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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女孩散文欣赏
西藏女孩是人类天然美的标本.她们几乎一律的大眼睛,双眼皮,丰满的前额,开朗的面容,健美的身躯。袅袅走来,几分羞涩,几分野性。让人心魂荡漾,但决不会心猿意马,更不会想入非非。在入迷的欣赏中,你会不由自主的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与美妙,物质人类的猥琐与可怜。
十几年前的一天中午,我随着几个初来西藏的朋友,百无聊赖的在拉萨最繁华的北京中路大街上溜达。忽然,一阵动听的藏歌在身后响起。回头一看,三个藏族女孩挽着胳膊,旁若无人地边走边唱。身上的藏装虽已半旧,脸上阳光灿烂的幸福却似乎一下子让天空明亮了许多,街道也似乎一下子变宽了许多。白皑皑的'雪山,辽阔的草原,自由的云儿,悠闲的羊群……世界原来竟然如此单纯,如此美好,如此自在悠然。
我甩开同伴,磨蹭到三个女孩身后大约两三米的地方,不紧不慢地尾随着。随了不到一条街,女孩发现了我。我正想踅摸进旁边的商铺,不料,女孩袅袅回过身来,送给我三张荡漾着春风、友好和自豪的美丽笑脸。我一时不知所措,尴尬地笑了笑。随着她们继续前行。谁知,她们竟放开嗓门唱了起来,嘹亮悠扬的歌声在大街上回荡――我震惊了,真的震惊了!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就这样,我随着她们快三条街了,猛然想起下午的工作,就怏怏不乐地回去了。
拉拉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初到西藏的那年夏天,我去林周县采风,就住在她家。拉拉的父亲在一年前因车祸不幸身亡。母亲是警察,很威武的,一米七五的个子,健壮开朗。拉拉有两个姐姐。大姐上大学,叫央珍。二姐叫央拉,上艺专。三姐妹长得都很漂亮,只是性格不同。央珍内向,央拉比较活泼,拉拉特别外向。拉拉家在县城新建了二层传统藏式小楼。吉姆(拉拉母亲)找了公安局几个同事陪我吃完饭后,带我去新家看了看。之后说:“晚上,咱们还得回旧房子住。”
拉拉家的旧房子在一个破旧的家属院。两亩地大小的一块方地,北边和东边各有一排旧式的铁皮平房,空旷处是菜地和荒草,中间有自来水管,西南角有个简陋的小棚,可能是厕所。
拉拉家在东边一排的中间。其他住户都搬走了。
傍晚,央珍、央拉、拉拉都回来了。吉姆带我在不大的丁字型街道上也转完了。我们和拉拉姐妹会合后,一起回到了她们的那个院落。
只有一间房子,里边四五平米的小套间是厨房。我怎么睡呢?
其实,我的顾虑是多余的。屋子里有五个卡垫(就是藏式床,睡和坐两用的。一般放在客厅里),靠三面的墙壁摆着。拉拉对我说:“你睡在左边第一个,我第二个。我们头顶着头哦。”其他人依次睡过去。
我钻进被窝,拉拉把两只小手伸过来,抱住我的下巴,不停地给我叙说着她认为有趣的事儿。直到拉拉的母亲干涉了,拉拉才迷迷糊糊睡去。我也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一觉醒来,拉拉一家早已忙活半天了。吃过早点,喝了酥油茶。吉姆去了单位。我和央珍三姐妹去附近的佳日寺玩。一路上,央拉唱着歌,央珍默默地笑,拉拉牵着我的手,给我说她们学校的事儿。
佳日寺在一座山弯的背风处。我们爬山累了。央珍、央拉去山坡上采野花。我和拉拉躺在山坡上休息,拉拉拍着我的肚皮教我说唱歌要用肚皮呼吸。随后又很认真地给我示范。说一会儿,唱一会儿。短短的旅程充满了欢乐和阳光。
佳日寺是距离林周县城最近的一座尼姑庵。庵里当时的主持阿尼啦(西藏对尼姑的尊称)叫格桑曲珍,已经七十多岁了。其余的尼姑农忙时在家做活,闲暇季节便出家礼佛。
