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住青龙峡散文(共含10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小咸鱼”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正如穆斯林之于麦加,
登山者之于珠穆朗玛。
七年的期许,七年的神往,终有机会长久地与它常伴常往。秋,随着青龙峡的开发,我在列列青山的流云间,在千年榔榆林的风涛里,有了一间小小的店面,三日的苦思冥想,为小店起了“千榆工艺”的俗名。妻做老板,我为军师。送妻上山之时,我反复叮咛告诫:别人置店,一分为活命,九分为钱;我们开店,三分为家庭,七分为快乐。所以要求一切随缘,买卖不必太功利,赚钱也不必太迫切,权把这店作为深山归隐的所在。朝云暮霭,晨钟晓月,唯求得俗中见雅,雅中求趣,趣中寻无,无中寻乐……妻笑而应允,并答应我,只管山下进货,不管生意拉客。
从此,得以背着相机,利用了两年多的大多数周末,以榔榆林为出发地,跋涉了方圆50多公里的70多个小山村,走了绵延悠长的青山十几列,踏了豫晋两省七条深邃幽静的峡谷,见了无数的山鸟,听了无数的啼声如歌,拍了3300多张照片,记录下每个去处的草木、山色,结识了几百个樵夫山民,感受他们的苦难,分享他们的快乐。通过平原的开放,山地的闭塞,反映着人生的落差,并在简陋里寻找平常的快乐。
两年多的日子,在感情最失落、情绪最低沉、内心的柔软一再被刺伤的时候,一次次有赖青龙大山的包容,影寺粗粮的滋养,方能如青松般站在大山之巅,挣脱了俗世的纷扰和利争,真得感谢这山的博大。
晴朗的日子,我会早早地起来,举着心爱的理光相机,一次次瞄准古树、红日、朝霞,激情四射地猛拍。偶有雨后神奇的彩虹,我更会将心与相机融合,留下自然与美的底片。因了心态的平常,拍摄出来,只为孤芳自赏,无须为参赛忐忑,也不用为办展览忙活。有时,在摊前陈列三五,散散淡淡却会热情地告诉游客,春天日出在什么时间,雨后什么时候云起云落……
有时候,我会故意远离游客熙攘的小店,一个人背着摄影包,拄着根防蛇的木棍,翻越莽莽苍苍的大山脑,到晋东南更偏僻更遥远的陵川地界,与石屋的大娘、田头的老伯,闲扯几句,胡侃瞎说。或者趁逗出笑意、绽开无牙的大嘴时,手忙脚乱照上几张。然后返回,然后下山放大,然后再托路过青龙峡的山西乡客,捎给他们;然后再去时,就美滋滋享受一顿山里农家地道的清炖土鸡,心满意足地填补跋山涉水之后勾起的食欲。
青龙峡雨后起云时,我会和妻趁客少的空当,关了小店,散步到望亲亭边,妻打红伞,我支相机,看人在云中忽隐忽现,见云白风清、亭遮半空,以为来到仙界,不经意间成为云中的侠客,心虽不会如云那般清白,但也会如云般轻灵曼妙。
有时,我也会装了妻子早早准备好的干粮,戴顶帽子,背上行囊,用整整一天时间,以探险的架势,上马头山原始林区,下净影寺上游的山涧。一路感受山雀、石鸡的惊飞,野猪、灵兔的奔蹿。记得有一次,在山西十里口的两面崖,一条2米多长的大蛇拦在路上,让我紧张得几乎要和它决一死战,幸亏它敌不过我的火攻,最终腾出了道来。
也有闹笑话的时候,夏日的夜,在陪嫁庄与山民豪饮,感于乡亲的淳朴,酒烈心热,出得石院,醉态毕现,错把路边黑影,当成爱人的等待,忙念叨陆放翁的《钗头凤》:“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遂俯头轻吻,却未想原是村野冰凉的石磨,乐得闻声赶来的妻子,笑得前仰后合。
偶尔,我还会到晋城泽州的某个野寺,和海空、慧明们,一边看云白风清,一边辩“菩提本无树,烦恼心自生”的禅机,浑然忘记了一个处俗,一个在佛。
暮夏的子夜,与妻披衣,到观景台前,凭栏南望,极目平原上焦作城如星星一般闪烁的灯火,想想在那个欲望四溢的城市,有多少人为金钱、权利、名誉,在夜色的遮掩下奔走;想想人声鼎沸的街道,有多少不是利欲蒸腾出的喧嚣。不免要笑出声来,有了一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会。禁不住要生出“天界方一日,世间已千年”的感慨。
秋深的时候,傍晚的青龙峡一带,会有一种叫“妈儿错多”的怪鸟,发出无比凄凉伤感的啼鸣,在初起的月光下传得很远很远,让人无法入睡。我在双庙的黑蛋大哥,曾多次给我讲述,这种鸟乃是当地一个娇美心狭的农妇所化,因屡次加害丈夫前妻的孩子,最终却错杀了亲生的儿郎,忧郁自责而投身山沟。从此这一带才有伤感啼血的嚎呼――“吾儿回来”。每听到这种鸟叫,我都会走进榔榆古林,在古凳安坐,彻悟宽容与自在,随缘与超脱。意会苦鸟对人性的点化。时时提醒自己,莫让俗世的褊狭,淹没了自我。
冬天将来时,我会惬意地寻找一个避风向阳的山凹,慵懒地靠着石岩,眯着眼回忆,那起于影寺的大爱,品评失去之后的得失,仔细研读人生三部不同的大书:一部是自己的心灵,一部是翻腾的尘世,一部就是包容我生命性情的青龙大山。朝也读得,暮也读得,虽不太雅致,倒也读得神定气闲,通体舒坦。
我知道这30多年已经受惠于这三部大书,以后的日子,若想超脱世俗,还将需一页一页地读尽它。
在山下,平原的城里,我知道我必须学会掩饰,学会内敛,甚至学会面无表情地用谎言,掩藏内心的真实。
在山上崎岖的山道,我却必须用真气走每一段必须付出力气才可以走完的山路,用真实而不客套的'话语,兑现与山民的承诺。
在山下,每天吃肉喝酒,坐空调车,住暖气屋还总觉得不如别人,感到很苦很闷。
在山上,每日粗茶淡饭,跋山涉水,全身冒汗睡得香甜,浑身舒畅。
山下钱多、房多、人多、车多,唯独树少水浊,心也压抑。山上钱少、房少、人少、车少,唯有树多水清,心也很清澈。
在山上,83岁的老太婆还能背着几十斤的草药,上上下下十四五里的沟坡,整年不见有病。
在山下,60岁的妇女,爬上个百十米的土坡,就敢在电视里夸口说喝了XX口服液,上山一点都不累。
