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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审判读后感
弗兰茨・卡夫卡被称为“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鼻祖”,《美国》、《审判》、《城堡》是其仅有的三部长篇小说。卡夫卡对现代人及现代社会的巨大的洞察力,他那源于犹太血统、**年代和炎凉世态的无家可归感,他那对人类苦难的战栗的眺望,他那对人生的崩溃的现场目击,都使他的作品成为一部现代启示录,构成现代人文景观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他的三部小说都突出他对现实社会的强烈的批判。
《审判》的主人公约瑟夫・K是一名银行襄理,一向为人正直,对工作认真并且充满上进心。但在他三十岁生日的那天早上,一个奇怪的执法组织无端宣布他被捕了。没有任何的指控的证明,而且前来逮捕他的人也没有任何的证件的呈示,一切都来得十分的莫名奇妙。经过审查,这个执法机构允许他继续照常的上班,像往常一样生活,但随后又通知他,审讯时必须到场,而且审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是他产生一种无形的压力。刚开是他并没有想过寻找律师的帮助,但在叔叔的坚持下,他意识到自己的无名的指控将会对家庭造成影响,这使他不能不以更积极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案件。但他慢慢地意识到在如今的法律制度下,律师的地位是极其的低,除了那些与高等法官甚有交情的出外。所以最后他还是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经过多方打听,他才得知是一个极为秘密的法庭在审理他的案件。他始终也见不到法官,许多可疑的迹象是他终日惶惑不宁、心绪不宁。他决心反抗,并在一次审讯时当众抨击了司法机构诬陷好人、草菅人命的官僚作风和腐败现象。他四处申诉,并试图再次寻找帮助,()他找过画家和谷物商等,但他们对他的案子不以为然,有的本身就是法院的人,有的则用自己对律师和司法人员卑躬屈膝的例子开导他。他跟法院整整周旋了一年,终于明白,他斗不过这个庞大的机构,他最终选择了放弃这种徒然的挣扎。在他三十一岁的生日前夕,他被两个男人带到采石场用刀刺死。
作者写这部小说虽然影射的是当时奥匈帝国的司法制度的内幕,讽刺了法的荒诞,揭露了资本主义官僚机构的腐败,但对与我们如今的司法制度也有非常大的警示作用。从中我们还可以看到程序正确的重要性,缺少了程序一切的司法活动不免显得有些慌乱无章。从我们熟悉的辛普森案件中,尤其看出程序正义的重要性,美国由为推崇程序正义。程序的正义保证审判程序的公正性、合理性,确保被告人等的诉讼权利得到维护,可以使裁判者从不同甚至相反的角度认识案件事实真相,从而实现公平的定罪和量刑。保证刑事审判程序的公正性,可以准确、及时地惩罚犯罪,维护社会的良好秩序。公正的审判程序无论是否有助于公正裁判结果的形成,它都具有一种独立的意义:使那些受裁判结局直接影响的人与代表国家进行追诉和裁判的司法官员一起,拥有平等的诉讼主体地位,能够平等地进行理性的辩论、说服和交涉,并对裁判结果发挥积极的影响和作用,而不是被动地等待官方对自己命运的判定,消极地听从国家权力机构对自己权益的处置,由此使其作为人的尊严得到承认和尊重。
卡夫卡小说《审判》读后感
原创: 钟皓楠
《审判》是奥地利犹太作家弗兰兹・卡夫卡的作品。卡夫卡于1883年生于布拉格的一个商人家庭,于19进入布拉格大学,学习化学、文学和艺术史,之后改学法律,19开始写作。卡夫卡从19起供职于工伤事故保险公司,一直到之后因肺结核离职休养。他一生经历了三次订婚,三次解除婚约。1924年,卡夫卡因肺结核而去世。卡夫卡生前默默无闻,很少发表作品,去世以后,他的作品却引来了全世界的轰动,被视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与大师,对后世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他的主要作品包括长篇小说《美国》《审判》、未完成的《城堡》以及《变形记》等短篇小说,作品里充满了象征意味,色彩荒诞而夸张。父子矛盾与家庭矛盾、小职员生活中的荒唐、现代人所经历的孤独与异化都是他作品中的重要主题。
《审判》首版于1925年,小说讲述了一家银行的高级职员约瑟夫・K经历了一场荒唐审判、并最终因此丧命的故事。在约瑟夫・K三十岁生日的早晨,他一醒来,就发现有几个陌生人闯进了自己的出租屋,并突然无缘无故地宣布他已经被捕了,但他却想不出自己有过任何值得受到控告的过失,也想不出是谁控告了他。被捕以后,他的行动自由并没有受到限制,他可以继续自己的正常生活,继续日常的工作、恋爱。但被捕的念头依然给他造成了困扰,认定自己必须解决这一难题,在法庭上,他坚持声称自己无罪,并控诉在法庭的行动后面有一个庞大的机构在活动着,这个机构腐朽愚蠢,草菅人命,它的存在只是为了诬告清白的人们,对他们进行审讯。之后,K得知,只要开始审判就意味着自己被认定为有罪,无法得到宽恕。于是他不断试图反抗法庭,四处求人,他们都承诺要帮助他,但一切都被证明为徒劳的。最后,K在自己三十一岁生日的前夕,在依然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罪的前提下,被两个刽子手带到采石场,像一条狗一样被处死了。
《审判》以充满象征和荒诞的表现手法,表现出了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里,作者对国家法制机器的不满与批判,展现出了小人物在生活中不可避免的异化与荒唐困境。同时,这部作品也与作者的个人经历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展现出了卡夫卡关于自我审判与自我罪感的一些观点。
无所不包的“法庭”与小人物的生活困局
《审判》发表以后,一直都面临着不断的争议。其中最常见的一种评论认为,K像他自己声称的一样,并无罪过,却死于法庭有失公正的裁决,这表现的是社会制度对小人物生活的一种挤压,也可卡夫卡学习过法律的背景有着一定关系。在《审判》里,法庭无处不在,法庭从空间到人员的变化,展现出了现代社会法制机器的强大之处,也反映出了它的恐怖之处。
小说开头,法庭的侦查员在未经通知的前提下,直接闯入了K的住所,而实际上,对K的通知与审问是在K的女邻居标尔斯纳小姐的房间里进行的,同样也没有经过这位女邻居的同意。这种对个人空间的肆意入侵和占用,体现了法庭的权力至高无上,在办公的过程里,对普通人的利益也完全不顾及。K初审的时间定在周日,这一时间安排使得K不能参加副行长的周末休闲活动,正与K想要与银行副行长建立良好关系的愿望相背。这也体现出,法庭的介入影响了K建立正常的社交、工作关系,法庭的阴影已经过度膨胀,深入了他的日常生活。在这种巨大的权力面前,作为普通人的K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容忍他们渗入自己的私人空间,但这一切还仅仅是开始。
初审所在的地点也令K大吃一惊,在K的观念里,法庭应该标志明显,和一般人的生活区域有着明确的界限。但所谓的“法庭”设在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没有任何明显的标志,而法庭所在的大楼里也居住着其他居民,这也进一步体现了法庭已经渗透进了普通人的生活,与普通人的生活已经难分彼此。在整个审判过程中,法庭的触手可以说是无处不在,遍及K的私人住所、办公场所、律师所、画室与教堂,这种空间上的变化与渗透产生了一种紧张的压迫感,展现出了现代社会里法制机器的无孔不入,以及国家机制对个人自由的严重侵害。在擅自闯入法庭、并试图离开的时候,K指出“这里的走廊实在太多”,他没有办法找到回家的路,而法院听差却表示这里只有一条路。二人在空间感知上的差异也展现了二人对于法庭的不同认识。在K看来,法庭的存在是一个谜团,他们所遵守的法律、K自身的现状也都是谜团,他在法庭里无法找到通行的道路,但他也认为,这样的道路是可以找到的,他可以最终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对于法庭的帮凶,法庭里只有一条路,也即承认法庭的至高无上,完全服从于法庭的权威,其他的出路都是不存在的。
“审判”一词,本身也可以有多重的解读。“审判”可以理解为法庭对K的审判,K的自我审判,也可以理解为一场对审判本身的审判。从审判这场审判的角度来看,审判K的法庭,自身的合法性也有待考量。从一开始,审查人员就拒绝出示证件,或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证件,也并没有告知K他们代表哪一个法庭。而法庭所在的大楼里,混乱的居住环境也暗示着法庭审理过程的混乱、随意而冗长。法官甚至不清楚K的职业,正式审判已经开始,他还在询问K“是否是一位油漆匠”,他对K的实际情况完全不了解,既不告知K所犯下的罪行,也不接受K的任何申辩。法庭里的旁听人员异常吵闹,对于K的长篇大论,人们既不加以制止,也不认真听取。但正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异常荒诞、极度不正规的法庭,主导了审判的过程,并作出宣判,最终结束了K的生命,可以看出这完全是一个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法庭的形象。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作者对于现代社会的法律制度所持的怀疑与批判态度,作者对审判他人的审判过程本身表现出了质疑,认为现代社会腐朽而残酷的法律制度对普通人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在与法庭对抗的过程中,K曾先后求助于律师、画家和神父,却发现这些尝试都是徒劳的。律师,本应象征着法制上的人身自由,但实际上,与其说这位律师的作用是对抗法庭的裁决、帮助K恢复自由与清白、彰显法律的公平与公正,不如说他也是一位法庭机制的维护者。律师本身也确实是受到了法院的严格控制,甚至没有改装自己所居住的房屋的权力。结果可想而知,K所求助的这位律师并没有能帮助他,而是一直在围绕着法庭的程序打转,一直在告诉K,以他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庞大的法庭,无法改变现状,试图劝说K服从于法庭的权力体系。
