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珍宝的灰烬散文(共含8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bravetolove”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珍宝的灰烬散文
我在子固路上走着时,远远看见两个人,手牵着手过来。那略微走前一步的女人,和我已过花甲之年的母亲年纪应该差不多。身材是松垮了,脸上倒还没有完全皱纹密布,她的五官还是清清爽爽的,年轻时的端庄与美依然有迹可循。
但是她的头发已经灰白了,那种白不像高山白雪,刺人眼目,而是像刚熄灭的炉中灰烬,柔和而又暗淡地堆积在她那张慈爱的脸的上部。
她一只手牵着的那个人,总有一米七以上了。他挪移着,脚步迟缓,像始终不肯去上学的孩子。有时他手上拿着一袋幼儿食品,走几步,停下来,打开塑料袋子往嘴巴里倒一倒。袋子已经放下来了,他的嘴还仰天张开着,像一尾贪玩的鱼,不肯回到水里去。
她便驻足等着,回头以目光探询。她的目光,她的身体姿势都表明,她这样的等候,已经有一辈子那么久了。
我慢慢经过他们身边。他的长相是人们熟悉的那种,胖腮帮子直往下塌,小眼睛眯眯的,眼神散着,没有光彩。他的动作直而僵,并不比木偶灵活。明明是天生如此,却像在故意搞笑。
他是一个智力障碍者。
一个介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人。
她的儿子。
五六年了,每天我都在子固路上和他们相遇。子固路是一条狭窄的街,两人都是胖大臃肿的身材,站在街边几乎占了半边马路。子固路还是嘈杂的,人声如浪不歇。只有他们两人,一举一动完全无声无息,像一部默片在上映。身边人来人往,没有人关心或注意他们。谁不知道他们呢?他们从来就是子固路的一部分,就像是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没什么奇怪的。
他们喜欢在街边的大排档吃那种几块钱一碗的炒米粉。常常是,儿子伸着脖子,要凑到碗里去,母亲便喂他,米粉因此一根根贴到了他的脸上。
母亲拿餐巾纸去帮他揩,左一下,右一下。都是动作,没有语言。周围的孩子好奇地盯着这一切看,这位母亲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敢保证,在那个时刻,喧嚣的街面上,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孩子一人。
他呢,让自己的脸顺着纸巾的节奏和方向转,就像葵花顺着光线转动一样自然,丝毫不被察觉。
他那么顺从,因为他感到安全。
我总是想,纵然他什么也不知道,凭着本能,他还是了解:他可以一直围绕这个喂他米粉的人转动下去。
如果一个智力障碍者也有梦,如果他梦中也会出现天使,那么他生命中唯一的天使,一定是他母亲的形象――一个慈爱、苍老,而且心碎的天使。
父亲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永远是一个60岁的母亲,牵着年龄至少30岁、智力却至多三四岁的儿子,在这条车辆只可单行、青苔布满墙面的老街道上散步,日复一日,永无休止,或者说,至死方休。
有段时间,他总是背着一只孩子气十足的双肩包,包上面印着卡通米老鼠。
母亲看着他时,眼神有一瞬间是年轻且灿烂的,就像开学第一天,一个30岁的母亲送7岁的儿子去报到。
虽然很快地,她的眼神中的光彩又熄灭了。就像一堆烧过的炭灰里,爆出几颗红火星般短暂;就像一个乞丐的美梦,醒来后的苍凉。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对于这个母亲来说,这个儿子,永远是她的天使――一个需要牵着她的手散步、永远无法长大、令她心碎的天使。
他们是彼此的天使。
有一回,我在门口和守门女人聊天。她是子固路的土著,生于斯长于斯,不像我是外来户。关于这两个“天使”,我想能够从她那里知道更多。于是我说:“你看,母亲带着她的儿子过来了。”
守门女人织着她永远织不完的毛拖鞋,10岁的女儿坐在她身边的小凳子上做课外作业。她告诉我,毛拖鞋是要脱鞋进门的人家必备的,一双可赚8块钱。她的头只微微抬一下又回到毛线针上。她叹气,说:“也不是我心太煞,我就是觉得这样的孩子生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呢?”
我看看她的女儿,头上扎着蝴蝶结,这个年龄已经戴起了一副斯文的小眼镜,嘴里念着ABC。是的,或许她每月只能够拿到几百元收入,她住一次院要犹豫很久,因为手术治疗所费不菲。可是毕竟,她的女儿是她可期待的――那小小的身体、智力、情感都像春天的青草或蘑菇一样,一见阳光和雨水就长。现在她看顾女儿,将来,则是女儿反过来牵住她这双年轻时不倦编织、年老时布满褐斑的手。
老景苍凉,但总还有可抚慰的。世事本当这样,才符合伦常。可是对于一个智力障碍者的母亲呢?
