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迁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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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迁的散文

篇1:变迁优美散文

变迁优美散文

胡家庙位于西安市东北郊,它西连长缨路、东临轻工市场、南接金花北路、北望石家街,是繁华的商业区。上个世纪70年代末出生的我,一直成长、生活在这片热土,回想着这近四十年,胡家庙的历史沧桑变化,真是感慨万千。

上个世纪80年代中叶,胡家庙的东北角是“工人文化宫”,当时正在上小学的我,一天里最愉快的事情,就是时不时在放学之后,拉上三五个同学,去工人文化宫看电影。那时,五毛钱一张电影票,人可真多,总是感觉文化宫门口的电影售票处,买票的人排成了“长龙”。如果票买不上了,就跑到文化宫的电影院门口,向看门的老大爷央求。有时候,还假惺惺的流下几滴眼泪,终于博得了老大爷的同情,把我们几个小鬼放了进去。我们站在后面,望着荧幕看完电影,似乎忘记了一直站着的疲劳。在那里,我们欣赏了八十年代有名的电影,如:《少林寺》、《南北少林》、《妈妈再爱我一次》等,陪我度过了欢乐的小学时光。

那个时候,还有一件乐事,就是春节前,陪着父母去百货大楼采购年货。当时,胡家庙的西南角,有一个百货大楼,后来改名为西京国货公司,我们平常亲切的称它为“大楼”。采购年货的那几天高峰期,“大楼”里人挨人汹涌着向前,最欢喜看到售货员熟练的将糖果放在托盘称上,打着称量刻度、然后摊在纸上打包,动作真是一气呵成,一点不拖泥带水。更欢乐的是,母亲带我到卖衣服柜台前,给我挑选新年的穿着,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还记得,1984年,父亲在大楼买了一台“长城”牌中短波收音机,花了近30元钱。从此,便有了“小喇叭”滴滴答的陪伴、孙敬修老爷爷故事的讲解,一直到小学毕业。

时光逐渐到了20世纪90年代,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轻工市场的建立,人们物质、精神生活的日益丰富,曾经红极一时的“工人文化宫”的电影院衰落了,百货大楼也“门前冷落车马稀”了。终于在90年代末期,“大楼”正式的退出了历史舞台,工人文化宫的地方也承包租赁了出去,经营了酒店、沿街商铺,胡家庙地区一度显得寂寥与冷清。

21世纪初,随着西安市二环路贯通工程的快速实施,一座高架桥从石家街那里拔地而起,穿越陇海铁路隧道,贯穿胡家庙十字的南北,不在胡家庙十字停靠的车辆,在桥上便可以飞驰而过。随着十字北部几个工厂向经济技术开发区的搬迁,胡一村、二村的改造完成,几个高档住宅小区同时也在十字北部跃入人们的眼帘,胡家庙地区再一次慢慢恢复了繁华。

如今的胡家庙地区,商铺众多,休闲、购物设施齐备,轻工、金海等知名的批发市场,为生活带来了便捷。通车的西安地铁三号线在胡家庙也有站点,带来了更多的商机。华灯初上,闪亮的车灯如同天上的繁星,在高架桥上飞快的游弋。十字西北角,是建成不久的“华东万和城”,它的六楼,是技术和设施先进的`“星悦荟”影城,3D和4D的视听效果,可谓震撼。每逢节假日,人们也是举家或带着朋友,一块儿去观赏档期的电影,影院里虽然观众不是甚多,但也充盈着丝丝暖意。

十字的西南角,原来百货大楼的旧址上,一个新的楼盘也正在建设之中。

作为一个老西安人,三十余年的红尘岁月,我耳闻目睹,见证了胡家庙的变迁。有时候,还能清晰的梦见:小时候的我,拿着零钱,走到了十字东南面临街的公共食堂,递上一元钱及一斤粮票,上来一笼五个包子。咬开嫩皮,吮吸着汤汁,满嘴的香甜。

记忆里的山山水水,随着时光的流逝,已经成为了未来岁月里思念的缠缠绵绵。随着风,幻化成了永远。

篇2:变迁现代散文

变迁现代散文

机器隆隆,尘土飞扬,工地一片繁忙,这里将建盖的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小窝。为了拥有这遮风挡雨、温暖的家,人们节衣缩食,从牙缝中省得一分是一分,衣服更是把压在箱底的陈年旧衣都翻出来一穿了事。因为家是咱老百姓一生的目标啊!

建设的速度比想象得要快得多,因为每次来看房子建盖进度都会发现有了许多的变化,当然,这可是建筑工人昼夜奋战的成果。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一幢幢楼房就在眼前呈现了出来。水通了,电通了,楼院的路灯亮了,草坪绿了,钥匙交到了房主手中。人们又是一阵繁忙,装修、购家具,把自己的.小窝搞到至少八分满意之后,再打开窗子把室内的有毒有害物质一吹而净,然后择日喜气洋洋地乔迁新居,搬到这一生都将为之奋斗的港湾里。

接到钥匙的时候,每个人的手中都附带了一张“住户须知”,里边罗列了许多注意事项,其中一条就是:“严禁践踏草坪,严禁在院内凉晒衣物”。既然这是规定,作为一名住户,当然得严格遵守了,于是人们中规中纪的遵守着,哪怕是小孩想到草坪上遛遛,都让家长以物管会来罚款为由而只让在边上看看。这里严然就是小区的禁地不能越雷池一步,久而久之,这一风景的欣赏者就只剩下了搞绿化的工作人员。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人们彼此都不认识,甚至对面的邻居住的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因为偶尔碰上,大家都匆匆将门一关了之,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里。

一年,二年,几年过去了,人们的熟悉程度仅限于见了几次面,知道住哪一层楼,而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物管管得也非常的到位,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是决不能违反的,人们也是模范的遵守着,当然人们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环境。

突然有一天,院内草坪的观赏树间,路灯的杆子之间,扯起了绳子,凉起了被套、床单和衣物。是禁令解除了,还是哪个胆大而为之呢?再说这样井然有序的环境是谁不珍惜呢?在这样的地方凉晒衣被真是不太象话了,这行为在小区住户的心里还声讨了好久呢!然而,由于无人制止或是制止无效,仰或是管理的规定有所改变。反正,后来这样的现象是越演越烈,特别是周末阳光明媚的日子,这草坪上更是飘起了道道风景,你家的窗帘,我家的床单,他家的衣服,还有棉被、坐垫、甚至小孩的尿布,真是一派热闹景象。慢慢的,就在这凉晒与收回的过程中,居住了多少年的邻居们多了些接触,人们有时也拉起了家常,有的甚至坐下来,一边聊一边看着凉晒的衣物不被风吹落。就这样,院内改变了冷清的模样,人们不再把自己关在屋内,而是饭后或休息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特别是有小孩的父母们理是把这当作小孩玩乐的场所。人们的接触多了,彼此的了解也多了,也建立起了一些友谊,也有了一些串门的人,人们的关系也越拉越近了。

现在看小区院子里是比以前乱了,草坪也没以前绿了,可人们更愿意走出家门到这里来了,邻居们的交流和了解多了,生活的氛围也越来越浓、越来越和谐了。

篇3: 变迁的散文

变迁的散文

一个甲子,见证了由贫到富,由简至繁的过往,心中存着无数的感慨。

走在大街上,两旁店铺林立,连接不断;高楼钻天,鳞次栉比;行人如织,熙熙攘攘。光是那游客眼花缭乱的服饰,便已构成一道道靓丽的风景。

坐在餐桌旁,山珍海味,诱惑不了筷头儿的青睐。曾几何时,对于大鱼大肉的兴奋已降到了冰点,回归自然的绿色食品当仁不让地成了人们的追求。

躺在温软的被窝里,享受着空调带来的冬暖夏凉;欣赏着精彩纷呈的电视节目,或者在喁喁低语和情意绵绵中渐入梦乡。

半个世纪前:

