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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百步亭拾贝散文
在方圆数里的百步亭花园,在12万居民的社区里,你只要到处走走,用心观察,便可以看到让你感动的许多事情,这些我且拾来说给你听听。
前不久,我乘坐717路车从武昌返回的途中,就让我看到了令我感动的一幕。有三个年纪约摸十七八岁,穿着超短裙,打扮俏丽的漂亮女孩子,一个拿着瓜子不停地嗑着;一个手拿冰激凌,一点一点地挑着往嘴里塞;一个拿着手机,不停地摆弄。她们一个个其乐融融,似乎玩世不恭。可当车上拥来很多乘客,不少行动不便的老人无位可坐时,她们的第一反映让我大感意外,毫不犹豫地立即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主动让给老人乘坐。当乘客下了车,有了空余座位才又坐上。可是过了两站,乘客又开始多了起来,她们便又一次让出了自己的座位,这样先后来回了四次。
她们是哪儿人呢?我正思考着这个问题的当儿,这时车已驶入百步亭社区,她们这才先后相继在温馨苑、兴业路口和幸福大道百步亭花园路口三个车站下了车,看来她们都是百步亭社区的人呢。她们是多么的有教养呀,算是有着内在与外在兼具的美丽,不愧是百步亭社区的居民。
居住在对面一楼的不知姓名的一户人家,祖孙三代,老俩口都有退休金,儿子和儿媳都有固定的工作,经济条件算是很不错的。可老俩口却不安于享受清闲的晚年生活,而是选择了拣拾别人丢弃的废纸箱、塑料瓶等垃圾的行当。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在小区内拣拾杂物,每天傍晚别人呆家里,他们又在楼栋里穿梭行走,从未有过停歇的时候。
他的这一行为难免遭人白眼,对此他们并无顾忌,而是乐在其中。是呀,我们谁有理由对他们的善行义举说三道四呢?他们既为自己找到了奉献社区的着力点,清洁了社区环境;又因为每天有事可做,使得自己的生活更加充实;更为国家找回了再生资源,支援国家建设,还使家庭每月徒增收入上千元,何乐而不为呢?他们是国家倡导的环境友好型、资源节约型两型社会的模范执行者,理当受到更多人的尊重与褒奖才是,这应是百步亭人引以为豪的利国利民利己的一件好事呀。
前天去建行百步亭营业部办事,偶见一老人对着胸前挂有大堂助理的女工作人员谢个不停,可能又是一“贝”吧,我好奇地走过去,想探个究竟。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那个老人怀疑自己的信用卡数据可能有错误,没有消费这么多呀,怎么却要我完这么多款呢?于是他拿着自己的信用卡找到了她。她便立即放下了正在忙着的工作,认真地仔细听完那位老人的陈述。笑唏唏地说我一定帮你查查,当问老人可否记得查询密码时,那位老人却摇了摇头。她于是便提出,那你是不是将自己的'手机拿来呢?这样我可以帮你修改一下密码,便可以查询了。那个老人于是乐和和地跑到三里外的住处拿来了手机。这位大堂助理却没有离开座位,一直等着老人的到来。很快,密码修改好了,打开消费卡,逐一地指给他看,你何时在哪儿消费了多少,这样详细逐一的讲解,让老人彻底消除了误解,是的,他说这些都没有错。
那位老人还特地告诉我,他在另一个营业厅里询问此事时,那个服务员说,这卡不是在我处办理的,而且还是外地的,我们不予受理。说完便不再搭理他,忙自己的事去了,任怎么请求,也无济于事。他说,还是百步亭建行营业部的人服务态度最好,让我感念深刻。他还意味深长地说,由此看来,百步亭作为全国最优秀的社区,名不虚传呀。
我忙问其名,旁边一个女服务员说,她叫王晓梅,是我们这儿的模范呢。
我在现场散文
与其说是参加一个颁奖典礼,不如说是参加一次诗歌盛宴。
一个小时的颠簸,当我找到红山区文化中心的时候,心中涌起的更多的是文化的敬畏。在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馆长就是原子,一个伯乐一样的人物,人和文一样令人崇敬。没有他的运筹帷幄,就不会有“赤峰地区首届诗歌征文朗诵会”,我也就不会发现在红城还有这样一个儒雅之处。
走近会场,人来的还不是很多,但布置已妥当,阵容强大,规模宏伟,于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文化活动。其实这次来我还要完成我自己的小心愿,心里十分激动。
首先看到了著名作家丝雨,其实原来只在赤峰作家群里见过,这一次与真人对上了号,还真不觉得陌生。于是谈起诗歌,颇多共鸣,文化的相同是最容易产生共鸣的。
这时,走廊里走来一位中年男子,我只是瞟了一眼,那人竟探寻地问道:你是徐素艳老师对吧,我去给你拿书,在车上。
望着他的背影,这一次轮到我猜测了,他是谁呢?这次答应赠我书的有两位作家,我都没见过。于是我赶紧问丝雨认识否。她答曰是乌凤军,我的宁城老乡。在群里见过,这次总算见到真人了。作品水平特别高,人又特别谦逊。于是我迎出去,以表示我的礼貌和感谢。不一会他拿着书进来了,并摆手叫我进前,一位几乎满头白发的人站在他身边,他给我介绍是清子诗人。我没想到他头发白了那么多,只知道他每天写那么多书法和诗歌。清子老师答应给我书法作品的。见我过去,他递给我一个包说:这是给你和川云的书法。我赶紧感谢着接过来,感觉沉甸甸的。收获满满,脸上洋溢着幸福。
不一会儿,宝尔吉德诗人告诉大家去领获奖作品集。我拿到书,心里越发沉淀。能够和市里这么多著名诗人一起参加比赛,真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其它已不再重要。
我回到座位上,找到自己的作品,在第十名。看到自己的作品成为铅字,真的有一种获得感和存在感。经过了多少年的孤军奋战,写过了多少首诗歌,今天终于有了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我紧紧端着诗集,有点激动不已。
其实此次来我还想感谢一个人,他帮我力荐诗歌发表于《内蒙古晨报》,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新人想走出去,每一步有多难。可是对他本人我一无了解。好像不是馆长就是医生,有点乱。我不断的注意着人们的谈话,希望听到他的名字,可惜一直没有听到。
颁奖典礼还没开始,我发现清子老师坐在我的前排,于是有机会交流。“您的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写诗写的吧?”
