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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飘香时节诗歌
那一年,槐花开了,
老槐树下爷爷一手拄着拐杖,
一手拿着镰勾,给我们勾槐花,
妈妈把槐花掺了饼,
蒸上满满一大锅儿,
香喷喷的。
爷爷总是夸妈妈的手最巧,
那时候的记忆是贫穷的,
可妈妈掺的饼,
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
妈妈那被爷爷夸赞的巧手儿,
其实是粗糙的,
可正是这双勤劳的手,
撑起了一家人的希望。
还有我们姊妹四人,
童年的快乐,
又是槐花飘香的季节。
老槐树已经模糊在我的记忆里,
妈妈却突然打来电话说:
“梅儿,周末带着孩子回来吧,
我从菜场上买了槐花回来,
给你们掺槐花饼吃。”
槐花的香味,
再次飘荡在我的记忆里,
飘荡在电话的'那端,
我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我愧疚在槐花飘香的季节,
愧疚在妈妈霜染了的鬓发上。
孩子临近高考,我一门心思儿的,
扑在了孩子的身上,
已经好几周,不曾回妈妈那儿了,
就连一声轻轻地问候都疏于表达。
而妈妈,却一直把她的爱,
默默地系在我们身上,
并终于在这槐花飘香的时候,
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送出她深深地牵挂。
槐花飘香时节散文
亲家从老家摘了一袋槐花叫我尝尝鲜,望着桌上装在塑料袋里的槐花,不由自主地抓了一把,放在鼻子下闻着,顿时一股久违了的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年代。
懂事起,在我们老家,槐树是一种很普通的树种,房前屋后街道两旁,除了榆树、春树外就是它了。每年三四月间,槐花开了,满世界都是它的身影,微风徐来,小小的枝叶间,白刷刷缀满了一串串槐花,抖动着仙子般的外衣,远处望去,倒像是压了一树白雪,淡淡的清香,招引着蜂儿在花串间,表演着“蜻蜓点水式”舞步,飞来飞去煞是好看。
到了槐花成熟季节,槐树下又是孩子们的.乐园,像猴子一样,窜上窜下,他们用挠钩折下槐树枝,淘气的小伙伴们,前呼后拥,几十双眼睛朝上仰看着,树上掉下一根树股,像狼叼猪娃似的围了上去,东拉西扯,手被树刺扎的流血,也顾不得叫疼,管它生与熟,扯下一串连叶带花,便塞进嘴里,贪婪地嚼了起来,那个美,就像喝了一碗蜂蜜水一样。
六一二年困难时期,人们为了填饱肚子,度过青黄不接季节,什么榆树皮,榆钱都能磨面,苜蓿芥菜,马齿芹,都填了肚子,玉米壳子能洗淀粉要说槐花作麦饭,便是其中尚品,能吃一碗槐花麦饭,叫人羡慕地不行,像咥满汉全席似的,小侄们为了一饱口福,养了不多在树上冒嫩叶时开始,就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盼着。成熟了,我曾幻想着长上翅膀飞上树去,先睹为快,做梦也想着自己变成一个大力士,像水浒里德鲁智深连根拔下来,拉回自家院子,独享其成。
槐树在关中,是普通树木,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留下了抹不去的美好梦想和记忆。普通的果实,无私地奉献,拯救几代人渡过生活难关。现在好了,生活富裕了,往日赖以生存的植物,被人们遗忘在脑后,城里人猎奇的食物成了乡下人联笑的话柄。可今咋的了,一种对槐花亲近的心理,又在我这农村人心上又泛了起来,也许是这几年大鱼大肉吃的多了,吃的直发腻,也想来一点清淡之缘故罢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这槐花取叶留花,用心淘洗了好几遍,等老伴回来,蒸槐花麦饭。
老伴在半干的槐花中,掺进些面粉,摊进甑蓖,不大一会,水沸气园,槐花麦饭出锅,油煎了,蒜捣了,放进辣子,鸡精,筷子来回搅拌,那个香,叫人难以形容,我这有名的瞎好饭“不二碗”,今格破了天荒,来了个“双黄”,撩咋咧。
槐花飘香
郭欣萍
五月,是槐花的
五月,飘着清幽的槐花香,荡漾着那甜美的芳香。
槐花飘香散文
人间四月芳芬尽,犹有槐花暗香来。
春天是花的海洋,明媚的晴空下,妖娆的花事一场接着一场,空气中到处荡漾着花儿的馨香。在这个醉人的季节,槐花盛开了,开的那么素雅,那么纯白,那么馥郁清芬。
寻香而望,一串串洁白无染的花朵,簇簇拥拥,挤挤挨挨地缀满枝头,像极了一个清丽淡雅的女子,一身素白,摇曳生姿。
“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问君为何事?还世一清白”。
