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礼物短篇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建筑砖家敬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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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礼物短篇散文

篇1: 哥哥的礼物短篇散文

哥哥的礼物短篇散文

我的哥哥属牛,整整大我一轮多。记忆中的哥哥是木纳的、固执的,由但也是微笑的,善良的,由于年龄悬殊较大,以至于,我们很少谈心交流。

哥哥上高中时住在我们家的小“单间”里,里面有张质地特好的褪漆不太严重的红木条桌,桌子上有两个抽屉,记忆中那个抽屉上一直挂着把锁。在儿时的记忆里,我对那个神秘的抽屉产生了强烈的好奇感。有次趁哥哥熟睡之时,我和妹妹偷偷地溜进了哥哥的房间,惊讶的发现那个抽屉今天并未上锁,我和妹妹像发现宝藏似的,迫不及待的`翻看里面的物品,以为哥哥藏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结果我们失望地发现,除了好多很厚的书籍之外,便是2b铅笔,带着香味的橡皮擦,及三角尺,圆规之类的学习用具。在那个少有零食的年代,我们是多么希望有块糖果或泡泡糖来弥补我们单调的味觉系统。妹妹埋头在抽屉里面乱翻,她拿着橡皮擦说:“姐,你闻闻,这个橡皮擦很香,或许可以吃呢,说着便一口咬了下去,我吃惊地发现她并没有将橡皮擦咬断,而是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稚嫩的牙印。我急着问她:“唉,燕,那橡皮真可以吃吗?”她的回答是,你自己去尝。随即我也好奇的咬了一口,坚硬的橡皮也没有断裂,她却为自己顽皮的捉弄傻笑很久。但让我彻底明白了,那东西确实是不可以当泡泡糖吃的。我们担心弄坏了橡皮擦,翻乱了抽屉,哥哥知道后是会发火的,可是好多天过去了,他依旧忙忙碌碌上学,放学回家吃饭,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高中毕业后,哥哥上了医学院,三年后顺利毕业,开诊所、成家、生子、建房、买房、进单位,和我交流的机会是及少的,在我漂泊了一圈,没有任何成绩的情况下,他只说过一句话,让我印象极度深刻:“哥一直以为你是个夜明珠,没想到你是个萤火虫!嫁个人,带孩子去吧!”此话让我心情极度复杂,心想嫁人就嫁人,嫁了人照样有机会做夜明珠。

为了成为哥哥眼里的夜明珠,我日夜以书为伴,记录生活,心得,辛勤工作,认真生活,如今虽然还是没有成为夜明珠,依旧是个小小的莹火虫,但十几年的读书习惯,提升了我的生活品味,丰富了我的生活,视野,甚至改变了我以往易冲动,快人快语的性格。感谢哥哥给我不断向前的信念。

今年十月十一日,是我27岁的生日,爱人在金吉利酒店宴请我的同学及好友们同乐,哥哥也同时参加,进入包间时,他手里拿着一个女式时装包,说是买给我的,我当时十分惊讶,一向呆板,木讷的老哥,竟然会给我买生日礼物,真的太吃惊了。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份礼物,兴奋之余打电话给姐姐妹妹,她们也觉得不可思议。每天提着老哥的包上下班,心里非常温暖,至今连标签都舍不得拆下。现在明白,固执的老哥还是爱我的,心里还是有他这个莹火虫妹妹的……

老哥的爱是无言的,老哥的爱是朴素的,永远永远藏在内心最深的地方,值得我用心去挖掘!在此,感谢老哥的生日礼物!

篇2:哥哥啊散文

哥哥啊散文

雪,大片大片飘,茫茫古城银装素裹。

一声鸣笛划破寂静的夜空。长龙般的列车载着我,“哐当当――哐当当――”,在辽阔的大地上奔驰。天哪,我的心都碎了!

