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油榨飘香的经典散文(共含10篇),欢迎大家前来参阅。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木之本樱”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油榨飘香的经典散文
今天经过教学楼西南角,突然闻到一股久违的浓烈香气,那香气仿佛一接触到我鼻孔里的纤毛,就倏然直入五脏六腑,让人油然而生饥肠辘辘的感觉,我的大脑甚至都来不及调动感官进行抗拒。其实恰恰相反,我刚吃过午饭。原来,校园西南角外的高埠上,有一家小作坊。在这样的秋冬季节,他们大概正在榨油或者生产其它某种食品,比如芝麻饼之类。这种场面我的确已经好久没见到了,恍惚之中,那里飘来的诱人香气已经像黑洞一般吞噬了我,我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公社大队的油榨里。
油榨,就是榨油的作坊。那时,榨油纯粹是手工操作,工序也比较多,所以榨油的作坊是个面积很大的地方。有时候虽然称作油榨,实际上还集中了其它手工作坊,比如碾坊、做挂面的、做豆腐的和熬米糖的等等。现在的孩子可能一点概念都没有,但对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人来说,应该不陌生。现在大家都吃“金龙鱼”,当家过日子的人,对食用油涨价以及它的卫生和安全状况有切身的体会。有一部分人可能也会对食用油的生产过程产生疑问,但他们关注的重点还是商业道德,对生产工艺或者其它却没什么兴趣。而油榨在三十多年前的我眼中,却是实实在在代表了乐趣和欲望。
那时的肚子总是饿,放学回家的时候不说,上学路上,也依然对各种食物的气味很敏感,甚至某种形状也会令我产生食物的联想。要命的是,无论上学放学,我都要经过公社大队的油榨。还没到油榨,老远就能闻到今天这样的香气,但它在我生理上引起的反应远比今天要强烈得多。大队”在我心中真是一个美妙的字眼,我一到大队,总很难再挪动脚步。我总要借故蹩进供销社或者油榨,尤其是后者。因为到供销社,我只能看着那里的东西干咽口水,而到油榨则不同,我有可能会得到一星半点的好处——灶台上或者碾盘里的一小撮芝麻、案板上的一点点糖末、或者烂稻草丛中散落的一个花生,他们都逃不脱一个孩子的眼睛。我甚至趁那里的师傅不注意,捡拾过从架子上碎落下来的小段的细挂面,偷偷塞进嘴巴,然后让自己的唾沫缓缓稀释那一丁点的咸味。日子也就在这样的快乐和满足中消逝。多年之后,我还在怀疑,那些师傅是了解一个小孩子隐秘的内心的,他们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破罢了,不然的`话,他们不会允许一个碍手碍脚的小孩在那里转悠的。
油榨带给我的乐趣,当然首先是食物。但那些简陋的设备和原始的工艺也让我觉得很有意思。那时,我们这里,只有油榨里有驴子,那驴子拖着横杠和磙石,终日围着碾盘,不停地走来走去。那缓慢的步履当中,日子也缓慢得好像没有尽头。油榨里最庞大的家伙要算那个大“榨”了,这是令我感到极其恐惧的东西。“榨”就像一个放大很多倍的棺材,乌黑阴沉,结实坚硬,架在高处。它是用来挤压已经做成大饼状的油菜籽、芝麻或者花生的。那些菜籽、芝麻或者花生都是先在一口大锅里炒熟,在碾盘上碾碎,再用稻草包裹,然后以铁圈加箍,经赤脚踩实,做成大饼,一个个整齐地树立在榨里,夹紧。赤膊的师傅,推动悬在房梁上的、用整根树干做成的撞木,反复大力的撞击榨身,并不但加码,直到乌黑的油汁顺着一侧的沟槽涓涓而出,流进承接着的大木桶。
我对油榨的恐惧,主要是缘于老人们的传说。那时的人们,没有电视看,只能聚在一起闲话,话题总是家长里短或者天南地北的稀奇事,这其中有许多是关于灾难的,油榨就与洪水有关。人们认为洪水暴发都是由于河神或者龙王在作怪。而油榨也有榨神,他天生神力,能主持正义。每当洪水暴发,危及百姓,榨神都会挺身而出,与河神或者龙王斗法,并且最终总是能镇压他们。老人们个个都是编故事的行家,同一个故事,经不同的人反复添加自己杜撰的内容,平常的故事也渲染得惊心动魄。我也是在这样的故事中长大的。由于这些故事常常暴力而怪异,我敬仰榨神的同时却不免对他恐惧不已,再加上油榨作坊的破旧阴暗,那些设备宛如地域里面的刑具,这些都让我觉得那里似乎是古代一个对囚徒施加酷刑的场所。即便如此,有什么恐惧能阻止一个饥饿的孩子对食物的欲望呢?我也从这里领会到,欲望其实也是一切罪恶的缘起。为了满足欲望,人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来的。