“这个娘肯定最放不下的,天天想得睡不着觉的事就是,她死了儿子怎么办啊。”我听见守门女人又说。
这句话真是让人的心都要被揪起来了。
母亲在一天天苍老,儿子却“驻颜有术”,从来没有变老过一分。这种感觉不仅暗示了时光格外缓慢悠长,而且,我几乎发疯般地体会到了“造化弄人”这四个字。
对于我来说,这位母亲曾经有过欢笑如春天的时光吗?她曾期望过她的爱会得到回报吗?她的心里,是否也曾诅咒命运的不公,让她满头秀发无声息地就化作了灰烬?
她和他的名字,她和他的年龄,她和他的故事,都是怎样的?
灰烬散文
诗人很豪放的说:想温一壶月光下酒。可是任凭人们再怎么想,都无法思索究竟要用甚么方法,才可能将千万光年以外的月光,用来装载于狭窄的锅具中温酒?
也许诗人的豪情壮志,本来就是最具浪漫的锅碗瓢盆,所以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月光掳获而来,然后掺在浓烈的老酒香里,并且慢慢用和缓的火来加温。
因此曾经有些人认为,诗人的心思是兼具细腻、旖旎而浪漫之大成,而且他们的思绪可以在无垠的苍穹当中,尽情翱游驰骋与奔放,所以诗人们的想法和浪漫的诗篇,总是具有独特的个人风格,然后流传于千秋万世而不坠。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诗人,或者更明确的说,其实并非人人皆能全然驾驭文字之美,进而成就一篇篇的美丽诗作,因而留下字字珠玑的作品而成名。
此种现实而残酷的境界,彷佛就是每一个平凡人生的缩影,甚至要成为一个很棒的诗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达成的机缘,所以才会益发显得弥足珍贵的非凡价值,更是许多平凡的有心人所要追求之境界。
因此倘若要凸显宛如千帆过尽的人生百态,或许可以用冷却的灰烬来形容,因为能够传诸于后世的诗篇佳作,只有微乎其微的诗人可以达到此种境界,绝大多数人们的作品,就像似芸芸众生的生命火花一般,在燃烧之后逐渐成为冷却的灰烬罢了!
不过这样的定律与宿命,并不会阻碍诗人们随意奔放的心境,当然也不可能因此而斲伤了创作的原动力,甚至会激发出更空灵的情愫与思绪,然后化作源源不绝的能量,在生命极其灿烂之处,挥洒出一片璀璨而亮丽的色彩。
因此,既然人们难以温一壶月光下酒,那么或许能够退而求其次,点亮一盏明亮的星光来伴读总是可以吧?
在寂静而略显空灵的夜里,能够拥有倚窗而欢喜阅读的境界,光用平凡人所想象的画面,就足以让人陶醉而羡慕不已,毕竟那是一种具有纯然抒发自我的空间,以及充满着愉悦而丰富的生活节奏,想必可以弹奏出令人遐思的乐章。
诚如古人所云,秉烛夜游乃是人生一大乐事!那么将时空换成现实的`生活,人们得以在汲汲营营之余,特地将繁琐的心灵拨出短暂而适中的空间,然后冲泡一盅香茗而浅尝啜饮之余,又有取之不尽的书香作陪,岂不是生命中至为快意的享受呢?
因此人们不必在意灰烬是否已经冷却,也无须忧虑那燃烧的火焰,可有曾经照耀过浩瀚的环宇,因为那些飘忽不定的掌声与火花,终究只是宛如南柯一梦般的短暂,而且和无尽的时空相比拟,只不过是极其渺小的过客而已。
当人们不在乎冷却的灰烬之际,也许就达到某些宗教经典所要求的境界,于是透过类似的心情与思维,让自己生活在最美丽而快乐的那一刹那,不就是人生最为幸福的泉源了吗?
