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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雨的事儿的散文
《晏子春秋》载:齐国遇大旱,民有饥色,景公找人算了一卦,卦说“祟在高山广水”,于是决定祭祀山神和河伯以求雨,晏子劝阻他说:天久不雨,水泉将下,百川将竭,山神与河伯的治下都有危机,他们又何尝不希望下雨呢,求他们是没用的,景公放弃了求雨的念头。
景公与晏子君臣讨论求雨当然有关治国大计,但求雨在民间却千百年来延续不衰,泱泱大国,五谷是万民之命脉,没有了口粮还讲什么长治久安。再说求雨,无论南北,各地百姓们求雨过程都大同小异,无非是拜龙王,祭雨神,希望上苍庇佑天雨润泽。我有幸参加过两次求雨,回想来都令人回味。
一次是参加地方的民俗文化节,负责民间活动的组织者想策划一次声势较大且有深远意义的民俗活动,以响应文化节的氛围,仪式要尽量参考本地的旧俗,让三乡五镇的百姓齐来参加。思来想去,筹划者想起了求雨的古俗,又恰赶上天旱,也算顺应民心,大家一致决定组织求雨,负责的同志开始忙活起来。
但求雨的事往近里说歇了半个多世纪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人定胜天”,在过去一段漫长的岁月里谁还敢公开倡导求雨的事,又谁知道求雨是如何的程序,如何的步骤,咋弄?文化节,当然要有文化内涵在里面,而且不能迁就,凡是都必须“仿古”,像模像样。于是赶紧找来一些耄耋老人详细回忆旧社会求雨的点点滴滴,好不容易搞清了路数,用物却又一时很难凑得齐全,比如老人们说,求雨定要用专用的尖底陶罐去“龙潭”取圣水。用于承贡装圣水的陶罐,须草绳系于两耳,取水时将它投入“龙潭”,如水时它会自动罐口朝下,水满便会自动直立。灵泉好找,千年古城内外哪里找不到灵湫所在,只是这尖底的陶罐一时难坏了主事的人,不查资料还好,一查资料上说半坡人就开始用了,至于是个怎样的烧制工艺,怎么的使用技巧,没人清楚。赶紧找图片找制陶的高手昼夜摸索。最终只能按图索骥烧了百十个出来,能丢去水中取水后自动直立的却没有,挑得一个眉眼神似的,宝贝似捧起来,大家都欣喜不已,这岂不是寻到了真正的非物质的遗存,现代人求雨显得不伦不类,但挖掘到深的文化底蕴则另当其论。
求雨的过程处处都新奇却有些隐秘,往往不可言,不可问。有一样就很令人新奇:“请龙王”要叫做“偷龙王”。不能白天光明正大去庙里请,要等半夜三更,悄悄地,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许说,只摸黑将麻袋望龙王爷塑像上一套,“偷偷”抬回早已准备好的供台,牺牲果品好吃好喝供起来。“偷龙王”的缘由,据说是龙王司掌着凡间太多地界的雨事,难免此地旱了及彼地,你也来请我也来请,他老人家嫌麻烦就躲起来白天不现身的缘故。
供好了龙王,还有最关键的一个环节——龙潭取水。据请来的老人们口述,龙潭里取圣水称作“取鸠”(音究),装“鸠”的即是当然是半坡人用的尖底陶罐了。取鸠也要一行人不做声半夜悄悄去取。我至今也弄不懂老人们所述的音“究”的字该用“鸠”还是“究”或者其他字,无从考证,只有《汉书》中好似有说“究极中和,为万物元也”的说法。后就想,“万物元”既是中和后的天道之始,那上天有好生之德,应该旱极而生息黎民,本该归之于水,水岂不是万物之源么?
“取鸠”的水必须是无根之水,不能是天上的来雨雪水,故称无根。每次卜定的龙潭位置不同,据说龙君会在几个龙潭里轮流歇息,只有懂通灵的先生才能卦卜周详龙君此刻的的具体所在。这一回是个岩洞。水滴从洞顶石缝渐渐滴入地上的.泉里,泉水四季清冽。只见捧着尖底瓶的主持虔诚地在泉边跪下,口里念念有词,听说叨念的是《龙王经》。从泉里取了水,众人一路逶迤而行,趁天亮赶回,恭恭敬敬捧上供台,三跪九叩,龙位总算坐落安稳,礼成。
接着是三五天的大戏,方圆的百姓便聚拢来,戏台上多是铿锵地唱,戏台外三五成群嘻哈地闹,戏场与年戏庙戏略不同的是看戏的人,多出了一份期盼,大家最为隐秘地关注着:雨几时来?倘若雨不来?戏台下早有人嘻哈打着诨:龙王太忙了分身乏术,众人开心一笑。
另一次求雨的经历是小时候在乡下。
与成人们的求雨行为大相径庭,大人求雨对神灵毕恭毕敬,行为不敢稍有差池。小孩子求雨则不同,那是真正的赏心乐事,且惊天的,动鬼神。
那年还没有包产到户。庄户人向来都指望着老天爷过日子,偏偏到麦苗抽穗后的关口,旱了很久老天爷硬是没有丝毫要下雨的迹象,眼看一季的庄稼都要瞎了,大人们开始不安起来,纷纷聚在田间地头默默不语,有点记忆的人谁都不想再遇到六零年的年景,有人想起就哭。