从寺里出来,看见不远处的山头上有人放风筝。我们就决定一起过去看看。到近前,才知道时寺里一个年轻的(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尼姑在领着六岁的小妹妹玩。她们都穿着家常衣服,玩得很开心,满脸阳光灿烂,如西藏晴朗的天空,欢快的笑声在山间回响。我和这位阿尼啦攀谈得悉,她的母亲在五年前不幸去世,为了照顾父亲和妹妹,她决定终身不嫁,就出家了。每个月有一段时间她要回家处理家务……她叙说地非常平静非常轻松,似乎在叙说别人家的事情一般,美丽的大眼睛透露着一种神秘的超脱的微笑……
我们离开了把脱俗与世俗结合在一起的两姐妹,回家了。
距离很远很远了,山头蓝天上一高一矮两个剪影还在向我们不停地招手,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
北京与西藏散文欣赏
原本我是没有资格谈论北京和西藏的,所以我不在这两个名词前面添加任何一个修饰词,以免放大我对二者的偏见。
今晚再次前于北京,与原本我想要去的地方差之千里。
每次想到北京,除了人山人海的拥挤,纷繁嘈杂的议论,人头攒动的慌张……就忘了我还在生活,可是生活哪里需要这么多的繁文缛节。于是,在灯火通明的的街上,人们喜欢随拍,突出自己,虚化背景,加以犹豫困顿的神情,来凸显内心似是非是的安宁。
可是,倘若在西藏,在广袤无际的沙漠,在青黄掺杂的草原,任何人来不及谦虚就被旷野的.风模糊了。拍张照,你不再是主角,甚至算不上配角,更有可能的是站在里面的你原本就是多余的。有旅游者说,“我从不在拍风景的时候拍人物,也不喜欢给自己拍照。”现在想来,他大概也藏着许多浓浓淡淡的感情,在最初的苍茫,在原始的荒芜面前,你会卑微到连匍匐都是做作。
可是,北京毕竟就是北京,是无可替代的帝都,毕竟,这里还充斥着三教之一的文化。这里的人们还是会彬彬有礼,还是会收敛天生的粗鲁,衣冠还是要楚楚,步履还是要回环,谈吐还是要邹邹……政客会在这里握手从不超过三秒,西装纽扣永远不系最后一颗……这样规整有序的礼仪,也会让人们忙碌的有章可循。
可是你若穿着西装革履去西藏,喇嘛会一改庄容,瞬间变成弥勒佛,笑你的不知所以然,笑你悲哀入世。当然,你若足够虔诚,慈悲还是会投影到你那里的。
原本不应该将西藏和北京来相比,比来比去都是没有道理的,若非要找出一点共通之处,那就是二者都集中体现着我国三大精神支柱之一。我也没有因为教种的不同而偏向谁,或许我是另外一种教徒呢。既然到了北京,就要仁义智信;倘若到了西藏,就要慈悲为怀;单单只我自己,则要修身养性。
一直承认,无人能够自我说服。我把心态调整与此,只望不虚此行。对西藏,对北京,都应该是个不错的交待。
遗落西藏的梦散文欣赏
还在西藏的时候,导游就说:你们现在是睡不着,等你们回去后,是睡不醒。当时还没理解是怎么回事,现在才真正明白导游说的话了。
刚去西藏的时候,真的是一点不想睡觉,晚上很晚也不想休息,早上一大早就醒了。
没想一回来整天就想睡觉,总是睡不够似的,真的应验了导游说的话。我觉得我在西藏的时候似乎比现在精神还好,我不禁问自己:我是不是更适应西藏的生活?是不是与西藏更有缘?
自从有了电脑后,许久没有用笔写文章了。由于害怕高原反应,尽量轻装上阵。就连手提电脑也没敢带,所以晚上睡不着时,就写游记,回来再慢慢往电脑上整理。
随手的记录,又乱又潦草,有些字就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还要猜半天,真是有趣!呵呵~~~
由于出去了十来天,一回来工作积压太多,整天忙忙碌碌。所以在办公还没觉得困倦,一回家就犯困,总想睡觉,真的是“睡不醒”!
因而整理出来的游记,也不尽人意,远远没有自己期望的那么详尽。似乎没有了灵感,文字淡而无味,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很是遗憾!
