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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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的村庄

篇1: 风吹过村庄散文

风吹过村庄散文

【蝉风断想】

窗外,几条绿枝依依披拂,初夏的风轻柔地抚爱着它们。我被自囚在窗内,埋头捧读。

一声颤巍巍的蝉声,打破了这个晨午的寂静,是那般清脆,那么清新,那样稚嫩。树在听着,风在听着,我也听着。我们沉默着,且惊且喜。

今年的第一只蝉诞生了。

它的季节来临了。

“蝉发一声时,槐花带两枝。”“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这小小的精灵啊,不是今天才第一次登上了歌唱的舞台,至少在我们民族的文学典籍里,它已经潺潺地放声高歌了几千年。

第一声蝉鸣就这样把安静的夏日点燃了。不久,远远近近的高低唱和便会彼此呼应着,汇成一条欢跃的河,涌流在这个满地阳光的季节里。

另一个不太遥远日子,我们也将静听这蝉声,听这如风一样的阵阵歌声渐稀渐寂,渐远渐逝。我,树,也许还有风,静听着它和这炎炎的夏日一道,悄悄地远去,咽气,最终消失。

蝉,自见天日,始终以鸣唱宣告了它的存在。谁也无法明白这小小的躯体里究竟蕴藏着怎样一股倔劲。当蝉声断绝,便是它的生命了结之时。在短暂的微乎其微的一生,它似乎顾不得口干舌燥,声嘶力竭,也无忌于他人的非议,顽强地占领了整个夏日的时空。抑或是个人的表演秀,抑或是群体的大合唱,抑或放歌于城市公园的一角,抑或栖身于乡村路头的林荫,借一片树叶以隐身,汲一滴露水而生存。无论是清清黎明还是漠漠黄昏,无论是高山密林或是溪柳河岸,世间还有哪一种生灵的歌吟咏叹,能像它如此固执、无羁无忌地深入人心?

造化钟神秀。但造物者又是公平的,再渺小的生命也会有所寄托,也会有令人侧目的非凡之举。我们,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又该把这短暂而不甘平凡的生命寄托给什么?曾经或是现在的我们,都祈望在渺茫之中活出点意义来,但我们,未必都拥有小小蝉儿的那份执着。

能为心灵深处一个有意义的信念而活着时,我们当然是幸运的;能够象蝉儿一样毕生孜孜于行而无忧无悔的时侯,我们才可能是更为成熟和幸福的。

【早安,飞雪】

早上刚起来,推窗花入户,仰头雪乱飞。空气中清新地飘游着一种久违了的旋律,恬静而欢喜。这似乎已错过了季节的精灵,终于还是在翩跹旋舞中姗姗而来了。看着静默的山河,安睡的村庄,阒寂无声的世界到处飞花茫茫,想着此刻万物甜梦正酣,我知道雪下得再大,其实还是不能融逝或带走些什么,却只能给人漫漫无际的更多记忆和怀念。

孩提时,一到冬天就盼着下雪。雪会在一夜间就让枯索萧条的大地霎然生辉,长满童话般的趣味,也悄悄地舒缓了生活僵硬不化的节奏。在村子里,每逢大人们见自己的孩子在冰天雪地里嬉闹无度,往往会疼爱而无奈地笑骂一声“落雪的狗”,但孩子们常常不会顾忌这些的。记忆里有一回冬天上课,教室外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地正飘过窗前,一群活泼惯了的孩子却呆呆地被束缚在课桌后面,鸦雀无声。老师为活跃气氛,突然笑吟吟地朗朗念出了四句诗:江山一笼统,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第一次聆听这样充满新奇妙趣的谜语,教室里顿时飞溅起比雪花还欢快的一片片笑声。光阴渐消渐长,那些单纯如歌的岁月已悠悠去远,爱雪看雪的意兴却从未萧疏,只是慢慢地不知何时又平添了几重别样的'心绪:有时惦念着在外打工的亲友滞留于天南地北的风雪归途,有时记挂娇弱的儿子上学是否穿够了御寒的衣服,偶尔也会在漫天飘絮时牵绊于个人情感溪流里的雾绕云迷、工作或生活中的点点失意怅惘。但一切的快意或不快,最终都还是像眼前的莹莹雪片一样,散落在寒风中杳杳飞去,漠漠淡远,最终芳踪无觅了。