一天晚饭后,不知谁家稍大点的孩子起了头说不如“烧天爷”吧?“烧天爷”是乡间孩童玩求雨的一则游戏吧,据说小孩求雨老天会感应而颇灵验,但为何天要“烧”而不是“祭”,却一直不得其解,大概也是缘于大人们断断不敢烧天,天旱了也断断不敢怨,按孩童们的解释该是:我们犯错了要被,你老天失职犯错不下雨,就放火烧红你的屁股。孩子们烧了天,倘被上天司雨的神仙,管他是玉帝娘娘或龙王,童心无忌,谁又忍心降罪于拳拳的懵懂之心呢,这正应了大人们虽有满腔愤懑之气不得出的心情,倒有怂恿之意,故而这风俗也代代传下来。
只听得巷口一声吆喝:“烧天爷了,求雨了”,随即,家家户户都冒出几个半大不小的娃儿来,巷子里陡然间汇成了一支自发的孩儿军。起初大伙只听说要烧天爷求雨,只要小子不要丫头,后来说无论大小男女,都可以一起加入求雨队伍,宁静的黄昏,忽然间童声鼎沸,闹哄哄地造开来。大人们此时一反常态,并不如往常加以呵斥,而是都不闻不问地躲在院里听着动静,天旱的久了,人心里都干得疙里疙瘩,六神无主则顺其变。眼瞅着队伍越汇越长,没有一个大人,孩子们的叫嚷声,跑动声,震动着整个村子。
“大军”出拔,开始挨家挨户“讨柴火”。先是所有的孩子都齐聚在村头第一家的大门,起头的喊一声“一,二”,所有的孩子开始扯开喉咙齐声喊:“不讨米,不讨面,讨一把柴火烧天爷”。一遍两遍三遍地喊,那大门很快“支扭”一声打开,门内的人从门缝塞出一捧秸秆之类的引火物,随即迅速地将门关好。
啊,要烧天爷了,这该是多大的罪过!但小孩子烧了天爷会下雨!且大人们默许了!孩子们开始兴奋起来,声潮一浪高过一浪,响彻云天,整个村庄沸腾了。
一种莫名的兴奋在队伍中滋生,大人们第一次与孩子们结成同盟,孩子们第一次不用等着父母的示下,肆无忌惮张扬地开始玩“火”,且这目的是“烧天爷”,伙伴们未必懂得成人们对火烧天爷的期待,但孩童们积压着的隐约的忤逆迸发的快意,与能为父母排忧解困而从嘴角溢出的自豪一起,从每个孩子的心底迸出,激励着大队人马将柴火讨到午夜。
第二家,第三家……后面的门似乎不用喊就打开了,每个门里都递出柴火来,每人的手臂胸前里抱满了各式各样能烧的东西,稻草、秸秆、树枝、旧桌腿……
柴火被抱在怀里,队伍浩浩汤汤“杀”向空旷的河滩,“头领们”在河滩上架起讨来如山的柴火,还有人在柴火堆的顶端放上一个十字形样的木牌,上面似有隐约的字符,写的什么,无人知晓(因而猜想大概是家长提前准备的)。
有人一声令下,火熊熊地燃了起来,映红了夜半的天空。大家围观着大火,看火光冲上半空。火光映着他们激动的脸颊,大家边跳边喊:“烧了天爷为啥来?烧了天爷为雨来,求得雨来为啥来,求得雨来为米来。……”巨大的火堆在此起彼伏的喊声里愈烧愈旺,直到后来轰然倒塌,胆子大些的开始从渐弱的火堆这头一跃而跳向火堆的那头,谓“过火”,后面的紧跟着一个个过火,直到烧过天爷屁股的火熄了,夜也深了,“过火”的队伍回归村里,是夜,大火惊动了邻村的孩子,相同的大戏开始村村上演,常会衍及十里八乡。
25前的晏婴对齐景公说求雨是没用的,不如做好自己该做的。按今天的说法求雨是封建迷信,可事物往往是多元的,最起码该一分为二来看。拿求雨来说,任何人都不能摒除淳朴的乡民对美好年景的向往,人一旦有了向往和追求,困苦细碎的寻常日子会变得有奔头,很难说对生活充满着希望的子民们与国泰民安没有一点关系(话题似有点大了);而在科学昌明的今天,我们也不能否认向上天祈雨的荒唐无稽。今天的我们讲文化懂科学,丰衣足食,不会被“天久不雨”所困扰,孩子更没有“烧天爷”的机会,但和古人相比,我们没有对“高山广水”的敬畏之心,没有修养生息的善念,有的是开山伐木的气魄,有的是广攫资源的贪婪,我们的孩子早已分不清五谷的模样,哪里还懂得有上天和神仙。
做好自己该做的说起来简单,其实太难。
申明一点,我不是在宣扬封建迷信。
汪曾祺:求雨
昆明栽秧时节通常是不缺雨的。雨季已经来了,三天两头地下着。停停,下下;下下,停停。空气是潮湿的,洗的衣服当天干不了。草长得很旺盛。各种菌子都出来了。青头菌、牛干菌、鸡油菌……稻田里的泥土被雨水浸得透透的,每块田都显得很膏腴,很细腻。积蓄着的薄薄的水面上停留着云影。人们戴着斗笠,把新拔下的秧苗插进稀软的泥里……但是偶尔也有那样的年月,雨季来晚了,缺水,栽不下秧。今年就是这样。因为通常不缺雨水,这里的农民都不预备龙骨水车。他们用一个戽斗,扯动着两边的绳子,从小河里把浑浊的泥浆一点一点地浇进育苗的秧田里。但是这一点点水,只能保住秧苗不枯死,不能靠它插秧。秧苗已经长得过长了,再不插就不行了。然而稻田里却是干干的。整得平平的田面,晒得结了一层薄壳,裂成一道一道细缝。多少人仰起头来看天,一天看多少次。然而天蓝得要命。天的颜色把人的眼睛都映蓝了。雨呀,你怎么还不下呀!雨呀,雨呀!
