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爸安心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秀智

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让爸安心散文(共含11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秀智”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让爸安心散文

篇1:让爸安心散文

让爸安心散文

自腊月二十六送走了我们的爸爸以后,我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爸,啥也想不起来,啥也不愿意写。前天一夜无眠,昨天睡了有两小时。平常说是看淡生死,其实遇到此情此景,放到自己身上时,则不全尽然,还是一时过不来劲儿。本想写写父亲的生活点滴,可硬是一想写,心就难受,心跳得发慌,写不下去,情绪难平,情不能自已。

从我记事时起,爸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你不让我操心,不用管你。”真的,从记事时起,我生活无论怎样,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遇到什么难解的事,我从来不对爸爸说,唯恐让爸上火生气着急,全是由自己扛着。所以,我在爸爸的眼睛里,我能干,我懂事,其实我自觉得我不是一个刚强的人,却在爸面前装了几十年的刚强。这一个“不用管你”至今想来,却是爸爸最放心我,知道我能够刚强自立,没有让他活着时,为我上过火,着过急,也算让他心安。现在想想,我多亏假刚强了这半生,没有对他说我是如何生活的,否则爸爸生前会不放心我。爸不在了,我的柔弱便显现出来了。我才感到,是爸爸一生太刚强了,是他的刚强平日里一点点地感染了我,才让我不敢懦弱,不能悲观地活着。所以我才能一直在爸爸的面前保持开心安然,乐观向上,对生活充满无限激情,没有向爸爸诉说过自己遇到的任何一点不快之事。

想想,每次回娘家,爸都用非常欢喜的眼光看着我,跟我会说许多的话。说也好,不说也好,爸的眼神释放出来的大都是充满安然的神态,这时我的心中也会溢满积极的.动力,好好生活,不让爸操心,看着爸总是这样对我放心,听着爸爸对家人与其他亲戚说起我让他省心的话时,我便又陡然增添了不让爸操心的精气神,我更要好好地管理自己,才能让爸永远地这样安然。现在想想,能让爸爸愉快,让爸爸省心,自主独立,不就是爸由衷的欣慰吗?

新年的太阳很快就会出来了,孤独的年夜与暗夜就过去了,事事想顺了,什么都会过去了。有苦,轻轻地咽下去,有泪,偷偷地流下来,有路,慢慢地走向前。人生就是这样,自己走着,自己品着,自己尝试着,自己扛着,慢慢地走到尽头,爸爸也好,子女也好,都要历经磨砺,过着追求完美或是不完美的日子,享受着酸甜苦辣,也经受着寒霜风雨。走过去,一切都会安然,永远安然。

爸爸,你女儿小时不让你操心,大了仍然还没有让你操心,你不在时,我更不能让你在天堂里不安心,怎样才能让爸安心,在天堂不惦记我呢?我唯愿自己能一切顺其自然,过好余生,每到再遇不顺气,不顺心时,便想到爸的这一句“不用我操心”,我肯定会迈过一道道或高或矮的门坎,轻松地走在心路与人生历程中,哪怕是遇到荆棘也罢,还是走在坦途也罢,一切都让它过去,心便不会沉重。爸爸,你放心地走吧,你的女儿依然能继续刚强下去,不向任何生活困难低头,我会好好地活着,开心地活着,我会让我自己的心安宁下来,我会让我自己的生活安宁下去,也唯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对得起你――我的爸爸,也才能对得起爸爸你赋予我的宝贵生命。

篇2:五爸散文

五爸散文

下了两天的雪花,断断续续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早上走出公司的时候,又纷纷扬扬飘了起来,让冬季烟雨的江南空气更加低沉。十分钟后到家,爱人已经起床,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饭,看见我进门换了鞋后,她说:“回来了啊……”然后欲言又止,我感觉不对,似乎有事情发生,就问:“有什么事情吗?”然后爱人说:“五爸出事了,刚从侄女的QQ上知道,好像要一个腿截肢。你赶快打个电话问问吧。”我头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给爱人说,会不会小孩子瞎说?爱人再次说,应该是那样的,原来五爸在西安建筑工地出事有二十几天了,也没人告诉我们。

我马上在手机里翻一个个电话号码,打过去无人接听,没办法,只好打到老兄那边。他说稍等马上回过来,其他也没听得清楚。我心急如焚,但只能耐心等待。不一会儿,电话回过来了。老兄告诉我,他就在西安唐都医院,刚才忙, 不方便。他和几个父亲的兄弟们昨天赶到医院的,医生说今天要截肢,叫一大家人商量拿出主意,人刚刚进了手术室。然后告诉我,五爸二十多天前在西安建筑工地填土方,被斗车倒下的石块砸断了腿,当时就拉到武警医院救治,做了两次手术依然恶化,不得已转到西安最好的唐都医院。转院后医生又手术,拉开腿里已经化脓坏死,医生研究后建议赶快截肢,现在截能保住半条腿,再晚要失去整个一条腿了。关键时刻,五妈哭哭啼啼,没了主意,赶快通知弟兄几个。他们得知消息后马上动身,从昨天下午出发赶往一百五十公里外的西安。大雪纷飞,高速封闭,下面的路也极不好走,雪天路滑,赶到西安,已经夜里。到医院后,医生还在等着音信。然后医生说真的没希望了,现在需要马上手术截肢,不能再犹豫了,大家眼泪直流,别无选择,只得在手术单上签字……

五爸是父亲的五弟,今年六十岁了,虽已花甲,但身体很健壮,这么多年一直在西安做小工。由于有力气,干活认真踏实,所以常年在工地上干得很好。虽然做的是小工,但工头们很是器重他,像大工一样看待他。有时工钱一时半会儿拿不到手,但每到年终总没有拖欠,一切看似很好,却没料到,这次在工地出了这么大的难子。

