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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摇曳散文
真实的生活,好像就是这样的。我不乞求它给予我什么,它对我也一无所求。我和我生存的空间、时间,和所有与我擦肩而过的一切是非。我们彼此对视、思考。它们冷静地保存了我在这个花花世界里的痕迹和火花。即便是到万物终结的那一天,冰冷寂寞的最深处,依然会有些许线索可寻。
一直以来,我将自己置于灵与肉的缝隙之间,与城市中许多卑微的生命一样,集中在某个欲望的轨道上奔波,不时地拨动现实尖锐的触角,背负着疲惫、无奈、沮丧拼命地往前挤。那个夜晚,我的朋友将我带入了暗夜之中,让我坐在光和影组成的画面里,我们喝着扎啤,beyond乐队略带忧伤的歌声在我们所处的时空中轻轻地回荡,不时地撞击一下你的心棂——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而忧伤却无限地漫延开来。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很少被自己置身的情景所打动,而今夜,我记住了这里,我想在未来的时光之中,我依然会带着天赋的敏锐回忆这里,怀想那个弥漫诗意的夜晚。
多种色彩摇曳的南国。夜行者聊吧。那个夜晚的短暂时光,这个聊吧的存在就这样将我带出了生计的疲惫困顿中,那是一段忧伤而又快乐的时光。啤酒。水果的香味。香水气息。被咀嚼的食物。悉簌的交谈声。在古朴的桌子上摇曳的灯盏。踩滚轮的侍者不时穿梭的身影……所有的一切都以三维立体的方式混合起来,加速着我们对于微薄青春的消费。摇曳的灯盏不是很明亮,恰到好处地透出一种朦胧感,坐在我隔壁的女人穿着薄如蝉翼的裙裾,她优雅地用两只纤纤玉指夹住了一只雪茄,像一个模特一样摆弄着姿态,然后轻轻地开启涂抹了樱花瓣的嘴唇,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烟雾,我不能听到她和情侣间的窃窃私语,她瓜子型的脸庞与修长的身影成为我视野中的一个物象。我想,在这个迷惘和青春可以等价交换的年代里,我们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在寻找着忧伤和狂欢的结合点,也许当灯盏里的火光熄灭,我们会相约着走向黑夜的荒野,慢慢地经历我们青春的磨损与放逐。
聊吧中灯影晃动。小皮不时坐到我们的身边来,他是这个聊吧的主人,二十五岁,我能从他微笑中捕捉到属于他的理想的光芒。他用特有的身体语言向脚踩滚轮的女侍者传达出我们还需要酒水的指令。我一直认为,聊天是需要气氛的,比如狂喜;比如忧伤;比如和一个多年不见却又常常牵挂的朋友坐在一起,于是,我们很容易地找到了聊天的理由,因此我不记得我们喝了多少啤酒,而这样的酒是不会醉人的。我们快乐地交谈,同时抑制着淡淡的忧伤,小皮的嘴里不时地吐出时尚的词汇,说着说着,他和我谈到了那只哺乳动物——波斯猫,出入于夜间一个独行的物种。我相信,“独来独往”这个词汇以及这种哺乳动物的存在丰富了这个年轻人经营的理念。
因此,那个夜晚我置身的地方就像波斯猫的窝,一切的装饰都显得漫不经心,而又历经了缜密的思考,一种审美观念在这张略显不成熟的脸上的形成是让我诧异的:墙体在夜晚的灯光中透露出淡蓝色,粗糙的表面削弱了这座城市虚假的光滑,在一个空间与另一个空间之间,这个年纪尚轻的经营者使用了雕花的格子窗——不属于现代的产物,属于先于小皮之前的那个时代,却又来源于他嗜好的收藏,一种古朴的文化仿若在这里得到复活;我几乎没有寻找到超现代,没有寻找到现代文明的装饰,远古的风从窗棂间吹过来,使得我忘记了所置身的这座城市,忘记了霓虹灯的闪烁,忘记了尘嚣的重负;木料的使用体现了这个聊吧的风格,却又没有刻意地雕饰,没有去除表面的木纹,一切都渗透出粗犷和原始,将手掌轻轻地扣在一根木棱上,仿佛按动了时空中的某个开关,仿佛那一刻不再置身于喧嚣的都市,而是回到了古代的某一个村落,我相信,来到这里的许多人都会从城市带来的疲惫中解脱出来,重温那古老遥远的浪漫。
那个夜晚,一只木头雕成的巨型波斯猫出现在灯火的摇曳之中,它的形体被雕刻者赋予了一种笨拙,眼神里迸射出一种倔强。它被悬挂着,只有当那种古朴的风吹来,才能看到它轻轻地晃动——短暂的,总是容易从视线中滑走的抖动。这个聊巴的名称源自这种夜间活动的哺乳动物,也许,在它前脚抬起的一个瞬间,小皮捕捉到了“独来独往”这个词汇,因此,他渴望着建立一个自由的窝。夜行者聊巴出现了,它位于南方这座叫石狮的'小城市,在它的另一边是振狮大酒店,它处于这座城市的绝对高度,斑谰迷乱的色彩始终从黑夜中放射出来。
我与朋友面对面,过多的闲聊显示出多余——我们坐在光与影组成的画面里,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回首着已经从我们的身体中散逸的时光,追忆总是让我们都感到些许的沉重,许多年以来,我一直幻想着身体上能长出一对利爪,切断世俗的束缚,利用这种特别灵活的利器,去应对生活中的荆棘。直到今天,当我看到那只在我的视线中轻微晃动的波斯猫时,我才如此真实地捕捉到了利爪的意象,它距离我是那般地近,又是那样的遥远,它像落在河面上的一个倒影,我一伸出手去,破碎就出现了。有时候,我们真的就像一只波斯猫,像它一样寻找着夜晚栖居的场所。我想,那个夜晚到达夜行者聊吧的所有人,那些想象到波斯猫的人一定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我们躺倒感觉形成的影像里,捕捉着逝去的和正在发生着事件和人物,就像波斯猫利用特敏锐的夜视能力捕捉它的猎物一样。
记得儿时,我的祖母曾经给我讲过这样的故事:猫是由天上的护卫使者变成的,只因为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夜晚偷食了天宫中太多的灵丹,被上天罚作人间来当兽。这不失为一种美差,猫由此在世间多了许多美餐。也因为如此,矛盾的特殊性在猫的身上体现出来了——白天它只有安歇,待到夜晚才能出来觅食。猫游走于黑暗的夜晚中,它独行独归,小心地寻找着夜晚生存的空间……之所以讲述这个故事,只因为我对于自由的理解有着复杂的感受:它总携带着来自我们身体中的某种沉重的东西,这种东西是无法言说的,不可描述的。当我听到小皮从他的嘴唇边轻松地吐出“独来独往”这个词汇时,短暂的一个瞬间,我曾经被他的果断与勇敢所震惊——这也许是由于年龄的差距,如果时光还能倒退几年,哪怕是五年,我同样也会如同他一样的果断勇敢,让那自由的光芒在我的微笑间漾动。
那个夜晚,我置身于时光的暗道里,我的消受已经呈现出了饱和:滞留不前的时间。泛着泡沫的酒杯。我面前的朋友的脸庞——多年不见,已经略显生疏。在夜行者聊吧之中,波斯猫的利爪还在微微地抖动,而属于我的那对利爪始终不会生长出来,无论在过去的时光,还是在现在的时光,也无论是在未来的时光之中,它是不可能再生长出来了,再过几个时辰,当我从沉醉的梦境中醒来,我又会在朝霞中眺望着时间的地平线,返回那世俗的生活背景中。
朋友和我相偎着走出聊吧,beyond乐队的歌声还在飘荡,仿佛要捣碎那满天的星子。我的内心涌起了一种心酸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来自于刚才我在夜行者聊吧看到的那只细致瓷瓶:它高雅昂贵,却又脆弱易碎,而且总是消解在不易仿制的自我独有的时空暗道里。
【从角落出发】
弗洛伊德认为,人生而有偷窥的欲望,只是喜好程度不同而已。对此,我深有同感。
我的居所位置算不上城市的正中心地带,但绝不偏僻,甚至在阳光正好的白日,在楼上望下去,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着实一派繁忙景象,看得时间长了,眼花之后,大概就误以为这是城市的中心了。其实,细思量,所谓的中心,不过是位置的物理定向罢了,除开自己的心理感受外,又有什么是真正的中心呢?