在对律师失望以后,K决定转而去拜访一位深受法院信任的画师,指望能对自己的情况多一些了解,并从画师那里得到一些帮助。在画室里,为了和画师进行交谈,他斥责了许多吵闹不堪的姑娘,却被告知她们都是法院的人,因为“一切都已经属于法院了”.画师在给法官画像的过程中,也要不断受到法官的骚扰,接受法官随时进入自己的房间,甚至是爬过自己的床铺。从中也可以看出,法院的权力已经扩张过度,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威胁着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这里的每个人,不是在为法院服务,就是要受到法院的威胁与迫害。在画师为K所提供的三种解决方案里,正式开释是不存在的,假释和展期都不意味着真正地脱离法庭,都需要K付出大量的精力和时间,长久以往,K也将深陷于自己的案子,失去全部的个人生活,他的'生活将被法庭所吞噬。这一方面可以看出,作为普通人,和法律权威的抗争是艰难而漫长、甚至不可能的,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象征着艺术与审美的画师,在这里也成为了法庭的帮凶,他所给出的解决方案,也是在维护法庭的固有程序与无上权威。
当法律与艺术都失去了与国家机器的迫害抗衡的力量,精神上的自由往往会成为最终的出路。在K死前,他被看似无意、实则是别有用心地引向了城市的大教堂,也就是引向了本应意味着灵魂升华与自由的场所,但在暴雨的天气,教堂里的氛围却极度恐怖。在教堂里,他遇到了一位对他案件知情的教士,而本应象征着灵魂的自由与解脱的教士,竟然也隶属于这个庞大而强有力的法庭,理应给人以自由的教士却给人带来了更多的束缚,这一设计也具有强烈的讽刺意味。教士不愿听信K的辩解,也不愿体贴他所遭受的痛苦,而是毫不留情地在教堂里宣判了K的罪责,以故事嘲笑K对法庭的无知。教士讲给K的乡下人的故事,一方面是在告诉K,就像故事里的乡下人一样,这一法庭其实只是为了他而设立,提醒他认识到自己的无知与无望处境。另一方面,教士也依然在为法庭的合理性与正确性申辩,告诉K他没有能力和法庭对抗,尽管K坚信自己的无辜,却也不能阻止自己在法庭权威之下的厄运。这些都展现出了法制机器的戕害无辜。
到现在为止,K想通过法律、艺术与精神手段获得解救的三次尝试均宣告失败,在无所不包的法庭面前,法律的正义是不存在的,艺术的美好与精神的崇高也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国家权力机制的残忍而无情的帮凶。因此,在权力机构的过度膨胀与过度渗透之下,小人物面临着极为艰难的生存问题。尽管法庭听差声称,他们审理案子“一般是没有偏见的”.但K却一语道破了这个法庭所信奉的真正原则,就是“你清白无辜可以给判罪,你不知不觉也可以给判罪”.在这样的环境下,普通人在生活中没有任何安全与尊严可言,以夸张的手法展现出了现代人艰难的生存处境,也揭露了现代国家机器的致命缺陷。
在小说里,K也并非是这种法庭制度之下的唯一受害者。从K拜访律师的场景可以看出,旅行推销员布洛克是法庭的另一个受害者,而且他受害的程度比K更深,可以说已经从精神上被法庭控制了。布洛克对法庭和自己所受到的控告都怀有极度的恐惧,为了从法庭的控告之中逃脱,布洛克请了五个律师,花了大量的、几乎是全部的时间与金钱来与法庭周旋。他的案子已经耽搁了二十年,耗费了大量的岁月,也耗尽了他的积蓄,却还是毫无进展。布洛克把律师视为把自己救出绝境的唯一手段,他依赖于律师的帮助,在律师的怒火面前表现得极度软弱、毫无尊严,当K提出自己要解雇律师的时候,布洛克也难以理解,认为K是在自寻死路。布洛克代表了现代社会中尊重法律权威的小人物,他对自身的情况和自己的处境都缺乏认识,在受到了不公的指控的时候,依然想要依靠正规的法律途径脱身,最终,他的财物蒙受了难以挽回的损失,个人的尊严和理智也在威胁面前尽数丧失,却终究无法与整个荒诞的制度抗衡。在漫长的二十年里,他的生活可以说也只剩下了这桩案子,他的个人生活已经完全被蚕食,失去了其他的价值和意义。这也描绘出了小人物在面对国家机制迫害时的无奈与凄惨景象,表现出了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的异化。
K的叔叔,是小说里所提到的K唯一的亲戚。面对K的荒唐处境,他的叔叔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真切同情,也并不关心K对自己的无罪辩护,他甚至不愿意相信K真的是无罪的。他帮助K请律师,与其说是为了帮助K脱身,不如说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他所关心的仅限于K的处境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名声,会不会“败坏家声”.K的这位叔叔之前曾经保护过K,但在案件发生之前,K尽管对他还抱有一丝亲情,但他所表现出的却是对他的轻视与不屑,并称其为“家丑”,在严厉无情的法制体系面前,K的叔叔对他也已经不再抱有任何亲情、任何基本的信任。叔侄二人双方都对另一方表现出了冷漠、无情与厌弃的情感,()这也展现出了法庭制度对人性的异化与残害。
在法庭的鞭者出场的片段,也可以看出,法庭的看守尽管对K具有绝对的权威,但相对于庞大的法制体系,自己却同样处境卑微,工作稍有过失,就要受到“鞭者”不留情面的鞭打,自己的梦想也不过是升为“鞭者”,享有免于自身受到鞭打和鞭打他人的权力。他们的工作从本质上来看,和K所在的银行的工作并没有实质性的区别,在庞大的法庭制度之下,最底层的看守受到了严密的控制,也经历了异化,这与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在巨大的行政体系之下所经历的异化过程十分相似。这些服务于法庭的人也受到了法庭的惩罚和扭曲,在僵化的法制体系之下,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
自我审判与自我罪感
在K接受初审的章节,K接到了法庭的电话,尽管万分不情愿,K还是如约到了法庭,并没有按照法庭声称的那样,行使自己改动时间的权利。在没有人要求K按时到达法庭接受审判的前提下,K“还是急匆匆地赶去”,以便在一般法庭开始工作的九点抵达,在法庭指出K已经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绝不容许此类迟到的时候,K也并没有加以反驳,指出法庭并没有明确规定他应该到达的时间。从一方面来看,对时间的强调与绝对遵守体现出了现代社会的标志性特点,制定严格的工作时间表符合当时的社会现状,因此,K对根本不存在的时间表的恪守,也就展现出了现代社会对人们的规训与异化。从另一方面来看,K在被捕后尽管一直声称自己无辜,却对法庭表现出几乎是畏罪的恐惧与服从,完全按照要求出席审判,给自己规定到达的时间,在法庭上力陈自己无罪,甚至在法庭不再传唤的时候表现出紧张,自行前往法庭去一探究竟。K的举动里包含了小人物面对绝境时的软弱、恐惧与无能为力,也可以看作是包含了一种对自我罪责的隐约感知。
因此,从另一种角度来看,K也不一定是法庭的纯粹受害者。《审判》的另一种评论认为,K也可以被认为确实是死于自己的罪责,而法庭是绝对公平的,在审判的过程中行使了正义与公正。从这一角度来看,K所自称的“无罪”只是对自己罪行的掩饰,是对自己罪行的无知与无法直面,K非但不愿直面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反而忙于求助于他人,企图借助他人的力量来逃避法庭的惩罚,而“像一条狗一样”被处死,也就是K作为有罪之人所应该面临的最终下场。这一看法与《审判》的写作背景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19,卡夫卡和未婚妻菲利丝准备结婚,但同时,他还和另一个女人格莱特保持着暧昧关系。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审判终于来临。卡夫卡前往柏林看望菲利丝,而菲利丝、格莱特、费莉莎的妹妹爱尔娜以及曾为卡夫卡给菲利丝传信的作家瓦尔斯来到卡夫卡下榻的酒店,组成了所谓的“审判法庭”.菲利丝措辞尖锐刻薄,指控卡夫卡的反复无常和不忠诚,二人的婚约宣布解除。同年十二月,卡夫卡得知菲利丝的父亲猝然去世,她家的境况变得十分窘迫。卡夫卡认为是自己一手造成了菲利丝一家的悲剧,内心充满了负罪感。过后不久,卡夫卡就写完了《审判》,这也可以理解为他对自我罪责的意识,与对自己所犯行的罪行的一场审判。小说里,K去世的年龄,也正与卡夫卡当时的年龄一致,二者都是三十一岁,也反映出了解除婚约的事件对卡夫卡的生活与写作所造成的深刻影响。
K在自己的三十岁生日当天被捕。生日可以意味着一次新生,也可以理解为到了生活的一个转折点、面临着生活中一种新情况的出现,而三十岁,作为一个向成熟阶段过渡的年龄,也可以指K自我意识的觉醒与自我审判的开始。在自己被捕之前,K专心于工作、日常的消遣与恋爱,他对自己的工作非常看重,重视自己的作为与在工作中所形成的人际关系,对自己的真实处境却少有思考。仅仅在他被捕以后,他才有了一个思考自身罪责的契机,意识到自己被捕,也即得知有罪,就是K自我意识觉醒的开始。在被捕之后,K意识到了自己被异化的处境,对自己的工作和个人生活都有了新的思考。他原本是一位银行的高级职员,但在审判面前,在庞大的国家机器面前,K发现自己不具有任何权力,他的职业与社会地位对他的“有罪”处境都没有任何帮助,K也就由此被从自己的社会属性中剥离了出来,被迫开始与自己的罪过相处。在经历了审判与四处求助之后,在奉命接待一位让人厌烦的意大利客户的时候,K对自己的工作显然就没有那么重视了,他甚至还坦言承认,他的工作不过是在被人“当牛马驱使”,没有太多的意义和价值。
故事中的女性角色,也都在K的意识觉醒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K对她们的态度反映出了K对自己生活的反思,也体现出了K还并不能独立地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过。在K进入大教堂的章节里,K受到了教士的指责,尤其是指责他在审判过程中“过多地借用其他人的力量”,“尤其是过多地借用女性的力量”.K尽管依然声称自己无罪,但在这一指责面前,K却表现出了明显的无力反驳。如果说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法庭是绝对公平公正的,那么教士对K的裁决也是绝对正确的,体现出了教士所应该具有的正直与庄严,教堂的场景也就并不是讽刺而充满恐怖的,而是肃穆而具有震慑力的。在这一场景里,K意识到了在他试图解决自己的问题的时候,他利用了其他人,尤其是一些对他原本抱有好感的女性,这一点也可以成为K自我负罪的理由。教士的指责也在暗示,迄今为止,K尽管开始了自我意识的觉醒,却依然不能坦然承认、面对自己的罪行,他一直在依赖于其他人的帮助,并以此回避自己的罪行,没有能够面对自己的真正罪责,也就难逃最后的审判与处决。
具体看小说中所出现的几个女性角色,四个重要的女性角色在故事中占据了不同的比重,也发挥了两种完全相反的作用,具有两种完全相反的象征意义。小说在一开头就已经说明,K有一位正在固定交往的女友爱莎,但在K开始了自己的审讯以后,他对这些都深感困惑与无奈,却并没有想把这一切告诉女友爱莎,爱莎也对此一直毫不知情,反而是通过别人之口获悉了K的真实处境。K也在之后爱上的丽尼面前公然承认,在他眼里,爱莎已经不能算是自己的情人了,他也认为爱莎不会“为他而牺牲”.在擅闯法庭的章节里,K认识了法庭的洗衣妇,并受到了她的勾引,她同时也是一位法庭听差的妻子和检察官的情人。她向K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喜爱以及随他远离法庭的愿望,但在一位学生赶来、要把她带到检察官那里的时候,她却表现出了完全的顺从,彻底弃K于不顾。这两个女性角色的存在,反映出了K在被捕之后,在全新的处境之下,开始审视自己过去的社会关系,意识到了自己过去生活的冷漠、虚假与无意义,也就开始从过去的冷漠关系之中脱离,不再承认他的女友的身份,也坦然说出她不愿为自己而牺牲的事实,转而追求真正的人性与爱。