五爸年轻时是村子里响当当壮如牛的小伙子,不管什么时间,他都是精神饱满,干活、走路踢踢腾腾的,是一个干活的好手。原来没有在西安打工之前,一直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种了十几亩地,买了拖拉机,除了自家耕种,每到农忙,驾驶着拖拉机为弟兄、乡亲们耕地、碾场,不知疲倦地忙活着,那些年,我从来就没见过他累或者一副疲倦的样子。也正因为能干,所以他的饭量很大,但从不挑剔,每次端着一大碗干面边搅边吃,搅匀了,也就吃完了。碗一放,喝点水,稍微休息一下,不是奔向晒场,就是返回田间地头。正是因为他做事认真、浑身的力气,村里的.人谁家有事情需要帮忙,首先想到的是他。而且别人一叫,立马就去,从不拖拖拉拉。以前村里有人去世,打墓都要找他,因为他干得比别人快、干得好。安葬的当天,抬棺木的总是少不了他,因为他特有力气,抬着棺木一口气能爬出好长的坡路。

十几年前,建筑市场还没有兴起时,为了赚钱,每到冬季,农活消停时,五爸会拉上村里年富力壮的人,背上两个月的炒面,去上百公里外的秦岭里割扫帚。割好成捆成捆的细竹子,用绳子拉着在大山里穿行,直到拉进林场一层层堆起来。每天晚上,住在林场的工棚里面,四处漏风,但他吃着炒面依然乐着。两个月后出山,几个人合起来装一大车竹子,拉回家。回到家已经是胡子麻茬,就像大山里的野人。休整一段时间,等竹叶风干后,五爸会坐在家里将细竹子一把把分好,劈了竹篾一把把捆扎,扎成一把把俊俏的扫帚。五爸的扫帚是扎得最好的,样子很好看、也实在,大小各一,几乎没有挑头,每次拉到集市上就能很快卖完。其实在山里割扫帚是很危险的事情,大雪封山,到处危险并存的时候,正是他们在山里忙碌的时候。因为雪地里拉着成捆的竹子会省一部分力气,但是没有一定的力气也是干不了那个活的。虽说两个月来割的竹子做成扫帚能卖一笔钱,但那的确是凭力气、凭胆量用生命去换钱。有的人开始以为那个钱好挣,到了山里却傻眼了,吃不了那个苦,然后打道回府。有一年,和五爸同去的一个人,在割竹子的时候没留神脚踩上了割过的竹子尖,当时就扎穿了脚掌,情况危急之下,五爸把他背下了山,送到医院治疗。所以说挣那点钱是很危险的,需要处处留神,有的地方是深山大涧,掉下去根本无法寻找。

就那样割了好多年竹子,卖了好多年扫帚,日子好过了一点。熬过那些年后,建筑工地开始好了起来,五爸就跟随村里的匠人去了省城西安,做起了小工。在大城市打工比窝进大山好了很多,吃苦少了不说,起码危险少了很多,保障有了很多,不至于今天有钱挣,明天没钱挣。本来他干活卖力、得力,又踏实能吃苦,深得老板信任,老板总是把来钱的活安排给他干,这样每年就有了多余而稳定的收入,一般除了收种、过节,五爸几乎都在工地上忙碌着。那些年的付出,供出了两个儿女,也盖起来前后两座大房,家里收拾得稳稳当当。女儿出嫁后两三年,就等着给儿子成家。三个多月前,奶奶去世,回家看到五爸,人已经老了很多,但身体依然壮实,头发稍稍白了一点。那次我开玩笑说:“五爸,你家院子里的老杏树弯弯曲曲的,卖给我算了,我收拾收拾可以打个条桌。”五爸笑着说:“弯成那样,能打什么家具啊,你喜欢砍了拿去好了,不用谈钱。”当然那次忙,也没工夫,我告诉他下次回来了就砍了。我也想着,下次也许就是两年,却没想说着笑着,一晃近三个月过去,他出了难子,二十多天后又导致下肢坏死需要截肢,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以前多好的一个人啊,多么有力的两条腿啊,今天真要截掉一条?我都无法接受,何况是他本人,他以后的路还很长,以后的生活如何继续?

生活总是和人开着这样那样的玩笑,有的玩笑是开心的,有的玩笑却是悲惨的。但今年,忽然所有的悲惨一下子像暴风雪一样席卷了我们这个家族。五月份堂弟脑梗,吓得全家人胆战心惊,还好在西安治疗得很理想,紧接着是堂弟的儿子严重肾病,在西安断断续续住院。十月份奶奶脑溢血去世,十一月大姑肠癌晚期,十二月爱人又出了一点小车祸,还好问题不大,化险为夷。本来想,担上新年,一切晦气应该烟消云散,开始憧憬好运来临。新年伊始,恶魔又再次降临,五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这些恶运究竟是为了什么,一个个强加在苦难的人、诚实的人身上?老天不是在开玩笑,是在捉弄人。没有让恶人、坏人遭受报应,却祸害着善良的人们。

老兄在电话那边一直说着前前后后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听进了多少,我的思维完全没有跟着他的话语。事情来得太突然,工作忙也脱不了身,即使现在能走开,也不能赶到手术室前,一点忙都帮不上,只有愿老天开眼了,让五爸少受疼痛,以后的日子有我们这些后生、侄儿们。祝福五爸手术能够顺利,然后坚强面对,安心养伤,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告诉老兄,给个卡号,现在就打钱过去,除此,我现在无能为力,一切都要靠家里的好多长辈和兄弟姐妹了。我告诉老兄,能和五妈说几句吗?老兄说算了,刚进手术室,五妈哭得拉都拉不住,还是别说了吧。哎,叫人情何以堪啊!

