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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蜂菜散文
家乡的蚂蜂菜,一种普通的草本植物,极耐干旱。它们静静地生长在田间地头,埂下路边,披一身绿衣,缀几朵黄素花朵。与人,饥可饱腹,病可祛疾,闲可赏心;与世,无争无抢,不亢不卑,朴素大气之态,笑尽身边矫情野花。
家乡的蚂蜂菜,养育了世世代代的人们。就是在如今浮躁的年代,它还是食客青睐的对象。
蚂蜂菜,葡地而生,向四方做伸展状,紫色茎上对长的扁平叶片,肥厚的闪着莹绿之色。它又名“长寿菜”。而其长寿之词里,却蕴藏着一个神话传说。
传说在上古里,有段时间天上有了十个太陽,尧便派最有名的射手后羿去射杀。
但后羿只能射下十个太陽中的九个,最后一个太陽躲在蚂蜂菜下幸存下来。这个太陽为了报答蚂蜂菜的救命之恩,从此以后无论多么热的天气,它都不会晒死蚂蜂菜。
同为蚂蜂菜,洋蚂蜂菜却是用来看的。
它何时移身来到中国,我无从考证。我只知道从很小的时候,院子里就种满了或红或黄的洋蚂蜂菜,细细碎碎的小花在风中摇曳着,引几多试飞的蝶儿迷了心性。它们虽然也叫蚂蜂菜,但是叶子却如针状,其茎也是根据花色不定,有着紫色茎杆的`,必捧出紫红的花朵,黄炎炎的花是生在白中泛黄的茎干上,而艳红之花朵,定然把一篷嫩茎染成透明的血色。
我是极喜洋蚂蜂菜花的。
我不单喜爱它们层叠着的花一苞,更欣赏它们纷至沓来的花朵。从没有见过哪种花儿绽放如它们这般豪迈。也许豪迈这个词用在纤纤细茎,颤颤微朵之上,让人有些费解。但我却固执地认为,它的花,是倾心而开的,从不给自己留后路。在春风唤醒幽梦之后的生命之旅里,它每天都会擎盏吐芳,而花朵绝不重复。它只给自己一天的生命,芳华散尽,就悠然闭目凋落,催生新的花一苞,泛出新的生命之采,此等大度,只有洋蚂蜂菜能为。
我常痴迷于花前,看它焦黄的蕊,赏它浓得化不开的艳。有时大人会插上一句:“有什么好看的,中看不中吃。”我便微微笑了,知道他们是想起了碗中的本地蚂蜂菜。在那缺吃少穿的年代,吃饱肚子,才是最现实的事情。
而今,人们再不用为吃的犯愁,本地的蚂蜂菜还保持着在人们心中的不落形象,洋蚂蜂菜却越来越为人鲜知。
前几日回老家,从爸爸生前种的花盆里,移来一株大红的洋蚂蜂菜。经过大半个夏日的挣扎,它已花开大半,但新蕾也在顽强地茁生。我小心把它植于花盆中,本来以为它要缓和几日才能开花,没想到,第二日早晨,就发现它鼓起一层艳红的苞来,不及中午,花开数朵,密密匝匝,竟把个陽台笼上一片红云。我怔住了,生命的意义似乎在这一刻让它诠解到极至,心底那半梦半醒的记忆豁然苏醒。我应该感谢父亲!
而今,窗外阴雨霏霏,而我的花儿依然热烈地开着。它们一定是明白了我的心思,雨天,更易让人思亲,所以,它们就倾情了,让我无拘无束地思念,湮灭在一片烁烁芳华!