天地有大美,造化有钟情,而人生深处有大寂寞。善感多变的人性,历经寒暑炎凉的沧桑,是否还会拥有这满天小小雪花一样的庄严和快乐?同来未必能同归,咫尺无情若天涯;情多时恨花无语,愁浓处卧酒独眠。岁月流沙,华年无数,白皑皑荒茫大地曾留下多少浅浅深深的脚印,绵绵延延书写着人世的喜怨悲欢和分合聚散,而今都早已消逝。只有雪一直是这个冰火世界的至诚信使,脉脉地熨贴着人类哀乐无尽的心灵。无论是春风得意或销魂落魄的,无论是胸怀深重的或浅淡单纯的,无论是碧血风华的青春,还是已两鬓斑斑的暮年,人们都会在落雪无声的时空里感受到难得的安宁和祥静、迷离和温暖,都会不自觉地眷顾她轻舞飞扬的身姿,流连那翩然离去的倩影,只因我们在万花飞谢的迷蒙中,已看不清了眼前身后的大小道路,也似乎感觉不到了人情世态的冷暖距离。但曾几何时,风刀冰剑的凌厉无情,天涯隔阻的飘蓬悬望,终让多少追梦人却步扼腕,空遗长叹。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多少人的命运就像天空纷飞坠落的雪花一样无从捉摸,难以把握。也许,有些人生来注定是一棵四季里默默低头细数年华的树,有的人偏可以是飘摇长空挥袖善舞的雪,有的人却只是上天失落于尘世中一颗绝望的种子……菩提亦飞雪,明镜了无尘,如果走过了风雪坎途,阅尽人世冷暖,你我还是改变不了身旁的小小世界,改变不了自己,也改变不了与生俱来的寂寞深深,那么何妨从扑朔迷离扰攘纷扬的旅途归来,在这雪后玲珑的天地间,拥茶醅酒,做一个洁白如斯的安安静静的旁观者。倘能握手即将来临的春暖花开,即使眼前再荒凉些又有什么?

早安,飞雪!这个世界已轻轻地记住了你――你是美丽时空最明媚孤独的一弯月影,你是我们无法挽留亘古凄清的梦境!