显然,所谓中心只是人的一种假想,无论什么方位,从凡眼看去都是角落。
角落究竟是什么呢?是不是一块被人忽视而又不甘被人忽视的地方呢?角落里又会隐匿着什么?或许,只要一个地方被叫做角落,就会有种不能与人同享的隐秘的感觉油然而生,当然,还会有一些诸如孤独和落寞的感觉静静潜来。角落之外又有些什么期待被我们发现呢?在我们的窥视与注目之下,角落之外的事物是兴奋着的呢?还是无动于衷呢?
可以肯定的是,从角落里往外窥视,有时很是激奋人心,可以观察到一些令自己惊奇的事情而不被发觉。好奇心被角落无限地扩大是极其美妙的享受,由内而外的发现点什么,哪怕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不感觉可耻,反而在惴惴不安中有种不为人知的心跳耳热的窃喜。
角落不啻是一个好地方。
方位的差异总能让人感觉到角落与角落还是有些不同的。比如从低处向上仰望,高层建筑的夹击轰然而至,天空只是可怜的狭长一线,逼仄得人透不过气来。而从高处向上仰望时,则是十分的舒心爽目,眼睛被挟裹一片光与云的影子里纵横跳跃,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心胸也会舒展开来。
低处也好,高处也罢,无论位置怎样变幻,只要不裸露在别人的目光里而能观察到想观察的一切,便是幸福的。这个幸福的定点,便是角落。
不过比较来看,高处的角落应该更惹人钟爱。从低处向外看,总是有些犹疑的,目光也伸缩不定,因为距离太近而生出的不安全感使人们的目光不敢过多的碰触什么。而从高处的角落望去,视角应该更宽阔些,也便于更好的隐藏自己不被发现从而更大限度地去发现些什么。并且,位居高处的安全感可以使人甚至肆无忌惮地坐下来,如看行云流水一样自得自在地去大胆环顾,那样安然自得,像极了欣赏,纵然是在极力发现些不该发现的。
现在,我就在黑沉沉的夜里立于一个高处的角落,双目炯炯地向外探出我的目光,而不怕被发现。这个高处的角落便是那个不算中央也不算偏僻的地方——我的住所。
西侧,是栋距离不到四十米的居民住宅,到了夜里,有的房间灯光熄灭了,而有的房间灯光则还亮着,一直亮到很晚。我不知道熄灭灯光的人家是因为不在家还是其他的原因,可每当眼光扫到那漆黑的玻璃窗发现我什么也看不到时,就会有种忐忑的心理,怕他们像我一样,到了夜间就很早的熄灭灯火,独自注视着对面的亮光。同时也在暗自庆幸——他们看不到我,因为,我同样在高处黑暗的角落里。
明亮的灯影里,是总能看到些什么的,居家人们用自以为不为人知的举动冲和平淡地倾释着他们的喜怒哀乐。年轻夫妻们的亲热拥抱与中年夫妻的相濡以沫,勤奋孩子的埋头夜读与热恋情侣的缠绵亲昵,让人感到是那样美好,恬适而温存。
偶尔,也会有几声飘散在风里丝丝传来的哭声吸引我转过头去凝驻目光,看到的是愤怒的眼神和叫骂的口型。谁出场,谁落幕,谁忧谁喜,谁悲谁欢,我是惶惶然而无从知晓的,如看一场没有开幕也没有结局的哑剧,只有演员们动作的闷响压抑地传来,沉闷苦郁,压得自己也难过起来。
蓦然的惊悚也是有的。我曾在一次窥视中不自觉地转头猛然发现对面的窗中竟也有一张脸隐藏在夜幕和玻璃反出的黑色里向外凝视着,我直觉地感到,他是在看我,是在无声地嘲笑我、讥讽我,嘲笑我的无耻无知,讥讽我的自以为是,让我手足冰冷,艰于呼吸,仿佛自己赤身裸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人们的眼睛在一点点杀死着我羞愤的灵魂。我变换着角度,从这一个阳面的屋子里跑到另一个阳面的屋子里,藏在角落里偷偷地向外张望,并竭力想躲闪他的目光,可是,每当我的目光偷偷探出去,却总能看到那张不动的脸和寒光闪闪的目光。我终究还是躲避不掉。这逼进心间的目光让我那一夜梦里惊醒了无数次,竟未成眠。
后来,在白日里,午休时无意透窗而望,竟惊异地发现,在同样的窗子里,有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临窗而望,目光迟缓而沉重,却根本不像我夜里遇到的那双眼睛会令我胆寒恐惧。老妇人趴在窗台上,手拄着下巴,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让我看清了她脸上岁月的痕迹,只是我数不过来。老人很严肃,仿佛倚窗而望是件很庄严的事情,是她的工作,是她的职责,她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做好——只允许自己做好。她也会木然地将眼光从我身上掠过,不做丝毫的停留,仿佛我只是对面人家里一件不起眼的摆设,没有什么可停留的价值。
我原以为,窥视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可是,老人的窥视却让我沉重得几乎无法自拔。我不知道她是否有那种异样悲伤的感觉,反正我是。纵然我是窥视者。
也许,所有的窗口都与凝神和窥视有关,守候着一扇或是古旧或是崭新或是明亮或是暗翳的窗子,应该会平静着所有的不平静吧!老人也莫非此般?
这样想着,我来到了东侧。
我本以为,夜幕下宽阔的街道应该唯美得像深遂的海洋,而夜,则像沙漏里的沙,缓缓不绝地细细坠落,擦到路边的柳树叶上发出柔和的沙沙声。可这条北侧的街道,却是一个沉沦的白昼!