清子老师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回答道:“我在和永渝社长比赛写诗,一年,头发就白了。”我笑着说身体和诗歌一样重要,他点头。
颁奖典礼开始了,灯光音响那么高级,叫我十分震撼。开场的民乐一下子我气氛拉向了高潮。观众都啧啧称赞。开始颁三等奖了,我意外的发现冉之老师去领奖了,而且他竟然就坐在我的前面。他领奖回来后我赶紧和他拉话,是他把我的诗歌推荐了《天津诗人》。而且他也多次鼓励我好好写诗。他还把他仅有的百柳文丛的诗歌选本赠我。真是说不尽的感激,他也鼓励我:其实你的诗也有不错的,继续写,多锤炼语言。我连连点头。继续观看市朗诵协会人员朗诵。尤其喜欢《红山之子》的背景设计和配乐,感觉白希群老师的`诗歌也极好。听得几乎入了迷。手机信息响了,是红山诗社社长张永渝:来了吗?
我有点意外,听说他中午聚餐去了,喝了很多酒,竟然记得问我。我回答:在现场。他马上又回复:晚上别走了,去咱们诗社看一下。
红山诗社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有一种八路军想到根据地的感觉。但我晚上必须回去,只好惋惜着谢绝。社长也说:那好,下次吧!
颁奖现场的朗诵真是高潮迭起。我最喜欢听孩子朗读,似乎自己也被澄澈了。还有一对夫妻的朗诵那么富有感染力。终于颁一等奖了,我看到了三映如上台。他说过赠我书籍的。可是竟然没消息了。有点遗憾。
典礼在最后的大合唱后结束了,我因为赶火车赶紧往车站赶,等我坐到火车上发现三映如在颁奖结束后就发来了信息:你在哪,把书给你。我山呼后悔,只好期待下一次。
坐在火车上,我还不能从典礼的兴奋中走出来,这绝对是一场有意义的活动。起码我觉得自己打开了更广阔的世界。我发现了自己的进步和与优秀诗人的距离。更重要的是让我觉得与这么多诗人一路以诗为伴,一起走向远方,实在是一件尊贵而优雅的事。此生无憾。
感谢组委会,期待第二届精彩继续。
因为不可能有完美的生活,所以我从不追求完美的'生活。但不追求不是说什么都不去想了。我这人骨子里头就是一个唯美主义者,遇人遇事总是想的多。尤其是每年春节一过,扑面而来的凉风带着点泥土味青草味擦肩而过时,我心里就开始发慌。
春是一年里最美好最短暂的季节。从热切地盼望她到来到她真的来了又忽地走了――没有一回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品味。日子长了,就年年“春慌”。这种感觉有点象小时侯急切地盼望假期,而真到假期的时候却因为总想着上学的那一天就要来了而没有好好地享受那美妙的自由空间。――你一定已经看出来了,我是怎样一个拿不起又放不下的的人啊!
春天给予我的好处坏处是说不尽的。夏天的太阳烤得你不能思想,冬天的低温让你僵的不愿思想。只有春天,你可以带着无限的希望去想――想你没有得到却想得到的,想你已经得到的再加一点奇迹……春天就是这样充满生机,又这样的不安分。
在这个季节里,人的判断力恐怕是最差的。花草树木,桃红柳绿,三两阵春雨,几声鸟雀的鸣叫都可以让你迷失。混混沌沌的生活,幸福地痛苦着。
猛然有一天,你感觉到头顶阳光的炙热,那种轮回的规律又回来了!年年都这样,春了就是夏。如果你仔细看枝头,芽儿还只是零星一点。这个事实明白的告诉你:春天刚到!此时此刻,但凡是爱春的人,心里是不可能不慌的。芽儿草儿开始长了,今天是泛了一点绿,明天是一层,后天是两层,你再看,或许已是漫山遍野的绿了。然后那颜色一天天加深……这一过程中间,你来不及畅想,更来不及追求……这是一种摧残人的速度,令人害怕,让人想到人生之短。
可是淤旎的春光,淡淡浓浓的春味,呢喃的春声,碎花似的的情感……这又是一种怎样的美丽啊!