K的这一追求在另外两外女性角色的身上实现了。K的女邻居标尔斯纳小姐,作为最早登场与最后退场的女性角色,在小说中发挥着重要且独特的作用。从一开始,K就非常看重自己的女邻居标尔斯纳小姐,在女房东指责她生活不检点的时候,K不惜得罪房东,坚决为她辩护,甚至还要为自己的辩护搜集可信的证据。在得知自己被捕以后,K首先想到要倾诉的人也正是这位标尔斯纳小姐。在法庭上,他称她为一位“我非常尊敬的小姐”.可以看出,标尔斯纳小姐作为K的邻居,靠近他的生活,却与他没有太多情感交集,因此也就成了K想要接近的对象。在小说里,标尔斯纳小姐代表着一位倾听、共情的对象,在K面临艰难处境的时候,K认为她可以给自己一种近乎于同情的情感。K在标尔斯纳小姐房间所引起的**,一方面展现出了K在巨大压力之下的失常与渴望宣泄,另一方面,也进一步拉大了K与标尔斯纳小姐之间的距离,进一步美化了她的形象。在K将要被处死、走向刑场的路上,标尔斯纳小姐的形象依然徘徊在他眼前,在这样的时刻,标尔斯纳小姐几乎象征着一种对生活的渴望与眷恋。
丽尼的形象,也意味着K的艰难处境里所展露的一线美好与生机。K明知丽妮身为法官的情人,还是不顾自己的处境危急,接受了丽尼对自己所表露出的喜爱,在法官为自己的案子忙碌的时候,他依然沉湎于对丽尼的爱。在丽尼面前,K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罪责,他的绝望处境也没有能压制住他对丽尼的爱。这可以看作K在严酷法律制度中挣扎的时候,他内心中人性的一种觉醒与反抗。在K孤立无援的时候,这两个女性角色表现出了K对于倾听、同情与爱的渴望,刻画出了现代人在生活中不得不面对的孤独与孤立无援。
小说没有写完也可以成为世界名著,这样的作者可能只有卡夫卡了。有些人会说,这就是断臂的维纳斯,但与雕塑不同的是,要从他的文字里面找到美要难了许多。
与众人对于其作品的追捧相比,作者却是一个更加追求完美的人,那些人后人奉为经典的作品,在卡夫卡眼里被弃之如垃圾。还好,他的朋友没有遵其遗嘱一烧了之,而且呈现给了爱他的读者。这其中不乏村上春树这样的大家。
当然说这话的前提是因为我知道他是名著,而事实上我把这本书看过一遍之后,最大的感觉是有无依无靠。你是可以看到做者艺术创作手法的与众不同,也能感觉到作者对于人性、社会雕刻的入木三分,可是在整个阅读过程中,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压抑着我,沉重地压抑着我,甚至让我经常有些郁闷。
很多时候小说就像是你曾经做过的梦一样,奇奇怪怪,林林总总,可越是这样的梦,醒来的时候越是倍感难受,就好像被拖入了别外一个世界里虐了一宿。而卡夫卡最擅长的恰恰就是用正常人讲故事的方式,讲一堆梦一样的东西。让你看不明白,却又想知道个结果,或者其它什么东西。
世界万物都是隐喻。当你用一颗体味生活的心去看待周围每一件事物的时候就会发现,实际上身边的一切都在向你传达生命的真谛。
我们都在毁灭,都在丧失,是因为世界本身就是建立在毁灭与丧失之上的,我们的存在不过是其原理上的剪影而已。作为这个世界上的微小存在,我们无从对周围的世界做出许多改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适应而没有征服,但适应也不是屈服,屈服于身边的一切,而是将自己变得坚强,坚强的足以征服身边的一切,然后才能够适应,才谈得上适应。我们就是在这种屈服与征服的边缘,寻求着中庸的适应。因为,无论是征服还是屈服,最终的结果只是毁灭,唯有让自己的.世界无比坚强,才有在毁灭当中的新生。
例如风,既有飞沙走石的狂风,也有舒心惬意的微风,但所有的风终究都要消失。风不是物体,而不外乎是空气移动的总称。侧耳倾听,其隐喻即可了然。
一直想写《海边的卡夫卡》的读后感,思绪没来也就搁浅至今。
第一次读村上春树的文字,我很佩服他那有血有肉的写法,创意、想象力的结合和运用使整部小说妙笔生花,读者所看、所思尽在脑海的联想中。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读得令人烦闷的,内容血腥恶心的,心情随之激动或平伏的……
就像自己受了无形的牵制,独自闯进、穿越幽深的山林,所有的预想,可能或不可能发生,但它总存在于你的浮想联翩的大脑中,难怪村上春树的作品这么受欢迎了。
如里面十五岁的主人公——田君卡夫卡君,他有一点像我的是,喜欢图书馆,终日喜欢沉隐于书海之间,寻找隐藏其中的隐喻(metaphor)。
长长的小说,我记下了许多有味道的句章,只得短短的感言。
文字,有她的魅力,正是作者伟大的创造力与译者厚实的功底,才成就了一部佳作华章。
初读卡夫卡的《审判》是在法学院读书时,为了完成作业草草翻了一遍,当时只觉得它语言太过简练甚至平平无奇,许多细节描述读起来十分恍惚――因为要不断回看才会明白作者究竟想表达什么。除了语言上的特点,最大的感触:疑惑、荒诞。从一开始主人公的被捕到面临审判,始终无从得知他究竟犯了什么罪或者是否遭到了诬陷。书中的法院像是阴影笼罩在我们身边,审判过程苍白无力。然而就是这种看似荒诞诡异,阅读中却会引发我们思考:这样的事真实存在吗?作者正是通过这种事件反思、批判现实世界存在的种种不合理,用夸张和象征的手法、通过强烈的反差刺激直观的感受。《审判》中存在的各类现象越是不合理,越证明了现实社会所含的不合理的内蕴和本质,他们是相反而相通的。
作者写这部小说虽然影射的是当时奥匈帝国的司法制度的内幕,讽刺了法的荒诞,揭露了资本主义官僚机构的腐败,但对于我们如今的司法制度也有非常大的警示作用。从中我们还可以看到程序正确的重要性,缺少了程序,一切的司法活动不免显得有些慌乱无章。
程序的正义保证审判程序的公正性、合理性,确保被告人等的诉讼权利得到维护,可以使裁判者从不同甚至相反的角度认识案件事实真相,从而实现公平的定罪和量刑。保证刑事审判程序的公正性,可以准确、及时地惩罚犯罪,维护社会的良好秩序。公正的审判程序无论是否有助于公正裁判结果的形成,它都具有一种独立的意义:使那些受裁判结局直接影响的人与代表国家进行追诉和裁判的司法官员一起,拥有平等的诉讼主体地位,能够平等地进行理性的辩论、说服和交涉,并对裁判结果发挥积极的影响和作用,而不是被动地等待官方对自己命运的判定,消极地听从国家权力机构对自己权益的处置,由此使其作为人的尊严得到承认和尊重。
阅读《变形记》的过程,压抑得厉害,就像巨石压在身上一样。那种生活的拘束,那种情感的压抑,那种人性的扭曲,困住了我,动弹不得,感觉到我就是哥里高尔,我变成了甲虫。
作品中的主人公梦醒之后,发现自己成了大甲虫,全家惊恐,绝望至极。在我看来,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了,不过,还没有结束呢?孤独接踵而至。怎么办呢,面对无法改变的现实,一家人终于接受了它。妹妹很细心,妈妈也好言好语,哥里高尔感到温暖,温顺的配合着,事情似乎得到了缓解,不过,经济上的不堪重负把这个家拖垮了,心理上的负担也逼疯了他。哥里高尔想克制,却又克制不了。理智已经失控,回忆占据了所有,虽然是甲虫的躯壳,但人类的心无法让他逃避。他要作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无法忍受别人当他是恶心的爬虫,他渴望回到过去!但对过去又十分恐惧,以致于有些喜欢现在的生活了。矛盾的交织让他心力交瘁,最终死在自己房间地板上。
哥里高尔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他是卡夫卡的写照。卡夫卡在写自己,写自己压抑的生活。
《变形记》中的人物都是小人物,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小市民。在能生存的前提下,他们会去关心别人,爱别人,但别人一旦破坏了自己的生活时,爱就不复存在了,留下的只有赤条的冷酷。作品中哥里高尔的妹妹就是这样一个人物。
到最后,哥里高尔在痛苦的挣扎中,悲惨的死去了,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或许还比原来好了一点。他的妹妹是跳跃着走的,似乎忘记了刚刚死去的哥哥,或许,根本就没这个人。
格里高尔,一个担任着重要职位的公司职员,在家里也有着维持家庭生活的作用,没了他,家里就没有一个能挣钱的人格里高尔的妹妹,才十七岁,不需要指望她干活挣钱维持家庭生活、格里高尔的爸爸,几年之前就破产了,五年没工作了,估计自信心也没了、格里高尔的妈妈,更不用说,绕着房子坐一圈都喘气。
而可怜的格里高尔,在一天刚刚醒来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令人恶心的虫子。他百般尝试的从床上下来,可刚一下来就撞伤在了床腿上。这只可怜的虫子的惨遇估计谁也无法料到从此以来,没人愿意再看见他,除了好心的妹妹,给他送来吃的,天天关心着他。格里高尔的爸爸妈妈从此一见到他这只恶心人的虫子就会昏过去,而家里的生活一天一天的不富裕了,只剩下五年前格里高尔父亲的公司倒闭时营救出来的财产了,厨工和女佣也先后被辞退了,格里高尔渐渐成为了被人驱赶的对象,而他感到别人就想要踩扁了他似的。
而行动也始终控制着他,他不能走得太远。一系列的不好的情绪困扰他,最后,可怜的格里高尔在凌晨三点呼出了最后一口气。
唉,可怜的格里高尔,一个相当受别人欢迎的人,变成了一只可怜的虫子,谁都不能想象他自己该是多么无奈,渐渐地被人疏远,被大家所驱逐,所厌恶。许多人所厌恶的格里高尔是多么可怜啊!
卡夫卡城堡读后感
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故事,简单到用一句话就可以整得来概括。一个外乡来的土地测量员竭力想取得认可,实施工作,却一直被阻挠,荒废着时间和精力,一切的努力都化为徒劳。故事来来回回就讲述着他是怎样想尽一切办法和手段想与城堡取得联系,却又一次又一次以失败告终,村子里的人是多么麻木又无聊,畏惧和崇拜着城堡里的一切,卑微地生活着,他们又是如何冷漠地对待k这个外乡人,在这里,他没有身份,没有立足之地,或许他是被一纸空文骗过来荒度一生的吧,他是城堡的可怜的受害者之一。
而这又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故事。复杂到有无数可能的内涵可以被诠释,被后人反复咀嚼和玩味。《城堡》无疑是个巨大的隐喻,它到底象征着什么,一直众说纷纭,有人说,城堡中层峦叠嶂般臃肿的部门和机构,官员和秘书是映射当时官僚机制的陈腐和颓败,是时代的缩影和讽刺,有人说,“走得越近,反而越看不清”的城堡是每个人理想的化身,是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的终极目标的实现,也有人猜测,那是犹太人的耶路撒冷,是流浪无根的犹太民族心中的圣地,是作为犹太后裔的卡夫卡一辈子想去看一眼却中没完成的旅途。而终究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作者的本意,哪些又是或许根本就是背离原意的曲解和附会?
