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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水,带走一缕魂散文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孟浩然《夜宿建德江》
大诗人隔千年留下这千古名句,从此这不见经传的小江公诸于世,在众多的大江大河中也有了一席之地。建德江实为新安江,只因其流经建德市而得名孟浩然口中的建德江。
时空流转,那烟渚、薄雾、清江、低云又引得多少世人往返流连于此。只需观一观那江上烟波浩渺,只需望一望那水中水草青荇,便已让人抬脚不得,只得原地定睛。
日暮,色暗,也是我喜欢的光景。款款行走在江边的石径之上,不觉间,江上水雾已渐渐升起,毫无察觉,不多时,便已覆盖了江面,氤氲朦胧,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就连远近处那苍翠欲滴、葱茏浓密的绿树也被水雾掩映,江中高高低低的山更是被环绕亲吻。
我走,水雾在行,江水也在流,就连山都仿佛在移动。这不真实的感觉让我恍若隔世,只觉得误入蓬莱仙境中,亦真亦幻,欲罢不能。对于我这个向来爱水的女人,哪还有比这更能让我沉醉的意境。
阵阵裹挟着清香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伴着阵阵不大不小的水流声,引得我来到江边戏水,待我撩起江水,一股彻骨的凉意顿时侵入人心,这哪里是炎夏,分明是深秋或者早春的温度,这清凉的水不仅冷却了温度,也像一剂驱病的良药赶走了人心的浮躁,让人顿时沉静。
影影绰绰地可以望见水底的草,因常年被江水冲刷,变得干净而柔顺,随着水流轻轻摆动。那些青青绿绿、一尘不染的`水底青荇,宛若一个女人,从幼年走到了成熟,直至修炼成精,守护着新安江,时时刻刻见证着江边的沧桑变迁,深情凝望每一个于晨间或黄昏前来浣纱或洗菜的人,听她们用棒槌的捶衣声演绎着小镇人的幸福生活。
夜色泼洒开去,霓虹灯闪烁,江岸两侧街灯次第亮去,而我不愿归去,山,水,树,雾,岸,早已交织在夜色中,成为一体,耳边只有江水声,不是轰鸣,不是潺潺,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分贝,偶有水浪拍打石阶的声音,水面在涌起、退却间反复,一次次在我脚边来来往往,若即若离,仿佛我们是早已熟识的故人,又像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这良辰、这美景怎能不诱人?人们三三两两于江边或散步,或小坐,或跳舞。大爷大妈的舞姿并不优美,身材并不靓丽,可是我喜欢他们这悠闲从容的生活态度,他们懂得在夏日的夜晚不辜负这江水的一片深情,尽享美好曼妙的时光。我多么希望自己不用等到这样的年龄就有这样的心情和时间,跳起自由自在的舞步,刹那间,觉得已有半缕魂被这一池江水俘虏而去。
每到一处,无论多累,总会在晨间早早醒来,这已经成为了我生活里无法剔除的陋习。迎着晨光,凭栏远眺,眼前的新安江少了许多黄昏时的暧昧,却多了几许磅礴大气,我看不到来路,也看不到尽头,只看到眼前的江水澄澈、静谧。水雾再次如黄昏时般升腾而起,层层叠叠,偶淡偶浓。我不能用画笔描摹,亦不能用言语形容,这仙境圣容让我沉醉迷恋,便只想永居于此了。
宇宙之大,山河之多,着实令人慨叹唏嘘,可是真能让人流连忘返,铭刻于心的山水又有几程?就如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何其多,能够入心的知己故人又有几何?多数都是擦肩而过,偶有,也不过是回眸一笑,短暂的停留,何其短暂?短暂地让人心酸,奇缺地让人悲凉!
而在让人不能忘记的山水里,又大多因为山中刻着情,水中映着爱,逃不开某人的影子。可面对着江水,我笑了,这一次,让我爱得失魂落魄的新安江的江水里,竟然看不到一丝一毫人的影子。
一江水,牵了我的魂,不愿归去,不想分离,只想在江水中沉睡!