春暖花开时,人会变成怀春的小鸟,挺立在枝头。不由得怀念曾深爱的人,后悔曾伤害的人,宽容伤害你的人,感激给过你一分爱的人,甚至于想和影寺崖上的野猴,互相扮上鬼脸称兄道弟。
从心里,我一直把青龙峡的山水与摄影、文学、音乐,看做我生命赖以存在的精神支柱,我知道我早已不再期望博取多么伟大的功名,更不会把这种纯粹的爱好变成专业领域的“大师”。就好像喜欢炖土鸡而不必得到“美食家”的名号一样。我知道我还会用细笔笨拙地描摹爱情,以音乐的旋律解释生活的节奏,以松涛、明月滋润曾被污损的心灵。
我还会独坐石岩,突然间泪水长流,用无声去表达对天籁之音的感激;我还知道,我能宁静安闲,不是因为聪明,而是青龙大山好心的收留。
在月明中,在秋夜的山中,在秋风习习掠过的山野,我想轻轻地告诉你:我住青龙峡,白云深处有我的家。
住姥姥家散文
一
我老家有几句顺口溜,叫做“四大舒坦”:
趿拉鞋
踩耕地
坐牛车
姥家去
据长辈说,已流传了多少代人。简短通俗的几句话,道出了农耕时代百姓人家的“劳逸”观。细讲来,也确实入情入理。
趿拉鞋,就是穿鞋时后跟不提上,走路时拖着鞋走。依物质观和时代的角度看,自然是旧鞋、坏鞋已经提不起,穿不出门的鞋才可做得趿拉鞋。而趿拉着鞋自然是不下地做农事,不干力气活时才能使得。趿拉鞋就像今天的拖鞋——只能在休闲时用了。
踩耕地,也许是“四大舒坦”中舒坦得最细腻、最深刻、最入心田的,指的是光着脚踩在春天刚深翻过的新土上。被铧犁撕开、翻个的土地,带着潮潮暖暖的热地气,显着些许黑褐的颜色。与其零距离接触,脚丫踩着细土那种松软、流动、润湿、接皮连筋却有少许痛痒的内心感觉,极是妙不可言的……
坐牛车,则是悠闲自得的一种享受。牛的四蹄慢慢迈着,牛屁股左扭右扭,牛车晃晃前行,加上春光秋日的温暖散淡,坐在车上的人十有八九会招来惬意的困意……
姥家去,就是住姥姥家。住姥姥家是孩提时代梦里都想的事。在“四大舒坦”中远远重要于其它。那像出笼鸟般的自由感觉,那倍受宠爱放纵的状态是美不胜言、通透身心的。住姥姥家的童趣快乐会让人享受一生。
二
我的姥姥家在个临山的小村。山在村东南二、三里的距离。山不大也不太高,因形态像桃,故村得名桃山庄。山与村之间隔着一条河,河不宽,水春落秋涨,四季不断。河无桥。车涉水,人踩几块踏石过河。山、水、村、人动静结合,相映成趣,静幽恬淡。和谐质朴的'姥家人世代生活在这山水之间。
桃山庄离我家七里地远。我五六岁时便可沿着一条宽宽的马路走到姥姥家——两村紧临着马路。
在姥家似乎在天堂。享受着好多在家里得不到的东西。首先是吃的。刚到姥家时,不论上午还是下午,不管啥时辰,姥姥总会摊些闲食给我吃。闲食是白面的,两面伏着亮汪汪的油,绿绿的葱花翡翠般嵌于其间。闻上去香气扑鼻,吃起来美味十足。到吃饭时,又能享受与姥爷一样的吃“小饭”待遇——在大锅饭中另做些精细的饭食,比如在蒸白薯的锅里放上些白面卷子;做小米饭时另放上些许大米供家庭长幼或因身体不好需照顾的人吃用。另在三顿饭之间,姥姥还经常从红色板柜里变戏法似的拿出“点心”供我享受……还有就是玩。农家孩子,五、六岁时便不太得闲时了。薅猪草、剜野菜、拣麦穗、拾柴禾各种辅助劳动会让人接应不暇,也是令人生厌生烦的事情。尤其是男孩子体会则更深刻。农谚道:养活丫头赔钱货,养活小子柴禾垛。忙生活、干营生是农家孩子与生俱来的责任。
而到了姥家则是另一番情形,简直就是远离了凡尘,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由去了——下河洗澡,上树掏鸟,进山采果,与邻居小伙伴摔跤,“藏猫猫”……一次,我将一棵长长的向日葵杆子端进住屋——那是刚打仗赶跑了“敌人”伙伴,兴奋未尽,头有些蒙时将“武器”带进屋的。不幸的是,杆子的尖头扎坏了山墙上的领袖像。舅舅见了吓唬道:“公安局会来人抓你的!”吓得我避蔫胆怯了好半天。据说脸色变得有些发黄……
三
吃好的,由性子玩,透着享受自由。而有时吃和玩是融二为一的,比如下河摸了鱼,熬着吃,则是玩吃兼得双赢的事情。记忆最深的是逮“噜大噜”烧着吃——“噜大噜”是一种大蚂蚱,山区丘陵地长的多。它浑身草绿的,两眼黑鼓鼓、亮油油像某些小小的中药丸,两条后腿长长的,跳起便是起飞的开始。飞跳中双翅发出“噜、噜、噜”的声音,故得俗名“噜大噜”。逮“噜大噜”须内行,有讲究。先需观察发现目标,继而蹑手蹑脚靠近,待近身时更要屏心静气,凭最后突然一跃,双手捂摁,悄悄掀开指缝儿,再收拢手指,捏其就范。有时突然一跃后面还要加一个扑,当然那要看地势,须平坦适宜扑身的地方。想来那姿势也是很洒脱很悠扬的……攥着肥肥大大的“噜大噜”,回味着有些惊心动魄的扑逮过程,胜利感、成就感不禁盈满于心。每逮一只就串在软软却又韧韧的长毛草茎上。运气好时,会拎起满满当当的一串儿,足有几十只。烧着吃,是我们唯一的吃法。它既非禽更非兽,那时虽穷,但虫类是上不得桌面的,只适野餐罢了。一堆不太大的火,把它们烤烧上去。很快,一两分钟时间,翅膀掉了,绿色变成了黑褐色就好了。还有个重要特征:尾巴弯了就熟了。所以“噜大噜”也叫“撅尾巴熟”,味道香,口感酥,赶上有籽的黄黄饱饱的赛过鱼籽味美。
四
住姥家还有个难得的好处——交朋友。老语说:外甥是全庄的外甥。融于姥家的外甥交了全村人的朋友,尤其小伙伴——一起玩耍、淘气的朋友会让人终生难忘。
童年远去,住姥家的温馨、自由现在想来仍令人幸福洋溢,周身轻松——似乎年轻了许多。
我曾经住过散文
公鸡伸长了脖子/你就睡不着了/一声声,掀开黑色的裙子/露出了一段雪白/你不脸红/但我看红双眼/捂不住的小鸟,跳上窗外的/树枝,拉起你的肚兜/遮红你的双峰/炊烟慢慢扯翻被子/天亮了,我们开工/各种颜色忙碌起来/一天的热闹,单单/等你出嫁。终于/红盖头把你裏走/阳光淡然遁去,我抖落/一掌星光,盖在池水上/青蛙与草虫,毫无休止地/大声吵架
这是我不久前写的一首叫《我曾经住过》的诗歌。当我探访了陆丰市内湖、古寨、超高、虎坑、大塘、白沙六个古村落后,就想起了这首诗。这些古村落,和生我养我的桂林村,何其相识,非我村,似我村。