然而,社会毕竟在前进,这样的油榨也已经成为历史,机器和能源替代了人工,榨油也更加容易而且科学,所以油榨只是我们这一代人脑海深处的记忆了。偶尔有少数不能释怀的人,会念叨这些时人不感兴趣的东西,他们会被人看作落后于时光的老朽。罗田还有一个这样的农民画家,叫李新世,上面就是他的画作,这幅20米的长卷也形象直观地再现了油榨过去的场景,可供那些落伍者和依旧对桃花源有情结的人赏玩和探索,说不定,也能玩成“非物质文化遗产”。我,明天一定要亲自去校外看一下这个作坊,肯定看不到这画面上情景,但无论看到什么,也都可以算是对一段记忆的补充。毕竟,那些香气是真实的,也是永恒的。
煎饼飘香散文
“张家煎饼就是与众不同。”“一口咬下下去,那是松软酥脆,真好吃呀。”“张家煎饼放一夜不粘连、不变硬,更可口了。”小镇居民对张家煎饼的口碑相传像一阵风迅速吹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张家煎饼成了小镇居民的抢手货。煎饼摊前排起长龙,煎饼还没从鏊子上揭下来已被订走。张家煎饼一时供不应求。
张家煎饼由张家姐妹二人经营,其家在镇中心西侧临街,姐妹二人下岗,无事可做,利用自己的手艺,在自家门口支起一盘鏊子烙煎饼,边烙边卖。
有一次,正排队买煎饼,一中年男子骑车匆匆赶来,说他中风瘫痪在床的老婆想吃热煎饼,请大家帮忙。张家姐妹将两张刚揭下来热呼呼的煎饼叠好装进袋子递给中年男子。明确说不收钱,送给你老婆吃了。在场的居民向张家姐妹投去钦佩的目光。
今年夏天,天气奇热,坐着不动都汗流驯常对烙煎饼的张家姐妹来说无异于在火边烤,在热气上蒸,每天都大汗淋漓。整个小镇街头卖饭摊点纷纷涨价,而张家煎饼始终一个价。
有的居民没带钱照样拿走煎饼,张家姐妹从不记账的,居民什么时候想起就顺便带来。
有老太太、老爷子带孙子或孙女来买煎饼或赶集经过煎饼摊,张家姐妹就从鏊子上撕下一块热乎乎的煎饼递给孩子,孩子像吃糕点一样吃得津津有味。(附近居民如没空来买煎饼就打发放学的'小孩子去排队买,他们放心。张家姐妹上称、装包,交代孩子速速回家不要在路上贪玩,家里等着吃呢,于是,小孩子提着煎饼蹦跳着唱着歌回家了。
渐渐地,张家煎饼成了本地的名牌产品,那些走亲戚串朋友的,去外地上学的、打工的都要带上三五斤或十斤、八斤的以本地名牌特产向别人炫耀。
张家煎饼由本地h香逐渐香h到外地了。
刘梦得认为:只要有仙,不高的山就有名气了;只要有龙,不深的水就有灵气了;室主人品德高尚,他住的陋室也不觉得简陋了。张家煎饼本身就喷香好吃,再加上烙煎饼的主人张家姐妹和气、品德好,那么张家煎饼会E飘多远?香飘多久呢?
茶油飘香散文
每年岁末年冬,家乡新鲜茶油的香味,从榨油坊到厨房、餐桌,处处飘溢。年后,游子把它们带到四面八方,于是茶油的香味就飘溢到四面八方了。
查《百度百科》知道:油茶与油棕、油橄榄和椰子并称为世界四大木本食用油料植物。茶油具有色清味香、营养丰富、耐贮藏等特点,是优质食用油,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油茶具有很高的综合利用价值,茶籽粕、茶籽壳都有广泛用途。
总之,油茶一身都是宝。
然而在老家,多数人们只是知道它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冬季一个重要的农事,是全年的一项重要经济来源。霜降来临,就到了家乡农民采油茶的时候。
准确地说,人们把霜降前一天定为油茶开始采摘的日子。我的家乡葛源镇霜降前一天采油茶的盛况,足可与上海人元宵逛庙会,广州人看花市媲美,家家户户倾巢出动,不过前者为充满闲情逸致的休闲,后者为喜悦而又辛苦的劳作。这天村庄、街上几乎一天见不到什么人影,听不到什么人声,只为人都往山上去采油茶了。老人,只要走路的脚步还没有蹒跚,手和肩还有把力气,小孩,只要能走稳山路,拎得起个小篮子,他们都会二话不说,去帮大人摘茶子。老人,可以此证明自己未老;小孩,更可炫耀自己已经长大,又能随父母一起去较远的山地“踏秋”,来到野外呼吸清新的空气,追逐翻飞的蝴蝶,采摘不知名的野花和红通的晶莹剔透了的山楂、山枣等等,或还可走在狭窄陡峭的山路上冒一冒险,这一切都使他们把这一天当作一年中难得的节日。
家乡人把油茶开始采摘定在霜降前一天,是因为采油茶收获油茶与收获水稻不同,水稻虽然也要赶时间,尤其是夏季为赶农时要抢收抢种,但因插秧早晚有别,稻种有异,水质,光照不同,所以总不能定在一时,而油茶采摘却必须定在霜降头一天,是因为摘早了,果实不成熟,出油率不高,有“早一天摘,少出一滴油”之说;采晚了,又会从树上掉落,增加了采集的难度。