我们同k一起,走在这“永远没有人影的大街上”,冷眼观望着这个冷漠的村子,孤独地坚守着唯一的,又或许是根本没有的希望,沦落在社会的底层,逐渐看透属于这里的真相。或许生活就是这样的扭曲,只是沉浸在里面的我们从不曾察觉,从不曾拒绝罢了。村民们对城堡盲目崇拜,女人们即使沦为城堡官员的情妇也认为是无限的光荣,有无限的尊严;他们遵守着严苛的条条框框,每个人按照既定的观念生活,若是有人违背一点,即使像是阿玛利亚那样拒绝城堡官员的侮辱,不论原来是多么受人尊敬的家庭,也会立即受到背弃的惩罚;在堆积如山的公文档案里,腐朽的官僚有忙不完的活儿,表面上无边的疲劳实际却“倒是破坏不了的休息,破坏不了的安宁”。我们和k一样,吃惊地看着这一切,迫切的想寻找一个出路,可惜的是,卡夫卡并没有给我们答案,一部未完成的小说,仿佛永远定格在了进行时,一个无解的谜,让世界来猜。
被一切障碍粉碎的卡夫卡,有人读出了他的悲观和绝望。像k的那种无论怎样努力仍旧在命运面前不堪一击的无奈和悲壮,让人想起希腊的那些伟大的悲剧英雄,而不同的`是,英雄们高昂着头颅走向死亡,而更多像k这样的小人物,却在长年累月的孤独与挣扎中消磨一生。卡夫卡敏感地感受到这一点,犀利地写出人的脆弱和无助,写出那无处不在的巨大无名的外在力量是如何将一个幼稚的梦碾碎,是如何在人的心里烙上“明知道自己的前途只会是不断的失望,还得一个接一个的把它们都吞下去” 的世故、“谁不服从他,谁就要吃苦头”的惧怕的印记,还有的,是对抗权威,或者说,对抗霸权的人所要面临的深深的孤立感,让人心惊――“似乎那些人都跟他断绝了一切关系……现在他可以在这儿爱等多久就等多久,赢得了任何人从来没有赢得的自由,似乎没有人敢碰他一下,也没有人敢撵他走,连跟他讲一句话也不敢,没有任何事情比这种自由、这种等待,这种不可侵犯的特权更无聊,更失望的了。”对,我们焦灼、我们挣扎、我们失败、我们无奈,我们就是要做最后的困兽的斗,不白白的让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不白白的对自己的命运袖手旁观,我们是不够强,没有足够的力量选择自己想要的,但我们依然可以拒绝,拒绝而不是忍受,行动而不是等待,希望而不是绝望,才是人的一生中应该做的事。我读出了卡夫卡的无奈和痛苦,而他给我更多的感触,是那种孩子般的天真无畏,连同不顾一切的叛逆执拗,还有勇往直前的深深浅浅的脚印。卡夫卡留给我的形象,是在冰天雪地里孤独地向远处行进的小小背影,而不是瑟缩在角落里默默哭泣的懦夫。他内向,却并不软弱,他惧怕,却并不屈服。“不管路多么难走,甚至不管自己能走回家去的希望是多么渺茫,他也绝不停止前进。”
他并不乐观,也不悲观,只是为了一件自认为有合理的事一味的奔波着。即使身边几乎没有一个人能相信他,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达成所愿,一个外乡人或许永远不懂其中的机关和奥妙,但他依旧怀揣着“最后的,微小的,正在消失的,对了,实际上也看不见的希望”奋自努力着。书中,他就明确的说过“干嘛我要对这种捉弄或是官方的忽发奇想屈服呢?”,他对弗丽达说“难道你忘记了一个人应该努力往上爬,特别是在他处于底层的时候?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利用一切可能给他带来希望的机会吗?”我想,他并不是不知道这城堡的木然与森严,而是不想对停滞的生活无动于衷。他在某种程度上,像巴纳巴斯一家一样,做了一个似乎是错误的正确选择,却像触犯了某项不知名的条例,被人群孤立,被迫承担着痛苦与轻蔑,便用尽一切办法来赎罪,来挽回,来争取尊重,并用这些来作为生活的全部意义,全部勇气。作者借奥尔珈之口说出一切的无谓的努力的原因――“可能会有障碍,疑虑和失望,但是这只意味着你所获得的一切都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也意味着你必须为每一个细小的事情奋斗。”
不管这奋斗最终有没有用,对一切若是撒手不管却一定是坐以待毙的。不用谁来判决,无边的自由和孤独也会蚕食掉人最后一点生的活力,不用争取的人生,像枯槁一样沉闷呆板。只有矛盾与冲突,争执与对立,痛苦与悲哀才是人永远的前进的动力。这才是一切的真理,一切的源头。
k对弗丽达的爱或许就是这样消失的吧。原本想靠弗丽达与克拉姆的关系与城堡取得联系的他,一旦发现弗丽达不能为他铺建桥梁,反而成了一个巨大的包袱时,作者不得不产生了这样的感叹“她的不可思议的诱惑力是因为她亲近了克拉姆才有的,而吸引k的又是这种诱惑力,可现在她在他的怀抱里枯萎了。”在她身上没有了昔日的骄傲,没有了昔日在她身上给予的希望,昔日问题的解脱成了一个新的问题。她沦为一个普通的伴侣,无奈的平淡的苦日子,日益冷淡的爱,最终迫使弗丽达与他手下的一个讨厌的助手日久生情,弃k而去了。
感情充满了变数,生活又何尝不是如此,命运更是变幻莫测。城堡还有那些属于城堡的无数的公文――这个高高在上而又乌烟瘴气的地方,这些决定一切而又可能一无所用的纸片,或许也是这无常的命运中的一个侧影,让人惧怕,让人敬仰,让人挤破头皮想进去,想弄明白,而其实可能就是不过如此的不可企及的远方和彼岸,它们可能是任何一种白日梦,任何一种迷途或向往。“它们的价值在不断变化,它们引起的反应,也是无穷无尽。”而卡夫卡自己也是在无数矛盾的价值变化和其无穷无尽反应中的一个佐证――他是失败者,但他成功了。
说不尽的卡夫卡,就像说不尽的哈姆雷特,说不尽的红楼梦。佛眼看佛,魔眼看魔。卡夫卡的谜,没有人能猜透。
这个故事的资料是,一天早晨,格里高尔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巨大的甲虫。他对自己的形像感到十分的吃惊,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句话:这到底是怎样回事。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他五点钟要去赶火车,但是看着自己的身驱说到,我此刻变成这样是不可能了,他就发弃了上班。限难地从床上滚了下来,然后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来到客厅闻到了牛奶的味到,他就顺着桌子爬到了放奶用的碗沿上,留意翼翼地喝着牛奶,但是还是掉了进去,但到最后还是艰难地爬了出来。从那以后他吃饭都要靠妹妹来喂他。他的这种样貌使妹妹感到可怜,把他当小宠物养。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人都要靠他来生活,他的工资是靠当旅行推销员得来的。但是他此刻却变成了甲虫,没有办法给家人挣钱。家人因为失去了顶梁柱生活变得很贫穷,家里人的情绪很糟糕,他的妹妹也没有情绪来喂养它,还拿苹果来砸它。最后家人对他失去了感觉,把它扔了出去。它成了一个流浪的甲虫,爬在房顶上。
这个故事我们,因为此刻的社会带给人严重性的压力,最后把人的外表给异化了,不用说内心也会被异化。就会变得外表丑陋丧失人性。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也是因为社会带给他的严重压力,老天爷把他变成了甲虫。但是没有减轻他的痛苦,连班都上不成,也挣不到工资来养活这个家,最后成了一个
奥地利作家弗兰茨·卡夫卡(Franz·Kafka,1833~1924)是20世纪德语文学史上最伟大的文学家之一,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鼻祖,表现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后现代派文学的奠基人之一。
美国剧作家W·H·奥登以前说:“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卡夫卡对于我们至关重要,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
创作于19发表于19的短篇小说《变形记》是卡夫卡最经典的作品之一。小说讲述了一个小职员一觉醒来变成甲虫的故事,卡夫卡用冷冷的笔调将一个骇人听闻的事件描述得如同再平常但是的发生,“现实”与“荒诞”的界限在《变形记》中奇异地隐去了痕迹。
追随着荒诞大师令人心悸的笔触,我真切地感受着主人公格里高尔变形后的焦灼与恐惧,体味着被人情荒漠重重包围的窒息与孤独。与此同时,反刍《变形记》又叫我在字里行间嗅出作者对于真善美的热切期盼和对于自由自尊的不舍呼唤。这一切迫使我在震撼之余,不得不正视荒诞,求索荒诞背后的人性真相。是什么让生性本善追求完美的自然人变成甲虫是什么让和谐有序的世界变得扭曲和不可理喻是什么让这一切阴郁怪诞的情节变得如此真实先从人性观的定义说起——
1.浅谈“人性观”
不言而喻,人与动物的区别问题是探讨人性观的关键问题,是定位和阐释“人性”一词务必要解决的首要问题。
__和伊斯兰教等有神论思想认为:人性是神特殊造化的人类本性。人性最突出的特征是对神的信仰和坚持稳定的社会规则。简言之,人性就是人类所特殊具有的不同于其它一切生物的道德和职责。
近代无神论者的研究理论则说人是由动物进化而来的,人类最近的亲缘是灵长类动物。马克思主义人性观更是明确地指出,“自由自觉的生命活动是人类的根本属性。全面的需求是人类存在与发展的最终目的和根本动力。人性的表现形态是包括人的自然属性在内的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人性观”就是人们对于人性的认识,对于社会和整个外部世界的理解与立场,以及由此而发生的动机和行为决策。
从社会学角度看,《变形记》揭示的是异化的社会现实。人变为甲虫自然是异化,但更可怕更深层的异化是由此而发生的家庭关系以及其它各种社会关系的畸变。
格里高尔是家庭的经济支柱,一家人全要靠他的收入维持生计,他也视此为自己的职责。他努力工作,拼命挣钱,使得一家人能够生活得安宁、满足。总之,在他变形之前他的家庭像一般的家庭一样不失亲情。然而当他变成甲虫,不能再去上班挣钱,不能再为家庭带给经济来源,无法再与家庭持续以往的那种经济联系以后,温情脉脉的家庭伦理之爱不复存在了,所谓的亲情显露出了虚假性:一看到他的“虫”模样,他的母亲惊得昏厥倒地;他的父亲则对他暴跳如雷,甚至用苹果砸他。而妹妹,虽然在开始时还对哥哥抱有同情和怜悯之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地嫌恶了他。到最后,全家人都把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当作包袱。当“它”在孤独寂寞中凄然死去以后,全家人如释重负,作了一次简单的郊游,并谈起了新的梦想和完美的前途。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
人性与时代的纷争