倚窗而坐的我再次把攥得皱巴巴的电报纸展平:“哥出事,速回!”他怎么会出事呢?半月前哥还给我汇来500元生活费,鼓励我努力学习,为日后求职打好基础。难道他……一个可怕的预兆,像陨星坠落似的,一闪即逝,我打了个寒颤,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哥与我同岁,并非孪生,听说母亲四十八岁那年,无奈,从后山抱来了哥,是他给家里带来福气,当年,母亲就生下我这黄毛丫头。

哥是库家的希望,是库家的根。

大山深处,蓝天一线,是我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父母靠肩扛背磨,维持生计,供我们兄妹上学读书。哥从小就聪明懂事,在县城读高中时,他每周一担干柴,除支撑我们的生活外,还供家里称盐买醋,每周六,总要买几颗水果糖塞进母亲手里。哥学习不错,历年被评为“三好学生”和“优秀班干部”。他的人缘蛮好,老师和同学很给他面子,学校大小活动都离不开他的参与……

“呜――”列车长鸣,把我的思绪带进了黑黝黝的隧道……

去年,我们兄妹俩同时考上大学,现在的大学生,并非凤毛麟角,但,在这大山深处还的确轰动了一番呢,我们那小小茅屋却成了全村人的焦点,来来往往,门庭若市,把母亲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花生、瓜籽、水果糖,着实吃了个精光,留下羡慕、嫉妒……母亲从未舒展过的眉头又增添了几道皱纹。她白天忙这忙那,晚上却独自坐在床边,整宿整宿不能合眼:都去上吧,钱在何处?不去上吧……她把我叫到床前,泪花在眼眶打转:“妈,对不起你们呀,妈天天盼望你们能考上大学,可是,考上了……咱们是有锅盔没牙嚼哇!你们兄妹给咱全村人争了光,可是咱们要不起这个面子!妈没本事供,你们就记恨妈一辈子吧!”母亲使劲拍打自己的头:“要是你爹在世……”我理顺散落在妈妈满脸的鬓发,安慰地说: “妈,我不去上大学了,但是无论如何也得让哥哥去上呀,妈妈!”母亲勉强点头,表示默许。

母亲是个很要强的女人,看来,妈要豁出老命给哥哥筹集学费了。众所周知,哥是抱养的,她怕落人笑话。妈,天明出门,夜半回家,翻山越岭,奔走相借,妈的脚面浮肿了!

哥明白家里目前的状况,供一个大学生都很不容易,别说两个了。因此,高考结束后,他就随村上的人出外打工去了。接到入学通知书那天,妈催我赶快给哥写信,让他回来去报名。我们每天黄昏时就站在山口那棵银杏树下,期盼哥哥回家。一天,两天,二十天……始终不见哥哥的身影。

开学前夕,终于收到哥哥从西安寄来的一封信:“梅梅,快来报名,咱们的'学费我已准备好了。明天,我在西安火车站接你,见面详谈。告诉妈,保重身体”。母亲开心地说:“既然你哥哥把学费准备下了,那你们就一块儿去上吧!给他说,妈很快把你们的学费凑够再还人家”!妈拿出我平时穿的几件衣服,把准备出门的路费装在里面,用头巾包好,一路叮咛,送我出了山口。妈站在银杏树下,嘴角挂着笑容,目送我上路。

山花烂漫,泉水叮咚,山口那棵银杏树好像年轻了许多,他那墨绿色的树冠,恰似一把大伞,撑起一片蓝天;小鸟在朵朵白云间,任意飞翔,伴随我在弯弯的小路上奔跑。母亲仍在树下招手。那天,上西安的人很多,我是被几个城里的同学从火车窗口塞进车厢的,天哪!列车风驰电掣似飞奔,窗外的花草树木,幢幢建筑物闪电般倒退。这下,大学梦终于圆了!像十五的月亮!我想。

偌大的省城到了,我挤下列车,顿时被人流冲出站口,在海洋般的人群中挪动:都市风光繁华似锦,车辆往返,人流如蚁;一霎那我慌了手脚:哥哥,你在哪儿?用焦急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视线中划过,见他把写有“接库梅”三个大字的纸牌高高地举过头顶,前后左右来回转动。我大声疾呼:“哥哥―”,哥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哥一把攥住我的双手问:“梅梅,坐车晕不晕?家里都好吗?”哥瘦多了,眼睛珠子掉进了眼眶,一双手裂满了口子,还是穿着当年学校发的那身褪了色的校服。

我和哥手牵手走进学校大门,他给我办手续、铺床铺、罩被套、购买日用品,还给我买了一件紫罗兰蝙蝠衫,看着让我穿上,给我拉好拉链:“哟,我家梅梅这下可像城里姑娘啦!”我高兴地问:“哥,哪来这么多钱?” 哥哥激动地打了个响指回答:“跟老板借的”。我心头挽了结。哥说:“愁啥,有我这大个子顶着呀!”我从来没见他有今天这么开心。