那时,县城的一条主街道,只有两公里长,但在孩子的眼里,已经够长、够阔的了。狭窄的街道,顶多也就五米宽,青石铺就,被行人踩踏的光滑发亮。两旁的房屋,一色的青砖小瓦,瓦垄间长着一棵棵多肉的矮小植株,间或有一蓬蓬的狗尾草随风摇曳。扁平的蜗牛在墙面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印痕。

店铺,犹如影视中展现的那样,伸向街面的廊檐下排列着一扇扇的木门板。店铺里的光线很黯淡,夏日,是那样的阴凉;冬天的穿堂风,却逼得店老板不得不少卸几块门板挡风,因而令铺子更显得幽暗。

儿时的我,最喜欢逛的是布店。哪怕是上学路上,也要跨进布店转一圈,挨柜审视那些令我垂涎的花布,看看又增添了什么花色布匹。那些布料紧紧裹着布板,站立在货架上。我曾用自己攒了半年的两毛钱,买了一尺粉红的绸布,剪成六根,作为辫梢上的蝴蝶结,煞是好看。

有一种天青色的细布,叫“丝光蓝”,不知是因为这种布耐脏,还是便宜,那时几乎成了我们女孩子的统一服装,穿起来和老太太没有多少区别,老气横秋。不同的,只不过是老太太的上衣是偏襟,孩子们的是对襟而已。

住在工程机械厂大院的时候,有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女孩子,是厂长的二千金。她的父母都是南方人,衣着一向比当地人考究些,两个女儿和儿子的穿着打扮总是与众不同,显得靓丽时髦。清楚地记得,二毛新做了一件花布衫,那种抽象派的图案和鲜艳的色彩让我欣羡不已,低头面对自己同样是新的蓝布衫,顿生鄙夷。

吃惯了山珍海味,未免想换换口味,也许二毛对于她的一贯花哨也早已嫌恶,便提议与我对换衣衫,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穿上她的花布衫,我臭美了好长时间。那是我记忆中第一件最美的衣裳。

第二件难忘的,便是那件鹅黄色的布拉吉。光滑闪亮的缎质布料,有着圆领,喇叭形的裙摆,配上一条很漂亮的腰带,衬着童稚未退的俊脸,柔弱垂柳的腰肢,我兴奋地摆动双臂,旋转着腰身,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几十年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我虽没有价值千金的裘皮和珍贵的鲛绡,却也穿过许多好衣衫。穿着虽够不上引领潮流,却也不庸不俗。但是,缺少的是那份难以言表的欣喜和长长久久的兴奋。

我仍然忘不了的,还是那件换来的花布衫,和那条鹅黄色的布拉吉。

如今的孩子们,与我们儿时相比,可谓糠箩与米箩了。即使是家中精心烹制的美肴,也满足不了他们的口味。用那些肯德基、热狗之类的垃圾食品,代替了一半的主食。

五十年前的我们,能有一日三餐饱饭,已是心满意足。能有几粒小糖块,足以欢欣雀跃了。

三年自然灾害,榆树叶、玉米瓤都成了果腹之物。即使是机关里一些子女多的干部家庭的孩子,也是定量给食,吃个七成饱而已。

邻居朱局长的孩子很多,多到有时少了哪一个都察觉不出。每个孩子一顿半小碗米饭,一天到晚的喊饿。

那种饿的滋味,我们没经受过。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归功于我们的保姆,那个小脚的,与我父亲一样年纪的阿姨。总是将大院里的荒地开垦出一小块一小块的,种上各种菜蔬,养上几只鸡,来丰富我们家的餐桌,不使我们挨饿。每逢周末假日,我们姐弟还会去各自的乳娘家,不仅可以尽享大自然的清新淳朴,还会品尝到那些平时不曾吃到的农家风味。

保姆炒的一手好菜,蒸的宣腾腾的大馒头,抹上一些鲜红的辣椒酱,那滋味,想起来就馋的不行。

六十年代,父亲病退,举家回乡。与老祖母生活在一起。老祖母很会持家。她懂得怎样在一家温饱之下开小灶,为身体不好的父亲增加营养;她懂得怎样恩威并施地驱使我们抬水浇灌菜地、推磨磨面。收获季节去大田里捡拾掉落的麦穗豆棵和遗漏在泥土中的红薯。

农闲的时候,祖母给我们的是敞开喝的稀饭和定量的面饼,农忙的时候,便会在发面花卷里叠上剁碎的花生米和葱花,让我们吃的饱饱的。

祖母也很会收东西,不知她是否被荒年吓怕了,日子过的非常节俭。平时很少动那个粮囤子。隔一段时间,才会在囤里挖出几簸箕麦子,淘洗晒干后,让我们在石磨上磨成粉。老人家用箩子将头遍的白面筛出来收好,留着逢年过节包饺子,或者招待客人。那些带皮的粗面,还要磨两遍,最后剩下不多的麦麸,是猪的细料。

我们喜欢秋霜打蔫了红薯叶子的季节。祖母将那些叶子收集起来晒干揉碎成糠,囤积起来喂猪。裸露的红薯藤下,泥土被大个的'红薯顶的开裂着,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虽然,刨红薯、切红薯干是很累的活,但伴随着的,也有我们盼望已久的美食呢。

红薯真的是好东西。无论是新鲜的红薯,还是晒过的红薯干,煮熟了香甜粉面,不用再“吸溜吸溜”地喝那些撒两泡尿就瘪了肚皮的稀饭。

秋后的红薯,表皮新鲜完好、大个儿的,挖个菜窖窖起来,窖口搭上树棍枯藤,盖上稻草,可以吃上一冬的鲜红薯。

那些在刨挖中毁损了的红薯,大部分装在腊条筐子里,两个人捉住筐子的两端,一推一拉的筛动,碰撞掉红薯的泥皮儿,然后一刀刀的切成薄片,撒在田地里,大约三个太阳晒到六七成干,一一捡拾起来,摊开在门口场上晒干收起,作为几乎是半年的口粮。

每隔几年,会用大红薯磨浆,制作粉条。红薯浆用粗糙的白布筛隔出粉浆和粗渣。渣子用来喂猪,粉浆晒干成洁白的红薯粉备用。

我们请来专门走乡串户帮人漏粉条的,饶有兴致地看他们怎样将粉面加上一种类似“引子”的东西,用水和成软面团,然后用长长的面杖使劲地搅动,面团绕在棍子上,翻滚着,搅打的面盆“啪啪”地响。

那些人将面团抓起一块,放在铝制的篦子里,用一只拳头捶打着面团,篦子眼里便流出一根根的生粉,落在下方翻腾的开水锅里。守在锅边的另一个汉子,用长长的竹筷子,捞起经开水已经成型的粉条,续入凉水缸里,待到再捞起,搭在一米长的葵杆上,两端穿在绳扣上高高晾起、晒干,便成了集市上成扎成捆的粉条。