虽没有牡丹的国色天香,也没有桃花的芳华灼灼,单单一个清雅的白,便吸引了你的眼球。一树花开,清新满怀,绿萝轻抚,蝶舞蜂飞,十里飘香。它们开的那样恣意而决然,不娇柔,不做作,率性而直白,自然而然,典雅美观。
走在故乡的暮春时节,你无须惊讶,一抬头,便随处可见一棵棵开满白花的槐树,它们或在河边、沟沿,或在人家的房前屋后。像奔赴一场约会似的,你追我赶,没有一棵是闲着的,开的忙忙碌碌,热热闹闹,沸沸扬扬,把整个村庄都熏满了花香。似一个朴实无华的村姑,无须雕饰,浑然天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静静地守候着家乡那份清幽而恬淡的时光。
这正是:“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嗅着风中醉人的花香,记忆就像放映机,又倒回了几十年前,我儿时的'家乡。那个时候家里不富裕,一年到头很少吃到白面的馒头。我家算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了,因为老爸上班,按那个时候的话说,是能挣“外块”,因此,别人家吃高粱地瓜窝窝头,我家吃的是玉米面饼子。每到春天的时候,那些鲜嫩的野菜、苜蓿,香椿和榆钱等,便成了我们改善伙食的美餐。
我至今记得母亲用苜蓿烙的合子,或是包成包子,味道鲜美,非常好吃。等到榆钱绿满枝头,我们纷纷爬上树,一边吃,一边望兜里塞,拿回家后,母亲把榆钱洗净,然后把它掺进玉米面里,做成窝窝头。接下来,便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了,那小小的,白白的花朵,还有那香香的,甜甜的,浓郁袭人的花香,成了一颗幼小的心最大的诱惑。提着篮子去摘槐花,每次都是先吃够了再往篮子里摘,大人们总是不停的叮咛,别多吃,这东西有毒。可我们管不了那些,那又白又香又甜的槐花,实在太诱人了。尤其是母亲做的槐花饼子,既松软可口,又香甜鲜美,对于那个年代,根本没有零食可吃的我们来说,能够吃上一顿香甜可口的槐花美味,是对味蕾最大的慰藉了。
因此,槐花不但提供给了人们视觉上的盛宴,更是那个缺吃少穿年代里,最令人向往的佳肴美餐。以至于后来这么多年,每当槐花飘香时,总会勾起我儿时的美好的回忆。那一缕甜甜的醉人的花香,总在远去的岁月里,久久飘荡,盈满记忆的门楣。
槐花是美的,槐香是醉人的。飘香的五月,如果你走在街上,迎面闻到那浓浓的花香,不用看,那一定是近处或远处,有槐花在尽情地开放。此时,就想大口大口地深吸着馥郁的花香,沉醉其中,望着那一树嫩绿初现里,一串串风铃似的洁白的花,摇头笑。千朵万朵压枝低,那么芬芳香甜,那么清雅美丽。
故乡的槐花又开了,开在春深处。那一抹沁人的香里,永远走不出故乡的味道,待到明年花盛开,我还会来,细细观赏,深深品尝。
散文随笔:槐花飘香
一夜的春雨涤尽尘垢,一缕清香钻入鼻腔,久违的香甜让我忆起儿时的灿烂……
每当这个季节,满眼都是银光点点,那一串串、一簇簇的槐花招摇的挂在树梢,像是炫耀它的清香、又像是挑战我们勇气和味蕾的战书。放学后,家里的小哥哥、小弟弟扔下书包,很麻溜的窜上大树,若是比邻有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就更热闹。姐姐、妹妹站在树下昂着头,大声的叫着、跳着,而哥哥、弟弟呢,撸起了衣袖,噌噌的朝树上攀爬,谁家的哥哥或者弟弟率先摘到了槐花,就是这个季节的`“槐花王”了,孩子们前呼后拥的,尽显威风。
那时的槐花总是那么香甜,树上的哥哥弟弟顾不得槐针的刺痛,撸一把槐花塞进嘴里,还不忘顺手折断几支扔给树下的姐妹,于是树下一阵抢夺,共同分享今春的第一把槐花。孩子们总有找不完的乐趣,也有胆子大的女孩也争着爬到树上,去品尝亲手摘下的甘甜,虽然免不得大人的一顿责骂,但比起“战利品”带给我们的快感实在不值得什么。
而奶奶们却一边啰嗦着孙子的淘气、一边搬着小板凳,跑到院子门口坐着,去炫耀孙子的勇敢和勤劳。一串串的槐花,映着春日的阳光,让奶奶们的笑容也分外甘甜。
当灿若繁星的花苞堆满簸箕,孩子们便七嘴八舌的围着奶奶,议论槐花的吃法。手巧的妈妈接过簸箕,在清水里涮洗槐花,那一个个可爱的花苞就像颠簸的小船,在妈妈的手掌里翻上翻下……槐花掺上肉馅,薄薄的皮做成包子,一口下去,满嘴都是香气……槐花拌上面粉,竹篦上一蒸,最好再熬点辣椒油,掺点姜末、蒜汁,闻着就让人流口水……一天的劳作,大人们端着碗蹲在门口,絮叨着家长里短,孩子们则东家窜西家,悄悄比着谁家的“槐花餐”好吃。
那时的槐花总是格外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