篇2:吹过村庄的风

我说的这风,是冬天的风。

对村庄来说,只有冬天的风最具存在感。

因为,它总是穿越大街小巷,用呼啸的声音证明它的存在。

对风的声音,我是感受最深刻的。

小时,我在煤油灯下写作业,母亲坐在我身边,纳鞋底。

炉火的光,明明暗暗,在墙上印下斑驳的影子。

窗外的风,摇动梧桐树上残留的果壳——哗啦啦。

它还时不时地,揭动窗户上钉着的塑料纸,簌簌响。

母亲起身,将一块煤投进火炉,炉火便轰的一下,旺起来。

在街上,风总是肆无忌惮,游走在每一条街巷,将未关严的木门推动得吱扭响。

或者,盘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转。

将街边老屋屋脊上的草,吹得前仰后合。

把家家户户烟筒上冒的烟,拉扯得东倒西歪。

我讨厌这风。

走在街上,必须要穿着臃肿的棉衣棉裤,袖着手,缩着脖子,像要冬眠的大狗熊,但无论穿得怎样厚实,它总能钻进棉衣来,让我感到刺骨的寒意。

街上的树,被风吹落了衣裳,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刺向蓝天。

没了树叶,树顶的鹊巢便凸显出来,像是树上结出的一个灰色的果实。

我总莫名地担心,这巢会不会被风吹落下来?但多少次狂风大作过后,我也没看到一个巢掉在地上。

风是会唱歌的。

那时,在村子最北端的小学学校里,我们在上课。

窗外的风忽大忽小,忽高忽低,或长或短地呼啸,总让我们分神。

我们长发的美丽的语文老师说,听,那是风在唱歌呢。

课间时,她组织我们“挤油”,一个挨一个,靠着墙根挤在一起,你挤我,我挤你,一边喊:挤油,挤油,挤得小孩露头,不一会儿身上就暖和起来,这时再听风声,就不那么怕了,还真是风在唱歌呢。

村里,也有风吹不到的地方。

三面环墙,唯有朝南处空着,在街旁,这种角落是最好的避风港。

太阳最暖的时候,人们三三两两聚集而来,靠着墙根晒太阳,是最好的享受。

有人搬出一张小桌子来,几个凑在一起,甩扑克。

妇女们通常是掐辫子——麦秸秆的那种。

或者,端出一簸箕花生,扒花生壳,一边拉着家长里短,通常,这是她们的新闻发布会。

傍晚的时候,风再大,也阻止不了孩子在街上疯玩。

于是,母亲在院门前的呼唤,被风携带着,飘出很远,拐过街,绕过巷,送到贪玩的孩子的耳朵里。

有风的夜晚,炉火更显温暖。

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锅里通常是白菜炖豆腐,杂着几块肥肉片子,咕嘟嘟冒着热汽。

一家人围着炉子,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火锅”。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

许多年后的今天,我站在城市高楼的阳台上,怀念着乡下“火锅”的味道,这时,有寒风吹面而来,——这风,是不是来自于故乡的风?

篇3:吹过村庄的风

风在村里溜达了上千年,村庄老了,风不老。

村前一座山梁,村后还是一座山梁;东边横一道梁,西边也横一道梁,老村子就被山梁围得严严实实。

东边梁岭壑岘一条细绳样的小路蜿蜒东去,西边梁岭壑岘一条扁担似的土路颠簸着西去。

东南风来了,呼呼呼从东山上的壑岘口涌进山里;西北风来了,在西山上的壑岘口唿唿唿冲进来。

进山出山的风,必经山梁上的两个壑岘口,这儿是风口。

壑岘两边的土崖很高,夹出一条窄窄的土路,风挤挤挨挨经过,响声在耳旁河一样吼。

山里人都知道壑岘口风的厉害,在梁上再乏再累,谁也不能在壑岘那儿歇缓乏气。

那年喜岁的爷爷实在走困了,出了壑岘口,还往下走了十多步,蹲在土坎上吸了一锅子旱烟,左边的身子就麻木了,嘴歪在腮帮上,左腿煮熟的面条样在村里趔趔趄趄了十数年。

喜岁爷去世好多年,喜岁爷的教训不要说村里人,就连山狸子、野狐子、小兔子也知道,经过壑岘口,那只动物不是箭一样射过去?山顶上的野柴野荆,那么顽强的生命力,谁见过在岘口的土崖畔扎了根?

村庄里的人,都以为自己才最熟悉山里的一切,比如,在北山坡和南山坡乱绳一样的山路上走,即便是村庄里的傻子也会顺利地走进自家的院门。

其实,风更熟悉山里的一切。

每条路,每个沟垴,风都熟悉不过,连那崖缝的宽窄,树梢的软硬,哪家厨房飘出的饭菜香,哪家粪池里的臭味重,风全知道。

风在月高夜黑,从不走岔了路。

在太深太深的夜里,四野静默悄息,孤独的风会悄悄翻过土坯院墙,挤进门缝,偷偷看一眼屋里酣睡的村人。

深深沉沉的夜,村人睡了,风歇不住,一条窄窄的村路,白天人踏驴踩,干硬的路面积了厚厚一层蹚土,落着人的脚印和牲畜的蹄印,长长的夜,长长的风,蹚土上的脚印和蹄印就会被抹平。