一直以来,总是倾情笔耕,总是一直清静的徜徉于平平仄仄的'长短韵律里,让固有的梦游弋于花间柳梢,明月清风,把内心的感受托付给高天流云,江海湖泊。
那种对文字的眷念,让人如痴如醉。如果自己对自己的文字感觉到了一种乏味与粗糙。那么,要么是一种进步,要么是一种敷衍。前者让人欣慰,后者让人担忧。
不管是一阕词,一首诗,一句话,一个字,在我的眼里都赋予了生命力。文字中有酸甜苦辣,也有风花雪月。
褒奖是别人给的,而文字则是自己写出来的。
人的心很小,小的只能装下自己。同时,人的心也很大,大得能容下整个世界。
很想写出心里想的一切,也很想写出世界存在的一切。心很小,愿望却很大。世界很大,却在笔中变得很小。
真是感叹现代科技的发现,今天还在这个城市,明天就可到了千里之外的异地他乡。
今天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幻世界,明天或许就已身临其境!
一天一个梦想,一天一个天地!
渴望倾情舒展自己的感慨,渴望用心抒写出自己满意的文字!
梦一样的西藏散文欣赏
大学里日子就像流水一样,福建淡淡的风吹走一张张被撕下的日子,偶然间的回首才发现那些被我们所遗忘的时光,好久不见的那一抹蓝天,你是否安好?
没有哪里的秋天,比西藏来的更猛烈而壮阔,更绚丽而奔放。徘徊在布达拉宫脚下,宗角禄康公园里黄绿树叶交相掩映,那桥下的半亩流水,林荫小道下斑驳的的树影随着秋风颤动。当夜色慢慢降临这片祥和的土地,昏黄的'灯下,稀稀疏疏的行人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在光与影交织的角落里,那片黄绿相间的叶儿,又打着转儿,旋转,缓缓的落下。昼夜温差大的夜里风渐渐的有些寒凉,吹动着布达拉宫檐下的经幡,微微扬起。
还记得那年林芝之行,犹如行走在画中,去鲁朗,才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去巴松措,才体会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去乌错,才感慨“天水碧,染就一江秋色。”浓烈的秋意,扑面而来,满山的金黄,掩映着吃草的牛羊,漫步在其间,恍恍惚惚间成了梦中人,秋色里拥有的是那滋实圆润,贴近人心的安宁。
好久不见的那一抹蓝天,或许还是记忆中一般,像一颗透亮的蓝宝石,吸引着你去接近,去跟随,又犹如一杯清酒,一直醉倒你的心里。蓝天里的白云,永远是悠闲地,没有利欲,不想纷争。阳光下,黄叶闪着金光,比其他地方要亮,要晃眼,路旁的不时地几枝葱郁的绿树或是几枝殷红的格桑花从墙里斜伸出来,洒你一头绿荫和花香。
偶然间从任在西藏上学的同学口中知道,今年拉萨的寒冷比以往来得早,前几天的一场雪,预兆着冬天的提前来临,飞雪之下,我想起纳木错――一个圣湖,一个冬日里冰清玉洁的世界。纳木错在唐古拉山口,气候远比拉萨恶劣,估计这个时日,她已经是雪地里的一面铜镜,倒映着天空的倩影。
湖水蓝的如同刚从染缸里调配出来,宝石一般深邃,远处的念青唐古拉山白雪皑皑,银峰玉珠,直指蓝天,午后的阳光洒在远处的雪山和近处的圣湖中,温暖了这个冰雪世界的寒凉。凝视着纳木错深邃的色彩,一股宁静而圣洁的感受涌进内心,整个灵魂都被眼前这纯净的湖水所洗涤。
在藏族好客的阿佳家里,一杯暖暖的酥油茶或是一杯浓浓的甜茶,一盒奶渣,一碗藏面,一个牛肉饼,可口温暖,藏香中一首首藏歌从收音机中飘出,窗外的美景屋里的热茶,人间仙境。
520出生的女孩散文欣赏
今天是5月20日,让赵连杰想起了他的一个女同学张燕秋。
大学时期,赵连杰和张燕秋的关系不错,班上开展的活动都是一起组织,一起参加。记得有段时间,还是冬天的大冷夜,他们都能兴致勃勃地网聊到凌晨两三点,当时连杰打字都是小心翼翼的,都不敢打太快,担心发出啪啪的声音影响到舍友休息。
张燕秋的生日就在5月20日,每年她都会很自豪地和连杰说,她每年都会在这天收到礼物。连杰也只是笑笑,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他有时候会请她去吃饭、唱歌或者看场电影。
由于他们两人走得比较近,很多同学都以为他们谈恋爱了。当好事者问起的时候,他们都摇成了拨浪鼓:“怎么可能?好同学而已了。”其实,我们也没有更进一步走。也许他们都是传统而保守,担心捅破这层窗户纸后,会失去彼此。
毕业之后,赵连杰去了一所大专院校做辅导员,过了一个月不到,张燕秋也跟着去了这所学校。其实外人都看得明白,女孩子是追随着男孩子来到这所学校的。这所学校是所民办学校,暑假也不能放假,老师们都要从事招生的工作。
平日里,张燕秋会有事没事找赵连杰,跟他诉说工作上的不如意,倾诉生活的苦楚。他们本是大学的好同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互相关照下还是很应该的。可赵连杰意识到,这位同窗四年的女同学应该是喜欢上了自己,不然怎么会来到这所偏僻的学校教书,怎么会经常这样找他?仿佛他就是她的保护伞。可是在他的心里,他们也仅仅是同学的关系而已。完全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点感觉。
没有熬过半年,赵连杰就被张燕秋给烦透了,于是他毅然地辞职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会到农村当起了支教教师。他也不再过问她的境况,因为他明白,如果不喜欢对方,就不要给人任何希望。
炽热的夏季,没有风
我走在北海大道58号前的.路灯下
看见前面有个女孩的背影很像你
我走上前去,掏出钱包
说了一句:“妹子,这是你的吗?”