篇3:幺爸散文

幺爸散文

十多年前,我坐在他的肩上,和哥哥作对。

十多年前,我拉着他的衣角,说“等我和你一路嘛。”

十多年前,为了赶他的路,和他一起去看村里为数不多的新玩意儿,不吃饭哭哭啼啼闹不停,最后我是在他怀里睡得舒心。

那个相隔的十一年中,他是放荡不羁的浪子,音信全无,仿佛早已不存在。

奶奶哭,爷爷说,“就当我没有过这个儿子。”

如是,爷爷去世了,他也不知道,仿佛他真的不存在。有时候,在梦里,我会梦见他,好像他突然衣锦还乡。醒来才知道,那只是梦。

奶奶是他的母亲,母亲怎会遗忘一个儿子,数次期盼,多方打听,但是终日以泪洗面。爷爷是个硬汉,除非在喝醉的夜里,把我抱在怀里时才柔情,其他,他绝不会多说一句,他想念他的小儿子,到死也没能见到那个浪子,那个和他抄家伙打完一架就赌气出走的儿子。见证了这些,我有点埋怨这样的他。

十一年后的那个冬天,西南地区冰雪大灾。就在那一年,外公们那家,一个外婆,两个亲外公都去世了,我的消失了的幺爸,神一般出现在家门外。

对了,那是我们新家的门外。我们曾经的家还在半山腰,他当然不知道他路过的那家是我们的家。邻里的叔叔和他一起走来,还在老远,就大喊,“小勇回来了”。对他说,你大哥家现在搬下来了。如若不是这样,他一定错过我们的家。

他走时,我是未进学堂的小丫头,而,他归来时,我是初中快毕业的大丫头,其实我不知道在他眼里的我是怎样的'模样。很快得到了验证,家里那个新添进来的妹妹是他不知道的,十来岁的样子,他走进我,拐过我,用手摸了摸妹妹的头,说,“霞二长这么高了”,这时我却突然想哭了。那个在他怀里睡觉的小丫头,他不认识了。可能,他真的不太了解,那时间的魔力。

我看到他,我觉得陌生,的确,他离开时,我不过是四岁的小妮子,连他的容颜都模糊了。只记得给我的那温暖感觉。

奶奶自然是开心得合不拢嘴,村里的人们都来看他,如同新进的新媳妇,如同死而复生的人,所以他们也像看新奇一样。据说,奶奶去算过命,说他一定会回来,就在那年秋天。我无法考证,算命是怎样的命理,但是这样的巧合,我也为之惊叹。

回来的他,大家满载期许,而,他的生活如同流浪汉,大家包括我,一点点失望……因为期望,所以就会失望。他一个人,没有成家,没有积蓄,仿若出去时的清淡,唯一增加的就是满脸沧桑的纹路和岁龄,亲友,家人开始为他愁生计和归属。

我开始,对他凶,埋怨他的自私和无所事事,他开始怕我了,我以为我是恨铁不成钢。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这么自私?他说,“一个人不为自己过活,过得很累,没意思……”我更是生气了,仿佛真的就是恨铁不成钢,仿佛他是朽木不可雕……

时至今日,我猛然发现那个流浪了十多年的男子活得很自在,尽管在外多年流浪,他从来没有因为在外面养成的脾性带回家,未曾伤及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原来他没有改变他的善良;对于亲友们的埋怨嗔怒,他居然从未反驳过,也未曾解释,最多只是逃避,沉默,这样的他应该是心智成熟的,这样的他究竟是如何生存的?我不尽得知,只是仿佛他习惯了流浪,向往外面的日子。在家的日子,他只说,“妈年龄大了,不然我早出去了。”原来他,或许不是自私的。

他的头发好长,回来的时候,我跟妹妹可以为他扎起来。奶奶爸爸们,叫他去剪短,仿若他已经脱离正常的轨道,或者是高出了我们所能企及的高度,终于,他还是剪短了。

我发现,他的后脑勺有一个很大的凸起,跟奶奶提起,奶奶说,是打架打的,于是我们怀疑他在外面是个混迹江湖的人,认为他没有正经营生,真实的生活却不得而知,他也从不提起,仿佛没有过去。

这个幺爸,确实有很多特别的地方,一如,他有十二个手指,十二个脚趾就够他独立凸显出于别人了。听旁边的人们说,他曾经学习成绩特好。因为家里实在穷得叮当响,所以他也辍学了,那时候还没有我,也不能了解到辍学的真实原因,但是,在他离开后的很多年,奶奶清理他的房间,总能清理出一些书还有早已坏掉的笔,还有一些山歌的词集,奶奶会欣喜的说,“小勇很喜欢唱歌噢!你看这些本本嘛,全是些歌……”我也会欣喜的拿来翻翻,看不懂也不懊恼。

在我未来到之前,他的样子,我不知道,问问妈妈,妈妈说,和其他十几岁的男孩一样。我来到后,那个十一年之前,他是我的暖,我的大朋友,我的温床,我的快乐所在。被偷走的十一年,他是我的梦。十一年后,他却是个孩子的样子,需要照顾和操心。

昨天,他又发了一条信息给我,说祝我生日快乐!与去年一样,他是第一个送来祝福的。我很欣喜,除了爸妈,可能只有他会记得,不需要提醒的记得,连他的生日,我从来不知道,我越发觉得愧疚。我想我错了,我越发不能想象,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子?究竟如何生活的?我又要如何面对他?

从今,我将尊重他的所有,念他安好,自由。

篇4:爸,我妈让你来接我散文

爸,我妈让你来接我散文

爱的,不爱的,一直在告别中。

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

路边那个接着电话的男人,面色清冽,蹲在地上,显然他不想接这个电话。

他很无奈的听着对方的咆哮与抱怨,甚至还有一些怒火。大声的辱骂从那个男人的话筒中传来,他疲于应付,只能默默的听着女人的训斥!

过了一会,我听明白了,原来是他儿子在学校打架了,他说:“男孩子调皮很正常,孩子小不懂事,不要老是打他”。女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不过男人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本来沉默的男人,因为隐忍不发而涨红了脸。

最后这通电话,结束于男人无力而又苍白的言语。他缓缓的低下头,眼神中充满着复杂的情感,男人紧锁住眉头,按揉着太阳穴。

过了没多久,电话又打了进来,这次是一个小男孩。他抽泣着声音说:“爸,我妈让你来接我”!男人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他知道他刚才的行为让女人生气了,并且把气撒到了儿子的身上,听着儿子那发颤的声音,应该是被打了,他的心被撕扯着!