一江水带走一缕魂散文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孟浩然《夜宿建德江》
大诗人隔千年留下这千古名句,从此这不见经传的小江公诸于世,在众多的大江大河中也有了一席之地。建德江实为新安江,只因其流经建德市而得名孟浩然口中的建德江。
时空流转,那烟渚、薄雾、清江、低云又引得多少世人往返流连于此。只需观一观那江上烟波浩渺,只需望一望那水中水草青荇,便已让人抬脚不得,只得原地定睛。
日暮,色暗,也是我喜欢的光景。款款行走在江边的石径之上,不觉间,江上水雾已渐渐升起,毫无差觉,不多时,便已覆盖了江面,氤氲朦胧,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就连远近处那苍翠欲滴、葱茏浓密的绿树也被水雾掩映,江中高高低低的山更是被环绕亲吻。
我走,水雾在行,江水也在流,就连山都仿佛在移动。这不真实的感觉让我恍若隔世,只觉得误入蓬莱仙境中,亦真亦幻,欲罢不能。对于我这个向来爱水的女人,哪还有比这更能让我沉醉的意境。
阵阵裹挟着清香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伴着阵阵不大不小的水流声,引得我来到江水边戏水,待我撩起江水,一股彻骨的凉意顿时侵入人心,这哪里是炎夏,分明是深秋或者早春的温度,这清凉的水不仅冷却了温度,也像一剂驱病的良药赶走了人心的浮躁,让人顿时沉静。
影影绰绰地可以望见水底的草,因常年被江水冲刷,变得干净而柔顺,随着水流轻轻摆动。那些青青绿绿、一尘不染的水底青荇,宛若一个女人,从幼年走到了成熟,直至修炼成精,守护着新安江,时时刻刻见证着江边的沧桑变迁,深情凝望每一个于晨间或黄昏前来浣纱或洗菜的人,听她们用棒槌的捶衣声演绎着小镇人的幸福生活。
夜色泼洒开去,霓虹灯闪烁,江岸两侧街灯次第亮去,而我不愿归去,山,水,树,雾,岸,早已交织在夜色中,成为一体,耳边只有江水声,不是轰鸣,不是潺潺,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分贝,偶有水浪拍打石阶的`声音,水面在涌起、退却间反复,一次次在我脚边来来往往,若即若离,仿佛我们是早已熟识的故人,又像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这良辰、这美景怎能不诱人?人们三三两两于江边或散步,或小坐,或跳舞,大爷大妈的舞 姿并不优美,身材并不靓丽,可是我喜欢他们这悠闲从容的生活态度,他们懂得在夏日的夜晚不辜负这江水的一片深情,尽享美好曼妙的时光。我多么希望自己不用等到这样的年龄就有这样的心情和时间,跳起自由自在的舞步,刹那间,觉得已有半缕魂被这一池江水俘虏而去。
每到一处,无论多累,总会在晨间早早醒来,这已经成为了我生活里无法剔除的陋习。迎着晨光,凭栏远眺,眼前的新安江少了许多黄昏时的暧昧,却多了几许磅礴大气,我看不到来路,也看不到尽头,只看到眼前的江水澄澈、静谧。水雾再次如黄昏时般升腾而起,层层叠叠,偶淡偶浓。我不能用画笔描摹,亦不能用言语形容,这仙境圣容让我沉醉迷恋,便只想永居于此了。
宇宙之大,山河之多,着实令人慨叹唏嘘,可是真能让人流连忘返,铭刻于心的山水又有几程?就如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何其多,能够入心的知己故人又有几何?多数都是擦肩而过,偶有,也不过是回眸一笑,短暂的停留,何其短暂?短暂地让人心酸,奇缺地让人悲凉!
而在让人不能忘记的山水里,又大多因为山中刻着情,水中映着爱,逃不开某人的影子。可面对着面前的江水,我笑了,这一次,让我爱得失魂落魄的新安江的江水里,竟然看不到一丝一毫人的影子。
一江水,牵了我的魂,不愿归去,不想分离,只想在江水中沉睡!