望儿也抬头望天。望儿看看爸爸和妈妈,他看见他们的眼睛是蓝的。望儿的眼睛也是蓝的。他低头看地,他看见稻田里的泥面上有一道一道螺狮爬过的痕迹。望儿想了一个主意:求雨。望儿昨天看见邻村的孩子求雨,他就想过:我们也求雨。
他把村里的孩子都叫在一起,找出一套小锣小鼓,就出发了。
一共十几个孩子,大的十来岁,最小的一个才六岁。这是一个枯瘦、褴褛、有些污脏的,然而却是神圣的队伍。他们头上戴着柳条编成的帽圈,敲着不成节拍的、单调的小锣小鼓:冬冬当,冬冬当……他们走得很慢。走一段,敲锣的望儿把锣槌一举,他们就唱起来:小小儿童哭哀哀,撒下秧苗不得栽。
巴望老天下大雨,
乌风暴雨一起来。
调子是非常简单的,只是按照昆明话把字音拉长了念出来。他们的声音是凄苦的,虔诚的。这些孩子都没有读过书。他们有人模模糊糊地听说过有个玉皇大帝,还有个龙王,龙王是管下雨的。但是大部分孩子连玉皇大帝和龙王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天,天是无常的。它有时对人很好,有时却是无情的,它的心很狠。他们要用他们的声音感动天,让它下雨。
(这地方求雨和别处大不一样,都是利用孩子求雨。所以望儿他们能找出一套小锣小鼓。大概大人们以为天也会疼惜孩子,会因孩子的哀求而心软。)他们戴着柳条圈,敲着小锣小鼓,歌唱着,走在昆明的街上。
小小儿童哭哀哀,撒下秧苗不得栽。
巴望老天下大雨,
乌风暴雨一起来。
过路的行人放慢了脚步,或者干脆停下来,看着这支幼小的、褴褛的队伍。他们的眼睛也是蓝的。
望儿的村子在白马庙的北边。他们从大西门,一直走过华山西路、金碧路,又从城东的公路上走回来。
他们走得很累了,他们都还很小。就着泡辣子,吃了两碗包谷饭,就都爬到床上睡了。一睡就睡着了。
半夜里,望儿叫一个炸雷惊醒了。接着,他听见屋瓦上噼噼啪啪的声音。过了一会,他才意识过来:下雨了!他大声喊起来:“爸!妈!下雨啦!”
他爸他妈都已经起()来了,他们到外面去看雨去了。他们进屋来了。他们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斗笠和蓑衣上滴着水。“下雨了!”
“下雨了!”
妈妈把油灯点起来,一屋子都是灯光。灯光映在妈妈的眼睛里。妈妈的眼睛好黑,好亮。爸爸烧了一杆叶子烟,叶子烟的火光映在爸爸的脸上,也映在他的眼睛里。
第二天,插秧了!
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出来了,到处都是人。
望儿相信,这雨是他们求下来的。
有些事儿散文
之前看见某篇文章里的作者,每天早上6点就爬起来写写东西一小时,再吃个早餐收拾个什么的就去上班.蛮羡慕这样的生活的,充实得来又有点小资的情怀.
今天,我也终于舍得早早起了床,第一次这么早在屏幕前敲键盘.清新宁静的感觉,其实早上的声音真的很舒服很好听,我也表达不出来是鸟儿的叫一声,车子的发动声,清洁工的扫地声,反正是一种一日之计在于晨的美好寂静.其实,我也很久没写字了.
最近一阵子的情绪都莫名的坏,患得患失,遭遇了很多未曾遇过却从此要开始面对的事,生活忽然变了很灰色的调.
原本觉得朋友是让人最感觉窝心的词,现在却发觉不过如是.那些你依赖不能离弃的伴侣,每天陪着你一起上课,打饭,买东西,一起睡觉看电一影煲泡沫剧的人儿,感情真的好像很好.但是,一旦离开了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感情即时不堪一击.
或许这样描述朋友的词句实在太过消极悲观.或许会有人说,步入社会后的友情才会让人感觉虚伪不真实,校园友谊才是最可靠的.是的,好像步入社会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是靠利益和工作连接起来的,随时也经不起考验和打击.但是,学校的友谊步入社会后,可能更加经不起考验和打击.
有这么些闺蜜,总是陪着你一起玩乐,一起悲伤,一起讨论男人,你以为这就是女人间的爱情.但是,当你愈来愈往上爬,变得自信满满时,她们却不满你的态度欲要把你拉下来.你以为你们天天一起腻着一起去逛街去唱K去干啥干啥的共同lifestyle让彼此的感情变得很可靠很长存,其实这只是彼此的寂寞把大家拉到一起,以此为名过些颓废不上进的生活罢了.
我有一个现在相处了两年的室友,长相漂亮,家境不错,人也聪明.我是一个比较不修边幅的女生,大大咧咧的,行为举止像极了男人.我们彼此可以说一个南一个北,除了性格上有相同的'女人的野心勃勃,如果不是作为室友,恐怕没法成为好友.
每天出门上课前,她总是在镜子前照个没完没了,吹个头发事儿小,用一毛一巾擦个脸可以擦出个把分钟,却不知道别人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她.
她有什么约会聚会,她能好像不好意思的跟你说个有事儿叫自己搞定,我也算是个比较独立的女生,有时还高兴得想着又可以自己掌握时间了,大大方方地应了她.换作是我,不能陪她,她的依赖感就会把所有的颓废消极不爽都表达无遗,让你出去玩也不能玩个心安理得,让你出去玩也要带着万分愧意.