卡夫卡的《变形记》创作于1912年,发表于1915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许多资本主义国家经济萧条,社会动荡,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黑暗的现实,痛苦的生活,使得人们对资本主义社会失去信心,一方面寻求出路,锐意改革,一方面又陷于孤独、颓废、绝望之中。。随后,现代主义文学应运而生。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人和人之间关系的冷酷,人对社会的绝望交织在一起,情节扑朔迷离。人的本能、无意识的主观感受、直觉、本能、无意识、梦幻、变态心理以至半疯狂、疯狂的言行、心理错综复杂环环相扣。而《变形记》这部小说正是其中的佳作之一。
《变形记》的故事情节看似荒谬,然而却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它描述了小职员格里高尔?萨姆沙突然变成一只使家人都厌恶的大甲虫。曾是格里高尔的巨大甲虫无可奈何只能蜷缩在萨姆沙一家屋中的角落,惊慌而又忧郁紧紧地伴随着他。父亲发现后大怒,把他赶回自己的卧室。值得欣喜的是一开始家人们没有忘记他曾是这个家庭至关重要的一员。他的母亲试图关心它却又不敢接近,格里高利的妹妹,聪明的葛蕾特敢于接近并关心他。然而毕竟格里高尔是一只甲虫,他逐渐养成了甲虫的生活习性,当然他没有忘记他还是家庭的一员,他有担负起家庭的责任。他失业了,仍旧关心怎样还清父亲欠的债务,送妹妹上音乐学院,
可是,一个月后,在社会动荡经济萧条的环境下,悲剧的种子渐渐埋下了。为了生存,家人只得打工挣钱,忍受不了格里高尔这个负担。妹妹终于提出把哥哥弄走。格里高尔又饿又病,陷入绝望,他怀着深情和爱意想他的一家人,然后他的头就不由自主地垂倒在地板上,鼻孔呼出了最后一丝气息,死了。曾经他试图靠自己改变一切,甚至想重回职位,可在小说构建的'被异化的环境中,一切抗争都变得徒劳。结果只是—— ‘痛苦的死,’老妈子用扫帚将格里高利的尸体远远地拨到一边去。”
格里高尔深受命运的不公。他一心为家人,他何尝会想到最终把他推向死亡的正是他胆小怕事的母亲,他严肃易怒的父亲和他善良聪慧的妹妹。他自始至终关心家庭、怀恋亲人,可是亲人最终抛弃了他,对他的死无动于衷,而且决定去郊游。人性难道真的泯灭了吗?格里高尔初变甲虫时难道家人的同情都是假象?难道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绝望而死?究竟为何让曾经血浓于水的亲情一瞬间成为泡影?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是时代造就的吗?他的无助,那种被束缚在异化环境中的个人与四周那看不见摸不着但时时处处都存在的力量,所作的毫无希望的挣扎,才是厌恶之所在。为什么我们厌恶?因为厌恶即恐惧,恐惧他的无助,他无能为力。可我们厌恶的可能正是我们人类自己。
《变形记》这部小说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亲情变成仇情,善良变成冷酷。小说正是通过表现人的异化来反映资本主义制度摧残人性的社会本质。文学艺术是虚构的艺术,作家大胆想像,虚构出荒诞的情节,推动人物之间的冲突,表现人物的个性。母亲的无奈,父亲的狂怒,妹妹的厌弃,撕破了资本主义社会家庭表面温情脉脉的面纱,显示了人际关系的自私、冷漠和残酷,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和弱肉强食、唯利是图的社会本质。
卡夫卡《城堡》读后感精选三篇
篇一
在文学界一直有这样一种共识:如果要讨论20世纪文学,那么卡夫卡就是无法绕过去的作家。可想而知,卡夫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作为一名读者,我阅读卡夫卡的作品时,会觉得他的小说十分难读,尤其是长篇小说,阅读时甚至几次想到放弃阅读。对我来说,《城堡》就是这样一部作品。
《城堡》是卡夫卡的三部长篇小说之一,和《美国》与《审判》一样,《城堡》也是一部没有结局的小说。《城堡》的故事情节,简而言之就是讲述小说主人公,自称是土地测量员的K受城堡的聘请来测量土地。但是当K来到城堡管辖的村子时,却发现自己不被允许进入城堡。于是K为让自己进入城堡而开始了各种各样的努力。然而K的努力都没有能够实现,城堡当局一直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连城堡管辖的村庄、村民以及村庄中的小学校、客栈都与K为敌。最终,K还是没能进入城堡。
小说以《城堡》命名,所以“城堡”这一物体也成为这部小说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意向或者说是一个重要的存在。在小说一开头,卡夫卡这样描述了“城堡”:“K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村子深深地陷在雪地里。城堡所在的那个山冈笼罩在雾霭和夜色里看不见了,连一星儿显示出有一座城堡屹立在那儿的亮光也看不见。K站在一座从大路通向村子的木桥上,对着他头上那一片空洞虚无的幻境,凝视了好一会儿。” [1]因此,也奠定了“城堡”存在的一种基调:“城堡”既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又是一个飘渺的难以触摸的虚幻的想象。
随着小说的发展,“城堡”也确确实实表现出了它这种既真实又虚幻的特点。说“城堡”的真实,主要有两个方面的表现,首先作为一个个实实在在的存在物,城堡真实的存在于K的面前,在村子的抬头即可以看到城堡。其次,在小说中,“城堡”就是最高当局的代表,它时时刻刻影响着K在村子的生活。K之所以会来到城堡管辖的村子,正是因为接到了来自城堡的聘书。然而当K来到城堡以后他才从村长的口中得知,城堡根本不需要土地测量员,而这一切都是源自于一个错误:就是本应送到A部的文件,可能被送到了B部或者根本是在中途遗失,这样的错误导致了K的到来,而城堡差不多已经把招聘土地测量员这件事忘了。因此,城堡作为最高当局的失误直接导致了K在村子里尴尬的境况。对于此时的土地测量员K,“城堡”所代表的最高当局就是一个真实的存在,是维持城堡运行的一个机构。
“城堡”的虚幻性也表现在两个方面。首先,从小说的描述来看,正如之前所引用的《城堡》的开篇,城堡一直给人一种空洞虚无的感觉,在K进入村子的第二天,他便沿着大路向城堡走去,但是无论怎样走,总给人一种“虽然并没有离开城堡,可是也一步也没有靠近它” [2]的感觉,这样的行走,以及之后所下起的大雪,让城堡增添了更多的'虚幻之感,是一种令人无法靠近的虚无,
其次,“城堡”所象征的最高当局从来没有以正面的形象示人。村民只是在提起城堡时,表达了自己对城堡的尊重以及对城堡所具有的权威遵从,但是城堡究竟如何(包括城堡的具体形象以及城堡所代表的的当局的运行模式),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楚。正如小说中作为城堡形象代言人的克拉姆,村子里的人都尊敬克拉姆,女人以做他的情人为荣,男人甚至以自己的妻子做过克拉姆的情人为荣,但是他们中的所有人,即便是号称见过克拉姆的人,都无法讲清克拉姆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卡夫卡对克拉姆这样的塑造,实际上正与小说对城堡的塑造相契合。
《城堡》这部小说以土地测量员K为主人公。有一种说法说K是卡夫卡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所以卡夫卡笔下的土地测量员K亦是卡夫卡对于自己的一种塑造,但是这真的就是卡夫卡将土地测量员命名为K 的原因吗?我并不是十分赞同这样的说法。在我看来,以K为名,更多的是一种代号,没有给K取一个具体的名字,也许存在卡夫卡要用K来代表一群人的原因。
在阅读小说时,我发现我对土地测量员K这个角色的感情随着小说逐渐接近尾声而产生了变化。在小说的开头,土地测量员K作为一个外乡人来到城堡管辖的村子,他说的每一句话以及他的每一个行为,都能得到我的认同。尤其是在小说的前半部分,无论是K与村长所进行的谈话还是K与桥头客栈老板娘的谈话,K所讲的话都能得到我的认同,包括他对城堡当局所放下错误的质疑以及他和老板娘关于见克拉姆的种种讨论。可以说,这个时候K的质疑正是我的质疑,K的不解正是我的不解。我作为一名读者同K一样,对于村长,老板娘以及其他村民的言行表示不理解,并且认为K是正确的,其他人都是错误的。但是随着小说的进展,K被证明是错误的,而村长、老板娘以及村民关于城堡的看法是正确的。而我作为读者,对K的感情也发生了改变,从一开始同情K,希望他在村子得到认可最终进入城堡,到后来我发现我竟然发现我对K试图进入城堡的行为产生了怀疑,甚至觉得K更像是无理取闹,而K根本无需在城堡中逗留,他只需要离开,就可以避免一切问题的发生。对于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我自己十分好奇,后来我在吴晓东所著的《从卡夫卡到昆德拉》 [3]一书找到了一个我可以认同的说法。
吴晓东在书中引用了美国人库楚斯的分析说,《城堡》在结构上可以按照叙事方式和时间演变分为两个部分,前三章是一个部分,在中译本中共55页,后十七章是另一个部分,在中译本中共329页。在叙事方式上,前三章基本上是由情节段构成的,而后十七章则有对话构成的。这种从情节段到对话的演变,说明K在现实中的行动越来越少。因此,吴晓东这样写道:“读到小说后半部分,我感到K的形象离经典追寻模式中的主人公形象越来越远,同时K已淹没在其他人物的对话中了,成了越来越模糊的形象,仅仅成为小说众多形象中的一个。” [4],所以,K作为主人公的权威性也因此受到了质疑。
当我的阅读进入到后半部分之后,我首先感觉到小说开始变得有些难以阅读。也正是在此时,大段大段的对话内容开始出现,我开始对K产生了感情上的转变,小说至此,开始不再以K的行为或者话语为主要内容,而更多地描写了K与他人的对话。K在这些对话的内容中很少发声,甚至不发声。当我听到的来自外界的话语越多,则越发对K产生了怀疑,K的形象反而变得越发的渺小。于是,我质疑他之前的说法和话语是否是真实可信的。吴晓东这样解释了产生这种情感的原因:“这是对以往阅读心理习惯的破坏。以往我们习惯于无条件地认同主人公,但在《城堡》中我越读越觉得K是很难确定的去确定性的对象,我对他的话也开始怀疑了。在阅读体验上就觉得有点被嘲弄了。” [5]而这种解释,在我看来也比较合理。
《城堡》无疑是个巨大的隐喻,它到底象征着什么,一直众说纷纭,有人说,城堡中层峦叠嶂般臃肿的部门和机构,官员和秘书是映射当时官僚机制的陈腐和颓败,是时代的缩影和讽刺,有人说,“走得越近,反而越看不清”的城堡是每个人理想的化身,是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的终极目标的实现,也有人猜测,那是犹太人的耶路撒冷,是流浪无根的犹太民族心中的圣地,是作为犹太后裔的卡夫卡一辈子想去看一眼却中没完成的旅途。而终究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作者的本意,哪些又是或许根本就是背离原意的曲解和附会?