所以,渴求能有一把锁,深深地把我锁在春天里。
我在秋天-散文900字
秋已将半,凉风习习,绵绵冷雨,丝丝秋风,带着萧杀之气,肆意的摇曳着花草,和着秋的瑟瑟悲凉,弥漫在空气里。
天地一片潮湿,处处都是秋天哭过的痕迹,头上湛蓝的天空,轻柔的云朵向我温柔的飘来,转瞬四散,找不到踪影。好不让人扑朔迷离,落寞的诉与风,听它呢喃自语。
昨夜,听雨,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做了一个幸福的梦!冷风将我吹醒,睁开眼,伸手触碰了那朵在月光下盛开的幽幽兰花,在眼前正在凋零,花瓣飘散,弥漫着醉人的香气,花瓣如雨的落下来,淹没着我,又沉沉的睡去......
于是,早晨醒来,我急急忙忙的去看那院落里一池的鲜花,原来,花朵真的.即将凋落,被雨淋得狼狈不堪,我的心骤然颤抖,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腾,伸手去触摸那花朵,绕指的冰凉漫入心扉,凝结成温热的泪,滚落下来。
风席卷而来,看那片片花瓣,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喘息着,悲鸣着,在我眼前脱色、枯干,随风扬去。无法挽回的爱情就像这即将凋零的花朵,轻轻一碰,花瓣就簌簌飘落。
凋谢是每朵花的宿命!年年岁岁花相似,哪一朵也过不了这一关!岁岁年年人不同,哪个人又逃得过岁月无情呢?
我的伤心我的难过,如秋之瑟风,漫卷轻纱,无边无涯!我回味生命中最美最痛的这一季轮回!望着满地零落的花瓣,我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飘在风中,惊醒了多少尘世的美梦?!我知道,有些幸福只能在梦里!
季节的脚步总是如期而至,可是心灵的季节为什么这样凌乱无序!春花、夏雨、秋风、冬雪,率性而来,随意而去。无法用平静的心去接受季节的突变,无情的秋风,黯然将三千繁华,飘零散尽。
此情此景,虚幻了春夏的梦,悲浸入秋的凄迷。就像一种宿命在空气里缓缓地流动,在秋风荡漾,看见自己悲伤的灵魂在颤动。
听见秋风呜咽悲鸣的心语,泼洒在这凉薄的秋天,也想放飞心灵,和叶子去流浪,却被这凄凉的秋雨湿了心的翅膀。深情已经过去,只留下落花飘零的痕迹。
刚刚醒来破碎了的梦,飘散在风中,过去,也已蓦然成风,今天也会成为昨天,秋风吹走了热情如火的夏天,待至冬藏,春天又将不远了。我想,人生的季节在自己心里,你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是不伤,岁月无恙。
昨天还在,在记忆中清晰,今天,好好的经历,相信春去秋来,梦依旧,明天会芬芳而精彩。
张晓风散文:我在
记得是小学三年级,偶然生病,不能去上学,于是抱膝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寂寂青山、迟迟春日,心里竟有一份巨大幽沉至今犹不能忘的凄凉。当时因为小,无法对自己说清楚那番因由,但那份痛,却是记得的。
为什么痛呢?现在才懂,只因你知道,你的好朋友都在那里,而你偏不在,于是你痴痴地想,他们此刻在操场上追追打打吗?他们在教室里挨骂吗?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不管是好是歹,我想跟他们在一起啊!一起挨骂挨打都是好的啊!
于是,开始喜欢点名,大清早,大家都坐得好好的,小脸还没有开始脏,小手还没有汗湿,老师说:
“XXX”
“在!”