挖苦菜散文
春风吹来,苦菜花开。
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带着女儿来到郊外,走在田埂上,脚下那一片片返青葱绿的麦苗,正在和煦的春风里起舞,果园里粉白的杏花已经灿烂成一片雪海。沟壑麦垄里,荠菜、苦菜及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小草钻出地面,默默装点着这个绿色的春天。
春分过后,最早的荠菜头顶着白色的小花,已经进入盛年,正悄然从人们的餐桌上退下,这时苦菜成为人们喜爱的'野菜,田野里,放眼望去,三三两两的男女老少,如蛰伏了一冬的鸟儿,向暖而动,红红绿绿地散布在高低起伏的田野里,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他们一手拿着塑料袋,一手拿把小锄小刀,躬身伏地,边走边挖着正应时的苦菜。
苦菜又名“败酱草”,性寒、味苦、无毒,是一种药用食用兼具的野生植物,多食有助于增强机体免疫力,促进大脑发育,常食还有减肥、养颜、清热解毒之功效。在那个穷苦的年代,漫山遍野的苦菜曾成为人们果腹之物。
看着休闲挖菜的人群,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很多童年挖菜的情景,记得小时候,每天放学回家,扔下书包,挎起篮子便和小伙伴们奔向田野,在野地里来回奔跑追逐,只跑得汗流浃背,辫子散开,个个脸上成了小花猫才想着赶紧去挖菜,什么荠菜,苦菜,米蒿,挖到蓝子里就是菜。
随着夜幕降临,我们挖满了篮子回家,肚子也觉得饿了,可是大人们干活还没回来,于是顾不得把手洗干净,就拿着煎饼吃着上街了,接触过苦菜的手沾满苦菜的汁液,一会儿就把煎饼染绿了,吃到嘴里苦苦的。
记得有一次,邻家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拄着拐杖立在街头,看我吃的香,瞪着一双混浊的眼睛看了一会,说给我点尝尝吧,人都说老人赛顽童,还真是,于是调皮的我就把煎饼最外面那层揭下给老奶奶,老奶奶吃到嘴里,立刻吐了出来,什么煎饼,这么苦?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我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苦菜很苦,但是做成菜豆腐就不那么苦了,母亲把其它野菜剁吧剁吧喂了猪和鸡。唯独把苦菜挑出来,摘干净,在水里浸泡一夜,多泡去点苦味,然后剁碎,掺上豆渣,放锅里一蒸,一股带着苦味的清香弥漫开来,苦菜豆腐做成了,成为我们的一道美食。
很多年过去了,家乡及周边的村庄被林立的工厂包围,再也不见了昔日的旷野,没有了土地,也就没了野菜。现在的孩子都不认识苦菜,也没有机会去拔野菜了。
离开家乡很多年,岁月流转,物是人非,童年拔野菜的情景渐渐被遗落在岁月深处,但是偶尔想起,仍是那么亲切温馨。
现在走进菜市场,可以看到很多摊位上都有苦菜之类的野菜在买,有时也会买点回去做菜豆腐,但吃不出原来那个味,有人说是好东西吃多了,现在谁还稀罕苦菜。
其实也不尽然,那个年代,日子清贫但是我们精神愉悦,童年的生活天真无邪,野地里的奔跑,玩耍,处处充满活力和快乐,苦菜吃到嘴里不觉得苦,母亲起早贪黑做成的苦菜豆腐竟胜过今天的大鱼大肉。
今天跟女儿说起当年挖苦菜的情景,从小在灰色水泥城堡长大的她,根本体会不到我们当时的快乐,那种对土地的眷恋,对故乡的情结也是她们这辈人不会理解的。
我和女儿混入挖菜的人群里,边走边找苦菜,看着刚认识苦菜的女儿每找到一棵欢呼雀跃的样子,让我穿越时光,仿佛又回到了美丽的童年。
挑菜散文
庄里人们把挖野菜叫挑菜,从字面上看,挑就是挑选的意思,那挑菜就是挑选着野菜挖。假如是这个意思,我看比挖野菜更确切,因为有的野菜不能吃,就不能见到野菜就挖,应当挑选能吃的去挖。一些无名的人或物称其为野,如野人,野兽,野花,野草,野菜等。而有的野菜是有名的,如苣荬菜、马齿苋、蒲公英、车前草、蒿子等,也叫野菜。这该叫咋说咋有理吧?
俗话有“三月三,苣荬菜钻天”。意思是说,到了每年阴历三月初三,苣荬菜就冒出了地皮,人们就可以去野外挑菜去了。苣荬菜是庄里人们总喜欢的野菜之一,就有“苣荬菜蘸酱,越吃越胖”之说。它不仅能生吃,还可以焯了拌着吃;揉到面里蒸着吃;放到面条里当菜吃。马齿苋,炒鸡蛋酱最是入味,也可以做馅蒸包子、捏饺子。竹叶草,主要用于蒸“疙瘩”,既当饭又当菜,有一股竹叶的清香味。野蒜,生吃当菜,很是下饭......
