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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疯跑的时光散文
一
奶奶住的房子的侧边有一颗很粗的洋槐,根系长在我家修葺的台阶上,临着街道。一半的树荫遮住了我家半个房子;一半遮住了三米宽的街道。自打我活蹦乱跳满街跑的时候,它就在那里。我傻傻的问果奶奶它几岁了,奶奶一脸认真,从我嫁过来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了,你算算它得多大了。长得太好了,夏天大家都来这乘凉,我不舍得伐掉它呢。
小脑袋想了很久,反正它很粗壮就是了,我和哥哥两个人都环抱不过。洋槐花可香了。每年的五六月份,院子是香的,街道是香的,每当放学走回来,闻到洋槐花的清香,就开始兴奋,要到家了。洋槐花像穿起的一串白白的小铃铛,挂的满树都是。最爽的还是把它吃到嘴里。槐花在风中摇曳的时候,哥哥就开始爬树了,把能够到的最大的那串摘下来,我一定要吃掉最顶端的那颗,因为觉得顶端的花蕊最甜。放到嘴里,带着一些槐花的清香,咀嚼之后,花蕊甘甜的蜜汁便渗透在舌尖。不一会,便把一串小铃铛都吃掉了,这时候就会听见奶奶喊吃饭了。
每年老槐树枝叶繁茂的时候都很辛苦,因为我们会一直放一颗绳子在树干上,底下系紧一块木板,一放就放几个月。行人,玩耍的小孩路过都来耍一下。最受惠的还是我。闲暇的下午我就坐在上面荡秋千,有的时候哥哥在后面推我,有的时候和我的一群小伙伴。老树很结实,秋千飞的很高。有的.时候哥哥使坏,我在秋千上害怕的大叫,但还是乐此不疲,耍赖的我都不想下来。
每年的夏天,知了一直叫的午后,街坊邻居都来这小过道呆上一下午。几个人打牌的,奶奶们搬个小凳,手里拿着卷烟,话东街长西街短。我们就在树下吃着槐花,荡着秋千。小小的过道不乏热闹。
后来,有一天家里请了伐木工来拔掉它。电锯的声音一声声如此清晰,刺耳。我很不解,奶奶说这条街说是要修路,也挺碍事,让我们伐掉它。就想连根都拔了吧,把门外的台阶砌平。说着伐木工就进来了,说树太大了,树根都伸到您老的房子下面去了,不能连根拔了,只能从根部锯掉了。后来就只剩下了一个与台阶齐平的木桩。没了花香,没了蕊甜,也没了风里的秋千,更没了老树下的人影。
二
风里成天跑的我们是单纯的,小脑袋对什么事都半信半疑,总想去尝试一下。每年的七夕,奶奶望着天空,会看到鹊桥,帮助牛郎织女相会,晚上蹲在葡萄架下还会听到牛郎织女窃窃私语呢。总会想真的假的?耐不住好奇,七夕的晚上拉着小伙伴爬上了房顶。那时候的天空还很黑,像墨汁染过的那般,洒满了星星。星星密集的地方是鹊桥么,连接了南北两边的天空?不是,那是书上的银河。不过,星星确实是会眨眼睛的吧,忽明忽暗的。没看到鹊桥,就拉着小伙伴去她家园子里听葡萄架下的窃窃私语。搬了两个小凳,凉风袭过,坐在蚊虫乱飞的葡萄架下,时不时地用六神喷几下。那时候的葡萄还是青的,却也忍不住要尝一下,酸到眉头紧蹙,还是咽了下去。到底能不能听到声音,我也不记得了。
最快乐的时候,能记得的东西太有限了。
三
核桃是北方的,那时候以为核桃就是灰色的,因为我没见过它是怎么来的。一直以为是埋在土里的,像书里说的花生那样。
有一次去姑姑家,一起玩的都是新认识的小伙伴。他家有一颗好高的树,结了好多圆圆的青色的果子,硕果累累啊。“我可以摘一颗么?”“拿吧。”稚嫩的询问和回答。误以为是青杏的我费了半天力气才摘下来,洗完之后就放在手里,一路走就一边想这青的杏子什么味道,酸的?没忍住,咬了一口,简直又麻又酸!而且咬开绿色的皮竟然是一堆褶皱。小伙伴出来看我把它咬了一口,快笑疯了,说核桃绿色的时候不能吃的!不是杏子是核桃?核桃竟然有绿皮皮?那时才知道核桃长在树上,而且外面包着绿皮,成熟后绿皮才能剥下来。
年少无知,什么都愿意尝试一下。
环境一路的变迁,人也变了。愿心里都还能保留那么些许童真,像个孩子的时候还能笑着把你看在眼里。
在我的记忆中,我曾沿着一条河一直地跑,一直地跑.后来,我累了,便顺着这条河静静地走,静静地走.再后来,我哭了,傻傻地哭,傻傻地哭.