我掏出哥的录取通知书高兴地说:“哥,你考上煤炭工业大学啦!你看,月底报名!”他接过入学通知书,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翻来覆去看了个够,用双手把通知书捂在心口很久,很久。

哥把我这儿的一切手续办妥,要走,我留他吃顿饭,他都不肯,临别时嘱咐我了许多,说:“梅梅,好好读书,生活费,我一定给你按月寄来。”哥哥那大山般的背影即将在我眼前消失的时候,我跑下楼梯,追着喊:“哥哥,煤炭工业大学,月底报名,别忘啦!”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哥哥……

列车在雪地上疾驰,我眼望窗外,大雪纷飞,漫天飞舞。阳春三月,本是山草野花含苞初绽之际,却被着突如其来的寒流一扫而光,把一个好端端的春色葬送了。哥走后,我给他学校去过很多封信,都因“查无此人”而退回。莫非哥没去上大学?难道……到站了,我终于给无休止的回忆划上了句号。

我走下列车,挪动着灌满铅似的双脚,朝向通往大山深处那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弯弯小路,一步……一步……路漫漫,雪飘飘,没想到春天的一场大雪,竟然把路旁的花儿草儿覆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我长长的一串脚印。

老远,我就瞅见了山口那棵高大挺拔的银杏树,他那美丽的树冠,被厚厚的一层积雪覆压,支撑着灰蒙蒙的天空。小时候,我和哥打柴困了,常在树下,用它的枝条在地上写字、学画,听哥哥讲“狼外婆”和“孔融让梨”的故事,教我背“千山鸟飞绝……”和“粒粒皆辛苦”等唐诗。多少次,我和妈赶集卖鸡蛋,黄昏将至,哥总是一个人立在树下,接我们回家。想到这里,不由我加快了脚步,向银杏树跑去!啊,妈妈。母亲雪人般地立在树下,一双干枯的眸子凝视前方,一动不动。她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在淌血!“妈――”我扑向母亲的怀抱,拍打着她身上的积雪。她用一双干树皮般的手托起我的下颚,半晌说不出话来。“妈,你怎么啦?”母亲摇头,然后依旧像一尊泥塑。我对天呼吁:“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哇――”苍天不语,大地无声。我使劲儿摇动母亲,一滴泪珠滚落在我的额头,流进我的眼眶,她终于哽咽着开口了:“孩子,咱库家是造了啥孽呀!”“妈妈,”我问:“我哥他……”“你哥他出事后,妈才晓得,他根本没去上大学呀!他为了供你上学,一直瞒着家里在山西一家煤矿挖煤,他干的不是人活哇!他给老板说,“只要你借我钱,把妹妹学费缴了,我在井下给你挖一辈子煤!”万万没料到,大前天,井架爆炸,他……被……苍天,这样无情哇!” “哥哥―”我的哭喊声在山间回荡……

母亲挣脱身子,一头扑向银杏树旁一座被大雪封闭的墓冢,晕倒了。

山摇地动,狂风呼啸,不远处,传来猫头鹰凄楚的哀鸣……

作 者 简 介

张历文,男,汉族,陕西洋县文化馆曲艺、戏剧创作辅导部主任。系陕西省曲艺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民间艺术家协会理事,汉中市作家协会会员,《洋县文艺》洋州舞台栏目责任编辑。在省内外刊物发表作品106篇, 被录入《陕西文化名人大辞典》一书。出版文艺专集《犁韵》一部。

篇3:哥哥经典散文

哥哥经典散文

哥哥从小便生得瘦弱,秫秸杆似的身躯托着颗大脑袋就这么晃来晃去的走路。邻里的大嫂眼里,说有一天,不经意看见哥哥的脸颊过宽,眼睛小而呆滞且无神。就因这些傻相,哥哥曾被同邻的伙伴儿当作笑料,当弟弟的我也曾因哥哥的这些不好评价而羞愧,但哥却不以为然,他总是对别人露出不屑于顾的表情来。既然这样,在儿时,我就对哥哥产生生疏感,并常常幻想有一位身材硕大、健魄的力气大的哥哥。