野菜,漫生漫长,无人管理,又人人有份,是上天赐予人们的公共食材。有的连片生长,有的'一株独立,品种不同生长习性各异,但“秀根”草本是共性。今年长了,明年还长,一年之内又长好几茬,老百姓叫一喷一喷的长。苣荬菜多长在田野里,野蒜多长在土埂上,竹叶草多长在低洼处,如此等尔不一而足。有的野菜能叫上名来又能写出来,有的能叫上名来却写不出来,有的则是既叫不上名来更写不出来,其种类繁多可见一斑。
挑菜,大多为“下去一把抓,回来再分家”。分成人吃的,喂猪的,给兔的。几个小伙伴一人挎一个篮子,拿一把小铲子或镰刀,兜里揣几块薯干,男孩们不忘偷带上两把拍窝,一把翘头,边挑菜边打雀。菜挑少了,路过河塘,直接用篮子带菜过一把水,边走水边漏,临进家,水淋干了,一手挎篮子,一手虚腾菜。到家后,篮子的菜满了不少。其实,母亲上眼一看就知道菜过水了,但从不指责。这就是世上最纯洁的爱吧?
麦熟前青黄不接,姐姐约几个邻居伙伴,带上我去外庄挑菜。推上一辆手推车,带上中午饭和水,挑一天菜,最难熬的是正午,太阳直射,找不到树荫。
野菜不仅能吃,有的还能入药。马齿苋止痢,车前草利尿,野蒜解河豚鱼之毒等等。我用过马齿苋外涂,蚊虫叮咬、蚂蜂蜇后,用马齿苋搓揉皮肤隆起处确实管用。
感谢野菜,在饥锋到来时拉了兄弟一把;感谢野菜,帮我渡过了荒年。这该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富足不忘野菜恩!
竹叶菜散文
竹叶菜又名叫空心菜,学名是叫蕹菜。为什么叫做竹叶菜呢?大约是叶片和竹叶很像,且又是空心的,一节一节的很像是竹杆。
空心菜是夏天常用的应季时蔬,一般成熟季节是在初夏,漫山遍野开满花,且要是蝴蝶飞舞的时候。空心菜的种子开始种出来的是一颗小小的嫩芽,像苋菜那样的微弱,然后看着它一点一点地长大,施肥,浇水,刮两阵南风天气,太阳正好的时候,空心菜就像吹气了一样开始成长。绿油油的小苗,两片叶子上有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要吸尽那万道光芒。
第一次开吃,是在空心菜约尺高,用手一握即可了。用剪刀或是用手去掐,嫩得仿佛可以滴下水来。用清香的菜籽油清炒,油烧熟,将竹叶菜倒入锅中,滋滋作响,再翻转一遍,便算是熟了。呵,想念了一年的空心菜,又算是见面了,只吃它的那一丝丝的惊喜和绿意。第一次摘竹叶菜的时候,却也是有方法的,要布置的`疏密得当,且是当弃就弃之,空心菜是裁剪下来依然可以在根部重新长出芽来,这便是一直可以吃到秋分时分了。
竹叶菜最好是要种在坡地里,江南日雨,晓风露宿,要吸尽大山的灵气和精韵。而种在河边的竹叶菜就略些清淡,口感也逊色许多了。都说城里的菜不太好吃,我有一次是去粤菜馆,吃了一道清蒸的空心菜,却也是惊艳到了。只拿着像蒸粉肠一样的去蒸,只一分钟便出来,然后浇上热油,酱油。嗯,此味最美。现在家里有澳斯威尔电蒸箱,做这样的空心菜,却再也方便不过。用85摄氏度做出来的蒸菜,最美味,也是最脆的(其它蔬菜也可以哦)。
此时飞雨流长,看窗外春寒还未散尽,是春天三月的天气,还要等两个月,大约端午节时分,吃竹叶菜的季节也就上市了,我还心焦的来等待这两个月,有些迫不及待。
土菜散文
如今到处农家乐,是因为怀旧叫我们迷恋土菜。土菜没的大厨,材料也都是原产地的,成本低,饭菜可口,于消费,于心情,都是一种慰籍。
一直好吃,甚至为吃为交朋友开过酒店,却很少写关于饮食的文字。原因是在芜湖,有几人美食文字好,估计不得超越,就不想写。如谈老师的江南风味,很多乡情在里面,味醇得很。一平的小资美食,时尚而富含情调。再如此前的花和尚,也是说的家乡菜居多,却灵动跳蚤些。
原先偶然读《新安晚报》。见有人慨叹徽菜之凋零,后继乏人的报道。就想说说菜,这每天都要叉上几筷子,最终成为腹中物的。