我向河的对岸望去,连绵不决的高山迷糊了我的眼,我站起身,努力想看到山的另一面,你也知道的,这样只是徒劳.我的眼睛疲惫不堪,隔着泪水,隔着山,还能指望看见什么呢?
琥珀色的'黄昏在很美的远方,支离破碎的夕阳混同我的泪水掉落河中,再也拾不回.
刹那间,我长大了.
于是,我很书信地躺在河边,躺在黄土上,展开紧闭多时的双臂与双腿,形成了一个“大”字.
天大地大也没有我大.
我笑了,笑得很夸张.
我已跟着时光静静地跑了,在这场永不完结的马拉松中,没有驿站供我停歇.每当我喘完已口气,时光便已经跑到了离我2万米的远方,我只能拼命地追,拼命地追.
时光也是沿着这条河跑的,我不知这条河的名字以及由来,我也不明晓时光为什么偏要沿着不知名这条河跑.但我看见很多人跟着它沿着它跑,所以我也麻木跟着岁月跑.
跑完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夏秋冬,跑到了我的青春年华.
我很荣幸,挤进了队伍的前列,正因为如此,我提着裤子跑,提着气跑,提着心跑.跑啊跑啊跑啊跑.
我累了,所以决定不跑了.我没输,也不是我怕输.只是我明白了,河水从这儿流走,流入海中,是又会流回来的.这就是轮回.
我继续嚣张的躺着,真的,天大地大也没有我大.
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我回头看见了时光,留给它一个轻蔑的微笑.
又回头,迈开了我轻松的步子.
几处争春,却胜桃开,羞红了带棘的玫瑰。
隔窗,凝望,也许是因为不暇的思索,所以时光像琉苏一样仓皇而逝,留下木讷的我们…………
青春,一个并不张扬的年华,充斥着对未来的 那点憧憬,流苏一样的悲欢离合吞噬者我们仅有的朝气。
曾以为的惊天动地,隔窗看,也不过是一些徒劳的粉饰,谜一样的未来,谁与谁同行,谁认可测?
一个人在一座并不算陌生却也并不熟悉的城市,带着满心的欢喜,憧憬着一段段美好的旅程,像极了史铁生的 《合欢树》,当注定悲凉时也就接受了那所谓的现实,最后连自己也开始变得现实,开始学着敷衍这个世界……
在平凡的哀乐里,我们学着一个人坚强,一个人拼搏,一个人手舞足蹈的憧憬着那个臆想中的自己。流苏一样的时光中,或许多了几滴眼泪,少了该有的温暖。掉了一点水彩的`赭色,但苏年时光,锦年素时,谁与知情,断之意,言其心?唯有自己才是最忠实的朝拜者。无论向着什么地方,依旧相信自己是最先到达的朝圣地的虔诚者!
苏年时光,突然只想与文字为伍。不再渴求张扬的个性、唯美的邂逅,只此执笔,写未来,谱人生,忆往昔,畅心语。
诺大的教室,寂静的享受,感受着一个人的心跳,不浪漫、不唯美 ,却足以颠覆那颗正在成长的心。流苏 一样的时光,离散的人群 ,或悲、或喜,都只是调子,一种与时光有关的调调,充斥的青春的懵懂,无论谁都无法与之隔离……
我与寂静为伴,附带纸笔,把时光写进自己的记忆,恰到好处的把所有的都撞进了心里,细细地品味,远远比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游荡来的开心、平静。
其实,和自己谈一场恋爱远比和真实的恋爱简单得多,这样至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比起这些,我却更爱自己本来的样子……
流苏一样的时光,我更爱那个本来的自己:活在自己的心理,也不要活在别人的眼里;要学会去品尝和利用孤独,然后有三种方法去解决所有问题:接受、改变、离开。
几争桃红。
春逝秋来,
篱落满栅。
只此青春,
执笔人生。
那些年的时光散文
这篇散文从古屋,荒地,老父三个小段落,真实回忆那些年快乐而难忘的时光。
(一)古屋
我的故乡,在湖北,那里环境幽美,空气清新,对比城市,犹云泥之别。天蓝湖清,灵秀祥和,是它的写照。
小乡村,不大,但玩的地方很多。小时记忆多源自它们。如在山道玩游戏,摘野果;在小巷打水枪,捉迷藏;在宗祠玩珠子,折纸鹤,叠小船;在草地摔跤,打球。
这些点滴推动并形成我的童年记忆。不管山道小巷,抑或宗祠草地,给我的印象都很深,但在我珍藏的记忆里,不断翻检,似乎有一种牵挂久久不能忘怀,那就是位于巷里的一间古屋。
我从小生活在这座土房里,它便是我的根。古屋不大,有两间房子,要放置的东西很多,有谷米油盐、柴火木炭,及零碎的家用物。故必精打细算,充分利用每一片空间,才能勉强生活。里间作卧室及放置杂物,外间为厨房与吃饭场所,在堆积一些木柴,屋内已无活动空间。
现在,早已不住那里,但它深印我的心里却难以忘怀。它随我渡过最苦的岁月,还有那最纯的时光……
几年前去看望,它显得更苍老了,不堪风雨侵蚀摇摇欲坠,远没有儿时的坚强牢固。随时欲倒的样子让路人躲避,生怕万一砸到自己。倾斜的土墙夹着沧桑印痕,门前的小片空地也尽是破石坏瓦,根根杂草不留情地包围它们,边上的漆黑泥土散发一股恶浊腥臭之味,两厢对比,实在不信这是曾经那个温暖祥和的'家......