她是个细致的女生,精心打扮是习惯了,陪她在饭堂吃饭吃个把小时也习惯了,这些都是小事.毕竟,相处是一门妥协的艺术.但是,你能够接受当你偶尔和朋友约会精心打扮一下她在一旁不爽诸多言词吗?当你偶尔打扮漂亮一点,哪怕只是一点儿,也能立刻引起她的不满,虽然满嘴都是说哟怎么今天穿得这么漂亮的奉承语句.但,那只是奉承.
并不是说,我们要唾弃身边这样的女生.毕竟,每个女生的天性都是善妒小气的,巴不得全世界就她最漂亮,身边的朋友都是布景陪衬.但是,很多时候,我们身边的闺蜜只是自己或她们的依赖感作怪,不肯独立不愿坚强,因为我们都需要伴侣,那么便义无反顾地成为了密友.但是当你想要独立自主时,她却不愿不允,像贴皮膏药地赖着你.
这样的密友,离开了校园,有了自己的圈子和精彩的生活,就会慢慢地遗弃你了.除非,她还不够上进,生活困苦,没有寄托归属.
然而,出到社会的人际,虽然充满了利益锁链尔虞我诈,但是当我们都成为一个个彼此独立的个体,思想独立,性格独立,那么我们交往的能够称之为朋友的感情也必然是独立长存的.因为我们已经能够辨清人心,思想成熟,经济独立,我们不需要依赖旁人,我们独自生活也能过得精彩.以此为基础交往的朋友,必然是出于对彼此的欣赏和喜爱上而相好的,这种热情情怀,才能使友谊永葆青春.
昆明栽秧时节通常是不缺雨的。雨季已经来了,三天两头地下着。停停,下下;下下,停停。空气是潮湿的,洗的衣服当天干不了。草长得很旺盛。各种菌子都出来了。青头菌、牛肝菌、鸡油菌……稻田里的泥土被雨水浸得透透的,每块田都显得很膏腴,很细腻。积蓄着的薄薄的水面上停留着云影。人们戴着斗笠,把新拔下的秧苗插进稀软的泥里……但是偶尔也有那样的年月,雨季来晚了,缺水,栽不下秧。今年就是这样。因为通常不缺雨水,这里的农民都不预备龙骨水车。他们用一个戽斗,扯动着两边的绳子,从小河里把浑浊的泥浆一点一点地浇进育苗的秧田里。但是这一点点水,只能保住秧苗不枯死,不能靠它插秧。秧苗已经长得过长了,再不插就不行了。然而稻田里却是干干的。整得平平的田面,晒得结了一层薄壳,裂成一道一道细缝。多少人仰起头来看天,一天看多少次。然而天蓝得要命。天的颜色把人的眼睛都映蓝了。雨呀,你怎么还不下呀!雨呀,雨呀!
望儿也抬头望天。望儿看看爸爸和妈妈,他看见他们的眼睛是蓝的。望儿的眼睛也是蓝的。他低头看地,他看见稻田里的泥面上有一道一道螺蛳爬过的痕迹。望儿想了一个主意:求雨。望儿昨天看见邻村的孩子求雨,他就想过:我们也求雨。
他把村里的孩子都叫在一起,找出一套小锣小鼓,就出发了。
一共十几个孩子,大的十来岁,最小的一个才六岁。这是一个枯瘦、褴褛、有些污脏的,然而却是神圣的队伍。他们头上戴着柳条编成的帽圈,敲着不成节拍的、单调的小锣小鼓:冬冬当,冬冬当……他们走得很慢。走一段,敲锣的望儿把锣槌一举,他们就唱起来:
小小儿童哭哀哀,
撒下秧苗不得栽。
巴望老天下大雨,
乌风暴雨一起来。
调子是非常简单的,只是按照昆明话把字音拉长了念出来。他们的声音是凄苦的,虔诚的。这些孩子都没有读过书。他们有人模模糊糊地听说过有个玉皇大帝,还有个龙王,龙王是管下雨的。但是大部分孩子连玉皇大帝和龙王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天,天是无常的。它有时对人很好,有时却是无情的,它的心很狠。他们要用他们的声音感动天,让它下雨。
(这地方求雨和别处大不一样,都是利用孩子求雨。所以望儿他们能找出一套小锣小鼓。大概大人们以为天也会疼惜孩子,会因孩子的哀求而心软。)
他们戴着柳条圈,敲着小锣小鼓,歌唱着,走在昆明的街上。
小小儿童哭哀哀,
撒下秧苗不得栽。
巴望老天下大雨,
乌风暴雨一起来。
过路的行人放慢了脚步,或者干脆停下来,看着这支幼小的、褴褛的队伍。他们的眼睛也是蓝的。
望儿的`村子在白马庙的北边。他们从大西门,一直走过华山西路、金碧路,又从城东的公路上走回来。
他们走得很累了,他们都还很小。就着泡辣子,吃了两碗包谷饭,就都爬到床上睡了。一睡就睡着了。
半夜里,望儿叫一个炸雷惊醒了。接着,他听见屋瓦上噼噼啪啪的声音。过了一会,他才意识过来:下雨了!他大声喊起来:“爸!妈!下雨啦!”
他爸他妈都已经起来了,他们到外面去看雨去了。他们进屋来了。他们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斗笠和蓑衣上滴着水。“下雨了!”
“下雨了!”
妈妈把油灯点起来,一屋子都是灯光。灯光映在妈妈的眼睛里。妈妈的眼睛好黑,好亮。爸爸烧了一杆叶子烟,叶子烟的火光映在爸爸的脸上,也映在他的眼睛里。
第二天,插秧了!