我上小学的时候,哥哥正在读初中二年级,那时候,父亲常年出车在外,母亲是医生,工作的繁忙使她过早地染白了霜发。夜间,我和哥哥温习功课,母亲就静静地坐在炕头上为我们织补衣衫,我和哥哥共同拥有一盏台灯,所谓的台灯,就是白炽灯上边罩着母亲用旧报纸叠的筒敷在上面的。这些昏暗的灯光静静地洒下来,聚扰在小小的方桌上,母亲那时就节省着这些灯光为我们缝补。

我和哥哥伴读,现在已经记不清课本里的影子了,只晓得哥哥默读一会儿书,就掩卷沉思,或者用书本掩住脸,或者直勾勾地瞧准一个方向,紧盯着,仿佛在思虑什么?

冬天的雪花辅天盖地的下,淘气爱玩的我就想拽哥哥去堆雪人。

我们房后的山很秃,一下雪,就白茫茫一片,望不见一棵树,有时候,偶尔看见一、二棵树,那也是邻居家自种的,树杈上冠着银白。春天到了,满山野里开桅子花,遍地翠油油的青草,到处是温馨的暖人的芳香气息。那时,我们哥俩就相挽着踏青,去半山坡上寻一些奇花异卉,这时候,我们就会遇见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草、花。在半山坡上嬉戏、跳着,在黄土堆旁,打着滚。这时,沉默着,那时,我就想,哥哥有什么心事吗?

记得有一次,哥哥领着我去后山玩,在那片属于我们的风水宝地,哥哥突然问我。长大后,我们会成什么样,是不是也象爸爸、妈妈那样日夜操劳呢?

我望着哥哥,心里却一直在笑,哥哥真傻,怎么竟瞎想呢?反正天生我才必有用呗。

哥哥说着、想着、望着。蓝天上,白云悠悠地飘着,他把脑袋侧着、望着,远方是那么的渺茫。我不知道哥哥的思维烙刻着怎样的遐想,但我凭感觉,好像也要飞翔去,去那远方,那旷阔辽远的地方,看一看我的将来。

同哥哥离别,是哥哥上大学的时候。那时,父亲开车把他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听母亲说,那个地方高楼大厦,街市上热闹繁华。

哥哥走后,我就时常想起哥哥说的那些话,每次父亲出车在外,我就这么趴在窗台上跳望远方。

那时,哥哥每月都往家寄信,说学习的情况,说与同学间相处的友谊,而我是那么羡慕哥哥,直到看见哥哥信中提到了我,让我好好学习,将来也考大学,心中是多么地美妙啊!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父亲也因心脏病离开我们,哥哥也念完书被分配到某省的一个钢铁企业去了,家里只有我和母亲。那时,我已读初中二年级,母亲还在那所医院供职。

哥哥的信渐渐少了,有时候两个月一次,有时半年一次,但信中的内容却多了起来,母亲读着信,两行泪就抑制不住流下来,说:看……看啊,你哥哥被评为厂工作先进生产者了,立了功了。

如今,我也大学毕业,在某工厂供职,母亲同我生活在一起,哥哥每年都回家看一次,并且带着老婆、孩子来。每次,哥哥来的时候,我就撒着娇拽着他问:“你还记得儿时咱俩说过话吗?你还……”哥哥总是摇头,眼神却露出异彩来。这时,他就抱着他的小宝宝亲呀亲的,针似的胡须扎得孩子直叫苦。

我想哥哥,想远在异乡的哥哥,想哥哥那副瘦弱的身躯,那小小的眼睛,呆滞而无神……

篇4:哥哥的礼物作文

七月二十日,哥哥去了韩国。一个星期后,哥哥回来了,从韩国给我带回来了一支笔。我把笔捧在手心,喜欢的不得了。

这是一支圆珠笔,捧起来很轻,笔身是黑色的。仔细端详: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一只只仙鹤在空中展翅飞翔,呈现出一幅轻盈而潇洒的.风姿。桃花一团团,一簇簇,如点染了的胭脂红得耀眼,美得醉人。而笔身的图案就更美了,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层层闪闪发亮的碎银,清晰地映出红红的花,碧绿的树。而丹顶鹤不论是在天上引吭高歌,还是在天上展翅飞翔,都显得那么高雅。它有一身洁白的羽毛,而脖子和翅膀边儿却是黑的。它的头顶就像嵌着一颗红宝石,鲜红鲜红的,怪不得人们都叫它丹顶鹤。四周都是红花绿草,那美景,让人仿佛进入了仙境一般。