霜降这天,人们照例都起得很早,三四点钟就有人出发,到了五六点钟都已上了山,趁着初冬蒙蒙的亮光开摘了。家乡的`地形是个大盆地,四周的连绵的山半坡上,大多种着油茶树。勤劳的户主平时铲山,砍挖掉一些野生的灌木、荆棘、杂草等。没有料理过的山,这天早已是杂草丛生,荆棘密布,难以下脚了。只好带上砍柴的刀,摘到哪里,就砍到哪里,从草莽中劈开一条临时的路。铁芒箕长得异常猖獗,处处萌生,就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有一尺来高,本是农户烧木柴时点燃的好引媒,现在烧木柴的人少,都改为烧煤气或煤球了。平时没砍,摘茶子时砍不完,脚踩进去,淹没了膝盖。有荆棘不经意地挂在你衣裤上或戳进皮肤,真让人感到举步维艰了。其实铲过的山,不但采摘起来方便得多,而且可以增加油茶树对阳光与养料的吸收,结果率往往成倍增加。许多人没砍,只能靠天吃油,产量较低。有人承包几块油茶山,开垦、施肥、修剪、补种一番,收入颇为可观。现在这种粗放经营的背后,有着极大的开发潜力。油茶垦复不失为农民增收的一条简便易行的方法。
油茶一年一熟,但采摘时,是花果同树的,这不能不说是比较特殊的情况。果实农历九月左右成熟,花期也在差不多时候,只不过根据时令的早晚,有的年份采茶子时是花满枝头,有时是枝头顶着花蕾,它的花比观赏茶花稍小、单瓣,洁白的瓣,金黄的蕊,在绿油油的叶子陪衬下显得很精神。常常在花蕊中,由露水和花粉形成甜的像糖水一样的蜜,还带些清香,孩提时我们折断铁芒箕杆,抽去中间的芯,做成空心管去吸这甜水,真是一种独特有趣的体验。
采摘的时候,每人带个篮子或腰间围个布兜,双手不停地摘下往里放。树一般两米高,伸手都可摘到,有树龄长的,大概可长到三米左右高,就需要爬树或带个小钩才能摘到。劳动过程很单调,据上一辈人讲,他们年青时有人边采茶边唱着山歌,可使单调的乏味的时光变得浪漫鲜活。现在这种古风难觅,倒可听到年青人的流行歌和小学生的校园歌谣,打破山野宁静与乏味劳动带来的沉闷。渐渐兜满了装进编织袋,搬下山路用板车、摩托车、三轮车等拉回家,多的就用拖拉机运,比以前用箩筐装着挑容易多了。要知道刚摘下的茶子是很重的,箩满满一担足有二百来斤。
采油茶,是收获的喜悦,是辛苦劳动的体验,也是近距离认识自然的好机会。
油茶采回来后,稍经晾晒,茶壳裂开,乡亲们剥出油茶子,晒干后挑去榨油,那时,家乡葛源镇十几个油厂同时开工,与是茶油开始满镇飘香了。
文字飘香散文
记得小时候,我就对文字情有独钟,喜欢阅读和收集各种书籍,更喜欢书信往来时的惊喜和品读文字时的乐趣,书信交流能增加亲戚朋友之间的感情,还能锻炼写作水平,更重要的是过往的信件还有珍藏的价值,想念亲朋时还能翻阅出来重新的品读和回味,这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如今 ,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对远方亲戚朋友的思念早已被电话和网络取代了,原始的手工信件也慢慢的销声匿迹了,取而代之的是电子邮件,它效率高,既方便又快捷。所以,我的兴趣和爱好也随着高科技在演变,一直以来,喜欢在网上阅读文章,潜移默化,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一篇好的文章中隐藏着颇有深度内涵的文字,它既能宣泄内心的情感,又不过于张扬,既能表明自己的意思又不被他人看破,如,开在午夜里的幽兰,暗夜飘香,沁润心房,又不被人察觉。这就是文字的魅力。闲暇时,如果能发现这样的好文章,连自己都不知要在电脑前坐上多久。
我回忆以前曾经读过的能够触动心灵的文字,多少年过去了,依然还能清晰的记得,那些文字似乎已经浸染进了我的生命,这说明作者文字功夫的精深,和赋予文字灵动的技巧度掌握的恰到好处,作者还能把字字句句的文字渗透到读者的心里,看后让人发自内心的折服。
我喜欢阅读网络上各种类型的.文字,也喜欢到朋友的空间去品读他们的心情日志,由于经常浏览空间,才发现,原来和我一样喜欢文字的人大有人在,他们(她们)把自己的空间经营的温馨、雅致、舒适、浪漫。美歌、美文(每一篇文章都是真实的情感流露)能有幸的读到这样的好文章,每次我都会陶醉其中,无数次的感动。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可以宣泄心灵的情感。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的魅力可以征服人心。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的安静可以不动声色的净化心灵。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懂我,文字中触动我心弦的句子可以让我铭记一生。