我们同k一起,走在这“永远没有人影的大街上”,冷眼观望着这个冷漠的村子,孤独地坚守着唯一的,又或许是根本没有的希望,沦落在社会的底层,逐渐看透属于这里的真相。或许生活就是这样的扭曲,只是沉浸在里面的我们从不曾察觉,从不曾拒绝罢了。村民们对城堡盲目崇拜,女人们即使沦为城堡官员的情妇也认为是无限的光荣,有无限的尊严;他们遵守着严苛的条条框框,每个人按照既定的观念生活,若是有人违背一点,即使像是阿玛利亚那样拒绝城堡官员的侮辱,不论原来是多么受人尊敬的家庭,也会立即受到背弃的惩罚;在堆积如山的公文档案里,腐朽的官僚有忙不完的活儿,表面上无边的疲劳实际却“倒是破坏不了的休息,破坏不了的安宁”。我们和k一样,吃惊地看着这一切,()迫切的想寻找一个出路,可惜的是,卡夫卡并没有给我们答案,一部未完成的小说,仿佛永远定格在了进行时,一个无解的谜,让世界来猜。
被一切障碍粉碎的卡夫卡,有人读出了他的悲观和绝望。像k的那种无论怎样努力仍旧在命运面前不堪一击的无奈和悲壮,让人想起希腊的那些伟大的悲剧英雄,而不同的是,英雄们高昂着头颅走向死亡,而更多像k这样的小人物,却在长年累月的孤独与挣扎中消磨一生。卡夫卡敏感地感受到这一点,犀利地写出人的脆弱和无助,写出那无处不在的巨大无名的外在力量是如何将一个幼稚的梦碾碎,是如何在人的心里烙上“明知道自己的前途只会是不断的失望,还得一个接一个的把它们都吞下去” 的世故、“谁不服从他,谁就要吃苦头”的惧怕的印记,还有的,是对抗权威,或者说,对抗霸权的人所要面临的深深的孤立感,让人心惊――“似乎那些人都跟他断绝了一切关系……现在他可以在这儿爱等多久就等多久,赢得了任何人从来没有赢得的自由,似乎没有人敢碰他一下,也没有人敢撵他走,连跟他讲一句话也不敢,没有任何事情比这种自由、这种等待,这种不可侵犯的特权更无聊,更失望的了。”对,我们焦灼、我们挣扎、我们失败、我们无奈,我们就是要做最后的困兽的斗,不白白的让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不白白的对自己的命运袖手旁观,我们是不够强,没有足够的力量选择自己想要的,但我们依然可以拒绝,拒绝而不是忍受,行动而不是等待,希望而不是绝望,才是人的一生中应该做的事。我读出了卡夫卡的无奈和痛苦,而他给我更多的感触,是那种孩子般的天真无畏,连同不顾一切的叛逆执拗,还有勇往直前的深深浅浅的脚印。卡夫卡留给我的形象,是在冰天雪地里孤独地向远处行进的小小背影,而不是瑟缩在角落里默默哭泣的懦夫。他内向,却并不软弱,他惧怕,却并不屈服。“不管路多么难走,甚至不管自己能走回家去的希望是多么渺茫,他也绝不停止前进。”
人就像蒲公英的种子,被风吹到哪里,就生活成那里的样子----- 幸福的概念是什么 ------就是一家人一起围在火塘边有说有笑的时候。我想许多家庭的孩子和我一样,我们虽然生活在城市里但是却没有几个人曾经享受过幸福的滋味一样,一家三口从打开电视机到睡觉一句话都没有,哪怕只有一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的话都没有。我想幸福在大人们眼里就是让自己孩子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经常用钱来敷衍我们,但是你们真的知道我们最想要的是什么吗,是一份爱,一份父母的关爱..---想和你们一起去公园玩.一起坐过山车.一起吃一顿你们给我做的饭菜,哪怕只有土豆,白菜,不是一个电话告诉我们;你自己去买点吃的吧,我今天要晚点回家,早点睡,别玩电脑多看点书,背背英语看看数学,读读语文’每天只有这几句话而已……我们是有童年的,我想和你们一起度过一个有许多美好回忆,幸福,快乐,开心,每次想起来都是把笑容挂在嘴边的童年...... 在我的眼里《变形记》这样的节目就是给那些渴望父母关爱却用错方式的孩子和那些不善言辞无法用言语表达说;妈妈爱你或爸爸爱你的这些父母一个让家长或孩子表达内心想法的平台……每个孩子的变化都是需要蜕变过程和理由的,我们的变化是因为渴望被爱,被关心,被安慰而变化的……这些变化其中必定有二分之一是父母造成的. 而那些农村的小朋友可能是因为很小的时候就撑起了家庭的重担,顶梁柱.他们知道好好学习,孝顺父母.懂事.热情.淳朴.用它们善良,真诚的心打动着我们,和身边的每一个人…… 阳光背后那期的农村小主人公曾在日记中写道;我见到了我的新妈妈,她很漂亮,很温柔。
而我的妈妈却很矮,她经常腰疼,每天都要干很多农活,累的都不漂亮了,妈妈打电话问我新妈妈好不好,我说很好,她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和礼物送给我,然后妈妈就哭了,她说妈妈对不起你,没有钱给你买好东西,她很伤心,我们家现在很穷,但我很幸福,我很爱我的妈妈,我一定好好学习,赚很多钱,去孝敬他们---这是一篇没有任何修饰的直白的日记,却向我们表达了他对妈妈用语言无法形容的爱。 而这种爱,正是我们所缺少的。我们要像山里的孩子们一样,对自己父母的感情是不需要掩饰的。我们的心中不应该有那一道别人永远迈不进去的门,要敞开自己的心扉,去爱自己的父母和身边每一个人。
变形记卡夫卡读后感
全家都因此惶恐。并且格里高尔也因为这一奇怪的遭遇,经历了家人从震惊、恐惧到冷漠、厌烦的现实,虽然他的母亲和妹妹都试图用剩余的一丝对他的爱来照顾他,但是还是被他那可怕的样子所疏远,而他父亲更是对他深恶痛绝,屡次攻击他,伤害他,并在最终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我想,也许格里高尔的离去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否则,生活在这个被异化了的世界,留给他的也只会是无尽的寂寞与孤独,被社会压的喘不过气的他,在这个恐怖的社会只会承受更多的折磨。
也许你会说这个故事实在是太过荒诞,但是荒诞的背后是社会的现实,现在,人们都被物质世界冲昏了头脑,为了追求利益,不择手段地破坏我们的世界,沙尘暴的侵袭,荒漠化的逐渐扩大,滥砍滥伐,毁林开荒,人类正用自己的行动一次又一次的将这种卡夫卡式的无奈、痛苦、忧郁延续,这种感觉并没有因为文明的日趋完善,反而愈加严重。
我们应该感谢卡夫卡,他为我们敲响了警钟,要是这种对利益的追逐在这样扩张下去,或许故事真的有可能变成现实,这样,我们的家园会变成什么样子,醒悟吧,人们,让我们重新呼唤我们的精神世界,人与自然只有和谐相处,我们才能够可持续发展。希望卡夫卡的《变形记》可以呼唤起我们的心灵,唤起我们的良知……
变形记卡夫卡读后感
一开始你或许会觉得一篇述说着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甲虫的小说是如此的虚幻,甚至是不可思议的,这种不现实的事情也会为某些人所鄙视,就犹如有些人不喜欢看魔幻片,动漫片一样,但是诸如此类的作者又为为什么把这些不现实的作品创造出来呢?
笔可以让我们构造出无数的可能,完美的世界并不存在,生活中的缺陷,也就是我们的追求,只能靠我们的幻想,而我们所认为的不现实其实是现实的前奏,因此,我会热衷于不现实的事物,但是同时承认现实。
变形记,一个支撑着家庭生活的忙碌男人,突然一天早上醒来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甲虫,而且还是像一张床般巨大,结果却出意料的简单,后来他的家人远离,甚至嫌弃他,还觉得他会破坏她们的生活,家人的生活比以前差了很多,但是她们永远不会想起以前主人公的辛苦以及他的付出,最终,她们选择抛弃他,寻找更美好的生活,甲虫死了……
你一定会觉得她们很无情,但是,我认为倘若生活中真有这么一件事,我们大众必定会抛弃他,甲虫就是甲虫,动物就是动物,就算我们知道它的灵魂是一个人,但是,我们就是本性的排斥,所以,任何人都不应该得到责怪,这就是现实,而卡夫卡只是用了不现实的事件来表现现实罢了。
《卡夫卡小说集》读后感
原创: 挚 挚读
走进卡夫卡
卡夫卡几乎用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在观察自我,在怀疑自身的额价值,因此他的现实观和艺术观显得更加复杂,更加深邃,甚至神秘莫测。(而我并没有精神病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布拉格是卡夫卡的布拉格:陌生、孤独、压抑、痛苦、灾难;布拉格是库宾的小说《那一边》(1907)中扑朔迷离的梦之国;早期的里尔克也真实地描绘了一个“朦胧的、脆弱的、充满斯拉夫感伤和沉闷污浊的温室气息的”布拉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内心莫名的激动,怎么?难道我是一个中满布拉格气息的人,压抑、阴沉、痛苦的人?)
卡夫卡是在布拉格文化的境况下创造自己的作品,作品中大多以梦幻化的布拉格古城为背景,以异乎寻常的方式,幽默地融朦胧不清的梦幻和对腐朽没落的现实环境的感受于一体,使现实现象蒙上一层神秘荒诞的面纱,直至世界毁灭的幻影,既有表现主义的呐喊,又有维也纳世纪病的印记,充满着现实危机感。在表现中,他们打破了传统的叙述艺术,大多采用了维也纳现代派文学中盛行的小品文叙述风格,追求语言游戏式的描写,结局的讽喻高潮,突如其来的感染效果,而且往往借用神秘题材和异国色彩的点缀,结合打破幻觉的诙谐更进一步烘托表现效果。
卡夫卡自幼爱好文学。早在中学时代,他就开始大量阅读世界名著,尤其对歌德的作品、福楼拜的小说和易卜生的喜剧钻研颇深。与此同时,他还阅读斯宾诺莎和达尔文的学说。大学期间开始创作,经常和密友马克斯・布罗德一起参加布拉格的文学活动,并发表一些短小作品。供职以后,文学成为他唯一的业余爱好。一九零八年发表了题为《观察》的七篇速写,此后又陆续出版了《变形记》(1912)、《在流放地》(1914)、《乡村医生》(1924)《饥饿艺术家》(1924)四部中短篇小说集。(超级棒,爱不释手,百看不厌)此外,他还写了三部长篇小说:《失踪的人》(1912――1914)、《审判》(1914――1918)和《城堡》(1922),但在生前均为出版。给好友布罗德的遗言中,要求将其“毫无例外地付之一炬”.但是,布罗德违背了作者的遗愿,陆续整理出版了卡夫卡的全部著作(包括手稿、片段、日记和书信)。一九三五至一九三七年出了六卷集,一九五零年至一九五八年又扩充为九卷集。这些作品发表后,在世界文坛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在四十年代以来,现代文学史上形成了特有的一章“卡夫卡学”.