近段时间,得空回家,再看时,土墙已塌,四边漏风,连瓦砾都不见几片,被杂草深深埋藏,几年前的那副模样也成过眼云烟。
虽然,它早已荒凉败落,满目野草也掩了曾经的痕迹,但它的温馨却被我藏在深处,犹如春雨浸润枯木,那份烙印即便经年,仍温暖如初。
(二)荒地
古屋伴我童年,而荒地便是少年。
荒地原本并不荒,以前土壤肥沃,水脉纵横,无论白菜或萝卜长势都很好,只是在打工热潮下,人们外出谋求财路,土地无人过问才逐渐荒芜。
土地自古农民根,爱恨情愁都这里。
记得初中每次暑假,乡村的孩子并不能像城里一样,可以游玩,放飞童心。这个时节,很多农作物已成熟待割,父母需要我们帮忙。其中,收红薯,给我印象较深。一到收获期,中饭后,父亲招呼我们弟兄几个,将板车装好,带一捆布袋及绳索,就往地里赶。我在家里最小,可以享受VIP待遇,坐在车上。一路摇晃兴致不减,到地里下车,拿上布袋绳索,开始把红薯从地底拔出装袋。满目翠叶包着红嘟嘟,清风一吹,烈日下干活的我们,顿觉舒爽、满足。将红薯不断拔起,装袋,系绳索,放车上。
烈日看我们不理它,无聊打着哈欠,丝毫不察自身已到地平线。此时,车上堆满布袋,收获甚丰,父亲觉得差不多了,招呼我们停下手中的活,收拾好物件,便拉车回家。这时就不能坐上面了,红薯很多太重,不能增添压力,我们弟兄几个在后面推,减轻父亲的负重。虽累了一下午,但充实满足。
现在,不干农活了,青地也随着岁月荒芜,但地里磨出的坚韧、不埋怨,却永远不会凋落。
(三)老父
古屋荒地虽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不轻的分量,但它们始终是物,随着光阴沉浮,生活远离,这种惦念终究会转淡。人不同,有“情”的牵挂即使经过沧海桑田,也不会变味。在人情中,我印象最深的应是老父亲。
父亲其实一点也不老,五十来岁,只是历尽生活的辛酸,脸上布满褶皱,使他看起来比常人苍老。父亲个头不高,留有短发;身材适中,常着灰衣;脾气温和,讷言憨厚;是一个典型农村人的形象。
父亲让我最触动难忘的一件事,发生在我的中学时期。
那时,因中考成绩不理想,父亲看我还小,心想总不能现在外出打工,所以决定让我去市里上中专。技校是个不计分数的地方,也是所有中考不如意之人的天堂。就这样,我去市里开始新的一期学业,半个月回家一趟,而这一趟实际就是回家要钱的,伙食费、书本费、这费、那费……每次回去我都忐忑不安。
记得有一次,还没到放假回家的时间,学校要收新的费用,老师催的紧,同学也都交了,于是我把伙食费交上去了,然后打电话给父亲说明情况。当时,父亲沉默了会,说:“不要急,等两天给你寄。”我听罢有些气恼,为什么要等两天?我都没钱吃饭了就不能快点吗?皮薄的我不满的找同学借钱吃饭,准备熬过这两天。
当时,通话不是很方便,熬了两天的我想着父亲应该把钱打卡上了,就带着同学去银行,准备取钱吃饭、还同学。到了银行,把卡插进去一查,结果余额显示为零。尴尬的我在同学面前无地自容,心里别提多怨父亲了。同学比我大,出过社会又回学校读书的,安慰我道:“没事不要急,我还有钱吃饭,你家人可能忘了,你打电话问问就好了。”我打电话气汹汹质问父亲为何没按时把钱寄来时,父亲沉默良久,低沉的说:“再过两天肯定给你寄过去,你在那安心读书,不要急。”我气愤的挂了电话,心里想着都饿肚子了能安心吗?于是又找同学借钱吃饭。两天后,钱终于到了,还给同学,心底一片轻松,怒气也逐渐消散。
后来,在一次与大哥的谈话中,才得知父亲那时根本没钱,四处借四处碰壁,借了几天也没人肯借,后来还是在一个亲戚那借来的。我听了,心底满是羞愧,自己学习不用功,花钱大手大脚,怎对得起父亲四处借钱时的低声下气?怎对得起父亲的殷殷期望?