槐花飘香散文
人间四月芳芬尽,犹有槐花暗香来。
春天是花的海洋,明媚的晴空下,妖娆的花事一场接着一场,空气中到处荡漾着花儿的馨香。在这个醉人的季节,槐花盛开了,开的那么素雅,那么纯白,那么馥郁清芬。
寻香而望,一串串洁白无染的花朵,簇簇拥拥,挤挤挨挨地缀满枝头,像极了一个清丽淡雅的女子,一身素白,摇曳生姿。
“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问君为何事?还世一清白”。
虽没有牡丹的国色天香,也没有桃花的芳华灼灼,单单一个清雅的白,便吸引了你的眼球。一树花开,清新满怀,绿萝轻抚,蝶舞蜂飞,十里飘香。它们开的那样恣意而决然,不娇柔,不做作,率性而直白,自然而然,典雅美观。
走在故乡的暮春时节,你无须惊讶,一抬头,便随处可见一棵棵开满白花的槐树,它们或在河边、沟沿,或在人家的房前屋后。像奔赴一场约会似的,你追我赶,没有一棵是闲着的,开的忙忙碌碌,热热闹闹,沸沸扬扬,把整个村庄都熏满了花香。似一个朴实无华的村姑,无须雕饰,浑然天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静静地守候着家乡那份清幽而恬淡的时光。
这正是:“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嗅着风中醉人的花香,记忆就像放映机,又倒回了几十年前,我儿时的'家乡。那个时候家里不富裕,一年到头很少吃到白面的馒头。我家算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了,因为老爸上班,按那个时候的话说,是能挣“外块”,因此,别人家吃高粱地瓜窝窝头,我家吃的是玉米面饼子。每到春天的时候,那些鲜嫩的野菜、苜蓿,香椿和榆钱等,便成了我们改善伙食的美餐。
我至今记得母亲用苜蓿烙的合子,或是包成包子,味道鲜美,非常好吃。等到榆钱绿满枝头,我们纷纷爬上树,一边吃,一边望兜里塞,拿回家后,母亲把榆钱洗净,然后把它掺进玉米面里,做成窝窝头。接下来,便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了,那小小的,白白的花朵,还有那香香的,甜甜的,浓郁袭人的花香,成了一颗幼小的心最大的诱惑。提着篮子去摘槐花,每次都是先吃够了再往篮子里摘,大人们总是不停的叮咛,别多吃,这东西有毒。可我们管不了那些,那又白又香又甜的槐花,实在太诱人了。尤其是母亲做的槐花饼子,既松软可口,又香甜鲜美,对于那个年代,根本没有零食可吃的我们来说,能够吃上一顿香甜可口的槐花美味,是对味蕾最大的慰藉了。
因此,槐花不但提供给了人们视觉上的盛宴,更是那个缺吃少穿年代里,最令人向往的佳肴美餐。以至于后来这么多年,每当槐花飘香时,总会勾起我儿时的美好的回忆。那一缕甜甜的醉人的花香,总在远去的岁月里,久久飘荡,盈满记忆的门楣。
槐花是美的,槐香是醉人的。飘香的五月,如果你走在街上,迎面闻到那浓浓的花香,不用看,那一定是近处或远处,有槐花在尽情地开放。此时,就想大口大口地深吸着馥郁的花香,沉醉其中,望着那一树嫩绿初现里,一串串风铃似的洁白的花,摇头笑。千朵万朵压枝低,那么芬芳香甜,那么清雅美丽。
故乡的槐花又开了,开在春深处。那一抹沁人的香里,永远走不出故乡的味道,待到明年花盛开,我还会来,细细观赏,深深品尝。
一碗飘香散文
每次回去——最近好几年,难得才能回去一趟——都是喝到半夜想喝杂碎,说没有,只能啃几个羊蹄,决筋。第二天早上一般起不来,就算起来,宿醉不醒那一碗美味也吃不了几口,嘬几根粉,喝几口汤,咽着口水,实在吃不进去了,给个枕头让我再晕一会儿。
羊杂碎是榆林人的早餐。榆林人这个定义其实很宽泛,榆林12县都是榆林人,以前的榆林县现在的榆阳区也是榆林人,有榆林户口的是榆林人,现在榆林生活的也是榆林人。羊杂碎是那些从小在榆林长大一早起来拿着五毛钱一块钱去杂碎铺喝杂碎不限量续汤的人的早餐,喝到现在五块钱一碗,也是那些移居榆林早上起来也用不限量续汤的杂碎当早餐的人的`早餐。所以榆林人,在这儿,就是那些爱喝榆林杂碎的人。我见过不吃羊肉的榆林人(作为榆林人不吃羊肉真是暴殄天物的行为),正如我见过不吃辣的成都人,但我没见过不爱喝杂碎的榆林人。正如我没见过不爱喝鸭血粉丝汤的南京人。
