎的光漏之间往复,传递这片世界里生灵玄秘的情韵。却令我步步为营,我是一个孤独的另类。
穿过新桥桥底,浓郁的林木越发稠密苍劲,村庄散落的房屋像是隐蔽于此的一处处巢窠,显得安然又避世。房屋新老交替,稀疏地晃动着老人和孩童的身影。老房有着浸润岁月流痕的青墨墙面,由于长年覆于林荫之下砖隙之间爬满湿漉漉的青苔,有几所已坍塌荒废,空洞出光阴的感伤。偶有草帽农人扛着锄头悠闲而过,以及三两农妇挎着竹篮从河边濯洗而归。行道却变得若有若无,被葳蕤的荒草隐没,这寂静令人倏忽之间觉得人和房屋都被消遁在草木之息中。一阵急促而清亮的鸣叫声瞬间打破了这般静默,循声而望一只身型优雅的松鼠伏在笔直的树干上鼓起喉咙对我而吼,仿佛预警似的对抗着我的到来。刹那,鸡群在草丛中扑棱腾起,犬吠乍起,鸟声激烈,我顿时四面楚歌,顺臾间氛围变得紧张而沸腾。如果,我此时光着赤膊头顶草帽手拎农具,再往身上涂抹些泥土,这一切是否都会戛然而止,还原如初?那么,面对那些已脱离村庄弃田他处的归乡者,这些守候在故乡的生灵是否也会把他们陌生成如我般的入侵者,凛然以对?如此,它们是不是会成为这片土地和村庄的最后守护者?
五月来临,充沛的雨水让原本嶙峋的河道丰润了起来。正值假期,和小儿来到新桥桥墩下捡拾石头。桥上是疾驰轰鸣的汽车,桥下河沿两旁连片的林木斑驳出季节梦幻般的风情。由南向北的河水被雨季写出丰富悦耳的乐章,只是路过这一段创伤累累的河道时,有一种迷惘、低婉、沉郁的曲调在我的耳畔回旋。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坐在桥墩上,她们脱掉鞋袜,挽起裤腿,面向河流,背后是静谧的村庄。她们时而悄悄私语,时而把眼神投在流水中穿过老桥汩汩而去。远方,或许有她们的父母和兄弟姊妹。她们像两只待在老窝里初露羽翼的雏鸟,预震着翅膀。而那双浸在流水中的双脚,被漩涡亲切出了她们的童年。
漫步河畔的散文
我在河畔上散步,白浪戏弄着磐石,浪花飞溅,不稳定的风,发出清脆的呼啸,太阳穿透云层,解放我散步的用心。流动的光芒溜进视觉的弯线,顺着利益方向奔去。
我曾泪光中穿越世界,梦想过河畔的今天,黄金般的景色,没有枯萎的树叶,没有寒冷压迫,目光坚毅的双眼,看不见冬天的死亡。河弯尖锐的石头,收藏过全部景色,泥沙和小径构成的图,总和河流账本有条隙缝,多少季节;多少风浪;圈內、圈外,变线的买卖接受过多少思想?小河,大河,敏感的界线,允许扩大;允许缩小;允许包容。
我想卷起长裤角,去河边踩水,然而彼岸的歌声打了几个来回,连水面上绿色装饰,一起呼唤我,埋进水里的脚步声。一旦我被歌声唤醒,我将会被淹死,生命会白白溜走。
我站在高高翱翔的雄鹰下,看见雄鹰的残肴,危险一直在威胁美丽的生命。河畔许多细节过于敏感,细细观察,许多细节并非你能理解,请想一想吧!“你是谁?”
多美丽的河流呀!几千只白鸽,分散表演舞蹈,翅膀间磨蹭的风声,躲开寒冷,避开危险。河流滚滚向前,水的波浪从没有直线变化过,任何行为的结果,总是构成和谐。满满的寒风总是有规律的到来,有规律的离开。
黄昏的色彩渲染了河畔的气氛,飞翔的小鸟,也意味着这个病怏怏的`河流,聚集着手术室的气氛,烟和雾的降落,加重河流与外界的隔绝,时间变得越来越重要了,这个形象许多琐碎的主题,与河边的小草很不相称,即使黄昏逼近,光仍迫人。天空虽然没有安排过恐惧,没有强迫过小鸟们逃离,没有搅和过它们的秩序,但是缓慢铺开的黄昏,已经穿过清冷的河畔,好象带着阴毒意图走来的一场争议,我尝试过努力,努力扩大思考的力量,想稳定它们,但高兴自由的状况依然覆盖幻景。
可见我,过于狭隘的心,无限的紧缩,围绕广阔的河岸活动。其实世界上没有任何面貌是一致的,只有新的道路在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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