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出来了,到处都是人。
望儿相信,这雨是他们求下来的。
阅读练习题:
1.小说以“昆明栽秧时节通常是不缺雨的”开篇,联系下文,说说这样开篇的作用。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小说多次写到人的眼睛是蓝的,请问这样写有什么作用?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为什么说望儿的队伍是“神圣的队伍”?他们的求雨歌出现了两次,第二次可以删去吗?为什么?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文章最后说:“望儿相信,这雨是他们求下来的。”这样的结尾对全文的中心起怎样的作用?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解析:
1.这样开头有两个作用,一是和第一段人们没有准备抗旱工具有关,让人们焦灼的内心情绪更加体现出来;一是和望儿的求雨有关。总之,它起到铺垫情节的作用。
2.小说多次这样写,主要是体现旱情之重,突出人们对雨的期盼,为望儿的求雨设置氛围。当雨水降临,望儿马上看到母亲的眼睛是“好黑,好亮”。
3.这个“神圣”,既表现了小孩感到为大人帮忙的成就感,也表现了大人心中的期盼。第二次的求雨歌不能删去,因为这里起到场景再现的作用,我们从他们的歌唱里似乎看到了文章前面的描写。
4.文章重点是写望儿的行动和心理,由儿童视觉来看世界,求雨主题表现了儿童的天真的渴望和成长过程。这样写,实际上是对主题起到一个揭示和强化的作用。
【赏析】
《求雨》是汪曾祺在1983年写的一个小说。具体地说,这是他的《小说三篇(三题):求雨·迷路·卖蚯蚓的人》中的一个独立篇章。很多读者把它当成是一篇散文。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误会,也许是因为它确实写得很散文化,没有传统小说所具有的戏剧化情节、矛盾冲突、鲜明人物等,就连结构也只是简单的线性结构,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可是,即使把它看成是一篇散文,读者可能还是会犯疑:它的主题是什么呢?写小孩子求雨,有什么深刻的思想内涵吗?对于那些以思想是否“深刻”来衡量作品好坏的读者,这个作品恐怕会令其失望。这个作品,就是连主题也是稀松平常的——就是写小孩子求雨。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小说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呢?我想一个字可以概括:美。若要增加几个字,那就是:特别的美。
在当代作家的小说中,汪曾祺的作品独树一帜、自成一体。在写作方向上,他曾说:“我写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美,是什么时候都需要的。”在具体的写作手法上,他主张小说的散文诗化:“散文诗和小说的分界只有一道篱笆,并无墙壁。我一直以为短篇小说应该有一点散文诗的成分。”
以写散文诗般的手法来写小说,就形成了一种特别的语言之美。散文诗的语言特点是优美、含蓄。这篇《求雨》的语言,优美自不必说,且来看它的含蓄——写天不下雨,只是一句“天蓝得要命”。写下雨后望儿爸妈的喜悦,一个是“眼睛好黑,好亮”,一个是“叶子烟的火光映在爸爸的脸上,也映在他的眼睛里”。当然,本文的语言在优美、含蓄的同时,还相当的洗练,并给人一种行云流水般的节奏感——“雨……停停,下下;下下,停停”、“雨来晚了,缺水,栽不下秧。今年就是这样”……
将生活中的平常琐碎甚至苦难写出诗意,是汪曾祺小说中另一种特别的美。汪曾祺的小说基本上都没有吸引人的故事情节,有的只是一些平常的田园风光、人情世态——在汪曾祺独特的视角之下,它们却显现出摇曳多姿的美感。比如本文中,他没有将视线投向人们盼雨的焦虑、痛苦,而是细致地写出一群孩子求雨的过程——他们“头上戴着柳条编成的帽圈”,敲着小锣小鼓,口里唱着求雨的歌子——这是一幅多么富有地方特色的风俗画。比这更美的,当然是孩子那纯真的心灵——“望儿相信,这雨是他们求下来的。”我想,小说结尾的这场雨,与其说是作者给予人们的同情与希望,不如说是他对美(孩子纯真心灵)的理所应当的馈赠。
割草那些事儿散文
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孩子,童年时光基本上是在草背筐里度过的,至于读书学习,那只不过是生活旋律中一个小小的音符而已。而割草的日子,虽说辛苦,但令人回味的东西确实太多,清苦中的快乐与情致,足以让人相伴一生。
那时,读书只有上午三节课,下午便是我们“自由”的日子。说“自由”,那只是说不被老师管着而已,其实任务还重呢!记得当时好多孩子家里都喂着耕牛,割草的“大任”基本都是由孩子们完成的。于是,三三两两约好,吃罢午饭就背着背筐出门。村子东山下的那一大片有青石黑石有野草野花有灌木乔木有野鸡山羊,还有蝉哥蝉妹猴子猴孙鸟姐鸟弟的充满童趣与神奇的地方,便成了我们童年的“根据地”。在这片土地上,我们以“割草”为主题,演绎了太多的大大小小的故事。
这里的'石头们,或斜或正,或搁或叠,或高或低,或大或小,真是奇形怪状,布局神奇。特别是那些斜搁的石头下,往往有屋子般大小的空隙,相当于岩洞,里面可以乘凉,可以避雨,更可以办“锅锅宴”(过家家的俗称)。那时是不敢从家里带米带油带菜去办“锅锅宴”的,因为家里没有这些可带之物。不过,我们小孩子们自有妙招,每天“安排”一个人从家里偷偷带一个盅子或小盆,还拿一点盐巴,一盒火柴就可以了。