我记得小时候我爸妈尝试在家做过羊杂碎,做不出杂碎铺的那个味道。后来一个婶婶家开了杂碎铺,在东沙,据说生意还挺好。杂碎佐料很有讲究,那些讲究我说不出来太多,印象里会有羊肝羊肚羊心肺,粉条是必不可少的也是主料,出锅时撒一把辣椒面,一把杂蛮蛮,一把芫荽,热腾腾盛在碗里,第一口大都是喝汤,味道之鲜美[色],或者夹一筷子炸蛮蛮放在嘴里,嚼一嚼,要酥不酥要脆有脆,不用汤,就着口水就咽下去了。所以杂碎的诱人之处,一是无限续汤,当然续太多老板估计会不乐意,二就是炸蛮蛮,一定要多,越多越好。
炸蛮蛮就是炸土豆条,切的级细的土豆条,或者说土豆丝。在这儿必须说“炸蛮蛮”,说成炸土豆丝,就没味儿了。
所以,这会儿要是能有一碗杂碎……
狗肉飘香散文
小时候就喜欢吃肉。可是那时候都还填不饱肚子,更别说吃肉了。只盼着过年吃上几片肉,已经是很奢侈的幸福了。
如今日子好过了,讲究饮食保健,吃肉更是挑肥拣瘦,少吃猪肉,要吃就吃精瘦肉,绝不吃肥膘肉,容易升血压,容易血脂稠,容易导致各种疾病。
羊肉、牛肉成了上品,鸽子鹌鹑珍贵得不得了。
说起狗肉,我就嘴馋。每次想吃,给狗肉馆老板打个电话,立马给送过来,香喷喷的狗肉,带点辣味,香而不腻。狗肉是热性,对身体大补,成了席桌上的极品。
狗肉放在桌上,香味飘满屋,品着香的味道、品着着幸福的感觉,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吃“麻丘”爷爷给我的狗肉……那时候日子穷,有时候倒是挺讲究,都不吃狗肉,认为狗跟猫或老鼠没啥区别,吃“死猫拉狗”自认是不光彩的事情,正儿八经的人谁都不吃狗肉。就因为“麻丘”爷爷吃死猫拉狗,谁都瞧不起他。他是光棍汉,穷的就生他自己一个人,身上破衣烂衫,嘴里饥一顿饱一顿,也就顾不得讲究了,逮着啥吃啥。他给生产队看场,就在小场屋里安身。他人黑瘦,整天脏兮兮的,那摸样看着就像打生下来就没洗过脸一样。在我的记忆里,他似乎对小孩特别亲近,看见小孩子跟在大人腚后头他就招手,到他屋里玩,或讲故事、或说笑话,有吃的`就拿出来给吃。大人们很少理他,跟别说进他屋。父亲给生产队轧场,我就跟着去玩,常常被“麻丘”爷爷招呼过去。我那时候也就四五岁,在小孩子眼里,没有卑贱之分。常常叫他一声爷爷,高兴的他什么似得。淘气的小男孩看见他就喊“小麻丘”吃狗肉,死了变成大灰狗……或者用弹弓往他屋里打泥巴,惹得他撒腿就追,嘴里气愤愤的咋呼:“这小孩羔子,没一点管教气!”
村子里谁家狗死了,他就背回去,扒了皮煮肉吃。我跟着父亲去场里玩,赶巧他煮狗肉,就招呼我过去,挑一块带肉最多的狗骨头给我啃。我吃的很香,父亲就会不高兴,背地里呵斥我:“少吃他的东西,不干不净的。”我嘴里答应着“知道了”,下次他给我还是一样往嘴里塞……
过上了幸福舒适的日子,偏偏不忘儿时的那些记忆,往往在脑海里绕来绕去,就像过电影,一遍又一遍……
榴莲飘香散文
榴莲飘香?对于一说榴莲作势掩鼻避走的人来说,哪里香了,分明臭不可忍。我曾经也是这拔阵营的。
有两年小店正好处于沃尔玛超市入口处。超市里开壳包装榴莲果肉时,霸道的气味穿越半个超市,气味浓度不减分毫,你喜不喜欢都要被动的闻。那气势不管不顾,我行我素,没商量的余地。跟朋友抱怨,弱弱的来一句,其实榴莲蛮香甜的,偶尔会买来吃。平素大大咧咧的人,说到榴莲竟然带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涩,似乎吃榴莲是件不太体面的事。朋友略显羞涩的回应没有触动我去了解榴莲的决心。不知哪天,明明闻来臭到霸气的'气味里,觉出了几丝淡淡的香。难道嗅觉被熏得降低了灵敏度?终于在某天施施然的穿过大半个超市,来到榴莲的面前。操作员正有条不紊的剥开外壳,装盘覆膜包装。身边围着一群人,以女人居多。个个双目专注的看着操作工的手,一有包装好的就赶紧纳入购物车,神情虔诚。还有的干脆抱着一整个,排队等候打价。不就是个榴莲嘛,至于么。何况榴莲看上去像个铁齿金锤,不屑于跟人亲近的姿态。爱它的人,说到它像是在说热恋中情人,脸上写满了甜蜜的回味。厌它的人,说若有人要吃榴莲最好避开躲一边去,不然就是素质不高的表现。爱也好,厌也罢,不亲自尝尝,怎么评论都有失偏颇。榴莲的果肉橙黄有度,较之其外表算是得体的样子。拣一小块小心翼翼的入口,唯恐它给自己的味蕾来个下马威。唔,等等,入口细滑似脂,含着几分淡淡的清水香,入喉是微微清甜。比入口即化的黑巧克力多了点轻灵。原来,竟误会你这么久。对榴莲嗤之以鼻的,或是没勇气亲尝一下的人,有没有想过其实因了自己的主观而与美味失之交臂了呢?