篇4:吹过村庄的风

在乡间行走,我踟蹰的脚步一次次被风指引,穿村而过。

风吹过村庄,炊烟、泥土、老井、草木、荷塘,一切寻常的乡村事物,便多了几分灵动和诗意。

四合的暮云张开臂膀将村庄拥入怀中,于是,又一天接近了尾声。

炊烟袅袅升起,弥漫着诱人的饭香,一道残阳把最后的光斑照射在村后浓黛的山顶,金色遍地。

晚风轻抚下的炊烟,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幅遒劲有力的狂草,虚实搭配,韵味无穷。

村前河滩上的芦苇荡亦是如此。

一塘芦苇,无风时耷拉着脑袋,病恹恹的。

起风了,遗世独立的芦苇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荡漾出万种风情。

大风一来,一丛丛芦苇宛如凌波微步的仙子,又似一阕阕豪放粗犷的诗词,在漫天飞舞中张扬着不可言说的大美,展现出生命的旷逸和思想的淡远。

风,吹皱了一池碧水,吹乱了芦苇心绪。

还有那些站立在飒飒秋风中的楝树、洋槐树、杨树等诸多乡村树木,原本葱葱茏茏、葳蕤蓬勃,热情的风只是上前和它们握个手而已,满树蓊郁便仅留铮铮瘦骨,成为古人笔下“删繁就简三秋树”的绝佳注释。

风顺着清脆的鸟鸣声,爬上了村庄高处的一棵棵参天大树,只是轻轻摇晃几下,便轻而易举地褪去了盛夏的衣裳,让蝉鸣在秋日斜阳里显露出来,拨动人们的心弦……

有风吹过,村庄便热闹起来。

黄昏时分,通往村庄的小道上,脚步声一阵紧似一阵,被田野拥抱过、与庄稼亲吻过、让溪水品茗过的风,携带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让牧归的孩童,荷锄的农人顿时神清气爽,一天的劳累和烦恼随风飘散。

母亲唤儿吃饭的声音开始响彻在村庄上空,轻盈细碎的风便跟在孩子们的后面,一路上帮他们弹掉衣衫上的尘土和草屑,拂去土头灰脸上的汗珠和泥水。

风不是匆匆的乡村过客,而是村庄古老的见证人。

风俯瞰着村庄,见证了一代又一代村人的生老病死、婚丧嫁娶,见证了田野阡陌的绿了又黄和四季轮回的庄稼丰歉。

风从打麦场上经过,用手温柔地摩挲着一地的金黄,满心欢喜地带走了麦堆里的尘土和麦糠。

然后风又去了村前的河畔,连声招呼都没打,便开始帮助浣衣的村妇将洗好的衣物摊在草丛上晾晒。

风也有顽皮的一面,看到戴着草帽的农人在田间锄草,于是偷偷溜到农人背后,冷不丁将草帽掀翻在地,看着农人弯腰慌忙追赶草帽的窘态,风会心地笑了。

百无聊赖的时候,风一次次去农人家中串门,如故人般无拘无束。

看见院落里落叶遍地,风便将其归拢成一堆;看见家中无人院门却敞开着,风用力一推,门啪的一声合住了。

风,在替村人照看门户呢。

在乡村,农人熟稔风的秉性,就像对自己侍弄的庄稼一样了如指掌。

风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农人能听到,也能看到。

在打麦场上,等风扬场是常有的事儿。

焦急等待中,忽见一人指着杨树梢兴奋地喊:“看,树梢动了,开始干活!”树梢是风与农人对话的另一种方式,风吹树梢是风和树的窃窃私语。

万物有灵,或许树比人更敏感,更懂风的心思。

夜色沉沉,月色溶溶,劳累了一天的村庄困了,乏了,酣然睡去。

万籁俱寂,风也变得蹑手蹑脚,唯恐惊扰了一村庄的月光。

无人陪伴,风也有些疲倦了,眼神迷离地打量着村庄的'每一户人家每一座房子,斑驳的树影,朦胧的月色,让眼前的一切看上去影影绰绰、神秘深邃,像极了一幅写意画。

偶尔有晚归的农人归来,窄窄小街上便会传出零星的犬吠,风便不再寂寞了,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一抬手将这声响拉得老长。