这事虽已过去多年,但一直影响并激励着我。在人生低谷时想起,心底便充满力量。我不想看到父亲低声下气,也不想看到父亲那失望的眼光,虽然我不够优秀,但起码不能让父亲再操心担忧。
现在,父亲鬓角有了白发,皱纹也更多,但在我心里永远是位可敬的父亲。
关于疯者散文
时下名流如注,趋者如云,然而我笔下的主人公不是名者,亦非时流中人。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疯极癫狂,至今下落不明。当年,他让三里八屯的大人孩子闻之胆寒,一句“宝仁”来啦!”足使老者退避三舍,幼则哭者止啼,顽皮者束手,噪者失声。这并不夸张,他疯癫又有一身家传的好武功。70年代他那很有些传奇色彩的疯事,使他疯名昭昭。南街北村,左邻右舍,茶余饭后,孺子唬趣,少不了拿他做菜儿。
他姓商,庄村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公乐亭”。庄压山脚,十亩山泉把庄户人家滋养得丰盈极致。老辈人说,商家是大户,即使破四旧的文革时期,商家族气也浓盛。以后人推测前人,概商家祖上是靠武把式发迹,因为商家嗣中人大都能耍上三拳两脚,内中宝仁和堂兄宝善武功最挟人。可怜宝仁疯极,发起疯来也只有那花甲堂兄才镇得住他。
宝仁父上,早年英武豪壮,仗一身好武艺,在盘山一带拉起几十号情义弟兄过着山寨日子,后被解放军收容整编,在解放冀东的战事中不幸遇难。烈士去后,党和政府送宝仁上了大学。学时的宝仁,仪表堂堂,英俊潇洒。一米八的身材,膀阔腰圆,顶天立地。学子风采,武子英威,烈子荣光,可以想象他那时是多么的卓尔不群。出人意料的是,众目所向的骄骄学子迷上了貌不出众、目不识丁的邻村姑娘。母亲大怒,以死相逼。母命如山,她顽固地毁了这对痴迷男女的姻缘。可怜的宝仁双情纠缠,一手托着难分难舍至娇至爱的.心上人,一手牵着难割难舍至亲至尊的生身寡母,两者水火不容,人生死结如何开解?他疯了。
70年代初,我还是野气十足的乡间女孩。和许多庄户孩子一样,对这十里方圆的一号疯子感到莫名的恐惧、神秘和好奇。常常成帮结伙地远远怯怯地尾随其后,顽皮者逞兴地喊他的大名,显能者你推我搡投石砸他。为的是激怒他,来满足冒险的刺激。在孩子的游戏中,他像个危险十足的大玩偶。其实,用不着怒,只要他有了感觉,放慢了脚步,继而驻足,孩子们便撒丫子四散了。片刻,等他继续前行的时候,孩子们又会水掩沉石般从四面聚拢来,尾随着他,保持安全距离,直到目的地。
从未看清过他的面孔,印象里他的脸总是肮脏蜡黄,发很长,粘连着披散在额眉,头永远低垂着,下颏抵着胸骨。春夏秋冬,他只一身破旧得飞花的棉衣裹体,麻绳盘腰,鞋是时有时无的,常见他冬日里也打着赤脚。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的路线只有一个,由庄南下,过刀剪庄直奔二里外的南塘。塘南一片肥田,那是他祖家坟地。塘沿上有他母亲的坟。他所有的时日几乎都耗在这块地上。远远的隔着塘,孩子们会惊奇他有时竟抬起头来,麻木的面孔笑容狰狞。他时而口中念念有词,时而怒气冲冲。他整日反剪着双手,阔步而匆匆地踱来踱去,踱来踱去。有时他会驻足母亲的坟前,愣上许久。发怒的时候他也骂人,昂着头侧着脸,好像身边站着隐身人。
对岸,孩子们痴痴傻傻地站着,忘了他是疯者。往日对疯者的恐惧像忘我者的落地披风,近身却不被感觉。他们只呆呆地全沉浸在疯者那无缘无故的赤裸裸的情绪里。旁人看来,那情绪里整日只有两种律调:迟疑和愤怒。然而,没有人真正懂得疯者的世界是怎样的世界,也许它是跟现实全不相干的另外的故事?