长在热带的水果,有大把的光照来挥霍,大气的外表想藏着的是不亲历就不知的温柔。
吃完后的榴莲核顺手埋在花盆里,没多久长出手掌高的芽,还是在比较背阴的角落。有次跟人炫耀它发芽快且粗壮。人家熟门熟路的说,剥掉外面那层皮,里面的核煲汤很好的。真的是点滴都不浪费。至于后来爱上榴莲干,价格又不便宜,给自己扯出个理由说,权当打麻将输了。朋友不解风情的说,可是你不打麻将啊。不都说了是假装嘛。
写着写着,心生一念。有没有顽皮的姑娘吃完榴莲送恋人一个吻?倘若对方是对榴莲避而远之的那拔阵营的,不知道会不会一吻变前任?
端午飘香经典散文
有一种习俗,灵魂处生长,任岁月迁移,依然不改当初的模样,那是儿时的记忆,最温暖的时光。阵阵糯米香,艾叶插门廊,粽叶飘香,传承着中华五千年的风尚。
——题记
轻拈光阴的命脉,淡出绚丽的色彩,在盛夏的焦灼中静待,待一朵夏花,热烈的开,开到茶靡,开到绝败,仍不愿离开,执意演绎一场足够自我的精彩。雨水灌溉,突卷而来,来不及躲避,来不及感慨,目瞪口呆,任其肆意的豪迈,深情的告白。
“五月五,过端午,赛龙舟,敲锣鼓,端午习俗传千古”一首儿歌,脍炙人口,记忆的河床,打开缺口。记得,小时候,过端午,总是那么开心,那么快乐,小小的'身影,跟前跟后,蹦蹦跳跳,忙忙碌碌,泡粽叶,腌咸肉,各种馅料,准备的稳稳妥妥,碧绿的粽叶,在母亲的手掌,弯成形形色色,八角六角,各有特色,糯米的香味,在特大的锅里蒸煮,不断考验你,是否经得起诱惑。椭圆形的鸭蛋,令人记忆深刻,黄乎乎的蛋黄,是高邮的特色
用七彩的丝线,编织网兜,放入鸭蛋,挂在胸前,晃晃悠悠,那份满足,那份骄傲,任谁也带不走。还有手脚系上的彩线,说是为了驱邪避佑。
长大后,一到端午,就想起那个时候,想起母亲灵巧的手,电话里的问候,是真真切切的等候,包好的粽子,裹进的是母亲对我们浓浓的牵挂与不舍。时光的刀刃,快得没有理由,一年一年,一月一月,流年辗转,容颜篆改,青丝染成了白发,母亲的年华已溜走,那份无私的关爱,一直伴着我,留在胸口,温温热热。
端午的由来,有着许许多多,抱石投江的屈原,忠贞之士伍之胥,东汉之女曹娥,都在民间流传着不朽的传说。端午的谚语,更是种类繁多,“未吃端午粽,寒衣不可送”轻轻读来,是那么的朗朗上口。
如今的端午,有些许忙碌,速成的粽子,在超市里成为了宠物,生活的节奏,好似快得,有闲下来的时候。我喜欢端午,喜欢可以放假的时候,可以丢下繁忙的工作,离开网络,只在节日的氛围里,感受亲情的脉络,陪着年迈的父母,聊一聊,左邻右舍,谁对谁错。
端午,是一种中国的传统,是一种情怀,厚重而坚固。
枣花飘香经典散文
听《红高梁》主题歌那悠扬的曲调,那句“身边的那片高梁,手边枣花儿香……”,生在枣乡的我,心中便荡漾起阵阵枣花香,生出枣花一样香甜的思绪。
枣花开时,我要归去。不只为心心念念的花香,是想陪着母亲,去看看老宅,看看守着寂静的老屋永远沉默的父亲和祖父母。
我在那里渡过自己最美好的时光,一段最质朴、纯粹、简单、清贫的日子;一段最快乐、自由、敞亮、勤劳的岁月;许多最温暖、感动、幸福,或最伤痛的时刻;都在那里。我如燕子一样,来来去去,伴着泥土的芳香,青草馥郁,炊烟袅袅,最浓郁的还是枣花儿香,枣儿红艳后脆生生的甜。
开春,楼门前栽了几棵枣树,让我感受到离家乡近了许多。随时能察觉枣树长出了嫩芽,枣树要开花了,还有枣子由绿变红。枣乡于我,情有独钟。小时候,两棵大枣树穿过屋沿,从随便一棵树就可以扒到房顶。有时与父母聊天就坐在树杈上,甚至端着饭碗也不老实,也要爬上树杈。从枣子开始红眼圈儿就可以吃了,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爬树上房,在枝条高处摘晒在太阳里红的多一点的枣吃。那个早已消失了的老宅子和尚且活着的那两棵老枣树都刻在了记忆里。偶尔回家,不是错过枣树长新芽,就是错过那小小的翠绿的细碎香甜的花开,总是到枣红时挤也要挤出时间回去,吃枣,打枣。如今,枣子早已不稀罕了,城市早早就有得卖。而家乡的枣太多了,又因变种或虫害,卖不出去。曾经无比珍贵的稀罕物,变得多余且不再值钱。有些树坎了,有些树冬天还挂着枣,有些干脆连根拔了,这是贫穷的农民曾除了粮食外赖以滋润生活最好的经济来源,却也无人在意了。