一江水,两腔魂
本篇高一作文是由本网网收集于网络,欢迎浏览!唯有脚下江水涛涛,唯有眼中山岚袅袅,唯有耳畔江鸥呱呱。循西而望,可见得是三苏祠;顺江东去,也该到得了乌江亭。我迷惑:同饮一江水,同为百年人,何来传诵千古,何来遗恨万年?我喟叹:人生两腔魂。
一、东坡魂
“小舟从兹逝,江海寄余生。”你是谁?何来旷达如斯,何来潇洒如此?微笑是你最美的回答。
你忘了离家时父母的厚望了吗?游子身上的衣衫还留有慈母的寄托;你忘了入仕时自己的鸿图大志了吗?手中的笔还记得你的理想。然而你依旧微笑――坦然是你最直率的回答。
波澜不惊,你已习惯了宦海沉浮了吗?泰然处之,你已然明达事理。
“我已习惯了人生的变化。”你吟唱:“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我已养成了岿然不动的品格。”你提笔,“一蓑烟雨任平生”。于是江边那个东坡左牵黄,右擎苍,亲射虎,看孙郎。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你养成了放达的习惯,人生便赋予诗情画意之中。
二、霸王魂
策马原野上,还有你乌骓的蹄印;放眼江岸上,还有你的残剑血衣。我黯然,只有“时不利兮骓不逝”的无奈环绕身旁。
你呀你,为何如此轻生?“江东弟子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你呀你,威吓如此软弱?大丈夫力能扛鼎,就顶不住一次失败?“他习惯于刚愎自用,习惯于任人唯亲……”唯有江上渔夫那遥远而清晰的叹息。
我长叹:项羽呀!坚强不在马背,不在冥顽,而在于对待挫折!
“人生一瞬百年,哪堪去去还还?”假使你多听听亚父之语,天下早已坐稳;假使你留住韩信,刘邦早死于那柄残剑之下……..
三、深思之
青烟缭绕记忆,历史盛进古铜色的`香炉。我拨开历史的迷雾,再看那一江东流水。
同饮一江水,同为百年人,一个旷达豪放,一个刚愎自用;一个顺时而变,一个冥顽不化。人生就因这不同的习惯而轨迹不同。两腔历史之魂,油然缭绕在长江之上…….
回首望,历史依旧。
凝神处,江水涛涛。
深思之,习惯决定了你的命运。
简评: 要说明“习惯决定命运”,很多同学会从学习习惯不好,影响了考试成绩这样的事写起,显得眼界不高,说服力不强。本文作者思路开阔,事例选取恰当,把两位同样有才华而人生际遇不同的历史名人从习惯层面作一比较。正因为习惯不同,一个传诵千古,一个遗恨万年。思路清晰,观点明确,说服力自然加强。语言的流畅,文采的飞扬,也是本文的优点。
上帝带走他们的魂散文
小雨菲菲,已成昨夜都话,风吹人稀,路上车水马龙,这个潮流与现代的社会让徒步望尘莫及,我想,每年会有大量的车祸发生,不要嗤之以鼻,尽管你的车驾水平炉火纯青,如果上帝带走了他们的魂,谁会为你撑一把伞,谁为你披上嫁衣,懂得曾经拥有而失去的痛苦,厌恶那份饥渴与孤独。
珍惜光阴里的路,未成年的孩子!珍惜你的生命,不要在无知里颤抖,上帝带走你的魂,却泯灭不掉天堂里的声音。
十几年来,我一直因为被自己束缚而扮演着随风雨飘摇的路客,少闻琐杂,知情人向我透露:
学校里不断发生打架斗殴残伤亡命的'事。起初,我不相信,拧我一下也不相信,学校是纯洁的场所,神圣的教育之地,误人子弟的说法我反驳。后来,我搜索百度网页时,证明了知情人的说法完全符合,确实,学校里歪风邪气挺浓厚,甚至,一桩近期发生的刀杀案。
我很生气,这些不懂事的孩子都是高中生,一点人之常情的道理也迷茫,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尊敬,平等相处,一刀之下便断了友谊,可惜。