做一次粉条,足够吃三五年的,自是在老祖母的手下细水长流。而让我们解馋的,是在晾晒过程中滑落在地上的,不够长的碎粉条。

捡拾起掉落的碎粉条,淘洗干净,搬过一颗大白菜,扯去外层干黄的叶子,切切剁剁,与碎粉条一起炖,甜丝丝的大白菜,滑溜溜的细粉条,是菜又是饭,吃的撑肚子,可美了。

年节,或是来了客人,也会切上几个新鲜的红薯煮熟,用铁勺压成薯泥,抓上几大把红薯粉,一起揉成面团,里面包上红糖芝麻馅,或是猪肉白菜馅,团捏按压成月饼模样,投入汤锅煮熟,也可以用油煎的两面亮黄。这种吃食,叫“粉坨”,半透明的颜色,皮儿滑腻筋道,馅儿鲜美香甜。

红薯粉,还可以和成面团后,抓在手心里,用劲一攥,成一寸多长,留有手指印,好像竹节一样的,下到汤锅或稀饭里,也很好吃,这种东西叫“骨锥”。

寒冷的冬天,父亲上镇子里小住的时候,祖母格外“优待”我们,用玉米面和葱花盐巴加水搅拌后,摊在锅里,用刷把按结实了,小火煨炕熟了,浇上一圈儿油,菜油缓缓地渗入玉米面中,冒着细小的泡儿,“吱吱”发响。熟了的玉米面锅巴,香香脆脆,吃得嘴角冒油。

伴着玉米锅巴香脆的,是红薯片的香甜。

铲出锅巴,在铁锅里铺排上红薯片,炕熟了,那种香,那种甜,感觉至今还齿颊香甜呢。

在那以后,吃过许多臻美的食品,但是,再没有那种纯天然口味、地道的大白菜炖粉条;红薯面包馅的粉坨;香脆的玉米面锅巴和那圆圆甜甜的红薯片。

父亲在外工作多年,出生于他乡的我们,几乎认定这辈子那里就是一生的栖息之地了。然而,我们虽是一家人在一起,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哪怕是“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父亲先后在统战部、公安局、人大和工业部工作。我们的家便不断跟着搬迁。我们住过县大院,住过工程机械厂,住过武装部,住过汽车站……无论在哪一处,我们的家都不大,一家七口,加上保姆,住的很扁窄。直到上中学,我们五姐弟都住在一间屋里。

简陋的房间,墙是白色的,但不能碰靠,否则便惹上一身的白灰。几张木床,床面钉着一道道寸多宽的木条。房间里,没有衣柜,只有墙角的两只大木箱,放着不穿的衣服被褥。

那年代,那种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但我们很快乐,很知足。我们感受到父母给予的爱。因为,我们没有饿过肚子,没有睡过光床。

我曾见保姆家的床,寒冬腊月,身下就是一条芦苇席子,沾着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而我们家,冬天都有薄褥子铺着。许多孩子大冬天光着脚穿鞋,而我们有哪怕是补了又补的棉袜护着脚。

一床褥子,一双棉袜,带给我们身体上的温暖,留下的,是父母给我们的恒久的爱。

六十年代中,回到家乡,融入乡村生活。本来简朴的起居,更加的简单。只不过,夏天,我们的床上多出一顶纱布蚊帐,冬天,床上多了张麦草编织的草栅,大约两寸厚,铺在床上,松软暖和。

那一年,比我大两岁的堂姑姑第一个孩子早夭,三爷爷和三奶奶接姑姑回家调养。为了缓解她的失女之痛,晚上我去陪伴她。刚出月子的姑姑,大冬天睡的竟然是光席子。我说:“姑,这光席子也不铺褥子,能不冷吗?”

姑姑说:“不冷,我们习惯了,有时还睡的淌汗呢。”

姑姑知道我是从小没吃过苦,睡不惯光席子,就把自己的棉裤给我铺在身下,自己在光席上睡的挺安然。

一张床,在人的一生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想不到的是,我竟有连一张床都没有的时候。

七十年代中,我的儿子来到世上。刚刚二十天,老公和嫂子口角,闹到不可开交。本来,我们结婚用的是她的喜床,吵闹之下,嫂子要回了公婆给她的那张大床。

其实,那张床给我吃了不少苦头了,那是一张光床,席子下面是一层秫秸,睡在上面,翻身吱吱咯咯地响。那张旧木床,不知是公婆从哪弄来的宝贝,虽然用紫红漆涂了一遍,床的缝隙中却繁衍了数不清的小生物。那些面目可憎的扁平身子的丑八怪,那些专喝人血的臭虫,往往扰得人夜不能寐。它吸了血后,留下的唾液,让人痒得难受,挠得满身血道道。

借着嫂子的索要,我们将床抬了出去。但是,一家三口夜里如何安身?婆婆歉意地说:“唉,都怪我没本事,置办不起新床,你是好孩子,让着你嫂子。将来有钱了,再给你们买新床。”

一张床都没有,很委屈。我知道婆家的确很贫穷,结婚的时候,一分钱的彩礼没有,用的是哥嫂用过的喜房喜床,甚至连一床新被子都没缝。但我记着一句俗话“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恋嫁时衣”。那意思是:有志气的男儿,不靠分家的财物多寡为生,能干的女子,不靠嫁妆的多少过日子。

婆婆虽然许诺给我们买床,可那时的景况让我相信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家里还有与我一样大的小叔子没成家,以及两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子,都到了要花钱的时候,婆婆哪里顾得上我们?

我们在卧室的地上铺上块雨布,上面堆了些麦草,再铺上席子,打起了地铺。夜里,怀抱着出生仅仅二十天的儿子,我淌下了热泪。结婚之前,父母没让我受过一天委屈,嫁作人妇,竟然在地铺上坐月子。不久,母亲知道了我们的窘况,寄了一些钱来,我们才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第一张床。

那些艰难的日子,那些叔嫂争执留下多年的阴影,我没有忘记,但我并非记仇。我始终在激励自己: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可以没有自尊自信和自食其力。

有了自信、自立,面包会有的,床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母亲教会我忍让和宽容。在儿子满月的那天,我把老公买给我的一只老母鸡分出一半,送给住在娘家的嫂子。

她的儿子,仅仅比我的儿子小十天。

篇4:散文的变迁

散文的变迁

散文,以其优美的意境,梦幻的情怀,给人以心灵的震憾和洗礼。然而其发展,却有着诸多的演变。

唐诗宋词元曲,明清的戏剧小说。古代文学发展的脉络相当清晰,唯独不见了曾经辉煌的散文。这其中的原因很多,散文的视野越来越狭窄,从内容到形式都陷入一种狭窄而浅显的层次中,散文演变成一种纯粹遣情抒怀的应景文字,成了茶余饭后的消遣。这些,应该是散文衰落的`主要原因。

到了现当代,散文的创作如何呢?在那些灿若星辰的文学家的名字中,有谁以散文而著名呢?鲁迅是一个,冰心、朱自清也可以名列其中。可是,我们仍然可以明显感觉到现今的散文创作,散文的视野越发变得狭窄了。将散文人为地细化,由丰富到单一;由厚重到单薄;由海纳百川到小桥流水,散文越发变得纤细、肤浅、精致。逐渐失去了苍凉、厚重、磅礴。散文,在历史不断演变的进程中,渐渐迷失了自我。

先秦的散文,汪洋恣肆,大气磅礴。可以抒情、可以说理、可以刻画人物、可以神话、可以传说、可以寓言,包罗万象,丰富而厚重。到了现代,你的文字抒情的意味浓厚了,就划归为抒情散文;说理成分多了,就划分为哲理散文;你寄情山水,就是游记;你写景抒怀,就是写景散文了,等等等等。这样细化的结果,不仅导致了散文内容的单薄,表现手法的单调,也使得散文的视野愈加狭窄了。

在如此狭窄视野下的散文,见不到那些厚重而苍凉的文字,见不到那些质朴而雄浑的文字,见不到那些淋漓痛快、感情充沛的文字,见不到那些深入浅出、语约义丰的文字。

面对大海,不能于平静的海面反映其浩瀚深邃,无法去揭示海底那种暗流涌动的惊心动魄,也不能去驰骋想象,像庄子那样做逍遥游。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可我们的散文却无法由一叶而推知天下,由一草一木的兴衰而感知生命的沧桑演变。

一粒沙里看世界,半瓣花上说人生。我们是否窥到散文的真谛,小切口,大容量,用一滴水反映太阳的光辉。我们是否知晓,散文之小,小在篇幅而非内容。我们是否真得读懂了郑板桥的“一枝一叶总关情”的深奥之所在?