20XX年4月26日,由汕尾日报社和陆丰市委宣传部联合组织的“汕尾文化之旅——陆丰行”进村访寨,寻味陆丰传统文化的魅力。
第一站是陂洋镇内湖寨。迎面一幅寨墙,一个门楼。门楼两层楼高,就是一堵墙开个拱门,左上边有个四方形的窗。红艳的门联为:丽水人俊杰;湖山地钟灵。横批:鲤跃龙门。因内湖地形肖鲤鱼,故有桥名“龙门”,取“鲤跃龙门”之意。“龙门桥”三字为内湖寨人陈燃所题。陈燃曾任陆丰县长,1988年参与筹建汕尾市,任副市长,不是书法家却胜过不少书法家,字体刚柔相济,很有内涵,耐人回味。
丽水、鲤鱼与内湖有什么关系?原来,明万历年间陈受俊从福建漳浦迁居惠来神泉,鉴于神泉地狭姓繁,便再移居海丰安乐铺之赤草洋(赤壆头,现属陆丰市)。其长孙陈对廷深谋远虑,犹精于青囊之术,为族聚发展,入十里内,辟建湖塘(将军塘),继赤壆头之后为第二村。后看到湖塘隔溪咫尺之地,有鸢峰耸秀,屏岭列帐,地肖鲤鱼,丽水环绕,水经九湾十八曲朝拜明堂,遂开辟新地,围墙建寨,寨北向鸢峰,寨南向丽水,并建祖祠“湖安初世”于中宫,取名湖安,为第三村。后改名丽湖寨,现称内湖寨。还没进门,五十名作家的相机、手机就忙个不停。
进了寨门,古老的岁月跃然眼前。到了一个祠堂,门楣刻着“胡安初世”,面对古旧的寨墙。门内两边墙上各竖着一块黑灰色的石碑,一叫“胡安义祠记”,康熙年间的;一叫“光前裕后”,乾隆五十年的。第二个祠堂是“陈氏祖祠”,不少牌匾是有出息的子孙写的。挂中间的有一块很醒目,行书曰“陆军少将”。开始我以为这个祠堂的主人是陆军少将,走近一看,原来是民国粤军师长被授予了陆军少将。那很有可能就是陈炯明的部下。但把自己的军衔当成牌匾的名,有点异样。
内湖寨环村存留着坚固的寨墙,寨墙四角皆设城堡;寨子设有南北二门,据说该村属于鲤鱼地,这两个城门就像鲤鱼的两眼。寨内有三街六巷。由于初祖祠堂在此,有丽水经九湾十八曲朝拜明堂,后人建置九湖十八寨,当时轰动海惠(雍正九年才从海丰县分出陆丰)。九湖乃:湖塘、湖安、池湖、可湖、咸湖、湖尾、北湖、滋湖、莲湖。十八寨为:沙陂寨、头陂寨、西陂寨、苑西寨、北湖寨、滋湖寨、莲湖寨、南溪寨、湖尾寨、大行寨、湖塘寨、桃园寨、百径寨、湖安寨、新寨、中心寨、陈厝寨、空寨。一个姓氏能建十八个寨,那是相当不简单了。
出了内湖寨,就去陂洋,在镇委书记蔡碧霞的带领下驱车前往古寨村。在村委会门口下车后,穿过村子,前后左右都是现代建筑,我想,这个村子人口应该很多。当地人说,一万多。左拐后,一堵黝黑的高大寨墙,墙壁外边突出一个双卸水四方形门楼,门框与围墙成直角,连在寨墙的.一面也有个大门,等于从寨子出来经过两个门,这是西门,向南。充当导游的老校长林先生站在门外高声说:“这寨是墙乾隆年间是由四姓合建的。古寨村姓氏较多,古时有‘古寨十八姓,龙潭十八乡’的说法。”然后随口说出一连串姓氏,谢姓多少人,郑姓多少人,这个姓那个姓合起来多少人。他说,古寨原来叫娘子寨,民国才改名古寨。进了古寨门,那才是真正置身于古村落之中。往左拐,村外的空地,一座叫镇安古庙的小庙对着河。该庙建于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林校长介绍,当时,大洪水把一个刻有“雍烈娘娘”的石香炉,也有人说是神牌从上游冲到这里来,在河里旋转,三天不去,人们便把它捞起来建庙祭拜。另一种说法雍烈娘娘是一户谢姓人家的最小女儿,从小练得十八般武艺,十八岁修道成果,在一次保卫家园的战斗中,运用法术用自己全身的血破解敌人的妖术,最后歼灭敌兵,自己也壮烈牺牲。谢姓村民呼雍烈娘娘为“姑婆太”,其他村民称为“娘妈”。这是娘子寨的由来。为什么神牌在一个地方打转三天不走呢?我想起了宿舍大院前面一栋楼的西边空地,当风从东边刮来的时候,经常有树叶、纸片在地上转动形成旋窝,同理,在河湾处,由于河水直冲,水面会形成旋窝,漂浮物只能在原处打转。
庙的外墙竖着一块剥落严重的石碑,上面横刻碣石军民府陆丰正堂禁示令的字样还可见,落款是乾隆四十一年。碣石叫府,作为碣石人,我是第一次见到,但下面带有陆丰正堂,是严肃的公文,不得不信。明太祖朱元璋时候,在惠州府海丰县石桥场建碣石卫城,碣石卫辖有甲子、捷胜、平海、海丰等九个所。卫所属屯兵制,士兵同时也是农民,世袭军职。而卫的总兵级别很高,别说海丰县令,就连惠州知府都比他小。加上碣石离海丰县城一百多里,有“掠贼未得到县”的说法,所以行政管理不大方便。为此,雍正七年(1729年),朝廷同意惠州府的意见,设惠州海防军民同知(相当于军政委员会),驻碣石卫城,对军民实行统一管理。同知是知府的副职,正五品。两年后,析海丰县东部三都设陆丰县,陆丰县军民理所当然归惠州海防军民同知管辖了。后来我发微信征询,民俗专家翁烈辉回复:清时,碣石设有总镇府、军民府。究竟是不是把惠州海防军民同知改为碣石军民府,那还得考证。
过了庙,沿河岸到东门,门上有个五角星。东门与西门一样,门框与围墙成直角,东门向北。看到这样的围墙和门,我不禁想起了梅州市丰顺县汤南镇的“种玊上围”古寨。该寨辟有三门,西门是正门,南门和北门都与围墙成直角,全部向西。林校长说,古寨有东、西、北三个门,南门没开,要等出了什么才开。言下之意是出了大人物才能开南门。
中午在陂洋镇政府食堂就餐,厨工养的草鸡,咸菜猪脚汤,一桌本地食材,喷香诱人。
饭后去博美镇超高村、虎坑村,桥冲镇大塘村、白沙村采风。
超高村不叫寨,偏叫城。车停在城外,又长又高的古墙笔直挺拔,中间一个大门,外面是大町,长度与围墙相当。上次我们去海丰道山村时,许宇航指着田边的晒谷场说,这是仅剩的曝粟町,而超高村这个大町,要比那个大十几倍。现在晒的不是稻谷,而是萝卜丝。门洞里,坐着几个老妇在乘凉,有个在切萝卜丝。门槛是一段拱形的石条,这是月眉石,很奇特,据说海陆丰设有月眉石的城仅碣石卫城南门和超高村两处。我正要拍照,一个老妇说,有这个的叫城,没有的叫寨。超高村约有七百三十多年的历史,三街六巷,从其城门和残留的城墙可以想象当年的风采。