纵是夜里,东侧的街道上,依然是一片嘈杂。走调的歌声,混浊的霓虹,往来的车辆,汇聚成刺耳的噪音,令人那样心神不宁,欲静不静,烦燥不堪。
街道两旁的灯光是昏黄而明亮的,暖昧却又刺眼。昏黄与明亮本应是一组反义词,并用起来有些语焉不详。但我必须这样表达。
个体的一丝杂音冷丁儿冒出来,不一定就成为噪音,在懂得欣赏的人耳朵里或许会成为乐音,但是,当众多的杂音同时爆发响起,必定会刺耳至极,绝不会成为交响乐,而是纯粹的噪音。路旁的灯光也是一样。一盏灯孤单地站在角落里幽暗沉静,灯光有些摇摇欲坠,别有一种黯淡的美,可众多的路灯一排排地竖在那里,顽固地强行将街道的每一个角落点亮,那架式,那光线,就不由得人不肃然,不由得光不刺眼,不仅仅是感官,更重要是还有感觉与感受。
这样的光线下,一切都近乎于公开与透明,我也如释重负——不必再用阴暗的心理去阻拦自己窥视的目光了,这根本就不是窥视,一切都摆在那里,你只需观望就够了。
一群醉酒的人相扶着走出了酒店,挥着手叫来豪华的“甲壳虫”,一个接着一个栽进车里走了,四只轮胎激起的尘土在夜里四处飞扬,飘在路灯的光线里,轻薄放肆。不知这场豪饮是公款埋单还是个人掏包,反正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和屋内雪亮的灯光,我看到了漂亮的老板娘在眉开眼笑地记着流水帐。
夜半歌声本应是凄美的,是哀恸,是相思,是浓情醉酒,是弦断谁听,可这北侧的街道啊,成排的歌厅里传出的却是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吼叫,似发泄,似哭丧,似声嘶力竭,似愤懑于胸,不忍倾听,头痛欲裂。
时而,从街灯下走过一个精致的女人。小巧的脚,细柔的腰,雪白的肌肤,飘逸的黑裙子,散出一种暗香。她手里夹着一截即将燃尽的烟头,悠悠寂灭的火光映着她暗淡的心。她倚在钢铁灯杆上,风情万种的笑,眸光放荡地飞逸着,最后,挎着一个将军肚男人飘然去了。我实在不愿将这暗夜下的美丽与肮脏龌鹾搭上任何边界,可我无能为力。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街道,令我心生惊惶。
就这样,我的目光在东西阳台之间构成的角落里游移着,像一只蝙蝠悄无声息地匍匐穿行在一个未知世界的两极,不断的来回张望,偷偷地窥视着明灭的灯火和黑色的未知搭建的静谧,还有闪烁的霓虹和沉沦的白昼解构的一切,沦陷在莫名的悲伤和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没人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从角落里伸出的视线继续进行着搜索,我的视野中正变幻着已知的,和所有未知的影像。如诗人兰波所形容的:人的一生随着感觉行走,像光线一般探测暗处的秘密。
枝叶摇曳散文
大西北在我的印象里是苍凉的。长条状的黄土斜坡,孤立而圆浑顶的黄土丘陵,重重叠叠的山,道道弯弯的梁;满眼沟壑纵横,植被古稀,干枯的芨芨草,萎靡的胡杨枝桠,开裂的黄土地给人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还有那黄土黄沙,随着西北风席地而卷,酷似八月十五的钱江潮,层层滚滚由远而近地涌来,铺天盖地……然而,前年的四月末,当我站在西北黄土高坡上的一条小河边时,一眼就看到对岸站着一棵绿色的树,而河的这边落着一枚绿色的树叶,隔离树和树叶的是绿色的河水。这是我在西北高原上采风时看到的实景,一道在黄土地难得看到的风景,和我想象中的大西北形成强烈的反差。
熟悉我的朋友总是说我的眼光尖,总能看到一些别人不太注意的物象,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的眼睛只是对某些看似平凡的事件或物象容易产生别样的好奇,往往会有一种没有局部就没有整体,没有细节就无从完整的遐思遐想。就像那天,我在甘肃黄土地的一处遥遥眺望,看到一条随风飘动的绿色裙带,一条非常独特的绿色裙带;走近一看,那是一条碧翠撩心的河流。此时,我的眼睛不只是随着河流走,宁愿注意散落在河流以外的某些物象,比如一棵树,比如一株草,一枚树叶……
我除了惊讶,更多的赞叹。本以为只有我们江南才会有这样清澈碧波的河流,没有想到在干旱缺水的黄土高原上也有这般美景——翠绿的河流,翠绿的树木,翠绿色把黄土地点缀出了灵性和秀气,促使我坚信凡是有美丽和温存的地方,总是有大量的绿色诞生与存在。一下子就改变了我对大西北原有的印象。
看我如此赞叹西北的绿色,当地的作家朋友不禁笑道:“哪有峻毅想得那么美啊!我们西北的黄土地怎么能与你们江南的山水相比呢。因为我们这里长期缺水,所以只好在沟壑底筑坝蓄存雨水,就像你们南方的小水库。”我不管是水库还是河流,反正眼前绿绿的水绿绿的山,生动鲜活,映入我视线里那绿绿的水分明与动态的河流没有两样嘛。再瞧瞧边上的树木,似乎也是动态的,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云彩撩拨它们才走动的,而是因为随着水的涟漪波动在走动。黄土地上的“山”也怪怪的,感觉我总是在山顶俯瞰才能认真地看清“山”的面孔——山坡山坳山脚,丝毫找不到对山应有的仰望之感。陪同的朋友说那不是山,我们并没有在山顶,而是行走在平地,眼前的“山”实际上只是沟壑,因为风尘暴和洪水的遭劫,使地表植被受到严重破坏,从而造成水土再次严重流失。水土流失越严重植被生态危害越大,这样形成的恶性循环,久而久之黄土地就冲成了千沟万壑……
我对于事物的认识,有时候会认为分支大于主干。比如眼下,我站在沟壑边望着“河”水,而“河”水躺在河床里几乎也在看我,它或许正对我这个江南女子的远道探访感到好奇呢。我们真是互看不厌。我兴致盎然地从地上拣一片大大的树叶,随手轻轻地扔到“河”里,细心地观察。真的难以想象,树叶顺风顺水地飘啊飘啊,竟然飘到了对岸,粘合在一棵树根稍微露于河泥的树上了。我不觉一惊,随之大喜,因为我发现了落在我脚下的这片树叶,原来正在等待着一个回归母体的契机,是我偶然来到了这里发现了它,把它拾起,给了它回归的希望,无意中就做了一件“放生大好事”。
我们都活在常态下,而在常态下的树叶是无法离开树枝的,常态下的河水是无法离开河道的,常态下的我更是无法离开自己的思想,无法停止自己的定势思维。看熟悉的云,听熟悉的话,走熟悉的路,不想创新,不愿探索,宁可把生命放在温室里慢慢地消失它原有的活力——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不到!我早已习惯驾驭着自己的思维之车在大江南北奔驰,对于那些仿佛已成定论的事物进行再次观瞻,再次审美,从而发现个体和集体的差异,找到自己的个性和个性的价值。
眼前的黄土地,眼前的河流,还有随着流水摇曳到对岸的树叶,都是大自然里的分子,也是我思想的组成元素。我想,我是一片会思想的树叶,曾努力地随着河水而游,寻找着和自己思想契合的树木;我想,我是一片生命力顽强的树叶,只要有滋润我的水,就能映出的我的影子,粘在属于我的树枝上。有时候,我会把树枝想象为男人,把树叶想象为女人,而把树木想象为世界。世界不能没有女人和男人,正如天不能离开地一样,这就是自然世界延年繁荣必须具备的原点,也是自然规律。我向来不支持刻意独身者,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上帝在造人类时只制作了一对永恒不变的模具,是阳阴极端,水火不容,而又偏偏互不可缺两种人——男人与女人。说得俗气些,也更切实些,人类世界的天地,也只存在于男人是女人的天,女人是男人的地。男人给女人的天,虽然往往不着边际,但总让女人充满着无限的遐思,充满着缤纷的希望。女人给男人的地,虽然并不肥沃,却给予男人温馨,让男人感到踏实有望。这是谁也不可否定,谁也无力抗拒的。如同宇宙,天地能缺其一?缺一自然成不了宇宙!