这样的时日,过了一年又一年。
有一天,孩子们突然发现塘南肥地上不再有宝仁的踪影。莫名的失落感笼罩着孩子们。他们没有想到,从此失去了平日最好最刺激的的游戏和玩偶。见不到宝仁的日子,他们的生活像塘南那块肥地一样一片空寂。有一次,孩子们居然耐不住寂寞大着胆子一窝蜂似的来到疯子的领地。他们压着嗓,前后左右指指点点。此地不过五亩,因退坟还田,商家坟基本都上了北山,只留下塘沿宝仁母亲一处孤坟。田头在东北角形成一处“直角坐标”,数轴南指,横轴西向,这两条明显的线路是宝仁经年累月踏出来的。附近一大片平地,板结得寸草无存,那是宝仁驻脚的地方。近坟处散落几块大石,坟已不怎么凸出,轮廓模糊。
两个月后,孩子们听说,宝仁疯病大作,打伤了人,被堂兄和民兵捆了反锁在一间破屋里,关了禁闭。传说人们不敢近前,送饭的每天只把饭隔着门缝泼将进去。那些日子,他发起风来如困兽一样,饿极的时候像猪猡一般。
就在那年冬天,宝仁被城里来的人接走了,风风光光地,坐小轿车,还整了容,换了新衣服。听乡亲们说,那是政府接送他到天津治病去了,那年他不满四十岁。
这一走,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最初几月人们还叨念他,慢慢地连孩子也不再提及。疯子的事就这么被人淡忘了。
然而我没忘记。我执意地以为他还活着,因为他的前半生让人悲哀,后半生让人生出希望。
疯娘经典散文
小时候最怕俩人儿,一个是村东头那个魔怔老头,走路一阵风似的脚没跟,他像幽灵似地在村子里飘来飘去,半夜还老去敲别人家窗户。还有就是村西头的疯娘了。
说起疯娘,她真是个苦命的女人,姑娘时长得眉清目秀,可偏偏被好吃懒做的二狗子看上。二狗子虽然是个二流子,却是个浪漫的男人,不但能随口整几段缱绻的酸句,还会写一些诗情画意的.情书讨女人欢心,那个年代,也只有他这么有文艺范的男人,才会大胆地对女孩示爱。疯娘喜欢这种柔情的男人。结婚那天,穿着大红袄的疯娘,是那么娇媚动人。看得村里那些光棍汉直流口水。
疯娘婚后生了三个孩子,二狗子越来越懒惰,日子很苦,可疯娘却从来也不抱怨,她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该干的活都干了。没想到,二狗子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风流成性,吃喝玩乐不说,留下一屁股债,最后还和邻村的张寡妇跑了。疯娘从此变得少言寡语,老是一个人发呆,孩子饿得哭闹不止,也不理不睬,她把自己封闭在孤独的世界里。
那天夜里,天上星光暗淡。寂静的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快来人啊!有人掉到井里了。”忽然,村民被一声凄厉的呼喊惊醒。原来是疯娘半夜抱着孩子,不知怎么掉进生产队的大井里。也许是命不该绝,孩子骑在她身上哇哇大哭,竟然没有沉底。真是老天眷顾这对母女,路过的村民听见井里的哭声,才大喊救命。施救工作并不顺利,疯娘在井下被吓傻了并不配合,没办法,生产队长冒着生命危险,顺着绳子爬下去,把一根绳子系在疯娘和孩子的腰上,大家齐心协力,才把这娘俩拽上来。命是捡回来了,从此,村子里却多了一个疯女人,每天痴痴地傻笑,自家的玻璃都被她砸碎,被子也被烧得大窟窿小眼的。那时,她家彻底成了村里的流浪户,说不上就跑谁家吃一顿。
那天老爸不在家,妈妈做好了饭菜刚端上来,疯娘忽然闯进来,老妈也怕她,赶忙给她盛了一碗饭,让她坐下吃,我们姐仨对她早就闻风丧胆,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的饭吃完,又把我们三个的饭碗夺过去一扫而光。桌上就剩她自己,再看我们几个吓得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都蹲在旮旯瑟瑟发抖,就连平时胆大的哥哥,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最后,还是当妇女主任的老妈有办法,偷偷跑出去把队长找来,这才把疯娘拖走。
疯娘虽然疯疯癫癫,却永远不会忘记一件事,就是傍晚的时候,她总会去村西头的大树下坐着,风雨无阻。听村子里的人说,那是她和二狗子当初约会的老地方。夕阳西下,疯娘的背影在昏暗的夜幕下显得格外落寞。
转眼冬季,那天雪好大,下了一整夜,早起村子里炊烟袅袅。村西头的大树下,忽然多了一个雪人,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刺眼的大红袄,在漫天飞雪的衬托下格外娇艳……
时光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摧毁身边很多的美好,留下心底最真实的疼痛。当青春不胫而走,很多当初被我们铭记的东西都在流年的脚步中匆匆遗落,然后被一点点的被人生的尘埃覆盖。