徽菜曾经名列八大菜系之一,如今衰了。尽管全国各地有不少徽菜馆,可是档次和规模都不能和川、湘菜比。有好吃佬说,吃菜要看环境,说品尝徽菜,非得去皖南不可。在非皖南的地方,大师傅手艺不行,原材料也多替代品,想要地道很难。即便在皖南,因为主打的材料山珍被法律保护了,很多原材料得来不易。徽菜境地也就可想而知了。
徽州多山区丘陵,破坏少,就生态好,以前有与世隔绝的意思。山里人家农忙的时候,吃的菜要求能够下饭,吃饱了有劲好干活,于是徽菜口味重就理所应当了。而这样的口味,少不了猪油和酱油佐料,盐也没得说。
说徽菜的口味与当前养身的理论有些相左也是事实。可是川菜和湘菜也都口味非凡,为何人家能接受呢。川菜麻辣,却又变脸,能风格各异,不是所有的`川菜都是一个味的,所以它稳坐菜系的第一把交椅。湘菜辛辣,干香小炒为多,坐桌上一看,四周菜肴是祖国江山一片红。这两个菜系都是以辣闻名的,只是那个辣椒是普通的尖椒,并不当真辣。我有一回在贵州的馆子吃牛筋火锅,那个辣味,劲道,比湖南厉害。问店家,才知道是贵州山里面的野山椒。野山椒来自丛山峻岭、茂林修竹间,保持了本真的纯洁性。不管人们喜欢否,它依然如旧地辣。辣出一片火红的记忆。
明明知道饮食以清淡菜蔬为好,可很多人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像逢节假日,像有私家车的,或者干脆就是飙公车,到乡下去农家乐。农家乐如今遍处开花。往往不是有厨师证的在掌勺,而是乡野村姑,大妈大嫂之类。喜欢用酱油给红烧肉上色,食盐好像人家送的,腌制的小菜咸得无法进口。谓之土菜。
土菜来自草根,当然会适合民间的口味,更能调剂我们的味觉神经。只是这种菜大多咸得很,不宜多吃。在家乡的奎湖,有一种漂鱼很有名。鲜活的胖头鱼稍稍腌制以后汆汤,本来味道鲜嫩。可是因为当地人喜欢咸味,也为了上色,就用磨辣椒和芡粉。而那个磨辣椒咸的程度怕人。所以,我们每每在那儿只吃少许的鱼肉,算做浅尝辄止。和当地人闲聊,因为喜欢吃咸,三高人群就不计其数。走街上,看来人红脸花色的,甚至青筋暴露,便知是奎湖人。为何不叫汆鱼,而叫漂鱼呢?没有人能够做权威解释。按照我的理解,鱼片是很薄的,汆汤很快就能熟了,于是浮在汤的表面。是所谓漂鱼了。做漂鱼,或者汆鱼,胡椒、陈醋和香菜是少不了的,既能解腥,也能佐味。
说家乡菜,还有一样得说,就是弋江羊肉。菜谱上去膻气的法子是用萝卜,把它和羊肉放一块先紧一下。弋江没多少羊子,大多是在外地预约的。为了改膻气,在羊子很小的时候就阉了。这个法子是弋江的独创。早些时候,有个县领导喜欢弋江这种吃法,(其实也就是去膻气,再用磨辣椒烧,其他与别处基本一样),并且隔三岔五带些客人在“晚来天欲雪”的时候去此大快朵颐。弋江羊肉因此有了名头。殊不知,在如今饮食是要讲求地道的。采用非常规的办法改变食物的品质并不是适宜而经济的。在南陵的另一处太丰马元,就有很地道的白羊肉,原汁原味的,还有咬劲。如果喜欢吃辣的,加一些红椒即可。
吃土菜,要讲究卫生,当然更在意环境。如今城市里的款爷们山珍海味腻味了,就寻开心到乡下找感觉。土菜于是适逢其时。因为怀旧,所以迷恋土菜。
土菜在怀旧的风景里摇曳生姿。
菜花开散文
每年三月,一到油菜花开,我一准就在花海里。
中国最美的油菜花,罗平、婺源,都能满足期待。而这两个地方与我居住地的距离,也就大半天的路程。因为是人们感叹的人间仙境,再矫情也觉得应该莅临。
罗平多山、多丘,这是贵州原本的属性。山与丘环环相扣,合围出天光云影的由头,让油菜花显得特别富有。而春天经常出现的雨雾,一直用它们缥缈的缠绕,让花和季节现出窈窕,仿佛爱上了玉带银边,在美丽的簇拥下与人间相会,尽显寒烟初尽的情境与春意绵绵。
婺源小桥、流水,像忆江南曲调的回归。水的萦回与路的鬼魅同样唯美,让油菜花毓秀钟灵,满满的是花黄柳翠。
莅临花的海洋,一切宛如轮回,除了油菜花神奇炫幻的崔嵬,春天无处不在的芳菲同样令人心醉。一望无际的黄橙绿翠,以流畅的形态与山野相随,总让人有梦境的氛围。碎碎的花与滔滔的风重峦叠嶂,不仅端出了阳春三月的精髓,而且也屏蔽了岁月长河的杂乱与荒废。在花与山头之间,在水与颜色之间,生命的线条飘忽不定,而蕴藏的精神却格外笃定,像那些托举着灵魂的阴晴,牵着时间的衣襟,静静走出黎明。