超高村的城门外右前方立着三副旗杆夹,第一副据说是兵部主事卢锻立的。全村姓林,缘何何卢煅要在这里立旗杆?据该村资料记载,明初,超高村林姓始祖流落至此,遂有落户之意,准备在村右前方卧狗地搭寮,卢、关、王等姓氏愿纳其同住,于是,大家共同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至明末清初,社会动荡,他姓逐渐外徙,这才形成林氏独姓村。至今村中还遗留有王厝巷、卢厝巷、兵部遗址、四仔巷、关厝养马巷及祠堂仔等旧迹。这些旧迹虽残破不堪,但也是该村历史悠久的见证。看来,卢锻既是碣石人,又是桥冲大塘人,还是博美超高人。
村里基本残破不堪,有一堵墙已倾斜,好在被前面房子顶住。作家们对这残旧的村庄很感兴趣,左瞧瞧右望望,摆个甫士留个影。看到一个井台有些坍塌,有人还踩上去照个脸。看到一小片长在破房子的淮香,翠绿的叶子,黄绿的花,都很兴奋,穿红着白的都要照个相。
我问,为何叫超高村。答曰:古时候,这里去八万,要跳过一条沟,所以叫跳沟村。河洛话跳沟与超高谐音,故改为现名。
从超高村出来往回走不远,就到同属于赤坑村委的虎坑村古村落了。站在公路上眺望,围墙后面有一片金黄色琉璃瓦,门前是大町、池塘、田野,田野上有几头牛在吃草。陈俊杰跳下田里说,跟我走。我说前面有大池塘,过不去,便随大家往村路走。我拿着手提喇叭对大家说,右边黑色的大动物是什么,你们知道吗?那是牛。当然不少人知道的,估计太年轻的不一定知道。后面传来了声音:“那白色的是什么?”随着一阵笑声。我扭头往右一瞧,穿白体恤的陈俊杰往这边跑来了。
虎坑村存留了六百多年历史的寨墙,旧房子里面基本长满杂草和树木,有不少改建了祠堂,一看都是“林氏宗祠”。蔡金针说,这些祠堂没有堂号的。是啊,都叫林氏宗祠,没有堂号不熟悉的人就不好识别了。该村年代最久的林氏宗祠占地326平方米,相传与清代潮州状元林德镛有关。明代潮州状元林大钦大家都很熟悉,相比之下林德镛就寂寞了一些。这个广东第一武状元,英年早逝,连《潮州府志》都没有传记。相传当年林德镛上京赴考,路经虎坑村时天色已暮,于是上前借宿。虎坑林氏先祖见其相貌威武,又是同姓,遂热情相待。他们不单对其主仆关怀备至,还烧香拜佛祈求其上京得中榜首,并助银320两。启程当天,合族恭送其往冲口渡口乘船。林德镛得中状元后,荣归故里,特意到虎坑村林氏宗祠上香敬拜,并特赠匾额“状元”一面,答谢虎坑村老少对他的热情善待。匾额长年挂于宗祠中堂,可惜在土改时被毁。而清朝官员林国俊赠的“赞郡宣猷”匾额,至今仍挂在宗祠中堂。
村人津津乐道的是革命英雄林妈月与林标英。林妈月参加彭湃领导的农民运动,与张威被指派为东南片农民运动领导人,曾任农民自卫军司令,人称南路司令。大革命低潮时,经党组织同意,乘船前往南洋。1946年,林妈月回陆丰与同村人、后任飞虎队长的林标英组织地方武装力量。
回到路上再回头望望虎坑古村落,看着那闪闪发光的琉璃瓦,我想,不用过多久,除了那六百多年历史的寨墙,里面的房子要么倒塌,要么被清理建成祠堂,与其叫广东省古村落,不如叫“广东省第一祠堂村”好了。
几年前,省作协驻陆河罗庚坝村工作组组织十几个作家去陆河县采风。“广东省十大最具特色古村落”水唇镇墩子寨令作家们赞叹不已。可惜,在评选最美古村落的时候,虽然网络投票得了第二名,但因为没有人住,过不了专家组的关。古村落也像“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去。古村落,系住的是一缕缕乡愁,留下的是一段段历史,诉说的是一丝丝沧桑,传播的是一代代文化。但真正要让人住得下,又保留了历史文化,那得保存好青山绿水,处理好落后与发展的关系。
而最后我们要去的大塘村和白沙村,就使我们很纠结。它们既保留了古老,又焕发着青春,像我的家乡桂林村,老的很老,新的很新,其夹杂的新旧建筑和文化,令人说不出什么味道。
大塘村的名字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当时有个叫“大塘软”的人不时被人用单车载着到我们村,但我没见过。在海陆丰传说的风水宝地中,有“大湖向天螺,田尾公背婆”,田尾就是碣石的田尾山,现在是陆丰核电站所在地。据说“公背婆”的风水与大塘卢姓有关。大塘卢人才辈出,我参加工作三十多年来,接触了不少姓卢的人,一问,果然是大塘卢。在碣石的历史中,不能漏掉的是“公孙兵部”卢锻和卢恩。
刚刚走到慕名已久的大塘卢祠堂门口,一个雄赳赳的老人冲我而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汕尾市粮食局老局长、我党校研究生班同学卢华新。他退休后长期在广州生活,今天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他吹回来了。他向我推荐祖祠旁边的“卢氏家庙”,说是皇封的白衣公卿,父子兵部。我马上纠正他:“是公孙兵部。”他解释道:“这个是卢锻的儿子,父亲是兵部,儿子也是兵部,自己是白衣。”在封建社会,如果儿子当官出息,当农民的父亲有可能被封个空衔头光宗耀祖。《陆丰县志》载:“崇祯七年(1634年)八月,海盗刘香勾结倭寇围攻石桥场(当时碣石有土城与石城相接。石城是卫城,驻军。土城是石桥场民众住的)五攻不克。”下注云:“时碣石城长卢体荃、廪生卢锻等倡率力御,击死贼伙甚众。自是饮恨,连日拥众围攻。锻等多募打手,铳炮退之。”而“城外环居者数被寇害,不能自保,锻出金售其屋设炮台以扼盗冲,民赖以全。”崇祯十五年卢锻授兵部职方司主事,一生坚持抗清复明。因其高风亮节,虽身为抗清志士,但其孙卢恩,还是被清政府从广西怀集县升兵部车驾司主事。
大塘村最为人称道的是,作为一个村庄,居然有街市,两边清一色南洋式骑楼。1924年,马来西亚华侨卢文仪,汇巨款回乡建骑楼商铺72间,占地百亩,保留至今,成为粤东地区不可得多的一道风景线。这条海陆丰村庄中绝无仅有的“民国街”使作家们流连忘返。