转眼间,许多年过去了。端详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一般,被时光这架机器打碎,整理。没有任何的征兆,所有的一切都来的如此的突然,那段甜蜜又美好的青涩开始渐行渐远,而我也逐渐的蜕变成为了另一个自己。
生活就像是一把刻刀,俨然抹平了我身上所有的棱角,成长的花儿,也在我的心头绽放。
原来成长,就是逼着你成为一个战士,踉踉跄跄的在马革裹尸的战场中摸爬滚打,最后伤痕累累的冲出,露出险峻的微笑。
经历了很多的人与事,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成长起来了。可是当我拼了命的回头整理那些我成长的痕迹,却没有发现一件可以让我倍感温暖的东西,反而徒增了许多的伤感。过去就像是一本沾满了尘土的大书,翻多了会迷失我们的眼,我开始怀念那些散落在风中的过客,遗失在角落里的`青春。
泪水不不知不觉从我的眼角溢出,就像是沙滩上被海浪轻抚的脚印,在时光的沼泽中越发的明显。我们似乎都是看着时光在手掌中溜走,看着岁月如风般轻抚而来,不留痕迹。
谈起过往,内心总会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在这个熟悉的世界面前,内心开始充斥着一种迷茫与彷徨。生活的脚步依旧匆匆,光影里单薄的温暖残存在我的手掌,记忆里的青春,游走在梦与现实的边缘。
青春的眼泪飘散在的风中无人拾起,当我再次翻开那本破旧的日记本,仔细阅读琪曾经那段没有写完的故事。阳光下,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孤单的伫立在黑板前,打牢着未央的记忆。
虽然我从不来去刻意留下什么,但时光一路疾驰,那段青春的执念,已然在我的内心风生水起。
在那段兵荒马乱的晚自习上,在一张张耀武扬威的试卷面前,昏暗的灯光在我们的笔尖流泻着,好似一只美丽而妖娆的蝴蝶,在寒冷面前,内心不自然的惶恐。
面对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的演说,我们无可奈何的坐在冰冷的板凳上,一手写下无处倾诉的话语,一手端着似是而非的梦想。
不可否认,在那段焚膏继晷,兀兀穷年的年纪,谁都曾经为了理想和誓言而努力拼搏。而如今看来,这一切就像一场蹩脚的青春闹剧,你发誓永远不会忘记的人正在冗长的时光中被稀释,而那些最纯真的模样也被生活雕刻的面目全非。
当时光的列车再次把我拖入一个崭新的殿堂,我站在青春的末梢对着老旧的时光慢慢回望,恍惚间觉得那些美好又甜蜜的时光是否真的存在过。
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为何会如此怀念过往的人,还有经历的事。也许是因为曾经太过唯美,如今太多的无奈,又或许只是想独自在安静的地方,细数那些慢慢失去的东西而已。
人生不过如此,一切似乎都在冥冥之中被安排,有些东西接踵而至,有些熟悉的人不告而别。
青春,如此的单薄,就像是流年里一场盛大绝美的烟火,易碎又那么容易凋落。
度过许多人生的关卡,当曾经的温存化作一缕青烟飘荡在明媚的上空,不留痕迹。我终于明白了许多,明白了流年的匆匆,明白了人情的淡薄,明白了成长就是用孤独来演绎自己独特的剧情。人生总会离别,年华总会老去,只愿岁月静好,我们如初。
人生存折着许多场相同的戏剧,在我们的生命中循环的上演,我们既充当着主角的喜悦又承当着配角的辛酸。青春,离别与相遇,我们在别人的故事里出出进进,捕捉自己的心情,演绎着无可挑剔的悲欢。
这个世界上盘根错节着很多条相似的道路,很多人都会不期而遇,然后并肩行走过一段旅程,在某个节点上分道扬镳。
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只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在时光的铁锤下不停的雕琢着,纵使前面千沟万壑,也要勇敢的走下去。因为前方,有你期待着的风景。
晨跑散文
哥哥喔、哥哥喔“、手机铃声一遍一遍的响起,它在唤醒沉睡着的老公和我,它在催促我们起床锻炼身体、此时正好六点。
街灯惺惺的睁开睡眼,安静宽阔的马路上我们自由自在的跑步。秋风习习、落叶飘零、髯翁路两旁树枝上夜间栖息的麻雀已经醒来,它们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天色朦胧,庆来公园里星星点点的灯光团团的绕着湖倒影在水面上。哗啦、哗啦、哗啦,勇敢的几位先生和女士已经在湖里游泳,秋风渐凉,秋水微寒,待到冬天他们还能坚持得下来吗?不过此举已经令我佩服得无体头地;山包上的松树林里三三两两的老人们已经在那里做着扩胸、拍打、扭腰的运动;广场上健美操的音乐一曲一曲的响起,中老年们也陆陆续续的赶来做操了。清晨的空气真的好,沁人心脾,让人焕发青春活力。许多年没有呼吸到这样的新鲜空气了,许多年没有领略到坚持、进取、毅力的精神历练了。