篇5:磨的变迁散文

磨的变迁散文

故乡曾有过石磨,是用大山的石头凿做;那是乡村匠人的杰作。

把它放在村子的路边、角落,它便有了生命,有了生活,年年月月日日,不停地旋转,不停地劳作。

它用坚硬的躯体磨碎百姓送来的土黄小麦、黄玉米、白地瓜干儿……用辛勤的劳动改善着乡村百姓的生活。

它喜欢忙碌,喜欢劳作。它的忙碌系着百姓的暖冷饱饿;它的劳作关乎乡村的`盛衰起落。

它劳作的时候,蒙着眼睛的毛驴子拉着它沉重的躯体,一圈一圈,慢悠悠,慢悠悠,缓慢度过。在这一圈一圈里,记载着小脚女人急速的脚步,追逐着乡村姑娘的欢快和执着;记载着漫长的、单调乏味的岁月,印记着乡村百姓贫穷落后的生活。石磨发出呜呜的声响,唱着一支古老不变调子的歌,晴天白日里辛苦劳作,慢慢长夜里倍感寂寞。

忽一日,乡村里有了机械磨,人们在磨坊周围听到了“轰轰隆隆”的机械声,伴随着阵阵男女的欢乐,机械磨代替了石磨,石磨比先前更落寞。

人们离它远去了,即使偶尔从它身旁走过,也只是发出一番惋惜的、爱怜的、感念的述说。

又一日,乡村里有了电磨,不远处传来了隆隆的电机声,在电机的牵引下,磨轮飞转,唱出了对新农村的赞歌,电磨取代了机械磨,又是一个跨越,电磨给社会主义新农村带来了无穷的欢乐,欢乐之余,人们才会想起久违了的石磨,石磨代表了那个时代,只能给人们带来回忆,留下童年、少年的印记,留下对过去的诉说,乡村百姓想起一步一转的石磨,看着眼前飞转的电磨,打心眼里感受到时代的飞速发展,亲眼看到了祖国的变化多多。

篇6:年代的变迁的散文

年代的变迁的散文

妈妈,是出生于50年代。那时,人们的日子过得很艰苦很贫穷了,尤其是农民,当时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一件衣服要穿到左缝右补,甚至一段日子里闹过了饥荒,连饭都没得吃,正餐只有吃一些番薯和番叶。

由于妈妈营养不足,大概吃东西又不卫生,或者是南方吃河里海里的产品多,加热不够,反正妈妈肚子里面就生了很多虫子。后来外婆带她去看大夫,才慢慢把肚子里面的虫子全部打掉了。

那时是在人民公社的时代,大家一起分工合作去干活,大大小小围坐在一起吃饭,很是热闹啊,就像一家人一样的。妈妈是家里的长女,所以她从小就很懂事。俗话说,女大当母,她放了学或假期,就会跟着外公一起去干一些农活,或者会和村里人一起去做一些重活。例如,要挑起一百多斤重的东西,有时也要帮人家送柴去。妈妈和伙伴两个人合力,用三轮车把几百多斤的柴,送到别的镇去。她说,那时,虽然日子过得很辛苦,但是,跟大家一起分工合作有说有笑,也觉得好开心啊。

80年代分田分地给农民们,我家分到五亩田地,除了种稻米,还种了很多农作物,有荔枝、甘蔗、柑子、蔬菜、番薯等等。有一年我家有几万斤的荔枝丰收了,从那时起,大朗就有“荔枝之乡”这个美誉。

听了妈妈给我讲以前的故事后,我想到那时夏天天气有那么热,别说有一台风扇可以吹吹凉凉,连电和自来水都没有,真是难以想象他们是怎么样过生活的。我们出生于这一代的人,真的觉得很幸福了。

上世纪80年代,也是中国刚改革开放,陆续有商人来到我们这里,投资办工厂,大部分年青人都去工厂里工作。他们觉得种田太辛苦,到厂子里可以挣到钱。想起来,我们这一代,吃苦还是不如父辈们啊。

后来,随着社会发展,我们的田地都收回去,开始了农村向工业生产的'转变,从此我们不用种田了。

东莞市是一个产业多元化的地方。每个镇也有自己的特产,因此很多来自各省各地的男男女女,都到这里来工作。

我们大朗镇是特产是毛衣。90年代开始,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开了针织毛衣厂,我家也开了家庭式38台的针织毛衣厂,因此,大朗镇又有毛织重镇这个称誉,吸引了更多人来到这里投资、做生意。打工和做生意的比当地的人还多出多少倍。商业的兴旺,街上就开了许多超市、餐厅、大酒店。外企也进来了,麦当劳,肯德基日夜营业。从那时起,工业带动了各行各业的发展,经济效益都不错,也就让人们的生活质量有了很大提高,比过去好了好多倍。

,香港金融风暴发生后,造成很多大大小小的针织毛衣厂倒闭,有的老板把工厂搬到北方去,有的老板改用电脑织机。后来,经济转型,又改行做电子厂。有的做起了股票,金融,最红火的就是房地产。有几个大型的房地产商,都在大朗落户,建设高层住宅,大厦和别墅林立,同时有几个村子建设起了农民公寓。里面设施齐全,设有图书馆,活动中心,篮球场,公园,让人们住上舒适的楼房,过上舒适的生活。漂亮的农民公寓啊,让这个镇有了靓丽的新面貌。我们去年也报了名,准备住上我们村动工兴建的农民公寓。

以前这里是一个乡村,现在给人感觉,是半农村化半城市化。

不同年代的人,对生活追求也就有所不同。50年代,人们对生活没有什么追求,他们但求每天三餐吃得饱就好开心了;现在的年青人,都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可以买楼、买车。年代不断进步,社会不断变迁,使得我们这里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我虽然是残疾人,看到现在的生活比妈妈他们那个时代好了多少倍,所以,在自己努力和社会关怀下,作为残疾人,我也在做各方面的准备,尽力去找到一个自食其力的工作,也可以在网上或者在村子里搞一些商业活动。