去年枣红时,为打枣的事,大妹特意要我和小妹一定去把老家的枣拾掇了。
她带着妈去山西,妈不愿去,就是惦念着老家的枣。
是的,不管在别人眼里那些枣多么的不值钱,弟弟觉得打枣费那个劲得不偿失。然而对于母亲,那是救了她的命,刻在记忆里最香甜的果实。枣于我们,仅次于母亲对它的深情,或许正是有它,我们个个上学读书,涌进了城市,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深秋的阳光金灿灿的,有些刺目。因了如此好的阳光,浓云没了,留下清澈的天空。天空游荡着一些云朵,轻盈盈地飘,如别在老屋鬓角的花。那红彤彤的枣若涂红的唇,在房前屋后绚烂,鲜明而亮丽地属于老宅一些丰腴和灵动。天空,如一面镜子,映照秋的大地。只那一层金黄便招惹了秋欲,纷纷的吐露秋的诗情,即便忧伤的,也深沉厚重,富庶迷人。
除了秋日的金黄,我更喜欢枝梢上丰盈盈的红。
枣子熟了,该打了。
房前屋后的枣树上坠满了一串串红彤彤的枣,几棍子下去,枣连同叶子纷纷落下。看这成熟后的喜庆和几许悲凉,瞬将摇落技头。若再待几日,它们从青翠变得干扁皱巴经不起一阵风的摧折就滚落在地上,被那些饿极了的鼠们,或麻雀将它们啃噬的狼狈不堪,如此的枣,将被抛弃,因为,被鼠糟蹋后将一文不值。
摇落枣子的场景,是最喜人的,哗啦啦的纷纷坠落,枣子连同叶片飞舞着跳跃着,慌不择路地砸在地上,往往是踫伤了自己。
越来越撼不动那一棵并不大的树,用尽气力也难得一见那哗哗如雨下的景观。
喜欢枣,却也怕打枣了。正如吉光哥说的:你们不行,没那个力气。
是的,久不干农活,体力不及。再也没有了儿时爬在树枝上如麻雀样灵活、轻盈,没有了那份勇敢和强健,没有了坚持坚持就拾掇了的信心。
“什么时候我们觉得父母原来那么不容易,我们才算真正成熟了。”这是谷声熊写在《与世界美丽地和解》一文中的内容。是的,当我们吃着现成的枣子时,想象不出摘枣或打枣拾枣的人的苦。那年,枣子刚刚开始成熟,我拿着小妹的高考录取通知书回到家中,却不见父母,寻到房后。父母正在踩着凳子,胳膊上挎着篮子,一手拉下枝条,一手摘枣。将那些半红的枣摘下,就准备去我的城市,打听小妹高考的事,好让我尝个鲜。
就为打探个消息,就为让我尝个鲜,在大太阳底下,父母汗流夹背,站在凳子上一颗一颗的摘枣。那个场景印在我的记忆里,这就是父亲母亲。可想父母焦急的心情绝不亚于小妹。一年又一年,我们都总是有枣吃,不管去不去打枣,父母都会将挑出的好枣给我送来。父亲去世后,母亲每年到枣子熟时,就有些不安起来,惦记着那些成熟了却无人照料的枣,怕它们被风吹落在地上,坏掉,开始念叨,虽然近几年枣子不值钱,可在母亲的.心里,那是成熟的果实,就算一文不值,也是要颗粒归仓的。而我们却越来越不屑于去收获那些难弄的枣,实在是太辛苦。想起小时候,在打过的枣园里刷枣,放学后急匆匆地跑去刚刚打过枣的园子,搜寻那些被遗落的枣子,有时爬上高高的树,只为高处打枣人够不着的一两颗枣。寻找到夜幕降临方才回家,如数家珍地将那些枣在屋顶晾晒,还要用一根根木棍划分开来,谁捡来的,卖了归谁。捡拾一个秋天,卖上二三元钱,至少够我一学期的学费。
曾想着有越多的枣树越好,不会因为劳作起来辛苦而嫌多。现在,完全不同了,就那么仅有的几棵枣树,我们也发愁、害怕,吃不了那个苦,还有点觉得劳命伤财。