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爸爸都是爱你的`,你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再调皮了,多帮你妈妈照看弟弟”。把电话给你妈吧,说完,男人的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他叫着女人的名字说:“以后不要再打我儿子了,我知道错了,我求你了,别打孩子”。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他的绝望还有心痛。

为了儿子,为了家,他倾尽所有的付出,甚至卑微的去祈求一生气就乱发脾气打他儿子的变态女人,我在想一个人到底能承受多少折磨,是什么让他有勇气面对这不堪的一切。

冷风拂过我的脸颊,凉意袭上我的心头,原来“爱”一直告别中!

他说:“儿子,爸爸永远爱你”……

篇5:忆二爸散文

忆二爸散文

二爸已于上个月的某一天,在我曾念书的那个渭北农村,因罹患肺癌突然就离开人世了。

当我从打给父亲电话的那一端,得知了二爸突然去世的这一我们家族的“噩耗”坏消息,那一刻,内心多少还是有些“震动”。

我多年在外忙于工作,回故土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仅是回到那座县城而已。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生我养我的农村,也早已离我远去。

其实,从小到大,我对二爸“印象”都不全。至今都停留在小时候,与二爸之间几乎“可怜”的微弱记忆。

二爸仅比父亲小那么一岁。我的父亲今年六十五六,身体等各方面状况还令人比较满意。这让我这个“不孝”之子,也似乎可以“安心”在外,亦谋工作和自己喜欢的事。对于二爸来说,则显得没这般幸运和享福。虽然他的儿子和女儿再也不用他操费心思。据说,如今各自生活过得还不错呢!

我与二爸,从小就见过面。我从两岁以后的大半时间,都是在父母居住了三十几年的一处地广人稀的高原度过。当时父亲为了全家“糊口”,才不得已“落户”在此。其中来龙去脉,自不必赘言。

二爸这一生,没啥文化,早年学了门下苦人干的油漆匠手艺。于是,二爸在我父亲的所谓引荐下,也毕竟有我父亲作为长兄,出门在外有所照应。二爸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只身来到我们一家居住的,有些偏僻与寂寞的高原来“讨”活路,也靠着这门唯一能自食其力的“绝活”养活自己及家人。

与二爸至今最“亲近”的一幕,发生在我大约读小学三年级时。竟也是一桩带有些戏谑般意味的事。那时,二爸在高原县城辛苦干完几年活计,准备又打算回到原籍的渭北农村。当时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说起,我那故乡究竟如何怎样。主要是二爸在当时年幼的我面前竟也“抛出”了他所谓的“杀手锏”,亦让当时的我的确充满了对故乡农村的某种憧憬与向往。二爸所用唯一“杀手锏”其实一点都不稀罕,因为二爸听说,我没吃过故乡地里长着的“红薯”,而自己竟别有一番的好奇。在那个物质资源依旧匮乏的年代,在二爸的言语鼓动下,父母也无反对意见情形之下。二爸领着当时十多岁的我,终于在某一天,也踏上了赶往故乡的行程。至今记得,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在当年那趟开向故土方向的火车上,二爸竟也“大方”掏出自个挣来的钱,“请”我在餐车上用了一回餐。那种来自亲人间最初对自己的真切关怀,亦让当时及后来的自己内心感到异常温暖与感激。

二爸这一辈子,在自己几十年的过来日子中,也始终屡屡承受家族,尤其是我爷爷说二爸“忤逆”和“不肖”的骂名。那是我在渭北农村念小学及初中的那几年,由于上辈人的积怨犹存,也进而影响到我与二爸的关系,大体也成为“老死不相往来”了。二爸当时住的“厦屋”,与我和爷爷的住宅屋子,也仅隔着一条巷子的距离。我却从来都没去过二爸家玩耍过。倒是有一次,是我正念乡里的`小学,具体因为什么,我早想不起来。只还记得,当时要给老师“上缴”不多数目的钱,而自己又无法掏出,就想着所谓“办法”,与同学在其余同学依然上课期间被老师“赶出”似的,也在当时早晨寂静的村子里四处“筹钱”或借钱。最后,竟也随同伴不知不觉地来到二爸家的那条巷子中间(我是认得二爸家的门的)就也厚着颜面进去。记得,当时二爸并不在家,接待我的是“二娘”,她显然对我的突然来到,也感到莫名其妙般的疑惑。就在我说明“情况”,最后,二娘以确实也拿不出钱为“理由”,也似乎冷冷地打发走了我与同伴。那也是印象当中,自己难得踏进二爸家的院子,极为偶然的一回经历了。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走进二爸家那个不大的院落。

再次与二爸的“见面”,是在我与父母于一座城市亦买房居住了几年的日子。时间却都过去二十几年了。似曾见过的二爸,也明显“苍老”许多。我也听父亲讲起过二爸这些年来的“病”,大约也是时好时坏,总不见要彻底转“好”。二爸当听说我依然在当初他离开很久的高原工作,他也不知从哪得知高原的特色物产“酥油”可以缓解他的“病情”,就告知我的父亲,让我趁假期回来之际,也替他捎带上几斤回去。我当时也奉命般的执行了此事。后来,我还听说二爸吃了我给他千里迢迢带的几斤酥油后身体感觉还不错。二爸通过父亲的电话,用质朴的语言,也尽情的表示着他对我和父亲的谢意。其实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后,自从爷爷几年前辞世,父亲也改变了许多对二爸的看法,甚至是同情怜悯的成分,愈来愈胜过来自村人以及亲族的“舆论”成分。

就在我对二爸的“病情”和情况都一无所知,心底也从来没时刻挂念着他的时候。却突然就噩耗传来,二爸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让我无法言说,也让我欲哭无泪,我也只能写点纪念二爸的文字,祈求他的谅解,也祈祷二爸在另一个世界,灵魂安宁,永无病痛的折磨!