花海没有清晰的路,田埂的幽曲像温玉的回声。它们是通向美丽的阶梯,无论清晰还是迷离,都努力将世界与俗世分离。花海有着天造地设的格局,每一方,每一片都拥有成全宇宙的胸怀和底气,即使无根、无底,无墨、无迹,也能心有灵犀,将环境带进玄机,而且永葆不被剥离。人们来这里踏青、寻觅,似乎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活在人间仙境,而是为了表达自己拥有一颗爱美的凡心。
花就长在神奇里,一如美由里而外透着的灵异。且不说那无边无际,或者光怪陆离,就是那或方或圆的旖旎,它们带着的,常常是令人无法形容的惊喜。青橙黄绿,缤纷瑰丽,不仅入情入理,而且且生且长的惬意也都显露无遗。黄色与粉色,原本看起来多么不搭调的纹理,在这里竟然不是败笔,而是清奇;菜花与麦花,印象中多么遥远的距离,它们竟然亲如夫妻,愿意牵手三生三世;就连黝黑的石头和黄褐的土地,因为陶醉于万象更新的呼吸,终于脱胎换骨,变成了爱情故事里的'磐石。
梯田有多高,花海就有多高;阳光有多明亮,渴望就有多明亮。送暖的春风如果不识相,很有可能背不动这漫山遍野的花香。
游人如织,他们构成花海的另一种肌理。
看见人潮流淌,总以为是追随水的去向;看见春风荡漾,总以为接近了海洋。即使不在画面中徜徉,站在山头最远的地方,也能感觉梦和桃花源一模一样。
清一色的村庄,清一色的瓦房,与油菜花隔空相望。它们在花尖上候场,不在乎谁东游西荡,也不在乎什么南来北往,它们就像性格温顺的南方,热爱风光,也热爱天清气爽。而古井与老树就在身旁,像记忆的清样,始终徘徊着一种特别的时光。临街店铺招摇,虽然也并不宽敞,售卖的也多半是五谷杂粮,但这一切寻常,竟然让人格外向往。
走进花海,人们的pose一样,笑容一样,而且都学会了用花儿的横短竖长,遮住自己的匆忙,遮住自己身在他乡。
镜头对着花,对着自己,也对着远方的明亮,长长的生涯仿佛就此停下,真心地开成花,然后养活这里一幅幅静美的画。
终于不再感觉时间短促,不足以谈论天涯;终于不再害怕掏出心窝里的话,向身边的人表达;终于不再顾虑年华,什么时候纷然落下……最无助的想法――我将回家,而花依然红火于天下。
春三月,油菜花和风雨,静静落在南方的段落里。
君子菜散文精选
先生喜欢吃苦瓜,他去菜市场的时候,总要为自己“谋私”,菜篮里少不了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青色苦瓜。
起初,我跟先生较劲,做饭的时候,就不给他做苦瓜,除非他亲自下厨。每每如此,他也不见怪,只是随口道一声:“吃点苦瓜好!”当然,他若下厨,总是慷慨地做完我爱吃的菜,再做苦瓜。对于我的小气,他也从来没有微词,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后来有了孩子,孩子也不喜欢苦瓜,任凭他怎么说吃点苦瓜好。
只是多年的夫妻了,我不再像当初那样反对先生吃苦瓜。去菜市场的时候,我会主动给他带回来一些,有时候也会主动炒给他吃。
孩子很爱爸爸,一到苦瓜上市时,他就会眼尖地吵吵:“买苦瓜,买苦瓜!爸爸爱吃!”虽然孩子不爱吃,但他总是记得爱他的爸爸。
孩子爱吃青椒肉丝,我总是把青椒和肉丝炒好,先盛出来一些,再添加苦瓜一起炒,先生看到觉得很奇怪:“你一直这么炒吗?没有苦瓜的给儿子,有苦瓜的给我?”我说:“是啊,怕苦瓜的味道沾在肉丝上孩子不吃。”他笑看我一眼,说:“傻啊,苦瓜是从不把苦味传给其他食物的,它是君子菜,你不知道吗?”我讶然,看着先生接过菜铲把苦瓜青椒肉丝一起炒,端上桌,孩子拣爱吃的青椒肉丝夹,先生往口里放他爱吃的苦瓜条。儿子点头:“肉丝果然味道依旧!”他冲爸爸竖大拇指,“爸,你的苦瓜真的是君子菜!”然后儿子又说,“爸,你也是君子啊!”