这次行程中的最后一个村庄是有八百年历史的白沙村,是令人最开心又最疑惑的古村落。大家听说我们报社副刊部编辑、小说家沈洛羊是这里人,便吵嚷着要去看他的“故居”。我们兵分两路,一路随沈洛羊而去,一路跟着“导游”过了市场到沈氏宗祠。话说南宋小皇帝赵昰及端王赵昺兄弟节节败退,沈功隆便前往迎驾回乡,倾尽家产募兵勤王,并护驾到崖门,翌年以身殉国。宗祠就建在皇帝呆过的地方。看了宗祠,作家们要求去看古村落,“导游”又带着我们去一家民居,那里有个很深的古井,旁边还有一个古代的石马槽。由于大家习惯古村落有寨墙,便嚷着要去古村落,寻找旗杆巷。沈洛羊指着脚下狭小的巷道说,这就是旗杆巷。旗杆巷没有旗杆啊。虽然该村现保留有“会巷”、“五马拖车”特色民居,不同建筑风貌的宋祠、明祠、清祠、民国祠,古石巷、古井、宋坟,但由于没有围墙,古村落的房子又保存完整,还有人住,与新房子混杂在一起,看不到古味,缺少沧桑感,令人叹息。
古村落,正因为古老而美丽,但是,它们都成了历史,成了文物,失去了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大塘村骑楼,有个中学生对进他家探访的作家说,这里没有价值,你们这是扰民。我们住过、生活过的地方,凝结着外出人员的乡愁,可是,又有多少人来打扫这些残旧的记忆呢!(作者:王万然)
搁住别人散文
朋友的朋友是有名的书法家,我托朋友求书法家一幅字。朋友说他准备专程去一趟,并说捎盒好茶叶。我说你们很熟的,还那么客套?朋友说,搁住别人是对人的尊重,这是做人的常识。这倒提醒了我,过去我的确忽略了这一点,总是空着手去登朋友的办公室或者家门,忘了以礼相待,搁住别人,生活细节还真无小事呢?
于是我开始注意从搁住别人这个细节做起,还真的效果挺好。我知道朋友并非看重的是小小的礼品,而是一份情意和稍稍的郑重其事。我托人给外地的朋友捎去一瓶本地的太白酒并附了一封问候的信函,朋友很快从远方打来了惊喜和激动的电话。就是单位同事见面,我也亲善地打个招呼,不再只是点点头擦肩而过,于是自己也感到暖洋洋的。街头问路也是面带笑容,大爷奶奶大伯阿姨的`称呼,总是有仔细耐心的答复。看来,搁住别人是做人的基本常识,敬人者人敬之。这与势利、功利无关。生活中太多的误区都是势利所致。用着别人时才想着敬人,请吃饭、送大礼,甚至硬塞钞票,恨不得跪下把人叫爷。事情过了人情也删减了。这种突然把人搁住的举动,着实能把人吓住,让人一时转不过弯儿。朋友所提倡的把人搁住是不同的概念,朋友的意思是在日常往来中尊重别人,敬重别人。势利人把别人临时太搁住了,有些重炮轰炸城门的急迫与威逼,人情的成份很少。难怪社会上有人权高在位时门庭若市,有人退休交权后门可罗雀。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令人感动的,有人退休后仍被人搁住,一则是过去受过帮助的人感恩,一则是其人品和学问还被人尊重,一则是还有很多余热仍可发挥。我就认识一位退休的导演跟我讲,人家外省的朋友把我当人看哩,我得对得起人家,出谋划策帮忙。看来,把别人搁住,是需要诚意和行动的,不仅是客套,还要真正表达出尊重来。这不是做秀,需要将心比心,以诚相待。
搁住别人的确需要用心,且要成为一个良好的习惯。我也工作了几个单位,确也见过不少伶俐的人,很会搁住别人,走红地毯,谁掌权谁走红搁住谁。跟着感觉走,永远不会去“雪中送碳”,始终不与“混得背的人”热乎,似乎能看得来称上的星子,有眼色很识相。可单位里总来新领导,伶俐的人还得继续往跟前凑,但也有从本单位产生的头儿,过去也许不被人搁住,突然被人搁住还十分别扭和反胃。搁住别人在乎自然,在乎坚持。
有些朋友把你搁住是朋友的素养;有些多年不见的人忽然把你搁住是他有了想法;有些虽知姓名却不大来往也不在意是否搁住别人,那是有你不多没你不少。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就如常听的一句话,改天坐坐。坐也好,不坐也罢。坐有坐的意思与味道,不坐有不坐的理由与讲究。说这话面子是搁住了,但真的是否搁住就又是一回事了。这是别人的事情,随意。
搁住别人,无论如何已经教会了我如何去尊重别人,这是一门大学问。
我住在你文字里取暖散文
轻轻的,我走进你的文字世界,突然感到有一股暖暖的情向我涌来------
我仿佛看到, 红尘陌上,烟水之湄,有一朵女子,如莲娉婷,恬淡素雅,明媚安然。在静好的时光里,独守清寂;在岁月的河流里,浅吟低唱。揽一份诗意,盈些许洒脱,低眉浅笑。
梦里花落,花谢无语 。我静静的听你,任一抹淡淡的忧伤,划过婉约的字词,刺痛了我心底片片柔情,于是,我的爱有了默然欢喜的远方。从你的指尖滑落的一粒粒文字,如琴弦上跳跃的音符,一一的罗列在阡陌上,若水的流动,薄筏素心,浅墨暖然。霎时,醉在你如诗的笔墨里,品你如诗,读你如画,品不完的情韵,读不尽的意趣,那一段段唯美的故事,在我耳旁倾诉成歌。文字里读你,是烟火岁月里的诗音,住在你的文字里,我的灵魂有了憩息的港湾。
念你,在你望不到的天涯,我的忧伤是挂在梦天之蓝的幸福。
想你,在我一伸手就可以触摸你的距离,我的眷念,穿越时空,欲一睹你温柔的模样。
相约文字,相约美丽,相约心灵的知己。一行墨迹,一卷书香,承载着墨海情深。让思绪在氤氲中飘飞,淡淡品味残留在其中的馨香,守望彼岸,与你,隔花相望,永如初见。而我们始终坚持守住自己那一片圣洁的领地,彼此欣赏着,守护着,祝福着,用文字的意境点缀着生命里那一片璀璨的星空。梦中,白雪映梅花,一缕花香,轻轻弥漫在夜色里。纤手凝香,淡淡的墨香在掌心处泛滥,指尖铺陈的绚丽,在你的文字里缓缓舒展……
该怎样细说这段美好的时光,让生命的脉络更加清晰。其实我知道,我,成不了你文中童话,你,也做不了我梦中天使。 我,是你默然相望的风景,你,是我寂静喜欢的风情。彼岸,你落水为屑,此岸,我随风化尘。徜徉在诗意的情愫里,温暖在你的文字中蔓延;真情在长青藤上拔节,多彩的梦在心中守望美丽;静听时间划过天空的声音,让心灵和文字对话;张开牵挂的翅膀,写上彼此相惜的细语;在空灵的世界放逐心扉诗意地飞翔.