上帝带走了他们的魂,以至于到了伤命的地步,请祈祷,让上帝回心转意。
一江水两腔魂高中作文
唯有脚下江水涛涛,唯有眼中山岚袅袅,唯有耳畔江鸥呱呱。循西而望,可见得是三苏祠;顺江东去,也该到得了乌江亭。我迷惑:同饮一江水,同为百年人,何来传诵千古,何来遗恨万年?我喟叹:人生两腔魂。
一、东坡魂
“小舟从兹逝,江海寄余生。”你是谁?何来旷达如斯,何来潇洒如此?微笑是你最美的回答。
你忘了离家时父母的厚望了吗?游子身上的衣衫还留有慈母的寄托;你忘了入仕时自己的鸿图大志了吗?手中的笔还记得你的理想。然而你依旧微笑——坦然是你最直率的'回答。
波澜不惊,你已习惯了宦海沉浮了吗?泰然处之,你已然明达事理。
“我已习惯了人生的变化。”你吟唱:“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我已养成了岿然不动的品格。”你提笔,“一蓑烟雨任平生”。于是江边那个东坡左牵黄,右擎苍,亲射虎,看孙郎。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你养成了放达的习惯,人生便赋予诗情画意之中。
二、霸王魂
策马原野上,还有你乌骓的蹄印;放眼江岸上,还有你的残剑血衣。我黯然,只有“时不利兮骓不逝”的无奈环绕身旁。
你呀你,为何如此轻生?“江东弟子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你呀你,威吓如此软弱?大丈夫力能扛鼎,就顶不住一次失败?“他习惯于刚愎自用,习惯于任人唯亲……”唯有江上渔夫那遥远而清晰的叹息。
我长叹:项羽呀!坚强不在马背,不在冥顽,而在于对待挫折!
“人生一瞬百年,哪堪去去还还?”假使你多听听亚父之语,天下早已坐稳;假使你留住韩信,刘邦早死于那柄残剑之下……。。
三、深思之
青烟缭绕记忆,历史盛进古铜色的香炉。我拨开历史的迷雾,再看那一江东流水。
同饮一江水,同为百年人,一个旷达豪放,一个刚愎自用;一个顺时而变,一个冥顽不化。人生就因这不同的习惯而轨迹不同。两腔历史之魂,油然缭绕在长江之上……。
回首望,历史依旧。
凝神处,江水涛涛。
深思之,习惯决定了你的命运。
春风始融一江水散文
又到一年的三月终,料峭春寒阵阵风。这是北大荒的气候特点。急切盼望积雪融化,大地回春的北大荒人,多想为农业的大丰收,早日抢时间下地备耕啊!正在此时,党的群众路线教育活动,在春风的伴随下来到八五八农场。各级领导急群众之所急,想群众之所想,带领广大职工稻农,刚入二〇一四年三月,便送来了科技,带来了温情与扶助,与职工、稻农、从业者一起到田间进行扣起育秧大棚,清理积雪的劳动。可能是干部工人的干劲和精神,感动了上帝,催促风变暖,春早归,不到三月中便春风飒爽,雪化冰减了。
看吧!冰凌花笑脸看林间的雪水渐渐消去;僵硬的树枝开始变得温柔;耐寒的弯巴柳丝绦,欢笑飘摆,孕育后代的芽孢已长出绒绒的毛毛狗……风变暖,树变青,遥看边陲绿莹莹。江河湖泡边的积雪沿凌水,已潺潺地流入其中……
三月三十一日上午,我参加完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一回到家,就听儿子兴高采烈地说:“爸爸!你看我的老同学给我送来的开江鱼多新鲜!”
“什么?开江鱼——乌苏里江开江了吗?”我看着四五条一斤多重的活蹦乱跳的勾心鱼,“怎么今年开江这么早?过去最早也得清明前后才能开江。现在才……”我边说边翻看日历。
“爸不是说春风吹融一江水吗?今年春来早,大部分江面已经开了。咱去看看吗?”