篇6:爸,你好吗散文

爸,你好吗散文

父亲殷勤流年,如松傲立

却在最后一抹晨阳中离去一身淡装衣衫,静静的走了

炯神的双眼,从此不再能睁开

怀念你携小儿的日日夜夜。

难忘记,岁月沧桑催垮了你的身体

如细细的沙子从指尖密密流过

散落一地,也,让父亲悄然离去

与父亲多年的.光阴蕴成的情思,也随之舍不得

如此清晰的画面

却依然掩盖不了,我原本所承载的悲伤

零星的凄然在这细雨时节,随处可见。

轻拈一丝细雨,顷刻思绪被拉回到多年以前

父亲笑容如初春的日光般温暖

你清浅的话语亦让我理解做人

蓦然发现,这凄然的眷恋

都是你和小儿的点点滴滴

往日余欢历历呈现在面前

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舍不得父亲音容宛在

却不知向何处倾尽对你的无限思念。

寄一缕哀思,梦中相见。

感谢了上苍让我们今生做父子

让我在你的呵护下成长成家。

只是,你却走了,走得那么急。

儿还有好多话没来得急对你说,

儿还想为父亲多尽点孝道,而你怎么就急着走了啊!

对你的种种舍不得尽从笔尖流淌

我默然看之,心中无限感慨,想要张口

却发现,早已哽咽不能言

望着窗外暮色,残阳过半

心中有强烈的思念,儿想你啊,爸

我在最后一抹余晖中望你

静静伫立,目光清浅如同穿越过千年的等待

亦或是携着这不朽的留恋

闲淡如许,只盼远处父亲悄然走来。

借此小语一则,轻寄哀思,忘父亲安息。

篇7:爸,让我靠近您……

爸,这样做是对我好。但总不能把我排外吧!有时,把我留住您身边好吗?让我靠近您、了解您……。

指导教师:张勇

篇8:爸,让我靠近您……

本书讲述的是俩父子之间的互相交流与沟通,一个父亲为了一个儿子的健康成长而付出的一切父爱。同时,在他培养儿子健康成长的过程中,找到了一种人生的乐趣,在书中反映出父亲履行扶养子女的义务,儿子也尽了一点小小的赡养义务。由于在陪同儿子的同时,父母亲也享受到了子女带给他们在精神上的慰藉与快乐。还反映出想使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相互交流、沟通与了解就要放开子女,让他们自由,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空间,父母还必须扮演子女同龄的朋友,不要让子女心里造成一道难与父母交流与沟通的隔墙。

因此,我现在多么地想变成影片里的“大头儿子”,想让一个“小头爸爸”来和我交流与沟通,想让父母多了解我,我也想多了解他们一些。可能吗?父母亲总是或不让我靠近他们,我只能在内心深处大喊:“爸,让我靠近您……。”可能,造成这个原因大概是“经济问题吧!”

从小,由于家境十分地贫穷,连温饱都有问题了那敢享受生活呢?父母亲就决定迁移到另一个县市生活可能会好些。刚下决定我家就搬迁,而当时我却还在读小学三年级不能及时的转学而留在了奶奶身边。自打那以后,生活却比以前好了许多。但我不愿呆在奶奶身边。因为我毕竟还很小,整天哭着鼻子要父母亲。可奶奶终究不让我去父母亲身边,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有谁了解我思念家人的幼小心灵呢?这样一住就6年,直到现在我仍没有实现我的小小心愿而现在呢又为了自己的理想四处奔波,远远的离开父母来到这里求学,只能放假才回一次家。想起来没有几天和父母呆过并且没有帮过他们做任何弱小事。我真的很想做点事孝孝他们。可是,我能吗?父亲总让留在外面闯一闯,锻炼、锻炼独立能力等不让我靠近他。有时,哭着打电话要求回家还是拒绝在门外,还说“现在你也长大了不能整天躲在我的翅膀下遮风档雨吧!以后的路是你一个人走下去的不是我们帮助走。因此,你要多锻炼,坚强走下去我会一直支持着你。”可是,我想留在您身边。

篇9: 爸和他的鹩哥散文

爸和他的鹩哥散文

爸很瘦,性情沉默寡言,有些不苟言笑,严肃得让我从小就有些生疏。妈的脾气和爸正好相反,爱说爱笑,最爱热闹,没事就去扭秧歌。我奇怪这样的俩人是怎样在一起生活快四十年的,他们好像没争吵过。爸今年六十了,没什么业余爱好,吃完饭,不是到僻静的地方溜达,就是和楼下吴叔下象棋。他俩棋一样臭,还笑话对方臭,争得面红耳赤,每回都是不欢而散。我很奇怪,他俩为什么还总在一起下呢?

吴叔爱养鸟,楼前晾衣绳上挂一排鸟笼,各色的鸟都有,大多我是不认识名字的,但五颜六色很好看,叫声也都非常动听。爸不知何时也开始养鸟,好像是我结婚以后吧,他就养了一只,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鹩哥。这只鸟和爸一样沉默,几乎不叫。我笑问爸:怎么养了一只哑巴鸟呢?爸答:你懂什么,它培养好了,没准会说话呢。不见鹩哥说话,但爸把它当心肝宝贝一样,精心伺候,竟让我心生嫉妒。

一天,爸拎着鸟笼去溜达,过路口的时候,鸟笼的钩突然断了,骨碌出去了。爸去捡鸟笼,不想被身后的车撞倒了。我急火火赶到医院时,爸在手术室里,妈在门外等。妈不时地掉眼泪,不时地问我:你爸会没事吧?你爸,会没事吧……我愣愣地也不知怎么回答。老婆女儿也赶来,就一同问我:你爸、爸、爷爷会没事吧?我对着手术室的门,坚定地回答:当然没事……我看见长椅上,那个惹祸的鸟笼,眼里生出怨恨来,恨不得一脚踢飞它。妈知道我的意思,告诉我说:你爸清醒时还过问这只鸟呢,你就别和它生气了。鹩哥倒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着,笼里没水没食,饿死它也好,如若踢飞了它,省得爸生我的气。