怀想八十年代上高中的时候,我是班里女同学当中晨跑的积极分子,起床的广播响起,无论酷暑还是寒冬,我都一跃而起,决不偷懒,并且动作迅速的第一个冲出宿舍,跑到了学校大门口集合,我经常是站在队伍的最前沿,那时的身材苗条修长,跑起步来轻身如燕。冬天在刺骨的寒风中晨跑是一种毅志力的考验和锻炼,夏天在轻轻的晨风中跑步还可以观赏到马路边稻田里绿油油的秧苗,享受到空气的清新,使得头脑清醒,有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一天又一天的艰苦学业。因为热爱运动,喜欢晨跑,我当选过一届班里的体育委员,在体育方面,长跑、短跑、跳高、跳远是我的强项,篮球我却打得不好,但我众在参与,我的心态是这样的:”虽然我做不了耀眼的太阳,但我可以当一颗默默发光的星星“。
工作在林场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坚持晨跑,蜿蜒静谧的公路上经常是我一人跑步的身影,我一边跑步一边欣赏着林区里的自然美景,山外有山,烟雨濛濛,青松苍翠,白雾飘逸,清新的空气伴着微风轻轻的`扑面而来,那种让你全身通透,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感觉,非常的惬意。我喜欢这种独处的方式,整个人陶醉于山色风光的情怀里。晨跑、它陶冶了我的情操,锻炼了我的毅志,点燃了我在深山里的工作热情,我在这里坚守,周而复始的度过了教书三年里的美好时光。
结婚生子,时过境迁,工作的变动,为了生计,起早贪晚,忙忙碌碌,晨跑这一爱好也就因此搁浅。记得女儿五岁那年,一天我们夫妻俩在孩子面前商量着重启晨跑的事情,女儿听了高兴得拍手称快,第二天天亮,女儿叫着喊着:“爸爸起床了,妈妈跑步了,“,可我们却赖在床上不动,女儿哭着喊着说:”爸爸骗子,妈妈骗子。“,为此女儿耍赖装肚子疼不去上学,老公好说歹说她都不挪动脚步,还是婆婆来解围:”不去就算了,奶奶帮你请假,早上不去,下午一定去阿。“,想想也好笑,做父母的说话不算数,言行不一致,害得女儿也活学活用了。
光阴荏苒,转眼人到中年,女儿都出嫁了,我们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工作及生活的节奏也渐渐的慢了下来,现在又开始重启晨跑的事情,锻炼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腰酸腿疼的现象才缓过来,气喘吁吁,身如磐石的感觉还有待时间来改变,每天早晨出发时月亮还在东边的天上挂着,归来时月亮已经落入西山,坚持就是成功,坚持就是胜利。
跑海散文
在我的老家胶东,人们把到海边贩卖鱼虾叫作“跑海”。我第一次跑海是在1959年春天。那时我在中学读初三,学校放假三天,让同学们返校时每人带回学杂费三元。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不假,区区三元学资就把父母愁坏了。那正是农业合作化时期,社员们都是集体劳动,不准有“个人行为”,所以,不到年终决算谁也拿不到一分钱。最后父亲说,这学费只能你自己挣了,现在海上正产鲜虾,我去借个本钱,你去跑趟海吧!我一听,浑身冒汗。我不愁到海港上货,愁在销售上,走村串户沿街叫卖,怎么张得开口?若遇到同学那多丢面子呀!可想想父亲也曾是教过几年书的先生,为了生计,不照样跑海?再说,哥十几岁就开始跑海,我都是二十岁的人了,为了自己的学费,有什么理由拒绝跑海?我只好答应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揣上父亲借来的本钱,推着独轮车,向十五里以外的五垒岛海港走去。到达海港正遇落潮,一直等到傍晚涨满潮渔船归港后,我才买足一车虾。归程不到一半天就黑透了,穿过最后一个村庄,道路便进入一片荒滩。这片荒滩,曾是枪毙六名罪犯的刑场,如今,在乌云压顶的黑夜,我独自一人行走在两边荒草凄凄的道路上,真是毛骨悚然。那时,我多么盼望家里能来人接接我。正想着,忽然前面传来一声:是大兄吗?一听是哥的声音,我高兴得有想哭的感觉,忙答应一声紧走几步赶上前去。哥见我推满了一车虾,边接过推车边说,今天你不上货就好了,看样今晚准得下雨,若明天不停雨,这虾卖不出去就坏事了。我一听,见哥时的高兴劲儿一下子就没影了,剩下的路走得很沉闷。
那天夜里,果然下起了大雨,我含着心事睡去。天还没亮妈把我叫醒,说外面的雨小了,今天下不了地,你哥要陪你赶宋村集。我一个骨碌爬起来,虽然跑海遇到雨天是个倒霉的事儿,可因此能有哥陪我去赶集,解决了卖虾的大难题,岂不是因祸得福?