“好!咱看看去。正好拍几张照片。”说着我赶紧到关工委办公室取相机。
“你去看开江?”关工委的老赵和老彭听说我到江边拍照,“我们也和你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是回去我儿子说:“去看开江是好事,可是两位大爷都是快八十的`人了,一旦出点事怎么办?咱拍照片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我只好婉言拒绝了他们。尽管他们赶到扫兴,可也没办法。我这才和儿孙一起驱车,到了乌苏里江边的吉祥打鱼队。
宽阔的乌苏里江西岸的渔业管理区正是一片繁忙。原始森林环绕的已经裸露的农田中,不少人正在修正田埂水渠,已备顺畅灌田。更有一块田中座座现代化的育秧大棚内外,机声轰鸣在粉碎苗床土;人群忙碌着进进出出正在运土与肥,平整育秧床……看那劲头,虽然料峭的春风卷叶扬尘还带着寒意,但他们各个汗水直流而不顾,就像产房里的医生、护士在迎接婴儿的出生一样,在欢笑中奔忙。
在宽阔的江边大地上,渔村的特色更让人耳目一新。几名年轻的渔工喊着号子,正在翻转扣在岸边的越冬的渔船;三五成堆的姑娘,嬉笑着补渔网,晒渔网,迎接开江的鲜鱼……
我们祖孙三人,成了这江边繁忙景象中的游客,赶紧目不暇接地选景拍照。怎么选哪?看渔村处处是忙春耕,忙备鱼具的热浪。
看江吧!宽口的江面上江水在春风的吹拂下,载着片片大大小小的浮冰,浩浩荡荡的缓缓的向东北方向流去;春阳照射下的波涛,闪着金光轻柔的浪逐浪;冰排似秩序井然的舰队,保持一定距离在前进;偶尔有几只水鸟在水天之间翱翔,因春忙的热潮声浪,听不到水鸟啾啾……
我走到界碑前,望江对岸雾蒙蒙的林海中看不到俄罗斯的建筑,只朦胧的看到,水天相接的江面上冰排也在蠕动。看我方江岸,尽管有四五级春风的吹动,江边的垂柳古柞、白桦娇杨,摇枝摆绦欢呼春的到来;绿草拱土探头,树的芽孢咧嘴微笑,好像在嘲弄我游春太早。
眼前的一切,使我遐想联翩。如今的乌苏里江变得如此温顺,如此安详。那种迟迟不来的昔日的“武开江”,尽管给人带来的是壮观和力量,使垦荒人豪气冲天,使荒原开垦成良田,把北大荒变成了北大仓。那么如今的北国花园边的乌苏里江,不正应该是“文开江”,让人享受祥和,妙趣,象征北大荒时代的特征吗?
这也许只是我的遐想,但我相信:正是北大荒人的奋斗,正是政通人和,正是股股春风暖流,才使惊心动魄的“武开江”,变成今日温柔体贴少女般恬静的“文开江”。
神秘的乌苏里江啊!你把和谐、幸福、安定的心愿,带到你经过的地方吧!把中华儿女北大荒人的喜春之情,带到四面八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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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兮一缕入幽梦的优美散文
北方腊月的晚上,天气奇冷。从办公楼下来,下意识地裹紧大衣,到宿舍短短的距离,竟也觉出了寒意。天可真冷啊,一如三年前那个肃穆的冬夜。
亲爱的奶奶,今天是农历的腊月初八,您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三年了。您走时是北方最冷的天,滴水成冰,天寒地冻。为您流的泪就凝在心底,三个寒暑匆匆而过,春暖过,燕来过,花也开过,这泪的冰河却从未完全解冻,就这样带着冰碴儿,汩汩流淌,刮心刮肝的疼,透骨钻髓的冷。
因为工作在异地,今天我没能到您的坟头烧一张纸,磕一个头,我只能在心里怀念和祭奠您。我知道奶奶您不会怪我,您在天上依旧会疼惜我。在这静寂的深夜,我眼里浸着泪,心里却怀想着和您脸贴脸的柔暖和亲馨。
奶奶是我最尊敬、最佩服、最喜欢的长辈。
奶奶一生坎坷,历尽磨难,却始终勤劳善良,开朗乐观。
太姥爷家家境殷实,当时县城中心唯一的一家“悦来”客栈就是太姥爷家开的。