社会的发展,给人带来的已经少了许多烦恼和不安,增加的是更多的机遇。

篇7:家乡的变迁经典散文

家乡的变迁经典散文

我的家乡在河南中原西部的丘陵地区。

丘陵地区不是岭就是沟,我家乡的村子就在一条长长的大沟里,这条大沟蜿蜿蜒蜒,曲曲折折,宛如一条长长的大蛇,绵延数十里,通到古双洎河道里。这大沟形成村子的地方,就好比大蛇刚刚吞吃了一头象或一头牛,使大蛇身上鼓起了不规则的大包,这大包很开阔。因而我们的祖先在若干年前,肩挑着儿女逃荒来到这地方的时侯,他们停住脚步,放下担子,仔细的打量这地方,打量好了,他们卸下了儿女,女人们开始埋锅造饭,男人们抡开了镢头,在沟里的崖壁上掘开了窑洞,有了窑洞就有了家园。有家园后,他们开荒种地,男耕女织,生儿育女,年代愈久,人口愈多,祖先们就再挖洞,洞多人多,逐步形成了这大沟里的村落。

我记忆中的家乡沟中村子是很清幽,很雅静,有沟有水,有林有竹,花草飘香,鸟飞雀唱,很温馨、很诗意的世外桃源……

在这很开阔的沟中村里,四、五十户村民的家分佈在沟中的角角落落里,窝窝坎坎里,有的三、五户在一起,有的一、两户在一起,村民居住的地方都起有名字,如:张家迈,李家窝,侯家台,杨家咀……

在沟的村落中穿行,走曲曲弯弯,绿荫浓郁的沟中小径,会让你疑似前边已无路,可转了个弯,过了一堵崖,就又“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们这沟中村住的并不全是窑洞,家家还都有一所到两所草房,这草房是黄土打成五十公分的土墙,土墙形成一个长十米、宽五米的长方立体型,长方立体形上面放上木梁,木梁上再搭上木檩,木檩再钉上椽,椽子上铺上竹箔,竹箔摊上黄泥,黄泥再沾上厚厚的小麦秸杆,这样一所新草房就建成了。这种草房有很多缺点,如经过三、五年,小麦秸杆沤烂了,漏雨了,就要修房,修草房在村子里也是个大工程,一、两个劳动力是干不了的。这草房还有致命弱点,是怕火,如果是在干燥的冬天草房失了火,那是没有救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把房子烧成灰烬。

在六0年以前,记得我们那个村子没有一所砖瓦房,听老人们说,是看地先生看了我们村子的地气不驮瓦,因此祖祖辈辈都没盖过砖瓦房。

大概是在六五年,在陕西煤矿当工人的陈家兄弟,在村子里盖起了第一所砖瓦房,也就从那一年开始,村子里谁家盖房都盖砖瓦房,祖先们传下来“不驮瓦”的传言才被打破。不打破也不行,你家没住砖瓦房,外边的姑娘就不往村子里嫁,乡村里,哪家娶不上媳妇是最大耻辱,娶上媳妇传宗接代,是村子里各家的头等大事,农民家的许多行为可以说是为娶上媳妇而转的。媳妇是村里各家的宝贝,因为是付出了全家全部努力和代价才换来的,付出的`多才知道珍惜与宝贵,打媳妇和虐待媳妇,在村子里是不存在的。

村里人把媳妇看的重要表现在,外人若打了媳妇,骂了媳妇,一个家族都会上前为媳妇们帮忙的。如果是自家女儿受外姓人欺负,挨了打、挨了骂,一个家族不会上前帮忙的,只会有女儿的父母为女儿拼命。一个家族为什么会对家族女儿不重视?而重视娶进门的媳妇呢?村人认为女儿是要嫁出去的,生成是人家人,而媳妇才是进了门的自家人。

我们那小村子,娇惯老婆,伺侯老婆,怕老婆,是村子里男人的传统美德。

家乡的沟里有条常年缓缓流淌着的一条小溪,这小溪是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方,是夏天村里男、女人冲凉抹澡的地方。村子里的吃水井在小溪岸边的高台上,井口垒有石头井台,防止下雨的雨水流进井里,井没多深,水面离井口只有一挑水的扁担深,打水不用辘辘,只用扁担勾住水桶,扁担来回摆动两下水桶,趁势水桶往井水里一按,一桶井水就满了,拔起扁担,一桶水就拔上来了,村里人都是男人担水,用扁担拔水是个技术,男孩子十来岁就学会来井上拔水了。

村子还有一个巨大的建筑,是一座建在沟东边,面积有三十亩地的土寨,土寨利用沟的特点而建,周围是峭壁,只有大寨门一条路通沟外边,土寨有一圈高地面一丈,宽有两米的土寨墙。寨子里只有一所瓦房,其余都是空地,听老人们说,在解放前的兵荒马乱年月,过土匪,过军队,村子里的人全都要躲进寨子里,一家家在寨子空地上搭个小寮棚,吃住就在小寮棚里,遇到情况紧急,唯一的大寨门要用土囤实,切断同外界的通路,男人要拿刀、拿枪上寨墙护寨。

我家乡村子的土寨叫彭家寨,是几百年前彭姓人领导修建成的,因而叫彭家寨。我老家寨子下面二、三里范围内,这样的寨子有杨家寨,梁家寨,侯家寨,贾家寨。

居深沟住窑洞虽有冬暖夏凉之优点,但也有不方便之处,就如从沟里往上搬运粪土,没有化肥的年代,种庄稼要全凭农家肥,人们住在沟里,产生的农家肥全部就在沟里,从沟里往上运农家肥,要用独轮车,独轮车上放一粪筐,装有二、三百斤,这独轮车要上几道大坡才会运到田地里,独轮车要有两个妇女绑上绳子拉车,一天一辆独轮车会运三十筐粪,折合五吨重都不到,可见住这沟里,劳动生产效率是多么的低下!

沟里的小溪后来由于水位下降,小溪在八0年时侯断了流,村人们洗衣抹澡再也没那么方便了,这就产生人们想搬出这沟中之村的想法。

从我十来岁起,就听村人们把村子从大沟搬往平地的议论,可议论终归是议论,在人民公社年代,人们由饥饿慢慢到了温饱就已经不错了,可要从大沟搬到平地,住窑洞变为住瓦房,这毕竟是一场奢望,一所小瓦房要一千多元钱,那时一个劳动力干一天工值五毛钱,要攒到一千五百元?这一千五百元是个天文数字呀!

从大沟搬平地的奢望,村人们到八0年才慢慢开始进行,经过十年努力,到九0年,全村四、五十户人家都从大沟搬到了平地,四、五十户人家分成了两个小村庄,人们在沟里住过的台台、窝窝,有的成了小竹林,小树林,或开恳成了庄稼地,从九0年起,沟中的村子成了回忆,成了过去。

到了,村人们在新的村庄开始住不安稳了,因为县城里建了大批的社区套房,这些现代套房比乡村里的房子住着舒适又方便多了,特别是男孩子找对象,女方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县城里有房吗?”

又是因为娶媳妇,村里最早富裕的几户,开始往县城里买房,到,我们那个四十多户的小村庄搬进县城有十来户。

20后,镇政府所在的集镇也开始房地产开发,也卖开了套房,没搬进县城的哪些户,就集中全家财力,到镇上买房,把家搬镇上去,这一搬走了近二十户,小村子只剩老、弱、病、残的十来户,小村子里尽是空房,空院子了。

冬天,老家侄子打电话,县里看中了老家里的沟沟豁豁,村子要建成全县最大的垃圾填埋场,垃圾发电厂。整个小村庄,全村的全部土地都要被征走,现在村子里人都回到老家,在老宅子上抢盖简易房屋,到拆迁时争取建筑面积补偿款。

这一次拆迁,家乡的全貌要消失了,甚至连原来的村庄名字也会在地图上改名字的,这是家乡的大事,也是如今活着的村里人的大事情。我没丝豪犹豫,急切的买车票回到老家,到老家的村庄,整个村子在热火朝天的建房、造房。每家半亩的宅基地,原来都建着一打溜五间平房,瓦房,或者两层楼房,院子都留有很大空地,如今在建的就是在空地上建房,原来的主房是一层的,如今要全部建成两层。

回家后我问侄子,都这样新建房子,到时拆迁办会承认么?