正经而清脆,仿佛不是回答老师,而是回答宇宙乾坤,告诉天地,告诉历史,说,有一个孩子“在”这里。
回答“在”字,对我而言总是一种饱满的幸福。
然后,长大了,不必被点名了,却迷上旅行。每到山水胜处,总想举起手来,像那个老是睁着好奇圆眼的孩子,回一声:
“我在。”
“我在”和“某某到此一游”不同,后者张狂跋扈,目无余子,而说“我在”的仍是个清晨去上学的孩子,高高兴兴地回答长者的问题。
其实人与人之间,或为亲情或为友情或为爱情,哪一种亲密的情谊不能基于我在这里,刚好,你也在这里的前题?一切的爱,不就是“同在”的缘份吗?就连神明,其所以神明,也无非由于“昔在、今在、恒在”,以及“无所不在”的特质。而身为一个人,我对自已“只能出现于这个时间和空间的局限”感到另一种可贵,仿佛我是拼图板上扭曲奇特的一块小形状,单独看,毫无意义,及至恰恰嵌在适当的时空,却也是不可少的一块。天神的存在是无始无终浩浩莽莽的无限,而我是此时际此山此水中的有情和有觉。
有一年,和丈夫带着一团的年轻人到美国和欧洲去表演,我坚持选崔颢的《长干曲》作为开幕曲,在一站复一站的陌生城市里,舞台上碧色绸子抖出来粼粼水波,唐人乐府悠然导出:
君家何处走,妾住在横塘。
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
渺渺烟波里,只因错肩而过,只因你在清风我在明月,只因彼此皆在这地球,而地球又在太虚,所以不免停舟问一句话,问一问彼此隶属的籍贯,问一问昔日所生、他年所葬的故里,那年夏天,我们也是这样一路去问海外中国人的隶属所在的啊!
《旧约》里记载了一则三千年前的故事,那时老先知以利因年迈而昏聩无能,坐视宠坏的儿子横行,小先知撒母耳却仍是幼童,懵懵懂懂地穿件小法袍在空旷的大圣殿里走来走去。然而,事情发生了,有一夜他听见轻声的呼唤:
“撒母耳!”
他虽渴睡却是个机警的孩子,跳起来,便跑到老人以利面前:
“你叫我,我在这里!”
“我没有叫你,”老态龙钟的以利说,“你去睡吧!”
孩子躺下,他又听到相同的叫唤:
“撒母耳!”
“我在这里,是你叫我吧?”他又跑到以利跟前。
“不是,我没叫你,你去睡吧。”
第三次他又听见那召唤的声音,小小的孩子实在给弄糊涂了,但他仍然尽快跑到以利面前。
老以利蓦然一惊,原来孩子已经长大了,原来他不是小孩子梦里听错了话,不,他已听到第一次天音,他已面对神圣的召唤。虽然他只是一个稚弱的小孩,虽然他连什么是“天之钟命”也听不懂,可是,旧时代毕竟已结束,少年英雄会受天承运挑起八方风雨。
“小撒母耳,回去吧!有些事,你以前不懂,如果你再听到那声音,你就说:‘神啊!请说,我在这里。’”
撒母耳果真第四度听到声音,夜空烁烁,廊柱耸立如历史,声音从风中来,声音从星光中来,声音从心底的潮声中来,来召唤一个孩子。撒母耳自此至死,一直是个威仪赫赫的'先知,只因多年前,当他还是稚童的时候,他答应了那声呼唤,并且说:“我,在这里。”
我当然不是先知,从来没有想做“救星”的大志,却喜欢让自己是一个“紧急待命”的人,随时能说“我在,我在这里?”
这辈子从来没喝得那么多,大约是一瓶啤酒吧,那是端午节的晚上,在澎湖的小离岛。为了纪念屈原,渔人那一天不出海,小学校长陪着我们和家长会的朋友吃饭,对着仰着脖子的敬酒者你很难说“不”。他们喝酒的样子和我习见的学院人士大不相同,几杯下肚,忽然红上脸来,原来酒的力量竟是这么大的。起先,那些宽阔黧黑的脸不免不自觉地有一份面对台北人和读书人的卑抑,但一喝了酒,竟人人急着说起话来,说他们没有淡水的日子怎么苦,说淡水管如何修好了又坏了,说他们宁可倾家荡产,也不要天天开船到别的岛上去搬运淡水……
而他们嘴里所说的淡水,在台北人看来,也不过是咸涩难咽的怪味水罢了——只是于他们却是遥不可及的美梦。
我们原来只是想去捐书,只是想为孩子们设置阅览室,没有料到他们红着脸粗着脖子叫嚷的却是水!这个岛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鸟屿,岩岸是美丽的黑得发亮的玄武石组成的。浪大时,水珠会跳过教室直落到操场上来,澄莹的蓝波里有珍贵的丁香鱼,此刻餐桌上则是酥炸的海胆,鲜美的小鳝……然而这样一个岛,却没有淡水。
我能为他们做什么?在同盏共饮的黄昏,也许什么都不能,但至少我在这里,在倾听,在思索我能做的事……
读书,也是一种“在”。
有一年,到图书馆去,翻一本《春在堂笔记》,那是俞樾先生的集子,红绸精装的封面,打开封底一看,竟然从来也没人借阅过,真是“古来圣贤皆寂寞”啊!”心念一动,便把书借回家去。书在,春在,但也要读者在才行啊!我的读书生涯竟像某些人玩“碟仙”,仿佛面对作者的精魄。对我而言,李贺是随召而至的,悲哀悼亡的时刻,我会说:“我在这里,来给我念那首《苦昼短》吧!念‘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读那首韦应物的《调笑令》的时候,我会轻轻地念:“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跑沙跑雪独嘶,东望西望路迷。迷路迷路,边草无穷日暮。”一面觉得自己就是那从唐朝一直狂弛至今不停的战马,不,也许不是马,只是一股激情,被美所迷,被莽莽黄沙和胭脂红的落日所震慑,因而心绪万千,不知所止的激情。
看书的时候,书上总有绰绰人影,其中有我,我总在那里。
《旧约·创世纪》里,堕落后的亚当在凉风乍至的伊甸园把自己藏匿起来。上帝说:
“亚当,你在哪里?”