奶奶从小就很有主见。在她幼年时,太姥姥给她裹脚,她硬是扯断长长的裹脚布,太姥姥裹一回,她就扯一回,最后太姥姥拗不过她,就由了她的性子。就这样奶奶保住了一双天足,而不像儿时玩伴的奶奶,都是丑陋骇人的小脚。
奶奶自幼聪慧过人,在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她被剥夺了读书的权利。她的兄弟们读书时,她就在门旁窗下做着女红,偷偷地听,悄悄地看,她就这样识了字,晓了理。奶奶那个年代的女人大多没有名字,嫁到什么姓的人家就是什么氏。但奶奶有个响亮的不沾脂粉的名字——石海峰,这是识文断字的奶奶自己取的名字。犹记奶奶80高龄时,鹤发童颜,面色红润,神情安泰,心境豁达,时常戴着老花镜读书看报,思想毫不僵化,慈祥又可爱,甚讨孙儿孙女的喜欢。
长大后的奶奶却难逃包办婚姻的噩运。太姥爷把奶奶嫁给了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婚后几年孩子夭折丈夫病逝,婆家居然商量着要把奶奶卖掉,听到信的'奶奶连夜逃回了娘家。第二次婚姻依旧是太姥爷包办,不知情的奶奶嫁给丧妻穷困的爷爷做了填房。婚后爷爷领出一双儿女,让他们管新婚的奶奶叫娘,奶奶虽然内心凄苦,却也只能认命。心地善良的奶奶视爷爷的一双儿女如同己出,以至于年幼时我们从不知大姑和大伯不是奶奶亲生。大姑和奶奶感情极深,万分感谢奶奶的养育之恩,晚年甚至供奉奶奶的照片,每日烧香顶礼膜拜,她说我不信佛,我妈就是活菩萨。
奶奶和爷爷共生育四儿四女,最小的姑姑夭折。加上爷爷前房的儿女,奶奶用她宽阔的胸襟和无垠的爱抚育九个儿女长大成人。奶奶的弟媳早逝,她还收养了投奔她的一个侄女。这个姑姑在奶奶身边长大,直到出嫁。
奶奶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把孩子们养育成人,一个个成家立业。奶奶60岁那年还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在地里劳作。随着孙子孙女的次第出生,奶奶又不辞辛劳,一个个一手带大。
奶奶擅长讲神话故事、民间传说,小时候经常有邻居家一群群的小孩来我家,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听奶奶讲“古”。那时我们姐弟几人都和奶奶睡在一铺火炕上,我们每天晚上临睡前都要央求奶奶讲个故事,然后慢慢地在奶奶的故事里睡去。
最开始有了动手写东西的念头,是初中毕业的假期里,忽然想到了死亡,想到了奶奶有一天会离我而去,奶奶脑袋里有那么多好故事,我应该把它们记录下来,不然奶奶不在了,这些故事不也消失了么?最终我没有完整地记录下奶奶的故事,这支拿起来的笔却再也没放下。所以我感谢奶奶,最初的文学启蒙,是来自奶奶的神鬼故事。
奶奶年轻时还是“道德会”的成员,这个“道德会”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民间的公益组织。据奶奶和我们讲,那时若是哪家婆媳不和,兄弟反目,夫妻打架,姑嫂失睦,奶奶就去上门讲道德,调节说和,直到他们心平气和,和睦如初。奶奶在“道德会”里很有名,十里八村的都有人赶着马车请奶奶去讲道德。
奶奶还有一手“捏骨缝”的绝活,谁家的大人孩子胳膊腿“错环”,只要把奶奶请去,保管手到病除。还记得奶奶给一个髋骨脱臼的汉子“捏骨缝”,回家后累得疲惫不堪,家人都心疼她,劝她不要再应承别人了,但当有人急急求助时,她还是照帮不误。至于把讨饭的领进屋吃饭,收留迷路的人过夜等等善事,奶奶一生做得不计其数。因为奶奶的影响,我们小小的心灵充满了悲悯和善良。
被奶奶带大的孩子们对她都有很深的感情,她到哪个儿女家小住,哪家的孩子就藏她的鞋,目的就是留住她,舍不得她走。
晚年的奶奶在三姑家生活,三姑对奶奶照顾的非常好,奶奶在那住得也很舒服,所以奶奶的晚年是幸福的。