我先在陕甘宁晋等地采风,继而风尘仆仆地赶到冀南长寿村参加水山文化研讨笔会,一次又一次地感悟树枝和树叶的意境。其实,意境并不是人造的,是在自然而然中产生的,就看谁有心去在意去发现去挖掘了。太行山和王屋山坐落在北方,我在背诵《愚公移山》那个时代就知道了。那时对它们的神奇充满了好奇,但并没有美感。然而,当我走进位于太行山中部的冀南长寿村时,从心海深处浮现一种会意的微笑,一种被个体生存状态感动的微笑。一座山和另一座山,一条河和另一条河,一棵树和另一棵树,一眼泉水和另一眼泉水……它们原本都是各自独立的,一个偶然的缘由把它们连在了一起,并且还潜藏一种厚厚浓浓,深深沉沉的思想……
我走过不少山山水水,我对山的阅读理解山就是大地的头颅,而北方的山是苍老的。但当我步入长寿村,站在驻扎在半山腰的村庄时,发现这里的山并不苍老,反而有一种绿茵妩媚的感觉。无边无际的绿色裹住山的险峻。山顶上是绿,山脚下是绿,连弥漫在山谷的空气里都能闻到阵阵爽爽的绿香。迎风站在峻极关,满眼是翠绿的植被和近远层峦叠嶂的大山,让我感受到有一种难能可贵的返璞归真,回归大自然的情怀,任我在憨厚的大山怀里戏耍喜闹撒娇。
摩天岭一带有大片深深重重的树木,难怪当地人称它为原始次森林。大多是常见的柳树、杨树、槐树、柿子树、核桃树等,也有我以前从没有见过的漆树和榛子树。据说长寿村的长寿泉就是由满山郁郁葱葱的树木提供源源不断的滋养。我喜欢这片森林。我喜欢聆听林中的风儿与树叶卿卿我我的缠绵细语。此时,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黄土高坡上那条河流里的树叶,有一种自由飘逸的惬意。我想,我就是一片会思想,会行走的树叶,走得越远,思得越多,想得越深。什么个体和集体,什么过去和未来,什么自然和做作……等等不同角度不同深度事件和物象,总在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汇集分离,分离汇集,仿佛都要在这一刻磨出一个什么结论似的。
在来到太行山之前,我还以为青山绿水是属于江南的,没有想到在太行山深处的长寿村竟然有这样肆意的绿。绿是生命之源,我无法想象没有绿的世界会是怎样的。其实,我当初为自己起“峻毅”这一笔名的本意,就包涵了对大山的尊敬,每当我看到山,自然而然就有一种拥抱它的冲动,就想与山融为一体。
我是一个执拗的人,有时执拗得被称“一根筋”。在太行山,我执意想在山上找一些新发现。那天,我在太行山里穿行,眼前的树木有一种令我敬佩的雄奇气概,令我乐此不疲,流连忘返。果然,我在“峻极关”上下岔口的不远处,发现了一面挂在悬崖下的峭壁很有趣,可能是过于陡峻的缘故,这面炒米黄色的峭壁,不见有桠枝杂草,各种各样自然而成的线条,加上长年累月的光照落差,构成一幅幅有趣的三维图,有的像飞马,有的像行云,有的像跳动的松鼠,有的则像动画片里的机器猫和变形金刚什么的,更像翠绿丛中的露天银幕,有着很大的想象空间。于是,我不停地从不同角度拍下树的情姿,摄下山的风貌,有以大山为背景的,有以天空为背景的;有独树之秀,有万树之雄;有山脸的特写,有山身的写照;甚至于想拍摄到山的灵性与魂魄。我蹲的蹲,爬的爬,跪的跪,躺的躺,只要能让我睨上眼的山景山情山境,统统拍下。当我拍下那个意示长寿村村标的那个鲜红的“寿”字时,也不知是我选景角度的巧遇?还是我有缘拍到了山魂?我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图像——“寿”字竟然写在一张人的国字形脸上,那是一张富有男性刚毅棱角的脸,而且还有明显的耳朵,这会是谁的脸呢?有点像马克恩,也有点像罗兰巴特。马克思是个科学社会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的奠基人,比马克思年晚了八十七年出生的罗兰巴特是个自由主义思想家,也是当代著名文学理论家和评论家,是法国结构主义思潮的代表性人物。这样两个不同思想不同年代不同国籍的人,竟然在太行山深出的自然风景里让我的想象联在了一起。
上山容易下山难。身体向来多事的我,上山时还说说笑笑,下山时双腿颤抖,力不从心,小心翼翼地碎步慢行,几乎无语。耳濡目染满山的树枝和树叶都在说话,满山的石头和崖壁都在微笑,也乐得悉心聆听。陡然,我听到有一种难以用文字描述的`音乐,先是隐隐约约,似近似远,继而渐渐清晰,既有悠悠扬扬的韵味,也有节奏紧迫的旋律。是什么声音如此神奇?难道真有天籁之音?同行的师兄看出了我的迷惑,告诉我说,那就是他用手机录下的泉水唱歌。真的吗?我一下就来了精神,像在沙漠中找到了甘泉似地兴奋,顿时脚下生风,急于眼见为实。亲临连翘泉景,泉水有“潺潺潺”的领唱,也有“哗哗哗”的清唱,还有“叮叮咚咚”的和声合唱。连翘果然美丽如斯,歌声悠扬撩心。要不是我亲临其景,真不敢相信北方还会有这般美妙的泉源仙境。令我惊喜得几近发呆。人往往就是这样,意外的事件物象骤然出现在眼前时,就会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这次的采风笔会,我感觉自己的想象力丰富了许多。比如看长寿村的那三眼泉水,当别人把泉水比喻为美女窈窕的时候,我想,泉眼更像一棵大树,一颗横向生长的大树,泉水“叮叮咚咚”珍珠般撒落溅起,就像葳蕤的树枝树叶,靠大树源源不断地输送生存能源和生命养分,谁又能够如我一样看见?
……
师兄给我一叠资料,要我写一篇长寿村的文字。我没接资料,也不敢应承。是的,我很固执,很固执。我从来不许自己借别人的眼睛观察物象,更不许自己依赖别人的思想观点分析事件。我只写自己的观察分析和思想感触,比如树枝和树叶。我毫不隐瞒自己准备写写与会者中平凡人的创作计划。我告诉师兄,我的首选素材并不是我听到的泉水唱歌,也不是我看到的山雄,而是像树枝一样平凡,有树叶意境的安秋生和刘安良——两个普普通通的太行山人。前他们发现了长寿村的三眼泉水和这片完好的自然生态,安秋生一直踏踏实实地为宣传长寿村的生态环保奔波忙碌,刘安良竟然丢弃了国家干部的皇粮,跑到山里一心一意做山水的守护神。就像树木不能没有水来滋润营养的,水源水质是依靠树枝树叶的绿色植被来保护的,树枝树叶的生命是依仗树来提供生存能量的,它们各需平衡。而人类生存质量最基本的条件就是人类的生存环境,生存环境离开自然生态的平衡,自然生态平衡需要有安秋生与刘安良这样热心守护自然生态的人。所以,在我看来,这种坚守自然回归,自觉保护自然生态的精神,本身就是长寿村山水文化里的一道风景。
告别大行山的时候,大巴车已经走出了好远,我还在回头张望。是的,我在张望满山的树木,尤其是树木上那些丰硕和滋润的树枝树叶。太行山之行,我没有带走什么,只带走了我对树枝树叶的思索和感悟——假如写作是棵树,我是一枚树叶的话,那么写作对于我来说和我对于写作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而且是没有机会正逆互为的。因为对于树来说,没有了树枝树叶,来年春天还有抽枝的机会,还会有发叶芽的希望;反之,树叶没有树枝和树,那就不再有生命了,结果只能是没有生命力的枯枝黄叶。写作也是,在茫茫的写作者中,有我不多无我不少,有我无我一样;而我呢?我只有孜孜不倦地吸吮大树的养分,不断地丰润自己,才能在写作这棵树上做一枚生机勃勃的树叶。
关于摇曳百合夏日时光随笔
不知是淘气的小鸟偷偷衔来了花粒,还是大地母亲的恩惠,老妇人的后院里竟长出了一丛绿叶。春天到了,它们贪婪地吮吸着甘露,长新叶子,发芽了,瞧,这会儿已经打了花苞。它们都渴望自己能够开出最美的花。于是,这几株玫瑰拼命地长啊长,为了心中的梦。每一株玫瑰都暗暗地向别人发出挑战。它们竟相开放,互不谦让。激烈的挑战使它们彼此冷漠,勾心逗角。甚至为了目标,不则手段———有时为了吸收养分,竟把邻株挤出了花丛;有的为了开花,竟把别人的花弄得惨不忍睹。终于有一天,有一株开花了,但那花实在太小太了。夏天终于来了,这些玫瑰陆续都开放了,但只有一只才打上了一个花苞,她太矮小了。风雨袭来了,如果它们簇拥在一起,就可以安全的挺过,但她们没有那样做,每一株都盛气凌人地竖立颈上的'刺。暴风雨过后,她们个个遍体鳞伤,花朵像一个个挑衅的狰狞的面孔,因为一些不美好的东西占据着她们的心灵。至于那样矮小的,才打上花苞的花,她没有向花群发出敌意的挑战,她只是更加拼命的挺直了腰杆。“我要开花”,她说。每进步一点她都会争取比自己做的更好。工夫不负有心人,花丛里竟冒出来一朵百合。这百合亭亭玉立,看上去很纯洁,因为她是白色的。她实在太美了,美得连露珠都不忍心沾在花瓣上。
她正是那株最晚开放的花朵,她的身体不带刺,她不是一株玫瑰。玫瑰们惊呆了。百合说:当我发芽时,我向自己发出了挑战,努力的打花苞;当我打上花苞时,我再次向自己发出挑战,努力地开放。只有不断向自己的挑战,努力征服自己,才能不断超越自我。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使自己更加完美。玫瑰们听后十分愧怍,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太晚了,她们已经过早的凋谢了。如今已是盛夏,只有那株百合开放,越开越靓丽。
她们仍然不断的挑战自己,她柔美的身躯在微风中摇曳。枝头的百合花显得更加的美丽,像一个天真的笑脸,赐予你一个灿烂的微笑。她,玫瑰丛里的百合。她,夏日里的春天 。
摇曳的百合的散文
站在季节之外的冥思里,三千禅思,任万丈红尘无情淹没。如雪花轻扬,灯火微暖,时光之风,终于停泊于那个冬天的梦境。
独醉孤夜,夜风呜咽,疼痛了季节的忧思。种种回忆的孤舟,仍自漂浮于苦涩的幻海,幻海亦仍自徜徉着缤纷七彩的诱惑。
那些泉的意念,雪是水的初恋。枕着雪花的清香入睡,那些迷离的伊甸园的景致和情节,亚当缠绵着夏娃的故事仍自浪漫、纯洁。
温柔寂寞,那期待我拥抱的岁月,仍自不停地变幻着色彩,不停地对我耳语呢喃。那些许时光飘扬的歌声,驻足于柔弱的心灵,那些动人的旋律,照亮着我沉醉梦魇的诗行,轻抚我那不肯安眠的寂寂心儿。
伸一伸手臂,虚晃一朵雪花的存在和消融。寂寥冬日,存在的虚空脆弱如古典的瓷。于是,语言的温热被冻僵了。灵敏的感觉已然消迹。
茫然四顾,仓惶间双手合什,捧一捧雪花的圣洁贴近心窝,虔诚地品味和领悟着美与丑、得与失的超然禅机。
五月的风儿不远,绽放的雪莲不远。
蓝天、阳光、白云,我触摸空旷的手感觉温暖,另一只手的渴望,轻轻撩开覆盖季节的尘埃,雪花一年年飘洒,一年年洗涤生命圣洁的灵魂,那前世今生的尘缘,一株青草撑起整个生命的春天。
一只红鸟翅膀的灵动,轻柔而甜蜜的啼鸣,引领了万物生命的合唱。我选择了雪花飞舞的灵韵,亦懂得了生命不变的轮回,那是谁的旨意,纯洁如百合花的美丽?