看来,不好好学习的哥哥也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于是,他送给我一支笔,让我不要像他那样,不好好学习。我对哥哥说:“哥哥,这个笔我用一年,等一年后它沾上我的灵气和智慧后,我在把这支笔送给你,这样,你就可以好好学习了。”

所以,我非常喜欢哥哥送给我的这份有特殊意义的礼物。

篇5:哥哥的礼物-作文

哥哥的礼物-作文

在我书桌的抽屉里,放着一个精美的礼品盒子,打开它,只见用一块红绸布包裹着的是一支漂亮的口琴,晶莹的表面闪烁出光泽,煞是好看----它就是我珍藏几年的表哥送给我的礼物。

哥哥是姑妈家唯一的儿子,从小在深圳长大。听奶奶说,哥哥从小就非常勤奋,学习很刻苦,成绩优秀,体育也很棒。初中毕业后去英国读高中,接着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美国的一所大学,今年他已是一名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了。

去美国之前的那个暑假,由于要等出国签证,他便回郴州和我们同住。那是我和哥哥呆在一起最长的一段时间了。那是一段多么令人难忘的时光啊!

每天上午,我们一起学习。我做暑假作业,哥哥便会捧着一本厚厚的英文书,嘴里还念念有词,看到我羡慕不已的样子,哥哥也会教我几句英文呢。

每天下午,是我们参加体育运动的时间,哥哥有一米八多的个子,体格强壮,在篮球场上,简直是生龙活虎,游刃有余,他时而运球突破;时而急停跳投;时而远投三分;特别是他还能表演扣篮绝活,每当看到球场上的同伴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的'心里也美滋滋的。

黄昏来临,哥哥便会带我来到阳台上,听他吹奏萨克斯。哥哥从小练习,又有名师指点,他吹的曲子熟练而流畅,悠扬而动人。

暑假在快乐和笑声中很快就一晃而过了,哥哥的签证也收到了,这一走将要四年后才会再见面了。离别的时候,我默默地站在一边,心里很不是滋味。哥哥走过来,递给我一个盒子:“小铭,这是我在英国读高中时用过的口琴,想家时我便会用它,送你留个纪念吧,别忘了我哟!”,我点点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三年过去了,每当我看到这只琴,哥哥的身影就像来到眼前,那么清晰,那么生动。我和哥哥共同度过的时光仿佛历历在目,那悠扬的萨克斯乐曲仿佛飘荡在耳边。

远在大洋彼岸的哥哥,你还好吗?

篇6:礼物短篇散文

礼物短篇散文

离家很久了。

再次回到故乡,回到家,心中好象多了些什么,也好象少了些什么。

闲下来,整理一下书厨,在最深处的角落里,忽然发现一尊小小的丘比特石膏像。

那白色的小爱神已经落满了灰尘。连面目,都看不清了。

那是十多年前,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一个朋友送我的礼物。

十几年的岁月倏忽间就流淌过去了。白色却落满了灰尘的小爱神,却依然面带微笑,静静地站在书厨的.角落里。

送我这尊小爱神的朋友,是个女孩子。现在,她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想来,她那可爱的儿子,就是她自己的小爱神了吧!