侄子说,根据拆迁过的地方先例,宅地的房子两层内都会赔偿的,政府对建筑物赔偿价很低,一平方最多会赔五百元,可建一平方成本要三百元,半亩地三百多个平方,盖两层五百个平方,一处宅子政府也就多赔了十来万,十来万对政府来说算了个啥?拆迁户能顺利、满意搬迁走才是大事情哩!赶在拆迁办丈量前盖房,政府是睁只眼闭只眼。

听这一说,你有宅地是不盖白不盖了?

我打电话同儿子商量,儿子说全村人都在盖,我们不盖是盖不起么?

我回到自家院子,十五年没住过的院子,铁大门快锈垮掉了,蒿草长了一院子,有一人高,脚都踩不下去,五间走廊平房呈现快塌掉的样子,这就是八0年建成的家吗?三十五年了,这个家养大了我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十五年没有住,竟没落、破败到如此地步?这家、这院子很快就要消失掉了,赶快留几张影,让它存在于记忆中吧!

我退出院子,上到邻家平台上,居高临下给老院子照了好几张像。

这时侄子领来了建房包工头,我对侄子说,建房一事全权委托你来打理,我只管出钱就行,侄子和包工头协商、丈量忙活着,此景此情,让我想到沟里的窑洞老家,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呢?

我一个人顺着雨水冲刷得高低不平的大坡,走到沟里的时侯,第一眼看到是那棵村子中间巨大的老皂角树,皂角树沒有了记忆繁华年代的伞盖如云,如今只剩几枝长长的枝干戳着青天,四个人合围不住的树身由于岁月和风雨的剝蚀,显得百孔千疮,苍老疲惫。村子已不象村子,到处残垣断壁,一孔孔塌了的窑洞张着黑黝黝的大口,一所所的草房屋不见了,一处处院墙东倒西歪的,到处长满了野草……

一幅破败,一幅荒凉。

村子的现状与记忆面目全非。

在旧村子里,我找到了生了我、养了我的老家,只看到被黄土封住了的窑洞口,这就是老家了?他赶紧打开相机,把村子里有印象的场景拍照下来,就这些镜头都是珍贵的,如果停三年、二年再回来,这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有记忆价值的镜头永远也找不到了!

世事难测,世态难料呀!

做完了这一切,我坐在枯朽皂角树下的大石臼上,我思绪深沉,我想到了小时侯就听到老人讲的皂角树下大石臼的故事:

这故事说的是很多、很多年前,村子里有个叫马五的青年,已经三十岁了,因为家穷娶不上老婆,晚上没事做,就每天晚上蹲在皂角树下往天上看,看星星,看月亮,他特别愛看月亮。那时代村人都亲切叫月亮为月奶奶,是奶奶那就是女人了,马五很喜欢女人,也很想女人。他看月亮,看着看着,他似乎看到月亮上有一棵巨大的槐树,大槐树下有一个大石臼,石臼上坐着一位姑娘在不停的杵着石臼,他甚至听到石礅和石臼的撞击声,他着迷了,他会从傍晚看到天亮,他看了一天又一天。

一天他突发奇想,他用两头黄牛拉来了一块巨石,巨石放在皂角树下,他用凿子在石头上面凿了一个坑,每天晚上他也用石礅往那坑里一下一下的杵,和月亮上那姑娘做着杵石臼的比赛。天长日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月升就杵,月落才息,也不知杵了多少年,但见石臼上的坑越来越大。一天晚上,他正一下一下不停地杵,突然看见从月亮上飞下一位姑娘,那姑娘径直飞到他跟前,姑娘不愧是从月亮上飞下的女人,真的是貌若天仙,漂亮得人间难找。姑娘问他在这里不停地杵了这么多年在杵什么?他惶恐之极,他说看到月亮上有人在杵,他愿意陪她杵,并没有杵什么。

姑娘很喜欢马五的憨傻,她笑了,告诉马五,那个在月亮上杵石臼的人是她,她是月亮奶奶的使女,在为月奶奶杵佈施人间的仙药。马五求她,让她分一部份药让他杵,反正空杵也是杵,实杵也是杵,实杵比空杵要有意义。姑娘答应了,以后,她真的把月奶奶的药分一部份給马五杵。马五干的认真,杵的仔细,很符合月奶奶的质量要求,这样姑娘就有了偷闲时间,同马五天上人间不断的会面,她们两个相爱了。后来,月奶奶知道了这件事,月奶奶是个很开明的仙家,她不仅没迁怒于使女,反而把马五也招到了月亮上,让两人结为夫妻,不过两人仍司杵药这个工作。

…………

村子里流传的民间故事很多,慢慢一件一件回忆吧!我慢慢走出荒沟,向我记忆中、美丽的故乡告别。

故乡,你从荒沟搬往平地,如今平地村庄将要消失了,你的子孙们要分佈、生存于天南海北,住城市,住高楼大厦了。

可在这分别之际,对家乡,对故土,产生的是无尽的怀念,无限的眷恋。村人们幻想多少年住进城市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可就在这时,心头湧上来的却是万千的留恋和舍不得!

我的故土!我的家乡!只能把你深深记在心底了!

永别了!我的故土,我的家乡!

篇8:家乡的变迁的散文

家乡的变迁的散文

走在家乡宽阔的水泥路上,看着两旁的行道树和紧密相连的路灯。“黑灯瞎火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这样看着想着冷不丁从我身边窜出几个相互追逐嬉闹的孩童,看着一张张稚嫩而陌生的面孔,一个声音在心底蹦出:“老了,真的老了!”世事变迁,时间这根魔棒使天真无邪的我一晃步入中年,原来低矮的草房、泥泞的乡村小道都不复存。儿时的一切都被封存或取代。想起从前戏谑我的老人说的话:“以前你还是个小不点喜欢钩在我的臂弯里都长这么大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诸如此类的话。以前不明白大人为何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今天细想着自己亲力亲为经历过小到大的过程终于明白大人的感慨了。真的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长大不知成长中的艰辛和岁月流逝之快。

在我没出嫁之前的家乡,生活条件虽然慢慢好转,可是农村还是以农耕为主。农村除了孩子考了大学外出求学,大家都安分守己围着自家的几亩田地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没有人想着要闯外面的世界。白天按照季节种植庄稼,晚上归来伺候一家人的饮食还要伺候家禽、家畜,粗茶淡饭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但是村子里却充满生机。孩子的嬉闹声、大人的责骂声、鸡叫、鸭呷、鹅唱、羊咩、牛哞、猪噜、狗吠之声在村子的上空轮流交汇,犹如盛大的音乐会到处都是流动的人和声。