在这些天然的“洞府”里,我们找来干柴、野菜,支起“锅灶”,就开始煮菜。开火了,从“石洞”中冒出缕缕“炊烟”,如果同时有“几家”开火,那整个地盘就烟雾缭绕,比现在用电脑特技制作的“神仙境界”要现实得多,逼真得多。现在想起来,蒲松龄笔下的神仙洞府恐怕也不过如此,或者远远不及呢!虽说家里没有可拿之物,但山下林中野菜不少,什么苦斋菜、柴胡叶、酸姜杆、野蕨菜、糯米菜、紫苏麻等等,都是我们的美味。煮出的野菜虽说“有盐无醋”,但我们还是吃得有滋有味,有时连汤也喝完。
这样的“调皮事儿”,大人们也不是不知道,但只要我们把“割草”的基本任务完成了,由于生活紧张,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有时偷偷刨几个集体的红苕煮来吃了,他们也就吵上几句,不去深究的。
这样的“岩洞”,名副其实的冬暖夏凉。我们最喜欢夏天。夏日里,哪怕烈日炎炎,但“洞”中凉风习习,空气清新,很是叫人惬意。在这样的“仙府”中,除了办“锅锅宴”,我们还“走六子”、“打仗”、“唱山歌”、“摆龙门阵”(讲故事),其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莫过于这“摆龙门阵”了,因为我是“节目”的“主角”。
最初,我摆的“龙门阵”都是从只上过半年私塾的爷爷那里听来的,什么盘古王、比干丞相、孙猴子爬马桑树等等,故事虽然乱七八糟,但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最有趣的,莫过于我十四岁高中毕业(那时我六岁上学,一共读九年书)辍学在家的那段日子。由于有了点文化,便不再只满足于爷爷那些零碎的故事。我一远房外祖也是有点文化的人,他买了一套《西游记》,分上、中、下三集,看在我是外孙中较有文化的人,便答应借给我看,先拿上集,看完后再调换中集……那时的兴奋劲呀,真的是无法形容,一个晚上要看好多回呢!
那段时光,我最为难忘。晚上看书,白天一定要把故事讲给同伴们听,也不知是“巩固”,还是“显摆”,但他们都非常乐意听,有时甚至还送我的牛草。我们完成割草任务后,或选择宽阔一些的地方,中间或一侧有较高的石头的;或选择宽敞一些的“岩洞”,也布置好场地。讲故事时,我或站在中间,或立于高高的石头上,他们则围坐四周或下方。我的讲解十分投入,可谓口、脑、手、足、身并用,讲到激动处手舞足蹈,讲到伤心处流泪呜咽,“听众们”往往也随着我的举动而呼,而跳,而舞……那情那景,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是天然的评书。
除此之外,大伙儿觉得同样有趣的游戏恐怕算是“打码儿”了――
开始割草前,大家选定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在地上竖一根小木棍,这就算“码儿”。然后在一定距离外划出一条线(相当于跑步时的起跑线)。准备停当以后,便四散开来,每人割一把草放在一起,而后依次站在“起跑线”外向“码儿”扔自己的镰刀。扔完后,大家去量谁的镰刀离“码儿”最近,每人的一把草就全归他了。这样,大家一阵嘻嘻哈哈,半天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结果是有的人满满一大筐,而有的只有少许的一点,每当这时,赢得多的都要分一点给别人,以示大家的“精诚团结”。由于这项“活动”带有的性质,大人一般都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常选那种偏僻的地方玩,然后大家都约定缄口不语。当然,有时也不免出一两个“叛徒”,被“告密”后,轻则一顿批评,重则屁股挨上一顿棍子。尽管如此,“打码儿”的游戏仍在割草的孩子们中间继续着……
童年已经远去,家乡村东山下的那些“神仙洞府”早就荆棘密布了,因为好多年不曾有我们那样的孩子进出。然而,童年割草的那些事儿,仿佛就在昨天一样,不管是欢笑与争执,追逐与嬉戏,都时时萦于耳畔,浮于眼前,忆于心中,永久永久都挥之不去……
校庆那些事儿散文
眼下虽是秋末冬初,黄叶堕落,枯草倾倒,可我们学校这几天却是热气腾腾,喜气洋洋。是的,如期而至的80华诞,不仅使得校园环境更加净化、亮化、美化,风景这边独好,与日月兮齐光,而且使得学院师生更加自信、自豪、自傲,陌上年少风流,不畏浮云遮望眼;而最值一提的是,惠及万名学子的免费午餐,煎炸炒蒸,喜大普奔 ,将校庆氛围推向极致,我一直固执地以为:这天底下,没有什么能比获而不劳更令人欣喜和感动!
助我跳出农门混迹皇粮族的县城那所师范,据说定于20XX年举行70周年校庆。闻讯,作为她曾经的毕业生,我也很高兴,因为虽然由于混的不够档次肯定不会被邀,但是肯定会借此平台恢复联系一批曾经的室友、班友、校友,更会恢复曾经少年时代的回忆,唤起心头那一抹恒久的温暖。元稹有诗曰“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此之谓也。不过遗憾的是,此次校庆不幸流产,传说是因校友众多。
十几年前,我进修的那所著名的成人本科院校,20XX年举行50周年校庆。消息传出,也是令人振奋,很多校友为之奔走相告。我的一位同学高兴地对我说,校庆庆典那天,他必然赴会。我问他为什么有如此自信。他回答说,就凭他的“一方诸侯”的影响。期待中,校庆庆典隆重举行。结果,我熟识的校友中,受邀而去的不是这个一校之长,而是某大单位一个文印人员。之后的`某天见面,这哥们告诉我,他现在理解了很多话,譬如“不做鸡头,宁做凤尾”,譬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等 。现在看来,这个家伙过于自恋,甚至有些肤浅:在这个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的时代,不突出,怎杰出?不杰出,怎胜出?