女孩回头看我一眼
又低头看见了钱包,脸上露出笑容
女孩伸手接过钱包,打开一看
钱包里放着一张5块钱的钞票
和我的照片
照片背后写有我的电话号码
女孩拿出钞票,还给我钱包
说了一声:
“谢谢你,钱包还给你”
于是我知道,这个女孩不是你
第二天,我又来到路灯下等待
我在钱包里放上10块钱和我的照片
漂亮的女孩在前面走
路灯把背影拉到我面前
我鼓起勇气,走上前去
这一次女孩留下了钞票和照片
走的时候,女孩说了一声:
“谢谢你,钱包还给你”
我知道,这个女孩不是你
第三天,我在钱包里放了100块钱
还有我的照片
在同一盏路灯下
我看见了一位美丽的女孩
女孩接过钱包,取出照片
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女孩把钱包和100块钱还给了我
女孩说:
“感谢遇到你,我会等着你”
就在那一刹
我明白了
带上个女孩去远方散文欣赏
我跟很多人都说过,我是个喜欢旅行的人,我不喜欢停留在某处太久,我想像三毛那样流浪――当然,我的流浪可以来得柔情一点,也可以来得野性一点,我不在乎流浪到何处,因为我不是像三毛那样为了寻找什么前世的故乡,也不是寻找什么世外桃源,我所要流浪的原因在于,我喜欢漂泊,喜欢陌生。
我记得高中的时候自己很冷漠,对所有人都清冷着一副面容;几乎没有人会和我打些无聊的趣,也很少有人会同我找到相投的话题,所有人都觉得我冷淡到了极致,所以没有人敢轻易地触碰我;当然,阿娇除外。
阿娇是唯一一个知道该怎么和我交流的女生,她是我的初恋,也是我高中同学。她很懂我的冷漠,所以也从不在意我的敷衍与不顾,我记得她曾经说,“安,他们说你冷漠忧郁,其实我觉得,那样说不对,我觉得你那是一种清冷的高雅,高傲的雅致。”但从她说完这句话后,我很久都没有理会她,虽然当时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是不妥,但还是觉得这样可能会好些。
自那以后,阿娇也不再找我说话了,任由我形单影只,她不再正眼看我的眉目,只会偶尔躲在自己的位置上扯着衣袖看着我,我自当是没有看见她,独自翻阅着自己的书,不动声色,孤自安然;而她,似乎也不在意我是否留意过她,只是静静地,傻傻地看着,目光也很直接地与我眼角的余光交错在了一起。
那些日子,我的抽屉里开始多了些东西,大概是每天一瓶的牛奶,这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虽然我也想到过会是阿娇,但我还是觉得不大可能,因为淡漠的我认为,这世上除了父母是不会有人再会把这般的爱给我了,我也不相信阿娇会为我做这些,而至于那些东西是谁的,我也不去问津,我清冷得拒绝了这样的好意,将那些牛奶,还有一些吃食,递给了临近的同学。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直到一天下午,抽屉里多了一杯奶茶,小杯子底下压着一张信纸,信纸是淡蓝的色,被折得很规整。
才一打开信,我就慌了神,因为信的署名是阿娇,至于信里说什么,我也实在是不敢去看,因为我是预料得到的,我懂得那种感觉,那种感觉不强烈,但处在青春期的自己,多少还是会知道的,哪怕是不知道,也会感应得到。
我把信折成了两半,然后撕成了小小的碎片,连同那杯奶茶,丢进了垃圾桶里。全世界没有人在意我所做的一切,因为没有一个人看见,包括阿娇。所以当时我做得心安理得,没有一丝的愧意。
没想到,几天后,阿娇竟然又来找我了,我一开始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面对我的怠慢与冷漠,我当时真的觉得她是个可怕的女孩。
找我的时候,她还是羞羞答答的样子,我很轻慢地应了她的问候,耷拉着头听她说,没想到她的一席话,让我无比得后悔,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去看那封信,以至于现在有些想排山倒海,颠覆这个世界。
“你,真的把信撕啦!安,是真的吗?”