田间地头的东西南北也是流动的人影和声音,没有田荒地废的景象更没有杂草丛生的荒芜凄凉之感。田间地头被勤劳的农家人打理的井井有条。干净利落的田垄和修整一新的田埂让人看着心旷神怡。清澈的河塘可见鱼儿在倒影的树影中嬉戏,潺潺流水的渠沟有移动的河蚌和田螺还有调皮的小鱼穿梭其间。平日里白天村里村外都是晃动的人和声不得消停,节假日的热闹宛如集市熙熙攘攘。只有夜晚,劳累了一天的农人洗刷掉一天的疲劳归于梦乡才有了夜的宁静。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惠农政策的日臻完善、减少城乡差距让剩余劳动力进城务工和农村产业工业化模式改变了农村人的思维。闲暇时外出打工农忙时归来收种增加了收入。村办企业的崛起带动了一大批农村人就业促进了经济的快速增长。村子里的楼房越来越多,草房、平房慢慢消失。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灰的泥巴路被水泥路替代,村里环境整治垃圾有了归宿,统一色彩的墙面和排列有序的行道树笑迎着过往的行人。农作物成本的增加和收入不成正比,两税一费的取消让农村人不再重视农耕了,外出打工的农村人增多,留守儿童和老人成了村里唯一的流动风景。田地开始无人料理杂草侵袭霸占了田间地头,延伸到沟渠河塘,树影婆娑和鱼儿嬉戏的`清晰场景被肆意侵袭的水草搅黄。村外很难觅得劳作的人儿,满目疮痍。

平日里热闹喧天的农村安静的像个斯文的女孩,没有了家禽、家畜和大人们无所顾忌的说笑,偶尔的几声流浪猫的喵喵声和不多的几声狗吠给寂静的村子一种诡异之感。即便节假日归来的游子不再走东家窜西家话家长里短了,每个人都成了低头一族各自玩着手机电脑。

以前的家乡是贫穷喧嚣富有生机的。现在的家乡富裕文静地让人有点喘不过气的味道。

家乡在经济浪潮中改变着自己的容颜,越来越年轻时尚,随着家乡的变迁有些传统习俗正在一点一点淡化、退出……。

篇9:拜年的变迁散文

拜年的变迁散文

过年总是让人期待,年味永远是那么温馨和醇和,五彩焰火在夜空中绽放,欢乐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爽朗的笑声不时从窗口飘出,穿新衣、戴新帽、走亲戚、讨红包、挂灯笼、放鞭炮、看跳财神;可以自由自在地快乐狂欢,尽情地挥洒和释放欢乐,使心情无比畅快,快乐吉祥的新年气氛。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拜年就是大年初一一大早,谁也不能睡懒觉,早早穿上新衣服,到左邻右舍给长辈们拜年。踏着满地的鞭炮屑,拜年大军浩浩荡荡出发,队伍里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不管见了谁,大家都要说一句“过年好”。而对于小孩来讲,口袋里塞得鼓鼓的糖果、瓜子是拜年最大的“战利品”。一上午走东串西,见到长辈还要双膝跪地,说上几句祝福的话。

虽然这样的拜年方式很累,却是年味最浓、最传统的方式。小时候跟着父母去走亲访友地拜年,不论是路边的花草、偶遇陌生的小伙伴,还是喜气洋洋的红包,无一天不让我有新奇的感觉。儿童时,拜年是件好玩的事,穿眷新衣,拿着糖果,走街串巷地去亲戚家,跟表兄弟姐妹一起高兴地玩耍,尝尝姑姨舅伯家的可口饭菜。记忆里,各处拜年,看到的都是团聚的笑脸,听到的都是倾谈的和语,心里总是暧融融的,它甜蜜了我的整个童年。

高中、大学时,短信拜年成了最红火的方式,逢节过年便成了短信问候,过年放假也成了同学聚会的集中时期。每到除夕的晚上,短信满天飞,大家围坐着,边看春晚,边各自翻看着手机里密密麻麻的祝福短信,号码有熟悉的,有陌生的;短信有署名的,有未署名的;内容有转发的,有自编的。不管是哪种方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表达最让人心动的.――牵挂与祝福。

有些名字,想起来很陌生;有些名字,想起来很遥远。陌生的,可能只有一面之缘;遥远的,可能已经多年不见。记忆里的那些面孔,可能早已模糊,但奇怪的是,一条祝福的短信,却穿越了时空的隧道,拉近了心灵的距离。拜年短信,洋洋洒洒,恨不能将天下的祝福一网打尽,都是朋友那颗真诚牵挂着的心。有短信自天涯来,不亦说乎?

工作了,拜年是最重要的事情,要以成年人的方式来精心准备,短信已不足以表达问候之情,很多人对于收到拜年短信,都比较无感,甚者会反感,看着手机上仅一句话的“新年快乐!”

或是群发短信中千篇 一律的网络段子,似乎真心诚意并未融进祝福中。父母已近年迈,走亲访友的重担就落到我们这辈人身上。腊月里,父母就叮嘱着,拜年要准备哪些东西,安排着走访的行程和路线,本来偷懒放松的假期变成了日程满满的拜年,今年的新闻有一条标题“小夫妻4天拜年18家”,差不多的情况在我自己身上也发生过,这样常见的现象竟然上了头条,不禁让人感叹,拜年也是任务繁重。

随着时代的变迁,拜年经历了从形式到内容的变化。从登门拜年到开车拜年,从贺卡拜年到电话拜年,从短信拜年到网上拜年,科技的发展使得拜年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而不变的,唯有人们对美好生活的祝愿,以及人与人之间最质朴的情感传承。

篇10:头发的变迁散文

头发的变迁散文

小的时候,一直是个男孩头,极短,连青白的头皮都清晰可现。长着一张圆月脸,穿得又极素净,总被不认识的人认为男孩。长到八岁,开始感觉有点不合时宜了,懂得点害羞,就蓄头发。蓄着蓄着,也就蓄起来了,有点像个女孩子。蓄长了,扎羊角辫,扎得高高的,翘翘的,中间一条格外白晰的路。羊角辫上,是红头绳,或者彩色胶丝,是那时走村串户的小货郎卖的。正前面两边,夹一着也是货郎卖的花铁壳夹子,路两边一边一个。这样一直扎到十一岁上初中。后来又不耐烦了。将头发剪短,前面留海一扎齐,下面齐耳根一扎齐――也就是五四时期流行的学生头吧。学生头,一直留到十七八岁,中专毕业。中专毕业进单位工作,又开始将头发削得更短,比男孩头稍长。十九岁时,城里流行烫卷发,我这个乡下丫头,也去赶了回时髦,将头发烫了,天啊,我这张圆月脸,一下子就老了十多岁,像是个三十岁的妇人。用我们宿松的话叫:丑得辣人,丑得哭,丑得不敢照镜子。可那时,又没有拉发技术,只有天天用热一毛一巾敷,试图尽早将头发敷回来。天长日久的,卷发就不卷了。从二十岁到三十多岁十几年,一层不变的,短头发。这个发型我们这里叫做“风凉头”。只要头发稍稍长一点,就嫌烦。必要去剪短。要是一时半会儿理发室的人没有空闲,就自己在家里操起剪刀对着镜子砍削。我那时买有一个削发器。也就是用削发器将头发削成不规则的长短。自己削,也常常能削得有式有样。之后,从起,开始留长发。也不是故意留。是因为那次我出差去外地培训,一时进理发店剪头发,理发师没有时间,忙不过来,我又急着回家收拾行李,懒得等。就决定暂时不剪。于是头发就这样长起来了。等到培训回来,头发长得更长,齐肩了。也就慢慢懈怠起来。不打算剪了。头发就这样留下,在脑后扎个马尾。一直到今天。