时光水岸,依然最美。给一枝可枕的梦,把一丝丝情缘珍藏在心底,牵念如昔。放飞一只心灵的鸿雁,在你别致的枝头摇曳。字里行间的爱怜,落作繁花三千,带着一抹诗情画意,和着清灵的墨韵,碾过灵魂的支点,站成永恒。
红尘一笑,雨袂独舞。此生,你我隔了遥远的距离,今生依梦, 我以何来微笑向暖!当我看到窗外雪花飞舞,我是如此的欣喜,那些曾经的相遇,谁的脚步泥泞而来,抒写了寂寥的情怀,而你的文字,就是夜色里永不熄灭的灯。
且听风吟,相约文字眸光,合唱一曲不染纤尘的云水禅心,如雨后的.霞彩霓裳。而灵韵深处总有一个昨天,你藏起的是我看不到的痛,用雪儿深藏。
窗外,正吹着风,听时间在游走,你倒影在我的年华里,翩然出了春暖花开,我依然为你守候,让你安静在只属于我的倾国倾城。此刻,你在另一个城市,也许你正甜美的睡去,而我心灵的空间,永远有一片等待的绿荫,给今生的你,安放疲惫,在我心中一直有一张扬起的帆为你破浪前行。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是我对你殷殷的祝福,照耀的是我对你不变的思念。
我独坐在光阴的脉络里,捻一缕相思,拈一滴清泪,与你的文字揉合在一起,塑一尊不朽的雕塑,守望的目光,穿过苍穹,把思念抛向飘摇的小舟。我在这里静静的爱你,与季节有关,与今生有关,而与你无关。
只愿你,久住我心散文
提着行囊,离家的时候,心里没有不舍,只有丝丝的错愕。行李箱的轮子在空旷的山里,咕噜咕噜的响,回声让自己有种身后千军万马的错觉,但是停下,转身,又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偶尔有车呼哧而过,在下过小雨的路面上,溅起一些微不足道的水花。
跨过山头,习惯性的往一个方向看过去。原本回家是带着些许不甘的期望和满腹的思念,或许在某一个晴好的蓝天之下,来一个不期而遇也好啊,只可惜,事情并没有如自己想象中一般美好的发展。
初中的时候和他才算正式认识,而这之前,从未知道,他家和我家可以离得如此之近。按照数学理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而我和他家,直线距离也不超过三百米,但中间的那个山丘,硬生生夹在中间,分割在两个村子就这样我们恰好失去了作为青梅竹马的机会。
也正是如此,地理上更为优越的他,很轻松的在任何时候都走在自己前面,而自己总要绕过一大段距离,才得以走上和他重复的那条路。其实自己原本有更近的路,只是自己却倔强的认为,或许可能发生点什么,比如,来一段偶遇,也算得上是不虚此行。
年幼的青春悸动里,真正认定了的一个人,会伴随此生,此话不假。年少的自己虽然不懂爱情,但能够把每次和他擦肩而过,心跳的加速,脸上交织不定的温度,都一刀刀的刻在心底。一点点的,就变成了执念。
那些日子里,总是拼了命的去靠近他,想方设法的引起他的注意。有时候,他的一个表情,被自己捕捉到,哪怕不是因为自己而起的波澜,也会心满意足的跟着起伏。
似乎是,时光给了我足够的运气遇见他,却没有运气陪他走下去。初中毕业后的自己,和他短了联系,而每次回家,都不错过任何自己上街的机会,只希望能相遇,只问一句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通讯网络的发展,在这个时候,狠狠的帮了我一个大忙,遇见一名老同学,就意味着能够和他再次联系上,怀着无比忐忑的心,加上了他的,那一刻说不完的激动,简直让自己快一蹦三尺高。
我也曾短短的迎合着自己的心意,尝试着去接近一个,二个让自己心里荡起微微涟漪的人,久了才发现,每一个人都像他,举手投足之间的'温文尔雅,行走如风的背影身姿,思考难题的埋头思索,那股认真的劲儿像极了他,却偏偏不是他。
为了不在陷在其中,果断的收心,回心转意。那年他和她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真在高四的复习题海里,苦苦挣扎,真的不是故意发现这条消息,而是真的莫名的想他,手贱的点开空间,虽然表面没有表露,但实实在在的给了自己心上一击。那时候自己白天时没有任何变化,做题,改题,听课,认真的朋友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放学后,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黑夜伴着久久不来的难过,肆意的席卷全身。更加张狂的加快双脚的频率,骑着车飞奔在路上,不顾雨点打在脸上的刺痛,和极有可能发生的安全事故,然后精疲力尽倒在床上就哭,连弟弟都被吓到。哭呀哭,哭了一个星期后就消停了,现在想来,觉得自己真是傻得有些可爱。
终于写完,又再次回忆了一遍,那毕竟是我回不去的青春,曾经很怕被别人知道,就想死死的藏在心底,而现在,不说放下,只愿你,久住我心。
那些年,我们一起住宿舍散文
大学四年,正在经历的人觉得过得太慢,经历过的又觉得好多事儿还都没有干。在行动基本以宿舍为单位,朋友基本以舍友为标准的大学里,宿舍的集体生活因难以复制的年轻时的单纯,热情,勇敢甚至疯狂而矗立在记忆的年轮里,沁香弥久,那些年我们一起住过的宿舍、一起吃过饭的路边摊、一起爬过的后山,都因我们曾经的存在而韶华永存吧!
那些年游荡在大学校园里的男孩女孩们,现在是什么模样?他们心里又深藏了那些充满温情的故事?