爸没什么大事,三根肋骨骨折,只是脑部震荡,时清醒、时糊涂。大夫说,就看以后恢复怎么样了,如不好,会留下后遗症的'。爸睁开眼看见我们都在,在我们的脸上一一凝视后,好像还有什么没看到。妈明白了,拿过鸟笼,说:它在这呢。爸看了,才放心地睡了。我给鹩哥换了结结实实的笼子,添了水、食。

接下来的日子,妈家里、医院来回跑,有时我和老婆女儿也去,爸说:你们也忙,你妈自己就能照顾好了。我看妈那些日子也瘦了许多,精神也有些恍惚。菜里不是没放盐,就是洗衣服没放洗衣粉,她竟然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了。很担心妈。

幸好,爸恢复很好,不久就出院了。回到家后,我们要去饭店庆祝,爸说:算了,还是家里好,不去饭店了。妈和老婆忙起来了,我陪着爸,爸坐在北阳台看他的鹩哥,不知想什么事有些出神了。我不敢打扰,就静静地看着爸,不知有多少年了,我们父子不曾单独坐在一起了。

我工作忙,一晃几个月没去爸妈家了,虽然离得近,步行只要十几分钟。有一天,突然想他们了,晚饭后溜达到他们楼下,吴叔和别的棋友下棋,看见我,说:你爸妈不在家。我知道妈一定扭秧歌去了,问:爸怎么没和你下棋呢?吴叔笑说:你爸改脾气了,不和我下棋了。我很纳闷,这不是爸下棋时间吗?吴叔说:你爸和你妈扭秧歌去了。嘿嘿,真有意思,爸从不看妈扭秧歌,妈也不看爸下棋,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信。来到广场上,锣鼓喧天,看热闹和扭秧歌的人很多,我一眼就看见妈在队伍前面扭得高兴,忽然,队伍后面学习的人群里,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笨拙、有些拘谨,哈哈,竟然是爸!我没有过去打招呼,不知为什么。

一天的黄昏,夕阳很不错,下班坐车快到家时,路边人行道上,看见爸妈在散步,金黄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显得暖暖的,两人不时说着什么,很是悠闲惬意,只是不见了爸的那只如影随行的鹩哥。

在吴叔挂在晾衣绳上一排鸟笼中间,我看见了爸的鹩哥,它上下跳着,和别的鸟一起叫着,原来它会叫,叫的还非常好听,只是开始时低沉,随后却是越来越嘹亮。

篇10:叫声三爸我爱你散文

叫声三爸我爱你散文

敬爱的三大伯今天是清明节,请让我带着对您刚刚归西的思念,叫你一声“三爸”吧!侄女我带表爱您却已经升入天堂的妈妈还有两个弟弟,为您送去人生最后的祝福:三爸,您一路走好,魂安九天吧!三爸啊,您知道昨天参加了你的追悼会,看到您遗容的那一刻,您对我失去娘亲后所有的好仿佛瞬间都喷涌出来,哗哗的泪水朦胧了我的眼睛……

我永远不会忘记您那双笑眯眯的小眼睛,透着英俊、灵气和慈祥。妈妈说我三个月前吃了好多三妈妈的奶水,所以记事后对你们总感觉很亲。那时每逢年节只要我们姐弟三人去看您,您总是笑眯眯拿来好吃的东西给我们,还有包裹很精致压岁钱。这多年来,这压岁钱一直给到了我的孩子,您的孙辈。您知道去年我给您拜年时,收到您特意给我的侄儿侄女准备的压岁红包有多感动吗?我说孩子们大学毕业在找工作了,这红包不能收,可却推辞不过您,当我把这红包转给两个弟媳那一刻,晚辈们说您比那个忘记了我们存在的亲爷爷还要亲!亲情是什么,钱又能代表什么?如果月亮能代表我的心,那这凝聚了爱的红包何尝不是您痛爱晚辈的一颗心那?我想到了自己的爸爸,自从有了后来的女人,连做爷爷的情分都不要了,那时他的孙辈们还小啊,弟弟们为了给他做爷爷的颜面,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钱给他,再让他转手相送……说来都是丢人的笑话了。他有很多钱,但这钱他只是花在后来女人的手里,他是把爱我们的心都丢了!

三爸啊!记得妈妈刚刚去世不久,我们姐弟没少求助于你。我知道您在家族中最有威望,我们让您出面劝说爸爸一些无所顾忌的极端行为,你总是一边劝着我们,一边批评劝导着爸爸,使他不再那样有恃无恐,最终把一个不知根底愚昧妖道的女人挡在了门外,那时我真是好感谢您。其实我们不反对爸爸再婚,我们也希望他有自己的感情生活,后来的老伴也都是我们帮忙介绍的。但我们也需要父爱,哪怕他能给我们一点点儿,我们也会感激涕零。没有,真的没有!我们的妈妈去世后,我的小弟弟得了罕见的恶性肌肉肿瘤,您一次次和三妈妈去探望,送物送钱。每次弟弟都是流着泪享受着难得的父爱,可是我们的亲爸爸那?忘却了骨肉的连心,没有一点点表示,让我这个最会孝敬父亲,背着妈妈常给他打麻将钱的小老弟寒心如死啊!还有,他最后绝情在坏女人的挑唆下,和已经病入膏肓的大弟弟打官司,让我仅存的一点点想爱他的心也碎掉了。

三爸啊,我知道那年您听到小弟去世的消息,不管不顾地来看他最后一面,你老泪纵横一遍遍地数念,当时我的心痛极了,我的亲爸爸都没来啊?难到真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吗?!听说你回去后就病了,所以啊,我的大弟弟去世一直也没敢再告诉您。我和大弟弟带着全家给您拜年,您看到他虚弱的身体还一个劲儿的嘱咐要保重身体,其实那就是他最后和您的绝别啊!三爸啊,两年中,您不见我大弟弟的身影,多次逼问家人最终知道了真相,您的心又一次痛了起来,您用爱和心泪打包的压岁红包,证明着你的至爱永恒,想来我们怎么能不疼痛在心啊?