我亦如花。
为着那个季节的神话,我整整沉醉了无数个世纪。
聆风,我兀自领悟着属于我的扑朔迷离的命运,而那些来自心灵深处的呼唤,轻轻涤荡着我的魂灵,一尘不变,自始自终。
那些包裹夜色黑暗的深渊,那些无端的雷鸣电闪,那些满是刀光剑影的岁月,那些血痕染过的俗世的尘埃……远了、去了、淡了、忘记了。
只有我,仍固执独自守着生命轮回的机遇,以不变的色彩来灵动着我的世界。
莹莹晶露,沐浴着唐诗宋词的优雅和清幽,许是唐时宫闱的谪仙,我的心事在夜色的.珠泪中浮动,隐匿。那比风还轻的,比水还柔的,比月还清冷幽寂的,神秘如那一粒消逝雨滴的,是我揉碎情怀的心儿。
有风吹过。夜已远,梦已远,岸亦远。灵魂兀自沉睡,故事隐形流动如那无声的水。
等你,如沐那冬的暖雪。孤寂的心儿渴求一朵雪花的滋润,暖雪燥热土地的风景,暖雪游移着孤洁灵魂的身影戳疼我盈然的思绪。
旧音如梦,怀抱五月,我兀自盛开美丽如昔的心事。
心音如旧,这昼与夜的交融,有一种爱是心的碎片。
那些记忆中的低泣,烟云飘远,风雨走过,霜露消逝。当寒冷来临,你会是那黎明时温暖我的第一抹朝阳吗?
心事如梦。梦,亦萧瑟……
春风摇曳半边天散文
一
父亲越来越多地瘫坐在椅子里,每次起身,母亲都要在身旁协助。
母亲先是扶住父亲的左臂,随着父亲的一点点站起,逐渐加力支撑起父亲的整个身体。
父亲虽然完全离开了椅子,身体却弯成一张弓。直到母亲命令“站直了”,父亲才像受训的小学生,迅速地挺挺身子。
待父亲完全站好了,母亲搀扶着父亲,一小步一小步挪移,随时防着父亲瘫倒、摔跤。
父亲的全身重量都压在母亲的胳膊上。
二
母亲是父亲的'一条腿。
父亲的眼睛看不见,胳膊也越发无力,母亲开始喂父亲吃饭,边喂边告诉父亲喂的什么。
母亲是父亲的一双眼。
三
父亲耳朵极好使,听到大家吃东西,父亲就吵着要,嚼不动也要,而父亲禁吃的食物又太多。
有时母亲拗不过父亲,就用嘴嚼碎一点点,喂父亲。
母亲是父亲的半张嘴。
四
父亲越来越依赖母亲,见不到母亲就不安。
父亲偶尔耍耍老小孩脾气,惹母亲不开心。母亲挤兑父亲,“你就气我吧,把我气死了,你就自由了。”父亲喏喏,“你要是死了,我也随你去。”
母亲是父亲的半条命。
摇曳的芳草散文
断弦的深处有日渐枯萎的岁月,失恋的土地与干裂的嘴唇,你的背影不愿回首,走向那无尽的黑夜。
当你的之间感悟着渴的回忆,初绽的花瓣上有激动的泪珠在滚动;你的发丝散发出迷人的芳香,盛开的郁金香渲染你内心深处的金碧辉煌。一场暴风雨到来,彻底地改变了这一切。不再有花瓣为你流下一滴眼泪,不再有郁金香的芬芳之气,不再有蓝色的琉璃,你的世界灰暗了。你的琴弦被风吹断,你的指尖被雨划伤。寂静,一切归初。晶莹的露珠是你破碎的眼泪,暗淡无光的太阳是你的笑容,你的人生画上了不完美的句号。
你独自遁入一座古城,苦于手中没有火把,只有月光为你指路。一定不是因为思绪游进了那幽蓝的长河,才让人反顾曾经,那次世界在意念之外的凝望。一定不是因为那剪不断的红尘往事在山岚岚熏绿,才让人抛开世俗的锁链,职位瞬间贴近绽放的悠长。一定不是因为你知道生命本是一朵孤寂暗夜的红莲,才逆向季节的潮水,轻柔地俯下身来,让壮阔的情感滑过指尖,翻越岁月的五彩与灰暗......此刻,你已不在一个人的天空里阑珊。
你用一生经历的沧桑搭建的防线,也被一股暖黄的`烈焰徐徐瓦解,使你只剩下富可敌国的心跳,在唇齿之上留香。不管你是继续沉默,还是笑声灌溉,都将化为生命的一种站立,一种拥抱在千年的回肠里。
不是你滋生对红尘绝缘,也不可能与激流擦肩。你需要的是大海般的平静,平静是一朵理性的花,让你容光焕发在时间的洪流之顶。你将痛苦托付给漫漫长夜,你知道希望不是在万绿丛中,你那不断的审视,是浪花的独唱。当你回到太阳初升的地方,信仰依然是之间的暖阳,是你赤诚的胸怀蔚蓝的方向。那些因爱滋生的植被是不受季节樊篱的船桨。草摇曳,透出丝丝缕缕的暖与寒。燕尾草上,一层浅浅的细雪。村庄的呼吸,牛的老迈,淡然之态,让人深醉。被羊放老的老人,长出青草与水源,苦苦等待着草滩泛绿。每一滴热泪都在微笑,往事渐成摇曳的芳草......