我母亲那一代人,正是那些枣子在饥荒年助她兄弟姐妹度过难关,活了下来。后来,也因家中那几棵枣树每年多多少少能卖几个钱,给家人添件冬衣或买些油盐酱醋。在极其贫穷的岁月,虽然,我们生活在枣乡,家家户户都有枣,可我们却不可能天天能吃到枣。祖母将枣子储藏在一个大缸里,上面压上厚重的其他物品,要等到次年端午临近时,寻着卖个好价钱。一如鸡下了蛋从不舍得吃,一直攒着,偶尔,谁的生日,祖母会悄悄地煮一个,除了保证已是古稀之年的祖父还如壮小伙一样干农活每天必须的一个鸡蛋外,其余都卖了,买点生活日用品,针头线脑的东西。母亲的不舍,我们能够理解,必定我们经历了枣子所给予我们的厚重和滋养。枣子,不仅属于枣乡一份特有的甜美,甚至骄傲,也滋养了我们白里透红如玉的肌肤,是我们能够读书的资本。对于我们的孩子,只是体验过打枣拾枣,却并非真真切切地当成任务一样去做,所以,并不在乎轻而易举就能吃到的枣子。
一天下午,吉光哥来了。在枣子将红未红时早早地摘了一袋,专程来送。这几年了,每年他都要给母亲送来。是表弟开车,他和村上的两位同事一起。谁知到了母亲楼下,打电话才知道我的母亲随大妹去了山西。又打在近旁的小妹的电话,也无人接听,因为,小妹去天津送上大学的儿子了。他将枣送到了我家。我说咋这多?吉光哥淡然地说,不多,不就是些不值钱的枣吗。真的,我很感动,我非常清楚摘那一袋枣有多费事。他觉得不值一提,以为家乡处处是枣,没有亲自摘枣打枣拾枣的人,是不懂那份艰辛的。于我,真的懂得,远道送来不只是一片心,更多不易。因为,将红未红还没有完全成熟时,是不能够打的,是人工摘的,非常费力。枣枝上有刺,不小心会刺到手,且低处未红,高处枝上够不着,很难摘。
要想尝个鲜,就要趁着刚刚红。
那年叫两位同学一起去老家打枣,这不干不知道,一干才知有多艰辛。后来,同学说:以后买枣子再也不讨价了,确实不容易。
大妹走前一再嘱咐我和小妹,一定要抽时间把老家的枣子打了,不然,妈会不放心,会牵念。妈是怕我们累着或影响工作。走前淡淡地说:工作重要,没时间就先别打了,结树上打干枣。在树上结到干了,更有份量,泡茶更好。其实,我知道母亲是不嫌给我们添负担,刻意安慰我们。她很清楚枣在树上结干扁了,也就快掉完了,要是再有一阵不大的风,那就彻底掉光了。
说真的我很发愁,打不动了,平日里不干农活,到这年龄,坐下起不来,起来不想坐。虽说也没几棵枣树了,也就一天的功夫就干完了。我和妈的心情一样,必定从小从枣树开花,看它结枣,直至它一天天长大,一点点地变红,给了我们太多生活的甜美,舍不得让它像老宅一样荒废。
与吉光哥说起,他说,这你们干不了,交给我了。当然,对于吉光哥他们,真不算啥,最多一天功夫。而于我们,首先,打不下来,捡拾起来也困难。
他们喝茶,聊了一会儿天。
表弟不多言语。其他两人也安静地喝茶。
我将枣分装几袋,分别让儿子他们带去送给同学和朋友。
儿子走时,我说:下周和我去临泽打枣。他说:我不去打枣。
“噢,你只负责吃枣?”
儿子已走到门外,我不知道我说这话他听到了没有。
看送儿子到门口的老公折回来。我便问:我说的话他听见了吗?
“听见了。”
听见了,又如何?别说打了,他根本就不喜欢吃枣。
枣树的根断了似的。一如母亲,我内心一直心心念念,想枣树刚生的点点鹅黄,枣花儿香,结上铃铛似的枣,熟了红艳艳的映红了天。
天天看楼门前枣树上的叶片一天比一天大,耳边响着祖母的一句话:枣树不害羞,当年滴溜溜。但愿这些刚刚新栽的枣树如祖母的歌谣,有枣花香,有青铃似的枣,在秋天红彤彤的挂在枝头。
总算身边也有了枣树,有了寄托乡思的地方,有了如家乡的枣花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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