珍宝的灰烬现代文阅读题答案
我在子固路上走着时,远远看见两个人,手牵着手过来。那略微走前一步的女人,和我已过花甲之年的母亲年纪应该差不多。身材是松垮了,脸上倒还没有完全皱纹密布,她的五官还是清清爽爽的,年轻时的端庄与美依然有迹可循。
但是她的头发已经灰白了,那种白不像高山白雪,刺人眼目,而是像刚熄灭的炉中灰烬,柔和而又暗淡地堆积在她那张慈爱的脸的上部。
她一只手牵着的那个人,总有一米七以上了。他挪移着,脚步迟缓,像始终不肯去上学的孩子。有时他手上拿着一袋幼儿食品,走几步,停下来,打开塑料袋子往嘴巴里倒一倒。袋子已经放下来了,他的嘴还仰天张开着,像一尾贪玩的鱼,不肯回到水里去。
她便驻足等着,回头以目光探询。她的目光,她的身体姿势都表明,她这样的等候,已经有一辈子那么久了。
我慢慢经过他们身边。他的长相是人们熟悉的那种,胖腮帮子直往下塌,小眼睛眯眯的,眼神散着,没有光彩。他的动作直而僵,并不比木偶灵活。明明是天生如此,却像在故意搞笑。
他是一个智力障碍者。
一个介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人。
她的儿子。
五六年了,每天我都在子固路上和他们相遇。子固路是一条狭窄的街,两人都是胖大臃肿的身材,站在街边几乎占了半边马路。子固路还是嘈杂的,人声如浪不歇。只有他们两人,一举一动完全无声无息,像一部默片在上映。身边人来人往,没有人关心或注意他们。谁不知道他们呢?他们从来就是子固路的一部分,就像是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没什么奇怪的。
他们喜欢在街边的大排档吃那种几块钱一碗的炒米粉。常常是,儿子伸着脖子,要凑到碗里去,母亲便喂他,米粉因此一根根贴到了他的脸上。
母亲拿餐巾纸去帮他揩,左一下,右一下。都是动作,没有语言。周围的孩子好奇地盯着这一切看,这位母亲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敢保证,在那个时刻,喧嚣的街面上,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孩子一人。
他呢,让自己的脸顺着纸巾的节奏和方向转,就像葵花顺着光线转动一样自然,丝毫不被察觉。
他那么顺从,因为他感到安全。
我总是想,纵然他什么也不知道,凭着本能,他还是了解:他可以一直围绕这个喂他米粉的人转动下去。
如果一个智力障碍者也有梦,如果他梦中也会出现天使,那么他生命中唯一的天使,一定是他母亲的形象——一个慈爱、苍老,而且心碎的天使。
父亲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永远是一个60岁的母亲,牵着年龄至少30岁、智力却至多三四岁的儿子,在这条车辆只可单行、青苔布满墙面的老街道上散步,日复一日,永无休止,或者说,至死方休。
有段时间,他总是背着一只孩子气十足的双肩包,包上面印着卡通米老鼠。
母亲看着他时,眼神有一瞬间是年轻且灿烂的,就像开学第一天,一个30岁的母亲送7岁的儿子去报到。
虽然很快地,她的眼神中的光彩又熄灭了。就像一堆烧过的炭灰里,爆出几颗红火星般短暂;就像一个乞丐的美梦,醒来后的苍凉。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对于这个母亲来说,这个儿子,永远是她的天使——一个需要牵着她的手散步、永远无法长大、令她心碎的天使。
他们是彼此的天使。
有一回,我在门口和守门女人聊天。她是子固路的土著,生于斯长于斯,不像我是外来户。关于这两个“天使”,我想能够从她那里知道更多。于是我说:“你看,母亲带着她的儿子过来了。”
守门女人织着她永远织不完的毛拖鞋,10岁的女儿坐在她身边的小凳子上做课外作业。她告诉我,毛拖鞋是要脱鞋进门的人家必备的,一双可赚8块钱。她的头只微微抬一下又回到毛线针上。她叹气,说:“也不是我心太煞,我就是觉得这样的孩子生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呢?”
我看看她的女儿,头上扎着蝴蝶结,这个年龄已经戴起了一副斯文的小眼镜,嘴里念着ABC。是的,或许她每月只能够拿到几百元收入,她住一次院要犹豫很久,因为手术治疗所费不菲。可是毕竟,她的女儿是她可期待的——那小小的身体、智力、情感都像春天的青草或蘑菇一样,一见阳光和雨水就长。现在她看顾女儿,将来,则是女儿反过来牵住她这双年轻时不倦编织、年老时布满褐斑的手。
老景苍凉,但总还有可抚慰的。世事本当这样,才符合伦常。可是对于一个智力障碍者的母亲呢?
“这个娘肯定最放不下的,天天想得睡不着觉的事就是,她死了儿子怎么办啊。”我听见守门女人又说。
这句话真是让人的心都要被揪起来了。
母亲在一天天苍老,儿子却“驻颜有术”,从来没有变老过一分。这种感觉不仅暗示了时光格外缓慢悠长,而且,我几乎发疯般地体会到了“造化弄人”这四个字。
对于我来说,这位母亲曾经有过欢笑如春天的时光吗?她曾期望过她的爱会得到回报吗?她的心里,是否也曾诅咒命运的不公,让她满头秀发无声息地就化作了灰烬?
她和他的名字,她和他的年龄,她和他的故事,都是怎样的?