他噤而不答。
如果是我,我会走出,说:
“上帝,我在,我在这里,请你看着我,我在这里。不比一个凡人好,也不比一个凡人坏,我有我的逊顺祥和,也有我的叛逆凶戾,我在我无限的求真求美的梦里,也在我脆弱不堪一击的人性里。上帝啊,俯察我,我在这里。”
“我在”,意思是说我出席了,在生命的大教室里。
几年前,我在山里说过的一句话容许我再说一遍,作为终响: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我在工院散文
工院被一条河穿过。
我是一个喜水、善水之人。下自习后,常常一个人去工院桥头看河、看水。工院的水虽不是清澈见底,但足以养育各种花花草草,鱼虫鸟兽。
站在桥上,感受着她的一举一动。有时河面安静得淑女,仿佛经不起任何风吹,但即使偶尔微风拂来,倒也惊不起惊涛骇浪,之间河水涌向岸边的花草,此刻,整个河面更像会撒娇的女人,爱动却也不伤风雅。当月光自天而将,照射在水面,睡眠呈现得五彩斑斓,宛若爱美女性在镜前端详自己的容颜,不时还发出自喜的笑声。
有时阴雨天气,便打一把伞,伫立于桥上。偶尔见三五人成群而过,也有小情侣牵手走来,男的捏女的小脸蛋,女的挠男的咯吱窝。还有学生街旁飘来的烧烤味。此刻,我想,除了温馨外,我们再不找到理由去伤感。
最动人的莫过于河堤上的柳树了。她绝不像蒲公英般远嫁他乡,也不会如松柏般死缠烂打。她仿佛是河堤未过门的妻子,时而羞涩地亲吻河堤;时而冲着河水撒娇。我不知道河堤会不会娶她过门,我只知道,她如痴情的姑娘,只跟随自己心爱的男人,直至花败柳残。当一棵棵柳树到生命的尽头,她会将她的根,她的.枝条,还有她的落叶,以及一切与她有关的东西埋在河堤,只带着半两黄土,悄悄离去。一棵树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
河是由外贯穿整个校园的,所以不必去寻她的源头。
灯光是一个地方繁荣的象征,而工院的灯光不会是人们印象中的众荷喧哗。她只是由零零散散几个灯架构成。这样也更显得工院月亮的美。只要不是在户外,工院的灯光就能捕捉到你的影子,然后把你绘成一个小小人,或是把你定在墙角,或是把你悬于半空,或是编你在草丛上。我终于明白,为何从工院走出去的学长、学姐们对工院有那么深的情,原来,月亮也帮着工院。
每个地方都有其他地方无与伦比的风景。在工院就当是林纾雕像了,这位工院创始人之一,如今已成为工院的守护神。他的雕像被立在正大门,竹林的深处,小径的前方。在他身后,是一些我不知名的花草树木。夜晚,工院的特色灯光打在雕像,雕像印出几点光芒。这零散的灯光,更为林纾添了几许雄伟。
桥是工院的桥,月是工院的月,但工院的水永远注入祖国各地。
我在等散文
我在等,等一场烟雨,润湿我的衣袖。
我在等,等一场柔情,浸湿我的眉角。
等江南的风情轻轻撩动我的袖袍,等江南的静水渐渐淹上我的衣角。
一直想着,有一天,我可以在江南水乡侧畔邂逅一场温润的风景。
我想当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拥有一个贤淑美丽的'妻子,一起在江南水乡约定终老。
着青色长衫一个人走在江南的青石板小路上,不经意地回首,看见桃花纷纷落下,落在桃花树下秀丽姑娘的鹅黄衣袂上,姑娘身边的男子温柔地为她拂去发鬓间的桃花,姑娘轻轻地抬头,脸上染上了桃花似的娇羞,即使只是远远地望着,却好似有淡淡的胭脂香萦绕在鼻端。
一路往前走,拐进一条冷清的小巷,墙壁上的青苔缀着从别人小院中飘落的花瓣,倒是颜色颇好,离了那条小巷,又随意地朝右拐去,挑了间茶肆入内坐下,偶然一阵凉风擦身而过,竟然能够闻到隔壁的浅浅酒香,听着茶肆里一阵一阵的喧哗,端在手中的茶盏似乎也热了几分,扑面而来的茶香熏得眼睛似是蒙了雾,学着他人的样子附庸风雅,用茶盖轻轻地抚了抚,而后方才浅浅啄了一口,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渐渐蔓延开来,热热的,心里顿觉偎贴非常。
从茶肆里出来,风有些冷,不禁紧了紧衣裳,原来的想法顿时抛开,快步走进隔壁的酒楼,要了几道清淡的小菜,又叫了一壶小酒,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酌,倒也颇为自在。
口中的酒香不似茶香般,像是一场焰火,潋滟地在舌端盛开,果真是烈酒,一杯饮下,便觉得有些回暖了,三四杯下肚,竟是有几分醉了,挥手叫来小二,结了账。
踉跄着脚步便往回走了,风依旧是凉的,却是半分不觉,跌跌撞撞地回了,只是这烈性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不是酒力太浅的,站在江南的石桥上,凉风席面,顿时有点酒醒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好嘛,一下子凉到了心底,霎时酒醒了七八分。