“嗯,我不知道是什么信,不好意思,当时以为是废纸垫在杯子下面,怕杯子漏。”
“哦!那太好了,那就是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大小姐,不要吓我。”
“答应和我一起去旅行呀,你不是说自己喜欢去旅行吗,然后,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哈哈。”
“什么呀,你别乱来好不好”
“谁叫你不看,我就知道你会直接丢掉,所以我在信里写了,你要不喜欢我就把信留着,你要答应和我一起,一起去远方,就把信撕掉!”
“啊?你”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知道,她这是动真的了,我想叫她走,却拿不出勇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时会怦然心动,不知所措地回答她,“嗯。”
她是第一个说要我陪她去流浪的女生,也是第一个让我这么举足无措的.疯狂魔女,我的冷漠镇压不了她的盛气,还是败在了她的手下。就这样的开始了,我们开始了那样的一段如雨如雾,若有若无的,自己所谓的恋爱。
“安,你给我过来!”她总是这样对我,非常得霸气,但那霸气是装的,可她装的在怎么像,也丝毫动摇不了我。
“算了算了,我问你,你以后真的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吗,会带上我吗?”这样的话,阿娇曾经无数次问起。
面对每次重复的问题,和重复的表情,我已经习惯,所以每次都回答她同样的话语,“会的。”我的话从来都不多,哪怕她说再多,我也只以最少的话语答复,当时我是不知道为什么的,但如今自己是知道的,自己之所以少说了很多话,是为了避免说些不必要的,让她生厌。
直到后来的一天,阿娇终于忍不住了,她说要我以最认真的态度回答她的问题。她问我,是否愿意带她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会这样的认真,我本以为,这些不过是客套的答辩,没必要问太多,也没必要说太多。
“你说呀,不说今天就不让你回去,你要不说我就赖着不走了。”阿娇到底还是耍起了脾气,毕竟,她是个女孩。
“那你想要我带你去哪里?你要去月球怎么办,我还得带你去呀,娇娇,我还是带你去我家吧,赶紧地准备准备,然后我们拜堂。”见我开始挑逗了,她也不发脾气了,靠在我的膝上,张合着那张小嘴。
“那好,不去那么远,就去西藏,你带我去西藏,我以后就听你话,不吵你,乖乖的,好不好。”
“好呀,你说的,你自己也听见了,我只要答应你带你去西藏,你就听我的!”