三爸啊,昨天领着我的全家还有两个弟媳和晚辈参加你的葬礼,你得英灵和父爱将深深刻入我们的心灵!我看到来的至亲和朋友好多,您的后事儿女们给你操办得很体面,那是您一生的慈悲厚德所换来的。您厚对儿女、孙辈、亲朋友好,他(她)们都在不停地们数念追思。午餐安排在紫航大饭店,五十多位亲友在享受着高品的白宴中,不断回味您的人生闪光的亮点。您的女儿说:我老爸一辈子都在替人着想,就是临走也选择在清明节前,他一定是想着一举两得,不愿多多麻烦大家!是啊,您老人家就是这样一个人,要求子女严严的,儿子50多岁了也照常呼来喝去,可那年您被自行车撞倒,那小伙一口一个“对不起大爷!”您就动了恻隐之心,分文没要将他放走了,结果第二天去医院一照相断了两根肋骨,您遭了两三个月的好罪。

三爸啊,我最欣赏你热爱生活和有一双灵巧的手了!您早年在连张造纸厂(大连造纸厂的前身)做工会工作,好多才艺都献给了您的事业。做展览,搞宣传您都是首屈一指,直到你退休后好多同事还是想着您。我爸爸和您长得太像了吧,他多次在路上遇到您的老工友热情的招呼,当得知是您的弟弟时,就说出您一大堆的好来,惹得爸爸每次回家都要说给我们听。小时我总感觉在您家会看到好多新奇的工艺品;精巧的三层走马灯,像皇宫般的鹦鹉鸟笼,精妙赏心的蝈蝈笼,美丽的圣诞树、圣诞老人……就连一个插针的小布人儿,都是一个坏蛋的大头造型,它就挂在门框傍边,我总爱一次次拔下针来,扎一扎那个坏蛋。

我知道爸妈结婚时和你们住在体育场东门外的拐角二楼上,这楼是当年拍《兵临城下》的一个重要外景。我就出生在平台侧面的小屋里,儿时对那个梦幻的`大大的平台很是神往。您把好多花草植物种来,几棵葡萄树架得高高的,夏天结满了葡萄又很遮阳。还有偌大一个长满莲萍的大地缸,里面的大金鱼啊,总是看着我吐泡泡,大大的水泡眼,拽拽的大肚子,还有彩绸般的大尾巴,诱惑得我总是背着您下手去抓。那个像小房子似的大鸟笼,养着好多的鸟儿,我也时常钻进笼子里和鸟儿嬉戏,那时我才知道白玉鸟的叫声最婉转。您总是会把这50多平米的空间装扮出意想不到的故事来,让我多多躲在儿时的梦里傻笑,让现在的我想起来就为您自豪。

三爸啊,其实您真是个勇敢而幸福的老人了,您在晚年和胃癌斗争了10几年,有规律,有品位的生活着。您和我大伯坚持打网球,打门球都成了当地一道风景线。您89岁的高龄享受着晚辈的爱,还有生活的优越,您的儿女、孙辈都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美满,您可以无牵无挂的去了。只是侄女我再也不能看到您亲切的笑容,再也没有可诉苦的慈父痛我,会让我思恋的情怀此生难却。

想起妈妈我会痛您;她生前总说您能管住爸爸,您是她最信赖的三哥。想起弟弟我痛您;他们说最喜欢的就是您有尊严有责任感的人格。清明的春风温柔扶心,多像您从今以后给我们的永恒安慰。清明的纸灰化蝶,多象追随护佑您的多多天使。三爸啊,先您一步走去的我的两个弟弟,也就是您的天堂护臣,您在那里绝不会受委屈和寂寞!您看,他们已经组织了一个庞大的队伍迎接您的驾到,还给您准备了慈父的王冠!三爸啊,您说,这一生您是否足矣?

这个清明节我爱在人间,爱在天堂,爱在三爸的初见和英灵里……

篇11:忘不了那一声爸散文

忘不了那一声爸散文

小时候,生在乡间。巴掌大的一个村庄,二十几户人家。村东头咳嗽一声,村西头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不是咳嗽声有多大,而是村子实在小的可怜。谁家喂的几只鸡,谁家养的几只羊,谁家杀了多重的猪,谁家的小伙子出去相亲了,谁家的闺女订婚了,谁家来了亲戚了……这些都不是秘密。村子小虽然不免有点儿闭塞落后,但邻里上下却从未有过吵吵闹闹的事发生,也没有因为鸡零狗碎失了和气。张家的猪偷吃了王家的食,李家的鸡把蛋下在赵家的柴草堆,这些事经常发生,却都能忍让迁就,彼此都能和睦相处相安无事。整个村子,对自己父亲的称呼却惊人的一致。无论老小,不管是什么辈分,都一律叫“大”,我们都认为,这也应该是唯一正确的称呼。大家都这样,习以为常,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再说了,“大”字加一横,就变成了“天”,或者变成了“夫”。那可是每个家庭的“天”,挑起家庭生活的顶梁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对于这个称呼我们是怀有十二分敬畏的!