无论对卡夫卡的接受模式多么千差万别,无论有多少现代主义文学流派和卡夫卡攀亲结缘,卡夫卡也不是一个思想家,不是一个哲学家,更不是一个宗教预言家,卡夫卡是一个独具一格的奥地利作家,一个开拓创新的小说家。
作・品・简・介
《在法的门前》
卡夫卡在艺术世界里,没有了传统的和谐,惯出始终的美学模式的悖谬。一个乡下人来到法的门前《在法的门前》,守门人却不让他进去,于是他长年累月地等着通往法的门开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最终却得知那扇就要关闭的门只是为他开的。与表现主义作家相比,卡夫卡着意描写的不是令人心醉神迷的情景,而是平淡无奇的现象:在他的笔下,神迷怪诞的世界更多是精心观察体验来的生活细节的组合;那朴实无华、深层隐喻的表现所产生的震撼作用则来自那近乎无诗意的、然而却扣人心弦的冷静。卡夫卡叙述的素材几乎毫无例外地取自普普通通的经历,但这些经历一点一滴却汇聚成与常理相悖的艺术整体,既催人寻味,也令人费解。卡夫卡对他的朋友雅鲁赫说过:“那平淡无奇的东西本身是不可思议的。我不过是把它写下来而已。”
《在流放地》
卡夫卡的小说以其新颖别致的形式开拓了艺术表现的新视角,以陌生化的手段,表现了具体的生活情景。毫无疑问,卡夫卡的作品往往会让人看出作者自身经历的蛛丝马迹,尤其是那令人窒息的现代官僚世界的影子。一九一六年十一月,作者在回复他的出版者沃尔夫对小说《在流放地》的评注时指出:不是这篇小说“令人难堪,而更多是我们共同的以及我们特有的时代,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同样令人难堪”.然而,卡夫卡的艺术感觉绝非传统意义上的模仿。他所叙述的故事既无贯穿始终的发展主线,也无个性冲突的发展和升华,传统的时空概念解体,描写景物、安排故事的束缚被打破。强烈的社会情绪、深深的内心体验和复杂的变态心理蕴含于矛盾层面的表现中:一方面是自然主义地描写人间烟火、七情六欲、人情世态,清楚、真切、明晰;另一方面是所描写的事件与过程不协调,整体却往往让人无所适从,甚至让人觉着荒诞不经。这就是典型的卡夫卡。卡夫卡正是以这种离经叛道的悖谬法和多层含义的隐喻表现了那梦幻般的内心生活,无法逃脱的精神苦痛和所面临的困惑。恐怕很少有作家在他们的作品中把握世界和再现世界的时候,能把世界上从未出现过的事物的奇异,像他的作品那样表现的如此强烈。
卡夫卡的世界是荒诞的,非理性的;困惑于矛盾危机中的人物,是人的生存中普遍存在的陌生、孤独、苦闷、分裂、异化或者绝望的象征。他的全部作品所描写的真正对象就是人性的不协调,生活的不协调,现实的不协调。从第一篇作品《一场斗争的描写》(1903)开始,他那“笼子寻鸟”的悖论思维几乎无处不在。在早期小说《乡村婚礼》(1907)中已经得到充分体现。主人公拉班去看望未婚妻,可心理上却抗拒这种联系,且又不愿意公开承认。他沉陷于梦幻里,想象自己作为甲虫留在床上,而他那装扮的衣冠楚楚的躯体则踏上了旅程。他无所适从,自我分裂,自我异化,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昏暗的世界。梦幻里的自我分裂实际上是拉班无法摆脱生存危机的自我感受,人生与现实的冲突是不可克服的。
《判决》
短篇成名作《判决》(1912)是卡夫卡对自我分裂和自我异化的理解中的判决,是对自身命运的可能抗拒。许多批评家把《判决》与其后来写的著名长信《致父亲》相提并论,视之为卡夫卡审父情节的自白。实际上,《判决》是作者心理矛盾感受的必然,并不是现实的模仿。小说中的人物更多则表现为主人公格奥尔格・本德曼内心分裂的象征。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星期天上午,本德曼写信给一个远在俄罗斯的朋友,告诉他跟一个富家闺秀订婚的消息。这个朋友是光棍汉,流落他乡,与世格格不入,一事无成。订婚标志着本德曼的幸福和成就,也就是资产阶级世界令人尊敬的人生价值。而这位朋友的存在则成为幸福和成就的障碍,就像本德曼的未婚妻所说的“格奥尔格,如果你有这样的朋友的话,你就真不该订婚。”这位异乡朋友就是异化本身。本德曼有意要或者更多是必须把写信透漏订婚的事报告给父亲。他在一间昏暗的,密不透气的房间里会见了父亲。寻找父亲实际上是转向良知存在的内心世界。《判决》描写了父亲,()也就是良知从随遇而安的成就世界到格格不入的陌生世界的转变。由于父亲出人意料地直立起来,并施以无比强大的力量――卡夫卡显然在这里采用了诙谐的喜剧手法――本德曼被从辉煌的成就世界里分离出来。父亲称他既是一个“纯真无邪的孩子”,又是一个“卑劣的人”.本来的命运就决定他是一个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捉弄生活的故事叙述者,因此父亲判他去“死”,本德曼欣然接受。接受良知的赐予的,与现实世界不相融的生存便意味着随遇而安的本德曼的死亡。他怀着对父母的爱投河自杀,告别了追求功利的资产阶级现实世界,存在的是一个漂流他乡的陌生人。
《变形记》
卡夫卡于一九一五年发表的《变形记》是中篇小说的代表作。小说主要从主人公的视角出发,描写了在家庭和社会的压迫下的异化现象。如果《判决》中的本德曼是在自我分裂中寻求自身归宿的话,那么,《变形记》里的主人公在自我异化中感受到的只是灾难与孤独。一天早晨,推销员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虫。他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变形的身体和四肢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他担心失去工作,不能再挣钱养家,感到十分恐惧。他的出现使人们都为之惊倒。前来催促他工作的公司秘书夺门而逃,父亲厌恶他,母亲很悲伤,妹妹开始怜悯他,给他送食物和打扫卫生,但后来也厌倦了。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之后,他厌恶人类的食物而喜欢吃腐败的东西;他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或者倒挂在天花板上。然而,他任然保持着人的心理,能够感受、观察、思考和判断,能够体会到他变形使自己陷入无法摆脱的灾难与孤独中,给家庭招来了很大的不幸。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日夜折磨着他。一天,格里高尔被妹妹的小提琴声吸引出来,搞得举家不宁,家里招来的房客们大为不满,吵着要退租。他被视为“一切不幸的.根源”,连怜悯他的妹妹也要无情地“把他弄走”.自此他不在进食,被反锁在堆满家具的房中,在孤独中变成一具干瘪的僵尸。格里高尔死后,全家如释重负,永远离开了那座给他们带来不幸的公寓。在郊外春意盎然的阳光下,父母突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长成一个身材丰满的美丽少女,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梦想和美好的打算。
卡夫卡在这篇小说中用写实的手法描写荒诞不经的食物,把现实荒诞化,把所写的事物虚妄化。人变成甲虫,从生理现象看,是反常的、虚妄的、荒诞的;而从社会现象上讲,又是正常的,可能的、现实的。卡夫卡在这里追求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他以荒诞的想象、真实的细节描写、冷漠而简洁的预言表达、深奥莫测的内涵,寓言式地显示出荒诞的真实、平淡的可怕,使作品的结尾渗透辛辣的讽刺。格里高尔梦幻式的心理感受深刻地暴露了那个社会里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利害关系。
《失踪的人》
无论卡夫卡的创作多么反常,变化多么多端,他的作品越来越趋向于象征性,风格越来越有卡夫卡的特色,他未竟的三部长篇小说体现了“卡夫卡风格”的发展。
写于一九一二至一九一四年间的长篇小说《失踪的人》(1927年出版)叙述的是一个名字叫卡尔・罗斯曼的少年的故事,他十六岁时因被一个女仆引诱而被父母赶出家门,孑然一身流落他乡美国。卡尔天真、善良、富有同情心,愿意帮助一切人。由于形形色色的利己主义者和阴险的骗子利用卡尔的轻信,他常常上当,被牵连进一些讨厌的冒险勾当里。卡尔要寻找懒以生存之地,同时又想得到自由,他与那个社会格格不入,愈来愈陷入卡夫卡的迷宫世界里。从主人公的坎坷行踪里,可以让人看到一个比较具体可感的社会现实。作者从未到过美国,因此,他笔下的美国无疑是自身生存环境的映像。《失踪的人》的创作或多或少地受到狄更斯的影响,但在叙述风格上,卡夫卡已经开始独辟蹊径的尝试,尤其是采用了主人公的心理视角和叙述者的直叙交替结合的方式,分别从不同角度,展露出现代小说多姿多彩的叙述层面,形成分明而浑然的叙述结构,为其小说创作奠定了基础。
如果说《失踪的人》还带着模仿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的痕迹,那么《审判》(1914――1918)便完全是“卡夫卡风格”了。后者的内容已远非前者那么具体,其普遍化的程度已近乎抽象。《审判》是布罗德最先整理出版的卡夫卡作品(1925年),由此在西方现代文学也开始了争论不休的卡夫卡一章。
《审判》
(鲁迅的《狂人日记》是不是和这个很像?)《审判》的主人公约瑟夫・K是个银行高级职员。一天早晨,他莫名其妙地被法院逮捕了。奇怪的是,法院既没有公布他的罪行,也没有剥夺他的行动自由。K起先非常愤怒,尤其是在第一次开庭时,他大声谴责司法机构的腐败和法官的贪赃枉法。他决定不去理睬这桩案子。但日益沉重的心理压力却使他无法忘却这件事,他因此慢慢地厌恶起银行的差事,自动上法院去探听,对自己的案子越来越关心,并为之四处奔走。但聘请的律师和法院沆瀣一气,除了用空话敷衍外,一直写不出抗辩书。K去找法院的画师,得到的是“法院已经对某人提出起诉,它认定你有罪”.最后在教堂里的一位神甫给他讲了“在法的门前”的寓言,晓谕他“法”是有的,但通往法的道路障碍重重,要找到“法”是不可能的,人只能低头服从命运的安排,一切申诉只是无畏的申诉。小说的结尾,K被两个穿黑礼服的人驾到郊外的采石场处死。
《审判》的表现充满荒诞和悖谬的色彩,无论从结构和内容上都是“卡夫卡风格”成熟的标志。作者运用想象和夸张的手法,寓言式地勾画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审判》的艺术结构多线交织,时空倒置,所描写的事件和过程突如其来,不合逻辑,荒诞不经,让人感到如陷迷宫。作为受害者,K的反抗使他越来越陷入任人摆布、神秘莫测、似真似幻的天罗地网里,遭受幽灵似的不可抗拒的力量的折磨;但作为上层社会的一员,K又是与他自身相对立的现实的一部分,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于是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他在审视自己的时候,四周一切显得那么朦胧模糊,变化莫测,像比喻一样虚幻,黯淡无光。因此,他除了傲视一切的绝望以外,简直是什么也没有了,K成为一个进退维谷的矛盾体。实际上,这部小说通过主人公的内心体验,也就是审判和自我审判,从头至尾给人以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来自那无所不在的“法”的力量:“毫无疑问,在这法庭一切活动的背后……,活动着一个庞大的机构。这个机构不仅雇佣了贪赃枉法的看守,愚蠢可笑的监督官和养尊处优糟糕透顶的预审法官,而且无论如何还豢养着一个高级的和最高级的判决组织,那里有一群数不胜数、必不可少的追随者……,甚至还有刽子手……这个庞大的机构存在的意义又何在呢?它的存在不外乎就是滥捕无辜,给他们施加荒唐的和大多数情况下不了了之的审判……既然这一整套都如此的荒唐不堪,又怎样来禁止官员们恶劣至极的贪赃枉法呢?”既然有这样一个是非不分、贪赃枉法、藏污纳垢的庞大的机构凌驾于一切之上,那么,谁能幸免于无妄之灾呢?“像一条狗!他说,仿佛他的死,要把这无尽的耻辱留在人间。”这也是《审判》留给读者的思考。
《城堡》
《城堡》是卡夫卡象征手法的集中表现。“城堡”既不是具体的城市,又不是具体的国家,而只是一个抽象的象征物。它象征着虚幻的、混乱的世界、象征着给人们带来灾难的,不可捉摸的现实,也是整个国家统治机器的缩影。卡夫卡所着力描写的、不是这个象征物本身,而是主人公对它的体验。K来到城堡领地,好像进入了一个魔幻世界,出现在他面前的一切都是朦胧的,突如其来的,不合逻辑的,稀奇古怪的、动人心魄的。为了进入城堡,他无时无刻不进行着顽强的斗争,但是,他无论使用什么办法都徒劳无益,永远也达不到目的。他好像落在无形的蛛网上,无所适从,无能为力,城堡似乎很近,却又很遥远;官员们的态度含含糊糊,模棱两可;公文函件似是而非,难以捉摸。像《审判》里的约瑟夫・K一样,K对“城堡”制造的迷宫一筹莫展,忍受着荒诞的煎熬,其生存的现实发人深思。
《一条狗的研究》
《一条狗的研究》是卡夫卡所有小说中我最喜欢的一篇文章,思想甚是深厚,包含了很多他的经典小说的著名想法。《乡村医生》中那只狗的无奈,《饥饿艺术家》中那只狗的凄凉,《喧嚣》中那只狗的期盼,《煤桶骑士》中那只狗的不暇,《第一场痛苦》中那只狗的泪水、《一份致某科学院的报告》中那只狗的竭尽全力、《豺与阿拉伯人》中那只狗的骨气。
我读顾我思
挚念
时断时续的阅读
时断时续的思考
――挚续
最近有很多想法想要表达,看见爸爸坐在女儿的身边,抚摸着哭的不成人形的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哭妈妈不在身边?还是在哭爸爸没有带她到某一个地方去,爸爸没有给她买两个雪糕?见她一个劲地哭,莫名地戳痛了我心里那个柔弱的地方,泪止不住流了下来,那时候我是什么样子的,我会经常哭吗?想起了他,想起了那个在天堂看着我的他,我猜他很爱我,只为我有弱弱的爬在他肩上玩耍,他把我举高高的一抹灿烂的笑意的模糊记忆。
昨日和舅舅通电话,我感觉那边的人真的好陌生,镜头转向她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妈妈,明明是已经见过了几遍的人,为什么我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还在问自己我该怎么称呼她?原来为见你想你千千万遍,今日却开始模糊,我已经很少能够想起来我还有个她,还有个他。只在偶尔路上,饭店,瞬间的瞬间,某些感人的场景让我感动,有了他们我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呢?今日又一次狠狠地哭了很久的时间,想起来他们了,我希望他们都幸福,诚挚的祝愿。
终于明白,不论她是不是喜欢他,只要他有女朋友,我都会很难过,这是事实,因为她曾经以为他会永远只喜欢她一个人,在他的内心只能有一个人能或者可以留下痛,也许这种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缓,但是她还是希望那份可能和不可能的爱能存留在心底,时间可以长一点。但还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他,中间会不会因为掺杂的某种东西而让这种喜欢变了味道。现在她的心里有两个人在打架,是自己多情,想太多了。一个人,一个人就够了,不是吗?