哥推车,我拉车,冒着细雨上路了。用“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形容那二十五里泥泞的土路并不过份,那黏如胶状的黄土,粘在车轮上,很快就把车轮塞住转不动了,必须停车抠掉泥才能前进。在这样三步一停四步一抠的艰难旅途中,我突然想到,我的父亲和兄长,在他们跑海的经历中,何止一次地遇到过这种困境和挫折。
记得一次我放学回家,天已很晚了,可父亲跑海还没回来。母亲坐立不安,让我去迎接父亲。那次父亲去的海港回村有两条道路,我走的是南路,又怕父亲走北路,两路之间虽然距离不算远,但天黑看不见,我只好一面前进一面呼喊:爹--爹--在寂静的旷野上,我的喊爹声显得很响亮。果然父亲走的是北路,听到我的喊声便回喊起来。我循声跑了过去,见父亲正推着负重的小车在爬一道长长的慢坡。我忙抓起纤绳,躬身拉车。我知道,有我帮忙拉车爬上这道慢坡,父亲心里一定很高兴,可爬上坡顶父亲并没有夸我,只夸他今天上的海货真好。货好就能卖个好价钱,父亲的辛苦就能得个好回报。结果却是,父亲不仅白白付出了两天的辛苦,那次跑海还赔了钱。
还记得一次哥跑海去离家四十多里的北山销售,回来时又从柴草便宜的北山推回一车柴草。半路经过一条河沟车误住了,尽管哥身强力壮,可他几经努力也无法把车从污泥中推上那个陡坡。天色已晚,路上也没有一个行人能帮他一把,哥只好把柴草卸下,一捆捆扛上坡顶,一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柴草重新装好,到家时已是大半夜了。看着儿子满头白毛大汗,母亲泪水涟涟……
想起这些,看看我和哥满身泥水,心里一酸,瞬间成熟了一个想法:生活,就是经受磨难。有了这想法很重要,它为我以后行进在坎坷的.人生路上,作好了精神准备。
那天我俩连滚带爬赶到宋村时,已近中午,雨早就停了。哥一看集市上人头攒动,抹一把脸上的汗水笑着说,想不到赶集的人会这么多,咱的虾不愁卖了。果然,虾筐打开,哥喊一声:卖虾啦!人立刻围了上来,经过讨价还价,哥把价位定得比别人的稍低点,立刻成交开秤了。一人购买,众人相随,虾筐前一片喊买声。哥掌秤,我收钱,忙得不可开交,只几个时辰,一百多斤海虾被抢购一空。我们点钱一算账,我的天!竟挣了近四元钱。哥一高兴说,走,我领你下馆子去。所谓下馆子,就是花了几角钱,每人吃了一碗烩饼。
回到家别提那欢乐的气氛了,爹笑妈笑全家笑。哥虽然那时已是分家单过了,挣来的钱他却分文不要,全部给了我。当我接过那三元六角钱,觉得它有千斤重,因为我知道这钱来之不易。
一次跑海的经历,对我是个教育,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能有个勤俭的好习惯,一定与那次跑海有关。
时间,跑经典散文
很多个像现在一样的空闲时光,打开了酷狗音乐,写着文字。时间过的很快,无聊时,却发现每分每秒成了一种漫长,我应该怎样让马上成为过去式的时态,过去呢?是打开好友列表,互为寒暄,问一句答一句的对话吗?还是打开爱奇艺,看电影看电视剧?还是到了吾日三省的时间,还是用美颜相机拍下那遮盖青春痘的举动呢,还是干脆闭目养神呢,大概都可以。想在青春的年华里,做着最青春的事,觉得这些就算是不青春的年纪也照样可以进行,我知道,我现在只有一个使命,努力学习,追求目标,追求过四级六级专四专八的目标,为之不懈努力,这就是在这个时间段最重要的任务,看上去只有一个要求,却也知道没那么简单。
想快些长大,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登上那个自己梦寐以求的舞台,到达心仪的彼岸,想知道,那一直信仰的等待,是否换来了值得的厚爱,想看看以后,那时,他们,她们,是怎样的`人生,我们,是怎样的关系,陌生还是熟悉;又害怕长大,害怕时间让人面对太多无可奈何,那么多生离死别的说是自然规律。大概无论我期不期待时间的快慢,它都是这样一分一秒的消逝,就像30块钱的手表和3000块钱的手表,走的时间都是一样快慢。只是,只是,我想趁着记忆的热情,拍下,写下,那些当时的最美好,当做回忆的指环,纵使,纵使,有一天,所有的美好变成了不美好,至少,曾经,那么快乐过,微笑过,真心过!
我是一个爱疯跑的男孩,从绿城小学跑到 了西湖府苑小学。
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我止住了脚步,
从教室里走来了和蔼可亲的老师,她就是我的班主任―“大朱老师”
她带着我参观了学校,我没有了怯意,喜欢上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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