19XX年秋天,我初至合肥进修。省城的繁荣昌盛,令来自偏僻农村的我眼界大开,时时处于窃喜之中。某天上午,在两个室友的陪同下,我顺着金寨路南行,边说边笑,边走边玩。一路上,沿着小腿流下的汗水,在拖鞋里与溅起的灰尘混在一起,使得整个脚丫面目皆非,似从煤堆走过。不经意间,我们走进中国科大东校区,踅至她的操场上。只见彩旗猎猎,乐声阵阵。定睛主席台,哦,原来是科大40周年校庆。嗬,这么多大官,位高权重;这么多学者,金声玉振;这么多校友,五湖四海!看的眼热,想的心动,竟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俯身溜进了校友座位席里,正襟危坐洗耳倾听。俄而,后座似有人言:科大学生素质咋这么差,鞋都不穿?而今,虽事过多年,可这话仍然绕耳。所以,每每路过科大,我总自责:真对不起,我曾为您丢人了。
过年那些事儿散文
都说高邮人年味重,这不刚跨进腊月门,南门大街、中市口、北门大街行走的人就逐渐多了起来了。人们开始为过年忙着置办年货。粮店里有人排队买糯米,菜场里有人拎着鸡鸭鹅,肉案上厨刀斩肉的“卟卟”的声音更是声声不停,布店里卖布的撕布撕得手都抬不起来。腊月了,邮城晃眼的太阳下,青砖灰瓦的家门口,晒着一扁子一扁子雪一样白的糯米粉,屋檐下挂着一长排的香肠、咸鱼、咸猪头,缝纫店里的师傅赶着做过年穿的衣服,一天下班比一天迟。
高邮人把年看得比较重,除了置备各种年货以显示物质上的富裕,图个一年生活好似一年的吉祥愿景外,也讲究精神上的除旧迎新、焕然一新。过了腊月二十四,逢着星期天,家中的大人早早叫醒我们,全家上阵搞卫生。大人们收拾家中的物件,把平日里舍不得丢弃又实在没有用的东西清理出来处理掉。我们小孩就忙着掸尘、擦窗子、贴门格和窗户纸。二十六七,大人小孩去理发。三十上午六点刚过,父亲带着我们去洗陈年的最后一次澡。洗澡的那天,父亲骑着自行车,车前大扛上坐着弟弟,车后的书包架上坐着我,急急地赶往中市口“四德泉”浴室。到了浴室门口,门边已经架起一长溜的自行车,进入浴室堂口,所有的铺位都放着衣服,洗澡的人特别多。一位澡客是熟人,他笑着对父亲说:“没得日子了,澡池子里象下饺子,到处都是人,你们就等我穿好衣服洗吧。”三十下午,妈妈打好浆糊,拿出春联,“你们兄弟俩去贴春联”。吃过年夜饭,鞭炮炸得“噼噼啪啪”,大门关上,熄灯睡觉。初一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床边的方几上放着不知啥时候妈妈送来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一身新衣服,一双新袜子卷在千层底的新棉鞋腕里。
现在想起过去过年的那些事儿,十分温馨,十分留恋,特别忘不了。特别温暖的,是那一双穿上了就会暖遍全身至今难忘的新棉鞋,因为那是外婆待我们睡觉后,在电灯下不知熬了多少夜晩,甚至遇到停电也要点起不甚明亮的煤油灯,一针一线、千针万线手工做成的鞋。
外婆为了我们过年穿上那双新鞋,在仲夏时就开始准备了,在夏天最热的日子,外婆把门板下下来放平,将平时拆下的旧衣服布用浆糊一层一层地糊在门板上做鞋骨子,待晒干后揭下来,依着鞋样子作剪裁,有作鞋帮子用的,有作鞋底用的,作鞋底用的鞋骨子需要叠加好几层。纳鞋底的`针要选用专用的针,这种针比普通的针要大些号,刚硬而锋利。即使这样,由于鞋底厚,纳鞋底的人用力一针也难以穿透,要借助套在中指上的“针箍子”顶一下才能穿过。纳鞋底的线也要选择上好的棉线,这样结实防烂耐磨。从此往后,无论白天或是晚上,外婆忙完三顿饭一有空闲,总会静坐在桌前,戴着老花眼镜,手指套着“针箍子”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有时半夜我从梦中醒来,看见灯光下外婆依然低头弯曲着身子默默地在做着针线活,她把慈爱之心通过千针万线缝进鞋子,穿着鞋,让我感觉到那是一双世上暖和的足以抵御任何严寒的鞋。现在,外婆去了远方,每到寒冬腊月的时候,我时常不由自主地盯着脚上一双鞋望,目光会停留好长一段时间,似乎看的时间长了,脚上的鞋会变成外婆做的那双舒服又温暖的鞋。
梦想那些事儿散文
谈谈你我的梦想吧你的梦想是什么?
记得摩西奶奶说过,很多事情只要是你最喜欢现在开始做永远都不算晚,但除了这句,最打动我心弦的可以说是那一句,你最喜欢做的事情恰恰就是你的天赋。我相信很多人都赞同。卢思浩的微博里也说过很多次,关于梦想这次词离你很近也很遥远,可你就是忍不住欣赏它喜欢它愿意奋不顾身去追逐它,为什么?因为它发光啊!很多时候,有些你想去做的事情,现在不做,以后就更不会去实现了。
这也是我的座右铭,一直挂在我的微信名言上。
Do it now.Sometime later becomes never.
不管你的梦想是什么尽管去做吧,哪怕看起来机会渺茫,哪怕看起来不切实际,但至少是今生唯一能够让你觉得可以为此付出所有心血青春的东西,对我来说就是无价之宝,只有勇敢踏出了第一步才有坚持走下去的可能,至于结果是什么样的,谁又知道呢?