在子固路上,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比这些问题更能让我一次次心绪难平的事情。我的目光偷偷追随他们,甚至有几次我想跟着看看他们住在哪里,他们的家究竟是怎样的——然而我终于遏制住了自己。
我还非常想听一次他们母子的对话。就像一个生活的录音师,我狂热地想捕捉他们的、一切属于小人物的声音。哪怕简短到只有“好吗”“好”这样的几个字——却从来没有听见过。
他们只是竭尽全力地安静着,就像两张紧连着的书页,留在一本大书里;就像两枚连体的树叶,待在一棵繁茂的巨树中。
夏天的早晨,我走路上班,经过佑民寺。进香的人明显比平时多。一个卖香的老妇对我说:“买把香吧。今天是观音老母的生日。”
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我发现了。在密集的人群里,这个永远牵着儿子的手的母亲,今天她的手里握着三根巨大的香烛。
她的背影肃穆得就像是只有她一个人,一个人站立在空阔的原野上,站在离上苍那些能够洞察人世苦难并可解救他们的菩萨最近的地方。
我看见她深拜下去。倒身下拜的时刻,她灰烬般的白发缓缓飘垂,我想起茨维塔耶娃的那几句诗:
灰白的头发
这是珍宝的灰烬
丧失和委屈的灰烬
这是灰烬,在它们面前
花岗岩变成尘土。
生活的火焰并不能够总是燃烧得旺盛与鲜艳。尤其对于小人物而言,更多的时候,它是灰烬的代价和化身。然而,当你于灰烬里埋头寻找,尘灰扑面呛人的刹那,你会发现,总有一块心一样形状的钻石或珍宝,让你怦然心动。
阅读题目
(1)请概括作者所叙述的事情。
(2)为什么在母亲和儿子眼里,他们都是天使?
(3)请你想象一下,那位母亲在观音老母生日时手握香烛在祈祷什么?
(4)作者在叙述故事时一直突出描写母亲的白发,请结合结尾引用的诗句,说说为什么把母亲的白发称为 珍宝的灰烬 。
(5)我们读过许多有关母亲的作品,为什么这篇特别感人?
答案
1.作者讲了一件因为儿子是智障,母亲不惜一切为儿子付出。
2.母亲是无私的,儿子是天真的,所以在对方眼中都是“天使”。
3.祈祷儿子不被欺负吧。
4.因为母亲的年华全都注入给了儿子,精力全都在儿子身上,耗尽了青春,却永远发着光芒!
5.这篇文章讲了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与体贴,还有母亲身心力竭的付出而苍老,不免有些感人。
以景结情
诗歌在议论或抒情的过程中,戛然而止,转为写景,以景代情作结,使得诗歌“此时无情胜有情”,显得意犹未尽。
如: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王昌龄《从军行七首》)
阅读理解常考题型
1.内容概括
2.记叙文人称及作用
3.记叙的详略和线索
4.记叙的顺序及其作用
5.人物描写、环境描写及其作用
6.句子赏析和加点词语赏析
7.标题、句子、文段的作用
8.结合实例(现实)谈感受
9.表现手法(写作手法)及其作用
灰烬余烟的哀叹散文
人们常说,拥有与失去。其实拥有与失去是一对孪生子,他们犹如一个生物需要阳光空气一样。这对孪生子,整天形影不离,冲斥着生活的每个角落。繁忙的道路上都能找到它们的身影!这对孪生子究竟在这条繁忙的马路上闯了什么祸呢?
秋天到了,一阵秋风打在我的脸上。不知怎的,我头一次觉得金黄色的秋天中还有刺骨的寒气。原来,一个阴森的夜晚,一颗颗流星陨落了,夹着一丝阴霾的气息。拖着一缕无遗的尾巴,伴着一声凄惨的叫声,正是青春年华啊,他的生命被定格在这个带有寒意的秋。一个缺憾的人生,一个没有被画上圆满句号的人生。曾经的家庭支柱,现在只有回忆,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现在只有痛苦,留下了悲痛的亲人心爱的事业……这是什么造成的?能怪谁呢?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段车轮辗出的痕迹,可能就会扼杀了这个人的一生。
死于交通事故的人还有很多,醉酒驾车、超速驾车的人还在上演惊心的一幕幕。明知道不遵守交通法规会引发交通事故,为什么还我行我素?明知道多等一分钟可以使自己安全一些,为什么还要争分夺秒?明知道醉酒驾车、超速驾车会害人害己,为什么还不思悔改?每当听到这些令人揪心令人无奈的新闻时,心中就不住暗想:司机叔叔,你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们也有美满的家庭,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使你们的亲人陷于痛苦一种?