近几年,大伯、大姑、小姑、父亲等亲人陆续离世,大家都刻意瞒着她,担心她无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忧伤。但每一次都没有瞒过她,她郁郁地说,你们不告诉我,我也都知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不哭。每个儿女的离世她果然都没掉泪,但每次她都会病一场。有人认为奶奶的“知道”很神秘,很玄,但我想奶奶一定是因为察言观色的聪慧和十指连心的感应。
晚年的奶奶笃信佛教,她吃斋诵经,一心向善。三年前的今晚,87岁的奶奶无疾而终。一群孙儿孙女跪倒床畔,她在一片阿弥陀佛的诵唱中,安详地合上了眼睛。小弟们冒着零下30几度的严寒,刨开冻土,完成了奶奶土葬的心愿。
今夜,仅凭我萧疏的笔,无法写全奶奶的一生。但凭借心中的爱,我可以无尽地怀念奶奶。
今夜,魂兮一缕,到小孙女的梦里来吧,奶奶。让我再搂搂您的肩膀,贴贴您的脸颊,听您说,“虹啊,我这个孙女,打小就懂事,打小我就稀罕你……”
招一招手带走我的梦幻散文
最美如初见。
懵懵懂懂的年代里,不知道爱是什么,但觉得那极其美丽。把时光倒流到初中,那时听到她的名字,就觉得很是好奇,这是怎样的女孩子?直到真正见到她时,我的心就被她俘获。
她一头短发,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很好看。她就像一株水仙,亭亭玉立,与众不同。那时的我有点呆,即使喜欢一个人,也是偷偷的,不敢表露出来。就这样,平静地过了许久,直到她成了我的同桌。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桌了。”她主动说起话来。在喜欢的人的面前,我脸红了,“哦……”
我们在同一个地方补课,放学时,我总会默默陪她走到公车站。等了一会儿,公车从远方缓慢驶来,到了离别时刻。在这时,她上了公车后,一定会隔着车窗朝我招一招手,以示再见。我静静看着她,手不由自主地招了起来。此刻,我的心海波涛汹涌。
身为双鱼座的我,爱幻想。曾想过千万种与她在一起的情形。果然,在初二时,我们的关系竟变的那样微妙。
此刻的她变为我的后桌。一天,上自习的时候,她突然在后面说了一句关于我的话。并且很大声。具体是什么,由于当时的紧张,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当时,全班同学都在朝我们看。我脸红了,她脸也红了。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事。到了后来,由于她的机智解说,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
她是一个写诗的女孩,我后来的创作也与她有紧密的联系。那时,我们相互交换诗稿,交换心得。
到了初三的时候,她谈恋爱了。我就在角落里默默地伤心,在她面前高兴地祝福她。
像大多早恋一样,她早早地结束了这段恋情,开始进入毕业生的'忙碌复习中去。我们个忙个的,那个阶段,我们很少说话了。
一直到照毕业像那天,她或许都不知道我的爱慕。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们曾在一起度过的时光。
上高中后,她选了文科,我选了理科。我们相遇的契机更加渺茫了。但有一回,我们又见了一面。我们交谈了一会儿,就到了上课的时间。她说了一声再见后,迈步离去。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回头笑了笑,朝我招了招手。正在失落的我感到,这一招手,带走了我的梦幻。
到现在,我都很怀念初中的三年时光,那是在一段友谊般的暗恋史。这段历史终将会被忙碌的生活隐去,但永远刻在心里,作为一种对羞涩年华的无声祭奠。
琪琪,多想再次与你重逢。那时,我们一起回忆那段旧时光。
★ 时光带走的散文
★ 山之魂散文
★ 冬之魂散文
★ 魂萦乐水湾散文
★ 梦,魂绕人间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