我奇怪:“菜是君子,跟你爸也是君子有什么关系?”儿子笑了:“你想啊,妈妈,爸爸从来也没有勉强过咱俩,他还总是另外炒咱们爱吃的`菜,不跟苦瓜一样嘛!”我笑了,想着自己那些不够君子的做法,有些讪讪的。先生笑了,跟孩子说:“你妈妈也是君子,她是一直包容着我吃‘君子菜’的君子!”
“我骄傲!我爸妈都是君子!”孩子冲我和先生竖起大拇指,学着小品里搞笑的语调说。
是谁说的,婚姻里没有大事,全是小事,吃喝拉撒、柴米油盐、锅碗瓢盆——锅铲锅沿天天挨着,免不了磕碰。多年以后,我挥舞着还是结婚时购买的锅铲,但看它完好如初,锅沿也端整如昨,不禁感叹,这就是嫁给理工男的好处,他的宽容和包容、他的迁就与谦让,使这锅铲锅沿相处安然,所以中年之后我们依然可以琴瑟和鸣!
苜蓿菜经典散文
我的老家在空闲地里常有种苜蓿的习惯。每每万物复苏的时候,苜蓿也破土而出,不久,就一片碧绿。茂密的小圆叶重重叠叠,犹如铺在地上的一床床绿毯。开花季节,朵朵紫色的小花,一朵挨一朵的连结起来,厚厚实实,毛毛茸茸,看上去,就像绿毯上面又盖了一床床紫色的锦被。路过地畔,微风拂面,送来阵阵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据记载,苜蓿是汉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从大宛国带回的种子,我国便从那时开始种植苜蓿了。
种苜蓿好处多。它既是很好的绿肥,又是上等的牧草。《史记。大宛列传》就有“马嗜苜蓿”之说。汉天子为养马也种植苜蓿。用它喂马,喂牛,膘肥体壮,牛耕起地来,眼睛一瞪,尾巴一撅,真可谓“不待扬鞭自奋蹄”。另外,种苜蓿还有一大用处,就是为了防备“歉年”。遇到年景不好,地里歉收,苜蓿便成了充饥的主食。抓上一把高梁面,掺上些苜蓿菜,拌一拌,上笼一蒸,吃起来还真香喷喷,甜丝丝儿的,在那饥荒的年代,苜蓿便成了陪同人们度过难关的“贫困伴侣”了。难怪旧时苜蓿已不单纯指苜蓿本身了,其含意包括旁指或形容教官、学馆者清苦、贫困之比喻了。宋人唐庚《除凤州教授》诗云:“绛纱谅无有,苜蓿聊可嚼”之句。
陕西关中一带农民也喜爱种植苜蓿。塬边,地角,沟旁,山坡,一片片苜蓿,叶儿绿茸茸的,花儿紫盈盈的。放蜂人则把蜂箱放在地边,让勤劳的蜜蜂采集苜蓿花粉,为人们的美好生活酿出甜甜的蜜呢!还有的人,掐一些嫩绿的苜蓿叶,回到家中用开水焯一下,放上咸盐、辣子、醋,再滴上几滴香油,就是一盘上好的凉菜。更多的则是用它做为青菜下面条,名曰“苜蓿面”。面条盛在碗里,白是白,绿是绿,犹如“小葱拌豆腐”,好看又好吃。不过,这些吃法多为农家。自然这些年也很少吃它了。就我而言,吃惯了白面馍馍大米饭,鸡鸭鱼肉加海鲜,渐渐地对苜蓿倒有些淡忘了。见到农村的人们割它回来时,或许还有点不屑一顾,总觉得苜蓿只不过是上好的饲料罢了。不过,近些年,随着人们膳食思维跳跃性的`改变,苜蓿的身价似乎也有了改变,常见农贸市场上有人把苜蓿当作菜品来出售了。
然而,我在接待一位朋友时,却也吃的是苜蓿菜!