如果有一天我们也成为了侩子手看到孩子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你可曾想过他们的亲人该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你可曾想过这些孩子还有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去开创?如果看见倒下的是老人,你们可曾想过他们艰辛的一生?你可想过他们奉献了大半生的青春与汗水。现在终于可以安享晚年?却被你们无情的剥夺了他们的生命,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利。你们又是凭什么呢?凭什么去摧毁一个人的生命,让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瞬间失去了他们的'亲人。这一切的一切已化成灰烬,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悲哀的余烟。难道事后我们仅仅说了一句:对不起。这句话能补他们的伤痛的吗?这句话能抚平他们失去亲人的伤口吗?不,不能,他们失去的不止是一个亲人,失去的更是人精神上的支柱。难道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我们都不能制止吗?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欲望,为了一时的痛快,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件交通事故摆在我们面前,像一个个惊叹号,震撼我们的心,向我们敲响了警钟。
交通的发展,带给我们的不只是便利,还有无穷无尽的死亡。伤痛以不可估量的代价,我们只有认知、遵守交通法规,才能让我们的人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家有一老,赛过珍宝散文
拼搏多年,终于有了一个象样的家。把新家安置妥当,我和妻子商量决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把母亲从乡下接来,因为我们过去欠母亲的情实在太多,到了该报答的时候了。
回想儿子刚出生不久,由于我们工作忙,住房又紧张,我和妻子只好忍痛割爱,把刚断奶的儿子送回乡下托母亲照顾。我们只能每星期回家一趟看看儿子,匆忙而回,又急促而来,把辛劳和累赘都留给了母亲。母亲沤心沥血毫无怨言,儿子慢慢长大,母亲却日渐衰老,望着母亲消瘦的身影,憔悴的面容,我和妻总有一种难以释怀的负疚感。直到儿子上幼儿园了,我们才不得不把儿子接到县城。儿子离开乡下的时候,母亲送了一程又一程,嘱咐一番又一番,说不尽的话,诉不完的情,儿子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依依不舍,泪眼婆娑,此情此景,我和妻也竟然无语哽咽。
把母亲接来县城后,最高兴的还是儿子,他象捡了什么宝贝似的,总是笑逐颜开。儿子每天一回家就依偎着母亲,讲学校和路上的新闻趣事,母亲听得眉开眼笑。望着祖孙俩的亲热劲,我和妻子心里也甜滋滋的,一家人和和美美,快快乐乐。为了照顾母亲的身体,我和妻子分工合作,我承揽炒菜做饭,她负责家庭卫生,尽量不让母亲做家务,但母亲勤劳惯了,一闲下来反而感到坐卧不安。
星期天,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就母亲一人在家。母亲闲来无事,她见妻子挂在墙上的呢大衣有些脏,便取下来放进盆里,洒上洗衣粉使劲搓揉,洗了个一干二净,然后凉晒在阳台上。傍晚,我们一家三人回来,妻子一见凉晒在阳台上的呢大衣被洗得“伤痕累累,面目全非”,脸上顿时睛转多云,心里很是痛惜,她久久地凝视着这件呢大衣,泥塑木雕般一言不发,因为这件呢大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母亲因为知识有限,不懂呢大衣的洗涤方法,好心办了件错事。妻虽然嘴上没有责怪母亲,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母亲也从妻的脸色中感觉到儿媳生气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非常难受,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苦涩生硬,家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沉闷。我知道事情的症结所在,但又不便明说,只好跟儿子插科打浑、说笑逗乐,家里的气氛才稍有好转。
母亲吃过晚饭后,说自己有点头晕,连平常最爱看的电视连续剧也没有看,就早早地躺下了。我明白母亲并非头晕,而是心中不安。听着母亲屋里不时传出的咳嗽声,我心里很不平静,思绪又把我拉回到过去的岁月……