望着这尊落满灰尘的石膏雕像,我忽然想到了许多……

叹息过后,我轻轻地将它拿起,轻轻地拂去落在上面的灰尘。小丘比特微笑着的面目重新显露出来。

就在我准备把它放回书厨的时候,一失手,雕像跌落在地面上。破碎了。

我连忙蹲下身来,拾起破碎的石膏块,想把它们重新粘起来,但是,我知道,破碎了的石膏像,已经不可能完整了。即使,我粘上碎片,也已经不会是原来的样子了。

我永远无法再找回十八岁那年的生日,那个女孩子送给我的礼物了。

很多时候,失去了的东西,就永远无法挽回了。

我默默地将一地白色的碎片扫进垃圾桶了,一如扫去一份怀念,一段过往……

篇7:礼物经典散文

礼物经典散文

现在是夜间,昭和小岫都已睡了。我虽然也有点儿睡意,却还不肯就睡,因为我还要补做一些工作。白天应当做的事情没有做完,便愿意晚上补做一点儿,不然,仿佛睡也睡不安适。说是忙,其实忙了些什么呢?不过总是自己逼着自己罢了。那么就齐始工作吧,然而奇怪,在暗淡的油灯光下,面对着翻开来的书本,自己却又有点茫然的感觉。白天,有种种声音在周围喧闹着,喧闹得太厉害了,有时候自己就迷失在这喧闹中;而夜间,夜月又太寂静了,人又容易迷失在这寂静中。听,仿佛要在这静中听出一点动来,听出一点声音来。声音是有的,那就是梦中人的呼吸声,这声音是很细微的,然而又仿佛是很宏大的,这声音本来就在我的旁边,然而又仿佛是很远很远的,像水声,像潮水退了,留给我一片沙滩,这一片沙滩是非常广漠的,叫我不知道要向哪一个方向定会。这时候,自己是管不住自己的思想的,那么就一任自己的思想去想吧:小时候睡在祖母的身边,半夜里醒来听到一种极其沉重而又敏速的声音,仿佛有一极大的东西在那里旋转,连自己也旋转在里边了;长大起来就听人家告诉,说那就是地球运转的声音……这么一来,我就回到了多少年前去了。

那时候,我初入师范学校读书。我的家距学校所在的省城有一百余里,在陆上走,是紧紧的一天路程,如坐小河的板船,就是两天的'行程,因为下了小船之后还要赶半天旱路。我们乡下人是不喜欢出门的,能去一次省城回来就已经是惊天动地的了。有人从省城回来了,村子里便有小孩子吹起泥巴小狗或橡皮小鸡的哨子来,这真是把整个村子都吹得快乐了起来。“XX从省里买来的!”小孩子吹着哨子高兴地说着。我到了省城,每年可回家两次,那就是寒假和暑假。每当我要由学校回家的时候。我就觉得非常恼火,半年不回家,如今要回去了,我将要以什么去换得弟弟妹妹们的一点欢喜?我没有钱,我不能买任何礼物,甚至连一个小玩具也不能买。然而弟弟妹妹们是将以极大的欢喜来欢迎我的,然而我呢,我两手空空。临放假的几天,许多同学都忙着买东西,成包的,成盒的。成罐的,成筒的,来往地提在手上,重叠地堆在屋里的,有些人又买了新帽子载在头上,有些人又买了新鞋子穿在脚上……然而我呢,我什么也没有。但当我整理行囊,向字纸篓中丢弃碎纸时,我却有了新的发现:是一大堆已经干得像河流石子一般的白馒头。我知道这些东西的来源。在师范学校读书的学生们吃着公费的口粮,因为是公费,不必自己花钱,就可以自己费。为了便于在自己寝室中随时充饥,或为了在寝室中以公费的馒头来配合自己特备的丰美菜肴,于是每饭之后,必须偷回一些新的馒头来,虽然训导先生一再查禁也是无用。日子既久,存蓄自多,临走之前,便都一丢了之。我极不喜欢这件事,让这些东西丢弃也于心不忍,于是便拣了较好的带在自己行囊中。自然,这种事情都是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作的,倘若被别人看见,人家一定耍笑我的。真的,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我将何以自解呢?我将说“我要带回家去给我那从小以大豆高粱充塞饥肠的弟弟妹妹们作为礼物”吗?我不会这么说,因为这么说就更可笑了。然而我幸而也不曾被人看见,我想,假设不是我现在用文字把这件事供出来,我那些已经显达了的或尚未显达的同窗们是永不会知道这事的。我带了我的行囊去搭小河上的板船。然而一到了河上,我又有了新的发现:河岸上很多贝壳,这些贝壳大小不等,颜色各殊,白的最多,也有些是微带红色或绿色的。我喜欢极了。我很大胆地捡拾了一些,并且在清流中把贝壳上的污迹和藻痕都洗刷净尽,于是贝壳都变成空明净洁的了,晾干之后,也就都放在行羹里。我说是“大胆地”捡拾,是的,一点也不错,我还怕什么呢?贝壳自然界的所有物,就如同在山野道旁摘一朵野花一样。谁还能管我呢,谁还能笑我呢?而且,不等人问,我就以这么说:“捡起来给小孩玩的,我们那里去海太远。”这么说着,我就坐在船舷上,看两岸山色,听水声橹声,阳光照我,轻风吹我,我心里就快活了。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每次都有,有时候空手回家了,我那老祖母就会偷偷地对我说,“哪怕你在村子外面买一个烧饼,就说是省城带来的,孩子们也就不过么失望了!”后来到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的情形可以说比较好了一些,由手到口,我可以管顾我自己了,但为了路途太远,回家的机会也就更少。我的祖母去世了,家里不告诉我,我也就不曾去送她老人家安葬。隔几年回家一次,弟弟妹妹都长大了,这时候我自然可以买一点礼物带回来了,然而父亲母亲却又说:“以后回家不要买什么东西。吃的,玩的,能当了什么呢?等你将来毕了业,能赚钱时再说吧!”是的,等将来再说吧,那就是等到了现在。现在,我明明知道你们在痛苦生活中滚来滚去,然而我却毫无办法。我那小妹妹出嫁了。但当故乡沦丧那一年她也就结束了她的无花无果的一生。我那小弟弟现在倒极强壮,他在故乡跑来跑去,仿佛在打游击。他隔几个月来一次信,但发信的地点总不一样。他最近的一封信上说:“父亲虽然还健康,但总是老了,又因为近来家中负担太重,地里的粮食仅可糊口,捐税的款子无所出,就只有卖树,大树卖完了,再卖小树,……父亲有时痛心得糊糊涂涂的……”唉,痛心得糊糊涂涂的,又怎能不痛心呢?父亲从年青时候就喜欢种树,凡宅边,道旁,田间,冢上,凡有空隙处都种满了树,杨树、柳树、槐树、桃树,凡可以作木材的,可以开花结果子的,他都种。父亲人老了,树木也都大了,有的成了林子了。大革命前我因为不小心在专制军阀手中遭了一次祸。父亲就用他多少棵大树把我赎了回来。现在敌人侵略我们了,父亲的树怕要保不住了,我只担心将来连大豆高粱也不再够吃。不过我那弟弟又怕我担心,于是总在信上说:“不要紧,我总能使父亲喜欢,我不叫他太忧愁,因为我心里总是充满了希望……”好吧,但愿能够如此。