人一生的道路上总是充满了很多磨难与荆棘,如原野上开满着遍刺的玫瑰,那么诱惑却又危险。而作为一名梦想家如果你具有比别人多一点的对梦想追逐的勇气,一路披荆斩棘,永不言弃,相信走到最后尽管受了伤,也有前方宏伟壮丽的`景色在等着你。
有的人会说,我什么梦想都没有,甚至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最想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平常自己静下心最喜欢最经常做的事情是什么,或是认为自己的发光点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天赋,抓住这个藤蔓,好好研究,你会熟悉这些事物的自然定律,久而久之,你会发现原来沉迷在自己喜欢的事情里是件多么无比快乐的事。
就如同我会在得空的时间做些自己热衷的事,发表一些发自内心深处的感言到博客,这种感觉很妙不可言。
青春本就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心在哪,梦想就在哪。
无论结果是什么,只要是自己极力追求的,就算再艰难也一定会坚持要底,这是送自己也是赠给所有寻梦者的不忘初衷。平坦大道之所以走的人多是因为安全和稳定,而充满荆棘的玫瑰庄园会吸引很多的冒险家前往探险寻宝,但由于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很多人中途就不得不迫于生活的现实放弃了,而最终能够得到这位庄主垂青的人一定是那种对目标锲而不舍,不达目标誓不回头的勇者。
同样是生活,看你为自己定位在哪条路。其实都各有千秋,好比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如每条路都可以试着去走一走,偶尔走弯了也不要紧,可以欣赏下沿途不一样的风景,但最后适合你的一定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青春不是在战场上受伤就是在磨练中成长,永远抱着会输和乐观的心态去看待一切会获益良多。只要为自己选定了方向,就只管不顾一切地向前走吧,或许走到最后回顾那段曾经,你会无比佩服当年这个为了梦想勇敢追逐的自己。
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想要,就心无旁骛去争取吧,你的梦想值得你去奋不顾身,同时也要相信结果会你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如论如何都要做自己喜欢的事。
就如卢思浩说的那样,梦想一旦踏上了,跪着也要走完。
也许过程会有些累,但如果不走,一定会后悔。
收留我的村庄
就像一滴洁白需要一批云层
异乡
雪花
尚未邮走
纸上的冷
不知道
吹走了
哪一处冬天
雪的'怀疑
整个冬天,梅花都在请假
多余的冷,说删就删
像个不重要的过客
弹开窗台的水汽
眸子里的闪电,我喊你是白
我喊你是我柔软的手指
没击中的思念
今夜都开始纷纷卸去爱的动作
原谅我这样想过秋天
我的字典都是你精致的落叶
多年前的树,排在了哪里
原谅我这样想过秋天
却不能用尽一个飘字
雨水,光芒的稻种
一件滑在春天的礼物
在倾城的夜晚
将绿色据为己有
在路口
军训纪实——求雨记_作文
我即将告别小学生活,即将进入初中的大门,但是,在上初中之前,得完成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军训。我们学校的所有学生都在8月29日来到了东山武警训练基地,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军训的第四天上午,我们连续训练了4个小时,再加上前几天的训练留下的“后遗症”,累得我们腰酸背痛,腿软脚麻。大家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慢悠悠的爬回了宿舍。没待我们休息够,一看表,已经2点35了,这也预示着我们将要离开天堂般的宿舍,来到地狱般的训练场,接受“心狠手辣”的教官的“魔鬼”训练。
我们早就盼着不训练的一段时光,盼着下雨,可老天总不卖我们的帐,就是不下雨。今天上午的训练都够累了,如果下午还要训练好几个小时,那岂不是雪上加霜嘛!不行,今天下午说什么也要求雨成功。我们来到露天走廊,不停地鞠躬,天,没有变化;我们鞠起了180度的躬,天,没有变化;我们向前走了一步,跪了下来,天,还是没有变化。我们急了,个个哀声大喊:“老天啊!老天,我们都给您跪下了,就差给您磕了,您看在我们一片诚意的份上,就快快下雨吧,求求您了!”天似乎被我们的诚意感动了,飘来几朵乌云,传来一阵雷声,我们欢呼雀跃,高兴得差点从楼上摔下来。
我们被教官带到了训练场,这时,天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心想:还是老天理解我们的苦衷啊!不一会,可恶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我们感到了一阵凉爽,心里默默的呐喊着:雨水加油!乌云加油!
打倒太阳暴晒主义!毁灭教官训练主义!“魔鬼”训练开始了,雨下得更大了,我们的求雨计划成功了一半,大家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结果被教官罚了一顿,我们一边做俯卧撑,一边想:为了不训练,做俯卧撑,值!现在大家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雨神的身上,雨神你可不能松懈啊!好!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太阳不行了,正在做“垂死”的挣扎,此时已是万事俱备,只欠大雨,可雨一直没变大,这可急坏了我们,要是雨停了,我们不就得一直接受“魔鬼”训练吗?果然,我们的担心没有多余,雨小了,太阳露出了头。可我们仍怀着一丝的希望,咬紧牙关,攥紧拳头,为雨神助威,可我们失败了——太阳反败为胜,将雨神打趴下了,于是便构成了光打雷不下雨的局面。唉!又要训练了,任命吧!
在我们又变成蔫茄子时,首长来了:“你们怎么迟到了!赶紧到礼堂听讲座。”听到这句话,我们立刻精神百倍,如鱼得水,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了礼堂,那气势一点也不比仪仗队差。
哈!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的时刻终于来临了!真是盼来全不费工夫,老天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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