犬吠和风声,这对配合默契的搭档,忠诚地守护着静谧的村庄。

风是乡村的图腾,是农人绵延数千年顶礼膜拜的守护神。

老家地处豫中平原,当地的乡村民居有一个显著的特色,比邻而建的两处房屋之间都留有一尺左右的间隙,村人们称之为“风道”,顾名思义就是专门为风留的过道。

窄窄风道,人侧着身子也过不去,风却可以自由驰骋。

农人们常说,咱庄户人家缺啥也不能缺风,要是没了风,日子就寡淡无味。

风是农家院落的命脉,也是万物生长的养料。

在我居住的城市小区里,负责园林绿化的物业人员曾经煞费苦心地在楼与楼之间的狭窄空地上种下价值不菲的行道树。

施肥,浇水,打药,一番忙碌后却是一厢情愿的臆想,几年过去了,成活的树木寥寥无几。

一次父亲进城给我送面,送父亲走时路过了楼头处那片荒芜的空地。

无意中我问父亲,为何这块地方树木栽种不活?是土质问题还是缺少什么肥料?父亲默不作声,背着手来回转悠了一圈,很快就给出了我答案:啥也不缺,就是缺风。

我一头雾水,随即茅塞顿开。

是啊,在林立高楼的层层包裹下,在到处都是水泥路面的钢筋混凝土丛林中,能有这么一小片泥土已属难得,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哪有风的立足之地呀。