今天再一次意识到,我是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我的朋友都是真诚,善良,可爱的,但是我自己的路还是需要我自己走下去,就像卡夫卡那只饥饿艺术家般困难地走下去,科学院那只狗一样适应一切自己能够适应的东西。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形容我此刻的心境再合适不过了。
我可能是担心自己的卑鄙被人发现,于是用各种善来掩盖自己。
也许我从内心就相信人是卑鄙的吧,所以我想改变点儿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改变,还是相信人是卑鄙的。
我不是因为有爱才对所有人好,而是没有爱,没有感情才会普天爱。当内心真正的痛的时候,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爱。
总之:
不知道卡夫卡是拥有什么样的经历会写出这样的文章,文章里面有太多的思想有些儿让我不能猜透。我不知道中间是不是还有他的一些其他的想法,隐含其中,就像我有些东西,如果直白的表达出来,那会有很多人觉着我是在描述这个人的某种不好的东西,而一旦将自己的文章隐含在文章中,只有我自己能懂,别人只能靠猜了,而这种猜有时候会歪曲事实本身和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
格雷戈尔,一个担任着重要职位的公司职员,在家里也有着维持家庭生活的作用,没了他,家里就没有一个能挣钱的人格雷戈尔的妹妹,才十七岁,不需要指望她干活挣钱维持家庭生活、格雷戈尔的爸爸,几年之前就破产了,五年没工作了,估计自信心也没了、格雷戈尔的妈妈,更不用说,绕着房子坐一圈都喘气。
而可怜的格雷戈尔,在一天刚刚醒来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令人恶心的虫子(⊙o⊙)!。他百般尝试的从床上下来,可刚一下来就撞伤在了床腿上。这只可怜的虫子的惨遇估计谁也无法料到
从此以来,没人愿意再看见他,除了好心的妹妹,给他送来吃的,天天关心着他。格雷戈尔的爸爸妈妈从此一见到他这只恶心人的虫子就会昏过去,而家里的生活一天一天的不富裕了,只剩下五年前格雷戈尔父亲的公司倒闭时营救出来的财产了,厨工和女佣也先后被辞退了,格雷戈尔渐渐成为了被人驱赶的对象,而他感到别人就想要踩扁了他似的。
而行动也始终控制着他,他不能走得太远。一系列的不好的心情困扰他,终于,可怜的格雷戈尔在凌晨三点呼出了最后一口气。
唉,可怜的格雷戈尔,一个相当受别人欢迎的人,变成了一只可怜的虫子,谁都不能想象他自己该是多么无奈,渐渐地被人疏远,被大家所驱逐,所厌恶。许多人所讨厌的格雷戈尔是多么可怜啊!
奥地利作家弗兰茨·卡夫卡(Franz·Kafka,1833~1924)是20世纪德语文学史上最伟大的文学家之一,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鼻祖,表现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后现代派文学的奠基人之一。
美国剧作家W·H·奥登以前说:“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卡夫卡对于我们至关重要,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
创作于19发表于19的短篇小说《变形记》是卡夫卡最经典的作品之一。小说讲述了一个小职员一觉醒来变成甲虫的故事,卡夫卡用冷冷的笔调将一个骇人听闻的事件描述得如同再平常但是的发生,“现实”与“荒诞”的界限在《变形记》中奇异地隐去了痕迹。
追随着荒诞大师令人心悸的笔触,我真切地感受着主人公格里高尔变形后的焦灼与恐惧,体味着被人情荒漠重重包围的窒息与孤独。与此同时,反刍《变形记》又叫我在字里行间嗅出作者对于真善美的热切期盼和对于自由自尊的不舍呼唤。这一切迫使我在震撼之余,不得不正视荒诞,求索荒诞背后的人性真相。是什么让生性本善追求完美的自然人变成甲虫是什么让和谐有序的世界变得扭曲和不可理喻是什么让这一切阴郁怪诞的情节变得如此真实先从人性观的定义说起——
1.浅谈“人性观”
不言而喻,人与动物的区别问题是探讨人性观的关键问题,是定位和阐释“人性”一词务必要解决的首要问题。
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等有神论思想认为:人性是神特殊造化的人类本性。人性最突出的特征是对神的信仰和坚持稳定的社会规则。简言之,人性就是人类所特殊具有的不同于其它一切生物的道德和职责。
近代无神论者的研究理论则说人是由动物进化而来的,人类最近的亲缘是灵长类动物。马克思主义人性观更是明确地指出,“自由自觉的生命活动是人类的根本属性。全面的需求是人类存在与发展的最终目的和根本动力。人性的表现形态是包括人的自然属性在内的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人性观”就是人们对于人性的认识,对于社会和整个外部世界的理解与立场,以及由此而发生的动机和行为决策。
在卡夫卡的作品《变形记》中,主人公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异化为非人的甲虫,变形后被世界遗弃使他的心境极度悲凉,三次试图与亲人及外界交流失败后,最终悄然死亡。
《变形记》折射了当时西方人真实的生存状态,小说用近乎荒诞的表现手法描述了人类社会的竞争激化、感情淡化、压力恶化和个性消亡化。一个本应享有人性尊严和秉持人性特征的个体人,在社会上求生存举步维艰,在家庭中求温暖心寒绝望。在小说的背景环境里,个体灵魂的无力遭逢群体信仰的破碎,社会主角跟家庭主角的双重异化使得人性被逼到了扭曲的死角。能够说在卡夫卡为数不多的文学作品里,《变形记》是作者对于其本人人性观的最集中映照和最深刻表达。2.社会主角——人性的全面异化
《变形记》之所在德语文学史上拥有如此重要的地位,是因为它第一次深刻地描述了资本主义社会普遍存在的“异化”现象。值得着重一提的是,作者卡夫卡之所以将人在一夜之间异化成甲虫——这本应是荒诞至极的事情处理得好像是一种必然的,极普遍的,不足为奇的事情,除了文学语言上的技巧外,最关键的还是因为他深刻地剖析了人性的死穴,紧紧地抓住了社会现象的本质。
20世纪以来,随着大工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生活节奏的加快,资本主义世界里人们之间的生存竞争日趋白热化。然而正是在这种狭窄的生存空间里,过细的社会分工、高强度高重复的工作又使许多劳动者的精神畸形乃至崩溃。由金钱、机器、生产方式等构成的“物”逐渐操纵了“人”,把“人”变成了“物”的奴隶,使“人”最终也变成了“物”,或者说使人性最终异化成物性。一个不能支配自己的“非人”和其他动物有什么两样变成甲虫不也很自然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把这种异化的现象归结成是“物对人的统治,死的劳动对活的劳动的统治,产品对生产者的统治。”
2.没有永恒的人性,只有永恒的利益
从社会学角度看,《变形记》揭示的是异化的社会现实。人变为甲虫自然是异化,但更可怕更深层的异化是由此而发生的家庭关系以及其它各种社会关系的畸变。
格里高尔是家庭的经济支柱,一家人全要靠他的收入维持生计,他也视此为自己的职责。他努力工作,拼命挣钱,使得一家人能够生活得安宁、满足。总之,在他变形之前他的家庭像一般的家庭一样不失亲情。然而当他变成甲虫,不能再去上班挣钱,不能再为家庭带给经济来源,无法再与家庭持续以往的那种经济联系以后,温情脉脉的家庭伦理之爱不复存在了,所谓的亲情显露出了虚假性:一看到他的“虫”模样,他的母亲惊得昏厥倒地;他的父亲则对他暴跳如雷,甚至用苹果砸他。而妹妹,虽然在开始时还对哥哥抱有同情和怜悯之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地嫌恶了他。到最后,全家人都把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当作包袱。当“它”在孤独寂寞中凄然死去以后,全家人如释重负,作了一次简单的郊游,并谈起了新的梦想和完美的前途。8
卡夫卡曾说:“人们互相间都有绳索连之后。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子松了,他就会悬吊在空中,比别人低一段,那就够糟;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索全断了,他跌落下去,那就可怕极了。所以务必和其他人捆在一齐。”
卡夫卡在那里表达了一个十分残酷的真理:维系着人与人之间温情的传统宗法在现代社会已被异化为主要靠经济的联系,这正是格里高尔变形后可怕经历的注脚。金钱是维系格里高尔与家庭的绳索和纽带,这条绳索断了,家庭伦常、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就发生了裂变。作者在那里揭示了西方社会中近乎残酷的伦理关系状况和社会关系实质,而这些恰恰是制约人性的瓶颈因素。
暑假里的一天我读了卡夫卡的《变形记》。觉得心中的压抑感像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拘束,扭曲,种种感觉把我捆住了,动弹不得,仿佛变成甲虫的不是哥里高尔而是我,是我拘束在巨大的皮沙发下,动弹不得。
《变形记》,以一种绝望的笔调开头。主人公哥里高尔在一夜好梦结束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全家都因此惶恐。还不够绝望吗?我以为这就是最绝望的事。不单单如此,绝望之中还有孤独:一个人的孤独,一家人的惶恐。惶恐之后,余下的办法只有一个――接受。习惯了就好。到这里,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淡淡的爱意出现了,妹妹细心的照顾,母亲温暖的语言,都让主人公感到了一阵阵的温暖。哥里高尔也很了解自己的情况,默契的配合着。全书开始时紧张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事情又得到了缓解,让人开始浮想联翩:也许,哥里高尔还会再变回来的,生活还会恢复原状。可卡夫卡不这么认为。我看到的只是片面,而卡夫卡看到的却是全貌。熟悉,不过是厌倦的第一步,稍稍熟悉之后,无限的厌倦就在前面。
终于,经济上的重负让这个家疲惫不堪,心理上的重负让哥里高尔越来越多的做出他不该做的事,比如他的生活习性越来越像大甲虫,开始喜欢吃一些腐烂的事物――绝望终于把他逼疯了。他想克制,又无法克制。理智已经无法战胜本能。对过去的回忆已经占据了一切。他虽然拥有甲虫的外壳,但他还有一颗人类的心,只要他在世界上还存在一刻,他就仍然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无法忍受别人把他当作恶心的爬虫,他渴望自己像原来一样!但是,他又对曾经的生活充满恐惧。对生活的恐惧又使他有些爱上了现在的状况。矛盾,是矛盾让他心力交瘁,是矛盾让他死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哥里高尔,他就是卡夫卡的真实写照。卡夫卡不仅仅在写小说,他在写自己,在写自己的生活。
从结尾中,可以看到不止一种感情。哥里高尔在挣扎中死去了,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也许,比原来还要美好,在哥里高尔妹妹的跳跃中,哥里高尔被忘记了。不,这个人就不曾存在,以前的生活,不过是幻觉。在一场闹剧过后,生活又滑回了原来的轨道。而他,哥里高尔,不过是萨姆沙一家生活中慢慢划过的一道流星……
这本书给了我太多启发。使我认识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与人性的险恶,一本好书对人的影响会是一生的,希望自己能够多读些这样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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