然而,直到我10岁那年,我们的这个神圣的称呼,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先是从山西浑源县,迁来一户人家,落户在我们村,姓田。他们家有一个年龄和我们仿佛的女孩,人长得很清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笑,还露出两颗“虎牙”。穿的虽然很旧,但很干净。对门红花夹袄,上面缀着“桃疙瘩儿”(一种自己编成的扣子),黑条绒裤子,已经磨得有点儿发白发亮,家做的带把把的黑布鞋(hai,我们读“xie”为“hai”.本地方言读音。),前面还绣着粉红色的带绿叶的花儿。她看上去是那种很随和,让人觉得能够接近的那种孩子。她的名字叫桂花儿。

她们家安顿下来以后,我们就在一块儿玩。没几天,我们就熟悉了。我们一起上山挖野韭菜,上树打榆钱钱,在河溏捞蝌蚪、翻车车。到野地里,寻雀儿窝,拔醋溜溜,摘沙奶奶。唯一让我们不习惯的是,她操着山西浑源口音。这让我们觉得既新鲜又别扭。于是我们时不时地学她的口音,为此,她很不高兴。更让我们不可思议的是,她经常这样说,我“爹”如何如何。我们被她的这种闻所未闻的称呼,搞得一头雾水。起初,我们以为“爹”是她的一个什么东西。后来才听出来,她的我“爹”,和我们的我“大”是一回事。我曾问过我父亲,桂花儿怎么不叫“大”叫“爹”?父亲若无其事地说:“在川底和口里(我们这里对大青山以南的土默川和山西的称呼),有些人家管“大”叫“爹”,也是个乡俗。和咱们叫“大”是一样的。”这是我以前从未听父亲说过的!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大”也可以叫“爹”。这简直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于是,我们在一块儿玩的时候,有几个调皮的男孩子,经常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动不动就学着她的口音,叫我“爹”,叫我“爹”。还不时地做着鬼脸。弄得她一脸茫然,手足无措。有时竟至于嘤嘤的哭了起来。有那么好几次,她哭着跑回去,向她“爹”告我们的状,说我们欺负她。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不和我们一块儿玩了。就一个人在自家的小院子,拾些儿碎的瓷碗瓦片儿,拔些儿花花草草,在那儿假装做各种炒菜。每当我们从他们家门口经过时,她就偷偷地跑过来看我们,然后又怅然若失地慢慢走回去。她是想和我们一块儿玩的,但她又似乎有所顾忌,不敢和我们一块儿玩,怕我们再“欺负”她。我们也忽然觉得她初来乍到,一个人很是孤单,很是同情她,也很可怜她。后来,我们又主动放下架子找她一块儿玩,再也不学她的口音了,搞恶作剧了。和以前不同的是,她尽量不说我“爹”如何如何,而改成我妈如何如何了。在“妈”的称呼上,我们是一样的。逐渐的,她有意地学着我们说话,力求把她的口音改过来,以便更好地和我们相处。一年以后,她的口音完全变了,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只是“爹”这个称呼她一直没有改。我们也渐渐习惯不以为然了。

就在桂花儿迁到我们村的第二年秋天,我们村有一个嫁到县城的姑娘,回娘家住了一个多星期,用鲁迅先生的话说,就是省亲吧。县城离我们村有50多公里。那个年代,在我们的心目中,县城是个大的不得了的.地方,听去过县城的大人们说,那里的大街上夏天有卖冰棍儿的,有国营饭店、有澡堂、有旅店、有理发馆、有书店、有很多很多的商店、有各式各样的小吃喝和玩具……随姑娘省亲来的还有她的儿子,这个男孩子比我们小一二岁,但个头明显比我们还猛些儿。皮肤很白净,穿的比我们干净得多,也时尚得多。是有四个带盖兜儿的毛哔叽褂子,白色的确凉衬衫,那是我们这里娶媳妇时也未必能穿得上的上好料子。这又让我们有点自惭形秽,说话也少了对桂花那样的趾高气扬。但我们凑在一块儿玩的时候,他似乎除了穿的比我们时尚,皮肤比我们白净以外,什么也不懂,见了野草叫韭菜,什么小麦呀、莜麦呀、油菜呀,他全认不得,这让我们很是瞧不起他。无形中觉得“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了。他似乎并没有所察觉到我们的不以为然,见了什么都很新鲜。时不时地问我们,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也极大地满足了我们的虚荣心。他的口音虽然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似乎又带了一点其它的味道,到底是一种什么味道,我也说不清。那大概是一种县城特有的声音吧。我们极力地去模仿,就是说不出人家那个味儿。这又使我们很自卑,仿佛人家的舌头长得比我们巧。更令我们吃惊的是,他称呼自己的父亲为“爸”,动辄就是我“爸”怎么怎么。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听到,“大”除了叫“爹”外,还能叫“爸”。于是我们对他油然而生一种敬意,那种感觉仿佛和童年鲁迅先生听到长妈妈脱掉裤子站在城墙上,能让炮弹失声并无二致。觉得只有城里人才能叫“爸”,凡是能做“爸”的都是公家的人。和我们的“大”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了。听他说,他“爸”是个上过抗美援朝战场的老兵,在县城的粮库上班儿,这让我们既羡慕又有点儿嫉妒。当然,他“爸”拄着双拐的情况,他是从不提起的。我当时暗暗发誓,将来一定做“爸”,让自己也变成城里人。

记得有一天,就是叫“爸”的那个城里孩子回他们家的那天。我学着他的口吻,怯生生地叫了我“大”一声“爸”,正在院里栽扫帚的父亲,起先,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栽他的扫帚。我又壮着胆子,叫了一声“爸”。父亲先是用眼睛盯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接着,一个大巴掌甩过来,口中还骂道:“忘本儿货,才跟城里的娃娃耍了几天,就‘爸’‘爸’的,不怕闪了你的舌头,那是你叫的。再叫打断你的腿。”我撒腿就跑,真没想到,叫了一声“爸”,惹了这么大的祸。真是祸从“爸”出啊!那情形,似乎叫“爸”就是对父亲的一种不尊重,甚至是亵渎。

从此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再没有称过我父亲“爸”。年龄渐长,在某些场合,碍于情面,也为了自己的一点儿虚荣心,直呼我父亲为“我们家老汉”或“我们家老爷子”……现在,我已经做“爸”了,也变成了城里人了,而我的“大”却永远地离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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