我想起了那些生长在乡村的树木,它们是幸运的,有了风的呵护和庇佑,得以潜滋暗长,蓊蓊郁郁。

何止是树木,庄稼亦是如此,风,阳光,雨露,还有农人的汗水和心血,都是乡村草木成长不可或缺的养料。

一株得风的草木,就像被母亲充盈乳汁喂养的婴儿,不愁长不大。

春风来了摇一摇,夏风来了晃一晃,每摇晃一次,草木的根系就往泥土里钻一点,钻来钻去,一株草木就在风中长出了尊严,挺起了胸膛。

一株草可以是故乡,一粒麦可以是故乡,一抔黄土也可以是故乡,哪怕是飘过村庄上空的一缕风,都蘸满了故乡的味道。

在游子的心中,风是故乡最生动的意象,也是精神的向往和归宿,在钢筋混凝土的都市丛林中,装饰着每一位异乡人的梦境。

故乡的枝枝蔓蔓、零零碎碎,一切的一切,也许只是故乡上空那缕灵动飘逸的风,在岁月的深处,等待和守望着游子的归来。

当那些浪迹天涯的游子经历舟车劳顿、千辛万苦,终于站在故乡的村口,第一个上前迎接的便是风。

风有着超强的记忆力,虽然乡音已改、两鬓斑白,但风和少小离家的游子们一点也不生分,仍能清楚地记得他们当初离家时的模样。

荣耀也罢,落魄也好,风不在乎也不计较,都是一样的厚道和热情,帮你拂去满脸的风尘和心底的忧伤。

你无需言语,心有灵犀的风便会带你走街串巷,找寻你失落的记忆和久违的亲人。

其实,风一年四季都在村口等着远行的人呢,它的心里明镜一般,从村庄走出去的人有一天累了,烦了,就会被村庄拉回来。

风,比人更了解自己的村庄。

乡村听风,我一遍遍默念着故乡的恩泽……

篇5:风吹过的村庄

村土,在潮湿之后显得倍加松软。偶尔被放养在村庄的羊群与牛马,踩着这些蓬松的尘土,走上田野。我的父亲,赶了一辈子的牛,在天地里,双脚早已成泥巴颜色。很多时候,父亲就是与牛在一起的。风吹过的时候,村庄便热闹起来。尘土的争吵从未休止,还有从远方飘过来的炊烟,雁阵与鸟群。从翻过的尘土中,蝈蝈与蛐蛐也常探出头来凑热闹。父亲寂寞的时候,没有抽烟,只在田埂上,老牛的身边,静静地望着远方的山地。老牛已经跟了父亲10年,不知翻耕了多少亩土地。

父亲喜欢风。

早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亲把我抱在怀中,说,天地间有一个仙女,名叫风神。她想让哪里吹起风,哪里就会吹起风。起风的时候,风神会无处不在。我半信半疑,直到后来,就完全信了。父亲小学都没读完,就开始干活。即使父亲讲不出什么高深的学问,但是父亲直到嫦娥奔月,后羿射日等等的传说。我觉得,父亲就是世界上最博学的人了。风神,我很早就想知道你的模样了。但是,当风吹过的时候,我总会静下心来,好好地感受一番。发现,诡秘的风神就在一种感觉中。

春天的时候,吹过一阵风,刚翻新的尘土会飘散出村庄独有的香味,还有阳光暖暖的味道,从远方随风飘来的百花的芬芳,以及城市与乡村的人情味道;夏天的时候,吹过一阵风,风中透着丝丝的凉爽,像仙女下凡,净化人间的浮躁与高温;秋天的时候,吹过一阵风,一枚枚枫叶簌簌落下,风中那些黄色的镜头慢慢旋转,舞蹈,漂浮,让人想到一种萧瑟,或者一种凄凉;冬天的时候,无雪的南方却在风中加速度变冷,触手可及的冰凉,铺天盖地地打下来,穿透尘土,达到无可想象的深。四季的风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地吹着,而父亲与老牛,也一年比一年更老了。

那天,我看到父亲在池塘边坐着,看正在池中洗澡的老牛。父亲皱纹越来越深,泪腺破裂,蹦出泪水。我轻轻地喊声父亲,父亲转过身,对我笑笑,什么都没说,只因我们都懂。风又吹起了,池塘中的波浪一阵接着一阵,老水牛继续以不同的姿态洗尽身上的纤尘,原来,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洗去,包括时间,回忆,辛酸,寂寞与梦。然而,永远洗不去的是爱与情谊。

而村庄里,起风的时候,我已经见不到,还有多少羊群与牛马,在田埂上行走或者樟树下打着鼾声。父亲已经不再放牛了,去年,老牛已经病死。记得老牛离开的时候,眼里是含着泪水的。而父亲,没有大哭,却被淹没在泪水里。城市化的进程已经驱赶走了羊群与牛马,没有哒哒的马蹄,没有响亮的鼾声,多了工厂,多了隆隆的黑烟,多了城市的浮躁。

我们这地,已经不是纯粹的村庄了。

脚下的黄土地,手上的扁担与铁铲,肩上的生活与头上的天空,当风吹起的时候,一切都被吹乱了。父亲开始编起竹背篓,大蒲扇,还有孙子喜欢的竹蚱蜢。但是,谁也不知道父亲的心里,到底爱的是什么?有次,父亲对我说,有次,在梦里,起了大风,我看到了老牛,但风一吹,就把老牛吹到不知名的远方了。是的,父亲养了一辈子牛,是在想牛了。母亲总是戏谑父亲:牛脾气永远都改不了。

其实,父亲何尝不像一头牛了,勤勤恳恳地躬耕在生活的土地上,撑起一个温馨的家园。而父亲,容易吗?吹过的风就像无情的刻刀,在父亲的脸上刻上了新的伤痕。岁月催人老,此刻,村庄又在何方呢?是否想念着昔日的模样,羊群,牛马与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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