“嗯,老娘说的。”
“好,我答应你!”我当时笑得很开心,因为我只把这样的约定当做了和她的游戏,没有太上心。
没想到后来,阿娇真的对我百依百顺,她不再像一开始的那样有些无理取闹,也很少顶我的嘴了,也不再对我指手画脚了。
我们真的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顺延下去,阿娇和我,可以一直这样在一起,我们的青春不会老,我们的岁月,不会走。
可是天意弄人,时光没有所谓的停留。已是注定的高三和注定的高考,如期而至了。
高考的时候,因为和我学的不是同一个专业,阿娇没有和我报同样的学校,最后的我们,走尽了这些已去的高中岁月,别离在了那个暑假。
我记得和阿娇的最后一面,是在火车南站,在这里,我们要做一场没有波澜的别离,她往南,我往北。
就这样,在那年夏天炎热的午后,阿娇上了开往广东的列车,去了广东的学校,我上了去往北方的列车,到了北方的学校。我们在现实面前,低下了头,说好的永不分离,变成了等你回来。
“你要等我回来,我也会等你的,我要嫁给你,你要带我去西藏,去远方!”她走的时候靠近我的耳畔,细语温柔地说。
我自然是答应了她的话,我们彼此都很相信,我会娶她,会带她去远方,去一个属于我们的远方。
时间像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缓慢,它开始放慢了步伐,拉长了这属于青春的等待,我和阿娇,两个人,仅靠着每日的电话和网络,保持着彼此的联系,这样对于我们,还算是妥然。我在电话里跟阿娇说,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冷漠,孤淡,我说除了她,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让我开怀了。阿娇听后,有些乱了言语,她说,这世界上,只有我会让她变得疯狂,但她还说,只是疯狂。
“只是疯狂,这意味着什么,听起来,感觉有点意味深长,隐藏着某种深层次的味道,让我觉得有些不明白。”
就这样的每天,我们保持着电话联系,网络的联系,只是联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少,阿娇开始找各样的借口拒绝我的电话,直至后来,我不再打扰她忙碌的生活。
突然有一天,我收到了来自广东的包裹,打开,里面是一杯还没泡饮的奶茶,奶茶的瓶身上裹着一张信纸。
这回,我没有把信丢掉,我打开信读了下去,内容无非是说些她近来的生活和学习,她说她在那边过得很好,要我照顾好自己,信也许真的没有什么稀奇的,已经习惯了她的各种叙述,只是这封信太不一样,因为信的最后,有着一行如若当年的一行话。
“安,你要是打开了这封信,而且没有直接撕掉,我们就分手吧,你且不要再打我电话,忘记我们的故事,忘记我,祝你幸福。”
我像是变成了一座雕塑,一动不动地伫立,清冷的自己,竟然哭了。
没有像女人那般哭的梨花带雨,但我却哭得像个孩子,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心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我真的以为,她和我说的,约好的,都可以是真的,我真的觉得,未来的某一天,我可以娶她,做她最好的情郎,带她去遥远的地方。
其时,也正是故乡江南春雨绵绵的时节,说来也奇怪,这一年的江南雨,竟然下到了华北,绵连了整片天,阴沉了整个大地。
后来,我听说,阿娇大学没毕业,就提前退学,还有高中的同学传话说,她跟了一个有钱人,做了富太太,更有甚者,说她和一个南方的帅哥,浪迹天涯去了。
我且听他们这般那般的言说,与各样的猜疑;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就这样的,阿娇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我开始了另一段,属于自己的生活,有了新的计划,也有了新的恋爱,毕业后,我娶了大学里的播音系的一个女生,她长得很像阿娇,就是性格,大相径庭。在我结婚的时候,我本想让阿娇和其他同学一起来我的婚礼,只是几番打听下来,大家都没了她的消息,所以也就再也没有人提起她。
这样的一个让我刻骨铭心的人,就这样,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彻底地消失了。
直到几年后,我才从阿娇高中时候的好朋友小莉那里得知,阿娇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五年了,小莉说,在大二那年,阿娇被检查出脑癌晚期,为了不让我知道,她不让任何人告诉我,几乎是每一个知道的人,都和她,演出了一场精彩的大戏。
我就这样,被瞒了五年时间。
“其实,阿娇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她并不喜欢流浪,也不喜欢去什么远方,她不过是想有个安定的家,不想像她妈一样到处漂泊,只是,她喜欢上的是你,一个喜欢流浪的男孩,所以,她对你的诺言,约定,没有一个是假的。”小莉红着眼圈对我说。
“其实,是她想带我去远方,而不是我要带她去远方。只不过,是她给我指了一条路,一条通往远方的路。”我对着小莉说,小莉在一旁已经顾不上我说的话了,只是不住得抽泣着。
后来,我借着工作的名义,一个人去了西藏,在那曲的班戈县住下。我租住在牧民的小屋里,是那种专门为汉族游客打造的情侣房。
听不懂藏语的我,每日只拿些微寡的笑意面对藏民,我不愿意听见他们问我的妻子在哪里,或者是为什么我的爱人没来。我只和屋主仲巴说过,我来这里,是为了带上个女孩去远方。
那些日子里,我很享受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疼痛和孤寂,我时常一个人,走到附近的草场上看看,看那无忌的苍凉,听风刮过脚下的西藏;一个人唱响,这草原的情歌。回忆着,我们约好的,一起,去西藏。
离开那曲的时候,我和仲巴说完了我们的故事,我记得我和仲巴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仲巴,我要带上个女孩,去远方。”仲巴只笑着,在车窗外,对我们说再见,是的,他说的是:“欢迎你们下次再来藏北,再来那曲。”
仲巴的话里多了一个“们”字,就仿佛,娇,真的和我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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