“一件件事情印象太深了,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样,经常在夜里梦到我那帮死党们,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觉得眼前有亮光,以为是学霸老三又在众人皆睡她独醒的时候起来学习了,刚要甩一句‘原妹,你又去湖边吟《离骚》啊?’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天亮了,哈哈。”张燕已经大学毕业五年多了,回忆起大学时光还是满脸洋溢着幸福和意犹未尽的表情,“平时我们都晚睡晚起,只有宿舍老三每天雷打不动的`早起,老大一句”众人皆睡三儿独醒“道破天机”,大家说老三是屈原的妹妹,“原妹”的外号由此而来。她是我们的“原妹”,到临近考试的时候却是全班的“原姐”,她学习用功,笔记认真,大家都来借抄她的笔记,我们宿舍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在老三带动下成绩都还不错,没她的带动,考研那段时间我可能真坚持不了。
“现在想想,以后学习、工作也遇到了很多人,经历了很多事,但好像再没有大学舍友之间那种感情了。”在某家公司做业务经理的小李被问及到大学舍友时如是说道。“大学的时候,每月生活费不多,再加上月初花起来没数,到月末几天经常都断粮了,到饭点儿我看宿舍谁出去,我就跟着他蹭饭,这个蹭一顿、那个蹭一顿,最后他们几个商量好了,到饭点儿谁也不出去,还提议宿舍建立了账本,我蹭谁一顿饭就记上一笔,毕业的时候一一清算,毕业的时候本子上记得密密麻麻的,我说要算账的时候,哥几个从墙上摘下本子放我手里‘快拿好了你的青春纪念册,你欠我们的换不清了,干脆欠一辈子留个念想吧,单位上可没饭蹭,你小子平时花钱有数点儿。’”小李说到此的时候眼神里依然充满感动,“大学舍友,尤其男生,可能当面说起话来没那么客气,做起事儿来却实在,到现在我们有时候聚到一块大家还会拿我蹭饭的段子说事儿,我觉得真是很美好。”
同样体会的还有正在读研的小赵,我们宿舍老小很胖,在宿舍里大家都叫她“卡门”“壮壮”“卡卡”,可要是别人因为她胖谈论她,我们谁都不允许,有一次我们走在路上,后面的同学在猜她到底有多少斤,我们差点跟她们吵起来。毕业晚会上,‘卡卡’哭着说:“谢谢我爸妈把我生的这么胖,体积大分摊的关怀也多,谢谢宿舍姐姐们一直把我当‘重点’保护对象照顾,谢谢‘当时大家边笑边哭,那样的友情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听听别人的故事,想想自己和死党们发生过的“恩怨情仇”晚上饿了,一家人泡一包面由下铺的某一个端着到处“传食”,成了大学中最美味的记忆;小四画眉,小五画眼线,老刘的脸当画布,第一次画的妆将年轻的记忆永远定格;老三烫伤了胳膊,老大负责买饭,老二负责穿衣服,老四负责打水,其余两头轮流负责给老三抄笔记,老三胳膊上的伤疤成了大家笑称的“爱的印章”;老二惹恼老大,老大放言再也不理老二,却还是一天半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宿舍没有大事情,只是会有彼此会动的外号,会有彼此明了的眼神,会有人群中莫名其妙的大笑。
因缘分相聚在同一屋檐下的四个、六个或者八个人,在一起相互损着、骂着、鼓励着、扶持着度过一生中独一无二的大学时光,时针哒哒跑过,岁月匆匆老去,回忆里,还是年轻的故事,还是年轻的你我。温暖的,那些年,那些人一起住过的宿舍。
与春天相住-散文
一场雨后,植物蹭蹭的往上长。听见了春天的声音,风来,花开。我一直热爱着我的城市,四季分明,有山有水。花已经开了半季,再过几天就是盛放的时刻。每一朵花都有花心,每一片叶子都有经脉。穿过春天里弄堂的风声雨声,止不住的想欢笑想蹦跳。校场上,孩子们在跳绳,和春天一起欢悦。与春住,有诗情画意,有鸟语花香。
想起那些说走就走的时光,看山看水看风俗人情。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风景,唯一相同的是我们都在一片蓝天之下。天蓝,云淡,心清明。扛着风筝的`大人孩子,趁着春风十里,把天空点缀的更加悦目。
广场的鸽子,到了傍晚就会落在地面上,任路人观赏。其实我们都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有的住的久点,有的少许停留。一直不会抛弃自己的是自己,对自己好点,一生真的不容易。
酒店里喧闹依旧,盛情又动人。在烟火人间,吃的了苦,尝的到甘甜,品得出苦涩。丰盛的宴席,路边有擦鞋人。生活就是因为多种形态才可爱,我们不要怜悯别人,还不一定谁比谁快乐。
我守着时光深处,修剪了盆里多余的枯叶。有交集的人,会备了微薄的礼物。收下的人,就多了笑容。那就在花开时看花,花落时怎么也留不住。一切随风飘动,春天就要涌动。
春天里,任何发生都是可爱的,风来时,花动。雨来时,绿满。一场春雨一季春,一片明媚一身香。踏花而来的时节,含香,绽放,跃动,活力。与春同乐,与春同喜。
住在春天的城市里,总想去郊外看陇上一片花海。油菜花金黄一片,像铺着黄地毯,踩上去柔软而高贵。桃花朵朵开,像姑娘的脸庞,亲吻着不忍离去。樱桃花开在山谷,山谷里顿时光亮,细小的花朵捧在手心里,沁入心底的温和。
若到这里赶上春,千万与春住。与春住,不老去。
定格青春系住神散文
昨日收到学生的“五一节”祝福的贺卡,并接到一组精美传神的《音乐像册》。
当时只有微信称尼,不知是谁。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首先是一首悠扬动听的音乐,音质优美甜蜜,是男女对唱。内容是爱情类的,我不知歌名,歌声十分悦耳。
接着张张灵动优美的画面,像雪片,向上飞去!仔细辨认,我知道是谁了――八五届同学交流的群。我前天将我们编的《黄屯史话》快递给他们了,这次发贺卡与相册是表示谢意了。
我一边听歌,一边慢慢欣赏画面,其中有个人照,风景照,艺术照,最引我注意的集体毕业照,我也在其中,从照片提字看那是我32岁的留影。当时我身材修长,长形脸蛋,显得年青有朝气,看后感慨万千,一种沧桑惆怅之情油然而生。匆匆岁月催人老,逐梦难追少壮时。此时真感激这个有心思的弟子!
再看他(她)们的美照,有站的,有做的,有挥手,叉腰张指,有弓身弯背翘首的,有展示舞姿,有张开双臂大声呐喊的,有带帽穿裙的,戴墨镜的,举起相机拍照的,凡有的姿态,应有尽有,不一而足。
我瞩目凝视,一个个青春靓丽,魅力四射,光彩照人。男的英俊潇洒,威武雄壮,女的身材苗条,艳似天仙。这哪里是相册,这分明是名星照呀!