我的朋友是一位作家。他接受了人民给予他的崇高荣誉和奖励后,返故里的途中顺路来看望我。老朋友相见,令我惊喜万分。我决定以最丰盛的饭菜款待他,只有这样才觉够诚意。可是,当我满怀喜悦的心情忙于准备时,朋友以风趣的语调发话了:“今儿,我一不吃肉,二不吃蛋,一心想吃‘苜蓿面’!我来时,发现山坡下一小路旁的地里,有一大片苜蓿,长势喜人。我已问过正在割苜蓿的一位老者,可不可以让采摘一些,他同意了。我们何不采摘一些来以饱口福呢!”他的话令我有些茫然。我笑了笑说:“是瞧不起我还是咋的?我这儿虽然做不出山珍海味,可要做几个像样的菜还是可以的!怎么,你想吃苜蓿,当‘牛’?”朋友收住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当牛有什么不好?说真的,我是吃苜蓿长大的。小时候,家里贫穷,我在山坡上放牛,牛吃苜蓿,我也吃苜蓿,我采上些嫩嫩的苜蓿带回家,交给母亲,给全家做着吃。说起来,我对苜蓿还真有点感情呢!”这时,他在房间踱了几步,又意味深长地说:“要说到吃,这些年,好饭好菜没少吃,可是,我一直忘不了苜蓿菜。因为它是支撑穷苦老百姓度过艰难困苦的好菜啊!”听到这些话,我有点发急了,忙说:“那是过去,而今是什么时代了?是改革开放时代,是全国人民生活大提高的时代,是全国人民奔向小康的时代!我们还能回头吃野菜?再说,您是著名的作家,我能……”没等我说完,他又接着说:“作家也没什么不得了,老作家柳青还和‘梁生宝’睡在一个炕头上呢!”我赶紧说:“他那是体验生活嘛!”这时,他又语重心长地说:“是啊!当今的生活确是今非昔比,可生活也正严峻地考验着每一个人啊……”
一席话,令我愕然。真没想到,我的朋友是全国著名的作家,却仍然和从前一样,不忘初心,保持本色。蓦地令我悟到了:难怪他的作品里总透着一股清新爽口的“苜蓿”味。我的脸上有些发烧了,顿时感到,站在我面前的不仅是一位大作家,还是一位带着浓厚乡土气息的“老农”,他正驾驭着用“苜蓿”喂壮的老牛,不辞辛劳的耕耘在文学田地里……
我沉思良久……
无须多说,提上网兜,我们二人迎着宜人的清风,边走边谈,向着野外那块绿得诱人的苜蓿地走去……
青青草,菜花香散文
“同学们,昨天我们找到了春天,今天我们到古诗里看看春天。学习古诗两首。”我的话刚说完,同学们翻到书,朗朗地读起古诗来,显得兴致极高。
“我们先来学习第一首古诗《草》,谁来读读这首古诗?”陶欣然举手站起来读着。“谁知道这首诗是哪个诗人写的?是哪个朝代的诗人?”卢宏宇站起来说:“是白居易,他是唐朝诗人。”“你真有学问,是的,白居易也是唐朝一位了不起的诗人。我们在书上诗人白居易名字前写上‘唐朝’二个字。”“读读诗的一二两句,看看写了什么?你读懂了什么?”同学们自由读着诗,一会儿,吴世鑫说:“我读到了草原上长了许多的草。”杨雨泰说:“我读到了草会枯死又会长起来。”陈思说:“我发现了枯和荣是一对反义词。”“同学们真了不起,我们来用我们的话说说一二两句诗的意思吧。”我引导着同学们说,“草原上,荒原上的草,一年里春天长出来,绿油油地生长着,到了秋天,草变黄了,枯萎了。”接着指名说,齐说,指名说。
同学们都弄懂了一二句之后,我又说:“秋冬那枯萎的草,不知被谁放火烧了,烧得乌黑乌黑的,难看死了。是不是草就这样被烧死了呢?”同学们大声说:“没有。”“是的,读三四两句诗。”同学们大声而激情地读着。“读懂了什么啊?”陶俊烨说:“野火是烧不死草的,到明年春风一吹,草又长出来了。”我竖起大拇指夸赞他。“从这里可以看出草的生命力怎样啊?”陶祥站起来大声说:“草的生命力强。”我高兴地摸着他的脑袋说:“真聪明,我们记在书上吧。”我也忙到黑板上板书。“是啊,草的生命力很强。你在生活中还发现哪些生命力强的?”“我发现草在石头缝里都长出来。”“我在学校操场的水泥地的缝隙里看到草长出来。”“我发现树木的生命力也很强,有一次我看见墙壁上长出一棵树。”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我只是微笑点头。“它们的生命力多么强啊,我们要学习它们,今后我们遇到一点困难怕不怕呢?”“不怕。”“是的,我们要想到我们是顽强的,我们会战胜困难的。你想想野火都烧不死草,春风一吹又长出来了。我们来读野火烧不尽,春风......”同学们大声读着,似乎真有一种精神在他们的身上。