浪漫摇曳芬芳散文
当身体和灵魂行走在乡村的原野,感受着“大堰”小镇的淳朴和宁静时,春天的脚步也自觉不自觉地欢快起来。这个花香弥漫的季节,春风剪剪,芬芳馥郁着一些青春的生命,春草萌动心向暖的幸福油然而生。
阳春三月,在“长阳人的故乡”,阳光温抚着一条叫做清江的河流,沿河往南走,抵达大堰乡罗家坡。清新地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阵蒲公英的芬芳。那味儿如同土家儿女的温柔的情怀、绽放的笑脸般,让人如痴如醉,整个身心惬意无比。
蒲公英,这浪漫和诗意转世的天使,让我对生命和爱有种很深彻地感悟。春天,花开时节,嫣然灿烂,漫山遍野地蒲公英一发接着一发打开花苞苞,把大地点缀成了金光灿烂的嫁衣。那些青春靓丽地采花女孩成了披着嫁衣的新娘,迈着轻盈的脚步,伴着快乐的笑声,扬撒了一路的幸福。步入婚姻的殿堂,走向那最美好的生命年华。
云淡风轻的日子,与清江温暖相对,行走在这个仙境般的.地方。蒲公英洁白的翎羽在风中舒展,金黄的小花儿在阳光中盛开,那些天使的翅膀上,不知承载了多少纯真浪漫;那些诱人的花瓣上,不知积淀了多少芳香。绽放成一个一个华丽地梦,纷纷扬扬。让青春就有了更多停留的理由,因为满鼻蒲公英的香,因为在天使浪漫地心房。
一阵风过,伸手去触摸那蒲公英,闭着眼睛静静感觉着她春天的暖流。静水流深处,是一种华丽,一种典雅,一种尊贵。
透过蒲公英看生命,透过生命解读青春,一定会多些奋进的力量。她赶走春寒茁壮生长,将浪漫给予世界却毫无怨言。我似乎得思考点儿什么,一股强大的能量渗透进我的思想,生命,奉献,良知和爱。带着这些思考,我想一定会幸福长久,一定会浪漫天涯,然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春美丽盛开。
现在,这浪漫和诗意的天使,在长阳蒲公英茶创始人罗爱民先生的悉心酝酿之下,变成了守护健康,激活生命的宝贝,她又拥有了一个同样美丽地名字——长阳蒲公英茶。罗先生通过多年试验考证,利用她的药用和养生价值开发了蒲公英茶系列产品,在市面上很受追捧。蒲公英茶扎根清江,有机天然,具有抗降压降脂,提高机体免疫力的强大功效,让人有些爱不释手。这用美丽维系生命,带给人健康的天使有理由不深爱吗?
思绪在春天里摇曳散文
初春时节,远远望去,柳梢上已经泛起嫩绿色的新芽,使我黯然伤神的瞳孔即刻活跃、兴奋起来。小河也在缓缓流淌,温煦的阳光下,水也变得无比清澈,无比温柔。
庄园的风景也在日益改变着景观,远处几棵杏树已经陆续点缀了洁白色的小花,衬托了曾经黯淡的景色。
晚饭过后,突然感觉很烦很烦,无法按捺的情绪,使我的心灵开始向往着自由的天空。我在小桥边独自坐着,享受一份宁静与孤独。晚风习习,远处隐约传来孩子们嬉戏的笑声,风筝在天空摇曳,在这个透明的季节里,思绪也逐渐清澈起来,让我突然怀想起很多年前尘封的故事!
父亲已经过世十多年之久,在我的心中已经雕刻很多遗憾,许多不完美的东西已经无法拒绝,许多值得回忆的东西也已经无法挽留,我在乱乱的心情里徘徊,无法改变的生活境况,我在生命的路途中独自行走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这样的春天里,某种畅想与回忆随着春风在心头洋溢。于是,心中便有了无限向往,忧伤与惆怅如细雨淋漓沉睡一冬的心梦。
而自己不得不承认,我拥有一个双面人生。表面一副蛮不在乎、豁达豪情的人,其实内心的忧伤与不安不是自己控制的.,我在痛苦中煎熬自己灵魂的创伤,心灵不知道何去何从!对于我这样的年龄还是如此不现实,也实在是不可理喻,不可谅解的了。
生理的年龄与心理年龄相差很大,我在天真的思想里一直这样孤独地行走着承受着,不经意的话语也许已经伤害了我的心灵,自卑时常袭击来,豪情在日益减少,已经到了灯熄人灭的地步。我在矛盾地生活着,自傲也如洪水潮起潮落,让我承受心灵之阴影。
在我的生命里,这种痛苦已经无法掩饰,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在人群之中?虚伪的面具只能给予别人一种刚毅与坚强。其实,心中一直恐慌不安,总感觉有一种危机感没有理由的降临我的眼前,我的生活中时刻有了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
“做事要高调,做人要低调!”这是很多人都向往达到的人生境界,我能够真正做到吗?我在默默自问……
铜山上的摇曳散文
闲憩美丽的矿山公园,经不经意,酸枣已落满一地,那是真挚的亲呢,那是铜矿山一道衬色的靓丽,神奇的摇曳,惊喜聚集,眼前再现,今日铜山布满的另样风景,片片如画的摇曳。
芦苇在摇曳,那是铜山上矿工列队召集,贴着深秋写意。嫩竹在摇曳,因为她有美丽的腰姿,于是夸高了春来的漫长诗意。耸立的塔钻,带着微轻在摇曳,那是他响天撞地的壮举。挺起的大铲扭动着身体也在摇曳,他豪不言辞在说:我的行为召示着铜山的'希翼。
青涩的露珠,蘸透芦苇的篙笔,和着春华秋实的实意,书篆铜矿山的前行主题。微风吹使,纤指织锦丝缦缕,劲风摇曳,山啸虎咆云天急。芦苇花的绽放似瞬间天籁,穿透铜山的灵魂,凝结成山歌,和唱久的乡谣,摇曳春暖花开,金秋满仓,盛世万其。满山芦苇青,渌水含羞笑,路遇采矿客,躬诚献摇曳的铜山写实。
稚嫩的新竹,撑起路过的云朵,为矿山上劳碌的矿工摇曳,为裸露的铁马钢斧荫凉。其实,新竹还未褪去襁褓的外夹,向天的心早已衔接一段段青栉,藏一份青翠的沉默,摇曳在铜山上那一件件汗湿的背影之中。铜山上的摇曳,摇走山路弯弯,弯去初秋的月缺;铜山的摇曳,摇动道路坎坎,那坎有谁被绊倒,又有谁一路欢歌?风雨是否还淸楚记得?那是摇曳中,遇风、遇雨路过的错落。
翻开那页铜山,坐在秋天的旷野,把一地的凄清如许,守候成满山的收成。然而,淡黄的野菊经受下一季的霜冻,渴盼春的黎明。铜山的心在摇曳,远瞭江湖,期奢在那净涧深处,寻找静谧无尘的土地,享用清晰的那一口口呼吸。铜山的魂在摇曳,带着漫不经心的铜气,留下与我拓春的铧犁,叫我在秋天等候,和他一起,和他一起去采摘丰硕,收割满足的醉意。
所以那天,那里?那从不生长绿色的钻机,将坚硬的身架竖起,立在铜山岭上,日日夜夜抖动着身体,面对狂风,面对暴雨,写一首惊天动地的诗意,让华夏敬畏,让世界惊喜,续写傲视江湖的奇迹。也所以,硕大的铲机,克服身子的摇曳,满载一斗斗矿石,沉迷一份执著,一份脚踏实地。
铜山,告诉你!塔钻在悄悄地摇曳,只不过不会惊落你的注意,从安全确保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合情也合理,铲机在稍稍地摇曳,那只是一种工作的姿势而已,只有你绿色的嫩竹在摇曳,芦苇花在摇曳,酸栆树在摇曳,才证明你的生命,有另样的韵律,另样的美丽。
铜山,你伟岸的身躯,储藏无数的摇曳,那摇曳顶天立地,那摇装满契机,那摇曳书写神奇。
扇摇曳情依依散文
入夏,闲坐书房品茶思远时,我总爱手把折扇,轻摇轻摆。尽管眼下解暑纳凉,空调,早已是大多都市人的首选。
秋冬,我小心翼翼把扇子包好,放置阴凉干燥处。即便面对几把普通折扇,我也不愿效仿某些人交友的习惯——可利用时偏爱有加,一旦认为可有可无,便弃之如敝履。
即便两鬓染霜渐入老境,我对扇子的情怀依然没有消减。与闲情雅致、历史人物、工艺情趣、实用欣赏、交流收藏密切相关的扇子,从古至今,摇曳出华夏文化的飘逸,挥洒出世态炎凉的动感。
北京西城深巷、古槐民居小院,是我出生及幼年、少年生活之地。记得每到炎夏、每到暮色笼罩,胡同口的多座门楼内,茶余饭后的邻里们相聚笑谈。伴随开颜一笑与白瓷大茶壶的物件,自然是散发着缕缕清香的芭蕉扇。直到舒缓的扇影伴着夕辉、棋声、笑语,迎来明月高悬和万家灯火……
而今,电子智能化空调早已进入寻常百姓家。用以驱蚊、解热、遮阳,饱含人情味儿的芭蕉扇早被冷落。然而,每当我在京郊乡镇的集市上见到芭蕉扇,总有感思在心头。继而,引发对往事的追忆……
“芭蕉扇”一词,为市井人家的习惯称谓。或许是否受了《西游记》“行者三调芭蕉扇”的影响?