随音乐音符的跳动,画面飞逝。我思绪也飞翔了。我又回到青春岁月,仿佛再现同这些学生一起――游戏、打球、春游、唱歌的情景,我一下子年变得轻了!
欣赏音乐画册,精神大振,睡意全无。我又想起前几天看到的春草晚晴的音乐像册,她是散文家,散文细腻优美,还屡屡得稿费呢。我打开她的像册,一张张照片美丽无比,还有几个闺蜜的合影,笑靥如花,伴以动听的音乐,看其“明星照”,真是一种美的享受!我产了另外的想法,读微信累了,来看相册解困,此为妙法!
接着我又欣赏文友蝴蝶兰的相册,她是写现代诗的,记得《亲爱的,今夜我想你了》这的很棒的爱情诗,她把感情发挥到了极点。这相册里的清新脆亮的乐曲,配着一张滚动的画卷,将人带入仙境。嫩蓝色地板烘托一张彩色照片,飞速变幻,这像册特点,大部分是在野外采光的记录活动画卷,姿势美妙,面貌清秀,身材柔美,动作新颖,展现得体,既能记录活动过程,有能用背景映衬活泼欢快的气氛,给人一种青春勃发向上的感觉,给人以美艳绝伦的享受,令人永世难忘!
虽近深夜,睡意全无,我又打开我孙子的影集。他百日留影,有坐的,趴的',赤身裸体,能看到小鸡鸡的,光头闪亮,穿华丽裘装,举手,翘足。着实可爱。最后是一张全家福合影,一览的确是幸福人家。最使我记忆深刻,孙子伏案,翘首,凝视窗外,神情专注的照片,我为之配了一首诗:“躬身伏案探鳌头,枕臂沉思瞥眼眸。凝视窗前星璀璨,驰心驾月九天游”,此诗还发表《华美诗赋》一书呢,这是相册引起的构思,激发的灵感。
我又翻开四十年同学会的画册了。二百名同学于母校矾中聚会,张画面记录了师生欢聚一堂的欢乐情景!集体合影,各班级同学合影,有发言讲话的个人照片。我因喜欢高谈阔论,也有一张帅气的留影。还有记录活动过程的全程录像,配有文字图案和优美的解说录音。为此我下功夫写一篇热情洋溢的文章《感恩回母校,相聚话当年》,在了《江山文学》获精华,并发表在《庐江文艺》。所以看相册,会引起无限的幽思与遐想,令人浮想联翩,快乐无比!
欣赏音乐相册,可陶冶情操,构起对青春岁月的留恋,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使自己年轻,我想我也来学习制作音乐像册,将自己各年龄阶段的照片,汇集起来。这是一件极有意义的事情。
因为相册记住岁月的痕迹,记录人们生活重大事件的过程的影像。她能定格青春系住神!
家里住过宣传队散文
在我的老家武乡县,民间曾活跃着一支庞大的文艺队伍,老百姓把他们称作“宣传队”或“盲人说书”。他们常常三五成行,走乡串村,不仅用精湛的演艺给老百姓送去乐趣,同时也借说唱让乡亲们了解到更多政策和知识。而今随着各类媒介的出现,再回老家已很难见到他们的身影。
常记得小时候,村里隔三差五就有“宣传队”来演出。他们有的全盲,有的半盲,穿一身打满补丁的中山装。所到之处,都是挑着全部的家当,铺盖、被褥,还有说书用的月琴、快板、二胡等一应俱全的家伙。当然,最鲜眼的还是他们人手一根五尺多长的长棍,看似寻常一物,对他们来说可有很大的用处,即充当了探路的双眼,又可作为防身武器让那些流窜的野狗不敢靠近身边。队伍一般由三到五个成员组成,走到最前面的负责引路,在他身后的便依次用手搭着同伴的肩膀向前行走。
之前还在“大街门”居住的时候,离老屋不远处有一片开阔的空地,总是绿树成荫,飞鸟成群,每到农闲或饭时邻居们便聚拢到一起纳凉、聊天,或者听年长的爷爷们讲村里过去打鬼子的故事,我们这些小孩子则是少有的安静,个个儿坐在石板凳上听的入迷。
父亲当时是生产队长,接待“宣传队”的任务自然就变成家里的一件大事。
记得那年,三伏天热的出奇,收完麦子,父亲在院子里拾缀剩余的麦秸,也是为家里的老牛储备冬天的粮食。我们一帮小孩子,则坐在父亲刚搭好的秋千上荡漾着,尽情的游戏。忙了一天就要准备歇息时,邻居伯伯回来稍话说让去大队领“宣传队”的人。对于我们这些小不点来说,甭提有多高兴!
也怪,村里每年七月都要请上党落子剧团来唱三天大戏,“是给老焦爷唱的戏,也叫“祈雨戏”村里人这样说。想想也是,每次唱完戏总要落一场好雨。有时还有人到学校放一场露天电影,或者牵只猴子在村里给那些年长的人磕头换玉米。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偏偏对这“宣传队”感兴趣。
那天一共领回家四个人,除一人还算年轻外,其余都是六十岁开外的老人,一路上他们无话不说。一位老人搭着我的.肩膀,手里的长棍不时和路面交汇,声音是那么清脆。奇怪的是,一路之上我一直也没敢看他的眼神。
演出安排在晚饭后进行,他们稍事休息,便坐在炕上擦拭手里的乐器。此时,我才看到他们也有舒展的笑脸,如果不是那双眼睛何必走乡窜村干这个营生。一张旧月琴已经粘满各种颜色的胶布,手里的二胡,他们一会放在耳边听听,一会又用鼻子闻闻,不多时屋里便传出几声爽朗的笑声!湛蓝湛蓝的天空真的连一块云彩都没有飘过,母亲烧了开水,让我加糖给他们送过去。
好不容易盼到了天黑,“大街门”早已站了好多人。几位伯伯还为他们搬来家里的圆桌、椅子。也是,我家的饭总是没有正点,让大家等的心急。
那天说的是哪个朝代的什么书,已经没有太多记忆,但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天在场的人无不为他们的说书而动容,其实在他们苍白的眼眸里,何尝不也噙满泪水!后来听父亲说,他们都是海珍师傅的徒弟,他们说书“哼哼”是出了名的。那夜,他们照例住在我家的隔壁。
乡村的夜晚,除了河沟里成片的蛙鸣,偶尔对面的山上还会有几声狐、狼的叫声传来。父亲安顿好他们,母亲和我给他们准备好洗刷的东西。那一夜,好像我们都在失眠。已经很晚了,隔壁还能传出他们轻触乐器的声音,时而委婉时而说唱。是啊,下一个黎明他们又会到什么地方?
时光匆匆已过去那么多年,如今回到村子再也看不到“宣传队”的足迹。所以怀念,那段快乐的时光真的已经走远,成为一代人的记忆!
★ 北京青龙峡导游词
★ 与春天相住-散文
★ 住建部合同
★ 住新房的说说