抬眼看着桥下碧水,映着澄蓝的天色,依着岸边扶风的垂柳,袅娜颜色,突地润进了心底。
远远一板竹筏浮水而来,竹桨轻轻拨弄着碧水,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晕开了天色,晕开了柳姿。
经过石桥,又向右拐去,看着右手边的垂柳绿色袅娜,在凉风中轻轻摆着。
在一家胭脂铺停了下来,问老板娘要了一盒上好的胭脂,付了帐,小心地放进袖中,这才慢条斯理地出了铺子。
出了铺子,往左拐回去,又一度经过那片柳树从,心中记挂着某个人,快步地往前走着,竟是不再看风景了。
远远地,炊烟袅袅升起,快步穿过一片碧色竹林,终于回了自家小院,轻轻推开院门,吱嘎一声,惊起几只燕雀,看见她在院中忙碌的身影,她闻声回首,轻轻一笑。
散文《我在》读后感
张晓风这个名字从来就没有听过,于是忍不住的想去看看他写的文章,没有想到,会给我这么大的感触,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这《我在》了。
这是一篇散文,讲述了作者的一些想法。“我在。”本来就是一个简单但蕴含了深层含义的话语,可以读到的有万万千千,而作者表达的就是“我在”那坚定的灵魂。有一些事、一些人、一些物,被作者通过简洁有力的语言直达我们内心。比如点名,一个小小的、我几乎每天都在做的事就可以有震撼人心的哲理。仅仅是回答一句“我在”也能为内心增添一阵狂风暴雨。不得不感叹着作者的思绪了。而在群山环绕间,山水交错处,如果你有满腔的热情想倾诉,那何不大喊一声“我在”呢?“‘我在’和‘某某到此一游’不同,后者张狂 ,而说‘我在’的仍是个清晨去上学的孩子,高高兴兴的回答长者的问题。”作者想说的就是这样一种感情吧,清清脆脆的声音就如明明朗朗的心,为我在这里开心,如果要问为什么开心的话,也许作者也答不出来吧。还有哪怕是犯了什么滔天的.大错,在人们寻找你时,还是要说声“我在”。如当上帝寻找堕落的亚当时,作者仍会坚定的站出来。“上帝啊,俯察我,我在这里。”更是透露出无比的真诚。“我在”,如果在对手面前说出这句话,想必也是无比自信而坚强的。我在就是表示我,就在这里,不论你看得到或看不到,我就在这里。和这里的人、情感在一起,我也许很渺小、也许很强大、也许很重要、也许我只是万千沙粒中的最小的一粒,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在,就在这里。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也在。
我在故乡散文
不知道会在何时,能够将故乡的所有故事都装进我的记忆里面,但是,我每一次沉默到无话可说的时候,很多以往的事情就会浮现在我的面前,那些可望却不可及的岁月,而我,终归只能够站在遥远的地方看着那个村子,看着那些人。
故乡是一个小村子,不过实在是想不通村子跟村庄的区别,不去论这些,我的故乡黄坳还是一个三面环山,并且其中一面山的前面有一条河流穿过的宁静平和的村子,不过那种宁静同我今年回去时候的寂静却完全不是一个回事。
今年10月3号的时候,我第一次在时隔十多年之后的秋天回到了我的故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踏上仅仅只有一天时间的回乡旅程,但是理由无论是姐姐的订婚,还是我想要写完这一个遥远的旅程故事,这些都已经没有一点的意义了。
我只是在一个最珍惜不可得的季节里面,回到了一个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我梦里的地方。
车子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0点左右了,村子里面并没有几家还亮着灯,不过,在几处道路边上还多了半年多前并没有的路灯,刚看到的那会我还是吓了一跳,但是很快,我慢慢地适应着这些变化。
就跟这些年,我慢慢地见着村子的成长一样。
第二天起的并不是很早,不过,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窗外面,好像会是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画面。看过去,那些树还在,而且更浓密了,田大多都已经荒废了,不过,跟被填了平地相比,我还是为这样的任其自然感到庆幸。