我家兄弟姐妹多,父亲身体不好,母亲义不容辞地挑起了家庭的'生活重担。为了抚育和培养我们,母亲含辛茹苦、节衣缩食,倾注了太深的情,付出了太多的爱。母亲由于操劳过度,皱纹过早的布满了她的额头,那是岁月磨砺的烙印,霜雪过早地染白了她的头发,那是忧患侵蚀的凭证。母亲――一个普通而又平凡的女性,一个无私而又慈祥的女性,她竟未老先衰,好不令人伤感。如今,母亲已经年近古稀,但还在为我们的儿子操心,为了后代,母亲她真正做到了“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
母亲出生于旧社会,没上过几天学,也就难免有些不雅的举动,刚来我们这里的时候,她不太注意卫生,有时随地吐痰,早晨常忘了刷牙,晚上不爱洗脚,喜欢唠唠叨叨。对于母亲的不良习惯,我们既没有指责抱怨,也没有听之任之,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经过我们耐心持久的启发诱导,母亲的陋习慢慢有所改变。今天母亲由于不懂呢绒大衣的洗涤方法,尽管犯了一个“美丽”的错误,然而其情可谅,其心可嘉。
晚上,等妻看完电视情绪有所好转的时候,我委婉地说起了母亲抚养我们兄弟姐妹的艰辛和培育儿子的不易,妻听了我的叙述非常感动,大方地答应第二天向母亲赔礼道歉……
怨恨是时光里的灰烬散文
大概世间的怨恨都会被投入岁月的火焰中燃烧,最后怨恨是时光里的灰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少了执着就能放下过去,以新的自我面对前方的一切了。
从我记事开始,父亲一直是高大、健壮的形象。他非常宠爱我,把我看作他的小公主。每当母亲不准我这样,不准我那样的时候,父亲在母亲面前会附和,但是会偷偷地满足我的愿望,当然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父亲虽然宠爱我,但并不溺爱,他也会教育我,但他从来不是一个严父。即使我做错了事情,他也不会责骂我,更不会打我,而是耐心地给我讲道理,直到我明白自己为什么错了,以后要怎么做为止。若要给父母排名,在我心中父亲是第一名。
然而,我的慈父在我十二岁那年突然倒下了。曾经精神奕奕的父亲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再也没有以前的慈爱,只剩下不甘的怒气,然后把这怒气撒到母亲和我身上。我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情,但是我无法接受父亲变成如此暴躁易怒。听到一句句难听的话从父亲口中说出,看着母亲日复一日地忍气吞声,还要日夜不停地照顾父亲,我的心里被埋下了恨的种子。我恨父亲的迁怒,如果父亲的病不能痊愈,那么我宁愿父亲离开,我们都能得到解脱。
当我这个想法成真的时候,已经是五年之后,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意。我没有来得及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当我接到电话赶回去的时候,我再也见不到在病床上发脾气的父亲,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墓碑。那一刻,我心底的恨意已经不复存在,似乎早已随着时间消失了。怨恨是时光里的灰烬,也许父亲一次又一次被病痛折磨的痛苦模样,也许是母亲一次又一次在父亲的责骂中依然沉默的'样子,把我的怨恨一点一点地烧毁了,只是我固执地以为我还恨着父亲,不肯给父亲好脸色。母亲把一个吊坠交给我,告诉我那是父亲在三年前托朋友带回来的,并且转告了父亲对我的歉意,那是父亲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许父亲在三年前就察觉了我对他的怨恨,所以不再对我发脾气,但也不再和我说话,也没有机会和我说话。因为我特意选择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来跟母亲说几句话就走。想到这里,我很后悔。那时的倔强和怨恨毁了原本深厚的父女之情,也成了我此生的遗憾,没能告诉父亲我早已不恨他了,才让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带着对我的歉疚离开。
怨恨是时光里的灰烬,无论曾经恨意有多深,最后都敌不过时间。曾经深厚的感情不会轻易被抹杀,只是被一时的怨恨遮掩了。当我后来明白了这一点时,我已错过了跟父亲和好的机会。愿父亲能够听到我内心的歉意,能够感受到我对他的怀念,让他知道我已不再恨他,他依然是我最爱的父亲。
米家岔在我老家东北方向约二三里的群山之间,那里有几十孔残破的窑洞---准确地说,那里曾经是一个村庄,遭受过一场突发性的祸乱,从此便成为一处遗址,经历百年岁月洗礼后,只剩下灰烬与传说。
一个小村落是不会有历史记录的,有的只能是流传于口头的传说。据我老家上年龄的老人说,米家岔住着米家人(可能是回族),在清朝同治**期间,村庄被回匪围剿,村民逃进山洞,回匪用旱烟堵住洞口和天窗,所有人被活活熏死了。之后,回匪放火烧毁房屋后离去……