近年来,我在查阅相关资料时发现,所谓芭蕉扇,并非芭蕉叶所制,而是蒲葵的叶子被采摘后,经选摘、晾干、压平而成扇。说来惭愧,曾伴随自己数十年、常勾起儿时记忆的.手中之物,其称谓,被我误读数十年。由此,若隐若现的歉疚感,引发我对扇子分外留意。
借助数十年中国旅游新闻媒体采编职业,在八方山水间、多处古城镇,与形态各异、色彩不同的名扇不期而遇,因此眼界大开。拥有画境般美景的苏州与杭州,不仅山光水色靓丽养眼,风味小吃精巧美味,苏扇、杭扇也是醉人心目。漫步苏州街市,会轻易嗅到檀香扇的清馨。手把美扇,但见轻灵柔风、纤巧玲珑,与之亲近,若牵手吴中女,若细品碧螺春……记得那日,我跑了很多书店,走访多家扇厂,追溯姑苏名扇的缘起,最后空落而归。只是在清史典籍上,看到几行与檀香扇有关的文字:“旗人纳兰性德,得皇上所赐吴门香扇一把,题诗三首,以铭圣恩。”那日,我迎着落日余晖,独坐虎跑泉青石上仰天长叹,叹问一款名扇的出处,为何如此扑朔迷离?虎跑泉不答,依旧以淙淙流韵,伴随一弯明月缓缓升起……
来到杭州,我又开始关注杭扇。在西湖之畔的一位藏扇者家中,我拿起一把把杭扇细细赏读,方知杭扇以黑纸折扇为上佳之品,制作历史已有数百年。我在藏扇老人的书柜中,看到一段杭扇史话——宋室南移后,这里游览地展卖的细画绢扇、细色纸扇、异色影花扇……曾成为“临安”一景。
出杭城、入绍兴,清风扇影依然一路伴随。在“题扇桥”畔,我听到一段逸闻:书圣王羲之在会稽做官时,遇一贫苦老妪卖扇,因长时间无人购买而悲泣。羲之马上在老妪的扇上各写数字并题名。倾刻间,扇子被抢购一空。之后,这座桥也被改名为“题扇桥”。
,我在报社编辑旅游商品版,想做个名扇文化专题报道。为此,走访了几处与名扇相关的景区。在湖北襄樊“三顾茅庐”所在地——隆中,我端详“羽扇纶巾谈笑间”所用之物——“孔明羽扇”;在安徽青阳九华山,我惊叹以宣纸或素绢精裱的青阳白扇;在贵州赤水,我曾采记以棕叶、藤皮编织的“三都苗族棕扇”;在四川自贡,我面对中国竹编瑰宝——自贡团扇(又称自贡龚扇)而陶醉……
扇,有的可远观而不宜近赏。有些景区内,巨型扇堪称一景,扇骨可攀登,扇面人物的身高与常人无异。远距遥看,像是在山水间舞动清爽之风,而近距或零距离体验,则有“身在此山中”的局限感,味同嚼蜡。有些扇,可近赏而不能远观。如用显微镜方可看到扇面诗句的微型扇。稍远观之,则一团模糊。
有些扇,原本就是古代兵器。铁骨钢面、暗藏机锋。在鲁西南水浒旅游线的展馆,我曾留意到,水泊梁山“铁扇子宋清”的“兵器扇”,威风八面且含杀机。有些扇,竟被列入盘中物。精致娇美、食之不舍。记得在镇江一家酒店进餐,巧遇可观可品的微型扇,是冷拼点缀品。蛋清为扇面、发菜为墨画、芹菜为扇坠儿、胡萝卜作扇骨……让人不忍下箸。厨艺小扇,即便身处一隅,也洋溢江南灵秀。
有些以扇子为主题的景致,能引发人生感悟。在游览北京颐和园时,我伫立于“扬仁风”一景前沉思许久。古时,一段赠扇的故事似乎情景再现……
既有“扬仁风”之称,也有“扇面殿”之名的小殿,形似扇面,一般不为游人注意。殿名出处有些意思。被南朝齐著名文学家王俭誉为“江左风流宰相”的东晋谢安,那一日,为好友袁宏上任送行。挥别之际,仅赠一扇。众人不解其意,甚至有些人责怪谢大名士吝啬。而即将为官一任、聪颖达慧的袁宏,则轻摇折扇为大家释疑:“辄当奉扬仁风,慰彼黎庶。”意思是,你送我此扇,是让我扬仁义道德之风,以抚慰黎民百姓。区区一把纸扇,竟与为官之道、作人之道相融相浸,可见一把折扇的分量。
谈了许多名扇,绵长思绪又落在时有蝉鸣、静长如一幅素描的京城胡同里。那毕竟是我人生中印象最深的居住地。记得夏夜,一觉醒来,母亲手中的芭蕉扇仍轻轻地向我摇着。关爱的目光注视着我。那把扇子,凝结了值得追忆一生的母爱和温情。其分量,岂能用颜值、轻重、价值来评估?
雅韵旗袍,风情摇曳散文
在众多的美丽衣裳中,旗袍有着别样的风情与魅力。动起来,如一首宛转悠扬的歌摇曳于风中;静下来,则像是一幅婀娜杨柳的画安然于眸底。
说起旗袍,我的眼前总有这样的画面:江南,细雨如织,一幢幢白墙黛瓦的民居在杏雨春花中迷蒙成一幅秀丽迷人的写意画,弯弯的拱桥边,乌篷船的桨橹拨动着古老久远的歌谣,泛游在湖面,一个把黑发分成两把垂落麻花辫的女子,身着青花旗袍,撑着油纸伞,携着一低头的温柔,穿过雨雾,穿过狭长的古巷,缓缓而来……
回望旧上海的电影,美人的装束无不与旗袍密切关联。电影里,周旋、蝴蝶、阮玲玉等女子与旗袍相得益彰,冷艳凝香。她们在那个闻香识女人的年代,在那深深浅浅的光影里,演绎着飘逸典雅的万般风情,以及曾经沧海的幽怀感伤,无数影迷想起她们时,总忍不住发出“女人如花花似梦”的感叹。
如今,每每看到上海外滩的镜头,我便会闻到一股岁月的味道和流年的暗香,我的思绪如同一朵白玉兰花,穿越时间隧道,穿越万重烟水,渐渐飘向了昔日的上海滩……
旗袍,应是东方最具女人味的服装,立领半掩着优雅的脖颈,开衩处隐映着****柔媚。旗袍它不仅仅是衣服,它还有语言,含蓄中流露出性感,尊贵中蕴含着绰约,那些成熟丰韵,具有古典温婉气质的女子最适合穿旗袍。当她们云鬓高挽,眉纤入鬓,呵气如兰,款款莲行时,一举手、一投足流露出的风情,最能演绎出旗袍的高贵与雅致。她们淡淡的目光随意从你身上飘过,却能让你觉得媚眼如丝,诗意梦幻,魅惑无限。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缕缕的.幽香,总是无声地诉说着她们竹丝切切的心绪,和烟雨红尘中缠绵的故事……
旗袍本是一首诗,优雅的旗袍女子则应是一朵温良的玉兰。我想,国内很少有女子不钟爱旗袍的吧,哪一个时尚女子,心中不曾有过一个关于旗袍的梦呢?