因为住在哥哥家里的缘故,往窗外看去就是村子的路口了!不过,同其他的一些村庄不一样,我的故乡算是较为现代化的了,村子的角落大多都已经通了公路,那些瓦砾的房子也早就被楼房取代了,而且好像,很难找到半点古旧的痕迹了,有时候真的对这个世界的变化太过于敏感了,不免也会产生一种时光流逝的惆怅感觉。
其实,在村子里乱晃的时候,已经不再见到多少人家还敞着门了,其实,村子里面大多都是住惯了的老人,他们终其一生只想要同这个村子一起呼吸,一起暮落朝起。
同十年以前比起来,一切都是完全不一样了,那会村子里面家家户户都会有几个小孩子,也并不是每一家的大人都外出打工了,而且,十年以前的这些老人大多都还健壮,所以村子看去多少有些年轻的气息。
只是,我们父母那一辈人已经熟稔了世事的艰辛,或大多都已经被束缚在了外面的世界,而我们这一代人都已经长大了,渐渐地都急于与自己过去的所谓无知脱离关系,而尽力地把自己融入到城市的大千世界里面,所以,最后留下来的也就只有那些老人了,但是,他们真的老了,有这个村子这么老了。
这个村子已经老了,即便是在不断发展的路上,但是没有了一点年轻气息的村子,真的是衰老了,已经没有年轻人的村子,多多少少会让人感到莫无所息地哀伤。
随意地走在村子的路上,并不会多少去在意路过我身边的会有谁,说实在的,那些人我大多都已经没了印象,要不是老爸老妈提及的话,我还真的不会知道,我还认识这么一个人。
在姐姐订婚中午的饭局上,很多的人我都已经叫不出来了,有时候只是干愣着许久,然后,等着老妈一个一个的介绍起来。后来索性还是找个地方躲躲,或者,干脆拿起手机开始拍起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
我拍完一个地方,都会停下来想很久,那些我曾经去过的地方,在此时此刻却大多都已经无法进入到我的记忆里面了。
回去那天是重阳,不过到家也已经半夜了,没有来得及去外公外婆家看看,也没有去爷爷奶奶的墓上再看一眼。
几乎每一年回去,我都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看看爷爷奶奶的墓,和外公外婆聊聊天,同家人聚在一起,然后,走走那些我走过的,我还没有走过的路。
我看着自己的故乡久了,眼泪就会从心里流出来,慢慢地,心里会变的比以往都要空洞失落。真的就有一种没有办法言说的难受感觉。看着那些渐渐失去孩子笑音的地方,我好像还能够看见十多年前的我,弟弟他们。
只不过,所有的.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往云烟了。
半年前春节的时候,里面曾问过我,以后还回来住吗?我和弟弟都说一定会回来的!老妈笑笑说,以后要好好地再装修下房子。
其实,我听完这些,心里真的是无比的难受,我们总是在一个生活了很久的地方生活着,但是,我们真的能够融进去吗?完全地把自己的生命!我想是不可能的,至少是我们这一个家族的很多人都会是这样。
对于我们,那些有过最美丽时间记忆的地方,那些安放着我们最珍贵人,最珍贵记忆的地方,我们这一辈子都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我想,等我老了以后,我一定会回去的,真的就像是落叶归根一样,我的灵魂至始至终都属于我的故乡。
很多时候,同弟弟们聊起梦想,同哥哥说起以后,我们都会漫无边际地讲到,长大以后,老了以后,而最后的结果,我们都是想,无论会有怎样的未来,我们都要在老了的光阴里面相聚到最初相聚的地方,大概像是颐养天年一样地在我们熟悉的这个地方,度过我们生命里最后的时光。
我在遥望散文
走的地方多了,就找不到故乡的感觉。
离开九三,我回去的次数很少,仅仅两次吧。我时常想起哪里的一切,但是我不回去。就像酒,放的越长越香。我关住感情的闸门,就如三峡大坝那样高高的垒起,越憋越高,想着有一天回去,突然释放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当年九三机关的官员奉命来到哈拉海考察的时候坐了满满一考斯特面包车,这一群男女深入到各个角落,了解情况。看着他们内行的样子和很有身份的提问,我们都在想,那个遥远的九三是什么样子。它在什么地方。记得在齐齐哈尔上学的时候,我给孩子买过九三牌奶粉,其他就不知道了。他们早晨来,第二天离开,早春的天气,竟然刮起了沙尘暴。汽车被裹挟在沙尘暴里去了齐齐哈尔,我们还在想这些云里雾里来的人,怎么这么有钱,这么有水平,那是天国吗。我想去一趟。