灯光暗得厉害,我把油捻子向外提一下,于是屋子里又亮起来,我的心情也由暗淡而变得光明了些。我想完了上面那些事情,就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这却是今天早晨的事了,今天报载某某大资本家发表言论,他说他自己立下一个宏愿:将来抗战胜利之后他要捐出多少万万元,使全国各县份都有一个医院,以增进国民健康,复兴民族生命。抗战当然是要胜利的,我希望这位有钱的同胞不要存半点疑惑,你最好把你的钱就放在于边,等你一听说“抗战已经胜利了”,你就可以立刻拿出来。但我却又想了,抗战胜利之后,我自己应当拿出点什么来贡献给国家呢?可是也不要忘记还有我自己的家,我也应当有点帮助。但我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回答,我想,假设我有可以贡献的东西,哪怕是至微未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贝壳或山块干粮,我还是现在就拿出来吧。

篇8:散文:礼物

锦熙今年六岁半,上幼儿园大班,他的爸爸妈妈都是小学教师。他上学的幼儿园与妈妈工作的小学对门,隔着一道街。爸爸在另一所学校上班。他是个非常聪明听话的孩子。他每天上学由妈妈上班顺便带他到幼儿园门口,目送幼儿园阿姨领着他蹦蹦跳跳进去再走开。每次放学,都是锦熙自己跨过那道街来到妈妈的办公室,然后和妈妈一起回家。碰巧妈妈没下课,或有事没忙完,他就趴在妈妈的办公桌边乖巧地看《幼儿画报》。

今天是周五下午第二节后,,锦熙妈妈同一办公室的老师上完课都来到办公室休息,放松心情,谈论一周的工作体会,准备放学回家度周末。谈论的热点话题是:锦熙爸爸参加“泉城好声音”歌唱比赛进入了决赛,将得奖金5000元,正撺掇锦熙妈妈怎么花。