米家岔位于较为偏僻的山沟深处,窑洞依山而建,呈S型分布。每一座窑洞的前方,都有一块方正的平地,平地上沿地基堆积着厚厚的草木灰,有些地方还能见到燃烧未尽的木头。山沟里除了残破的窑洞,还建有躲藏的山洞,以及几处水窖。米家岔一共有三条山洞,长约数百米,洞口都隐藏在村庄中间,有一条似乎就修建在一家人的院子里。山洞,是他们依山修建的洞型地道,内部曲折串联,本地人称为“花花窑”。他们在山脚下建造了几处水窖,水窖的下底部,都用黄胶泥均匀抹过,可以防止水渗漏。夏秋季雨水较多的时候,附近山上的水集流到水窖里,可供应日常生活所需。这在干旱缺水的山区而言,非常有用。村头的山顶上,还有一处残留很多瓦砾的遗址,应该是一座庙宇,同时还是他们守卫村庄安全的哨所。
没有人知道米家岔人的宗源,但却可以想象他们曾经在这里其乐融融的生活过。从窑洞的数量上推测,这是一个将近三四十户人家的小村庄。他们修建窑洞的大小形态,和今天周围村落的窑洞几乎没有差别。在他们院子的外围,积累了一堆厚厚的陈旧草灰,那是他们做饭以及烧炕后留下来的。百年后,附近的村民把这些草灰一车车拉运到田地里当做肥料。在S型村庄的中间位置,有一处被人们称为“店铺(或为当铺)”的地方,这个地方后来还出土过一定数量的“财宝”。
如果穿越一百五十年,我们来到米家岔的村口。坐在山顶庙宇门口的老汉早就发现了我们,会远远的和我们打招呼。村子里鸡犬相闻,孩子们在奔跑,老人们聚在一处讲着大清旧事。年壮的男女正在田间耕作,肥沃的土地里生长着各种庄稼。突然,庙山上升起浓浓的黑烟。“土匪来了”,人们呼喊着,乱作一团,紧紧张张带上随身的财物躲进了山洞。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来了很多惨无人道的匪徒。这些匪徒将小山村团团围住,首领下达了“不留活口”的屠杀令。杀戮就在这一天的上午,在杂乱的马蹄声和腾起的尘土中开始了。他们很快发现了村民藏身的山洞,运来一些柴草混杂着旱烟叶在洞口点燃,之后封住洞口,不让一个人逃脱。他们点燃了每一家的房屋,驱赶刺杀他们的牲畜…等夜幕降临的时候,往日热闹的小村庄异常的宁静,一些无家可归的鸡羊在山头张望,到处弥漫着烤焦的味道……
我们无法更具体地想象那一天的惨绝人寰,无法知道遭受杀戮后的小山村又会发生哪些事情,仅仅从存留的遗迹,一点一点的推测和思考。
数十年后,附近村子一些村民悄悄来到米家岔旧址寻宝,他们钻进曲曲折折的山洞,看到了很多东倒西歪的白骨,和一些生锈的铜钱。试想,当村头庙山上浓烟升起的时候,村民们有充裕的时间进入到他们认为安全的山洞里。匪徒的到来时间或许是在白天,甚至是在早晨或者傍晚,村民们刚刚吃过饭,准备出门或者睡觉,反正大多数人都在家里,并且无一例外的进入到山洞里避难,这样才导致无人幸免的惨痛结局。
上世纪七十年代,生产队组织村民在米家岔旧址一带开发荒地,在村庄中间的沟壑里挖出了很多的铜钱和少量银锭。那么,这些铜钱和银锭又是谁遗落或埋藏的?按照常理,贵重的钱财会放在家里,或者埋在自家的院子里,要么会随身携带。散落在路上的唯一可能就是,那一天还有人没有进入到山洞,或者从烟雾弥漫的山洞里逃离出来,但很快又倒在匪徒的钢刀和乱箭之下,身上携带的钱财散落一地……
一百年不算太久,如果米家岔有幸存的人,他们会流落到附近的其它庄子上。有一种传闻说,那一天一个年轻母亲和她幼小的婴儿正在娘家走亲戚,得以幸免。还有一个传闻,说邻近村的张姓,原本是米家岔人。这些传闻都无从考据,只愿它们都是真的!
土匪和杀戮,对于兰州黄河以北的地区,在那个时代是时常发生的。
根据史料记录,黄河以北的秦王川以及北山,唐代属于吐蕃管辖,宋代是西夏的地域,一直到了明代,始有大规模的汉人移居。据《景泰县志》记载,明万历年间,朝廷在景泰和古浪之间修建了长城防御工事,修筑了“镇虏堡”等要塞,秦王川沿途还修建“烽燧多处”,并力行屯垦戍边政策。米家岔距离景泰“镇虏堡”(现名为“正路”)不到五十华里路程,距离明代的防卫线五墩和六墩只有十里左右。或许,米家岔人和本地其他居民一样,也是在这个时代,在人口大迁徙中,流落到此地的。
《金城杨氏族谱》中记录了一些家族在明代的一些事件。嘉靖年间,先祖文佐公上书求朝廷“拨军守哨防护耕牧使达虏不能出入”而重修水阜“定火城”。《新庄公传》中写“崇祯年间达虏侵扰害不胜言”。这些记录能够反映自明清甚至到民国期间,北山一带村民生活的纷乱恐怖状态。因而,时至今日,我们在各个村落还能见到曾经防范和逃避匪祸的堡子和窑洞,依然可以听到一些老人吓唬小孩说“回匪来了!”。
关于同治年间的回匪之乱(1862-1874),历史文献中有不同的观点,但其对彼此百姓的杀戮和涂炭却是不容质疑的。修订于同治十三年的《金城杨氏族谱》中所记“自同治四年回匪作乱家乘遗失木主无存…天旋地转瞥目成灾…”,祖辈中有数人为回匪所杀(后人在迁坟时发现先辈有肢体缺如)。
然而,像米家岔这样整个村庄被杀戮的,在本地却极为罕见,存在诸多无法解释的疑点。米家岔几十户人家隐藏在深山中,位置偏远,回匪何以要长途奔袭,绕开人口众多且财物相对雄厚的西岔、五墩这样的大村庄,偏偏要进山去米家岔大开杀戒,斩草除根?