因为当时的好奇和兴奋,我忘记了路途遥远和砂石道路的颠簸。后来熟悉了,每次在那条通往黑河的铺满坚硬的石头的道路上行走都让我有几分犹豫。后来我就改坐火车。慢腾腾的火车榨干了我的热情和青春,每次深夜走下低吟的绿皮火车跳到月台上的时候,我都有几分解脱的感觉。那个可怜的当时还叫双山的火车站,留下了我来来去去的身影。直到有一天,我居住在这里,我才松了一口气。那高高的办公地点,阳光是那么的灿烂。我在对面那个馄饨店里每天都会花五元钱吃一碗馄饨,然后在办公室里休息。做馄饨的男人把一块新鲜的`猪肉放在桌子上,用来做馄饨的馅。看着那诱人的猪肉,我就以为馄饨里会有很多的猪肉,每天都一碗一碗的喝,却从来没有感到香,某一天我就不去了,我改吃方便面。
我喜欢这里永远明亮的样子。无论冬天多么冷,太阳依然的那么明亮。我好像天天都在明镜般的神话里行走。天气热的时候,我就钻进松树里走,可是光亮还是会穿透蓬勃的枝叶,照在我的脸上。记得编完《九三人的故事》之后,我和那些作者一起吃饭,我们在马路上走着,中午的阳光快要把我们晒化了一样。我们一起在秋阳里照相,这些漂亮的女作者都很警惕的不靠我那么近,阳光却毫无遮拦的把我们融合在一起了。
九三的一草一木我都喜欢,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那些朋友那些熟悉的人。这里的人都很快乐。虽然离繁华的世界很远,他们的心里这里才是世界的中心。他们会说,那个大城市多闹啊,他们会说,这啥也不缺,生活多好啊。无论走多远的九三人,都会回来看看。我也想回去看看,但是就怕喝酒啊。
九三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生产的酒。喝的酒天南海北的都有,但是大家喝什么酒都能对付,都能喝出激情。每当我想起那些喝酒的日子,我在感情的温馨里就会发现一种九三人特有的勇敢和义气。我曾经多少次被感动,任由酒精把我烧的神魂颠倒,一醉方休。我会经常想起我们一起喝酒的人,男人和女人。我常常在酒醉之后发誓不在喝酒,但是爬起来到了酒桌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感情炼狱。上帝给了我们一个身体,为什么还要给我们感情用来折磨用来损伤用来消耗我们自己呢。我当然不好去追问,在九三的日子里,很多美好的回忆都酝酿在酒精里。
我常常的遥望,望着那片土地。阳光灿烂,月光美丽,遍野的庄稼也如醉了酒一般,和咧咧的和咧咧的醉倒在九三人的怀里。我常常的遥望,我感到我的故乡那么远,其实就在我的心里。
我在呼吸散文
似乎我总是与旅途有缘,我不停的来来回回的穿梭于A城B城C城之间。已经没有了许久以前的激动心情,而是学会了欣赏。满地的油菜花,温顺的柳条儿,绽放幸福微笑的挑花,洋溢着春光的小河。风景依旧,心情惬意,无规则造型的矮楼,一条条的小径,一排排齐齐的小树苗安静的立着,明媚之下的旖旎,如无处不在的笑颜。
我与你,我久违了不少年的朋友,走在这古老的城墙之下。有奇特的假山,造型景致的纯白色的桥,平湖如镜,清澈见底,一尊脱俗的观音石像立在湖面的喷泉之上,慈眉善目是那么祥和,让世人敬仰。菩萨永远都不会有世俗的心,永远是最善良的。这呼之欲出的三月春,花朵绽放的如此绚烂,恰如你的梦。你说,那颗开满白色花的'桃树真美,可惜再美的花终究要凋零,我说,将心情放在此刻,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不能破坏此时美好的画面。抬头看天空纯白的想像,心是满满的却瘦瘦的……
湖水安静的表面,波光粼粼,映着游人的船只和笑脸。微风吹过,花儿,草儿,树儿,轻轻起舞……像青春美丽的梦,忽然的,我好想深深的呼吸这花儿草儿的朝气,可是我竟发现自己的呼吸如此的不顺畅,这才知道,原来,许久了,我没有注意自己的呼吸;许久了,我一直被压力包围着;许久了,我没有好好的放开过自己。
后来,我生病了,疼痛来临时,生不如死,彻夜难眠。甚至痛到不能哭,不能笑,不能用力呼吸,总是觉得氧气不够用了,那时我才真正领悟呼吸有多重要,那时我开始羡慕那些活蹦乱跳的人儿了……豆蔻年华的青春,不能呼吸是多么的痛苦,于是我感慨,好好的一青春怎能薄命,活着多好!年轻真好!很怀念那些自由顺畅呼吸的日子,杜拉斯说,人一开始回忆,就已慢慢变老。而我却总喜欢回忆,是因为我老了还是因为回忆太美好……
我身边有再多的人,感觉还是一个人,所以我学会了一个人好好的活着。学会了在自己的世界笑,而不是在别人的世界哭。我爱阳光,但是不可能每日都是晴天,就像我爱夏天,而一年总有四季流转,所以我便学会了适应。如果暴风雨是倒霉,请来的更猛烈些吧。
其实生活并不可怕,只要勇敢面对,世俗并不可怕,只要我们不庸俗。一份充满爱的呼吸能唤醒一切的内在能量。记住,我在呼吸,我们在呼吸,只要呼吸还在,一切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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