此时,锦熙背着双肩书包,唱着动画片《西游记》插曲《白龙马》:“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西天取经几万里。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都档不住火眼金睛如意金箍棒。”距离办公室几十米就听得清楚是锦熙的`童声唱腔。锦熙边唱边手舞足踏进办公室。他妈妈说:“进大门后就不能再大声唱了,这样唱会影响其他人,知道吧。”锦熙懂事地点点头。周老师说:“锦熙有预感他爸爸获奖,早已高兴的唱起来。”张老师说:“让你爸拿奖金给你买礼物。”经你一言我一语的,锦熙已知道他爸爸参加比赛获奖的事实。锦熙妈妈说:“孩子,只要你听爸爸妈妈和老师的话,咱让爸爸给买礼物,你要什么礼物?”锦熙瞅了瞅窗外,想了想说:“我让爸爸给买一大陀螺。(一钟儿童玩具)”“让爸爸给妈妈买什么礼物呢。?”錦熙歪头楞了好大一会。各位老师的目光都集中在锦熙脸上,看他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回答。果然锦熙开口了:“我觉得爸爸给妈妈最最珍贵的礼物是爱。敎语文的潘老师说:“爱怎么看出来?”錦熙出语惊人:“爸爸给妈妈一个甜蜜的吻。”所有老师鼓起了掌,锦熙妈妈脸上早已绽开一朵美丽的大红花。她为儿子在众老师面前的优秀表现而自豪。曹老师神出大拇指:“锦熙真棒。真聪明。”

其他老师也都附和着这样说。锦熙看大家又鼓掌,又夸他,也毫不掩饰的说:“奥—我真棒,我真聪明。”“听话的孩子有好礼物。我要当个听话的孩子。”锦熙边说边摇头晃脑,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此时,室外校园音响响起了音乐声 ,这是放学的音乐信号。

篇9:炎哥哥散文

炎哥哥散文

炎哥哥是我姑妈的儿子,我唯一的亲表哥,大名叫罗炎贤,因头部生肿瘤去年在手术后离世了,年仅六十一岁。一直想写篇文章来纪念他,可每次提起笔来总是心情悲伤、喉咙哽塞,不能成言,到现在一年多了,总算基本平静下来了,得为此篇。

炎哥哥没有亲兄弟姊妹,就把我们姊妹兄弟当亲兄弟姊妹,我们也把炎哥哥当亲哥哥对待,有事情总会在一起商量,从没有分过彼此。

我刚出生时得了不知名的怪病,命在旦夕,家乡医院只能干瞪眼没办法,父母决定连夜送我到衡阳市医院去。从家到火车站有二十来里路,沿途是崎岖难行的田间小路和高低不平的山路。那一夜电闪雷鸣,是炎哥哥陪着爸爸在田野阡陌间、在山林小道上匆匆又踉跄,半路上疾风吹灭了马灯,他俩借助闪电、瞪圆眼睛摸索又踉跄。

后来我因为没有母乳吃,靠喝米汤水维持,是炎哥哥送来两箱蜜蜂给爸爸养着,我才得以吃蜂蜜支撑生命。我的名字“密致”就是这么来的,它本来的两个字是“蜜支”,即蜂蜜支撑生命。

几年前我因为一篇文章被省领导看中,他很高兴,说要介绍一个省委领导给我认识,并亲自陪我到省城去拜会这位领导。在此之前他先独自拜会了这位领导的父亲。殷殷之情现在想来还令我流泪。

炎哥哥喜欢下象棋,棋艺高超,每次他到我家来或我到他家去,我俩都要凭桌对弈,直杀得肚子咕咕叫都舍不得住手。常常是他胜我败,但近两年来我有时也能赢他几盘,但从未连赢四盘的,原来他在跟我下棋的'时候一直在注意观察我的棋路,暗思破我之策,而我天生轻薄,赢了几盘就放弃了思想,所以最后总是我输。现在棋还在,但哪里去找下棋的人呢?

炎哥哥下棋爱动脑筋,工作上更以善于思索出名。他高中没读完就因为父亲是右派而被迫缀学,后来父亲平了反,退休后他顶职教书,很受学生欢迎。五十多岁停薪留职到一家企业当厂长,曾仅凭观察别厂的机械原型就仿制出先进的日本彩印机,并画出图纸。这些都得力于他锲而不舍的思索。

一个爱我的、关心我的、教导我的兄长永远地离开了我。我感觉这个世界又少了一份温暖。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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