大多数的女子欣赏旗袍的优雅,却没有勇气去穿它,只是将它藏于内心的最深处,因为她们不愿亵渎旗袍,不忍破坏了旗袍的美丽。
叶倾城曾这样诠释旗袍:“沉静而又魅惑,古典隐含性感,穿旗袍的女子永远清艳如一阕花间词。”
是的,简约而不简单应该是旗袍最真实的写照。魅力女子与旗袍,天生就是一段风~流婉转的韵事,一道引人入胜的风景。雅韵旗袍,摇曳生姿,那些隽永的东西不禁也如水而来……
想那《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色戒》里的汤唯,《倾城之恋》里的陈数,她们无一不是风姿绰约的女子。旗袍,用细腻的笔调勾画出她们的玲珑曲线,让她们身形体态凹凸有致,而她们则用烟水凄迷的眼神,冷傲高贵的气质,将旗袍的风韵演绎得淋漓尽致,她们将岁月沧桑蜕变为经典与美丽,她们无论是一仰首,一抬步,还是一回眸,都散发出欲语还休的妩媚,浑身上下蕴含着不能一眼看透的绵绵味道。她们的浅笑蹙眉都别有一番风韵,风情万种,令人捉摸不透,又令人欣赏至极。
喜欢穿旗袍的女人,应该大多有着深深浅浅的心事,有着影影绰绰的秘密,有着长长短短的故事,当她们携一袖暗香流韵,穿过了岁月风尘,身后,便也留下了一路风情和一路幽歌。
想起旗袍,我就会想起才华横溢的张爱玲,想起温婉娴静的林徽因,想起娇艳美丽的陆小曼,我喜欢读这些和旗袍有关的女子,我好想读懂这些满腹柔情与才情的女子,我好想了解她们旗袍内密密匝匝、层层叠叠的心事,走进她们的一个又一个的梦……
我家的衣橱里一直都挂着两件旗袍,一件是丝绸的,一件是丝绒的,曾经我穿着出去,我的老公和同事们都赞叹不已,如今,我不再穿着它们外出,我只在心血来潮时,悄悄在家里,穿着它们,自我欣赏,对镜莞尔。
或许,我的骨子里本就喜欢古典素雅的东西,所以,当岁月一页页翻过,我已经习惯在都市的车水马龙中寻找昨日的黄花梦。
旗袍,是我梦中的衣裳,它犹如一朵青莲,在我的梦里盛开。
今后,我不再需要那些环佩叮当,庸脂俗粉,我只会在一个个烟雨迷濛的日子里,依着阑珊,将自己想像成戴望舒笔下的丁香姑娘,着一身青花旗袍,笼着江南三月的旖旎,走过潮湿的青石板,一路穿雨,幽然远去……
孤单摇曳月华窗外散文
秋日的黄昏,慵懒的时光。
一如既往地,我独倚南窗。南窗外,金桂烂漫,远山如黛。窗台上搁有一书,已阅至中央,此刻,却不想继续;一杯温吞白开水,已捧在手心,若蜻蜓点水般,轻轻啜饮;耳边,伤感的古典音乐在萦绕,从一曲接一曲转向单曲循环。
我喜欢用这种方式打发百无聊赖,随心、随性、游离。
我知道,他人的目光里,我留下的只是一个寂寥的剪影,弥漫着一抹孤独与落寞,喧泄着一记无法淡忘的暗殇。
而我,却是如此钟情。
只是,这份感受,除却久远的记忆,目前,我的周遭,应是无人共享。
我是一个孤单的人。
孤单,是一抹现象;而孤独,应算是一种本性。
因为,于我来说,孤单或是孤独,像是与生俱来。
小时候,邻里的小孩玩成一锅粥时,我就像没入锅的那粒米,置身事外,守着孤单,成了看客。将同龄人的笑闹哭喊一一收入眼底,留进记忆,便成了我的一种嗜好。
读书后,这份孤单依然坚守,十年寒窗里,入眼入心相守的,只有三位闺蜜。只是,在岁月的长河里,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渐渐走散,如今无一例外地都杳无音讯。
成年时,郁郁寡欢里,也曾有过两蓝颜,时隔二十年,均两次擦肩,在爱与被爱中,彼此念念不忘,却又只能选择相守相忘,让曾经的容颜刻在脑海却悄然模糊在记忆深处。
“形影忽不见,翩翩伤我心。”这是怎样的一份伤感啊!我们最纯的情感在世俗里,如此不堪一击,支离破碎在渺茫里。消极如我,选择默默接受。毕竟,人生的宴席,摆着摆着,便不断有人要离席,或是你走,或是他离,最终曲终人散。
时至今日,心墙愈厚的我,择一隅戚然固守,像株落单的百合,默默绽放、悄悄凋零。我不愿也不想再去接受人生际遇中知音间的散场,无聚便无散,不是吗?!我只想,拈一份心照不宣,唱一句彼此珍重,圆一场心意两相通,许你一世温情安暖,慰我一生颠沛流年。
人既已孤单,便避免不了陷于孤独。
其实,我不怕一个人孤单,只惧怕人群里飘荡环绕的孤独。
众所周知,那种呼朋引伴的言不由衷人云亦云里,看似有很多朋友,其实真心实意的真没几个。囿于流俗,难免有人会无视端倪会徜徉其中,但这是一种悲哀,不是吗?!在那种环境里,我自然打不开心胸,只不过,我懒得周旋于那份惺惺作态,便在人群里固执地选择三缄其口、游离他方,站成一个例外。
而网络里的知音却是来得更加真实,至少我从对方流露的言论与排列的文字里能够厘清几分他/她的人格魅力,也能够把握自己与他/她能有的交集的深度与广度。彼此不识,可以漫谈,也可以神游物外;彼此尊重,惺惺相惜,亦能心有灵犀。
只是,孤单没什么不好,孤独更无可厚非!
我坚信,渺渺红尘里,上苍一定安排有那么一个两个甚至更多一些知音,能懂你,愿懂你,去懂你。你若仍处孤单,也许,只是彼此间还有没超越的时空距离,假以时日,一切都不成问题。于我自己,不过是想在薄情的世俗里,深情地等候,去拥抱一米阳光,以求得一指间的温暖。你我若懂彼此,必有回响,定会回应,昔时、今日,天涯、咫尺又如何?!
前几天,微信里有人聊起关于孤单与孤独的话题。当时,便觉得切入心事、荡漾心扉,不由自主地便也加入了寥寥数言。文友“书生”说:“孤独常常是一种相当的境界,只有这时候,一个人才能从尘世的喧嚣中宁静下来,轻轻抚摸岁月的伤痕,心平气和地梳理自己的感情,而所谓的诗情画意,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心底悄悄地流出来。”言语无多,却是内心深处的着点,道出了一批孤单或是孤独者的心声。因了孤单,我们才有更自由的身心与灵魂,不受俗世间烦琐俗事的`困扰,去理清自己的思绪,了解自己此生要的是什么求的是什么得到的是什么给予的又是什么。人生百年,不过草木一秋,对得起自己又无损于他人,这一生,即便孤单又孤独,也算是值得。
我们也知道,一个人缺少什么,小心翼翼间或大张旗鼓中,言谈举止里自然而然地便会流露出对有所缺失的过分关切与殷殷企盼。好比如,当今火热的朋友圈里,人们不约而同地去晒啊晒,晒出的种种,包罗万象甚至出乎意外。透过现象看本质,谁没有过相视无言、会心一笑?曾经,我也晒,晒到后来,自己却害怕了,害怕着自己的害怕,带着一份痛,痛彻心扉。
既已孤单或孤独,就不要去凑热闹。在热闹的气氛里,孤单与孤独不会因你呆在人群里热闹中而有所收敛,反而会变本加厉,将你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用吞噬之力,刺痛你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消融你的每一个新老细胞。
孤单的空间,确实笼罩着一份寂寞。在这种境况下,我们可以顾影自怜、消沉意志,进而无所事事,任时光消逝韶华尽失;也可以无视寂寞、耐住诱惑,重新修正自己,找到一个更好的自己。毕竟,寂寞的空间最大的优势是清静与安宁,也是自己成长的最好空间,无论是学识还是心境,哪怕只是跟着孩子再度一次寒窗十年。
试着静静地呆在孤单或孤独里,你会发现自己能够用心如止水去对抗于身心不利的种种诱惑,你也会最近距离地触摸到自己的心地与灵魂进而找回自己的初衷与初心。人,其实真的很简单:索要简单,快乐也简单,幸福的来临也简单。我曾经说过“快乐来自对生活的简单索求,幸福则源于单纯的快乐”,如今,尽管时过境迁,尽管心情跌宕,理还是这个理。
此刻,窗外,夜幕已辅开。弦月正挂天际,尽管残缺,却身姿曼妙、清辉依然。
孤独有我,孤单有你,若写不成书,则于心里相念互寄!
唯祈祷:就地、他乡,景美;咫尺、天涯,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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