老人们的说法是,当年米家岔虽然人少,但他们经常和回民做生意,而且秉性不好,常常欺辱外人,才招来灭种之灾。关于做生意的说法,在莽莽北山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能做哪些生意呢?最可能的货物是鸦片。同治年间,距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1842)年有二十多年,鸦片的种子可能已经带到北山,北山的土地上也的确种植过鸦片。即便如此,也似乎不足以成为屠村灭种的缘由。
有一种猜测是米家岔人本身就是土匪,他们藏于深山,很少与邻近村子的人来往,多在夜晚出来抢劫地主和客商。他们曾经抢掠过回民的财物,才招来灾难。然而,米家岔那些残破的窑洞,那些曾经充满生机的村舍,那些被烧毁的厨房和碎落的瓷片,以及院外积累的厚厚的陈灰,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这里曾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山村,他们过着普普通通的农村生活!
当然还不排除米家人也是回族,他们就像史料中描述的一样,得知回民起义,于是集体出走声援。对于那些不去声援的人,采取了极端的处置,然后自烧房屋,一夜不知所踪,走上不归路。杀亲人以破釜沉舟的惨绝做法,历史上曾经有过。但以杀戮汉人为快的同治回匪之乱,既然要去声援,那也要屠杀几个汉民祭刀,但他们似乎没有这样做。更何况,米家岔人只留下被杀的传说……
最后,只有一点可以确认:米家岔人灭亡的灾难,非天灾,非病灾,只是人祸!这人祸中未必潜藏着某种深仇大恨,却有着最冷漠最残酷的血腥。这种对无辜百姓血腥的屠杀常常发生在民族主义的旗帜之下,用赶尽杀绝的方式实现极端信仰下的理想王国梦想。在整体历史范畴内,这次事件应当成为同治**杀戮的一部分。相比这次战乱中数百万计被屠杀的汉回百姓,米家岔的消亡,只算得上沧海一粟,是巧合,更是不幸。毕竟,更多的本地人逃过此劫,得以安身立命,得以繁衍生息。
在村庄的主人遭受杀害之后,米家岔处处呈现破落的景象,经历多年的日晒、风吹和雨水冲刷,也经历很多人为的改造以及破坏,如今只剩下残缺和坍塌的窑洞。依然有人带着铁锹,甚至带来现代机械,在边边角角里挖掘,寻找当年遗落的财宝。
一百五十年后,太平盛世时代,有名为“采风会”的一行七八个书呆子慕名来到这里,他们不是来寻找什么宝物,只是凝重地看了一眼已经被蒿草覆盖的遗址,捡了几块遗落的瓷器瓦片,匆匆走了一圈后离开。此后,写成了诸多感叹战乱的文字,补充了那一段将被人们快要忘记的历史。
早上醒来后如果不急着上班,我会躺在床上或沙发上读一会儿诗。有时在晚上也一样。有时稍有空闲,也会随手摸到诗的刊物或诗集看上几首。我收到不少朋友寄来的诗集,也购买了国内外的一些诗人的诗。从少年时我就对那种分行的文字感到好奇,至今还没有十分清楚诗何以要分行断句。
有比读诗更好的活动,例如去公园里走一走,仰望蓝天白云,细察花花草草,聆听鸟儿欢唱,可读诗又仿佛胜过一切活动,因为没有比读诗更能亲近内在自我的办法了。何以非得要亲近内在的自己?因为我在渴望与整个人类的存在建立神秘的关系,而我从中可以获得真实纯粹的情感,获得思想逻辑的方法,获得创造的隐秘力量。诗是我精神上的秘密情人,是我的良师益友。读诗如在诗人的心镜中看到自然万物,社会生活,如同是在与神的使者以语方的方式交流。
我也偶尔写诗,却经常自认为不配写诗。对诗的认识越深入一些,就发现自己越不配诗写。写诗是件相当困难的事,并不是谁都可以写并能写好。这确实需要诗人具有诗歌方面的天赋与才华。我渴望发现好诗人,大诗人,经常重复阅读李白杜甫的诗,经常感叹他们可以写得那样出神入化。我也经常反复阅读昌辉和海子的诗,觉得他们亦是为诗歌而生,为诗歌而死的真正的诗人。我喜欢与写诗的人交往,身边也有不少热爱诗且写得相当不错的诗人。我敬重他们,喜欢他们,通常也只有他们才能更顺利地约到我一起见面聊天。
前不久我用了两个晚上只写了四行诗,如果我用两个月只写两行是否会写得更好些?可事实上那两行诗或许也只是可有可无的废话。这说明写诗难,写出好诗,成为好诗人更难。这说明读诗,读好诗如同在别人的宝库里拣取珍贵珠宝。我是否已然因为读诗而变得有些富有了?我那隐形的通过阅读而获得的财富或将成为我在此生获得别样的幸福的资本?我深信不疑。我相信,谁像需要吃饭穿衣一样需要诗,谁就将是必定会幸福的人。
作者:徐东
公众号:青羊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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