头发既然留长了,再剪去,便需下天大的决心。再说,长头发,自有长头发的妙处。首先,看起来真是稍稍女人一些。再呢,啊,原来我也可以留长头发呀,原来长发于我,也不算很糟糕的.一件事呀。而且,长头发穿什么衣服,都感觉还是比较适宜的。而且可以染,可以烫,长发飘飘,真的挺好。而在短发上做这些,效果总不尽如人意。留了长发,人看起来,也还是稍稍沾一点年龄的便宜。时常被人误读许多岁。

也时常有剪去头发之念。尤其天气冷了,头发长,难打理,梳到脑后,耳朵又冻。前些时候,曾暗暗下定决心要剪去这三千烦恼丝,还一个短发、清爽的我。终于,决心是白白下了。我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坚决不同意我剪去头发,我自己也是非常的犹豫。头发,就又这样留了下来。但剪短了些。总不能由着它长。它会长到比我还长的。那么长,可怎么好?我每天的时间,就只能去专心经营头发了。我又长得这样普通,我可不想因为头发长出名。况且,年岁渐长,发质也不是非常好,不像年轻时那么柔顺,何苦留那么长,自找烦扰?请理发师拉了一下,现在头发是清汤挂面了。可以披着,可以扎起。心情也无端地好起来,好像一切都理顺了似的。

就这么着吧。长发暂留着。待到迟暮之年来临,我将之高高束起,挽成髻;或剪短,齐耳,烫大一波浪。做一个美丽的老太太。任一头银丝,照亮我的金色华年。

篇11:家乡的变迁散文

家乡的变迁散文

家乡是一个小山村,却是历尽世事沧桑,说不尽人间故事。多少年来,一代又一代的人们,见证了小村太多的变迁。在岁月的流逝中,家乡小村总是与天地同在,与日月同辉,惊现出一幕幕令人心动的变化。生活在这个小山村的人们,茶余饭后,不约而止,来到门口石板凳子上坐下,一个个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这一切,感叹,满足,激动和骄傲,都写在脸上,小山村的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赶上了盛世好时代。

父亲对我们从小就说,我的爷爷这一辈,民国时期,因为自己的家乡穷得活不下去,举家逃荒出来。当时,爷爷、奶奶与另外三户一起,拖家带口,来到这里生根落户,后来,三三两两的,又有几户。先前时候,这里除了背后的大山外,什么也没有,但至少可以安静,有山有水有土地,就可以养活自己。那个时候,说是几户,事实上不分彼此,相互帮撑着,想的最多的,就是大家一起活下去。挖些小块的旱地,种些蔬菜,养些家畜,就地取材搭建起茅草房,便可安身。在这个小山村里,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也就是我的童年,现在也只是稍有点记忆,大家住的大多是茅草房屋,大山里的树木杂草就是建茅草房的现就材料,大山深处,依山而建,说是建,倒不如说搭,矮小,简陋,夏天潮湿闷热,冬天寒风凛冽,只是时代的变迁,让我的家乡慢慢变得有人气起来,靠着力气和勤劳,靠着天时与地利,小山村才一天天好起来。过了一些年,农户们从深山迁出,在平坦的地处第二次建房,那些茅草房变成了泥坯墙的瓦房,这大概是小山村的农户们第一次变迁,我的童年就此开始。虽然父辈们额头上爬满了岁月的沧桑,但可以看到,他们脸上那种朴实的笑容告诉我们,劳动可以创造世界,正如父亲常对我们说的,只要勤劳就可以生存。

上世纪八十年代后,国家形势大变,就像是睡狮猛醒,人们策马扬鞭,给我的家乡带来了巨变的机遇。原先名不见经传的山村顿时热闹起来。有些活络的,看到工业的兴起,人们住房的改善,肯定要盖房建工厂,就想到办起了砖瓦厂。砖瓦厂挖泥制砖做瓦,需要山上的柴木,这样一来,大量外来劳动力来到了这个小山村,许多村民为此而感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想想自己背井离乡的生活,就在眼前,而今,看看背着行囊来到村里打工的人们,内心是那么的厚重。

也许是村里人有着相同的经历,总是善待外来的人们,我家原先的房子整理后都是免费提供给外来农户居住,母亲还总是拿吃的、穿的、用的送给他们,就像自家人一样,还总是对我们说,要按年龄去排辈分称呼,不能没礼貌。后来,许多外来的,在这个山村迁户安居下来,使得这个小山村也人丁兴旺起来。也没几年的时光,村民们又推倒泥坯墙的房屋,建起了砖瓦结构的漂亮平房,一般家庭都会建三间,我家因为人多建了四间,旁边还搭了一小间作为厨房用。柴房、灶间、起居,独立使用,室内外的泥地都成为水泥地,房间内拉起了天花板,干净,亮堂,电视、电话也逐步进入家庭,这已是小山村村民的第三次变迁。这一次的房屋变换后,我也离开了家乡,一直到现在。家乡越来越好,而我,却越来越远。

现在的小山村,已经找不到先前那个影子,居住着的人们,也不是为了生存,而是休闲。前几年刚刚建的砖瓦平房,已经不能满足村民们居住需求,第四次的变迁,村民们大多住上了一幢幢欧式风情的别墅洋楼。村前的晒谷场,变成了停车场,我家就在这停车场边,台门口建了一个小凉亭,亭台边,前些年种下一棵藤树,一直见着长,现已爬满了亭台,夏日里,凉风阵阵,雅致安静,或看书,或绣花,或聊天,那就是生活的明媚。就像一句广告词说的,“这才是我想要的”!

延小村而过的一条小溪,原先的村民,吃的,用的,都在这里,而现在,家家用上了自来水,去小溪洗涤已不多见。村子的自来水,不远处山上,挖一个几米深的`水池,四周用石块砌好,用水管往村里布下,送到家家户户,不用加工,不用过多的设备,任其四季流淌,清泉直下,甘甜有味。溪的两边都已砌起了石坎,种上了杨柳、桃树和翠竹,溪堤上形状各异的小花坛,四季花开,小溪被砌成阶梯状,远远望去就是一层层的瀑布。

村边那条青石板古道,原是官轿进出,客商运货,人们进城的交通要道,已整修成健身步道,步道直通山顶,每到周末,QQ群,微信群,凑在一起,背着行囊,结伴而行,来古道寻踪,上山,下乡,走在这条写满岁月足迹的步道,户外登山,回望古人,走进自然,享受生活。

不是农户们的亲身经历,恐怕没多少人会知道,小山村原先的样子,更不会去打听,曾经的农户们是那样的艰难,那样的辛劳,靠的是粘满泥土味的双手,靠的是那种要生存下去的强烈愿望,靠的是大家对生活的希望,这一切都写在人们的额头上,挂在人们的脸上。

大山总是那样骄傲地挺立着,小溪的水也不停地流淌着,这山,这水,一起见证岁月的沧桑,见证世事的变迁,曾经为了生活,脸朝黄土背靠天,在这里劳作的人们,大概不会想到,山村的变化,如此的快速,如此的新颖,如些的真切,睁眼望去,严然是一处亮丽的花园,穿行其中,走走古道,看看山林,听听水声,想想心事,便是最好的去处。

为了活下去而来到这里,开荒种地,到现在的休闲生活,是这个小山村最直观的变迁,也是我家乡近百年来最真实的写照。

家有我们兄弟姐妹五个,早已与泥土告别,也不再在这个山村居住,一幢崭新的小洋楼,留给了父母颐养天年。周末的时节,远离了喧闹的城市,上山下乡,踏青休闲,回忆养育我们长大的山山水水,这一切的变迁,就发生在我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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