“我们来背一背这首诗吧。”这下同学们来劲了,大声背着。指名背也背得很流利。
“第一首诗学会了,我们再来学习第二首古诗,一起来读读《宿新市徐公店》。”这一首古诗同学们读得不怎么流利。我示范读后又让同学们读,又男女生比赛读,指名读,经过反复读后同学们才读得流利了。
诗读熟了理解就不难了。“这首诗是哪位诗人写的呢?”“杨万里。”“是可以介绍诗人吗?”这下同学们望着不知道说了。我简单介绍了诗人后说:“一次诗人杨万里住宿在新市的徐公店看到的美丽的风景和有趣的事,就写下了这首诗。读题目。”“能理解诗的题目吗?谁来说说?”这个难不倒,很多同学举手要回答。“诗人杨万里住宿在新市徐公店看到哪些美丽的风景和有趣的事呢?我们读读诗吧。”
“先来看诗的一二两句,谁来读这两句?”万雨文站起来读着。“看到什么美丽风景?来看书上的插图。”我带着同学们看篱笆,看一条小路,看树木,又来读一二句。我又在黑板上简单板画稀疏的篱笆旁一条小路伸向远方,树枝头的花已经落了,树叶长得还不很多,没有形成树荫。在板画里同学们一下子就理解了一二两句诗的意思。指名对着板画说说一二两句诗意。“这么美丽的风景里看到什么有趣的`事呢?读读三四两句。”同学们读着。“看着插图说说这两句的意思。”陶俊兰说:“一个儿童在追那只黄色的蝴蝶,那蝴蝶飞到黄色的油菜花中去了,再也找不到了。”“真有趣。是走着追吗?”我边说变走着比划追,同学们笑了。“走是追不到了,古代的走是跑的意思。”我又请一同学到前面表演比划着跑着追蝴蝶,顺着说说诗中的意思。
“这首诗读懂了吗?”“读懂了。”“那我们来改编这首诗吧。”我引导同学们口头说着改编这首古诗。
宋朝有一位杨万里诗人,有一次他在旅途中到了傍晚住宿在新市一个姓徐的人开的旅店里。他来到旅店门门前,看见稀疏的篱笆旁一条小路伸向远方,树枝头的花已经落了,但是树叶长的还不是很多,还没有形成树荫。这时一个小孩子跑着追一只黄色的蝴蝶,那蝴蝶很聪明飞到旁边的油菜花中去了,小孩子仔细地找啊找啊,一片黄色,根本找不着刚才那只蝴蝶,只有一股油菜花的清香。
人生就是一道菜的散文
聚会上,多年未见的同窗分外亲热。推杯换盏间道出各自生活的经历,有为生活打拼的艰辛、有事业成功的得意、有家庭美满的欣慰。唯独他沉默不语,独自喝闷酒。他的反常引起老班长的关注,班长询问起他。他已有了些许醉意,道出这些年经历:毕业后,四处打工,拿低的可怜薪水,做最苦最累的工作,还不时被耻笑。好在他勤奋能吃苦,经过几年的打拼,有了自己的公司。可是不久前,他由于投资失败,导致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倒闭,一夜间倾家荡产,妻子也与他离了婚。
他说完继续大口喝酒,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同学们唏嘘不已,纷纷劝慰他。老班长悄然离席。不久,服务员端上一盘菜,同学们纷纷夹菜,老班长也夹给他。菜到嘴中只感到一阵麻,无法下咽。仔细观察才发现菜中放了许多花椒,有人要找服务员理论,被班长制止住。班长一个一个挑出菜里的花椒,有人跟着挑。花椒挑完,再吃,班长问他味道,他说这次味道好多了。
班长告诉大家花椒是他让厨师放的`,同学们疑惑的望着班长。班长对他,似乎也是对其他同学说道:人生就是一道菜,如何烹饪好这道菜就要看怎样运用调味品了。当你失意,苦不堪言时。多放点甜蜜的回忆进去,减少痛苦。当你得意,春风满面时,多放点失败时的苦涩进去,防止忘形。挫折则是花椒,原本是只是提味,可是多了,就会让你麻木,还怎么尝出本味?只有将这些花椒挑出,再多放点希望和激情进去,才会品出人生这道菜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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